第一百四十三章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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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機關開啟的那一瞬間,容淵其實對於自己可能會遇上的事情也沒有那麼多大的恐慌,即便前面是完全不能預知的事情。

他想,素問一定是會來救他的,他是這樣想著也是這樣堅定著這個念頭的。

在那黝黑的小道之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味道,這種味道稍微有些難聞,這小道很是狹窄,只能容著一個人經過。而容淵幾乎是被偌櫻推搡著往前走,一個女人這力氣也的確是極大的。而容淵渾身渾身有些難受,那覺有些麻麻的,有些難受,卻也還不至於到痛苦的地步,只是他的內力暫時被抑制住了,使不上來而已。

偌櫻的動作很快,力氣也是極大,也著他不得不加快了腳步,她對於這黑暗的小道很悉,直到她將自己一推,推入到了一個像是小間的地方。等到進入到這個地方之後,容淵才覺有些寬闊了,眼前也有些清亮了,能夠瞧見自己所處的到底是什麼地方。

等到看清這一切的時候,容淵覺得自己還寧可是什麼都看不清楚的。這幾乎可以算是一個萬人冢的地方,他的腳下遍地都是白骨,散架了的白骨散亂著,沒有散架的白骨重疊著,有些已經是許多年前的白骨,光是看著就極其的森然,而有些還沒有腐爛成白骨的軀體橫在一旁,有一些綠的汁從軀體下面蔓出。膽小的人光是看上一眼就足夠叫人嚇死在當場了。

容淵在戰場上的時候見過遍地的屍骸卻怎麼也沒有見過這樣可怕的畫面,在這一瞬的時候,容淵覺得自己所經歷過的事情還是太少了一些。

這裡有一個房間大小,在正中間的裡頭擺著一個石棺,將這裡構畫成了一個墓室。因為擺放著的屍骨太多,由著藍幽幽的鬼火燃燒而起,越發顯得鬼魅了起來,空氣裡頭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難聞氣味,這種氣味幾乎是能夠叫人窒息。容淵是在不能想象,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怎麼能夠生存下去,光是聞著這種味道就足夠叫人覺得噁心了的。

偌櫻揮出一掌擊打在石棺上,將那原本半開的石棺一下子合上了,偌櫻寒著臉,抿著將容淵狠狠一推,將他推到了石棺上。

石棺略微有些沁涼,容淵毫無反擊之力,他就躺在石棺棺蓋上,棺面上有些花紋,略微有些硌人。黑髮散了一片,看起來他就像是無力反抗的羔羊一般。

偌櫻身後去扯容淵的帶,她修煉的是功,其實素問說的完全沒錯,現在的她自己都已經記不得自己到底多少歲了,但年齡都是虛空的,只有身體才是真實的,眼下的她誰又能夠知道她到底是多少歲的,沒有一個人能夠說出她的真實的年齡不是麼,她還是這般的年輕半點也不見老態。

當然,她是喜歡容淵的,和以往那些個男人合,那也不過就是因為她要維持著自己的容貌,她取他們的臉皮也是因為要讓自己面上的人皮不會衰敗罷了。但那些個人又怎麼能夠同眼前的人相提並論的呢,這樣漂亮的一個男子。

“若是你能夠早生幾十年,那該是有多好。”偌櫻不無遺憾地道,如果這人能夠早生幾十年的話,在自己最是風華正茂的時候遇上他或許這一切都是不一樣的。那個時候她也有著豔絕的名聲,多少皇孫貴族為了瞧她一眼不惜一擲千金,若不是自己看走了眼如今又何至於會混到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容淵聽了偌櫻的話,他出了欣的笑來,他的聲音略微有些清冷,倒也還顯得有些堅定,他道:“索我還是沒有出生在那個時候。”要是遇上了像是她這樣可怕的女人,這幾乎都能夠稱之為是一場噩夢了,容淵實在是不能夠想象那樣的子是多麼可怕的,現在遇上這個女人他都覺得自己已經是倒黴透了。

偌櫻聽了容淵的話,她的動作微微頓了一頓,像是帶著一些個怒意似的,她那幽藍數的指甲在容淵的身上扯過,“刺啦”一聲,容淵身上的衣衫被扯開一個豁達的口子,整個在了外頭,在這房間之中那幽藍的火焰下那身體看上去有著一種別樣的引力。

容淵看上去很瘦,瘦的幾乎是個書生似的,他平裡頭若是隻穿著一身常服在外的時候多半也不會有多少人能夠看出容淵是個在戰場上領兵作戰的將士,而是一個在哪個私塾裡頭教書的夫子似的。但這衣衫扯開了之後方才知道這人瘦歸瘦,這身體到時候半點也不像是一個書生會有的模樣,身上的結實的很。若不是現在的他已經在藥力的作用下沒有多少力氣,只怕如今他的身體應該是緊繃不已甚至是肌糾結的。

偌櫻在扯開衣衫之後,她的手垂涎地觸摸了上去,慢慢地摸索著,她的喉嚨甚至還嚥著口水,只覺得自己像是在觸摸著一塊上好的玉石一般。

容淵只覺得有些噁心,不是因為在這個地方氣味作祟的噁心,而是被眼前這個女人觸碰而覺得噁心。容淵直到現在這一刻的時候他才有些後悔,早知道剛剛就不應該故意放鬆了警惕,叫眼前這個人得了手才對。

偌櫻當然是不知道容淵心中所想,但她卻是看到了容辭那一章糾結的臉孔,那面容之中十分的不情願。她輕笑出聲,那幽藍的手指慢慢地劃過容淵的喉嚨,撫過喉結又順著肋骨劃到了他的腹部。她貼近容淵的臉,聲音之中帶了一些個魅惑,她道:“怎麼,覺得難受不成?你放心,一會你會覺得舒坦的。你是我的獵物,我又怎麼能夠叫你覺得有半點的不舒服的呢?”容淵閉上了眼睛,他心中厭惡到不行,看著眼前這一張臉皮他的心中就會忍不住地想起這地上那麼多的屍骸,那些個人應該基本上都是男人,他們或許就和他一樣被這個女人帶到了這個地方,然後死在了這裡。這一張明豔的臉孔他也覺得噁心不已,看著它,他就能夠想起她掀開臉皮的時候下面的那一張真實的臉。

偌櫻褪下了自己的外衫,在褪下外衫的時候,偌櫻悶哼了一聲,她忍不住伸手去觸碰自己的右肩,心中忍不住罵了一句:“小賤人。”偌櫻氣惱的厲害,她幾乎都已經快要忘記了自己上一次受傷的時候是在什麼時候了,而她竟然是被那樣一個處處都比不上她的小丫頭給傷了。那小丫頭下手可真是夠狠的,偌櫻觸碰到自己的傷口處,她摸不到那銀針,因為整個銀針已經透過傷口直接沒入到了肩膀之內,傷口被這一枚銀針給堵住了,所以半點鮮血也不出來,但是傷口卻是疼痛異常,如果不及時將銀針給取出只怕到時候自己這手臂就得廢了。

偌櫻實在不想在這個時候耗費這個力在現在這個時候,但她一貫愛惜自己的身體,絕對容不下有任何人用任何的方式傷了她的身體,而且她也還想要著自己的手臂。她凝結了內力,將內力全部都灌注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她用左手對著自己的右肩用力地一拍,將已經沒到深處的銀針深深地了出來。

銀針透骨而出,傷口瞬間揚起了一片的血霧。銀針落到地上發出了輕微的一聲聲響,在這寂靜的地方也就只有偌櫻那濃重的息還有因為疼痛而響起的呻之聲。

銀針雖小,但傷口卻是不停地往外冒著鮮血,鮮血順著她的手臂滑落,拉出長長的一條血痕,順著手指慢慢地往下滴落。疼痛在她的傷口蔓延起來,漸漸地衍伸到了整條手臂。

偌櫻隨意地扯了自己衣衫的一條布條,胡亂地綁了一綁。她看向躺在石棺上的容淵,這人的神情還是那般的淡然也不知道是他太過平靜了還是他覺得如今到了這種地方即便是再反抗也是完全於事無補的?!

“等到取了你的臉皮,你是想要如何死去?!”偌櫻翻身而上,她整個人坐在容淵的腹部,那動作那姿態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曖昧,偌櫻觸碰著容淵,她款擺著肢,像是在逗著容淵。她一貫對這個男人是仁慈的,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再加上他又是長得這樣的好看,只要他說出口,她一定會讓他不會有多少痛苦地死去的。

容淵張開了眼睛,他那一雙星眸在這個昏暗的地方有著說不出的明亮,就想是一顆星星一般的璀璨,他道:“你以為你是真的能夠得手的?”偌櫻對於容淵的話半點也不在意,只覺得這些個話也就不過是他在現在這個時候用來威嚇一下而已,虛張聲勢這種事情她早就已經見多了,半點也不覺得意外的。

她道:“他們不會找到這個地方來的。”偌櫻肯定地說著,就算那小丫頭在他這樣消失不見的時候會尋找那又如何呢,就算他們將那些個沒用的東西抓起來詢問也沒有半點的辦法,只要他們想要說出她的藏身地點,在他們說完之前,他們就會先死。她又怎麼會真的放任著人掌握了她這樣的一個弱點,反正那幾個東西對她來說也已經幾乎是沒有半點的利用價值了,就算是死了,偌櫻也不會覺得有半點的可惜的。這個地方往來的人太少,當年要不是為了躲避她也不會躲藏在這裡,原本想著等到自己養好了傷勢之後就會離開。可惜到後來的時候又是出現了一些個意外,導致她不得不在這裡呆上更長的時候,現在或許也到了她離開這裡的時候了。她可不能再守著這個空空的地方,等著那些個往來的,尤其那些個往來的人生的十分的難看。

她開始想念起江南那些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她想要回到江南了。所以等到她得了容淵的麵皮等到那些個人離開之後,她也要跟著一併離開了。

容淵只是嘴角微微地笑著,不管偌櫻再怎麼動作,他愣是半點反應也無,完完全全是當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是一個不存在的人一般。他相信素問是一定會來的,她那樣的人,說出口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做不到的呢。

偌櫻挑逗了半天見身下的身體半點反應也無,偌櫻也覺得有些奇怪,不管男人喜歡還是不喜歡,這生理上的純粹反應也是有的,又怎麼可能會真的半點反應都沒有的?

“她來了。”容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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