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故意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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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櫻沒有想到素問會突然出現在這,被踹開的門還來回晃盪著。偌櫻看著這站在門口手上還捏著幾枚金針的女子,她的嘴角上帶了幾分笑意,那神情倒是有著幾分抓到了人的把柄的得意神

素問踏進了門來,她也看到了容淵臉上那一點點細小的口子,殷紅的血滴順著臉頰滑下,容淵的膚白淨,所以這鮮血在此時此刻看起來的時候十分的觸目驚心,容淵也受到了臉上的那一點點的溼潤,他並不覺得有多少的疼痛,他整個人都麻木著,這樣一點細微的傷口對於他來說覺並不大。

但這一點點的傷口對於偌櫻來說卻是巨大的,這樣一張漂亮的美人皮很是難得一見,她臉上的這一張皮已經再也維持不了多少了,她渴求著新鮮的麵皮,也只有這樣新鮮的麵皮才能夠叫她臉上的容顏不變。

“你難道都沒有照鏡子看過你的臉麼,都快乾裂起來了。”素問緩緩地道,“鬼婆,你該不會是因為老眼昏花所以已經瞧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長成什麼樣子了吧?!”偌櫻的眼睛張大,她看著素問。鏡子對於她這種人來說本就是一個忌的存在,而她這一輩子最痛恨的就是照鏡子這件事情,但如今這個女人卻是提醒了她那個忌的存在。她那個地方里頭的那一面銅鏡也不是她安裝的,那是被人用內力深深地嵌了進去,他要她每都能夠看到她那一張臉,那一張面目可憎的臉孔。

偌櫻看素問,又將視線落在了容淵的身上,在落到那傷痕處的時候,她的眸中多少有些惋惜卻也還是值得的,這樣一點點小小的傷痕也不會那麼的明顯。

偌櫻伸手將容淵一拉,她那幽藍的長爪直接撓向素問的臉,在那尖利的指甲在瞬間變得像是虎爪一般,帶著雷霆的氣勢,卻在靠近素問的那一瞬間撒出了一陣粉末。那粉末讓素問不得不散開身子,也就只有這麼一瞬間的功夫。偌櫻已經拉著容淵跳入到了上,也不知道她碰到了哪裡,只聽到有一聲機關翻轉的聲響,一聲卡啦一聲。

素問聽的仔細,她也顧不得眼前的那一陣煙,直接將手上的銀針飛了出去。素問使用銀針的手段十分練,那一枚銀針瞬間刺入偌櫻的肩膀處,瞬間沒入。

偌櫻一聲悶哼,她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這牆上忽地出現一個入口,板在瞬間一個翻轉,入口處就像是有著極其深的力一般,將她和容淵兩個人拉扯了進去,瞬間消失在素問的面前。而這一個入口在偌櫻和容淵進入之後很快閉合了起來,嚴密至極也是半點也沒有剛剛裂縫的樣子。

而在他們消失之前,素問瞧見在偌櫻身後的容淵朝著自己看了一眼,那眼神倒是沒有半點的責怪意思,而像是在告訴她,他是相信她一定會找到自己的,就像是她剛剛應承下的那些個話一般。

素問用衣袖輕輕一扇,將這一陣青煙吹散了開來。

她看著如今空蕩蕩的也就只有她一人的房中,也只能是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果真這個地方是有暗道存在的,就在這個房間之中。素問看了這房間裡頭一眼,細細地檢查了一番,她摸上了那看著牆面。在這牆面上,她是真的半點也沒有瞧見裂縫所在,甚至摸不出半點的不同,哪怕她用內勁擊向這一面牆的時候,就覺自己像是擊中了那正常的牆面一般,半點也沒有什麼不同之處。別說是轟出了一個來,甚至連牆上的土都沒有掉下一塊的。

這個機關應該是一個高手製造的,哪怕比她內力更加深厚的人來只怕也不能奈何這個半點的,除非找到機關的入口打開,否則他們只能乾等著。

素問尋了一圈,將上的被褥全部都推到了地下卻依舊沒有瞧見半點開啟這機關的地方。

“輓歌!”素問叫了一聲。

“是的姑娘。”輓歌的聲音在外頭響起,表示他一直都在的。

輓歌聽到素問叫了他,他這才慢條斯理地走進了房中,瞧著素問像是一個孩子似的蹲在那簡陋的鋪前,一寸一寸摸索著那鋪,他的身上還略微有些狼狽,那是因為他在那風沙之中在那屋頂上聽著那些個人的聲響而導致的,雖然已經多少打理了一下自己的模樣,但這髮絲之間還藏有一些灰塵和風沙。輓歌也曉得在這個水要比黃金還要來來得金貴的地方,洗澡也便是成了一個奢侈的存在,而且他就算搭理的乾淨了,等到他們一上路之後還是免不得風吹曬的,所以他也不能計較什麼。只想著趕緊穿越過這一片沙漠進入到有人煙的地方。

他也是一直都護在外頭,他自然是要在的,只要是素問遇上丁點的威脅他就會提劍殺了進去。但容淵自然是同他沒有什麼關係在的,所以就算容淵死在了他的前頭,哪怕是被人砍成糜,只要素問不開口,他都會當做全然沒有瞧見。

而這一路行來的時候,輓歌雖是沒有表現出來,這心中到底還是有些不大利的,大約是這安逸的子過的久了,他也已經不大喜歡也不大習慣這風吹雨淋的子,恨不得現在就直接掉頭回無雙城去。再說,輓歌只要一想到這容家叔侄量對於素問有幾分覬覦這件事情,他的心中就是不大高興的。

皇家這樣麻煩的地方又怎麼是適合姑娘去的呢,他願意一輩子都陪著她仗劍江湖也不願意她陷入那勾心鬥角的泥潭之中,所以剛剛在看到容淵被偌櫻挾持的時候,輓歌幾乎是想要拍手稱快,巴不得如今這人能夠殺了回來將容辭他們幾人也一併帶走,這樣一來之後,他也就不用瞧見那兩個人,也樂得逍遙自在了。若是她沒有這樣的手段,他也不介意到時候幫她一把,幫她成事了。

輓歌心中這樣想著,卻還是乖乖地走了進來,將素問從地上拉了起來,那白淨的手指上也已經沾染上了一些個灰塵。輓歌也知道素問在尋找些入口的機關。他彎下了身子,細細地摸索過每一寸的地方,底下,還有房間裡頭的每一寸的地方,他的神情認真而又嚴謹,這最後的時候還是朝著素問搖了搖頭表示他什麼都沒有發現。

素問看著輓歌那認認真真的樣子也有些為難,她自然是相信輓歌的,他說沒有找到必然是沒有找到的,而且她也是看著他這樣人人真真地尋找了,如果真的有自然也會發現異常才對,看來這機關的機括做的地方不是一般的隱秘,如果不是對這間房間很是悉的人多半也是發現不了的。

素問和輓歌細細地尋了又尋,到最後的時候也是一無所獲。到最後,素問也有些惱了,她最煩躁的就是這樣完全是漫無目的的尋找方式,尤其是瞧見自己的手髒了一次又一次,一雙白手都變成了黑手的時候,素問的神情也變得有些緊繃起來,末了,她終於決定放棄。

熬藥那種細緻的活她自然是能夠做到最好的,但這找東西藏東西一類的,尤其是破解機關,這一貫不是她所擅長的領域。這術業有專攻,她能夠將自己的醫學發揮到極致的時候就足夠了,機關設備一類的自然是有旁人擅長的。

“去將那些個人給我綁來。”素問拍著手對著輓歌道,她知道這一定還有會有別的入口,否則偌櫻就不會從外頭直接走進來,而是從這個房間之中直接走了出來的。而偌櫻從另外一個出入口來,的確不會引起他們的疑心。而那些個人絕對是會知道一些的。

輓歌點了點頭,他閃了身。其實剛剛在素問讓他去查那些個人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些個人絕對是有古怪的,後來在聽到這些人討論著要將素問給賣了賣了多少銀錢才好的時候,輓歌這才剋制不住將這些個人全部都捆綁了起來。姑娘又怎麼是能夠被這些個人妄自議論的存在,而且聽著他們所定下的那些個銀兩,這最高的時候也就不過是五十兩而已,輓歌是更加不能容忍了,這樣低的價格,要是給素問知道,只怕她也是要盛怒的,這樣低的價格,別是是沒有到素問的十分之一的身價甚至連她的萬分之一的身價都沒有的。也虧得這些個人像是撿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輓歌便是在他們這些個討論聲之中將他們給全部綁了起來,而在他剛剛將這些人綁成了麻花的時候,夜當家的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很順手的輓歌就將人也一併綁著了,不管這些人倒是是不是那些個十惡不赦的人,在輓歌的眼中這些個人全部都是不能留得。臨走的時候,他自然是會將他們一併給解決了,絕對不會叫他們在出現在這個世上再礙一次眼。

素問對於輓歌的行動那是不知情的,她也從來都不約束著輓歌的行為。她只知道這個陪在她身邊半年的人很是能耐,她所吩咐下去的事情,他也是能夠做得極好的。當然素問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輓歌會在她身邊呆上一輩子這樣事情,她和輓歌之間壓就沒有賣身契的存在,他若真心要走的時候,素問也攔不住,也是不想攔的。當一個人真心要離開的時候,不管怎麼攔都是攔不住的。

素問在大廳之中等著輓歌將那些個人帶到自己的面前,容辭也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皇兄被抓走的事情,他只有在最初的時候表現出了一些驚訝,但在這驚訝之後,容辭做了一個同素問一樣的決定,他命令清風清朗將這些人全部都抓到自己的面前來。安晉元和姚子期也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安晉元只是有些意外,在意外之後也倒沒有半點驚慌的樣子,因為他覺得這人如今已經是消失不見了,就算是再著急再暴怒也是於事無補的事情,而姚子期這個半點也經不得風的孩子,在震驚之後,他的內心就已經開始有些驚慌知錯起來了,覺得容淵都已經被抓走了,他們這接下來會不會有旁的危險…那原地不停轉圈的熊樣完全就像是一隻失去了領頭羊的羊群一般,最後還是在眾人的警告眼神之中才沒有說出更叫人憤怒的話來。

“說,你房中那機關的入口在哪裡?”清風一腳踹上夜當家那健壯的身子,一下子將他踹翻在地,他的腳在夜當家的口用力地碾了一碾,肋骨發出了“咔”的一聲聲響,想來應該是他的肋骨一下子被人給踩斷了,有鮮血從夜當家的口中湧了出來,他的神情很是痛苦不堪。

素問在清風踩斷夜當家的肋骨的時候稍稍閉了一下眼睛,這畫面雖不血腥卻也到底有些殘酷,這樣的動作做來清風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而容辭的眉頭也不曾皺上一皺,全然當做自己沒有聽到這所發出的痛苦的呻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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