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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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公主

作者:fairlycold排版:zlyl字數:70878字TXT包:

(一)監獄的狂歡

***********************************主角的原型取自向正義的H漫

把原先的貼文修改了一下,改成系列式的一個個故事,估計這樣H戲會好寫點,也不至於瘋狂的寫劇情而收不住筆了。***********************************

幽暗的地牢深處。唯一的入口被一扇厚實的鐵門緊緊鎖住,坑窪不平的通道從這裡延伸到黑暗的盡頭。糙的鐵製柵欄生滿黃鏽,把通道兩旁圍成了幾間寬大的囚室。

這裡是阿特拉斯首都拜倫的重獄最底層,罪大惡極的犯人被抓住後,一般都送來暫時關押在這裡等待處決,因此地牢的防範非常森嚴,密密麻麻的制一重接一重。到了最底層的犯人們,一般都會絕望的放棄了越獄的想法,所以鐵門和柵欄敷衍的意義遠大於實際效果。

此時地牢的犯人並不多,其他的囚室都是空蕩蕩的,只有最後一間囚室裡關押著十餘個人。

監獄對於死囚顯然不會有什麼較好的待遇,僅僅勉強保持他們在處決前不會死掉而已。室內連乾草也沒有鋪上,冰冷的地面滿是幹固的糞便和的痕跡。衣襟襤褸的囚犯們或躺或坐,呆滯的眼神麻木的望著毫無表情的對方。隨著重的呼聲,渾臭汙濁的空氣帶著股黴味在體內進出,慢慢擴散到壓抑的囚室裡。

咣噹一聲,沉重的鐵門被緩緩打開,明亮的光線照進了地牢。腳步聲響起在通道里,一個苗條的身影手執火把走了過來。藉著亮光看去,進來的居然是一個容顏絕美的少女。上身一件白蕾絲花邊的低緊身短裙,修長直的雙腿套著黑的高長靴;身軀完美的曲線動人的起伏,驕傲高聳的雙峰隨著腳步一顫一顫。少女走到柵欄面前,打量著這群待死的囚徒;手中的火把旺盛的燃燒著,照亮了他們詫異的面容。

「看起來還不錯。」少女輕聲的自言自語,隨手將火把在壁上,拿出鑰匙打開柵欄的門,走進了囚室。這舉動頓時讓犯人們紛紛站了起來,驚訝的望著少女,竊竊私語聲響了起來。

「看,是個小妞!」

「怎麼監獄裡來了個這麼漂亮的娘們?」

「鬼知道……」

「你們這群骯髒的死囚都給我聽好了!站在你們面前的是王國的三公主芙蘿雅!」

少女單手,閃亮的雙眼散發著凌厲的威勢。看著囚犯們出畏懼的目光,少女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話鋒一轉,語聲變得輕柔起來,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聽說,你們都是在德拉迪恩被抓獲的強盜,身手好象都不錯的樣子。怎麼樣,有沒有人願意出來陪本公主玩玩?如果打贏了我,你們可能有機會活著從這裡出去哦。」

「這……這是在開玩笑嗎?」

「太扯了,怎麼會有這種事……」

犯人們呆呆的瞪著眼前的公主,一邊小聲的頭接耳,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真的。但看著芙蘿雅的神又不象是在開玩笑,一些人的心思開始活躍起來了:身為隨時可能被處決的囚犯,縮頭也難免一死;公主殿下似乎有著奇怪的愛好,如果真能上前打贏了她,至少還多了那麼點渺茫的希望。

懷著這樣的想法,一個塊頭高大遠勝其餘人的壯漢走了出來,站到芙蘿雅面前擺出了架勢。看了看自己壇缽般大的拳頭,相比之下,嬌弱的芙蘿雅彷彿風輕輕一吹就要倒了,更不用說自己的拳頭砸在她身上會是什麼樣子。嚥了口吐沫,那壯漢猶豫著問道:「公主殿下……您說的是真的嗎?」

「羅嗦!敢懷疑本公主的話,你到底上不上?」芙蘿雅臉一冷,彎月般的眉豎了起來。

被芙蘿雅一,那壯漢咬了咬牙,跨上一步,揮拳對著她直擊了過去。生怕真把公主給打傷了,半路上還兀自收回了一半的力量。饒是如此,壯漢手上的力氣仍然不小,拳頭夾帶著風聲,轉眼就打到芙蘿雅面前。

芙蘿雅輕輕一笑,左腿突然毫無徵兆的抬起,快如閃電的在那壯漢小腿上踢了一腳,身體微微一側,只聽啊的一聲慘叫,壯漢一個踉蹌往前一撲,頓時趴在了地上,捂著腿哀號了起來。

「真沒用!」輕蔑的看了地下的壯漢一眼,芙蘿雅抬起頭環視著驚疑不定的眾人,伸出手指輕輕勾了勾,「你們就只有這種地步嗎?還是一起上好了!」

這群囚犯都是打家劫舍已久的強盜,殺人放火是吃飯的本事,雖然水平不高,一點眼光總還是有的。芙蘿雅動作捷,那一腳又快又準,狠狠的踢在了壯漢的腳踝關節處,顯然在格鬥術方面接受過指導,心裡頓時顛覆了她那弱不風的形象;眼看那壯漢被踢得這麼慘,不由得起了同仇敵愾之心。幾人互相望了望,一聲呼哨,同時向芙蘿雅撲了過去。

芙蘿雅神一凝,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身影飛快的晃動起來,象條滑溜的魚一般在擁上來的囚犯中靈活的穿進退。纖細的手指捏成拳頭在空中飛舞,雙腿也不時無影無蹤的踢了出來,每一下都狠狠的打中囚犯們身體的要害。

只聽慘呼聲紛紛響起,囚犯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不一會,最後一個被芙蘿雅飛起一腳踢中腹之間處,那人撲通一聲猛的跪下,臉慘白,隨即低著頭拼命的嘔吐起來。僅僅半分鐘的時間,整個囚室再無一個站著的犯人。

傲然立在室內環顧著四周,芙蘿雅微微冷哼著搖了搖頭:「還真是一群沒用的垃圾廢物呢,一個個都白長了這麼大的塊頭和力氣,這樣打一點刺都沒有,簡直是費我的時間。」

囚犯們掙扎著站了起來,不少人仍在齜牙咧嘴的小聲呼痛。望著芙蘿雅,犯人們臉上雖然滿是畏懼害怕的神,眼中卻放出掩飾不住的怨毒的光芒。

注視著眾人的神,芙蘿雅忽然微微一笑,轉身走到柵欄門外,從外壁上取下一付鐵製的鐐銬,先把左手銬上,接著雙手扭到後背,只聽咯嚓一聲輕響,芙蘿雅把自己的一雙手緊緊銬在了身後,又緩步走了進來,站在囚室內的眾人中間。

「現在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我不用手,你們一起上吧,儘管來試試有沒有可能打倒我。」

看著芙蘿雅自縛雙手,眾人的信心又增加了起來,連身上剛被狠揍的地方似乎都不那麼痛了。幾個囚犯驀的衝上,對著芙蘿雅猛撲了過去。面對面衝來的囚犯,芙蘿雅身一扭,左腳撐地,修長的右腿高高抬起,帶著一道淡淡的影子彈了出去,瞬間橫掃過他們的咽喉。

伴隨著幾聲慘叫,撲過來的犯人狠狠的倒飛了回去;緊接著身一側,掃了半圈的右腿猛的收了回來,如一道閃電般向旁邊伸直繃了過去,右面正舉拳衝來的囚犯被一腳踹中小腹,頓時踉蹌後退著坐到了地上。芙蘿雅出腿、橫掃、斜踹、收回,整個動作如行雲水般一氣呵成,轉眼間四個囚犯已經倒了下去爬不起來了。

那最初被踢倒的壯漢一直站在芙蘿雅的身後,目睹她僅用一條腿就乾淨利落的對付了這麼多人,內心的震撼是不言而喻的。芙蘿雅扭踢腿,舉手投足間,誘人的身姿、完美的曲線在自己面前展無遺,壯漢看著芙蘿雅的背影,忽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了起來。

壯漢向剩下的對面三個囚犯打了個眼,同夥們會意的微微點了點頭,突然大吼一聲,一起朝芙蘿雅撲了上去。芙蘿雅冷冷一笑,右腿凌空飛出,瞬間在每個人的下巴上各踢了一腳;不等那三人仰面倒地,芙蘿雅身體前傾,伸直的腿又迅捷無比的縮回,向背後無聲無息偷襲過來的壯漢反勾了過去。

偷襲的壯漢似乎早有準備,早早的往地下一撲,卻正好躲過了芙蘿雅反踢過來的一腳。壯漢趴倒在地上伸出雙手,猛的抱住了她站著的小腿,只聽一聲驚呼,芙蘿雅站立不住,頓時往前摔了下去。壯漢打蛇隨上,伸出手一圈,把她兩條腿都緊緊的勒住了。

芙蘿雅武藝雖然高超,可是雙手早被拷住,只比力氣的話,顯然遠遠不是壯漢的對手。倒在地上的她身軀拼命扭動,掙脫出捆住的手臂,那壯漢僅僅屈起一隻手臂抱住她的纖細的小腿,就已經綽綽有餘的讓芙蘿雅掙扎不出來了。

修長的雙腿在手中劇烈掙扎,充滿了動人的柔軟觸,懷抱裡肢體傳來的溫度讓壯漢頓時慾火騰昇,下面也硬了起來。

「快放開我!」

芙蘿雅身軀不斷扭動,緊身的短裙被掀了開來,窄小的白內褲包不住渾圓的部,在壯漢眼前不斷的晃動跳躍。看到這刺的情景,壯漢再也忍耐不住,伸出手拉住短裙猛的一撕,衣襟破裂聲響起,公主殿下的緊身短裙被扯成了碎片,白膩光滑的背脊頓時暴在空氣中。

「啊!你要幹什麼?快放手!」回過頭望著壯漢,芙蘿雅臉上出了驚慌的神,身體更劇烈的扭動起來,「褻瀆公主是不赦的死罪,你不怕處斬嗎?」

「嘿嘿,拿這個來嚇唬老子,咱們這幫兄弟哪個不是犯了幾條死罪的?加上你這一條又能怎麼樣?」那壯漢裂開嘴笑了起來,伸出手一把抓住芙蘿雅的翹的部,大力的捏起來,一邊招呼其他同夥:「的,居然會有個公主自己跑來送到我們手裡,不玩白不玩,兄弟們今天可別錯過了!」

「說得對!咱們兄弟本來都在這裡等死了,竟然能玩上個公主,這一回真是值了。大家一起上,把她翻吧!」

「哈哈」「呵呵」的笑聲在囚室內響了起來,眾人走到面前,在芙蘿雅的尖叫聲中,十幾隻手摸上她的身體各處,肆意蹂躪起來。

「放開,放開我!你們這群骯髒的垃圾……」

不理芙蘿雅的高聲喊叫,轉眼間眾人把她提了起來。雙腿和肩膀被死死抓住,動彈不得,衣裙的碎縷被扯光,連內褲也被撕了下來;芙蘿雅大聲尖叫,眼中泛起晶瑩的淚光,雪白的軀體赤的展現在眾人的目光下,扭捏躲避著四處移動的手掌。這模樣更起了眾人的獸慾,動作也越發烈起來。

「這小姑娘身上的可真水靈啊,比我以前幹過的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都要好!」

「那是當然的了,這女人是公主嘛……嘖嘖,瞧這對子,捏起來手多好,又白又軟……」

掙扎了半天,芙蘿雅逐漸變得有氣無力,低著頭,輕輕的啜泣著。一隻糙的手掌伸到了芙蘿雅兩腿之間,撫摩著粉紅的陰核,起來;陰核迅速充血腫大,凸現了出來。一陣陣快不斷的從下面擴散開,蔓延到全身每一個被玩的部位,芙蘿雅閃爍著痛苦淚水的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嫣紅,一絲粘稠的體從大腿之間慢慢滑下。

「哈,這小妞有夠騷,這麼快下面就溼了!」

惡毒的話語讓芙蘿雅羞愧得臉通紅,她拼命的用力想要併攏羞恥的雙腿,但被人抓得死緊,本無法辦到。

「他媽的,老子忍不住了!」

那壯漢一把扯下帶,褲子落下,一碩大的陽具昂然立,走到芙蘿雅面前,手指稍一摸索,分開柔的陰,對準裡面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不要……」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芙蘿雅張開嘴痛苦的大叫起來,兩行淚珠從面頰滑過,滾滾而下。慘叫聲讓壯漢變得更加興奮,雙手握住芙蘿雅纖細的肢,用力往前一,頓時深深的入宮頸底端,隨即開始了猛烈的

芙蘿雅渾身抖戰著,壯漢每一次入都重重的撞在宮頸狹窄的口部,頂得她身不由己的往上一震。細的內壁被撐得鼓漲起來,緊緊的包裹著大的陽具,不留下一絲空間。隨著每一次進出,陽具邊糙的溝稜都擠拉著陰道里柔軟繁雜的褶皺,把它們疊壓到一起,隨即又分扯開來。

「你一個人享受太沒義氣了,的,要大家一起!」

眼紅壯漢的享受,一個同夥忿忿的脫下褲子,走到芙蘿雅身後,用力掰開她結實的部,一了進去。

「啊……」芙蘿雅高亢的聲音在地牢裡響徹,碩大的龜頭暴的進她窄小的眼,門被緊緊的擴張成一圈白線,不管裡面還沒有任何潤滑,用力一擠,陽具整沒了進去。

火熱的陽具滿了身體,在前後的進出,一次次粉碎著芙蘿雅的理智。強烈的快如放電般擴散全身,象巨大的海不斷衝擊著腦海,芙蘿雅的眼神逐漸變得離,嘴微張著,口急促的起伏不停,連帶著翹的雙也跟著一上一下顫動不已。前後的越來越快,芙蘿雅輕輕扭動著,不自覺的配合起來。

「瞧,我說了吧,這公主就是個騷貨,非要狠狠的幹她才!」

壯漢一把拽住芙蘿雅的金長髮,將頭拉到面前,裂開大嘴了上去,猛烈的砥著芙蘿雅豐潤的嘴,舌頭暴的伸入,在口腔裡肆意的捲動食;強烈的臭味傳來,芙蘿雅幾乎暈了過去。後面的同夥也不甘寂寞,伸出手抓住芙蘿雅的雙,大力的擠壓捏,柔軟的房在手中劇烈的變形,尖散發著紅暈,卻在空氣中迅速的變硬、堅起來。

兩人越越猛,隔著薄薄的一層內壁,清楚的受到對方陽具的形狀和運動,這強烈的刺讓在地牢裡久曠的他們再也堅持不住,只聽一聲低吼,兩人渾身一陣痠軟,了出來,滾燙的奔湧著衝進子宮和腸道里,轉眼又傾瀉出來,得芙蘿雅全身顫抖,忍不住啊的呻一聲。

早已飢渴難耐的其他人再也按捺不住,立刻換人頂替,只不過這次上的是三個人了。眾人把芙蘿雅趴在地上,一上一下的兩人把陽具進她的前後開始運動,站在芙蘿雅面前的那人捏開她的嘴,骯髒不堪的陽具捅了進去,隨即猛烈的起來。

陽具在體內輪番進出,持續的姦著芙蘿雅的身體,糜的氣氛在囚室裡蔓延。芙蘿雅火熱的身軀被頂得渾身亂顫,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紅,鼻息呼出暢快的空氣,柔美的呻著,下體和腸道內殘餘的混合著水,隨著陽具的動不斷翻湧出來,泛出白的泡沫,發出噗嗤的響聲。

三人很快忍耐不住,呻了出來;在口腔裡的那人特別量多,芙蘿雅來不及一口下,白從嘴角溢了出來,順著下巴緩緩滴到地下。立刻又是三人頂上,開始了新的一波。芙蘿雅的臉上、身體沾滿了,卻似乎仍嫌不夠,伸手到兩旁,抓起兩正在等待的陽具上下套起來,搖拽的部前後扭動,歡暢的接著前後的夾攻。

隨著一撥撥的替換,不久每一個囚犯都幹完了一次,芙蘿雅斜坐在滿是和汙漬的地上,高過後的臉上滿是愉悅的神,兀自意猶未盡伸出舌頭,輕輕的著嘴周圍的白

「你們得人家好舒服,再來一次嘛。」

輕柔銷魂的話語立刻挑逗起眾人的慾,嘿嘿的笑聲中,囚犯們又圍了過來……

「呵呵,你這小妞還真他媽夠騷,不過,咱們就喜歡這樣帶勁的!」

抓起芙蘿雅的身體,新一輪的姦又重新開始。

牆上的火把晃動著,發出明暗不定的光芒。囚室內,一具雪白人的身軀被團團圍住,盡情的動著,不斷髮出暢美的呻,在昏暗的地牢裡迴盪……

清晨,阿特拉斯皇宮的後部,公主的寢室內,兩名侍女走到華美的大邊,輕輕的呼喚起來。

「芙蘿雅殿下,您該起了。」

「啊……」睡了美美一覺的芙蘿雅被喚醒,庸懶的打個哈欠,隨即爬了起來,「昨晚睡得還真舒服……」

坐到梳妝檯前,侍女們站在身旁,忙前忙後的開始梳洗。

「篤篤」禮貌的敲門聲輕輕響了起來。

「進來!」

一個高瘦男人走了進來,一身筆的近衛高級軍官制服,方稜的臉上毫無笑容,透著一股沉毅的神

示了示意,兩名侍女立刻走了出去,隨手關上門。芙蘿雅拿著梳子,輕輕梳理著自己優美的金長髮,一邊隨口問道:「處理好了?」

「是的,殿下,那些人已經處理掉了。」

「恩,幹得不錯。等會你去看看,什麼時候有機會再去一次。」

「是,殿下。不過……」軍官抬起頭張了張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著說道,「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昨晚殿下進去以後,卑職一直擔心您的安危,萬一有什麼意外,卑職可真是萬死莫贖了。而且殿下瞞著陛下和王后他們這樣做……」

「行了行了……」芙蘿雅擺擺手,打斷了軍官的話,轉過頭來微笑著說道:「格瑞特,知道你的忠心,但對我來說,就是因為危險所以才刺啊。你已經勸過很多次,就不必再勸了,我自有分寸。」

「是,殿下……」格瑞特言又止,低下了頭,暗暗嘆了口氣。

「對了,上次吩咐你去辦的那件事要儘快,時間快要到了。」梳好了長髮,芙蘿雅轉身站起,走到房間外的陽臺上,雙手撐著欄杆,著初升的旭大口呼著早晨的新鮮空氣,出陶醉的笑容。

「早晨的拜倫果然是最美的,可惜這樣美麗的時刻不多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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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拉提亞大陸遼闊疆域的盡頭,遙遠的海外彼端,一個怪石嶙峋的海島,此刻正狂風大作,波濤洶湧。島上不時劃過道道閃電,陣陣雷鳴轟然炸響,遠遠的擴散到天空中。

島中心是一片開闊的谷地,一個人影矗立其間,與另外並排的三個遙遙對峙。

照亮天空的閃電如一把把巨大的利劍,挾雷霆之勢劃破長空,不斷的朝他落下;那人影泛起淡淡的光罩,奮力的抵擋著,光罩蜿蜒動,閃爍著彩虹般的光芒,赫然是九級防禦魔法:虹光之球。

對面三個黑袍之人不停的口中唸誦,手指作勢,引領著一個又一個的閃電劈下,每一次落到虹光之球的光罩上,那人影就渾身抖顫,顯然抵抗得非常辛苦。

掙扎中,那人驀的發出一聲大喝:「你們這些教廷的混蛋!我已經避到這麼遠的地方與世無爭,為什麼非要趕盡殺絕?」質問的話語中滿是憤怒。

「薩爾瓦多,你確實厲害,連受了一百多個天雷居然還撐得住!」站在右首的黑袍人冷冷的說道,「你身為死靈法師,大量使用亡靈魔法荼毒生靈,其罪當誅!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我們神殿法師團也會找上門來消滅你!」

「笑話!哪個法師不會幾手亡靈魔法,這也能算理由?」薩爾瓦多脖子上青筋綻,臉上的神滿是嘲諷,「你們教廷妄想統治大陸,因此才拼命打擊異端,掃除不歸順你們的人,這才是真正的想法吧?」

「哼,無論是什麼理由,薩爾瓦多,今天你別想再逃出去了。」左邊的黑袍人伸手一舉,一柄散發著耀眼光芒的長槍出現在空中,手一揮,長槍留下一道白的光影,如離弦之箭一般,向薩爾瓦多去。

「阿巴恩,就憑你也想殺我?」

天空中的閃電仍然持續落下,全力應付的薩爾瓦多對飛而來的長槍看都不看,聽憑槍尖扎入身體,轉眼間穿身而過,在口留下一個巨大的窟窿;只一瞬間,傷口奇蹟般收縮癒合,又變得完好如初。長槍穿刺而過造成的傷害、上面附著的強烈聖光看起來對他一點效果都沒有。

「這……這是神威!」同時了口冷氣,放出長槍的黑袍人愣愣的望著薩爾瓦多的口,臉發白。

「的確是神威,想不到他魔力強到這個地步……」一直沒出聲,中間的黑袍人點了點頭,一臉凝重之,卻悄悄的嘆了口氣。

「不過,幸好是最初級的神威……難怪教皇陛下會在我們出發前傳授了那個東西,他老人家真是有先見之明啊。」右首的黑袍人慶幸的說道。

「現在看來,不用它不行了,那麼……就用吧。」不等右首那人對教皇的英明多讚美幾句,中間的黑袍人對左右示意開始動手。後兩人伸出手掌放在黑袍人的背上,頓時,兩股強大的魔力澎湃著湧入他的身體,黑袍人手指在空中划著複雜的符號,突然往前一指。

「主說,不信他的,不會得到救贖!」

隨著肅穆的話語聲,看似無聲無息的一指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威力,只見漆黑的天空中泛起朵朵白雲,迅速翻滾著湧到一起,以薩爾瓦多為中心,方圓幾十米內的空間頓時扭曲了起來,裡面的一切東西開始變得模糊和不確定。

「主說,忤逆他的,必將墮入地獄!」

黑袍人全身彷彿散發著聖潔的光輝,又是一指,只見薩爾瓦多痛苦的大叫一聲,掙扎著無力的跪了下來,虹光之球的光芒消失了,身體開始急劇的老化,頭髮變得花白,本是健康光澤的臉上瞬間佈滿了大量皺紋。神威,消失得無影無蹤。陣陣悅耳的聖歌聲從空中灑下,越來越嘹亮,逐漸響徹整個海島。

「一切在主的慈愛籠罩之下,討伐異教徒!」

一聲大喝,手指指向薩爾瓦多,只見一道炫目的白光從天空的雲團中了下來,照在薩爾瓦多的身上。被包圍在望眼盲的白光中,薩爾瓦多的身軀猛烈的顫抖,隨著光芒的增強,只聽一聲慘叫,巨大的爆炸傳來,搖撼著整個海島。轟隆聲中山谷被炸得粉碎,漫天的煙塵騰空而起,大塊的碎石土塊飛上天空又四散落下。

那三名黑袍人站在原地沒有躲避,撲頭蓋腦砸過來的山壁石塊全部被領域擋住,化成粉末留在了外面。死死的盯著遠處的天空,後面兩人突然臉慘白,身體一軟,坐到了地上,

「想不到薩爾瓦多這傢伙這麼強,三位一體的大預言術都能讓他逃了!呼,我的魔力已經耗光了……」

「沒關係,薩爾瓦多現在只不過在苟延殘而已,靈魂已經破碎,他堅持不了多久的。」

為首的黑袍人輕輕回答,突然身影一晃,整個人一躍而起,如一顆星望空飛去,眨眼消失在天際,留下一句話遠遠傳來:「我現在去追薩爾瓦多,把他徹底解決掉。你們兩人恢復後回普路耶報告,不用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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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特拉斯王國首都拜倫的王宮。

芙蘿雅正和泰克林陛下、米耶芙王后一起共進早餐。幾名侍者站立一旁,不時走上前來,嫻而優雅的給三人端茶倒水。

泰克林陛下已經快六十歲了,一席便裝,可看起來仍然神矍鑠。拿著刀叉往麵包片上抹著起司,泰克林一邊隨口問道:「芙蘿雅,聽說你最近一直在學習格鬥?」

「是的,父親,最近突然對這個興趣,所以練習的時間稍微多了點。」

興趣的話就罷了,不過我不贊成學太多,你是公主的身份,老是動刀動槍的難免讓人笑話。」拿起麵包咬了一口,泰克林又放了下來,「真想要練些防身的東西,還不如去學魔法,反正宮廷裡就有現成的魔法師……不過你好象不喜歡吧?」

「是啊,練武術太容易受傷了,看你二哥以前練習劍術的時候,老是三天兩頭鼻青臉腫的回來,讓人擔心。」聽到這句話,旁邊的米耶芙王后也嘴勸了句,一邊拿了碟自己前面的水果沙拉遞給芙蘿雅。

「不會的啦,你們放心好了,我會很注意的。」伸手接過沙拉,芙蘿雅道了聲謝,一邊說道:「在納姆佛得老師那裡,政治和軍事學習半年前就結束了,看著父親這些年來的勞,我一直想早早的成起來,象大哥、二哥一樣為你們分憂呢。」

「不錯,咱們阿瑪克爾家的孩子都有志氣!」泰克林放下面包,微笑了起來,「這些年來,你大哥在朝輔助政務,二哥在前線努力作戰,都是功勞卓著。你雖然是女兒之身,有這個想法就是好的。嘿,可不能讓周圍王國的王室們給看扁了。」

芙蘿雅微笑著答應,正準備說話,一個侍衛走了進來,走到泰克林身邊俯身說道:「陛下,希波主教大人來了,正在小廳裡等候您的會見。」

「這個傢伙來了?」泰克林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柔和的目光轉為凌厲,沉默了一會,又放鬆下來,抬起頭吩咐:「……算了,告訴希波主教,我馬上過去見他。格利姆,幫我準備更衣!」

旁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連忙躬身答應,和侍衛一起走了出去。

「真是掃興……」小聲自言自語了一句,泰克林拿起手絹擦了擦嘴,一邊站起身來,對米耶芙和芙蘿雅說道:「你們繼續在這裡吃完吧,我先過去見一下客人。」

米耶芙伸出手,輕輕的握著泰克林的掌心,目光裡蘊含著擔憂:「陛下,臣妾雖然不懂政治,可大家都知道教廷的實力今非昔比,請陛下儘量平心靜氣的處理,千萬別象上次那樣,和主教大人鬧出那麼大的風波。」

拍了拍米耶芙的手心,泰克林泰然自若的微笑著回答道:「親愛的,放心好了,我知道該怎麼處理的。」俯身吻了吻她的面頰,轉身走了出去。

「教廷?」泰克林一走,芙蘿雅立刻轉過頭疑惑的問道,「母親,上次父王和主教鬧了什麼風波?我怎麼都不知道的?」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為了開闢新教區和獻金的事吧,你父王發了很大的脾氣,聽說差點要當場趕走希波主教……」

「哼,那個希波主教滿身贅,一臉猾相,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人。」芙蘿雅抿著牛,一邊恨恨的說道,「這幾年我們阿特拉斯王國一直在負擔著戰爭,賦稅已經夠重的了,教廷什麼也不幹,就只會伸手要錢,真是貪心不足!父王要趕走他,這個決定實在是太對了!」

「別亂說話,你一個小女孩兒家懂什麼?」米耶芙王后微皺著眉頭,制止了芙蘿雅的說話,看著她撅起的小嘴,嘆了口氣,語聲轉為輕柔,「我的孩子,很多事情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單純的,你年紀還小,這些東西只學習了理論,離實際還差的遠呢。等再大一點,慢慢開始參與政務,你就知道其中的複雜和曲折了。」

「我已經不小了,今年都十七了。」芙蘿雅一臉認真的神情,卻讓米耶芙王后微微的笑了起來。

「是啊,我們的芙蘿雅已經長大了,變漂亮了。」輕輕的拍拍芙蘿雅白裡透紅的臉蛋,笑著的米耶芙王后突然想起一事:「你小時候不是最喜歡和二哥一起玩的嗎,陛下剛下了詔書招你二哥回拜倫,你們倆很快就可以見面了哦。」

「是嗎?」芙蘿雅興奮得站了起來,清澈的雙眼放出喜悅的光芒,「真是開心啊,我和二哥已經四年沒見,想不到他居然要回來了。」

「開心歸開心,可飯還是要吃完啊。」米耶芙王后笑的示意芙蘿雅坐下,繼續著未完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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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所以說還是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快樂,現在年紀大了,做什麼事情都有很多規矩制約,麻煩死了。」

芙蘿雅端著杯茶,正坐在一張老舊的橡木椅上唉聲嘆氣。隔著桌子,一名雪白頭髮的老人坐在她的對面,穿著寬鬆的灰舊袍,面帶微笑的傾聽她的牢騷,卻靜靜的一言不發。

這裡是占星塔塔頂的密室,周遭放滿了書籍和各種器具,芙蘿雅的老師納姆佛得同時也是宮廷魔法師,因此王國為他在拜倫郊外修建了這座高聳的建築,以供魔法試驗和占卜之用。每次上課,芙蘿雅都來到這裡接受納姆佛得的教導,久而久之,習慣了把老師當作傾吐思想的對象,兩人的師生關係也越來越親密。

看著鬱悶的芙蘿雅,納姆佛得滿臉的皺紋舒展開來,微笑著問道:「那麼,我的殿下,您是否對自己的身份到厭惡了呢?」

「那倒還不至於……」芙蘿雅否認了這個詢問,抬頭望著黑黝黝的屋頂,顯得有些茫然,「我希望的只不過是一家人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生活而已,自己的話,能夠出去冒冒險也很不錯。但是既然出生在王室,很多事情本不由自主的……不要說王室,連山裡人家的窮苦孩子,也要學會幫助大人打獵放牧呢。當一個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管的花瓶公主,那種事情只在故事裡才有……」

「人是會受到世俗規則所約束的,無論是誰,想完全的隨心所都是不可能的。」沉了一會,納姆佛得轉過臉來,微笑著開導芙蘿雅,「哪怕是您的父王,掌握了王國的一切權力,實際上也會有許多的煩惱,這一點想必殿下您很清楚,雖然力量有助於實現自己的願望,但是……」

話沒說完,納姆佛得忽然停了下來,側著頭,似乎在凝神傾聽著什麼。

「怎麼了,老師?」看見納姆佛得奇怪的動作,芙蘿雅不問道。

「似乎有東西在往這邊高速移動……」喃喃說了句,納姆佛得站了起來,抬起頭望向窗外。

「是嗎!是什麼東西?」芙蘿雅驚訝的跟著站起,也向窗外望去,只見天空湛藍,幾朵白雲點綴其上,似乎沒什麼異常。正納悶間,遠處天邊出現一極細的白線,往占星塔的方向來;白線的速度很快,轉眼跨過半個天空,到達占星塔的上方,痕跡卻突然一變,像拋物線一般往占星塔落了下來。

「這……這是?」

芙蘿雅目瞪口呆的看著白線越來越近,越來越,痴痴的說不出話來。白線伴隨著由小到大的呼嘯,眼看就要衝到面前,呼嘯聲也變得震耳聾,納姆佛得的臉越來越蒼白,突然發出一聲大吼:「殿下快閃開,是聖域中人!」

納姆佛得右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襲來,芙蘿雅頓時猛的飛了出去,身不由己的甩在牆上;左手瞬間做了幾個姿勢,防禦術「防魔力場」已經完成,一個青的淡淡光罩覆蓋在身上。就在同一時間,轟的一聲炸響,天花板破開個大,一個白的巨大光球伴隨著刺耳的呼嘯落了下來,狠狠的砸在納姆佛得頭頂。

砰的一聲,護罩撐不住這巨大的力量,破成碎片散了開來,在室內盪出一圈青的波紋;巨大的衝力砸在納姆佛得身上,只聽喀嚓幾聲大響,木製的地板承受不住壓力,破裂開一個大,隨著一聲慘呼,納姆佛得被砸的掉了下去。

「啊……好痛……怎麼回事?」

芙蘿雅掉在角落暈了過去,好一會才醒轉過來。兀自疼痛不已的後腦勺,芙蘿雅站起身,只見書櫃和各種器具散落一地,地板中央破開一個黑黑的大,納姆佛得人影不見,頓時慌了起來。

「老師!納姆佛得老師!您在哪裡?」

「唔……」

一陣輕微的呻傳了出來,芙蘿雅繞開地板的大,小心翼翼的循聲走了過去,只見倒下的書櫃後面,一個渾身漆黑的人躺在地上,花白的頭髮七零八落,滿面的皺紋扭成一團,似乎十分痛苦;尤其駭人的是,那人口以下的部分,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啊……」乍見此景,芙蘿雅嚇得叫了出來,退了兩步,嘴哆嗦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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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陽

2024-08-18 02:45:54

(二)飛來橫福

帶著顫抖的悅耳女聲打破自己最後的寧靜,薩爾瓦多緩慢的轉動濁黃的雙眼,睜了開來,打量著面前的人影。一個貴族女孩……恩,看服飾,說不定是哪個王國的公主……心裡判斷著,薩爾瓦多吃力的張開了口。

「這裡……是哪裡?」

看見半個身子開口說話,芙蘿雅的膽子大了些,反應過來的她抬頭看看天花板上的大,明白了天外飛來的白線多半就是這個人,頓時一大堆疑問冒了出來。

「這裡是拜倫郊外的占星塔……你是怎麼來的?從天上掉下來的嗎?還有,我的老師納姆佛得哪裡去了?」

「拜倫……原來到這麼遠的地方了……」薩爾瓦多低聲的喃喃自語,自己被擊中後奮力逃,一路拼命逃亡,昏中看見一個較高的目標,就再也堅持不住墮了下來,想不到已經來到了萬里之外,恩聯盟的阿特拉斯王國。

「沒時間了……眼看只差一步就要封神,卻被神聖教廷生生打了下來,畢生的願望也隨之化為水,真是好恨啊……自己一身通天本領,也要煙消雲散了嗎……想不到生命最後的時刻,身邊居然是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難道是天意麼?自己的心願,看來要拜託她了……」

靈魂破成碎片,慢慢的消失無形;陣陣劇痛傳來,覺到龐大的魔力正逐漸消融,離開自己的身體,薩爾瓦多吃力的抬起被燒得漆黑破裂的手臂,慢慢的說道:「孩子……能拉我一把麼?」

芙蘿雅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握住了薩爾瓦多幾乎只剩下骨骼的手掌。雖然不知道緣故,但白痴也看得出老人將要死去,望著這連高級牧師也無法恢復的殘破身軀,芙蘿雅的心中不了憐憫,輕聲詢問道:「你還有什麼要代的嗎?」

薩爾瓦多臉突然一變,雙眼出強烈的光芒,一聲大喝,芙蘿雅立刻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如奔騰的海般通過手掌傳了過來,所到之處,劇烈的痛楚彷彿在地獄的熔爐中焚燒,芙蘿雅渾身一軟,顫抖著身不由己的跪了下來。

「啊!你這個……」

高聲的咒罵還沒出口,那海咆哮著衝進腦部,芙蘿雅只覺得轟的一聲爆響,腦海裡似乎有什麼東西碎掉了;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彷彿千萬銀針扎入,芙蘿雅再也忍受不住,倒地暈了過去。

薩爾瓦多緊握著芙蘿雅的手,澎湃的魔力不斷傳遞過去改造著她的身體,大海般的力量湧入大腦深處,一個混沌的圓核在腦海裡逐漸形成,洶湧的海也慢慢平息下來,被引著,開始圍繞著圓核轉。

「呵……還不知道名字的小姑娘……因為我的緣故……你的人生從此要走上另外一條路了……我沒能做到的事情……希望你能夠完成……」

從手臂傳遞過去的魔力越來越枯竭,薩爾瓦多再也控制不住靈魂消失的速度,雙眼的光芒慢慢黯淡了下去,身體開始快速的腐朽,化為片片灰燼,逐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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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砰的一聲,密室的門被推開,格瑞特帶領著幾名侍衛衝了進來,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大驚失

「殿下,殿下!出什麼事了?」

快步走到芙蘿雅面前,格瑞特俯身探了探鼻息,頓時鬆了口氣,扭頭大聲吩咐道:「公主殿下還活著!馬上護送殿下回,同時通知御醫立刻趕到!」

抱起昏的芙蘿雅,眾人七手八腳的護衛著走出房門,卻沒有人抬頭向上看一眼。此時,一道細細的白線正劃過天空,在占星塔上方緩緩停了下來。

黑袍向後翻開,出清癯的面容,那人站在高空中望著占星塔,臉上的神悵然若失。

「我該說些什麼呢,吾友……二十年的情,就這麼消失了……想想你的所作所為,也算不枉此生了吧……」

眼角注意到正走出門去的侍衛,稍一掃視,黑袍人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唔,這個女孩身上……」

正要詳加觀察,遠處一道黃的光芒閃過,覺到其中的魔力波動,黑袍人微微一愣,身影一晃,轉身朝那裡飛了過去,一轉眼消失無蹤,只一道細細的白線留在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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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王內處理政務的泰克林突然聽到女兒發生意外,頓時大急。趕到芙蘿雅的寢室時候,御醫早已開始診斷,米耶芙王后臉慘白,正焦急的在一旁坐立不安,看見泰克林走了進來,王后疾步上前,眼圈一紅,伏在他肩頭輕聲泣了起來。

「歐……我們可憐的孩子……」

輕輕拍了拍米耶芙的背,泰克林轉過臉問道:「維爾比醫生,芙蘿雅怎麼樣了?」

邊的御醫轉過身來,躬身回答道:「陛下,芙蘿雅殿下身上沒有發現任何傷痕,臣檢查了身體各項狀況,均一切正常。估計只是暫時的昏,安靜休息一會就應該沒事了。」

泰克林走上前仔細看了看,芙蘿雅躺在上一動不動,隨著輕微的呼口正緩慢的起伏,整個人似乎處於睡的狀態,不由得鬆了口氣,轉過頭安米耶芙:「聽到維爾比的話了麼?不用擔心,芙蘿雅沒事的……」

看了眼侍立一旁的格瑞特,泰克林皺著眉問道:「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陛下,因為占星塔周遭範圍入,所以公主殿下每次上課,卑職都在山腳下等候。今天原本一切正常,接近10點左右的時候,卑職突然聽到一聲巨響,發現占星塔頂部似乎發生了爆炸,就急忙帶人趕了過去。在塔的底層發現了重傷的納姆佛得大師,從塔頂一直到底層,似乎被什麼東西貫穿了個大,等卑職趕到頂層的密室的時候,只看見芙蘿雅公主倒在地上昏不醒,周圍沒有旁人。事情的經過大致就是如此。」

「這……這算什麼?」泰克林再也抑止不住憤怒,大聲的咆哮在室內衝擊震:「難道天上掉下塊石頭,恰好打中占星塔,砸暈了我的女兒,砸傷了納姆佛得,這就是你想要告訴朕的事實嗎?」

「卑職不敢!」格瑞特一俯身,單膝跪了下去,「沒有見到的事情,卑職不敢妄測。然而護衛不周導致殿下受傷,確實是卑職的過錯,請陛下處罰!」

「好一個不敢妄測!」泰克林指著格瑞特的手指不住顫抖,顯然氣憤之極,「這等無能的侍衛要來有什麼用?給我滾到近衛軍法處去受……」泰克林突然停了下來,看了看懷裡的王后,轉過臉繼續道,「……去……去閉一星期,給我想清楚!」

「遵命,陛下。」聲音沒有絲毫改變,格瑞特順從的站了起來,一躬身,轉過頭走了出去。

泰克林長呼了一口氣,靠著邊坐下,伸出手使勁捏著太。米耶芙王后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出去,轉過身來,雙手輕輕搭在泰克林的肩上,溫柔的做著按摩。

「怎麼,又和希波主教不愉快啦?」

輕柔的話語安撫著泰克林的怒氣,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拍了拍王后的手背,泰克林的語氣顯得有些頹喪:「唉,幾十年了,還是改不掉這軍旅裡留下的火爆脾氣……」

「哼,知道就好,跟在你身邊的人,為此可沒少受過罪呢。」微帶嗔怪的話語,一雙手卻溫柔的梳理著泰克林花白的頭髮。

泰克林苦笑著搖頭,睜開眼慢慢說道:「光明教會的野心越來越大了,恩聯盟裡,七個國家已經有五個徹底昄依了教廷,這樣發展下去,想要擺教會的控制就難了……」

「我的陛下,不管您作出什麼決定,臣妾和孩子們都會全力支持你的。」

「呵呵,放心,當年千軍萬馬也這麼走過來了,你的丈夫不是無能之輩。」鼓勵的話語讓泰克林放鬆的一笑,卻抹不去眼中的那絲憂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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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料到芙蘿雅這一昏就是三天,直到第四天半夜才醒轉過來。

靜靜的躺在上,芙蘿雅閉著眼睛,薩爾瓦多記憶的碎片正一幕幕從腦海裡過。

伴隨著龐大的魔力轉移過來的,還有大量的咒語、法術,薩爾瓦多對於高深亡靈魔法的理解和創新理論,以及生平的各種記憶片斷。雖然傳遞的時候因為靈魂碎裂,使得很多地方都有所缺失,但總量實在太大了,芙蘿雅幾乎承受不住,一直躺到接近天明,才走馬觀花的匆匆過了一遍。

受著體內的魔力波動如大海般澎湃不息,芙蘿雅慢慢坐了起來,睜開眼睛,雙目神光湛然,望著窗外微明的天空,輕輕笑了起來。

「亡靈魔法嗎……還真是夠刺啊……」

甦醒過來的芙蘿雅不顧眾人的詫異,一連兩天都埋身於占星塔的頂樓,如飢似渴的閱讀著原先不屑一顧的魔法書籍,期間還空去看望了兩次全身骨折、兀自昏不醒的納姆佛得老師。

對於父王的追問,芙蘿雅兩手一拍,微笑著答道:「對啊,就像格瑞特說的那樣,我只看到一個大石頭落了下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說完,繼續向占星塔走去,只留下在原地乾瞪眼的泰克林陛下。

薩爾瓦多的記憶裡留下的基本都是最高深的法術和理論,而芙蘿雅對魔法還處在一竅不通的程度,那些記憶本就是一堆看不明白的東西。身懷巨大的寶藏卻無法採掘,這真是最大的苦惱。既不願意把這個秘密公諸於眾,芙蘿雅只好靠自己翻書來解決問題。

納姆佛得的藏書絕大部分都不是入門的法術書,沒有老師的幫助,在是書櫃的密室裡尋找簡直痛苦無比。匆匆兩天過去,埋頭苦讀的芙蘿雅終於認為自己對於魔法有了最基礎的概念。有了時間細緻的體會,芙蘿雅發現自己的目力、聽覺、嗅覺甚至觸覺都變得無比銳,然而舉手投足間,變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軀體,以前練習武術留下的靈活身手似乎消失了大半。龐大的魔力繼承還帶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身體變得比以前百十倍的了……

無論如何,此刻芙蘿雅正站在匆匆修好的密室中央,興奮的準備試驗自己的第一個魔法。

「能量彈的咒語是……」

芙蘿雅左手拿書,邊看邊念,右手手指在空中比劃著符號,「偉大的奈落之神,請賜予卑微的我以力量……」

受到咒語的催動,體內的魔力沸騰起來,像海般湧向手指,呼的一聲,一個足有臉盆大小的白光彈出現在指尖,正微微晃動著轉個不停。

「啊!好大的一顆能量彈……等等,這東西看起來好危險,該怎麼扔出去啊?」毫無準備的芙蘿雅被嚇了一跳,驚歎之餘,趕忙扭過頭去繼續看咒文,驀的發出一聲尖叫:「不是吧,這是什麼破書,居然沒寫?」

手指下意識的一顫,只聽轟的一聲,碩大的能量彈爆炸開來,白的衝擊波在室內震,房間裡頓時煙霧飛騰,書櫃、各種器具被轟得稀爛,破碎的書頁飄揚在空中,如雪花般紛紛落下。

「好強大的力量……」

芙蘿雅跌坐在地上,看著彷彿被強力的龍捲風洗劫過的密室目瞪口呆。半響,似乎想起了什麼,芙蘿雅急急的檢查自己的身體,卻驚訝的發現,雖然絲制的長裙早已破碎成一縷一縷,裡面出的雪白細膩的肌膚卻奇蹟般的完好無損,連一絲痕跡都沒有。

「這麼大的破壞力,我的身體為什麼……」芙蘿雅疑惑的喃喃自語,仰起頭,在薩爾瓦多留下的記憶裡一頁頁翻找著答案。不一會,「領域」這個詞浮現在腦海中。

據薩爾瓦多的理解,無論是法師的魔力還是武者的鬥氣,當力量擴展到極至的時候,就會產生巨大的突破,在身體周圍產生一個類似護罩的強大力場,就是所謂的領域,有時也被稱為聖域。在這個範圍內,除非有另外一個含有領域的力量進行中和,否則任何攻擊都無法傷害到本人。

「真、真是好有用的東西啊!」瞭解到領域的初步作用,芙蘿雅頓時動得跳了起來,興奮得臉通紅,學過格鬥的她對領域的重要再清楚不過了。高興之餘,略一思索,卻又轉為了惑,「可是,從老頭的記憶裡看,他的領域至少包括了十多米的距離,為什麼我的領域連一件衣服都保護不了呢?」

薩爾瓦多嚴重殘缺的記憶裡並沒有留下回答,無奈的芙蘿雅只好俯身一本本的收拾起散落的書籍,繼續尋找答案。

櫃子被炸得粉碎,堆積的書籍也散得七零八落,望著一片狼藉的密室,芙蘿雅不泛起一股無力的覺。驀的,角落裡掉落出來的一本陳舊得泛黃的小冊子引了她的注意,走過去撿了起來。

「咦,『派康提北部地區的亡靈魔法概述』……哈哈,可算找到好東西了!」

芙蘿雅興奮的盤腿坐在地上,急切的翻閱起來。

這本小冊子是納姆佛得親筆寫的,年青的時候他曾經在派康提帝國遊歷,接觸到當地的一些死靈法師,記述了許多低級的亡靈魔法,對於沒有入門的死靈法師而言,確實是本還不錯的菜鳥教程。芙蘿雅聚會神的看著,一頁頁慢慢翻過,隨著時間消逝,這本簡陋的筆記終於帶領她踏入了魔法世界的大門。

「魔力只是釋放魔法的基礎,越是高級的魔法,不僅需要更強的魔力,還需要強大的神力進行復雜的作控制……看來,自己迫切需要的是加強神的修煉啊。」

合上筆記,芙蘿雅閉著眼睛,一行行咒語在腦海中掠過,慢慢的,嘴角出了一絲微笑。

的月光穿過窗戶,淡淡的灑在室內,抬起頭看看天,芙蘿雅吃了一驚:「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這麼晚了,得趕緊回去了!」

匆匆站起身,看了看手上的筆記,芙蘿雅猶豫了一下,又放回到角落裡,轉身走了出門。

************

深夜,拜倫遠郊。

一條小路從眼前蜿蜒而過,曲曲折折的通向不遠處一座荒涼的山崗。

不一會,小路的盡頭傳來一陣馬蹄車轅聲,一輛馬車行了過來,在山腳下停住。駕車的車伕轉過頭說道:「殿下,這裡就是葬崗了。」

一個穿著白長裙的苗條身影跳了下來,打量著四周,清亮的月光照上面容,正是芙蘿雅。

「格瑞特,就是前面那座小山嗎?我怎麼一座墳墓也看不到?」

格瑞特出一絲笑意:「這裡是死囚和民的棄屍之所,當然不會有人好心給他們挖墳安葬了。」

「哦……」芙蘿雅隨口應了聲,轉過頭吩咐道,「你就呆在這裡好了,萬一有人經過,一定要攔住他;還有,一會上面不管有什麼動靜,你都不要上去……記住了嗎?」

格瑞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殿下……雖然不該過問您要做的事情,但是深夜上這種地方還是有點危險的,萬一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卑職建議還是陪您一起上去吧,或者帶個光明牧師也好些。」

「放心吧,要是在以前也許會很害怕;不過從今天開始,我肯定是最不怕的人之一。」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芙蘿雅轉過身,沿著小路慢慢走了上去。

「嘔……想吐……真是好臭啊。」

一踏上山崗,芙蘿雅頓時覺得一股強烈的屍臭夾雜著其他的怪味面撲來。時值初冬,寒冷的氣溫收了相當多的臭氣,但對芙蘿雅這個公主而言仍然難以忍受。四周地都是堆積的骸骨和屍體,有新有舊,也不知有多少數量。

「難怪沒人願意幹死靈法師這個職業,如果總是這麼臭,誰幹得下去啊……幸虧本公主早有準備。」芙蘿雅從衣袋裡取出兩小截香椿,進鼻孔,「好了,開始召喚吧。」

「偉大的奈落之神,服從您的旨意,請賜予卑微的我以僕從。」

咒文完全正確,只是帶著膩膩的鼻音,聽起來多少有些滑稽。芙蘿雅雙手比劃,掌心湧出淡淡的青火焰,手指輕輕一彈,火花飛了出去,落在兩具破爛的屍體上。伴隨著一聲無形的嘶吼,兩具屍體詭異的爬起,呆立半響,面對著芙蘿雅移動過來,走到面前,慢慢的跪倒地上。

「唔……效果很好嘛。」第一次看見殭屍,儘管知道不用害怕,多少還是有些心慌。芙蘿雅調整了下情緒,讓心態逐漸恢復平靜。

芙蘿雅現在用的是初級召喚術中的「賦魂」,簡而言之,就是給予殭屍和骷髏以最簡單的靈魂,以魔力為能源,用縱它們的行為。相對大面積的召喚術而言,這樣召喚出來的殭屍稍微有點智力,不算是完全的行屍走,不過對神的負擔也大得多。

「恩,應該還可以再召喚兩個。」

芙蘿雅喃喃唸咒,手指揮動間,兩朵火焰飛出,一轉眼,又是兩具殭屍跪在了面前。

同時控制四個殭屍,芙蘿雅頓時覺大為吃力,神也緊緊的繃了起來。

「既然是有意鍛鍊……那麼再繼續下去吧。」

又是兩朵火焰,第三對殭屍站了起來。

「啊……受不了……頭好暈……」

神被分成六緊緊的細線,彷彿隨時都會崩斷的鋼絲,通過這六管道輸送的魔力一伸一縮,變得不穩定起來。芙蘿雅捂著頭,努力的控制著細線,卻越來越掌握不住。

一個不小心,兩鋼絲輕輕震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驀的,腦海中彷彿聽見叭的一聲脆響,細線斷裂,一陣天旋地轉,芙蘿雅差點栽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維持的魔力頓時紊,洶湧的朝剩下四個殭屍湧去。

嘩的一聲,第三對殭屍身體分解成幾塊倒下,跪著的殭屍眼中冒出血紅的光芒,無聲的吼叫著站了起來,向芙蘿雅猛撲過去。

「怎麼回事……這是失控了嗎?」

芙蘿雅手臂被緊緊的抓住,嘶嘶幾聲響起,還來不及反應,潔白的長裙連著褻衣被一起撕成了碎片,赤的身軀頓時暴在空氣中。

「你們要幹什麼?!」芙蘿雅叫了出來,掙扎著本能的抬腿踢了出去,緩慢無力的一腳卻被殭屍一把握住,芙蘿雅站立不定,跌到地上,殭屍們撲了上來,腐爛的手掌抓住高聳的雙,大力的捏起來。

的部位被肆意玩,芙蘿雅頓時泛起一股怪異的受,掙扎的力量消失得無影無蹤。昏昏沉沉的腦袋疲於反應,兀自喃喃的自語:「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殭屍?……」

一個殭屍俯下身體,張開血盆大嘴,對著芙蘿雅的身軀用力了過去,糙潰爛的舌頭拖過平坦光滑的小腹,一絲腥綠體也隨之滴落在肚皮上。舌頭冰冷的溫度帶給芙蘿雅異樣的刺,忍不住收縮著腹部,微微顫抖著入一口長氣。

另一個殭屍彎下,用力分開芙蘿雅的雙腿,粉紅部頓時展在面前。伸出手摩挲了一陣,掰開柔,一身,大的具頂了進去,懸空抱起芙蘿雅渾圓的部,猛烈起來。

那殭屍的具雖然腐爛了多處,此刻卻因為充沛的魔力灌入而變得堅硬無比。沒有正常人的體力消耗之虞,殭屍每一下都以最強的力量、最快的頻率狠狠的穿刺著。因為興奮而變得火熱的道內壁緊緊的包裹著冰冷的具,體內彷彿入了一快速進出的巨大冰,強烈的覺讓芙蘿雅忍不住呻了出來:

「啊……好、好刺……」

握住芙蘿雅腳腕的殭屍彷彿不忿被前面的佔據了位置,靠了過來,伸出手摸索著芙蘿雅的部,幾乎只剩下骨骼的手指接觸到柔軟緊閉的門,猛的一捅,頓時整個手腕都了進去,手掌繼續探入,一直到整個手肘都沒了進去才往回縮,隨即象上面的具一樣開始兇猛的,每一下都是深深的沒肘而入。

前後一起被大的冰,異樣充實的覺讓芙蘿雅無比愉悅。手肘每一次入,門被撐成細細的一圈白線,凹凸不平的手臂狠狠摩擦著粉的腸道內部,不斷刺著芙蘿雅,把她逐漸推上高

「哦……再用力一點……啊……啊……」

芙蘿雅面頰紅一片,半閉著眼,大口的息著,一絲絲隨著了出來,滴在地上。維持的一線理智徹底消失,失控的魔力洶湧著輸送過去,殭屍的動作也變得愈發狂暴。

只聽喀嚓一聲,正猛烈送的具承受不住負荷,赫然斷裂,留在了裡面。殭屍發出一陣無聲的憤怒吼叫,伸出手臂猛的了進去,手指張開,在道里摸索著前伸,似乎想把那具找回來。

失去魔力的灌注,斷掉的具頓時化成一堆爛留在頸口,那殭屍笨拙的手指在柔軟的內壁上東戳西拉,本沒可能把那堆取出來,反而不斷的把泥頂過頸口,慢慢的給擠進了子

那殭屍似乎愈發狂燥,手臂越越深,暴的手指在體內不斷移動,逐漸擠過狹窄的頸,前面猛的一空,整個手掌已經穿過道,來到了子裡面。殭屍的手指上下揮動、在內壁上用力的抓拉劃過,尋找著不復存在的具。這難以想象的動作給芙蘿雅以前所未有的刺,芙蘿雅雙眼無神,的嘴一張一翕,顫抖著說不出話,驀的渾身一陣痙攣,大量猛的了出來,瀉了一地。

那殭屍似乎暴怒如狂,猛的鬆開扶著芙蘿雅部的另一隻手,掰著被箍得緊緊的,似乎想把這隻手也進去。芙蘿雅半身的重量頓時掉落在進子的那隻手臂上。

「啊……」

隨著一聲高亢的叫喊,芙蘿雅四肢無力的搐著,被這劇烈的動作衝擊得幾乎眩暈。小腹的肚皮被高高撐起,幾乎成為半透明的狀態,體內的半個手臂也清晰的呈現出具體形狀,那殭屍的手掌在子裡四處摸索,被撐得薄薄的皮膚也隨著上下起伏不停。

那手掌在子內動作著,每一下移動都帶來幾近極限的強烈快。猛的一陣高襲來,芙蘿雅雙眼翻白,顫抖著昏了過去,洶湧奔騰的魔力立刻嘎然而止,只聽嘩嘩幾聲,四個殭屍分解成碎塊掉在芙蘿雅身上,緩緩滑落。

「啊……真是太帥了……」

好一會芙蘿雅才逐漸甦醒,慢慢的坐了起來。潔白的身軀是綠的腥臭體,帶著點點腐爛的碎,顯得汙穢不堪。撫摸著恢復平坦的小腹,芙蘿雅嫵媚的雙眼閃爍著足的愉悅。一邊嘆著剛才刺的餘韻,卻又猶豫了起來:

「真想不到是這麼有趣,要不要再來一次呢?……恩,時間好像還早的……」

咒語聲響起,兩朵青的火花了出去。

冷陽

2024-08-18 02:45:54

(三)俱樂部的盛宴

拜倫郊外一個偏僻的莊園,芙蘿雅坐在無人的客廳內,隨手拿著本小說在看著,臉上的神顯得心不在焉,不時抬起頭望向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沉穩的腳步聲響起,格瑞特出現在門口,行了一禮。

「殿下,您要找的人我已經帶來了。」

芙蘿雅高興得一躍而起,疾步走到面前,「是嗎?格瑞特你辦事速度真快。她在哪兒?快帶我去看看!」

引領著公主走出客廳,穿過走廊,芙蘿雅立刻看見了一個瘦弱的女孩,正侷促不安的站在走廊外的花園中。

走到面前,芙蘿雅伸出手勾起女孩的下巴,細細的端詳著她的面容。女孩衣服樸素,一雙手掌裡有些磨礪的繭,和自己相比,臉上的皮膚也略顯糙。雖然有這點不同,整體的長相身材卻和芙蘿雅是如此的相似,讓人幾乎完全難以區分。

半響,芙蘿雅發出了驚訝的讚歎:「想不到真有和我長得這麼象的人,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奇妙了……你叫什麼名字?」

「朵絲莉拉。」女孩羞怯的抬起頭,驚慌的目光遊疑不定的望著芙蘿雅。

「呵,很好聽的名字嘛。」芙蘿雅輕輕的捋著女孩的長髮,微笑著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女孩猶豫著開口答道:「……您是公主殿下嗎?這位大人帶我來這裡,說見到您以後,只要您意,我就能得到一筆錢……」

「呵呵,可的小姑娘,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吧。」微笑著放開手,芙蘿雅轉身對著一旁的格瑞特示意,兩人走進走廊,進了客廳,一轉身,芙蘿雅坐進了椅子裡。

「這個女孩是在埃諾奧克郡的偏僻山村裡發現的,只有一個重病的母親相依為命;卑職親自駕車把她帶來拜倫,路上還沒有被人發現過。」格瑞特侍立一旁低聲的解釋。

輕輕搖晃著手指,芙蘿雅思考了一會就有了決定:「我對她很意,就用她吧。告訴這個小姑娘,只要能保守秘密,乖乖的按我們的話去做,她就不會有任何麻煩和危險,還能得到錢去治療她的母親。不過……如果不小心多了口,那不止小姑娘,連她母親的病都會……」

起身站了起來,芙蘿雅吩咐道:「先把小姑娘安排在這裡,格瑞特你負責教導她必要的規矩和禮儀,還有應該知道的一些東西,小心別讓外人發現她。恩,差不多就這樣吧,時候不早了,我得先回了。」

「是的,殿下,請放心,這些事我會處理好的。」格瑞特躬身行禮,目送芙蘿雅輕快的背影走了出去。

************

拜倫南城的繁華區

這裡車水馬龍,飯店、酒樓、名貴的品店、各種豪華的沙龍一家接著一家,出入的都是王國的貴族名,在這裡燈紅酒綠,一擲千金,是名副其實的「高貴地區」。

靠近城牆的邊角,矗立著一個小小的店面,門口掛著「南牆街角俱樂部」的牌子,沒有什麼奢華的裝飾,和周圍華美的建築相比,顯得是那麼的普通和毫不起眼。

俱樂部的內部出乎意料的大,穿過重重的房間和走廊,在深處的某個偏僻小間裡,格瑞特正與一箇中年人面對面的坐著。那中年人其貌不揚,右眼旁一道陳舊的刀疤斜斜的劃過,尤顯得猙獰可怖,只一雙眼睛十分靈活,正四處轉個不停。

「真是想不到,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聽錯了呢。」中年人嘿嘿笑了起來,望向格瑞特的眼光中稍微帶著幾分挪喻,「原來大人您也對鄙俱樂部的經營興趣,這可真是在下的榮幸啊。」

「格林巴德,閒話少說,這次的貨物還有兩個附帶的要求。」格瑞特不為所動,冷冷的說道,「一,只能拿出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得還給我;二,事後的收益,我拿80%。」

「呵呵,只能一個晚上,卻要求80%這麼多,大人您不會是在拿我開玩笑吧?」格林巴德堆起臉的笑容,眼側的疤痕閃閃發亮,「雖然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先例,不過……」

「哼,你想些什麼我還不清楚?」一邊說著,格瑞特站了起來,「起來吧,跟我去看一次再決定你願不願意好了!」

兩人穿過般的走廊,經過幾次守衛的崗哨,來到一排裝著厚厚鐵門的房間面前,打開其中的一扇門,在格瑞特的示意下,格林巴德猶疑的走了進去。

黑暗的室內,一個苗條的人影不知是昏還是睡,正蜷曲在鋪著乾草的地上。手腕和腳部都被麻繩捆住,只隱約出一張絕美的面容。格林巴德拿起門口的火把,湊近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只聽啊的一聲驚呼,格林巴德手中的火把掉了下來,疾退兩步,扭過頭來,驚恐的望著格瑞特:「這是……!」

看見格瑞特鎮定自若的笑容,格林巴德猛然反應了過來,張大了嘴,翹起拇指大聲讚歎道:「大人的確厲害!這是從哪裡找來的?真是了不起,實在是太像了!」

格瑞特沒有回答,微笑著問道:「怎麼樣?80%還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絕對沒有問題!」格林巴德用力的拍著脯答道,「我敢保證,今天晚上一定會引起轟動的!」

「那好,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先走了。」格瑞特沒有再停留,轉身走了出去,「怎麼處置隨便你,但是記住,明天一早我來接人。」

************

夜晚降臨,偏僻的「南牆街角俱樂部」也活躍了起來。一輛輛富麗堂皇的馬車在門口停下,一個個人影下了車,在門口頭接耳了一會,紛紛走了進去。

穿過嚴密的守衛,俱樂部最深處是一個大的地下室,前面是一個類似舞臺的地方,周圍或站或坐,已經有不少人了,奇異的是,每個人都戴著一張紙製的面具,遮住了自己的頭臉。

不一會,出口被關上,一個人影走上了前臺,面對著眾人,正是格林巴德。

「各位……,今晚俱樂部的狂馬上就要開始了,請耐心少待,這次的貨物有十七個,一個比一個彩,結束的時候還會有一場不容錯過的軸好戲,請大家拭目以待吧!」

話聲落下,格林巴德退到一邊的桌後揮了揮手,兩個身材高大的壯漢抬著一個臃腫的麻袋走了上來。格林巴德走到面前,解開繩子,扒下麻袋,一個赤的雪白眮體頓時展現在眾人面前。

「第一個是第比利斯的大貴族、霍德赫克公爵的獨生女兒莉芙若薩,只有十六歲不到。」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驚歎,格林巴德抓著少女的頭髮抬起,讓眾人看清楚她的面貌,「大家都知道,半年前的時候,霍德赫克公爵帶領的第比利斯軍隊給了我們聯盟慘重的一擊,我們很多的將士都死在了那一役裡。現在戰爭勝利,我們也抓到了他的女兒,相信在座的諸位中,對霍德赫克公爵恨之入骨、遺憾沒能手刃仇人的有不少吧?特別提示一下:這位高貴的小姐還是個處女哦。」

那少女面容清麗,身材窈窕,面頰一片紅,眼神呆滯的望著前方,手臂被從後方捆住,面對著眾人卻沒有一絲憤怒或者羞的神情,只是不停的呻息著扭動著身體,顯然已被灌入了大量的藥。

「好了,現在開始出價,底價是五百金幣,有沒有人要的?」

格林巴德微笑著望向臺下報出了價格,下面的人群也開始慫動起來。

「我出六百金幣。」

「我出六百五。」「我出七百。」「八百。」「我出一千!」「一千五百。」「我出兩千!」「三千!這個妞我要定了!」

瞬間就被喊到三千的高價,格林巴德的面有得,拿著木製的小錘得意的四處張望,不停的大聲喊道:「三千!有沒有先生繼續更高的加碼?有沒有?……一、二、三,成!」

叭的一聲脆響,木錘重重的敲在小桌上,格林巴德的臉上堆了笑容,「第一件貨物圓易,請這位先生去後臺驗收。如果現在就想迫不及待的展開您的『復仇計劃』,在大廳的旁邊就有器具齊全的單獨小間可供使用。」

鬨笑聲中,格林巴德又示意僕人抬了一個麻袋上來。打開麻袋,裡面出的赫然是一個綠長髮的靈女。那靈渾身赤,嬌小翹的尖上被穿了兩個銀的鐵環,一鐵鏈穿過,與下面蒂上的鐵環緊緊繫在了一起。靈面容痴呆,雙眼無神,一絲絲唾滲過口中的鉗口球緩緩滴下,雪白纖細的身軀不斷的扭動著,靈族高貴風采已然無存。

「兩個月前狩獵隊在西部的山區發現了一個靈群落,這位美麗的女就是那個靈群落的首領。」格林巴德俯下,伸手捏著女靈的下巴,向大家展示,「各位可不要小看了,她可是擁有六級鬥氣的高手,潑辣無比,連傷了我們多名好手才把她制服,又經過兩個月的調教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否則的話,嘿嘿,大家恐怕還沒近身,就被她的鬥氣給轟趴下了。」

臺下響起了驚訝的讚歎聲,望著聳動的人群,格林巴德站了起來高聲喊道:「靈首領一名,擁有六級鬥氣,底價八百金幣,現在開始出價!」

靈奴隸本就極為難得,是高級貴族炫耀奢華的標誌,擁有高等級武力的靈奴隸就更加珍稀,更何況是個如此美麗動人的靈首領!大廳裡的人群開始興奮起來,新一輪的價碼不斷喊出,節節攀高,最後以七千的價格被人買斷。

格林巴德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燈光下那道刀疤顯得越發的鋥亮,隨著一件又一件貨物被不斷的高價賣出,易的金額也越來越驚人,坐著的人們不斷的氣,現場的氣氛逐漸被推向了高,有幾個中標者甚至忍耐不及,抱著易的貨物直接進了旁邊的小房間開始發起來。

很快,隨著最後一個貨物:從派康提帝國抓獲偷偷運來的血鬼族少女以一萬九千金幣的天價被人買走,今晚的十七個拍賣品已經全部賣完。格林巴德站在臺上,微笑的看著意猶未盡的眾人,大聲說道:「今晚本俱樂部安排了一個軸節目為大家助興:我們通過特別的渠道租借到了一件貨物,這件貨物的主人答應放在這裡展覽一個晚上,但是,如果有哪位願意享用,必須先納三千金幣。」

有人驚訝的問道:「什麼樣的女人一晚上就要三千金幣?難道她那兒是金子做的嗎?」

眾人鬨堂大笑,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紛紛吵鬧著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貨這麼昂貴。格林巴德神秘的笑了笑,轉身一揮手,幾個大漢合力抬著個一人多高的鐵架走了上來,鐵架的前面蒙了塊布簾,看不見後面的情況。

「打開簾子吧,讓我們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

眾人伸長了脖子,急不可待的喊著。格林巴德走到鐵架前,伸出手,猛的扯下了布簾,一具被拷在鐵架上完美無暇的眮體頓時展現在眾人面前。

眾人先是被白皙秀美的軀體給刺了一口冷氣,待看清楚那名少女的面容,頓時震驚得紛紛站了起來,驚惶的神溢於言表。

「格林巴德,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把公主殿下抓到這裡來了!」

「居然敢玩公主,你難道活膩了?趕快抹脖子自殺吧!」「完了完了,格林巴德你這個瘋子,給你這麼一拖下水,我想不死都難了!」

「各位請先安靜下來,聽我把話說清楚。」格林巴德維持著他那不變的笑容,伸出雙手鎮定動的貴族們,「臺上的這一位並不是公主殿下,而是在某處找到的完美替代品。真正的殿下現在正在街對面不遠的戲院裡觀看舞蹈表演,各位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證一下。」

聽到這話,貴族們將信將疑,不過紛紛冷靜了下來:「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怎麼看你個傢伙也不像活膩了要尋死的樣子……」當下就有幾人立刻飛奔了出去。

十分鐘之後,那幾人氣跑了回來,大聲宣佈道:「格林巴德沒說謊!公主殿下現在正坐在戲院的包廂裡,千真萬確,我親眼看見的!」

貴族們頓時譁然一片,轉過頭去望著臺上。

「真的假的?」「這也未免太像了吧?本看不出分別嘛。」「格林巴德,快告訴我,這個妞從哪找來的?」

格林巴德勝利似的笑了笑,開口問道:「好,既然確定了,那就沒什麼問題了。那麼,現在有沒有人願意付這三千金幣呢?」

喧囂的空氣凝滯了幾秒鐘,猛的象火山一樣爆發了出來:

「願意,當然願意!」

「我們公主殿下是聯盟的第一美人,能騎上公主,那可是做夢也不敢想的事啊!」「就是,這個妞長得這麼像,和直接上公主有什麼區別,搞不好真正的殿下身材還沒這麼好呢。」

貴族們動不已,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望,紛紛朝臺上撲了過去,轉眼就把芙蘿雅給圍了起來。

「嘿嘿,如果是平時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給我們這樣蹂躪,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呢?」「是啊,哪怕這種念頭只是在腦子裡稍微想一想,都刺得要命啊。」

幾十隻手在芙蘿雅的身體四處遊走,雙部和粉上爬了手掌,被大力的擠著。同時受到這麼多刺,芙蘿雅很快興奮了起來,面頰暈紅,呼急促,下體也開始變得滴。

「哈哈,咱們的公主殿下看起來那麼高貴純潔,原來是個這麼的婊子啊,稍微摸一下就這麼了。」

完全投入的貴族們已經把眼前的少女當作了真正的公主,很快有人忍耐不住,子站到芙蘿雅面前,下的具對準了分開的,猛的一頂,擠了進去,隨即烈的起來。

「嗯……」

芙蘿雅舒服得呻了出來,閉上眼睛,愜意的享受著體內的衝擊。另一個人走到她的身後,分開渾圓結實的部,把具硬進狹小的門裡,和前面的那人一起進出,開始做著猛力的衝刺。

具的同時衝擊,很快把芙蘿雅拋向高,猛烈的拉下,內壁上柔的褶皺被扯來扯去,口粉紅也不停的被翻開和入。道和腸道之間的那一層薄膜被兩具用力的擠摩擦著,不斷的做著劇烈的變形。

「哦……好舒服……再用力點……不要停……」

芙蘿雅高聲的呻著,渾身火熱,一絲絲隨著具的分泌了出來,順著圓滑修長的大腿逐漸下。腔內的潤緊密和褶皺的擠讓那兩名貴族很快堅持不住,身體猛的一震,大量滾燙的了出來,在芙蘿雅的體內。

不等芙蘿雅緩過勁,剩下的貴族們已經急不可耐的換下了那兩人,接著進芙蘿雅的體內,繼續猛幹了起來。有了前面留下的做充分的潤滑,這兩人得極為快速,只聽噗哧聲連響,兩人的間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在芙蘿雅身上,具被撞得直沒入頂,重重的頂著芙蘿雅一下一下的往上顫動。

「啊……多來一點……快一點……我要你們每一個人……狠狠的幹遍我的全身……」

芙蘿雅渾身顫抖,用力搖晃著金的長髮,臉蛋漲得通紅,前高聳的雙劇烈的搖擺跳躍,周圍的貴族們看得發如狂,焦急的等待著頂替的位置。

很快那替換的兩人又堅持不住退了下來,瀉的灑在芙蘿雅的身和小腹上,染成了白白的一片,體內大量積蓄的混合物,也順著大腿一股股了下來,一直灑到地上。

第三批貴族又頂了上去,繼續的狠狠蹂躪著。很快,場內的每個人都起碼幹了芙蘿雅兩次以上,貴族們開始覺得有些吃力了;芙蘿雅也渾身都是白的汙穢,連飄逸的長髮上都沾染了許多,一滴一滴的順勢了下來。

了幾次的芙蘿雅仍不足,嘴邊殘留的,芙蘿雅清澈的大眼顯得無比的柔媚動人:「不會這樣就不行了吧?你們可以對人家暴一點嘛。」

貴族們面面相睽,半響,嘿嘿的笑了起來:「既然是這樣,等會可別後悔啊,『公主殿下』。」

低沉的笑聲紛紛響了起來,在地下的大廳中回……

「這婊子不知道格林巴德怎麼調教出來的,實在太了,不狠狠整治一下還真對不起自己。」「怎麼能用婊子這麼汙穢的稱呼呢?這可是我們高貴尊敬的公主殿下啊,哈哈哈!」

口裡紛紛議論著,貴族們一邊找來了兩皮鞭,飛舞著朝芙蘿雅的身體揮了過去。清脆的叭叭兩聲響起,芙蘿雅雪白的腹上頓時多了兩條高腫的紅鞭痕。

「嗯……」芙蘿雅輕輕的呻了出來,眉頭微微皺著的模樣,與其說是痛苦,倒不如說正在細細體味著鞭痕所帶來的快

貴族們繼續揮動皮鞭,只聽連續的噼啪聲密如雨下,轉眼幾十道縱橫錯的鞭痕出現在皎潔的身軀上。皮鞭的衝力打得芙蘿雅不斷的前後擺動,如風中的殘荷一般搖晃不停,只是因為雙手被死死的拷在鐵架上,才沒有跌倒下去。

「哦……啊……」

猛然幾下大力揮舞,皮鞭狠狠的尖上,堅的雙頓時洶湧的彈跳起來。再也忍不住這強烈的刺,芙蘿雅高亢著發出暢美的呻,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著嘴肢猛的扭動,大量的摻雜著殘餘的了出來。

「嘿嘿,我們的公主殿下似乎還覺得不夠啊。」

停下鞭打,一個貴族走了上去,摩挲著芙蘿雅的小腹,一隻手掌突然道,大力的淘幾下,又了出來,掌心裡捧著一小灘混濁的水混合物。

「殿下,自己好好看看吧,這可是你自己出來的哦,實在是太骯髒了……」一邊說著,那貴族的手掌在芙蘿雅的臉上,用力的塗抹起來。

芙蘿雅伸出舌頭,努力的著貴族手掌上的汙穢;翹的鼻子,半閉的雙眼,暈紅的面頰,燈光下看起來是如此的勾魂動魄。

「啊……啊……我是最……最下的公主……請狠狠的懲罰我吧!」

「放心……,今晚的懲罰還會有很多節目。」那貴族微笑著,又把手臂進了芙蘿雅的道里,用力的往裡伸展,不一會,整個手肘沒了進去,手指也接觸到了頸口的部位。

儘管有充分的潤滑,大的手臂入狹窄的內部還是太費力了點,同時把整個道內壁極度的擴張了幾圈。芙蘿雅仰著頭,急促的呼著,從下體到小腹微微鼓起了一道線。

貴族獰笑著,手指扣住了頸口那圈柔的軟壁,突然往外大力一拉,只聽芙蘿雅大叫一聲,身體猛的墜了下去,半途中又被鐵銬生生拉住,兩邊巨大的拉扯之下,整個頸幾乎都被硬拽了出來。

「怎麼樣,意啊?」那貴族嘿嘿的笑著問道。

大口的氣,芙蘿雅抬起頭來,月牙般的眼睛放出無盡的嫵媚,微微翹起的嘴角是笑意,「真……真是太刺了,拜託你……再用力一點……」

那貴族驀的升起一股被打敗了的覺,有些惱怒的把手擠了進去,手指掐住道柔軟的內壁,下死力的旋扭起來,隨著芙蘿雅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貴族的手猛的往外一拉,一條薄薄的淡紅表皮被扯了出來。

芙蘿雅似乎陷入了半昏的狀態,低垂著頭,髮絲散,汗珠一滴滴的滾下,鮮血慢慢湧出,順著雙腿了下來。

「哼哼,貨,還有得你哭的!」那貴族一邊恨恨的說著,轉身走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

「唉呀,你這一套太沒經驗了,看我的吧。」

一個似乎年紀稍大的貴族站了起來,轉身從房間裡取出了不少工具擺在桌上。拿起一把銀光閃閃、足有一分米多長的銀針,那貴族著走到芙蘿雅面前,捏起一銀針,對準芙蘿雅立的了下去。

芙蘿雅輕輕的哼了一聲,微微抬起頭,呼又急促了起來。那貴族毫不遲疑,一銀針紛紛孔、尖、房上的各個部位。不一會,芙蘿雅的房上被了銀針,寸許長的針頭在外面,隨著口的起伏微微的顫動著。那貴族嘿嘿的笑了起來,伸手輕輕握住芙蘿雅的雙,突然大力一捏,狠命的動起來。

「啊……」芙蘿雅猛的揚起頭,高亢的喊叫聲充斥著整個大廳。銀針在房內彎曲戳刺,反彈拉伸的力度連那貴族握著的手掌也可以輕易的覺到,芙蘿雅甚至覺得自己一雙房已經被撕成了一條一條的碎絮,正在動中碎裂開來。

「哦……哦……」芙蘿雅有氣無力的呻著,渾身顫抖,絲絲鮮血順著銀針出的針頭滲了出來,劇烈的刺把她不停的拋向無盡的高,一縷縷水混合著血,又從下體緩緩出,落在地上。

「這貨夠厲害,這樣都能高,嘿嘿……」那貴族一邊說著,從桌上拿起一隻特製的手套戴在了右手上,又走了回來。那手套是厚的皮革製成,上面倒釘著數百個細細的針頭,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亮光。

「啊……這麼恐怖的東西要進我的身體裡……」看著這駭人的殘工具,芙蘿雅動得微微發抖,連呼了起來。

那貴族戴著手套的右手輕輕的撫摸著芙蘿雅的下體,針刺的覺讓她不斷的收縮著小腹,的顫動著。那貴族的手指伸了進去,逐漸擴張著芙蘿雅的口。慢慢的,整個手掌也擠了進去,道緊緊的繃住手套,尖銳的針頭劃過柔軟的內壁,強烈的快混雜著痛苦一波波的襲來,讓芙蘿雅的理智逐漸崩潰。

「哦……哦……請狠狠的……把我搗爛吧……」

貴族的手掌慢慢伸到頸深處,稍微停留了一下,突然大力往回一,隨即猛烈的送起來。

「啊……」

芙蘿雅渾身顫抖,狂的搖晃著頭,金的長髮在空中飛舞飄揚,軟的內壁一縷縷碎裂,大量的鮮血湧了出來,順著大腿汩汩下。毀滅的快把她拋向高的頂峰,芙蘿雅搐了幾下,猛的昏了過去。

那貴族大笑著走了回去,炫耀般的坐了下來:「哈哈哈,我的方法不錯吧?」

「哼,這也沒什麼,看我的好了!」

另一個一直觀戰的貴族站了起來,走向昏不醒的芙蘿雅,新一輪的殘忍又開始了……

一直到凌晨時分,貴族們才逐漸散去。當最後一個人影消失在大廳的門口,鐵架上的芙蘿雅渾身都是可怖的傷痕,血汙遍地,彷彿已經沒什麼活氣了。

過了半響,芙蘿雅低垂的頭顱慢慢抬了起來,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發出了一聲足的嘆息:「嗯……今天可真是玩得太瘋了……」了口氣,魔力運轉,叮噹幾聲輕響,手上的鐵銬斷了開來,身上的傷口也開始急劇的縮小癒合,轉眼消失不見。

「殿下,卑職來接您回了。」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走了過來。

芙蘿雅輕輕的著有些痠麻的手臂,一邊問道:「格瑞特,沒什麼人發現吧?」

據卑職觀察,應該沒有。」格瑞特走到面前,捧著一套簇新的衣服遞給芙蘿雅,「時間不早了,請殿下趕緊回吧。」

************

「這是給你的酬勞。」

一小袋金幣放在朵絲莉拉麵前。朵絲莉拉抬起頭來,睜大了眼睛,驚訝的望著格瑞特,疑惑的問道:「我……我只陪您去看了一次戲而已,好像什麼都沒做呀,這樣就能得到報酬了?」

「不錯,你已經完成代的任務了,公主殿下十分意,所以把金幣給了你。」

「可是……可是……」

「不要想那麼多,只要做好該做的事就行了,我先送你先回去,拿這錢給母親治病吧,說不定……以後還會需要你的。」

「是嗎……那謝謝您了……我回去了。」朵絲莉拉拿起桌上的金幣,猶豫著走了出去

冷陽

2024-08-18 02:45:54

(四)盜賊

因為使用過「魔力催化」,受到傷害只能像普通人一樣的慢慢痊癒,所以納姆佛得老師至今仍躺在病上臥不起。不過這並不影響芙蘿雅天天跑去向他請教魔法,很快,芙蘿雅開始掌握一些基礎的魔法知識和技巧。

匆匆一個月過去,芙蘿雅的魔法技巧大為提高,可是連續沒沒夜的學習也讓她疲憊了起來。於是又叫格瑞特把朵絲莉拉找來充當自己的替身,一個人偷偷的溜出了王

黃昏時分,艾克思通往外界的小道上遠遠馳來了一匹高大的黑鬃馬,馬上坐著一名旅行者打扮的女騎士,秀麗絕美的面容,緞子般金的長髮在腦後飄揚,夕的紫閃爍著點點星光,正是偷偷離開了王都的芙蘿雅。

「呼……總算是成功溜出來了,應該沒人發現吧……不管了,反正有格瑞特在那兒頂著,嘻嘻!」

抬頭看了看天,芙蘿雅拉了拉手上的韁繩,坐下的黑鬃馬聽話的放慢了步子,緩緩的走近小鎮。

走到小鎮入口,只見一些居民正圍在路邊的一塊木牌前看著什麼,邊看邊紛紛議論著。芙蘿雅好奇的湊了過去,原來木牌上貼著一張懸賞的告示。

「因艾克思及周圍諸多小鎮被黑風盜賊團屢次擾不堪,特此聯合懸賞:有能剿滅黑風盜賊團的勇者,可至杜彭郡政務廳領取五百金幣賞金,絕無食言。」

「奇怪,有盜賊擾為什麼不找當地的防衛軍呢?」看著牌上的佈告,芙蘿雅疑惑的喃喃自語。

旁邊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聽見芙蘿雅的疑問,回過頭看著芙蘿雅,嘆了口氣:「您這位外地來的有所不知啊,黑風山上的盜賊團生殘忍,燒殺擄掠無惡不作,城防軍圍剿過好幾次了。可他們實力雖強,規模卻很小,對本地又悉,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躲進深山,每次圍剿都被他們逃過,這也是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呀……」

「是嗎……呵呵,有意思……」

抿了抿嘴,芙蘿雅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一扯韁繩,扭過馬頭馳入了小鎮。

在小鎮裡找家民居隨便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芙蘿雅向人打聽了黑風山的位置,騎上馬向山裡馳去。

「沒想到黑風山這麼大,這可怎麼找啊……」站在一座小山谷裡,芙蘿雅擦了擦鼻尖細密的汗珠,望著眼前一覽無遺的山脊,無奈的嘆著氣。

黑風山山岩崎嶇,到處都是岔路,第一次進山的芙蘿雅毫無經驗,本找不到正確的山路走下去,都已經走了大半天了,卻還在原地晃悠。

「累死我了,再找一會吧,如果還是找不到就回去算了。」

做著撤退的打算,芙蘿雅牽著身後的黑鬃馬往前走去。剛一舉步,只聽嗖的一聲,一利箭從樹上來,篤的一聲貼著腳尖在地上,出泥土的末梢兀自微微的晃動。

「誰!?」

芙蘿雅抬起頭來,朝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瘦削的人影從大樹上落了下來,手中拿著一把巧的弩機對準了自己,抖落掉頭上偽裝的樹葉,出一張猥瑣的瘦臉。

「哈哈,出來把把風居然也能碰到獵物自己撞上門來,」那瘦子一雙不住動的目光打量著芙蘿雅,突然惡狠狠的問道,「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來這裡?」

「我、我……我是個旅行的人,走到這裡了路……」正為了找不到目標而發愁的芙蘿雅高興得差點笑了出來,趕忙出害怕的表情加以掩飾。

「嘿嘿嘿……居然是個這麼漂亮的娘們,我的運氣真是太好了!」

瘦子笑著走了上來,近一點點後退,卻靠在身後的馬上無路可退的芙蘿雅,猛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扔下弩機,一把將她口的衣襟撕了下來。

「啊!……不要啊!……求求你……你要錢我可以給你……」

芙蘿雅驚慌的喊了起來,大聲尖叫著,拼命的扭動著身體掙扎,這舉動卻更加刺了瘦子的獸,只聽嘶嘶的裂聲不斷響起,衣襟碎片紛飛,轉眼間芙蘿雅被剝成了赤的白羊。

「哼哼,錢我要,你的人我也要了!哈哈哈哈……」

瘦子獰笑著把芙蘿雅在地上,將她的雙手反擰到背後,出麻繩把她的手腕緊緊的捆了起來。把芙蘿雅翻過身來,看著她完美無暇的身軀展現在自己面前,凹凸有致的動人曲線正隨著哭泣聲不斷的高低起伏,瘦子不由得大咽口水,下的具早已高聳得梆硬。

「媽的!從來沒玩過這麼美的女人,難不成我是在做夢?」

用力的咬了下舌頭,覺還是痛的,瘦子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子,分開芙蘿雅的大腿狠狠的頂了進去。

「嗯……哦……哦……」

芙蘿雅哭泣的聲音裡猛的夾雜了一聲微小的呻,這個身材瘦小的強盜出乎意料的擁有一巨大的具,一下就穿過了窄小的子頸口。瘦子抱起她的身開始猛烈的,每一下頭都重重的撞在子底部,頂得芙蘿雅渾身抖動不止,連身體裡的內臟都跟著節奏前後震動,憋了一會,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呻了起來。

「嘿……原來是個的娘們!」瘦子伸出手在芙蘿雅的大腿部抹了一把,頓時沾了一絲絲的,嘖嘖讚歎了幾聲,又更烈的狠起來,「媽的,能幹一次這麼漂亮的貨,馬上死了也值了!」

「啊……啊……快……用力一點……」

芙蘿雅抬著頭,白皙的臉蛋上是興奮的暈紅,嬌媚的呻聲伴著急促的息,不停的刺著瘦子更加用力。不一會,只見瘦子渾身一震,滾燙的猛的了出來,顫抖著入了芙蘿雅的子深處。

的,太久沒碰過女人了……」

看著芙蘿雅尤未足的眼神,瘦子十分不甘心的伸手把芙蘿雅翻了個身,撬開她緊閉的眼,整個手掌瞬間用力的捅了進去。

「哦……好漲……了……」

芙蘿雅雙目漾著醉人的眼波,渾圓翹的部不停的扭動,合著瘦子手臂猛烈的進出,仰著頭高聲呻了起來。

瘦子狠狠的揮舞著手臂,每一下都直至手肘深深的沒進門,到直腸頂端的手指還不停的撕扯著腸壁上柔的褶皺,抓得芙蘿雅不斷的高聲叫,很快,芙蘿雅顫抖著身子達到了高,大量的瀉了出來,順著大腿到地上。

了幾百下手臂的瘦子也著氣坐了下來,休息了一會,又爬起身,拿出繩子捆住了芙蘿雅的一雙腳腕,又從旁邊撿起塊布條,罩住她的眼睛在腦後繫緊。

「啊!你要幹什麼?」芙蘿雅搖著頭扭動了起來。

「嘿嘿,像你這樣的貨就一次實在是太虧了,我把你帶回去,讓寨子裡的兄弟們一起好好享受享受!」

一邊說著,瘦子拿起塊布團,進了芙蘿雅的嘴裡,不理她抗拒的嗚嗚聲,把身體抬了起來放在馬背上,牽著韁繩,向山林深處走去。

************

瘦子牽著黑鬃馬穿過七拐八折的岔路,繞過兩座山崗,順著一條不仔細幾乎看不出來的小道走進一個樹林密佈的山谷,來到一個柵欄門前,大聲喊道:「兄弟們!快點出來,我可帶了好東西回來了!」

「誰回來了?」「哈哈,是小黑回來了!」「你不是去把風了麼?帶了什麼好東西啊?」「就他那兩下子,難不成打了頭野豬回來?」

的腳步聲響起,一陣七嘴八舌的話聲傳了出來,柵欄的門吱呀一聲打開,幾個人影站了出來。

用力拍了拍馬背上芙蘿雅結實翹的部,小黑得意的大聲炫耀:「看!這是什麼?」

「女人?!」

看見馬背上被緊緊捆綁著的赤體,盜賊們紛紛驚訝的圍了過來,「哇!好白的身子,這娘們太水靈了!」「哈哈,小黑你個鱉,難道忍不住跑到鎮上去了?」「風聲這麼緊你還出去,小心別惹了麻煩回來!」

小黑擺著手解釋道:「我可沒冒險出去,這是個了路一頭撞進山裡的貨!我親眼看著她繞著小石崗走了好幾圈才動手的。」

路?」為首的疤臉大漢伸出手捏著芙蘿雅的下巴,把她的頭抬了起來,眾人頓時倒了一口涼氣,「好漂亮的女人!」

「怎麼樣啊?這個貨漂亮吧?」看見同伴目光呆滯的只顧盯著芙蘿雅猛看,有的更口水嘩嘩的淌了下來,小黑得意洋洋的大笑了起來,「如果不是我,你們一輩子別說幹,恐怕連看都沒機會看一眼這麼美的女人呢!」

沒有理會得意忘形的小黑,那疤臉大漢取下芙蘿雅頭上的眼罩,拿出了嘴裡堵著的布團,皺眉問道:「你是誰?怎麼會來這裡?」

芙蘿雅微眯著嫵媚動人的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大漢,突然問道:「你就是黑風盜賊團的首領?」

「是……那又怎麼?你到底是誰?快說!」

下意識的答了一句,疤臉大漢才反應了過來,惡狠狠的喝問芙蘿雅。眼前的美女完全是一付弱不風、嬌弱無力的模樣,況且四肢都被牢牢的捆在馬上,但不知為何,大漢隱約的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氛正蔓延開來,捏著芙蘿雅下巴的手指下意識的加大了力道。

「呵呵……既然你們都在一起,那就不用我再費勁四處找了!」

銀鈴般的笑聲響起,芙蘿雅身上的繩索驀的斷裂,整個人騰空而起,幾十顆白的光球飛了出來,像長了眼睛一般追著各自不同的目標打了過去。只聽慘叫聲紛紛響起,盜賊們被打中的部位瞬間一片碗大的焦黑,哀嚎著倒在了地上。

芙蘿雅輕巧的翻了個身落了下來,穩穩的站在馬鞍上,微笑的看著疤臉大漢。剛才盜賊們全部被萃不及防的擊倒在地,只有這個首領見機極快,飛速間的砍刀擋住了三顆面而來的能量彈,又立刻轉手急劈兩刀,劈飛了襲向小腹的兩顆才保住了安全。現在他手持砍刀、正一臉慘白的望著自己,額頭上的冷汗一滴滴了下來。

「魔、魔法師?!」

芙蘿雅跳下馬鞍,走到首領面前,慢慢的說道:「不錯,我是個法師……看起來你的水平還不錯呢,能擋住幾顆我發的能量彈,鬥氣大概有四級了吧?」

「你……你是城防軍?還是下面的鎮上請來的人?」大漢的聲音裡有了一絲顫抖。雖然剛才芙蘿雅所發的只不過是最普通的能量彈,但無論是數量還是速度都實在可怖。大漢也算有點見識,清楚的知道那代表著多強的實力,同伴們之所以還躺在地上哀號不過是她控制了力量罷了,自己是絕對打不過眼前這個法師的。

「我都不是……只是個隨便到處看看的人……」面對著不敢動彈的大漢,芙蘿雅伸出兩纖細的手指,輕輕捏住鋒利的刀刃,微笑著說道,「不過聽說這裡有盜賊在胡作非為,所以打算來剿滅掉的……」

「哇!!」一股灼熱的能量突然傳了過來,刀柄瞬間變得火熱,大漢猛的慘叫一聲丟開砍刀,抱著滋滋冒煙的手掌跳了起來,「好燙!!」

「呵呵呵呵……」芙蘿雅掩著嘴輕輕笑了起來,看了看指間變得通紅的砍刀,撇了撇嘴,扔在了地上。

大漢半響才冷靜下來,扯下一塊衣襟,包紮好是水泡的手掌,望著芙蘿雅的目光是憤怒:「既然打不過你,要殺就殺,痛快點!這樣子折磨侮辱人,算什麼好漢!」

「嘻嘻,我本來就不是好漢啊。」芙蘿雅臉突然一變,一股強大的威散發出來,周圍正慢慢掙扎著爬起的同夥立刻又慘叫著被趴了下去,動彈不得。盯著大漢,芙蘿雅冷冷的斥道,「你們在山下燒殺擄掠、女子的時候又怎麼不說這句話了?」

大漢頓時語,半響哼了一聲表示回答,但望向芙蘿雅的目光依舊怨毒無比。

趴在地上的同夥們雖然無法動彈,但口裡都七嘴八舌的叫了起來:「有什麼了不起的?要殺就殺!哪那麼多廢話?」「對!今天大家一起上路,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臭娘們,你動手好了!」

「呵呵,就這樣殺掉你們,好像都不太服氣呢。」看著地上趴著的盜賊,芙蘿雅轉過頭來,微笑著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你們一起來強我,如果能讓我舒服的話,你們也許就可以不死哦。」說完,威一收,眾人身上的力立刻消失了。

「什麼……」

眾人驚訝得站了起來,一起目瞪口呆的望著芙蘿雅,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一定是聽錯了,只有邊上的小黑突然大叫起來:「我早就知道這個婊子是個貨!剛才她一定是故意讓我抓住好乾她的!」

「嘿嘿嘿……還真看不出來,你個丫頭年紀不大卻得很。」大漢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獰笑著走向芙蘿雅,「既然這麼想要,一會你可別後悔哦。」

「嗯……」芙蘿雅閉上眼睛,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紅暈,「一起來吧,我喜的!」

大漢向旁邊的同夥丟了個眼,小黑立刻飛奔回營寨內,旋即捧了一副黑黝黝的重鐵銬回來遞給首領。

拿起這副鐵銬,大漢二話不說走到芙蘿雅面前,把鐵銬銬上了她細長的脖頸,這才鬆了口氣,雙手狠狠的抓住芙蘿雅的雙臂,大笑了起來:「哈哈……你個娘們,這麼有自信,還不是在我這栽了?實話告訴你!這個銬子是王國軍隊專門用來鎖住魔法師魔力的,這下我看還怎麼用魔法!」

鐵銬箍上脖子,立刻覺到一股針刺般的力量扎入身體,循著詭異的軌跡開始動,逐步封閉自己的魔力,芙蘿雅卻不在乎的笑了笑:「哦……既然是這樣,那不管你們對我做什麼,我都沒有能力反抗了呢。」

「嘿嘿嘿……你放心,等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一邊說著,眾人紛紛圍了上來,如此美麗的完美體正站在面前任人宰割,這香動人的場景讓盜賊們再也忍耐不住,飛也似的搶了上去。大漢首先子,早已高聳的具對準芙蘿雅的下體一頂,猛的戳了進去,旁邊一個身形高瘦的年青人也不甘示弱,掰開芙蘿雅圓潤的部,堅硬的具瞬間入了狹窄緊閉的門。

「嗯……」受著兩火熱的具在體內狂暴的,芙蘿雅享受的閉上眼睛,嘴角浮起甜美的微笑,「不錯……我還要更多……大家一起上吧……」

一個矮胖的同夥催促著大漢躺了下來,讓芙蘿雅分開雙腿跪在地上,在身下被前後夾擊的同時,胖子也把入芙蘿雅的嘴裡,烈的捅了起來。

「老大、阿坤還有阿古你們三個太不仗義了,這麼快就把給佔完了!」小黑慢了一步,手裡提著具,正站在旁邊憤憤不平。話音剛落,旁邊一人不嘴道:「你得了吧,起碼在來之前已經幹過一次,像我還沒過呢!」

不等兩人繼續爭執,一雙潔白晶瑩的手掌伸了過來,纖細而修長的手指抓住兩人的具,開始靈巧的上下套,沒幾下就讓驚詫的兩人住了口,舒服得呻起來。

「嘿……這娘們的技術真好!以前在杜彭的娼館裡,玩過技術最好的女也沒這麼好的手技!」受著芙蘿雅的手指在上靈活而練的輕細捏,兩人不由得讚歎不已,「尤其還長得這麼漂亮,真是死了也值了!」

芙蘿雅挑釁的白了一眼,雖然被嘴裡的具堵得無法說話,微微得意的眼神卻明確的告訴著他們:「那是當然的了!」

「這貨……」面前的胖子看見芙蘿雅如此的,忍不住一把抓住她金的長髮,用力的頂了進去,每一下衝擊都狠狠的提著芙蘿雅的腦袋,把她的臉蛋重重的埋入自己兩腿之間。雖然被噎得雙眼翻白,芙蘿雅卻更加主動的合著胖子的,每一次都盡而入,直到大的頭深深的到自己喉嚨深處為止。

看見胖子兇狠的模樣,其他兩人也加大了力量,更加猛烈的衝擊著芙蘿雅,頂得她苗條的身軀不斷的上下晃動,高聳的房在空中跳個不停。這強烈的刺讓躺在地上的首領忍耐不住,伸手抓住那對充的雙,用力一捏,十個手指頓時深深的埋了進去,隨即開始大力的起來。

「嗯……嗯……」芙蘿雅從鼻子裡發出舒適的哼哼,躺著的大漢用力的拉扯著她的房,一會拉成尖銳的圓錐,一會又擰成了兩團麻花,還不時用手指狠命的掐著她粉紅的頭,白皙光滑的房上很快布了條條青紫的淤痕,下體也興奮的分泌出大量的,隨著烈的一絲絲了出來。

「這貨夾得好緊……我堅持不住了……」「呼……呼……我也不行了……」

猛幹的三人很快堅持不住,呻著瀉了出來,大量滾燙的洶湧著排而出,衝進芙蘿雅的子和直腸深處,而胖子則把入芙蘿雅的喉嚨,把直接灌進胃裡。旁邊的兩人也被刺得忍不住了出來,粘呼呼的白全部在芙蘿雅的臉上,蓋住了她絕美的面容。小黑更加惡劣,伸出手指分開芙蘿雅的眼皮,一股直接在她晶瑩的眼珠上,瞬間溢出眼眶,順著面頰了下來。

「這女人實在太了,我看一般的東西本應付不了她。」看見芙蘿雅還不足的用手指從臉上抹下,伸進嘴裡尤有餘味的著,大漢轉過頭對同伴說道,「把寨子裡的傢伙都用上,讓她嚐嚐更厲害的!」

「是麼?我很期待呢……」芙蘿雅微笑著眯上眼睛,伸出一小截紅潤的舌頭,輕輕繞在自己的中指上,仔細的砥著指間殘留的,「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哼哼……兄弟們,把她到屋裡去!」

大漢站起身來,帶著眾人把芙蘿雅架進營寨內的一間大屋裡,把她的雙手擰到背後,拿出一拇指的麻繩,緊緊的捆住了她的雙手,隨便拿了塊又髒又臭的抹布使勁入她的嘴裡。又找出長得多的糙麻繩用力的在雙部捆緊,把芙蘿雅的房狠狠的勒成了倒葫蘆形,被勒得鼓的雙峰變成了兩個圓球,高高的向前突了出來。

扎住房的麻繩還留下長長的一截,大漢拿起繩子拋向屋頂,繩子越過房梁落了下來,大漢抓住麻繩的尾端,突然用力一拉,只見芙蘿雅的雙瞬間被拉得筆直,麻繩緊緊的拔住部,將芙蘿雅整個身體拉了起來,吊在空中。

「嗚嗚……」芙蘿雅的身體扭動了起來,可她越是掙扎,部就被撕扯得越是痛苦,全身的重量都系在雙峰上,房的部被拉成了慘白,被勒成球的大半部分立刻淤腫得一片紫紅。

「哈哈!看這麼漂亮的女人受折磨真是透了!」「急什麼,待會有的是機會,先把她的腿吊起來……那麼美的子如果這麼快被拉斷就不好玩了。」

大漢指揮同夥用麻繩分別捆住芙蘿雅的腳腕,然後收縮繩子,將她雙腳吊了起來。現在的芙蘿雅雙腿分開,平躺在半空中,雖然被雙腳轉移了一半重量,但餘下的重力仍然不堪忍受,雙依舊被扯得死緊,尖紅腫得彷彿要滴出血來。

胖子提來一個小箱,箱子在手中不斷的晃動,裡面不時傳出細細的叫聲。把箱子放在芙蘿雅面前,胖子笑著說道:「猜猜看,裡面是什麼東西?嘿嘿……你聽出來了嗎?」

不等芙蘿雅回答,胖子打開蓋子,從裡面赫然抓出一隻灰的老鼠,在手中正支支的尖叫個不停。在芙蘿雅驚恐的目光下,胖子獰笑著把老鼠對準道慢慢的了進去。

「嗚嗚嗚……」

芙蘿雅扭動著身體掙扎了起來,她從小在高貴的王長大,幾時和這種嬌氣的女孩子最害怕的東西做過親密接觸?覺到老鼠被胖子的手掌硬頂著前進,茸茸的身體充道,尖細的爪子正在柔軟的內壁上拼命抓撓,恐懼、嫌惡還有更強烈的快混雜在一起,一波波從下身發散開來,衝擊著腦海,芙蘿雅很快就達到了一個高,大量的猛的了出來,當頭把老鼠淋得透

「嘿嘿嘿……真是個下的女人,居然連老鼠都能讓她高!」一邊笑著,胖子的手繼續前進,把老鼠擠過狹窄的頸口,一直推到了子裡面。

一掉進子內淤積的裡,老鼠立刻不安的動了起來。可道和子連接的頸口狹窄緊閉,以它的力量本無法鑽出來,只能在子裡四處跑動,焦急的到處刮拉著柔的內壁,徒勞的尋找著逃的出路。

「嗚嗚……」

芙蘿雅的子被刺得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渾身劇烈的顫抖著。看著她動的模樣,大漢走上前,挖出口裡的抹布,笑著問道:「怎麼樣,夠了嗎?」

芙蘿雅著氣,紅,望向大漢的目光裡是醉人的眼波:「呵……呵……好過癮……繼續呀……多放幾個嘛……」

「真是個貨……比院裡最女還要!」

大漢轉過身使了個眼,胖子嘿嘿的笑著又拿起兩隻老鼠分別了進去。三隻老鼠在芙蘿雅的子內爬動,把柔軟的內壁抓出一絲絲血痕,平坦光潔的小腹不時拱起一個小丘到處移動,這刺的場景讓圍觀的眾人都看得血脈賁張起來。

「嘿嘿……肚子裡有老鼠,那可不好辦哪。」剛才不見人影的小黑走了進來,雙手抓著一條三米多長大的蟒蛇,正繞在手臂上不斷的翻滾著。走到芙蘿雅面前,笑著對她說道,「來,就用這個幫你抓老鼠吧!」

說完,小黑蹲下身來握著蟒蛇的頭部,對準芙蘿雅的了進去。

「哦……啊……好刺……」

大而冰涼的蛇身在道里鑽動前進,不時扭動著掙扎兩下,這異樣的刺讓芙蘿雅亢奮得大聲呻起來,秀美的金髮在空中烈飛舞。小黑雙手扶著蟒蛇水桶般壯的身體,不斷的往內去,蟒蛇的頭部漸漸的擠進了芙蘿雅的子裡。

看著芙蘿雅從下體到小腹逐漸隆起一圓柱,大漢氣,抹把額頭上的汗水:「的……這麼的事情居然都能讓我們碰上,難道上輩子積了德麼?」

「老大說得對,這樣的女人不把她玩到死實在是太可惜了!」

小黑眼裡散發出興奮的光芒,舌頭,抱住蟒蛇的身往裡去,只見芙蘿雅的腹部一點點的凸起,越拱越高,像氣球一樣逐漸膨起來。

「啊啊啊啊……」芙蘿雅急促的氣,高聲喊了起來,顧不上房牽扯的疼痛,劇烈的扭動著身體,「哦……實在是太刺了……它……全部進去……把我的肚子漲爆吧……」

小黑的目光變得狂熱起來,站起身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擠著蟒蛇,在芙蘿雅猛然的一陣大叫聲中,蟒蛇的身體被小黑完整的推了進去,只剩下一小截尾巴在外面擺動。

芙蘿雅雙眼失神,長髮無力的飄落地上,的嘴正微微的顫動著大張開來,陷入了半昏的狀態。腹部漲得驚人的大,肚皮被繃的幾乎完全透明,透過薄薄的皮膚,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堆疊成盤狀的蟒蛇正在緩緩的翻滾動。

完美無暇的身軀裡卻畸形的包裹著一條巨大的蟒蛇,異樣殘忍的美清晰的刻在眾人眼裡,目瞪口呆的看著這駭人的模樣,膽小一點的已經覺得腳底發軟,快站立不穩了。

不知從哪找來一子,小黑對準芙蘿雅的道用力捅了進去,眼裡放出殘忍的光芒,口裡惡狠狠的喊道:「進去就該吃老鼠了,快吃呀!吃呀!」

被重重的戳中好幾下,蟒蛇吃痛,掙扎了起來。芙蘿雅的肚皮變得完全透明,像洶湧的波一般翻滾起伏,只見盤繞著的蟒蛇猛的一彈,高高聳起,一陣劇烈的掙扎之後,一抹暗紅迅速的從肚皮的最高處擴散,大量的鮮血從道內湧了出來,像瀑布一般落下。芙蘿雅美麗的頭顱低垂了下來,嘩的一聲,猛的溢出一口鮮血,轉眼塗了慘白的臉蛋,順著長髮滴落在地上。

高瘦的年青人走了過去,伸手探了探芙蘿雅的鼻息,轉過頭對著兀自氣、正躍躍試的小黑說道:「內臟肯定都扎破了,這女人活不成了。」

「行了,別把這兒得烏七八糟的,你們兩個把她拖出去,怎麼處理隨便你們,最後找個坑埋了。」大漢揮了揮手,有些有氣無力。

「嘿嘿,老大既然不要了,剩下的不如都歸我了吧!」小黑開心的就要過去解開繩子,一旁的胖子卻搶了上來,「什麼歸你了?我還沒過癮呢,到後面的碎石坑去,大家一起玩個夠再說!」

不理兩人的爭搶,大漢轉身走了出去,古銅般的面上竟然有些蒼白。

************

夜晚,盜賊們聚在大屋裡升起了篝火,燒烤著劫掠來的一隻山羊作為晚餐。

「嘿嘿……今天真實太過癮了……」胖子拿把匕首削下一片烤的後腿,津津有味的吃著,一邊笑道「我們幾兄弟裡平時最有種的應該是老大你啊,怎麼下午的時候軟下來了?」

削了一片下來拿在手裡,卻沒有吃下去,大漢遲疑半響,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個女人太不平常了,就這樣玩死了她,恐怕有些後患。」

對面的小黑一撇嘴,不屑的說道:「老大真是膽小,不就是個女人麼?頂多漂亮些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前玩死的女人還少麼?」

「除了玩你還知道些什麼?這個麻煩不也是你帶回來的?」旁邊的高瘦青年大聲駁斥道,「老大說得對的,這女人這麼漂亮,皮膚這麼好,而且還是個魔法師,這樣的窮地方本就不可能有,說不定是個貴族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哦?現在倒說起我來了?下午大家幹得的正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說這些話?」

「你……」

「好了好了……」大漢擺了擺手,制止了兩人的爭執,「阿古說得有些道理,大家準備一下,我們明天還是轉移到深山裡去,以防萬一。」

「呵呵呵呵……」一個清脆悅耳的笑聲響了起來,傳進盜賊們的耳朵,「你們這群傢伙對我的胃口的,怎麼能讓你們跑了呢?」

「誰?」「是誰?!」

盜賊們跳了起來,只聽嘩啦啦一陣巨響,半邊土牆轟然倒塌了下來。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只見幾十個殭屍和骷髏兵圍住了屋子,間或夾雜著幾隻說不出名字的恐怖怪物正虎視耽耽的盯著自己。一個絕美的赤身影正俏立在前面,微笑的看著盜賊們,月光灑在她清麗的面容上,赫然正是下午玩死了埋掉的那個女人!

「鬼呀……!!」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夜空,在黑風山的群巒之間回不止。

冷陽

2024-08-18 02:45:54

(五)密窟

「媽呀……惡鬼索命來了!!」

盜賊們被嚇得,連滾帶爬的擠作一堆,抱著頭篩糠似的抖動著不敢動彈。只有那首領面無人的強撐著站在前面,努力掙扎著想說句話,咬得咯咯作響的牙齒卻半天蹦不出一個字來。

「哈哈哈……居然以為我是……」嬌動聽的笑聲悅耳的響了起來,芙蘿雅笑得前仰後合,好半天才緩過氣,捂著肚子辛苦的說道,「看你們下午的手段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怎麼現在變得這麼膽小了?」

「你、你沒死?……」看見芙蘿雅生動活現的笑容,大漢稍稍回過了點神來,乍著膽子看了看周圍那些張牙舞爪的不死生物,他也算見識過點世面的,立刻想起了一個神秘的職業,「你是亡靈法師!難怪被幹成那樣都沒死!」

「亡靈法師?嗯……算是吧。」芙蘿雅歪著腦袋,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上午走山路走得那麼累,又折磨得我好過癮,所以先睡了一覺才來找你們,來得晚了點。」

其實是不是亡靈法師和會不會死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對阿特拉斯王國而言,亡靈法師實在是屬於一種傳說中的人物。很多人把亡靈法師想象成了手持古老的法杖、披著破爛的黑法袍的骷髏形象,各種似是而非的的特徵也在口耳相傳的傳聞中被誇張得無以倫比。

不過這時的芙蘿雅自然懶得去糾正這些謠言,揹著手踏著優美的步伐走了進來,打量著安定了下來紛紛站起身的眾人,冷冰冰的說道:「你們幾個傢伙在王國境內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本來應該毫不手軟的除掉才對!不過……」

看著臉蒼白的眾人,芙蘿雅輕笑了聲,話鋒突然一轉,「……看在你們今天得我舒服的份上,我決定給你們一次機會:願意成為我的部下嗎?」

「你、你……你到底是誰?」目瞪口呆的望著芙蘿雅看了半天,大漢臉上的汗珠滾滾的了下來,「像我們這種山賊,一面就會被城防軍抓來砍頭;你的魔法又這麼高強,還要我們有什麼用?」

「我的身份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以後自然會知道。」芙蘿雅走到屋子中間,隨意的挑了張椅子坐下,面對著眾人,「我特地打聽過你們的消息,你們已經和城防軍鬥過不少次了,中間的經過可以說是有勇有謀,值得讚賞;而且你們的鬥氣已經勉強算是不錯的了,稍微訓練一下就能有不少的提高。至於以後的身份問題,你們不需要擔心,這個我會幫你們解決的。」

聽得頭大汗的首領轉過身去,和同夥們的腦袋湊在一起,急速的小聲談著:「你們看怎麼樣?」

「別問我,我不知道艾……」

「你說她會不會對我們有什麼謀?」

「放!以她的魔力只要一伸手我們就全被咔嚓了,還用得著什麼狗謀?」

「老大!我覺得這不是我們想怎麼辦的問題,不要說打贏她本想都不要想,連周圍這些噁心恐怖的傢伙我們多半都打不過,你覺得我們還有得選擇嗎?」

看著正烈爭論的同夥,一直默不做聲的小黑突然笑了起來:「別人我不管,只是一想到以後要在這麼的美女手下做事,天天有機會狂她,嘿嘿……讓我死上一萬次都願意啊!」

「惡……真沒志氣!」眾人一起搖頭。

「又來了!你們敢說心裡不想麼?哼……!」

芙蘿雅用一個舒適的姿勢躺在椅上,耐心的看著盜賊們爭論不休,直到大漢轉過身來,才笑的問道:「考慮得怎麼樣啊?」

「這位小姐……我們幹了!」大漢咬了咬牙,應出聲來。這麼近距離的觀察了好一會,芙蘿雅舉手投足、不經意間所表出來的高貴氣質已經暴無疑,加上她又如此輕易的允諾這麼優厚的條件,大漢已經在暗暗猜測她到底出自哪個貴族門第。

「好!」

芙蘿雅臉上出了勝利的微笑。她早就知道這幾個盜賊一定會答應的,因為所給的正是他們最渴望的條件,「那麼,先介紹一下你們自己吧!」

「我叫託達克,以前和沙摩潑一起在第比利斯當過幾年傭兵,」大漢指了指旁邊的胖子,繼續說道,「後來因為殺了個貴族,判了死刑在牢裡等死,結果在牢裡認識了艾勒頓和伊姆什。」

大漢又指了指身邊一個身材高瘦文靜、另一個臉彪悍的兩個青年,「後來第比利斯戰,我們幾個就乘機一起逃了出來,在路上又認識了修勒什特。因為到處被通緝,沒有活路,一年前五個人最後決定就在這裡落草。」最後大漢又指著那個身材矮小的「小黑」說完了話。

「不錯!這樣就夠了。我的名字叫芙蘿雅,你們現在可以叫我小姐或者芙蘿雅小姐,等到以後身份對你們公開的時候,自然會知道我到底是誰。」雖然覺得到託達克的話裡有些不盡不實,不過芙蘿雅並沒有在意,站起身來面對著眾人,沉聲說道,「金錢美女或者是榮華富貴,只要跟隨我,這些你們遲早都會有的,但是如果有誰想要背叛我的話,最好先考慮清楚自己的下場!」

說著,芙蘿雅手指一彈,一團碧綠的火花從指尖飛了出來,落在身後一隻殭屍身上,只見那殭屍轟的一聲,全身燃起了綠的火焰,火焰越燒越大,不一會,整個殭屍都被燃成了灰燼。

芙蘿雅白玉般的手指微微挑動,灰燼的餘薪之中忽然爆出五顆點點的綠芒,閃電般向眾人的額頭去,五人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綠芒瞬間鑽入了頭部。「啊!!」大駭之下的眾人連忙去摸額頭,卻驚訝的發現沒有任何異狀。

「放心……我不動念就不會有事的……」若無其事的聲音響了起來,不理眾人發白的臉,芙蘿雅站起身,嬌柔無力的伸了個懶,「哈……時間不早了,今晚你們先休息吧,明天一早就會有人來接你們。在能派上用場之前,你們會一直被訓練到合乎要求為止。」

「小、小姐!」

正要走出門口,芙蘿雅聞聲停了下來,轉身問道:「怎麼?還有什麼問題嗎?」

那個高瘦的艾勒頓指了指四周還在不停低聲咆哮的不死生物,「請問……能不能讓這些東西離開?」

「呵呵,我都幾乎忘了。」芙蘿雅輕笑一聲,抬起手掌,一道柔和的白光芒散發出來,四周的殭屍骷髏還有沼地戰士紛紛嘶吼著化成一團團爛泥,陷入地下,一轉眼,幾十個不死生物全部從地面消失了個乾淨。

「呼……我就怕這東西,」艾勒頓頓時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特別是在後山的地裡見過一次這種傢伙之後……」

「你在這見過死靈生物?」芙蘿雅霍的轉過頭來,清澈的雙眼炯炯有神的望著艾勒頓,「在哪見到的?」

「啊……艾勒頓說的是我們剛來的時候,在黑風山的後邊偶然發現的一個地,裡面好像有不少幽靈和這種殭屍,我們嚇得逃了出來,後來就再也沒敢去過了。」看見艾勒頓臉又白了,一旁的託達克代為答道。

「有意思……王國境內難道還有其他的亡靈法師?」芙蘿雅一雙大眼轉了一圈,突然說道,「帶我過去看看!」

************

「小姐,就是這裡了。」

幾個小時之後,站在山崖下一個黑黝黝的大面前,託達克有些腳軟的對著芙蘿雅說道,「上次我們就是從這裡嚇出來的……」

「好強烈的亡靈氣息……」受著內散溢出來的一絲絲波動,芙蘿雅不湧起了強烈的好奇心「你們回去就可以了,不用跟著我進去。」

看著如萌大赦的艾勒頓和託達克,芙蘿雅輕輕笑了笑,轉身走了進去。

是漸漸往地下深處擴展的,踏著地上大小不平的碎石,芙蘿雅慢慢摸索著崎嶇前進,不一會豁然開朗,一個大廳似的空間出現在面前,底部中央是一扇刻了各種奧妙咒文的金屬大門,卻是半掩著打開的,從裡面不斷傳出強勁的亡靈氣息,正一波波擴散開來。

「唔,應該就是這裡沒錯了……」

怒濤般的魔力充斥全身,不停的溢出體外,連周遭的空氣也變得有些模糊起來。芙蘿雅提了口氣,張開嘴,一道穿金裂石的聲音發了出來,穿透整個,震得山壁嗡嗡作響。

「裡面有人麼……?」一邊說著,芙蘿雅打開大門,走了進去。

「呼……」踏進大門的芙蘿雅頓時倒了口涼氣,只見裡面是一個一眼望不到底、更加寬廣的大廳,上百個手持各種武器的骷髏正慢慢的向她挪來,地面上堆了支離破碎的屍骨,更多的骷髏正在咯咯聲中迅速組合成型。

「……看起來不來硬的不行了!」

芙蘿雅五指併攏,又一彈開,一朵朵閃爍著白光芒的小花盤旋著飛舞出去,花瓣一片片在空中散開,落在骷髏身上,立刻爆發出刺目的光芒炸了開來,整個骷髏也在噼啪聲中被炸得散了架子,轟的一聲倒在地上碎成了粉末。

彷彿閒庭信步一般,芙蘿雅踏著優雅的步子在骷髏的圍攻中前進,手指反覆的握攏又彈出,白的花朵像泉一般急速湧到空中,又變成雨點紛紛落下,只聽密密麻麻的爆炸聲響起,圍成一團的骷髏一片片的倒下,在芙蘿雅的身後留下了一條厚厚的骨灰堆積而成的寬闊大道。

摧毀了近千個骷髏之後,芙蘿雅終於站在一座陳舊的石門面前。仔細看去,門上刻了古老的咒文,不時過一道道黑的光澤,整個門看起來說不出的詭異。靠近大門,芙蘿雅明顯受到了千百倍凝聚的巨大力量正從裡面散發出來,恍如實質般一次次衝擊著自己的領域。

「什麼七八糟的,完全看不懂嘛……算了,看看老頭認不認識這種古怪的東西……」芙蘿雅抬起頭,在薩爾瓦多留下的記憶裡飛速的尋找著,不一會,一排排古文字書寫的咒語開始在腦海裡浮現。

「嗯……先在這裡……Лентановостейифото……然後這樣……аналитическиематериалыомеждународных……哎呀好麻煩……」芙蘿雅口中念著不知名的古咒文,手指在門上到處比劃,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忙得頭大汗才全部完成。

大門上冒出一陣紅光,猛的閃了幾閃,刻著的符文消失了。一股巨大的氣突然湧了出來,伴隨著呼嘯的狂風,無數個碧綠的幽靈尖叫著從門內衝出,如千軍萬馬一般奔騰咆哮,彷彿要噬掉所經過的一切。綠的巨龍在大廳中盤旋,轉眼又升到空中,掙扎著慢慢變淡,逐漸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強大的封印陣!居然需要用到這種程度的封印……」芙蘿雅被剛才的駭人的景象驚得一股坐在地上,好半天才慢慢站了起來,推開大門走了進去,「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真是讓人期待呀……」

走進石門,映入芙蘿雅眼簾的是一個宏大的殿堂,地面和高聳的吊頂是由大塊的淡綠雲母石板平鋪而成,到處都是高級玉石雕成的巨大立柱和各種華美的雕塑,整個建築的金壁輝煌程度比起阿特拉斯王的正殿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國境內居然有這樣的地方卻沒人知道,這到底是誰建造的?……」走在雕刻著美麗花紋的石板通道上,芙蘿雅的心裡越來越惑,「看年代也不像特別久遠的樣子,似乎不過幾十年左右……咦?什麼聲音?」

一陣若有若無的細微呻聲從大殿內傳來,芙蘿雅呆了一下,好奇的加快了腳步向大殿走去。一進殿門,只見美輪美奐的大廳中央環繞著幾座石柱,一個渾身赤的人影被幾鐵鏈束縛在石柱中間,正緩緩的動著。

「這是……」

驚訝不已的芙蘿雅走了過去,打量著面前詭異的情形。一個看起來二十餘歲年紀的女人被蒙上雙眼站在一個大石盤裡,幾繃得筆直的銀鐵鏈穿過了她的手腕、腳腕、雙、脖頸和伸出的舌頭,緊緊的系在周圍的石柱上。一道道藍的閃電不斷從石柱上生成,順著鐵鏈穿過那女子的身軀,引起她一陣陣的痙攣。

地面上的石盤伸出幾十尖銳倒刺的青藤曼,繞住那女子全身,鋒利的尖端一扎入她潔白的身體,在體內來回的著,有的只穿過薄薄的皮層,卻把皮膚凸起老長一截,在皮下反覆往來;有的直接刺透了腹和四肢,從背面穿了出來伸縮不止。藤曼上的倒刺不時閃爍著黑的光芒,看起來似乎帶有某種不知名的劇毒。

「好、好強悍的女人……」望著那女子不斷扭動著身體發出暢美的呻,看呆了的芙蘿雅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好羨慕……如果能代替她的位置就好了……我在想些什麼呢,應該先問問她到底是誰才對!」

正自胡思想,芙蘿雅突然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如水般從四面八方擠過來,迅速凝聚到眼前這女人的體內,一轉眼石盤上的藤曼飛快的縮了回去,只聽叮叮幾聲,身上的鐵鏈斷了開來,女人的身體頃刻間恢復得完好如初。伸手取下眼罩,女人出一張美無比的面容,一雙光四的眼睛盯住了芙蘿雅。

「你是誰?怎麼打開前面的封印進來的?」充惑的磁嗓音響了起來,語調卻冰冷無比。

「我是……這話我正想問你呢!你又是誰?怎麼會在這裡出現的?」被女人的語氣起了不,芙蘿雅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哼!」沒有回答問題,女人上下打量了芙蘿雅幾眼,卻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咦……,這麼小的年紀居然就達到聖域了?難怪你有自傲的本錢。不過……這世界上聖域中人可不止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又能有多少戰鬥經驗?就讓我來試試吧!」

話聲未落,那女子化作一道閃電衝了過來,舉起的手掌與空氣摩擦出劇烈的火花,瞬間劈了下去。

「啊!!」芙蘿雅萃不及防之下,只勉強來得及伸出手擋了擋,強大的鬥氣呼嘯著落了下來,芙蘿雅只覺得渾身一震,整個人頓時被劈得遠遠的飛了出去,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一座大的石柱被橫飛過來的芙蘿雅給撞塌,嘩啦啦的倒了下來,落下的碎石瞬間把她給埋在了下面。

「哈哈哈哈……原來是個連領域也不會用的雛兒,」女子嬌笑著走了過去,反擰住芙蘿雅的手腕,一股鬥氣透入,瞬間封住芙蘿雅的魔力,將她提了起來,「你是怎麼練到聖域的?真是可惜這一身力量了!」

「你卑鄙無!還沒開始就動手偷襲!」芙蘿雅拼命的掙扎著,白的臉蛋漲得通紅,扭過頭來,憤怒的瞪著那女子。

「唷……小丫頭還蠻有騎士神的,看你這副漂亮的臉蛋還有這麼單純的小腦袋瓜子,倒還真像是哪家貴族的笨蛋小姐呢。」看著芙蘿雅眼裡的怒火,那女子伸手捏著芙蘿雅的下巴晃了晃,一臉戲謔的笑了起來,「不過很抱歉,我從來不講這個的……也不知道是誰教出來的白痴徒弟,什麼都不懂也敢到處闖!」

「你你你……」從小在王長大,芙蘿雅一直都是嬌氣指使,從來都只有別人聽她的份,得到聖域後更是為所為,所有的玩樂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沒想到現在卻被人這樣肆意嘲諷玩,芙蘿雅頓時又氣又急,眼眶裡湧出晶瑩的淚水,已經是泫然泣了。

「呵呵……哭起來都這麼美麗動人,看得我都忍不住了!」啵的一聲,那女子突然在芙蘿雅面頰上親了一口,「你就怪自己不小心吧!這麼漂亮的美女落到我拉維妮亞的手裡,不好好調教調教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不等芙蘿雅反應過來,那女人伸出修長的手指,噗哧一聲沒入她潔白的口,深深的進心臟,在芙蘿雅的驚呼聲中,一股冰涼的體注了進去。

「不要……討厭……身體好奇怪……」體湧入心臟,芙蘿雅立刻覺得一陣火熱從口向全身擴散,眼神逐漸變得離,強烈的需求頓時佔據了腦海,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了起來。

「哦……這麼快就開始發了,」看著火焚身的芙蘿雅急不可耐的模樣,稍有些驚異的拉維妮亞卻笑了起來,「不錯,小丫頭看來已經不需要調教了,這樣最好,讓我們玩得更開心些吧!」

只見拉維妮亞下身的蒂上凸起了兩個小點,小點越來越長,越變越大,頃刻間長成了兩個40多公分長、比手臂還的巨大具,在空氣中昂然聳立。拉維妮亞像抓小一樣提住芙蘿雅的胳膊,把她的身子對準兩,猛的了下去。

「嗯……」

芙蘿雅伸長了優美的脖頸、抬起頭情不自的呻出聲,大得驚人的兩同時道和門,頓時把她的小腹漲成了一大的圓柱。拉維妮亞雙手抱住她纖細的肢,往前一,隨即開始猛烈的動,芙蘿雅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兩具上,每一次都狠狠的頂在子頂部,連五臟六腑都被撞得重重跳起。

「好、好舒服……太夠力了……再快一點……」

伴隨著暢美的呻,芙蘿雅雙手不自覺的箍住拉維妮亞的脖子,修長的雙腿盤住她的身,身體跟隨著的衝擊一起快的跳躍著。拉維妮亞逐漸加快了的速度,慢慢的越來越快,坐在上的芙蘿雅也呻著劇烈的顛簸起來。

「嘿嘿,小丫頭真夠的,我來讓你更刺些吧!」拉維妮亞伸出左手的食指,鋒利的指甲在芙蘿雅白膩的小腹上輕輕一劃,整個手掌直而入,連手腕也盡而沒。隔著薄薄的道外壁,手掌握住快速送的用力一抓,芙蘿雅頓時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

拉維妮亞抓住芙蘿雅的子外壁,裹在自己的具上套了起來,薄薄的外壁彷彿變成了一塊抹布,被拉維妮亞握在手上用力的擦拭著。隨著手指上下移動,子不斷的被狠狠絞成一團,猛烈的搐收縮著。

「怎麼樣啊小丫頭,刺嗎?」

「好刺……好……拜託……再狠一點吧……」

芙蘿雅大口著氣,白的臉蛋上紅,半睜半閉的雙眼放出勾魂的嫵媚,散發著驚人的媚態,看得拉維妮亞也興奮得下身潤了。拉維妮亞深一口氣,具上突然伸出無數尖銳的倒鉤,一下就扎進了外面包裹著的子壁內,把這塊「抹布」給牢牢勾住,而外面握著的手掌卻抓緊皺成一團的子,套著是倒鉤的使勁捋了起來,在倒鉤和手掌的內外拉扯下,子柔軟的內壁瞬間被撕成了無數破碎的一縷縷細絲。

「啊啊啊……!!」

芙蘿雅仰起頭高聲尖叫,金的長髮在空中狂的飛舞,渾身顫抖著,大量的瀉而出。拉維妮亞的水,上面的倒刺被浸得閃閃發亮,卻更加猛烈的向芙蘿雅的體內深深戳入。大的頭頂著子往上衝去,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腹之間的隔膜上,頂得芙蘿雅的身體不斷的劇烈跳動。

「呵呵呵……的小丫頭,你就給我盡情的高吧!」

拉維妮亞動得渾身發抖,興奮得大喊了起來,在芙蘿雅體內的具猛的一震,像轉子一樣開始高速旋轉,表面的倒刺勾扯著子頓時扭在了一起,整個道瞬間被捲成了一團麻花。帶動倒刺飛速的轉動著,撕拉著外面緊緊繞著的那團「抹布」,很快,整個道、子,連帶牽扯進來的兩個卵巢都被絞成了一條條的碎,芙蘿雅雙眼翻白,小嘴無力的大張,全身搐著達到高暈了過去。

「嘻嘻,一個人舒服可不公平啊,讓我們一起享受好了!」

的藤蔓又從石盤裡紛紛冒出,飛快的爬過地面,圍著兩人了上來。輕輕撫摸著軟癱在身上的芙蘿雅,拉維妮亞微笑的臉上是動人的光,「這種青藤上帶有蝮蛇唾改造成的毒汁,普通人只要稍微被擦破一點皮,馬上就會皮潰爛、神經麻痺而死,它所帶來的劇痛可是非常刺的哦。」

密密麻麻了身體的青藤迅速的動了起來,對著疊在一起的兩人了下去,只聽一陣噗哧聲響起,青藤鋒利的尖端紛紛扎入兩人的腹四肢,又動著鑽了出來,把芙蘿雅和拉維妮亞給紮成了一串。有的青藤從背後鑽出來以後,又繞過頭來再次紮了進去,直到把兩人來回穿了幾次為止。一轉眼,兩具赤著的美麗體上穿透了上百個拇指大小的眼,被長鋒利倒刺的青藤緊緊捆系在了一起,倒刺針尖上的小孔也紛紛在體內出了一絲絲的毒汁。

「小丫頭,這種毒覺很舒服吧?」被注入身體的毒汁刺得渾身顫抖,拉維妮亞卻興奮得眼睛都眯了起來。青藤在體內不停的往復著,鋒利的倒刺瘋狂的撕扯著皮膚、肌和內臟,很快把芙蘿雅給醒了。

「你、你這個女人……太可惡了……就知道欺負我……我要……要報仇……」

芙蘿雅微微睜開的雙目漾著醉人的眼波,的紫顫抖著吐出有氣無力的話語,臉紅暈,這嬌痴的神態卻讓拉維妮亞更加興奮,哈哈大笑了起來:「可死了的小丫頭,儘管來吧……狠狠的的報仇,讓姐姐也好好一下!」

一邊說著,在芙蘿雅體內的又轉了起來,不過這次是反向轉動,一轉眼就將芙蘿雅腹內已經變成條的子道徹底絞成了糜,連周圍的腸子等其他內臟也順帶絞碎,沿著腹部的切口大量湧了出來。

芙蘿雅大叫了一聲,渾身劇烈的顫抖著,手臂無力的滑了下去,白的右手卻慢慢的摸到拉維妮亞的背後,按在了她的部,噗哧一聲,五纖細的手指了進去,一把扣住了拉維妮亞的椎骨。

「哦……」椎的骨頭被芙蘿雅直接握在手裡,拉維妮亞的面頰頓時湧起了紅,興奮不已的雙眼期待的看著芙蘿雅,下體的卻轉動得更加猛烈迅速,「呵呵,手放在那裡想幹什麼?有什麼有趣的新花樣?」

芙蘿雅手指一捏,只聽咔嚓聲一響,拉維妮亞的椎被捏碎了一塊;伸出手指,從脊椎斷面的骨孔裡牽出一截灰白的脊髓,繞在晶瑩的食指上,猛的用力拉了起來。

「啊……啊……啊……」密集的神經受到這樣直接的強烈刺,拉維妮亞不由自主的仰起頭,高亢的呻聲響徹大殿,「這小鬼頭真想得出來……哦……太刺了……」

「哼!」芙蘿雅皺了皺翹的鼻子,指尖突然冒出一蓬火光,碰的一聲,一團金黃的火焰鑽進脊椎的孔燒了上去,整條脊髓瞬間燒成了黑的灰燼,一股青煙從椎孔裡冒了出來,嫋嫋升到空中。

「啊啊啊啊……!」拉維妮亞尖叫著達到了高,大量的了出來,兩具猛的一鬆,和她的下體斷了開來,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芙蘿雅的肚子猛的高高凸起,在她的體內爆炸開來,碎成了粉末,芙蘿雅兩眼一白,和拉維妮亞一起癱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嗯……有多久沒這麼刺過了……可能很多年了吧……」過了好半天,拉維妮亞爬起身來,暈紅的面頰上帶著高足的餘韻,看著旁邊癱軟在地上的芙蘿雅,拉維妮亞微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今天多謝你了,小姑娘,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打開這個封印的嗎?」

芙蘿雅慢慢坐了起來,望著拉維妮亞的眼神惑:「你剛才不是很生氣嗎?怎麼突然又……」

「呵呵……」拉維妮亞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芙蘿雅的臉蛋,笑的說道,「對著一個這麼可的小姑娘,我喜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真的生氣?」

看著拉維妮亞美自信的笑容,不知為什麼,芙蘿雅的心底湧起了一股信任她的依賴吐吐的說道:「打開外面石門上的咒文,都是……我的老師教的。」

「哦?那你老師叫什麼名字?」拉維妮亞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急切。

「……叫薩爾瓦多,不過兩個月前他已經去世了。」猶豫了一下,芙蘿雅還是說了出來。

「什麼!!」拉維妮亞霍的站了起來,臉驀的變成了慘白

「你!拉……這位大姐……」芙蘿雅被她的動作嚇得跳了起來,還以為拉維妮亞是敵非友,正打算動手,猛的看見一串晶瑩的淚珠從她面頰上了下來,頓時被驚得呆住了。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拉維妮亞的眼神呆滯了好一會,才緩緩轉過臉來看著芙蘿雅,喃喃自語道:「難怪你能打開外面的封印……難怪你的領域讓我覺得這麼悉……你的魔力是他臨死前傳給你的吧?」

芙蘿雅點了點頭,猶豫著問道:「你是……」

「抱歉!我現在沒什麼心情說話……」拉維妮亞打斷了芙蘿雅的問話,揮了揮手,低垂著頭說道,「你先出去好嗎?……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哦……」芙蘿雅呆呆的言又止,雖然有腔疑問,但遲疑了一會,還是轉過身子慢慢離開。在關上大門的一瞬間,芙蘿雅清晰的聽見一陣控制不住的泣聲傳了出來。

冷陽

2024-08-18 02:45:54

(六)

拜倫郊外的秘密莊園。

一間寬敞明亮的書房裡,芙蘿雅長髮披肩,披著一襲舒適的白長袍坐在書桌前。面前攤著厚厚的魔法書籍,她卻撐著下巴,清澈的雙眼呆呆的望著屋頂,顯然早已經神遊物外了。

「那個拉維妮亞好象和薩爾瓦多關係很好的樣子,聽到他的死訊居然這麼傷心……薩爾瓦多也應該很悉她和那個地方吧,難怪我走進去面對著她的時候一點也不覺得危險……奇怪的是,為什麼薩爾瓦多留下的記憶裡沒有任何關於那個拉維妮亞的資料?是殘缺還是故意抹去了?……我在門口留下了聯繫的方式,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來……」想起半個月前在地下大殿裡的瘋狂一幕,芙蘿雅抿著的嘴角微微翹起,臉上現出一抹粉紅,「……看起來她也是和我一樣的人呢,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再和她好好玩一次……」

腳步聲由遠而近的響起,打斷了芙蘿雅的浮想聯翩。扭過頭看去,只見託達克帶著兄弟四人走了進來,一進門就單膝跪了下去。

「參見芙蘿雅小姐!」

「唔……免禮,起來吧!」

五兄弟現在一身嶄新筆的近衛軍服,銠亮的皮靴,和以前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的山賊模樣相比,修理過發須的面容和氣彷彿完全換了個人似的。半個月的訓練效果看來很不錯,五人的氣質多了些沉穩,少了很多亡命匪徒的狠惡之氣,只託達克眉角的那一道刀疤看起來仍顯得有些猙獰。

打量著面前整齊站著的五人,芙蘿雅讚賞的點了點頭:「聽格瑞特說,你們學新東西的速度很快,鬥氣也有不小的長進,幾個人還是努力的嘛。」

「啊!這都要謝小姐的栽培,格瑞特先生的嚴格訓練,屬下等一定時刻銘記在心,誓死效忠小姐!」

「呵呵……這麼快就變得會說話了,」芙蘿雅輕聲笑了起來,看著容光煥發的託達克,勉勵道,「好好努力,很快就會有用得著你們的時候了。」

「是!不過……」託達克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屬下幾個以前一直乾的都是沒本錢的買賣,除了殺人放火什麼都不會,別的事情恐怕、恐怕做不好……」

「我要你們,正是看中了你們心狠手辣的本事,還有當盜賊磨練出來的那份機靈!如果只是想要武藝高強老實的衛士,我手上隨時都有一大把,又何必特意把你們找來?……連這個道理都想不明白麼?」

芙蘿雅秀美的眉揚了揚,看著恭謹的垂著頭的託達克,又降低了聲音,「你們只要看起來像個普通人,別像黑風山的時候那樣,別人一看見你們的模樣就被嚇跑就行了。殺人放火的事情,以後有得你們做的……」

「是,屬下記住了!」託達克抬起頭大聲回答,半響看了看芙蘿雅沒什麼反應,試探著說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屬下等先告退了?」

「先不忙走。」

芙蘿雅在椅子上伸了個懶,站了起來,望向眾人的眼光變得無比嫵媚,「看了一天書,我也累了,大家一起玩一會吧……」

五兄弟幾個互相看了看,嘿嘿的笑聲默契的響了起來。黑瘦矮小的修勒什特湊過頭去,在託達克耳邊小聲說道:「看,老大我說對了吧,小姐召我們來絕不會只吩咐幾句話就了事的……」

眾人慢慢走了上去,把芙蘿雅圍在中間,幾隻手掌放在她柔軟的軀體上撫摸著到處遊走起來,而為首的託達克已經急不可耐的開始解芙蘿雅長袍上的扣子了。

芙蘿雅微眯著眼,笑著伸出白皙細膩的手掌,輕輕按在託達克的口,手指慢慢滑了下去,停在他兩腿之間。啪的一聲細響,一道藍的電弧閃了閃,只見託達克慘叫一聲捂著間蹲了下去,臉上是痛苦的神,豆大的汗珠頓時湧了出來,順著面頰滾滾而下。

看著驚疑不定的眾人,芙蘿雅甜膩的笑聲輕輕響了起來:「早就和你們說過,平時要禮貌和規矩,但是玩的時候卻要反過來,你們都忘記了嗎?」

託達克咬著牙從地上站起,發亮的刀疤在臉上搐扭曲,顯得更加猙獰可怖,「嘿嘿嘿……既然小姐這麼說,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只聽嘶嘶幾聲,白的布片在空中碎裂紛飛,芙蘿雅的長袍被剝了個乾淨,赤的身軀暴在眾人面前,託達克獰笑一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扭到背後往上一提,手臂關節處的骨骼頓時發出一陣咯咯的爆響。

「啊!……」芙蘿雅輕輕叫了一聲,無力的倒在託達克的手臂裡,「你真夠用力的,我的手都要斷了呢……這裡不太方便,行刑室在大廳的下面……」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芙蘿雅的臉上,半邊面頰立刻腫了起來,矮胖的沙摩潑惡狠狠的喝道:「婊子!現在有你說話的份嗎?」

「哼……我就是要挑釁,你們又能怎樣?有本事狠狠的懲罰我呀……」

芙蘿雅輕輕的吐著氣,嬌媚的話語帶著柔膩的鼻音,挑逗的眼神看得眾人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她扛了起來向大廳走去……

************

大廳地下的刑室裡,芙蘿雅跪在地上,一前一後兩具在下身做著猛烈的,口中含著修勒什特的巨大,正反覆著,試圖全部進喉嚨深處。兄弟五人已經全部都幹了一次,這已經是第二輪了。芙蘿雅白的臉蛋和肚皮上沾了不少,正順著身體一絲絲的了下來。

烈的撞擊著子和直腸底部,把身子頂得不停的跳動,卻一點也不影響她正在為修勒什特做的口。滑柔軟的舌尖不時從嘴伸出,細緻的捲過的所有部位,連部的溝槽、包皮最深處的汙垢也全部掃到,整具被了口水和粘,亮晶晶的一片。

「媽的……這婊子得真……」修勒什特著氣,一邊大聲呻著,看著芙蘿雅臉上嫵媚動人的表情,修勒什特把具從她嘴裡拔了出來,一把扯過她的長髮,把芙蘿雅的腦袋按到自己的兩腿之間,大聲呵罵道,「貨!快點我的股!」

芙蘿雅伸出雙手抱住修勒什特的部,把整個臉蛋埋進他的下,乖巧的吐出舌頭,沿著門和囊之間的股溝輕輕掃了幾遍,頓時把修勒什特刺得微微顫抖。以五兄弟的習慣自然不可能經常洗澡,刺鼻的味道立刻傳進了鼻子裡,臭氣直衝腦門,但芙蘿雅卻彷彿一點都沒有覺到似的,繼續溫柔的了起來。

芙蘿雅張開嘴,堵住修勒什特的門,伸出舌尖沿著褶皺輕輕了起來。靈活的舌尖繞著中心不停的轉圈,不一會就把緊閉的褶皺給慢慢打開了。芙蘿雅美麗光滑的臉蛋緊緊貼著股溝,翹的鼻尖頑皮的頂了進去,在裡面鑽了幾下,把褶皺擴張成一個動著一張一合、黑乎乎的口,才伸出舌頭門,在裡面轉動起來。

「這、這……這個爛女人……」修勒什特大口氣,兩條腿軟得幾乎要跪了下來,連忙按住芙蘿雅的腦袋才穩住了身體。

又軟又滑的舌頭進直腸,在裡面不斷的翻動著來回刮過內壁,引得直腸一陣陣的搐;靈巧的舌尖不時把腸壁的末端捲了下來,用柔軟的嘴含住,著輕輕的往外拉扯。這香的場景看得身下的兩人再也忍耐不住,死命的狠狠捅了幾下之後,身體一軟,顫抖著把入了芙蘿雅的體內。

「嗯……嗯……」

滾燙的湧進子和直腸深處,芙蘿雅身子不一縮,鼻子發出膩意的哼哼,舌尖卻更加賣力的入面前的眼翻騰轉動。修勒什特被刺得全身發抖,猛的嚎叫一聲,抓住芙蘿雅的頭髮提了起來,鼓漲到極限的一下捅進她的口中,深深的入食道,大量的立刻薄而出。

「咳咳……」巨大的貫通喉嚨直接到胃裡,芙蘿雅頓時被噎得直翻白眼,直到修勒什特把開才咳嗽著吐了幾口。意尤未盡的轉過臉來,驚心動魄的媚眼打量著坐在地上的眾人,芙蘿雅面頰暈紅,伸出舌尖嘴角的,「你們還有誰不夠的?繼續來嘛……」

靠在牆邊的艾勒頓伸手捂著額頭,發出無力的呻:「每次看到這麼漂亮有氣質的女人竟然如此,我總是忍不住頭暈……」

坐在裡的芙蘿雅混身散發著驚人的媚態,一旁休息的沙摩潑卻站了起來,用力吐了口吐沫:「呸!什麼氣質?這個爛貨……」

一邊說著,沙摩潑走了過去一把抓住芙蘿雅的長髮,掏出下的具對準她的臉蛋,惡狠狠的吼道:「母狗!嚐嚐我的吧!」隨著話聲,一大股黃出來,在芙蘿雅的臉上,又順著下巴淌到腹,彷彿在為她用進行洗禮一般。

「嘿嘿……這方法不錯,對這樣的貨就該這麼處理……」

眾人大笑著走了上去,紛紛掏出自己的對準芙蘿雅的頭部,一起了出來。芙蘿雅秀美的金長髮被淋得透水一滴滴的順著髮梢落在地上,黃淌遍全身,積在地上變成了水潭。

芙蘿雅開心的閉上眼睛,張開小嘴接著來的水柱,大口的嚥下去,「啊……你們這樣汙辱我……我好喜……嗯……」

不一會眾人紛紛光,看著還坐在地上的芙蘿雅,沙摩潑抬起腳,對準她的小腹狠狠的踹了下去,只聽噗哧一聲,一股混濁的道內了出來,直出一尺多遠。

「啊!……」芙蘿雅被踹倒在地上,卻閉上眼發出意的呻,「你們都舒服夠了,我還早得很呢……旁邊這麼多工具都還沒用上,對我用些殘暴點的東西吧……」

「嘿嘿嘿嘿……」託達克大笑了起來,翹起腿在芙蘿雅面前晃動著腳板說道,「母狗過來!把我的腳乾淨,本大爺說不定心情一好,就答應你的要求了!哈哈哈!」

芙蘿雅跪起身來,雙眼散發著醉人的目光,扭動著肢爬到託達克的腳邊,捧起他沾水和汙泥的腳板,張開小嘴慢慢的了起來,還不時伸出舌尖,細心的颳著嘴難以到達的旮旯角落。

「真是他媽的享受啊……居然有這樣一個美女跪在地上我的腳……」託達克眯著眼睛,享受的嘆著,旁邊的眾人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不一會,芙蘿雅便將整個腳板了個遍,抬起頭來,嫵媚的雙眼望著託達克:「你看,我已經得乾乾淨淨了,待會拜託你一定要狠狠的對待我哦……」

「哼哼……你放心好了,一會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託達克獰笑著站起身,一隻手抓起芙蘿雅的胳膊,拿起地上的鐵鏈正要捆住她的雙手,只聽乒的一聲大響,地下室的木門被轟得四分五裂,一個俏麗的人影出現在門口,順著樓梯搖拽生姿的走了下來。

「貪玩的小丫頭!我說怎麼到處找不到人呢,原來躲在這裡享受起來了啊……」

「拉維妮亞大姐!……」

看清楚來人,芙蘿雅頓時驚喜的喊了出來,正要興高采烈倫郊外的秘密莊園。

一間寬敞明亮的書房裡,芙蘿雅長髮披肩,披著一襲舒適的白長袍坐在書桌前。面前攤著厚厚的魔法書籍,她卻撐著下巴,清澈的雙眼呆呆的望著屋頂,顯然早已經神遊物外了。

「那個拉維妮亞好象和薩爾瓦多關係很好的樣子,聽到他的死訊居然這麼傷心……薩爾瓦多也應該很悉她和那個地方吧,難怪我走進去面對著她的時候一點也不覺得危險……奇怪的是,為什麼薩爾瓦多留下的記憶裡沒有任何關於那個拉維妮亞的資料?是殘缺還是故意抹去了?……我在門口留下了聯繫的方式,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來……」想起半個月前在地下大殿裡的瘋狂一幕,芙蘿雅抿著的嘴角微微翹起,臉上現出一抹粉紅,「……看起來她也是和我一樣的人呢,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再和她好好玩一次……」

腳步聲由遠而近的響起,打斷了芙蘿雅的浮想聯翩。扭過頭看去,只見託達克帶著兄弟四人走了進來,一進門就單膝跪了下去。

「參見芙蘿雅小姐!」

「唔……免禮,起來吧!」

五兄弟現在一身嶄新筆的近衛軍服,銠亮的皮靴,和以前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的山賊模樣相比,修理過發須的面容和氣彷彿完全換了個人似的。半個月的訓練效果看來很不錯,五人的氣質多了些沉穩,少了很多亡命匪徒的狠惡之氣,只託達克眉角的那一道刀疤看起來仍顯得有些猙獰。

打量著面前整齊站著的五人,芙蘿雅讚賞的點了點頭:「聽格瑞特說,你們學新東西的速度很快,鬥氣也有不小的長進,幾個人還是努力的嘛。」

「啊!這都要謝小姐的栽培,格瑞特先生的嚴格訓練,屬下等一定時刻銘記在心,誓死效忠小姐!」

「呵呵……這麼快就變得會說話了,」芙蘿雅輕聲笑了起來,看著容光煥發的託達克,勉勵道,「好好努力,很快就會有用得著你們的時候了。」

「是!不過……」託達克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屬下幾個以前一直乾的都是沒本錢的買賣,除了殺人放火什麼都不會,別的事情恐怕、恐怕做不好……」

「我要你們,正是看中了你們心狠手辣的本事,還有當盜賊磨練出來的那份機靈!如果只是想要武藝高強老實的衛士,我手上隨時都有一大把,又何必特意把你們找來?……連這個道理都想不明白麼?」

芙蘿雅秀美的眉揚了揚,看著恭謹的垂著頭的託達克,又降低了聲音,「你們只要看起來像個普通人,別像黑風山的時候那樣,別人一看見你們的模樣就被嚇跑就行了。殺人放火的事情,以後有得你們做的……」

「是,屬下記住了!」託達克抬起頭大聲回答,半響看了看芙蘿雅沒什麼反應,試探著說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屬下等先告退了?」

「先不忙走。」

芙蘿雅在椅子上伸了個懶,站了起來,望向眾人的眼光變得無比嫵媚,「看了一天書,我也累了,大家一起玩一會吧……」

五兄弟幾個互相看了看,嘿嘿的笑聲默契的響了起來。黑瘦矮小的修勒什特湊過頭去,在託達克耳邊小聲說道:「看,老大我說對了吧,小姐召我們來絕不會只吩咐幾句話就了事的……」

眾人慢慢走了上去,把芙蘿雅圍在中間,幾隻手掌放在她柔軟的軀體上撫摸著到處遊走起來,而為首的託達克已經急不可耐的開始解芙蘿雅長袍上的扣子了。

芙蘿雅微眯著眼,笑著伸出白皙細膩的手掌,輕輕按在託達克的口,手指慢慢滑了下去,停在他兩腿之間。啪的一聲細響,一道藍的電弧閃了閃,只見託達克慘叫一聲捂著間蹲了下去,臉上是痛苦的神,豆大的汗珠頓時湧了出來,順著面頰滾滾而下。

看著驚疑不定的眾人,芙蘿雅甜膩的笑聲輕輕響了起來:「早就和你們說過,平時要禮貌和規矩,但是玩的時候卻要反過來,你們都忘記了嗎?」

託達克咬著牙從地上站起,發亮的刀疤在臉上搐扭曲,顯得更加猙獰可怖,「嘿嘿嘿……既然小姐這麼說,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只聽嘶嘶幾聲,白的布片在空中碎裂紛飛,芙蘿雅的長袍被剝了個乾淨,赤的身軀暴在眾人面前,託達克獰笑一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扭到背後往上一提,手臂關節處的骨骼頓時發出一陣咯咯的爆響。

「啊!……」芙蘿雅輕輕叫了一聲,無力的倒在託達克的手臂裡,「你真夠用力的,我的手都要斷了呢……這裡不太方便,行刑室在大廳的下面……」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芙蘿雅的臉上,半邊面頰立刻腫了起來,矮胖的沙摩潑惡狠狠的喝道:「婊子!現在有你說話的份嗎?」

「哼……我就是要挑釁,你們又能怎樣?有本事狠狠的懲罰我呀……」

芙蘿雅輕輕的吐著氣,嬌媚的話語帶著柔膩的鼻音,挑逗的眼神看得眾人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她扛了起來向大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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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地下的刑室裡,芙蘿雅跪在地上,一前一後兩具在下身做著猛烈的,口中含著修勒什特的巨大,正反覆著,試圖全部進喉嚨深處。兄弟五人已經全部都幹了一次,這已經是第二輪了。芙蘿雅白的臉蛋和肚皮上沾了不少,正順著身體一絲絲的了下來。

烈的撞擊著子和直腸底部,把身子頂得不停的跳動,卻一點也不影響她正在為修勒什特做的口。滑柔軟的舌尖不時從嘴伸出,細緻的捲過的所有部位,連部的溝槽、包皮最深處的汙垢也全部掃到,整具被了口水和粘,亮晶晶的一片。

「媽的……這婊子得真……」修勒什特著氣,一邊大聲呻著,看著芙蘿雅臉上嫵媚動人的表情,修勒什特把具從她嘴裡拔了出來,一把扯過她的長髮,把芙蘿雅的腦袋按到自己的兩腿之間,大聲呵罵道,「貨!快點我的股!」

芙蘿雅伸出雙手抱住修勒什特的部,把整個臉蛋埋進他的下,乖巧的吐出舌頭,沿著門和囊之間的股溝輕輕掃了幾遍,頓時把修勒什特刺得微微顫抖。以五兄弟的習慣自然不可能經常洗澡,刺鼻的味道立刻傳進了鼻子裡,臭氣直衝腦門,但芙蘿雅卻彷彿一點都沒有覺到似的,繼續溫柔的了起來。

芙蘿雅張開嘴,堵住修勒什特的門,伸出舌尖沿著褶皺輕輕了起來。靈活的舌尖繞著中心不停的轉圈,不一會就把緊閉的褶皺給慢慢打開了。芙蘿雅美麗光滑的臉蛋緊緊貼著股溝,翹的鼻尖頑皮的頂了進去,在裡面鑽了幾下,把褶皺擴張成一個動著一張一合、黑乎乎的口,才伸出舌頭門,在裡面轉動起來。

「這、這……這個爛女人……」修勒什特大口氣,兩條腿軟得幾乎要跪了下來,連忙按住芙蘿雅的腦袋才穩住了身體。

又軟又滑的舌頭進直腸,在裡面不斷的翻動著來回刮過內壁,引得直腸一陣陣的搐;靈巧的舌尖不時把腸壁的末端捲了下來,用柔軟的嘴含住,著輕輕的往外拉扯。這香的場景看得身下的兩人再也忍耐不住,死命的狠狠捅了幾下之後,身體一軟,顫抖著把入了芙蘿雅的體內。

「嗯……嗯……」

滾燙的湧進子和直腸深處,芙蘿雅身子不一縮,鼻子發出膩意的哼哼,舌尖卻更加賣力的入面前的眼翻騰轉動。修勒什特被刺得全身發抖,猛的嚎叫一聲,抓住芙蘿雅的頭髮提了起來,鼓漲到極限的一下捅進她的口中,深深的入食道,大量的立刻薄而出。

「咳咳……」巨大的貫通喉嚨直接到胃裡,芙蘿雅頓時被噎得直翻白眼,直到修勒什特把開才咳嗽著吐了幾口。意尤未盡的轉過臉來,驚心動魄的媚眼打量著坐在地上的眾人,芙蘿雅面頰暈紅,伸出舌尖嘴角的,「你們還有誰不夠的?繼續來嘛……」

靠在牆邊的艾勒頓伸手捂著額頭,發出無力的呻:「每次看到這麼漂亮有氣質的女人竟然如此,我總是忍不住頭暈……」

坐在裡的芙蘿雅混身散發著驚人的媚態,一旁休息的沙摩潑卻站了起來,用力吐了口吐沫:「呸!什麼氣質?這個爛貨……」

一邊說著,沙摩潑走了過去一把抓住芙蘿雅的長髮,掏出下的具對準她的臉蛋,惡狠狠的吼道:「母狗!嚐嚐我的吧!」隨著話聲,一大股黃出來,在芙蘿雅的臉上,又順著下巴淌到腹,彷彿在為她用進行洗禮一般。

「嘿嘿……這方法不錯,對這樣的貨就該這麼處理……」

眾人大笑著走了上去,紛紛掏出自己的對準芙蘿雅的頭部,一起了出來。芙蘿雅秀美的金長髮被淋得透水一滴滴的順著髮梢落在地上,黃淌遍全身,積在地上變成了水潭。

芙蘿雅開心的閉上眼睛,張開小嘴接著來的水柱,大口的嚥下去,「啊……你們這樣汙辱我……我好喜……嗯……」

不一會眾人紛紛光,看著還坐在地上的芙蘿雅,沙摩潑抬起腳,對準她的小腹狠狠的踹了下去,只聽噗哧一聲,一股混濁的道內了出來,直出一尺多遠。

「啊!……」芙蘿雅被踹倒在地上,卻閉上眼發出意的呻,「你們都舒服夠了,我還早得很呢……旁邊這麼多工具都還沒用上,對我用些殘暴點的東西吧……」

「嘿嘿嘿嘿……」託達克大笑了起來,翹起腿在芙蘿雅面前晃動著腳板說道,「母狗過來!把我的腳乾淨,本大爺說不定心情一好,就答應你的要求了!哈哈哈!」

芙蘿雅跪起身來,雙眼散發著醉人的目光,扭動著肢爬到託達克的腳邊,捧起他沾水和汙泥的腳板,張開小嘴慢慢的了起來,還不時伸出舌尖,細心的颳著嘴難以到達的旮旯角落。

「真是他媽的享受啊……居然有這樣一個美女跪在地上我的腳……」託達克眯著眼睛,享受的嘆著,旁邊的眾人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不一會,芙蘿雅便將整個腳板了個遍,抬起頭來,嫵媚的雙眼望著託達克:「你看,我已經得乾乾淨淨了,待會拜託你一定要狠狠的對待我哦……」

「哼哼……你放心好了,一會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託達克獰笑著站起身,一隻手抓起芙蘿雅的胳膊,拿起地上的鐵鏈正要捆住她的雙手,只聽乒的一聲大響,地下室的木門被轟得四分五裂,一個俏麗的人影出現在門口,順著樓梯搖拽生姿的走了下來。

「貪玩的小丫頭!我說怎麼到處找不到人呢,原來躲在這裡享受起來了啊……」

「拉維妮亞大姐!……」

看清楚來人,芙蘿雅頓時驚喜的喊了出來,正要興高采烈的上去,卻發現自己的胳膊還被抓在愣在一旁的託達克等人手裡,不由得變了臉,冷冷的說道:「沒你們的事了,自己下去吧!」

不等託達克他們回答,芙蘿雅修長的美腿閃電般飛出,只聽一串連續的啪啪聲響起,五個人影慘叫著從門口飛了出去。

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芙蘿雅轉過頭開心的了上去:「拉維妮亞大姐!你終於還是來了……呵呵,我一直擔心你不來了呢……」

拉維妮亞微笑的看著芙蘿雅的舉動,搖搖頭說道:「是啊……你還這麼小,有太多東西還不知道,我不來說清楚怎麼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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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打扮後的芙蘿雅穿著一身短裙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傾聽著拉維妮亞的回憶。

「……你猜得基本上不算錯啦,我和薩爾瓦多可以算是戀人的關係吧。那個時候我和他都還弱得很,在一次探險中開始認識,因為我是劍士,而他是個魔法師,我被分配去保護他,就這樣互相悉,慢慢好上了……後來光明教會大舉入侵派康提帝國,所有的戰士和魔法師都被迫在加入教會和反抗之間選擇,薩爾瓦多選擇了後者,我也支持他,於是一起加入了反抗軍……戰爭一打就是十多年,我們努力堅持到最後,可惜還是失敗了,我和他逃亡到了光明教會的勢力還沒有涉及到的阿特拉斯,在那座山裡修了個地,躲開教會的追捕……」

拉維妮亞側著頭,嘴角出一絲微笑,「在地下殿的那段子是我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時光……不過那傢伙有許多變態的癖好,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也被慢慢染了……那時候,我們一起努力修煉,閒暇時遊山玩水,無聊的時候就呆在殿裡取樂,不久就先後踏入了聖域……不過後來,在我倆之間發生了很多事情,中間的經過很複雜,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總之,兩人最後終於分開了……」

說到這裡,拉維妮亞的眼神望著遠處,變得有些悵然,「分手以後,他把地底殿留給了我,自己到處漫遊,不知所蹤。期間我的鬥氣不斷進步,可光明教會的實力增加得更快,除了繼續躲避,我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法……一直到二十年前,有一天,薩爾瓦多突然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向我動手,我驚訝之下拼命反抗,卻遠不是他的對手,不一會就被他擊敗,用封印給困住了。當時的我又驚又怒,大聲質問他為什麼,他這才告訴我,我的師父和同門師兄弟中了埋伏,被教會一網成擒,馬上要被綁在火刑柱上全部處決。他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傳到我的耳裡,怕我憤怒之下失去理智,搶先回來困住我不讓我出去,想要自己一個人去救人。我和他說,要去一起去;他卻告訴我他雖然已經登上阿迪山脈的最高峰接受了封神,但仍然沒有把握能救出人來,所以不想我去送死……然後他不再理會我拼命的呼叫,走出大門佈下了他自創的亡靈魔法陣,限制我的鬥氣恢復,就這樣離開,再也沒有回來……」

看著拉維妮亞悲傷的眼睛,芙蘿雅一陣無語。當初被從天而落的薩爾瓦多一頭撞暈,她可以說是被半強迫著接受魔力的,答應薩爾瓦多的要求也多半是出於好玩,硬要說對他的死有多麼難過,那未免有些勉強。

然而兩個多月過去,隨著不斷的學習領悟,芙蘿雅心中越來越佩服薩爾瓦多在魔法方面的成就,潛意識裡視他為奮鬥目標,逐漸把自己放在了繼承人的位置上,對薩爾瓦多也自然而然的多了崇敬和迴護的情。現在看見拉維妮亞這麼難過,芙蘿雅也有些同身受,不道:「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大姐你還是節哀順便吧,相比已經死去的親人,努力的活下來、同時想辦法報仇才更有意義呀……」

拉維妮亞轉過臉,自失的笑了笑,一瞬間又恢復了往常自信的笑容:「呵呵,不小心失態了,被你這個小丫頭看見,真是沒面子啊……不用說這些了,姐姐年紀多大了?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不等芙蘿雅回答,拉維妮亞又開口正道:「你既然得到了他的傳承,也就意味著與光明教會為敵,從此走上了一條不歸的道路,其中的艱難險阻,在我說了這麼多以後也應該清楚了。以前的你膽大妄為,到處隨意使用死靈魔法,還一點都不掩飾自己身上的魔力波動,居然到現在都沒被教廷發現,只能說你的運氣實在太好。我首先要教會你的就是收斂魔力,把自己偽裝成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的程度,防止被高手看出你身上的亡靈氣息;其次你一定要記住,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暴出你會死靈魔法!」

芙蘿雅皺了皺眉,猶豫著說道:「其實,不管是不是得到這份力量,我恐怕都會站在教廷的對面的,因為父王非常反對光明教會的侵入和滲透,而我也支持父王的看法。雖然眼下還比較平穩,但這樣下去阿特拉斯和教廷的矛盾難免會公開化,到時候有得麻煩了……」

「既然是這樣,你就更需要抓緊時間強化自己的力量。與教會爭鬥,能依靠的不是軍隊,也不是王權,而是更強大、更多的聖域力量!你一定要記住這一點。」

看著芙蘿雅乖巧的點了點頭,拉維妮亞從身後拿出一一米多長的黑來,遞了給她:「這是薩爾瓦多以前用過的一法杖,我估計對你會比較有用就拿來了。算是代他送給你這個唯一弟子的見面禮吧!」

「謝、謝謝……」

斑駁虯結,上面長了大小不一的疙瘩,看起來和一截歪歪扭扭的老樹沒什麼兩樣,捧著這「法杖」,芙蘿雅不有些發楞。

「可不要小看這法杖,它可是米拉提亞大陸上最神奇的魔法裝備之一呢。」看著芙蘿雅惑的神,拉維妮亞輕輕笑了起來,仔細的解釋道,「法杖的第一個好處,它能在施法的時候有效的集中神,為你的控制帶來至少50%的增幅;其次,它可以設置一個位置,隱藏在攜帶者的體內不會被發現,還可以隨時方便的取出;而最神奇的地方,是它本身就是一個強大的靈魂法器。」

「靈魂法器?!」芙蘿雅驚得站了起來,大喜過望的看著手上的法杖,「我學了不少靈魂魔法,可惜一直找不到合適的魔法道具能夠有效使用,正在為這個發愁呢,拉維妮亞大姐,實在是太謝你了!」

「呵呵……雖然我對魔法是外行,但也知道一個亡靈法師如果不能施展靈魂魔法,那他的能力起碼要降低一大半的。」拉維妮亞微笑著遞過一小張卷軸,示意芙蘿雅把它打開,「這個是解開法杖封印的咒文,你來試試吧!」

雙眼放光的芙蘿雅急忙展開卷軸,神動的看了一遍,隨即握住法杖唸了起來:「扼忘抄找抉把忘戒抖我折扶抑抒扶忘扭把忘志抖快扶我攸抒忍把忘扳我折快扼抗抉忍抉忱我戒忘抄扶忘:志快忌,扼找我抖擦,戒扶忘抗我,找我扭抉忍把忘扳我抗忘,扭抉抖我忍把忘扳我攸。扭抉把找扳抉抖我抉忘志找抉把忘……」

隨著咒語被一句句唸誦,法杖慢慢變熱,逐漸冒出紫的光芒,一陣刺眼的強光突然爆發,芙蘿雅覺得一隻無形的巨手瞬間把自己的靈魂從體內硬拽出來,勢不可擋的往木杖內去,只來得及啊的叫了一聲,身體就軟軟的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芙蘿雅的靈魂彷彿被入一細長的管道,被巨手推搡著以光一般的速度飛快前進,形狀各異的碎片和五光十星不斷的掠向自己,穿身而過。在哇哇大叫聲中,芙蘿雅的眼界猛的一寬,只見黑的大地旋轉著面撲來,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轟的一聲倒進土裡,把鬆軟的地面砸出了個齊深的坑。

「嗚……呸呸!」

芙蘿雅掙扎著從土裡拔了出來,趴在地上大口的吐著吐沫,「怎麼說我也是這裡的主人了,居然被這麼糗的扔進來,真是丟臉死了……」

抱怨歸抱怨,芙蘿雅還是站起身,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

這是一個奇異的世界,一切靈魂在這裡都以物理形式存在。天空和大地連成了一片混沌的黑暗,地面是各種怪獸屍體的殘骸和碎骨,堆在厚厚的灰燼之上,遠遠可見稀疏的幾隻亡靈生物在地面漫無目的地緩緩遊走,天邊起伏的幾座山峰彷彿刀削斧劈一般呈現出不自然的巨大塌陷,明顯是大威力魔法爆炸後留下的痕跡。

「啊……看來以前薩爾瓦多在這裡修煉了不少時候呢……」羨慕的看了眼一座被劈成兩半的山峰,踩著陷過足背的塵土,芙蘿雅深一腳淺一腳的慢慢走了出去,「真是個好地方……不但可以把收集的靈魂都放在這裡,還是個沒人干擾的鍛鍊場地……」

還沒走多遠,就從地面傳來一聲聲震動,芙蘿雅抬頭望了望,只見不遠處一座小山坳裡緩緩走來一個龐大的怪物。那怪物的身軀彷彿由成千上萬塊小山般的腐和屍骨堆而成,十幾個人頭般大的眼球怪異的掛在口,周身揮舞著無數只細不一的糜爛觸手,踏著沉重的腳步向芙蘿雅靠近。

「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傳說中獸的亡靈?呵呵……有意思,就拿你來試試身手吧!」

芙蘿雅興高采烈的伸出手,玉般的指尖輕輕一彈,十幾朵白小花旋轉著飛舞出去,瞬間落在獸身上,劈里啪啦閃起一陣耀眼的火花。獸驀的大吼了起來,火光散盡,龐大的身軀上只多了幾個小孔,卻以更快的速度向前近。

「呦……還蠻強的嘛,」芙蘿雅有些驚異,不過仍不在乎的伸手在空中一抓,一長長的白骨矛憑空出現在手中,尖銳的骨尖閃耀著點點寒光。一甩手,骨矛瞬間投了出去,快愈閃電般獸,「給你嚐嚐這個……」

鋒利的骨矛刺入獸身體的正中,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發生了猛烈的爆炸,腐和碎裂的骨屑四處紛飛,獸的身軀被透開了個一米多直徑的大,憤怒的嚎叫了起來,幾隻大的觸手揮動著,一股魔力開始在空中四散動。

「嚇……怎麼這麼結實?」正忙著準備第三個魔法的芙蘿雅突然覺得身子一緊,像被繩子捆住了一樣,整個身體頓時無法動彈,「這、這是……怎麼可能?獸為什麼會魔法的?」

沒有想到居然能出現會魔法的獸,芙蘿雅頓時被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的站著,口中急速的念著解縛的咒文,已經走近的獸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觸手一揮,將她的身體層層捲住,一把提了起來。

「嗚……這傢伙……放開!……」

一靠近獸的身體,芙蘿雅立刻聞到一股強烈的死屍臭氣面撲來,腐爛的氣味直接衝入腦海,差點被燻得暈了過去,口中的咒文頓時被打斷了。下意識的伸手想捂住鼻子,才發現整個身體都被觸手的巨大力量給緊緊勒住,連手指都無法再稍微動彈。

芙蘿雅還在扭動著身體想要掙,幾拇指的觸手伸了過來,出前端尖利的錐管,對準她的腹、脖子和四肢紮了下去,噗哧幾聲,紛紛戳入體內的動脈,開始取芙蘿雅的血

「啊……」

大量的鮮血被離身體,芙蘿雅頓時覺得一陣陣頭暈目眩,腦海中的神智也開始變得糊。進體內的觸手不斷的動著,血汩汩的出,皮膚的顏逐漸蒼白,四肢漸漸無力的鬆弛了下去。很快,芙蘿雅全身的血幾乎都被光,觸手努力的了兩下,發現再也不到什麼,才不情願的慢慢退了出去。

陷入半昏狀態的芙蘿雅正全身冰涼,卻驀的覺得一股火熱從血管內向四周擴散,漫延到全身,逐漸變得燥熱不堪,白光潔的皮膚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不由自主的扭動著雙腿,張開小嘴微微發出了呻

食了血獸似乎稍微變了點模樣,外形變得更加壯大和恐怖了一點。一隻碗口的觸手垂了下來,潰爛的外皮上布了密密麻麻的疙瘩和盤,表皮上出的墨綠膿水順著觸手的前端滴落在芙蘿雅的身上,立刻把短裙腐蝕出了數個焦黑的小。觸手的前端分開成上下的厚厚兩片,彷彿一張裂開的大嘴附在芙蘿雅的兩腿之間,不一會就頂開門處粉窄小的褶皺,扭動著鑽了進去。

「哦……好舒服……哦……」

大的觸手在體內扭動著,彷彿一條靈活的大蛇,糙的凸起摩擦著柔軟的內壁,還有腐蝕的刺帶來的劇痛,都引得腸腔一陣陣烈的收縮。芙蘿雅張著嘴急促的著氣,散的眼神茫的半睜著,渾圓的大腿夾住觸手外的部分,下意識的磨蹭起來。

觸手在體內不斷深入,沿著腸子複雜的路徑往復前進,所到之處把薄薄的腸壁撐得圓滾滾的鼓漲無比,在平坦纖細的腹部頂起一彎曲的圓柱狀鮮明軌跡,盤旋著向上移動,最後入了芙蘿雅的胃裡。

「啊……啊……嘔……」受到強烈的異物刺,芙蘿雅的胃部發生了猛烈的痙攣,大量的胃而上,從正在呻著的嘴裡了出來。可觸手似乎仍不甘休,在胃袋裡翻騰了好一會才找到了往上的出口,繼續扭動著穿過食道和咽喉。芙蘿雅修長白膩的脖頸被頂得僵硬的直立著,突然抬起頭,嘴大張,觸手的頭部從口裡猛的探了出來,張開猙獰的大嘴,出尖利的獠牙在空中囂張的晃動著。

門到口腔被徹底貫通,芙蘿雅被得直翻白眼,嬌弱人的身軀發出劇烈的顫抖。在強烈的快下,下體卻顯得益發的空虛,無法動彈的她只能緊緊的夾著兩腿間入身體的那觸手,更加用力的扭動摩擦著。

彷彿明白了她的渴求,芙蘿雅嘴裡的觸手繼續不斷的伸出,繞了個長長的半弧回到下體,獠牙咬住粉紅的掰開,動著硬了進去,轉眼就穿過狹窄的道和閉合的頸,鑽進了子深處,開始了猛烈的

觸手同時在三個口裡動,立刻把芙蘿雅推向了興奮不止的高,子內的觸手頭部每一次都要連帶著整觸手一起運動,將她從門到胃部、從食道到口腔全部狠狠的一遍。彷彿整個身體變成了一張薄薄的外皮,包裹著一比身軀還十倍的用力的上下磨蹭,這貫穿全身的快讓芙蘿雅發出沉悶的嗚咽聲,下體顫抖著出大量的,順著觸手一絲絲滴落在地上。

尤嫌不夠足的獸又伸出兩觸手,盤旋著住芙蘿雅高聳翹的雙峰,使勁一勒,頓時把房擠得圓圓的鼓漲起來。觸手的頭部伸出幾尖端細密的觸鬚,探索著找到頭上微小的孔,擠了進去,然後向旁邊用力掰開,把比針頭還小的孔給硬生生撐成了手指般細,出了裡面粉紅壁,捆勒在兩個房上的觸手立刻深深的了進去,狠狠的動起來。

「嗚……嗚……嗚嗚……」

無法說話的芙蘿雅用嗚咽聲代替了快樂的叫喊,高亢的呻著,房的兩觸手在裡面烈的攪動,用力的打著柔弱細的內部,把裡面撕碎成一條條的細絲。從表面的皮膚上可以清晰的看見兩觸手在內部不停的彈動跳躍著,把房鞭撻得不斷的劇烈變形,這瘋狂的刺讓芙蘿雅猛的一陣搐,又一波高了出來。

獸十幾顆眼珠猛的睜大,發出一聲嘶吼,成千上百細密的觸手飛舞著上芙蘿雅的身軀,紛紛扎進她的皮膚穿了進去,轉眼鑽入各處大小不一的血管,動著向心髒的部位前進。

全身的血管一起被帶來了無以倫比的刺,芙蘿雅發出一聲沉悶的尖叫,幾乎暈了過去。大部分的血管在劇烈的摩擦中承受不住觸手的力,紛紛爆裂開來,粉碎成無數的碎片。觸手們不斷的匯合集中絞成一團,逐漸變得越來越,慢慢的穿過大動脈和靜脈,扭動著入心臟內部。

千百觸手在心臟裡漸漸匯合,滾成了一大團麻,把心臟撐得高高鼓了起來。眼看心壁越來越薄,將要被撐到極限,獸大吼一聲,全部的觸手突然一瞬間變了好幾倍,只見芙蘿雅發出一聲淒厲的大叫,全身的皮膚浮現出無數凸起的長線,一直連接到心臟的位置;只聽一陣劈啪的爆響,白皙光潔的口猛的一鼓,一個大炸了開來,心臟爆裂的碎片紛紛飛出,落在地上,濺起了一地的灰塵。芙蘿雅四肢無力的搐著,終於暈了過去。

「小丫頭……小丫頭……」

糊中,芙蘿雅隱約覺到一股力量包裹住自己,將她帶離了這個世界。耳邊響起了呼喚聲,芙蘿雅慢慢睜開雙眼,只見拉維妮亞正蹲在面前,一臉微笑的望著自己。

「啊!……拉維妮亞大姐,謝謝你帶我出來。」

「嘻嘻,小丫頭第一次進去,覺如何呀?」拉維妮亞站了起來,轉過身坐回椅子上,不等芙蘿雅回答,笑的說道,「本來是讓你進去看看,順便打幾個亡靈練習練習的,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這麼,居然在裡面和死靈怪物玩了起來,看得我這個老大姐是自嘆不如啊……」

順著拉維妮亞的目光,芙蘿雅一低頭,看見自己下身的把內滲得透,順著大腿緩緩的下,在地上積了一潭,頓時羞得臉通紅,吃吃的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是被它抓住了……」

「哈哈哈……好啦好啦,這些我才不管呢,以後有空再繼續進去練習好了。」似乎特別喜拿芙蘿雅開心,拉維妮亞轉過身大笑了好半天才止住,回過頭來說道,「你第一次進去還沒經驗,所以舉止失措,這也沒什麼的,以後就能好好的掌握和控制了。記住,在裡面你是沒有領域可以使用的……這也是你剛才失敗的原因。不過大可以放心的是,在裡面也不會發生任何真正的危險,所以本不用害怕和慌張,大膽放心的進去好了!」

「聽起來……大姐你似乎對裡面也很悉呢?」芙蘿雅臉還在發紅,一雙眼睛卻微眯著笑了起來。

「哦,以前和薩爾瓦多一起進去過幾次了,所以還是知道一點的。」拉維妮亞不在乎的回道,拿著地上撿起的法杖還給芙蘿雅,「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這幾天我要出去一趟,過了這一陣我會來找你的。」

「是嗎?那太可惜了,父王召我明天回,我本來還想和你一起回去的。」芙蘿雅一臉的遺憾。

「呵呵,小丫頭自己回去吧,我可不耐煩去人多的地方。」拉維妮亞說著,一邊站了起來,「剛才還有個叫格瑞特的軍官找你,我叫他在外面等著了,你去看看吧。」

「哦,那好,大姐你先在這兒休息吧,我出去看看。晚上還要找個時間繼續請教你呢。」芙蘿雅旋轉著手中的木杖,一臉開心的走了出去。

看著她輕快的背影消失在門後,拉維妮亞嘆了口氣,臉上的微笑逐漸消失,坐了下來,雙眼呆呆的望著窗外,眼神變得鬱起來。

冷陽

2024-08-18 02:45:54

(七)暗

「什麼?要我嫁人?!」

芙蘿雅目瞪口呆的望著泰克林陛下,驚得說不出話來。

「不算是嫁人,只是先去那裡作客,過幾個月再訂婚而已。」泰克林陛下若無其事的抬頭看了一眼,淡淡的答道,「對方就是你以前認識的派康提二皇子。」

「這又有什麼區別?」芙蘿雅怒氣發的站了起來,倔強的抬起頭,明亮的雙眼裡彷彿冒著火花,「你們怎麼能這麼隨便就把我給嫁了出去?而且還是那種傢伙……我、我……我絕不接受!」不等說完,芙蘿雅轉過身踏著重重的腳步奔了出去。

看著芙蘿雅的身影消失在大廳門外,泰克林陛下長長的嘆了口氣,轉過頭對米耶芙吩咐道:「你晚上去好好勸勸她。」

「陛下……我能理解你的決定,但是……」米耶芙王后擔憂的看著泰克林,猶豫著說道,「情況已經到了非這樣不可的地步了嗎?」

「這是我和埃爾默商量的結果,反正伊克原本就是我們所看中的人,只不過現在把時間提前了點罷了。」泰克林陛下站起身,慢慢的來回踱著步子,半響說道,「阿特拉斯的情況越來越緊張,自從上次我和希波主教不而散,有情報說教廷的騎士團開始向邊境的方向進駐了,我已經決定下令調老二率軍從前線返回。……當然,一般來說教廷是不太可能撕破臉直接攻擊我們,但什麼事都得防個萬一,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起碼遠在派康提的芙蘿雅不會有事……」

「陛下……」米耶芙王后含著眼淚望著泰克林,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看見米耶芙泣不止,泰克林走上前去摟住她的肩膀,溫言安撫道,「不用這麼擔心,事情遠沒有糟糕到這種地步,我只是先做好最壞的準備而已……哼,想扳倒我泰克林。莫寧。阿瑪克爾,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教廷的雜碎們,儘管放馬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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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拜倫王的御花園內,一場盛大的舞會正在進行。

草坪中心的雕塑裡,灑著一道道彩繽紛的水珠,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線落入池中,一角的樂隊演奏著輕快的舞曲,一對對打扮得雍容華貴的貴族們在泉邊的空地上翩翩起舞,四周桌椅旁也坐著不少男女,或談或笑,一派熱鬧的氣氛。

由泰克林陛下召集的廷舞會每兩個月舉辦一次,到場的不僅有本國的大小貴族,也邀請了駐留拜倫的聯盟內其他王國、甚至派康提帝國的高官名們,名義上舞會的召開是為了增強貴族們的和溝通,但往往也少不了把一些鉤心鬥角的心思帶到了這裡。男人們忙著籠絡和巴結,在貌似不經意的閒聊中打探各種新鮮的消息;女人們則有意無意的炫耀著費心打扮的衣裝和首飾,展現自己動人的魅力,不時好奇的聚在一起,為了某個高官家後院的隱秘傳聞而咯咯大笑。

「真是煩透了……」

一身盛裝的芙蘿雅正經危坐在桌旁,看著眼前的喧鬧,微微皺著眉頭,在心裡不的嘀咕著。

芙蘿雅頭戴銀冠,身穿一襲粉紅袒肩的百褶長裙,恰到好處的展著光潔白膩的皮膚,襯托出她堪盈一握的美好身材。在長裙的掩蓋下,修長的雙腿繫著白的高筒長襪,腳穿一雙小巧的銀皮鞋,夕下紫的嘴閃爍著奇異的星光,整個人顯得驚人的美麗,散發出的高貴氣質引了場內眾人偷偷注視的目光,帶著各種各樣的心情在她身上留連忘返。

一隻寬厚有力的大手從旁邊伸了過來,在芙蘿雅戴著白絲質長手套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泰克林陛下溫和的話聲在耳邊響起,「呵呵,舞已經跳了好幾圈了,接下來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有你大哥在這兒陪著也夠了,如果覺得悶就到後面散散心吧。」

「多謝父王,請恕女兒失陪了。」

芙蘿雅提起裙角恭謹的行了個禮,抑不住嘴角的笑容轉身走了出去。一繞過作為隔離的一排花壇,整個人頓時放鬆了下來,「呼……差點煩死,總算能逃開一會了……」

吐了口長氣,芙蘿雅向一角的小樓走去,這一帶清淨優雅,只有幾個侍衛在四周巡弋,比起前面的舞會要安靜得多了。

「芙蘿雅殿下!」

正要跨進小樓,一個聲音攔住了芙蘿雅的腳步。轉過頭一看,只見一個相貌俊朗的年青人悠然向她走來,還有些稚的臉上帶著光般的笑容,一雙清澈的眼睛正微笑的注視著自己。

「這不是派康提的伊克殿下嗎,怎麼,您也到這兒休息來了?」

「啊,只是不太耐煩舞會的氣氛,一個人出來口氣而已,」伊克揹著雙手,緩緩的行了過來,「沒想到公主也和我一樣的心思,真是太巧了!」

芙蘿雅的嘴角微微翹起,出一絲笑意,「是麼?還真是『巧』呢……既然殿下不喜人打擾,就請在這一個人隨意的休息吧,我現在就上樓好了!」說完,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厄……請留步!芙蘿雅殿下……」伊克的臉紅了紅,猶豫著開口說道,「其實,我是聽說您似乎對帝國的邀請不太願意,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我很想有能幫助得到殿下的地方,解決您的煩惱……」

「想幫助我?」

芙蘿雅轉過身走到面前,美得令人窒息的臉蛋一直湊到離伊克不到半尺的距離,笑嘻嘻的盯著他不敢正視的雙眼,突然惡狠狠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想讓我開心……那就去請求父王,把這個邀請給取消了吧!」

「啊……!芙、芙蘿雅殿下……」

不再理會伊克的呼喚,芙蘿雅轉身提著裙襬快步走上了樓梯,消失在拐角處,只剩下一臉蒼白的伊克失魂落魄的呆立原地。

走進閣樓小間,芙蘿雅往躺椅上一倒,捏起桌上銀盤中冰湃得晶瑩透亮的葡萄扔進口裡,在喉間醞釀了半天,才愜意的發出一聲懶洋洋的呻:「哈……這次一定把那個傢伙給氣壞了,總算稍微出了口氣……」

一邊得意的想著,芙蘿雅伸出手指接二連三的夾起葡萄,三兩下就把她吃得眉開眼笑。

不多會,一陣腳步聲響起,一個身材矮小瘦弱的人影走進房門,刀削般的臉上沉靜如水,一看見躺在椅上的芙蘿雅,眉頭立刻皺了皺。

「芙蘿雅!你剛才和伊克都說了些什麼?」

「哼!這個沒用的傢伙跟你告狀了嗎?」看了看面前自己的大哥……埃爾默一眼,芙蘿雅懶懶的扭動一下身子,卻沒有起來。

「他可沒你這麼刁鑽!剛才我一見他的模樣,連問都不用問就知道肯定又是你在捉人了。」

芙蘿雅從躺椅上坐了起來,一臉憤憤的看著埃爾默:「捉?恐怕是你們在捉我才對吧?正奇怪一向疏的父王今天怎麼這麼細緻的關心起我的心情來了,原來是在給他創造機會!」

看著氣鼓鼓的芙蘿雅,埃爾默嘆了口氣,拿過張椅子坐了下來說道:「芙蘿雅,你馬上就要十八歲,不再是小孩子了。女孩子長大了嫁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父王花了很大的代價才讓海赫爾二世同意了這門婚事,昨晚母后一直都在開導你,為什麼就不能理解大家的苦心?」

「說得倒好聽……你們一直都沒有問過我的看法,計劃了這麼久的事情,我卻被矇在鼓裡,直到昨天才知道。拜託……我可是當事人耶!」芙蘿雅越說越氣,別過了頭去望著窗外。

「哦?那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只要說出來,大哥和父王一定為你做主!」埃爾默眉一揚,站起來很有氣勢的揮了揮手,「嫌他不夠英俊?沒問題……我聽說普路耶的騎士團副團長尼爾斯擁有天使般的容貌,要不要帶你去看看?或者你喜武功高強的?也沒問題……大家說帕帝斯城的勒維克魔武雙修,是西北第一強者……雖然他可能老了點;或者你想找個聰明的?這就更容易了,現成的恩聯盟首席戰術參贊就站在面前呢,只要你喜……厄,這個不行不行……或者覺得他身材太瘦弱了?大陸西北山區的獸人一個個可都有兩個人高,壯得像座小山似的……難道你喜這種大漢?」

看著埃爾默連說帶比劃的滑稽動作,芙蘿雅開始還在生氣,最後終於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盡瞎說,我怎麼可能喜……那種人?」

看見芙蘿雅笑逐顏開,埃爾默又坐了下來,伸手指著舞會的方向正說道,「伊克雖然貴為皇子,但並非在皇室中長大,擁有非常難得的善良和忠厚,自幼師從劍聖布拉什格澤,又培養得文武雙全;而且論地位、論相貌,哪一點配不上你?如果已經有了意中人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是你又沒有,環顧整個米拉提亞大陸,各國王室成員裡有幾個年青人比得上他的?你還不足?」

芙蘿雅張著小嘴言又止,吃吃的說不出話來。看著她的神情,埃爾默又嘆了口氣,緩緩說道:「王國現在危機四伏,教廷的力越來越大,這樁婚事的背後一大半其實是為的阿特拉斯,這點我也不願意瞞你。然而身為公主,有著應盡的責任,又怎麼可能完全由自己來挑選幸福?這是場政治婚姻沒錯,但在基礎之上,大家已經儘量為你打算了很多了,伊克是個好男人,又對你很痴,以後一定會好好護你的。」

芙蘿雅皺著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變幻不定,掙扎了半天,雙手一攤,認命似的說道:「好啦好啦……答應了你們就是了……」

「這就對了嘛……」埃爾默站起身拍了拍芙蘿雅的肩膀,臉的笑容,「這次去派康提又不是馬上成婚,只是作客而已,呆不了太久的。如果有什麼不開心的,告訴大哥,一定幫你想辦法解決!」

一邊說著,埃爾默一邊往門口走去,「好了,前面還有一大堆事呢,我先過去了,等會別忘了過去賠禮!」

「為什麼要我去賠禮?等、等一下!……」

看著埃爾默的身影走下樓梯,芙蘿雅的手指不知不覺把裙襬絞成了一團,半響才不甘心的哼了一聲:「我才不會這麼老老實實的去派康提呢,到時候想個什麼辦法……」

抬起頭一邊思索著,一雙眼睛也危險的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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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聖聯盟首都普路耶

巍峨的大教堂聳立在城市的廣場中央,遼闊的佔地面積和高高矗立的大理石柱讓人驚歎它的雄偉壯觀。在建成的那曾顯示過一次神蹟,巨大的金黃光柱從天而降籠罩著教堂,給它加持了強大的祝福法術。據說,任何惡的氣息都無法靠近這座教堂。

教堂深處,昏暗的大廳內,微亮的燭火晃動跳躍著,在四周的牆上顯出彤彤的黑影。一個身材高瘦的黑袍人正站在中央,低垂著頭面向著寶座。

「能承受一記大預言術而不死,看來我還是低估他了……」

蒼老低沉的聲音響起,寶座上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昏暗的光線下,需要非常仔細才能看出寶座上坐著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影,一動不動,似乎與身後的黑暗完全溶為了一體。

「伊奈勒斯,你確定他死了嗎?」

站著的黑袍人低下頭,恭謹的答道:「尊敬的教皇陛下,當我一直追蹤著逃亡的薩爾瓦多,並親眼看著他死去,靈魂也完全的消散了。」

「似乎的確是死了,我也沒有探索到他仍然活著的痕跡。不過,心裡一直有點不太好的預……」教皇喃喃的低聲自語,緩慢的語速有氣無力,沉了半響,搖搖頭說道:「算了,也許是我多疑了……伊奈勒斯,你先退下吧,順便把希波叫上來。」

「如您所願,尊敬的陛下。」

伊奈勒斯深深鞠了一躬,轉身退了出去。

不一會,一個肥胖的身影匆匆走了進來,白外袍籠罩下的肥劇烈抖動著,低低的俯下了身體,「尊敬的陛下,是您傳喚我嗎?」

盯著面前的希波主教好半響,教皇才張開了口:「阿特拉斯方面進行得如何了?仍然是毫無進展嗎?」

希波主教一下子跪了下來,「稟告陛下,那阿特拉斯的國王泰克林軟硬不吃,卑職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請陛下再寬限幾天,卑職想想別的辦法……」

「哼!沒用的東西!」教皇打斷了希波主教的回答,冷冷的說道,「看來你是在這個位置上呆得太久,太舒服了,以至於連腦袋裡都長了肥……你忘了自己是從哪裡來的嗎?」

希波主教額上的冷汗猛的了下來,趴在地上不敢稍動,大聲的回道:「陛下請息怒!卑職……卑職……」語聲顫抖,竟然說不下去了。

仰起頭望著大廳的頂部,教皇無聲的嘆了口氣,低下頭說道:「無論你用什麼方法,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表現機會了……下去吧,不要再讓我失望。」

希波主教急急忙忙的站了起來,躬身行了一禮,連面上的汗水都來不及擦,就連滾帶爬的退了出去。

冷冷的看著希波主教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過了一會,教皇突然開口說道:「阿特拉斯的問題恐怕有點麻煩,你也過去幫一下他吧。」

一個黑的身影從石柱的影裡轉了出來,對著教皇微一躬身,隨即身影在空氣中詭異的慢慢變淡,直至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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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幾輛富麗堂皇的馬車在重重護衛下緩緩馳離拜倫,芙蘿雅坐在其中一輛最為豪華舒適的車廂裡,纖細的手指搭在窗沿上無聊的彈動著。興高采烈的二皇子伊克全身披掛,騎著一匹高大的白馬領在前面,不時退到馬車邊殷勤的問這問那,卻老讓芙蘿雅臭著一張臉給冷冷的打發回去,但毅力無比堅韌的伊克總是過不了多會又折返了回來。

「芙蘿雅,今晚的晚餐你想吃些什麼?我先叫前面的下人準備好。」

「不好意思,沒胃口!」……

「芙蘿雅,你喜哪些花?我好叫他們先在臥室裡放上你最喜的鮮花。」

「對不起,我對鮮花過!」……

「我在你的房間裡放了兩隻馴的金絲雀,它們會跟著節拍唱歌起舞,芙蘿雅你一定會喜的!」

「抱歉,我有潔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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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折騰,隊伍緩緩而行,終於在傍晚抵達了預定的驛站。

伊克早已包下整個驛站,芙蘿雅一進屋,立刻宣佈以不舒服休息為由閉門不開,躺在了上不見任何人,直到半夜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殿下,是我格瑞特,給您送藥來了。」

芙蘿雅起打開了門,只見格瑞特帶著一個用布袍遮住全身和頭臉的侍女走了進來。關上房門,那侍女掀開頭上的布巾,赫然是喬裝打扮的朵絲莉拉。

「沒有人注意到吧?」芙蘿雅急急的問。

「卑職小心查看過,應該沒有。」格瑞特答道,一邊指著旁邊的朵絲莉拉,「殿下請動作快些,時間很緊。」

芙蘿雅和朵絲莉拉下身上的外衣,互相換過,轉眼間芙蘿雅已經打扮成了侍女的模樣,再一矇住面容,即使是悉的人不走近細看也無法發覺。

一直接受秘密的培養和鍛鍊,現在的朵絲莉拉無論是髮質膚還是行為氣質都已經相當接近芙蘿雅。看著穿上華美裙裝的朵絲莉拉,芙蘿雅不由得讚歎了兩聲:「嘻嘻,還真是像呢,連我自己都快分不清了……」

「殿下,既然換好了我們就趕快離開吧,侍衛換班時間馬上就要過了!」

在格瑞特的催促下,芙蘿雅蓋上頭巾,隨在他身後匆匆走了出去,一路上穿過走廊走下樓梯,只有幾個侍衛遠遠的坐在一旁閒聊,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

來到驛站背後的馬房,扶著芙蘿雅騎上那匹雄俊的黑鬃馬,格瑞特鄭重的囑咐道:「那託達克五兄弟已經等在前面商量好的地點了。到派康提王都的路程一般需要一個月才能走到,卑職會按先前的計劃拖延到兩個月,請殿下務必在兩個月內趕回來,否則後果會很嚴重;雖然殿下魔力高強,但凡事都怕萬一,這一段時間卑職無法守護在殿下身邊,請一切小心。」

芙蘿雅微笑著點了點頭,一拉韁繩,黑鬃馬一聲長嘶飛馳而去,眨眼變成小小的黑點,消失在大路盡頭。

「呦呵……又自由了!……」

秀美的長髮在風中飄舞,馬上的芙蘿雅盡情的呼著,在夜下風馳電掣。奔馳了十多分鐘,黑鬃馬拐入一個山坳,在偏僻的小道上一路小跑,不一會來到一座簡陋的茅屋面前。

「託達克!修勒什特,你們都給我出來!」

翻身下馬,芙蘿雅意猶未盡的喊著五兄弟,一邊向木門走去,「怎麼還不出來?……難道沒等在這兒?……不對!」

驀的聽到屋內傳來一陣奇怪的細微聲音,芙蘿雅立時警覺起來,手指一彈,一團耀眼的火球在指尖生成,對著木門甩了過去。只聽轟的一聲大響,木門四分五裂成無數碎屑,火球穿過木門猛的一炸,紅光一閃,四濺的火星在地上熊熊燃燒了起來。

芙蘿雅在木門碎裂的瞬間跟著火球衝入屋內,卻突然又硬生生頓在了門口,一把銀的利劍從門邊伸出,輕輕的貼住她的喉嚨,冰冷的劍鋒散發出包含著領域的強烈鬥氣,讓芙蘿雅不敢稍作動彈。

「嘖嘖,小丫頭,你的冒險經驗和警覺心實在是太差了,以後要多加鍛鍊呢。」

銀劍收了回去,噌的一聲入劍鞘,拉維妮亞那妖無雙的面容從門邊了出來,隨手一揮,地面的火焰被鬥氣滅了個乾淨。

「呼……拉維妮亞大姐,你把我給嚇了一大跳!我哪想得到這裡會有聖域高手啊……」芙蘿雅驚魂未定的拍著口,一邊四處望了望,「大姐,你見到我那幾個屬下沒有?」

「哦,你說他們幾個啊,在這裡……」

芙蘿雅跟著拉維妮亞走進旁邊的房間,卻驚訝的看見臉青鼻腫的五兄弟被住嘴倒吊在屋樑上,身上衣襟破爛、傷痕累累,正可憐兮兮的望著進來的芙蘿雅她們。

「我知道他們幾個是你的手下,可剛才居然敢對我動手動腳,就稍微懲戒了一番。」拉維妮亞一臉若無其事的說道。

「哈哈哈……」看著五兄弟哭無淚的眼神,芙蘿雅忍不住俯在拉維妮亞的肩上大笑了起來,「大姐,他們一定是都被你的美貌給得神魂顛倒了,嘻嘻……」

「這一下知道聽話了吧?」走到託達克等人面前,芙蘿雅揹著手,笑嘻嘻的看著他們,「你們都是山賊出身,要求你們一下就規規矩矩也確實難了點,而且……」

話未說完,芙蘿雅忽然閃電般飄到拉維妮亞的身後,一把擰住了她的一雙手臂。

「小丫頭!你想幹嘛?」

「嘿嘿……怎麼說他們也是我的部下,我不出來表示一下豈不是有些過意不去?」芙蘿雅微笑著伸手繞過拉維妮亞的肢,向她的下身探去,隔著布料摸索到那一道人的凹,開始輕輕的捏撫摸。

「啊……你這個小鬼頭,一自由了馬上就想著玩……」拉維妮亞微微一掙,開了手腕,反過身抓住芙蘿雅的高聳的雙用力一捏,十手指立刻深深的陷了進去,咬著牙笑道,「上次在地還沒玩夠,看我這次怎麼狠狠的折磨你!」

芙蘿雅微笑著沒有答話,那眯成彎月的雙眼卻明白無誤的表達著挑釁的意味,看得拉維妮亞再也忍耐不住,手指挑動,鬥氣嗤嗤的冒出,芙蘿雅身上的黑袍頓時化成了碎片,嬌的身軀美好的在眼前展現。

因為潛逃出來的時候只換了外衣,芙蘿雅的身上還穿著高級絲質的雪白長襪和長手套,兩細細的吊帶繫住了長襪,扣在間,腳上是一雙藍水晶般的高皮鞋。這高貴的裝束讓拉維妮亞看得火大漲,伸手一推,將芙蘿雅放倒地上,隨手從旁邊撿起一麻繩,反擰過她的雙手緊緊的捆住了手腕。

看著地上動人的赤身軀,拉維妮亞從間拿出一節小指的竹管,在芙蘿雅面前晃了晃:「這裡面裝的是前幾天我從迪納維亞島回來的時候路上順手抓的幾隻小東西,現在看來,用在你的身上最合適不過了。」

一邊說著,拉維妮亞拔出了竹管上的子,一陣黑煙冒出,幾個小點從竹管內跳了出來,落在地上,迅速變成了蛋大小的黑甲蟲,鋒利的鋸齒在口中一張一合,渾身反著滲人的寒光。

甲蟲們在地上轉了轉,立刻快速的向芙蘿雅爬去,尖利的前顎鑽開緊閉的,紛紛爬進了道和道內,連門也被鑽開爬了進去,芙蘿雅平坦的小腹上浮現出一道道凸起的痕跡,靈活的四處移動。不一會,深入到膀胱、子和直腸裡的甲蟲們張開前顎,對著身旁的內臟大肆撕咬起來,柔的內壁頓時被撕開一個個口子,咬下的塊隨即被甲蟲們咀嚼著了下去。

「啊……這些小東西好壞……」

腹部傳來強烈的痛楚,刺得芙蘿雅仰起脖頸,張開小嘴暢美的呻著,覺到甲蟲們正在體內拼命的邊咬邊吃,逐漸鑽出一條條血淋淋的通道,芙蘿雅著氣笑道,「肯定是大姐你一直待它們,不給它們吃的才會這樣……」

「那是……這些東西可是專吃人的,」拉維妮亞伸出手貼在芙蘿雅的小腹上,僅僅隔著一層皮膚,清晰的受到甲蟲們在體內揮動口裡的鐮刀撕咬前進的動作,不由得微笑著說道,「這麼咬下去,你身體裡恐怕一半內臟都沒了……」

有幾隻甲蟲穿破了腹隔膜,鑽入到肺部繼續噬,其中一隻甚至咬破心臟鑽了進去。心臟受到強烈的刺,頓時緊緊的收縮成了一團,把裡面的甲蟲擠得吱吱直叫,晃動著前顎拼命的撕咬著,把心室的內壁撕扯成了一條條碎

「哦……哦……我的心臟……要壞掉了……」

芙蘿雅烈的扭動著身體,弓起身子高亢的呻著,大量的混合著鮮血從下體出,在地上積成了紅的一潭。不一會,甲蟲們紛紛安靜了下來,縮在體內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一般。

「咦?它們吃了嗎?」芙蘿雅躺了下來,輕著氣問道。

「應該差不多了吧……然後就開始孵化了。」拉維妮亞不大肯定的說道。

「好可惜……剛才好過癮呢……」芙蘿雅眯著雙眼,在地上慢慢扭動著調整著姿勢,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孵化以後會怎麼樣呢,真是期待啊……」

又過了一會,芙蘿雅體內的甲蟲發出了輕微的咔咔聲,堅硬的甲殼紛紛裂開,一條條須狀的細伸了出來,分化出更多的觸鬚,在身軀內飛速的生長壯大,像一棵棵樹般扎入內臟。轉眼間,芙蘿雅的身軀裡是密佈的須,被咬爛的內臟、肌甚至骨骼都扎透了千萬個眼,被密密麻麻的繞住了。

「啊……它們又……又……」

芙蘿雅渾身烈的顫抖,小嘴大張著,連語聲也變得斷斷續續。甲蟲們的須了身軀後,立刻開始動著食血,內臟和血被分解成稠狀的黏附在須上,飛快的收進去,隨著汩汩的湧動慢慢彙集,甲蟲們開始膨起來,越來越大,在芙蘿雅身軀的皮膚表面凸起一個個蛋大小的腫包。

「啊……啊……啊……」

一波波強烈的高充斥著全身,芙蘿雅兩眼一翻,腦海內一片空白,顫抖著幾乎昏了過去。甲蟲的須還在飛速的收著,身軀的血早已被幹,原本就殘破不堪的內臟被分解消化,逐漸消失飴盡,堅硬的脊椎和肋骨也碎成了無數碎片,慢慢的被軟化食。皮膚上的腫塊越來越大,變得逐漸尖銳起來,隨著噗哧一聲,一個腫塊頂破了白的皮膚,一截小指細的綠伸了出來,生長到一分米多高的時候向四面裂開,粉紅的花苞暴在空氣中,一片片花瓣動人的綻放了開來。

幾乎同時,其他的腫塊也紛紛穿出皮膚綻放出美麗的花朵。每一朵花有大概十片花瓣,中心的花蕊呈粉紅,細長的花瓣卻像水晶一樣透明,鮮花盛開,人的香氣頓時撲鼻而來。

「哇……好漂亮……」

回過氣的芙蘿雅目瞪口呆的看著身上長出來的花朵,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開早已被磨斷的繩子,伸出手輕輕的摘起其中一朵,彷彿稍一觸碰就會碎裂似的,小心翼翼的舉在手上端詳著,朗朗月下,輕盈的花朵被映得晶瑩剔透,閃爍著夢幻般的光輝,讓人為之醉。

「這就是迪納維亞島的特產:」血之花『。它只能從新鮮的人體身上收血作為營養,但是長成後卻是大陸上最美麗的花卉之一。「拉維妮亞也摘了一朵,放在面前聞了聞,愜意的深了一口長氣,」血之花本來就稀少,生長條件又特殊,連我也很少見到呢。「

「實在是太美了……而且過程又這麼享受,拉維妮亞大姐,你還有沒有?再來幾棵吧!」芙蘿雅興奮得兩眼放光,臉都是期待的喜悅。

「血之花美是美,不過帶來的刺也就一般而已,」拉維妮亞蹲了下來,微笑著拍了拍芙蘿雅的肩膀,「把木杖拿出來吧,那個空間裡更刺的東西多著呢,我們一起去玩個痛快!」

轉過頭看了看還吊在房樑上的託達克它們,拉維妮亞不由得笑了笑,一揮手鬥氣發出,嗤嗤幾聲繩索斷裂,五人頓時慘叫著落在了地上。

芙蘿雅站了起來,強大的魔力湧遍全身,破壞飴盡的身軀瞬間恢復了原狀。出木杖,芙蘿雅轉過頭對著五兄弟說道:「你們也受了半晚的罪,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現在我和拉維妮亞大姐要去另外一個世界玩玩,這一段時間我們倆的身體就隨便你們處置啦,想怎麼就怎麼好了。」

說完,芙蘿雅一手牽著拉維妮亞念起咒文,木杖猛的放出強烈的光芒,等強光散盡,兩人彷彿憑空睡著了一般軟軟的倒在地上,只剩下一臉愕然的五兄弟站在那裡。

先被吊起來毒打了一頓,又倒著身子看了半晚的活,五人的心情實在是難以言喻。看著地上橫陳著的兩具美麗身軀,託達克惡狠狠的呸了一聲:「兩個婊子睡著了,兄弟們還等什麼?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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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466年5月,阿特拉斯王國與光明教會的談判破裂,召回了前線駐軍。歷史的巨開始,整個大陸滋滋作響。

冷陽

2024-08-18 02:45:54

這部分與文章無關!編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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