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當人傑】(1-14) 作者:冷麵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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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0:50:27

【生當人傑】章節目錄

第一章公司

第二章證券經紀

第三章打架

第四章

第五章包養

第六章聚會

第七章兇悍女警

第八章女奴

第九章報復

第十章我不是M

第十一章軍火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綠怪人

第十四章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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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30 20:14:46

生當人傑

作者:冷麵男2011年02月14發表於:SexInSex

第一章公司

我踏著整齊的步伐來到H公司報道,前後步子協調一致,在大廳裡與自然隨便的人們襯托起來倒成了一個另類。一道道刺眼的視線向我掃過來也無法打動我的心或者讓我調整一下動作。多年來的習慣已滲透到我骨子裡,做事按規章制度,不為外物所動的神從八年前教官就不斷向我重複教育。

終於,我在前臺站住。一位打扮妖嬈的姑娘很客氣的問我需要什麼幫忙,我回答是來見工的。姑娘聽到後態度轉向冷漠,指向一處走廊入口,說道:「就那裡進去,直走第三件房,門口寫著辦公室。」說完低頭繼續敲打著鍵盤,不再看我一眼。

冷漠的語氣讓我有點無所適從,即使在部隊裡,上級對下級說話也是很和氣的,耍官威的長官很難在部隊混下去。我愣了一下,說了句謝謝就轉身往走廊方向走。背後傳來小姑娘的嘲諷:「今天都第六個了,也不看看自己長相,鄉巴佬似的。」

我沒在意她的話語,徑自往她說的辦公室走去。來到她所指的房間,輕輕敲了三下門。裡面傳出一句請進,我才開門進去。辦公椅上坐著一位女人,打扮清麗,看不出準確歲數,假如沒有化妝,光看容顏應該在三十歲以下,可是現在的粉底技術實在高超,四十歲的婦女也可以裝扮成二十多歲的年紀。

我進門走到辦工桌前站定,說道:「女士您好,我是來見工的。」辦公女郎先是很隨意的讓我坐下,但看到我站得跟竹竿一樣直的軍姿,眼神就停留在我身上。我依言坐下,四平八穩的端坐,雙手扶在扶手上。

「你叫什麼名字?」辦公女郎問道。

「鄧少傑!」我答道。

「有簡歷嗎?」

「有!」

「那還不拿來!」辦公女郎語氣有點生氣,給了我兩個白眼。我趕緊在挎包裡拿出準備好的簡歷遞過去。

「資料放著,需要錄用你就會打電話給你,回家等通知吧!」這話差點幫我傻,問了半天路才摸過來,沒兩句話就送客。但軍隊的生活讓我很習慣的起身離開,出門時我禮貌的向這位女士點頭,誰知她瞄了我一眼後就繼續低頭做事了,不看我第二眼。心裡一股火氣瞬間飆升,老子在部隊一等功都立過幾個了,師長看見我都主動打招呼,咋退役回來就要莫名受這些娘們的悶氣。

但火氣歸火氣,我還沒衝動到動手打人的地步。部隊裡同袍相殘永遠是可的,我們應該把力氣留來對付敵人。下電梯後,只好懷著一肚子火氣坐車回家,老爸給我配的那輛吉普前兩天就撞壞了。

現在的城市人開車真是蠻不講理,一條線好端端的走著忽然轉線,我一個不留神就撞上去,還扯著我衣領讓我賠,當場甩手下去揍那丫的一頓。被警察領到館子問了半天話,直到我家老爺子手下的人來了才把我接走。雖然老爸又給我配了一輛新吉普代步,但回到這個既悉又陌生的環境,我還是覺得先適應一下。

回到家裡,父母都去上班,只有老爺子退休在家。晚輩出門到家後必須去老爺子那兒請安,家裡幾代下來的習慣。我走到老爺子常坐的小院裡,輕聲叫道:「爺爺,我回來了。」本來躺在席子上的爺爺忽然蹦起來身,讓我不得不對他七十高齡能有這樣的身板到佩服,但心裡還沒佩服完,一陣陣罵聲已經轟到我面前。

「早上八點才去的上班,現在才剛吃過午飯,你不好好呆在單位工作跑回來幹嘛?年輕人就學會沉住子,不會做就好好學,別以為在部隊得了點破功勞就能回家當太子爺,沒門。趕緊給我回去幹活,晚上再讓你老子收拾你。」我趕忙解析道:「爺爺息怒啊,我是去老爸說的那家公司,可我剛進去遞了簡歷別人就叫我回家等通知,我看他們也沒心招我,還是我自己另外找一家吧!」

「什麼?不招你?放,老魏跟我拍口給你安排份工作,哪家公司的,敢不要你?」老爺子瞪大眼睛望著我。

「我不想靠什麼別人介紹,我自己有能力在這個社會立足,我都這麼大個人了,爺爺你就放手讓我自己去幹吧!」

「幹個,你就這小玩意,要是能把事情做好用得著退役回家?錢師長跟我說了,你在部隊呆夠十年鐵定能升高幹,穩步穩打說不定死前還能上軍委,就差兩年時間,你是為啥被趕出來的?自己說!」

老爺子說話欺人太甚,但家裡最大,我也只有忍氣聲。只好示弱道:「現在不是我不幹,人家還沒說要。喊我回家等通知,我這不是照足上級指示麼!」

「你小子給我站好,老頭子今天保準你能去上班。」老爺子風風火火的衝進內屋,拿起電話唧唧呱呱的一通炮轟。隔了個十分鐘才氣定神閒的慢步出來,用食指戳著我前額說道:「娃子,現在去上班吧!」我實在對老爺子無語,有時覺得面對首長檢閱也沒對老爺子那麼緊張。我長嘆一聲,快步跑出家門,假如讓老爺子覺得我做事拖拉拉,又是一頓教訓。這次認得路,輕車路的回到H公司。

前臺還是那個裝扮的妖嬈的小妖,對,就是小妖。在她無視我的同時我已經給她按上這個外號了。說實話,這次被老爺子著來上班,我來到公司後實在有點無所適從,總不能傻乎乎的隨便找個位置坐著等到下班時間吧!我著實不知道老爺子那股自信從何而來,人還是那些人,物還是那些物,而小妖看我的眼神已經從嘲諷升級到鄙視。

就在我快要抓狂冒著被老爺子臭罵一頓回家時,那個清麗的辦公女郎及時出現在前臺,只見她對我九十度的鞠躬,用職業的微笑道:「不好意思,剛才發生了點誤會。請您跟我到後面一趟,馬上給您安排職位。」

這時我才不得不佩服老爺子的神通廣大,這些都快升仙的老骨頭人脈真不是一般的強,怪不得主席一直強調的山頭主義在部隊消除不了啊。我習慣的繃緊身體「起步走」跟著辦公女郎後面,來到辦公室後再軍姿標準立定。

辦公女郎坐定後對我溫柔一笑:「請放鬆一點,就當自己家,以後你要常在這兒走動的。」

我答道:「不好意思,我在部隊習慣了,您不要見怪。」

「不要用您這敬語啦,叫我李璀,大你兩歲。剛才來的時候也不說清楚,害我被經理罵了一頓,剛才對我說不把你追回來就叫我明天收拾包袱走人,嚇得人家的心現在還沒平復。」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剛開始見面時那語氣冷得跟冰一樣,現在倒熱情得像火。

「璀姐你好啊,我新來報到,請你下達任務,保證完成。」說完我敬了個軍禮。

「好啦好啦,回到社會就別拿部隊那套糊人家啦!今天已經晚了,難說給你準確的職位,不過這裡有幾個空缺,你看一下喜哪個,自己挑。工資多少得等老總髮話,不過肯定不低的,剛才老總因為你對我黑了一頓臉。」

「對不起,對不起啊。其實我剛從部隊出來,這證券投資一點都不會的,還要麻煩你多多指導,至於喜做什麼更談不上。你挑個基礎的職位給我培訓一下吧!」

李璀帶我到資料室,讓我自己看看公司的運作模式,有什麼不懂隨時可以問她。還叮囑我報考證券從業資格,因為這行業必須持證上崗,現在無證的我只能當個實習生,不能參與業務作的。站在狹窄的資料室裡,思緒不由得回到大一那年參軍的情景。

我家乃「世代忠良」,曾爺爺參加過抗,死於內戰。爺爺因為正苗紅,在抗美援朝時獲得提拔,對越反擊戰時已經升到師長。軍區內許多實權人物都跟爺爺並肩作戰,同生共死過。老爸是個天生的商人,被老爺子趕去當兵三年,就退役下海經商,時值改革開放,幾年下來成了個富商。

但爺爺對老爸經商成見非常大,差點斷絕父子關係。老爸為了哄他老頭,答應爺爺一定把後代培養成出的軍人,結果出了我這個悲劇。他們兩老一直對我灌輸軍人光榮的理念,所以在我大一二十歲那年,毫不猶豫的踏上通往軍區的火車。

不得不說,我確實是一個天生的軍人,在部隊我嚴守紀律,訓練刻苦,上峰下達的任務都基本完美完成。只是爺爺為人太正直,他不願靠人脈幫我在部隊升遷。

結果,即使我在部隊表現優秀,在沒人知道我是軍區退休大員的孫子的情況下,在班長的職位上一呆就是五年。這五年把我炙熱的心冷卻,也讓老爺子老邁的心滴血,如此一個好兵,沒人脈沒關係沒錢,就只得在部隊下層掙扎,永無出頭之

最後,爺爺向規則屈服,為了心的孫兒,他終於開口跟幾個老戰友表示自己有個孫子在部隊服役。我迅速被調到特種連去混功勞,一年半下來就從少尉升到少校,再調轉到師級單位工作。這種火箭般的升遷速度,並沒有讓我到一絲自豪,反而是一種悲涼的傷

老爺子捨棄掉一生堅持的節氣,為我換來的這些虛浮到底有何用呢?在部隊裡越做心越淡,十年時間沒堅持下來我就退役回家了。

這時我已經二十八歲,短命點的話,已經活了一半的歲數。回來後發現社會居然比部隊更復雜,更詭異。在這裡,爺爺只憑一句話,就能使李璀這等美玉娘對我百般逢和討好。

站在資料室中,我心裡再度茫,究竟退役回來後,這普通人的生活是我想要的生活嗎?

第二章證券經紀

在H公司裡培訓了兩個多月,我成功的考取證券從業資格。這玩意沒難度,就兩本書,記下來後去考百分百過,都是客觀題。我出考場後聽見一小夥子悲嘆第三次不過時,忍不住就說了句傻。結果和別人打了一架,還一個打四個。

當保安急忙忙跑過來時,看到地上四個傢伙圍著我一圈躺在地上,臉上那種不知所措的表情差點讓我笑出來。但為了今晚前回家吃飯,只好忍住笑意,耐心跟保安說他們四個如何如何圍毆我,又如何如何不知怎的全部摔倒在地。保安也不想事情鬧大,探明四個傢伙不想追究的情況下就放我離開了。

公司的老總叫威震海,人跟名字也一樣有氣勢,身體高大結實,做事幹淨利索,是我回到社會少有認同的人物之一。威震海也很看得起我(不知是不是爺爺的關係)第一次見面就大大誇獎我人品,叫我用力學習努力工作,絕不虧待我。李璀看見老闆對我賞識有加,平時跟我說話更是熱情如火。

有時我實在不明白,她三十的歲數,長得又這般好看,為何還不結婚呢?至於前臺的小妖,她自知狗眼看人低後也曾想跟我拉好關係,可惜我平時就跟一塊木頭一般,對任何人都是那種麻木的表情。她主動撥我幾次都以為我給臉她看,索在公司跟我對立起來,整天在背後說我壞話。

晚上在家吃飯時,老爺子大誇我聰明能幹,工作用心上進,說威震海很賞識我。

老爺子在家中少有夸人,幾個兄弟姐妹看都睜大眼珠,用看猴子一樣的眼神瞄我。

其實我知道這是老爺子心中對我愧疚,要不是他的原因,我不會去當兵,而他一直不肯託關係間接導致我在部隊荒廢了八年時間。我學習成績一直很優秀,高考更是上了重點大學,家族裡許多長輩都不希望我去部隊,認為我畢業後前途更好。

不去部隊前途或許比現在要好,但我並不後悔。在軍隊訓練的八年裡,我那顆被父母驕縱的心得到錘鍊,堅定我的原則。或許我失去了一些物資,但我得到一顆強大的心。每當我深夜捂自問時,這顆心便是我做事最大的動力。

早晨回到公司,廣闊的大廳只有幾個人走動,跟我剛來報到時人聲鼎沸相差甚遠。小妖因為是前臺,所以每天必須比其他員工更早到達。我經過前臺時發現沒人值班,走進一看才發現小妖趴在桌子上睡。接著,我「好意」的敲擊桌子把她叫醒了,說道:「早上剛一來就趴下睡,小心一會有客人來了會投訴你。」

小妖被我吵醒,一臉怒容:「現在這市道能有什麼客,對面的XX公司天天在這邊挖牆,我看用不了幾天公司就倒閉,看你神氣。」

「誰說我們公司要倒閉的啊,別人能挖我們的客戶還不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員工,我看到了也迫不急待轉戶。」這下大條了,一個不好,小妖得收拾包袱走人,老總威震海在我前腳踏入公司,他已跟著我後腳跟進來了,為啥剛才坐電梯沒看到呢?

「呀……老總,我不是有意的,我剛才只是隨便說,這死人木頭傑老是欺負我,剛才我只是對他說氣話而已。」老總突然出現,把小妖得臉都嚇青,那番話真是巧合到極點,剛好趕在老總來公司。

「扣半個月工資,暫時留職查看。遲點我讓秘書把處罰通知書公佈出來。」老總淡淡的一句就把小妖打進地獄,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我已經被千刀萬剮。

「我不是有意的,剛才只是好意提醒你,我也不知道老總在後面啊!」我心虛的解析道。

「鄧少傑,我跟你沒完。」看到小妖咬牙切齒的模樣,我急忙轉身逃跑。

剛跑了十幾步,轉頭看看小妖有沒有追來,結果頭還沒轉回來,身體就撞到東西失去平衡向前傾倒。在部隊多年訓練,雙手自然向前伸直撐地。結果……

撐到的不是堅硬的地面,而是兩團柔軟。定神一看,原來把璀姐撞在地上,為什麼璀姐臉蛋這麼紅呢?難道我這下撞得太重了?

「璀姐,你沒事吧!我剛才不是有意的……」我很嚴肅的道歉。

「小弟,你還要摸到什麼時候,姐沒事都被你摸出事來啦,還不縮手,有人看著呢!」這時輪到我的臉紅成一個大蘋果,頓時一個魚翻身,結果部用力時雙手成了支撐點,狠狠的在璀姐的雙峰上後才離開。這時最不願意發生的事終於發生了。

「大狼,大清早調戲良家婦女,早看出你人面獸心,大家快來看啊。鄧少傑當街非禮啊。」

「非禮你妹啊,再吵就叫老總炒你魷魚。」這句話果然有效,小妖頓時閉嘴,可是她翹起的嘴角已經表明她的目的成功了。

大廳裡本來寥寥無幾的幾個人都把目光注視過來,有好事的男同事調侃道:「喲,傑少。想不到嘛……平時老老實實的,原來還是偷腥的的貓哦。」

我顧不得跟璀姐賠禮道歉,急忙忙的往老總辦公室逃去,只有那裡才能避開這些閒言閒語。敲開老總的門後,雙手撐著膝蓋口氣。

「小杰,什麼事把你急著,來了兩個月還沒見過你這麼衝忙,來坐。」威震海指著旁邊的沙發讓我坐下。

我調理好呼後在老總桌前站定,說道:「經理,我昨天已經考了從業資格了。馬上可以上崗工作。」

「你小子昨天才考完,就知道一定過?」

「報告經理,一定過。」

「好,一會你去李璀那裡領個職位,喜做啥自己挑。要是成績出來沒過,你就給我清一個月廁所。知道嗎?」

我立定敬禮:「保證完成任務。」當我走到璀姐辦公室裡,她已經斂去在大廳時的窘迫,一臉平靜的坐在辦公椅上。

倒是我不好意思,站在她面前有點扭扭捏捏。

「臭小子,這麼多人面前都敢摸姐,咋一個人來了就怕啦?」璀姐颳著自己的鼻子,做出一個羞羞的動作。

「姐,你就饒了我吧!剛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要不我給你賠禮好不好,我去大廳公開給你道歉。」我被璀姐說得無地自容,一狠心就要給她公開道歉。

「撲哧,傻瓜弟弟。你還嫌姐不夠丟臉,還要四處喧嚷,見人就說你在大廳摸了姐的咪咪!」

「哎呀,我真的沒這個意思。剛才……那個……他媽的,都怪徐莉莉,我出去跟她拼了。」

璀姐見我惱羞成怒,急忙衝出來抱住我:「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姐要是生你氣還這樣跟你說話麼?不就摸幾下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別整天說啥拼命的,這裡又不是部隊,不用你拿衝鋒。」

被璀姐豐腴的體環繞著,我那個憤怒的心也冷卻下來:「璀姐,剛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原諒我吧!」

「好啦,好啦。姐原諒你,大男人這麼婆婆媽媽,有什麼男子氣概啊。一個女人都不敢摸,虧你還說自己說部隊裡的神手,我看跟國足差不多。」

一聽到國足,心裡頓時火大,罵道:「你才國足,你他媽全家是國足。」

「我呸,小孩還懂發火。小孩,有種再來摸兩下。」

「靠,摸就摸……」

「來呀!」

男人的尊嚴不允許我退縮,繃緊的十指再度爬上雙峰。這次有意而為,充分的受到這對玉的柔軟和彈。璀姐被我著倒貼在辦公桌上,上半身仰躺在桌子上,下半身則凌空懸掛著。我抓璀姐咪咪時身體不由得靠過去,璀姐雙腿順勢把我住,將我的部緊緊的帖著她下檔。

「死鬼,你還真有膽啊。」

「呸,有什麼不敢的。守邊境時人都殺過,摸個女人還能難倒我?」

「嗯……男人就要這樣,敢作敢為。輕點,你把姐抓疼了。」

「璀姐,你今天怎麼了?跟平時不一樣。」

「嗯……嗯……怎麼不一樣……哦……是不是……呀……姐今天的確很,這樣子你摸得舒服麼?」

「姐,不要這樣吧!」

「你不喜姐這樣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怪怪的。」

「那你先停下來吧,以後姐讓你明白。」璀姐鬆開了雙腿,坐起身來整理衣領。

「璀姐,威經理讓我來找你確定職務,我的從業資格過了。在公司白拿兩個月公司,我心裡過意不去。」

「原來你為這事找我,還以為你又起心,讓老孃白白當了回花痴。」璀姐回到座位上,在櫃檯裡翻找資料,拿出一個夾子放在我面前:「這是公司目前暫時可以分配給你的職位。客戶經紀是最辛苦的,我不建議你做。不如到前臺簽單或者跟分析師學習?」

「現在公司最需要哪種職位呢?」我問道。

「肯定是客戶經紀啦,來應聘的畢業生基本都是先做這個,看業績提拔。但很少人能留下來,苦累不說,還得受氣呢!」

「那我做這個吧!」

「什麼?你腦子是不是燒壞了,好好的前臺不做非要去當跑腿,你沒看出經理有意栽培你麼?安安心心在公司呆幾年,肯定能升到大堂經理的。姐能當人事部主任不知受了多少苦頭,你這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璀姐越說越火大,對我的教育升級到批評。

但在社會里混成老油條的她又怎麼懂得我的心思呢?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是我連長一直訓導我的話,再強悍厲害的人,在溫室裡呆久也會變成窩囊廢。

離開部隊前他和我喝得大醉,道:「小杰,你是個好兵,連長沒用,提拔不了你。你退役後謹記連長的話,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我知道你家世不錯,但千萬不要太過依賴。不然我保證不出五年你在部隊八年的本事全部丟光。你要想有成就,別讓你家老頭給你什麼辦公室的位置,自己出社會打拼才是硬道理。」

連長這話我一直記在心裡,除了無法推託老爺子的工作安排。我一直儘量靠自己的力量在社會里生存。

第三章打架

領了職務後我非常努力的工作,漸漸把跟璀姐在辦公室的那次遇忘掉。每天坐著公車四處奔跑,對著客戶哈點頭,沒開戶的就詳細講解股市的風險和收益。

已經開戶的就闡述我公司的服務品質和優惠。偶爾能說動些散戶加入,心裡就莫大的動。但隨著每月業績評比,我的成績始終在中下的水平,那股熱情漸漸退卻。

公司裡有個跟我同期進入的同事叫葉偉,家中小康,整天開著一臺馬自達M6四處奔搭,公司裡沒幾個女孩沒坐過他車的。按說他那浮誇的格和做事方式我實在不喜,年輕人出來做事就該踏踏實實嘛。

然而他的成績始終把我比下去,三個月來他連續兩個月頭名,老總開會點名表揚。我每天沒沒夜的奔波,換來的只是勉強不被炒魷魚的成績。雖說有老爺子那層關係,威震海絕對不會炒我。

但每月就給公司貢獻這麼丁點,收入卻拿三千多塊的工資,實在不符合我個

葉偉曾經看過我工資單,對於我們之間不平等的收入常常長吁短嘆。葉偉對人很豪,好看的女同事少不得被他揩油,但男同胞們鮮有幾個沒吃過他飯的。

這個月葉偉又得第一,公司獎勵一千五。會後在大家的鼓譟下全體業務經紀一起去餐廳吃飯。

「傑少,來坐我車。莉莉也過來吧,剛好還有兩個位。」由於上次撞車,在部隊裡坦克都能開的我反倒不敢在公路上駕駛。修好的那臺吉普和老爸新買給我的一直停在家裡堆塵。

「好的,謝謝。」我小跑到葉偉車前,看到小妖已經往後排裡坐,我只好往前面坐。自從上次小妖被老總罰工資後對我的態度更是惡略到極點,從來沒給我一次好臉看。

「大木頭,幹嘛不去坐公車。全公司就你的車票報得最多,還沒一張出租車票。」這次同行少不了她的譏諷,可除了嘴皮上誹謗我,她從來不敢在我背後搞小動作,老總護著我是全公司都知道的。

「這個月的獎金估計明天就得報銷啦,今晚十幾個人吃我一段,去七百,明天加油去三百,家裡伙食費去五百。哈哈,瞬間又變成窮光蛋了。」葉偉為了緩解氣氛,特意扯開話題。

「明天又加油?三天前你不是加了麼?怎麼這麼快又加了……」因為三天前跟葉偉一起去辦理公務,坐他車時就進過加油站。

「有什麼辦法呢!最近一客戶喜登山,附近幾個城市的山頭沒幾個他沒爬過的,為了討好他老人家,哥哥我只好每次都說順路載他一程了。」葉偉聳肩,表示無奈。

「就是上次那個七十多歲的梁先生?他不是隻有兩萬多的股本嗎?你這般跑法就算拿下也要虧啊!」

「這個你就不懂了,梁先生膝下有三兒兩女,女兒長得貌美如花,兒子則富得油。我打聽過,他兒子在YY證券公司有個兩百萬的賬戶,我把他老頭哄好了,他兒子還不得乖乖給我轉戶。哈哈……」

「高……」全車人都對葉偉豎起拇指,這時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做事如此以小見大,果然不是我這等埋頭苦幹的人能比的。

「傑少啊,我看你整天忙忙碌碌,但業績這麼差,不是你做的不好,只是門路不多。」

「請你多多指教。」我趕忙向葉偉討教。

「證券經紀這行,第一批客戶首先要瞄準身邊的親戚朋友,他們才是你第一桶金。我進公司第一個客戶就是我姨夫,二十萬。親戚朋友好說話,我一開口他就點頭了。我看你整天忙著往外拉客戶,就沒見過你帶一個親友過來,這樣是不行的。」

「那不是占親友便宜麼?」

「靠,傻。他們的戶口開在別的公司讓人佔便宜不如讓你佔便宜,錢讓外人賺去也不便宜自家人,哪門子道理,又不是偷搶,做得是合法生意。」這番話當真把我點醒,差點忘了自己老爸也是個生意人,手裡難說不會有點股票。

高中時讀的是貴族學校,認識的同學非富即貴,想來也有好幾年沒聯繫了。看來連長那話是坑人的,自己埋頭苦幹,那真是窮忙了,越窮越忙,越忙越窮。當晚心情好,就多喝了幾杯。看見小妖身邊一個男人特眼,好像在哪兒見過的。那男的一看見我就動的叫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丫的終於讓我碰到。」

「這位小哥,我跟你相?」酒喝的有點多,腦袋昏昏漲漲,實在認不得這個人是誰!

「你妹啊,打了人還裝清白。上次在考場就是你丫的下的狠手……」小白臉對著我鼻子罵道。

「哦,我記得了……原來你就是那個窩囊廢啊。四個都打不過我,你一個人還叫囂?」看著他那張白皙的臉,我也來氣,最看不得小白臉裝兇。

「你……你……你等著,一會讓你好看。」小白臉說完,就從袋裡掏出手機,一邊撥打一邊往門外走去。

「大木頭,上次就是你打我的男朋友?」小妖靠過來問道。

「我呸,那廢材是你男朋友,果然是人以類聚,沒個好鳥。」

「大木頭,就讓你多威風一下。我勸你還是趕緊避一下,他在本市裡可認識不少黑老大,等下來人了你總不能一個打幾十個吧!」小妖翹起嘴角,表出一幅得意的表情。

但我也知道她不想把事情鬧大,今天葉偉請客,她帶了男朋友過來,等下要是真的打起,她難逃責任。

此時我腦袋也清醒了些,但男人的尊嚴不允許我後退,軍人的天就是進攻的。

我是一個兵,不是軍官,在我眼中從來沒有撤退這個字。牛脾氣一來,就大模大樣在椅子上:「老子就坐著等你那廢材過來,他還能比塔利班的恐怖分子牛?米國大兵老子也來一個殺一個。」

四周的同事紛紛來勸我離開,我看出有的是真正擔心我,有的是不想牽扯其中。看的我心中火大,雙臂把眾人甩開,喝道:「我呸,這頓飯食葉偉請的。主人沒吭聲你們唧唧歪歪個啥,那廢物只不過跑去打個電話就把你們嚇的,說不定看見老子怕了轉身就跑咧。」

「鄧少傑,你等著。好心被當狗肺,等下被打死也休想姑替你說話。」小妖當眾對我咒罵。

恰在這時,飯館外面響起數道刺耳的剎車聲,兩輛麵包車停在門外,車裡走出十來個人,手裡都抄著傢伙。看來這次動真格了。

「我,徐莉莉,你家兩口子這麼不給面子,要真打是吧!今晚我就奉陪到底了,誰怕事的趕緊離開,傑少我撐你。」葉偉估計面子過不去,在他的飯局上鬧事,得他也要出手了。

「哈哈,好兄弟。你先看著,哥哥我還不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裡。」這話看起來有些吹牛,但我說得是信心十足。部隊裡練武第一節課便是捱打,鍛鍊抗擊能力,十來個普通人和我對打,絕對是我先把他們磨死。

進來一個黃,開口叫道:「鄧少傑是誰?」

「你爺爺在此!」

「動手……」場面話也剩了,十來個人直接往我這裡衝,手裡基本拿的是鈍器,像水管鐵之類東西,看來他們也沒敢鬧出人命。這些人都身形消瘦,走路的模樣表明都是沒練過武藝。有經驗的黑道群毆絕對是先合圍,再動手打人,不會像這種傻一個勁的衝。

最先頭的那個提著水管往我頭上砸過來,我側身閃過,五指如鷹爪般的抓住他的喉嚨,手臂力氣一提,掐著脖子把他整個人摔在地上。這招是美國摔跤比賽常用一招,只要身體素質比對方強,用起來真是無往不利。

出其不意打倒一個後就得快速移動身體,在人群當中穿,否則讓人合圍毆打,任你武藝多高強也得被打死。這時使用軍體搏擊術真是如魚得水,假如他們經過訓練,只要派出兩人把我死,其他人全部往我頭上砸,沒幾下我絕對嗝的。這種各自為戰的打法就是送,我打的這種軍體搏擊術是武警常用的,意在攻擊關節,使敵人失去活動能力,不會傷及命。

眼看他們一個個被我摔得手腕肩膀臼,後面的同事也呼起來。眼看他們就要全部倒下,我哈哈狂笑。估計這笑聲把他們的兇出來,十來個人再次站起往我身上撞過來,看著他們愚蠢的行為,我也沒在意。可是就在我把第一個撞過來的人脖子扭歪時,後傳來一股刺痛,在戰場的經驗告訴我是刺傷。

一時疏忽,讓他們掏出刀子都不知道。我鬆開身前的傢伙,左手把拿匕首傢伙的手臂扭斷,這時我出手不再留情,每招都往死裡打。可是部受傷,難以發力,面對他們的圍攻漸漸不支。

血已經把地面染紅,一記重拳終於把我砸在地上,預期暴風雨般的打擊沒有發生,我聽到葉偉的吼叫後就失去知覺。糊中能到有人把我抬上擔架,救護車的笛聲很刺耳。到達醫院時,我已經筋疲力盡,眼睛無法睜大了,但我還是死撐,因為還有一句話沒給同事說。

送往手術檯的途中,葉偉終於出現手術車旁,我抓住他的手叫道:「別跟我家裡說。」

第四章

我是後被刺傷,傷口不寬,沒傷到內臟,只是失血過多,麻醉劑藥效退卻後就醒過來。作為一名士兵,絕不允許沉睡於傷痛中太久。我輕輕挪動身體,部就傳來一陣刺痛,不用照鏡子也能覺到臉部的肌搐。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璀姐的臉蛋出現在我視線裡。她把我身體扶正,用巾擦去我頭上的虛汗。對於璀姐的到來,我真是萬分驚訝和動。我跟她相識不過四個月,之前一直沒有集。但自從我來到公司後璀姐一直對我很照顧,到後來我們姐弟相稱。

今天三十歲的她一直單身,我問她為何不嫁人,她老是說長得醜沒人要。這話我一聽就知道是糊別人的話。璀姐臉蛋尖尖,留著一頭長髮,那雙大大的眼睛時常會發電。要說這樣的一個女人會因為長得醜沒人要我實在不相信,但璀姐不願意回答我也不好強求。

我拿起邊的手機看看時間,發現已經是隔天中午了。急忙忙往家裡打個電話,跟老爺子說公司讓我出差,中途手機沒電了。老爺子半信半疑的掛掉電話,讓甚少說謊的我鬆了口氣。

「怎麼受傷也不讓家裡人知道,還神神秘秘的,要是出個三長兩短咋辦。」璀姐責怪我道。

「姐,死了還好說。要是讓老爺子知道我在外面打架,他們沒打死我,回去肯定被老爺子打死。」

「撲哧……你騙誰啊?我才不相信你家爺爺捨得,你在公司上班可是你爺爺出了大力氣。經理跟我說,就算你每天坐著混飯吃也得給你發工資。」

「那你呢?威經理是因為我老爺子,那姐為何對我那麼好,我老爺子可沒拿指著你呢!」我問道。

「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姐看你長得俏,芳心暗許行吧!」額頭被璀姐敲了一下,在她的身體靠向我時,一陣芳香也撲鼻而來。我用力的著,希望把這股美好永遠留於六腑。

「姐,我昏後發生什麼事。是不是最後葉偉出手救我了?」

「嗯,那幾個氓被你打得快站不起來,能傷你已是強弩之末。葉偉幾下就把他們打趴了,後來急著送你到醫院,沒有來得及收拾他們,估計跑得七七八八啦。你就別想著報仇之類的,好好把傷養好。」唉,沒想到讓那群臭小子跑了。聚眾鬧事,惡意傷人,帶頭的好歹判個七八年。徐莉莉這人以後不可能在公司裡呆了,真沒想到,長得人模人樣,居然了個爛仔當男朋友。

至於葉偉,他丫的真夠義氣,一開始說撐我,差點被打死才出手幫忙,不過總比其他的窩囊廢同事要好,起碼出手了。

不行,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當了八年兵還沒試過這麼孫子的。我心裡越想越恨,拳頭捏得噠噠的響。

「小杰,怎麼啦?別跟那些爛人生氣,你好好的出身,是他們能比的嗎?我聽說徐莉莉也參加這件事,打你的人還是她男朋友?」

「是啊,以前發生過矛盾,那天見面小白臉就直接找茬了。我看徐莉莉也不是有心鬧事的,你在公司就別給她小鞋船。」其實我心裡老早把徐莉莉罵了個幾百遍,在公司裡一直跟我作對,這次又是她男朋友帶頭鬧事,礙於風度,我只好虛偽的替她求情。

只見璀姐一反常態,雙手叉,曲著身子說道:「不行,饒那些大老一命還可以。徐莉莉可不能放過的,在公司里老跟你作對我就忍了,那些小事無傷大雅。這次她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老總給她的留職查看還沒過,我鐵定要踢她出去。」

我的話既然開了頭,也只好硬著頭皮充好人:「璀姐,你就別跟一個小女孩計較啦。她剛畢業沒多久,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你把她趕出去讓人怎麼活。」

「小杰,姐姐就明白跟你說啊。對女人一定要狠心的,只有你把她不過起來,以後才不敢反抗你。心腸老是這麼軟,怪不得快奔三的人都沒女人暖被子。」璀姐對我的態度很不意。

「那我對璀姐狠點你是不是不會反抗我了?讓我為所為?」

「我巴不得你對我狠點呢!男人嘛,就得魯點好,別整得跟一個小白臉似的。」本來想說點話讓璀姐知難而退,沒想到她居然這樣答覆我。心裡面無可奈何,準備投降之際,忽然一條妙計閃現出來。璀姐還保持著剛才叉的動作,一雙如玉包裹在潔白的襯衣裡,似乎隨時都要破繭而出。

上一次在辦公室裡的遇讓我做了好幾晚的夢,但是長久的道德教育讓我不得不強制望。我抖著雙手抓向璀姐的雙峰,狠狠的把她拽到我的懷裡。身體接觸時觸碰到傷口,痛得我差點叫出來,但是入手間的豐腴真是說不出的舒,即便中間隔了層部,沒有實際的觸摸,那股刺也叫我難以仰止。本來想跟璀姐說我這樣對你還反不反抗我,事到臨頭又忘了。

我最大的動不是能品嚐眼前這位麗人,而是璀姐對我的猥瑣無動於衷,她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任我為所為。我膽子漸漸放大,開始解開釦子,準備把魔爪伸進裡面的裡大肆一翻。

「弟,不要在這裡。等下來人看見不好,你隔著衣服摸摸好了,別讓外人瞧見。」璀姐阻止我繼續解開她的紐扣,卻允許我繼續現在的動作。隔衣摸了一陣就覺得沒多大意思,開始把注意力往璀姐的下身轉移。璀姐今天穿的是一套OL制服,裙子長度剛到膝蓋的位置,要掀起來部分還真難。剛想起身把璀姐的裙子拉高,結果後的傷口被拉動,疼得我呲牙咧嘴。

璀姐趕忙把我扶住,輕輕放回上,道:「看你急的,連自己身上有傷都忘了。先把傷養好,以後你要對我做什麼還不是你說了算,彆著急!」

「璀姐,我這樣做你不生氣?」要是說璀姐上我,從她平裡的行為實在不像,她一直把我當弟弟般的照顧,凡事都遷就我,但我看得出那不是男女之間的。今天璀姐在我的挑逗下明顯動情,但我仍看出那只是純粹的情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我只是個剛從部隊裡退役出來的大頭兵,人長得也不帥!」我把心中的疑惑說出來。

「要是我說只想隨便找個男人把身子送出去你信不信?」璀姐答道。

「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別老是拿這些話敷衍我。」我聽了很生氣。

「你看,說真話又不信,非要我編些假話騙你!」

「那話你能讓人信嗎?上街隨便找個人問問,你看看誰信!璀姐對我好我心裡肯定記著的,但我不想糊里糊塗的受人恩惠。」

璀姐聽了我的話先愣了一會,然後收拾東西,臨走前留下一句話:「小杰,你真不是個男人。」我還想辯解幾句,璀姐已經摔門而去。出來工作後還沒受過這麼大的氣,以前在部隊受罰受賞,都有明確的理由。現在我要把事情清楚,就罵我不是男人,丫的好心被當狗肺,這社會當真變態。

之後一個星期璀姐再也沒來過,我也樂得在醫院靜修,託人幫我買一些證券的書籍回來看。看了這些書後,我才覺得以前做的事情有多傻,一味在外面找生人開戶,那是最愚蠢的做法。平常有車不開坐公上班更是傻的行為,有一臺高檔的車跟客戶打道,事半功倍。

我的身子一向鍛鍊得非常結實,後那道傷口一個多星期就結疤,匆匆辦理出院手續就回家。期間老爺子打了幾個電話給我,要我腳踏實地工作,別跟社會上的氓耍滑頭,我淡定的答應下來就掛線。倒是老爸一個電話都沒有,好像本不關心我死活似的。

回到公司裡,小妖已經被開除,前臺換了一個更加可人的MM。同事都過來向我打招呼,葉偉更是飛身一腳踹過來,想看看我到底好全了沒有。幸好我躲得快,不然剛出院就得回去住過了。兩三拳把葉偉砸在地上,了那天他「姍姍來遲的救援」就不理他了。至於璀姐,對著我一直冷著臉,做事公事公辦,卻從來沒跟我說過一句私話。

我也開始專注我的事業,打電話給多年前的老同學,問問他們現在的工作,有沒有投資股票。一問之下讓我大吃一驚,不少同學還真的投資證券,而且數額不少,幾番聯絡下來,有幾位當年的哥們還答應轉戶。這個月一下子我成了全公司的業績王,以四十萬的業績遠遠把葉偉的二十萬比下去。

大夥推著我請吃飯,鑑於以前葉偉的經驗,我毫不猶豫的答應,只是這次場所換成酒吧。當了八年兵,讀書時是好學生,酒吧這玩意實在沒進去過。結果坐了不到五分鐘就被裡面的超強低音炮震得兩耳發聵,實在受不了,拿了瓶酒跑到後門去歇息一下。走在暗的小巷裡,被酒燻得腦袋有點糊,幾聲模糊的呻傳入我的耳朵,一時讓我打了個靈,不會是撞鬼吧!

「嗯……不要啦……快放開我,我男朋友就在裡面……哦……嗯……」細聽一下才發現時一名女子在反抗,酒上腦,一股正氣從我身上旋轉而出,丫的保家衛國是我輩責任,豈容你等在我面前婦女。我噔噔噔的大步衝過去,果然看見一名光頭男把一女子按在牆壁上,嘴巴不停在少女脖子出,雙手也沒閒下來。

我衝上前去,單手把光頭男抓起:「呔,你爺爺在此,識趣就滾遠點。」說完一拳砸在光頭男肚子上,本來被我提起的身子一下子彎曲起來,我借勢一甩把他甩出七八步遠。光頭男掙扎爬起身來,一句話沒吭捂著肚子跑開了。沒想到小時候除暴安良的願望今天終於實現,心裡想著等下女少女向我謝時我該如何答呢?要是她以身相許咋辦,哎呀,真為難。

「你是誰啊!老孃今晚好不容易拉到一筆生意,就讓你給砸了。」謝的話沒聽到,倒是傳來一陣埋怨聲。咦!這聲音怎麼這麼?我轉身一看,我靠,果然。這不是徐莉莉徐妖同志麼?

對於徐莉莉剛才的話,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喝道:「那廝好生無禮,我剛才看見他非禮你,情急之下就動把他打跑。如果嚇到你了,請勿怪。」

酒吧的後巷很黑,估計沒看清我的臉。她拉著我的手,貼近我身體:「小帥哥,你剛才把我客人嚇跑了,要讓我不怪你,你得賠償我!」

「客人?什麼客人?這裡黑漆漆的,你怎麼跟那男子做生意,我看他樣子不像好人,你剛才又喊不要,我以為他要那個……」我匆忙解析道。

「帥哥!那個什麼?你要想玩那個也行,一晚二百,你想怎樣也行。」徐莉莉已經環抱著我的前兩對兇器在我身上摩擦著,剛好到我脖子的跟頭需要仰著臉跟我說話。

這麼近的距離,她的臉和我的臉終於被雙方看得清清楚楚。我聽了她的話好生惱怒她自甘墮落,居然淪為娼,所以臉發青。而徐莉莉的臉發青估計是沒想到遇上人,還是之前的死對頭。我們同一時間推開對方,徐莉莉轉身就跑開,我趕忙伸手抓住她。

「徐莉莉,你好好一個大學生出來不學好,非要做這些低下等的事!」我怒目圓瞪,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要你管,要不是你那老姘頭把我趕出來,我會搞成這樣。一晚兩百,你要上就上,不上四開,別擋了老孃的財路。」徐莉莉掙扎的要跑開,而我死死的抓住她的手。

「兩百就兩百,我還怕你不成。」今晚酒喝得有點多,聽了徐莉莉的挑撥,我也豁出去了。

「不行,你得三百。」徐莉莉爭鋒相對。

我氣得發抖,本來想好好的跟她說些話,非要惹我生氣。我把徐莉莉拽到身邊,捏著她的小嘴說道:「二百五,幹不幹!」

徐莉莉很乾脆的點頭:「幹!」

第五章包養

徐莉莉帶著我走出後巷,往一片破舊的民房過去。這裡比剛才更灰暗,道路崎嶇不平,偶爾還會跳出幾隻尋吃的老鼠,把徐莉莉嚇得鬼叫。走著走著我就覺得不對路,假如徐莉莉是住在這呆,這老鼠跳出來的事情肯定常發生,她絕不會被嚇得驚叫。定神一想,發現不對路。我上前搭住徐莉莉的肩膀,問道:「還有多久到!」

只見徐莉莉臉不善,身體有點顫抖,結巴的答道:「快……快到了……」

有詐,前面肯定有人等著。想法一出,登時冷汗直冒,我搭著徐莉莉的肩膀的手順勢扣住她的脖子,還沒放狠話徐莉莉就開始尖叫起來:「快出來啊!他發現了……」

周圍傳來碎步聲,還有撞到東西的響聲。這婆娘果然在這裡埋伏人手搶劫,恰好遇上我,沒甩掉就打算把我也吃了。本來單獨逃跑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心中實在忍不在多次被徐莉莉捉的氣,我把她扛在肩上一路奔跑。

對於我的體格,即使扛上嬌小的徐莉莉也不會比平時慢多少,可後面那冤魂不散的喊殺聲卻從來沒有斷過。後背突然被徐莉莉的膝蓋撞上,讓我想起扛著個擴音器,就算是世界冠軍也甩不掉敵人了。

「再吵我就把你扒光丟到大街上!」我威脅道。

「有種你就扒,老孃才不怕!」沒想到徐莉莉這麼倔強。

「那你怕不怕死!」我騰出右手扣住她的脖子,只用兩成力氣已經讓她無法呼,臉憋得茄子一樣紫。

「還怕不怕?」我問道。

「你還真敢整死我?」

「有啥不幹的,就算把後面的全部死,也有人給我撐,回家挨頓罵就是了!」我說的話不假,後面幾個絕對帶有武器,當街追殺我,就算我現在反身把他們全部殺了,法律上也構不成犯罪。就算殺多了有過失殺人嫌疑,家裡疏通點關係就沒事了。徐莉莉果然被我嚇到,乖乖的臥在我肩膀上,任我帶著她飛奔。

好不容易跑到車上,把徐莉莉扔到後排就開車狂奔回家。開著開著,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剛才我好像沒有把徐莉莉打昏的,為啥她在車裡沒吭聲呢?回頭一看,徐莉莉瞪著一雙鳳眼好奇的看著我,我也傻傻的愣了一下:「看路,前面有車!」高分貝的提醒讓我馬上回神,艱難的拐動方向盤避開來車。

「靠,差點又要進醫院了!遇上你這婆娘當真是沒好運氣啊,不是群毆就是搶劫。」我沒好氣的說道。

「哼,不知道剛才是誰把我拐上車的,現在還賴別人,窩囊廢!」徐莉莉反駁道。

「你丫的說誰是窩囊廢,嘴巴放乾淨點!好好的一個大學生,幹這些勾當,還有什麼前途。」徐莉莉這次沒有駁嘴,靜靜的坐在後面看我開車。

我回到家時居然忘了還有個人在車裡,現在還得把徐莉莉再送回去,白跑一趟。我問道:「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以後別做這些事情了,傷天害理,不會有好報的!」

「我不想走!」徐莉莉答道。

「你還賴著我啦?」我有點哭笑不得。

「鄧少傑,這棟別墅是你家的嗎?」

「是啊,老爸後來買的。我當兵八年回來時差點沒找到,那麼大個園子,都快把我轉暈了!」

「嗯……你家那麼有錢你還出來打工……」

「靠,你腦袋裝大便?家裡有錢又不是我有錢,還能躺在家裡張口等飯吃?不被我老爺子一打死我自己也撞牆死!」

「那,那少傑你有沒有女朋友?」

「沒有,咋了?今天怎麼這麼多話問啊,還叫我名字!剛才腦袋沒磕哪撞糊塗了吧?」我說著伸手探向徐莉莉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高燒神志不清。熱度正常,沒發燒,難道神經有問題?

「少傑,你能不能把我包養了!」

「啥?包包包養你?」

「不行呀!你家那麼有錢,你又沒有女朋友,養個小女人很正常啦!」靠,晚上沒撞鬼吧!是這女人發瘋還是我出現幻覺了。兩人水火不容了半年,今天徐莉莉居然叫我包養她,這次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嗯,沒發燒,我正常。

「你確定不是開玩笑?」

「這個能拿來開玩笑嗎?求求你了,就把我養起來吧!我身材很好,會伺候人,而且很聽話!」

「什麼?你聽話?一點也不覺得,平時兇巴巴的樣子,像條咬人的瘋狗。」我惡意中傷徐莉莉,希望她結束這個玩笑,或者迫她出真面目,不要玩這可笑的遊戲。

「來,下車。我證明給你看。」徐莉莉打開車門,把我拽下車,得我一頭霧水。

「現在,你命令我,任何事情都可以。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聽話!」看來徐莉莉玩真的,我也來興趣。她身材的確很好,一米七的高度,肥,房大小也適中。臉蛋雖然不是我喜的清純型(大家可以參照夏達的照片,但不能褻瀆我女神)確是電視上常見的瓜子臉,平常濃妝妖嬈,也引不少男人的目光。

「趴下,向前爬十步。」我打著響指命令道:「右轉,停。把上衣和裙子掉,來,爬到我腳下。」徐莉莉居然一絲不苟的執行我的命令,雖然動作有點僵硬,但看得出她做的很認真。

「怎麼樣,就這點玩意?別說你讓我保留內衣,就算你把我剝光在這兒遛狗我也做得到。」

「你就這麼願意讓我遛狗?」

「只要你肯包養我!」我非常樂意遵從徐小姐的建議,把她剝得光禿禿的在草地裡遛狗。這兒雖然是我家門口,但平素都是有錢人出入的地方,依山伴水,鮮有人跡出入。我上班半年,早上和晚上遇到人的次數十跟指頭數得過來。

「要不要在這兒打個野炮,今天我沒被任何人碰過,勾引那光頭男只是做做戲而已!」徐莉莉蹲在我身邊,用臉蹭著我的腳,學足小狗討好主人的動作。

「你價錢還沒跟我談好就這麼快我上馬,不怕我事後反悔啊?」

「反悔也隨你,不就打一炮,又不會丟幾斤。來,小母狗在等主人,請主人狠狠責罰這頭髮情的小狗。」徐莉莉挑逗語言非常厲害,本來還剩下的三分清醒已經完全被情佔據。我拉開鏈,把早已昂首以待的怒龍釋放出來,毫無保留的進徐莉莉的小。進入時非常順暢,原來這貨早已透。我第一下毫無保留的直頂花心,怒龍被熱的包裹著,身心到無比舒暢。

「嗚……唔……輕點,那麼大力要把我頂穿了。」徐莉莉被我頂得翻了個白眼,艱難說道。

我徑自賣力耕耘,完全不管徐莉莉的哀求。這次算是我的初夜,以前雖然在影片上看過一些的場面,那些玩女人帶的場面還歷歷在目。可事到臨頭幹起來時怎麼也剎不出,沒多久襠部就傳來小便的覺,我知道這是快要的徵兆。

平時聽戰友如何說金不倒,影片裡的男女也是幹半小時沒的,今天我實在不想讓徐莉莉小看。結果,越想堅持就幹得越大力,可的更猛,就越想。最終我堅持了五分鐘多點就把炙熱的入徐莉莉的深處。

「哦……嗯……好熱……你怎麼一聲不吭就進來啊。」徐莉莉雙手撐在地面,氣道。

「難道還其他地方?」雖然在影片裡見過口的場面,但我實在難以想象一個女人願意把那噁心的吃下去。

「笨蛋,我還沒見過你這麼呆板的男人。我都這樣了,你想哪裡還不是你願意。這樣蠻幹哪能享受的快,自己沒幾下就了,女人也得不到高,怪不得這麼大個人還沒女朋友。」我被徐莉莉說得臉紅,卻找不到理由反駁。只見徐莉莉轉過什麼,也不拭擦漉漉的大腿,把散的頭髮往後一撥就含住我的老二。

剛發後的老二本來開始軟下去,在重新進入熱的腔道里後,瞬間恢復雄偉,把徐莉莉的小嘴的。隨著她小嘴有節奏的套,一股與剛才相似又迥異的快再度襲來。在雙進進出出,香舌伴隨著的動作來回。這時我才想明白,這次的快與剛才的差異在於這次是錯落有致,輕重分明。

而初次橫衝直撞固然能連綿不斷,卻是缺乏靈動,一味枯燥。

我試著按住徐莉莉的頭部,自己主動的。由於生疏,好幾次頂進了徐莉莉的喉嚨,把她得咳嗽連連,可是她只要把氣理順,就會毫不猶豫的把重新含嘴裡。看著徐莉莉的表情,我也放開手腳,開始玩她的身體。

徐莉莉的房不算大,比起璀姐的要小一號,應該有C杯罩。頭在月下顯得小巧玲瓏,在我的撥下高高昂起。我肆意的將中的成了各種形狀,每當我下手力氣略重時,徐莉莉就會發出一聲嬌,輕手輕腳的撫摸反而沒讓她產生多大的反應。

第二次起要比第一次持久很多,及時在徐莉莉賣力的下仍沒有望。我把徐莉莉推倒在地上,把她重新擺成母狗趴地的姿勢。

「又要來第二次啦,這下別學剛才那樣蠻幹,好好品味一下我的小,不會比李璀的差。」徐莉莉對我的暴很順從,把股撅得高高。

「小貨,璀姐可沒你這麼下,見到男人就想挨。」我在徐莉莉股上重重落下一個掌印,懲戒她對我大姐姐的惡意中傷。

「啊……要幹就幹,別打!我只答應給你,可不許你打我。要是你包了我怎麼玩都隨便你,現在可是試吃,不能來真的。」徐莉莉鄭重其事的說道。

對於徐莉莉這種能不能打,包了隨便打的理論,我無法跟她辯解。只把自己的怒龍重新入粉紅的中,享受那柔的溫柔。當我再度發出體內的華時,徐莉莉已經攤在地上,汗水混合著在大腿上淌,再跌落到泥土裡滋潤萬物。看著這嬌媚如花的小臉,覺得養著這小女人也不失為樂趣。可是按我現在的條件,要玩電視裡的包養非常困難。

當了八年兵,發下來的錢倒到三十多萬,絕對夠我自己吃喝。但要養一個拜金的女人可不行,聽說那些大老闆包二都是上百萬的砸,我這三十萬還不到別人一個零頭。老爸很有錢,聽幾個堂弟說老爸就在外面養了不少女人,可那也是老爸有錢啊。我總不能跟他老人家伸手說給點錢我養女人吧!

今晚徐莉莉的表現的確讓我很意,可是不能足別人的要求,再好的也是虛假的。還是安安分分找個好人家的女孩結婚吧,這種高檔的刺享受不是我能承受的起的。越想越無奈,看著徐莉莉的嬌體,一時間失去了開始的情了。

「怎麼樣?還算意吧!我的要求不高,每個月管我吃住花用,現金方面隨便你給,隨叫隨到,任勞任怨。就包兩年,以後你要是覺得厭倦,我馬上離開你視線,絕不會著你!」徐莉莉一邊整理額前凌的頭髮,一邊向我拋著媚眼說道。

「很抱歉,我家教很嚴。父母不會給我閒錢包養情婦,而且上面還有個帶兵幾十年的老爺子,知道這事後我少不了傷筋斷骨,還可能會連累到你。」我不願意裝大款,只好老實的把事情代清楚。

徐莉莉聽了一副難以自信的表情,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正當我想安她好好做人,別打這些出賣身體的買賣主意時,徐莉莉又說道:「沒錢沒關係的,你家裡有財有勢,幫我擺平今晚追殺你的那群人,我也可以當你女人啊!」

這下輪到我驚訝:「你們不是一夥的!」

「之前是一夥的,現在不是了!老孃跟著李鵬半年了,開始看他長得人模人樣,就鬼心竅上了他的,沒想到後來發來他毒。一開始對我還好,就算犯毒癮也不會傷害我。實在沒錢,去家裡鬧到親戚家騙也不會碰到我這裡,看他這麼對我,也就忍下來了。」

「上次他叫了幾個毒販來教訓你,結果被你全打得進院,給了醫藥費又不夠錢買毒品,無奈之下借起高利貸,不到一個月已經被整得不人不鬼。前天黑老大對他說,再還不出錢就剁了他四肢。李鵬只好來我,給我兩條路,去做小姐或者當餌打劫。債務清後我可以立刻走,以後不會煩我!」

「你不會跑啊?他們又被關著你,這麼幼稚的笑話我才不信!」雖然徐莉莉的表情很認真,但我實在不敢隨意相信這個故事,畢竟這個女人跟我沒有多大集,即使剛剛合完。

「他們有我照,以前跟李鵬做時拍的。假如我不合作,就發到我家裡和網上,一拍兩散。」徐莉莉說出了一個很俗套但很可信的理由!

「包養你的事情就別說了,你男朋友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最近別要出門,我打電話給你確定沒事後才出來。你成這樣我有責任,以後有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至於金錢方面不要對我有太大期望。我家教非常嚴,家裡人不會允許有女人在我身上挖錢的,你也儘量不要引起我家人注意,否則我不敢擔保你安全!」

對於保護徐莉莉的任務我毫不猶豫接下了,要整死幾個毒販,對於大家世族來說不過吹灰之力。就算我這個毫無基的三代孫子,本地的公安局長也會看在前輩的份上幫忙出手,何況這事完全合法,有功可撈!

「今晚我先送你回家,剛喝得糊把你也載到這裡,以後沒特別的事情千萬不要來我家裡找我,打我手機不是本人聽就說是我同事,別告訴對方你任何的信息。」我繼續嘮叨。

當我替徐莉莉穿好衣服,準備開車離開時,徐莉莉把我按住,低頭替我清理下體,把每一寸肌膚都得乾乾淨淨。他說幹完那事不清理很容易染婦科病,要我下次記得注意。

(待續)

sanjiwansui

2024-11-30 20:14:46

「生當人傑」6-10

第六章聚會

第二天我就去了當地的公安局,當我亮明身份,緝毒大隊長直接把事情攬上身,完全不用驚動局長,還保證那群傢伙不把牢底坐穿不放出來。其實我代李鵬的事情還沒我代身份來的費事,大隊長几乎把我祖宗三代問個遍,尤其聽到我爸的名字後更是眼睛發亮。

我爸是本市納稅大戶,是上頭命令重點關照的人物,凡是這些重點人物的家事或公事公安都會優先解決,從而保證政府的財政收入穩定。不知多少年,我們已經把公安前面的人民二字忽略掉了。

事情做得很順利,整個緝毒大隊把注意力盯在李鵬身上,不用兩天就把他們的老窩找出來。搜出的毒品數量很少,但有不少的刀械,另有一些打劫的贓物。

公安登時聯繫報紙和電視臺,讓記者前來把開始抓賊的場面重新拍攝一遍。大隊長還說要給我表彰,替警隊提供重要情報,使警方能快速抓捕危害多時的罪惡團伙,維護社會和諧穩定。

我當然沒敢答應,背後捅刀子的事情還是少公開好,要是老爺子知道我跟公安打道,說不定要苦口婆心的勸我到機關上班,報效祖國。從部隊出來後我就不想再到機關工作,希望體驗一下社會人生!

自從上次得到了葉偉的提示,我不再傻乎乎的往外跑業務,不再隨便在路上就向人推銷我公司。小妖還想了個辦法,讓我舉辦一個同學聚會,把以前的老同學全部聚在一起。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讓我來主辦搞這個聚會,肯定是沒那個能耐的,在部隊呆了八年,跟別人講話不得罪人已經是我最大的目標了。

為此,我只好找到一個跟我兒時玩起的好友張峰,提議讓他出面,我來出錢搞一個聚會!那小子是個外地人,小時候住我家附近,又恰好在一個學校上學,幾年下來,就成了鐵桿好友。我去部隊後也有跟他聯繫,不過子長了漸漸就斷了。

「喂,你好!請問你是大人峰嗎?」我翻箱倒櫃終於找出了張峰的電話,開場白就是當年我給他按得外號。

「我,哪個人,七八年前的外號還叫。你丫的是誰?」張峰的語氣充了怨念,這個惡趣味外號當時在男生中廣為傳,沒當他和人吵架時,對方甩出這個外號就能讓他沒轍。

「當然是給你按外號的人!怎麼樣,是不是我一提起這個外號,讓你菊花一緊,無比興奮啊?」當年張峰說夢話時被我聽到,內容是快來爆我菊花啊,好啊!

當時把我驚呆了,宿舍其他人起來後也驚呆了,他醒來後也驚呆了。不管他怎麼解析,反正我們是驚呆了。

「傑少,饒命啊!我出來換了三個工作好不容易擺這個外號,你千萬別舊事重提,不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張峰的怨念越來越大,這個外號讓他受了不少苦頭,反正他的傳說一直伴隨著他初中高中六年,女孩子可以跟他玩,卻基本沒有一個失身於他。

「好啦,這不是跟你敘舊嘛!我退役了,現在到證券公司混了個活幹,我想把以前的老同學都找出來聚一下,你來牽個頭,找地點,我來出錢。」

「你出錢出資供我們吃喝玩樂?夜場消遣全包?」話筒裡蹦出一雙印著¥的眼睛,差點被把我嚇死。

「消遣自負,電話費貴,不跟你扯皮,有空見面說。」說完我就掛了電話,要真跟那傢伙扯下去,一個小時也扯不完。

這次假如能把以前的老同學都約出來見個面,就算做不成生意也不錯,離家這麼多年,童年的一些趣事忘得差不多,很難再找回以前那種天真的心態了。記得初中的時候,我泡班花,被狠狠的拒絕。

高中的時候,那個班花反過來泡我,也被我狠狠的拒絕。結果,導致我整個學生生涯沒有談過戀。進了部隊,就更別說了!除了跟戰友一起對文工團的女兵意一下,基本上都是出於極度空虛的狀態。

那個班花叫啥名字呢?還真忘了……

回公司後四處打聽一下,因為我打架入院,那段時間沒業務,導致這個月我的業績倒數第一,正式簽約以來還沒試過排這個名次。不得已,我把在部隊八年存下來的幾十萬拿了一半以堂弟的名義開了一個戶,總算把名次排上去。剩下的一半錢,留來下次出什麼意外再來應急。

威震海知道我回公司後,特意把我叫到辦公室裡談話,叫我好好養傷,不要太過勞。當我提及把自己的儲蓄以堂弟名義在公司開戶時,威震海嚴肅的批評我。

「小杰,你把自己的錢用別人名義開個戶,形式上增加了你的業績,但實際上沒有對公司做出貢獻。首先,公司的主營業務就是佣金,在客戶的易中收取小額費用。你光把資金用在開戶上是沒有用的,要學會易,盤。自身在股市裡易買賣獲取利潤,同時讓公司分享到你的收益,創造出雙贏,而不是單純追求開戶額,明白嗎?」

威震海能如此的有耐心的教導我讓我很動,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在學習,當是總有點摸不著頭腦。對於自身的業務,一直都是以紙面要求來完成,完全沒有往深一層想入。最大的業績其實是為公司創造利潤,單純提升開戶額只是片面的完成任務,很有可能我開了一千萬的戶,因為沒有易,公司還要虧幾十塊的開戶工本費。

「謝謝經理教導,我以後會經常和客戶聯繫,共同研究股票走向,讓他們儘可能的合理易,為公司創造出盈利。」

「嗯,孺子可教。好好幹,公司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經理,我先出去了。」

兩天後張峰把我叫出來,帶我去了一個叫彩虹橋的高級KTV。這傢伙跟人家預定了一個豪華旗艦房,又買了幾箱名酒。接著,給了我幾張合計一萬左右的發票。我拿著幾張發票瞪著眼,這傢伙真是花別人錢不心疼,還沒問過我就隨便買東西。剛想掏錢,想起張峰的格,我狠狠的捏著他的脖子:「你丫的敢坑你傑哥?就知道你小子重來不報實數,五千塊不到的東西敢跟我要一萬。」

我甩了五千塊給張峰,他哭著臉拉著我說道:「大哥啊,是五千三啊,小弟不就是想拿點辛苦費,你看我這忙裡忙外,好歹也打點賞吧!」

按多年前的經驗,這傢伙幫別人買東西重來都是把價錢誇大一倍,沒想到多年來死不改。「靠,信你才怪。就你那格,我都覺得五千是給多了,還敢找我拿錢,小心我廢了你。」

「我,鄧少傑。我好歹是拿出發票的,騙你不是人。」張峰突然發飆,兇狠的說道。

「頂多給你三百,要就要,不要拉倒。」我也不想為幾百塊給張峰鬧矛盾,只好退一步。

「哼,這還差不多。讓馬跑總不能還不給草吃啊。」

「你不是說那一萬發票騙我不是人麼?」

「我是人渣,跟人類是近親。所以,我沒說謊啊!」

對這種無敵人我打從心底的無奈,估計這小子這次最少坑我一千塊以上。

那些發票應該是他自己隨便找些單據寫的,我還真沒那個閒心去查證。

「人都聯繫好了吧!拿錢沒關係,要是把事情辦砸了,我馬上到你公司去把大人峰的外號四處宣傳。」

只見張峰雙膝一曲,直直的跪在我面前。「大俠,你發發慈悲,這已經是我第三份工作了。要是還無法擺這個外號,我估計要光一輩子了。」

「你把事情做好了我自然不說,辦砸了你就準備好換工作吧。」

「遵命,保證完成任務。傑少放心,這個星期天你只管來就是了,所有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嗯,同志辛苦了。」

從彩虹橋出來後便接到緝毒隊長的電話,讓我去公安局做一下證詞,用來法庭上指證李鵬。我也想事情快點解決,就答應下來馬上過去。我沒有直接到公安局,先是回到家裡開車,因為遲點我還要回公司,老是坐公太費時間。來到公安局時已經兩點了,公司三點半有個收盤會議,討論一下最近大盤的走勢。

本來開車出來為了節省時間,結果到了公安局才發現這是個悲劇的決定——沒有停車位。我只好在附近兜來兜去,看看哪臺車要離開,我再進去。來回了近半個小時,還是沒有找到,只好給緝毒隊長打電話說沒有停車位。這隊長也夠意思,馬上給我開放職工停車位,讓我放心進去。

由於趕時間,進停車場時車速較快,結果悲劇再一次發生,我在停車場入口處和一輛剛出來的轎車頭相撞。我拍拍腦袋,懊惱的想,難道我開車註定要遭受劫難?還沒等我懊惱完,對面轎車裡衝出一個女人,對我嚷道:「你哪個單位的,開車怎麼沒長眼睛。不好好賠償我損失你就死定了……」

這女人毫不講理,明明是她越線撞到我,居然一開口就把錯都怪到我頭上。

「你自己看看你車的位置,這是雙線道,你已經完全越過了黃實線,按照規定,沒有特殊情況,發生任何通事故都是你要負全責的。」

「放,這裡是公安局,哪來那麼多規矩。我看你是個新人,把我的修理費賠了,這事我就不跟你計較。」這女人完全是用下巴看人,就算是公安局長的女兒,也不能這麼蠻不講理。

越想越惱火,一氣之下,我踩盡油門,吉普居然騎上了小轎車,把轎車的車頂個變形。我從車上跳下來,怒道:「你用下巴開路開車,衝到我車底下,不把我修理費賠了,我跟你沒完。」

女人被我氣得渾身發抖,又不敢做出什麼反應,直直的在那裡跺腳。這時,我才明白催姐說的話是多麼的有理。女人,你就得著她們,別讓她們有息的機會,越是狠就越不敢反抗。我正洋洋得意,眼前一條黑影飛來,我習慣的身手格擋。

噗,意外的偷襲讓我重心不穩,向後踏踏踏的退了三步,也與偷襲者拉開一段距離。定神一看,原來剛才還是跺腳的女人已經向我踢出第二腳,腿法是快狠準。我習慣的使出軍隊的近身搏擊術,抓住踢來的腳踝,準備把她摔到地上。

然而這女的功夫練得很到家,被我捉住一隻腳的同時,另外一隻腳居然凌空向我腦袋踢來,要是踢實了,脖子估計會出現骨折。

我只好伸出左手格擋,並放開她的腳踝,準備在她把我踢倒後再起身反擊。

然而,意料中我被踢得摔倒的情況沒有出現,反而是對方發出一聲嬌呼。只見那女人抱著自己的左腿不停的撫摸,坐在地上不停的喊疼。這下把我蒙了,以前我教官凌空飛踢能把我整個人九十度踢倒在地上,所以我看到她出這招時自然的鬆開她的腳踝準備摔倒。按現在情況看來,這女的也就是花拳繡腿,塗有架勢。

腿往我手上踢也能把自己磕傷,真是夠可以的。

「你哪個單位的,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死定了,別想幹下去。」女人惡狠狠的咒罵我,從語氣看來,估計是有點背景。但是我既不是公安局的人,也沒有過錯在先,不管她怎麼罵也不能損我一發。

「這位小姐,你自己往我手上踢,我可沒動手。上面可是有錄像監控的,你不能血口人啊。」

第七章兇悍女警

「管你有什麼錄像,你完了!」女人還是不依不饒,「這位小姐,不管你怎麼說,首先,你要賠償我的損失。第二,你惡意傷人,我保留追究你的權利。第三,我不是這個單位的。」我還要說些話來氣她,電話就響了。

「鄧先生,你車停好了嗎?我這邊的人已經準備好,你來了馬上就可以錄證詞,很快的。」

「李警官,恐怕去不了了。我在你單車的停車場被一個瘋婆子撞了,她越道開車撞到我,還牛哄哄的要我賠錢,剛才還出手打我。這次估計要找你們警同志來處理了,不然我們兩臺車橫在出口處也不是辦法。」

「我的媽呀!撞你的是不是開著一套紅馬自達M6的?」

「不知道什麼型號,不過我確定是馬自達。」

「嗯……啊……哦……唉……這個,鄧先生,我馬上打電話給警部的同志去處理,那個女魔頭我就不去招惹她了。這次事故真的對不起啊,你自己小心點啊,她老爸是局長。」

緝毒隊長沒等我回答就掛了電話,這下子得罪了公安局長的千金,估計有段時間不討好了。其實我們部隊最顧及就是跟警察鬧矛盾,軍人的做事手法跟警察差別很大,經常配合任務時會鬧出矛盾。而軍隊一向護短,吵起來後通常都是軍隊把人撤走,留下警察在那裡收拾爛攤子。

憑我的家世,公安局長不會為了這點蒜皮的事情跟我過不起,但今天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估計以後會煩我一段很長的時間。想著,我也發起狠勁來,要是這女的不識趣,我就把她……該把她怎麼好呢?罵她?估計她不怕罵!打她嗎?

打了麻煩更大!對了,了她。要是把我急了就了這三八!

「王八蛋,我好不容易讓我爸買了臺新車,第二天居然就被你撞壞了。你就洗乾淨股,等著把牢底坐穿吧!」那女的捂著腳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了小車一眼,又開始威脅我。

「我說局長女兒,法律講不過我,道理說不過我,出手也打不過我。這下要動用公權,要把我做掉啦?」

「小子,既然知道我爸是誰,把維修費賠了,我就放過你。還有我的醫藥費啊,你打傷了我。」這女的真的好不要臉,到現在還跟我拿錢。

「就不給你,坐牢也不給你,氣死你,怎麼樣?」我也起了勁要捉她,死活不肯讓步。

那女的臉越來越白,最後變青。這時我才看清她的面容,長得很清秀,眼睛大大,鼻子高高,是個美女。最讓我瞳孔放大的是她穿著連衣裙,剛才向我飛腳時沒仔細看,罪過罪過。整胡思想之際,那女的又向我揮拳攻擊。就她那花拳繡腿,我沒敢還手,一個不好出重手把人打死了就麻煩了。

我雙手護著要害,隨便她怎麼打部。她的出拳的姿勢非常正確到位,就是缺乏力度。這套軍警用的搏擊術必須配合足夠的爆發力,瞬間把對手的肌擊傷,滯緩行動,然後用反關節招數擒拿對方。在部隊裡我也練過,後來覺得不適合在戰場上用,就沒研究了。今天再度看見這套拳法,我很慶幸當年放棄它,用它對付訓練過的士兵,半年打不死一個人。

「臭氓,你身體到底是石頭還是鐵做的。」女人的雙手通紅,打了半年,我沒啥覺,她倒把自己累著了。

「小姐,要知道,氓都是很下的。你要敢再汙衊我,我就下你,總不能讓你冤枉了。」

「哼,一會等我哥來了你就知道慘。罵你怎麼著了,氓,死氓,臭氓,下胚子。」女人越罵越起勁,大有叉著潑婦罵街的姿勢。

就在她叉自顧自罵街時,我已經雙龍出海,十指深深的陷入了當中。

哇噻,這女的脯真是多,一隻手居然不能抓一個球。女人的臉由青白變成紫紅,單手捂著指著我說道:「你、你、你真的不怕死?重來沒人敢這麼對我,我、我……」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她身後走出了大批的警員,些人都是警服裝,估計是她開始打電話叫來的。一個肩上帶著兩個四角星的警員走到女人面前,「小婷,你沒事吧!怎麼在局裡發生意外,快把我急死了。」

「他開車撞我,還、還、還要打我,快點把他給捉了。」這些警員到達後,叫小婷的女人從開始的憤怒變得一臉得瑟,對著警員發號司令。

「快把他給我捉回局裡,小婷你放心,這口氣我肯定幫你出。」警官一點沒打算問問我當時是什麼情況,已經叫手下上來對付我。

我抬頭看看監控器的位置,剛才抓小婷時沒在監控範圍內,心裡放下一塊大石,腳步一閃,跳到了監控範圍。今天我就算死在這裡,也不會讓這群廢物得逞。兩個警員衝上來要逮捕我,一個剛按住我肩膀就被我肩甩在地上,另外一個看到同伴被打倒,急忙忙的退回去。

「小子,你敢襲警?都給我上,往死裡打。」警官一揮手,七八個警都衝上來對我拳打腳踢。我最練的是軍體搏擊術,鎖喉,扭斷脖子,這些是最常用的招數,但我不願意出人命,只是往他們手腳上招呼。我身上捱了七八下,他們也倒下七八個。

一下子,警官身邊只剩下三個人。突然的情況也讓他呆了,假如他是刑警隊的估計還懂得處理現在得情況,但是就沒有辦案經驗,平常都是在路上欺負一些違規車主,哪裡見過大場面。「小子,你這是在襲警。這裡是公安局,你乖乖投降,不然拒捕潛逃被捉住要斃的。」

我往前踏出一步,他們囉嗦的往後退了三步,只有那個叫小婷的女人定定的站著盯著我。我再往前踏出一步,警官跟手下往後急退:「小婷,快跑。我去局裡搬救兵。」話還沒說完,他們已經跑個沒影。

「喂,你到底是什麼人。機關裡沒聽說過有這麼能打的人,你是丘八里出來的?」

本來平靜的我一下子被怒了,警察喜把軍人叫丘八,這是一種侮辱的稱呼。每個軍人聽了都會憤怒,就如同警察聽到軍人喊他們黑皮狗子。我上前揪住女人的衣領,把她提起:「我是共和國公民。」

「喂喂,大個子,不要老是動手動腳。你打傷那麼多人,一會有你受的。」女人被我凌空提起,居然還趾高氣昂的跟我說話。

「都說女人大無腦,你真是個典型的例子。」明知道她是公安局長的女兒了,做點出軌的事情會惹大麻煩,但我還是忍不住在我豐房上捏一把。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女人推開我的手,把衣服整理好後就轉身離開。

看著地上倒的一地人,我趕忙給家裡打個電話向老爸說明情況。估計等會來的警察都是荷實彈,拳腳功夫再好也只得乖乖投降。女人可以大搖大擺的走,我只能乖乖的等人來抓。

不一會,大批武警把附近圍起來,我舉起雙手,他們就把我按在地上,反鎖雙手。我本來還想辯駁幾句,後腦一陣劇痛,我就昏過去了。

醒來時,我四肢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面前是一張空的桌子。房子裡燈光很暗,四壁除了一道鏽跡斑斑的鐵門沒有任何東西。我估計這是警察的審訊房。

不知道過了多久,鐵門發出咿呀聲響,進來了兩個警察。我發現我看東西有點模模糊糊的,後腦很痛,肯定是他們打暈我時下了重手,這是輕微腦振的症狀。

「小子,有種嘛!居然敢在公安局公然襲警,打傷了七八號人民警察。」兩人中身材較矮的一個說道。

「人民警察,有種嘛!居然敢在公安局公然襲擊共和國公民,還被打傷了七八號打手。」我反諷道。

那人被我的話一氣,居然一個耳光甩在我臉上。這下我沒有多大的屈辱,我已經把他們當成戰場上的敵人,往後可能還有更多的折磨。接著,不管他們問我什麼東西,我都一聲不吭。我相信,只好父親還在乎我這個兒子,這次他們絕對吃不好兜著走。本來昏昏沉沉的腦袋,又捱了一記後更加頭痛裂,看的東西更加模糊。我知道腦振越來越嚴重了,希望家裡人早點把我出去。

兩個警察一個做黑臉一個做白臉,死命的讓我認罪。糊中,他們進出了三次,一次比一次著急。不管他們如何咆哮利,我依然一聲不吭。看來,我家人已經介入這件事,向他們施加力了。

兩個警察第二次進來時已經沒有往我身上招呼,只是嘴皮上嘮叨個沒完。第三次進來後依然沒什麼成果後就離開了。這時,我忽然想起今天那個被我摸的女人,現在她一定很得意吧!

鐵門再度打開,地上響起咯咯響,這是女人高跟鞋的落地聲。「喂,大個子啊,你沒事吧!我不要你賠錢啦,別把這件事鬧大好不?」來人居然是今天跟我鬧矛盾的女人。

我依然不出聲,就算想說也難,頭痛得厲害。

「你說句話啦,我給你解綁好不好,我爸把我狠狠的罵了一頓,他重來沒試過這麼狠的罵我。」女人看我不說,有點著急。

他孃的,現在才來後悔,開始早吃屎去啊!今天的事情,用腳趾頭都能想出個大概來,出手打我的估計是某些人物的子孫,在局裡混個資歷。這次我家裡肯定要追究這件事情,公安局長是絕對不會把女兒推出來的,但他又不想得罪鬧事者背後的人物,所以想讓女兒來當個和事老,看看事情有沒有轉機。

「先把我解開了。」我艱難的說道。

「我解開啦,你一會可不能反悔又追究了。」女人興高采烈的打開我身上的手銬。

我先在太上按摩片刻,頭疼稍微減輕後才活動筋骨。這時我才發現,全身沒有一處不疼,肯定在我昏後還繼續下黑手。想到這裡,不追究的想法拋到幾千公里外。「我重頭到尾沒說過不追究,你可以重新把我鎖起來。」

「喂喂,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是個男人就說話算話。」

「我剛才有說過話嗎?」

「你……」

我問道:「現在什麼時間了。」

女人拿出手機看看時間,答道:「晚上六點了。」

我在臉上抹了幾把,發現沒有什麼疼痛,看來他們很明不往臉上打。「我出去後不會追究你,但是那些敢給你出頭的人必須承受我家族的怒火。」

說完後我就雙手扶額,不打算再說什麼話題。但是女人依然不依不饒:「大個子,別給臉不要臉好不。今天你抓我還沒跟你計較,你要是死活要追究這件事,我就告你非禮我。」

這女人當真不要臉,今天我抹她時是在監控範圍外,最多拍攝到我把她提起來的片段。要是錄像拍下那段非禮片段,這下絕對不是他們求我不要追究,而是我家裡息事寧人。現在已經關押我超過二十四小時,最多還有十幾個小時必須放我出去。

不過,假如公安局長不是個傻×的話,估計很快我就可以走了。這次我家裡肯定要追究打人者,局長保不住那些魚蝦,還跟我家裡鬧僵,那真是得不償失。

女人見我沒反應,也索不說話,就坐在我對面。房間裡一下子變得寂靜,孤男寡女的呼也變得重。我相信自己有足夠的剋制能力,而且,就算我想上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行,不然上完後可能馬上要叫白車。大門終於在沉寂中打開,我爸帶著兩個西裝男進來。

我爸問道:「沒受傷吧?」

我說:「只能說還沒死,處理帶頭那個吧!」

我爸點點頭,讓人把我扶出去。女人猛的站起來:「大個子,你真的要追究啊?求求你啦,我爸說要是我不處理好這件事,就別讓我出這門。」

「跟著我走吧,打人時你又沒動手,怕啥!難道你也有份?」

女人的頭甩得就跟搖頭丸一樣,馬上否認。不過,看她跟著我們的腳步出去時,我也猜出她不是個乖乖女,局長對這個兒女肯定非常驕縱。

我們一直走出公安局,沒有辦任何手續,沒有人敢攔,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外面停著七八部黑轎車,老爸和我進了同一步,那女人不知什麼時候開溜了。進車後發現裡面早有一個女人坐著,看樣子估計不到三十,一身成的韻味,長得也很漂亮,尤其那雙美女,纖細柔滑,看得男人血脈張。

不過有點讓我非常疑惑的是,她穿得非常少,上身的那件紗衣幾乎透明,隱約可以看到那嫣紅的兩點。下身則是一條短裙,真的很短,坐下時已經拉到大腿處,不過車內光線很暗,沒法看清楚那神秘的地帶。

「少爺你好。」女人向我彎點頭問好。

「你好。」我禮貌的回應。

那女人一開始坐在最右邊,我先進車,緊貼著她,跟著就是我爸進來,坐我身邊。我被一男一女夾在中間。「爸,這位女士怎麼稱呼?」

老爸向我神秘的一笑,「告訴少爺,你是什麼。」

昏暗的車廂裡,我依然看出女人的臉發紅,只見她忽然下高跟鞋,平跪在座椅上。「少爺,奴婢是主人調教的玩具。」

我馬上轉頭看向老爸,五十歲的人,居然玩得比我還情。更重要一點是,老媽還健在啊,他就不怕出事?

「唉,你年紀也不小了。有些事情本來還可以瞞著你,但是你遲早有一天會知道。而且,明天你就得回我的公司工作,準備繼承我的事業。」老爸在車裡點了雪茄,良好的風系統使出來的煙很快被走。接著他繼續說道。

「當年我死活不聽從你爺爺的話去當兵,因為我很強,當我嘗試過的滋味後,就不可自拔。我可以過沒錢的子,但不能過沒有女人的子。後來我發現,沒有錢也就沒有女人,那隻能掙更多的錢去玩更多的女人。我這些事情一直瞞著你爺爺,他這個人格太剛正,過剛易折。你的格跟爺爺一樣,很剛烈,但是你是我繼承人。不管你有什麼樣的格,我的事業還是得由你來繼承和發揚光大。」

「那媽媽呢?你外面養那麼多女人,難道不怕傷她的心?」我急急的問道。

「你媽呀,說來話長。當年認識你媽時我已經有很多女人,而且上了SM調教。我們相識時你媽是個小太妹,被我看上後秘密綁起來調教了半年。後來我這方面的興致少了,就打算放走你媽。但半年的調教下來,你媽居然變成了受狂,離不開我,往後我們還相處了一年才分開。本來事情就這麼淡下來,可是半年後你媽抱著你找上我!」

「當時可是把我嚇了一跳啊,我急忙的拉著你媽去醫院做親子鑑定,結果表明,你的確是我親生兒子。當時因為我不肯從軍,你爺爺已經要和我斷絕關係。我不想做個不孝子,所以抱著你跪在父親面前,向他承諾以後把你培養成一個優秀的軍人。你媽媽那邊更是花了我不知道多少心血才矇騙過關,要把一個小太妹整家都轉正,變成良民,你可以想象得出有多大的困難,而且當時我剛發家,遠沒有現在的力量。」

小時候我只知道父母很恩,爺爺也很喜我媽,沒想到他們還有這麼一段經歷。假如我媽是個受狂,那麼父親有外遇而不影響家庭關係還說得過去。但是身邊這位自稱玩具的女人還是讓我想不明白,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能把她們的廉全部抹去,還能這麼聽話!

第八章女奴

由於我頭痛發作,爸爸只好把我送到醫院去治療,臨走時留下了那個玩具伺候我。當然,她離開汽車時不再是那副著裝,而是外面再披上一件風衣。檢查結果跟我預料一樣,輕微腦振,身上多處軟組織受傷,後腦起了一個大包。

哼,那局長估計也不是什麼明人物,假如我處在他那個位置,發現把人打得這麼嚴重,毫不猶豫就抓幾個人來當替死鬼,絕不會想包庇屬下,即使屬下後臺有多硬。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啦?」我向坐在我邊的女人問道。

「少爺,我原名叫蘇惠,現在主人一般叫我小貨。今年三十二歲。」蘇惠向我拋個媚眼。

我現在睡的是一個單獨包間,沒人任何外人,平時護士和醫生會定時巡房,不然不會有人打擾。

「跟我說說,你是怎麼願意當我爸的女奴的。」我好奇的問道。

蘇惠託著下巴,像是在回想些事情,然後說道:「我是個山裡出身的姑娘,小時候天災人禍,家裡人死了大半。後來出山工作,被人販子拐賣到這座城市。當時想死的,天天都被輪,要不是人販子還想賣個好價錢,估計我就要被死了。後來主人把我買下,休養了一段時間後開始調教我。」

「主人真的很厲害,不用兩個月,我就成了個婦,天天嚷著叫主人幹我,主人不干我就自己找東西自。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主人一直在教我規矩,算下來,我跟在主人身邊已經有十五年了。」

「你有想過離開麼?」蘇惠還沒有回答我她是怎麼願意當老爸女奴的。

「少爺,我離開做什麼?前些年回來家一趟,都發現家裡人死光了,我現在常用字還識不全,離開主人能做什麼?像我這種女人,主人願意養我已經是上天的恩澤了,就算我現在離開主人,還不是要被別的男人玩。我是主人調教出來的玩具,幹嘛便宜別人。」蘇惠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就不覺得痛苦?」我還是死心不息。

「少爺,不如你找主人借我玩兩天,你看到我下的樣子後絕對不會再憐惜我。」蘇惠把身上的風衣下,把紗衣和短裙都下。眼前的場景讓我的心臟猛的跳動幾下,下體再度腫起來。

蘇惠的兩個頭上穿了兩個大環,上也有一圈的小環,而下體更是不堪忍睹,兩片上扣了小環,並且被一把小小的長鎖鎖住,也就是說,假如不打開鎖,她沒有辦法進行,連自都困難。

「少爺看見啦,是不是很刺。不過像我這種調教好的貨不好玩的,你得自己調教一個才有樂趣。主人把我帶在身邊十幾年,估計也玩厭了,最近都很少玩我。現在我有嚴重的自傾向,要不是主人十幾年向我灌輸的奴隸準則,我早把自己折磨死了。」蘇惠說完後就重新穿上衣服,把風衣拉個密實。

忽然,我想起我媽,我每天回家吃飯媽媽都很端莊的為大家準備好飯食,那現在的媽媽到底是還有沒有受傾向呢?我馬上問道:「蘇惠,你知道我媽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嗯……主人現在不太敢對女主人得太狠,程度已經減輕了很多。因為女主人年紀大了,身體恢復能力沒年輕時強,主人怕會造成永久傷害,所以,近年來他們玩的次數越來越少。」

「我爸玩我媽時你也在身邊嗎?」

「是啊,通常主人玩得興起,又捨不得傷女主人時,就會拿我來瀉火。」

真是讓我越聽越驚心動魄,沒想到我家族還有這等秘聞,不過蘇惠敢全部說出來估計是得到我爸的授意,打算讓我瞭解事實。其實,就算父母玩得再狠也沒關係,只好雙方都同意,不鬧出人命,我都不會在意。畢竟這裡不是軍團,沒有那麼多規章制度。

正當我考慮是否問老爸借蘇惠玩幾天時,電話響起。原來是小妖打來的電話,我說在醫院裡,她立馬問了個地址趕來。蘇惠還在這裡,我心想一會小妖誤會怎麼辦?但細想一下,我從來沒把她當過女朋友,一直是她要求我包養,就算蘇惠跟我有關係又怎麼樣?想通後我就繼續跟蘇惠閒聊。

半個小時候,小妖就出現在我視線。今天她穿得很背短裙高跟,但跟蘇惠在車上的裝束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小妖一進來就盯著蘇惠看,後來覺得不禮貌,就主動打招呼:「你好,我叫徐麗麗,是少傑的朋友,請問你怎麼稱呼。」

「你好,我叫蘇惠。」蘇惠答得很簡潔,讓人無從猜測我們的關係。

「你是少傑的家人嗎?」徐麗麗小心翼翼的問道。

蘇惠看著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索大方說道:「我爸養的女奴,別疑神疑鬼的。」

「女奴?」徐麗麗瞪大眼睛。

「就是我爸的奴隸。」我沒好氣的說道。

「少爺,是玩具。主人從來沒把我當人看的。」蘇惠更正道。

徐麗麗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鄧少傑,當初讓你包養我,還說家裡不會同意,現在倒好,你爸都玩這種SM遊戲。那麼,你養我好不好,你看我不必蘇小姐差嘛!」

徐麗麗把身子往我身上蹭,碰到我的痛處,把我疼得呲牙裂嘴。「小貨,我可沒那麼多錢養你啊,每個月就三千多塊工資。要不,我把臉打白點,你養我嗎?」

「切,小氣鬼,不養就不養。還沒問你,怎麼又進醫院了?」徐麗麗很乖巧的趴在我身上。

「哪可能有什麼好事,不是打人就是被打的,只不過這次是打完人以後被人打。去幫我買點吃的上來,一天下來沒吃東西,快餓死了。」我輕輕的拍拍小妖的臉,忍不住在她的小紅上吻一口。

小妖被我吻的臉蛋紅紅的,說了一句討厭就出去幫我買東西了。房間裡又剩下我和蘇惠。我不說話,她就靜靜的坐著,也不怎麼動的。我也靜靜的審視著她,三十二歲的年紀,要保養到這個程度,應該花了不少功夫。尤其那雙美腿,必須每天堅持適量的運動才能保持勻稱的線條而不至於太或太瘦。

像蘇惠這種被老爸調教成全職奴,她每天的任務就是足老爸的需求,基本上不用考慮生活上的瑣事,更不愁生計。

小妖很快就回來,帶回滾熱的粥。我被關了一天多,滴水未進,在小妖的餵食下,兩三下就把的一碗瘦粥喝完了。老實說,這次被整得太慘了啊。

以前在部隊裡雖然有關小黑屋的條例,但我重來沒有犯錯,就沒有試過什麼坐牢是什麼滋味的。最辛苦的就是外出執行任務,在邊境跟一些走私隊和游擊隊進行火拼。回家半年來,家裡給我的覺還是一個樣。老爸整天在外面忙著做生意,媽媽在家裡是個賢叔母,爺爺每天在自己的小院子裡過子,寵物不驚。

本來退役後我想過點平淡的生活,我已經過了那個尋找刺的年齡,況且,再刺也強不過子彈在頭頂飛。或許,我自己隨便找份工作,每個月千把塊,夠吃夠喝,父母爺爺不用我來贍養,那的的確確能平淡一輩子。

可是現實的情況不允許我這麼做,父親當了大半輩子商人,從這次經歷看出他在市委裡有很大的影響力,爺爺更不允許他的孫子碌碌無為一輩子。從上次他硬著我去工作就看出了。我可以優哉遊哉的過子,但是必須在我功成名就之後,否則,每天都會有鞭子著我的背,我前行。

老爸說明年讓我到他公司去任職,準備好做他的接班人,這個更讓我頭大。

老爺子對商人是極度反的,老爸重來沒敢在他面前談生意上的事。讓我去接管他的生意,沒那個心,更沒那個膽!最起碼老爺子拿個殺威打我時絕對不敢躲的,被打時有些姑姑勸架還好,要是一個人站著被打,不斷腿斷手,還真難。

為此,我絕對全力把現在這份工作做好,爭取有一定的成績。或許我打出自己一片天地,家裡就不會得那麼緊了。況且,公司裡還有催姐這等美少婦,現在我算是明白她的心態了。估計她以前也有SM的經歷,非常喜承受男人高姿態的迫,這估計是一種神上的受辱傾向至於她是不是體系的受狂,就不得而知了。

而小妖徐麗麗,應該是沒有這種傾向的。她屬於社會大眾裡一個典型的掉金婿的例子。我現在完全給不了她什麼,甚至還把她當女一般,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但是,我有很好的家境,她有機會從我這裡得到大量的金錢,即使機會很少。

有時候人的心態就是這樣,身份比自己底下的,拿走了他一點點的東西他都覺得是佔便宜,相對身份高貴的人榨他時,卻是逆來順受,這就是所謂的奴吧!

「小貨,來幫我,好幾天沒開葷了。」我拉開被子,掏出在徐麗麗面前搖搖。

「不要啦,還有人在,而且你身上那麼髒,回去再做吧!」徐麗麗有點不願意,眼睛瞟了一下蹲坐的蘇惠。

第九章報復

最終,徐麗麗在我的威下還是替我吹簫。可能有旁人,她表現得比以往更加情,臉蛋紅得發紫。至於蘇惠,她還是端坐在椅子上。我偶爾還和她談論一下父親是如何調教她的,對此,她說的非常纖細。有的時候,我只是隨便問問,她倒說得起勁了。後來我明白,她就是有這個嗜好,越讓別人瞭解她怎麼就越興奮。

我拉起了徐麗麗的裙子,在下摸了一把,一片滑膩。「小貨,你也起勁啦?」我對徐麗麗調笑道。

徐麗麗吐出嘴巴里的,嬌道:「你家裡的人真變態,什麼都玩。」

暴的把徐麗麗往我下按,重新回到熱的腔道:「哼,我家的人是變態,但你讓變態的人玩不是代表你更變態麼?」

徐麗麗想抬頭反駁,被我死死按住,只能嗚嗚作響。由於這裡是醫院,自己身痠痛,意後我也不再忍耐,舒暢的在徐麗麗口中發。小妖捂著嘴巴,快步跑向洗手間。雖然她經常給我口,仍然不喜

跟徐麗麗聊了一會,睡意上來,便沉沉的睡下去。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一片深黑,病房裡只剩下蘇惠一人趴在椅子上睡覺。病房裡的燈光忽明忽暗,這是電不穩定的顯現。我掀開被子,靜靜的推門而出。走在寂靜的走廊裡,腳步的聲響聽的心裡發,經過最初的悸動,我很快就平復下來,畢竟當年在邊境曾經午夜和恐怖分子搏殺,那子彈把人打得四分五裂的情景比現在要恐怖多了。

腦袋還是有刺痛的覺,那群傢伙下手真重,假如不是有老爸給我撐,這次不死也可能落個殘廢。在醫院的花園裡獨自坐了一會,清涼的夜風很快帶走我的體溫,身體一陣抖索,想到自己還虛弱,只好邁步回去睡覺。我推開房門時,蘇惠還在睡著。不過人趟在趴在桌子上,如何能睡的好呢!

「蘇惠,來上睡,這樣擱著容易著涼。」

我輕拍蘇惠的身體,沒一會就醒來了,證明她只是進入淺層睡眠,本沒睡好。

「哦,少主人!主人命令我來伺候您,您早點休息,奴婢沒事的。」

「上來,哪兒來那麼多廢話,還當我是你的少主人麼?」

對於我的蠻橫無理,蘇惠是有點不知所措,但服從的慣促使她乖乖的爬上。見她聽話上,我也掀開被子暖和身子。一開始我想摟著蘇惠睡,可是她前的環擱在口不舒服,我也無奈鬆開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蘇惠已經起來,跟昨晚一樣端坐在椅子上。男人早上起身總有兩個生理反應,一個是晨,一個是意。

「少主人,需要奴婢為您服務嗎?」

正當我起身上廁所撒時,蘇惠快速跑到我面前跪下。

「什麼服務?我這麼大個人,不用人來服侍,那是養在罐子裡的少爺才做的。」

「少主人,奴婢不是意思,只是主人平時起身都在奴婢嘴裡撒,今天是奴婢發,希望少主人將聖水賜給這個下玩具。」

老爸的調教功夫果然厲害,還沒玩過這麼刺的玩意,我欣然答應,就這麼站著在蘇惠嘴裡撒泡膿,完事後還舒適的打個震。各位讀者若想嘗試箇中滋味,不妨找人試試。

蘇惠嚥下時臉頰通紅,口起伏,喝居然也動情,真是夠的。在女口中撒雖然很刺,但是完後硬得發燙,也算是副作用吧!照平時的我,肯定會把她推到幹一炮,但現在我有傷在身,過度縱會傷上加傷,只好忍忍了。

我想老爸很快就會來找我,畢竟這次就算我不追究,他也要找回點面子。回來幾個月,我連他做什麼生意都不是很清楚,只是從家中只言詞組中知道家族勢力很大,無論在省市,說話都很有分量。至於老爸如何處理這件事我不管,我按自己的方法,找那個警員單挑一次,要是他真有本事打贏我,這身傷算我白挨。

這次被打,最大的收穫應該是認識那名女警,人長得很標緻,格夠辣,一般平民栽在她手裡,不死也一身慘,但老子就喜跟這種辣妹鬥勁,回想當天捏那雙的手,比小妖的鴿多了。

由於我住的是高級病房,早上是有早餐配送的,而且伙食比外面買的還好,不過那味道不是一般的淡,得我食之無味。草草的嚥下白粥,再把幾油條進嘴裡,打個嗝,舒服。話說現在我也是個富家子弟,這樣的吃相去到上社會,肯定被當笑話。但在訓練時連續一個月吃不的經歷讓我珍惜眼前每一份食物,即使再富有,也不應該費。

父親如期來醫院看我,媽媽也來了。蘇惠看見他倆居然以五體投地的姿勢跪拜在地上問安,媽媽摸著我的身體問長問短,確定我沒事後才鬆口氣,然後指了指還跪拜在地上的蘇惠。

「乖兒啊,你爸就玩這些玩意,你以後就慢慢習慣了,蘇惠最近就留在你身邊,他年紀大了,我倆老最近也很少玩這些玩意了。」

「哦,我……我……我知道了。」

跟父母閒聊了一陣,父親的電話就響了。內容不外乎是什麼時候開會,有什麼項目。

「小杰,你安心養病。被打這事爸給你處理,自己別惹事,千萬不要找人去報仇啊。」

「我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隨便敷衍一下老爸,速度把他們哄走。

進了醫院第三天,我確定自己沒多大事,就叫蘇惠幫我收拾一下東西。兩人一起打的回家,剛到家門口,我還想拉著蘇惠進家裡,結果她堅決的拒絕我。原因是我老爸命令過她不許踏入老家半步,沒辦法,我只好給了她一些錢在外面住旅店。

回到家裡,老爺子拉著我噓寒問暖,不停的拍打我的身體,看看是哪兒出病了。沒辦法,被他老人家得不耐煩,我只好了衣服,在他面前展示我的肌,除了幾塊沒有消淤之外,一塊塊結實的肌高高隆起。確定我沒啥事,老爺子才放下心來,然後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捧起茶杯喝茶。

我無所事事,就換了一身運動裝去跑步。我家附近有一條綠道,是政府花大價錢打造出來的面子工程。預算雖然一再超支,不過那風景確實沒話說,沿湖七公里的柏油路都是綠的世界。從部隊出來幾個月都沒有繼續鍛鍊,剛跑起來有點不舒服,但慢慢就找到覺,回想以前那種規律生活,或許比社會里更能讓人長壽。

路上不少人在鍛鍊,更多人在騎自行車。大自然的氣息面吹來,讓我不知不覺的閉起眼睛享受。和風吹來,慢跑前行,正當我心曠神怡的時候,一股巨力把我掀翻在地。

我趕忙睜開了眼睛視察周圍,並本能的一個驢打滾閃到路邊。定眼一看,我,冤家路窄。原來是那天打我的那群人在郊遊。剛才估計是那位大小姐跟警察們玩耍,不注意路人把我撞倒了。火氣不打一處來,的,前幾天打完我沒計較,今天你們送上門,活該你們找死。

對方總共七個人,除去大小姐才六個戰鬥力。我先發制人,輪起拳頭把我撞倒的那王八蛋砸得飛起,一顆血牙在空中拋起的弧線清晰的影在我眼中。真是啊……拳拳到,聲聲哀嚎。六個大男人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就被我撂倒在地上,大小姐張著嘴巴呆呆的看著我。我不懷好意的走出過,出手一抓。嗯!沒變小,依然那麼大。

緊接著是一聲震碎玻璃的尖叫,路人紛紛跑過來圍觀。我也扯開喉嚨嚷道:「看什麼看,沒見過警察被打啊。」

路人紛紛迴避,臨走還不忘拿著手機拍攝。我也沒多管,這種照片只能發到網上,報社一般不會接的。

「大塊頭,你到底要怎樣。我爸已經辭退那幾個帶頭打你的,為什麼還要跟蹤我。」

,我跟蹤她了?

「我跟你妹啊,我家住這兒,我還搬著家跟蹤你啊。他孃的,我跑著步被人撞飛,我問你想怎麼樣,我剛出院還想把我撞進去?」

說完我又輪起拳頭往地上的哥們砸過去,哇,大男人的叫得比豬還大聲,不就是把手拐臼嘛。

「好啦,別打啦。我們錯了,跟你道歉行不。」

看見手下被慘無人道的折磨,大小姐不得不退步,看她一臉不情願的表情,我實在想不出不整她的理由。

「嗯……我這人一向很大量的,也比較喜與美同行,既然是你苦苦哀求,我就大發慈悲的答應你吧。他們可以走,你得留下陪我,彌補我美妙的心情被打擾。」

見我耍無賴,大小姐冷哼一聲,讓地上那群豬頭先走。等他們歪歪扭扭的走光,她叉著協作在自行車上看著我,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態度。

我走過去,坐到自行車的後座上。

「這位小姐,要出發囉。」

「什麼,你要我載你?」大小姐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咋了?不服,我明兒告訴你爸去。」

「服了,我認了,敢坐我車,摔死你個王八蛋去。」

大小姐狠狠蹬在腳踏上,自行車以蛇行模式前進,不時驚起一群飛禽走獸和一聲聲尖叫喝嗎。

騎了不到一公里,她就已經頭大汗,軟軟的坐在路邊休息了。今天我也來興致,將軟癱在地上的大小姐抱起,把她放到自行車後座,我則充當起司機。可能之前被撞倒在地時磕傷了膝蓋,全力蹬腳踏時膝蓋會刺痛,迫不得已只好慢慢踩。不知不覺,後被一雙小手輕輕抱住,我扭頭一看,只見大小姐正靠在我背上。

「喂,你可不能隨意吃我豆腐啊。」相對於剛相見時,現在的她可多了,我忍不住調笑道。

「大塊頭,有幸讓本小姐吃你的豆腐那是你祖宗三代積的福了。」

「呵呵,我相信那是我自己積的福。」

跟這位局長女兒算是不打不相識,除了當初我被打了一頓,似乎一直都被我吃得死死的。她的格很好,雖然屬於那種嬌嬌女,但格很放得開,被我多次羞辱都若無其事。最讓我著的是她的身材,實在太人了,那對大脯好幾次都讓我忍不住上下其手。或許以後可以跟她往下去,就算成為一個普通朋友也不錯。

「大美女,我還沒知道你叫啥名字呢!能夠大發慈悲的告訴你面前這位俊男麼?」

聽到我詼諧幽默的發問,她撲哧的一笑,說道:「大狼,吃了本小姐那麼多豆腐,現在才想起問我名字,太晚了吧!」

和我打情罵俏,有戲!我加把勁說道:「一般的女生我吃完豆腐就算了,理都懶得理,現在對你留下深刻的印象,得留下名字,以後對你多加光照啊。」

其實我不是一個喜耍嘴皮的人,今天完全是摸著身後這位美女的格去講這番話。

「不說!」

他媽的,釣我胃口。,老子還差女人,不說就不說。我也不接話,就把自行車往回拐,向出口駛去。離出口越來越近,我明顯到身後的她焦躁不安,不停的在後座上挪動。到了出口時,我把車停下,抬頭一看,小美人的眼睛已經紅了。

「幹嘛?我又沒惹你,被你手下撞了還好心載你遊湖。」

「……」

「我要回家了,我爺爺不讓我晚歸。」這謊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好久沒有說過謊了,基本功沒落下。

「……」

「我真要走啦?」

「……」

「我送你回家吧!」我投降了,要是她一個大姑娘跟我獨處後出什麼事,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哼!」

他孃的,還真上勁了。這種女人吃軟不吃硬,但又矯造作,這不是格的缺陷,完全是身邊的環境造成。想了想,要是以後跟她朝夕相對,我豈不是每天要哄孩子?唉,送完她走就算了,還是老老實實找個好人家娶了吧!

由於我是跑步過來,只好接了一臺出租車送她走。

「你家在哪?我好跟師傅說。」我向大小姐問道。

「直接送我到局裡就行啦,我還得看看他們被你整成怎麼樣呢!我們那一向太平,自從招惹你後大家都傷筋動骨。」

「……」

一路上我倆沒聊天,就靜靜的坐車到市區。她下車後我讓司機掉頭回去,忽然車門被從新拉開。

「大塊頭,我叫李雯馨。」

啪,車門被重新關掉。李雯馨說完後轉身快步跑進公安局,我趕忙挪到車窗嚷道:「我叫鄧少傑!」

,剛才還想遠離她,我報名字幹嘛!

第十章我不是M

「小杰,你小子厲害啊!」大清早回到公司,恰好又撞見經理威震海,一不留神被他拍了下後背,心臟都快嚇得跳出來。

「報告經理,我回來上班了。」我給威震海敬了個軍禮,筆直的立在大堂中間。其他同事都投來怪異的眼神,但我知道經理喜這套。

「嗯,很好,好好幹。不過呀,年輕人還是收斂些好,別整天想著打打殺殺的,你剛出院沒多久又進去,這個月的業績不好我可要扣發你人工啦。」

「是。」

應付完了經理,我趕忙跑到自己的位置上。昨晚睡前想了想,還是別那麼早跟老爸幹。我剛出來社會沒什麼經驗,自己出來打工摔跟斗無所謂,大不了重頭幹,萬一接老爸那盆生意,一個不好虧千把萬,我去哪兒賠他。

我從小就有個信念,老子的就是老子的,我的是我的,老子沒死就盯著老子的遺產,那是廢物才做的事情。家財萬貫還不是兩餐溫,頂多像老爸多玩幾個女人……多玩幾個女人也是的。

在公司裡璀姐對我的態度還是冷冷的,和我剛進公司時差不多。前後巨大的反差讓人很不適應,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我不是木頭,在邊境裡跟毒販打道,木頭永遠是最快被打的粉碎的。

按照我最近跟女人相處的經驗,璀姐應該屬於那種面冷心熱的人。她長相不錯,雖然沒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也算秀可餐。問題就出在這裡,從她對我的反應來看,璀姐不是同戀,但這麼大年紀卻沒有結婚,有點說不過去。

正想入非非,一陣清風把我驚醒,抬頭一看,原來是璀姐在我面前經過。看她徑自走向自己的辦公室,那冷冷的面容實在讓人討厭,可當我觀察辦公區的地理環境時,突然發現璀姐是故意繞路走到我面前的,走我這邊相對要多走一半的路程。

我趕忙拿起一堆文件追想璀姐,大聲喊道:「璀姐,等等我,有些文件我看不懂。」

璀姐轉身輕輕點頭,然後保持不慢不快的步伐繼續前行,我則跟在後面。不過,我從她點頭剎那捕捉到那微不可察的笑意。

到了辦公室裡,璀姐自然的坐到她的老闆椅上,我把門反鎖走到她身邊。

「璀姐,我最近遇到點難題,得請教請教你。」

「嗯?有什麼問題呢?我今天有點累,不是很想談公事。」

不談公事?沒關係,我們一會談私事。我搬起一張椅子坐到她對面,說道:「其實沒啥公事,我最近在生活上遇到一點煩惱。前幾天我又進醫院了,原因是我在警察局打趴了幾個警察,你別說話,聽我講。當時我因為徐麗麗那件事去局裡做口供,開車到停車場時被一女孩撞到我的車,那女的蠻橫的,撞了我的車還要我賠錢。我一時氣憤,就跟她打了一架,還抓了她的。」

說完,我盯著了璀姐脯一會,接著說道:「後來她一堆手下過來把我打暈了,我老爸把我出去,過幾天她又被我撞見,我又抓了她一把。」

這句說完我又盯了璀姐的脯一會,最後問道:「姐,你說女人是不是都喜被男人抓?」

「嗯,都喜,尤其是被男人大力的子時,女人會特別開心。」璀姐臉上一片酡紅,懶懶的靠在老闆上。

「姐,我讓你開心一下。」這時還不動手就是傻子了,我不傻。

隔著衣服玩璀姐的雙,尤其在辦公室裡,那種刺真是無法形容。尤其璀姐還把雙手背在後面,一副任君施為的樣子。開始我還謹慎的輕輕玩,後來就放開膽子使勁的蹂躪。當我捏著璀姐的頭拉扯時,她會發出一陣陣足的呻。玩了一會頭,我下面的已經漲得青筋怒現。

「幫我好不好?」我今天之所以敢如此肆無忌憚,就是猜測璀姐也有強烈的受傾向,而且還是一個M,就是被調教過的女奴。

璀姐點點頭,我快速的拉開鏈,把膨的巨物放出來。璀姐仍然坐在椅子上,我索上去跪在上面,雙方的位置剛好。我將怒龍抵在璀姐的嘴上,她輕輕的張開嘴巴,在上面,然後就整的含進嘴裡。雖然確定已經把門反鎖,但我的眼睛還是時不時瞄向後面。

吐一下,別光!」我下意識的引導璀姐,但回過頭想想,或許她經驗比我更老道呢!

「嗯!」璀姐逐步把向喉嚨,漸漸入喉嚨。這時,後半截被璀姐的口腔緊緊的裹著,喉嚨處的頭被四周的壁撕磨,那覺簡直翻天了。這絕對不是小妖那種從A片學來的生疏技巧能比的。

看著璀姐一臉陶醉的表情,我身上的血脈擴展到極點,孔全都豎起。我抱著璀姐的頭,開始自足的動起來,這種口覺相比於正常的「擁擠」另外一種不同的「靈動」。璀姐身體其他部位都沒有動,完全憑藉一張嘴就讓我有覺。前後數種刺加起來,我再也忍不住,本來我還想徵求一下璀姐的意見,可是想起之前她一直罵我不夠男人,索狠心下來放開關。

一股股濃稠的而出,數以億計的子孫在壁上四處翻騰,卻找到能夠讓她們駐紮的基地,很快他們被悉數的進肚子,胃酸會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們「河蟹」掉。

囊會伴隨一陣陣的搐,平時撒一個震已經夠,各位想想,要是大家撒後連續打十幾個震,真可能會來。

!」我舒服的大吼一聲。

正當我想再抒發幾個語氣詞,頭傳來一陣微痛,低頭一看原來是璀姐在輕咬我的龍頭。

「小弟,你想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在給我口爆麼?」璀姐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完全沒有怪責的意思,好像巴不得我公開出去一樣。

啊,「小弟」我不敢公開出去,但我「小弟」又硬起來了,真是死人不償命的妖。這時,我又將璀姐跟徐麗麗對比起來。小妖了活力,對一切新鮮事物都到新奇,跟我做的時候能配合我創造一些新穎的動作。但璀姐給我的覺更加強烈,她有意表現出來的冷漠高調,讓男人對她產生一種強烈的征服。把她下,即使我什麼都不做,征服的快也油然而生。

現在我終於明白老爸為什麼這麼玩SM了,天天出去「明吃」,家裡還有一個受傾向的老婆。人生啊人生啊,怪不得早早把我送去軍隊了,情老爸嫌我礙眼。不行,以後我得多幹他的女奴,把以前的補回來。嗯!之前我對蘇惠太好了,下次叫她出來我得一個耳光甩過去,然後道:「呔,臭婊子,大爺幹你來了。」

當我從璀姐的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同事都用敬畏的眼神看著我,我愈發抬頭。這時,葉偉跑到我身邊,正當我要向他稍微透加炫耀剛才的秘密時,他先開口說道:「傑少啊,你太牛了。公司裡的人都知道璀姐有S傾向,聽說以前進她辦公室的男同事被嚇跑了幾個,剛才我們聽到你在裡面大叫『』。那個,原來你也好這口啊。」

葉偉說完,還在我股上拍了一下。我登時跌落谷底,剛才的豪情萬丈一瀉萬里,我還想要解析什麼,對著周圍的同事說道:「我在剛才在裡面不是你們想的那,我只是在、在、在討論業績上的一些事情,對,業績上的。」

包括葉偉在內,所有的同事都點了頭,可是那表情看起來怎麼那麼「真誠」呢?

帶著懷疑的心我繼續工作,光他們想什麼,我不是M就行了。一位新到的女同事在我桌前經過,新來新豬,當然要好好使喚她。

「小優啊,幫我倒杯茶好麼?」

「呀!我、我、我……」

「幹嘛,不樂意了?我自己去。」一般我使出這招對方就會乖乖去做的。

「傑少我來,我幫你去倒。」

正當我得意之際,一個讓我悲痛絕的畫面出現了。小優居然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紙巾,慢慢的把茶杯包裹住,生怕碰上一絲一毫。

「我不是M!」我的語氣充了悲壯,聲音顫抖。

「呀!」

「啪。」我的娘啊,爺爺送我的紫砂茶杯。這時,我的心如同摔破的紫砂茶壺,破碎不堪。

我半跪在地上,整想收拾殘骸,看看有沒有機會合起來。爺爺送的東西,不用也要保管好,這是家裡的規矩,不然萬一哪天他問起,答得出拿不出,鐵準挨子。正當我要伸手去把瓷片撿起,一聲整耳聾的尖叫自辦公廳向外散出,要不是經常練習打靶,我鐵準被她震聾。

「啊!救命啊,狼啊。」

……

不出意外,一群保安從外面衝進來。「狼在哪!」保安隊長一馬當先。

「我不是!」我大喊道。

接著,保安們如諸葛再世般的揮著指向我。「狼受死!」保安隊長再度一馬當先。

這時我再度發揚我以一對多的本,把隊長一個側身摔,再凌空兩腳踢飛兩個。剛落地站穩,我還想來一套組合拳,一個保安已經欺到我身邊,我提手一個手刀想把他劈暈,但後一股刺痛後接下來是全身大面積的麻痺,然後眼盡是拳頭。

糊中,我知道自己又進院了。

(待續)

sanjiwansui

2024-11-30 20:14:46

「生當人傑」11-14

第十一章軍火

柔和的白光、鐵架、花瓶、女人,幾乎我每次從醫院醒來都是這個情景。我嘗試把全身肌繃緊,結果後一片麻木,應該是該死的保安下的手。唉,一個月進三次醫院,也算牛了,估計這個月鐵定要被總經理扣發工資。

醫院裡的女人依然是蘇惠,不知道她為何得知我進院。

「少主,主人過來看過你。」蘇惠湊過來細聲對我說道:「他說您在公司裡鬧事打架他就不管了,讓您自己處理。進醫院的消息是公司的人打電話給老爺子的,所以這件事老爺子知道,主人讓你自己斟酌著辦!」

幹!還是讓老頭子知道我打架了。這次進院真的是無妄之災,想想當兵的時候,我一個打幾個,部隊裡還沒幾個能把我幹進醫院的。這社會的人也太不講道理了,每次動手都是幾十個打一個。

「我,估計回家又要挨子。」我無奈的一笑,說道:「又勞煩你伺候我了,身上沒什麼大礙,就背後被電了一下,養一兩天就龍虎猛的。」

我掀開被子,努力的挪動身體,讓蘇惠扶我到洗手間。在鏡子前仔細一照,我心裡那個惱怒,拳頭捏得噼裡啪啦的響。幹他孃的,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此時我發現臉上一片淤青,兩隻眼睛腫得想熊貓眼一樣。心裡剛翻起報復的念頭,隨即又消淡下去。不為別的,只為了當初答應老爺子出來社會好好做人這句,還真該收斂一下了。

在醫院裡傻傻了睡了一個白天,晚上剛吃過飯就收到電話。

「傑少,人都約好了,有三十多號人。」來電話的是張峰,話筒裡傳來他興奮的語氣:「我在『天上人間』包了個大場,那裡的服務保證在市裡排到前十,保準你去了翻尋味。」

我問道:「嘿嘿,裡面的妞漂亮不?」

「漂亮,一個比一個俏,那股,那脯,上次我在門口看了半天,還是沒捨得進去一把!」

「峰哥叫了幾位女同學?」

「十來個吧!」

「我幹你大爺的,找一堆老同學聚會你他媽的要成個派對。」我語氣不善的對著話筒怒吼:「馬上給哥換了,個風雅的地方,否則我馬上去你公司宣揚你讀書時候的事蹟!」

「傑少息怒,小的辦事不力,該罵該罵,小的馬上去換了。傑少等好,下個星期天保準讓您老人家在一個清幽舒適的環境裡跟同學們相聚一起。」

「嗯!你可以退下了……」

「……」由於部還是很麻,出去跑步的念頭就打消了。但睡了一整天的腦袋實在睡不下去,看在一旁靜坐的蘇惠,她身上散發的成少婦氣息著實讓我腹部一陣血氣翻騰,好不容易把制下去,還是把被子矇住頭大睡。

第二天醒來,部的麻木已經消去,在地上做了幾個體,身體又龍虎猛的,除了臉上還留有豬頭的痕跡,基本上沒事了。心情舒暢,習慣的刷牙洗臉後出門鍛鍊身體。醫院裡的設備倒是齊全,院子裡一些常用的健身器材就天的擺放著。

我先繞著圈子跑了大半個小時,出了一身臭汗。不時有幾位老人家讚賞我身體健壯,好樣的。其實當兵的沒幾個身體差,以前在軍營裡,幾乎每天都要跑幾十公里,這幾乎成了生活的一部分,現在不跑倒是身不舒服。

接下來,我在平地上練起起步走和正步。覺差不多了,我又去做俯臥撐和仰臥起坐。正當我準備複習一下搏擊術時,一個聲音問道:「小娃子,你是進來看病的呢還是耍雜技呢?老夫我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還沒見過有人在醫院的生龍活虎的蹦蹦跳跳。」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今天不就看著了?小哥給你表演一番,還不收費呢?」老人家被我嗆了一口,惱怒的轉過身不再理我。一個小時的運動,身舒啊。

回到我的臥室,桌子上放著香的早餐。正當我要進浴室洗刷一番,發現裡面人影幢幢,估計是蘇惠在裡面沐浴。正當我準備先把早餐吃了再洗澡時,我發現門沒關牢,有一條小隙。想起那晚蘇惠拉開衣服的場景,我的襠高高隆起。

就看一眼,我努力說服自己去幹這個不道德的行為。嗯,就一眼,看了她也不會掉塊。我輕聲細步的挪到門邊,不時回頭看看窗外大門有沒有人進入。浴室裡霧氣瀰漫,我看得不大清楚,但是那具妖嬈的體還是大致的影像出來。蘇惠身上不時有一些金屬的反光,我知道那是老爸穿在她身上的環。出來混了這麼久,除了徐莉莉主動的投懷送抱,我沒幹過其她的女人。

蘇惠雙手不停在身上撫摸,尤其在下體徘徊,每次觸碰到下時,又堅決的離開。我看出她很想摸那裡,估計是身上的奴使然,沒有得到老爸的命令堅決不能自瀆。

不知道為何,我對女人望很大,可是我不大願意強迫的上她們。就算是當初的徐莉莉,我對她恨得咬牙切齒,依然沒有起強她的念頭。璀姐那是存心勾引我的,每次她看我的眼神,都是恨不得我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唯一例外的是李雯馨,這婆娘背景深厚,我對她是能罵不能打,每次只能掏掏憤,想起那天在警局那囂張的模樣,又想抓她兩把子。

不久之後,蘇惠洗完擦身,我趕忙跑回桌子上裝模作樣的吃早餐。想想自己真,明明是老爸派來伺候我的,人家擺明是我想上就上,可是我心裡總邁不出那步。稀里嘩啦的一通大吃,眼角餘光不時瞄向蘇惠,心虛的怕她擦覺。

「蘇惠,你買的早餐啊。味道不錯,你也來吃。」瞬間就吃了幾個包和一碗粥,我杆的說道。

「少主人,你吃好啦。我買的時候在外面吃過了。」

「哦,我給你的錢夠花麼?不夠我再去銀行拿點給你。還有啊,以後別叫我少主人什麼,我叫鄧少傑,你這麼叫,外面的人聽到還以為我是奴隸販子。」

「但這是主人的吩咐。」我在桌子上猛的一拍,怒道:「吩咐個,老頭他什麼時候管過我的事,我當了八年兵他也沒問過我個冷暖。要是你不答應,自個兒回去。」蘇惠低下頭沒有接話,我沒有糾下去。

快速的把早餐吃飯,我也進浴室洗個澡。冰涼刺骨的冷水沖刷在身上,說不出的舒服。從讀高中開始我就養成了洗冷水的習慣,不為別的,就是懶得去提熱水。剛開始還病了幾場,但現在只要一衣服,心跳會自然加速,渾身發熱。水花濺在身上,會蒸騰出白的水汽。我洗了五分鐘,浴室裡居然跟蘇惠洗澡時一樣霧氣瀰漫。

對著鏡子,展開結實的肌,紮實的八塊腹肌,自我覺那個良好。璀姐勾引我難道就是看上我的身材?嗯……很有可能,得繼續鍛鍊,讓更多的美女來勾引我。

擦乾了身出來,我打發蘇惠離開,我要回家,明知道她不敢進我家門,所以就沒讓她跟我走。

回到家裡的大院子,沒有泛起一點的,這不是我八年前居住的老屋,雖然是仿古的格調,但是給人一種新的味道。一進大門,發現老媽在門口修剪盆栽。這些盆景都是老爺子買的,隨著年紀漸長,越來越少打理了。反倒是老媽整天呆在家裡沒事做,把這活接了。

「媽,早上好!」我進門跟老媽打個招呼,之前發現爸媽越來是玩SM的高手,心裡一個起著疙瘩。

我家中是佔地數畝的別墅群,這塊地是老爺子十多年前買下來的。本來佔地面積還要大幾倍,開發商買地時我老爺子不肯,政府人員過來協商,開發商免費給我家蓋房子,另外那些地白送他們。

剛退役回家時看見這麼磅礴的建築群,我還以為家裡人帶我到別家做客。家中仿照古代園林建造,有庭院、宅院、遊園等。家中前後景緻差別很大,前院是爸媽的住宅區,建設配套都是高新時尚,充了現代氣息。老爺子住的後院則是樸素簡潔,沒有多餘的花哨。

這幢宅子當初跟開發商的易是虧大了,他們簡直就是蓋一通,佈局一點都不合理,而且選材極劣。現在這個光景是老爸花了大價錢重新打造的。

「小杰,都多大的人了,還整天打打殺殺的,你爸不讓我去醫院看你,沒事就好。趕緊去後院給你老爺子磕個頭,然後到樓上和你爸聊一會。他說了你回家就找他去。」老媽一邊嘮叨一邊剪裁,手上的剪刀乾脆利落。

到了後院,老爺子正在跟人下棋,我在門前磕了個頭,老爺子就把我打發走了。

走到老爸的那幢房子,我終於瞭解到外面的人為何那麼仇視我們富二代了。外表樸素的中式裝修把我也騙了,一進門就是華麗的盤龍雕飾,水晶吊燈、名貴花瓶,雖然在自己家中,我依然有種農民工進大城市的覺。我家……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八年前,家裡雖然富裕,不過居住的是平常小樓,搬了幾次,也跑不出平常人家的範疇。回來好幾個月,我都是住在老爺子那邊的宅院,老爸生意忙碌,平常甚少見面,以至於現在是第一次踏進他的大宅。然而,華麗的飾品不是讓我更驚訝的。最引我眼球的是房子裡的女僕,好可啊!一踏入門口,就有數名西式女僕打扮的女孩跪在我面前替我換鞋,接著領我上樓。

一旦上了二樓,奢華富貴的覺頓時消失,影目而來的是專注嚴肅。走廊上沒有多餘的裝飾,走在一塵不染的走道上不斷響起步伐的回聲。一樓的女僕在樓梯口就全部停下,二樓接我的是一身勁裝的女人。從年紀上看,此女大概二十多歲,冰冷的臉容讓人心底發寒,可是那一抹紅,卻能勾起男人無盡的火。

好不容易熬到老爸所在的客廳,再度大跌眼鏡。老爸居然在練,不,是練劍。只見他在正與一名妙齡少女揮劍互擊,來來往往額有古風。雙方耍劍猶如舞蹈,很有視覺效果,但是看在我眼裡,只要給我一把匕首,兩個都要成我刀下亡魂。

我開口提醒老爸我來了,剛要吐出的字馬上回去。最近我越來越浮躁了,就算站著等一天又如何,人一旦改變環境就容易忘本啊。我心裡告誡著自己。

兩人可能意識到我的存在,老爸做出停手的動作,兩人悠然收劍。

「兒子,坐。」老爸指了指木椅。

我大大咧咧的坐上去,一個字硬,還不如在部隊裡坐的塑料膠凳。

「你該考慮辭職了,才出來一段時間,鬧的事情不少啊。上次我就跟你說過的,我的事業得由你繼承。」果然如我心中所想,老爸是讓我到他公司裡去。剛回家時他也提過,但被我一口回絕,一段時間找不著工作,才被老爺子踢去證券公司。如今我剛有點起,不想就這麼放棄了。

「爸,我想自個兒鍛鍊一下。人活在世上,總不能老是靠父母吧!」我沒有說出怕虧錢不敢幹的想法,說出來準讓人看不起。

老爸冷冷笑道:「鍛鍊個,就你那點心思我還瞧不出。給你送過去的女人一個月下來碰都沒碰,倒是在外面和人爭鋒吃醋打了幾架。」

我反駁道:「我這有啥錯,在娘們肚皮上耍威風算什麼男人?」

「你……」老爸在茶几上狠狠一拍,「你這是說我在娘們肚皮上耍威風,不是男人麼?」,踢到老虎股了。我趕忙向老爸道歉解析,好不容易安撫他的怒氣。說心裡話,我還是有點怕他的,即使我現在能自力更生,不靠家裡過活。一旦跟老子鬧矛盾,他暗地裡整我就慘了。老爺子一個電話讓我就業,老爸絕對能打個手勢讓我失業。

「唉,兒子啊。爸不是想你,實際上我做的這行不能外傳,更別提搞什麼股份公司。公司明面上做的是加工出口,但實際上是卻是跟軍火有關。」

「什麼?軍火?」老爸是語出驚人,更是把我勾上了。要是說我對現在的證券生意有興趣那是騙人的,當了八年兵,我最大的興趣就是武器。當年在部隊裡時,不管什麼,拿起來一打一個準,我升遷最大的功勞是邊境帶隊攔截走私販和毒販,一連端了幾個團伙。後來老爺子也出面疏通關係,一下子就提拔到師部去了。

「國家有幾家明面上的軍火公司,他們賣的都是一些中端武器,大部分都是新的。這裡頭的利潤基本上被軍工企業和軍委瓜分掉。我們的生意是檯面下的,下面軍區每年都要淘汰一些老舊的裝備,有許多是堅實牢固能用的。為了開源節,這些裝備會被低價的向海外兜售,沒發票,不上稅。上面知道我們在幹嗎,只是當看不到而已。」

之前心頭的疑慮消去大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老爸開的那家小公司能這麼富有。世界上最掙錢的除了毒品就是軍火,尤其在一些熱點地區,廉價實用的中國兵器是各大軍閥的搶手貨。

老爸接著說道:「每個軍區都有一兩家代理人,我是蒙著你老爺子又靠著他的人脈混到今天這個地步的。這種公司不合夥,利潤就軍區跟我攤分,連政府也知之不詳。每次出貨,海關那兒都是免檢的,一般來說沒多大風險,最怕就是遇上黑吃黑的。」

我不解的問道:「爸,你們做軍火的還有人敢黑吃黑?照你這個說法,一年也得賣上萬杆吧?」

「傻小子。」老爸笑道:「光賣支彈藥掙不了錢,那些低檔的火箭炮才是搶手貨,不過這些東西不多。每年軍區裡出來的貨都很少的,有時候一年做不了兩次生意,不過光這麼點,就夠你老子發家了。黑吃黑時常有的,本來我們就不是明面易,賣的都是一些軍閥勢力,一旦被搶了貨,連政府也不會出面涉,更別說幫忙了。貨沒了,還得自己掏錢墊付。」

這下把我聽傻了,俗話說得好,利潤有多大,風險有多大啊。

「下個星期我要去一趟中東,就是做這個買賣,你要有興趣跟我走,見識見識。」老爸提出邀請,我心裡額為意動,問道:「我在公司裡任職,最近老是打架進醫院,很對不起經理了。今年還有貨要出麼?要是有,我先把離職的事情辦完,下次再跟你去。」

老爸蔑了我一眼,拿起桌子上的大雪茄點燃,深深了一口說道:「下次就下次吧,老子我也不你。」出來的時候,我大腦有點昏昏沉沉,一個不小心,我居然成了軍火老大的兒子。老子從扛的變成賣的,心裡說不上興奮還是別的覺,總之五味雜陳。下午去公司報道,沒敢提辭職的事情,大家看我的眼神還是躲躲閃閃的,想起就氣憤。晚上沒回家,去了徐莉莉那裡。

「小妖,你舌頭上的功夫越來越好了。」我坐在徐莉莉家中的沙發裡,右手撫著她的頭髮,欣賞著她提我吹簫的模樣。

徐莉莉一記深喉,動的壁摩擦得頭一陣舒。她吐出說道:「還不是你這個沒良心的,整天讓人家給你吹。」我把徐莉莉打橫放在下,讓她繼續給我口的同時能讓我雙手摸到她的

小妖早被光,光禿禿的摸起來很有手。隨著我的挑逗,手指沾一片滑膩。徐莉莉身材特別版,尤其那張小臉,尖尖的,要生在古代,準讓人描述成紅顏禍水的妖女。按理說,像她這樣姿姣好的女子,不應該墮落到這個地步,我估計是了個爛泥男友導致的吧!

摸著這幅昔和我爭鋒相對的體,心裡美滋滋的。我將手指輕輕入狹窄的小,慢慢的起來。下體受到刺,徐莉莉更加賣力的我的具,舌尖如水蛇般的打滑,偶爾一個深都要被她從丸裡出來。

已經被得足夠僵硬,再堅持下去可能要貨了。從小妖的嘴裡退出來,並在海綿體出狠狠的了幾下,把的衝動抑住。深呼一口氣,提起小鋼炮在上摩擦,兩片肥的哈跌成的隙被擠得變形。

「親的,快進來,把你的小妖幹穿!哦……你好壞……」我把進去,馬上又退出來,繼續在外面磨豆腐。如今我也學會調情了,剛開始那段子,徐莉莉幾乎成了我的啟蒙老師,我的一手技基本上在她身上學過來的。徐莉莉扭過頭幽怨的看著我,雙手伸到後面把股張開,將粉紅人的在空氣中,還不斷的搖擺股。

受到她的刺,我也忍不住,將充血的具一刺到底。撲哧撲哧的響聲不絕於耳,我整個人貼在小妖的背上,像跟蟲一樣湧動。雙手更是毫不留情的蹂躪著那對房。

「啊……啊……要死了……不要那麼快……嗯……輕點……」我毫不理會小妖的求饒,持續的發起衝擊。看著那兩團雪白的股,忍不住在上面拍打。噼裡啪啦幾下,白淨的股已經充血發紅,像個人的蘋果。

「小貨,大爺幹得你!」

「嗯……好……傑哥哥的快要把我的……我的小……哦……哦頂穿了……我……狠狠地……死你的小貨……」狹窄的道收縮得更緊,夾得我的小弟好生舒服。囊一陣搐,我知道關鍵的時刻要來的。

輕輕的退出油滑膩人的血口,再全力以赴的一刺到底,小妖的花心被我準確的頂中。緊隨著是她全身顫抖、肌繃緊,「啊……」一聲高亢尖叫後,道內迸出大量的莖被它們一燙,再也忍不住,大量的灑在裡面。當我拔出時,還有少量的淌出來。

第十二章

「少傑,你打算怎麼處理我?我已經失業一段時間了,錢快用完啦。」高過後的徐莉莉軟癱在我身上,纖滑的玉手在我身上輕撫。

「怎麼啦?想反悔了?當初又是你自己說我幫你解決掉那個前任男友就不找我要錢的,我現在就那幾千塊的工資,自己勉勉強強夠花而已,哪兒養得起你這頭小貨。」雖然對徐莉莉這具青體很戀,但要讓我為了她向家裡人伸手要錢是不可能的。

「幫幫我嘛!我知道男人喜很多變態的玩意,咱們還可以玩美女犬的遊戲嘛,以後我就當你一個人的小狗狗,只給主人一個人幹。但是我現在實在需要錢啊,現在出去找一份工作的錢實在太少了!」徐莉莉不依不饒的著我,整個人膩在我身上。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要是別人對我來狠的,我保準拼了命也跟對方幹過。一旦對方服軟,我也實在擺不出脾氣。

「小貨,實話告訴你。我老爸也好這玩意的,他手底下調教的女奴一大堆呢!我要想幹,比你更好的女人也會向我搖股。現在我實在是不想動家裡的關係,我當了八年兵都自力更生,一出來就讓我壞了規矩,做不到。」

我做好撕破臉皮的準備,長痛不如短痛。對於老爸讓我跟隨他幹軍火生意,我已經動心了。沒什麼比武器更讓一名士兵傾心,想著那些武器隨便我打隨便我,心裡就樂開花。要是以後給徐莉莉安排個職位也不是不行,但她的格有缺陷啊,這種女人有巴便是爸,誰有錢讓誰幹,以後要是被她賣了……還真的幫她數錢。

「哼,吝嗇鬼。家財萬貫還捨不得丟點給你的女人,你要不養我,我就到外面做女,讓別的男人天天干,給你戴綠帽子。」我,這招……也太媽的無賴吧。

我怒道:「你要出去做,就滾出去。媽的,你敢讓外面的男人上,我以後也不碰你。」說完,我起身甩門而去。

第二天到了公司,我徑自跑去找經理威震海。平常公司的人一般不能直接去找經理的,都要通過內部電話聯繫上才行。我今天就打算辭職了,就不遵守這個規矩。走進那紅木大門,一陣陣細語傳出來。我湊前一聽,內容讓我難以接受。

「嗯……主人……用力幹我……我是你的貨……狗的……」

人,我讓你接近姓鄧的那小夥子怎麼樣?他家裡在本市算是富甲一方的隱形富豪。你努力把他勾上手,要是他老子肯把資金注入到我們營業部,我保準能升到這個區域的總經理。」

「主人……那傢伙……好呆……人家就差……衣……讓他幹……哦……謝謝主人我……除了對……人家動動手腳……就是不肯上來。」

「啊呀……人夾得不錯,誰過你這個,保準這輩子忘不了。那小子肯定做不長久,來這兒估計是長輩讓他歷練的。你得速度點,表現得更點勾引他。」

「哦……嗯……奴婢上幾個字怎麼……呀……頂到了……要是被他看到嫌棄……奴婢是個破鞋……」

「你點染料塗掉……」我越聽越怒,幾乎要破門而入。大爺的,老子被騙了。李璀你個婊子,原來是千人騎萬人貨,我要幹爆你那……就在我怒髮衝冠時,裡面的聲音停下來,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我趕緊退出去,回到自己的座位裝作工作,等五分鐘後再起身回去威震海的辦公室。嘚嘚嘚,我輕巧木門,裡面傳來「請進」我才邁步進去。

威震海正忙碌的批閱文件,看我進來熱情的招呼我坐下。

「經理,我要辭職啦!家裡的老頭要我回去打理生意,不能再留下來幫你忙了。」我平淡的說道,對於這位經理,之前的佩服今天全部煙消雲散。

「哦?我也猜到你家那位就是打算把你放我這兒一陣而已,在公司裡幹得不錯,就是打架太頻繁了,老進醫院這點不好。走了以後也不要失自己的本,做每一樣事情都要專注,一絲不苟。」威震海說得比我更淡定,這狐狸不去拍戲太費了。

這家公司還是有點留戀的,公司裡不少同事都很合得來,跟部隊比起來,這裡多了許多彩,少了政治。我又跟威震海虛情假意的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我要離開,只會跟幾位打招呼。公司裡絕大部分的人都把我當做一塊木頭,做事一絲不苟的機器人,偶爾我開個玩笑,也會用驚恐的表情向著我,像是看到外星人一樣的。

回到座位,看了一下自己的業績,還是不錯的。幾個月來,我也拉了兩百多萬了。這其中都是沒有向人求助呢!這兩百萬,就送給葉偉吧,公司裡就他一個對我還算哥們點,除了那天當眾整我一次,平時都照顧的。

第二天,我開始收拾東西,做得很隱秘,同事們都沒有察覺,除了幾位拿我那天出糗的事情來調侃,都嘻皮笑臉的度過一天。如今,我越來越像個社會人,比起當初剛出來的木訥,讓人易接受多了。人果然是最容易適應環境的動物啊。

這幾天我一直等待李璀的反應,這人居然甘願當一個男人的奴,女人當成她這樣算是丟臉到家了。我要生這樣的女兒,早撞牆死去。當我想到自己老媽也酷這種玩意,撞牆那念頭就消了。大爺的,女人咋都這麼變態,以前部隊裡都說女人能頂半邊天,,都騙人的。

果然,第三天李璀就來找我,叫進她的辦公室。

「弟弟,姐姐有點事情要你幫忙,你願意麼?」一進門李璀就反鎖,整個人貼到我身上,陣陣體香傳來。

「我……我肯定願意,姐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拍口,很男人的說道。

「嗯,弟弟真好。」李璀嫣然一笑,將我的手拉到她的下體,隔著厚實的裙子,我依然能覺裡面的脈動。

「姐姐這兒的狠,自己怎麼抓也止不住,你能幫幫我麼?用力的抓姐姐那兒……」

我靠,要不是知道她居心不良,我保準掉進這個香的陷阱。在她下體狠狠捏了一下,說道:「姐姐,你是不是想勾引我幹你。你得想清楚哦,我口味很重的,跟我得女人經常被我折磨到死去活來。假如你有什麼麻煩事情,跟我說,拼了這條命不要我也給你擺平。」我嘗試嚇唬李璀,並看看這美嬌娘到底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忍,我到現在也不太相信李璀是個的女人。

「弟,姐姐你,到無可自拔的地步。不管你喜什麼,姐姐都儘量配合的。」看著李璀那一點都不做作的臉容,我對她終於死心了。我將李璀抱起,暴的丟在那張寬厚的辦公椅上。底下的裙子被我掀起到部,出那下體。我把她的雙腿張開,中間那包裹著器的小內已經潤,中間泛起一個明顯的水跡。我用手指在上面輕輕一觸,李璀整個人囉嗦起來,好體啊。

我將李璀的衣服一件件剝落,雪白的肌點塵不佔,白可人。然而,這樣的絕體卻在男人下呻叫,毫無廉可言。當文解開時,碩大的豪抖出一陣漾,紅的頭高高隆起。假如不細心觀察的話,很難發現處的小,這應該是穿環時留下的小孔,今天勾搭我才下的。我捏著兩個頭使勁的拉扯,白皙的瞬間充血泛紅。

「哦……弟弟……別那麼用力……姐姐什麼都給你……姐姐很……空虛……你要足我……」肥美的在我手中變換出各種的形狀,一掌緊握時,還會從指溢出。前幾天雖然在徐莉莉身上發過,但是火一直沒法制下去,手下的勁度就沒把握好。不多時,李璀的巨被青青紅紅的。她也從剛開始的呻變成求饒,我明知道這婦居心不良,心底也提不起憐憫之心。

底下白的可小內被我暴的撕破,捏成一團住了李璀的嘴巴,一邊腿的絲襪也扯斷擰成繩子反綁雙手。這時,李璀被我按在辦公椅上,股高高抬起,只要她稍有反抗,我便毫不留情的拍打她的股。十幾巴掌打下去,沒有制住她的反抗,反而小水直,淌了一腿。

想起上次李璀跟威震海的對話,說道她的上有字,我把她翻過來查看,有幾處皮膚顏特別深。我沾了些在上面塗抹,沒多久便擦去了塗料,上面寫著——婦李璀。這應該是刺上去的,永不。我在憎恨李璀的同時,也驚訝於威震海的毒辣,一個女人私處被刺傷這四個字,那她以後也別想做一個正經的良家婦女,就算以後離他的掌控,也沒有男人願意要她了。

我在李璀私處狠狠打了一掌,罵道:「璀姐,說什麼我,看你上寫的什麼字。你就是一破鞋,什麼男人都可以上,怪不得平常老是勾引我,是不是全公司所有的男幹過你,在自己上刻上婦,可想而知你有多下了。」

我毫不留情的辱罵,把自己這輩子所學的下髒話都罵出來。李璀臉的通紅,被堵住的嘴巴嗚嗚作響,不斷的甩著頭否認。然而,於此相反的是她的下體,越來越多的滴滴答答的出,把椅子打了一片。

貨,還敢否認,你看看自己的,那麼多水,真是越罵越。」我將四手指入李璀的,在裡面一陣翻江倒海的捅。不用想,嬌一定被糙的指頭颳得生疼。想起這婦的下體被無數男人入過,我即使渾身火也不願意幹。正當我準備拿起她下的高跟鞋折磨她時,那一張一合的小菊花引起我的注意。哼,讓老子爆掉你這個臭娘們的菊花。

我掏出早已漲得發痛的入前不忘帶上保險套,要是幹出些不乾淨的東西來,恐怕以後幾個月也不敢上女人了。我沾了些做潤滑,不經過任何前戲就直接入。緊扣的肝門死死的抵擋我的怒龍,但在不成對比的較量下,我迅速的特破關卡,直搗黃龍。

了幾下,並沒有想象中的出汙穢,裡面出人意料的清乾淨。後庭比起道更加緊窄,加上心裡施的興奮,居然比干前面更加刺

李璀痛的嗚嗚大叫,奈何堵住的嘴巴無法發出更大的呼喊,她只能翹起了股,接受我的。怪不得那麼多變態要強婦女,原來強是這麼刺的。我將李璀翻轉過來,換成正面合,幹她後庭的同時還挖前面的小婦李璀四字在皮膚上不斷變換著形狀,那顆巧的芽已經大得想尾指般細。

李璀驚恐的看著我,估計她怎麼也想不到平時老實如我也會這般暴。當年在邊境,因為部隊的紀律,我們一般不會對女人動刑。但那些男毒販就不用客氣了,有時火中死了兄弟,能把毒販折磨幾天幾夜也不會斷氣。事後我們還會留個活口,讓他回去告訴身邊的人,我們是什麼手段。

當時的邊境線很漫長,由於通不便,補給困難,無法駐紮大量的兵員。上頭只能以英小隊的模式巡邏,遇到困難時呼喚戰機支援。毒販和走私販不是最頭痛的,最怕就是遇上在邊境竄的武裝分子,他們經常上百人成群結隊行進,一旦遇上,只能就地死守呼救支援。

那種時刻往往是與死神賽跑,戰機起飛至到達起碼半個小時,一旦飛機延誤片刻,十來人的小隊很容易死無葬身之地。我升遷到師部前所在的小隊就是如此埋骨邊境的,說起來我也是幸運的傢伙。

在肝門了幾百下,我部也有點搐的覺,這麼烈的對男女雙方都不好。我慢慢放緩速度,採取全進全出的方式,慢慢享受的樂趣。速度慢下來,李璀也停下掙扎和哀鳴,反而配合的扭動股,使我在合當中獲得更大的快。片刻後,李璀全身繃緊,出大量的體,全部濺在我身上,我受其刺,也舒暢的出自身的華。

今天真是過足癮,這種對女人為所為的,實在易讓人沉不拔,怪不得老爸會圈養那麼多聽話的女奴,確實是男人的至高享受。高過後的李璀還處於失神狀態,全身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我把她的雙腿張開,拔掉堵在嘴裡的內,用紙巾擦乾淨她的下體。再從口袋裡拿出準備多時的相機,對著她的下體拍了幾張近照特寫,再照幾幅全身照,務求把她的態百分百的刻畫下來。

大家不要誤會,我並沒有打算要拿這些照片來要挾她,而是怕她事後告我強,要挾我老爸。我身上不單止帶了數碼相機,還有錄音機,總之,進來幹她之前就做好完全的準備。

「不用拍了,這招對我沒用。威震海那兒還有我被人輪的錄像呢!你們男人都是那副德,得隴望蜀,把女人幹了還想控制我們。」

在我拍照時李璀已經清醒過來,不過她沒有對此作出任何抗議,反而還大方的擺出各種的姿態。聽到她的話,我也把相機收起,說道:「璀姐,我以前還是很尊敬你的,為什麼要跟威震海合夥計算我。我是準備回家接管生意的,以後要是能賺錢,憑你跟我的關係,我絕對願意把資金存放在你們公司易。你要是受了委屈,我拼上命也會幫助你。」

李璀繼續保留張開大腿的姿態,下體布了亮晶晶的體,毫不在意我炙熱眼神的視

「看見嘛,婦李璀。我只是威震海養的婦,他讓我幹嘛我就幹嘛,用得著費心思出主意麼?你還是想想怎麼處理我吧!反正一開始我也沒打算能成功勾上你,你是想今天一次把我玩個夠呢,還是要細水長,以後多個免費使用的玩具!」

我怒道:「放你媽的狗,你自甘墮落,誰也救不了你。我鄧少傑堂堂男子漢,對的著父母天地良心。要是那個女人清白無辜的,拿指著我也不會碰她毫。」

「好啊,我是被的。」李璀妖嬈的笑道:「我家裡欠了威震海的錢,我被他強後跟你一樣拍照,後來還調教成婦,沒有男人的巴就過不了子。男子漢要不要來解救我呀,把我的主人給殺了,好還我這奴的自由。」李璀她不瞭解我,我最看不慣的是那些黑暗齷齪的勾當,不然我也不會退役回來。我說過只要她是受人脅迫被的,即使拼上這條命搭救她也在所不惜。

「只要你拿出證據,威震海是該坐牢還是該死,我一定給你個說話。」我怒目圓瞪,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說得出做得到。」

李璀還是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她冷冷一笑:「沒看到婦李璀四個字麼?就算那個女人到骨子裡,也不會在自己上刺這些字吧?你要有本事,去我主人家裡翻翻,裡面少不了我的照,或許還能找到些影片。裡面的人,玩得比你更狠呢!」李璀說完咯咯的嬉笑,像是在說著另外一個人。

這時,我的心也涼了一截,不管她所說的真假,她的心已經死了,完完全全的認命。要讓一個社會里的女強人如此自甘墮落,我能想象多麼殘酷的手段。

我默默的走過去為李璀解綁,把錄音機和數碼相機的磁卡拿出來在她面前一一拍碎。李璀口瞪目呆的看著我默不作聲的離開。我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口堵著一腔怒火,我惱怒這個社會的不公,也怨恨自己是此道好人的兒子。我默默的想,到底父親底下有多少個女奴是受脅迫的呢?

第十三章綠怪人

走在大路上,繁華的燈光告訴我這個世界正被物所佔據,道德淪喪。上位者在得到權力後便拋棄了當初信念,然後下位者不屈鬥爭,奪取權力後再變得墮落。人類的歷史視乎一直在循環著,不論制度如何先進,始終不了這個範疇。

這是深植於人類基因中的天——貪婪。這個是推動人類文明進步的一個重要的本能,每個人生下來都希望獲取更多,生病的渴望身體健康,健壯的期盼長命百歲,身居頂位的皇者,則求長生不老。

這個天不斷的推動人類的文化進步,又不斷的將其摧毀。總而言之,哪個民族能有效的利用貪婪,哪個民族就能飛躍的進步,從近代史就可以看出。

另外一個把人類的群體生活推向頂點的就是惻隱之心,群居動物都有一個共——助人為樂。絕大部分人當看到同類受難內心都會到難受,幫助他人時會得到愉悅,互助互利使人群漸漸走在一起。

這就是我想說的,助人為樂並不是什麼後天所形成的道德,這是我們祖先數百萬年來累積而成的一種天,從一出生便植在我們身上,無需教育。每當看到社會上出現的不公不正,我總是捫心而想,橫的物只是暫時矇蔽了人們的雙眼,只要祖先傳給我們的這份天永遠傳遞下去,人類的未來總是光明的。

我牢牢的握緊拳頭,昂揚的邁步回家。我要解救老爸手下的奴隸,最有效的辦法是直接告訴老爺子,他為人剛正不阿,家裡也只有他才資格命令父親。可是那樣做,一個不好我們二十多年的父子情就要到頭了。回到家裡,老媽依然在修剪盆栽,向她打個招呼問好後我就回自己的房子。

在房間裡一番搗騰,我把風塵了幾個月的揹包從底拉出來。那是一整套的特種兵工具,在部隊裡這些東西是嚴外帶的,不過,連軍火都有人販賣,這些就不在話下了。將全副裝備配上,我走到門口又停下了。大爺的,老子還不知道威震海家住哪兒……

說完我又回頭把東西全部除下來,為了保密起見,我將它們全部放回包裡。整個晚上無所事事,上了一會網,重複的新聞讓人提不起興趣。念頭不知不覺又回到如何處理這件事上,難道我真的能靠自身力量去把這件事情解決?

越想越行不通,憑我的身手,一個打幾個倒是可能,但要一條餓狼放棄口中的食物,除非將它打死或打殘,其他辦法都是白扯的。威震海在職場混了多年,絕對算得上一條老狐狸,讓自己女人去勾引男人求財,簡直是衣冠禽獸。

但往往這種人才是最難對付的,目無法紀,毫無廉,最好的辦法就是強大的力量垮他。就如在邊境上,對付狡猾的武裝分子,直接用偵察機鎖定他們位置,再用陸空軍聯合殲擊,再能跑也沒用。腦中靈光一閃——李雯馨。對啊,我可以藉助警察的力量。從那天老爸對警局的強勢看出,警察對我家還是讓著三分的。既然這樣,我倒可以狐假虎威,讓市裡的公僕們幫個忙。

這時,李雯馨就是最好的人選。她作為一個女人,對於強迫婦女該是最反的。而她的背景更容易調配資源,事後封口還不怕傷及李璀的自尊。我馬上聯繫當初那位姓李的警官,讓他給我李雯馨的電話。一開始他還死活不給,生怕我找李雯馨的麻煩。後來我再三保證不會生事,而且有緊要事情,需要找她做中間人聯繫局長大人,姓李的才肯把電話發短信給我。

我將電話撥通,等了很長時間才有人接聽。

「喂,是誰啊?」

「請問是李警官嗎?我想報案!」

「報案?喂,你開什麼玩笑啊,報案打110或者去警局做筆錄,打給我幹嘛?」

「是這樣地,一個無辜的婦女正受到壞人的脅迫,她需要你的援手。」

「你這個傻子,是不是小時候被驢子過腦袋了。有什麼事情自己去警察局去,姐姐我沒空。」嘟……我幹,女人不是都對強很反的麼?怎麼這女的這麼不著調,我又重撥一邊,這次電話很快接通。

「傻子,你要是再幹打電話來擾我,被我逮到保準你把牢底坐穿了也出不來!」

我沒等她掛電話,大聲的吼道:「傻你妹,李雯馨,我是鄧少傑!」說完我就後悔,那句髒話太大聲了,要是讓老爺子聽到又要挨板子。我鬼鬼祟祟的在窗口瞄了幾眼,發現沒什麼異常才敢安心繼續講電話。

「原來是傻大個子,三更半夜打電話來我,是不是有什麼非分之想啊?」電話裡傳來咯咯的笑聲。

「小妹妹,我是真的來報案的,剛才說那事都是真的。」我誠懇的說道。

「我呸,誰是小妹妹,你得叫我李警官!」

「是是是,李警官。我同事讓老闆強了,還被拍照要挾,這件事你要幫幫忙啊!」女人真是得勢不饒人,我不得不妥協。

「我說你傻嘛,還沒真錯。那女的是不是在老闆身邊呆了很長時間,然後跟你好過了,就跟你說她跟老闆是被的?」

「對,李警官真是再生包公,明察秋毫。」

「豬頭,哪個老闆的小被玩厭後不是這樣釣凱子的,我看你人模人樣,就別跳進去了。你家那些錢,花十輩子還有剩,什麼女人找不到。」

被李雯馨一通數落,我也覺得自己可能受騙了,但內心裡總有一個聲音告訴我這是真實的。不管一個人的演技多麼的湛,眼神的表是最難騙人的。當時我一直盯著李璀的眼神,她說話時一直都是有形無神。我決定要追查這件事,不管結果如何,但求心安理得。

「打擾了李警官,我會用自己的途徑把事情解決掉的。」沒得李雯馨回答我便掛掉電話,像她這種嬌嬌女,要她可憐底層老百姓實在是強人所難。

即使是我,假如沒有進入部隊鍛鍊,說不定現在也混成個花花公子呢!從進入公司時到現在所得到的諮詢,威震海應該是名實力派的老總,公司在他的經營下業績穩步上揚。尤其公司裡的員工對他印象很大,每一次員工活動都有他的影子。不過有一點讓我疑慮的是,同事們都沒有談論過他和璀姐的緋聞,兩人在公司裡完全是上下屬的關係,外表看來平淡地很。

頭緒真是千絲萬縷,現在我終於體會到個人的渺小跟國家機器相比有多大的距離。當年我們小隊完全可以據敵人小隊數量、服飾、行為習慣上報就可以得到對方詳盡的信息。或許,我真應該向老爸求援,但心裡的自尊心不允許我這麼做。

往後幾天,我一直在收集威震海的消息,初步掌握了他的家庭住址還有一些身份信息。分析過這些簡單的資料,他屬於一個平常的中產階級,沒什麼特權,對自己的工作很敬業。我不得不懷疑,這麼一個簡單的人怎麼能如此縱別人的生活。不過,這個世界沒什麼不可能的。當年邊境那邊毒販在癮君子體內藏毒,被打死的屍體的那些慘狀,現在想起都有點反胃。

老爸已經啟程去中東了,看他兩手空空的樣子,實在是想象不出他是個軍火商。雖說他自己兩手空空,但身邊總是不缺提行李的美女。當我在機場上看見老媽叮囑那些女人好好照顧老爸時,心底實在升起一種無力。世界的現實離我的認知越來越遠了。

聽老爸說,做完那筆生意後還要去一趟非洲。那邊的黑人對一批淘汰掉的自動步興趣,要是我想跟過去,他就回國帶上我一起走,要不去他就直接飛去非洲。對於這個生意,我心裡還是充興趣的,一口答應老爸後,我也不得不專注於需要解決的事情。

公司裡的事情解決得差不多,那二百多萬的客戶全部轉給葉偉,那小子聽說我要離開時還裝得一臉悲傷,聽到我把客戶都掛給他以後,馬上形喜於,把開始的哭臉拋到火星去了。

「傑少,你不虧是我的好兄弟啊。這個月,下個月,下下個月我由可以保持第一了!」葉偉一臉花痴相的對我諂笑。

「去吧,玻璃男!別沾我這麼近,我不是基佬。」我不情願的推開葉偉,說道:「我回去跟我家老爸做一段時間生意,要是砸了還會回來混吃的。」

「回你妹啊,我打聽過了。你小子原來是家財萬貫,想出來體驗生活裝而已。」葉偉笑道:「大哥發達以後千萬別忘記我啊,哪天你那兒缺人手,記得叫上我。不用給太多工資,一年幾十萬就可以了,畢竟是倆哥們,意思意思就算了。等你接手了你老爸的企業,你再送我個幾千萬,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拒絕你的。」

跟葉偉越說越想打人,他也看到我拳頭捏得噼裡啪啦響,過段的轉移話題。

「傑少息怒,開個玩笑。咱出去吃飯,這頓我請,想吃什麼吃什麼,不用給我客氣,憋住勁啊。」

「好!」我一臉壞笑的看著葉偉:「去鴻騰酒店吃大龍蝦,聽說那兒的東西又貴又不。」葉偉諂笑的臉一下子跨下來,拉得比馬臉還長。正當他要開口拒絕,我慢慢的舉起拳頭,然後捏了幾下響拳,葉偉不得不苦笑的答應。今晚我好歹也要吃這小子幾千塊,還得打包點回去給老爺子吃,回來這麼久也沒送過什麼給他。

開始葉偉還想開車去,不夠被我攔住,等下我倆肯定要喝酒,酒後駕駛是大忌,所以我們打的去。鴻騰酒店離我們公司二十多公里,打的都要幾十塊,加上回程,一百多塊沒了。

看葉偉一臉疼的樣子,我也充了惡作劇的喜悅,就惡搞最後這一次了,以後也沒什麼機會。看著車外的景,正當我慨人類改變自然的力量,而自身又相對於宇宙的渺小時,眼前發生了一件讓我再度慨的事。

出租車前的公路忽然炸開一個五米直徑的大坑,附近樓面不斷傳來聲。那種連續細微的聲讓我馬上判斷出是美製的支,只有那個國家能大規模製造這種良武器並出海外。不過最讓我百思不解的是在國內的鬧市中居然會發生戰,這是極不尋常的。不管是什麼勢力,這樣的作法就等於向政府全面宣戰,往後將遭受整個國家機器的制裁,而且這種行為不會在國際上得到任何聲援。

司機的駕駛技術很好,急剎車的同時猛轉胎盤,出租車險而又險的在大坑邊緣駛過。周圍的民眾恐慌的四散,不時有人跌倒,尖叫和哀嚎充斥了整個空間。我和葉偉坐在後排,我緊緊的抱住身前的座椅,一旦車輛發生爆炸或者翻轉才不至於被撞傷。聲忽然消減下去,眼角的餘光映入一道道藍線,樓層上的火舌瞬間熄滅。

出租車上剛剛聽聞,司機還來不及下車逃命,一輛驚慌失措的轎車面撞過來,司機頭部撞在擋風玻璃上,血大量湧出。葉偉沒有學我抱住座椅,被拋得七零八散,身上多餘受傷並昏。我急忙踹開車門,把葉偉拖拽下車,並一路爬行。直到這時,我才看清楚外面的形勢。公路上躺了一地的屍體,全部都是平民裝束,不過倒下的身邊都有支。

而兇手則是一頭怪物,他是人形,但背後有十二長長的觸鬚。看到他的動作,我不由想起電影裡蜘蛛俠的片段——在相隔十多米寬的樓宇中飛來飛去。不過蜘蛛俠是靠蜘蛛絲做支撐,那傢伙更猛,完全靠下肢的彈跳力,用瞬間的爆發力跨越十多米的空間。

最不可思議的則是他背後的那些觸鬚,我終於知道剛才看到的藍光是什麼東西了。一道道藍線從觸鬚口發出,被擊中的人幾乎都是身體穿個大倒地而亡。

更恐怖的是那個命中率,在頻密的擊中,居然保持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命中率。地上的持戰士已經倒下了二十多號人,不過仍有十幾人在瘋狂的開火掃著。怪物也不是萬能的,他身上偶爾會迸出一朵朵的血花,彈藥還是會對他造成傷害。不過那麼強悍的火力依然無法對他造成致命傷,可想而知他的防禦有多麼的變態。

又是一輪子彈擊中他的部,幾朵血花濺起後一個小包的帶也被打斷,從空中掉下來。我一面拉著葉偉找掩護一面祈禱那包不是什麼重要物品,因為那東西掉落的位置離我很近,一旦是雙方爭奪的東西,那子彈和藍光就可能落在我身上了。可是天不如人願,一輛汽車被子彈擊中燃燒,車內的汽油發生爆炸,還在空中的包受到衝擊,居然準確的掉在我身上。

我本想馬上扔掉,不過戰場上的本能讓我順手撿起一把手就撒腿狂奔。子彈和藍光一路追著我來打。真是好命啊,子彈還是人的,打不中正常,那藍光可是有百分之九十的命中機會,居然真讓我撞中那一成的幾率了。我衝進路邊的商店,不斷的尋找掩護,確定外面的子彈和藍光一時半刻打不到我時,才敢鬆口氣。

我摸摸口,想平息劇烈跳動的心臟。可是,一摸下去,我的心臟跳得更快了。那包居然還掛在我身上,上面的一枚釦子被斷,邊緣的峰口居然直接入了我的衣服裡。來不及將它扔下,我再度撒腿狂飆。這一帶是繁華的鬧市,人口密集,許多商鋪的後面就是一些城中村,屬於上個世紀的產物。

我踢開商鋪的後面才發現前面是一條條狹窄的小巷,沒來得及思考我就衝進去,中間繞了多少彎我也記不得了。總之那道藍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邊,要不是身後還有持的傢伙牽制住他,我早被他幹掉了。不過,他視乎也顧慮到我身上的包,總是瞄準我的腿部擊,要是瞄準身體,成功率會高出很多。

一陣狂奔後,成功的穿出那片住宅區,眼前那條長長的車龍讓我舒一口氣。趕忙逃到一輛出租車上,如無其事的跟司機說一個地點。這時我才有時間大量前這個包,它還是一如既往的掛在我的前,一點下來的意思也沒有。不用稱量,我也能覺到裡面裝的東西非常重,這麼小的一個包的重量幾乎更同等體積的鐵塊一樣。

正當我努力的把小走時,頭上的車頂忽然伸下一隻綠的怪手,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兒時看的漫畫——龍珠中的大魔王比克。撕拉的一聲,整個車頂被掀開,怪物蹲在車頂上居高臨下的虎視著我。頭頂冒起了一顆顆豆大的冷汗,這傢伙到底是個怎樣的怪物啊。路上不下一千輛車,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我。

「把你懷裡的東西叫出來,它不屬於這個世界,擁有過它的人類都會受到詛咒。」一個聲音直接在腦海中響起,帶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魅力,讓人遍體舒適。我不由自主的捧起前的包,不過那枚紐扣始終死死的掛在我衣服上,使勁全力都擰不斷。

綠怪人越來越不耐煩,終於他伸出那隻比克式的大綠手。不過,世界就是那麼多奇妙,你越想丟掉的東西,反而死死的跟住你。大綠手絲毫就觸碰到包時,忽然撞在車壁上,手腕上還有一顆冒煙的子彈,彈頭被擠的變形,卻沒有進體內。

一股寒意透體而發,這傢伙絕對是我見過最變態的生物。以前在部隊裡雖然聽說過改造生物很變態,一個改造人能輕易的殺死二十名士兵,但是昂貴的造價和極短的壽命一直使那類生物武器得不到實用。

綠怪人緩緩的站起,不見他開口,我腦海中又想起一個聲音:「小子,看來今天我是拿不走這東西了。你替我好好保管,我以後會來取走的,別以為能跑得掉,這東西是從世界上保護最嚴密的地方被我拿出來的。現在馬上滾蛋,我還能支持五分鐘,之後就看你的運氣了。」

十二道藍光劃破了空氣,這片繁忙的街道再度爆發烈的戰鬥。還殘餘的十幾名士兵不斷的將子彈向綠怪人,但這次再也不能讓他受到半點傷害。一個藍的光圈護衛在他身上,所有的子彈經過光圈時都會發生偏轉,周圍不少無辜的群眾都擊倒在地,汽車燃燒爆炸,繁榮的地段一下子變成人間地獄。

腦海中又想起那個聲音,不斷的催促的我離開。這下子我再也不敢耽擱,踢開車門後再度漫無目的的逃跑。開的人越來越少,還能站立開火的士兵就剩下那麼幾個。我實在想不明白那綠怪人要放我走。

不過我躲在一家西餐廳觀察才發現,天空已經布了直升飛機,各個樓層的頂部都隱約站著持的特種兵。看了一下手錶,原來從出事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看來政府的人也不全是飯桶,這麼快就作出反應。

綠怪人在殺完最後一個士兵後馬上離開,他奔跑起來快逾汽車。在密集的樓宇中穿梭,瞬間就失去蹤影。

灰頭土臉的我正要離開,居然看到一個讓我哭笑不得的畫面。

第十四章謀殺

威震海和李璀居然也躲在西餐廳裡,威震海頭的血汙,從西餐廳的完整度來看,他應該是從外面跑進來避難的。威震海藏在一個角落,李璀被他當做護具擋住整個身體,看著李璀一臉茫的神,一股怒火從心底燃起。我大步的走向李璀,她看見我後尷尬的低下頭,然而我接下來的動作卻是讓她張開嘴巴合不了攏。

我將威震海從角落裡拉出來,他看見是我還眉開眼笑的問我是不是得救了。我哈哈一笑,將之前撿來的手放到他手上。

「我們得救了!」說完以後我按著他的手向窗外了幾發子彈,剛平復的局面一下子又緊張起來。

威震海傻眼的看著我將他推向窗外,摔倒在地上他才意識過來。他馬上舉起手來以示無辜,但是他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舉起的手拿著。緊接著,威震海身上被打出幾個血,樓頂上的特種兵不會放過任何潛在的危險。

威震海至死都沒有瞑目,他到死前的那一刻看向我的眼神是那麼的複雜。其實,我也想不出什麼理由非殺他不可,至今我也沒有證實李璀那番話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且我也不具備執法的權利。或許,單純是我心裡想殺了他吧!

我看向李璀,她雙手掩著口,驚恐的看著威震海倒在外面。

「要是那天在辦公室裡說的話是假的,我會殺了你!」我冷冷的說完就拉著李璀離開西餐廳,一旦警察盤查過來發現異常就麻煩了。

李璀顫抖的跟在我身後,走過幾個街區後才找到可以攔截的出租車。葉偉還在當初那片廢墟中,我很想回去救他,但身上帶著那個包讓我如何都提不起膽量過去。那個綠怪人給我的覺太震撼了,面對現代先進的武器,居然能如同古代戰神般橫掃千軍。從他能從千萬人海中準確的發現我那時前,我就不敢丟掉手上這個包了,什麼時候被他找到我時不出東西,喊救命也沒用。

這邊的人群還是一片平靜,完全覺不到在一千米外的地方發生了慘烈的拼殺。口上的包終於被我除下來包好,直到現在為止,我還不敢打開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每當我眼光觸碰到包時,內心總會有一種說不出的強烈恐懼。平淡無奇的外表,給人的覺總是那麼冰冷和絕望。

「威震海死了嗎?」李璀向我問道。

這時我們已經遠離事故發生的地方,我帶著李璀回到家裡。偌大的院子空無一人,老爸去了中東,老媽沒在庭院裡剪裁花草,老爺子可能窩在老屋。總之,我帶著李璀一路走到我的房子也沒人看見。

「要是中了那麼多還死不了,估計他也不用躲在裡面,出去跟那個綠怪人有得一拼了。」

李璀聽了我的話以後默默的坐著,一言不發。她的眼神複雜而多變,神情一片鬱。我將包裹著小包的袋子放下,然後掀大門前的一塊板磚,底下是被我挖出的一個小坑,剛好把包容下。我這房間是獨立式仿古而建的,地板鋪的是古老的方形板磚,用沙子鋪墊。剛回來時無聊就撬起了一兩塊來研究,開始還想挖個坑把那套特戰裝備埋進去,後來體積太大才放棄了。

看著李璀一臉鬱,我過去拍拍她的肩膀,說道:「這東西關係重大,千萬不能說出去,你看到的都要爛在你肚子裡。今天那個怪物的厲害你也看見了,一百個我也打不過他,剛埋的東西是他要的,什麼時候來拿我們就什麼時候給。」

「他真的死了麼?」李璀還是問出剛才同樣的問題。

「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他至少中了七口四,另外三分散在身體各個部位,腔、肺部絕對打爛了,這麼大的受傷面積,身體會在兩分鐘內幹所有的血。按照剛才的情況,十分鐘內救護車是送不了他進醫院的。」我將我的判斷詳細的告訴李璀,在戰場上,敵人和隊友的傷勢基本上看一眼就知道有沒有救的。

李璀再度陷入沉默,這讓我很費解,明明已經解了困境,可以重新做一個自由人,不用再接受慘無人道的侮辱,為何還要悶悶不樂呢?這時,我甚至懷疑李璀之前對我說的話是假的。假如真的是假話,我錯殺了威震海,為了憤,我又殺掉李璀……本來凌的思緒更加混,看著李璀的目光也變得冰冷。

「你能借我點錢嗎?」李璀問出一句讓我吃驚的話。

她第二個問題居然是問我借錢,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徐莉莉。她一心傍上我就是希望得到我的經濟幫助,而且是擺明車馬的告訴我可以用換。要是我手中有大量的金錢,她率直的個或許能打動我答應她。李璀跟徐莉莉完全是兩種人,前者薪酬優厚,作為一個企業的人事部經理,我相信她的收入是足夠常的花銷的。

「你不像缺錢的人!威震海死了你不高興?」我冷冷的問道。

「你第一眼看我時就覺得我是個的女人嗎?我有告訴過你我的主人該死嗎?」

「……」是的,李璀沒有告訴過我威震海該死,純粹是我心裡想讓他死。不管他該死不該死,他確實是死在我手裡,而且是我想讓他死。

「現在我知道你是個的女人。我就是把你主人給殺了,不管他該死不該死。需要借多少錢報個數,盡力而為,還有就是有借有還。」李璀盯著我的目光充怒火,假如目光可以穿透人的身體,此刻說不定我已經被刺得破碎不堪。

「自大而無的傢伙,你毀了我第二次的生命。」李璀說完就起身離開。

我沒有阻止她離去,她與威震海之間的隱情我不知道,我殺了威震海果然對她造成很大的打擊,並讓她對我恨之入骨。事情視乎往我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或許李璀早已認命,心甘情願的當威震海的奴隸。不過,我既然能毀了你第二次生命,一樣可以給你第三次生命。

往後幾天,各界新聞只是寥寥數字的報道了當天發生的事情,將其形容成一單銀行搶劫案。知情的人都在罵政府隱瞞不報,但我非常理解這個舉措,在沒有查清楚事情之前,任何的揣測都可能造成民眾的恐慌。葉偉很幸運的活下來,他被我拉走以後就丟在附近的商鋪門前。

之後火雙方被我引到別的街區,那片最初火拼的地方損失反而比後面的貨點損失要少很多。去醫院看望葉偉時,他一直在囉唆我不義氣,出事第一個逃命。被他說得一肚子氣,還不能反駁,我要帶你走就一起去見馬克思了。只好憋著氣跟他道歉,叫他好好養傷。

自從出那件事以後,家裡的庭院忽然多了許多陌生人。絕大部分是女人,而且都長得很麗。不過從她們的行為習慣,絕大部分都是練過的。尤其讓我驚訝的是蘇惠也在,之前她死活不肯跟我踏進大屋,這次居然光明之大的溜達。不過他們都有一個共,絕對不踏入我和老爺子居住的後宅。

「媽!家裡怎麼來了那麼多人,而且連蘇惠也進來了,以前老爸不是不讓她們進家門口麼?」我逮住一個機會跑去老媽那裡提問。

老媽這時拿著掃清理父親的古董,之前讓我無比驚的女僕們都不敢觸碰這些玩意,畢竟損壞一點漆就夠她們幹幾年了。

「你爸在外面收到消息,讓我加強家裡的安全。你小子是不是對人家蘇惠有什麼意見?放你身邊那麼長時間都不碰一下,一點不像你爸那個鬼,身邊半刻卻不得女人。是嫌棄她身子髒吧?要不要媽媽給你換個沒開苞的,保準給你調教得聽聽話話。」

「媽,我不是嫌棄別人,只是我不喜這個調調。尤其你跟老爸那關係,我當時聽著就覺得彆扭。」我老老實實的說出心裡的想法。

老媽溫柔的撫著我的頭說道:「傻小子,在家裡慢慢習慣就好了。媽那是年輕時落下的好,最近已經越來越少了。本來這些事情是應該慢慢引導你的,畢竟你爸就只有你一獨苗,讓你慢慢適應這些生活。你爺爺也是知道一點了,但是時代一直在轉變,他老人家當年跟你爸斷絕過一次關係,現在已經對這些事情看淡了。」

「為什麼一定要我接手老爸的生意呢?家裡賺了那麼多錢,就算你倆現在不幹,花幾輩子也用不完啊?」我輕輕的撥開老媽的手,畢竟二十多歲的人了,被人摸著頭不習慣。

「這活一干下去就不容易洗乾淨了,現在家族這麼興旺,基本上是靠你爸一個人的威望。一旦他退下來,家族不久就會衰落下去的。」

我問道:「媽,我們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回來的時候我只知道家裡有錢,但是最近越來越奇怪了。」

老媽說道:「我們鄧家近幾年在本省算是小有名望了。你爺爺三個兒子、兩個女兒,你爸是最有錢的,大伯是最有權的,三叔是最有才的。家族每年都有聚集活動,你去部隊前就知道的,不過當年還是純淨的家庭團聚,你爸那生意做大了才變味。」

「你在部隊呆了八年,還被調去最危險的邊境,是因為你爺爺喜你成為一名優秀的軍人,不單單是紙上談兵。後來他那老一套的思想被現實打碎了,才氣動關係扶你,本來我跟你爸也打算你這輩子從軍職了。後來你居然退役回來,讓我倆開心了好一陣子。」

「不過你在軍隊那麼長時間,對社會的認識已經節了,尤其對家裡這些勾當,所以我和你爸在讓你在外面好好適應一下。媽本來沒打算這麼早跟你說的,你爸沉不住氣讓你接手生意,今天媽就順水推舟把家裡的一些事情告訴你,別讓你再蒼蠅一樣撞。」

實話說,我對這個社會適應還是很快的,不管在人事上還是生意上,都很快的上手。最難以放開的是家裡的那點齷齪事,老媽跟老爸之前玩點情趣遊戲我是不反對的,可是老爸手下居然有失去正常人格的女奴就接受不了。如同李璀告訴我她遭受威震海奴役時,我心裡會怒火飆升,導致動手殺了他。

「媽,我受了那麼多年的教育,心裡一些原則還是去不掉的。我能答應你好好跟老爸去把那生意做好,努力讓家族興旺下去。不過我也喜你和爸爸能把手下的那些所謂的女奴一些正常的人生,我相信人的心底裡都是嚮往自由的!」

「好,那些願意離開的女人媽媽都給她們一些錢打發她們。最近聽說國外的特工在鬧市開火,死了不少人。你就好好的呆在家裡一段時間,把這幾十號人的家庭明白,等你爸下次回來就跟他出去跑一趟,好好見識外面的世界。」

我點點頭,說道:「老爸沒在家,你私自這樣做會不會惹惱他?」

老媽呵呵笑道:「你以為你爸真有那麼多力啊,都是以前調教,現在養著玩罷了!他年紀也大了,生活是應該清淡點了,這點你不用擔心,我們之前就商量過這件事。」

回到自己的房子後,我心裡動得一塌糊塗。在此之前,父親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工作狂,好也變態,重來沒有關係過我的想,尤其是硬蘇惠給我當女奴更是讓我反。但是今天我終於受到他作為父親對我無言的關,之前我費勁腦筋的心思,原來他早就想好妥協的方案。

或許我以後真的應該多順從他一點,不能再向以前老是跟他對著幹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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