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五部)】(全本)【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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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手

排版:皮皮夏

字數:36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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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05:40:47

姐夫的榮耀(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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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紹:

「我」李中翰:一位年輕、帥氣,從沒野心到很有野心,從笨蛋到猾的小白領。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蠻、古靈怪。暗戀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書,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維:投資部經理,狡詐多疑、險好,出的投資顧問。

葛玲玲:杜大維的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環境影響,潑辣兇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嫻:KT公關秘書。

朱九同:KT公司總裁。

何鐵軍:上寧市委書記。

羅畢:KT的副總裁兼總經理。

楚蕙:羅畢的子,小麥的肌膚獨一無二。

唐伊琳:KT的頭號公關。

莊美琪:公關部秘書主管。

楊瑛:李香君的同學。

閔小蘭:李香君的同學……

喬若塵:李香君的同學。

侯天傑:KT的財務經理。

張思勤:KT的大股東。

張亭男:張思勤的兒子。

曹嘉勇:KT的大股東。

章言言:KT的公關。

趙紅玉:KT的公關。

何亭亭:KT的公關,何書記乾女兒。

羅彤:KT的公關。

樊約:KT的公關。

何芙:何書記的女兒。

秋雨晴:何書記地下情人。

秋煙晚:何書記子。

孫家齊:KT策劃部職員。***********************************

風起雲湧,眾美環視,唯我手大將軍,立馬撗鞭,攻城拔寨,奪美人心如探橐取物。嗚呼!只惜家妹智達諸葛,慧通鳳雛,三千嬌客難敵其手馬。吾甘拜下風,以身相許也!

第一章探親

「別緊張,這麼大的易,我自己也沒做過幾次,今天把你叫來,就是讓你接觸大場面,也算是給你一次歷練的機會。」

杜大維拉開椅子坐到我身邊,身為KT金融投資公司投資部經理,杜大維身上籠罩著令人眩目的光芒,諸如國外名牌大學畢業、豪宅、名車、還有無與倫比的美子,可以說,他是公司的楷模,儘管他其貌不揚。

八樓大宗易室裡,氣氛緊張得令人窒息。

我面前的三臺電腦螢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規則的數字曲線正發生劇烈的變動,我停留在鍵盤上的手指隨著心臟的跳動而顫抖,冷汗,已布了我的腦門。

今天,杜大維突然要求我參與一次道瓊期貨易,這讓我有點受寵若驚,雖然我對道瓊指數的覺比標準普爾期貨指數差很遠,但機會難得,我興奮之餘也鼓足了勇氣答應。

可是,當我打開公司運營帳號的時候,我才明白為什麼杜大維要我參加這次道瓊期貨易,原因是這次投入的易總額十分驚人,整整二十億港幣,這是我第一接觸到如此龐大的期貨易,之前,我可動用的投資金額上限僅為五百萬港幣。

「杜經理,我對標準普爾更拿手些……」

我向杜大維看了一眼,他肥胖的臉上肌也在抖動,狹小的眼睛出巨大的不安,雖然在安我,但他看起來比我更緊張。我就奇怪,為什麼杜大維破例邀請我參加如此重要的易,畢竟他對道瓊指數更悉,而我只對標準普爾指數有信心。

現在我終於明白,杜大維找我來是為了壯膽,說好聽點,是來找我幫忙的。

「都差不多的,道瓊是工業,標準普爾是混合期指,都是巨大的賭場,大家都在賭博。」

杜大維端起咖啡卻沒有喝,而是向我出詭異的笑容,這笑容乾澀狡詐,似乎隱匿著什麼謀。

我早習慣了杜大維狡詐的笑容,他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狡猾而嗅覺靈的老狐狸,尤其是對股市、期貨市場的變化有著非常銳的嗅覺,每次出手,無論買漲賣空,他總能一擊而中,載而歸,為公司創造了驚人的利潤,也為他自己賺取了豐厚的佣金,他住的望海的別墅,開的是法拉利,抱的也是大家公認的第一美人。

我們公司美女如雲,上寧市也佳麗遍地,但公司裡的男同仁都一致認為杜大維的子葛玲玲就算不是天下第一美人,至少也是上寧市的第一美人,能抱得美人歸的男人總是令人嫉妒和羨慕,所以,杜大維是男人心中的楷模。

杜大維不是我的楷模,我一直不喜他,因為他險毒辣,因為他想阻止我追求一位大美人,這位美人的名字叫戴辛妮。

戴辛妮是公司的行政秘書,一位低調含蓄,驕傲自閉的悶女人,她的美貌直葛玲玲。

兩個女人的風格截然不同,一個居家少婦,一個職場白領;一個難若桃李,一個冷若冰霜;一個大膽張揚,一個低調含蓄。如果要找出她們相同之處,那就是脾氣都很火爆,格都很野蠻。

「公司裡到處傳說,說你喜戴秘書。」

杜大維慢慢喝下了那杯端了很久的咖啡,就像獵物早已成了囊中之物,唾手可得,不需要急於咀嚼,而是細品慢嚥,他看起來也一點都不著急。

「難道杜經理也喜?」我沒有否認,因為這是事實。

可是「戴辛妮」三個字從杜大維嘴裡說出來深深觸動了我的神經,我暗暗警覺,畢竟杜大維在公司裡的地位僅次於總裁朱九同,他要是看上公司中的哪個女人,相信這個女人很難逃杜大維的魔爪。

據說,在公司裡與杜大維發生曖昧的女人至少有兩位數,所以,儘管公司里美女如雲,但我至今仍孤身一人,身邊芳蹤難覓,不是眼角過高,口味挑剔,而是擔心看上了哪位公司主管的臠,到頭來空喜一場,還落得被迫離職的悲慘結局。

「哪怕我不喜,你的機會也不多。」杜大維臉譏諷,見我臉難看,他依然打擊我:「像戴辛妮這樣的女人會看上你嗎?就算她看上你,你能養得起她嗎?她雖然沒我老婆奢侈,但她用的手提包最便宜的一隻也要五萬。」

沮喪的情緒油然而生,杜大維的話像紮在我心臟的鋼針,針針見血。月薪才兩萬的我比起那某些成功人士來說確實太寒磣了,戴辛妮如此驕傲絕,她又豈肯下嫁給我這種小白領?我嘆息中倔強辯駁:「機會不多不等於沒機會吧。」

「不肯輕易放棄是男人的本。」

杜大維出了不知是讚許還是譏諷的笑容:「不過,男人還必須具備一種素質。」

我忍不住問:「什麼素質?」

「膽量。」杜大維狹小的眼睛人的寒光。

我惡狠狠道:「必要時,我可以殺死任何一個想與我搶女人的男人。」

這狠話一出口,我心裡就暗暗好笑,如此幼稚的話一定讓杜大維輕視,我是故意而為,讓對手輕視會更容易擊敗對手。

既然我不喜杜大維,他就是我對手。無論是事業還是女人,他都是我的對手一,何況,我早就知道杜大維一直覬覦戴辛妮。

天下第一美人已據為己有了,還想對我心目中的女神有所企圖,杜大維的貪婪引起了我強烈地厭惡,因此,他不僅是我的對手,還是我的敵人,狠話雖然幼稚,但也是在警告杜大維。

「莽夫。」杜大維顯然對我的警告不屑一顧,他笑得很冷。

我假裝謙恭:「那就請杜經理指教如何做才不是莽夫。」

「這幾個月來你做了幾筆易,雖然易量不大,但手法獨特,判斷準,假以時,你也許會有一番作為,現在你唯一缺少的就是膽量。」杜大維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今天的易無論盈虧都不需要你負責,你沒必要緊張,就當跟平時做的普通易一樣,把二十億當二百萬來作。」

「什麼?二十億當二百萬?」

我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這模擬也太匪夷所思,二十億的概念又豈是二百萬可比?我深知這是杜大維希望我拋棄數字的束縛,大膽地進行這次期貨易,但二十億畢竟是二十億,我的修為還遠遠達不到「手中無劍而心中有劍」的超然境界。

「就是要這種境界。」杜大維點頭鼓吹:「男人要想獲得財富就必須心狠手辣,有了財富,不要說一個戴辛妮,就是十個戴辛妮也圍著你團團轉。」

我木然點頭:「看來我真的要大膽點,勇敢點,不過,把二十億當二百萬,這好比把一位美麗的女人看成一個醜陋鄙的村婦,這種境界我一時還難以達到,至少……至少讓我先適應適應。」

「哈哈,這比喻不錯,那你就儘快適應,記住,無毒不丈夫。」抬頭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指針已指向凌晨一點,杜大維猛然站起,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有重要事情去總裁家,先離開一會,你負責這次易的盤,放膽去做,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你都可自行處理。」

「可是……可是我沒公司的授權呀!」我愕然,心念急轉卻無可奈何,杜大維這招夠毒,等於良為娼。

杜大維擺擺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我已經跟朱總裁說過了,沒事的,你放開手去做吧,大膽點。」

我只好應允:「好吧,我……我盡力。」

心裡卻不冷笑:鹿死誰手還未知。

杜大維笑了,離開易室的時候還笑不停,在他的眼裡,我要嘛是傻瓜,要嘛就是笨蛋。

整間寬敞的易室裡只剩下我的身影,窗外的黑夜如同一隻恐怖的怪獸正噬著我的目光,我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彷彿此時此刻,我的一隻腳已經踏入了地獄之門。

這不是幻覺,我已身處險境,墮入一個險的圈套之中,只要稍有差池,我將永遠無法翻身。

我不是傻瓜,也不是笨蛋,其實,這個圈套我早已悉,但我義無反顧,明知道是圈套,我依然縱身跳下,這才是「男人的膽量」。

雖然我厭惡杜大維,但他說的話不錯,一個男人如果沒有財富,就無法掌握命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的女人被別人牽走。我無法忍受戴辛妮被別的男人帶走,她是我的女神,為了戴辛妮,我情願跳進杜大維設下的圈套,無怨無悔。只是,我這般腔的意是否能得到戴辛妮的應呢?

我望著漆黑的夜空苦笑,因為我甚至沒有跟戴辛妮說過一句話。

自從知道這次易的數額後,我就肯定這是杜大維給我設好的圈套,餌當然是這次易後的佣金,為公司贏利了當然沒事,如果?損了,我就成了背黑鍋之人。

公司裡能背黑鍋的人不少,但杜大維偏偏選擇我,那絕對不是我運氣差,而是我早成了杜大維要排擠的對象,誰叫我明目張膽地接近戴辛妮?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已沒有回頭路,雖然道瓊指數與標準普爾指數有很大的區別,但是萬變不離其宗,正如杜大維所說的,都是巨大的賭場,只是與賭場在賭法上各有不同而已。我深了一口氣,為自己泡上了一杯濃濃的咖啡,重新回坐在電腦前,聚會神地盯著顯示螢幕,不放過曲線的任何波動。

寂靜的辦公室裡瀰漫著緊張肅殺的氣息,偶爾是快速的鍵盤敲擊聲,我銳地捕捉著一條又一條關鍵的信息,計算著一道又一道特殊的公式。

這些公式是我多年鑽研的心得,前段時間,我就是依靠這些公式一次又一次逃避危險,一次又一次贏得利潤,雖然利潤不大,但成績斐然,在公司內部引起了震動,季度會議上,我得到了公開的嘉獎,風頭之健,完全蓋過了杜大維,升職的謠傳在KT蔓延開來,似乎前程錦繡。

榮譽突然而至,令我有些飄飄然,對女神的追求也愈加大膽,三天兩頭往公司秘書處跑,可冷傲的戴辛妮始終不正眼看我,連話都不跟我說一句。我毫不氣餒,因為我深知,單憑我現在的收入和地位本無法匹配這位美麗佳人,所以,杜大維險的圈套在我的眼裡就等同一次機會,縱然危險重重,我也絕不會輕易放過。

「10234。773……10252。261……」

我拼命地計算,一波急劇的跌幅後,道瓊指數緩慢回升,我的計算也得出了結果,大盤已經無力上調,肯定會繼續下跌,據公式的結果,我迅速的入市進倉,賣空了大盤;為了穩健,我設定了停損點,總不至於第一次重量級的大易就夭折了二十億。

接下來,就是膽顫心驚地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指數曲線就如同雨後的蝸牛,進一步又退一步,退兩步又進兩步,幾乎是原地踏步,但我突然覺到,一個新的探底就要來臨,果然,當我喝下第六杯咖啡時,道瓊指數迅速下跌,我動地跳起來,略計算一下,我已賺取了一平萬,接著就是二千一百萬,二千二百萬……

三千萬,眼見下跌的勢頭強勁,我產生了貪婪的念頭,沒有平倉,而是繼續沽空,我只要大賺一億,佣金就有三百萬。

噢,我的上帝,三百萬似乎就在眼前,好運氣比我想象中還要來得快,進倉才十分鐘,我就贏利了五千萬。

開始急促,皮膚上張起的孔迅速向體外排出多餘的熱量,但我依然覺渾身燥熱,興奮中。我猛然舉起杯子,卻發現杯子裡空空如也,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飲水機和存放咖啡櫃子,我猶豫了一下,拿起杯子跑到飲水機旁,為自己衝了一杯香濃四溢的熱咖啡。

「啊?」

當我端著熱咖啡回到電腦前,腦袋突然一陣暈眩,這短短的半分鐘裡,道瓊指數又緩慢回升,竟然把我前面所賺到的利潤幾乎全部吃光,氣急敗壞之餘,我再無心戀戰,趕緊平倉出貨,計算下來,幸虧有賺一千多萬,扣除稅費,幾乎沒有多少贏利,我大吼一聲,癱軟在椅子上。

半個月後,我意外升職,正式成為投資部的投資助理,還拿到了一筆數目不大的佣金,如果沒猜錯,這是我半月前那次冒險易換回來的代價,是我用生命和前途換來的獎賞,經過了那一次豪賭般的洗禮,我彷彿在浴火中重生,不是像鳳凰變得更美麗,更矯健,而是變得更貪婪,變得心狠手辣。

不過,即使我變成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我依然殘存著恩的心。也許我本就不是十惡不赦,只是為了適應這個殘酷的世界而變壞而已,所以,只要靜下心來,我就會想戀,想親人,除了戴辛妮外,我還思念在遠方的姨媽和表妹。

我父母早逝,是姨媽把我養大,她是我母親的親妹妹。

很奇怪,我沒有母親的相片,姨媽告訴我,她與我母親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所以我沒有改口,仍然把姨媽當成母親,稱呼姨媽做媽媽。

「媽,母親的身材也跟媽一樣好嗎?」

問這句話的時候,我才十五歲,姨媽吃驚地看著我,一般來說,只有成的男人才關心女人的身材,姨媽突然發現我長大了,她瞪了我一眼,最後還是她紅著臉告訴我:「姨媽的身材比不上你媽媽。」

我不相信姨媽對母親的讚美,因為姨媽的身材美的無可挑剔,我曾經有幸無意中窺視到姨媽沐浴,她有完美的身材,尤其雙腿間的那片與眾不同的潔白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裡。

唉!我又胡思想了,攢足的七天假期不用就費了,在接到姨父要求我立即回家一趟的電話後,我帶著濃烈的思念之情回到了家鄉。

家鄉是一座風景如畫,沒有喧囂的小城市,回到家鄉,我可以徹底放鬆一下煩的心情,又可以見見可的小表妹。

記憶中,小表妹又瘦又幹,與「好看」兩字相去甚遠,更別說是美女了,何況我特別喜的女人,所以對於小表妹我從來沒有非分之想,哪怕一丁點都沒有,可是,我一直很納悶,姨媽為何很不願意黏人的表妹與我太過親近,我曾經詢問過姨媽,她要嘛不願意回答,要嘛閃爍其詞,我猜測,也許是姨媽對血緣的忌。

離家兩年回到家,家還是原來的家,路還是原來的路,也許兩年時間太短,也許小城市變化太慢,家鄉在這兩年裡幾乎沒有多大變化。

可是,有一個人變了,這個人就是我的表妹,李香君。

見到我表妹的那一刻,我想起了那句老話:女大十八變。

「真是小君?」和姨父姨媽一通噓寒問暖後,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真不敢相信,這位長髮飄飄的美少女就是我的表妹。

「哥,你的樣子也太誇張了吧,我還……還不是原來那樣子,倒是哥兩年不見,變得……嘖嘖……」小君的聲音從小就嗲,這句話最後的「嘖嘖」兩字,讓我記憶起了悉的聲音。想不到,我在表妹的眼裡,也發生了很大變化。

「什麼叫嘖嘖啊?說說看,你哥變成什麼樣子了?」我眯著眼睛,上下打量這個美若天仙的李香君。

「當然是變帥了,變成了,還變得有點壞壞的喲!」小君咯咯嬌笑,不停地擰著衣角,少女特有的羞澀和嬌憨令我如沐甘霖。

我假裝拉黑臉:「哥像壞人嗎?」

「還說不壞,有你這樣盯著人家看的嘛?怪怪的。」小君著柳,一副不辯倒我不罷休的樣子。

這又讓我的記憶回到了以前那個悉無比的表妹,小君自小就和我頂嘴、抬槓,無論大事小事,總喜和我辯論一番,那股執著勁,真的如電影《威龍闖天關》裡的周星星,黑的能說白,白的能說成黑,估計死人也能說活過來。

「你變漂亮了哥才看的嘛。」我內心不得不承認,剛才看小君的眼神有點曖昧,因為小君確實與以前大大不一樣了。

「那麼說,我以前很醜囉?」小君的音量提高了幾個分貝,不過那嗲嗲的聲音聽起來還是軟軟的,酥酥的。

「以前也不是很醜啦,只是頭髮有點灰,皮膚有點黑,骨瘦如柴,對了,那時候的你臉都是痘痘,痘痘的大小又不太一致,有大有小,有紅有青,還有雀斑……」

突然,我發現小君的嘴角向下彎成了弧線,又大又圓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條小,從這條小出了一道凌厲的寒光,彷彿是一枝枝要人命的利箭。

察言觀不是我的強項,但小君臉的變化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來,我已覺察到強烈的危險信號,所以趕緊閉嘴,可惜太遲了,漫天的紅影飛撲而來。

飯桌上,家常菜飄香。

我伸出了各有兩道抓痕的雙手,向姨媽訴苦:「媽,你看看小君,不當樣子變了,格還是老樣子。」

「我看小君沒變,你也沒變,還是寵著小君,你這麼大的塊頭,要不想給小君抓,她能抓傷你嗎?」姨媽目光如炬,白了我一眼後,給我碗裡添夾了幾四季豆。

番茄沫炒四季豆一直是我的最,姨媽果然記掛著,我心裡一陣動,不住看著美麗無比的姨媽,除了鳳眼角上那淡淡的魚尾紋外,四十三歲的姨媽與十五年前沒什麼兩樣,樸素的白襯衫,雪白的脖子,鼓的脯。

「媽,哥給我買了好多禮物,為了謝他,我也給他夾菜,香股一枚喔。」小君把一塊像小山似的股夾到我碗裡,見我目瞪口呆,她促狹地大笑,一旁的姨父就苦了臉,因為股才是姨夫的最

「小君,你哥最怕吃這東西,你還夾給他,真是的。」姨媽也忍俊不,嗔罵嬌笑中的小君。我苦著臉,把肥美的股夾給了姨父,姨父慈眉善目,頓時眉開眼笑,大讚股是山珍海味都比不上的佳品。

「中翰,你給小君買的旅行包買對了,她剛高中畢業,整天在家無所事事,過段時間,我跟你姨媽都要忙工作,把小君一個人丟在家裡實在不放心。這次你回上寧市,就把妹妹帶上,好好照顧她,讓她在上寧市玩上一段時間,就算見見世面也好。」

咬著肥膩四濺的股,姨父笑眯眯地看著我和小君。

我心中一動,忙問:「玩幾天?」

玩幾天就玩幾天,如果不想回來了,你就幫她在上寧市找份工作,只有你照顧小君,我才放心。」姨父的舌頭在口腔裡打卷,似乎在搜刮口腔壁上的油。

「這,沒問題。」我心臟劇跳,姨父似乎話裡有話,難道他要把小君託付給我?

姨媽月眉輕擰,臉微變:「老李,中翰工作也忙的,這事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

姨父笑著擺擺手:「不用了,你沒看中翰遷就小君嗎?他絕對不會欺負小君的。」

姨媽有些焦急:「可是……」

姨父仰頭喝下一口六十度的老白乾:「別可是的啦,這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你問問小君,願意不願意跟她表哥去上寧市呀?」

「咯咯,我願意。」飯桌邊,小君的眼睛眯成了彎月,可以去玩,她當然開心,也不明白次跟我回上寧市有玄機,上帝啊!這不會是真的吧?對於姨父的有心撮合,我動得雙手發抖,雙眼發亮。

「你看、你看,多匹配的……兄妹倆。」

姨父大笑,我很少見姨父這樣開心。

七天的探親假期很快就過完,在家的那段時間除了和以前的那些同學,朋友喝酒敘舊外,與家人在一起的時間倒少得可憐,但我每時每刻都惦記著小君與我一同前往上寧市,變相嫁給我的事,直到小君和我一起坐上飛機,我才明白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幻夢而已。

臨上飛機前,姨媽一再叮囑我:「小君單純,年紀又小,千萬別讓她跟男生往,萬一是小君看上了別人,你這個做哥哥的要替妹妹仔細把關,別讓小君被人給騙了。」

「哦!」我答應了姨媽,心裡沮喪之極,望著機艙裡不停走動的人群獨自發呆,是不是姨媽不喜我?難道我心儀的女人都與我無緣?難道我只能找一個指甲黑黑,頭髮邋遢,身狐臭的女人做老婆?

「哥,又嘆什麼氣?是不是怕我吃你的、花你的?」小君單純的眼睛又大又明亮,彷彿要看穿我的心思。

我苦笑不已,乾笑兩聲:「多心,哥疼你還來不及。」

「真的?那還差不多,哼,你要是怠慢我,我就向媽告狀,嘿嘿。」小君狡黠地笑了。

我卻暗暗好笑,心想,我情願你一輩子花我的、吃我的。

小君沒有出過遠門,更別說坐飛機了,飛機還沒有起飛,她就動地東張西望,嘁嘁喳喳問個不停,我不覺得好笑,忍不住揶揄她:「女孩子,矜持點,別讓人說你是土包子。」

興奮的小君被我一番嘲笑,頓時安靜下來,她冷冷地告訴我:「看在到了上寧市後要吃你的、住你的、花你的分上,這次我不和你計較。不過,下次不許再說我是土包子,你也不想想,有那麼漂亮的土包子嗎?」

我想大笑,可惜飛機是公共場所,我只好忍著,我承認,我確實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土包子。

飛機起飛了,我身邊的土包子卻嚇得摟著我的手臂,嘴裡咿呀叫,我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儘管小君對眼前的一切都到新鮮,但近三個小時的飛行過程還是很無聊,小君跟所有乘客一樣,漸漸有了睏意,她靠在座位上,歪著脖子打起了瞌睡,我正好可以明目張膽地欣賞小君的風采。

兩年不見,以前那毫不起眼的學生妹,怎麼說變就變,變成一個引人注目的小美人了呢?

我正納悶,一縷淡淡的清香飄進了我的鼻子,我仔細地打量著小君,她是那麼清秀俗,以前黑黑的皮膚,現在卻如此雪白,小翹的鼻子,長長的睫,就連頭髮都變得又黑又細,柔柔地散落在前,儘管機艙裡光線不算明亮,但依然無法掩飾她秀髮的光澤。我靠了靠過去,那股淡淡的清香漸漸沁入我的心肺,我像小偷似的,貪楚地了幾口。

飛機遇到氣,機身搖晃了起來,小君的腦袋一下子滑到了我的肩膀,她醒了過來,我忙安:「沒事,飛機遇到氣了,很正常,來,靠在哥的肩膀休息一下。」

「嗯。」小君應了一聲,把小腦袋靠了過來。我心裡突然充了溫暖,眼前又浮現起與小君生活在一起的子,那是充快樂,充的時光。只是,那時候我絲毫沒有娶小君的念頭,不過,現在我改變了想法,何況姨父有意把小君許配給我,而小君特別好哄,要討她心很容易,唯獨姨媽的態度與姨父迥然不同,哎!

只要姨媽不點頭,一切皆無可能。

我又嘆息了,儘管眼前的小君美得就像童話裡的白雪公主,但我還是抑住自己的非分之想,沒想到小君的下一個動作讓我再次雜念叢生,她呢喃一般告訴我:「哥,你肩膀能不能低點,我靠不舒服。」

為了讓小君舒服點,我趕緊低了肩膀,小君慵懶地「嗯」的一聲,把整個臉蛋都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頓時心馳神往,剛要呼小君的身上清香,她的雙臂就像抱枕頭似的環抱住我的手臂,緊緊地抱著,我覺手臂上被兩團軟軟的,彈彈的東西著。

天啊!這真要命了。

我在心猿意馬中不知不覺度過了三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而小君是在甜夢中結束了這次空中旅行,隨著飛機的降落,小君又充了活力,她興奮地觀察著眼前的一切:「哇!到了哦,好多高樓耶!」上寧市是大都市,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讓小君目不暇接,她已經迫不及待地要這座城市了。

而我,我的生活,會不會因為小君的到來而發生變化呢?說實話,我對小君的到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但生活就是生活,一切都可以發生,一切都是無法預知。

第二章一條粉紅蕾絲小內

「哥,這裡環境不錯,就是房子小了點。」計程車載我們回到了住處,小君顯然對我所住的地方也沒有心理準備。沒辦法,上寧市物價高漲,這間一房一廳的套房,租金就高得離譜,幸好房租是公司代繳。在公司裡,能有這樣的一間居室,我恐怕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

「將就點吧,我的大小姐,出門在外不同於在家。」從下飛機到回到家,我都像我車伕一樣幫小君拎行李,時當盛夏,我不但累,還身臭汗,可小君也沒說半句謝,我心裡多少有點鬱悶。

小君四處打量陌生小屋,扭著小股晃了兩圈之後,她皺著鼻子問:「我睡哪?」

看來,乾淨的小君聞到了異味,雖然我也是乾淨的男人,但男人再怎麼幹淨也比不上女人乾淨,特別像小君這樣有潔癖的女人。

「你是公主,當然睡大啦,我睡客廳沙發,這樣總不虧待你吧?當然,如果你想睡沙發,我也不會勉強你。」看見小君捏鼻皺眉的樣子,我心裡有點火,放下手中行李,我打舊冰箱,咕嘟咕嘟地狂喝了幾口涼水,然後躺倒在沙發上。

「既然我是公主,又怎麼能睡在沙發呢?睡沙發的當然是衛兵了。」小君咯咯嬌笑,這又讓我回憶起表妹小時候與鄰居小孩玩公主和王子游戲,我很不幸,經常孫被他們拉去當衛兵,從來沒有做過王子。

多少年了,這份美好的記憶依然烙印在我心裡,從沙發爬起來,摟著小君的香肩問:「小時候的事情有很多哦,你都記得?」

「小時候你老是欺負我,我會忘記嗎?」

小君突然臉紅起來,鼓起小嘴,講了一大堆我以前如何欺負她的往事,我一頭霧水,也不知道她說的有沒有那回事,反正我是記不起來了,只是聽她這麼一頓訴苦,心裡反而覺得虧欠了她。

「好啦,看來哥要把以前的過錯彌補一下,說吧,想吃什嗎?」

我眼裡一片溫柔,只因小君的一番嬌嗔把我心中不一掃而空,想想她也只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喜不喜,厭惡不厭惡都寫在臉上,哪有半點心機,我這個做哥哥的也太小氣了,見天已晚,到了肚子餓的時間,我可不願虧待了這位剛帶回來的公主。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伸出了兩尖尖手指:「就隨便一點好啦,兩個漢堡,兩包薯條,呃,再要兩腿,兩隻辣翅,兩杯果汁,呃,記得要番茄醬喔……還有,就是快點,我餓了。」

「有哥在,餓不著你。」

出了門,我沒有馬上去給小君買晚餐,而是偷偷摸摸跑上了六樓,站在六樓C座的房門前怔怔出神,我沒有摁門鈐,因為屋子裡面住的佳人突然人間蒸發,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不慨嘆命運的捉,讓我對生活剛充了美好的憧憬,又冷酷無情地把我的憧憬破壞殆盡,真是無情到了極點,冷酷到極至。

半個月前,一個狂風暴雨後的早晨,天氣明媚,晴空萬里。

我走進了晨曦揮灑的臺,準備呼一下雨後的清新空氣,突然,臺上一個粉紅的東西強烈地引了我的目光,它靜靜地躺在臺的扶欄上。我走近一看,竟然是一條女用內,一條的粉紅蕾絲小內

我的呼剎那間急促,血直充雙腿間的海綿體。

坦白說,我有點戀物癖,特別喜女人的褻衣,每次經過商場看到那些琳琅目的女用貼身衣物,內心裡總有一股躁動的情緒,罪惡特別強烈。我曾經很惶恐,擔心自己猥瑣的癖好是一種不健全的心理病態。幸好,有位紅顏知己開導我,說男人對女人內衣有本能的熱,叫我大可不必害怕。

我終於釋懷,遺憾的是,儘管我相貌和氣質上佳,身材也不錯,可年過二十六了,還沒有真正收藏過一件心的女用貼身內衣。或許上天垂憐,一場狂風把這條人的小內送給了我。

我小心翼翼撿起了蕾絲小內,像捧寶貝似的託在手掌心裡,美的滾邊花紋、半透明的蕾絲、大膽的款式、無不透出濃烈的氣息,想必其主人一定是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她一定有魔鬼般的身材。

手指輕輕地撫摸絲滑的質地,我就好像在撫摸一個女人的身體。

「一定是樓上的。」我嘀咕著伸長了脖子,在臺上四處張望,想看看誰家的臺也有同一顏的內衣,如果有,這條小內就找到主人了,很可惜,我沒有發現哪家的臺上掛著同樣顏的內衣,但我一點都不失望,因為我本不打算物歸原主。

著燦爛的光,我把內捧到鼻子下輕嗅,一股淡淡的幽香鑽進了我的心肺裡,那一刻,我硬了,硬得厲害。記得那天早上,我嗅著小內的幽香,自瀆了兩次後才去上班。

在上寧市打拼的這兩年,我桃花運極差,別說紅粉情人,都連房間的蚊子都是公的。據說母蚊子叮人,可我連被母蚊子叮一下的機會都沒有。每當孤枕難眠,我只能通過自瀆來足生理需求,自瀆多了終究百無聊賴,因為讓我幻想的女人並不多,時間一長,連幻想的女人都膩得無影無蹤。

這條粉紅小內的到來,猶如來了一位的大美人,我自瀆的快從來沒有如此暢快淋漓過。

撿到小內的那天,我一下班就急匆匆趕回家,從枕頭底下拿出小內,小內很小很輕,包住女人部的地方因漂亮的蕾絲鏤空了,唯有包住部的地方比較大又比較柔滑。我輕輕地攤開小內,包住了已經變莖,然後輕輕的套動,那覺真的美妙極了,我興奮地閉上了眼睛,抖動著我的右手,幻想著美麗的戴辛妮在我身下嬌哼潘,風情萬種。

幻想越來越真,越來越清晰,很快,劇烈的快奔騰而至,我的手套動也越來越快,柔軟的小內如同女人道一樣,我息了。

突然,一陣溫柔的敲門聲劃破了寂靜的空間,擾了我的幻想,也打斷了我套動的情,我的手戛然而停。

雖然惱怒異常,但我也無可無奈,悻悻地把小內回枕頭下,我望著門口方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稍微平復一下急劇起伏的氣息。

「誰呀?」我匆忙穿起一條運動短走出了客廳,吆喝著打開了門,萬萬想不到,門口站著一位美得讓我心臟狂跳的女人。

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鵝蛋形的臉,小巧的鼻子,雪白的皮膚。深慄的披肩長髮柔柔地散落在前,發稍卻是波捲曲,很有時尚。白的短袖襯衫,長及膝蓋的深桶裙,黑絲襪,黑的半高跟鞋,懷裡還抱著一個檔夾。

這副打扮是標準的白領打扮,也就是男人口中傳頌的OL。遺憾的是活頁夾擋住了關鍵部位,我無法判斷女人的部是否如傳說中那樣高聳,更遺憾的是女人雖然美到了極點,但神情淡然冷漠。

我當然認識這個女人,她就是我的夢中情人,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戴辛妮。

「你好,我是住在你樓上的,就是六樓C座。」戴辛妮不但美,而且還細聲軟語,宛如小溪邊的黃鸛在低鳴,天啊,戴辛妮跟我說話了,她居然站在我面前跟我說話7,我動得全身顫抖。

「哦,我知道,我知道……有什麼事嗎?」我結結巴巴,這不能怪我,換作別的男人也許口水都出來了。

「我……我的衣服掉到你家臺上了,我是來取回去的。」戴辛妮有點不好意思。

「啊?是什麼衣服?」我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心想,是不是小內的主人找上門來了?

果然,戴辛妮羞澀地笑了笑:「是……是一條內。」她的冷漠消失了,這令我更加心動。

在公司裡,很少有人看到過戴辛妮的笑容,為了這個笑容,我可以把月亮摘給她,何況一條小內?可是,我卻萬萬不能把小內還給她,因為小內沾有了,那是我頭滲出的,如果此時把內還給戴辛妮,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哦,真抱歉,我沒發現有你的衣物呀,你不如進來看看。」我只能佯裝說沒幻看見。

戴辛妮出意外的樣子,她沒有踏進我的屋子,而是顯得很謹慎,我房子不大,她伸了伸膀子往我房子張望了一下,然後用惑的眼神看著我問:「怎麼會沒有呢?我早上還看見,因為急著去公司,我怕時間來不及了,所以……所以就等到下班再來取……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就在那……臺的欄杆上,是……是粉紅的,麻煩你再去看看。」

「真的沒有。」早上有個重要的行政會議,身為行政秘書的戴辛妮當然要早早去作準備。也許時間緊迫,她沒有來得及敲我的門,但她肯定小內就掉到我臺上了。我不暗暗叫苦,沒辦法,我已否認在前,只能抵賴到底。

「怎麼會呢?哎呀,才新買的……」

戴辛妮似乎很心疼這件內,她跺跺腳,再也忍不住看個究竟的衝動,踏進了我的房間,徑直向臺走去。

我的臺本來就不大,加上雜物之類的東西很少,一眼過去,就什麼都看清楚。

「也許又是被風吹走了吧,哎,早知道早上敲你的門就好了,算了,打擾你了。」

戴辛妮很遺憾地嘆了一口氣。

「嗯,是啊,真可惜。」

我當然不放過與女神認識的機會:「你叫戴辛妮吧,既然是樓上樓下,那以後請多多關照。」一時笨拙,我不知說什麼好。

「對呀,你好像是策劃部的吧?」戴辛妮出了淡淡地笑容,這是我第二次看見她笑,雖然這笑容有些不自然,但足以用閉月羞花來形容。

「對、對、對,戴秘書對我有印象,真好、真好,呵呵,我叫李……」我又開始結巴了,看見戴辛妮將要走出房間,我失落之極,心裡多麼期盼上天能幫我留住這個女人。

「李中翰是吧?」戴辛妮說出了我的全名,而且她居然停下了腳步。

我大為狂喜,這說明戴辛妮對我有印象,上天啊,您真仁慈!

然我上天只五秒鐘就突然想哭了,不是得要哭,而是痛苦得要哭;因為我發現枕頭下出了一小截粉紅的東西。

枕頭是藍的,單也是藍的,粉紅的內在一片藍中顯得異常的顯眼,我不但看到了那一小截粉紅,戴辛妮也看到了,她瞪大了眼珠。

空氣在凝結,彷彿時間已停止。戴辛妮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來的是冷肅,她在我反應過來前迅速地跑到我邊,用兩白的手指指尖夾住了粉紅小內,一點一點地從枕頭下拖了出來。

我注意到戴辛妮的手指很美,又白又尖,像兩蔥,但我已經無暇去欣賞她的美指,我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到恐懼,心想,我會死得很難看了。

「我的內怎麼會在你……你枕頭下?」小內在空中晃,戴辛妮的臉冷得可以結霜,她厲聲質問我。

「對不起……我……我……」吐了半天,我紅著臉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看著戴辛妮,眼神裡除了羞愧外就是乞求,我只能乞求這個女人原諒。

「李中翰,你這個變態。」戴辛妮赫然發現內上有一些黏滑的痕跡,她又羞又怒,似乎覺得小內已經汙穢不堪了,怒罵了一句,她狠狠地把那條小內扔在了地上,然後像旋風似的跑出了我的房間。

「完了,這次真糗到了家。」我沮喪到了極點,暗歎自己的運氣比狗屎還要臭一萬倍,狠狠抓了抓發昏的腦袋,我呆呆地把小內從地上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小心地放進了口袋裡。

很意外,就在我準備把房門關上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氣勢洶洶的戴辛妮又突然殺了回來,她要幹什麼呢?我吃驚地看著戴辛妮,心想她不會打我吧?

說實話,戴辛妮要真想打我,我反而非常心甘情願,哎!我只能嘆氣。

戴辛妮沒有給我耳光,甚至沒有看我一眼,她直接走到我房間,掀開了上的枕頭,又四處搜尋了一下後,厲聲問:「子呢?」

「你不是不要了嗎?」我已經從初時的羞愧和不安中恢復了過來,沒想到戴辛妮殺記回馬的原因還是為了那條內

「我就是不要,也情願撕爛,扔進垃圾桶,就是不給你這個變態糟蹋。」戴辛妮一邊辱罵一邊用眼睛繼續四處搜尋。

我這時候才看清楚,戴辛妮的部很豐,很,白襯衫把她的部包裹得有些過緊,也許是極度地憤怒,戴辛妮的部起伏不停,我真擔心她前的鈕釦會突然繃落。「扔到樓下了。」

我想了半天,說出了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

「你拿不拿來?」戴辛妮果然不相信我的鬼話,她叉起了柳,大聲向我呵斥,一副要不回小內誓不甘休的樣子。

「扔了。」我咬了咬牙。

「不拿是吧?你不拿我就砸。」氣急敗壞的戴辛妮走到我小書櫃前,抄起了一隻玻璃瓶子高高地舉起來。

那玻璃瓶子是一隻美的水晶瓶子,瓶子裡有很多截面,把一堆五顏六的石子放進去,就能從各個截面折彩斑斕的光暈,很夢幻。這是大學時,一個暗戀我好長時間的女孩送給我的,雖然那女孩的相貌不敢恭維,但這隻水晶瓶子卻陪伴我渡過了無數個夜夜。

「真的扔到樓下了。」儘管我很心疼這隻水晶瓶子,但我絕不相信戴辛妮敢摔我的東西,我在心裡冷笑:嚇喊誰呢?

「砰,嘩啦……」瓶子碎了,玻璃碎屑四濺,我目瞪口呆。

「再不拿來,我摔你電腦。」戴辛妮走到我的電腦桌前,一手抓住了電腦螢幕。

「不要啊!你先住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大驚失,看來判斷出現了失誤,在公司裡我就知道戴辛妮很有個,但沒想到她的脾氣是如此火暴,想想為7一條小內把事情搞得無法收拾,我是不是腦子進水?為了不讓左鄰居右舍聽到,我趕緊把門關上。

「拿來。」戴辛妮叉的樣子簡直就是隻母夜叉。

我投降了,依依不捨地從兜裡掏出了小內遞了過去。

戴辛妮怒罵了道:「不給你點顏,你就以為我好欺負?真是。」

「你說內是你的?你有什麼證據?」

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本來已經打算投降的我被這「」字怒了,手剛伸到一半,我又縮了回去。我決定習難這個貌美如花,但兇悍似潑婦的戴辛妮。

「什麼?證據?難道我會上門討一件別人穿過的內嗎?你變態就算了,別把別人也想骯髒了。」也許擔心剛才把水晶瓶子摔碎髮出的巨響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戴辛妮的聲音低了許多,不過,她說的話依然尖酸刻薄。

我的怒氣一點一點的增加。

「難說,這麼漂亮的內男人都喜,你是女人,更難免會起貪念。嘿,你不7把證據拿來,就休想把這條內拿回去。」我開始對戴辛妮針鋒相對。4B「好,李中翰,我把同樣顏的內衣拿來給你看,我讓你無話可說。」氣極敗壞的戴辛妮沒想到我會找碴,話剛說完,又一次衝出了我的房間。

看到戴辛妮氣惱的樣子,我心裡有了一絲得意的舒坦,只是看到地的碎玻璃我又怒火中燒,腦子轉了轉,我計上心頭。

「登、登、登……」戴辛妮的半高跟鞋雜無章地敲打著地面,很快,她又從樓上旋風般跑到我的房間,她的手裡多一件粉紅的東西。

「看到了吧?這是一套的內衣。」戴辛妮展開了手上的粉紅東西。果然是一件薄薄的蕾絲罩,同樣非常,非常人。我一看,更是見獵心喜,一種據為己有的強烈望驅使我要把這套漂亮的內衣奪過來。

「看到了。」我冷冷地說道。

「拿來。」戴辛妮惡狠狠地瞪著我。

「你學過法律嗎?」我沒有把內還給戴辛妮,也沒有接她的話,我一邊關上門,一邊反問戴辛妮。

「囉嗦什麼?我要回我的東西跟我學法律有什麼關係?別費時間,我一秒也不想站在這裡。」戴辛妮很不耐煩。

據民法第一百四十六條,辱罵公民屬於侵犯人權,現在社會強調人權,你知道嗎?從你進入我家開始你一共罵了我三次變態、一次,這已經屬於情節非常嚴重地侵犯我的名譽權、隱私權。按照法律規定,你將被處以罰款和七天之內的警告拘留。」

關上房門,我很認真、很嚴肅地開始了我的報復行動。身為一個金融投資的策劃,我對國家法律是比較悉的,這是我所學的一部分。我相信,戴辛妮一個行政秘書,對法律應該懂不多。

「少拿法律來我,因為你就是,所以就變態,我說的是事實。」戴辛妮還是那麼盛氣凌人,只是她很專注地回答我的話,讓我到魚兒上鉤了,我暗自竊喜。

「請問,我怎麼變態?怎麼?請戴辛妮小姐說話注意點,現在你已經是第四次說我變態,第一次說我了,我們所說的話我已經開始用手機錄音了。」我站累了,一股坐在沙發上,還把手機拿了出來,擺在茶几上。雖然我心中並沒有把握矇騙到戴辛妮,但我嚴肅的表情和規範的用語一定給戴辛妮的心理造成力。

「錄……錄什麼音?哼,我說錯了嗎?你拿我的內做什嗎?」戴辛妮眼神有些飄忽閃爍,我知道,她開始心虛了。

「笑話,我一偷二不搶,我只是在我私人的地方撿到了一條內,就冒犯了你?請問,我怎麼變態了?我怎麼了?」我開始冷笑,對於戴辛妮出怯態,我暗叫有戲。

「那我要回內你為什麼不給?你不給我才罵的。」戴辛妮眼睛緊盯著茶几上的手機,似乎有些忌憚,她說話的聲音也不如剛才那麼高亢了。

「內上又沒有寫你名字,我怎麼知道是你的,直到你拿出了同樣的內衣,我才知道是你的。如果你一開始就把內衣給我看,而我又拒絕還內給你,那我才有錯。對不對?」我低聲音,顯得低沉有力,這種聲音對女人的聽覺具有穿透力,何況我有理有據。

「哼,現在你知道內是我的,你把內還給我就可以了,還囉囉嗦嗦那麼多做什嗎?」戴辛妮不但怯了,還開始強詞奪理。

我心中更是暗喜。

「戴辛妮,你也許不明白事情的嚴重,你罵我只是小事,只屬於民法。但你摔壞了我的瓶子,那質就不同了。據國家刑法第七十二條第三款,你蓄意破壞公民財物,傷害公民人身安全,你將被提請刑事訴訟。按照刑法,你將分別被判處三年和七年的刑期,加起來剛好十年。」我一字一頓,慢條斯理地告訴戴辛妮。

其實這些法律條文我記憶早已模糊,至於是多少條,多少款的規定,我都是在胡說,而且我手機的錄音功能也沒打開。就是打開了也沒有用,因為我與戴辛妮之間的距離太遠,本就錄不了音,我只能做個樣子嚇唬戴辛妮。

戴辛妮當然不知道我只是嚇唬她,聽完我的敘述,她的臉漸漸凝重,只是她嘴上還不服輸:「說,你說,我承認摔了你的瓶子,但我沒有傷害你。」

「嘿嘿,你看我的腳就知道了。」我故意冷笑一聲,用手指了指腳踝上的一條小傷口。

原來我的?上被碎玻璃劃破了一道傷口,傷口雖然很小,但鮮血已經滲出,一開始我還沒注意,剛才心情放鬆下來,我突然到一絲刺痛,這才發現腳踝被碎玻璃割傷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點傷也叫傷害?」輪到戴辛妮到委屈了。

「也是,這點傷不算什麼,但你入屋行兇,入屋破壞財物的行為太惡劣了!不過,法官念你是初犯,又是一位女子,估計判刑上會減半,也就五年時間,如果再加上你父母和律師求情,估計只有兩年左右的刑期,如果你在監獄裡面表現良好,那麼你最多坐一年牢就可以出獄,一年時間而已,不怕,很快就過的。」

「你……你別嚇人,最多我賠你瓶子,賠你醫藥費就是了。」戴辛妮臉都青了,她緊張地擰著手裡的蕾絲罩,在她看來,莫說坐一年牢,就是坐一秒鐘的牢她也絕對不願意。

「賠?醫藥費我就不說了,單說那瓶子,你知道嗎?這瓶子是……是我的初戀情人送給我的,她……她得血癌,早已經過世了,這瓶子是……是她留給我唯一的紀念物,你……你卻把這瓶子打碎了……你賠得起嗎?」

我在咽,痛苦的表情把戴辛妮一下子帶到了悲涼的氣氛當中,我故意把頭擰過一邊,那情形就如同電影裡的大情聖一樣,而我把頭擰過去,只是為了掩飾自己強忍的笑意,內心中趕緊對那個送我水晶瓶子的女同學連連說著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說笑的,你沒有得血癌,也沒死。

一陣寂靜,我眼角的餘光發現,戴辛妮無力地坐在了我的電腦前的椅子上。

「你想怎麼樣?我……我……」戴辛妮緊張地注視著我,她的語氣很軟,簡直就是可憐兮兮的。

「算了,我也不想為難你,看來你也不是故意的,乾脆……乾脆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吧。」

我決定給戴辛妮的心理以致命的一擊,拿起手機,佯裝要撥電話。

「哎、哎,別這樣,李中翰,我們同事一場……你別這樣嘛。」戴辛妮從椅子上跳起,向我飛奔而來,一手奪過我的電話。

「你還搶手機?」我誇張地瞪大了眼珠。

「不是、不是的,我求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這樣罵你,我只是這段時間工作很不開心,所以脾氣不好,我求你別生氣了,不然我賠你錢,好嗎?我不知道這瓶子對你那麼重要,我想辦法找回同樣的瓶子,你別打電話了,我求你了……」

第三章過分要求

戴辛妮的淚水在眼眶中不停的滾動,彷彿一不小心就會滴落下來,她不再兇悍,也沒有了驢傲,楚楚可憐的樣子,就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也會心動,何況是我呢?

我的目的達到了,而且超過了預期。

我故意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得對,我們同事一場,我沒有必要做那麼絕,嗯,那我提一個條件,不知道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戴辛妮像啄米似的,猛點頭。

「瓶子摔了就摔了,雖然我很傷心,但摔碎了也是天意,也許是上天要我忘記那個初戀情人。你呢,你不必費心去找什麼同樣的瓶子了,哪怕樣子相同,也不是原來那個了,對不對?」

「嗯,你說得對。」戴辛妮這樣子,我想我說太是黑的,她也一定會點頭。

「我也不是變態,我只是留意你很久了,你很漂亮,很引我……」我一邊說一邊觀察戴辛妮,我發現她開始臉紅了,天啊,她真的很美,越看越美。

也許是膽包天,我厚著臉皮接著說:「但我知道,像我這樣身份卑微的男人是配不上你的,所以,我只能暗自喜,暗自欣賞。我不敢有太多的奢求,既然你的內衣掉在我的臺,也算是天意,乾脆你就送我一套內衣吧,可以嗎?」

「內衣?你……你怎麼提這麼過分的要求?」戴辛妮的臉紅到了脖子

「不可以嗎?」我溫柔地問,手裡不停地晃動手機,這是一個暗示,也是威脅,嘿嘿,不同意我就要報警囉。

「好吧。」

戴辛妮權衡利弊,很難為情地把手中的那件粉紅罩遞了過來。

「哦,我的意思是,要你現在身上穿的那套內衣。」很奇妙的心態,戴辛妮輕易把罩遞過來令我立即有了得寸進尺的想法,我咬咬牙,決定趁熱打鐵,雖然荒唐了點,但總要嘗試一下。

「你……你真好過分耶!」戴辛妮吃驚的看著我,不過,我看得出她並不是很生氣。

「求你了。」輪到我乞求了,看著戴辛妮猶豫的神情,我內心狂跳,緊張得手心都是汗。我承認,我的手段很卑鄙,很無賴。

「這……這怎麼可以呢?」戴辛妮高聳的部不停地起伏,她只是在猶豫,並沒有堅決地說不行。所以我對得到戴辛妮的貼身內衣充了信心,我焦急而熱切地看著戴辛妮。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戴辛妮在我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再次低下了頭,她用小到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我去洗手間。」說完,她站起來,走進了洗手間。

上洗手間做什麼?緊張到急?我在納悶。

等了很久,戴辛妮終於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她瞟了我一眼,臉紅紅的,低聲說道:「內衣,放在洗手間裡了。」

「啊,真的?」我興奮地從沙發上跳起來,衝進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的壁掛上,除了掛著我的巾外,一件罩也靜靜地懸掛著,我動地走過去,用顫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手指間,戴辛妮溫暖的體溫我依然清晰地覺到,還沒有靠太近,罩上的芳香就飄進了我鼻子,那芳香很濃郁,很特別,也許除了香水、沐浴、汗外,還有的就是香和體香了,那麼多的氣味攙雜在一起,對我的引力絕對是致命的。

我硬了,硬得非常厲害,我第一次覺到自瀆已經無法足,我很想女人,很想和女人做。60走出洗手間,我奇怪地看著戴辛妮,她並沒有離開我的房間,而是拿著掃把打掃地上的碎玻璃,她的緊身白襯衫裡兩顆凸點已經若隱若現,天啊,我血衝上了大腦,但我還是強忍著火走近了戴辛妮。

「嗨!」我小聲地喊道。

「嗯?」其實我不喊,戴辛妮也知道我走近了她身邊,她還在掃著玻璃,但我知道,她在注意我,因為她的臉一直紅著。

「我說的是一套,好像缺了一件。」我發現自己不但,簡直就是厚臉皮,厚到了極點。

「我……我改天洗了再給你。」戴辛妮突然間就變了,變得溫柔婉約,就像一個淑女,身上的驕傲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真懷疑眼前這個美女是不是戴辛妮。

「不,我就想聞你身上的氣味,不洗最好。」這句話夠下,不過我已不在乎,我現在的膽子比天還大,什麼話都敢說出來。

「改天好不好?」戴辛妮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她口急劇起伏,襯衫裡的那兩顆凸點越來越明顯,也許發現我盯住她的口看,她下意識地用手臂擋了起來,只是她一對眼眸有些水汪汪。

「不行,如果你不會我來幫你。」不是我不溫柔,也不是我不解風情,只是女人太擅變,說不定明天她就會變卦,為防夜長夢多,我迫不及待地堅持,真是膽包天。

戴辛妮看了我|眼,咬了咬紅,無奈地坐到了沙發上,隨後起裙子,以很快的速度下了內。她拿著內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你真噁心。」說完,把手中的物事往我身上一扔,轉身跑出了房間。

我接住內的瞬間,整個大腦是空白的,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戴辛妮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我捧著暖烘烘的內,眼珠快要掉出來了,哇!不會是做夢吧?

我用顫抖的雙手撫摸手中的纖薄,小內上細緻的繁花針繡堪比藝術品,驚謀地發現,手中這條內透了,尤其中間的那一灘水印上還有了一些分泌,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在鏤空的蕾絲間竟然還夾著兩條捲曲軟

我猛然醒悟,大罵自己是一頭大蠢豬,然後發瘋地衝上六樓C座,摁響了門鈐。

「腿有傷,想找你要OK蹦。」這是我想到唯一可行的藉口。

「我這裡沒有OK蹦。」戴辛妮故意地靠在門邊,叉著雙腿,輕甩了一下她的秀髮,還故意高聳的部。

我如遭電擊,心中大吼:這不是在惑我嗎?這不是故意刺我嗎?天啊,她怎麼能這樣?

「跟你說了那麼久,口乾舌燥的,你總給我一杯水喝吧?」我絞盡腦汁,就是想騙戴辛妮把門打開,我發誓,只要門一打開,我就……

「不行噢,口渴就回家去喝,請放心,你家那麼近,我保證你不會渴死。」戴裡面的房門開了,我隔著防盜門看到一道美妙的身影。戴辛妮站在防盜門後盯S著我,她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還有什麼事?」

「你把門開開。」我就像一頭飢腸轆轆餓狼,正在看著即將到手的獵物。

「為什麼要把門打開?」戴辛妮居然向我眨了眨眼睛,如電的眼波橫掃了我狂熱的心靈。

辛妮猛搖頭,我看得出她一直在忍住笑。

隔著一扇門,就隔著一扇防盜門,我居然無計可施,我懊惱地問:「進你家坐坐總可以吧?」

「不行,我這裡從來沒有男人進來過,何況……何況你太危險了。」戴辛妮一邊梳理著她的秀髮,一邊耐心地和我周旋。

「我危險?剛才你在我家我也沒對你怎麼樣嘛!」我急忙辯解。

「那是你當時有些顧慮,現在就不同,現在的你什麼都敢做,所以……所以你現在很危險,幸好,我在你變得很危險之前逃走了。」戴辛妮終於笑了,她吃吃嬌笑,笑得很狡黠,笑得很得意,她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笨蛋。

我茫然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次我真服了。

那一晚,我無法入眠,我一直在想,如果早一點動手,早一點進攻,我是不是已經抱得美人歸了?我悔極了,胃都痛了,我不停地大罵自己是一個超級的大笨蛋。

第二天,我帶著疲倦的身軀和興奮心情去上班,我期望見到戴辛妮,不管怎麼說,她至少不討厭我,至少對我笑。

在公司寬敞的大門前,我等到了戴辛妮,她還是一身標準的OL打扮,只是她換了一套衣服,黑長袖襯衫,白的筒裙,白64的高鞋,也許心情不錯,她臉帶笑容,神采奕奕,走起路來步伐輕盈,婀娜多姿。

我興奮地了上去,噫?戴辛妮見我之後,竟然又恢復了她那冷漠淡然的神情,她甚至沒有看我,我在她眼中就如同一個陌生人。

我的心發冷,冷到極點,難過、憂傷、憤怒……什麼滋味都來了,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過的,我只覺得天塌了下來。

說實話,我並不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只是現實的變化實在太大了,一天之前我還充了幸福,一天之後我卻如臨深淵,哎!我真想哭,但我還不死心,站在公司的門口,我焦急地等著戴辛妮下班,可是,我等到晚上九點,也沒看到戴辛妮的身影。

我又回到住處,直接就上六樓C座,結果門鈐摁響六十五次,也沒見有人開門。

我失望極了,也明白了,明白戴辛妮不想見我,不願意見我,不屑見我。

長這麼大,我第一次有失戀的覺,那天晚上,我又自瀆了,我聞著那條依然腥臊的內自瀆了三次。

從那一天以後,戴辛妮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我嘗試著四處打聽,結果什麼消息都有,有人說她就在公司裡,有人說她去旅遊了,有人說她生病了,有人說她出國了,還有人說她突然結婚了……

但不管怎麼說,我都見不到她了,無奈,我只有收拾失落的心,重新投入到我的工作中,生活是如此美好,我告誡自己。

半月後,我升職了,從策劃部正式轉入投資部,成為了投資部的投資助理。

七天的探親之旅不僅帶來了我的表妹,也帶來了輕鬆愉悅的心情,但不知道為何,我心裡依然思念著戴辛妮。此時,我站在戴辛妮的房門前,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摁響了門鈴。

咦?很意外,太意外了,我吃驚地看著門房打開,一張悉而俏麗的面容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戴辛妮,半個月不見,她依然對我有強烈的引力,雖然衣著隨便,頭髮還滴漉的,但她美到了極點。

「嗨!」我假裝很鎮定,儘管心澎湃,但我想在戴辛妮面前表現出很瀟灑的樣子。

「探親回來了?」戴辛妮一邊用巾擦漉漉的頭髮,一邊向我猛眨眼,雖然S隔著防盜門,但她狡黠的眼神我看得清清楚楚,似乎一切盡在她掌握之中。

「你知道我去探親?」我假裝很吃驚地問。

「廢話,我是行政秘書,公司的人上班打卡、請假休息都歸我管耶!」戴辛妮漫無經心地說著。

「我聽……聽說你不在公司了?」沐浴的香味鑽進我的鼻孔,我的眼珠又要凸出來了,也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戴辛妮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T恤,和我說話時,頭髮上的水珠不斷滴落在前,碩大房上的兩顆凸起小點越來越清晰,我可以肯定,戴辛妮沒有穿罩。

天啊,她是故意的嗎?她又在惑我嗎?我脆弱的心翻起了滔天巨,目光再也無法從戴辛妮身上移開。

「是呀,我被關進監獄裡了。」

戴辛妮把身體依靠在門邊,突然噘起了小嘴,好似有腔的委屈。

「關、關進監獄?出什麼事了?」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摔壞了一個人的瓶子。」戴辛妮出了可憐兮兮的樣子。

「啊?」

我這才醒悟過來,原來戴辛妮在戲我,我言又止,臉發燙,支吾了半天,才用世界上最誠懇,最溫柔的語氣乞求道:「都過去半個多月了,你原諒我吧!」

話剛說完,戴辛妮尖厲的咆哮就滾滾而來:「原諒你?為什麼原諒你,你居然膽敢騙我?還騙走了我的內衣,哼!我也讓你嚐嚐被騙的滋味,我就是要報復你,哼!居然用法律嚇我,那天我是氣糊塗了,中了你的計,告訴你李中翰,這事情還沒完。」

「砰!」門關上了,但我笑了,戴辛妮說這事情還沒完,我心想:拜託,你最好一輩子都沒完沒了地報復我。

肯德基的東西我說不上討厭,但也絕對不喜吃。

然我卻買了四個漢堡、四個魚香漢堡、兩包薯條,再加上四隻炸腿、四隻辣翅,還有四杯果汁。看來,我的心情很不錯,心情好,胃口就好。

「哥,你怎麼買了四份?」天氣悶熱,剛換下衣服,只穿著一件吊帶小背心和沾熱的小君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當然是四份呀,你吃兩份,哥吃兩份,怎麼了?」我同樣瞪大了眼睛看著小君,只是我的眼睛偷偷在小君腿上蹓了一圈,哇!這條腿比新鮮的蓮藕還要、還要白,神品啊!

「哎呀,哥你真是的,我要減肥,本來就只打算喝果汁,其他的都是點給你的,你怎麼會買四份呢?」小君氣鼓鼓地叫嚷道。

「什麼?你不吃?減肥?你敢減肥我明天就送你回家,快吃。」小君的身材很好,一米六三的身高,卻只有四十五公斤的重量,雖然看起來很勻稱,但我和姨父姨母都覺得小君再胖上一點就好了,可沒想小君居然要減肥,真急死我了,我兇狠地下達了必須消滅一個漢堡,兩隻翅的命令。

小君嬌滴滴地撒嬌:「那我吃一隻翅算了。」

「你以為是菜市場買菜?還討價還價?必須吃,這是衛兵的命令。」我惡狠狠地瞪著小君。

「放,衛兵是要聽公主的,公主最後決定了,只吃兩隻翅。」小君顯然對我兇狠的眼神不屑一顧。

我在冷笑:「不吃是吧?你可別後悔。」

對付小君,我有超級無敵殺手哆,她的身體異常,小時候只要她不聽話我就搔她,每次搔完她後,她就會變得附首貼耳,溫順乖巧。現在小君又不聽話了,看來我還是要使出殺手珍。

「李中翰,你敢?」看著我摩拳擦掌的架勢,小君杏目圓睜,她明白我要幹什麼。

「再問一遍,吃不吃?」我做出了捲袖子狀。

「不吃、不吃,就不吃。」小君倔強得要命。

我撲了上去,小君大聲尖叫,雙手舞,雙腿踹,防守得密不透風,但這難不倒我。我身材高大,還力大無窮,對付這位嬌滴滴的小妹妹簡直是殺用牛刀,一招「泰山頂」,小君的防守頓時崩潰。

我的雙手閃電般伸進了小君的腋窩,一真蹭,小君倒在我懷裡咯咯大笑,笑得花枝顫,就連眼淚也笑了出來,見小君還不肯就範,於是,我加大了播的範圍,除了腋窩外、腋下、雙肋、脖子……我都一一光顧。

小君突然轉身,奮力掙扎,我一不小心,把小君撲倒在沙發上,雙手穿過吊帶小背心,從她的雙肋滑入,又慣向前,不偏不倚,正好握住了兩隻又軟又彈的東西,我大驚,慌手,但已經來不及,雙手被小君下,兩隻滑膩溫軟的大球結結實實地被我掌握,我甚至能覺到兩粒小

「哎呀,哥,你的手。」小君大叫。

「你住我的手了,你起來。」我也慌忙大叫,沒想到,我自己還在小君的後背上。

「你不起來,我怎麼能起來?」小君焦急大叫。

「哦!」我慌忙站起來鬆手,尷尬得連看小君的臉也不敢看。

「不吃啦。」聽得出小君在發脾氣。

「嗯,那、那不吃就不吃,哥……哥下樓幫你買牙刷,巾……」我心虛地站了起來,穿上鞋子就要逃走。

「還有沐浴啦。」小君在我身後大喊。

「哦,對、對,還要買什麼?哥一起買了。」我回過頭,眼神閃爍地看著小君。

「買這個。」一隻鞋子向我飛了過來,我剛一閃躲,又被一個抱枕剛好砸中腦袋,我嚇得落荒而逃。

樓下就有一個大型的商場,巾、牙刷和沐浴很快就買齊了,但我卻不敢馬上回家,剛才旎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

「這小君,發育那麼好了?子大得一隻手都幾乎抓不過來。」我興奮地嘀咕,沒有悔恨,沒有罪惡,下意識地,我看了看雙手,還聞了聞手掌心,彷彿能聞到少女的香味。

我不暗歎:李中翰呀,李中翰,一個是你表妹,一個是戴辛妮,你要選誰呢?

什麼?兩個都要?唉!你別胡思想了,想多了,腦子會進水變白痴的。

四處漫無目的地逛了一圈,覺得腿有點累了,我才拎著小君的用品回到了家。

「去那麼久?是不是看見哪個美女了?」小君的氣還沒有消。

「沒有、沒肩,看見了幾個同事聊了一會。」哎,我心裡暗歎,真是作賊心虛呀,轉眼間,我表妹就變得強勢,我變成了弱勢,這隻能怪我自己。

「哼!把這些東西全吃了。」小君命令道。

「哦。」我拿起了茶几上的腿、翅胡嚼啃,不過,我也確實餓了。狼虎咽中,我偷瞄了小君一眼,見她小臉緋紅,美得難以形容。

夜深了,儘管我腦子裡不停地胡思想,但睏意還是襲了上來,我在客廳的沙發上沉沉睡下了。

「李中翰……」突然,一聲尖叫劃破了夜空。

夢中驚醒的我從沙發跳起來,衝進了房內,因為尖叫的聲音來自小君。

「怎麼了?怎麼了?」我大聲問,只不過,我突然說不出話來了,不但說不出話來,還臉羞愧,羞得無地自容。

我的上,散落著幾件女人的內衣,而小君的小臉都氣到煞白了。

「快把這些東西拿走,真是噁心死了,想不到你那麼變態,居然偷女人的內衣,我告訴你李中翰,以後再偷這些女人的東西,我、我就告訴我爸!」小君不停的尖聲怒罵,她一定認為我是一個變態的採花賊。

我急忙辯解:「不是偷的,是……人家給的。」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人家給你的?」小君然大怒:「你一沒有結婚,二沒有女朋友,誰給你的?你說不出來了吧,哼!枉費我這麼尊重你,可你太令我失望了,還放在枕頭下,真不知羞,快拿走開啦,我都快要吐了。」小君越說越生氣,說到最後,竟然全身發抖。

「好啦、好啦,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明天再跟你解釋,天晚了,你先睡覺吧。」

我慌忙把散落的內衣撿了起來,又一次落荒而逃。

早上醒來,天已大亮,看見小君還在睡懶覺,我不敢吵醒她。洗漱完畢,我給小君留了一張字條:小君,哥去上班了,冰箱什麼都有,你先自己照顧自己,剛到這裡,人生地不,千萬不要跑遠了,切記!晚上哥下班後帶你去吃飯、逛街。最後,哥再重申一次,那些內衣確實是一個女人給的,只是那個女人最後把哥甩了。

我知道小君很心軟,我寫得可憐點,小君絕對會原諒我。

KT公司是、一家大公司,這裡人才濟濟,美女如雲。

人才最多的就是我們投資部,而美女最多的當然是秘書部。

秘書部分為行政秘書處和公關秘書處。行政秘書處主要是負責公司的一切瑣碎事情,比如上班考勤、衛生管理、打字排版之類的。工作辛苦,工資待遇也不高,戴辛妮就是行政秘書的主管,只因她太過漂亮,又經常出入公司高層的辦公室,所以關於戴辛妮的閒言碎語很多,不過,據我長期慎密觀察,戴辛妮仍然是待字閨中,由於眾多的仰慕者望而怯步,我這個普通的小白領才有了可乘之機。

公關秘書處就不同了,那裡工作輕鬆,待遇豐厚,裡面的主管是一位叫莊美琪的大美女,她明能幹,酒量驚人,加上格豪,所以莊美琪在公司里人緣非常好,她也是我的紅顏知己。公關秘書處一共有六位年輕美貌的公關秘書,她們是:趙紅玉、章言言、何亭亭、樊約、羅彤、唐依琳,加上莊美琪共七人,號稱下凡到上寧市的七仙女。

這七位仙女不僅年輕貌美,而且身材火辣,都有傲人的脯,這不是巧合,公司錄用公關秘書的首要標準就是要有拔的大脯。

當然,我們公司不僅僅有七仙女,還有不少低調的美少婦,其中一位還是美婦,她叫郭泳嫻,是行政秘書,歸戴辛妮管。我對成的女人特別興趣,自然留意到有這麼一位成的佳人。

儘管秘書處里美女雲集,但在大家的眼中,我們投資部也有出美女,而且出了一位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她就是我們投資部經理杜大維的子葛玲玲。我在上寧市生活了兩年,還沒有見過能與葛玲玲比肩的女人,所以,不要說在KT,即便讚美葛玲玲是上寧市的第一美人也不過分。

據說,當年杜大維追求葛玲玲,追了兩年都沒有追到手,眼看葛玲玲就屬於別人的了,卻不知道杜大維用了什麼手段,硬是從眾多的競爭者中把花魁奪了過來。所以,儘管杜大維在公司里人緣不佳,但他能追到如此絕的女人,還是讓我們公司上下所有的男人都佩服得無體投地。

我也佩服杜大維,表面佩服,實則嫉妒……

站在投資部經理辦公室門前,我很有禮貌地敲了兩下。

「進來。」裡面傳了一道嬌滴滴女聲,我心裡一陣狂跳:莫非天下第一美人葛玲玲也在?

不是我齷齪,總惦記著別人的老婆,而是像我這種好之徒無法欺騙自己的道德心,如此佳人,哪怕是別人的老婆,我也要養養眼。我推門而進的一瞬間,不啞然失笑,原來坐在寬大辦公靠背皮椅上,低頭看文檔的不是投資部經理杜大維,而是一位美絕倫的女人,她就是杜大維的子葛玲玲,看來今天運氣不錯,遇見了神鳳不見尾的大美人。

此時的杜大維正跪在辦公桌上,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

「老婆,別這樣,有什麼話回家再說,這位是剛升職的同事,我有很多工作事情要代他。」杜大維無奈地看著我,他不但跪在辦公桌上,藍黑相間的領帶也被美女用手牽拉著,領帶幾乎勒緊了杜大維的脖子,乍看之下,好像一位美女牽著一隻肥狗。

「你不說清楚昨晚去哪,你今天就別想下來,哼,別說是同事,就是朱九同來了,你也給我跪著。」說話的美女就員?玲玲。公司裡的人都知道,葛玲玲雖然是大美人,卻也是一等一的醋?子,她從來不給杜大維面子。

第四章有裙子就有女人

聽葛玲玲的話,我猜她懷疑杜大維昨晚去鬼混了,他以好聞名,公司裡有不少女人被他威惑,葛玲玲的懷疑也在情理之中。

「老婆,我不是說了嗎?最近業績不好,我昨晚心煩,就獨自一個人到海邊喝酒去了。」杜大維的搪雖然拙劣,卻也無懈可擊。

「看來你還是還想繼續跪下去了,哼!你除了喝酒就是女人,只要喝酒就要女人,你說你一個人喝酒,獨自一個人在海邊吹風,我會信嗎?除非我是瘋子,否則我死也不相信你編的鬼話,跪好點。」

也許手累了,葛玲玲放下了手中的領帶,雙臂迭,翹著一個很優雅的二郎腿,一頭如雲的秀髮盤在腦後,用一隻美的夾子夾著,看起來既隨意又嫵媚綽約,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來的成韻味絕不是雙十年華的少女可比,別看她兇巴巴的樣子,那水汪汪眼神裡漾的風情令一旁的我看得心臟忤評直跳。

兩夫吵架,我在中間多少有些些尷尬,心裡正想著怎麼告退,可這時,我發現杜大維猛向我猛使眼,我當然心領神會,那意思就是讓我想想辦法,幫他解圍。

但心領神會歸心領神會,我也沒有什麼辦法,說到夫吵架,外人介入那是最愚蠢的,無論怎麼做都不討好,我正想裝作沒看見。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暗喜,終於有人來了,來人多,葛玲玲也不好鬧下去。

出乎我意料,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戴辛妮。

柳條紋職業裝輕佻了些,但戴辛妮穿什麼都順眼,我的口水又在齒頰間打轉。

戴辛妮顯然對葛玲玲責罰杜大維的手段習以為常,她只要說說幾句話,杜大維就不用下跪了:「杜經理,董事會議有些事情要徵詢你,請你馬上到會議室開會。」

「哦,好的,我馬上就來。」杜大維挪動肥胖身體,從辦公桌上爬下。

葛玲玲還是一臉怒氣,卻也沒有辦法:「開完會馬上回來,我就在這裡等著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杜大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如釋重負地走出了辦公室。

「請你到我辦公室,辦理調職手續。」這句話是戴辛妮對我說,她的態度既冷漠又高傲。

我只好跟隨戴辛妮離開,在她的身後,我發現戴辛妮的部真好看,很圓很翹,形同月,我的腦子不又想入非非。

剛進戴辛妮的辦公室,她就冷冷地叮囑:「以後杜大維的事你別摻和,別看杜大維傻乎乎的樣子,其實他險狡詐,他能在投資部經理這個位置上坐了十年就證明他不簡單,你在投資部工作要小心些。」說到最後,戴辛妮的語氣漸漸溫柔。

我的內心動簡直無法用語言來描述,這不是在關心我嗎?她關心我不就是喜我嗎?

「謝謝辛妮,謝謝辛妮的提醒。」我笑得嘴都合不攏。

「什麼辛妮?叫我戴秘書,辛妮是你能叫的嗎?」戴辛妮惡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哦,戴秘書,謝謝你的提醒。」我對女人真的難以理解。

沉默了一會兒,戴辛妮突然問了我一句令我大吃一驚的話:「你家裡來了女人?」

「啊?你怎麼知……知道?」我很吃驚,心想小君剛來,戴辛妮怎麼知道?難道她監視我?

「你家裡來廿麼女人不關我的事,但深更半夜的,喊那麼大聲影響別人。」戴辛妮的臉變得鐵青。

「哎,昨晚我妹妹發現了一隻蟑螂,嚇得哇哇大叫,真不好意思啦。」沒想到小君昨晚的一聲尖叫傳到了戴辛妮的耳朵裡,我趕緊狡辯,幸好本人腦筋轉得快,總不能說我妹妹發現了一大堆女人的內衣吧!

「你妹妹?親妹妹還是……」戴辛妮的大眼睛緊盯著我。

「是表妹,叫李香君,剛高中畢業,這次回家探親,我姨父、姨媽讓她跟我來上寧市玩幾天。」我如實代,生怕戴辛妮誤會下去。

「哦,原來這樣,李香君這名字很好聽嘛。」戴辛妮叨唸著我表妹的名字,她臉上的冷漠悄然消失,代之而來的又是那種似笑非笑的怪異表情,雖然怪異,但快把我死了。

我呆呆地看著戴辛妮,戴辛妮臉一紅,嬌嗔道:「李中翰,你可以走了。」

「好吧。」我剛站起來,戴辛妮似乎想起了什麼,她叮囑了一句:「你少跟葛玲玲說話。」

「葛玲玲很野蠻,我一般不與野蠻的女人說話。」我輕笑,似乎另有所指。

戴辛妮大聲道:「我也很野蠻,你以後別跟我說話。」

「你一點也不野蠻。」我笑嘻嘻地看著戴辛妮,眼光自然從她美麗的臉轉到高聳的脯,那襯衫確實太過緊身了點,鈕釦要繃掉的覺越來越強烈。

戴辛妮捕捉到我猥褻的目光,桃紅粉面嬌滴,只是聲音卻是兇悍異常:「看什麼看,快滾啦!」

她看起來不但兇悍,還很野蠻,我嚇得,落荒而逃。

小君就不同,她很溫柔,很容易哄,我果然沒有猜錯,心腸軟的小君不僅原諒了我,還安我說:「哥,你別傷心了,好女人多的是,我有幾個好同學,她們又聰明又漂亮,有的你以前見過,有的你沒見過,呃,等等吃完飯,你帶我去買衣服,我就幫你介紹一個,好不好?」

前面的幾段話,我還聽得眉飛舞,龍心大悅,直到最後幾句我才徹底地明白,女人年紀小小就很狡猾。

我故意嘆氣:「看在我們兄妹的分上,你就少買點,嗯,就買一件上衣、一條裙子、一條子、一雙鞋子,對了,再買一隻袋子,外加一支新款手機。公主殿下,這樣您意了嗎?如果不意,還需要添置些什麼,您就儘管說。」

「勉強意啦。」小君咯咯地嬌笑,眼睛笑成了一輪彎月。

「吃吧,還笑。」我往她的碗裡夾了一顆紫菜丸。

「謝謝哥,不過點那麼多菜我哪吃得完?」

小君看著一桌豐盛的美味菜餚大口水。

這頓飯明著說是為了小君接風,實際上我也是為了討好這個小妮子,省得她在姨媽面前告我的黑狀,說我收藏女人的內衣。

的小君自然吃得眉開眼笑,嘴裡還一個勁地埋怨:「完了完了,辛辛苦苦減肥兩個月,一下子又回到兩月前,真討厭,點這麼多好吃的,你這不是害我嗎?」

小嘴上埋怨,手上卻把一隻大海蝦的外殼剝光,出鮮的蝦,靈巧的小舌頭一勾,把蝦含在小嘴裡,一邊向我眨眼,一邊享受地咀嚼,還不時尖尖的手指頭。

我暗暗驚歎小君的魅力,這手指頭的一幕,看得我怦然心動,浮想聯翩。

剛斟上了一小杯紅酒,突然,小君嬌呼一聲:「哎呀,哥,麻煩你遞餐紙給我。」

原來,小君的臉上不小心沾上了菜汁。

我把一包餐紙遞了過去。

小君撒嬌發嗲,十指張開:「手都是油啦,幫我擦一下嘛。」

「好吧,把臉伸過來。」我拿起紙巾。

小君仰起姣美的粉臉,噘起紅潤的香,長長的睫下,雙眼微微閉合,只出一絲曖昧的隙,這銷魂的姿勢宛如情人間的索吻。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幸好是大庭廣眾之下,否則,我一定會吻下去。

沒有否則,我拿起紙巾輕輕地擦拭小君的臉上的油漬,指間不經意劃過她的肌膚,進而觸到了的紅。我注意到,小君輕輕顫抖了一下,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驀然睜開,在我臉上轉了兩圈又半眯了起來。看得我神魂顛倒,熱血狂,手指竟捨不得從小君的邊移開。

「啊,這麼親熱呀?」

一道如黃鸛般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把我嚇了一大跳,我回頭一看,天啊,這不是戴辛妮嗎?

「戴秘書,你好,坐,你請坐。」

驚喜多過尷尬,沒想到戴辛妮會突然出現,我趕緊站起來,潛情招呼戴辛妮坐下,她一改早上的冷漠,風,笑顏甜美。

我注意到,戴辛妮下班後刻意地打扮了一番,粉藍的百摺裙下出了修長的大腿,深的柔紗上衣盤花封領,繫著一條絲帶。看似保守,不過衣料貼身合體,襯托出高高聳起的部,罩的輪廓隱約顯了出來。

我想我再不深呼,鼻血就會出來了。

「和幾個朋友來吃飯,碰巧看見你。」戴辛妮嫵媚優雅,盈盈坐下,一雙美目卻緊緊盯著小君,小君的眼珠也在戴辛妮身上轉。

「小君,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戴秘書,哥哥的同事。」

「我叫戴辛妮,叫我辛妮姐就好。」

戴辛妮落落大方,向小君微笑示意:「剛好,我朋友沒有來,那、那我就不客氣了,哇!這麼多菜,還有紅酒,看來我今天有口福了。」

「這位就是我表妹小君……」我話音未落,小君突然搶先說:「姐夫,你夾菜給辛妮姐呀!」

「姐夫?」我大吃一驚,我怎麼成為小君的姐夫了?

茫然間,我看向戴辛妮,她臉大變,臉的風瞬間變成臘月寒霜,凌厲的眼神中透出無比的怨恨。

「辛妮,我是她哥,不是姐夫。」我急忙解釋。

可惜,戴辛妮猛地站起,冷冷地對我笑了一笑:「不好意思,我朋友來了,你慢慢吃,最好吃死你。」

說完,扭頭甩髮,大步離開,只留下沁人心扉的幽香。

「人走了,還看什麼看?」小君撇了撇嘴。

「小君,你說什嗎?」我氣得七竅生煙。

「哥,看你,真沒骨氣,人家都把你甩了,你還對人家念念不忘做什麼?沒見過美女呀?哼,也沒有很漂亮嘛,我就是要氣氣這個女人,讓她知道你早有老婆,讓她知道是你甩了她,不是她甩了你。」小君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

「我被她甩了?」我慍怒地看著小君。

「哥,你瞞不了我,你在書籤上、報紙上密密麻麻地寫了戴辛妮三個字,你在字條裡說給女人甩了,如果我沒猜錯,甩你的女人一定就是戴辛妮,那些女人的內衣肯定就是戴辛妮的,哥,你就別想她了,哼,你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多透明,她一定很風,一定不是好女人。」小君滔滔不絕地數落著戴辛妮。

我傻眼了,這才想起早上給小君的留言字條裡的謊言,嗚呼,真沒想到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小君笨拙地為我倒了一大杯紅酒:「哥,你發什麼呆呀?我保證幫你介紹一個比戴辛妮漂亮十倍的同學,來,我陪哥喝一杯。」

「喝一杯怎麼行?至少喝十杯。」我苦笑,雖然酒量很差,但我還是一口喝下一大杯的紅酒,混沌的腦子在思考著如何跟戴辛妮解釋。

小君繼續嘮叨,又為我斟了一大杯:「哥,你喝慢點,失戀怕什麼?我同學叫小胖……」

「小胖?」

我嘴裡的紅酒差點了出來,瞪了一眼笑嘻嘻的小君,我恨聲道:「就算哥失戀了,也不能用一個胖子來補缺吧?哥寧缺勿濫。」

「小胖,那是我同學的外號,她可不是身體胖,而是,而是有一些地方很胖而已。」

小君突然咯咯嬌笑,笑得很動人。

「哦,什麼地方胖?」我心中一動,頓時雙眼發直,憑我的好,已猜到了七、八分。

小君嬌嗔:「哼,我不說你也知道。」

「你不說我哪知道?」

「旺,剛才你老盯著那個女人的部,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喜脯的女人……」話還沒說完,小君就臉紅紅地伸了伸小舌頭,她一點都不矜持。

我哈哈大笑,一掃鬱悶的心情,愉快地給小君夾了一片魚:「知我者,小君也,看來,哥要好好疼你。」

「我看中了一條裙子。」小君兩眼翻天。

我又給小君倒了一碗湯:「等會就去買。」

小君笑嘻嘻地問:「我錢包裡有小胖的照片喔,想不想看?」

「想。」我一秒鐘內連點了十次頭。

「我讓你瞧瞧什麼叫美女。」小君神秘地拉開手提袋,拿出了一隻致的小錢包。

這時,餐廳裡突然一陣動,客人們紛紛張望,我隨著大家的目光看去,只見一位風情萬種的絕美女款款走出餐廳的包廂,我不發出一聲慨:「這才是真正的美女。」

聽我這麼說,小君也扭頭看去,只看了一眼她就點頭附和:「是很漂亮。」

不過,她又補充了一句:「美女旁邊那位才是真的胖子。」90這美女不是別人,正是葛玲玲,那胖子當然就是杜大維。早上在辦公室裡,這兩人還形同仇人,才半天的工夫,兩人又和好如初,親暱甜,我心中一番慨。

腮凝新荔,鼻膩鵝脂,眼橫波,纖楊柳,葛玲玲的風采令餐廳裡的人都屏住呼。我抿了一小口紅酒,眼神也集中在這位物盡天華的尤物身上,我本以為這對「絕配」將會騎傲地離去,沒想到他們竟然朝我走來。

「想不到在這裡見到你。」杜大維很有禮貌地伸手和我握了一下。

「是啊,真巧,杜經理、杜夫人請坐,我今天才算正式成為投資部的人,以後還請杜經理多多關照。」我忙站起來招呼杜大維。

臉紅光的杜大維嘴上還飄著酒氣,他擺了擺手,道:「中翰你別客氣了,我們已經吃過了。」

「那喝杯紅酒。」我熱情地拉著杜大維胳膊,只用眼角的餘光注視他身旁的葛玲玲。

杜大維似乎只想跟我打個招呼而已,並不想落座,握手後就想離開,但不知為何,他瞄了幾眼小君後,居然興奮的點點頭:「也好、也好,我正想跟你聊聊呢。」

我又趕緊招呼葛玲玲:「嫂子,你也請坐。」

「喊我玲玲就好,嫂子嫂子的顯老。」葛玲玲輕飄了我一眼,嬌笑中秋波如煙,那動人的風情與早上兇悍霸道的形象有天壤之別,也許喝了不少酒,她神態嫵媚,臉紅,美得足以傲視天下。

「呃,好的、好的。」說實話,我還真不敢稱呼她玲玲。

「噫,中翰,這位是?」杜大維雖說想和我聊聊,但他的眼睛卻一直注意小君。

「杜經理好,我姐夫剛才還說起你。」小君居然又搶話了,既然她表明了身份,我也不好解釋了,只是暗中踢了她一腳。

「你是中翰的小姨?呵呵,幸會幸會,你姐夫說我什麼啦?」

杜大維身體胖,眼睛卻小得可憐,偏偏他的眉又稀疏,一笑起來,不仔細看,真分不出眼睛和眉

我從杜大維眼中看到了猥襄的光,心中憤怒,恨不得一拳把他的鼻子砸個稀巴爛。

「我姐夫說你好有福氣喲,身邊有一位美如天仙的姐姐。」小君以前最喜和我頂嘴慣了,練就了一張能說擅道的嘴皮子,可我沒想到,小君哄人的功夫如此到家,何況她年紀小,給人童言無忌的覺,說出來的話,人人都當真,兩句平淡無奇的讚美一口,杜大維和葛玲玲頓時大樂。

「玲玲姐好,我叫小君,你這條裙子好好看。」

小君一定是發出由衷地讚美,她的眼珠一直在葛玲玲身上打轉,看得出來她很欣賞葛玲玲的穿著打扮。

「小君的嘴真甜,你也好漂亮,你看你的頭髮多柔多亮,有沒有用過熱油護髮?」

葛玲玲的秀髮依然隨意地盤著,我有注意到,她夾盤秀髮的夾子經常變換,在不同的場合會用不同的夾子,甚至不同的天氣,夾子也有各不同。能將夾子配合著心情、場合、時令,這巧思匠心絕對令人折服,但這細微的變化除了我,又有誰注意?

出了別人難以察覺的笑容,由夾子的變化可以推論,葛玲玲這位大美人一定很細心,細心的人情一定很細膩。

如果說夾子的美很多人看不出端倪的話,那麼她的黑細肩帶洋裝就強烈地贏得了所有人的驚。兩條細細的黑肩帶掛在她圓削藕白的小肩上,雖是一字平領,但由於領口很低,所以還是能清楚地看見兩道立體豐的圓弧,而修身的線更是把葛玲玲的完美S形身材表無遺。

裙子的長度也很適中,既不長也不短。在餐廳裡,過短的裙子會有失身份,過長的裙子又失去,葛玲玲就很能把握最理想的長度。更重要的是,穿這種細肩帶洋裝的女人,部必須要,才能撐起裙子;穿罩又破壞美觀,所以穿這種細肩帶洋裝時,女人一般不穿內衣。

我肯定葛玲玲沒有穿內衣,她是不是也沒穿內呢?我齷離地想。

「我從來沒用過熱油護髮。」

「不熱油護髮就這麼亮?姐姐好羨慕喔,這麼好的頭髮小君一定要好好保養啊。」

「保養?怎麼保養?玲玲姐快告訴我。」

「介紹你用幾種……」

兩個大小美女不但沒有相互排斥,還聊得非常投機,把我們晾在一邊,我和杜大維相視一笑,也乾脆一邊喝酒,一邊敞開話題聊了起來,言談中,我知道杜大維又為公司賺了一大筆錢,他收穫的佣金高得驚人。

杜大維還偷偷地告訴我,他為葛玲玲買了一條鑽石手鍊,我凝神向葛玲玲的手腕看過去,果然葛玲玲的纖纖玉手上掛著一條美的手鍊,手鍊在柔和的燈光下,依然閃出耀眼的白光。舛怪不得葛玲玲的心情突然變好,我暗暗嘆息:要想得到美麗的女人,就必須要有錢;要想美麗的女人開心,就必須要有很多很多的錢,至少像杜大維一樣有錢。

雖然我討厭杜大維,憎惡他看小君的眼神,但我還是佩服他賺錢的本事。

「杜經理,杜大哥,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我努力做出很虔敬的樣子,恭敬地為杜大維倒了一大杯紅酒。

「別客氣,用心做,你也能賺大錢的,上一次你就差點賺到大錢,我看了你的易記錄,真替你可惜,那天我都叮囑過你,虧損了也不要你負責,可是你依然縮手縮腳,如果那天你大膽點,心狠一點,那你的佣金至少有七位數。」杜大維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無比的遺憾。

我更是後悔莫及,如果我有了七位數的佣金,小君的裙子、鞋子、袋子……一切一切都不成問題。

「小君呀,S市有很多好吃、好玩的地方,你要多玩幾天,有時間我帶你到處走走。」兩個大小美女已如膠似漆,葛玲玲似乎很喜小君,她一邊聊天,一邊撫摸著小君的秀髮,親暱的神態宛如一對麗質天生的好姐妹。

「真是太好了,我在這裡又不認識其他人,我……姐夫又不帶我去玩。」小君有點興奮,差點就說漏了嘴。

「小君一個人待在家裡確實夠孤單的,你姐姐呢?她為何沒來?小君那麼漂亮,你姐姐一定很漂亮吧?」葛玲玲拉著小君的手問,想不到短短的時間裡,兩個女人已經一見如故,情同知己。

「我……我姐姐在家鄉,她……當然很漂亮,不過和玲玲姐相比就差一點,這次就是姐姐讓我來查看姐夫有沒有別的女人。」

小君開始在圓謊,小小年紀,說起謊來卻鎮定自若,面不改,娓娓道來,把假的說成真的一樣,我暗暗驚奇,這點小君很像我,其實,何止這些?小君像我的地方太多了,她的左腳掌心有顆紅痣,我也有;小君喜水,我也喜水;小君皺眉的神態與我十分相像;以前總說小君黑黃的皮膚是與我的最大不同,如今她肌膚變得白晰,看起來越來越像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夫相?

「公司里美女很多,男人都很好,小君你又不在KT公司,很難看住你姐夫%纖耀的。」葛玲玲一邊和小君戲說一邊瞪著杜大維,顯然,說男人好是專指杜大維。%杜大維乾咳了兩聲,假裝沒聽見,只顧著埋頭喝酒。

「玲玲姐你說得也是,要是我能在KT公司工作就好了,有我在,我姐夫也不敢做什麼壞事。」小君越說越有勁,讓我真有姐夫的錯覺。

葛玲玲雙眼突然放亮:「好呀,乾脆就進KT公司上班,嗯,就做投資部的經理秘書,工作絕對不辛苦。」

我暗暗好笑,估計是葛玲玲是想在杜大維身邊安一條眼線,監視「姐夫」是假,監視杜大維才真。不過,要是小君真能進公司,對於我,那就是天大的喜事。姨父代過:「如果小君不想回家鄉,就找份工作給小君。」

而我的內心更希望小君就在我身邊,這樣既能讓她獨立,我又能照著她。

「可以嗎?」小君想不到自己一句戲言,竟然有可能進入大名鼎鼎的KT公司!

要知道當年我可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外加自己的強悍的金融知識才進公司的。

「當然可以,我說可以就可以,大維,你明天馬上安排小君,知道嗎?必須安排!」葛玲玲簡直是在命令杜大維,杜大維如今是我們公司的王牌,一位炙手可熱的大人物,只要他點頭,小君的工作絕對是小事一樁。

「sure,Noproblem。」杜大維彈了一個響指,還秀了一句英文,意思說,沒問題。

好在這句簡單的英文連小學生也懂,高中畢業的小君當然不在話下。

「耶!謝謝玲玲姐,謝謝杜大哥,那我什麼時候可以上班?」小君動得一臉通紅。

「隨時都可以上班,不過,你剛到這裡,不如再玩幾天。我明天帶你買一些衣服,進KT公司上班的女職員,可不能穿牛仔和球鞋哦。」看著小君著急的樣子,葛玲玲抿嘴偷笑。

小君連連點頭:「對對對,太謝玲玲姐了,玲玲姐,我一定好好工作,好好監視我姐夫,另外,玲玲姐,我要不要監視杜大哥?」

小君的話簡直石破天驚,話音剛落,葛玲玲立即掩口失笑,笑得合不攏嘴,她一邊笑還不停地點頭:「我絕對沒有看錯小君,小君既漂亮又聰明。」

我和杜大維面面相覷,小君卻一臉純真地看著我們,問:「我有說錯了什麼嗎?」

我心驚膽顫看著杜大維,生怕杜大維生氣,杜大維卻聳聳肩,攤攤手錶態:

「無所謂,監視。」

葛玲玲又是一陣得意地嬌笑,如花映雪袖,瑰姿逸,我竟然看得饞涎四溢魂兒差點出竅,心中不暗暗告誡:上司,不可戲。

喝掉第四瓶紅酒,大家都酒足飯,臨別之際,葛玲玲竟然摟著小君難分難捨,非要送我們回家。盛情難卻,加上能省一點回家的車資,小君當然樂意,我更是受寵若驚。

杜大維的車子果然很踐!紅的法拉利,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坐如此高級的車虛榮的覺真是難以描述。

一回到家,我頭昏腦地倒在上大唱悲歌:「小君,完了、完了,你哥要打一輩子光了,快把你那大脯同學介紹給我認識。」

躺在我身邊的小君撇撇嘴,翻翻眼,嬌聲道:「有裙子就有女人,沒裙子,沒女人。」

真把我氣死了,醉醺醺的我撲了上去。

第五章解釋

「哈哈,哎呀,不要啊!我投降、我投降啦!」小君離我近在咫尺,雖然有所防備,但也無法逃我的魔爪,的身體再次迫使小君大聲乞憐。

「認錯了沒有?」我輕輕擰了一下小君的鼻子,得意地看著小君靠在我的膛上息。

「嗯。」小君用鼻子哼了一聲。

「那還不快點把你同學的照片拿出來?」我腦子裡一直想看看小胖的廬山真面目,看看是不是如小君所吹噓的那樣漂亮,我疼小君,但她說話的可信度,我要打打折扣。

小君溫順地從手提袋裡拿出了錢包,又從錢包裡拿出了一張相片,然後扔在我身上,嘴裡說了:「人家大美女一個,追她的男同學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你想追人家,那還要求我幫忙才行。」

我冷哼了一聲,拿起相片一看,哦!相片上四個小美人個個青亮麗,我頓時狂,貪楚之餘忙問:「哪位是小胖?」

「中間那位。」

「你們四個摟抱在一起,哪個是中間呀?」照片上的四個美少女摟在一起,親匿無間,風景如畫的溪水邊,這四個小女孩把八條筍白的玉腿放在清澈見底的溪水裡嬉戲,差點沒把我饞死。

「真是跟豬一樣笨,你那麼喜脯,難道還看不出來?」小君罵罵咧咧地跳上,回到我身邊,用手指了一位穿藍衣服的少女繼續說道:「就是她啦,她叫楊瑛,九月生的,處女座,身高……」

小君開始把楊瑛的個人資料如數家珍一般說出來,但我居然無心傾聽了,因為小君挨著我很近,她從來不擦香水,但少女特有的體香開始充斥我神經,我變得遲鈍麻木,幾縷飄柔的秀髮懶洋洋地散落在我的肩膀和手臂上,的。

我的心跳加速。

「喂!看傻了?就知道你,一見大脯就發呆,真沒出息。」小君怒斥我的樣子很兇悍,只是她嬌嗲的聲音永遠讓我覺得她再怎麼兇,也是一個溫柔的小女人。

我看著小君柔聲說:「我覺得有一個女的最漂亮,比楊瑛漂亮多了。」

「哦?是誰?」小君很意外。

我指著照片上其中一人深情說:「這位穿著綠衣,梳著兩條小辮子的最最漂亮。」

「哼!哼!哼!」小君連哼了三聲,居然不說話了,粉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桃花點點,嬌滴。

「在我的眼裡,在我的心中,她是最漂亮、最最可的,沒有人能夠比得上她。」

我低沉的聲音充了磁,我的情如決堤江河,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真情告白,不知是不是酒作祟的緣故,我說出了我一直很想說出的話,這一刻,我的肺腑是如此真摯,足以征服任何女人的心。

小君低著腦袋,嬌軀在顫抖,繼而搖晃,看似要摔倒,我閃電般把手臂伸出摟住了搖搖墜的嬌軀。

「哥。」小君嚶嚀一聲,倒在我懷裡,這聲軟軟的、嗲嗲的「哥」酥透了我身上所有的骨頭,幾乎無法抱緊小君,此時,空氣在凝結,彷彿時光已停止。

渾然忘我中,小君幽幽地問:「哥,我覺得好奇怪。」

「奇怪什嗎?」我反問。

「奇怪你會矢戀。你這麼會哄人,這麼會逗人喜,戴辛妮為什麼會不要你呢?」

「你哥小白領一個,沒錢沒勢,女人又怎喜?」我嘆息裝可憐。

「也不見得天底下所有女人都在乎錢呀,權呀的,我就不在乎,楊瑛也不在乎。」

小君的呢喃更嬌_。

「楊瑛就那麼好?」我腦子裡浮現一個臉圓圓,眼睛大大的藍衣女孩。

「嗯。」

「她的脯真的很大?」我壞笑。

「哼!大不大你自己不會看?」小君大聲嬌嗔。

「照片怎能看出大小?」懷中的小君被我的雙臂摟得更緊,我的眼光再次投向相片,照片中的小君笑得多麼燦爛,多麼純真,明亮的眼睛比照片裡的溪水還要清澈,光著腳Y子的小腿粉粉白的,我真想咬上一口。

「真的很大啦!不然我們同學怎麼會叫她小胖呢?不過,好像……好像沒有戴辛妮的大。」小君笑了起來,單純得無與倫比。

「你怎麼知道戴辛妮的大?」我很納悶。

「廢話,當然是看她內衣的尺碼啦,笨死了。」小君白了我一眼。

「哦,原來是這樣,那比較一下,小君的大還是楊瑛的大?」身體的酒在發酵,我越來越放肆。

「咯咯。」小君嬌笑兩聲,沒有了下文。

「說說嘛,哪個更大?」我壞笑,有兩個的東西正迫我的膛,那尺寸非常驚人。

「哼!當然、當然差不多。」

嬌羞的小君掙扎了一下,似乎想要逃避,不過,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小君在暗示她的部不比楊瑛的部小,小君是要我「真切」地受一下她的脯到底有多大。

我明白了,這是少女細膩的心思,我不笨,我也很細膩,於是,我也用口磨了一下兩隻大球,等於暗示小君,我清楚了。

膽包天,加上酒作祟,沉默了幾秒後,我鼓足勇氣道:「既然差不多,讓哥摸摸小君的有多大就知道楊琪的有多大。」

哎!我真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小君嬌斥:「摸你個頭,不行。」出乎我意料,她只是呵斥,並沒有發怒,更沒有掙扎,只是安靜地躺在我懷裡。

「小君喜不喜哥?」小君的安靜縱容了我,我預到將要發生些什麼。

「胡說什麼,你是我的親表哥。」小君的直接令我大吃一驚。

我焦急問:「那如果、如果我不是你親表哥,你會不會喜不喜我?」

「沒有什麼如果,你就是我的親表哥。」小君忍不住嬌笑。

「我可不是你哥,我是你姐夫,這是你當著大家的面宣佈的,你可不許耍賴啊。」

我已從小君的笑聲中讀懂了她的內心,相信小君對我的情超越了表兄妹的情,我也一樣,不僅僅是因為小君突然變漂亮了我才對她有情,而是好多年前,我與小君之間就有了深厚的情累積,她突然變漂亮只不過是點燃導火線。

「人家是說著玩的,我又沒有姐姐,你哪能做我姐夫?再說了,你這麼,我就是有姐姐也絕不會讓她嫁給你。」小君擰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可不管!來,再喊一聲姐夫。」

「不喊。」

「不喊就動刑。」我又開始威脅小君。

「真討厭!以後別搔人家啦,好難受的。」這招真好用,小君馬上害怕。

「快喊。」我得意地笑。

「姐夫。」小君無奈,從小嘴裡蹦出了兩個字。

我全身皮疙瘩全豎起來,這一句「姐夫」與餐廳裡的那幾句「姐夫」有天壤之別,在餐廳裡我只覺得是搞笑的惡作劇而已,但此時此刻,小君不但喊得嬌嗲許多,還充了濃濃的情意,我衝動地又提出了荒唐的要求:「給哥摸一下好不好?讓哥楊瑛的部有多大。」

「不給,想你自己去。」小君的反對在我意料之中。

「不給只好動刑了。」我決定再次使用屢試不的絕招。

「嗚……你欺負人。」小君在嗚咽,撒嬌般地嗚咽。

「摸一下不算欺負啦。」我安小君,到了這個分上,我只能厚臉皮。

「那……那隻能摸一下。」很意外,小君想了半天,居然答應了。

「好,就摸、一下。」我欣喜若狂,能摸一下就是上天的恩賜,腦袋「嗡」的一聲響,幾乎所有的血都衝上了腦門,我沒有半點猶豫,馬上就想掀起了小君的白T恤。

「關燈,不然不許摸。」小君抓住了T恤。

燈滅了,黑暗中,我用顫抖的手摸索小君的衣裳,T恤掀起了,罩也掀開了,我右手顫抖著握住了一座峰,那是比喜馬拉雅山還高的峰。

噢!仁慈的神呀,快來救救我吧,我快呼不過來了,全身快爆炸了!我在心裡大聲吶喊,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既讓我到無比的興奮,也讓讓我到無比的惶恐,小君畢竟是我的親表妹,我們有近親的血緣。

哎!讓這混賬的忌滾一邊去吧!我小君,我手中這兩隻豐結實的大房!

少女的呻聲中,我溫柔地著滑膩的峰,一刻也不想鬆手,終於理解唐人趙鸞鸞為何形容女人的房是「白鳳膏」了,此時,我的手果然「雪膩香酥」。

「夠了喔!夠了喔!」小君把發燙的臉貼在我的膛,可我覺出小君不僅臉發燙,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滾燙炙熱,黑暗中,我不用看就能清晰覺到懷中的小君得厲害。

「小君,再喊一次姐夫。」我四處尋找小君的臉,準確地說,我要尋找小君的香

「姐……夫。」並不連貫,小君似乎連說話都很困難。

順著聲音,我找到了吐字的方向,那裡正著渾濁的氣息,如蘭似麝,幽香撲鼻。

我不顧一切地貼上去,用自己乾澀的嘴吻上了潤香,乾澀的嘴傾刻得到了滋潤,小君的嘴又軟,我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伸出了舌頭,挑進了她的口腔中。

「唔。」小君反應過來了,她身體僵硬,掙扎無力,只是拼命地槌打我的膛,一點都不痛,我當然毫不畏懼,毫不退縮,相反,我手中的變得魯,我甚至用兩手指夾住凸起的小頭。

「嗯。」小君輕發出了一聲呻,她的大腿不停扭動,小蠻不停地搖擺,就I連身體也一改退縮,反而向我貼了過來。

_我開始尋找小君的舌頭,好幾次將要咬住,都被逃了,我很有耐心,一邊咽小君口裡的,一邊等待最好的時機。

機會很快就來到了,當我騰出了另外一隻手,偷偷地滑到小君的股時,她觸電09似的閃躲,一條腿跨過我的身體,夾住了我的大腿,我大腿順勢向前一頂,也不知道頂到什麼地方,同時發現小君的小舌頭不再閃躲,不在逃避,任憑我挑逗和,她的身體在顫抖,劇烈地顫抖。

情形急轉直下,小君突然緊緊地抱住我,鼻子發出低沉的哀鳴。

我大吃了一驚,忙鬆開了小君的小嘴,關切地問:「小君,怎麼啦?是不是疼你啦?」

小君依然緊緊抱住我,一句話不說,只有氣。

我焦急問:「是不是不舒服?」

小君搖了搖頭。

正在納悶,小君突然用力推開了我,從上跳下,藉著窗外微弱的光線,閃電般跑進了洗手間。

我擦了擦嘴邊的唾,下開燈,然後慌慌張張地來到洗手間門邊,小聲問她:「小君,你沒事吧?」

「滾開啦!」小君大叫。

我沒有滾開,而是膽顫心驚地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候小君出來。

好久,小君才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她頭髮的,看起來洗了一個澡。

我喜看女人頭髮的,這時候的女人很有惑力,但我卻不敢再接近小君了,她氣鼓鼓的樣子讓我害怕。酒氣已過,我腦子異常清醒,但我並沒有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後悔,我不在乎世俗的偏見,我在乎的,是小君生不生氣。

唉!看來小君一定是生氣了,我是這樣認為,所以我乖乖地留在客廳的沙發上。

「李中翰,你給我進來。」

小君的嬌嗲聲音永遠是這樣好聽,我如奉聖旨,飛快跑到小君的身邊,她已經換上了一件吊帶小背心,短短的熱下,的雙腿修長筆直,無瑕無庇,兩隻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我,超凡俗的她令我神,我想,如果在小君的肩膀上兩隻羽翅,我一定會跪下來,朝拜我心中的天使。

「上來。」小君示意我上

?莫非?我心中又驚又喜,難道會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我動地爬上了大

「可別胡思想喔,你明天還要上班,睡覺吧。」小君溫柔地說道。

「我睡這裡?」我問。

「嗯。」小君背對著我躺下。

燈又關了,黑暗中,小君幽幽地說:「哥,抱著我。」

我把手搭在小君的部。

「抱緊點啦。」小君大聲撒嬌,還把香的小腦袋靠在我膛,她身體嬌小,又軟如棉花,我雙臂一緊,幾乎把小君全部包圍起來。

夜很深了,小君在我緊緊地摟抱中進入了夢鄉,她的呼平和均勻。

朦朧中,我看到一位長髮飄飄的少女在廣褒的草地上奔跑,這女孩穿著白的裙子,裙子很寬鬆,奔跑中,長長的頭髮和裙子都飄動來,風招展。

這個少女很像小君,美得就像天使,她跑呀、跑呀,終於在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邊停了下來,她掉了身上的衣物,在清澈的溪水中嬉戲、沐浴,她的房很美,我忍不住走上前,摸了摸少女的房,女孩然大怒,抓住我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痠麻異常,正想大叫,突然,我睜開了眼,哦!原來是南柯一夢。

天已大亮,我的手臂被小君當成枕頭了一晚上,怪不得又酸又麻。

m小君的呼仍然是那麼均勻,我輕輕地把痠麻的手臂出來,看著小君睡的嬌憨樣,我心中的憐頓時氾濫,很想親一親她的鼻子,可是,我突然改變了注意,因為吊帶小背心裡光乍,兩隻傲人的大白兔不小心探出了頭來,粉紅的雙點,嬌絕倫,太惑了,我大了口水。

偷偷地看了看小君的表情,我伸出之手,在小君傲的雙上輕輕地把玩幾下,才戀戀不捨地離開,走進洗手間。

站在洗手盆前,我剛想擠牙膏,眼睛忽然捕捉到一個驚人的物事,洗手間的壁掛上,赫然多了一條棉質的白小內,手中一抖,牙膏和牙刷全都掉到了地上。

天啊,這不是小君的內嗎?

動地把這條內抓在手裡,然後放近鼻子猛嗅,一股清香夾陳著一絲淡淡的腥臊味勾人心魄,我把小內打開,赫然發現,小內的中間有一大灘微黃的水痕,水痕已經凝結,凝結的地方已失去了棉布的柔軟。

這水痕是什麼東西?我出了古怪的笑容。

真是一個光明媚的好天氣,我心情愉快極了,心情好,運氣也跟著來。

回到公司,剛踏進投資部的工作區,我就被告知屬於我的辦公座位不能使用了。我大吃一驚,還以為被炒了魷魚,幸好,杜大維及時出現在我眼前,他今天看起來神不錯。

「李中翰,你跟我來。」

杜大維笑眯眯地領著我來到了工作區裡最寬敞,最大的辦公座位邊,然後大聲地宣佈:「大家請注意了,李中翰從今天起擔任投資部的首席分析師,並擔任辦公室主管,以後所有的報表按規定除了送一份給我之外,也要送一份給李中翰主管,希望大家配合好李中翰的工作。大家清楚了嗎?」

「清楚了。」此起彼落的響應後,是一陣熱烈的掌聲,呼聲。

我恍如在夢中,杜大維笑眯眯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晚上要不要請客?」

我愣了一下,趕忙握住杜大維的手點頭哈:「要、要,一定要謝杜經理的栽培。」

杜大維就笑眯眯道:「好好幹。」

「嗯,我一定不辜負杜經理的期望。」我動得眼淚都差一點出來了。

坐在寬大的主管辦公座位上,我久久不能平靜,過來向我道賀的職員一個接一個,他們都一臉恭敬,但我知道,他們之中絕大多數人都在嫉妒我,也許他們心裡在納悶:怎麼這個小子昨天才升職,今天又升職?而且還坐上了主管這個位置?

首席分析師的稱號,別人就是在投資部拼搏了三年也不一定有機會獲得,我以前只是策劃部的,在投資部工作經歷等於零,如此飛速的升遷,只能讓別人懷疑和嫉妒。

辦公室主任只是一個不大不小,不痛不的虛職,在我前面還有一個投資部的行政主管、一個財務主管,我能管的,就是這片職員區,且美女如雲的財務區我也無權沾手。

然即便如此,我這個首席分析師兼辦公室主管已是一個大人物了,已經很了不起了。

亢奮中我整個上午一直無心工作,臨近午間休息,投資部裡的人員紛紛吃飯休息,我卻還在考慮如何把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告訴戴辛妮,當然,更重要的是如何向戴辛妮解釋關於「姐夫」的事情。

我又想戴辛妮了。

鈐鈐鈐……辦公桌上的黑電話在響,我拿起了這具主管專用電話。

「我是公司的戴秘書,請李主管到一三樓秘書處來一趟。」天啊!真是心有靈犀,我聽到了戴辛妮那悉的聲音,儘管語氣客氣。

「馬上就來。」我放下電話,興奮地跳起來。

投資部在三樓,秘書部在四樓,雖然僅僅隔了一層樓,但我卻走了五分鐘,為的是等所有的人全走,我好跟戴辛妮解釋「姐夫」的來由,我估計免不了戴辛妮的一番訓斥,已經做好了忍痛捱罵,哀求打揖的心理準備。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當我推開了戴辛妮的辦公室門,見到的卻是一張人的笑臉。

從西邊出來了?

「戴秘書,你找我?」我心驚膽戰地看著戴辛妮,坐在椅上的戴辛妮眼波轉,一雙纖纖玉手,正在把玩著一枝鉛筆,她瞄了我一眼,揚了揚粉白的下頷,示意我坐下。

我盯著戴辛妮,眼光掃過了她高聳的部,淺的上衣裡,竟然是一片的黑影,難道戴辛妮穿黑的內衣?通常情況下,我會立即想入非非,只是今天的情況不同,在戴辛妮灼灼目光下,我必須全神貫注,希望從她動人的眼神裡參悟出她謎一樣的心思。

「做首席分析師了,有力嗎?」戴辛妮問。

關心我了?我暗喜,嘴上抹油:「力是有些,不過,見到戴秘書後,我的力消失了。」

戴辛妮的臉變了,一片紅霞迅速染上粉頰,她想笑,卻堅忍著,我竊笑:好你個戴辛妮,居然還不笑,好,我看你能忍多久。

「李中翰,請你嚴肅點,不許開玩笑。」戴辛妮瞪了我一眼。

「沒開玩笑,我想報告戴秘書,自從戴秘書生氣後,我的生活和工作充力,飯吃不好,覺睡不香,腦子裡全想著如何跟戴秘書解釋。只要戴秘書不再生氣,只要戴秘書笑了,我的力就馬上消失了,報告完畢。」

我像背語錄一般,昂地表白了一番,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希望戴辛妮笑。

!戴辛妮拼命咬著紅,臉已憋得通紅:「解釋什麼?解釋你如何光榮地成為了_姐夫?」

「是的,能、做小君的姐夫當然榮耀。」我回答。

「那你解釋啊!」戴辛妮已經快笑出來了。

「小君說戴秘書長得像仙女一樣美,她很想認你做姐姐,這樣,我就有機會成為小君的姐夫了。」我剛說到一半,戴辛妮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我終於鬆一口氣,心裡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哈哈,笑死我了。」戴辛妮按著肚子站起來,撲倒在旁邊的沙發上,也顧不上秘書的儀態要端莊。

喔!蕾絲,又見蕾絲,戴辛妮躺在沙發上嬌笑,卻不知道黑筒裙裡已,那雙穿著黑絲襪的長腿盡頭黑影綽綽,出了美的蕾絲襪口,我甚至看見黑的蕾絲內,這一剎那,我硬了,硬得厲害。

「哈哈……」笑聲在延續。

我站起來,向沙發走去。

看見我走過來,戴辛妮趕緊坐起來,一邊警覺地整理衣服,一邊嬌嗔:「你走那麼近幹嘛?」

「向你解釋呀,我還沒有解釋完。」我嘻皮笑臉地坐在戴辛妮的身邊,眼睛卻盯著她那著絲襪的大腿。

「不用解釋啦,你表妹真調皮,居然把我給耍了,昨晚回到家,我越想越不對勁,今天來公司,我就調閱了你的個人資料,在家庭情況裡,看到了你表妹的名字,果然叫李香君。哼!想不到哥哥老巨滑,表妹也古靈怪,真受不了你們兩兄妹。」

戴辛妮看著我,眼神簡直就是含情脈脈。

「現在什麼事情都清楚了,我可以做你男朋友了?」

我抓住了戴辛妮的纖手。

追女人,尤其是追漂亮的女人最好是趁熱打鐵,以免夜長夢多。

「哼!你想得美。」戴辛妮瞪了我一眼,卻沒有把我的手甩開,我大喜。

「當然想,做夢都想,辛妮,我回家的那些子都在想你。」

綿綿情話訴衷腸,我此時腔熱血,恨不得把心挖出來給戴辛妮看,見她留意傾聽,眼神溫柔,我的心馬上蠢蠢動,還是那句話,追漂亮的女人一定要趁熱打鐵,最好能儘快下釋解章五那條黑的蕾絲內0我是這樣想的,當然朝這個目的進發,手臂大膽地摟住了戴辛妮的,她的很軟。

「想我什麼?想騙我是不是?」戴辛妮又瞪了我一眼。

「不是,那天不是存心騙你,我只想留下你的內,你的內從天而降,真是§天意,你不做我女朋友是違背天意。」我的手搭上了戴辛妮的大腿,絲襪很滑,很容易向裙內滑去。

「哼!不提還好,你拿我的內衣做噁心的事情,現在想想都噁心,你不會變態到對每個女人的內衣都興趣吧?」說著,戴辛妮皺起了眉頭,臉上的紅暈未曾消退半分,大概聯想起我拿她的內衣自瀆的情景。

「我只對你的內衣興趣,也不知道為什麼,拿起你的內我就衝動,衝動得無法剋制,所以……」

「好了,別說啦,噁心,衝動了為什麼不去找女人?」戴辛妮惱怒地打斷我的話。

「我只想你,我不想找別的女人,每天都只想你,你在我心目中有無比崇高的地位,所以你的意見很重要,你要我去找別的女人,我要好好地、慎重地考慮一下。」

我的臉已經靠近戴辛妮的嘴

「哼!」戴辛妮柳眉輕挑,杏眼帶著凌厲的殺氣:「現在,請你把手拿開,然後滾遠點。」

我的手剛順著柔滑的大腿滑進了戴辛妮大腿部,戴辛妮立即兇悍抓住我的手,尖尖的指甲刺破了手背,我趕緊停止行動,很可惜,我的手差一點就摸到內的蕾絲邊。

「辛妮……」打鐵趁熱,我突然像頭髮瘋的野狼,兇猛地撲倒戴辛妮,把她在沙發上,吻上了拼命躲閃的小嘴,戴辛妮在掙扎,奮力地掙扎,但我的力氣比她大多了,我知道,這次我不能再錯失機會,我雙手出擊,抓向高聳的部。

小君說得沒錯,戴辛妮內衣的罩杯不僅夠Size,而且她的房也大得驚人,上衣的衣料很薄,手按在上面,就如同過年包餃子時和的麵糰,一隻手本無法掌握。

懊惱的是,戴辛妮的襯衫至少有七、八顆鈕釦,在她強烈的掙扎時,我本無法順利地一一解開,此時,男人偉大的侵略在我身上完美體現出來,我變得瘋狂而魯,強有力的雙手用力撕開襯衫,「撲、撲」幾聲,戴辛妮的上身已完全敞,鈕釦喀啦喀啦地散落在地板上,果然沒猜錯,戴辛妮身上穿著黑蕾絲罩。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7

第六章化骨穿腸水

「住手,你快住手,我要喊了。」戴辛妮的反抗越來越烈,烈的程度出乎我預料,我知道她野蠻,卻沒想到她如此頑強,由於擔心她真的呼喊,我的信心在一點點消失,此時,我想到了妥協。

「你就不能溫柔點?」我停止進攻,但還是把戴辛妮在身下。

「順從你就溫柔了嗎?放開我,不然我讓你後悔。」戴辛妮一邊氣,一邊惡狠狠地盯著我。

「把你的內給我,我就放開你,不然,我就不放。」我總希望得到戴辛妮身上每一樣東西。

「不給。」戴辛妮又想推開我,但我早有準備,就在戴辛妮要掙扎的時候,我掀開了蕾絲罩,一把抓住顫動不已的大子。

「啊!你耍氓,我要喊了。」戴辛妮動得臉通紅。

我不為所動,一邊著戴辛妮的房,一邊吻她的脖子、耳朵。就在我嘴巴要含住她頭的時喉,戴¢^^?了:「罾罾罾,我給㈣W子,我給你子。」

「好吧。」我在嘆息,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女人只要不願意,男人便很難進入女人的地,況且我也到有些累了,手臂上還有一絲絲的辣疼,不用看,我就知道是被抓傷了,事到如今,我只好退而求次。

「你不起來,我怎麼給你?」戴辛妮先讓我不要著她。

我剛想離開戴辛妮的身體,突然,我發現戴辛妮的眼光閃爍,還出一絲狡黠的神

我心中一動,擔心有詐,馬上拒絕了戴辛妮的要求:「不行,你先。」

戴辛妮有些失望,也有些惱怒,但她咬了咬嘴,還是起了筒裙,把雙手放在了雙的兩邊,股一抬,一條又小又薄的蕾絲褪到了大腿上。

「看什麼看?了,自己拿。」戴辛妮發現我盯著她前的兩顆粉紅蓓蕾發呆,更是慍怒,雙臂一抱擋在前,也擋住了我的視線。

「把腿曲一下,我好拿子。」我當然不甘心離開戴辛妮的身體,短暫的休息後,我的體力迅速恢復,心裡又有了壞主意。

戴辛妮無奈,只好把左右腿先後彎曲,黑的小內很順利地就從雙腿中褪出,掛在了右腿的腳踝上。可是,就在戴辛妮曲腿的一瞬間,我看到了戴辛妮的大腿內側,一片烏黑中,粉紅鮮的裂讓我的血瞬間沸騰,我硬了,硬得厲害,深埋身體裡的獸完全釋放出來,看著身下人的軀體,我再次撲向了戴辛妮。

「啊,你不守信用!」戴辛妮雙手舞,身體像蛇一樣不停扭動。

信用?這時候男人講信用就是一個白痴。

我抓住了戴辛妮的雙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頭頂上,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檔我佔領她的兩個制高點。啊!多美的房啊,像桃子,一隻放大的、染白的水桃,我嘴饞極了,我的生理飢餓極了,我需要吃吃這隻桃子。

「不要呀!李中翰你這壞人!哎喲!」戴辛妮全身都在顫抖,我的舌頭一遍一遍地挑逗她的頭,頭變硬了,我又拼命地,口中豐富的唾了兩隻美麗的房,也許是水跡的緣故,讓這兩隻美麗的房看起來更像鮮的水桃。

「你瘋了!」戴辛妮不停地哀求,她的反抗失去了威力。

她的意識明顯混沌,而我的意識特別清晰,我的終極目的就只有一個,就是佔有戴辛妮,我迅速地騰出了一隻手,迅速地解開了皮帶,釦子和拉練。

不停哀求的戴辛妮猶未發現危險,當火熱的接觸到的三角地帶時,戴辛妮才察覺到異樣,她驚恐地看著我,顫聲大叫:「不要,停下,快停下。」

停你個豬頭呀!我心想,這個時候我要停下來,除非腦子進水了。

戴辛妮搖擺身體,兇悍地垂死掙扎,硬的莖只能在花房外左衝右突,一時間,我竟然難以得手。

火在焚身,我再也管不了紳士風度,溫柔體貼,有了上次失去機會的深刻教訓,這次,我下了決心,一定要把戴辛妮制服。

然事情遠沒有這樣簡單,我好不容易把戴辛妮的雙腿頂開,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她突然兇悍地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下一口,而且還咬住不放,尖利的牙齒迅速割裂我的肌

喔!人生頭一回被人撕咬,劇烈的疼痛令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念,儘管我強壯的身體已經把戴辛妮的雙腿完全打開,但我只能放棄,停止進攻。

如果沒猜錯的話,肩膀已出鮮血。恰恰這時,公司規定的一小時午休時間即將結束,秘書們陸續回到了公司,腳步聲、說話聲傳來,戴辛妮頓時繃緊了神經,怔怔地看著正在氣的我。

「起來。」戴辛妮低暴怒的聲音,滑膩雪白的脯上淡淡地塗上了一層香汗。

我很沮喪,但仍然不死心:「明明都了,為什麼還要拒絕?」

「我從來沒讓任何男人碰過。」

戴辛妮羞怒加,狠狠推了我一把,無奈撼動不了我的泰山頂,我的身體再次下,輕輕地摩蹭著兩顆高聳的球。

戴辛妮嚶嗜一聲,騰出雙手掩住脯,只是那兩隻小纖手又怎能把如此豐都掩擋呢?徒增惑而已。

「什麼?你、你是處女?」我瞪大了眼睛,下的巨物一直在泥濘的芳草地徘徊,碩大的頭早已在外蓄勢待發,只要我腹一,就能衝破戴辛妮的地,可是,戴辛妮竟然告訴我她是處女,這不能不讓我有所顧忌,驚訝之餘仍是半信半疑,很難相信穿內衣的女人依然是處女。

「哼!」戴辛妮的表情很古怪,不知是得意還是自卑,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回答了我心中的疑問。

「呵呵……怪不得你的脾氣這麼古怪,怪不得你的子這麼美,能親到處女的子真是死而無憾。」輕笑間,我忍不住揶揄了一下身下的美人。

戴辛妮臉大變,形同受辱:「你親過了,現在可以去死了。」

我柔聲道:「我死了,誰娶你?」動情之下,下的巨物又暴了許多,頭幾乎貼近了滑的口,連我都能覺到綿密的絨和銷魂的凹陷處。

「你不尊重我,我又怎會嫁給你?快滾開。」察覺到危險的戴辛妮急了,她再也顧不上女人的矜持,鬆開一隻掩擋子小手,閃電般抓住了我的巨物,一陣漲痛瞬間傳來,我大吃一驚,怔怔地看著纖白的小手在莖上越收越緊。

「痛痛痛……」我小聲喊救命。

戴辛妮慌忙鬆手,一雙美目瞟了大兩眼,臉上出嫵媚的嬌羞狀,真是美不勝收,我心神一,又把身體上去,戴辛妮反應神速,小手再次把我的大抓在手裡,這一次,力量小多了。

「你敢。」戴辛妮杏目圓睜。

「不敢。」我果然不再躁動,安靜地匍匐在戴辛妮身上,帶著濃烈的喜悅享受著被緊握的覺,而戴辛妮也沒有再推開我的身體,任憑我握住她的一雙雪白大子輕輕,紅暈又一次遍佈她的臉頰和脖子。

真沒有料到,我的女神居然還是一位處女。說實話,我沒有處女情節,只要我真心一個女人,我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可是,如果我心的女人有一塊最原始的土地需要我開墾、施肥,我想,我一定很樂意幫忙。

戴辛妮有些離,我手上的磨很有耐心和技巧,不急不徐,力道適中,就是挑逗頭也淺嘗輒止,我可不願意打戴辛妮的沉,只要戴辛妮沉下去,我就有機會。

漸漸地,戴辛妮微微的了起來,鮮頭迅速硬,優美的身軀熱得發燙,我暗暗動,夢中的女神就快臣服,我稍微增加磨的目標,全部集中在鮮頭上,兩指夾住其一輕了幾下,我低下頭,用舌頭圍著頭擦了一下,只一下,戴辛妮立即如觸電一般,鬆開握住大的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大喜過望,把下體靠過去,巨物對準了綿密的絨

下就是處女的聖地。

突然,戴辛妮不知從哪裡聚集了強大的力氣,一下子把毫無心理準備的我掀翻,閃電般從沙發上站起,迅速走到一個儲物櫃前,背對著我下殘壞的上衣,又從儲物櫃裡拿出一件深的襯衫換上。

一切都如閃電般發生,我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猶自呆呆地看著戴辛妮婀娜的背影,直到她打扮完畢,我才苦笑嘆息,到嘴的肥鴨飛走了。

「嘆什麼氣?把上衣了。」戴辛妮威嚴地命令我,她手中多了一隻透明的小瓶子,我很詫異,不知道她想幹什麼,見她部依然起伏,餘怒未消的樣子,我真擔心她要報復我,據說,驕傲的女人報復心特別強烈。

「是不是想找準心臟的位置,好一刀把我殺了?」我強顏笑,忐忑不安地看著戴辛妮。

「正有此意,殺了你,世上就少了一個大氓。」戴辛妮在嗔怒,只是紅的臉上多了一分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古怪表情,見我遲遲不衣,她很不耐煩地伸出纖纖玉手,解開了我襯衫上的鈕釦,我大驚又大喜,難道戴辛妮想把我光了再殺?難道她突然改變主意,願意和我做

心中一陣狂喜,朝戴辛妮手中的透明小瓶子看了兩眼,驀然聞道一股淡淡的酒味道,我心中的狂喜頓時涼回了半截:「消毒水只能救人,不能殺人。」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這不是消毒水,而是化骨穿腸水。」

我悲嘆:「死在你手上又何懼?哎喲……」肩膀一陣辣疼,戴辛妮了一絲快的笑容,她的大房離我近在咫尺,我又有了想摸一把的念。

「看可以,敢動手動腳的話你就死定了。」戴辛妮一邊冷笑,一邊用棉籤清洗我的肩傷,嘴上說狠話,動作卻細緻無比,女人的柔情不經意間出來,我心神,深情地看向戴辛妮,她也正好看我,四目接,我身上的汗瞬間豎起來,這就是所謂的觸電嗎?

熱血上湧,我堅定地伸出右手,放在戴辛妮高聳的脯上,雖然隔著衣服,我依然覺到她奔放的心跳。

一粒,兩粒……見到雪白的脯,又見到了悉的黑蕾絲。

戴辛妮呆呆地看著我的手指剝開了她的上衣的鈕釦,她一定無法理解我為什麼如此執著地想佔有她的身體,她更無法理解男人為了得到女人的身體會不擇手段,甚至變得無賴和卑鄙。

就在我不停卑鄙的時候,門口外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戴秘書在嗎?」

隱約中,門外的辦事員回答:「也許在吧,你敲敲她的辦公室看看。」

「哦。」男人應了一句。

緊接就是敲門聲。

我大驚,看了看戴辛妮,戴辛妮懊惱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責怪我不早離開,她一邊推開我,一邊大聲喊:「等一等。」

我也不敢再胡來了,環顧四周,想不到戴辛妮的辦公室整潔單調,居然沒有什麼可以躲藏的地方,正著急,戴辛妮突然走到沙發後面,拉開了窗簾,窗簾後居然不是窗戶,而是一道小門,她推開小門,低聲道:「快進去。」

我一看,也顧不上考慮,慌慌張張地走進小門,又慌慌張張地把門關上,那覺既像偷情,又像做賊。

靠在小門上,我回味剛才旎的一幕,憧憬著未來的幸福。

「咦,戴秘書臉紅紅的,是不是在休息?真不好意思啊。」也許只是隔了一道門,外面的聲音我聽得很清晰,不用猜,那悉的男聲應該就是杜大維,我心想:杜大維來找戴辛妮做什麼?

「是啊,剛小睡了一下,杜經理有事?」

戴辛妮的聲音婉轉清新,悅耳動聽,美人就應該配這樣好聽的聲音,才不辜負上天的栽培。我暗自嘀咕:你戴辛妮對別人冷淡點好,對我就要熱情點。

「呃,想跟你聊聊。」杜大維突然滑腔滑調。

「聊就聊,但請你自重。」戴辛妮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嚴厲。

我一聽,不大吃一驚,隨即心中盛怒,真想衝出去,保護我的戴辛妮。不過,我還是暫時忍耐一下,畢竟杜大維對我有恩,只一天的時間,他就把我從一個普通的職員提攜為首席分析師,更重要的是,小君的工作也要靠杜大維安排。

「呵呵,還是那麼兇,那我就問一些正事了。」杜大維乾笑兩聲,居然向小門走來,落坐在靠近小門的沙發上,他離我只有一堵牆的距離。

「什麼事快說,我還有一些重要工作要處理。」

戴辛妮的聲音變得異常冷淡,就算是白痴也能聽出她下了逐客令。

「你為什麼安排李中翰到我的部門?而且還安排了那麼高的職務,你是不是喜上他了?」杜大維的語氣很不

我一聽,腦子頓時呆住了,心裡很納悶。什麼?我升職並不是杜大維關照提拔的?

反而是戴辛妮的功勞?戴辛妮為什麼有如此大的權力?我腹疑團。

戴辛妮淡淡地說道:「李中翰升職與我有什麼關係?職員升職提拔是人事部的事,我一個小小行政秘書哪來權利?」

「嘿嘿,戴秘書,真人面前你別說假話了,你瞞不了我,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的能耐,你是朱九同最喜的人,只要你開口,你想提拔誰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杜大維笑聲很詭異。

「住口,你這個小人別在這裡胡說八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請你馬上走。」

戴辛妮的聲音由冷淡變成嚴厲。

我突然間覺得晴天霹靂,腦袋嗡嗡作響,朱九同就是公司的董事長,難道他與戴辛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難道杜大維說的話是實話?

不對,我馬上冷靜下來,責怪自己太多慮了,既然戴辛妮是處女,她與朱九同的關係就是言蜚語。

只是,戴辛妮真是處女嗎?想到這,我的心又涼到了腳底,趕緊把耳朵貼近門,想聽一個究竟。

「我是要離開,但我很想知道李中翰被安排到我身邊是你的意思,還是朱九同的意思?」杜大維冷冷地問。

「這完全是朱總裁的意思,你清楚了吧,清楚了就馬上離開。」戴辛妮的語氣充了憤怒,但又只能強忍著。

「嘿嘿,那朱老頭也老了,過兩年肯定會辭去董事會主席,你靠他還不如靠我?哼,我敢說,不出三年,董事會主席的位置非我杜大維莫屬,你那麼聰明,就應該知道怎麼做。」

「哼,等你成了KT的董事會主席以後再說吧,不過,我認為你成不了,我還要告訴你,我戴辛妮誰也不靠,就靠我自己,好了,我說完了,你不走就慢慢坐著,我有事情要辦。」戴辛妮冷笑了兩聲,我隨即聽到了高跟鞋踩地聲,接著就是開門關門的聲音。

「Fuckyou!得意什麼?哼,居然不識抬舉,有朝一,我要你跪在我腳下!」杜大維狠狠怒罵,也許覺得無聊,來回踱了兩步,他也離開了戴辛妮的辦公室。

我一股坐地上,杜大維的話讓我到很恐懼,戴辛妮本來的言蜚語就不少,但我一直認為這些言與只不過是公司裡一些長舌婦的八卦,從來不相信驕傲的戴辛妮會與公司裡高層人士有曖昧關係,尤其是蒼老的董事長朱九同。

可是,杜大維的話又暗示戴辛妮與朱九同有某種特殊關係,至於是哪種關係我不敢猜想,但又不得不往最黑暗的地方想,越想越失望,越想越悲傷,最後,不住喃喃苦嘆:「難道鮮花需要牛糞才能活得更漂亮?」

「你說誰是牛糞?」有個聲音在我身後問。

我的心臟快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破了,還沒有來得及回頭,我就顫抖著問道:「什麼?」

我身後的人說:「你回頭就知。」

我回頭了,雖然回頭前我就猜出是誰,但真的看到矮小瘦弱的朱九同後,我還是大吃了一驚,心裡充了惶恐,眼前這位矮小瘦弱的老人就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兼執行總裁。

「你、你好,總、總裁。」我心想,這次完蛋了,真是命運的捉,不要說擔任什麼新職務了,就是能保住飯碗也希望渺茫,沒有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喜被別人稱做「牛糞」。

朱九同是一個德高望重的人,在金融界,沒有人不認識「九叔」。

「我很不好。」朱九同搖了搖頭,他神情有些悲哀。

我雖然很驚慌,但也很納悶,眼前這個白髮多過黑髮,拄著一條黑柺杖,臉瘦幹扁的矮小老頭居然神情落寞,好像一個欠他很多錢的人突然死掉一樣。

「怎、怎麼不好?」我壯了壯膽子問,心裡卻默默祈禱,祈禱這位看起來六十多歲,並且德高望重的人,一定不會與我這種年輕人一般見識,剛才那句玩笑話,也不會讓我的工作「身首異處」。

「因為我是牛糞,牛糞很臭。」朱九同很難過的樣子。

我想笑,卻笑不出來,連忙用世界上最誠懇、最真摯、最可憐的聲音向朱九同道歉:「對不起,朱總裁,我才是牛糞,我李中翰才是臭不可聞的牛糞,朱總裁,我剛才不是說你,真不是說你。」

「你不必道、歉,因為你說對了,我是牛糞,嗯,甚至連牛糞都不如。」朱九同又嘆了一口氣,他佝僂的身子讓人同情。但我知道,現在應該受到同情的人不是朱九同,而是我李中翰。

「朱總裁,我、我錯了,原諒我吧!我真的是無心的。」我簡直快要哭了。

「她才十五歲,我就收留她。十九歲那年,我送她去英國讀書,只要她喜的東西,我都買給她,只要她開心事情,我都願意為她做,可是這前後九年零三個月的時間裡,她連親我一下都沒有,而你今天卻把她全身摸了一遍,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是不是連牛糞都不如?」朱九同似乎在哽咽。

我極度震驚,心裡多麼期望朱九同所說的「她」不是戴辛妮。

「你也不用猜了,我說這個人就是妮妮,就是戴辛妮。」朱九同似乎看穿我的心思。

「朱、朱總裁,我真不知道戴辛妮是你喜的女人,要是我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會碰她。」我不但震驚,還心如麻,看來這次真麻煩了,我暗暗替自己擔心:李中翰啊李中翰,字頭上一把刀,你這次倒大黴了,人家總裁圈養了一隻肥羊,你連招呼都不打就想拉走,人家不找你拼命?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呢?」朱九同問。

我心想,摸都摸了,還能怎麼辦?總不能把我的雙手都砍了吧?

只是嘴上還是很誠懇地說:「總裁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只是我父母都已經老了,還有一個妹妹要照顧,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大人有大量,我保證以後不再和戴辛妮有來往了。」

「我有一個要求,如果你同意,不但你工作沒有問題,我還能讓你做投資部的副經理,本來我可以讓你做投資部的經理,取代杜大維的位置,但是,你現在的能力還不及杜大維,公司目前暫時離不開杜大維。」朱九同突然提出一個怪異要求。

我心想,不要說一個要求,就是一百個要求,我都先答應了,想到最有可能的就是與戴辛妮斷絕一切來往聯繫,我心裡不一陣陣揪心。

「總裁,我李中翰學識淺薄,資歷也不高,能在KT有立足的地方就很足了,至於副經理的職務就不敢擔當了。呃,請問總裁有什麼要求?」對於升職來說,我覺得還是別奢求了。

「好,你跟我來。」朱九同說完,拄著柺杖向一個走廊走去。

我突然發現剛才這間小屋子別有天,裡面有,有被、有沙發、有電視、有空調、有冰箱……凡是一切家庭裡有的東西這裡都有了,我猜想,這應該是戴辛妮平時休息地方。

但是我馬上又有疑問了:朱九同為什麼會在這間小房裡呢?難道這間小房子是朱九同與戴辛妮幽會的地方嗎?可是連朱九同不承認與戴辛妮有親熱關係,難道朱九同騙我?

我懷著重重疑惑跟隨著朱九同。

小房子果然另有暗門,推開暗門,就有一條僅能一個人通過的走廊,沿著走廊行走十米左右,便看到一扇大門。朱九同推開了門,我發現,這是一座致的電梯,電梯裡很很乾淨,看來經常有人乘坐。

「進來吧。」朱九同向我示意。

我看了看四周,只好跟了進去,不過,我心裡有些發,雖然我平時比較大膽,但現在我總覺得處處都透著詭異,心裡總覺不踏實。

電梯在啟動,我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喉嚨,心裡暗暗乞求仁慈的上天再次保佑我。

很快電梯就直達九樓,九樓就是總裁辦公室,整整一層樓都屬於朱九同。

哦!原來這條暗道居然是總裁辦公室與戴辛妮辦公室之間的秘道,想想戴辛妮每天總與朱九同見面,我心裡泛起了層層的醋意和憤怒。

總裁辦公室當然是公司最高權力中心,我來公司兩年了,不要說九樓,就連八樓的財務總部都沒有來過。

所以踏進總裁辦公室的那一刻,我顯得很拘謹緊張,這裡就是與眾不同,不但氣派,處處還透著奢侈的豪華,雖然辦公室的彩低調凝重,但各種高檔瓷器和華麗裝飾品的點綴,又給辦公室帶來一絲活力,所以,置身其間,我並不抑。

「你坐那。」朱九同用柺杖指了指一張寬大如的褐軟皮沙發。

「好。」我戰戰兢兢地在沙發上坐了下去。

剛坐好,我面前一臺五十二英寸的晶螢幕便突然閃出畫面,畫面清晰地顯現著一間辦公室的情景,這些情景我很眼,心中一動,我立刻想到那是戴辛妮的辦公室。

朱九同坐到了我身邊,他慢地擺手中的遙控器,晶蛋幕不斷切換畫面,終於畫面停止了,我臉大變。

第七章羞辱的代價

天啊!畫面居然是我調戲戴辛妮的情景,我驚慌失措地看了一眼朱九同,他面無表情地說:「你和妮妮所做的事情我都看了。」

「總裁,我、我……」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想不到朱九同全程監視戴辛妮辦公室,戴辛妮做每一件事情難逃朱九同的眼睛。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是連想都不敢想。

「我可以告訴你,當時如果你想霸王硬上弓的話,會死得很難看的,即便妮妮不殺你,我也會殺你,你永遠沒有機會。」朱九同嘆了一口氣,卻嘆得我骨悚然,暗自慶幸自己當時能懸崖勒馬。

朱九同繼續說:「不過,看來妮妮是真的喜你,我哄了她九年了,都比不上你哄她兩個月,我真失敗啊!」

「總裁。」我支吾半天說不話來,我還能說什麼呢?這時候最好的回答就是閉嘴。

「妮妮十五歲的時候,她父母因飛機事故死去,我與她父母是摯友,所以就收養了她,成為她名義上的養父。但是我不願意做她的養父,我想娶她,我想她,像情人般她,十五歲時,妮妮亭亭玉立,美麗絕倫,簡直像天使一樣。我動心了,雖然我和妮妮相差四十多歲,但我還是充了信心,我給她我所能給予她的一切。」

朱九同頓了頓,帶著無限慨和回憶搖頭:「可是,九年過去了,她對我這個老頭一點覺都沒有,她只願意把我當成養父,唉!」

我忍不住問:「戴辛妮知道總裁的心思嗎?」

朱九同奇怪地望著我,反問道:「你覺得妮妮是笨蛋嗎?」

我又沉默了,戴辛妮當然不是笨蛋,她一定知道養父的心思,怪不得她能自由出入朱九同的辦公室,怪不得在公司裡戴辛妮的地位如此特殊,怪不得杜大維也誤會她與朱九同的關係,原來這裡面有如此複雜的關聯。

以前,我總聽說只有年輕人才痴情,沒想到六十歲的老頭也會痴情,居然對一個小他四十歲的女人有如此深的戀,真是癩蛤膜想吃天鵝

我突然在心裡暗罵:「你要那些年紀與你相仿的老女人,如果個個老頭都像你,那我們這些年輕人豈不是要做一輩子的王老五?」

不過,罵歸罵,我心裡卻是一片舒坦,這證明戴辛妮果然是處女,也證明了戴辛妮與朱九同之間的清白,唯一令我憤怒的是,朱九同整天監視著戴辛妮,戴辛妮只要在辦公室裡,就毫無隱私。

不,我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繼續下去,我要想個法子拆除戴辛妮辦公室裡的監視器。

「總裁,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我小心翼翼地試探。

朱九同擺擺手:「兩個月前,妮妮突然對我提出了一個建議,這是她九年裡第一次跟我提要求,我當然答應,只是,我想不到,她卻要求我把策劃部的一位小職員調到投資部。這本來是一個簡單的要求,但是,我卻察覺出她開始喜上一個人,這個人當然就是你。」

朱九同嫉妒地看看我,繼續說:「我雖然嫉妒,但也無可奈何,我深知情是無法勉強的,而你也通過了她的考驗,二十天,她整整在那間小屋裡待了二十天,就是為了考驗你是不是對她真心。」

「考驗我?」我心裡又驚又喜,心想,怪不得我半個多月前到處找戴辛妮都找不到,原來她就躲在辦公室的小房裡,真是可惡啊!害得我到處找。

朱九同點^頭:「是的,她找人盯梢,看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女人。」

我確實沒有其他女人。真是幸運,我慶幸自己沒有去嫖,沒有去找女人,其實那段時間,我想去找女人都想了幾百次了。

朱九同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來,他的眼神充了嫉妒:「我老了,無子無女,要是有妮妮這個女兒我也心甘了,她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信任的人,而她這麼喜你,所以我也只能信任你,我決定把投資部的實權給你。」

「把投資部的實權給我?我的資歷和經驗都不夠,如果要我管理投資部,我一定力不從心。」我實話實說,因為前輩們告訴我,投資部是最危險的,最詭異的地方。我謹記著前輩們的忠言。

「我沒有辦法,一切都是因為杜大維。」朱九同一說到杜大維,就突然變成了一個人,他雙手緊握著柺杖,憂傷的眼神瞬間就變得堅強而犀利,從他眼裡出的寒光讓我不寒而慄,這個老頭在我眼中不再幹扁瘦小,而是變得很強大,很自信。

果然,朱九同驕傲地仰起了脖子,尖削的下巴有股絕不屈服的勁頭:「杜大維以及一些董事現在開始蠢蠢動了,他們已經迫不及待,我本來再做五年總裁就要退休,但杜大維他們已經不想等五年了。」

「那、那該怎麼辦?」我小心地問。

「怎麼辦?有人向你挑釁的時候,你只有兩種選擇,要嘛退縮,要嘛就擊敗他,擊敗你的對手。」朱九同豪氣發,他看起來一下子年輕了十歲。

「對,擊……擊敗他。」我唯喏地附和著。我理所當然站在戴辛妮這邊,也就是站在朱九同這一邊,但我卻不知能幫上什麼忙。

「要擊敗杜大維不容易,他的羽翼已豐,董事會已經有一半以上的股東支持他,而他又能幫公司賺錢,這讓我很困擾。按理說杜大維是個人才,我也應該把位置讓給他,但是,杜大維太貪心了,而且目中無人,既不尊重我,更不尊重妮妮,好幾次他都想非禮妮妮,但我都忍了。」

「半個多月前的一個晚上,因為下著很大很大的雨,妮妮就在辦公室裡等著雨停,可是,杜大維竟然潛入了妮妮的辦公室,想趁公司沒人之際玷汙她,哼!幸好我這個老頭子那天也沒有走,幸好我在妮妮辦公室裡安裝了監視器,也幸好我一直在看著妮妮,呵呵!那畜生當然沒有得逞,我一通電話就把他支走了。」

這個畜生!怒火在燃燒,手指關節因為緊握而變得發白,我忽然想起半個多月前的晚上的確下著狂風暴雨,而第二天早上,我就幸運地檢到了那條粉紅,我還記得戴辛妮摔壞我的玻璃瓶後,曾經說過工作很不開心,原來不開心的事情就是差點被杜大維非禮。

「所以,我們要打敗他。」朱九同目光炯炯的看著我。

「總裁,你說,你要我怎麼做?」我頓時腔熱血,鬥志昂揚,不為別的,就為了我的戴辛妮,我也不會放過杜大維。

「可是,我聽說你跟杜大維一起吃飯,一起喝酒,一起聊天,所以,儘管妮妮相信你,我仍有點擔心。」朱九同如鷹的眼神彷彿要把我的內心世界看穿。

「那天是巧合,我妹妹剛來上寧市,我和妹妹一起吃飯,席間遇到戴辛妮,也遇到杜大維,但我跟杜大維並沒有什麼情,所以請總裁不要疑慮我。」

「嗯,不過,這個解釋還不夠,如果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信任你。」朱九同的眼神一下子就失去了銳利,變得有些怪異。

我忙問:「什麼要求?」

朱九同沉了一會,說:「我希望你和妮妮在我監視下做。」

什麼?我吃驚地睜大了眼睛,以為耳朵出了問題。

於是,我又問了一次:「總裁,我不明白,你能說清楚點嗎?」

「我知道你很驚訝,但是為了表明你對我的忠心,更表明你對我沒有任何保留,所以我決定要求你這樣做,其實我已經看過了你和妮妮親熱,說心裡話,很刺,但刺歸刺,我需要的是一個肯全心全意為我做任何事的人。」

見我沉默不語,朱九同出了冷漠而殘酷的神情:「你可以考慮,我絕不勉強你,如果你不同意,我會一次支付六個月工資給你,但你必須離開公司,在公司裡,沒有中立,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朱九同的話每一個字都說得很慢,很清楚,很有份量。

我有點傻了,同意朱九同的要求那意味著一種辱,反對的話,那意味著失去工作,卷鋪走人,失去心的戴辛妮,就連妹妹的工作也不保,怎麼辦?我大腦在飛快地思索著。

這時,牆壁上那臺巨大的晶螢幕上出現了變化,一個女人進入了畫面,我一看,這個女人就t戴辛妮,她氣鼓鼓的回到了辦公室,她的一舉一動果然都在朱九同的監視之中。

我不僅看到了戴辛妮前後左右的樣子,還能清晰地聽到戴辛妮的腳步聲,甚至聽到戴辛妮呼的聲音,彷彿戴辛妮就在我的身邊。

我驚歎高科技的同時,內心竟然有了一絲奇異的動,心想如果在一個人的監視下與戴辛妮一起親熱會是什麼覺?會很辱?還是會很刺?我在權衡利弊,漸漸地,我似乎否認了前者,我覺得一定會很刺,我驚訝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也許是我說服了自己,臣服於朱九同的威。

「李中翰。」發幕上,戴辛妮打開了那扇小門,然後小聲地喊了一句。

我當然無法回答,雖然我看見戴辛妮。

「哼,走了也不給我電話,真是渾蛋,看我下班了怎麼收拾他!」戴辛妮一邊嗔罵一邊雙腿迭地躺在沙發上,意外出現了,她居然從外衣的口袋裡拿出了黑的蕾絲小內看了看,還放近鼻子聞了聞,然後出了害羞狀,我一看,馬上就硬了。

下意識地我向身邊的朱九同看了一眼,我發現朱九同也盯著螢幕一副陶醉的樣子,發現我在看他,朱九同尷尬地對我笑了笑:「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妮妮又很人,我怎麼看她都看不厭,我追了她九年了,你才追她兩個月,所以你不必吃醋。」

「不吃醋。」我乾笑了兩聲,但是心裡卻大罵:戴辛妮是我的,麻煩閉上你的狗眼。

但是接下來,螢幕上的戴辛妮卻做出了令我瘋狂的動作,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辦公桌邊,從桌子上的一盒紙巾裡出了兩三張,然後回坐在沙發上,掀起裙子,打開了那雙修長的大腿,用紙巾擦起了私處,她一邊擦一邊怨罵道:「這個壞蛋,害得人家那麼多……討厭,連襪子都是,真可惡。」

天啊!戴辛妮的皮膚很白,黑絲襪已經很搶眼了,但黑絲襪的盡頭,那茸茸的一片黑,令我心臟驟然狂跳,戴辛妮竟然用小手掰開了粉紅鮮,我血一下子就向大腦聚集,我很無奈,朱九同也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欣賞,我氣憤之餘,竟然有了強烈地衝動。

也許不想太過刺我,朱九同關掉了晶電視,他淡淡地說:「我們的時間不多,你好好考慮。」他說話看似平淡,但是我從他眼神中看到的卻是熱切的期盼。

「變態。」我暗罵了一句,不過,既然我下了決心同意朱九同的要求,我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畢竟在這個弱強食的世界裡,如果沒權沒勢又沒錢,那麼就必須付出高昂代價才能獲得利益,我只能忍受羞辱來換取我希望得到的東西,這些東西太多,太惑了。

「我有個條件。」我開始討價還價,盡最大努力撈取好處。

「請說。」朱九同點點頭。

我想了想,說道:「我有個妹妹,我希望她能來公司上班。」

「沒問題,如果你妹妹不是太難看的話,你可以安排她在公司的任何部門,具體事宜你跟妮妮商量就好。」朱九同口答應。

「好,那請總裁等著吧。」我木然地說道。

「我不用等,這個監視器是二十四小時錄像,你們放心地去做。」朱九同出了笑容,我不得不說,那笑容很猥墳。

從正門走出總裁辦公室時,兩個漂亮的小秘書吃驚地看著我,她們一定很納悶我是什麼時候進入總裁辦公室的,其中一個小秘書還趕緊打開了總裁辦公室,察看朱九同是否無恙,我故意惡狠狠地瞪了小秘書們一眼,看著兩個漂亮小姑娘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到了一絲快

下了樓,我的腦子裡一直考慮如何完成朱九同的變態願望,心裡不停安自己,反正讓他朱九同看看而已,戴辛妮損失不大。

回到了我的辦公座位,我有些心神不寧,同樣是坐在舒適的真皮椅子上,我的心情與早上已經截然相反,想想人生拼搏,要爭的不僅僅是尊嚴,有時候一個人必須向現實低頭,想到這,我心中慨萬千。

「請問先生要不要咖啡?」我正發呆,一道悉的聲音在我耳邊回,我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位身穿藍黑條紋制服的長髮美女手捧著一隻塑料托盤,托盤上放著一杯香氣濃郁的咖啡,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聞到最香的咖啡。

「這麼香的咖啡當然要了,如果加點就更好了。」我對有香的咖啡情有獨鍾。

加了。」美女長髮嬌聲應了一句。

「如果加點糖那就對我口味了。」我喝不慣太苦的咖啡。

「糖也加了。」長髮美女點頭微笑,清新可人。

「如果咖啡的溫度熱點就更好了。」我喜費熱的覺。

「嗯,溫度剛剛好。」美女笑眯眯的。

「如果有位大美女端咖啡給我,那就太理想了。」我忍著笑。

「那你說我美不美呀?」美女嬌嗲地問。

「美是美,可惜……」我已經快要笑出來了。

「李中翰,你敢說一句損我的話,這杯咖啡給豬喝也不給你喝。」美女蛾眉倒豎,一副要吃人的樣子,臉變化之快,讓人咋舌。

「呵呵,我說,美是美,只可惜你是我……是我的小姨子。」我大笑地接過了咖啡,喝一口,全身舒服通透。

見到了表妹小君,我不讚歎杜大維的辦事效率,半天不見,香君變成了一位惑十足的制服OL,她雖然身材嬌小,但是穿起制服來居然有股很特別的味道,我太喜這種味道了,我注意到所有投資部的職員都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

「姐,姐夫,你說我這套衣服漂亮嗎?」小君羞答答地擺了一個既可又萌的姿勢。

「太漂亮,你自己買的?」我心花怒放,姐夫兩個字聽得我全身的骨頭都酥了,天啊!我太願意做姐夫了,太願意有一位像小君這樣的小姨子。

「當然不是啦,是玲玲姐幫我買的,好貴的唷!姐夫,我可沒錢啊,反正你欠我一條裙子,你幫我還給玲玲姐。」

聽到我的讚美,小君的眼睛笑成一輪彎月。

我心跳在加速。

「好,姐夫幫你給,多少錢?」我口答應,覺自己真的像姐夫,世間哪有姐夫不疼小姨的?

「呃……呃……加上鞋子,一共六千八。」小君猶豫了半天,終於說出了一個數字。

「咳咳。」剛喝進喉嚨的咖啡居然給我了出來,我嗓子,大聲咳了十幾下,才惑地問:「你說多少錢?」

「小君呀,叫你別跟你姐夫說了,你偏要說,這衣服是玲姐送給你的禮物,你看你,把你姐夫嚇壞了吧!」

一縷幽香飄飄,人未到,葛玲玲那甜美的聲音就飄進了我的耳膜,走著動人碎步,婀娜多姿地走來,投資部裡的男人都見過葛玲玲無數次了,但是每次見到她,還是被深深地折服,而我,也被她人的美炙烤得無路可逃。

「玲姐,這哪行,我姐夫雖然摳門,但他一定會幫我付錢的。」

我沒損小君,小君倒先損起我來,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

「小君你別怪你姐夫小氣,你姐夫一個月的工資才夠買兩、三套衣服,你還是饒了他吧。」葛玲玲的美目瞟了我一眼,看我手忙腳的,她似乎了一絲鄙夷神,只是這神一閃而過。

我大怒,葛玲玲在我心目中的光輝形象一下子下降不少,我允許別人看不起我,但我絕不允許美女看不起我;我雖然自卑,但我不允許美女鄙視我,我拍了拍小君的肩膀,故意嘆了一口氣:「唉!誰叫我是姐夫呢?我再摳門也要對小姨好,要不然小君向她姐姐告狀,我就麻煩了。行,等會兒姐夫領錢給你。」

「謝謝姐夫。」動的小君向我投來的不只是的目光,那目光中還帶有一絲溫柔。

葛玲玲沒料到我和小君都沒有接受她的饋贈,她有些不太自然,美麗的大眼睛閃過了一絲怒。

看見葛玲玲生氣,我竟然莫名地開心,不過,我還不想惹惱葛玲玲,畢竟小君要在KT工作,在KT裡,我和小君都是小人物,只有葛玲玲和杜大維才是大人物。

轉念一想,我馬上換了一副面孔,臉堆笑:「玲姐,你對服裝的品味和眼光真的讓我佩服,你不光會打扮自己,還會幫別人打扮,小君身上這套衣服無論款式、顏、長短都太合適她了。」

這是實話,葛玲玲的美麗不僅僅是她的容貌出眾,更重要的是葛玲玲的妝扮能力一,她身上的衣服我從來沒有見過重複的,今天她就穿著一條低的粉白長,透明的水晶高跟鞋和白的無袖上衣,的玉臂如此白,就連上衣的V領下也是一個白的小結,她今天看上去就一個字:白。

但葛玲玲並沒有讓白調白得令人眩目疲勞,她在髖部繫上了一條水藍帶,玉足上十隻粉的腳趾都塗上了漫的淺藍,如此點綴,真讓我驚歎她的打扮藝術,我不得不承認,葛玲玲的美,可以美到任何一個動作,任何一個細節。

讓我奇怪的是,今天葛玲玲不再盤著頭髮,她的秀髮長長地飄在前,只是她的秀髮看上去雖然黑得發亮,柔順也直小君的秀髮,但直覺告訴我,葛玲玲做過熱油護髮。船葛玲玲在笑,如託紫嫣紅,我的一番恭維馬讓她轉怒為喜,她嬌聲道:「小君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我也只是隨便出出主意而已啦。」

「姐夫,剛才逛街玲姐介紹了好多漂亮的衣服給我,可惜太貴了,等我工作了,我就自己買好多好多衣服,不再要你出錢。」一旁的小君完全沉浸在新衣服上,我嘆女人絕對是為了衣服而活,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葛玲玲又是一陣嬌笑,她拉著小君的手小聲地說道:「走,小君,我們上人事部辦理手續,明天你就可以上班了。」

「不是說玩多幾天嗎?」小君還是想玩,我暗笑,果然還是孩子。

「笨,過兩天就發薪水,趕緊上班拿薪水。」葛玲玲點了點小君的鼻子。

「我、我剛來就有薪水嗎?」小君惑地眨了眨眼睛。

「也許有。」葛玲玲神秘地笑笑。

單純的小君卻為不勞而獲大興奮,她拉著葛玲玲的手臂,嘴玲玲姐長,玲玲姐短的,離開的時候,居然連我這個表哥也不打一聲招呼,真把我氣死。

「鈴、鈴、鈐!」我的辦公電話又響了,我拿起電話那一刻,直覺告訴我,一定是戴辛妮打來的。

果然不出所料,電話裡戴辛妮溫柔地問:「忙嗎?」

「不忙、不忙。」我也溫柔地回答。

「不忙就給我滾上來,我有事情找你。」戴辛妮的溫柔真是與眾不同。

「好,我馬上就滾到。」不知道為何,我喜上戴辛妮式的「溫柔」,看來我真夠了。

放下電話,我兩步當三步地跑上了秘書部。

秘書部的行政秘書處,主管是戴辛妮,公關秘書處的主管叫莊美琪。

行政秘書處包括戴辛妮在內,都是成、保守的女人,而且年紀比較大,二十四歲的戴辛妮已算是年輕的了。

公關秘書處就不同,個個年輕貌美,青覯麗。護士出身的莊美琪從不吝嗇她的笑容,在公司裡,無論什麼時候,無論見到什麼人,莊美琪都會送上動人的笑容,讓人很舒服,讓人覺得這個世界充光。作為公關秘書,莊美琪的工作就是負責公司的一切應酬接待,她手下的「六仙女」除了青漂亮外,身材方面還必須具備「可看度」。

「可看度」沒有一個硬標準,因人而異,但在姑娘們互相攀比、刻意營造下,公關秘書處簡直就成了波濤洶湧的海洋。

這是KT公司半公開的秘密。

莊美琪的波濤就很洶湧,夏天的D罩杯每時每刻都呼之出。她是我們公司里人緣最好的秘書,儘管莊美琪的年齡一直是個秘密,但她看起來絕對不超過二十三歲。

能在這個年紀做公關主管,一定有她過人的本領。也許是舞跳得好的原因,她的很軟,能輕易劈開一字腿,不過她最厲害之處卻是酒量,每逢應酬際、聚會小酌,男人都想灌醉這個既美貌、又很軟的女人,只可惜至今為止,沒有一個男人成功。

見我出現在秘書部,身穿黑制服、銀白襯衫,翹著二郎腿的莊美琪向我投來了一個笑容,笑容很甜,但我覺得有些詭異。

「大帥哥,剛休假完就往這裡跑,很奇怪喲,是不是來找我們的辛妮?」莊美琪向我眨了眨眼。

我追求戴辛妮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公司,不過男人花心的劣對我來說還是蠻嚴重的。平時可能收斂一點,而眼前,面對莊美琪這樣的大美女,我的心又蠢蠢動。

看看四周沒人,我壞笑:「我來找你不行嗎?」在公司的兩年裡,莊美琪是我所接觸為數不多的幾個女人之一,除了貪圖她的美外,她隨和的格也讓我們之間有了深厚的情。

「嘻嘻,找我?我不相信,你可是很長時間沒約我去喝酒了,有了心上人,就把我給忘了吧?真是見忘友之徒。」莊美琪抿嘴嬌笑。

「怎麼會?今天我就是來約你的,晚上我請你喝酒。」我笑眯眯地看著莊美琪,準確地說,是看著峰巒起伏的地方。

「哼,算你發有良心,聽說你升職了,我先祝賀你。」

莊美琪緩緩地伸出了纖纖玉手,我當然接受莊美琪的祝賀,她的小手我握過多次,很、很柔。

可是,我的手伸過去後居然不回來了,我吃驚地看著莊美琪,莊美琪卻淡淡地笑了笑:「好久沒喝酒了,晚上我想一醉方休,你也要醉喔!」

「當然,晚上在『巢』酒吧喝酒,你們公關部能來的都要來,你幫我傳個口訊,就說我李中翰今天晚上要謝大家的支持。」

儘管莊美琪臉平淡,但我還是從她眼神中覺到了一些變化,心想,近來頗受女人青睞,難道要走桃花運了?不過,我還是小心迴避這種曖昧,趕緊把話題扯開。畢竟莊美琪與戴辛妮同一部門,以戴辛妮的格,不好會飛蛋打,桑榆沒了,東隅也沒撈著。

「嗯,我會傳達的。」

莊美琪臉上掠過一絲失望,但她仍然沒有放手的意思。

我有些尷尬。

突然,一聲輕咳傳來,莊美琪趕緊鬆手,我回頭看去,不知何時戴辛妮已站在她的辦公室門邊,她的粉臉繃得很緊。

我尷尬地向莊美琪做了個鬼臉,急忙向戴辛妮走去,把她拉進了辦公室,門剛關上,戴辛妮就冷笑:「很溫馨嘛!」

到好笑,趕緊雙手摟著戴辛妮陪了個笑臉:「哪有什麼溫馨?美琪只是祝賀我升職。」

「是啊,就i用身體給你祝賀了。」戴辛妮想推開我的摟抱。

我緊緊地用雙手圍住戴辛妮小柳,讓她動彈不了:「別瞎說好不好?我和美琪絕對清白,以前清白,以後也清白,有你,我就夠了。」哄女人的時候,麻的話絕對免不了。

「哼!你跟她關係密切可是全世界都知道的。」戴辛妮的臉好看點了。

「對了,有什麼事情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我嬉皮笑臉地親了戴辛妮一口。

「真討厭,我告訴你李中翰,以後你不許胡來,這裡是辦公室,我有時候也不鎖門,如果給別人發現,那就沒法待在公司了。」戴辛妮在嗔怪著我,看她一副驕傲的樣子,其實背地裡夠的,想起她擦拭私處的一幕,我下迅速發熱,海綿體急劇充血。

「知道了,知道了,最多我們回家再搞好不好?」我壞笑。

戴辛妮見我三句不離那意思,又羞又氣,但也無可奈何,何況被我摟得那麼緊,下身有意無意地頂,竟然把戴辛妮頂得粉臉通紅,嬌得不可方物,我神情一,一隻手就摸到了豐部上。

「剛說完,你就……」戴辛妮氣得咬牙切齒,見我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她掙扎了兩下,索任我把玩豐的大脯,不知是不是故意給我一點甜頭?我才不管這麼多,隔著衣服也要解解手,兩隻大在我手中彷彿滾動的團,不一會,戴辛妮說話似乎有氣無力:「怎麼你妹妹也進公司了?」

「她在我身邊工作,我心裡踏實,怎麼,你不贊成?」

我看得出戴辛妮沒有驚喜的意思。

「不是不贊成,我看推薦人是杜大維,而且填寫的個人簡歷上與你的關係是姐夫,你們兩兄妹怎能這樣不正經?員工的個人數據和家庭數據都必須要詳實,我要建檔的,這是我的工作!現在你叫我怎麼建檔?再說了,你表妹想進公司,我完全可以幫上忙,你又何必去找杜大維呢?我告訴過你,杜大維不是好人,你少與他來往。」

戴辛妮憂心忡忡,她對杜大維顯然已恨之入骨。

我也不想戴辛妮擔心,更不願意點破她與杜大維宿怨,無論如何,戴辛妮是為我好,我應該對她的苦衷加以理解,所以我細說了在餐廳裡遇見杜大維以及小君請求葛玲玲找工作、的經過。

聽我講完,戴辛妮才轉憂為嗔:「那我是把小君當你表妹呢?還是把她當你小姨?」

「當然是把小君當成小姨啦,既然已經瞞著杜大維了,此時挑明,就等於告訴杜大維我和小君都耍了他?我可不想得罪杜大維。」

戴辛妮點點頭。

我笑了笑,繼續說道:「而且,小君打算認你做姐姐,你將來成為我老婆之後,小君她就可以一人演三個角,她既是你小姑,也是我的小姨,她還是我表妹,哈哈!」

其實我內心中更希望小君做我的子,如此一來,小君將要飾演「第四個角」,只是「這第四個角」此時萬萬不能說出來。

戴辛妮當然不明白我的險惡用心,她嬌噓噓地應了幾句:「嗯,那我以後在大家面前就不揭破你和小君的關係,嗯,你別摸了,請把手拿出來好嗎?」

原來我又把手伸進了戴辛妮的襯衫裡,真切地受她肌膚的滑膩和硬,臉紅心跳的戴辛妮幾次試圖把我的手從她的脯上拉開,可惜都沒有成功,耳鬢斯磨間,我第一次吻上了戴辛妮的紅

「門沒關好。」戴辛妮一臉嬌羞,宛如情賽初開的少女,我很懷疑她連接吻也是第一次。我把舌頭晾在空中,心急火燎:「沒人會進來的。」

「不能太過分了……唔唔……」

戴辛妮閃躲我堅硬的下體,卻沒有逃避我的索吻,相反的,她喜我追逐她的小香舌,我恍然大悟,都說女人先是情再到體,何況是處女?

頓悟之後,我投入到狂熱的之中,軟香滑盤繞時,竟也是銷魂動情之際,我硬了,硬得厲害,隆起的下體又一次摩擦美人的雙腿間,情的熱力透過我的子輸送給了這位二十四歲的處女,我在心裡狂囂:我就是要過分,我就是想佔有你。

戴辛妮不再閃躲,她無法擺我的放肆,渾濁的鼻息出何止是氣體,應該還有矜持的情。

「我聽鄉下的一位老婦人說,少女十六,十八初,二十懷,二十二思,二十四閉,閉女人至,屬大煞,凶神惡煞的煞,就是說女人二十四歲以後還是處女的話,將來無論是誰破了她的處女都要倒大黴,也就是相書所說的『剋夫命』。幸好你看起來頂多二十一歲,所以不用怕,兩、三年之內我一定娶你做老婆,絕不讓你變大煞。」

望著美目含情的戴辛妮,我失去了耐心,儘管接吻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但男人下面對漸漸沉的女人總是缺乏耐心,只想著更進一步。

遍佈戴辛妮,她輕輕紅潤的櫻:「什麼七八糟的信?這你也信?」

「我也不是很相信,不過,寧信老人言,說這話的老人在我家鄉德高望重,從來不打誑語,鄉親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戴辛妮愣了一下:「我今年剛好二十四歲耶。」

我的表情很吃驚:「什麼?不會這麼巧吧?你看起來頂多二十一而已。」

「真是二十四。」戴辛妮用力點頭。我的讚美她應該很開心吧,我心想。

「過生了?」我問。

戴辛妮又是用力點頭:「明天剛好是我生。」

「真的?」我欣喜若狂,心想天助我也。

戴辛妮臉憂慮:「真的,怎麼辦呢?不如現在就做那事情?」

我忍住笑:「好啊、好啊。」

戴辛妮推開了我的擁抱:「嗯,你等等,我拿剪刀先。」

我納悶:「拿剪刀做什嗎?」

戴辛妮冷冷道:「萬一我提前變成大煞,會把你害慘的,為了避免讓你倒大黴,我把先把你那東西剪掉,這樣,我既可以做你老婆,又不會克你,絕對是兩全齊美的好辦法。你放心哦,剪掉你那東西后,我們馬上登記結婚,我會伺候你一輩子,永遠不分離。」

「我像傻瓜。」說這句話時,我已躐出戴辛妮辦公室的大門。

戴辛妮優雅地把雙臂疊在前,一臉譏誚:「哼!你老老實實的話,傻瓜我也喜。」

巢」這個酒吧的名字很特別,也不知道誰取了這個那麼跩的名字,讓男人一聽就充幻想,只因「巢」兩字寓意女人的器官。

我和小君光臨「巢」之時,整個酒吧已人為患。令人血沸騰的搖滾音樂充斥著我的耳膜,光怪陸離的燈光刺了我的眼睛,我聞到的可不僅僅是醉人的酒氣,我還聞到了叛逆和躁動。

我躁動了,有一股很原始的望要發,看著眾多美女身穿單薄的衣裳在人群中扭動,我的望更強烈。

推開訂好的包廂,我立刻淹沒在昂的呼聲中,十九號包廂是「巢」最大的包廂,可以容納五十人,但我還是覺太擁擠,來捧場的人絕對超過了五十人。

這裡簡直成了我們KT公司的一次大聚會,被這麼多人包圍,我有一種奇妙的覺,一種深受注目的覺。

「中翰,恭喜啊。」一位高大威猛,臉絡腮鬍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四周的人急忙閃出了一片空間。

「羅總,你也來了,真給面子,我還怕你應酬多來不了。」我又驚又喜,這個絡腮鬍男人就是我們的KT的總經理羅畢,他在我們公司屬於第二號人物,他的名字與他的坐駕勞斯萊斯——「幻影」一樣顯赫奪目,羅畢能來參加聚會,真的令我覺得很有面子。

「公司的美女都來了,我能不來嗎?等會要好好陪我喝兩杯,哈哈,你忙你的,我去放鬆一下,哈哈!」羅畢果然夠快,不請自到,給足我面子,但我隱約覺到今天羅畢突然而來,絕對不只是為了給我面子。

為了什麼?我心有所動,察覺到羅畢的眼睛一直緊盯著一位身穿背晚裝,用一隻紅夾子夾住隨意盤起雲發的絕美人,這個美人當然是葛玲玲。

葛大美人來了,我的「小姨」當然跟隨在葛玲玲身邊,站跟在婉約高貴的葛玲玲的身邊,身穿牛仔和白T恤的小君顯得普通了許多,在這種場合,成的女人更能大放異彩,即便如此,盯著小君的男人也絕對不低於二十人。

只可惜,我的女神戴辛妮現在還沒有出現,軸的都是主角,而主角又豈能早早出場?我啞然失笑,大口地灌下一杯冰涼的啤酒。

突然攢動,我以為是戴辛妮來了,沒想到是盛妝打扮的莊美琪。

她身後,兩個跟隨而來的青女孩打扮得一個比一個熱辣,真難以想象,這三個女人都是我們公司的秘書,她們平時看起來都是端莊的白領。

「小翰,恭喜哦。」莊美琪一見我,就如夏的太,熱得令人受不了,一個擁抱,她前兩座高高聳起的峰又頂又,引人犯罪。

「李主管升官發財。」

有小關芝琳之稱的章言言笑地抱了抱兩隻小粉拳,老氣橫秋地給我送祝福,我看著就想笑,平時來往不多,但我沒有半點生疏之,她們果然是做公關的料。

「中翰哥,我今天漂亮嗎?」

樊約今天打扮很特別,小小年紀就前凸後翹的,還穿得很少,讓我不多看兩眼,她嬌滴滴給我做了一個古代女人常做的「萬福」,令我忍俊不,哈哈大笑起來。

「大家隨便啊,別客氣,都別客氣。」我向人群大喊,看得出,哪怕我喊再大聲,也不能讓所有人都聽見,一來包廂外震耳聾的音樂不斷傳來,二來今天來的美女太多,男的個個如狼,哪裡還聽我廢話?都各自找自己心儀的美女喝酒猜拳去了。

我趕緊拉著莊美琪走到一角落:「美琪,今天的陣勢,我身上兩萬是抗不住的,如果不夠的話,你先幫忙墊。」

香氣撲鼻的莊美琪咯吱一笑道:「什麼墊不墊的?今天不讓你出血,我來搞定。」

我吃驚地看了看莊美琪,然後連連搖頭:「不、不,你有多少身家啊?逞什麼能?我還是自己來,不夠的話你墊一下,明天還你就是了。」

我氣得急翻眼,真想把這個牙尖嘴利的莊美琪灌醉,然後在她的臉上畫上眼鏡,麻子之類的,但是我知道,說到喝酒,我兩個李中翰加起來也不是莊美琪對手。

看著莊美琪自信的神,我心中暗喜,畢竟還要生活,還要還給葛大美人的六千八,口袋真的不寬裕了,能省則省,想到這,我地拍了拍莊美琪部。

本來要轉身離開的莊美琪觸電似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對著我的耳朵小聲問:「小翰,我今天好看嘛?」

莊美琪的打扮很前衛,一條低,低到可以隱約看見小內,上衣卻是內衣外穿,很短,出了平坦的小腹和的肚臍,令人目眩的溝更是讓我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好長時間,我發出了讚歎:「給你九十九分。」

「哼,你的戴辛妮就一百分了?」莊美琪哼了一句,翩翩轉身離開了,但我知道莊美琪並沒有。生氣,她是笑盈盈轉身的,對我的給分她一定很意。

指尖,那裡還停留著莊美琪美的結實,因為結實,所以很彈手。

「哥,你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君幽靈般出現在我面前,她順著我的目光看了看離去的莊美琪。

「公眾場合我是你姐夫,不是你哥,要注意哦。」我有些尷尬,連忙藉機糾正一下小君對我的稱謂。

「哼,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姐夫那真倒大黴了,李中翰我警告你別挑三撿四的,剛才那姐姐人不錯,如果你喜就不要放過,只是你可不能始終棄。」小君氣鼓鼓地教訓起我來了。

「別瞎說,那位姐姐是你哥的紅顏知己,我也沒有挑三撿四,更不會始終棄,楊瑛的大脯哥還是記憶深刻的。」我眯著眼睛,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表面提到楊瑛,但強烈暗示了小君的大脯是我最的最

果然,小君羞得大叫:「要是再跟你這頭豬說話,我、我就不叫李香君!」

「怎麼啦,怎麼啦,小君,是不是你姐夫又欺負你啦?來,到這邊來陪玲姐喝酒。」

葛玲玲看見小君瞪眼的,趕緊跑過來,不問青紅皀白,就責怪我一番。

小君得意地揚了揚頭,好像打架有幫手似的。

我趕緊說道:「玲姐,你讓小君少喝點,她還小。」

葛玲玲皺了皺眉頭:「我自有分寸,輪不到你教我。」

說完拉著小君走開了,臨走時還對小君說:「以後你姐夫欺負你,你告訴玲姐。」

「嗯。」小君狠狠地點了點頭,真把我氣死。

其實,「巢」這地方我不討厭,但很不習慣,也許應酬少的原因,我很少涉足這些娛樂場所。不是我古板,而是「巢」這地方充惑,我擔心自己把持不住,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望當中。

又喝了好幾杯威士忌後,我趁自己還沒醉就跑出了「巢」,在「巢」外面,我拼命地呼新鮮空氣,已經過了很久了,戴辛妮還沒有出現,我心中有些煩躁。

「搞什麼呀?這時候還沒來,不行,我要打電話催催她。」我拿出了電話。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我大怒,再撥,又撥,接著撥了三十通電話,得到回覆。的依然是這句:「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我氣瘋了,招來了一輛計程車就向戴辛妮的家飛馳,幸好這個時候,通已不擁擠。十分鐘後,我就站在了戴辛妮的家門前,只是,哪怕我怎麼拼命摁門鈴,房屋裡也沒有半點反應。

「莫非在公司?」身臭汗的我心煩氣躁,也許太牽掛戴辛妮了,想到她有可能在公司,我又迫不及待地衝下樓。

KT公司的名氣很大,不僅因為它是金融投資公司的翹楚,一到夜晚,公司樓頂的那條光溢彩的霓虹廣告更是特別耀眼,站在公司空曠的大樓前,我極目眺望。

別人一定以為我在欣賞那幅「相信KT就如同相信家人」的巨大霓虹看板,但此時,我只想看看戴辛妮辦公室的窗口有沒有燈光。

很可惜,戴辛妮的辦公室裡沒有一絲燈光透出,我垂頭喪氣的,她能去哪裡呢?

她為什麼關電話?我百思不得其解。

沒有一絲風,天氣異常悶熱,熱得讓我窒息。

大汗淋漓的我悵然若失地走到一家便利店裡,買了一罐冰陣可樂,掀開易拉蓋,我仰頭狂喝,從嘴角溢出的可樂連同如雨的汗水把我的襯衫都打了。

忽然,我發現正對著戴辛妮辦公室低一層的窗戶燈火通明,我愣了一會,又仔細地看了看,才猛然發現,那是杜大維的辦公室,也在這時,我突然想起,晚上的「巢」的聚會,杜大維也沒有來,我曾經詢問過葛玲玲,葛玲玲告訴我,杜大維要跟一個歐洲的客戶應酬,晚一些才會到。

可是,如今他的辦公室裡為什麼還亮著燈光?難道在辦公室應酬歐洲的客戶嗎?

簡直不可能。

那麼?我突然心驚膽顫起來,聯想起他對戴辛妮的糾,以及戴辛妮對杜大維的厭惡,我突然有一絲不祥的預

扔掉了手中的可樂,我發瘋似地向公司跑去。

「吱……」一輛紅的小車從地下停車場急駛而出,小車前進的方向與我奔跑的路線剛好形成了九十度的角,我奔跑的速度很快,小車的速度更快,所以一切都無法避免,雖然紅小車反應神速,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後,車子緊急停了下來,但是我的身體沒有剎車功能,只有慣,慣使我與這輛紅小車有了親密的接觸。

「砰!」我彈出了兩米,在地上連滾幾圈,很意外,我奇蹟般地站了起來,顧不了身上無數處的疼痛,我繼續邁開雙腳。

「哎呀,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一個女人從車上跳下來,擋住了我的去路。

「滾開!」我大吼一聲,用力推開阻擋我的一切,包括眼前這個女人。

「啊!」女人被我推了個四腳朝天,我也沒有看她一眼,而是瘋狂地衝向了公司的電梯口。

公司電梯口前,值班的警衛吃驚地看著我問:「哇!今晚公司是不是有重要工作,怎麼幾個主管都回來加班?」

我忍著全身疼痛,氣噓噓地問:「是有緊急工作,公司裡還有誰到了?」

「杜經理和戴秘書都來了。」大個子保安回答。

「來了多長時間?」我問。

「大概半個多小時吧。」大個子想了想。

我裝做若無其事地點點頭,按下了電梯按鈕。

「叮!」電梯停在三樓投資部的那一刻,我握緊了拳頭。

投資部裡一片漆黑,從投資部緊鎖的玻璃大門往裡看,什麼都看不清楚,黑漆漆的四周令人害怕。

我剛升職做主管,當然有大門鑰匙,拿出鑰匙,我輕輕地打開了玻璃大門,踏入投資部的一瞬間,我心裡只有害怕,害怕看到一些不想看到的事情,但我越害怕越想看,我只想找到戴辛妮。

投資部是整齊的開放式格局,兩邊是辦公捉,中間是通道,辦公區的盡頭一共有四間獨立的辦公室。左右各兩間,左邊是副經理辦公室和會議室,右邊是財務室和經理辦公室0我逐漸適應了黑暗,卻不適應做小偷,儘管我很著急,但我還是一步一步地向經理辦公室走去,那點距離的路程,如果是平時,我用五秒就走到,但此時,我走了五分鐘。

「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你如果答應,我馬上幫你還清這筆虧空,你挪用公款炒期貨的秘密永遠不會被別人知道。」經理辦公室的門敞開著,肥胖的杜大維正得意地解開領帶,他身邊不遠的沙發,正端坐著一個瑟瑟發抖的長髮女人,這女人果然是戴辛妮。

「如果我不答應呢?」戴辛妮的聲音很冷。

「嘿嘿,不答應也無所謂,門開著,你可以走,但是我告訴你,明天廉政總署,國家金融管理紀律委員會都將收到你戴辛妮挪用公款的證據。」杜大維在冷笑。

挪用公款?難道戴辛妮有犯罪的把柄握落在杜大維手裡?我大為震驚,趕緊彎著身子,仔細傾聽。

「你一次一次地拿這些證據威脅我,你就不怕把我急了也把你供出來?」

憤怒的戴辛妮從沙發上站起來。

杜大維大笑,狂妄地大笑:「你要搞清楚,是你將錢給我炒期貨,不是我拿你挪用公款,如果要判罰,我充其量也是從犯,而你卻是主犯,我最多坐兩三年牢,你則至少要在監獄裡待上二十年。三千萬啊,法院不判你二十年監你就可以燒香謝神了。」

「你想怎樣?」戴辛妮的聲音在顫抖,杜大維的話如一把鋒利的尖刀,刺中了戴辛妮的最痛處,他對戴辛妮的威脅立竿見影,戴辛妮明顯到害怕了。

「兩個條件,第一,做我的情人,我隨傳你隨到。第二,做我內線,每天向我彙報朱九同的一切活動。你也知道,公司即將召開股東會議,我們絕大多數的股東都希望朱九同主動權下臺,實在不行,就透過股東大會罷免朱九同的總裁職務。鬥爭非常殘酷,如果罷免不了,卷鋪走人的就是我,所以,在這你死我活的時期,你必須向我提供朱九同的一切信息。」

杜大維知道戴辛妮沒得選擇,他乘勝追擊,口吻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戴辛妮怒道:「這是你與朱九同的恩怨,與我有什麼關係?我不參與公司裡的勾心鬥角。」

杜大維乾笑了兩聲:「與你關係確實不大,但與李中翰的關係大了,現在李中翰被你耍得團團轉,正是利用他的好時機,你要好好把握。」

戴辛妮的語氣突然尖厲起來:「這事情與李中翰又有什麼關係?」

杜大維笑笑:「要想罷免朱九同,我必須得到更多股東的支持,要得到股東的支持,就必須為公司狠賺一筆,石油期貨最近炙手可熱,但危險極大,要炒石油期貨就必須要有李中翰的曲線分析。」

「李中翰的分析能力相信朱老頭也很清楚,為了增加把握,我必須要得到李中翰的幫忙。上一次,要不是初出茅廬的李中翰經驗不足,膽小害怕,他完全可以幫我們賺回虧空的三千萬,而你也不至於面臨牢獄之災。」

「這筆錢我會補上。」

「補上?足足三千萬你怎麼補上?你要嘛去搶銀行,要嘛去找一個有錢的男人。我不相信你會去搶,我只相信以你的姿,完全可以找一個有錢的男人來幫你,而我就是一個很願意幫你的男人,我們可以合作,等我取代朱九同,整個KT就是我們的,你挪用的那筆錢就不值一提了,你甚至可以得到更多。」

「我再說一遍,公司的虧空我會補上的,至於你與朱九同的勾心鬥角與我無關,等我把款子補齊了我就會離開公司。」

「呵呵,你以為你填完虧空就沒事了嗎?呵呵,你想錯了,就算你把虧空補上,你仍然是挪用公款,仍然是犯罪,我手上有你犯罪的證據,呵呵。」

「我真後悔……」

戴辛妮突然哭了,我聽出這不是傷心的哭聲,而是絕望的哭聲。

要她坐監牢,那等於讓她去死,以她的格,她情願去死,也不會去坐牢,如今她面臨兩種選擇,要嘛香消玉隕,以求保節,要嘛甘願墮落,委曲求全。

「呵呵,世間哪有後悔藥吃?如果你不貪心,又豈會落到這種境地?你也別裝清高了,其實朱老頭派你前去勾引李中翰的目的和我一樣,都是為了爭取李中翰。我只是想不到你戴秘書的魅力如此的強橫,三兩下就把那李中翰搞得暈頭轉向,呵呵!想當初我對你那麼好,你連一次機會都不給我,我好傷心好難受。」

「幸好,你始終跑不掉,始終屬於我,只要你一心一意做我情人,我保證你永遠不後悔。」

戴辛妮沒有說話,她仍然在嚶嚶地哭泣,難道她已打算妥協,委身給杜大維了?

杜大維突然神秘地問道:「上月DC保險來我們公司辦理員工保險,例行體檢的報告我看過,萬萬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處女,呵呵,真是奇蹟啊,這麼多年來,難道就沒有一個男人令你動心,亦或者,你的身體必將屬於我?」

第九章巢(二)

戴辛妮頓時渾身顫抖,花容失,似乎在杜大維面前她已無秘密可言。連我也驚訝杜大維的能力,看來一個月後的股東大會必定是一場殘忍的搏殺。

杜大維得意極了,能征服像戴辛妮這種女人,男人都會有無比的成就。他解開上衣的鈕釦,一步一步向戴辛妮走去:「現在,我明確地告訴你,你就是要做我的情人,也必須是處女之身。如果你不是處女,我對你憐惜就會大打折扣的喔!」

戴辛妮向後退,她的臉蒼白到極點:「我不是處女了,我已經……已經和李中翰上過庶。」

「什麼?混賬,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你在騙我。」不但杜大維吃驚,我也大吃一驚。我與戴辛妮有過擁抱親熱、猥褻接吻,但是本沒有上過呀!不過,我隨即明白這是戴辛妮的藉口,她不想被杜大維玷汙的藉口。

「我沒必要騙你。」戴辛妮大聲說,她退到了牆角,已無路可退。

杜大維淒厲地咆哮:「不可能!上個月才體檢,半個月前你才開始勾引李中翰。他有七天是回老家探親,你們的關係不會發展這麼快!以你的格不會隨便跟男人上,所以你一定是在騙我。」

這時的戴辛妮似乎冷靜了下來:「不錯,我不是隨便的女人,我喜李中翰一年多了。直到今天我才跟他上,你中午進我辦公室的時候,他剛好離開。」

「啊……你這個娼婦!你這個婊子!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怪不得你臉,怪不得我聞到了你身上的味。啊……我要殺了李中翰!」杜大維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在門外聽得血氣上湧,心裡不冷笑不已。只要殺人無需償命,我現在就衝進去辦公室,把這頭肥豬的脖子擰斷,然後再狠狠踢上二十四腳,我絕不允許有人威脅和欺凌戴辛妮。可是,心如麻的我抑住了內心的衝動,畢竟戴辛妮挪用了公款,她確實有把柄落在杜大維的手裡,我只能忍耐和靜觀其變。

無論如何,我已身陷漩渦之中,不可能逃避,也不能全身而退,我必須面對即將發生的一切。

「我答應做內線,但我不會做你的情人。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你死了這條心吧!」戴辛妮說話時,語氣平穩冷靜,而且果斷地選擇了迴旋餘地很大的第二個條件。我欣喜異常,上湧的熱血總算冷靜了下來。對戴辛妮的喜更是無以復加,哪怕她挪用了公款、犯了錯。

「你真的看上了李中翰?」杜大維話裡的酸意連門外的我也能聽出來,我不免有些得意。

戴辛妮冷冷道:「是又怎樣?」

杜大維突然有些動:「我不相信!李中翰雖然當上了主管,但他只是窮光蛋一個,你會喜這種人?我記得朱老頭曾經說過,你以前每個月都去香港購物一次,每次花多少錢我就不清楚了。總之,李中翰的薪水,連你的來回機票錢都不夠。」

「我喜誰與你無關。」

「當然與我有關,因為我比李中翰更喜你。」

「是嗎?我不會給有婦之夫機會的。」

「李中翰也是有婦之夫,他的小姨都進我們公司了。你再喜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娶你。你是聰明人,多想想自己處境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也是有底線的,再重複一遍,我不會做你的什麼混賬情人!」

「你不怕我舉報你?」

「怕,當然怕,但一想到要給你糟蹋,我情願去死。」

「那我就糟蹋完你再說。」

「你知道嗎?五年前有個男人也想碰我,結果我把他踢成痿,你要不要試試?」

欺身上前的杜大維忽然後退了兩步,下意識地用短的手臂擋住了下體,他笑道:「這件事情朱九同曾經跟我訴苦過,幾年前他就警告過我。呵呵,那是他活該。真危險,我差點把這給忘了。」杜大維慶幸自己沒有貿然逞強,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我們達成協議,你隨時向我彙報朱老頭的情況。至於你,我是不會放棄的。將來有機會,我一定在李中翰面前幹你。」

戴辛妮臉大變,卻不敢再出聲。我當然理解她此時那種人為刀俎,我為魚的心情。只是我與戴辛妮不同,我沒有任何把柄落在杜大維的手裡,我隨時隨地都能報復他。他杜大維今侮辱了我,改我必將要他十倍、百倍償還。

戴辛妮今天很美,她深慄的秀髮很明顯整理過了,不但飄逸,髮梢的波也卷得很好看。如果加上她身上那件黑的細肩帶洋裝,我敢說,只要戴辛妮出現在巢裡,一定是全場最美、最的女人。

但此時此刻不是欣賞美人的時候,我必須想辦法讓戴辛妮離開。

眼珠子一轉,我計上心頭,迅速地離開投資部,走出公司大門那一刻,我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喂,杜經理嗎?我李中翰。」站在公司大樓外,我撥通了杜大維的電話。

「什麼事?我在忙。」杜大維在電話裡很不耐煩,似乎急著要做什麼,但我不可能讓他如願。

「你還是快來巢,吧!玲玲姐她……」我故意吐吐地賣關子。

「玲玲她怎麼了?」杜大維的語氣馬上變了,變得很焦急。

「我也不知該不該說,羅總經理好象對玲姐很熱情。」我暗暗冷笑,論起耍人的手段,我李中翰不見得比你杜大維差多少,我們來方長,走著瞧!

「什麼?你幫我看著,我馬上就到。」只一秒鐘,杜大維就焦急地掛斷了電話。

輪到我得意了,找了一個能望見公司大門的暗角落,我悄悄藏了起來。

五分鐘後,一輛紅的法拉利迅速從公司車庫急馳而出。

十分鐘後,一個麗影也走出了KT公司大門。看著麗影攔下一輛計程車,我心中的巨石才落下。

「這女人是誰?」突然,一位青女子出現在我的面前,她束著一條馬尾,身穿紅的短袖T恤,白的運動長、腳穿一雙白慢跑鞋,看起來很像剛剛訓練完的運動員。

「我好象不認識你。」四周寂靜無人,這個女子的出現令我詫異,我承認眼前女子不是一般的漂亮。可是,我此時本沒心情去欣賞女人,我的心早已飛到巢。

「你把我推倒了,你還說不認識我?」女人擋住我的去路。

「哦,我想起來了,是你先開車撞倒我的。你慘了,我現在全身都痛,估計骨頭也斷了十、八,你不賠個十萬、八萬的,我就跟你回家。」平靜下來,我真的覺全身如散架一般。

「是呀,我是打算賠你錢,我等了你快一個多小時了。」女人很漂亮但好象是瘋子,沒有人會等著賠錢的。如果有,那只有兩種人,一種是錢多到花不完的暴發戶,另外一種就是瘋子。

「你是鬼?」我覺這個女人既不像有錢人,也不像瘋子。那麼還有一種可能,我可能遇見鬼了。晚上碰見穿紅衣服的女人,我一向很小心。

「你放,你才是鬼。」女人大怒。

「這是你的車?」我指著路邊一輛紅的敞篷金車問。

「對,只不過這車很便宜,你要車的話就躬大了。」女人搖頭嘆息。

「你不是說要賠我錢嗎?你把我送到巢,酒吧,大家就兩清了。」我焦急地眺望空曠的馬路。夜已深,要截一輛計程車不容易,剛看見一輛,但與紅衣女人說話間就錯過了!心裡變悶至極,也不管那麼多了,連車門也不打開,我就竄上了金車。

「呵呵,這麼簡單?我看你不止被撞傷,一定是被撞傻了。」女人也跟著上車,她一邊發動引擎一邊觀察我的身體。

「好好好,你不是送我去醫院嗎?那你先送我去『巢』,然後再送我去醫院好了。」我催促女人快點開車。

車雖然是小車,但是這車還是新的,所以加速起來也不會比計程車慢多少。

只是開車的女人很囉嗦:「我知道『巢』酒吧在什麼地方,但為什麼要先去酒吧再去醫院呢?」

我真想把這個女人吊起來上幾鞭,真不知道她傻還是故意找麻煩?

「我有一單三十億美金的合同在巢等我籤,你說我應不應該先去巢?」

「三十億?」

「嗯。」

「美金?」

「嗯。」

「那你看看我能不能做你妹妹或姐姐?」

「做我媽好了。」

「我有這麼老?」

「哈哈……」

「嘻嘻……」

女人的車子一般,但是她開車的技術很。笑聲還沒有完全停歇,就到了巢。

我推開車門,撒腿就跑。

車女人在我身後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我回頭走到車窗邊,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歪著脖子大聲說:「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

「哦,出水芙蓉我還真奈何不了。」我想笑。

「呸,我也不要你奈何!記住了,如果你覺得身體不舒服,要趕快去醫院檢查,然後趕快打電話給我,把你撞了真對不起。」何芙一會嬌嗔,一會道歉。夜中,她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

我趕緊跑了。

跑了好遠,身後女人的呼喊隨風飄至:「喂、喂,我的電話號碼……」

我沒有回頭,心想還是算了,反正傷都傷了,要死就死吧!

《旨§茫》是一首節奏強勁的拉丁搖滾,帶有野又放不羈。我剛回到巢,一眼就發現舞池中的戴辛妮在《sm……th》音樂中搖動她的美,輕甩她的秀髮,她看起來是如此人、如此驕傲。在沸騰的人群中,她淡淡的憂傷沒有人會注意。

我的心都碎了,但我不能過去安戴辛妮,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發現了她的秘密,我希望戴辛妮在我面前永遠都像一個廳傲的公主。

莊美琪突然急急忙忙地跑到我面前:「哎呀,你跑哪裡去了?到處找你,你快去看看吧!好象不對勁。」莊美琪焦急地拉著我的手。

「怎麼了?」我問。

「羅畢和杜大維好象較勁起來了,估計大家都喝多了。」震耳聾的音樂使莊美琪說話的時候也緊貼著我,從她嘴裡出的酒氣撥著我的耳朵。

十九號包廂裡氣氛詭異,幾乎所有人都看著羅畢和杜大維。

在羅畢和杜大維面前,一張寬大的酒桌上擺著兩個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杯裡裝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黃的蘇格蘭威士忌。

所有泡夜店的人都知道,這兩個男人正在進行著一場決鬥,酒吧裡的決鬥當然是斗酒。

斗酒方式通常有兩種,一種是文鬥,另外一種就是武鬥。

文鬥顧名思義就是比較斯文,大家比智力、比運氣。如猜拳、搖骰子、打撲克牌等遊戲,輸的喝酒,這是文鬥。

武鬥則是赤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認輸,或者有人醉倒。

一般人去夜場酒吧,圖的是快樂、是開心,沒有人喜武鬥。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順眼,某人又剛好不服氣,那麼武鬥就避免不了。

真湊巧,羅畢居然也看杜大維不順眼,而杜大維恰好對他不服氣,於是兩杯本來裝啤酒的杯子就理所當然擺在他們面前。這是要命的斗酒,一個人很難一口氣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

是什麼原因讓羅畢和杜大維產生決鬥的念頭呢?別人不說,我也猜到了八九分,因為這場決鬥是我挑唆的。雖然有些卑鄙,但我幸災樂禍。

奇怪的是,如此緊張的氣氛下,端坐在羅畢和杜大維中間,雙手支著沙發的葛玲玲卻顯得輕鬆自如、風情萬種。她一會看看杜大維,一會瞧一瞧羅畢,似乎這場決鬥與她無關。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場決鬥源頭就是為了葛玲玲,雨個男人都希望在葛玲玲面前表現出強大的雄特質。

據說,雄孔雀看見了雌孔雀就會開屏,但雄孔雀開屏不是為了展現它的羽有多漂亮,而是展示它的強大。

動物如此,人類也如此,何況美——的葛玲玲值得他們決鬥。

葛玲玲今天晚上穿的黑背晚裝足以讓在場的男人狂口水,她是讓人看一眼就會全身都發軟,只有一個地方會硬的女人。

我看著葛玲玲很久了,所以我也硬了,還硬得厲害。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突然很想征服葛玲玲,不管用什麼方法,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我不僅想得到她,我還要……嘿嘿,我不敢想了,因為我的想法很齷齪、很無、很變態。

「你的眼睛看哪?」莊美琪酸酸地問,顯然她注意到我的眼睛在葛玲玲身上晃。

「哦,看他們喝酒啊!看看這一大杯下去,到底誰先倒下?」我尷尬地笑了笑。

「喂,我是叫你來勸架的,你怎麼看起熱鬧了?這樣喝下去我真怕出事。」莊美琪貼著我,貼得很近,幾乎把她的前那團東西掛在我的手臂上。

我心裡大叫,莊美琪呀莊美琪,我現在已經火焚身了,你就別添了。

羅畢和杜大維正在僵持,你看我、我看你的,沒有一個願意認輸,看得出來他們也害怕喝下面前這一大杯威士忌。

五百毫升的容量幾乎相當一瓶普通啤酒的容量。一次喝下一瓶啤酒容易,一次喝下如此容量的高純度威士忌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至少我就不能辦到。

「他們剛剛喝過了?」我問身邊的莊美琪。

「是的,都各自喝了半瓶了,我很少看見杜大維和別人拼酒的。」莊美琪點點頭。

「這些酒你全喝了應該沒有問題吧?」我笑了笑。

「你當我是酒鬼呀?那麼一大杯下去,我會暈死的!那時候被人非禮了也不知道。」莊美琪眼波轉、美目顧盼生輝,酒氣直我的臉頰。這次,我不只臉,連心也了。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想醉嗎?」看著的莊美琪,我的心動了。

「是想醉呀,我就怕醉了回不了家。如果你答應送我回家,我把那兩杯酒都喝了。」莊美琪吃圪地嬌笑。

哎!我內心嘆了一下。其實,就是白痴也知道莊美琪對我有意,但我寧願裝傻也不願意捅破這層關係。要知道,如果我和莊美琪發生了關係,我和她之間的友誼就灰飛煙滅。人有時候不能只有情,友情也很重要。

緊張的氣氛還在延續,似乎誰都不願意打破僵局。只是葛玲玲的一句話,把這場決鬥引向了高

「不能喝就別喝了,大家都看著呢!」葛玲玲也喝了不少酒,她說話的時候帶著鼻音,這讓男人聽起來全身酥酥的。只是她這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聽在羅畢和杜大維的耳朵裡卻發生了強烈的化學反應。

什麼叫不能喝就別喝了?有哪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刻說不能喝?

此時只有懦弱的男人才會說不能喝,但羅畢和杜大維都是目空一切的人物。

「羅總,你還是認了吧?你那輛『幻影』,很不錯,讓我開一個月,一定很拉風。」

杜大維翹起了二郎腿,他水桶似的肚子好象隨時都會裂開。

「嘿嘿,你杜經理的法拉利更好,我一直夢想能開著法拉利,載著像玲玲這樣的大美人去兜風,覺一定極了。」羅畢一邊說,一邊盯著杏目含的葛玲玲。

女人總喜被人讚美,漂亮的女人更喜。葛玲玲笑了,笑得花枝顫。

「羅總說話可不許佔我老公的便宜喲!」

「哈哈,怎麼敢?怎麼敢?」羅畢放聲大笑,他的嗓門大,幾乎把包廂外的音樂都掩蓋了。

不過,杜大維就笑不出來了。他不是笨蛋,羅畢的話中已經很明顯在調戲葛玲玲,他的臉變得異常難看。

「既然羅總今天這麼開心,那我們就把這杯酒乾了。」杜大維拿起了碩大的啤酒杯,啤酒杯裡盛了令人恐懼的威士忌。

金黃的蘇格蘭威士忌是一種香醇的美酒,淺斟低酌那是一種享受。可惜,此時此刻,就算貼錢給我喝,我也不會喝。因為一下子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跟自殺差不多。

「幹就幹。」羅畢果然豪,話也不再多說,拿起杯子仰頭狂喝起來。

眾人喝彩下,杜大維當然也不示弱,咬了咬牙也仰頭痛飲。

哇!人群在動,大家都瞪著眼睛看這一幕,大家都想知道誰會先醉倒。

覺羅畢的酒量要比杜大維高一籌,但羅畢在眾多美女包圍下早已經喝了很多,而杜大維卻是後來者,他膽敢挑戰羅畢,除了爭風吃醋外,一定也覺得自己佔了有利時機。

不過杜大維還是後悔了,因為羅畢兩三口就喝下了一半。

杜大維的瞳孔在收縮,他已騎虎難下。在幾十人的注視下,他如果放棄,那他真不用混了。沒辦法,杜大維只能打腫臉充胖子硬撐下去。

「哇!羅總好酒量……」

「杜經理也厲害耶……」

人群爆發了熱烈的掌聲,就不知道這些人是在鼓勵還是在看戲。

我很想笑,因為杜大維的臉越來越青,而羅畢的臉越來越紅,幾乎變成了豬肝

終於,杜大維和羅畢都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呼聲停止了,大家都靜靜地等待著什麼。真難以置信,他們居然把一大杯威士忌全喝光。

杜大維和羅畢都瞪著對方,瞪得比牛鈴還大。不過十秒後,杜大維倒下了。羅畢剛想笑,一個酒嗝上來,他也癱軟在沙發上。

大家簇擁而上,手忙腳地抬人、醒酒,沙發前一片狼借。

「小君,我們跳舞去。」自己的老公醉倒了,葛玲玲卻當沒事發生一樣,她抓著小君的手興奮地往包廂外跑。

「姐夫,我去跳舞了。」小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邊的莊美琪,臉古怪地跟著葛玲玲跑出了包廂。

「姐夫?你……你結婚了?」莊美琪瞪大了眼珠子。

「呃,這個,這個……」我想,我就是有六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

「唉,我還是離你遠點吧!結了婚的男人最危險。」

莊美琪恨恨地搖了搖頭,拉著樊約也離開了。

我在苦笑,想起我的戴辛妮還在舞池裡,我悄悄跟了出去。

舞池裡回著《Floorfiler》,這是一首我很喜的輕搖滾,節奏明快,讓人熱血沸騰。聽著這支搖滾樂,我體內躁動的細胞更活躍了。看著戴辛妮還在舞池裡優美地扭動,我也有了跳一曲的興趣。

「IcametogotdownSoyoubettermakeitthat……」

我嘴裡哼著《Floorfiler》的歌詞,搖到了戴辛妮面前,在戴辛妮身邊的還有個眼睛大大的章言言。

見到了我,章言言居然向我拋了一個媚眼。我嘆現在的女孩真是大膽,明知道我在追求戴辛妮,還敢在戴辛妮面前如此放肆,我只能說出佩服兩個字。

但戴辛妮卻一點不生氣,她的皮膚上有了細細的汗絲,驕傲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憂傷,代替而來的是興奮、叛逆,我想不到戴辛妮也會唱《《Floorfiler》。

隨著酒吧的氣氛達到了沸點,我貼近戴辛妮,扭動我的身體,和戴辛妮一起大聲叫喊:「ThatishowwewantitFloorfilerthatishowweneeditFloorfiler……」

戴辛妮笑了,她咬著嘴,放肆地向我眨眼。我簡直無法招架,只能硬了,硬得厲害。《Floorfiler》還沒有結束,我就拉著戴辛妮跑開。

戴辛妮咯咯嬌笑,不停問:「去哪呀?這是去哪?」

我沒有回答,到處找沒有人的包廂。終於,我發現了一個包廂虛掩著,裡面黑漆漆的。我大喜,動地拉著戴辛妮衝了進去,關上門,我就緊緊地抱著戴辛妮。

我的手在她身上瘋狂遊弋,口中瘋狂地著一條又香又軟的小舌頭,我的手甚至摸到了絨絨的地方。

「唔。」漆黑的包廂裡只有我和戴辛妮的氣息,氣息很濃烈。

「祝你生快樂,祝你生快樂……」突然間,包廂的燈光全亮了。令人耳能詳的《生歌》突然響起,整個包廂不但有人,而且人很多。

「你們是誰?」雜無章的生歌停了,有人大聲問。

啊?我和戴辛妮大吃一驚,相互看一眼後,我們有了一個相同的默契——快跑。

我拉著戴辛妮四處竄。

「哈哈……」

「咯咯……」戴辛妮放聲大笑,笑得花枝顫。在巢的一個角落裡,我們停了下來。沒有等戴辛妮的笑停下來,我又吻上了她的紅,她的紅如血、像櫻桃,但我把兩片嬌的紅當做。天啊,我快瘋了!看看四周無人看過來,我掀起了戴辛妮的黑細肩帶洋裝。

戴辛妮的洋裝很合身,貼身的衣料緊緊包裹著她月般的肥。我要掀起裙子,還真有點難度,好在熱吻中的戴辛妮忘記了反抗,我才順利把裙子由下而上捲到了她的部,出了渾圓的大股,也出了絨絨的一片。

「你好壞,居然不穿內!辛妮,你好悶啊!」我雙手抓住

「快拉下來,讓人看到啦!」興奮的戴辛妮又羞又急。

「沒人看。噓,不要動,把股轉過來。」我的理智一點一點地消失,腦子都是

「我不。」戴辛妮完全領悟了我的不良意圖,她花容失,拼命地抱著我不願意轉身。

我無奈,只能用手指過過癮。想不到我的手指剛觸到股溝,那裡早已經是一片汪洋,我敢說戴辛妮的大腿也沾上了。看著我吃驚的樣子,戴辛妮羞得臉通紅。顯然她已動情,只是她還要保留女人的矜持。

「辛妮,轉過身去。」我咬著戴辛妮的耳朵。

「我、我們回去吧!」戴辛妮像八爪章魚一樣抱著我,鼻子出的熱氣讓我覺到她高亢的情,回去做什麼?我當然清楚,只是我已迫不及待。

「不,我等不及了。」我的手指在潤的上撥

「我真想咬死你。」戴辛妮在顫抖,眼睛不時盯著幾步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生怕有什麼人走過來看幾眼。其實我們所處的角落是樓梯轉彎的死角,經過的人不少,但不太會引人注意。而且在這種瘋狂的地方,誰又會注意這個光線暗的角落呢?

「你就是不咬,我也快死了,快轉過去。」我的手指又進了一步。這次,我挑入了滑膩的,直接滑進了道。那裡更滑膩、更潤。

第十章滑倒

「別,別摸啦……」

戴辛妮突然軟軟地靠在我身上,雙手無力下垂,滾燙的臉在我的脖子上,我輕輕扳動她的身體。她一陣扭,很不情願地把豐翹的美對著我。

幽香撲鼻、軟玉依靠,我雙臂從她的肋下穿過,握住了她高聳的脯。只了兩下,我就直接探入肩帶裡,撥出了豐傲人的子。這次,我得更仔細,細膩的情就在這一握之下又得到了昇華。我逐漸增大了手中的力量,挑逗兩粒成的胭脂,我下蔓延的熱力達到了沸點。

戴辛妮開始呻,在這嘈雜紛的空間裡,她的細微呻迅速被淹沒。但我銳地捕捉郅了她的呻,意味著戴辛妮縱然不是默許,也是處於離狀態。機不可失,失不復返。我興奮地騰出一隻手,悄悄拉下拉鍊。一火熱堅硬的凌空而出,迫不及待地順著幽深的股溝滑向了溫暖潤的地帶。

哦!好白的股,昏暗的光線也無法阻擋眩目的白暈。

「嗚,不要。」

戴辛妮的身體突然僵硬,因為大的頭撐開了緊窄的口。

果然是處女地,我的幾乎找不到前進的隙,但我知道,銷魂的就在前方,我只要衝破狹小的隙,就能享受銷魂。

「我們回去吧!」戴辛妮在哀求。

「我已到家門口。」

我暗暗竊笑,吻著她柔滑的脖子。我的雙手越來越魯,在戴辛妮靡的息中,我腹突然發力,下身疾大的頭衝破一切阻擋,刺入無比緊窄的中。

戴辛妮一陣短促的悶哼,閃電般收束小腹、弓起了身子,雙手扶住牆壁的同時撅起雪白的美。我稍停片刻,又繼續前行,每前進一分一毫都引起戴辛妮劇烈搐,彷彿大地都在顫抖。

我既興奮又緊張,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哪怕將來到了生命的盡頭,我都無法忘記這刻骨銘心的瞬間。

「噢,辛妮,你的巢好緊,我幫你鬆鬆好不好?」我聲穢語,完全進入那瞬間,我的身體都快融化了。

「好痛,我要死了!你以後不用笑話我了。」戴辛妮低聲嗚咽。搐剛過,她就大聲責罵。渾圓的翹緊貼我的小腹,我覺有一些出,伸手一摸,竟是略帶淡紅的,心裡頓時充

「我沒笑話你呀!」

溫柔的聲音與溫柔的撫,就連送也是很溫柔。

戴辛妮居然會撒嬌:「你笑了!你笑我是老處女,笑我是大煞星。」

「哈哈,辛妮,我死你了。」

大笑中,我的隨著酒吧音樂的節奏律動,或重或輕、或疾或徐、或慢或快、變化多端、花樣百出。我不知道此時戴辛妮的受是如何,反正我是充了愉悅,愉悅到了骨髓。推翻了上做的理論,我覺得人年輕時站著做更舒服更刺

「有你這樣做的嗎?快痛死了,真應該剪掉這個大東西!噢!好死了。」戴泉妮扭回頭瞪了我一眼。看似兇狠,然而無限的柔情意都在這一回眸中釋放出來。敞開的衣衫裡酥半掩,只因有一大半還在我的掌握之中。

「別緊張,放鬆點,就像跳舞一樣。」我吻美人的粉頸,輕咬她的耳垂,舌尖掃過耳廓挑進了小孔,我似乎對戴辛妮身上所有的孔都充興趣。

戴辛妮畢竟是處女,她本沒有能力應對我的挑逗。一陣哆嗦,她全身軟得更徹底:「討厭,反正都給你了,回去再……再做,讓人看見不好。」

我壞笑:「已經讓很多人看到啦!」

「什麼?李中翰,我討厭你。」戴辛妮大聲尖叫。

我促狹道:「你看,有人又偷看了,看到你的大股了。」

「快擋,快擋住。」戴辛妮這次的尖叫完全被《Floorfiler》所淹沒。

真太巧了,這首《Floorfiler》又在巢裡高亢回——Somethingsouttoorder,peopleinthecorners……

歌曲唱到ThatishowweneeditFloorfiler時,戴辛妮的道突然強烈地收縮。我欣喜異常,通常女人的第一次很少得到快,想不到戴辛妮如此投入。她高之時,我繼續猛烈地動,敲擊她粉

「啊……」戴辛妮這次的尖叫很特別。

「舒服嗎?」我大吼。

「腳好累,抱抱我。」戴辛妮幾乎把身體都靠在我身上,強大的快閃電而至,我也無法倖免地高了。高前,我的力量無與倫比,所有的情都在高的那瞬間入了處女的小,灌溉了剛剛開墾的樂土。

戴辛妮除了息幾乎沒有辦法動彈,我只能不情願地把偃旗息鼓的拔出來。

眼角的余光中,我發現很多人在窺視,其中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很眼,這影子既像章言言,又像樊約,她窺視了很長時間。

回到十九號包廂,我發現都已是後半夜了,酒吧裡還是人,包廂裡依然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在一臺卡拉〇K點唱機前面,我發現了章言言,章言言也看見了我。也許是做賊心虛,也許是心撥動,章言言看我兩眼後,竟慌慌張張地躲開我的目光。哼!改天要好好審審她,我心裡一笑。

羅畢不見人影,估計被人送回家了。杜大維還在,他橫躺在沙發上發出呼嚕聲。

包廂的一個角落裡卻是笑語連綿,莊美琪與三個男人在猜拳喝酒,旁邊嬌滴滴的樊約已不勝酒力,嬌軀搖搖墜了。只有莊美琪似乎越戰越勇,越喝越有神,旁邊的三個男子舌頭都大了,她還大聲吆喝:「來,繼續。」

我的戴辛妮也回來了,她步履蹣跚卻風。我想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破處現象?

「我們走吧,已經很晚了。」戴辛妮目光溫柔,溫柔如水。

「嗯。」我溫柔地點頭,還送了一個熱吻過去。

這時,莊美琪朝我們這邊走來,她笑嘻嘻地拉著戴辛妮問:「怎麼?辛妮要走了?」

戴辛妮點頭笑道:「是啊,有些累了。美琪你繼續玩吧,反正明天我會幫你打卡,你不上班都沒問題。」

「這麼好說話?太從西邊出來了呀?」莊美琪吃驚地看著戴辛妮,不過,她隨即神秘一笑:「我知道,熱戀中的人心情都是特別好的。」

戴辛妮無盡的羞澀,嘴上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但通常不否認等於默認。

我心甜如

「好啦,好啦,你們走吧!別在這眉目傳情啦!麻死了。」莊美琪大呼受不了。

「還沒有買單呢!」我小聲問。

「不用了。你看,今天晚上的花費那禿子都包了。」莊美琪引導我看向角落裡的一個禿頂男人。

「那我們先走了?」我地看著莊美琪,也不問那個禿子是誰,只是佩服莊美琪對付凱子的功力。

「真囉嗦丨走吧,記得明天幫我請假就好。」這句話是對戴辛妮說的。

我和戴辛妮都想走了,但小君就如同放出籠子的小鳥,她和葛玲玲在舞池裡翩翩起舞。雖然音樂不適合跳際舞,但小君還是在葛玲玲的引領下,一會學倫巴,一會學恰恰,肢勢生硬卻有模有樣,玩得不亦樂乎。

她們搶盡了舞池的風頭,幾乎所有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她們,而兩個大小美女如入無人境地,一副你看你的,我玩我的模樣,把男士逗得血氣上湧,有幾個大膽的開始蠢蠢動。

看到這種情形,天真的小君卻是鎮定自若,一點都不懼怕。葛玲玲則花容失,她趕緊拉小君離開,剛好上了我和戴辛妮。

「走吧,小君,今天也該玩夠了。」我已經意興闌珊。

「這麼快?我還想再玩。」興奮的小君卻是意猶未盡,她的眼珠子在戴辛妮身上轉啊轉的。

「小君,很晚了,改天玲玲姐再陪你來玩好不好?」葛玲玲輕颳了一下小君的巧鼻。

「嗯,好。」小君溫順地點點頭。

「咦!我是你姐夫,難道我的話都不如玲玲姐管用?」我奇怪地看著小君。

小君翻翻眼:「那是肯定的。」哎!真把我氣死。

小君還是乖乖地跟我和戴辛妮走了,剛要上計程車,卻聽到葛玲玲在大喊:「喂,誰幫我抬抬大維?」

肥豬當然是由屠夫去搬,可惜我身邊只有兩位嬌滴滴的女人。沒辦法,我只能淪為屠夫。在幾個人幫助下,我們把杜大維搬上了法拉利。杜大維果然夠胖,一坐下去就把副座全佔了。

我剛想離開,葛玲玲又大喊起來:「總要有個人扶大維上樓吧?李中翰麻煩你了。」

我大怒,心想我幫抬這頭肥豬上車已經給你葛玲玲面子了,居然還要我扶他上樓?

心裡十二萬分的不願意,嘴裡猶豫地說道:「小君她……」

「姐夫,我和辛妮姐回去就行了,你就幫幫玲玲姐吧!」

小君突然話過來,氣得我牙。沒辦法,我只能向風的戴辛妮苦笑。

戴辛妮盯了車裡的杜大維一眼,也淡淡地對我說:「我和小君一起回去就行了,你放心了。」我看得出戴辛妮的笑容很難看。

我很無奈,只好坐進了法拉利。由於這是雙門跑車,只有兩個座位,我只能抱著杜大維擠進車裡,真是難受至極。

「嗡!」

中,法拉利的引擎發出獨特的嗡嗡聲。這聲音很柔和,聽起來很舒服。雖然車子的速度很快,位置又不舒服,但是我還是在這獨特的嗡嗡聲中打起了瞌睡,我實在太累了,全身還到處痠痛,估計被車子撞得不輕。不知道為何,我又想起了金車女人,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

「小君很可、很單純。」我耳邊飄來葛玲玲的話。

「嗯。」我困極了,眼皮差點抬不起來。哪怕是超級大美女在說話,也難消我的睏倦。

「不過,我要警告你,千萬別打小君的主意。」葛玲玲冷冷地說道。

「嗯?」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過,我隨即大吃了一驚:「你說什麼?玲玲姐?」

這下,我的睏意全沒了。

「哼,小君是你的小姨,你這個姐夫除了關心她之外就是保護她,你千萬別在小君身上動歪念頭。如果你敢,我第一個就不放過你。」葛玲玲打開車窗,讓晚風吹散車內渾濁的酒氣。

「絕對沒有這事。」雖然心虛,但我極力否認。

「哼,你以為我葛玲玲是笨蛋?我什麼男人沒見過?我從你看小君的眼神就知道你想什麼。」葛玲玲側臉過來,鄙夷地瞪了我一眼。

「玲玲姐,你一定搞錯了。」我內心何止是吃驚?簡直就是震驚。心想這個葛玲玲不僅兇悍,還心細如髮,我以前真低估了她。

「我不會搞錯,搞錯的人是你。我勸你別動七八糟的念頭!你聽好,我已經認小君當乾妹妹了。她的事情我都要管,別以為是你家的事。」葛玲玲用教訓人的口吻。

「玲玲姐……」我還想狡辯。

「好了,別解釋了,你自重就行。男人風不奇怪,但千萬別太過分。你剛才和戴辛妮那麼親暱,你讓小君怎麼看?你真不怕小君把你的風韻事告訴她的姐姐?」

葛玲玲倒替我著想起來,我暗暗苦笑,姐夫與小姨這駒戲還必須演下去。

杜大維不但胖還有狐臭,加上身的酒氣,我差點就要吐了,很難理解葛玲玲是怎麼看上杜大維。我偷偷欣賞葛玲玲的側面,那是完美的線條。

法拉利終於停在一片獨門獨戶的別墅區裡,這裡依山傍水、環境雅靜;不是貧窮人家能享受的地方。

我扶著杜大維在一個獨立別墅前走上十級臺階後才到葛玲玲的家門口。我心中暗歎,這才是富豪生活的地方。

葛玲玲當然與我一起攙扶杜大維,杜大維無力地垂著腦袋,在我和葛玲玲半拖半扶下走進寬敞的大客廳。燈光全亮的一剎那,我被這裡的富麗豪華震懾了!

除了極度的羨慕外,我還有一絲自卑。心想要能過上如此的生活,我不知道要奮鬥多少年?或許就是奮鬥一輩子也無法得到。

「先放在沙發上。」杜大維的重量讓我都吃不消,何況葛玲玲這種的嬌小女人呢?

我像摔麻袋一樣把杜大維摔在長沙發,嘴裡直氣。

「你坐,休息一會。這頭豬重死了。」葛玲玲怨氣沖天,據說女人變怨婦是因為不協調。她顧不上疲累,倒來了兩杯晶瑩清澈的礦泉水。

我也不客氣,徑直走到沙發上休息。米黃的軟皮沙發很舒服,我身體靠上去,正好可以欣賞對面的葛大美人。也許是酒後鬆懈,也許是累了,她的姿勢並不端莊,那雙光潔修長的大腿自然分開,隱約可以看到一絲光,的長腿有一種美的惑。明亮的燈光下,她身上的黑背晚裝裡什麼都沒穿,息起伏的膛把她前兩顆凸點了起來。

「來,喝點水。」葛玲玲向我遞來水杯,回身在我正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一邊喝水,一邊掉高跟鞋。細細的鞋帶繞她細的腳踝和粉白的小腿,胭紅的腳趾甲規整完美。我想,葛玲玲一定經常呵護她的美足。

「謝謝玲玲姐。」一定是酒後的原因,我口渴死了,拿起了水杯就喝。

只是我一邊喝水,一邊偷偷地欣賞葛玲玲鞋子的美態,眼珠子沒有放過她任何動作。我奇怪女人鞋子也能得如此優雅、惑,彷彿不是在鞋子,而是在衣服。

「你來公司才兩年,不知道公司的水有多深。你千萬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包括你現在想追的戴辛妮。」說話間,葛玲玲解下了一隻鞋子,雪白粉的玉足呈現在我眼前,我頓時怦然心動。

「哦?玲玲姐能不能說得仔細點?」經過晚上在投資部裡偷聽到戴辛妮與杜大維的談話後,我已堅信戴辛妮,無論什麼人都無法挑撥我對戴辛妮的信任和熱

我故意問葛玲玲,無非是想與葛玲玲說說話。

「告訴你無所謂,反正你是有老婆的人,小君與我又如同姐妹,我就告訴你一些秘密。」葛玲玲又掉了另外一隻鞋子。此時她兩腳,踩在冰涼的地磚上,我真擔心兩隻小腳被涼壞了。

葛玲玲想了,想繼續說:「戴辛妮與朱九同關係不一般,現在KT公司準備舉行股東大會了,只怕戴辛妮是朱九同派來專門籠絡你們這些菁英的。這個朱九同想賴著總裁的位置不走。哎!都六十多的人了,應該權給年輕人,自己去旅遊享福多好。」

「我也是菁英?」

我心不在焉,心想葛玲玲的話怎麼跟杜大維說得幾乎一樣?

「你還不錯,以前你還在策劃部的時候,大維就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說你是人才。你看這次小君要進公司,他二話沒說就馬上幫你了。過兩天發薪水,小君除了公司的一些補貼外,她可以得到全額工資,這都是大維特別關照的。」

葛玲玲屈起了腿,盤坐在沙發上。緊閉的雙腿居然一點隙都沒有,更別說光了,我有些失望。

「那玲玲姐,我該怎麼辦?」我裝著很謙恭的樣子。

「你應該站好立場,知恩圖報。我可以明白告訴你,我家大維一定會幫你在公司裡闖出一片天地。你會獲得很多錢、很多女人,比戴辛妮更好的女人。」葛玲玲的美目盯著我,話語溫柔委婉就像給我灌湯,但此時在我的心中,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取代戴辛妮的位置。葛玲玲的話令我心生警覺,我開始冷靜面對葛玲玲的湯,心念急轉,猜想難道葛玲玲今天是故意來做說客的?

「知道,我李中翰承蒙杜經理的提攜,一定飲水思源、知恩圖報。往後無論是公事私事,只要杜經理代,我李中翰一定盡力完成。」我謙恭地表達忠心,心裡卻在冷笑。讓杜大維去死吧!他幫我洗腳我還嫌他手髒。

葛玲玲在笑,她單手支著粉腮,嫵媚動人地看著我。聽我表完忠心,她一雙眼眸明亮閃光:「看來你不但老實,人也忠厚。我就喜這樣的男人,大維也喜有你這樣的朋友。」

我心想,不要加後面那句嘛!

葛玲玲頓了頓,突然話題一轉,有些曖昧地接著說道:「你是男人,有時候寂寞了就會想女人。你老婆又不在身邊,所以你找個女人做伴也正常,但你別把眼睛盯向小君,小君再怎麼說也是你小姨,公司裡漂亮的女人多了,我就覺得有些女人不錯。」

我看看再否認也沒意思,乾脆來個不承認也不否認。不過,對於葛玲玲所說的女孩我卻來了興趣,心裡多麼期盼是葛玲玲自薦。阿門!我真的要向耶穌他老人家懺悔了,我怎能腦子都是這些天方夜譚的風

胡思想過後,我忍不住笑問:「玲玲姐所說的女孩都是誰呀?」

「樊約和章言言,你更喜哪個?別跟玲玲姐說你兩個都喜喲!」葛玲玲吃吃地嬌笑。笑得我既不好意思,又想看她笑,真是折磨死我了。

「玲玲姐,說老實話,我確實兩個都喜。但也僅僅喜而已,沒有其他意思。」

我把自己裝得很純情,其實我恨不得都把兩個可的小女孩都據為己有。

「咯咯,你還真害羞。我知道像你這個年紀的男人都喜年輕一點的,樊約和章言言再怎麼差也比莊美琪和戴辛妮強。如果你喜哪一個就不要害羞,說出來,玲玲姐幫你。」

「這個,這個……就不麻煩玲玲姐了。說不定我喜人家,人家不喜我。我面子薄,很不好意思的。」我心裡大罵葛玲玲是笨蛋,因為我喜的就是像葛玲玲這種成的女人。

唉!葛玲玲,你知道我喜你嗎?你能不能把雙腿打開一點?

「呵呵,看你人有點傻、不說話,在公司裡也不活躍。但據我所知,喜你的女孩子不少,樊約和章言言都曾經跟我說過喜你喔!特別是章言言,經常提起你。但有些女人知道你有老婆後,都退縮了。李中翰你也真是呆頭鵝一隻,你難道不會騙騙大家,說小君是你妹妹嗎?」葛玲玲直嘆氣。

「呵呵……」我乾笑兩聲,有點哭笑不得。小君本來就是我的親表妹,只因小君的一次胡言語,竟讓我失去了許多美。聯想起莊美琪也突然對我冷淡,我不對小君恨得牙的。尋思回家後,一定把她揪出來,好好地搔她、抓抓她的大子。

「你也別失望,很多女孩不在乎什麼天長地久,只要你對她好點,你就是有老婆了,女孩也不在乎。」葛玲玲抿嘴嬌笑。

「不敢、不敢,也不知道有哪位女孩這麼笨。」

我趕緊拿起水杯喝一大口水,用水杯擋住我的竊笑。我不想讓葛玲玲看見我心花怒放的樣子,心中琢磨出葛玲玲所說的那個女孩,九成是章言言。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怎麼能說笨呢?那是敢敢恨,是有個!哼!真是迂腐,這個女孩?是樊約啦!」

「樊約?」我眼鏡跌了一大片,也狠狠地嗆了一口。嘴裡的一大口水全出來,了腳下一地。

動了是不是?哈哈……」看見我狼狽,葛玲玲放聲嬌笑,也不怕吵了醉酒的杜大維。

「不好意思。」我用手掌擦拭著嘴角,尷尬地向葛玲玲笑了笑。

「給你,這是樊約的電話號碼和email,人家說了,明天是她生,你看著辦吧!」葛玲玲向我揮了揮手中的一張小紙條。

哦!我心中大喜。眼前浮現一個身材玲瓏、前凸後翹,一笑一顰都如空谷幽蘭的小美女。

不過我不能出欣喜的樣子,表面上我依然裝老實:「這……這還是不太好吧?」

「怎麼?你一個大男人反而不好意思?真是的,快拿著吧!連個小女孩都不如,記得明天送一件禮物給人家。」葛玲玲一直在笑,嬌笑中從沙發上站起,拿著小紙條向我走來。

我還能說什麼呢?這不是我期盼的嗎?能有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心甘情願地做情人,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崇高理想。我曾經為這個理想打算奮鬥終生,萬萬沒想到理想居然這麼快就實現了。我心裡喜孜孜、甜的,恨不得把那張小紙條搶過來。

可是,突然間發生嚴重的意外,這意外太嚴重了。

葛玲玲光著腳丫向我走來,她絲毫沒有留意我剛才出的礦泉水潑了一片地磚。地磚本來就光滑如鏡,再加上水當然滑不留腳,葛玲玲的雙腳正好踩在那片滑的地磚上。一個趔趄,她瞬間滑倒,整個嬌小的身體向我飛撲過來。

哦!上帝啊,你是不是我的親戚呀!

這電光火石的瞬間所發生的事情令我猝不及防,更令我驚喜。一聲嬌呼,頓時香風撲鼻,一具香身體撲在我身上,我下意識地雙臂合攏,緊緊地把葛大美人抱在了懷裡。只一秒鐘,我就硬了,硬得厲害。

「哎呀,地好滑!哎呀……你快讓我起來。」懷裡的葛玲玲手忙腳,嬌軀扭。

一番掙扎後,居然沒能站起來。不過,她很快就發現了端倪,原來是我的雙手在抱住她的背,葛玲玲又羞又怒。

我腦子一片空白,顫抖的雙手真切地受到玉背上那像絲一般的光滑。我不敢摸,因為葛玲玲慌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殺氣,我害怕了,趕緊鬆手。

「啪!」我臉上一陣火辣,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拓耳光。雖然掮我耳光的女人很美,但我心裡仍然難以忍受。

「你馬上給我走。」葛玲玲的臉紅如透蘋果,她兇悍的雙眼如同一把殺人的利刃。我想,她一定恨不得把我剁了。

我沒有說話,低著頭。像一個蹩腳的小賊偷竊東西后被人發現一樣,倉皇而逃。

深夜的道路四處靜悄悄,別說計程車,就連人影都沒一個。別墅區裡雖然不是郊區,但離我住的地方很遠,坐法拉利還要十幾分鍾,我兩條腿真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正在沮喪萬分,一輛車飛馳而至,在我身邊戛然而停。我一看,這不是法拉利嗎?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7

第十一章拿出誠意來道歉

「上車。」葛玲玲一聲呵斥。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上了法拉利。

「嗡!」法拉利的引擎又發出了獨特而柔和的嗡嗡聲。但這一次,我聽起來一點都不舒服。我沒有說話,也不敢說話,甚至連呼都是在偷偷地進行。臉上被拓的地方已經不疼了,但心裡悶得要命。

葛玲玲也不說話,我用眼角的餘光觀察她,發現她的表情冷漠到了極點。我到十分委屈,心想能怪我嗎?是你撲過來的。

「也不能全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葛玲玲說話了,但語氣冰冷。

什麼呀?這是道歉嗎?不像。責備嗎?很像。我仍然不說話,此時我什麼都不想說。

「這是樊約的電話號碼,你去不去都得給人家一個答覆。」葛玲玲把紙條丟在我身上。

我沒有說話,紙條也不拿,心裡想著趕快到家、趕快洗澡、趕快睡覺。

葛玲玲冷哼一聲,也不再說話,車裡是一片沉寂。

法拉利在空曠的道路上飛馳,由於速度過快,我的眼珠子逐漸放大。扶了扶車窗,我驚恐地問:「能不能慢點?」

「瞧你的蠢樣,一點都不像男人,哼!」

葛玲玲冷哼一聲。不僅不減慢車速,反而加大了油門,法拉利像出膛的子彈一般。

倒飛的樹木、房屋……一切都在倒飛,我嚇得心臟都快蹦出來了,連忙繫上安全帶,大聲吼叫:「慢點!慢點!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才二十六,我還不想死。」

可惜,我誠懇的認錯沒能換來葛玲玲的憐憫。她依然故我,就連拐彎、過紅燈也絲毫沒有減慢車速度。幸好這個時候人車稀少,不然我會死得很冤。像樊約和章言言這樣的美女還沒有泡上就死掉,我會成為冤鬼的。

危險時刻,我還想著女人,看來我真是到了骨髓。

吱的一聲,車終於停了下來,我悶噁心地氣。不用看,我的臉一定是慘白的。

「到了。」葛玲玲拋下一句。

我定了定神,扭頭看著旁邊一臉無事的葛玲玲,忍不住問了她一句:「你是不是瘋子?」

葛玲玲臉劇變,倒豎的柳眉下出兩道寒光,她惡狠狠地盯著我問:「你敢罵我是瘋子?」話音未落,法拉利的引擎再度啟動,悉的嗡嗡聲再度響起。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法拉利又飛竄而出。

哦!親的上帝,快來拯救這個美麗的瘋子吧!她一定是從瘋人院裡散步出來的傢伙。

這次葛玲玲更加瘋狂、更加肆無忌憚。她專門找一些拐彎多的道路走,頻繁加速、拐彎,再加上頻繁的緊急剎車。

只短短的七分鐘後,在離我家不遠的柏油馬路邊,一位受盡折磨的年輕人正彎大口大口嘔吐,彷彿要把三個月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

這位不幸的年輕人就是我李中翰。

寂靜的馬路除了聽到我的嘔吐聲外,還有一個如銀鈴般的笑聲。此時此刻,這銀鈴般的笑聲在我耳朵裡就如同惡魔的呻

「嘔……嘔……」

我還在嘔吐,已經吐了十分鐘,但我的體內依然翻江倒海。

「李中翰,你聽好了!在這個世界上,敢罵我而又不受到懲罰的人還沒有投胎。」

葛玲玲得意地大笑,她很開心。扔下了一包紙巾後,她和她的法拉利揚長而去。

我憤怒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朝法拉利消失的方向用力投擲出去。嘴裡大罵:「你這個瘋子、臭三八,等一會你就撞車,撞成一顆豬頭。」

「嘔……嘔……」我又吐了。

覺只睡了十分鐘我就醒了,睜開幹溫的眼,天已大亮。

我不是自然醒的,是鼻子被醒的。我的鼻子很健康,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有個人用幾細細的頭髮在我的鼻子裡撥,我只能被醒。

「剛升職你就想遲到?」身穿細肩帶小背心的小君蹲在沙發旁,用手抓著她如瀑布的頭髮不停甩動,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我打了一個呵欠,眯著眼睛看了看小君前的波濤洶湧暗歎,這小妮子現在就已成了勾魂小魔頭,再過兩年還得了?到時候只怕和葛玲玲真有一比。

「嗯,我給辛妮留言了,今天請假半天。」我又不是鐵人,除了覺渾身疼痛外,我到現在還在悶氣短,頭暈眼花。

「哦,不是戴秘書了,而是辛妮了。好親暱喔!」小君狡黠的眼神又開始閃動。

「真囉嗦,讓哥再睡一會。」我側身矇頭。

「不許睡,我有話問你,問完了你再睡!」小君不屈不撓,她子來了,九頭牛也改變不了。

我無奈,深呼一下,嘆了口氣:「等你問完了,哥還用睡?」

「我管不了!我不問,心裡難受死了。與其我難受,不如你難受。」小君搖頭晃腦,大聲說她的歪理。

「喂,你這個什麼道理?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我又好氣又好笑。

「恰恰相反,是你把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小君始來勁了。每次和我抬槓、頂嘴的時候總能引起她的腎上腺素分泌,她會越辯越有神,我發現自己真不是一般的蠢。

「我求你了。小君同志,有話就快說,說完了讓我睡覺。」我一個差不多一米八的大個子,居然跟一個一米六三的小女孩求饒,真夠荒唐的。

「好,我問你,你昨晚送玲玲姐回去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君問。

我心裡咯登了一下,心想不會是葛玲玲把我抱她的事情告訴小君吧?轉念一想,這絕不可能。於是我鎮定地回答:「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的小腦袋瓜別整天胡思想。」

「哼,我會算時間。你一點鐘送玲玲姐回家,三點才回來,這中間的兩個小時你做了什麼?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要如實招供。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喔!」

「我回來你知道?」我很吃驚。

「哼!當然知道。」小君冷哼一聲。

「好,我坦白。我送葛玲玲回家後就回來了,在樓下遇見了一個小偷,然後我就追他,追了十幾條街……」我一邊睡覺一邊編故事。

「然後你就跟小偷決鬥,對不對?」小君話過來,她最喜話。真不知道她是沒有耐心聽我說話,還是聰明過頭?

我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小,觀察了一下小君。發現小君一臉的狡黠,怕有陷阱,我只好繼續編:「沒有打架,追了兩個小時,見追不上,就回來了。」

「編完了?如果沒完,那請繼續。不過我告訴你,你如果再繼續說瞎話,那你今天就不用睡覺了。」小君大聲警告我。

「我怎麼編瞎話了?」哎,我心裡直嘆氣,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個表妹。

「坦白從寬。」小君很知道審人三昧。

「你不相信就算了。」我無力再編下去了,因為我知道如果再編下去,那漏就會越來越多。憑小君的狡猾,到頭來反而是自己吃苦頭。

「我當然不相信了!你膽小如鼠,除了好之外,你什麼都不敢。哼!抓小偷?我才不相信呢!」小君氣鼓鼓地看我。

「你哥才不好,你哥是好男人。」看來小君不愧是我妹妹,她很我。我忍不住放聲大笑,睡意全無。

「放!哼,還說你不好?我問你,你是不是很喜玲玲姐?是不是對玲玲姐有壞念頭?」小君在我心情最放鬆時才放出一枚炸彈,這一發炸彈把我炸得魂飛魄散。

「你可別說。」我心虛擰了一下小君的小臉蛋。

小君拍開我的手:「我說?你是我哥,我認識你十九年了,你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哼哼哼,我從你看玲玲姐的眼神中就知道你想什麼?你以為我真是豬頭?」

小君確實不是豬頭,但我絕對不承認,除非我是傻子,否則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這種事情。不過,我驚歎小君的觀察力,更驚歎她說話的語氣居然和葛玲玲有驚人的相似。

「問完了?問完我睡覺了。」我又矇頭大睡,但我知道小君一定沒完。

果然,小君開始發脾氣了:「玲玲姐可是有丈夫、有家庭的人,你可不許破壞人家的幸福。再說我這次進KT公司全靠杜經理幫忙,你不能做對不起杜經理的事情。你一見到漂亮女人就眯眯的,別人我就不說了,但你不許打玲玲姐的主意。我……我生氣了。」

「嗨,小君同志,你別看到黑影就開。就算你哥喜看女人,也不見得就打壞主意吧?誰叫她葛玲玲長得漂亮,我看多幾眼不犯法吧?」我大聲叫屈,打定主意,堅決否認到底。

「哼,你看玲玲姐的眼神就是和看別的女人不同,昨晚我就一直注意你看玲玲姐的眼神,簡直就是眯眯的,口水都快出來了。別以為我年紀小不懂事,我可是心靈手巧、秀外慧中、冰清玉潔……還有……還有……」

「嗯,還有很三八。」終於輪到我話了。

「恭喜你李中翰,今天你別想睡覺了。」小君冷笑一聲,撲了上來,粉拳像雨點般落下。我哈哈大笑,舉起手臂抵擋。

突然,小君的一記粉拳落到我的左臂上,我到一陣劇痛,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心想我這個嬌滴滴的表妹什麼時候練上鐵沙掌了?打人這麼痛。

「知道痛了吧?知道李香君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我是三八?你李中翰才是三八。」小君一副趕盡殺絕、不依不饒的樣子。

「哎喲,哎喲……」我不是裝,是真的很痛,痛到我臉都青了。趕緊伸手抓住小君的雙手,制止她再打下去。

小君突然大叫:「哥,你的手怎麼都瘀青了?快給我看看。」她抓住我的手臂查看,發出了一連串驚叫:「這是怎麼了?哥,你真跟人家打架呀?怎麼都瘀青了?痛不痛呀?」

這時候我才發現左手臂還有左腿,甚至左都是青一塊、紫一片的,看起來有點恐怖。我忽然記起來了,記起昨晚被金車撞了一下,估計這些瘀傷就是被車撞的。

令我動的是,小君居然眼圈紅紅的,看得出來,她是多麼關心我。雖然手臂還在痛,但有小君真摯而純粹的關心,我心裡反而覺得很舒服。眼看小君的眼淚就快滴出來,我趕緊安她:「沒事,不痛了。」

「你要……要告訴……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小君在噎。

「哥被車撞了一下。」我老老實實回答。

「那撞你的人呢?」小君問。

「跑了。」這我不能說實話。想想那個叫何芙的女人也不是故意的,況且何芙為了賠禮道歉,竟等了我一個小時。就憑那分良心,我就沒有必要追究下去,更不能把何芙的名字告訴小君。

「跑了?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烏王八蛋,撞了人怎能跑呢?這個混蛋給我碰上,我一定……一定……」

「嗯……我知道,小君一定會幫我揍他個地找牙。」我向小君豎起了大拇指。

「噗哧。」小君忍不住嬌笑。這不笑還好,一笑眼淚就滴落下來,她雙手在臉上胡抹,跟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似的。不過,我就喜她這種純真。

「呵呵……」我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還笑。」小君眨著泛紅的眼睛,長長的睫上似乎還掛著兩滴晶瑩。

「怕什麼,有小君在身邊,再嚴重的傷哥也受得起。」我眯起了眼睛,因為有幾滴眼淚滴在小君的前,正好滴在鼓起的地方。

「胡說什麼?這傷還不夠嚴重?你還想多嚴重?你是豬呀?哼,幸好沒傷到臉。要不然等你變成了醜八怪,什麼辛妮呀、什麼楊瑛呀,都統統不理你、不要你了。」

小君一臉的嚴肅。

「哥不怕,哥就是變成醜八怪沒人要了,哥還有小君。小君不會不理我,小君一定會照顧哥哥的,對不對?」我動情地問道。

「我才不會照顧你這頭豬……」

「喂,枉哥對你這麼好。」

,你對我好才怪,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經常搔人家就是欺負。」

「哦,既然你不打算照顧哥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完,我像老鷹抓小似的把小君抱上了沙發,雙手潛入了她的雙肋。

「哎呀,你怎麼又來……啊……救命呀……」

小君撲倒在我身上,雙手舞、全身扭,沙發上的枕頭被她踢飛出去幾公尺遠。

小君不但拼命反抗,狡猾的她居然知道打我左手臂的瘀傷,因為她知道這些瘀傷是我最痛的地方。但我豈能讓小君的如意?我咬緊牙關,忍著劇痛搔著她的腋窩。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小君就會投降。

「哈哈……我……我投降啦……救命……我投降,我投降……」小君笑得臉緋紅、秀髮飄散,她的力量在一點點減弱。

我本來就想懲罰小君,想到她經常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我就氣在心頭。就算小君大聲求饒,我也不放鬆手,繼續搔她的腋窩。

「哈哈……我錯了,救救我吧!哥……哥……小君錯了……哈哈……」

「知道錯了?」我的手停了下來。

「知……知道了。」小君依偎在我懷裡,大口大口地氣。

「知道錯,就應該拿出點誠意來道歉。」我眉開眼笑地開出了條件。

「對……對不起……我……我以後……以後會聽話。」小君變溫柔了,說話的聲音又嬌又嗲,把我的骨頭都聽酥了。心想以後有機會就三不五時撓小君,享受她的嬌嗲。

「這不是誠意。我要的是誠意,懂嗎?誠意。」我暗示著什麼。

「什麼誠意?」小君沒反應過來。

「給我摸摸。」我忍不了,眯著眼睛盯著小君的大脯。

「你敢?我去跟爸說喔!」小君反應了過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然後搬出了姨父。

「那我不摸了,我搔。」我裝模作樣地揮舞雙手。

「嗚……」小君一計不成再來一計,小嘴一噘,嗚嗚地哭出來。只是她那是乾哭,半滴眼淚都沒有。

「哭?哭就更加要搔。」我既不憐惜,更不會上當。冷笑一聲,雙手再次滑入小君的雙肋。

小君大驚失,急得大叫:「哎呀……摸就摸啦……」

我笑了,可以想象我一定笑得很。看著楚楚可憐的小君,我有所不忍,但看到那高聳拔的大脯,我的同情心拋到爪哇國的農村去了。

小君被我抱在懷裡,她的雙腿分跨坐在我的身體上,這是一個很讓人想入非非的姿勢。她的臉靠著在我的肩膀,不斷地氣,在我的手指接觸她肌膚的那一刻,她不停地顫抖。我的右手從她的肚臍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上摸。啊,小背心裡面連罩都沒有,這省了不少麻煩,我可以一下子直達目標。當我抓住那兩團結實的時,我硬了,硬得厲害。

我發誓這兩團彈十足的東西是世界上最好玩的東西。

我一遍一遍摸,動得差點就要了。

「小君,給哥看看。」我著小君的頭很溫柔地試探。

小君沒有回答,她緊閉著眼睛,紅的粉臉越來越燙。

既然不回答那就是默許囉!我動萬分。上次是黑燈瞎火地摸,這次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能不動嗎?

我輕輕掀開了小背心,真怕小君會突然反悔。萬幸小君只是氣,沒有制止的意思。終於,我看到了眩目的白光。

哦,這是小君的房嗎?太漂亮了,我驚歎,那是一對完美無瑕的桃子形子。

子很大、很圓、很暈很小,粉紅的頭嬌滴,猶如兩顆剛剝開殼的花生,不但柔,還特別新鮮。

我沒有半點猶豫,仰起脖子就含住了嬌頭。

「嗯。」小君輕嗯了一聲,她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身體。我如影隨形,緊貼著小君的房,牙齒輕輕咬了咬頭,小君如受電擊,還想再退。這次,我沒有給她退了,左臂一緊,小君嚶嚀一聲,又回到了我懷裡。她睜開了眼睛,臉上似怒非怒、似嗔非嗔。我頓時心神,閃電般吻上了她的兩片紅

「唔。」小君緊咬著牙,卻沒有閃躲,也無法閃躲。在我懷裡,她身體如棉花一般。我溫柔地著小君的嘴,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連呼都快停止了。

「小香君,接吻不是這樣的,要把舌頭伸出來。」小君緊咬著牙,讓我無從下嘴。迫不得已,我只能教導她,可一說話,我就後悔了。

「哼,我沒你有經驗。」小君瞪了我一眼,接著想拉下小背心。

我一看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摟緊了小君,吻上了她的小嘴。手掌五指箕張,握住她那,順時針和逆時針反覆,把小君又摸得嬌哼連連,緊閉的牙終於悄悄打開。我一卷而入,勾住了小舌尖,嘴一收,住了整條小香舌。

這是一個長吻,小君從開始時的抵制到順從,再到嬉戲,只用了很短的兩分鐘。

我終於明白女人要學會接吻其實就如同吃飯一樣簡單,本就不用教。

接吻簡單,但要做另外的事情也許就不簡單了。儘管我想了無數遍,可是我不敢越過雷池半步。我的手除了摸小君的房外,其他地方都沒有染指過。

望像一鍋燒開的油,不但火熱,還能把我活活煎熬,我的莖硬得無法再硬了。

我發現,離中的小君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她不但扭她的身體,還挪動了她的小部,小部下是一又硬又熱的大傢伙。

「小君,把衣服了。」我知道自己一步步走向忌邊緣,但我無所畏懼。我只擔心小君會在這個時候反對,只要小君反對,我只能立即停止。很意外,小君又默許了,我又驚又喜,再次掀起了她的小背心。

掉小背心很容易,但掉小背心的一瞬間,我從小君舉起的雙臂中發現她的腋下一點都沒有。難道小君剃腋?我絕對不相信。但如果小君是天生沒腋的話,她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因為沒有腋就證明她的腋下的汗腺不發達,這樣的女人,身上很少有異味。

怪不得,我總覺得小君不塗香水卻也是幽香可人。

我很驚喜,也許是我姨父、姨媽有靈,給小君取了一個好名字。李香君。冥冥中竟然一語成讖。

我心中大聲呼喊著,李香君,哥你。

「看夠了沒有?」小君睜開了眼睛,發現我呆呆地看著她,她又羞澀地閉上眼睛。

我當然沒有看夠,更沒有摸夠,不但沒有摸夠,我還想體驗一下我與小君的肌膚之親。我也掉了汗衫,出健壯的膛。

「哥,你……你要幹嘛?」小君發現了異樣,她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發現我已身體。她不敢看我的眼睛,而是緊張地盯著我的膛。我猜想,也許這是小君第一次那麼近的距離看一個成男人的膛。

「沒……沒幹嘛,哥覺得熱。」我抱著小君的小蠻向我貼過來,當小君的翹的房接觸我膛的那一剎那,我確實到熱了,很燥熱。

「哥,我們……我們不要再搞啦!」小君低頭猛搖。

「不搞,不搞,讓哥再抱抱你。」我緊緊地抱著小君,她前的兩個大房在我膛擠下向四周鼓起。

她的頭正好頂著我的頭,那覺真的美妙極了。我的莖極度充血,硬得快要爆炸。稍稍把小君的部抬離,我又不由自主地向上頂了頂,莖的正上方,正是小君的兩腿間的地。

怪異的氣氛在瀰漫,小君也不再說話了,似乎在等待什麼。她的小部突然下,與我的莖有了第一次烈的摩擦。我下意識又向上頂了頂,覺頂到了凹陷處。小君突然嗚咽一聲,張開雙臂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鼻子裡跟著發出凌的哼哼聲。

一股熱力透過小君的小熱傳到了我的襠部,她的指甲一下子就扎進了我肩膀的肌裡。

我輕輕著小君的房,小聲地問:「小君,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

問完了,我居然想笑,心想如果難受小君早跑了。

小君不說話。

我又問:「是不是了?」

「嗯。」小君用鼻子哼了一下。

多嗎?」我問。

「不知道。」小君搖搖頭。

「給哥看看。」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看,也許那些神聖的分泌物引了我。

「哥……」小君皺了皺眉頭,嗲嗲地嚷了一句。

「不想給哥看就不給。你千萬別生氣,哥只是怕你給著涼了,著涼了就會冒。最好呢,就是把掉。」我心裡突突直跳,藉口也夠爛的!大熱天會冒,可能嗎?

「我……我要上洗手間。」

「上洗手間做什麼?」

「當然是呀,你羞不羞呀!這也要問?」

「你剛才不是過了嗎?」

「剛才……剛才……」小君大窘,她的小臉一下子又紅透。看我在笑,她咬咬牙:「哥,你真的好壞。」

我壞笑:「反正去也要子,不……不如你先把下。」說著,我的手往小君的股上摸去。

「不,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就是想要人家的內,哼!」小君抓住了我的手。

「既然知道了,就送一條給我好了。」

「不給,你已經偷了一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不偷那怎麼行?現在不偷將來沒機會偷了。」不知道為什麼,望著小君我有些悵然。眼見小君一天天成,我真擔心有一天小君會離開我。哎,誰叫小君這麼可人呢?

「哥……你說話酸酸的。」小君銳地察覺到我說話的語氣有些怪異,她幽幽地告訴我:「其實,你跟我要,我……我還是會給你的。」

嗯?這句話有意思,似乎有什麼特別的含義。我一下子就來神了,是要子會給,還是要其他也會給?也許一切皆有可能。

「真的?哥要什麼都給?」我眯起了眼睛。

「那也不一定,看你要什麼。」小君又出了狡黠的笑容。

「哥要你……的內。」

「等我洗好了再給你。」

「哥就要沒有洗過的,洗好的哥不如去商場買一打回來算了。」

第十二章死之前答應嫁給我

「那更好,嘻嘻。」

「哥要你穿過的,哥喜有你身上的氣味。」

「真不知羞,你要我的這些東西來做什麼?」

「聞呀!小君也不會一輩子在哥身邊,哪天哥又想小君的時候,哥就拿你的衣服出來聞。這樣,哥心裡就會舒服些。」我嘆了一口氣。

「哥……」

看得出小君被我的話深深打動了。像第一次摸她一樣,她又簌簌發抖了,全身緊緊地貼著我。我覺得到小君對我的情比純水還要純淨一萬倍。

「小君,跟哥親親好不好?」

「嗯。」懷中的小君微微張開嘴,鮮紅潤的瓣猶如新鮮的櫻桃。我伸出舌頭了一圈上瓣,然後又了一圈下瓣。看到小君的嘴的,全是我的口水,我心裡就莫名衝動。

「好了,現在把舌頭伸出來。」我輕聲地說道。

小君猶豫了一會,終於從兩片櫻中伸了一小截舌頭。也許是太害羞,她伸了一下,又縮了回去。如此出出進進了半天,她才把粉紅的舌頭全伸出來。

我心中一,也顧不上溫柔,張嘴就含住了小君的舌頭。嬉戲中,小君突然咬住了我的舌頭。我心中大喜,期望小君能我的舌頭,可惜,小君只輕咬了一下,就放棄了。

我很無奈,只好耐住子繼續教導:「等會,你要住哥的舌頭。」我不知道我是教導還是在導,我只知道讓小君含我的舌頭,一定會讓我發瘋的。

你個豬頭,我要,快要漏出來了。」小君突然反應強烈地跳起來,跑進了洗手間。

「漏出來了?什麼漏出來?有那麼多嗎?」我覺得很奇怪。

這次,小君很快就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我有些失望。因為吊帶小背心已經穿上,我只好盯著她兩條光滑的大腿。

見我眯眯的,小君沒好氣地撇撇嘴:「看什麼看?沒見過美腿嗎?還不快點去洗臉刷牙!嘴臭臭的酒氣,還要親人家,真是的。」

「呵呵,還有酒氣嗎?」我急忙跑進洗手間打開了蓮蓬頭,一邊擠牙膏刷牙一邊洗個溫水澡。心想著等會洗完澡出去,再和小君練練親嘴。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洗了我的莖。莖一直硬著,辛苦死了,了幾下,倒也舒

「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我哼著一支小調走出了洗手間,興沖沖地向房間走去:「我刷牙了啊!別再說我嘴臭。嗯?小君,小君。」

小君不見了。房屋不大,才一房一廳,我一眼就看完了。但我還是不死心,又喊了兩聲,結果還是倩影無蹤。臺也不見人,小君跑哪了?我很鬱悶。

忽然,大上有一個東西引著我。哦,那是一件罩,白罩。罩下赫然著一張小字條,上面寫著幾行娟秀的小字。我一看,就知道是小君的字跡。

「哥,我那個來了,內不能給你這個豬頭了,現送上內衣一件,希望你睹物思人。另外,過兩天我就要到公司上班了。我要買一些東西,買完東西后就和玲玲姐洗頭髮。晚上玲玲姐請我吃飯,沒有你的份,你就自己吃吧!對了,剛拿了你一些港幣,等我發薪水後再還你。還有,這內衣世界上獨此一件,千萬別要髒了。如果聞膩了,就還給我。香君。」

「我的小香君,哥又怎麼會聞膩?只是你的罩也太土了吧?改天哥幫你選幾件蕾絲的,哈哈……」

我大笑,手中的罩果然是沒有洗過的。不但香四溢,還有淡淡的少女體味。天啊!這真是一件舉世無匹的極品。

拿著小君土氣的罩狂嗅了半天,我忍不住啞然失笑。心想小君純真,連內衣也是這種厚實的棉質,既不美觀,估計也不舒服。大熱天的,內衣應該穿薄一點才舒服嘛!只是想到小君這個年紀,應該對透明和充惑的內衣比較害羞。

我笑了笑,決定幫小君買兩套的內衣。一想到小君穿上蕾絲內衣,我就硬了,硬得厲害。

雖然請了半天假,但我還是不到中午就去了公司,只因我有了牽掛的人。

走進秘書處,我發現眾多秘書都沒來上班,估計都請假休息了。秘書處裡難得冷清,只有兩個美婦在聊天。見我進來,其中一個美婦向我使使眼,暗示戴辛妮就在辦公室裡。這個美的少婦叫王怡,是KT裡身材最高挑的秘書,與我關係不錯。

而另外一個美婦卻是女,她叫郭泳嫻,是秘書處裡最年長的秘書。大家對她的年紀眾說紛紜,十個人都十種說法,幾乎囊括了三十五到四十五這個階段的歲數。

我對婦情有獨鍾,眼光自然犀利,估計到掉汁的郭泳嫻應當在四十歲到四十二歲之間。

跟兩位美婦點頭示意後,我不敢多停留,立即閃進戴辛妮的辦公室。

用眉目含情來形容戴辛妮最恰當不過了。她似乎知道早知道我來了,我剛進去,就發現她站在辦公室的門邊等著。波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喜悅,我還發現她穿了一件粉紅襯衫。

「這件襯衫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襯衫。」

「是不是我放一個也是世界上最香的?」

「女士,請你矜持。」

「男士,請別麻。」

我與戴辛妮相視一笑,立即擁抱在一起,這是情人熱戀中的擁抱,接著就接吻,這也是情人熱戀中的親吻。戴辛妮在我眼裡,又何止身上的襯衫最漂亮?恐怕她全身上下都是最美好的。

初識,戴辛妮的臉上漾著語言都難以描繪的風韻。舉手投足間,散發的魅力無與倫比,我衝動地用隆起的下體在她雙腿間頂。

「現在是上班時間,等……等一會下班了,我……我們再……好不好?」戴辛妮知道我想幹什麼,嘴上反對,手上卻沒有絲毫抵抗。她溫柔地看著我,美目水汪汪的。見我頂,她悄悄地瞥了一眼我隆起的部位,無限嬌羞地搖頭。

這就是所謂的拒還嗎?我暗暗好笑,雙手大膽而放肆。粉紅的襯衫再好看,也被我迅速剝落。褪下窄裙,一具雪白的體展在我眼前。還是黑的絲襪,又是黑罩,我的望瞬間達到頂峰。

「本想等結婚時再做這件事。沒想昨晚喝了酒,腦子一時糊塗,被你三番五次戲就從了你。現在你想要,我也不反對,可如果你辜負我,我是不想活的,你要答應我一輩子。」

我微笑道:「一輩子哪夠?下輩子也你。」

戴辛妮突然嚴肅問:「別說笑,你老實告訴我,莊美琪是不是你的情人?」

我大呼冤枉:「真的不是,莊美琪也不是省油燈,如果我跟她有關係,她能看我公開對你示?」

戴辛妮一招接一招:「其他人呢?」

我沉著應對:「也沒有,你這個秘書主管的權力不小,相信你早把我的底細調查得一清二楚。」

「公司裡的情況我能掌握,公司外的事情我就無從知曉了。我問你,那水晶瓶子的故事是不是你編的?」戴辛妮冷不防問道。

我沒有回答,也不好意思回答,乾脆裝聾作啞,著戴辛妮豐,回憶昨夜銷魂的一刻。

「問你話呢!」戴辛妮又問一遍。

我還想裝糊塗,但耳朵的刺痛告訴我,我必須要回答:「那是善意的謊言,我的目的還不是為了你?」

「果然是騙我的!你這個騙子,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滾開。」戴辛妮揪著我的頭髮。

我小聲問:「你的頭怎麼硬了?」

戴辛妮臉一紅,咬著紅反問:「關……關你什麼事?」

「給我親親就滾。」我盯著鮮紅硬頭央求。

「不給。」說是不給,可戴辛妮一點拒絕都沒有。我低下頭時,她還把,方便我含住了嬌滴的頭。我用舌頭輕掃,戴辛妮立即全身顫抖。經過破處的洗禮,戴辛妮的身體已變得,稍微撥,馬上發。

我暗喜,舌頭的挑逗也跟著緊湊而準。

「嗯,也不問問人家同意不同意就親……嗯,王怡她們會聽到的,傳出去我都沒臉見人了。」

「是美臉見人,美麗的美。我的小辛妮,你別傻了,公司上下全知道我在追求你。況且昨天晚上我和你,章言言可從頭看到尾,只怕你的是非已經天飛了,你現在還想有臉嗎?」我的火在熊熊燃燒,腫的大不知何時跳出襠,狂野地搖旗吶喊。

「什麼?真可惡,她為什麼要看?我、我等會收拾她,炒她的魷魚。」戴辛妮簡直哭無淚,覺自己保持許久的高傲矜持幾乎一夜間就換成的形象,她又怎能不惱怒?

「辛妮,你摸摸看。」我趕緊加緊挑逗,轉移戴辛妮的怒火,迫不及待地拉著她的手按在滾燙的大上。

戴辛妮羞澀地甩手,說了一句:「討厭,你先鎖門。」

我飛速地把辦公室的大門關好。回過頭來,戴辛妮已經靠在辦公桌子上,無限風情地看著我,那意思等於在說:「來呀。」

我走過去,吻上了戴辛妮的櫻,挑開了她的齒列,含住了柔滑的小舌頭。又是一陣熱吻,長時間的熱吻、忘情的熱吻。

我們互相追逐、互相,似乎都想把對方的唾吃完,可是唾還是不停地氾濫,源源不斷地湧出,如同江河決堤一般。

當我把那條人的黑蕾絲內拉到戴辛妮腳踝的時候,她摟著我呢喃道:「到小房間去。」

「不,就在這裡,我想在這裡幹你。來,身子轉過去。」我婉拒戴辛妮的要求,還把她的身體反轉,讓她雙手扶著辦公桌,背對著我。

我雙腿跪了下來,望著股溝中央的那一條粉紅的小裂,我輕聲的叫喚道:「辛妮,你趴下,趴在桌子上。」

「你……你要做什麼?」戴辛妮還不清楚時,我已經跪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依言趴到了桌子,渾圓的部此時翹得更高,人的裂更加清晰。我稍稍分開了戴辛妮的大腿,就向閃爍著亮澤的吻了下去。

「哎呀……不要……不要……你放開……」戴辛妮像觸電似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但我早有防備,雙手緊緊抱住她的,整個臉都埋進了之中。

「不要,太髒了。」戴辛妮想掰開我的雙手。

「不髒,你是最乾淨的、最純潔的。辛妮,我你,你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最美好的。別動,閉上眼睛。」女人的戶對於熱她的男人來說,絕對是乾淨的。

只是戴辛妮剛由一個處女變成女人,她沒膽量嘗試如此漫的口,假以時,她一定會戀這種方式。

「嗯,不要。好酸,好。」戴辛妮的反應還是很烈。我知道,配合需要時間,我不能也不期望能在一天時間內,就將她調教成技藝嫻婦。

我站了起來,下了子。站在戴辛妮的身後,我吻著她的脖子、耳垂。

戴辛妮平靜了下來,在我溫柔的撫下,她重新陷入了熱烈的情之中,她下意識翹起了部,人的月偷偷地摩擦我的下體。我硬了,硬得很厲害。

「想不想要?」我柔聲問。

「嗯。」戴辛妮用鼻子哼哼,我趕緊扶住她渾圓的,握著大的入了火熱的道之中。

「啊!」戴辛妮揚起了脖子,上身彎成了S型,如雲的秀髮全部散落而下,我聞著秀髮的清香,也聞到瀰漫的腥臊。這是的信號,也是餌。我上鉤了,漸漸放縱自己的情,開始固定送。戴辛妮悄悄地搖動她的美,她已體驗過莖摩擦道的樂趣,並陶醉其中。逐漸滲透成、匯聚成溪,鮮的小一片晶瑩透明。

我慢慢加大了的力量,粉在與莖劇烈的摩擦中變得深紅,紅得妖異、人,如凝血又似殘,如此美麗的一定變得異常

我試著用手指一下。果然,戴辛妮顫抖著啼叫,翹的圓突然間就向我襲來,噬我的巨物。

「啪滋、啪滋……」辦公室裡響起了勾魂心魄的樂章。

我開始環顧辦公室的四周,期望發現那些監視的鏡頭。不知道為何,這一刻我並沒有到一丁點的辱,反而是一種強烈的興奮。我瘋狂地扯落戴辛妮的蕾絲罩,讓她的房完全暴在空氣中,她的房很美、很大、很

我從戴辛妮的身後抱住房,猛烈地。每一次我都把莖退到道口,然後再重重地入。在戴辛妮動人的呻中,我獲得奇妙的足,心中狂妄大叫道:「看見了嗎?朱九同,你看見了嗎?你追求了九年的女人正在被我汙,正在被我幹到叫,給你看又怎麼樣?這麼漂亮的女人給你幹你也幹不了,給你看又怎麼樣?」

我衝動地抱著戴辛妮不斷變換各種各樣的姿勢,每一種姿勢都很。戴辛妮的呻變成了輕呼,她雪白的肌膚泛起了粉紅,沸騰的血幾乎充斥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她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啊……哎喲……中翰,抱……抱我……」仰躺在辦公桌上的戴辛妮用蒙的眼神看著我、央求我。她的雙腿搭在我肩膀上無力地晃動,那條黑的蕾絲內在高舉的小腿上不停地抖動,好象是在引我。

我沒有去理會小內,我有更迫切的需要,有更引我的東西。

人的房、緊窄的花房還有修長的大腿,無不讓我動,我的莖劇烈動、充血,我莖從來沒有這麼堅硬過。

臉紅的戴辛妮卻突然睜大了眼睛,斷斷續續地催促:「再快……快點,等會有人來。」

吧嗒一聲,一隻致的黑高跟鞋連同蕾絲小內從空中掉落下來。我看了一眼穿絲襪的纖足,忍不住摩擦了一下纖足,戴辛妮發出了笑聲。

「你的好緊,想慢都不行。」

我壞笑,心想你叫我快點無非是叫我用力點而已,好,我就用力點。我一邊說,一邊加大了動的力量。片刻間,我明顯覺到戴辛妮的道劇烈動,一股收縮的力包圍我整莖,讓我充了愉悅。

「抱我,讓你抱我,你沒聽到嗎?」戴辛妮歇斯底里地乞求。

我當然要足戴辛妮的一切要求,放下了她修長的雙腿,我匍匐下去,然後抱起戴辛妮身體,讓她坐在辦公桌上。戴辛妮痴地看著我,摟著我脖子,張開修長的雙腿,容納了我的魯。

我亢奮地看著戴辛妮的眼睛,扶著她搖動的軟大的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雙腿中間烈進出,絨絨的已經完全被黏稠的水

「噢,中翰,我你……」戴辛妮在我衝擊下丟盔棄甲,她的在劇烈的顫抖中滴淌在光滑的辦公桌上。

「嗚嗚……中翰,我要死了……」

「嗯,死之前先答應嫁給我。」我抱起戴辛妮走向沙發。

戴辛妮沒有回答,也許神志還不清醒。過了好久,她才幽幽地說道:「想我嫁給你,你必須把杜大維趕走。」

「為什麼?」我假裝吃驚。其實就算戴辛妮不說,我也要對付杜大維。

戴辛妮跪坐在我大腿上,摟著我的脖子,直勾勾地看著我:「知道我為什麼喜你?」我搖了搖頭,心裡也在問,對呀,戴辛妮喜我什麼呢?總不會因為那條內而喜我吧?

「其實,我很早以前就注意你了。你來公司的第一天,我就喜你了,因為你的答辯出有趣。你為了進入KT,不惜在公司外等人事部經理寧紅軍下班,你千方百計央求寧經理關照。看得出來,你很狡猾、很有耐心。」戴辛妮咯咯一笑。

「什麼?這些事情你都知道?」我大吃一驚,因為這些都是我的秘密。

「當然都是寧紅軍告訴我的。」戴辛妮得意極了:「第一年,你就很勤奮,工作努力,不連風月場所,公司早就想升你職了。不過,見你不善於際,公司又決定再等一段時間。你知道,搞投資的很需要際手段。你每天下班了就跑回家,鬼鬼祟祟也不知搞什麼,公司對你的能力有所懷疑。好在經過我的多次觀察,你只是……只是……」戴辛妮羞答答地沒有說下去。

「只是什麼?快說,話別說一半。」我捏了一下戴辛妮那光溜溜的股。

「我早知道你喜我了,你一下班就早早回家,就只是想在臺上看我。咯咯……」

戴辛妮笑得像一朵花似的。

「好你個母老虎,既然早知道我的心意,為何不給我機會?為什麼不給我一個笑容?為什麼要我等兩年?哇!我真命苦。」我哭喪著臉,心中卻甜如

「哼,那是你犯!本來要給你機會,可是我發現你居然有一個叫莊美琪的紅顏知己,居然和這個女人喝酒喝到天亮,居然讓這個女人送你回家。哼,雖然你剛才說跟她沒有男女關係,但你敢說沒有對她動心?」戴辛妮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彷彿要看清楚我有多少風韻事。

「你跟蹤我?」我驚得目瞪口呆。

「你別打岔,快回答我的問題。」戴辛妮用一尖尖的手指指著我的鼻子。

我嘆了一口氣:「你已經有了答案對不對?如果我對莊美琪動心,你今天就不會坐在我腿上,如果我對莊美琪動心,那麼我的枕頭下就是她的小內。」

戴辛妮的眼珠子急轉,對我的解釋找不出任何破綻,但她還是不依不饒。

「哼!難說,都很難說!昨天她含情脈脈地和你握手,就是白痴也看出來她對你有意思。」

「什麼邏輯?那對你有意思的男人多了,我也懷疑一下可不可以?」

我想笑,為什麼女人總是這樣無理取鬧?

「我可沒讓男人送我回家過。」戴辛妮一招得勢,頓時氣勢洶洶。

「我……我錯了。以後我喝醉酒,就是醉死在馬路上也不許女人送我回家,可以嗎?」我趕快承認錯誤,這時候和女人強辯,那麼白痴的人肯定是我。

「也不用睡大街這樣嚴重,有我呀!」看見我認錯,戴辛妮這才心寬體舒,說話也溫柔了許多。

「既然你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真意的。那你就嫁給我,幫我生三、四、五、六個孩子不就好了嗎?為什麼要趕走杜大維?我還想幫伊拉克趕走美國佬,但我知道我沒有這個能力,我可不是一個妄想分子。」

「去你的,什麼三、四、五、六?我可不是母豬!讓你趕走杜大維不是我的主意,是『九叔,的意思,』九叔,就是我們公司的總裁朱九同。哎!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欠朱總裁很多,他一直很照顧我。他希望能物一個接班人,不想讓公司落入杜大維的手裡。」戴辛妮幽幽嘆了一口氣。

「我就是朱九同物的人?」我吃驚地問。

「嗯。」戴辛妮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接他的班?」我又問。

「嗯。」戴辛妮又點了點頭。

「我在做白夢?」我再問。

「……」這次,戴辛妮是搖頭。

儘管我還是很茫,但我知道,我已經無法避免地捲入了公司的權力爭鬥之中。

我可以放棄,但我連放棄的念頭都沒有閃過,因為放棄就意味著什麼都要放棄,我人在江湖,只能身不由己。

杜大維沒有來上班,估計他宿醉未醒,幾百毫升的威士忌足夠他睡一整天。我真希望他永遠不要醒來,如此一來,我的戴辛妮就不再受威,而葛大美人也成了孤苦伶仃的寡婦,我正好有機會安撫她。

可惜,我知道杜大維一定會清醒過來,葛大美人也不會當寡婦。但為了保護我的戴辛妮,我必須想辦法打敗杜大維。

看著剛送上來的大豆期貨報表,我在轉念間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只要這個計畫成功,杜大維會更重視我,就不敢隨便威戴辛妮,至少沒有時間威戴辛妮了。

為了能使順利實施計劃,我全神投入到我的工作當中。

整個下午我都在分析、演練、計算,幸好沒有任何人打擾我,我對自己的計劃越來越有信心。

「李主管,你找我?」

斯文帥氣的孫家齊來到了我的辦公桌前。他是我在策劃部的朋友,一個很好的朋友。我不善於際,所以朋友很少,他和莊美琪一樣,都是最值得我信任的朋友。

「別主管、主管的喊,投資部又不是策劃部的上級,你就別喊我主管了。」我笑罵……

「你一天連升兩級,我可希望你水漲船高,等你高升了拉兄弟一把。」孫家齊向我擠擠眼。

「拉怎麼行?至少要抱。」我大笑不已,笑聲甫停,我突然嚴肅地看著孫家齊:「未來這幾天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有個計劃需要一個幫手。如果這個計劃能順利實施,一個星期後,你就是投資部的人了。」

「你找幫手找對人了。」孫家齊平靜地看著我。

我笑了,我最欣賞孫家齊這分冷靜和決斷。

「今天晚上你不用睡覺了,幫我盯著美國大豆。」我說出了我計劃中的一部分。

「美國大豆是我們KT一個熱門的投資項目,投資部有專門的人值班看著,為什麼找我?」孫家齊很疑惑。

「因為我只信任你。」這個回答足夠了。

「然後呢?」孫家齊從我嚴肅的表情察覺到這項工作的重要,他沒有再多問,朋友有時候只需要兩個字,信任。哪怕最後失敗也毫無怨言,孫家齊就是這種朋友。

「昨天收市837美分,你盯著。如果跌破826美分,你就馬上打電話給我,無論什麼時候。」我用鉛筆指著電腦上的曲線合成數據,用力敲了敲鍵盤。

「oK。」搔家齊的回答也乾脆利落。

「好,你現在馬上請假回家睡覺,記得買多點咖啡準備熬夜。」我微笑地看著孫家齊。

「放心,我買了很多古巴咖啡。」孫家齊又向我擠擠眼。

「味道怎麼樣?」我一直喜咖啡,說到咖啡我兩眼發光。

「味道當然好極了。」孫家齊大笑。

「那你有口福了。」

我也大笑,會心地笑,有孫家齊這樣的朋友我當然開心。

「味道好是好,如果能和這位美女一起喝咖啡的話,那就更幸福了。」孫家齊的眼光飄向了我身後。

我回頭看去,正好有一個標緻的妙齡女孩嫋嫋地向我們走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喜女人穿高跟鞋,特別喜女人穿高跟涼鞋。

因為女人踮腳走路的時候,我可以看見幾腳趾並排抓地的形狀,這個形狀很特別、很人。

這個女孩就穿著致的高跟涼鞋,她走路的樣子很人,腳趾也很人。

我心情很愉快,因為這個女孩居然走到我的跟前。

「李主管,總裁找你。」女孩溫婉地向我轉達了一個訊息。她不是別人,正是秘書處七仙女之一。樊約。

第十三章糖美人

也許是青無敵,雖然玩了整個晚上,但一臉素顏的樊約看上去依然神充沛,一絲疲倦的痕跡都沒有。我想起今天是樊約的生,不多看了她兩眼。其實以樊約這個年紀,不用打扮就足以死男人。

樊約比我晚半年進入KT,那時候她和小君一樣生澀。半年後,樊約變得越來越有味道了,一頭齊肩的碎髮讓她看起來很清,與戴辛妮、葛玲玲都不同,樊約的身材屬於苗條型,所以她前凸後翹的地方尤其明顯。我估計這是比例差別而造成視覺上的錯覺,讓人覺得她身材很火辣。

看見雨個男人盯著她,樊約有些害羞,臉上漾著花一般的笑容。見我沒有答話,她又說了一遍:「李主管,朱總裁在辦公室等你。」

「難道除了這些,你就沒有其他話要說?」我故意嘆了口氣。

「說什麼呀?」樊約甜甜一笑。

「說說,你對我們孫家齊先生的印象如何?」

儘管我已經從葛玲玲的口裡得知樊約喜我,但我還是很擔心,我記得命相書說,桃花運太多就會變成桃花劫。

「嗯,孫大哥和我們李主管一樣帥。」

樊約果然是做公關的料。她眯著眼睛,笑得像是一隻小狐狸,回答得滴水不漏,我們兩個大男人聽了都哈哈大笑。

「好,那你就和我們孫大哥聊聊,我去見總裁了。」我起身離開,把機會讓給了孫家齊。心裡有些不捨,但孫家齊必須要籠絡。

在最需要朋友的關鍵時刻,我可不能貪心自私,該讓的要讓,不該讓的也要讓一讓。

這是我第一次從正鬥進入總裁辦公室。

自從知道自己是公司高層籠絡的目標後,我的心態就變了,雖然身份依然卑微,杆卻直了,走起路來,也闊步、自信。看見總裁辦公室前的幾個小秘書,我的眼神溫柔和善,上一次把她們都嚇著,心裡怪不好意思的。總體來說,我對所有的女人都很溫柔。

「請問小姐,總裁在嗎?」我彬彬有禮。

「總裁在等你,你進去吧!」其中一個小女孩嬌滴滴地回答我,和上一次相比,她們對我的態度也迥然不同,既不驚訝也不慌張,而是臉帶微笑。

剛要踏進總裁辦公室,我想了想,又回頭問說話的小姑娘:「請問,你叫什麼?」

「我叫小月。」小女孩笑得很甜。

「小月,請問你的鏈子在哪裡買的?真好看。」我堆起了笑容。

「真的好看嗎?我是在同福珠寶店買的。」小月笑得更厲害了,她捻著脖子下的白金項鍊開心地左右搖晃,我真擔心她要扯壞鏈子了。

趁著女孩嘰嘰喳喳地討論項鍊時,我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可是,當我走進總裁辦公室之後,我又到了羞辱。這次,我的羞辱更強烈了。

乾瘦的朱九同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電視上的主角不是別人,正是我和戴辛妮。我們剛才做的畫面,都被朱九同一一攝錄下來,我不知道戴辛妮的體被朱九同看過幾遍,哪怕一遍,我都到憤怒和羞辱。

畫面很清晰,聲音也很清楚,簡直就是身臨其境。鏡頭裡的戴辛妮美得讓我心跳,我不願意再看,而是把視線轉到了朱九同身上。

朱九同卻一副怡然自得,乾瘦的臉上閃爍著靡的神采,我惱怒到了極點。

但是我又不能一拳把朱九同的鼻子打下來,我只能強忍著道:「總裁,您找我?」

「嗯。」朱九同點了點頭,他把晶電視關了,然後指了指他身邊的位置:「過來,我們好好聊聊。」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坐到朱九同旁邊,就如坐在一部攝影機前,我的一切,甚至我的內心好象都被攝影機拍攝得清清楚楚。剛才進門前的那股自信在瞬間灰飛煙滅,我又變回卑微、謙恭的小白領,連正眼都不敢看一下朱九同。

「你果然毫不保留。嗯,看來,你是站在我這邊了。很好,非常好。」朱九同對我讚賞有加,我卻一點都不覺得高興。

「我盡力。」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我很想聽朱九同說什麼,又怕他有什麼過分的要求。沒有辦法,我只是一條小魚,朱九同是大鯨魚,在大鯨魚面前,小魚只能被束手待斃。

「想不到你的東西這麼大,我以前也這麼大。」朱九同嘆了一口氣。

「大?」我錯愕,不明白朱九同說什麼。

「我說的是男人的東西,你的東西真不小。你可以足妮妮,你要繼續足她,讓她開心、快樂,你知道嗎?你是在替我足她。」朱九同越說越動。

我卻是聽越糊塗了,心想我足我的辛妮關你事?你這個老變態意就好了,居然還有臉說出來,真夠無的。

「妮妮越來越美了,她的子真的很大、很,你說是不是啊?」朱九同半眯老眼,我估計他一定在幻想戴辛妮的身體,心裡又是一陣酸楚。和另外一個男人討論心女人的身體,我只覺得心裡怪怪的,雖然男人是一個老頭,但我還是很不情願,只因總裁就是老闆,我只能服從。

「下一次,你們要在廁所裡做,知道嗎?要在四樓的廁所做一次給我看,不管什麼時候都行。」朱九同突然說出了讓我意想不到的要求,這要求簡直匪夷所思,把我嚇了一大跳。

「總裁,這、這是不是太過分了?」我還是年輕人,年輕人很容易衝動。此時,我衝動地鼓起勇氣,畢竟沒有一個人願意做木偶,沒有人願意被人擺佈。

「是很過分,這我能理解。從電視上看,你對妮妮動了真情,妮妮也對你動了真情。我這樣無禮的要求,對你確實過分,但我恰恰就是需要這種真心情意的做。」

朱九同杵了杵手中的柺杖,動地說:「我不需要任何的表演!如果要看錶演,我完全可以出錢請一男一女在我面前表演,但是這種表演不真實,只是純粹的,沒有絲毫情,我不能投入。我希望我是你的影子,我希望我的神靈能進入你身體,然後和我心的女人做。你明白嗎?」

朱九同不僅是變態,還是一個瘋子。

茫然的我終於明白了,雖然難以置信,但我還是明白了。原來,朱九同並不足於簡單地欣賞我和戴辛妮做,而是幻想著是他與辛妮做,也就是在神上與戴辛妮親熱。

「你要清楚一點,只要你妮妮,那麼我就有這樣的覺,我就能覺到高。五年了,五年後我終於可以了,我有了一次高。雖然我六十三了,快死了,但今天我看了你和妮妮做後,竟然自瀆了,還能。我告訴你,我很舒服,我甚至願意用我最後殘存的生命去換取一次高!我真的很願意!」

朱九同哭了,他拄著柺杖的雙手在顫抖,佝僂的身子一直在哆嗦。

我驚呆了,這老傢伙還是我們的總裁嗎?還是目空一切、縱橫金融界的「九叔」嗎?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你不知道。五年前,我還有能力,那一年妮妮出國的前一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酒後糊塗,我就想佔有妮妮。可是,妮妮很強悍,她一腳就把我給廢了。從那天起,我就開始自卑,我恨我自己。你不知道,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佔有妮妮,可我偏偏選擇最愚蠢的方法,我居然想用真情打動她。」

朱九同在苦笑:「很遺憾,妮妮不接受我,我藉助酒膽想霸王硬上弓,結果落了一個殘廢的下場。我沒有怪妮妮,是我白痴,如果給我重新選擇,我會偷偷放安眠藥給妮妮吃,等她昏不醒,我再佔有她,這樣,我就能輕鬆得到她。」

「唉!如果我能佔有她,哪怕只有一次,我此生就無憾了,就算馬上叫我去死,我也甘心願意。真遺憾,現現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妮妮跟你做,心酸的人應該是我。唉,我真的連牛糞都不如。」

朱九同發出絕望的嘆息。

我卻聽得目瞪口呆,心裡大罵朱九同豬狗不如!他居然想戴辛妮,還有臉說出來。他是侮辱我,他一定是故意侮辱我。我木然聽著,真想一刀殺了朱九同這個狗東西。

「我還是覺得太過分了。」我沉著臉。

「你們什麼都讓我看遍了,也做過了,再多做一次又如何?中翰,我會謝你的,你會得到好處的。」朱九同突然目光如電。

好處?這兩個字眼強烈地引了我,心想這個糟老頭會給我什麼好處?如果真有大好處,給他看看也沒損失什麼。

「好,我會足你的要求。四樓廁所,我知道了。」猶豫了好久,我才答應朱九同的要求。這不僅僅是我向朱九同妥協,更重要的是我答應了戴辛妮,要聯合朱九同擊敗杜大維。只有趕走杜大維,我的戴辛妮才不會受到傷害,不管朱九同是多麼可惡,目前首要目的就是全力對付杜大維。

「好,我不會讓你白為我做事的。這是一張指令卡,密碼都在上面。你的投資權限將從今天開始由每天一手,升格為每天兩手,每手的額度從三十萬美金升格為一百萬美金。」朱九同從上衣口袋裡遞了一張磁卡遞給我。

動地接過指令卡,好比想睡時遇到了好枕頭。下午的研究和分析就是等著晚上炒一炒大豆期貨,只是權限很低,只能三十萬美金一手,想不到現在一下子就提高到一百萬美金一手。

這意味著我的工作權限和權力已經達到了副經理級別。也就是說,我在投資部裡的權力已經僅次於杜大維。

「這幾天你要是能為公司賺取利潤,哪怕賺很少,我都能在董事會上提議你當投資部的副經理。」

朱九同頓了一頓,突然神秘地接著說:「如果你賺取了雙倍投資,那麼你將立刻擁有三千萬美金一手的投資權限。這個權限就是部門經理的權限,哪怕你還不能馬上取代杜大維,但公司將授權你與杜大維共享決策權。」

朱九同微微一笑:「也就是說,你每一筆超過五百萬美金的投資都需要得到杜大維的簽字同意,而杜大維每一筆超過五百萬美金的投資也需要得到你的簽字同意。」

「謝謝,謝謝朱總裁的栽培,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我動得手都開始發抖了。

因為按照規定,誰為公司賺取了利潤,公司將自動獎勵其千分之一的獎金。

「嗯,你很有才華。在策劃部門的時候,你策劃投資的石油期貨、股票、鎳礦都獲得巨大成功。很多董事都讚賞你,但那些你都只是個策劃;單獨選擇投資項目進行投資,這是你的第二次,我希望你不必太顧慮,你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

朱九同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鼓勵。

「總裁,我一定好好做。」我的勇氣倍增,就如同一個上戰場的戰士正在接受戰前宣誓。我變得不再卑微,而是豪氣萬千,視成功如探囊取物。

臨出門時,朱九同喊住了我:「廁所的事先不急,我朱九同的命還很長,我有時間去欣賞。你投資的事情最急,晚上你如果選好目標,就可以出手。」

「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心想在廁所做確實刺,你朱九同就是取消了,我也會去做的。此時,我腎上腺素急劇飆升。

走出總裁辦公室,面碰見眼睛大大的小月,也許是興奮過度,我突然抱了抱小月,然後大步離開。

身後,小月支支吾吾地喊:「他……他為什麼抱我?」

得到的回答卻是幾個小女孩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面對晚上的挑戰,我緊張得有些彷徨。據說,做能減低緊張的情緒。

清新可人的樊約能令我到放鬆嗎?我很期待。

「鈴!鈴!」

剛回到辦公桌,電話就響,我以為是戴辛妮,但接起電話,我的心就突突直跳,打電話來的居然是樊約。

「李主管,我是樊約。」樊約的聲音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聽。

「哦,你好,小樊,有什麼吩咐?」我預到樊約要說什麼。

「嘻嘻,我怎麼敢吩咐你?我只、只想問你晚上有沒有時間?」樊約在一邊嬌笑。

「怎麼,想請我吃飯?」我笑問。

「嗯。」樊約只嗯了一聲句就不說話了,她在等我的回答。

「平常我不隨便接受女孩子的邀請,除非今天是你生,呵呵!」

有葛玲玲推薦在先,我自然大膽地跟她甜言語。我很喜樊約,雖然我更著的女人,但樊約確實與眾不同,她身上兼有青與成的味道,是兩種類型的混合體,既有成女人的風情,又有青少女的羞澀。

「我要生禮物。」

樊約和所有女孩一樣,都希望自己的生能夠得到禮物,我答應了。

送什麼給樊約呢?掛斷電話,我就開始嘆息。

我不僅要想送什麼禮物給樊約,還要想一個天衣無的藉口來應付戴辛妮。

公司大樓的斜對面就有家叫做百越光的大型百貨公司,問了一下服務檯小姐我找到了四樓的同福珠寶店。

同福珠寶店是老牌珠寶首飾店,雖然在四樓,但來選購珠寶首飾的顧客並不少,琳琅目的首飾閃耀著扎眼的珠光寶氣。我走到了一個專賣白金飾品的櫃檯坐下去,這是小月給我靈,她脖子上的白金項鍊確實漂亮,看得出小月她非常喜。如果我沒判斷錯誤,樊約也一定會喜這些款式新的白金飾品。

「先生,要買什麼首飾?我們這裡有最新款的戒指、手鍊、項鍊……」一個身穿制服的漂亮小姐走了過來,很客氣、很禮貌地向我介紹。

「項鍊。」

我瞪大了眼睛搜索著,期望能找到與小月佩戴的那條柏似的項鍊。

「這幾條怎樣?」

售貨小姐小心翼翼地從櫃檯裡拿出了三條細長閃耀的鏈子,我一眼就選出一條星月形的,星星與月亮叉,月亮稍大、星星略小,月亮銀白,星星卻是淡藍致又漂亮。我幾乎可以肯定,只要是女人都會喜

「先生真有眼光,這條項鍊真的好漂亮又時尚,送給女朋友最合適啦!」售貨小姐笑容燦爛地誇獎了我一番。

我在想,這小妞嘴真甜,可惜部小了點、頭髮油了一點、粉刺多了兩顆在額頭。

哎,與我們公司的美女相比,真的差了一大截。

「謝謝惠顧,一共五千六百八十元。」售貨小姐把一隻裝了項鍊的首飾小錦囊遞了過來。

「好的。」我把信用卡遞了過去,看著這隻美的小錦囊,我偷偷地嘆氣。如果單單為了泡女人,我一定不會捨得花這麼多錢去博美人一笑,不是我小氣,而是我本就沒有博女一笑的經濟能力。我之所以這樣做,都是為了實施我的計劃。

我並不笨,像樊約如此出眾的美女平時驕傲得不得了,男人要請她吃飯,估計也要排很長的隊,說不定被幾次隊後,還被完全遺忘。可是,樊約卻主動約我,這有點高看我了,我固然長得不錯,身材也過得去,但要女孩主動出擊,我還真沒有帥到那種程度。

「先生走好,再來。」售貨小姐遞來收據,端莊地向我鞠了一個小躬。我點頭,這種被人尊敬的覺真好。

走出了同福珠寶店,我一邊走一邊思索著自己的未來。要想在KT長久待下去,我必須成為投資部的副經理,如果做不了副經理,等幾天後的股東大會一結束,新的領導核心定型,我將被遺棄,至少不被重用,也許永遠都只能做一個分析師。

做一個分析師其實也不錯了,很多人拼一輩子也拼不到這個位置,但是我仍然不甘心,既然有機會繼續前進,我為什麼要原地踏步?

身處特殊的環境,我總有危機,也有機會。現在機會就在眼前,我決定好好地利用,否則不但救不了戴辛妮,自己也將自身難保,如果還連累到小君,絕對是一場災難。

為了小君,也為了戴辛妮,我只有一條路走,就是打敗杜大維,把杜大維這個危險先排除掉。我深深知道,要打敗杜大維就要先贏得他的信任,如果我拒絕了樊約,就無疑告訴杜大維,我站在朱九同那邊。這太危險了!朱九同雖然目前依然掌握著KT,但他確實老了,我絕對不能把所有的蛋都放在朱九同這個籃子裡。

如今KT的局勢混,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在兩大勢力的眼裡,我只是一枚棋子,一枚隨時隨地都可以放棄的棋子。要想把自己變成一個有決定的力量,就必須團結一切勢力、拉攏一切勢力;要壯大自己的能量,萬萬不可與人為敵。

別人在利用我,我為什麼不可以利用別人呢?等我打敗了杜大維,我再回過頭來對付朱九同。嘿嘿,這個變態的朱老頭,不值得我懼怕,我遲早與他有個了斷。

「叔叔,請讓讓……」站在下降的電扶梯上,一個孩子急匆匆而過,他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只好讓開道路。突然間,我看到一個美麗的倩影。

真是冤家路窄,這個美麗的倩影偏偏就是葛玲玲。

葛玲玲也看到了我了,她站在電扶梯向上升去,而我卻是站在電扶梯向下移動。

我們接、目光錯,那一瞬間葛玲玲有些意外,不過她馬上就掩嘴失笑。

雖然睡了一覺,又過去了十幾個小時,但我依然對凌晨的折磨記憶猶新,那嘔吐的覺到現在還有。

可恨的是這個美麗的女人見到我之後,不但沒有絲毫歉意,還得意地偷笑。

我頓時怒氣上湧,不住罵了一句語:「臭三八。」

我罵的時候,是臉帶微笑,我當然不敢直接罵出口,這個兇悍的女人連杜大維都怕她,我更加不能得罪。所以,我只能用語來罵,這至少能消一消我心中的怒氣。

糟糕的是,笑靨如花的葛玲玲突然間不笑了,她杏目圓睜,咬牙切齒地看著我,我又看到那種要殺人的目光。

哦,天啊!難道這個葛玲玲能看懂嘴形,通曉語?我臉大變,等電扶梯滑到底,我快速走開,心中真怕了葛玲玲這位悍婦。

可是沒有走幾步,口袋裡的手機卻悠然響起,我拿出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下意識抬頭往電扶梯的上端看去,只見葛玲玲手拿著電話看著我,距離夠遠的了,但我依然能覺她身上有怒火。

難道這個電話是葛玲玲打來的?我很吃驚,沒有去接通電話,任憑電話鈴聲響。

發現我不接電話,葛玲玲用手指指向我,又指向她手中的電話。那意思很清楚,葛玲玲是在示意我聽電話。

我傻了,站在電扶梯下發呆,電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後一咬咬牙,決定不接,我切斷了電話,然後大步星離開。

雖說是離開,但那慌張的勁頭如同逃竄。

逃到二樓,我就啞然失笑。心想我怕她做什麼?如果她問起來,我堅決否認就是了,何必跑呢?想到這,我心情又輕鬆了許多。剛想轉個彎下樓,眼角的餘光告訴我,旁邊的一片賣場都是女人內衣專櫃。

我停下了腳步,眼睛盯著花樣繁多、充惑的女貼身衣物。

我喜女人的貼身衣物,特別喜蕾絲內衣。如果沒有那條粉紅的蕾絲小內牽線,我也追不到戴辛妮,所以,我對女人的內衣有特殊的好

想想自己拿了戴辛妮兩套內衣,又拿了小君的一件罩,心裡就慚愧。我經常告誡自己,做人總不能多取不予。要獲得更多,就要付出,要獲得更多香的內衣,就要送上一些嶄新的。

我決定幫兩位大小美女買幾套內衣。尤其是小君,都什麼年代了,還穿棉質的內衣,真是土到不行!如果清純的小君穿上的蕾絲內衣的話又會是什麼樣子?

噢,光想想我就硬了,硬得厲害。

「你好,請進來看看。」如果我還有些猶豫的話,那麼售貨小姐的出現更堅定了我走進內衣專賣區的念頭。

這位售貨小姐很特別,不僅僅漂亮到極點,而且還有蒙的眼睛,絳紫的嘴很前衛,糖般的膚很健康,身上制服式的短裙時尚,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懶洋洋的氣質,讓人憐。如果不是她的膚健康,我差點就喊出「林黛玉」三個字。

看見我,售貨小姐有些意外。我估計,儘管世風下,但敢來買女人內衣的男人一定不多。不過,她一愣之下,還是很客氣地請我走近點。

我猛口水,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走進了這間叫FIRST品牌的內衣專區。四處看了看,我大吃了一驚,因為這些女人的內衣貴得嚇人,最高竟然要八千,最便宜的也要一千多。

「先生,我們這裡全是法國最頂級的FIRST內衣品牌,除了用料高檔和設計致外,我們的款式還是今年最行的……」售貨小姐說話很緩慢,好象剛睡醒似的。

沙啞中帶著一絲懶洋洋,一句話沒有說完,我就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可是,我又很願意聽她把話說完,因為,她的語氣很有磁

目測中,這個售貨小姐的身高、體型與小君差不多,我曖昧地看了看這個售貨小姐,心想如果這個漂亮的售貨小姐能試穿一下內衣,我肯定不會買錯。只是這想法太誇張,我齷齪地笑了笑。

售貨小姐發現我在笑,她有些靦腆。

「我想買一套,但我又不知道具體尺碼,只知道大概,那怎麼辦?」我又好笑又無奈地諮詢了售貨小姐。此時,我有些後悔來買女人內衣了。

「真不好意思,我們的物品售出後概不接受退返。所以請先生最好把尺碼搞清楚,我們你再來。」一般來說,做不成生意售貨小姐應該到遺憾,但是這個售貨小姐氣來卻很淡然,好象她的商品是奇貨可居似的。

「我有個辦法,就不知道行不行?」我難得鼓起勇氣買女人內衣,如果要我清楚再來,那我乾脆不買了。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你請說。」售貨小姐一笑。

「請問小姐,你的圍是真的嗎?呃,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沒有墊什麼東西的話,我女朋友的圍和你差不多。」我吐吐地打了一個比方。雖然這個比較法唐突了一點、冒昧了一點,但我只能如此形容。要不然,買回去穿不了,又不能退貨,豈不是天大的費?

「你看我像墊東西嗎?」售貨小姐不笑了,微慍的臉有些僵硬。幸好發現我沒有調戲的意思,她想了片刻,慢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大概知道是什麼尺碼了,先生,你可以選款式。」

第十四章魂不散

考慮到小君還是小女孩,我在挑選顏上保守了一點,選了一套白的半透明蕾絲。只是這半透明的內衣也夠的,估計小君一定會臉紅。何況這條小內簡直就是兩片薄如蟬翼的絲綢,連我看了都心跳加快。

謝惠顧,一共二千三百元。」售貨小姐把收據遞來時,我赫然發現這位售貨小姐太有個了。尖尖十指的指甲上,竟然都塗上了美的圖案,顏奪目,猶如十隻美的藝術品,太漂亮了。我心裡直納悶,她真是售貨小姐嗎?

「先生,我的指甲漂亮嗎?」售貨小姐淡淡地問。

「漂亮,真的漂亮。」我猛點頭。

「看我的指甲要收錢的,一分鐘一萬。」售貨小姐的俏臉突然繃緊,聲音還是懶洋洋,但笨蛋都能看出她很不高興。

我不是笨蛋,所以我知趣地找了一臺階:「太貴了,太貴了。我還是不看了吧,拜拜。」

「好的,再次謝您的光臨。」售貨小姐這次是真的笑了,笑得很美,令我印象深刻。

「不用謝,不用謝,有機會再來。」我正想離開時,一個倩影閃進了我的視線。

我終於明白什麼叫魂不散,這個倩影不是別人,偏偏就是葛玲玲。更不幸的是,葛玲玲居然朝我的方向走來!她顯然沒有看到我,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閃電般蹲下,用售貨小姐的身體擋住了葛玲玲的視線,然後焦急地央求:「小姐,你們的試衣間借我用一用,大恩大德以後再報。」說完,也不管售貨小姐同意不同意,我一溜煙躲進了旁邊的一間小隔間裡。小隔間上貼有三個紅小揩寫的「試衣間」字樣。

「喂,這是女試衣間,你進去做什麼?」售貨小姐急忙跟過來。

我焦急道:「我要躲一個人。拜託了,就躲一會。」

售貨小姐很奇怪:「我沒見有什麼人呀?」

我忙著解釋:「那個長卷頭髮的女人就是。她快經過了!很快的,我絕對不會耽誤你做生意。」

售貨小姐很意外:「你怕那女人?」

我乾咳兩聲,心虛道:「呃,不是怕,是不願意見到她。」

售貨小姐更不明白了:「不願意見到她?她可是大美人噢!」

「哎,你不知道,她很變態的……」

我剛說完,鞋跟擊打地面的聲音就清晰傳進了我的耳朵。我苦水翻湧,心想不會吧?難道葛玲玲也來買內衣?如果她要買,就一定要試穿,要試穿就一定會進試衣間,要進試衣間我只能無處可躲。哎!看來今天註定是倒黴的子。

「嗨,楚蕙,真氣死我了!我快瘋掉了!快幫我倒一杯水。」葛玲玲一進來就大聲嚷嚷。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心想葛玲玲是跟誰說話?不會是跟售貨小姐說話吧?

我不會這麼倒黴吧?

「氣什麼呀?是不是有個男人把你甩了?」回應葛玲玲的聲音不但緩慢,還充、懶洋洋的。我一聽,就想哭了,這個葛玲玲果然是跟售貨小姐說話,聽她們的口氣,顯然情不淺。

哎!真應了那一句,躲鬼躲進廟裡了。

「哼,今天沒有心情和你吵架,我葛玲玲會被人甩?我現在只想找到那個混蛋,然後踢死他。要不是他罵我,我就不會耽擱時間!楚蕙,你說巧不巧?那條項鍊給人家買走了。」

「什麼?就是你剛才說要馬上去買的那條星月形白金項鍊?」

「對呀,你說巧不巧?我剛才到同福,小姐就告訴我,買項鍊的人才走不到五分鐘。嗚嗚,真把我氣死!快倒杯水安我。」

「好好好,我這就倒。看你氣得,不就一條項鍊嗎?至於這麼生氣嗎?」

我不僅聽見說話聲,還聽見水的聲音,估計這個叫楚蕙的售貨小姐在幫葛玲玲斟茶倒水。

「我好喜那條項鍊,昨天中午我看見就想買,但櫃檯小姐剛好接班,讓我稍等一會。我偏偏要和一位公司新來的小女孩去買衣服,就錯過了。」

售貨小姐問:「你說的小女孩就是小君吧?」

「對,就昨天。我和小君去買完衣服後就把這事給忘記了,今天突然想起,我趕緊過來了。楚蕙你看,我連妝都沒有化就來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哎,要不是那可惡的混蛋耽誤我,我一定不會讓那條項鍊從我手心溜掉。」

「你左一個混蛋,右一個混蛋,也不知道你說誰?」

「說來也巧了,這個混蛋就是小君的姐夫。」

「什麼?小君的姐夫?」

「對,小君可極了,她姐夫就可恨極了。」

「呵呵,為什麼可恨呀?難道就為這條項鍊被人家買去,你才恨他?」

「何止這些?這人居然打我的主意!哼,真是癩蛤蟆也想吃天鵝。」

「這就不能怪人家啦,你長得還算可以,男人心動一下有什麼錯?」

「長得可以?喂,楚蕙,你讚美我一下會死啊?」

「呸,別人讚美你,那是別人的事。但在我面前,你就一般般啦。」

「楚蕙……」

我聽到了一聲尖叫。

「得了,生完氣就走吧,別妨礙我做生意。」

「我不走,除非你請我吃飯。」

「我可沒錢。」

「吝嗇鬼,你一年賺幾百萬,花得完嗎?這麼小氣!哼,看來你也是一個大混蛋。」

什麼?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叫楚蕙的美女果然不是什麼售貨小姐,而是老闆,一個又漂亮又人的老闆。

「你罵我?」楚蕙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罵你怎麼啦?呵呵……」葛玲玲嬌笑聲飄遠了,腳步聲響,估計葛玲玲已跑走。我不莞爾,心想這個兇悼的女人也有怕別人的時候。

「有種你就別跑。」楚蕙很溫柔地喊著。她磁的聲音告訴我,就是生氣她也是不緊不慢,罵人也是慢條斯理。

「有種你就追來。」葛玲玲這聲音估計在十公尺之外。

我鬆了一口氣,心裡暗暗謝這位叫楚蕙的女人,因為她沒有出賣我。

寂靜了十秒鐘,磁的聲音就在試衣間外響起:「人走了,你出來吧!」

我心情愉快地走出試衣間,站在楚蕙的面前,臉堆笑地向她道謝:「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

「不用謝,不是我心腸好,而是看在小君的面子上。」

「小君?哦,我剛才聽到了,你見過我的……我的小姨。」

「是啊,小君好可!呵呵,想不到你是小君的姐夫。如果晚上小君有時間的話,叫她來我這裡,我請她吃飯。」

「你不是說你沒錢嗎?」我眯著眼睛看著楚蕙,這個女人我越看越心動。

「噗哧。」楚蕙眼珠子一轉,忍不住吃吃地嬌笑起來:「你果然討厭,我是沒錢,但不代表我窮到連請小君吃飯都請不起的地步。」

「那你請小君吃飯,能不能也連帶請我?哎喲,不好。」我剛想施展渾身解數來逗這個楚蕙。猛然間,我想起小君給我的留言,說今天是和葛玲玲一起去逛街、吃飯的。現在看來,小君在撒謊。

我大怒,急忙打電話給小君,電話那頭傳來了嗲嗲的聲音。我大聲問:「小君,你在哪裡?」

「我和玲玲姐逛街呀!」小君回答。

我又氣又急:「是嗎?這就奇怪了,我旁邊也有一位玲玲姐,你要不要和她通一下電話?」

小君在笑:「哎呀,我就是在逛街嘛!等會就回去,兇什麼兇?」

我咬牙切齒:「六點,我下班前你一定要回到家。」

小君還在笑:「六點不行,至少要七點。」

「好,就七點。要是七點你還沒有回家,我、我……」我本想說一些狠話,看見楚蕙歪著腦袋看我,我只好把狠話進肚子裡。

掛斷了電話,我不停苦笑:「哎,真讓我心。」

「你緊張什麼?小君都那麼大一個人了,你還怕她被騙了呀?何況小君那麼聰明,有誰能騙她呀?」

「哎,難說。現在世道險惡,壞人不會把壞人兩字寫在額頭上。小君剛剛畢業,什麼事情都沒有經驗。她縱然再聰明,我也很擔心。」

「你很關心小君。」

「當然。」

「你對小君都如此關心,對她的姐姐一定更體貼了。」

「嘿嘿,那是……那是……」

「你人這麼好,為什麼葛玲玲會恨你?」楚蕙拿起了茶几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

「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女人。」

「葛玲玲說你剛才罵她,你也真夠大膽的,居然敢……咳咳咳!」也許喝水喝得急,楚蕙忽然間連咳了三聲,嬌軀搖晃、我見猶憐,真想過去幫她口,奇怪的是,楚蕙看我的眼神有些怪異。我心想,難道是這個糖美人也看上我嗎?剛大喜,忽然面前的一面鏡子上映出了一個倩影,我一看,頓時倒一口冷氣。

鏡子裡的倩影不是別人,而是魂不散、面含霜的葛玲玲。她去而復返,此時正站在我身後。

我暗叫不好,脖子、還有衣領一片冷冷。

心念急轉,我忽然嘆了一口氣:「其實,其實葛玲玲人很好的。」

「哦?怎麼好?」楚蕙似乎忍著笑。

「她很關心小君。」我大聲說,好象生怕身後的倩影聽不到。

「那你為什麼要罵玲玲?」

「我沒有罵她,我怎麼會罵她呢?她很像我以前的初戀的同學,可惜她不在了。」

我聲音充了悲哀。

「不在了?」楚蕙不笑了,她有些動容。

「她得血癌。」我繼續說,低沉的語氣。

「她還健在嗎?」楚蕙的樣子比我還難過。

我搖頭嘆息,語氣有些哽咽:「三年前她就過世了。哎!我很喜那個女同學,葛玲玲很像她,你說我又怎麼會罵葛玲玲?」

「原來這樣,這狗葛玲玲真是太小氣,一天到晚就知道捕風捉影,無事生非。」

楚蕙的眼睛瞪著我身後。

鏡子裡,葛玲玲也豎眉瞪眼,估計被楚蕙一頓臭罵給氣壞了。

我成功地轉移了目標,心裡大樂,口的悶氣也消了大半。

「嗨,我又回來了。咦,李中翰你怎麼在這裡?你今天晚上不是有約會嗎?別讓人家女孩等哦!」葛玲玲一臉笑眯眯地走到我面前,啊!她笑起來更是無可匹敵。

「玲玲姐,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假裝大吃一驚。

「我剛才來過,我和楚蕙可是十年的好朋友。」

葛玲玲笑眯眯地擰了一下楚蕙的鼻子。楚蕙的鼻子很小巧、很漂亮,我真擔心這一擰會把楚蕙的鼻子給擰壞。

「是啊,我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楚蕙邊說邊笑嘻嘻地拍了葛玲玲的股一巴掌,這巴掌的響聲估計十公尺之內都能聽見,我真擔心這一巴掌會把葛玲玲股打壞了。

看著兩個女人暗鬥,我強忍著沒笑出來。

葛玲玲從一張椅子上拿起了一支NOKIA手機,她看了看我,又瞪了瞪楚蕙:「我是回來拿手機的,想不到你們認識喔!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確實打擾了,嘿嘿。」楚蕙在冷笑。

葛玲玲臉大變,她冷冷一笑:「打擾就打擾了吧,李中翰今天晚上有個約會。那女孩漂亮極了,比我還漂亮,比起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李中翰,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走?」

「哦,我走,我走。」我點炸藥了,當然想盡快開溜。

「你叫李中翰?哪個中、哪個翰?」楚蕙謎一樣的眼睛向我眨了兩下,這兩下猶如兩道強大的電,把我電得全身發麻。

「中國的中,翰……翰字有點難寫。」我很吃力地把心神聚集。

「那你能寫給我看看嗎?嗯,乾脆把你的電話和名字輸入我的手機啦!剛才你要我請你吃飯,我一時不能確定。不過,我剛想起今晚沒事,不如你請我吃飯好不好?」楚蕙把手機遞給了我,她磁的聲音把每說的一個字都附上了一賴強力的電離子。話還沒有說完,我就傻了,被電傻了,好不容易聚集的心神,瞬間飛散天空。

「李中翰,別打擾人家做生意。」葛玲玲大聲一喝,才把我的元神歸位。

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我知道楚蕙是故意拿我來氣葛玲玲的,但我仍然執不悟。對於楚蕙,我有了非分之想,這沒辦法,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對這個糖女人有非分之想。

還不知道怎麼回答葛玲玲,楚蕙就接著說:「沒什麼呀,今天我就是不做生意,也想和一個痴情的男人吃飯。怎樣?玲玲要不要一起去?」楚蕙用懶洋洋的眼神看著我,她靠我很近,幽香沿著一條心形的軌跡飄進了我鼻子。

「我才懶得跟你們去吃飯,我怕我一吃進去就吐。李中翰,你小心別被狐狸住了。」說完,葛玲玲急急忙忙地走了。她走路的姿勢很美,股一翹一翹的很好看。

葛玲玲雖然走了,不過她的話也讓我的大腦清醒了下來,我尷尬地對楚蕙笑了笑:「想不到葛玲玲拿你沒辦法,看來你把葛玲玲氣得夠嗆。呵呵,我也該走了,有時間再請你吃飯。」

楚蕙瞬間又恢復了那副「林黛玉」似的幽怨,她淡淡地笑了笑。

「你要走了?你以為我只只是故意拿你當藉口,想氣氣葛玲玲嗎?如果你這樣想,你就錯了,我確實想和你一起吃飯,更想聽聽你的故事。當然,今天你已經有約了,我只有等以後了。見到小君後記得讓她來找我,就說楚蕙姐想她。」

我很意外,愣了愣,還想說什麼,不過轉念一想,目前還是公司的事情最重要;也就是葛玲玲這邊更重要,我不能因為一時間的風而得罪了葛玲玲。

想到這裡,我很禮貌地向楚蕙告辭。告辭的一瞬間,楚蕙的眼神裡閃過了一絲失望。

回到公司大樓前,我被紅的法拉利引,心中無限的嘆,法拉利就是很踐。

很踉的車必須配上一個絕美的女人,才能展現車子的價值。

葛玲玲和法拉利是絕配。

見我遠遠走來,葛玲玲笑了。她雙手支撐車前蓋,雙腿叉地站立,風情萬種,嬌不可方物。雖然戴著墨鏡,但我知道她在觀察我。等我走近她面前,她才摘下墨鏡,一陣風吹來,把她如雲的秀髮吹散了開來,有幾縷掃到了我臉上,讓我心頭的覺就不止是這麼簡單了:「你在等我?」我眯著眼睛問。

「是啊,看看你是不是被那隻狐狸住了?」葛玲玲點頭嬌笑,出整齊漂亮的牙齒,粒粒皆寶,如玉似貝。

「你得到答案了?」我問。

「嗯。」葛玲玲美目閃動光芒。

「你還要踢死我嗎?」我又問。

「你偷聽我說話?」葛玲玲笑嘻嘻道。

「沒有偷聽,是不小心聽到。」

「我們扯平了,你以後不許罵我。別不承認,我懂語,如果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也不會生氣。當然,我知道你還為昨晚飆車的事怪我,我也知道自己過分了。算了,我們就算扯平。現在快下班了,別讓小樊等你。」

「不會,我已經在芙蓉園菜館裡訂了位置,你要不要一起來?」我半真半假地向葛玲玲發出了邀請。

「我可不想當電燈泡。」葛玲玲用手撥了一下飛散的秀髮,秀髮垂掩的地方是鎖骨。我特別注意葛玲玲的鎖骨,很銷魂,真想摸摸。我在想,如果鎖骨邊掛上一條白金項鍊會不會為這個女人增呢?猶豫了一會,我從口袋裡拿出了小錦囊,快地遞過去。

「什麼東西?」葛玲玲有些意外。

「打開看你就知。」我笑了笑。

葛玲玲接過了小錦囊,摸索了一會,然後把小錦囊打開,用雨蔥白的玉指把一條致的白金項鍊夾出來。光下,項鍊閃著熠熠的白光暈。

我突然發現葛玲玲的眼神變了,一片水汪汪。我在想,如果她眨一下眼睛,一定能把水眨出來。

葛玲玲開心的樣子還在我眼前晃,樊約的影子又開始佔據我的腦子,男人好的死不改只能徒增煩惱。六點一過,我就向秘書處走去,心想著如何編藉口騙騙戴辛妮,可是想了半天,居然想不出,看來偷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秘書部有一點不好,就是離電梯口和樓梯口很遠,要去秘書部還要經過接待大廳。

接待大廳足有二十公尺長,沒有門,只有最現代、最豪華的裝飾。這裡也是全KT最大、最寬敞、最氣派的地方。平時接待大廳很冷清,因為這裡只接待貴賓。

走過接待大廳,就來到了秘書處。

秘書處也是開放式佈局,和其他部門相比,秘書處的規模要小得多,除了左右各六張,共十二張辦公桌外,就只有兩間辦公室,一間屬於莊美琪,一間屬於戴辛妮。

很意外,在秘書處裡我又見到了郭泳嫻和王怡兩位美婦。

王怡在正打電話,看見我後,她猛向我眨眼睛。女人的年齡永遠是秘密,我估計王怡三十多歲了。她豐,身材高挑,一米七的個頭雖然比我矮不少,但在KT裡,她是眾美女的第一高度,加上明眸皓齒、彎眉如月,讓她看起來很像模特兒。

大概是要下班了,王怡換下了制服,穿著一件墨綠的無袖上衣,出一大片雪白的脯和玉藕般手臂。很涼、很,我猛口水。

王怡跟我更絡,不過她在忙著講電話,我只好走向郭泳嫻。

「郭大姐,請問戴秘書去哪了?」我很有禮貌地問,眼睛打量著這個得可以隨時擰出汁的女人。

在KT>的秘書處裡,年齡超過三十歲的女人很少。郭泳嫻四十出頭了,還能屹立在秘書部,可謂異數。公司秘書處裡的女人,隨便找出一位都是出類拔萃的美女,四十歲的女人如果既不漂亮、又沒風韻,別說公司會炒魷魚,就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待下去。

郭泳嫻不但美,還風姿綽約,韻味十足。

「你一天雨次跑到秘書處做什麼?戴秘書當然有她的事情要辦,你以為人人像你這麼有空?」郭泳嫻目光如電,一張的大嘴閉成了一條直線。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還是更年期提前到來,她的語氣跟廁所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郭泳嫻說完,站起來白了我一眼,然後拿起文件和鑰匙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豐的背影下,肥左右搖動,搖出一道亮麗的風景。

受了一記悶,我臉上火辣辣地,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只好灰溜溜地離開了。

剛走出秘書部的大門,王怡就跑了過來,她小聲告訴我,由於莊美琪請假,今天晚上戴辛妮和公關部的幾個公關都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酒樓裡接待幾個外地的大股東。

末了,王怡神秘地笑了笑:「小翰你別跟郭姐一般見識,她今天心情不好。這幾個外地大股東里有一位是郭姐的相好,但這位相好今天沒有來看郭姐,郭姐在生悶氣啦!」

王怡是湘妹子。據說,湘女多情,對自己喜的男人哪怕不是丈夫,也一定有情有意一輩子。過去的半個多月裡,為了找戴辛妮,我頻繁來往秘書處,見得最多的就是這位王怡,她和郭泳嫻一樣都是行政秘書,也算是戴辛妮的下屬。

我曾聽說王怡處境可憐,她至今單身,每天除了寂寞外還是寂寞,都三十多了,還沒有成家,心理多少有些扭曲,她還經常買醉,一醉就哭。她身邊曾經有一個身在美國的男人,那男人在美國已有家室,每年回上寧市的子屈指可數,但王怡始終對這個男人心存希望。

哎!我真嘆女人若對男人動了情意,就會愚蠢到底。

「謝謝怡姐。」我地向王怡笑了笑。王怡每次見到我都很熱情,經常拿點什麼瓜餅、甜食之類的東西招呼我,讓我覺她像個姐姐。

「真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臨時有急事,沒有能參加你的派對,你別怨怡姐呀!」王怡歉意一笑。

「不會,的,改天我專門請怡姐吃飯。」我笑眯眯地看著香氣撲鼻的王怡。

能追到戴辛妮,王怡也幫了我不少忙,她經常提供我關於戴辛妮的訊息,她也是我們KT裡消息最靈通的人物。

「為什麼請我吃飯?單獨去吃飯我可不去的。」王怡向眨眨眼,很明顯在開我的玩笑。

「呵呵,難道怡姐怕我?」我壞笑。

「是啊,真很怕你。我吃得多,怕你沒錢付帳。」王怡大聲嬌笑。

「怡姐放心,你吃多少都沒問題。」

王怡突然神秘一笑:「吹牛吧,我聽章言言說,昨晚上的酒帳可是張思勤買單。」

「張思勤?」

「不知道吧?告訴你吧!張思勤就是我們公司新進的大股東之一,一直在追求郭泳嫻。這可是秘密,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哦!」

「郭泳嫻不是已婚了嗎?為什麼……」話還沒說完,我就覺得自己蠢得像頭豬。

王怡神秘地白了一眼:「看你風樣,也不見得一輩子只辛妮一個人。」

我乾笑兩聲:「張思勤是不是一個頭發稀少、年紀五十上下的男人?」我腦袋裡馬上浮現一個禿頭的老男人,心想這個張思勤,可能就是昨晚在包廂裡與莊美琪一起喝酒划拳的禿頭老男人。

「對呀,他昨晚去喝酒了。他是馬來西亞人,很少來KT,過幾天開股東大會,他才會出現。今天辛妮她們就是負責接待這位張思勤。」

「這張思勤?」想到禿頭老男人,我就有些擔心。上了戴辛妮,心裡總會惦記著她每天接觸誰,就像她老惦記我與誰往一樣。

「呵呵,是男人都的啦!不過你放心,一起去的除了辛妮之外,還有章言言、唐依琳、羅彤、趙紅玉、何婷婷。」

「七仙女去了五仙女?這個大股東很特別嗎?一定要這麼多秘書接待他?」我有些嫉妒。

「不止一個張思勤,還有曹嘉勇這些股東,加上羅畢這些KT的高層。」

「這我就放心了。」我鬆了一口氣。

王怡啐了我一口:「呸,最讓人不放心的是你,我看你李中翰最。」

「我?我一向很老實。」我假裝一臉茫然。

「裝丨?那是你裝的,我以前真以為你是一個老實人。」王怡撇撇嘴。

「以前是,以後也是。」我忿忿不平。

「哼!說到以後,我真要替辛妮提心吊膽了。你這麼風,公共場合也敢來……」王怡嬌語如珠,如機關似的,也許說得太快,她竟然說溜了嘴。

「什麼?什麼公共場合?什麼來?」我大驚,腦袋裡第一反應就是昨晚我與戴辛妮在巢裡親熱的事被王怡知曉了。誰說的呢?王怡怎麼知道呢?我自然想到了章言言。估計這件事情,一定是章言言散佈出去的,心裡大罵章言言多嘴八卦。

不行,我要問個清楚。

第十五章背後說壞話

「哎呀,我什麼都沒說,我……」王怡意識到說溜嘴,俏臉一紅,就想扭頭走開。

我豈能不問個明白,急忙拉住王怡手臂:「怡姐,你不告訴我實情,我今天就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最多我幫你倒多幾杯茶水。」王怡吃吃地怪笑。

我看得出王怡在笑我,笑我不顧場合胡天胡地。這些閒言碎語對我一個大男人沒有多大的傷害,只要我臉皮厚點就無所謂,別人說不定還誇我夠風

可是,這種緋消息對於戴辛妮來說,就格外嚴重了,畢竟她是女人,別人會說她、水揚花。

我緊抓著王怡的手臂,焦急地問:「怡姐,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這事?我求你了,別我。」

看我可憐驚恐的神,王怡不忍心再瞞我,她吃吃笑著說道:「你呀,真的夠壞。這麼大膽的事情你也敢做,做了還怕人家知道嗎?我當初以為是言言看花眼了,她怎麼說我都不相信你有如此大的膽,想不到你現在竟然不打自招。哈哈,真是笨蛋一個,怡姐剛才是詐你的。」

「什麼?」我哭無淚,女人上了三十就變成,我只能苦嘆自己的智商出現了問題。

「放心啦,就只有我知,別人不知。」王怡顯然理解我的顧慮。

「不放心。」我搖搖頭,心想郭泳嫻的秘密你王怡都可以告訴我,我的秘密你又怎麼能守得住?

「不放心又怎樣,難不成你要殺人滅口?咯咯……」王怡笑彎了,她想甩開我的手。

「能不能不要笑?」我無地自容,對王怡惱羞有加,對章言言更是恨得牙的。心想,一定要好好教訓章言言。

「好,怡姐不笑,哈哈……」

王怡說了不笑,卻反而越笑越厲害了,笑得花枝顫的。也許忘乎所以了,前那兩團高高隆起的地方也跟著晃動著,一時間,波濤洶湧,讓我看得血氣上湧、火焚身。發現王怡的手有向外掙的勁,我惡從膽邊生,乾脆手一鬆,突然放開了王怡的手。

王怡正要仰身,我一放手,她猝不及防,身體搖搖晃晃向後摔倒。我假裝大叫:「小心。」順勢向前一大步,雙手展開,抱住王怡。

「哎呀,你怎麼放手呀?嚇死我了。」慌張中王怡緊抓著我的手臂,正要調整她身體的重心。我暗暗竊笑,索將壞事做到底。

「站穩,快站穩。」我卻假裝站不穩,身體向前下。王怡身體的重心還沒有調整好,電光火石間,只能和我一起摔到了地上。

「哎喲。」喊疼的是王怡,我在她身上,一點都沒有覺到疼,反而覺軟軟的。我只知道我的一隻手剛好住了柔軟的房,房很大、很軟,手不錯,我趁機了兩下。

王怡與葛玲玲不同,葛玲玲兇狠霸道,王怡絕對溫順善良。

同樣是身體接觸,我不怕輕薄王怡,認識她很長時間了,我還沒有見過她發一次脾氣。何況她對我的印象不錯,反正已經摔倒了,不如欺負她一下,以雪剛才被譏笑之

「小翰,你摸什麼?」王怡臉紅如醉酒。她顯然看到我的手在著不該的地方,美臉上又羞又急,也不知道要先推開我的手。

我本來只想報復一下王怡,偷偷揩一下油。可是,我發現情況有了變化,王怡並沒有生氣,更談不上責罵,她只是用兩隻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

「真對不起,怡姐。我怕你摔倒,所以才過來抱你,想不到連我也摔了。」我試探地解釋了一下。

「真是的,還不快點抱我起來?」王怡嗔了一句。

我笑了,笑得很詐,因為王怡的話裡傳遞了兩個訊息。第一,她沒有責怪我摸她部;第二,她用了一個抱字。而不是拉,或者扶,抱字很曖昧喔!

我心領神會,雙手潛入王怡的身下,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以前我和莊美琪也有過熊抱的經歷,但都淺嘗輒止。可這一次我有了觸電的覺,我的身體幾乎貼著王怡的身體,甚至覺到王怡顫動的頭。

「幹嘛抱那麼緊?」王怡嬌呼。

我按捺住狂跳的心,放開了王怡。王怡很尷尬,轉了個身背對我,我卻大獻殷勤:「怡姐,你衣服有點灰塵,我幫你拍乾淨。」

雙手舞,我故意地在王怡身上拍。其實,公司的衛生極佳,地上總是很乾淨,王怡身上也沒有太多灰塵,可是我卻拍了很久,幾乎都是拍在王怡的部上。那地方又大又圓,的彈十足,和戴辛妮的股不相上下。

「小翰,我覺得你在使壞。」王怡雖然背對著我,但她已有察覺。

「怡姐,你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我這不是幫你拍灰塵嗎?」我壞笑,反正王怡背對著我,看不到我的表情。

「你這不叫拍,叫摸。」王怡大聲嬌嗔,話一出口,臉紅到了脖子。

「冤枉啊!怡姐,摸是這樣的,我摸一次給你看。」我攤開手掌按在王怡豐上,然後用力起來,我真的到極點。

王怡左右躲閃,但她的始終沒能離我手掌,是故意給我摸的吧?我興奮地擴大了摸的範圍,越來越大膽。

「哼,你連怡姐也敢欺負嗎?」王怡猛地轉過身,身體靠在辦公桌上,波明媚,眼神閃爍異彩。見我的眼光火辣辣地盯著她脯,她的臉紅透了。

我向前一步,這次,我站在王怡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的手抓住了王怡的上衣,王怡一驚,有逃的動作,但我雙臂一環,把王怡整個身體摟了過來,閃電般地吻上她的嘴

「唔。」這次,王怡沒有躲避,她的回應讓我領略到了什麼叫接吻。

我不否認我喜像王怡這樣的美女,但直到摔倒前,我都沒有想過我會與她發生關係。我已經有太多要的女人了,但我始終是個男人,男人既貪,又好

我一直很喜的女人,王怡就屬於女。也許是我太想發了,此時此刻我就像一頭髮情的公牛,瘋狂的接吻中,我魯地扯落了王怡的內,還掏出了腫的大

秘書處的大門依然敞開著,雖然這時候已經下班了,但隨時都有人會進來。氣吁吁的王怡很害怕,她驚慌失措地望向門口。

「小翰,你別欺負怡姐喔!」王怡摟著我的

「怡姐,你真香。」我的回答簡直牛頭不對馬嘴,這個時候誰會認真回答?

我是不會停的,我只忙著找尋王怡罩的扣子。

她的罩是前扣無肩帶式的,輕輕一挑,罩應聲而落。兩隻受到束縛的大子徹底得到解放,彈簧般跳出來,正好落在我手中。

「小翰,你別這樣。」看見我用下體頂著她的雙腿間,王怡大羞。她嬌媚地責罵我,雙手抱住雙,不給我摸,也不給我看。我只好順勢而下,摸到茂密的水澤之地。沒有了小內的阻擋,女人最神聖的地方就容易觸摸。

「小翰你的手別摸,別摸那裡。啊,小翰,快關門。」王怡驚叫,她的腿被我身體頂開,被我的手完全掌握。我一邊撥蒂,一邊起了硬的大,王怡的地像一塊磁鐵一般引我的莖,我瘋狂貼過去。

「來不及了,怡姐,我要進了。」我的撐開巢口的瞬間,王怡的身體繃得很緊。我興奮地不顧一切,扶著王怡的部,讓一點點地頂進溫暖的小裡。

「啊……小翰你慢點。」王怡皺了皺柳眉,她的雙腿張得更開。由於身材高挑的緣故,雖然坐在辦公桌上,她的一條修長的大腿還是能筆直地踮著地面。

王怡喊痛讓我很意外,她的道非常滑,但我卻覺到強烈的包圍。

看來,王怡不是裝腔作勢,因為她的道非常緊,太舒服了!我繼續進,一點一點地進,直到她的和我的繞在一起。

王怡雙臂抱著我的脖子,低頭看著我的進入她的身體,直到全部入,她才抬起頭說了一句:「好……」

「怡姐,你下面好緊。」對一位悉的女人下手,我很難為情。如果王怡沒有足夠引我的地方,我真不應該廣施雨。幸好,王怡的溫順引了我,她的引了我。

「我好久沒做了。小翰,你要嘛別欺負怡姐,要嘛就疼怡姐。」王怡的眼神狼狽,不停看著大門,發現我還沒有動,她焦急地央求我:「等會郭姐就要上來了,我們還是快點。」

想想王怡的男人一年才回來幾次,難怪王怡道如此緊窄了。我深深呼出了一大口氣,看著王怡的像蛇一般扭動,我安道:「怡姐,以後小翰疼你。」

「別……別說話,快點。」王怡紅著臉,她呼急促。

我索把王怡的雙腿提到我的間,讓她的呈四十五度傾斜,我的大進出得更加自如。漸漸地,我覺到道開始潤滑,我的大如同一臺機器添加了潤滑油,突然間加速起來。

「呀、呀……」王怡大聲呻,她平時說話細聲細氣,想不到她呻起來也別具味道。在我虎虎生風的動下,黏滑的越來越多。

王怡的眼睛不再盯著大門,而是嫵媚地看著我,這是一雙充望的眼。

「啪、啪、啪!」

「呀……呀……呀……」

整個辦公室瀰漫著的氣息,我喜這種氣息,又有些害怕這種氣息。

我不知道是不是權力賦予了我強大的,我變得貪婪和冒險,明知道這裡是辦公室,我還這樣肆無忌憚。我顯得有恃無恐,又瑞瑞不安。

我就是在這種矛盾的織中來了如的快,這覺太特別了。如果不是清脆的腳步聲傳來,我真不願意就此結束。

然而,事情突然發生變化。腳步聲還沒有到,一個豐的人影就閃進了辦公室,她迅速關上辦公室的大門,小聲地嚷道:「小樊回來了,你們想死呀?」

閃進來的赫然是郭泳嫻。

郭泳嫻進來得太快了,彷彿就在門邊。我真被嚇了一大跳,沒有來得及拔出大,就呆立當場。

王怡也嚇得大聲驚叫,她竟然抱住了我,緊緊地抱住。

「郭姐,快先把門鎖好。求你了,幫幫我,拜託了。」我大聲求救。

「快把衣服整理好。」郭泳嫻轉身,把門反鎖好。

可就在我即將拔出的瞬間,王怡的小意外起我的頭,我打了冷顫。

不能確定王怡是故意而為,但至少令我到非常舒服。我突然改變了主意,無論是我的心理,還是我的生理,都強烈地希望完成這次。或許是晚上的挑戰給我太大的力,我不允許中途而廢、更不允許失敗。晚上的挑戰,縱然再冒險,也必須勝利。

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王怡,我又把硬的重重地了回去。

「小翰。」王怡驚訝地看著我,她似乎想從我平靜的眼神中得到我繼續的原因。我在笑,只有我能理解自己的瘋狂行為。王怡當然不能理解,但她順從我的意志。我驚訝地發現,自己很需要這種順從,就如同戰場上的將軍,無論號令是否正確,戰士都要無條件執行。

很快,王怡就被我瘋狂的帶入了極度的愉悅之中。

望太偉大了,它能輕易讓人變得瘋狂。

王怡似乎也被我瘋狂的行為所染,她的動也很大膽,喊出了連郭泳嫻都能聽到的聲音:「舒服、好舒服……」

「天啊,你們還在?呸,我真不想看了。」

郭泳嫻食言了,她仍然繼續看。

如此震撼的場面一定充引力,她瞪大了眼睛,靜靜的看著我和王怡媾。我用挑釁的目光看向郭泳嫻,她的眼睛裡何嘗不是含危險的情

「郭姐,不關我事,是小翰不放開我。」王怡的臉突變,腳步聲已到了門口,她的道因為緊張而痙攣。

「吧唧、吧唧……」我的動猛烈而快速。這時候,我還能從容地張口含住了碩大的房。

「你們快點。」郭泳嫻低咕一聲,了一口口水,一雙人的眼睛竟然盯著我動的大,聽到我子的聲音,她才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可是,她毫無辦法,連叫喊聲也盡力低。

話音剛落,推門和敲門聲驟然響起。

「小翰,你吧!」王怡緊緊抱著我的脖子,偷偷在我耳邊叫喚,合我的同時拼命用雙腿夾住了我的部。

「嗯。」我發出渾厚的聲音,如野獸般的嘶鳴。天啊,太舒服了!我不知道有多少出來,只知道我的搐猛烈到讓我全身發麻。

「砰……砰……」敲門聲不斷。

「咦,怎麼鎖門了?泳嫻姐在嗎?我是小樊。」這個聲音我聽得很清楚,是樊約的聲音。

「噢,我來了。小翰,我也來了……」湧的、急促的痙攣告訴我,王怡真的高了。我哆嗦著,把殘存的擠進王怡的道里。

此時,辦公室裡的氣氛非常尷尬。

郭泳嫻看了看王怡,又看看我,問道:「開門後怎麼解釋?」我無語,轉而看向王怡。

王怡沒有說話,一雙鳳眼不停盯著我。眼裡充了幽怨,也夾帶著無盡的風情,似笑非笑、似惱非惱的,臉上的紅暈一點都沒消退。

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好,門口的樊約沒有離開的跡象。雖然不再敲門了,但她還在門外來回踱步,估計是等郭泳嫻回來。

我靈機一動,迅速給樊約發了一條短信。樊大美女,請速到芙蓉園菜館,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快快快。

短信發出不到十秒鐘,我就聽到了樊約離開的腳步聲。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王怡和郭泳嫻也鬆了一口氣。我剛想走,郭泳嫻惡狠狠地擰住我的耳朵:「我嘴巴不嚴,你要封我的嘴巴,至少要請我吃飯。」

我一邊叫痛,一邊望著郭泳嫻壞笑:「這還不容易啊?你們約好時間找好地方,我隨傳隨到。」郭泳嫻愣了一下,馬上聽出我話中一語雙關。她隨即放開我的耳朵,臉通紅地瞪著我:「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東西。」

「是不是好東西,你試過才知。」我哈哈大笑,說完這句話,我已跑出秘書處。

芙蓉園菜館其實不像菜館,更像一座古典的江南園林。除了到處亭臺樓閣、假山瘦石外,菜館的中央還有一片芙蓉花。剛好現在又碰上芙蓉綻放的時節,食客在這裡不僅可以一口福,還能一眼福。

在一個靠窗戶的情侶座裡,我見到了樊約。我很意外,樊約身穿白襯衫和窄裙,襯衫上還彆著我們KT公司的徽章。

樊約一點笑容都沒有,只是板著臉。我剛落座,樊約就向我抱怨:「辦公室突然沒有人,我的衣服都放在公司了,不能穿漂亮衣服出來。我看起來是不是很醜?」

「要是你醜的話,這個世界就沒有美女了。」我嘆了一口氣。

樊約沒有笑,她噘起小嘴:「你遲到了喔!叫一個美女等你半天,你羞不羞啊?」

我察言觀,很誠懇地向美女道歉:「真對不起,儘管我碰到三百年一遇的大車,但我還是誠懇地向你道歉。」

「三百年前只有牛車、馬車,難道也會車?」樊約翻翻眼。

「當然會啦,三百年前我請樊小約吃飯,路遇大車。三百年後歷史重演,只是當年的牛車、馬車變成汽車。」

「樊小約?」樊約想笑。

「嗯。」

「那請樊小約吃飯的人一定叫李老漢。」樊約居然反應奇佳。

輪到我板起了臉,樊約再也忍不住咯咯嬌笑,笑聲傳百米。我得意洋洋,男人只要能博女人笑就一定有機會。

樊約不笑了,但眼睛卻快滴出水來。因為服務生推著一輛小餐車走來,餐車上擺著一束又大又漂亮的鮮花,鮮花上放著一張心形的賀卡,賀卡上赫然寫著十一個大字,祝樊約,天天美麗,天天快樂。

漂亮的女人僅僅眼睛笑還不夠,我希望樊約這朵空谷幽蘭連細胞都笑起來,所以我還要道歉:「真對不起,為了買這條手鍊,我跑了三家珠寶店。這也是我遲到的原因之一。」說完,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條白金與黃金鑲嵌的手鍊。手鍊很美,有十個玫瑰花浮雕。菜館的燈光很柔和,但手鍊的黃和白仍然相輝映,閃出奪目的光彩。

很意外,樊約居然又板起臉,我很好奇地問道:「手鍊不好看?」

樊約大聲地說:「好看有什麼用?又不屬於我,除非……除非你把這條手鍊戴到我手上。」

樊約沒有笑,我卻先笑了:「你坐這麼遠,我又怎能抓住你的手?」

樊約哼了一聲:「你不會坐過來嗎?」

我只好站起來,坐到樊約身邊。不過,看著樊約的一對玉手,我愣住了,不知道把這條手鍊戴在哪隻手好,所以我又嘆氣:「你不把手伸出來,我怎麼給你戴上?」

樊約伸出的是左手,一隻很漂亮的小手,蔥白的五指上塗著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太人了。想想自己普通白領一個,居然得到美人垂青,真是祖先葬到風水寶地了。

看我笨拙地擺了半天,還不能把手鍊戴上樊約的手腕,她的臉憋得紅,忍了好久,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噗哧一聲,又笑了出來。我嘆唐伯虎的魅力,他什麼都不花就能博取秋香妹妹三個媚笑,而我又送花、又送手鍊,卻只能博得美人兩笑。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其實,我是想摸一摸樊約的小手。小手除了美,還很軟、很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樊約目光如水:「你摸夠了沒有?」

我愣了一下,隨即舉起樊約的小手大讚:「這樣漂亮的手,我又怎麼會摸夠呢?」

樊約臉紅了一紅,想把手回。但被我緊緊地抓住,她狠狠白了我一眼。

「肚子餓扁了。」

我嘻笑點頭:「好,等吃完飯再好好摸。」

樊約的臉更紅了,她嬌嗔道:「很多人都說你老實。我看呀,你跟老實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

「十萬八千里?有那麼遠嗎?」我給樊約扣上了手鏈,手鍊在玉手上閃閃生輝,更襯托玉手的潔白和柔美。這一刻,我有些痴

「當然有。」樊約笑起來真的嬌美,她的名字我聽起來也很舒服。

「那我豈不是一個大壞蛋?跟一個大壞蛋一起吃飯,你不怕?」我很老實地問。

樊約咬咬嘴:「現在有點怕了,當初玲玲姐老誇你好。」

「玲玲姐才是大笨蛋,她看走眼了。」我哈哈大笑。

突然,人影晃動,我話音剛落,一個女子突然出現在我和樊約面前:「你說誰是大笨蛋?」我大吃一驚,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如假包換的葛玲玲。

葛玲玲突然出現,不但我意外,就連樊約也瞪大了眼睛:「玲玲姐?」

葛玲玲笑嘻嘻地朝樊約眨眨眼:「怎麼,不?」

看來葛玲玲曾經回過家,因為她換了一套衣服,一件的無領無袖薄上衣,一條緊身的牛仔,顯得很又休閒。我對葛玲玲這種打扮到納悶,因為小君這樣的打扮,難道是小君和葛玲玲之間都在潛移默化地互相影響嗎?我注意到葛玲玲的頭髮又隨意盤起了,用一個夾子夾住,那夾子的顏是棕的,和提包的顏一樣,很相配。

樊約連忙站起來拍手:「。」

葛玲玲這才從樊約的熱烈掌聲中坐進來,剛好坐在我對面。剛坐穩,葛玲玲就惡狠狠地瞪著我。我頓時心驚膽顫、目瞪口呆,看看葛玲玲,又看看樊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葛玲玲為什麼突然殺到?

「哼哼,你慘了,你剛才說玲玲姐的壞話。」樊約嘻笑,還奚落我一番,簡直就是落井下石、火上加油。

「你是不是不我啊?看我像怪物似的?」葛玲玲疊著雙臂,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我定了定神,趕緊站起遞上菜譜,臉阿諛:「當然玲玲姐,今天想吃什麼?我請。」

「哦,是你說的,我點菜啦!」接過菜譜,葛玲玲突然笑了,笑容很狡黠。她編貝般的牙齒似乎能增加我的食,我突然餓極了。

芙蓉園菜館之所以出名,除了有芙蓉花看外,更重要的是這裡能吃到很多山珍海味。際應酬頗多的葛玲玲自然對芙蓉園很悉,她輕車路地點了本一品海參、南非龍蝦、法國蝸牛、澳洲石斑、美國象拔蚌、瑞士極品牛柳再配上俄羅斯的黑魚子醬,最後是三盅雙頭鮑魚羹、一盤上湯菜心,還有兩碟小菜。

我估計這些菜起碼要五千大洋,很心疼,幸好能承受得起,於是我乾笑了兩聲:「玲玲姐你和小樊看看還想吃什麼,想吃的話再點。」

這句只是我的客氣話,點了這麼多東西,已足夠把兩個大美女吃撐了。

可是,我錯了。

葛玲玲微微一笑:「今天大維陪幾個公司的股東吃飯,我就不去了。看看沒飯吃,就過來討一餐。我吃得很少的,你們不要太管我。不過,既然李中翰這麼熱情好客,我就點一瓶紅酒吧!」說著,向服務生招了招手。

我暗罵,什麼叫吃很少?點那麼多東西,還少?真是臭三八。

葛玲玲要的是二十年的法國紅酒,我看了一下價目表,頓時眼冒金星。那是九千港幣一瓶的極品紅酒,我的心在滴血。

可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葛玲玲伸出了兩手指頭:「要兩瓶。」

這餐飯是我這輩子吃過最貴的一餐飯,按理說我應該心情愉快,可是我卻覺得不是吃飯,而是吃我、喝我的血。我暗暗發誓,以後絕不再說葛玲玲半句壞話了,背後也不說。

兩個美女卻吃得不亦樂乎,葛玲玲更是頻頻和樊約乾杯,嘴上還風涼話不斷道:「小樊,兩瓶酒我喝不了那麼多,你要多喝點呀!很貴的,要九千一瓶。」

「對呀,不過,你別怕,李中翰很快就要升到副經理了。到時候,紅酒當啤酒喝,呵呵!」葛玲玲向我看了一眼,像祝賀,更像諷刺。我只能陪笑,皮笑不笑。

心裡卻極度不自然,我的副經理八字沒有一撇,可是葛玲玲卻已知道了。如此看來,朱九同已經和KT的高層打過招呼了,我嗅出葛玲玲可能對我接受朱九同的提攜很不高興。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7

第十六章賭局

「真的呀?哇,中翰哥真厲害,今天要謝謝你。來,我敬中翰哥一杯。」樊約雖然是公關,但她入行時間短,酒量還很差,兩瓶見底後,她竟然臉緋紅,話也多了。

「還是少喝點吧!」我把樊約喝剩的紅酒拿過來。

「不,今天我高興,我想喝。小翰哥,謝謝你送我的手鍊,真的漂亮!玲玲姐,你說這條手鍊漂亮嗎?」樊約把粉白的左手舉起來。

「嗯,很漂亮。」葛玲玲抓著樊約的小手左看右看,我從葛玲玲發亮的眼神覺出她的贊^<是真心的。她的手也很漂亮,兩個美女的玉手握在一起,把我饞得猛喝了一大口紅酒。

葛玲玲突然神秘一笑,從棕提包裡拿出一隻小錦囊,得意地晃了晃:「小樊呀,玲姐我今天也收到一份禮物喔,你看漂亮不漂亮?」

我一看小錦囊,頓時臉似火燒、心如螞蟻咬,真是難堪到了極點。幸好樊約只顧著看葛玲玲手中的小錦囊,沒有注意我的表情。

「什麼禮物?玲玲姐快給我看看。」樊約好奇地問。

葛玲玲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小心翼翼打開小錦囊,拿出了一條美的白金項鍊。那是一條星月形狀的白金項鍊,閃耀的星星偎依在月亮邊,就如同一對情人在綿傾訴,細細的鏈子就如同一條繩子,把星星和月亮牽到一起。

「哇,這條項鍊真的好漂亮!玲玲姐,誰送的?一定是大維哥吧?」樊約大叫,她誇張的驚歎令葛玲玲更加得意。

「不是大維送的。」葛玲玲搖了搖頭,紅暈突然抹上她的俏臉。

我的心評怦直跳,我從來沒見過葛玲玲的目光是這麼溫柔。恰好這時候,葛玲玲的眼光又掃了過來。一下子,我的心就被這勾魂的眼神抓住。哦,天啊,她真的很美。

「哦,我知道啦!一定有人喜玲玲姐,暗戀玲玲姐,然後偷偷送禮物。玲玲姐,你真幸福,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樊約又喝了一口紅酒,她的話越來越多了。

「他呀,就是……」葛玲玲眯著眼睛。

「咳、咳、咳。」

我是真的被嗆著了,不只是嗓子被嗆,連心都被嗆了一下。

我的心臟還是不能承受葛玲玲的愚,心中大倒苦水,為什麼我好心就沒有好報呢?

好不容易討她心,她居然拿來開玩笑,真把我活活氣死。

「你沒事吧?」樊約遞過來一張餐紙,她的關切讓我到舒服許多,看來樊約並不是假裝喜我。

葛玲玲卻一臉幸災樂禍:「背後說我壞話就這下場。」

我一聽,頓時大怒。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小氣,太蠻橫了!不僅玩了我的情,還把我當成凱子,點了桌子的菜,可惡可恨至極,加上酒催化血動速度,我腦子一熱,冷笑道:「其實你戴這條項鍊並不適合,不如送給小樊,我覺得小樊戴上一定會好看些。」

葛玲玲的臉變了,變得很難看,她咬著紅,一動不動地盯著我。我覺出來了,葛玲玲在醞釀著怒火。

樊約還沒醉,她看了看葛玲玲,然後瞪了我一眼:「你胡說什麼?我戴就沒有玲玲姐好看,這條項鍊最適合玲玲姐了。」

樊約是公關,她很會察言觀

的作用下,報復的快意想不到的暢快淋漓。

我這次不想再收斂忍讓了,而是拉起樊約的小手,故意很溫柔地撫摸:「其實,女人只要心地好,戴不戴首飾都漂亮的。如果她心地不好、心狹隘、耍任,縱然再漂亮也留不住男人。」

雖然我在和樊約說話,但眼角的餘光一直在觀察葛玲玲。我這一招嘲諷可夠損的,想想自己不也是心狹隘嗎?

樊約低著頭憨笑:「我才不任,我心地好。」

我大笑不已,這個時候我就需要樊約說出這些話來氣氣葛玲玲。果然,葛玲玲的臉愈加難看。我故意地用力握了一下樊約的小手,樊約「哎喲」一聲,我趁機把她的小手託到邊吹氣:「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太動了,我是不小心,疼不疼?」

「中翰哥,你怪怪的。」樊約羞澀地白了我一眼。

我趕緊地親了一下嘴邊的小手,樊約羞得連忙把小手走,我呵呵直笑。

這一幕調情嬉戲葛玲玲一直看在眼裡,我注意到葛玲玲看我的眼神不僅有怒火,就連看樊約的眼神也是非常凌厲。我卻開心透頂,因為我就想離間她們,想安排臥底在我身邊?哼!難說誰做誰的臥底了,我不有些沾沾自喜。

「既然這條項鍊我戴不合適,那乾脆不要了。」葛玲玲突然冷笑一聲,揮起了手臂。我只覺得眼前一花,那條白金項鍊竟然從窗口飛了出去,掉進了芙蓉花叢中。

晚風拂過,花葉、竹子一片唾譁聲,那條花了我五千六百八十元的白金項鍊眨眼間就消失在夜中。

我大怒,心疼得要命,但我又不能衝出去找。況且黑夜裡,找也是白找,也許就是在白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樊約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她先是目瞪口呆,接著小聲地埋怨我:「都是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呀?」

我怒不可遏,聽了樊約的埋怨更氣了,忍不住冷笑道道:「我看玲玲姐是醉了。」

「我醉?我才沒有醉,就是喝上十瓶、八瓶也不會醉。」葛玲也怒目圓睜地瞪著我。

我剛想諷刺她兩句,葛玲玲突然小手一揮,服務生趕忙跑過來,她指了指紅酒,又豎起了兩手指:「麻煩再要兩瓶。」

我的頭大了,看來這個女人沒完沒了。

服務生的服務態度太好了,眨眼間,兩瓶紅酒就擺了上來。服務生剛想要離開,葛玲玲又喊了:「等等,好事成八,乾脆再要多四瓶,湊夠八瓶。」

我大怒:「你喝得了那麼多嗎?」

葛玲玲點點頭,冷笑:「我喝不了,還有小樊。」

我心想九千一瓶的紅酒,萬一這個瘋婆娘發狠起來,真的要十瓶八瓶紅酒,那我可要留在芙蓉園裡洗半年的盤子了。既然這瘋婆娘玩狠,那我今天就捨命陪她鬥到底。

惡從膽邊生,我就不顧忌太多了:「好,八瓶就八瓶,不過我先要和你賭一把。如果你輸了……你們兩個喝掉這兩瓶紅酒再說。如果我輸了,我乾脆再加兩瓶,湊夠十瓶,好事成八我可沒聽說過,十全十美我就耳能詳。嘿嘿,你敢不敢?」

這確實一個公道賭博,我心想最好你葛玲玲不同意,我至少能把損失減少到最低程度。況且我已賺到了樊約這個大美女,算來算去,我也不吃虧。

「你輸了也要把兩瓶酒全喝完。」葛玲玲冷哼一聲。

「沒問題。」我心想,嚇我啊?

「怎麼個賭法?」葛玲玲大聲問。

我一聽,頭皮有些發麻。看來葛玲玲的兇悍真不是裝裝樣子,而是兇到了骨子裡了,面對我的挑戰,她顯得很從容。

「隨便你,賭什麼是我提出,怎麼個賭法當然由你說了算。」

這個時候我當然更要表現大度。我估計在餐館裡,除了撲克牌就是骰盅,我對這兩樣都有成竹。

「那好,我就選骰盅。」葛玲玲在嬌笑,笑得很嫵媚,似乎很有信心這場賭局已經分出了勝負。

當服務生把來兩具骰盅放到桌子時,我又想起了莊美琪,很想很想。我要謝她,因為莊美琪是我的老師,玩骰盅的老師。莊美琪不僅能喝酒,玩骰盅的技藝也很超群,在酒桌上,只要她不願意,男人別指望灌醉她。如果說到玩骰盅喝酒,我估計男人更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幸運的是,我玩骰盅贏過莊美琪兩次,結果莊美琪醉了,是我扶她回家。酒醉後的莊美琪很人,但是我和她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以至莊美琪常說我是大笨蛋。

她還曖昧地跟我說,她的一生只在兩個男人身邊醉過,一個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另外一個就是我。

現在想起來,莊美琪那兩次酒醉也是裝出來的。

「怎麼?害怕了?」看見我發呆,葛玲玲在譏笑。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害怕?我只是擔心你們兩個都醉了,我怎麼把你運走。」

「哼,這你別心,喝酒的人是你。」葛玲玲冷哼一聲。

「那我們就開始吧!」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來就來。」葛玲玲鼓眉瞪眼,一副要吃人摸樣。

骰盅,也叫大話骰盅,每人五個骰子。搖停後,把雙方相同的點數相加,然後任意喊一個數字。如果不相信對方喊的數字,那麼可以揭開骰盅來決定勝負。這是一種比運氣、比技術、比心理、比分析的智慧遊戲,愚笨的人和誠實的人都不適合玩這個遊戲。

我恰好既不愚笨,也不誠實。

「唰,唰……唰,唰,唰……」

骰子在各自的骰盅裡發出了怪異的聲音。很快,我停了下來,葛玲玲也停了下來。看見服務生站在一旁伸長了脖子看熱鬧,葛玲玲皺著眉頭問:「你們要不要搬張椅子坐下來看?」兩個服務生嚇了一跳,趕緊閃人。

氣氛有些緊張。我知道,如果我輸了,十瓶紅酒加上一桌菜就是十多萬。我所有的積蓄都將歸零,這可是我兩年積攢下來準備娶老婆的費用,難道我要打光

為了減少擤失,我暗暗祈求財神爺一定站在我這邊。

「兩個三。」葛玲玲當仁不讓,她朱輕啟,乾淨利落,沒有半點猶豫。但我知道,她喊的這組數字,只是虛晃一

「三個四。」我想速戰速決,葛玲玲的人眼睛老盯著我。萬一中了她的魂大法,糊里糊塗地敗下來可就慘了。

「三個六。」

葛玲玲回答得也很快,她顯得很有信心。但凡強悍的人心理都有一種極端,就是極度自信。

而葛玲玲報復心極強,這種人就是沒有絕對的把握,也敢博一下,看她的氣勢,多半厲內荏。所以,我猜測她手中最多隻有一個六,而我骰盅裡恰好只有一個六。

此時,如果我喊別的,都會被葛玲玲揭開骰盅,我就會輸掉這次賭局,把我所有的積蓄輸個光。可是,即便我想揭開骰盅,心裡也沒底,這萬一不是怎麼辦?

我同樣會輸個光,我開始後悔了,俗話說:「貧不與富鬥。」十萬、八萬對於葛玲玲來說,如同九牛一,而我卻是賭上了身家命,這場賭局一點都不公平,我為自己的莽撞衝動到後悔。

如今騎虎難下,總不能退縮,更不能耍賴。

了一口氣,我大喝一聲:「開了。」

我很溫柔、很紳士地對葛玲玲笑了笑,然後揭開了她面前的骰盅,裡面赫然就是一個六點。我忍住狂喜,也把我的骰盅蓋揭開,也只有一個六點。一共只有兩個六點,葛玲玲喊三個六,她當然輸了。

一旁的樊約舒出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她是因為我勝利而鬆了一口氣,還是因為這場緊張的賭局落下帷幕而鬆了一口。但不管如何,我是勝利者;勝利者就應該開心,我開心地大笑。

葛玲玲還在瞪著我,她的目光失去了銳氣。

我不想落井下石,兩個大美女怎麼分掉兩瓶紅酒那是她們的事了。我禮貌地站起來:「對不起,我上洗手間。」離開座位,我心情愉快極了。我估計,葛玲玲一定會把兩瓶紅酒全喝光的,她是一個好強的女人,一定不會要樊約的幫忙,更不會把昂貴的紅酒倒掉。

在洗手間裡,我吹著快的口哨,解了一下內急,還擠了一顆長在鼻子上的粉刺,然後才空撥通了小君的電話,看看這個小君在幹什麼?電話裡很嘈雜,小君顯然是在街上。我很生氣,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我命令小君趕快回家。

「哎呀,在家裡我玩到十點爸媽都不會說我半句。就你囉嗦,比爸媽還要囉嗦!我那麼大的人了,難道會被人拐走嗎?」

小君向我大吼,她今天古古怪怪的,讓我很不放心。

「好好好,你回到家就給我電話。」我可不想讓小君覺得我比姨媽、姨父更嚴厲。

「好啦,真是的。」我還想再叮囑幾句,小君已掛掉我的電話。

我悻悻地罵了兩句才走出洗手間,剛回到座位,我就大吃一驚。樊約頭髮有些凌、目光呆滯,看到我回來了,只抬了抬眼皮,嘴裡嘟噥著什麼。可是葛玲玲卻神采奕奕,除了臉有點紅外,一點醉意都沒有。桌上,那兩瓶紅酒已經被喝個光。

「小……小翰哥,我……我頭暈,你……送我回家。」一個酒嗝上來,樊約連意識都沒有了,身體側倒在沙發椅上。

「這是?」我看著葛玲玲大惑不解。

「噓!」葛玲玲把食指豎到嘴中間,向我眨了眨眼:「愣著幹什麼,快抱小樊上車呀!」

「我還沒有結帳。」我忙道。

「放心啦,我已經結帳啦!」葛玲玲瞪了我一眼,回頭就走。圓圓的股不停扭動,我忐忑不安地抱起了醉醺醺的樊約。

抱女人是我最願意做的事情,抱一個既酒醉又漂亮的女人我就更樂意了。就像抱情人一樣,我把嬌小的樊約和她的手提袋一起抱在了懷裡。剛走出芙蓉園,一輛紅的法拉利已經靜靜地等候。

「快上車。」葛玲玲向我甩了甩頭。

我的腦袋一直處於混狀態,真搞不清楚葛玲玲在搞什麼鬼。懷著濃濃的不安,我小聲問:「這是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葛玲玲笑得很古怪,發動了引擎。法拉利像離弦的箭,飛進了華燈彩的夜中。在我懷裡,樊約像一個睡的孩子,可極了。

「伯頓Htel。」閃著幽幽的淡藍霓虹燈,這是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在富麗堂皇的大堂前,法拉利停了下來。

我還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剛想開口問,葛玲玲已經下了車。一個身穿制服的服務生幫我打開了車門,我只好抱著樊約從車裡走了出來。

「先生,需要我幫忙嗎?」服務生很客氣地問。

「不要。」我一點都不客氣,誰會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讓別人抱?我就不會。

伯頓大酒店名聲遐還,在這裡住宿絕對是一種享受。但我還是第一次走進這家大酒店的客房,聽說在這裡住一晚價格不菲。當服務生把1016號房的燈光全打開的時候,我到了一種足,一種對物享受的足。

這是一間顏素雅的高級套房,全部鋪著柔軟的地毯。除了睡房外,還有一間寬敞的前廳。

「把你的樊約放上吧!」給了服務生一張百元的小費,葛玲玲躺倒在前廳一張白的絲絨沙發上,她把米高跟涼鞋了,雙腿蜷屈在沙發。大概是紅酒的後勁強橫,她的臉愈加通紅,不知不覺出一絲倦怠。

酒店睡房的軟很大,嬌小的樊約躺上去顯得更加嬌小。我把樊約的鞋子了,讓她平躺著,還順手把她的手提袋放在頭的梳妝檯上。照顧妥當,這才走出睡房,來到前廳。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說這是為什麼?」我走到了葛玲玲面前,她曼妙的身軀正散發出惑,豐部好象隨時都會把兩顆沉甸甸球釋放出來,我看著那條深深的溝目不轉睛,口水都快了出來。

「我……我有點喝多了,坐一會就走。」

葛玲玲懶洋洋地看著我,嫵媚萬千、嬌慵妖嬈。

「小樊喝很多?」我怦然心動,找個話題問,也好多挽留葛玲玲一下。

「我和她一人一瓶,她醉了,我沒醉。」葛玲玲有些得意,她果然好強。

「為什麼醉的人不是你?」我嘆了一口氣,這句話可是一語雙關。眼前這位躺姿優美的女人沒有一處不在惑我,我真希望醉的人是葛玲玲。

「別看了,再看也是白看。我不會是你的女人,永遠不會,等一會你慢慢看小樊吧!宵一刻值千金。」葛玲玲吃吃地嬌笑,衣領顫落,深深的溝更加清晰。

「你知道我喜你?」我對葛玲玲的直接到驚訝,更到極度失落,因為葛玲玲已經表明我沒有機會。

「連小君也知道你喜我,難道我會不知道?我又不是笨蛋。」葛玲玲撇撇嘴,伸了一懶,擺出了一個既人又舒服的姿勢。

「為什麼我沒有機會?」我不死心,天下沒有一個男人會對葛玲玲這樣的美人死心,所以我目光灼灼。

「原因很多,除了我大維外,你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酒正在麻痺著葛玲玲,她有點心不在焉,美目微閉張合,長長的睫如夢如幻。我知道,我的忍耐、我的理智到了極限,我不可能對這個尤物視若不睹。

「你喜什麼樣的男人?」我沉聲問。

「我喜強勢的男人,而你不是,以後也不是。但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我,所以我還是很高興。」都說酒後吐真言,此時葛玲玲有問必答,多少還原了她的直本。我是越看越火燒透了我心靈。

我忍著衝動問:「所以你安排了這一切,故意送給我一個酒醉的樊約?」

葛玲玲眼珠子一轉,嬌笑道:「差不多吧!但如果樊約不喜你,我安排了也沒用。你還是有崇拜者的,可惜,不是我。」

我嘆了一口氣:「我真不知道要不要謝你?」

葛玲玲莞爾,她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衣領,擋住了過分溝,這才埋怨我:「我都是為了你,你當然要謝我。」

「為了我?」我不懂。

「對呀,你老婆不在身邊。我介紹樊約給你認識,還不是為了你?」

「我有戴辛妮。」

「呸,這個女人簡直是騙子,和樊約比起來差遠了,想不到你的品味居然這麼低。」

「我不允許你侮辱辛妮,你馬上道歉。」我突然大吼。

「呵呵,我道歉?好,我就把她的事情說出來。如果我需要道歉,我一定道歉。但是如果我不需要道歉,你要為這樣大聲吼我道歉。真是的,這麼大聲,想把我嚇死嗎?」葛玲玲與我針鋒相對,她似乎全身都是刺。

「我聽著。」我一股坐在絲絨沙發上,葛玲玲那雙玉足離我的大腿只有幾公分的距離。如果不是想聽聽她怎麼說戴辛妮,我會忍不住抓起兩隻小腳丫,痛痛快快褻玩一下。

「咯咯,看來你是被戴辛妮給住了。這也難怪,戴辛妮怎麼說也有幾分姿,你喜她也不奇怪。你知道不知道,喜戴辛妮的人多了,除了朱九同那老東西外,就連大維也曾經對她瘋狂。哎,這女人我雖然不喜她,但她勾引男人的魅力還是令我佩服。」

「杜經理也喜辛妮?」我皺了皺眉頭,忍不住想探聽多點關於戴辛妮的事情。

「何止喜?他們都差點結婚了,你不知道吧?」葛玲玲說這些話時,臉上都是醋意。我暗暗好笑,這個美麗絕倫的女人一點心機都沒有,跟她做朋友和做情人都會很舒服的。

「真的?」

「我為什麼要騙你?媒人就是朱九同。」葛玲玲的爆料多少令我意外。

「朱九同?」

「你不知道吧?戴辛妮是朱九同的養女,十五歲就跟著朱九同,那時侯朱九同的事業還沒有發展起來,為了事業,他主動要求與大維的父親聯姻,想把戴辛妮嫁給大維。大維的父親杜公讕在銀行界很有勢力,朱九同希望得到杜公讕的支持。」

我很好奇:「後來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別嘴,想不想聽?不想聽我走了。」說完就想從沙發坐起來。

我慌忙按住了葛玲玲:「想聽、想聽,我不嘴了。」不想我按的地方正好是葛玲玲粉的腳踝。

葛玲玲像觸電似的把玉足挪走,微閉的雙眼裡出了一道寒芒,看得我心裡發。幸好葛玲玲並沒有發飆,她乾咳了一聲,繼續說:「想不到,朱九同是一廂情願,戴辛妮那時候雖然才十五歲,卻格剛烈,死活不願意嫁給大維。而大維偏偏戴辛妮得要死,杜公讕就那麼一個寶貝兒子,他見如此,就明白地告訴朱九同,定要戴辛妮做他杜家的兒媳。你猜朱九同怎麼辦?」

葛玲玲突然詭異地問我。

「我哪知道?」心很,我想聽又不敢聽,生怕聽到令我憤怒的事情。

葛玲玲出了鄙夷的神:「朱九同就讓戴辛妮假裝先答應大維,待戴辛妮十九歲後再與大維訂婚,其目的就是先讓杜公讕支持朱九同。」

「後來呢?」我鬆了口氣,這正好印證了戴辛妮的格。

「戴辛妮十九歲之後,他們想出了一個詭計,讓戴辛妮出國讀書,加上大維的父親杜公讕突然去世,這段口頭的婚姻就胎死腹中,不了了之。等大維和我結婚了,戴辛妮才回國。」

我笑道:「好一個緩兵之計啊。辛妮並不喜杜經理,出此下策也是無奈之舉,與騙子的本質完全不一樣嘛。何況,如果戴辛妮嫁給了杜經理,你玲玲姐豈不是得另外結緣?這是天意,沒必要掛心。」

葛玲玲想了想,似乎很同意我的結論。眉目一展,柔笑起來:「你很幫戴辛妮說話嘛!不過,你說得也對,大維只屬於我。」

我一陣心酸,情願她不說出最後的那一句。

「我還要告訴你一個秘密。」葛玲玲神秘一笑:「戴辛妮快要進監獄了,誰也幫不了她,你最好趁早離她遠點。」

「進監獄?她出什麼事?」我早已經知道大概,只是裝出很緊張、很焦急的樣子。

「還能出什麼事?當然是做犯法的事情了。」葛玲玲猛地從沙發上坐起,很嚴肅地告訴我:「她挪用了公款,目前還沒有到查帳的時候。等股東大會之後,股東委員會按例會查帳的,到時候神仙也救不了她。」

我淡淡地說道:「沒那麼嚴重吧?把挪用的款項補回就是了。」

葛玲玲一聲冷哼:「關鍵是這筆公款補不回來了!你以為是幾十萬啊?說出來嚇你一跳。」

我問:「多少?」

「三千萬。」怕我沒聽清楚,葛玲玲伸出三手指頭再重複一遍:「三千萬港幣。」

第十七章白金項鍊

我倒了一口冷氣。雖說早知戴辛妮挪用公款的數目,但從葛玲玲口中說出來還是令我震撼。

我暗思戴辛妮太大膽了。

「怕了吧?把這些秘密告訴你,你應該知道誰對你好。」葛玲玲似乎不把我從戴辛妮身邊拉走誓不甘休。

「我惹你生氣,你為什麼還對我好?難道你喜我?」我

葛玲玲風情萬種地看著我:「別過分自信,以前我是對你一點覺都沒有。不過,今天我有點喜你。」

「今天?」我既納悶又好奇。

「對,因為那條項鍊,你送我的那條白金項鍊。我可以告訴你,今天不是樊約的生,而是我葛玲玲的生。本來這條白金項鍊我想自己買給自己當成生禮物的,沒料到卻被你先買走,更沒料到你又送給我。失而復得的覺太好了,我真的好高興。」

葛玲玲陶醉在她的愉悅當中,充情的話語表明她確實很高興。

我卻然大怒:「既然你如此喜,為何說扔就扔?」

「噗哧。」葛玲玲大笑,她拿起棕提包,從提包裡拿出了小錦囊,只見眼前一亮,一條閃著白光的鏈子出現在我面前。鏈子上美的星月形狀告訴我,這條項鍊就是我送給葛玲玲的禮物。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急忙問:「那扔出窗口的是什麼?」

葛玲玲掩嘴失笑:「是我把用來抹魚子醬的餐刀丟啦!」

「啊!」我驚呼。都說女人善演,成的女人演起戲來自然駕輕就,我佩服不已。

「這麼漂亮的項鍊,我又怎麼會扔呢?」葛玲玲白了我一眼,我又看到那片水霧。

「你騙得我好苦。」我有些不高興。

葛玲玲眨了眨眼,也不否認我的嘲諷:「那你說,我戴這條項鍊是不是真不如小樊戴好看?」

我抓住葛玲玲的目光,連連搖頭:「不,這條項鍊非你莫屬,你戴最好看,最美。」

葛玲玲不再兇悍。她溫柔得像個淑女,羞澀得像一個少女:「既然你這麼說了,那你可以幫我戴上嗎?」

我像個傻子似的猛點頭:「非常樂意,非常榮幸。」

客房的燈光很柔和,照在玉脂般的肌膚上。我產生了幻想,彷彿在為我的新娘戴上婚紗頭花,坐在我面前,背對著我的麗人,彷彿就是我的新娘。我的手在顫抖,當項鍊掛在葛玲玲雪白的脖子時,我一遍又一遍驚歎她的美貌。

「好看嗎?」葛玲玲轉過身看著我。

「好不好看你不知道?」我呆呆地反問。

「我怎麼知道?這又沒有鏡子。」葛玲玲突然撒嬌,我心顫不已。

「走,我們到小樊的睡房,那裡有鏡子。」我突然抓住了葛玲玲的手,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葛玲玲愣了一下,她下意識想甩開我的手。但我緊抓不放,葛玲玲甩了兩次見甩不掉,也只好由著我。

半拽半拖,我把葛玲玲帶到了睡房,擰開電燈來到大邊的梳妝檯前,我瞥了一眼上的樊約,她此時已沉沉入睡,苗條的身子擺成了一個弓字形。也許在做什麼好夢,樊約竟然發出斷斷續續的呢喃。

葛玲玲忍不住輕笑,她看了我一眼,彷彿在暗示我佳人可期。

我沒有笑,我只出渾濁的氣。此時我的心臟跳得厲害,我害怕一張口心就從口裡跳出來。

我拉著葛玲玲走到梳妝檯上的一面大鏡子前,又擰開了檯燈,柔和的燈光把葛玲玲照耀得分外妖嬈。

鏡子裡的葛玲玲沒有笑,但笑意布她的美臉,她似乎很意這條星月形的白金項鍊。

其實,白金項鍊只是時尚並不高檔,更談不上奢華。但這條項鍊卻賦予葛玲玲清新俗的氣質,而她非常享受這種氣質。所以她今天沒有穿禮服也沒有穿裙子,而是穿上牛仔和清的無袖低領上衣。

她這身打扮就是為了搭配這條白金項鍊。的脖子、雪白的肌膚和銷魂的鎖骨正好為一條俗的項鍊騰出了地方,白金項鍊掛在她的脖子上簡直就成了畫龍點睛的一筆。

「好美喔。」我不厭其煩地重複我的讚歎。葛玲玲向我眨眨眼:「你是說人呢?還是說項鍊?」

我彎下,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當然是人。」

葛玲玲很意外,她似乎等我這個動作等了很久,絕美的臉上略帶嬌羞:「算你會說話。你老實告訴我,我真的像你初戀情人?」

鏡子前,她美目盼兮、柔媚動人。

「你……你怎麼知道?」我突然想笑,想不到我編的一個小故事卻騙過了兇悍的葛玲玲。總不能破壞這旎的時刻,我無奈地繼續欺騙下去。

「真是可憐的孩子,怪不得你看我的眼神我總覺得很特別。」葛玲玲不經意間出溫柔的母,她的溫柔深深動了從小缺少母的我。

我衝動了,我就喜這種母,這是一種最原始、最美好的東西。我用顫抖的雙手按住了葛玲玲圓削的香肩:「你坐下來,我來告訴你如何安一個可憐的孩子。」

葛玲玲沒有拒絕,她款款坐下。我貼著葛玲玲身後站著,只稍稍地把頭低一點,就看到了令我衝動的溝和兩隻豐房。

「你的眼睛看哪?看來你並不可憐,倒是很可惡。」葛玲玲從鏡子裡發現了我猥瑣的眼神,她冷笑不已。

「我是真的很可憐,我居然還不如一條項鍊。」齷齪的心思被揭穿,我臉上發燙。

覺得自己遠遠沒有一條項鍊幸福,可以貼近美人高聳的脯。

「確實,我是喜項鍊多過喜你。」葛玲玲在譏笑。

我用甜言語反擊:「那我情願變成一條項鍊,掛在你的脖子上。」

葛玲玲的美目很快就聚集了一泓水,水霧瀰漫、如夢如幻。我的雙手適時沿著圓削的香肩順勢而下,越過銷魂的鎖骨,滑過豐脯,抓住兩座拔的峰。

「你……」葛玲玲對我的貿然行動猝不及防,我把兩座峰牢牢握住了,她才發出勾魂的呻

出乎我意料,葛玲玲並沒有反抗。燈光下的葛玲玲閉月羞花,動人心魄。

「好。」我輕輕地動我的雙手,兩座峰在我手中越來越拔。

「你不但可惡,還很討厭。我同意你這樣做了?」葛玲玲咬著紅,狠狠地瞪著鏡子裡的我。

「有些事讓女人同意了再去做多沒意思。」我用手指夾緊兩粒硬硬的頭。

葛玲玲反應強烈,她的身體越來越燙,我覺到她不斷升高的體溫,她也受到我的熱情。完美的玉背上,一火熱的巨物正在摩挲葛玲玲的背脊,她下意識地向後靠,我猜她是想測量我巨物的硬度和寬度。可笑的是,她嘴上仍喋喋不休:「你可別放肆喔。」

我放肆嗎?我自己給予肯定的回答,我確實放肆。我的手拉開繃緊的罩,把兩隻完整的球托出了上衣,讓這兩隻渾圓豐球沐浴在柔和燈光下,我仔細地觀察這兩個可的東西,許是上天恩寵,成的葛玲玲依然有粉紅嬌頭。

用手指輕彈頭,的葛美人立即發出悅耳的呻

「你會後悔的。」葛玲玲咬著紅,好象在忍受煎熬。

「現在讓我死我也不後悔。」雙手從房上移開,我在她絲滑的玉背上搜尋著,終於,我找到了一個釦子輕輕挑開。葛玲玲的上衣裡掉下了一件黑罩,我眼明手快,趁著葛玲玲正陷入離,迅速地把黑進我的口袋。

「嗯,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因為除了摸,你什麼也做不了。」葛玲玲閉著眼睛,她的身體一直處在我的撫之下。她很陶醉,只是她的鎮定、寬容令我吃驚、疑惑不解。

「那可不一定,難道你沒有覺我現在很需要嗎?」我又把下體緊緊地貼著葛玲玲背脊。我相信滾燙的已經透過我的子向葛玲玲的身體傳輸索的熱度,這一熱度足以融化最冰冷的女人。

葛玲玲一點都不冰冷,她和我一樣,身體火熱得如發的火山。

「你,還是會後悔的。嗯,嗯,我低估了你,你一點都不老實。」葛玲玲睜開了雙眼,她看了看鏡子裡的我,然後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也猜錯了你,我以為你很冷淡。」我的手臂強壯有力,我的雙手卻很溫柔。

球在我手中得到了最溫柔的撫,細膩的肌膚幾乎適應了我的連。

「我是很冷淡。除了大維,沒有其他男人碰過我的身體。」葛玲玲呆呆地看著我一遍又一遍地她的子,她不可能不動心、不可能不動情。

「我真的幸福。」我早已動情,現在缺的就是勇氣。

「恰恰相反,你會難受死的,因為你得不到我。」葛玲玲似乎於心不忍,她溫柔地撫摸我的手背,勸我別白費心機。

我憤怒了:「這時候你不同意,我只能採取暴力了。」

「哦,你敢?」柳眉輕挑,葛玲玲臉譏誚,她沒有意識到這種譏誚會惹來報復。

我咬牙切齒:「當然敢。」

葛玲玲一笑:「你敢也沒有用,我月事來了。」

「什麼?」我懊惱不已,大嘆時運不濟,已經到口的肥卻吃不了,這痛楚簡直難以形容。

「所以我勸你還是把手放開,免得受盡折磨。」葛玲玲拉開我的手,修長的雙腿不停疊。說我受盡折磨,她也好不到哪裡去。

「既然如此,那乾脆大家一起受盡折磨算了。」我彎下,咬著葛玲玲的耳垂。

葛玲玲的耳垂很豐,穿有一個小孔但沒有戴耳環,我正好一點一點地咬,最後,把的耳垂含在了嘴裡。

「別這樣對我,小樊就在旁邊。」葛玲玲避開我的挑逗,卻無法避開我雨點般熱吻。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片片紅印,紅印就如同一朵朵雨後的紅梅,這就是情人間所謂的的烙印,不知杜大維發現這些烙印後會不會暴怒?

「十個樊約也比不上你。」我陶醉葛玲玲身上的幽香。

「你放不放我?」耳鬢廝磨的綿讓葛玲玲難以抑制她的情,她微微地打開了雙腿。在我親吻中,她惱怒地踢掉了鞋子,出粉的腳丫。

「我不放。」我的舌頭到了她的鎖骨,鎖骨很白、很銷魂。

「你別這樣。如果你現在放手,也許以後我會給你機會。」葛玲玲似乎與理智做出最後的決鬥。

「讓以後見鬼去吧,我只在乎現在。」我確實討厭以後。青無價、時光如梭,多一秒享受美人恩,就多一分幸福。

「小樊在旁邊,萬一她看見了怎麼辦?」葛玲玲起了高聳拔的脯。

「看見就看見。」我不以為然。心想樊約固然青美麗,但和葛美人相比,簡直如繁星與浩爭輝,無法相提並論。

「真可惡,別摸啦!反正也不能做,你要怎樣才肯放手?」葛玲玲不合時宜地制止我的手,但我的手越來越大膽,幾次滑進她的牛仔裡。

「吻我。」我呢喃。

「不行,我絕對不會親老公以外的男人。」葛玲玲猛地搖頭。

「是嗎?那並不等於別的男人不能親你。」說完,我強吻上去。

「嗯唔。」葛玲玲憤怒的美臉被我向後擰轉,我從她身後上去,叼住了她猩紅的嘴。反抗並沒有我預想中的烈,我一點一點地用舌頭撬開她的牙。葛玲玲緊咬牙齒,拒絕我的侵入。

其實,男人只要吻住女人的嘴巴,女人終究會把嘴張開的。因為她要呼,鼻子無法承受急促的氣息,想呼順暢的唯一辦法就只有把嘴巴張開。

葛玲玲張開嘴巴的時間比我預料的要長,她很能忍,但我不能忍。我用手指夾住了葛玲玲的頭,大拇指按在頭上面一陣狠,葛玲玲頓時全身顫抖,小嘴也在顫抖中微微張開。我瞅準時機,舌頭一卷而入,瘋狂地噬她口腔裡的一切。

「晤嗚……」

沒有比女人的口水更美味的瓊漿,也沒有比女人的口水更解渴的玉。葛玲玲的瓊漿玉香甜可口、源源不斷,我閉上眼睛動情地咽,還想把一條軟軟的的東西含住。突然,葛玲玲關閉牙齒咬住我的舌頭,我大驚,趕緊睜開眼睛,看見葛玲玲似笑非笑。我心一動,左手滑過她平坦的肚臍,探入了平滑的小腹。

「哎喲,別咬。」手被抓住的同時,我的舌頭也被葛玲玲用力咬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大叫。

「知道痛了吧?這下你應該印象深刻,還不放開你的臭手?」抹去嘴上的唾,葛玲玲看了一眼上的樊約。

「玲玲姐,你別糊我了。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來月事了?」鬆開了雙手,我仍然不死心。雖然我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但我還是要問。

「你不相信?」葛玲玲翻了一下眼皮,開始整理凌的上衣。

我盯著房猛口水:「我有點不相信,我想看看。」

「你真噁心,有看的必要嗎?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你相信?告訴你,你今天已經很過分了,看在今天你送我生禮物的分上,我原諒你。如果你膽敢再放肆,哼!」

葛玲玲迅速穿好衣服,唯獨缺少一樣東西。看她四處尋找的時候,我暗暗好笑,因為我知道葛玲玲一定在找罩,她的黑蕾絲罩此時卻在我的口袋裡。

「把我的內衣拿出來。」葛玲玲瞪著我。

「不給。」我莫名其妙的堅持。

「別把我惹急了。」葛玲玲冷笑。

「把你惹急了又怎樣?你以為我真的怕你?我告訴你,你的內衣就在我口袋裡,但我不會還給你。不僅如此,我還要光你身上的衣服。」

葛玲玲臉譏諷:「你想都別想。」

我在嘆息,對女人溫柔是我以前遵循的教條。我遵循了許多年,但我發現這些年裡身邊連一個像樣的女人都沒有。而在這半個月裡,我用蠻橫無賴甚至卑鄙下的手段獲得了幾個女人的芳心。無論是戴辛妮、王怡,還是小君。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繼續溫柔下去,也許我將一無所有。

如今我已不再相信溫柔,這是一個弱強食,主動爭取的世界。至少,我不相信用溫柔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女人有時候需要的不是溫柔,而是被征服。

「你不給我看,我不會死心。我不死心,也許就會用暴力。」我突然冷冰冰地警告葛玲玲,凌厲的氣勢銳不可擋。

葛玲玲覺到我語氣不善,她驚訝地抬頭望著我,完全被我居高臨下的氣勢所震懾,但端坐著的她仍然兇悍:「別動不動就把暴力掛在嘴邊,我不怕。」

「你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達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下你的子。」我一字一句地說出來,不但斬釘截鐵、鏗鏘有力,而且絕不容妥協。

葛玲玲的坐姿很美,但我很明顯看出她四肢發僵,從她閃爍的眼神裡,我清晰地覺到她的氣焰正在萎縮。她看看客房的大門,確認本沒機會逃跑;又看看沉睡的樊約,似乎打消了找樊約做幫手的念頭。猶豫了好長時間,葛玲玲才恨恨道:「李中翰,你最好記住今天,我會十倍奉還的。」

我冷笑:「十倍不夠,一百倍還少。是我動手暱?還是你自己?」

「不用你來,我自己。」葛玲玲低下了高貴的頭,她尖尖的手指剝開黃銅鈕釦、拉下了拉鍊,動作優雅又充惑,就如同她鞋子一樣充惑,這種惑絕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抗拒的。

我很正常,所以我硬了,硬得厲害。

女人子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雖然我知道葛玲玲子後我什麼都不能做,但我還是很期望她在我面前子,至少可以看看她的股,足我內心的佔有。也許將來我會沾沽自喜,葛大美人曾經在我面前子。

微微抬了抬部,葛玲玲把牛仔下來了,出圓圓的股和黑蕾絲內

包裹著部的地方微微鼓起,白的衛生棉出了一小截。

她的月事真的來了,我失望至極。

不過失望之餘,我還是看到了興奮的東西。

小巧的內外有幾捲曲的爬出內邊,與它的主人一樣都桀驁不馴。

「失望了吧?李中翰先生。」葛玲玲得意地衝我冷笑,就好象一個人拿著一骨頭在逗一條餓了半天的小狗,卻不給可憐的小狗一下。

我就像這條飢餓的小狗,因為飢餓變得煩躁不安。出於心有不甘,我針鋒相對:「繼續。」

「真噁心,難道非要見到血你才死心?」葛玲玲然大怒,乾脆把牛仔完全褪到了腳踝邊。柔和的燈光下,一雙勻稱修長的大腿令我堂息。

「說對了。」我大聲說。

「你不怕吵醒小樊就請繼續。我說過的,你不會得到我的身體,一輩子也不要想。」

葛玲玲就像一頭兇狠的母鬥牛。如此劣勢下她還能狠話連連,我心裡不得不佩服。

「把內了。反正要看,我就看仔細點。」這是我放棄前的最後一個要求了。

看看時間不早了,美國期貨市場即將開市,我已做好回公司的準備。

「既然你不覺得噁心,那你就來吧。」葛玲玲厭惡地看著我,我與她就像兩個武士,不停轉換攻防。

我冷笑一聲走過去:「好,你站起來,我來。」

男人。」

葛玲玲怒極大罵,先站起來踢掉腳邊的牛仔,然後婀娜轉身,雙手扶在梳妝檯,單腿跪在凳子上,圓圓的股微微撅起。

這個姿勢令我的下體極度充血,不但硬了,還硬得厲害。我心裡明白,葛玲玲是故意擺出惑的姿勢,她在戲我,故意讓我火焚身。

我發現鏡子裡的葛玲玲果然在偷笑。

鬱悶至極的我走向前,手指勾住她小內的兩側往下拉。

「哎!」一聲嘆息,我終於見到了經血。

比較起來,葛玲玲的股比戴辛妮的股小一些,但葛玲玲的股夠圓,簡直就像一個大球,踢上一腳或許真會滾動。看她渾圓的股,我更想做

何況我還見到了一條緊閉的小,這是一條令男人瘋狂的小的周圍很豐潤,粉紅的邊稀疏分散長著若干絨。要不是充經血的衛生棉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異味,我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可惜,此時此刻我只能遺憾地嘆息。

「怎麼樣?死心了嗎?我不介意你多看兩眼。」葛玲玲擺動她的部,讓渾圓的股高高撅著,這是在向我挑釁、向我示威。上帝啊,你對我真不公平!我極力地平復心中的火,很溫柔地提醒葛玲玲:「好啦,把子穿起來吧。房間空調夠冷的,小心著涼。」

「我偏不穿!你說,我的股漂亮嗎?」葛玲玲依然撅著股,扭頭過來媚笑。

媚眼裡水波漾,纖纖的玉指在圓潤的股上滑行,不停打圈圈,每次將要滑進股溝時又戛然而止,惑的呻隨即繞進我的耳裡。

天啊,我快瘋了。我敢肯定這個女人有待狂傾向,她故意折磨我、戲我挑逗我,可是我卻只能乾著急。我想今天要嘛就被急死,要嘛就被活活氣死。

「李先生,你剛才不是很霸道嗎?不是很兇嗎?你不是說你很需要嗎?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呀!」

不知是不是酒作祟,葛玲玲極度亢奮和囂張。見我無語,她越發得意,搖動的股配合著呻,輕扭的細甩動著大房:「嗯,小翰,姐姐我好熱。」

我忽然發現葛玲玲嗲起來,足以要人命,要男人的命,強橫的惑力一點都不比小君差。如果不是眼神裡不時的兇狠,我一定以為葛玲玲對我情意綿綿。

真難以想象,葛玲玲的演技如此嫻,她完全可以飾演一個發情的婦。

「熱?熱就去洗冷水澡。」我苦笑。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呢?」不依不饒的葛玲玲拉長了尾音。

我恨得牙的,見她還在搔首姿,我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飛起一腳,踢到她股上。

可這一腳踢出,我馬上就後悔了,後悔死了!

葛玲玲臉瞬間大變,她連內都沒有穿好就撲了過來,嘴裡大叫:「你敢踢我?你這混蛋、王八蛋、臭氓,我要殺了你。」

只覺眼前一花,我本能地舉起手臂相檔,可是一擋之後左臂立即火辣刺痛,仔細查看,手臂上五道血痕歷歷在目。我又驚又怒,還沒有反應過來,葛玲玲又撲了上來。我不敢再擋了,只有閃避,但本來不及!一陣聲響過後,我的脖子一陣刺辣。

天啊,這是什麼女人啊?我嚇得,抱頭鼠竄。

葛玲玲如影隨行,追得我屋子跑,從臥房追到前廳,從前廳追到浴室,又從浴室追回了臥房,直到兩人都氣吁吁。我打量一下戰果,發現損失慘重、傷痕累累,連襯衫的鈕釦都被扯

葛玲玲雙手叉著柳,大口地氣,眼神依舊冷峻。

我頭皮發麻、膽肝俱裂,這次真的體會到為什麼杜大維怕葛玲玲怕得要命。

葛玲玲息了一會,又向我走來,我趕緊大聲求饒:「玲玲姐、玲玲姐有話好說,看在我喜你的分上,這次算了。」

「算了?哼,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負的。」

葛玲玲的樣子很怪異,她只穿著小內,上衣光也若隱若現,但她居然一副凶神惡煞的口氣,我真不知道是她還是怕她。

「我沒欺負你,我只是跟……跟你開玩笑。」我看起來嘻皮笑臉,其實內心恐懼。

「開玩笑?非禮我的身子、我的子還敢踢我,這是開玩笑?你李中翰今天能離開這間屋子的話,我改姓李。」葛玲玲怒氣沖天。

「我道歉,我接受懲罰,你消消氣。」

「好,你轉過身讓我踢十腳,我就原諒你。」

「踢五腳可以嗎?」我哭喪著臉。

「二十腳,我討厭討價還價。」葛玲玲大聲呵斥,也不怕吵醒樊約。

「好吧。」我老老實實轉過身子準備接受懲罰。

「你是穿皮鞋踢我的,你現在把鞋子下來,我也要穿皮鞋踢你。」葛玲玲恨聲道。

「我鞋子大,你穿不合適。」我想笑,她的小腳能穿我的鞋子嗎?

「少廢話,你?」葛玲玲鳳眼圓睜。

「好。我,我。」我慌忙掉了皮鞋。

第十八章懲罰

葛玲玲不給我息的機會:「我剛才是光著股被踢的。對不起,李先生,請你把掉。」

「什麼?」我驚怒加,子給人踢股簡直是我百年一遇的辱。

「你?」葛玲玲冷笑。

「好,我,我。」我又好笑又好氣。直覺告訴我,眼前這個大美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好男不跟女鬥,自己理虧在前只好認栽。

「內也拉下。」葛玲玲柳眉倒豎,不依不饒。

我一愣,真是哭無淚、笑不行。實在拗不過了,只好拉下四角內,偏偏不爭氣,這個時候居然還高高舉。

葛玲玲卻大聲說:「沒叫你把內,快把前面擋起來,只要股就行了。」

我差點笑出聲來。連忙把回內、把身體轉過去,準備接受這刻骨銘心的懲罰。可這一來一回我的大受刺,把四角內頂出了一個大帳篷。

「嗯,站好了……準備,一……二……」身後的嬌滴滴的命令聲讓我無法肯定這是懲罰還是調情,我腦子的夢幻桃

「砰!」

接近的地方一陣痠痛,我一骨碌倒下了。幸虧客房都鋪著厚厚的地毯,我沒有摔傷。即便如此我也倍憤怒:「沒數到三你就踢,我都沒準備好。好象還踢到,你瘋了嗎?」

葛玲玲冷笑數聲:「誰規定要數到三才能出腳?」

我目瞪口呆、無言以對,旎的氣氛令我怎麼也恨不起這個絕美的女人。她的笑容看似狡黯,實則笨得可。私處的光、高聳的酥幾乎在我眼前,她卻全然不知,只是一心一意對我實施報復,幼稚天真的樣子應了那句話:「女人的美貌與智慧成反比。」

我假裝大吐苦水:「玲玲姐,我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對你無禮了,等會你踢輕一點。」

葛玲玲大聲怒斥:「少廢話!快站起來,我還要踢十九次。」

哎,我在嘆息中爬起來。心想這第一腳就如此厲害,如果給這個瘋女人踢完一十腳,我的股豈不爛掉?不行,不能讓她再踢下去。可情急之下,我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站好了,這次我就數到三再踢。你好好忍著,說不定給我踢了可免掉十次。」

葛玲玲擺開了要踹人的架勢。

我聽明白了,她葛玲玲不但要踢,還要踢到了。我一陣急怒攻心,心裡打定主意,以後見到葛玲玲,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預備,一、二、三……」

我如同上刑場受刑。就在葛玲玲喊到二的時候,我突然反向前跨出一小步,目的就是想躲開這一腳。

一心要踢到的葛玲玲沒料到我會移動,她的動作已施展開來,似乎用上了全身氣力。可惜穿上皮鞋的小腳卻無法踢中目標,結果一腳踢空,整個人頓時失去重心,砰的一聲,嬌軀狠狠摔到地上,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哇!哎喲,哎喲。」葛玲玲大呼小叫,著發疼的股幾落淚。她在地毯上坐了一會,惡狠狠地嗆聲:「李中翰,你死定了!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我先是哈哈大笑,見葛玲玲一邊咒罵一邊搖搖晃晃地想站起來,心裡不免一驚,暗思想不能再由葛玲玲胡來,這裡畢竟是賓館,如果搞得無法收拾,自己臉上無光就罷了,也會連累樊約。想到這我鼓起勇氣撲過去,把葛玲玲按倒在地毯上,死死地住她的身體。

「別鬧了,我求你了,還不行嗎?」為了息事寧人,我向葛玲玲苦苦求饒。

「你放開我。」葛玲玲大聲命令。

「不能放。」我搖搖頭。

「你再不鬆手,我保證你會後悔的。」葛玲玲的威脅不是空頭支票,但我實在沒有辦法,如果真讓這頭母老虎發威,後果不堪設想。

「我已經後悔了,知道錯了。看在我送你一條項鍊的分上,你放過我吧!」

我可憐兮兮的樣子,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會動,唯獨葛玲玲毫不心軟。

「哼!莫說一條項鍊,就算十條項鍊也抵不過那一腳。你居然敢踢我、居然敢閃躲、居然害我摔倒。你快放開我。」

「算了好嗎?求求你,玲玲姐。這次是我不對,我以後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

「以後?讓以後見鬼去吧,我在乎現在。」葛玲玲一聲冷笑,竟然學我先前所說。

我啼笑皆非:「別把小樊吵醒。」

葛玲玲狂怒:「醒就醒,我讓小樊知道你是個大混蛋。」

我倒了一口涼氣:「真的沒有商量?」

「你沒資格和我商量。」葛玲玲對我怒目而視,身體一陣掙扎,還差點讓她掙

「那你不用起來了。」我大怒,心想這個瘋女人一點都不溫柔。

「你不放是嗎?」葛玲玲突然張開小嘴,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你怎麼咬人?哎喲,別咬,出血了。」鑽心的疼痛傳來。我的左手除了五道紅腫的抓痕,又增添了一排牙印,牙印間已有血絲滲出。

「快放開我,不然,我再咬。」葛玲玲的小嘴人,但咬起人來猶如一條飢餓的毒蛇。

劇烈的疼痛起我的怒火,為防止再次被葛玲玲啃咬,我出受傷的左手,迅速把葛玲玲翻轉,將她兩條玉臂反剪到身後,然後坐在她的股上。

葛玲玲瘋狂掙扎,修長的美腿胡蹬踢,翹翹的美上掛著黑蕾絲的小內,那條深深的股溝若隱若現。

我的火和怒火在集,下的隨葛玲玲的掙扎而頂,有幾次都頂到了她的股中間。我突然熱血上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狂妄地扯下葛玲玲的蕾絲內出她完整的股。股溝裡經血斑斑,腥臊刺鼻,但我毫不猶豫掏出猙獰的大

葛玲玲的雙手被我反剪,她的掙扎很有限,嘴上依然不依不饒:「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禽獸、氓。」

我冷笑一聲:「今天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禽獸、什麼是氓?」說完,大的直抵道口。

「啊,你……你要幹什麼?」葛玲玲大急,瘋狂地尖叫,估計是想把樊約吵醒。

「我要幹什麼?我要幹你、我要你,你這個女人。」我的像無頭蒼蠅似的到處頂,終於頂中道口。沒有一絲猶豫,我奮力疾,整條大沒入血腥飄散的道中。

「啊,我月經來了,你怎麼能?」葛玲玲烈地甩動她的秀髮。

「嘿嘿,你連人都敢殺,我還怕月經?你這個臭三八、臭潑婦。」我破口大罵。

一直以來我對女人都是憐香惜玉,從來沒有如此暴,是葛玲玲的野發了我的。我緊緊抓牢葛玲玲的雙臂,腫的大開始大力送。

「李中翰,我要殺了你。」

葛玲玲的反抗不是一般的烈,她甚至扭動爬行。

「你這個女人,我今天就要乾死你、死你,哪輪得到你殺我?」我一點都不憐惜,下體緊貼著渾圓的股如影隨行,一邊還動大瘋狂向緊窄的私處進攻,每一次都到最深處,我直覺已到了子口。

「喔,不要、不要。中翰,請你停下來。」葛玲玲的力氣驟減,語氣也突然變得軟弱。

我冷笑:「停下來?你求我呀。」

「我求你停下來。」葛玲玲在嬌

這是葛玲玲第一次求我,但我不為所動,望掩沒了我的同情心。

「寶貝,三個小時後我會停下來的,你放心。」我大笑,大繼續猛烈地進攻,頭劇烈摩擦著子口。

「啊、啊!」葛玲玲不再掙扎,她的股在搖擺。

「舒服嗎?臭三八。」我大聲問。

「啊、啊……」葛玲玲不僅股在搖擺,連軟軟的也開始扭動。

「滴……滴……滴……」

這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起,把我嚇了一大跳。幸好子就在旁邊,我從子裡拿起電話接聽。

「哥,我回家啦。」電話那頭是小君嗲嗲的聲音。

「早點洗澡睡覺吧。」

我正想掛掉電話,小君突然問:「哥,你在做什麼?」

「我在抓老虎。」我忍住笑,身下的大美人靜靜地趴著氣,如雲的秀髮四處散開,圓圓的股頂著我的大,緊緊地頂著。

「抓老虎?」小君很奇怪。

「好啦,別囉嗦了。不然等會老虎跑掉了。」掛掉電話,我連電源都關了,省得小君再打電話擾我。

葛玲玲沒有趁我通電話的時候掙扎很令我意外,重新趴在她柔軟的身上,我開始動手除她身上的衣服。

燈光下,葛玲玲絲一般的肌膚閃著人的光澤。見她臉憤懣卻無訐可施的樣子我就想笑,忍不住用力頂了她兩下。

「嗯嗯,你……」葛玲玲配合地呻了兩次。

我壞笑,繼續得很快,得卻很慢,嘴裡還對著葛玲玲的耳朵吹著氣:「大老虎,覺得舒服嗎?」

「你真想三個小時才起來?」葛玲玲氣急敗壞,但她的回答耐人尋味。

「也不至於三個小時,就看你表現如何了。如果風點、點,我可以考慮儘快結束;如果你死板板的,我就在你身上睡上三小時。」

「我不會什麼風。」葛玲玲惱羞成怒。

「其實,我最喜你剛才下小內勾引我的樣子。想想我就硬,就像現在這樣硬。」

的速度又加快了,著葛玲玲雪白的脖子,我的部頻密地搖動,小腹重重敲擊她圓圓的股。她的股很有彈,在我敲擊中,震泛起了一圈圈連綿的波,與一起形成一道人的風景。

我鬆開了葛玲玲,雙手穿過她的雙肋,抓住兩隻拔無匹的球。球在我手中被恣意捏,頭被狠狠地磨

「啊,我……我不會饒恕你的,嗯嗯。」葛玲玲還在說狠話,只是她的狠話比呻差不了多少。

「舒服嗎?大老虎。」怪異的腥在瀰漫,我覺到葛玲玲的道有東西排出,我不清楚是經血還是,或者兩者皆有。

我突然到愧疚,據說女人月經期間的很強烈,但月經期間做對身體沒有好處。我漸漸地產生了憐惜之心,把一個天下男人尊崇的大美女給強暴了,多多少少要對人家溫柔一點,讓人家舒服一點。也許大美女就不會這麼恨我,也許我和她之間能有一段漫的情緣。

想到這,我的速度慢了下來,吻著她飄柔的秀髮,秀髮上的香味,我還用手輕輕擦拭她背脊上的汗水,這些汗水有她的也有我的。我覺和葛玲玲在融合,先是體的融合,再到汗水的融合。

我期待我們之間有一個心靈的融合,我呢喃著:「玲玲姐,我真的很你,第一眼見你就喜上你。」

「臭氓,你給我快點。」葛玲玲扭了扭股,突然大罵。

我心一涼,暗罵這個母老虎真不解風情。不過,我還是很溫柔地撫摸著她絲一般的肌膚,也很溫柔地

「你能不能快點?你再磨蹭,我喊了。」葛玲玲猛烈地搖動身體,竟然大聲叫喊:「小樊、小樊,有人強我。」

我嚇壞了,一手封住她的嘴巴,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女人、臭三八!你想把小樊吵醒?小樊醒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想害我嗎?我今天就是要強你幹翻你,把你個夠!看你還怎麼叫?」

「唔唔。」葛玲玲搖動她的頭部,雖然她的嘴巴被我封住,但鼻子裡仍然發出濃重的鼻息聲。

我一邊狂妄地,一邊低聲大罵:「我看你還叫,我看你還叫。」

這是我這輩子最消耗力氣的做,我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猛烈的啪啪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幾百下後,我逐漸不足單調的姿勢,又一頓猛後,我拔出了,迅速將葛玲玲的身體翻轉面向我。

突然,我發現葛玲玲的眼睛一片茫,呆滯的目光裡飄著濃濃的水霧,我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再仔細一看,臉桃紅的葛玲玲竟向我發嗲:「快點呀,等會大維找不著我,會發瘋到處找的。」

她呻了一聲,有些乾燥的嘴

櫻桃般的紅經過這一更加紅潤,紅得嬌,我興奮地撲了上去,含住了這片紅。當然,我沒有忘記讓大的潤的道里。

「嗯。」葛玲玲張開小嘴,接我的親吻。瘋狂的挑逗過後,軟小的舌頭主動伸進了我的口腔,瘋狂我的唾。我也瘋狂了,大的昂地動。

「啊……啊,中翰,快……快用力。」葛玲玲摟著我,緊緊地摟著。

「玲玲姐,我你,你我嗎?」我的極度膨,血紅的真的被我幹翻出來,頭的稜角不停摩擦上的一粒小凸點,那小凸點越來越紅、越來越硬。

死了小冤家,小冤家,你要好好欺負玲玲姐。」葛玲玲拼命地搖動她的部,噬著我的

「玲玲姐,我要幹你。」我變得語無倫次。

「幹呀!幹呀丨哎喲,哎喲,我受不了,我要……」葛玲玲起了豐房,雙手緊緊地揪住了地毯,合我最重的一輪。密集的砰砰聲過後,她痙攣了,痙攣得厲害。

我大吼一聲,全身發麻。聚集在囊裡面的東西狂而出,到哪裡鬼才知道。

全身麻木,我的腦袋一片空白,躺在葛玲玲的身上。

我似乎連氣都忘記了,片刻後,還是葛玲玲柔聲道:「扶我起來好嗎?我想洗洗,髒死了。」

我搖搖頭:「再休息一會。」

「不了,等會我要去公司看大維。」

「杜經理在公司?」

「嗯,今天晚上大維他要工作,幾個股東晚上好象有重大投資,我必須要去陪他。」

「晚上有重大投資?」我心中一動,暗思真巧了。

「嗯。」

憐地又吻了吻葛玲玲,才拔出半軟半硬的離開緊窄的瞬間,一股白濁的東西夾著紅體從道里出,我心裡充了歉疚。

葛玲玲似怒非怒地瞪著我,她的眼神是溫柔的。

浴室裡飄著嘩嘩的水聲,在氳氤的浴室裡,葛玲玲的美態如同夢中的仙女。她盤起了頭髮,袒的大房在水珠的滴淌下,驕傲無匹,圓翹的部繃得緊緊的,上面竟能停留水滴,我衝動地想貼過去。

葛玲玲看了我下體一眼,從洗手檯的沐浴瓶裡擠出白的沐浴,用一隻小手塗抹在我的口,一路往下,直到抓住我的大

我的早已經恢復了元氣,雄壯的頭怒目而視,好象在睥睨一切。葛玲玲洗我的時,臉上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待她雙手齊上,我發現她不像是清洗,更像是套動,我忍不住大聲呻

聽到我的呻,葛玲玲放開我的,拿起蓮蓬頭,將我身上的泡沫沖洗得乾乾靜靜,然後嬌嗔道:「出去吧,我要泡一下。你這個臭氓,得我全身都酸了,哼。」

「再酸一次吧!」我著葛玲玲的房乞求。

「體貼一點好不好?下面都痛了,你就這樣我?」葛玲玲皺起柳眉。

我心一軟,拉著葛玲玲的小手放在大上:「幫我含一下也行。」

「這麼大,怎麼含?」葛玲玲白了我一眼,低頭看著硬,臉晴不定,輕輕地撫摸了一會,她才緩緩跪了下去。

且長,和葛玲玲的小嘴一對比,我也擔心她能否下我的,但我期待著。葛玲玲有些遲疑,她盯著看了一會,又抬頭看看我,猶豫再三才張開小嘴,含住了我的頭。

「哦。」我發出一聲呻起大就想往她口腔裡進。

葛玲玲趕緊把從小嘴裡吐出來,用手了一下頭後,竟然站起來。見我貪的樣子,她大聲嬌斥道:「趕快出去。不然,你信不信我把這條東西給扭斷?」

我大吃一驚,當然相信這頭母老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趕緊臉陪笑道:「我出去,我出去。你慢慢洗、慢慢泡。」

才走出浴室,葛玲玲扔了一條大浴巾給我:「真是個臭氓。」

我接過浴巾,浴室的門剛好砰一聲關了起來。

我無奈走回了房間,一邊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一邊問自己:「我真是大混蛋嗎?」

忽然,我好象聽到呵的一聲笑,我奇怪地四處察看,房間裡沒有怪異之處,只有樊約還在沉睡。我暗自好笑,覺得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可是當我從地毯上拿起子的時候,意外地發現地毯上放著一個手提袋,這個袋子是樊約的,我記得是放在梳妝檯上,現在怎麼會放在地毯上?

難道袋子會走路?或者是掉下來?這不可能,因為梳妝檯很寬大,不可能掉下來。再說就是掉下來,也不可能掉得那麼整齊,而且袋口已經打開。

我狐疑地注視著樊約,越看越不對,心裡更是暗暗吃驚。難道樊約醒了?如果她醒了,就會發現一切,我越想越吃驚,顧不上穿起衣服、子,我悄悄地走近樊約。

她看上去依然睡,樣子依然甜美,可是我注意到她口的起伏沒有規律,一會長一會短。我明白了,這個樊約八成是裝睡。

我試探地喊了一句:「小樊。」

樊約沒有回答。

我壞笑,伸手按在樊約隆起的部上輕輕地摸。

樊約還是沒有反應,但她緊閉的眼皮動了一下,這一變化瞬間即逝,卻被我銳地捕捉。

我笑了,笑得很惡。

立的莖告訴我的神經,我又想女人了,又想和女人做了。盯著漂亮可人的樊約,我爬上了,摸起樊約光滑的大腿。

女人的大腿都是的,一個清醒的女人肯定不能忍受一個男人的撫摸。何況我的手沿著柔的腳趾開始,一路往上摸,摸到膝蓋的時候,我終於發現樊約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她的雙眼依然緊緊閉著。

我奇怪地看著樊約,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小美人在裝睡,心想,好你個樊約,還想繼續騙我嗎?看我如何整治你。

跪在樊約身邊,我的手繼續向她的大腿部移動。終於,我觸碰到了一個像饅頭似的東西,這個饅頭又圓又熱,我的手指向下一掐,掐到了凹陷處。一股暖暖的體頃刻溢出,透過小內到我的手掌。

樊約倔強地閉著眼睛,我真佩服她的忍耐力,但我不想忍耐,我的焰已高高竄起。看了看浴室門,我咬咬牙下樊約的小內,樊約的小內人,是淡藍的蕾絲。可笑的是,整條小內已經水跡斑斑,這顯然是女人的分泌物讓它了又幹,幹了又,才產生的效果。

我明白了,樊約其實早就醒了,或者說本沒有睡著過,她一直在看,看我和葛玲玲的搏大戰。

我和葛玲玲的糾絕對是一個秘密,樊約既然知道了那她就無法獨善其身。

本來我就垂涎這朵嬌的花兒,如今我更不能心慈手軟。

扔掉了浴巾,全身的我掰開了樊約的雙腿,燈光下,樊約的阜高高地鼓起。稀疏的向兩邊分叉成一個很漂亮的V字形,很薄,看起來就只有兩片皮。但兩片皮間那人的如同大雨後的禾田,到處泥濘。我大的,研磨著薄薄的,那兩片在我頭的挑逗下,迅速變厚、變得深紅。

箭已經在弦上了,但樊約的眼睛就是緊閉著。我知道她是害羞,這個時候她只有裝睡到底、裝糊塗到底。

沾著滑的分泌物,我的悄悄頂開了樊約的道口順勢而入,直抵道的深處。

「喔……」樊約睜開了眼睛。

「小樊。」我輕輕呼喊著樊約。我很清楚,如果樊約不讓我進入她的身體,她早就可以反抗。如今看來,她動情了。

樊約咬了咬紅,然後吐出一口氣。她肯定覺到我已經深深入,她看著我皺了皺眉頭,嬌嗔道:「欺負完玲玲姐又來欺負我?」

「你知道我欺負玲玲姐?」我壞笑。

「我、我猜的。」樊約的臉一片紅。

「你也想被我欺負是不是?你喜我的對不對?」我眯眯地著樊約的部。

雖然她的衣服還沒有,但高聳的部還是讓我受到少女和少婦之間的區別,葛玲玲的房是軟,而樊約的部和小君的一樣結實。

「才不是,我……」樊約言又止、目光離。她的雙腿抖動得厲害,畢竟我的大不是少女能輕易承受的。她的道被巨大的腫充斥,這時候女人唯一想的就是這腫什麼時候消失。

「噓,別說話。」我的嘴吻上樊約的鼻子時,部的力量開始加大,大的如一把出鞘的利劍,準確而快速地重複一個很機械的動作。

樊約的分泌物出乎意外的豐沛,可以用氾濫來形容,剛開始的緊窄很快就消失,代替而來的是滑不溜丟的覺。

也許是潤滑帶來的暢快,我可以不再顧忌,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可就在我沉溺於的快時,寂靜的房間裡飄起了手機鈴聲。

我的電話已關機,聽來也不是樊約的電話,唯一的可能就是葛玲玲的手機在響。

我的動作緩慢了下來,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把了出來,然後迅速地穿上子。看著錯愕的樊約,我一邊扣上襯衫的扣子,一邊歉意地笑笑:「我不想讓玲玲姐看見我們在做這些事情,你也不想對不對?等會我要去公司工作,工作很重要。你在這裡等我,好嗎?」

樊約沒有說話,她乾脆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氣。

浴室的門打開了,葛玲玲上身圍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盤起的頭髮上還滴著水。她徑直地走到前廳,接起了電話,我猜大概是杜大維來找葛玲玲了。

葛玲玲背對著我小聲說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

看著潔白浴巾包裹的曼妙體,我突然瀰漫著一種情緒。我知道,這種情緒叫嫉妒。

婀娜轉過身來,葛玲玲上我猥褻的目光,她抿嘴輕笑:「小樊醒了?」

我看了看一動不動的樊約,搖了搖頭。

葛玲玲吐了吐小舌頭:「小樊醉得太厲害了,等會你要好好照顧小樊,知道嗎?」

我搖頭嘆道:「我也盯了美國的期貨市場,今天晚上我也要回公司,讓小樊好好睡覺吧。」

「連衣服都穿好了,看來你是非走不可了。」葛玲玲這才注意到我已經穿好衣服,她吃驚地看著我。

「是的。」我點點頭。

「難道你就捨得小樊?」葛玲玲用美眼電了我一下。

「當然捨不得。」

「那為什麼還要走?」

「因為我想多賺點錢,我想讓小樊快樂。」

「嗯,男人有了錢就能讓女人快樂,看來你是一個好男人。」

「我一直是。」

「哼!」

第十九章美人計

這是我第三次坐法拉利,以前我對這種奢侈的東西連想都不敢想。突然間我不但想擁有法拉利,我還想擁有葛玲玲,這股望之強烈連我都覺得吃驚。

葛玲玲似乎悉我的內心,她打開了車窗,拔掉髮夾,甩開如雲的秀髮,讓車外的夜風把她的秀髮吹起來。發現我一直盯著她的部,她伸手過來給了我一記耳光,這是她第二次打我。

「為什麼打我?」我又驚又怒。

「打你是讓你清醒,以後你敢再對我無禮,我就殺了你。」

「以後我是不敢了,可是……」我可憐兮兮地摸著被打的地方。

「可是什麼?」

「可是你就算殺了我,我還是想對你無禮。」我苦笑,眼神充了深情。

葛玲玲愣了一下,側身白了我一眼,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無賴?」

「有一點。」我承認自己越來越無賴了。這不是我的錯,在葛玲玲面前,我既好衝動又魯暴躁,就像一個沒骨氣的無賴。

葛玲玲惡狠狠瞪了我一眼:「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你怎捨得殺我?剛才你可是很舒服的。」我嘻皮笑臉地回應著葛玲玲,手臂一伸,輕擰一下她的粉臉。

「你錯了。」葛玲玲冷笑一聲,突然猛踩了一下油門。法拉利如出騰炮彈一般,向前方一個紅燈衝了過去。此時的十字路口車不息,法拉利衝過紅燈時,我至少聽到了五次急剎車聲。

我的臉開始變綠。

恐怖的是,法拉利衝過紅燈後,速度還是沒有減慢,帶著呼嘯的風聲,飛速拐進一條街口。遠遠地,我又看見了下一個紅燈,我驚恐地看著葛玲玲,但她卻冷冷笑道:「既然你堅持無賴,那我們一起死算了。」

「啊……我只摸一下,不用去死吧?救命啊……」我用力抓穩車門,拼命閉上眼睛祈禱、拼命大叫。

據說如果跟一個來月事的女人做後有兩種極端,要嘛極其幸運、要嘛極其倒黴。今天我無意間闖了葛玲玲的紅燈,危險就馬上降臨,難道真那麼靈驗?

吱的一聲尖屬的剎車聲刺穿了我的耳膜,法拉利總算在紅燈前停下來,我慶幸這個駕車的女人沒有徹底瘋掉。畢竟闖紅燈是危險的事情,就算葛玲玲再兇悍也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但即便如此也把我嚇了個半死,我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怎麼樣?還喜我嗎?」葛玲玲歪著腦袋看著我,銀鈴般的笑聲飄在夜空中。

「喜……喜。」我氣。

「我可不是殺人狂魔,更不願意你死。但如果你真的喜我,你就設法討我開心。」葛玲玲板起了臉。

「只要你開心,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我猛點頭。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人。但我的心卻往下沉,因為有條件的情就一定不完整、會變質,我等待著葛玲玲開出條件。

刺眼的紅燈熄滅了,柔和的綠燈亮起,法拉利悄聲無息地向前行駛。

這次,法拉利的行進變得很溫柔,像葛玲玲說話的語氣那麼溫柔:「我希望你幫助大維,讓他做總裁。」

我沒有立刻答應,我在思索,如果我幫助了杜大維,就勢必會與朱九同反目成仇。半天前,我還在朱九同面前信勢旦旦地要幫助他剷除杜大維。

可現在我卻在葛玲玲的美前變得毫無招架之力,難道我已經分不清楚誰是敵人、誰是朋友了?

其實,我沒有明確的朋友和敵人。在這場權力爭奪中我支持誰,誰就是我朋友,反之,我反對誰,誰就是我的敵人。

我仍然在思索,思索著要站在誰那一邊。

「我知道,朱九同給你副經理的權限。但是隻要大維做了總裁,投資部的經理就是你的,你還可以得到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更重要的,你還可以得到一個大美女。」葛玲玲看出我在猶豫,她很適時地拋出了惑,一個我無法抗拒的惑。

「這大美女不是小樊吧?」我知道葛玲玲在暗示她就是這個大美女。

「你說呢?」葛玲玲笑得很像只狐狸,回答也像只狐狸。

看到法拉利越過停車線,停靠在KT大樓前,我突然嘆了一口氣:「看來我沒有其他選擇了。」

「你應該很意這些條件。」葛玲玲在等待我的答覆。

「這麼人的條件,我能不意嗎?」我笑眯眯地摸著葛玲玲的秀髮。

「我就知道,你不僅是個好男人,還是一個很聰明的好男人。」葛玲玲吃吃地嬌笑。

「你少說了一樣。」

「哦?少了什麼?」

「我還是一個很的男人。」

「我要承認以前確實對你看走眼了。」葛玲玲笑得更快了,前一片起我的望。

「我不但也很強。玲玲姐,我又想要了。」我的眼睛盯緊兩顆滾動的球,拼命嚥著唾沫。

「忍著吧,過兩天我,我……」

葛玲玲突然羞澀得像一個少女,她咬著嘴,眼睛卻偷偷地瞟向我的兩腿之間。

「玲玲姐,我想吻你一下。」車裡的光線很弱,但葛玲玲的美態還是讓我痴

回想起酒店那銷魂的一幕,我硬了,硬得厲害。

「說好了,只可以吻一下。」葛玲玲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我摟了過去,含住香的嘴。葛玲玲的舌頭很軟,她練地把小舌頭伸了過來,靈巧地頂住我的舌尖。我順勢用瓣一夾,把這條狡猾的舌頭含住,瘋狂起來。

「唔,嗯。」車裡的空間窄小,卻是偷情的絕好地方,在這種地方調情,更增添了刺的力度。說好只吻一下,但我覺自己在失控,腫莖就快把我的子撐破了。我不但吻著葛玲玲,還握住了她的房,又軟又房,她的頭再次被我到硬起,像我的一樣硬。

「不行了,不能再了。我這是怎麼了?」全身發燙的葛玲玲逃離了我的嘴

她抓住我的手,想阻止我對她房的挑逗。

「什麼怎麼了?」我捏著硬起的頭問。

「再摸下去,我會受不了的。」葛玲玲全身軟得如棉花。

「受不了我們就再做一次。」我氣。

「不行,我月經還沒結束。」葛玲玲把頭靠在我的口上廝磨。

「我們不是沒有做過,再做一次好嗎?玲玲姐你摸摸看,都硬成這樣子。」

我反抓住葛玲玲的小手按在我的襠部,我相信我的襠部熱燙如火。

「啊,中翰,別摸了。你晚上還要工作,我們走吧。」葛玲玲了一下我雙腿間隆起的小山丘。

「看來我今天無法專心工作了。玲玲姐,幫我含一下吧?我快爆炸了。」

「不行……」葛玲玲拒絕得很乾脆,不過看到我把大的掏出來後,她又猶豫了。她盯著看了兩眼,嬌嗔道:「這裡是大街,你斯文點好不好?」

我一點都不斯文。只輕輕一拽,葛玲玲就順勢俯下嬌軀,橢圓的頭正好對著她的小嘴。葛玲玲見無法逃避,稍微躲閃了一下,還是張開嘴含住了我的頭。

我的上還殘留著樊約的分泌物,此時的葛玲玲已無暇分辨這些分泌物是她的還是別人的,因為巨大的一下子就撐了她的口腔。

「喔。」被溫暖滑的嘴包裹的一瞬間,我就像被一股強大的電擊中,只覺身體繃得緊緊的,門在劇烈收縮,全身的汗豎起,就連心臟都停止跳動。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描述的愉悅充斥了我的所有神經,我舒服得想大叫。

但我沒有叫,只有不停地息。

很意外,葛玲玲嘴上的功夫很蹩腳,她的動作很生澀,只是簡單地吐我的,卻連吐都不連貫。但我還是覺得無比的舒服,她的瓣很有,摩擦莖體時,覺和的摩擦差不多。仰靠在真皮沙發上,我左手著她豐球,眯起了眼睛,等待著高的到來。

突然車窗外不遠處閃過了一條人影,一條肥胖的人影。

我以為是我看花了眼,了一下眼睛,確信自己沒有看花眼。十公尺外,杜大維那肥胖的身軀令我魂飛魄天啊!這下完了,我下意識地在心裡大叫。

「玲玲姐、玲玲姐,別含了。」我的聲音都變得顫抖了。

「嗯,是不是要了?要你就告訴我,別搞到我嘴都是你的東西。」葛玲玲的頭還在起伏著。

「不,是杜經理在看著我們。」我肝膽俱裂,瞳孔在收縮。

「別開玩笑好不好?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蜷趴身體的葛玲玲沒有發現異常,她以為我在開玩笑,依然吐著我的大。她的動作越來越連貫,她甚至懂得用小舌頭在我的頭上畫圈圈。

可是,我必須要阻止葛玲玲了。從她的小嘴裡後,我迅速把回了襠。

驚情的葛玲玲直起身體,就在這時候,她發現了杜大維。

杜大維像一尊泥塑雕像似的,一動不動。由於距離有十米開外,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我與葛玲玲的偷情徹底被他發現了,沒有任何狡辯的餘地。

「哎呀,完了!這次怎麼辦?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葛玲玲的臉都變了,她不但說話發抖,連手都在發抖。

我沉聲道:「你走吧。這事情是逃避不了的,我去跟杜經理解釋。」說完,我推開車門走下去。

「你別去。哎,有話好好說。」焦急的葛玲玲本想阻止我下車,見我態度堅定,她只好低聲叮囑我兩句。

我點點頭:「你還是走吧,這個時候你在的話,情況會更糟糕。」我知道,男人在心的女人面前就算是一個孬種也會變得強悍。所以葛玲玲離開後,更有利於我解決矛盾。

法拉利漸漸在我的視線內消失,我緩緩向杜大維走去。

雖然我在葛玲玲面前表現得很像個男人,但我此時卻怕得要命,我在想杜大維會不會殺了我?他手上會不會有和刀子暱?如果沒有又沒刀,我還是有信心跑得比他快。

夜已深,KT投資部的經理辦公室裡卻燈火通明。

杜大維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僵持中,我突然佩服杜大維,佩服他的冷靜。絕大多數男人發現自己的老婆正在和另外一個男人親熱,肯定會衝動得要殺人;但是杜大維沒有衝動,他很冷靜,冷靜得有些可怕。因為我不知道他現在想什麼,也許他在考慮閹了我。嗯,有可能!

我越想越害怕。

「杜大哥,你懲罰我吧,都是我的錯。」我無法忍受這份抑,畢竟是自己有罪,所以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杜大維好點。」杜大維冷冷地說道。

這也難怪,大哥的稱謂是好兄弟才可以這樣稱呼,我又怎麼好意思稱呼杜大維做大哥呢?

「還是喊杜經理吧。」我的冷汗一直在皮膚油脂層上分泌,特別是額頭的部分,分泌更是充分。

我擦了擦額頭:「杜經理,我知道我的罪孽深重,我也不期望能夠得到你的諒解,只要能讓你心裡舒服一點,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事情,包括道歉。」

杜大維還是在看著我,就好象看一隻玩把戲的猴子。他沉默了好久,才徐徐地說出話來:「什麼都願意?」

「是、是的。」我又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杜大維突然嘆了一口氣,從屜裡拿出一個扁扁的盒子:「你知道嗎?我很玲玲。」

我點點頭,發現點頭不對,我又搖了搖頭。

杜大維打開盒子,盒子裡赫然是一條白光刺眼的項鍊,只要不是笨蛋都能看出來這條項鍊有非凡的價值。

他摸著項鍊嘆息道:「今天是玲玲的生,我還特意買了一條鑽石項鍊送給她。要不是曹嘉勇他們幾個股東來了,我今天晚上就會陪玲玲吃飯,我打算吃飯的時候為她戴上這條項鍊。可玲玲跟我說今天也是樊約的生,她想跟樊約一起吃飯,我就依了她。一直以來,她說什麼我都聽。」

鑽石項鍊耀眼的白光刺了我,與這條昂貴的鑽石項鍊相比,我送的白金項鍊本無法相提並論。但我自卑的同時又特別驕傲,因為葛玲玲似乎更喜我送的那條白金項鍊。

我心裡不無得意地譏笑杜大維,禮物不是越貴越討女人心的,真是蠢豬一個。

杜大維當然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原本想等一會給玲玲一個驚喜,把這條項鍊送給她。但我萬萬想不到,玲玲卻和你在一起,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玲玲很人,很多男人都在打她的主意,我防著羅畢、防著曹嘉勇,連張思勤這個老東西也防著,但我沒有想過要防你李中翰。」

「杜經理,真對不起。」我的頭很低,態度很誠懇。

「說對不起沒有意義。我和玲玲結婚幾年了,她都沒有含過我的東西,可她居然含了你的東西,你別告訴我玲玲趴在你身下只是睡覺。雖然我沒有看見她含你的東西,但我可以肯定她在做這件事情。」

我頓時釋疑,怪不得葛玲玲對口這麼生疏,原來是沒有練過的原因。想到葛玲玲能為我口,我心裡更加得意,只是面對杜大維的直言,我無言以對,也無法否認。因為我就是想破頭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釋,所以我只好選擇沉默。

看到我的沉默,杜大維的太動,那是一個人憤怒時候才產生的生理現象。如果不是他過於肥胖,我一定可以看見他脖子上青筋暴凸。

「玲玲連你的東西都可以含,看來她對你毫無保留了。哎,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杜大維痛苦地癱在椅子上。

「杜經理,你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就請吩咐,我上刀山、下火海,眉頭絕不皺一下。」表面上我誓言如九鼎,但我心裡卻大罵,你這頭肥豬不也是威脅戴辛妮嗎?只不過沒有成功罷了。這叫惡有惡報!嘿嘿。

杜大維思索了半天,才伸出兩肥胖的手指說道:「我有兩條路給你選擇。第一,你也讓你的小姨陪陪我,我才可以得到心理平衡。第二,這兩天你好好分析,幫我為公司賺取利潤,然後毫無保留地支持我做總裁。這兩條路你可以任意選一條,這不過分吧?」

我連連點頭:「可以理解,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我現在就可以決定,就選第二條,我就選第二條。」

我對杜大維本來還有點愧疚,但他提出用小君來抵罪,那一點愧疚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心裡狂怒大罵,你這頭肥豬還不快去死?想要碰我的小君?你最好連夢也不要做。

「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看你的行動了。」杜大維沉著臉也沒見有喜,果然城府夠深。

「我一定盡力而為,為杜經理效力。哦,應該是為杜總裁效力,杜總裁請喝口水。」我舌如蓮花,態度誠懇又阿諛奉承。等杜大維的臉稍微和緩些,我連忙站起來為他倒了一杯水。

「還有。」杜大維接著說:「以後我再發現你著玲玲,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你明白了嗎?」他剛平和的眼神突然又嚴厲起來。

「知道、知道,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我連連點頭,心想下一次我還要幹葛玲玲。想和我決鬥嗎?嘿嘿!決鬥的結果就是你亡,死肥豬。

「好了,你去工作吧。」杜大維擺了擺手。

我又說了一堆道歉的話,才灰溜溜地走出了經理辦公室。

回到我的辦公桌,我鬆了一口氣,想想事情能順利擺平、逢凶化吉,看來運氣不錯。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多謝佛祖保佑。

想女人我就求上帝,要平安還得拜佛祖。我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只是我一邊想著佛祖,一邊還想著葛玲玲。想著她兩隻柔軟的球,一時難以抑制心中澎湃的思念,我拿起電話想給葛玲玲報個信,讓她別擔心。正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我一看,原來是孫家齊的電話。

「怎麼樣?家齊。」我接通了電話。

「中翰,你真神。美國大豆這幾天都在漲,你說今天會下跌,我私底下還不相信,現在果然跌穿了826美分。聽你的囑咐,我馬上就打電話給你了。你看應該怎麼辦?」

孫家齊佩服地在電話裡大叫。

「真的?先謝謝你,家齊。有時間再聊。」

我大喜,顧不上多說就掛斷電話,然後向杜大維的辦公室走去。

杜大維的辦公室沒關門,我剛走近就隱約聽到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聲音很低,但我還是聽到了玲玲兩個字。出於,我像個小偷似的躡手躡腳靠近門邊,調動起所有聽覺細胞。

「我知道,一切就看這幾天了。玲玲,委屈你了。嗯,好的,我什麼都聽你的。不過、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再便宜那小子了。」杜大維乞憐的聲音傳了出來,我一聽馬上心驚膽顫。如果我沒猜錯,此時杜大維正和葛玲玲通電話,我凝心靜氣多聽兩句,更肯定了我的判斷。

「嗯,好好好,別生氣、別生氣。小樊那邊就靠你去勸說了。嗯,知道、知道。好了,我等會要盤,如果他覺得好,我就奮力一搏。唉!這段時間都忙著向股東遊說和應酬,本沒時間去分析。如今全靠那小子了,現在也只有他最值得信任……」

我聽出了大概,好笑之餘也肯定了之前的猜測。這果然是一場美人計,樊約是美人計裡的工具,而杜大維、葛玲玲是美人計的策劃者。為了得到我的支持,他們勸說樊約用美惑我,而我總以為自己夠帥、夠魅力,能夠引美女的青睞。現在看來,我只是一個運氣不錯又有利用價值的笨蛋而已。

唉!突然間,我的內心好失落。這是一個爾虞我詐的世界,也許只有戴辛妮對我才是真心的。

杜大維為了得到我的支持,竟然使用無往不利的美人計,樊約加上葛玲玲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臣服。只不過杜大維並不願意犧牲葛玲玲的身體,他或許只想利用葛玲玲的傾城美貌來惑我一下,沒想到葛玲玲竟然身陷其中。這變化出乎杜大維的意料,所以他的憤怒不是裝出來的,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他絕對沒料到我李中翰這麼、這麼大膽,連月經也無所顧忌。此時我只想笑,可是聽到戴辛妮三個字後,我再也不想笑了。

「……嗯,戴辛妮果然真的喜李中翰,她今天下午就把支持朱九同的股東名單給了我。嘿嘿,她當然害怕坐牢,除非朱九同幫她還清這筆三千萬的虧空,否則她一輩子都無法逃我的掌控。不過話又說回來,朱九同憑什麼幫她墊上這筆鉅款?她就算投懷送抱也沒用,那老傢伙無能。哈哈……」

聽到這裡我又驚又怒。憑覺來推斷,公司的權力鬥爭已經到了圖窮匕現的時候,而我和戴辛妮都成了被杜大維擺佈的棋子。接下來杜大維說的話,讓我領略到杜大維的不擇手段。

他嘆了一口氣:「形勢有點不樂觀。你不知道,今天下午那幾個股東的態度又變了,個個說話含含糊糊,特別是那個張思勤跟羅畢有說有笑,跟我就只說幾句話,明顯是站在朱九同那邊了。作為KT最大的股東,如果張思勤支持朱九同的話,我們的機會就低了很多。」

了片刻,杜大維突然笑一聲:「不過,我看出他兒子好象很喜唐依琳,整個下午都膩著唐依琳。嗯……對,哦,他兒子叫什麼?我想想,對了,叫張亭男。」

張亭男?我極力搜刮腦汁也想不出這個人的樣子。

「嗯,既然老子難攻,我們就從他兒子身上打開缺口。本來唐依琳是用來對付李中翰的,現在看來用不上了,這幾天我會安排好,以唐依琳的能力搞定張亭男簡直輕而易舉。哎,玲玲,不是我過於自信,而是唐依琳確實有這個能耐。」

沉默了一會,杜大維突然呵呵怪笑:「什麼?我和唐依琳?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碰過她。我發誓!我怎知道她有本事?哦,我是聽何書記說的。上次我策耋投資華東石油公司在新加坡出了大漏子,幸虧何書記下來。他之所以會幫忙,功勞當然全靠唐依琳。我聽何書記說,如果他再年輕十年,一定把唐依琳給養起來,呵呵。」

門外的我也在暗笑,用唐依琳來對付我?那我太榮幸了。這位唐依琳是我們公司裡久久才一次面的超級公關,我要見她比見總裁還難。不過這位超級公關的美確實無可挑剔,想不到她是杜大維手中的王牌。

至於何書記是誰,我卻一臉茫然。

「好了,不說了。對了,生快樂。呵呵,我怎麼會忘記?我一直惦記著,禮物當然有啦!什麼禮物?我暫時保密,明天我送給你。來,親一個,親大聲點嘛!」

杜大維對著電話麻地叫喊。

我大怒,心裡酸溜溜的,忍不住暗罵:「親你個豬頭啊?她的小嘴剛含過我的大。」

罵完後,心裡也不見得舒服。我不想再聽下去了,悄悄後退十幾步,才高聲大喊:「杜經理,杜經理……」

看到我急急忙忙小跑過來,杜大維板著臉問:「什麼事?」

我大聲道:「請馬上進入系統,完成0013的買盤作。」

「0013?」杜大維思索了一下這個代號,接著問:「美國大豆?」

「對,準備接盤。」

「有信心嗎?」

「強烈信心。」

「升還是跌?」

「買升。」

「好,聽說你有了指令卡,那你就放手作吧。我在這邊觀察,千萬別像上次那樣縮手縮腳的,大膽點。」

「知道了。」

我興奮地應了一句,馬上回到我的辦公桌,打開電腦進入系統平臺,輸入指令密碼……一切都有條不紊,但我心裡充緊張。因為我知道,這將是我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獨立易,賺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對於期貨的分析,我有異於常人的領會和分析能力。當然,這除了天賦外,更重要的是我勤奮的分析和確的計算。在KT的近兩年裡,我一共策劃二十七單投資計劃,除了一次小小平倉外,其餘二十六張單全部割贏利。我想,這也是我受到公司重用的原因吧。

我動用所能動用的全部資金投入到美國大豆上,並在0025美分的價位進倉。而杜大維也是在這個價位進倉,但是我相信他投入的資金至少是我的十倍以上。

第二十章安眠藥

氣氛漸漸緊張。隨著時間的推移,系統顯示的曲線也在不斷變化,但價位總體維持在824美分到826美分之間徘徊。我很緊張,不停地喝水,腦子裡一片空白,就連杜大維走到我身後,我也渾妖?未覺。

「別緊張,老規矩,設定平倉值就行。」杜大維安了我一句,我才發現他就站在我身後。

「設定了820美分平倉。杜經理,我還是有點緊張。」我又猛喝了一大口水,水從我的嘴角溢出。

「我第一次盤的時候也很緊張,這很正常。」杜大維似乎忘記了對我的仇恨。

和上次一樣,他雖然安我,但我能覺到他同樣也很緊張。

「砰砰。」最關鍵、最揪心的時刻,投資部門外傳來敲門聲。我和杜大維面面相覷,都出了狐疑的眼神,似乎都在問這麼晚了會是誰敲門?

我站了起來,走向大門查看,視線透過玻璃門,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來人居然是小君。

打開玻璃門,小君搖頭晃腦地走了進來。看見投資部裡只有我和杜大維,她伸了伸舌頭,嘴裡哼哼道:「我是奉姐姐的命令前來查勤的,看看李中翰先生是否老實?是否紅杏爬出牆?」

我又好氣又好笑:「現在都半夜了,你來做什麼?再說紅杏出牆是指女人,用在男人身上不正確。真是沒文化,讓杜經理笑話了。」

小君一身鄰家女孩打扮,一件卡通睡衣、一條短熱出一雙光滑粉的大腿,腳上套著一雙拖鞋。好笑的是她頭髮紮起了兩束羊角辮,樣子雖然可,造型卻也太過怪異。

聽到我的揶揄她有些惱怒:「杜大哥才沒有像你這樣沒素質,也沒有像你這樣好。如果不是姐姐叫我來,我才懶得來查勤。」

我暗笑,姐姐?哪個姐姐?看來小君入戲了,真的憑空臆想出一個姐姐。

杜大維聽到小君大讚他,樂得呵呵直笑,眼睛都笑眯了。

「那現在查完了,你也該回去了。更何況你逛街一天早應該累了,姐夫要工作到通宵。」

我向小君猛使眼,因為我注意到杜大維的眼珠子盯著小君的大腿、轉。想起他給我開出的條件之一就是要得到小君,我頓時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把小君拖回家。

「哼,很難說喔!說不定我前腳剛走,後腳就有別的女人來。不行,我要在這裡一直監視著,你要工作就忙你的工作,不用管我。」

小君沒有理會我的勸告,反而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真的會把我氣死。

「小君來了就來了,你趕她走做什麼?小君,來,到我辦公室,那裡有大沙發,你覺得困了就躺沙發上休息。」

杜大維前面一句是對我說,後面那一句卻是笑眯眯地對小君說。看著杜大維肥胖的臉,我恨不得一拳把他的鼻子砸個稀巴爛。

「嗯,還是杜大哥好,怪不得玲玲姐老誇杜大哥。」

「哦,玲玲都怎麼誇我?」杜大維突然皮笑不笑地問。

「玲玲姐說杜大哥是個很體貼的好男人,要我將來找老公就找個像杜大哥這樣的男人。」小君笑眯眯說道。我覺小君有點古怪,但什麼地方古怪我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杜大維在笑,這次是真心的笑。

小君的話他絕對相信,因為童言最真實可信。

但我絕對不相信小君說的話,當然我也不揭穿,心想我就在旁邊,諒杜大維也不敢對小君怎樣。於是我也對小君笑笑:「隨便你了。不過你千萬別影響杜經理工作。」

「當然不會。」小君朝我翻了翻白眼,徑直走進杜大維的辦公室。

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小君進去後竟然把門掩上。我心中大罵小君是個超級大笨蛋,進入狼圈了還把柵欄給栓上!我心裡急得如鍋上的螞蟻,哪裡還能專心工作?

每隔兩、三分鐘我就跑到杜大維的辦公室鬥邊偷聽,心裡還打定主意,要是杜胖子瞻敢對小君有任何壞企圖,我只需一腳就能把門踹開。幸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慢慢地,我去偷聽的間隔時間也延長了,變成每隔五分鐘才去一次。

正當我以為自己杞人憂天的時候,突然杜大維辦公室裡傳來了杯子碎裂的聲音,聲音雖然很小,但我還是隱約聽到了。驚怒集的我大吼一聲,身體像安裝了彈簧一樣,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發瘋似的向杜大維辦公室衝去。可是沒等我把門踹開,門卻先打開了,小君笑嘻嘻地從裡面走出來。

小君沒事,杜大維就有事了。

「小君,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辦公室裡,杜大維仰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身邊散落著一些碎瓷片和一灘褐的水跡。

「想知道原因嗎?」小君晃著她那兩束怪異的羊角,神神秘秘地衝著我猛眨大眼睛。

「不管什麼原因,你也不能把杜大維殺了,殺人是要償命的。就是不償命,你也要在監獄裡住上十年八年。」看著雙目緊閉的杜大維,我愁死了。

「胡說什麼呀!我可沒把杜大維殺死。我這麼膽小,連蟑螂都怕,怎麼敢殺人?杜大維只是睡大覺而已啦。」小君把小嘴一扁。

「睡大覺?」我惑不解。

「對呀,他喝了我衝的咖啡,咖啡裡我放有五顆安眠藥。」小君伸出的左手掌朝我晃了晃。

「五顆?」

我瞪大了眼珠子,五顆安眠藥的分量不小,雖不至於置人於死地,但足可以讓一個人睡上十個小時。

「嗯。」小君向我猛點頭。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好玩嗎?」我大怒。

「哥,你別生氣。等我把事情告訴你,你就不會生氣了。」小君突然嚴肅起來。

我注意到她的小手在微微發抖,看得出來她很緊張。畢竟把人倒不是吃青菜,她膽敢這樣做一定有原因。

我走上前輕摟著小君,小聲安:「凡事有哥哥擔待,你以後可別來,有什麼想法都要跟哥哥商量,知道嗎?」

「嗯。」小君噘起了小嘴。

「好了,我現在想聽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拉著小君坐在沙發,腳邊的杜大維已發出輕輕鼾聲。

小君乾咳一下,娓娓道來:「早上我本想去玲玲姐家,但我看見了辛妮姐。昨晚辛妮姐和我一起回家,在路上我和辛妮姐說了很多話,我發現辛妮姐其實很喜哥哥的。我不明白,為什麼哥說辛妮姐把哥甩了?」

「這個不是重要的,你先說重要的事,見到辛妮姐姐以後呢?」我趕緊把話岔開,再說下去,恐怕說自己被戴辛妮拋棄的謊言就要餡。

小君被打岔心裡很不,白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我不但見到辛妮姐姐姐我還見到她和杜大維在一起。辛妮姐的樣子很緊張,我就覺得奇怪,偷偷跟著他們。後來杜大維和辛妮姐進了一間咖啡館,我也跟了進去,結果偷聽到了他們說話。」

「原來辛妮姐姐是要給杜大維一份什麼名單,但辛妮姐要杜大維保證以後不要擾她。杜大維不同意,還說要辛妮姐晚上去他的辦公室。哼!這個杜大維笑得好詐,肯定不懷好意。見辛妮姐不答應,杜大維就要辛妮姐姐繼續在一個叫朱……朱什麼……身邊探聽消息。」

「朱九同?」我問。

「對對對,杜大維要辛妮姐在朱九同身邊,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我看見辛妮姐哭了。哼,我最討厭男人欺負女人了。辛妮姐好可憐,她一定是什麼把柄落在杜大維手裡,被杜大維要挾了。真可惡!不僅如此,我還看見杜大維想摸辛妮姐姐的臉……」小君說到這裡,偷偷貓了我一眼。

我怒不可遏,真想狠踢一腳躺在我腳邊的杜大維。不過我還是忍住怒氣,繼續問道:「摸了嗎?」

小君瞪大了眼睛,一臉敬佩:「沒摸到,辛妮姐姐把咖啡潑到杜大維身上。呵呵……辛妮姐姐很厲害耶!」我也眉開眼笑,心裡不為戴辛妮的強悍呼鼓掌。

「我見杜大維這麼壞,也不想去玲玲姐家裡了,心理就想著怎麼收拾這個杜大維。」

小君義憤填膺,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加上兩條怪異的羊角辮,乍看之下,多少有點像縱橫江湖的小俠女。

「於是你就琢磨著來杜大維的辦公室,給他喝有安眠藥的咖啡,然後偷他要挾辛妮姐姐的把柄?」我吃驚地看著小君。

「嗯,我猜那些把柄就在杜胖子的辦公室裡。」小君吐了吐小舌頭,很不好意思地看著我,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

「看來你的目的達到了。不過藥店一般不賣安眠藥給未成年人,所以你找藥店找了一整天?」我開始有點佩服小君了。

小君眯起了眼睛,豎起大拇指:「對,哥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我太好奇了:「那你為什麼還能買到五顆?」

「嘿嘿,我長得漂亮又可,那些像哥一樣的藥店老闆總是會有的。」小君得意地向我擠擠眼,調侃人的功力漸深厚。

我忍住笑點頭附和:「是啊。假如我是藥店老闆,也無法拒絕像小君這麼漂亮、這麼可的女孩。」

「呵呵……可惜,那些人個個膽小如鼠。不管我好說歹說,他們就是不肯多賣點給我,有些乾脆就不賣。氣死我了!害得我跑了三十家藥店,總算湊齊了五顆。」

小君咬牙切齒、臉憤懣,大概回想起了買安眠藥時受到的冤屈。

「三十家?那你不是把上寧市全跑遍了?」我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

「是啊,把我的腳都走疼了。哥,你幫我好嗎?」小君踢掉拖鞋,把一雙粉無匹的小腳丫放到我的大腿上。只一秒鐘,我的就硬了,硬得厲害。

我必須承認,我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觀看小君的腳。上帝啊,這簡直就是凝聚天地靈氣的玉足,一雙完美無瑕的小腳。我被眼前十隻粉紅如玉的腳趾頭強烈地引,腦子裡一片空白,當場傻傍在那裡。

「喂,我又沒有腳臭,叫你幫忙一下都不行嗎?真是的。」小君噘起嘴撒嬌。

我回過神看著一臉純真無的小君,才確定她不是在惑我。她一定不知道她的小腳有多大的威力,這一雙完美的玉足堪與女人的雙相提並論,甚至比房更令男人瘋狂。

要命的是,小君居然還叫我幫她,這不是天上掉餡餅嗎?我驚喜萬分,乾燥的嘴,忍著心中高漲的火,慢慢伸出了雙手,將小君的一雙小腳丫握在手裡。沒有一點皮、沒有一絲異味,我仔細為她起來,我的掌心如握軟玉。

冰涼圓潤、柔若無骨的觸,讓我的口水差點就滴了出來。

「哎呀,我不要你了,好。」小君眉頭輕皺、小臉發紅,她大概沒想到小腳也如此。我只輕輕摸幾下,那些可至極的腳趾頭立即活蹦跳起來,似乎不堪忍受我的溫柔。

「不行喔,已經說好了的,哥當然要一下。」我眯著眼睛在笑,心想這個時候想不?門都沒有。

「哎呀……不好玩,難受死了……哥,你放手。」小君嚷嚷地叫嚷著,雙腿胡踢蹬。

「一會就不難受了。」我好不容易把其中一隻腳丫抓牢,捧在手裡、在心裡,饞得我想咬上一口。

「那……那你別腳心,就腳背好了。」嬌羞的小君看著我把玩她的小腳丫,她雙臂撐著沙發,小股隨著我的手動扭。

「好好好。」我裝模作樣地在小君的腳關節、踝關節和腳趾頭上輕捏,看到小君星眸微閉,很舒服的樣子。我手掌貼著她的腳心,張開五指穿過了腳趾

「哎呀……哥……」小君全身一顫,雙臂發軟再也支撐不了身體,整個身體向後傾倒在沙發上。

我趁勢把小君的一條小腿托起,捏起她的小腿,小腿又白又,像一剛洗去泥的藕,掐一下我都怕掐出水來。我當然捨不得用力,但即便如此小君還是嚷著受不了,她掙扎著想坐起,但我連整條大腿都高高舉起後,她也只好無奈地仰躺著,小嘴裡不斷叫著,享受起來。

「舒服吧?哥也會一點腳部按摩。」我雙手齊上捏著的腳後跟,一邊促狹地笑,一邊用手指在小君的腳趾上來回穿梭,把小君得大氣都不了。她緊咬著小嘴,忍受著巨大的麻。漸漸地,我的臉離小君的小腳越來越近,已經不到十公分的距離,連鼻子都嗅到了一股清香。我想不到小君的腳不但沒有異味,還有一股清香,真是名副其實的香君。

看著紅的腳心,我實在忍不住了,趁著小君陶醉在舒中,我伸出舌頭在她的腳心偷偷地了一下。小君驀然睜開眼,我索一不做二不休,張開大嘴把整排人的腳趾都含進了嘴裡大口

「哎呀,哥,你……你幹什麼?」小君大叫一聲,用力把小腳丫縮回去,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嘴上大罵:「李中翰你是豬呀,什麼都啃?」

我大笑:「好心沒好報。你說腳疼要我,我用嘴有什麼不對?」

「你……你……我不理你了。」小君氣鼓鼓地穿上拖鞋就要走,我慌忙攔抱住她。小君掙扎了一番,見掙不了,也只好靠在我身上嗲嗲地嚷道:「放開我!你那麼啃,我把鞋子給你啃好了。」

「鞋子和腳怎能比?」我笑道。

「怎麼不能比,鞋子就是用腳穿的。噁心死啦,也不知道髒。」

小君有潔癖,孫腳這類事情在她眼裡,簡直就是天理不容。

「好啦,別生氣了,最多哥哥以後不啃了。」我摟著小君開始哄她,身體又接觸到她前鼓鼓的地方,忍不住心馳神往。雖然身邊的美一個接一個,但我對小君的情卻與時俱增,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小君沒有說話,緊繃著臉,小嘴緊閉。我又說了很多好話,小君仍舊憤懣,我突然靈機一動:「哥有一樣東西送給你喲!」

「哼。」小君聽說有禮物,眼珠子開始滴溜溜轉起來,我暗暗好笑。

「要不要啊?不要的話,我送別人算了。」我故意逗小君。

「廢話這麼多,快點出來!不然休想我再理你,哼。」

小君雖然口氣很兇,但我發現她的眼睛又要眯了,這是想笑的前兆。

我忍著笑:「好,你等著。」

我一溜煙跑回辦公桌,打開屜拿出了那套白的FIRST內衣。

我剛想返回杜大維的辦公室,心急火燎的小君早已跟出來。看見我手中有東西,她也不細看就一把搶了過去,嘴裡哼道:「如果東西我不喜,看我還理不理你?」

FIRST內衣裝在一個很致的小塑膠袋子裡。小君興奮地打開塑膠袋,突然間她的小臉飛紅,嘴上大罵:「這是什麼禮物呀,我才……才不要呢!」說完,她舉起小塑膠袋,想把內衣一起扔了。

我大驚,急忙喊:「別扔,好幾千塊的。」

「幾千?」小君的手停在半空中。

「對,裡面有收據的,我可沒有騙你。」我連連點頭。

「你真是豬哇?花幾千塊買這些東西,我……我花一百塊就可以買兩套,還會送一枝睫膏。」小君吃驚地看著我。

我忍不住放聲大笑。

「笑!笑你個頭啊?不許笑。」小君被我笑得不好意思了,她恨恨地罵了一句,眼睛卻開始打量手中的內衣。也許女孩天生美,內衣漂亮的蕾絲、新的款式都強烈引著小君。雖然大膽,但小君已經兩眼發光,不用猜,她絕對很喜。只是見價格奇貴,她心有不甘,嘴裡鄉噥著:「那麼貴,我可以買幾十套了,真是的。」

「嗨,你不穿給哥看看?」我眯眯地盯著小君的部。

「看你個頭!這麼透明,羞都羞死了,怎麼能穿?」小君慢慢展開手中的內衣,燈光下,她的臉紅得像透的蘋果。

「當然能穿,而且你穿起來一定很好看。」我開始導小君。

「你怎麼知道我穿好看?你又怎麼知道我穿合適?」小君瞪了我一眼。

「你忘了?你送了一件內衣給我,我當然知道你穿什麼型號。」

「哼,就是穿,不會給你看的。」小君大聲說道。

「不給我看也無所謂,但你總要試一下。萬一不合適,我還可以拿去換。」我急切地想讓小君穿上內衣,內衣合不合適小君,我心裡其實也沒底。

「我……我不試。」小君還嘴硬,不過我看出她已經心動了。

「好貴的,小君小姐,求求你了。」我知道小君很受我哄。我溫柔又帶著央求,小君多半會就範。

果然,小君心軟了,她看了看手中的內衣,大聲問:「在這裡怎麼穿?」

「在這裡穿怕什麼?這裡又沒有人,杜胖子睡得像死豬一樣,最多我不看就是了。」我假裝一本正經。

「我……我去洗手間穿。」小君當然不好意思在這裡試穿內衣,畢竟這裡是公共場合,雖然四周沒人,但對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來說也太大膽了。

「去洗手間?一般清潔工人都是早上才來清理洗手間的,這時的洗手間又髒又臭,我都覺得味道難聞,你如果能忍受的話,我也沒辦法。只是我擔心李香君從洗手間出來後,就變成李臭君了。」我忍著笑,故意嘆了一口氣。

「你才是李臭汗。」小君臉大變。她有三大怕,一怕我搔她、二怕髒、三怕鬼。

聽到我形容洗手間的惡劣環境,小君馬上放棄了去洗手間。她的眼珠子四處看了看,發現有一個很大的文件櫃;文件櫃與財務室形成了一個夾角,剛好可以擋住一個人的身體。小君身材嬌小,擋住她更加沒問題。

她拿起FIRST內衣一邊向角落走去,一邊大聲警告我:「李中翰,你可不許看,也不許過來。如果你敢過來,你就別指望我把楊瑛介紹你認識。」

「嗯,為了能認識楊瑛美女,我一定抵制惑,視小君如糞土……」我口水都出來了,小君叫我不許看,那乾脆要我命算了。居然拿楊琪來威脅我,真是好笑。

「討厭,你才是糞土!你還是臭狗屎。」小君站在角落裡恨恨地大罵。

我大笑不已,從角落晃動的影子判斷,小君已經掉衣服。我瞅準時機,等小君內衣穿到一半的時候,我就使出了一個計:「小君,我發現你那邊有個黑影子。」

我話還沒有說完,小君馬上尖叫:「李中翰,你不許說。」

「我沒說,公司值夜班的職員都見過鬼影子。我聽說那鬼影子的脖子好長好長,舌頭也很長。」我異想天開,杜撰一個鬼故事,心想最多數十下,小君就會跑過來。

「一,二,三……」我才數到三,小君就雙手抱著卡通睡衣,光著上身向我快速跑來,嘴裡不停叫嚷:「假的丨假的!一定是你騙我的。」

我一看,眼珠子快掉到地上了,小君雙,那件FIRST罩只穿了一半,連釦子都沒有扣好。來不及細看欣賞,小君已經躲到我身後,聲音發顫:「黑……黑影子在哪?在哪?」

「哎呀,剛才還看見,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奇怪?呃,這件內衣好象很合適你嘛。」我強忍著笑慢慢轉過身,盯著身材火的小君左看右看。

小君發現被我戲,小嘴一扁,眼睛眨了兩下,一串淚珠當場落了下來。

我發覺自己玩過火了,趕緊上前一把摟著小君,柔聲道歉:「別哭,哥跟你開玩笑的,沒黑影子,沒黑影子。」

「嗚……你就知道欺負我……我明天就回家……嗚……」懷中的小君由小哭變大哭。我慌了,再三道歉,併發誓以後不再說鬼故事了。

「是……是你說的,如果你以後再敢嚇我,我就……就回家……」小君噎著,順便拿我的襯衫當手帕。不消一會,襯衫上就了一片,還有黏黏的、亮亮的體。

我一看,居然是鼻涕。

「小君。」我小聲喊道。

「說。」小君還在生氣。不過,她總算不再哭了。

「你看看這些是什麼?」我指著前的一處鼻涕問。

小君仔細一看,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嘴裡還狡辯道:「什麼呀!就是眼淚而已,我的眼淚又不髒。」

「對對對,小君的眼淚不髒。是哥的襯衫會鼻涕,髒了你的臉。」我苦著臉。

小君在笑,不停地笑,我趁機把罩的扣子幫小君扣上。小君也不反對,溫順地靠在我前,任由我撫摸她光滑的玉背。

「給哥看看好不好?」我小聲地問。

「哼,給人家買這些的內衣,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小君噘起小嘴。

我一臉壞笑。見小君不反對,我輕扳過她的身體,燈光下,如夢如幻的蕾絲織出一張惑網,小君得讓我窒息。纖細的肩帶搭在圓削的香肩上,薄薄的罩杯正好兜住了兩團拔的。兩顆驕傲的頭隱約凸起,隆起的相互擠,一條神秘的噬了我的目光。我那不爭氣的又開始向小君致以最崇高的敬禮。

「好看嗎?」小君怯生生地問,生怕我說不好看似的。

「好看極了,是不是有點緊?」我努力不讓小君發覺我已起。

「不緊,剛……剛好合適。」小君也羞澀地低頭看,還不時她的大子。

哦,天啊,我快要鼻血了。

「我怎麼覺得你那小溝溝又深了。」我伸出一手指,在小君深邃的溝上了下去。

說。」小君的身體顫了一下。

「是啊,子也越來越了,比起早上的時候又了不少。」我的手已經攤開,沿著溝四處遊弋,還託著沉甸甸的起來。

「哼,還……還不是你……你的臭手摸的緣故?嗯……哥,你這是幹嘛?是不是一天不摸幾遍你就會死?」小君臉泛紅,一邊氣一邊大聲嗔罵。

「我只是……只是看看內衣合不合適。」我一邊用最爛的藉口,一邊著小君的頭。

「很合適。哎呀,哥,你別摸啦。」

小君靠在我的膛上,她不但氣,小臉也熱得發燙。

「小君,要是連內也一起換上,那就更好了。」我心底裡一直渴望能看到小君更神秘的地方。

「不好,我那個來了,怕搞髒。」小君搖了搖頭。

「不怕,聽說女孩子買回內後,都是要洗過一遍的。」我的嘴巴在小君的耳邊廝磨。

「那……那你轉過去,不許看喔!等我穿好才可以看。」小君出狡黠的神

「好,我不看,我不看。」

我驚喜萬分地轉過身,心想那件蕾絲小內比我的手帕大不了多少,穿了也等於沒穿。我腦子裡幻想著能見到小君最神秘的地方。

「穿好啦,你可以回頭看啦。」小君咯咯地嬌笑。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7

第二一章三千人不如一個人

我一聽到小君的笑聲,就知道會空喜一場,抱著一絲希望回過頭,果然連那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小君不僅沒有穿上內,連卡通睡衣也穿上了,她一臉笑嘻嘻的,還晃動著兩束怪異的羊角辮子。

我失望地嘆了一口氣:「怎麼綁這麼奇怪的髮型?很好看嗎?」

我的心情有點鬱悶,忍不住挑小君的病。

如果是平時,小君一定會鼓眉瞪眼地反擊我,可是這次她卻笑嘻嘻道:「不錯,很是難看,我是故意這樣鄉的。」

「故意?」我沒好氣的問。

「那當然,李香君天生麗質、國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三千……什麼三千人不如一個人……」

「三千粉黛無顏。」我忍著豸_上一句。

「對!我李香君還讓三千粉黛無顏。這麼美的人三更半夜到處跑一定很危險,所以我就故意打扮得難看一點。」小君大笑,笑得花枝顫。她難看嗎?鬼才相信。

「哎!」我搖頭嘆息,心中嘀咕我這表妹說她聰明吧,有時候又傻得離譜。說她笨吧,有時候又智商過人,我真糊塗了。

「哥,別生氣了,我們去找把柄好不好?」小君見我嘆氣,大眼睛向我眨呀眨的,我都分不清楚這是眼神還是電波。

「嗯。」沒能看到小君換上內我有些失落,但我還是想起小君今天來KT的目的。

「笑一個好不好?最多……最多過兩天,我再……再穿給你看囉。」小君嗲嗲地向我撒嬌。

「真的?」我如同撿到了一袋金子,頓時心神動、大喜連連,忍不住撲向小君想吻她的小嘴。哪知道小君滑得像一條泥鰍,身形一閃躲過了我的熊抱,笑嘻嘻地跑進杜大維的辦公室。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和小君才把肥胖的杜大維搬上沙發,清理完地上的碎瓷片。等整理妥當後我才搜出杜大維身上的鑰匙,一一打開他辦公室裡的櫃子和屜。

我納悶:「你怎麼肯定杜胖子一定把辛妮的把柄放在辦公室?」

小君歪著腦袋回答:「我想過了,他怕玲玲姐,一定不會放在家裡。他要欺負辛妮姐姐,就一定把把柄放在辦公室裡。」

眯眯道:「有點道理。」

小君白了我一眼,把雙手抱在前:「找一下啦,找不到就算了。」

正當小君也要埋頭翻找的時候,我突然想到,若找到了戴辛妮的證據後又該怎麼辦?眼下也不能拿走和銷燬證據,因為杜大維發現證據失蹤後,肯定會懷疑我和小君。在公司裡我本沒能力和杜大維公開對抗,不但不能和他對抗,我還要仰仗他的提攜。如果把證據銷燬或拿走,那豈不是損人不利己的失策之舉?

想到這裡,我差一點驚出冷汗。乾咳了兩聲,我假裝焦急道:「小君,你別找了,快去門口替哥把風。萬一有人來,你也好提醒哥。」

小君一聽,連連點頭,一轉身,像只兔子似的跑出了杜大維辦公室。

一笑,這才開始我的尋秘之旅。

文件櫃裡除了文件外,什麼都沒有,我很快把文件櫃關上。

拉開辦公桌的屜,裡面卻是另外一番景象,保險套、藥、香水、DV,應有盡有、琳琅目。當然,還有一大疊鈔票。

令我驚異的是,我在其中一個屜里居然發現一大堆女人的內和內衣。驚異之餘,我也啞然失笑,原來杜胖子和我一樣,都有收集內衣的癖好。

我繼續翻找,幾乎把整間辦公桌的裡裡外外都找遍了也沒發現關於戴辛妮的文件資料。我不大失所望,心想:「是不是證據都存在電腦裡呢?」

剛想打開杜大維的電腦,突然一個屜的容量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是左邊第二格的屜,裡面放著咖啡、香菸、小瓶的白蘭地之類的東西。東西不多,卻把整個屜佔了。和另外幾個屜相比,這個屜的容積少了一半,這很不正常。通常連著三個屜,不可能容積不對稱,唯一的可能就是有暗格。

我把咖啡、香菸、白蘭地這些東西全部拿出來,然後摸索了一會。突然屜盡頭的一塊擋板被我推中給推開了,出了一個小空間,我繼續把擋板推開,一下子小空間就豁然開朗,裡面靜靜地放著幾個厚厚的文件袋。

取出其中一個文件袋,又從裡面出幾張文件仔細看了一下,我不大吃一驚。

這裡面記載著很多公司內部涉及廣泛的機密!我看了半天,看得冷汗直、心驚膽顫,趕緊把這些秘密文件物歸原處,整理好辦公桌。確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我才把鑰匙放回杜大維的口袋。

「哥……找到了沒有?」小君嬌小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室門邊,她嬌嗲的聲音也把我從緊張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我木然點點頭,摟著小君的肩膀要離開:「小君,你年紀還小,大人的事情你別攪和了。你要相信哥哥。」

「當然相信啦!最好放一把火,把那些什麼破爛全部都燒掉,來一個毀屍滅跡。嘿嘿,那樣辛妮姐姐就不用擔心被這個死胖子威脅了。」小君頭腦簡單起來比白痴聰明不了多少,我只能苦笑。

「小君,哥哥以前教過你,凡事多想兩三步。人在江湖,有時候往往身不由己。杜大維將來有可能成為KT的大老闆,我們要毀掉證據很簡單,舉手之勞而已,但以後我們兄妹倆再也無法在KT立足了。」

「不立足就不立足,大不了我們一起回家,只要和哥在一起,我去哪裡都無所謂。你看著辦啦!我……我去看看有沒有人來。」小君好生動。不過,說完這句話,她一副害羞扭捏的樣子。見我無動於衷,她咬咬牙、跺了跺腳,轉身跑到投資部的大門邊東張西望。

看著純真的小君,我更加嘆,嘆世間多險。讓小君留在KT裡,只怕小君這朵純潔的花朵會很快蒙上灰塵,但我也無奈,畢竟小君始終要成長,她終究會接觸到形形的人物。只是我期望小君成長的時間慢一點,讓我多享受她的可和純真。

「鈴……」我的電話突然響起,一個悉的電話號碼進入了我視線,我趕緊接通。

「辛妮,怎麼還沒睡?」電話是戴辛妮打來的。這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了,戴辛妮居然還沒有睡覺。

「嗯,沒有打擾你工作吧?」戴辛妮的語氣有些委靡。

「當然沒打擾,你怎麼知道我在工作?」

「小君告訴我的。」

「哦,聽你的口氣,好象不開心?」我溫柔地問。

「是啊,我……我想說,我……想離開KT。」戴辛妮幽幽地說道。

「為什麼?」我笑問。其實我不用問就猜到戴辛妮為什麼要離開KT。儘管她很倔強、很好強,但面對三千萬的虧空,她選擇逃避似乎預示著她既不願犧牲自己的身體,又無能為力填補這個巨大的虧空。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待下去了。我只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生活,在KT,我……我會發瘋的……嗚……」電話裡傳來戴辛妮的哭聲,哭得很抑。一個人哭是為了釋放情,但連哭都抑,那麼這個人的身上一定揹負著巨大的力。

戴辛妮的哭聲讓我肝腸寸斷,也讓我熱血上湧。我明白戴辛妮的痛苦,她如今食不知味、睡不安寢,整天提心吊膽,害怕有一天東窗事發會身陷囹圄。怪不得當初討內衣時我說要報警處理,戴辛妮表現得異常害怕,原來她內心裡有更深的擔憂。

然而,戴辛妮希望我和她一起離開KT,想逃避責任和法律卻是極其短視和無知的行為。唉!女人始終是女人,哪怕她再強勢,一旦遇到嚴重危及自身的事情,就會變得懦弱和無助。

我心裡充了憐惜,儘管我也沒有能力幫戴辛妮填補虧空,但我此時充了勇氣。期貨能一夜之間令人破產,也能一夜之間令人暴富。為了挽救我的女神,我當然竭盡發揮我的技能,只要分析和計算準確,要想在短時間內賺取三千萬並不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

我已深深上了戴辛妮,她是我心中的女神,哪怕她有過錯、哪怕她貪汙,我都不會怪她。

等戴辛妮的哭聲稍緩,我沉聲道:「辛妮,請你放心,一切有我。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我都將在三個月內賺到五千萬,然後把你娶回家。」

「賺五千萬?中翰,你……你說什麼?我……我不是很明白。」戴辛妮的口氣異常驚訝,她顯然想不到我會說出一個奮鬥的目標,而這個目標其實也是戴辛妮的期望。

「怎麼?你是嫌少還是不相信我能賺到?」

「五千萬,好象很誇張耶!」

「呵呵,一點都不誇張,你要相信我。好了,別說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熬湯給你喝,你想不想喝?」我意味深長地問。

「想。」戴辛妮柔柔地答應了,沒有半點遲疑。

「想就好。」我大笑。又說了幾句綿綿情話,才掛斷了電話。

回頭看看躺在沙發上睡的杜大維,我不停思索、回憶剛才我所看到的公司秘密。漸漸地,一個更大膽、更瘋狂的計劃浮現在腦中,既然杜大維他們在利用我,我為何不去利用他們?這是弱強食的世界,要想不被兇狠的豺狼撕噬,我就不能做一隻小綿羊。即便不能做獅子成為王者,也要變成一隻狐狸,遊走強食者之間。

從現在開始,我人生第一次有一個奮鬥的目標,那就是賺取五千萬。

從現在開始,我人生第一次有了敵人,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一個是杜大維,另外一個是朱九同。

相比兩人,我現在才發覺朱九同更險、更可怕,也更強大。我必須先打敗朱九同,然後再回頭對付杜大維。

不過,以我目前的實力要對付朱九同和杜大維,簡直是痴人說夢,我的能力太渺小了,就算是把朱九同趕下臺,那麼坐大的杜大維也讓我望塵莫及。到時候只怕我還沒報復杜大維,就被杜大維踢出了KT,畢竟我與葛玲玲有染,妒忌心極重的杜大維大功告成後,第一要趕走的人肯定非我莫屬。

不行,看來我還要找一個擋箭牌,這擋箭牌應該找誰呢?我思考了半天,一個人浮了出來,這個人就是羅畢。

沒有人天生願意做老二,做老二做久了,心裡就一定想著做老大。

羅畢做KT的二號人物足足做了十一年,以他豪邁的格,他絕不應該甘居人後,除非他一直沒有機會。如果我讓他看到機會的曙光呢?

想到這我笑了,笑得很

849美分。美國大豆期貨市場收市後的最終盤價,這是什麼意思呢?這意味著我為公司賺了將近五百萬美金,按規定我將可以得到五千美金的佣金,雖然數目並不是很多,但我的自信無疑得到決定的提高。

已經是凌晨了,小君本已入睡,她一直蜷縮在我懷裡,但動的我還是把小君搖醒。聽說我賺了五千美金,她糊中嘟噥著:「我想買條裙子,我還要一個袋子,那個帆布袋線了。」

「行,哥買給你,還想要什麼?」我的手趁勢滑入了小君的口,入手處溫軟如玉。

「哥,你怎麼老摸人家?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小君盯著我的手大聲嬌嗔,她清醒了過來。

「你是我小姨。」我壞笑。

「就算是你的小姨,你也不能摸呀!」小君大聲抗議。聲音嗲嗲的,我怎麼聽都覺得舒服。

「你沒聽說小姨是姐夫的半個股嗎?」我大笑。

「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小君搖搖頭。

「就是說,姐夫可以摸小姨的房。」

我的手在用力。憑小君的聰明,她不可能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她只是在裝傻,聰明的女人往往懂得裝傻討男人心。小君年紀小小就具備討男人心的手段,真可謂是天生媚骨。我實在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了小君的紅

「唔……唔……有這麼的姐夫,我真倒大黴了。」

小君了一下我的舌頭,我還沒有享受夠,她就離我的吻。

「再親一下好不好?」我著小君的房小聲問。

「親你個頭呀?我們回家啦!天快亮了,等會就有人來上班了。」小君瞪了我一眼。

我看向了窗外,果然天已經矇矇亮了。

雖然一個晚上沒有睡覺,但我一點都沒有睏意,除了有可的小君陪伴外,能夠一下子賺到五千美金更讓我興奮。一夜的收穫就超過了兩個月的工資,這讓我對物的期望達到新的高度。

有了錢就有了一切,這個普世的人生觀,我無可避免地隨波逐了。望著嬌嗔可的小君,想起柔媚綽約的戴辛妮,我心裡想的,就是讓這兩個女人得到更多物質上的足。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我天生命,我總希望哪怕自己再辛苦、再冒險,也要足我的女人。

「小君,你喜過平淡的生活,還是豐富多彩的生活?」我憐地為小君整理了一下睡衣。

小君撇撇嘴:「廢話,我當然喜豐富多彩的生活啦!我喜穿漂漂亮亮的衣服,吃各種好吃的東西。我還喜去旅遊,喜瑞士的雪山艾菲爾鐵塔……」

小君滔滔不絕地把她的夢想告訴我,發現我笑眯眯地看著她,她不好意思再說下去。突然眼珠一轉,幽幽地說道:「不過,如果哥不欺負我,對我好,我和哥還有爸媽一起,過平淡的生活也不錯。」

「小君真的很討厭哥欺負你?」我突然心中一動,盯著小君問。

「我……我當……當然討厭啦……哎呀,不說啦,我們走吧。」小君突然大羞,說話吐吐的。見我在壞笑,她急忙從我身上跳下來,像只兔子似的跑出了投資部。

雖然知道了樊約是美人計,但我還是被她的美貌所折服,把小君送上回家的計程車後,我找了一個藉口返回伯頓酒店。

天還沒有完全亮,伯頓酒店大廳一片安靜。我的鞋跟在光亮的地板上敲出很有韻律的腳步聲,那是心情愉快的腳步聲,連我都注意到聲音非常好聽。

「嗒……嗒……嗒……」就在我快要進入電梯的時候,我的腳步聲卻被另一種腳步聲打。腳步聲來自身後,那是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聲音很清脆,可以判斷出鞋跟很高。我喜女人穿高跟鞋,女人穿高跟鞋走路的樣子最人。

我剛想回頭,清脆的腳步聲就戛然而止。一個絕美的女人走了過來,與我一前一後進入了電梯。

怎麼是她?女人有著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瓜子臉,薄薄的嘴兩邊各有一個凹陷,那是死人的酒窩。女人不但絕美,打扮也很優雅,一件白的柔絲襯衫、一條藍灰的西裙,裙子雖然很緊身但長及膝蓋,腳下果然是一雙致的高跟鞋,白的。特別的是這個女人也有一頭瀑的秀髮,站在我面前,她婉約得像一個處子。這是一個讓男人看一眼就終生難忘的女人,用一句話形容就是雨滌青蓮。

青蓮就已經是一塵不染了,何況還經過雨水的洗滌?

這雨滌青蓮就是我們公司裡最神秘的公關,在KT的一年中,我見她的次數比見總裁的次數還要少。但我對這個女人印象非常深刻,男人對絕美的女人總是印象深刻。遺憾的是我從來沒有和她說過半句話,因為這個女人不苟言笑,臉上雖然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但卻讓男人不敢接近、不敢攀談。她,就是唐依琳。

在KT裡,各個美女都有自己的特點。葛玲玲最美、戴辛妮最冷傲、莊美琪人緣最好、章言言眼睛最大、王怡身材最高、趙紅玉最風、樊約最清純、羅彤最溫柔、何婷婷最囂張、郭泳嫻最有韻味,而唐依琳卻最神秘。她雖然是公關,但似乎從來不用上班打卡,她是公司裡最特殊的人物。

唐依琳見到我的一瞬間,愣了一下。按下十樓按鈕後,她似乎思索著在什麼地方見過我。

我也愣了一下,因為我也是到十樓。嘿嘿,真巧了。

「你好象是KT的人?」唐依琳淡淡地向我笑了笑。

「是的,你應該是唐依琳吧?」我也回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其實,我對漂亮的女人一向很謙卑,我總希望得到美女的青睞。如果是以前,我面對唐依琳這樣的俗美人,會表現出極大的熱情,只是半天前,我從杜大維那偷聽到的話中知道唐依琳的底細。這個俗美人與上寧市權貴的關係非同尋常,怪不得KT在她眼裡如同超市,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對這樣的女人,我從心底就產生了敬畏。

出道那麼多年,我一直謹記前輩對我的教誨,前輩告誡我世間有兩種女人不能輕易去碰,一種是大企業、大公司的女強人,另外一種就是官場的女人。這兩種女人非常危險,要是碰上了,一不小心就有人命堪虞的問題。

「嗯。」唐依琳用鼻音輕輕應了一聲,對我知道她的名字,她肯定不到奇怪。

像她這樣極品的女人,男人總是想方設法地打聽她的一切,何況我與她同一個公司。

既然對唐依琳已經產生了敬畏,她的笑容對我來說不再夢幻,我顯得很平靜,她跟我打招呼,我才禮貌回應一下。如果她假裝不認識我,我也不會主動跟她攀談。

「我……我是來見一個朋友。」唐依琳想解釋為什麼天剛亮就來酒店,畢竟一個女人在酒店出現很容易引起別人的猜疑,何況是凌晨時分?但她的解釋反而讓我覺得她的朋友很不一般。

於是,我淡淡地哦了一聲,這淡淡的哦卻不經意出了排斥意味,等於告訴唐依琳,我並不想與她多聊。唐依琳的臉果然微變,雖然變化很細微,但是我還是注意到了,她的笑容瞬間消失,臉部的肌也有些僵硬。

好在她風華絕代,就是板著臉也有攝魂奪魄的美人氣質。

我和唐依琳不再說話,電梯無聲息地到了十樓。踏出電梯時,唐依琳發現我跟在她後面,她又愣了一下,然後繼續走,但我還是跟著。她怒氣衝衝地回頭,語氣有點生硬地問:「你這是在跟蹤我?」

我聳聳肩:「哦,不是。我回房間。」

「幾號房間?」唐依琳警覺地問。

「1016。」我淡淡地說。

「什麼?」唐依琳驚訝地放大了眼睛。

站在1026號房前,我看著唐依琳,而唐依琳則站在1028號房前看著我,兩個房間正好面對面、門對門。我開始覺得好笑,這真太巧了,我估計1018號房間裡應該還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或許就是張思勤的兒子張亭男。

為了證實,我進入1026房後,關上門就迅速地貼近貓眼處,窺視對面的1018號房。

門外,唐依琳還是沒有敲開1028房,她盯著我的房門,死死地盯著,彷彿知道我正在窺視,也許是不想讓我知道她的秘密,她遲遲不敲1018號房間的門。過了一會,唐依琳拿出手機,好象撥了一個電話給誰,通完電話後,唐依琳才按下了1018號房的鬥鈴。

1018號房門打開了。我剛想看看是什麼樣的男人開門,可這時我的眼睛偏偏被蒙上了,被一雙又又香的小手蒙上了。耳邊傳來樊約清脆動人的笑聲:「看什麼呢?」

「把一個大美女拐走了,我當然怕有人恨我,所以我看一下身後有沒有人跟蹤。」我笑著嘆了一口氣。

「哦?那有人跟蹤你嗎?」

「有啊?很多。」

「有比你帥的嗎?」

「沒有。」

「嘻嘻,臭美。」

拉開了樊約的小手,我的心律一下子就紊了。

樊約身上只穿著人的內衣,燈光下,她前凸後翹的身材纖毫畢現,一條小小的蕾絲內也把妙處勾勒得隱隱約約,簡直讓人血。我一把抱著她,溫柔地問:「你沒有睡?」

「睡了一會,就睡不著了。」樊約像只小鳥一樣,依偎在我的膛。

「為什麼?是不是想我了睡不著?」我壞笑。

「呵呵,不是,是外面有人在吵,我被吵醒了。可能有人喝醉了,大嚷大叫的。」

「哦?」我心中一動。

「我還以為……以為你不來了。」樊約幽幽地說道。

「怎麼會不來?我的小樊這麼漂亮,想都想死我了。」

「想我?想玲玲姐吧!」

「怎麼說想她呢?我不是來了嗎?」

「才怪,我知道你喜玲玲姐,是男人都喜玲玲姐。」

「那你知道我喜你嗎?」我把樊約摟得更緊了。她鼓鼓的房緊貼著我,我的雙手撫摸著她柔滑的玉背,沿著脊椎往下滑,滑到尾椎下。我摸到了一個凹槽,只有股很翹的女人,尾椎骨下才會有凹槽。

「不知道,也不相信。其實我昨晚不是裝醉,我確實是醉了,但後來被你們吵醒了。」樊約努力解釋著,似乎想證明她並不虛偽。因為女人假醉意味著對男人傾心,意味著可以讓男人胡作非為。

通常的情況下,主動解釋就是掩飾。如果我先詢問她後解釋,那才是解釋;所以樊約越解釋,我越不相信。

「這樣說來,你一定看到我和玲玲姐做了?」我壞笑,忍不住吻了一下樊約的鼻子。樊約有一個很漂亮的鼻子,不高不低,但鼻尖很圓、很翹。

「不是做,是……」樊約嬌笑。

「是什麼?」我忙問。

「是……是強……哼,要是被杜經理知道你就慘了。」

「我不說,玲玲姐不說,杜經理怎麼知道?」我假裝很驚慌。

「你怎麼知道我不說?」樊約出一絲狡黠。

「因為,今天之後你就會喜上我,就不會忍心出賣你喜的人。」我扯落樊約的內起了她左右兩邊的很結實、很彈手。

「呸,我才不會喜上你。」

樊約不敢看我了。她的臉開始發紅,紅到脖

「你會喜上我的。」我的手指滑進了她繃緊的股溝,股溝繃得太緊,我本不能深入。但我有辦法,只用一手指順著股溝來回刮動,那緊繃的股溝瞬間就鬆開,我的手指一下就滑到了門,輕一下門,樊約就像條蛇一樣扭。

第二二章按摩

「我……我就不喜你……啊……」樊約不但扭,身體還顫。我發現,就是門也得厲害。

「我們打賭。」我的手指繼續往下滑,滑到了最神秘、最銷魂的小。這裡的香到處氾濫,我的手指扣進了,一股暖洋洋的了出來,把我手掌全部沾

「那你一定輸……啊……嗯……嗯……」樊約的雙手一直低垂,此時她突然抱住我的,緊緊地抱著。

我找到了樊約的嘴,瘋狂地著她的唾,瘋狂地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

一切都是瘋狂的。但當我把樊約上,扳開她的雙腿時,我變得異常溫柔,因為我知道樊約的道很緊,雖然分泌物很充分,但我還是小心翼翼。

對付不同的女人,我用不同的方法。樊約不是葛玲玲,樊約是需要溫柔的小女孩,和小君一樣,小女孩喜的不是暴力,而是柔情。我入的一剎那,還小聲地在樊約的耳邊呢喃:「小樊,我你,真的你。」

樊約突然渾身劇烈顫抖,她盯著我茫而複雜的表情,直到我的完全入,她才閉上眼睛,小聲哼了起來。

沒有什麼配合,樊約一直閉著眼睛,如果不是她銷魂的息聲,我真以為她魂飛天國了。但我還是很衝動,不知道為什麼,我機械地時,眼前居然晃動著小君的影子。

樊約也有點像小君,都是那麼清純,房都是那麼豐。恍惚間,我把樊約當成了小君,小君的一笑一顰、一嗔一怒,都複製到了樊約的身上,就連對小君的情也複製到了樊約的身上。我不僅衝動,還衝動得厲害,大的排山倒海般刺穿了樊約的,她的比花瓣還

「啊……啊……中翰哥……摸我……摸我……」樊約突然睜開了眼,但眼神很呆滯、很離,似乎進入了一個幻境,張開的小嘴裡不斷出渾濁的氣息。

我不但摸著樊約的房,我還她的房,很溫柔地。因為白白房讓我心生憐惜,我不想太魯,不想讓如此完美的房留下瘀痕。

但我錯了,錯得厲害,樊約對我的溫柔一點都不領情。

她小聲地催促:「嗯……用……用力點摸……啊……」

用力點?好,我的手勁逐漸加大,她凸的頭還被我輕咬。

「嗯……嗯……啊……中翰哥,我……我喜你……」嬌滴滴的樊約呻起來也是嬌滴滴的,翹起的鼻子上有了一層淡淡的汗跡。

我用嘴輕掃那些汗跡,但樊約不只鼻子有汗跡,全身都滲出香汗,這讓我詫異。

房間是恆溫的,很涼、很舒服,主動的我都沒有出汗,但是樊約卻已香汗淋漓。

我只好用嘴巴將能觸及的地方都了一遍,就像一隻小狗糖一樣,連她的腋窩也不放過。

樊約與小君最大的區別就是不怕,我可以隨意樊約的腋窩,但如果我要小君的腋窩,估計要經過艱苦搏鬥才行。

「嗯……嗯……中翰哥,抱我,快抱我……」樊約突然緊皺眉頭,劇烈地扭動她的腹,還把頭埋進了鬆軟的枕頭下。

我用力地抱著樊約,用力地我的頭的稜角不斷颳著間的,鮮不停淌著水,樊約部下的單一片痕。

「噢……嗚……」樊約大叫一聲,一股暖而出。

長那麼大了,我第一次受到的洗禮,我呆在了那裡,也不知道該繼續還是該停止,樊約更是把眼睛緊閉。

很多,味也有點。等停止淌後,我小聲問:「小樊,你以前也這樣嗎?」樊約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我無奈又是好笑,只好拔出莖。樊約這時候才睜開眼,可憐兮兮地對我笑了笑:「對不起。」

我溫柔地說道:「沒事,你先進浴室洗洗,我讓服務生來換單。」

樊約害羞地點點頭:「嗯。」但答應了後樊約還是沒有動,她靜靜地躺著。

我很奇怪,又問:「是不是要我抱你進浴室?」

「嗯。」樊約的臉紅紅的。

我笑了,真心的笑了。其實樊約才二十歲,還是一個小女孩,那分純真還保留著,這個女孩既沒有心計,也沒有野心,讓她來施展美人計,我真佩服杜大維匠心獨具、費盡心機。這種的女孩其實最能打動男人心底裡那分最原始、最純的心。

浴缸的熱水漫過樊約動人的嬌軀,我站起來拿起房間電話,打了通電話給服務檯。很快,伯頓酒店的服務人員就幫我換了一全新的被褥和單。我地向服務小姐送上一個死人的笑容,想不到服務小姐卻嬌滴滴地問我:「你是李中翰先生吧?」

「你認識我?我可是第一次來伯頓酒店。」我有些吃驚。

「哦,剛才對面1018號房間的一位先生讓我轉告你。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麻煩你過去一趟。」服務小姐不但漂亮,說話也很好聽。

「我過去?」我還是很疑惑。

「嗯。」服務小姐點點頭。

「對面的先生叫什麼名字?」

「叫羅畢。」

羅畢是典型的北方人,一八五公分、濃眉大眼、虎背熊獷豪邁。他與杜大維的那場斗酒讓我印象深刻,但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羅畢在1028號房裡,更想不到唐依琳是羅畢的女人。

我走進1018號房時,唐依琳剛沐浴出來,她身上僅穿一件短短的絲袍,光滑修長的大腿而出,絲袍裡肯定什麼都沒穿,因為一些部位的輪廓已經非常明顯。

走動中,她的峰尖尖、波洶湧。唐依琳有如此曼妙的身材,讓我始料不及,之前那朵雨滌青蓮突然間變成了尤物,反差之大讓我不知所措。

看見我,唐依琳向我眨了一眨眼,我差點站不穩,本來就沒有軟下去的猛然間拔地而起,真糗死了。

「小琳,你剛才見到的就是他吧?」羅畢拍著我的肩膀問唐依琳。

唐依琳點點頭。

「他叫李中翰,是一個很的分析師,KT未來的棟樑。呵呵,真是年輕有為。」

羅畢讚道。

「是嗎?」唐依琳小聲輕笑,她的眉細又彎,有些古典美,這一笑,讓她百媚叢生。我驚歎唐依琳的轉變,瞬間換了一個人似的。

「羅總過獎了,KT將來的發展一定是靠羅總,羅總盛年力強,正是幹大事的時候。中翰能有機會追隨羅總,那就是我的福分呀。」

「哈哈!客氣,客氣,小琳泡兩杯茶過來。」羅畢大笑。

唐依琳嫵媚地嗯了一聲,轉身張羅了,留給我一個嬌嬈的背影。

「哎呀,羅總,千萬別這麼客氣。」我受寵若驚。平時我就是搶著給羅畢泡茶,也不一定有機會,但今天,居然讓他的女人給我泡茶,真讓我難以承受。

「別客氣了,前天在『巢』我本想和你好好喝上幾杯,想不到讓杜胖子一,一時氣不過,上了他的當。他的,看我下次整回去。」羅畢恨聲道。

嘿嘿,我心裡乾笑兩聲。你羅畢不盯上人家的老婆,杜大維會找你拼命?嘴上卻附和一下:「對啊!我聽大家說,那天斗酒便宜都給杜大維佔了,但羅總還是氣壯山河,一點都不怯酒,真是一條漢子!我就是佩服羅總這樣的男人。」

羅畢被我這一捧,頓時心情大悅,連頭髮都笑了:「哈哈,中翰老弟說得不錯。來,坐,我們哥倆正好聊一聊。本來我就想找你聊,這麼巧居然在酒店碰上了,真是機緣巧合啊。」

我一聽,開心死了,不是因為羅畢跟我稱兄道弟,而是因為我本來就想找羅畢聊聊,想不到羅畢先找上我了。看來,機緣巧合這四個字很有禪機。

「好,那我今天就請羅總狠狠地批評一下我的工作。」

「哈哈,中翰老弟也別謙虛。」羅畢笑道。

「應該的,應該的。」我端坐在一張圓寬的椅子上,椅子前一張紅木茶桌已經放上了兩杯熱氣騰騰的茶水。我注意到唐依琳在端上茶水時,稍傾了身子,身上那件短短的絲袍本無法遮掩光,一雙豐雪白的房幾乎在我眼前呼之出。

我趕緊把視線從唐依琳身上移開,這過程只不過兩、三秒鐘,但就那麼短短的時間,羅畢就發現了我眼神不老實,因為他一直盯著我。

我突然到惶恐,臉上發燙,趕緊拿起還燙嘴的茶水,淺嘗了起來。

「哎呀!茶還這樣燙,中翰老弟別急著喝,來,先放下。」羅畢老到圓滑,發現了我的尷尬,很快就把尷尬的氣氛給圓了過去:「對了,中翰老弟,你和我聊天會不會冷落了你房間的美人?」

我暗暗好笑,心想當然冷落我的小樊約啦。

不過,我還是撒了個謊:「沒有,昨晚回公司工作,工作完後已經凌晨了,也不想吵我的小姨,就來這裡開間房,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晚上我還要熬夜。呵呵,剛才發現單有點髒,就叫服務小姐來換。真想不到吵著羅總,壞了羅總的清靜,真是對不起呀。」

我連連點頭哈陪不是。

「沒事,昨晚陪曹嘉勇喝酒,一直玩到剛才,有點喝多了,乾脆來酒店休息一下,醒醒酒。哈哈,想不到和中翰老弟對著房間,真是夠巧的。和曹嘉勇喝酒的時候,我還提起了中翰老弟。等老弟休息好了,晚上我介紹曹嘉勇給老弟認識認識,這曹嘉勇可是我們KT的大股東。」

一旁亭亭玉立的唐依琳看了我一眼,笑著問道:「就不知道你小姨是不是漂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容易久生情的。」

「哈哈……」羅畢聽到唐依琳這麼一說,頓時大笑,嘴上也附和:「嗯,有可能,他的小姨是個小美妞。」

唐依琳很少來KT自然不認識小君。我想不到唐依琳語言輕佻,敢開我的玩笑。

我一本正經地回答:「我的小姨比起唐小姐那肯定差遠了,她若有唐小姐一半漂亮,我也不會來酒店開房。」

唐依琳聽到我的讚美,吃吃笑起來:「嗯,有道理,看來你與你的小姨沒有不軌。不像有些人,不管小姨、大姨還有同事都不放過,壞透了。」

「小琳,你說誰呢?」羅畢臉一沉,向唐依琳招手:「來,坐我身邊,把話說清楚。」

唐依琳不停嬌笑,也不避忌,走到羅畢身邊,美一抬竟然坐到了羅畢的懷裡,溫順得像只小貓。只是她的絲袍太短,站直的時候也剛好遮住部,此時膩在羅畢的身上,雙腿屈起,有意無意間,袍裡的光讓我一覽無遺,甚至看到了一叢

天啊,我馬上硬了,硬得厲害。心裡更是羨慕羅畢夠風,居然找來我們公司的大美女幫忙醒酒,就不知道這醒酒方法管不管用?

羨慕之餘,我也覺察到KT的權力爭鬥已不是雙雄爭霸,而是三足鼎立。羅畢果然不甘居人後,這次KT的股東大會,他一定有所圖謀,而且圖謀不小。

我估計這次KT的股東大會後,KT高層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我只希望自己能夠避開權力的爭奪,保全自己的一份工作。但想要保持中立,過河不腳,已絕無可能,現在要做的就是選對老闆、站好隊伍,在風起雲湧之際找到自己的利益。

看我在神遊,羅畢突然怒道:「中翰老弟,你為KT做了大貢獻,但現在居然還住在一間小房子裡,這也太不公平了。」

「源景花園我空著一間房子,不算大,就一百三十坪,裡面傢俱一應俱全。如果中翰老弟覺得不錯的話,中午我讓人過去收拾一下,你和你的小姨一起搬過去住,住多久就住多久。你的小姨也是個女人,和你住一房一廳那多彆扭、多不方便呀!經常住酒店花費也很大,對不對?」

「是花費大,這只是我的權宜之計,等過段時間我再找一間大點的房子。至於羅總的好意,我就心領了。」我大吃了一驚,源景花園?那可是上寧市數一數二的高檔住宅區,價格是都用美金來計算的。羅畢居然讓我住進去,還說一百三十坪不算大。

「反正空著也是空著,你就別跟我客氣了,呵呵。」羅畢大笑。

古話有云,無功不受祿。可是,當真正引人的東西擺在你眼前,你又怎麼會不動心?

說實話,我動心了,能擁有自己的一套房子,就能讓小君住得舒服點,這是我的夢想之一。不過我很清楚,羅畢不是因為同情我才送這麼大的人情,他一定有求於我。

「真的不用了。謝謝羅總,我也不是客氣,等我為羅總效勞一番後,才有臉接受您的恩惠。今天羅總讓我過來聊聊,一定是有事情代。」我乾脆把話題挑明瞭。

「哈哈,中翰老弟果然是個人才,看來我羅畢沒找錯人。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那房子我就替你留著,至於有什麼事情商量的,今天晚上我和曹嘉勇請你吃個飯,席間我們再詳談,有些事情可不能讓娘們聽到。」羅畢說完瞧了瞧懷中的唐依琳。

「不聽就不聽,說什麼娘們、娘們的。真是魯,哼。」唐依琳發起脾氣來也像小貓,她站起來走進了睡房。

「呵呵。羅總,那就不妨礙你休息了,我先回房去。」唐依琳的魅力犀利如斯,我已經受不了。急切地想回到房間與小樊約再雲雨一下,加上唐依琳、羅畢兩人調起情來大膽放肆,當我不存在似的,得我好不尷尬,連忙站起來向羅畢告辭。

「走這麼快做什麼?」羅畢突然曖昧一笑道:「眼下就有個忙需要中翰老弟幫忙。」

我愣了一下,連連點頭:「羅總別客氣,有什麼吩咐就請說。」

「呵呵,小琳剛才閃了,一直喊酸,想讓我捏捏,但我馬上就要回公司。所以,就麻煩中翰老弟了。」羅畢一本正經的樣子。

「啊?」我以為我的耳朵出了病。

「怎麼?這個忙中翰老弟不願意幫?」羅畢問。

「呃……這……羅總,你開玩笑吧?」我吃驚地看著羅畢。

「當然不是開玩笑,晚上小琳還要和我們一起吃飯,不舒服可不行的。好了,我馬上就要走了,你辛苦一下。」說完,羅畢拿起沙發上的皮包站起來,在我錯愕中,他走出了房間。

我突然站立不穩,跌坐在椅子上。

1028號的睡房裡光線朦朧,曖昧的氣氛瀰漫了整個房間。一個得讓我心跳的女人蜷趴在上,她一條腿半屈著,出渾圓的部。我不用走太近,就可以看到一片小外,雜四散而開,宛如襯托花兒的綠葉。

我的心跳加速,血下瘋狂聚集。著乾燥的嘴,我慢慢的走近唐依琳。

「唐小姐,你的不舒服?」我問。

「嗯。」唐依琳的鼻音如詞呢喃。

「需要我幫你捏一下?」我小心再問。

「嗯。」還是鼻音。

「我怕我捏不好。」我說道。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唐依琳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媚惑十足地看了我一眼。

那件絲袍的小綁帶不知道為何鬆開了,絲袍的前襟悄然滑落,出一座峰。

哇,好漂亮的房!我突然到窒息。

「哎呀。」唐依琳一聲驚呼,她急忙挽起了前襟重新趴下,把那雙房無情地上。我真擔心房會被扁了。

「好,那我就替你一下,你覺得疼了,就喊出來。」我小聲地叮囑。

「嗯。」這是我第一次為女人按摩身體,雙手觸摸到唐依琳的部時,我差點失去剋制。對於自己的定力,我只能打零分。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上幫你,這樣比較方便點。」我的聲音溫柔的像個娘們。

「嗯。」唐依琳的鼻音從枕頭下飄出來。

掉了鞋子,但沒有衣服。我不是白痴,雖然腦子一片混,但我還是理出了頭緒,我估計這也是羅畢拉攏我的手段,他見我謝絕了房子,只好使出美人計。

看來美人計是百計之首,萬試不,當然,如果這個美女名不副實,那又另當別論。

但我毫不懷疑唐依琳的魅力,即便使出了渾身解數來抗拒她的惑也只是徒勞,我的依然高

唐依琳的很軟,沒有一絲贅、沒有一點疤痕和瑕疵。如果她的部是小山谷的話,部就像平原,山谷和平原之間形成了完美的弧線。

我跪在她側,緩慢著脊椎與腎臟之間的道,這個部位無論男人和女人都一樣,最容易受損。我的手並不溫柔,因為真正的按摩需要一點力道。我曾經學習過按摩推拿,因為姨父肩膀的關節炎經常犯,前幾天回家探親時,我還小了一下身手,讓姨父大為驚訝。這也讓我減輕了離家太久,沒有孝順他老人家的愧疚。

晚上在公司裡,我也以小君的小腳丫牛刀小試過,把小狐狸得咿呀叫,半天不到,我竟然又把所學的東西用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如今看來,有一技在身真是百利無一害。

我收起了望之心,專心為唐依琳按摩。

我按摩的範圍逐漸加大,不斷向上,肋部、背部我都了幾遍,我的手形和技巧與專業的按摩師沒有多少區別,我不僅按,還、捏、推、敲、卷、擠。但不管我用什麼手形,我自始自終都沒有掀開唐依琳的絲袍。

而唐依琳在我的按摩下,一開始身體還有些繃緊,慢慢地她就全身放鬆,還閉起眼睛享受,偶爾也發出勾魂奪魄的呻,十分鐘後她竟然悄然入睡。

見此情景,我趕緊下了,拿過一張薄薄的毯子蓋在唐依琳身上,然後像個小偷似的,躡手躡腳地離開了1018房。

懊惱的是,當我打開1016號房時,樊約已經不在了,我很失落,看看天已經大亮,睏意也突然襲來,我拉上窗簾、下衣服,一頭倒在上。

這時,門鈴突然響起來。我猜一定是樊約回來了,心中大喜,翻身下,打開了房門。

啊!我猜錯了。站在門口的人居然不是樊約,而是唐依琳。

唐依琳身披著薄氆,薄毯裡就是那件短短的絲袍,她嫵媚萬千地盯著我嬌嗔道:「我的腿也有點酸。」

我大吃一驚,忙把她拉進房間,小聲埋怨:「你至少穿好衣服呀,你這樣走出房間,被人看到怎麼辦?」

「嗯,下次會注意。」唐依琳柔柔地笑了笑。

「下次?」我語滯無言。

由於怕樊約突然回來,我只穿著短急忙把唐依琳拉回1028號房。

再次回到上,情形發生了質變。我辛辛苦苦築起的心理防線,就在唐依琳把玉腿舉起來的一剎那轟然崩塌。

唐依琳仰躺在上,她把修長的大腿伸到我面前,柔聲道:「你那麼會捏,再幫我捏一下小腿啦。」

我已經盡力了,托住玉腿的瞬間我就告訴自己,唐依琳縱然是一杯烈毒藥我也要喝下去。盯著她大腿絨絨的一片,我的手在顫抖,血脈賁張的我低下頭,吻上了她玉白光潔的小腿。

「哎呀,你這是幹嘛!我……我只讓你捏捏。」唐依琳嬌聲大叫,看起來像真的一樣。

「依琳,別逗我,我投降了。」我像一條可憐的小狗,正眼巴巴地看著一香氣四溢的骨頭。

「什麼逗你呀?你是不是搞錯了?」唐依琳尖聲叫嚷著,分開的大腿裝模作樣地合了起來。

哎!我嘆了一口氣,把身上唯一的內掉,出了猙獰的,然後撲向唐依琳。

「啊,你這是做什麼呀,不要……不要這樣……」唐依琳開始掙扎。她很懂得掙扎,關鍵部位她不擋,就是一個勁扭,看起來掙扎得很屬害,其實在惑我。

見我抓住她的房,她假惺惺推我的肩膀,只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我泰山般下時,她張開了雙腿。

天啊,這個唐依琳簡直太可怕了,魅力果然非同一般,怪不得杜大維用她做王牌。看她周旋於杜大維和羅畢之間也遊刃有餘,連市委書記也想包養她,我一個卑微的小白領又豈能抵擋她的粉攻擊?如果她早來對付我,我或許早已經成為她的奴隸了。

房在變形,我像一頭野獸般瘋狂,化身成一頭髮情的野獸低吼著,我吻遍了唐依琳每一寸肌膚,絲袍被我瘋狂扯下。面對充的身體,我殘存的一點理智灰飛煙滅,我現在迫切需要的就是配。

「啊……你不能這樣……啊……你放開我好嗎?求求你……」唐依琳突然翻了一個身,似乎想離我的魔爪。只是,她另外一個重要部位卻袒在我眼前。

那是十足的美,美下,雜圍著一朵花,花兒是很的粉紅,花瓣層層疊疊如同。在晶瑩剔透的映照下,這朵花顯得妖異蠱惑。

我被這朵妖異的花兒強烈引,緊緊貼住唐依琳身後,像章魚一樣繞著她的身體,大腿頂住了她的雙腿。在不停歇的不要聲中,我的大進了這朵妖異的花心。

「啊……」唐依琳倒了一口氣。她停止了掙扎,靜靜地等待我大的完全充實她的道,直到頂到子口的軟,她才在顫抖中搖動她的股。

「哦。」我大聲呻,從來沒有這樣暢快過。急速的同時,我握住了她兩隻豐房。

「啊……啊……」唐依琳大聲息、呻。我從來沒有聽過女人的叫聲如此響亮,她一點顧忌都沒有,彷彿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她的。她是如此放開,以至於深深地染了我,讓我沒有一絲雜念,完全投入到享受的樂趣當中。

「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房間裡充斥著嘹亮的號角,號角聲中我勇猛無敵,動作更加雄厚有勁。

「嗯……嗯……中……中翰,舒服嗎?和我做舒服嗎?嗯……嗯……」唐依琳突然大聲問我。

「舒服死了,你真是個尤物。」我興奮地回應。

「我……我要你戀我……啊……啊……」

「是的,我死了!哦,你的股真圓、真美。」

「啊……我的股很好看……嗯……嗯……我想你進這個地方。」搖動中,唐依琳把手伸向美,尖尖的手指竟然在門邊徘徊,不停著她的眼。

第二三章小妹妹,小姐姐

我大吃一驚,想不到唐依琳如此。看她撫摸眼的樣子,我血脈賁張:「你不怕疼?」

不是我憐香惜玉,我早聽說過,但我以前往的女人中,沒有一個願意與我,久而久之,我對已經不再奢望。

真想不到,唐依琳不但願意,還非常主動。我動之情無法言表,看見唐依琳的動作有些笨拙,我擔心她的指甲劃傷了門,趕緊伸出手指代替她的手指,很溫柔地起了她的菊花。

「啊啊,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唐依琳全身顫抖,她的股越撅越高。

我興奮地問:「真的舒服嗎?」

唐依琳跪趴著,股隨著我手指的動而左右搖擺,大聲呻:「舒服,很舒服,不要停。」

我仔細觀察唐依琳的門,一點都不鬆弛,顏很淺、表面很糙,沒有經常使用過的痕跡。心中不奇怪,忍不住問:「你以前試過嗎?」

唐依琳息著回答:「沒,今天我想試一下。不過……不過,我要你。」

「什麼?眼?」我真的被嚇了一大跳。

「嗯,一下嘛!中翰,快呀。」唐依琳大聲央求。

「啊?」我傻眼了,連也停止了。看著詭異的門,我心跳加速,猶豫中,唐依琳勾人心魄的聲音又在我耳邊環繞:「中翰……求你了,求你了……就一下。」

「就……就一下?」我受不了女人的央求。

「嗯。」

「好吧。」我沒有多少理由拒絕美人的要求。拔出滑的莖,我趴在唐依琳的股上,眼睛瞪著如菊花般的眼,猶豫了片刻,終於鼓起了勇氣,閉上眼睛,對著唐依琳的股吻了下去。

舌頭過處,我到大便一樣,但著,我發現除了味外,一點臭味也沒有。看著唐依琳意猶未盡的覺,我悄悄問!「還要?」

「啊,不要停啊,繼續啊……啊,中翰,你是第一個幫我這裡的男人,我……我你……求你,求你繼續,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什麼事都願意為你做。」

「什麼都願意為我做?」

「嗯,什麼都願意。」

「不許糊我。」

「不糊。」

「那好,喊一聲老公。」

「啊……老公……老公……」

「想讓老公做什麼?」

「想老公……股。」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索好事做到底,再次低下頭,伸出舌頭在她的眼四周掃了一遍後,我的舌頭鑽進了她的門裡。

「啊……噢……噢……我好舒服……老公,我你……」唐依琳的股左右搖擺,還上下起伏。我口裡出的唾沫順著她的到了上,我乾脆也把道口也一併狂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了多長時間,等到我的舌頭髮麻了,我才大的,在唐依琳焦急的催促中進了她的眼。

「啊……」一聲低叫,唐依琳全身繃緊,如受到折磨一般。

「還要繼續嗎?」我有點緊張,看著大的把一個小小的撐得如此之大,我不免擔心。那種被勒緊的覺,讓我覺有些疼痛,可以說很不舒服。何況唐依琳也面痛苦的表情,我停了下來。

「動……快動,別停。」出乎我意料之外,表情痛苦的唐依琳卻高喊繼續。

我只好繼續,但動作很緩慢,口中嘀咕:「真那麼舒服嗎?好一個娃。」

唐依琳大聲嚷道:「好舒服。可以快點,快點……嗯……嗯……」

我只好加快的速度,但我怎麼也覺不出眼比道更舒服。眼的擴約肌比起壁的彈,真的差上十萬八千里,除了一塊薄薄的擴約肌外,眼裡空的,覺和手差不多。

但眼下我望高漲,也不比較哪個更舒服些,起腫莖,我如火如荼地大力,緊窄的眼被頭的稜角颳得通紅。慢慢地,也適應了這個特殊的地方,我開始覺到與道相比,眼也能帶給我另類的刺

「啊……啊……」唐依琳搖動得比我厲害,擴約肌緊緊套住我頭。劇烈的摩擦中,她的眼裡分泌出一種黃褐的怪異體,氣味也有些怪異。我暗叫,天啊!

這些不是糞便吧?

「嗯……嗯……中翰,中翰……快……快……哎喲……」唐依琳放鬆的身體再度繃緊,她不再搖動她的股,而是等待我的衝擊,撅起的股隨著我的而放下,但我的依然伸縮自如,幾乎垂直出入菊花中。

「不行了……我要來了,啊……」唐依琳突然弓起身體。隨著幾次重擊後,她的兩條小腿向後彎起,腳跟踢到了我的部。她的最後一次尖叫,低沉而又悠遠。

浴室裡水氣氤氳,我仰躺在熱水盈的白浴缸中,一個像貓一樣的女人蜷縮在我的懷中,浴缸很大,但懷中的女人還是緊緊地摟著我。我很想看看女人人的身體,但很可惜,女人摟得我太緊,我的眼光只能越過她光滑的背脊,欣賞她股的曲線。

以前我看女人身上兩個地方就會有生理反應,這兩個地方就是部和小腳。不過從今天開始,我看女人的部也有強烈的生理反應,這種新覺,全因唐依琳所賜。

「我好象喜上你了,怎麼辦?」唐依琳小聲地問了一句。

「不會吧?幹了你眼一下,你就喜上我?」我不好笑。

「不信就算。」唐依琳用指甲颳了一下我的肌。

「我只知道,打動女人的道就可以打動女人的心,我可沒聽過打動女人的眼也可以打動女人的心。」我嘆了|口氣。

「問題是你既打動我的小妹妹,也打動了我的小姐姐。」唐依琳一聲輕笑。

「什麼小妹妹、小姐姐的?」我問。

「笨蛋,小妹妹就是小,小姐姐就是眼。」

唐依琳大笑,笑得水花四濺。

我明白了,像聖徒聽耶穌講經一樣無比認真。

懷中唐依琳溫柔如水,充笑意的眼睛純潔得一塵不然。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我真難想象有如此純潔眼睛的女人,說起小眼兩個詞的時候,一點都不拗口。

「可惜你沒有打動我的。」我沉下了臉。

「咯咯……沒有,是不是很難受?」唐依琳狡黠地看著我,一隻溫柔的手抓住了我的,輕輕套動。

「難受死了。」我大聲抗議。

「那你為什麼不?」唐依琳曖昧地問。她似乎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問。

「我不習慣眼裡。」我拍了一下唐依琳翹翹的

「那你可以在我小妹妹裡呀。」唐依琳向我眨了眨眼。

「那更不習慣了。你出那麼多東西,髒髒的,我怎麼能放進小妹妹裡去?」

看來說小妹妹斯文很多。

唐依琳兩眼更亮了,不但亮還帶著水霧。

水霧越來越濃,她幽幽地問我:「知道我為什麼說喜你嗎?」

我莫名其妙地搖搖頭。

「如果你真在小妹妹裡了,我也不怪你,但我一定不會喜你。因為,如果你那樣做,那證明你一定很自私,也不在乎我。但你情願難受,也不願意把髒的大放到小妹妹裡,我很肯定,你是一個很在乎我的男人。」

「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好。我只是見你小妹妹很漂亮,想著以後要經常用,所以就惜一下。」我大笑。

「去你的,什麼叫以後經常用?」唐依琳嬌嗔不已。

「不是經常用是什麼?你說喜我,難道你不願意經常把小妹妹借給我?」我笑不停。

唐依琳咬著嘴,無限嫵媚地說道:「經常用怎麼夠?至少天天用。」說完呵呵大笑。

「我現在就想用。」我盯著晃動的口水。

「嗯,我現在就借給你,不過……」唐依琳言而止。

「不過什麼?」我問。

「我……我還想你先進小姐姐裡。」唐依琳噘起了小嘴。

「什麼?你不讓小姐姐休息一下?」我大吃一驚。

「休息夠啦。」唐依琳笑嘻嘻道。

「先用小妹妹好嗎?」我哭喪著臉。

「不好,中翰,求你了。」唐依琳居然撒起嬌來。

「你喊我什麼?」

「中翰老公,求你了……」

「哎,還不把股抬起來?」我又嘆了一口氣。

唐依琳從浴缸裡站起來,勾魂似的眼睛裡出無邊的意。走下浴缸,她雙手扶著洗手檯,高高撅起了渾圓的部。

我只好也站了起來,與我一起站起來的,還有我下的大。貼著渾圓的股,我起了大的,對著泛紅的眼狠狠了進去。

我熬湯的手藝不錯,朋友喝過我熬的湯後都讚不絕口,說我完全可以開一家好湯館。

一覺醒來後已經是下午。答應了給戴辛妮熬湯,我當然不能食言,讓她嘗一下我的手藝,更能增添我的魅力指數。想想戴辛妮含情脈脈舉湯勺的樣子,我全身心就充了幸福。離開了伯頓酒店之後,我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超市買食材,我估計戴辛妮一下班,湯也熬好了。

只是唐依琳的影子不時在我眼前出現,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她,明知道她是個危險的女人,但我卻依然想她。平心而論,在的方面,她超過我所有認識的女人,特別是技巧方面,她給予了我不僅僅是,還有情,她令我覺很輕鬆、很愉悅。

「哇,好香哦!哥你真好,不上班跑回家熬湯給我喝。」小君從湯鍋裡冒出的蒸氣聞到勾人饞蟲的香味。沒有綁羊角辮,她如絲一般的秀髮直瀉而下,美得無懈可擊。

「知道哥好了吧?」

我忍不住摸了摸小君的頭髮,入手處柔滑光亮,靠近後,我也能在充湯味的空氣中,捕捉到了一絲沁人的清香。

「哼,為了我好?」小君突然繃起了臉,她冷笑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熬給辛妮姐喝的。」

「是辛妮告訴你的?」我一愣。

「不錯,要不是辛妮姐告訴我,鬼才知道今天有湯喝。想我在家的時候,媽兩天就熬一次,現在就不同了,我要想喝湯還要沾別人的光。」小君恨恨地扁著嘴。

「哈哈。」我大笑,我不但聞了湯香、髮香,還聞到了一股醋香。

「笑你個頭啊?不許笑。」小君漲紅了臉。

「哎!」我故意嘆了一口氣問:「小君,知道這湯用什麼熬的嗎?」

「用什麼熬的關我什麼事?又不是熬給我喝的,我也不想喝,今天我就吃泡麵,哼。」小君越說越氣。

我一邊笑,一邊哄小君道:「這湯先用豬排骨熬上一小時,然後把豬排骨撈起,再放蛇熬上一小時,等把蛇渣撈出來了,最後放進烏骨,配上紅棗、枸杞、黃耆、參再熬一個小時。這樣的湯最補血,最適合女人在來月經的時候喝。你說,這湯哥熬給誰喝的?」

我知道小君的月事來了,昨晚又陪我熬了通宵,我心疼死了。今天這鍋湯可謂一舉兩得,既安戴辛妮,又給小君補補身子,何樂不為?

「哼!」小君絕對不是笨蛋,聽到我的解釋,她的大眼睛又開始眯了。這是想笑的預兆,但她還是嘴硬:「連辛妮姐的例假都清楚,看來關係不一般嘛。」

「辛妮的例假我可不清楚,我只知道小君來例假了。」我笑道。

「哼!先不和你計較,我去洗澡。」小君又喜又羞,把小臉憋得通紅就是不笑出來,捧著要替換的內衣,一溜煙跑進了洗手間。我眼尖發現小君要替換的內衣是蕾絲的,白的蕾絲,難道是我送給她的那套內衣?我不心花怒放。

「砰。」洗手間的門關上了。門關上的瞬間,小君看了我一眼,這一眼包含了不只是喜悅,還包含了很多、很多。

我愉快極了,心裡憧憬著小君穿上內的美態。我一直在想,小君的股好看嗎?小君的是濃密還是稀疏?

這一切的一切,我都充了好奇,充了期待。

「鈐……」突然一聲電話打斷了我的胡思想。我拿起茶几上的手機一看,居然是杜大維打來的。

「喂,杜經理有什麼指示?」接通了電話,我心裡忐忑不安,生怕杜大維發現喝了有安眠藥的咖啡,也擔心他發現屜被我翻動過。

「哈哈,中翰,在家啊?休息好了嗎?」電話裡,杜大維的口氣沒有任何異樣。

我心裡的石頭放了下來,只是他對我的關心異乎尋常。

「是啊,我剛醒沒多久。」我回答。

「晚上我請你吃飯,等會我去你家接你。」杜大維大笑,我第一次聽見他如此開心地跟我通電話,我心中一動,心想莫非他昨晚上大賺特賺了?我都賺了五千美金,杜大維賺的絕不止這個數。但我不會問杜大維,他也不會告訴我,這些都是商業機密,也是行業的規矩。

「哦……這……」我突然有點不知所措,因為今天晚上我已經與羅畢有約在先,但我又不能拒絕杜大維,我一時間真的為難了。

我的猶豫讓杜大維起了疑心,杜大維問:「怎麼?不方便?」

「不是,是因為今晚羅總約我談一些事情。」我不想隱瞞杜大維我與羅畢的約定,畢竟我還不清楚唐依琳是誰的王牌。老實代也好,免得讓杜大維猜忌,要猜忌乾脆就讓杜大維猜忌羅畢吧。

「羅畢?談什麼?」杜大維的口氣有了一絲變化。

「我也不知道,等談了後,我一定向杜經理彙報。」我心裡冷笑。

「嗯,這也好。先看看他和你談什麼,談完了打個電話給我,晚上我會回公司。昨天晚上你分析得不錯,我也賺了一點,希望今天晚上我們能繼續。你千萬別喝酒,喝酒會誤事。」杜大維也不勉強我,也許他知道羅畢會上一足,叮囑了我幾句話後,杜大維掛斷了電話。

我剛放下電話,電話又響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我接通電話:「喂,哪位?」

「你猜猜。」電話那頭傳來了令我心跳加速的聲音,我不用猜就知道是誰。

「小琳,想不到是你。」我的語氣溫柔得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不是我那會是誰?」唐依琳在電話裡笑著。

「你在哪?」我的喉嚨有點發幹。

「我剛回到家,突然想你了,就打電話給你。如果打擾的話,那……那我就掛了。」唐依琳的話語委婉溫柔,很打動我的心。

「不打擾,不打擾。」我急忙回答。

「那……那你想我嘛?」唐依琳還在笑。

「想。」我毫不遲疑地回答。

「呵呵……晚上羅總在伯頓的卡邦餐廳請你吃飯,你別忘記喔。」唐依琳的聲音甜如糖。

「沒忘記。」

「嗯,晚上七點卡邦餐廳見。我洗個澡休息一下,全身都酸死了。」唐依琳又嗔又怨。

「對,對,好好休息一下。」我對著電話猛點頭。一句酸死了,讓我下體立刻膨起來。

「嗯。」唐依琳甜甜一笑後,掛斷了電話。

想不到唐依琳這麼膩人,我心想,如果唐依琳是真心膩我那多好啊!但我很清楚,唐依琳只是一件工具,一顆披上糖衣的炮彈。我不停提醒自己,唐依琳很危險,適可而止就好,千萬別貪戀她的美

「鈴……」

電話又響,這是朱九同辦公室的電話,我有點惶恐。看來一夜之間,我已大紅大紫、炙手可熱。

「你好,總裁。」我恭敬說道。

「休息好了?」朱九同很親切地問我。

「休息好了,謝謝總裁的關心。」

「好好好,昨晚上的割帳目出來了,你為公司賺了不少,真不錯。下午的行政董事會議上,我已經提了升你做投資部副經理的動議,大家全數通過,恭喜你。」

朱九同連說三個好,我的心也連跳了三下,驚喜的三下。

「謝謝總裁的栽培,我一定竭盡全力為總裁效勞。」說出這句話時,我突然發現自己越來越虛偽了,沒辦法,人在這個社會上,只能準備好不同面孔。以前那個有些幼稚、有些淳樸的我已經不存在了,為了生存、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我將不擇手段。

「不用謝,這是你應該得到的。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在聚仙酒樓和幾個股東吃飯,你沒其他事就過來一下。」朱九同說道。

「本來沒什麼事情的,可是羅總剛才要我去吃飯,好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和我談。我聽說還有一個叫曹嘉勇的人一起,總裁你說,我是不是該拒絕他?」我心嘆了一下,覺有點對不起羅畢,把他一下推到風口尖上。估計從今天以後杜大維和朱九同一定把他視為眼中釘。

「羅畢?呵呵,他也真是有心人。中翰,你還是自己決定吧,我不勉強你,嘿嘿。」

朱九同乾笑兩聲,笑得我全身發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我選好哪邊站。

我當然有所準備了。

「總裁,我既然把羅總請我吃飯的事告訴你,就表明我的立場了,我絕對是你的人,我對你絕對沒有任何隱瞞。不過,羅總說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商量,那我就去聽一下,如果是對總裁不利的消息,我馬上向總裁彙報。」

朱九同淡淡地說道:「嗯,不錯,有膽識、有頭腦。好,你就去聽聽看,我等你的消息。」

他的這份鎮定就是我所懼怕的,也是杜大維所不具備的。杜大維只是詐,但一眼就能看出來,朱九同就不一樣了,我猜不出他想什麼,猜不出他有什麼手段。看不出敵人出招那才是最可怕的,幸好,他還沒有察覺到我是他的敵人。

現在看來,我最大的敵人就是朱九同。

一陣溫柔的敲門聲傳來,這敲門聲似曾悉,我打開了門,一個娉婷美人站在了我的面前。美人今天素顏沒有畫眼影,但她的眼睛還是那麼明亮有神,鵝蛋臉上掛著嗔笑,小巧的鼻子倔強地翹起。雪白的肌膚上滲出了淡淡的汗絲,深慄的長髮甩在肩後,小嘴不停咒怨:「熱死啦,這鬼天氣。」

原來是戴辛妮來了,她還是一身制服打扮,白的短袖襯衫、長及膝蓋的深長裙、黑的半高跟鞋。也許天氣太熱,她沒有穿絲襪,出一截玉腿來,懷裡還抱著一個檔案夾,可惡地擋住了前關鍵部位。

看見戴辛妮,我眼睛竟然的,一天不見如隔三秋。

「看什麼看?還不請我進去?」發現我盯著她,戴辛妮看了我一眼,又往我房間裡張望了一下:「你表妹呢?」

戴辛妮是整個KT裡唯一知道小君是我表妹的人,所以她沒有懷疑我對小君有非分之想。

「她在洗澡。來,快進來。」我趕緊半摟著戴辛妮走進了房間。手觸到軟上,竟然有,我奇怪地問:「怎麼衣服都是汗呀?」

「路上車我只好提前下車走來了。天氣又悶又熱,聽說今天三十六度。」戴辛妮氣呼呼地站在空調下,讓涼的風吹拂她的身體。

車就等等呀,你趕什麼呢?」我又是一陣動,心疼地遞上幾張面紙。

「不趕怎麼行,今天有湯喝,我就……就……」戴辛妮接過面紙輕擦她的粉臉,還向我甜甜一笑。我頓時覺得室生輝,如沐甘霖。

「今天就讓你嚐嚐我的手藝,嘿嘿。」我向戴辛擠擠眼,希望她能讚揚我一下。

「嗯,好香。想不到你這個大男人還會熬湯,看來要對你另眼相看才行……嘻……」戴辛妮用鼻子,大聲讚道。

「這麼說,以前你是連看也不看我了?」我欺身向前,摟住了戴辛妮。

「哎呀,熱死了,滾遠點。」戴辛妮連連推我一番。

我哪裡肯放棄?被推開了再上前,又被推開,又再上前,死皮賴臉地終於把這頭野味十足的小馬駒摟在了懷裡,還連拉帶扯把她掖在裙子裡的襯衫拉出來,嘴裡一邊說:「擦擦汗,擦擦汗。」

一邊把手伸進了她的襯衫裡胡抹擦,指尖觸到沉甸甸的大房時,我的手一緊,不是擦了,而是抓,緊緊地把一隻球抓在手裡。可惜,我的手也只能抓一大半,不能完全覆蓋一隻完整的房。

「你發嗎?讓你妹看見怎麼辦?」戴辛妮一邊掙扎一邊盯著洗手間,洗手間就在旁邊,她甚至擔心小君聽到我們的調情。

「不怕,她剛進去,小君洗澡都洗很久的。」我解開了戴辛妮前的兩顆襯衫鈕釦,出雪白的脯,輕輕地拉下罩,含住了柔頭。

「摸一下就好啦。」戴辛妮不停捶打我的肩膀,也許忌憚被小君聽見,她既不敢用力掙扎,也不敢大聲叫喊。這正好給我可乘之機,我乾脆把襯衫的鈕釦全解開,大口吃起了大房。

「嗯,你要摸,就……就到房裡去……」戴辛妮息著。她又羞又急,眼見我把手伸進了她的長裙,她只好低聲央求我。

「辛妮,我想你。」我房,眼睛火辣辣地盯著戴辛妮的眼睛。我從她的眼睛裡也看到了望,看到水霧一樣的東西。

「不要在這裡,你要,就……就上我家……啊……」戴辛妮小聲驚呼,因為我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部,那裡暖烘烘如一團烈火。

「這裡不也是你家嗎?」我摟著戴辛妮滾落到了沙發上。手指不小心在了她的蒂上,我趁勢捏了一下。

「哎喲……你的手……快停手。不然,我生氣了。」戴辛妮紅著臉,前那一片雪白惑著我的眼睛,那兩點粉紅引我的靈魂,她的責罵我又怎麼能聽進去?

思念加上念讓我的火一發不可收拾,我吻上戴辛妮小嘴的同時,拉下了她的內

「唔……嗯……嗯……」戴辛妮雖然手忙腳地應付我的進攻,但我的舌頭進入她的口腔後,她還是熱情地捲住了它。我一邊噬她津,一邊把她的內了下來。

「你……不要鬧了……」戴辛妮推開了我的身體,和我搶奪她的內,但她顯然沒有我快,內已經落入我手中。望著她絨絨的一片,我硬了,硬得厲害。

「哼,你就是這樣請我喝湯的?」戴辛妮咬著嘴,面目含地看著我,一雙纖手擋住了光大的下體。

「我先給你喝另外一種湯。」我壞笑著撲了上去。

戴辛妮狠狠地擰著我的耳朵,但我忍著刺痛,腹一大的奪門而入,撐開了緊窄的口,直抵深處。

「噢……」戴辛妮輕哼一聲,柔軟的身體在放鬆和繃緊中反覆轉換。被頭摩擦了幾下,她的道逐漸分泌黏,分泌之快,匪夷所思。

第二四章卡邦餐廳

我輕輕動,嘴裡溫柔地問:「意嗎?」

戴辛妮紅著臉瞪我一眼:「什麼意?我又沒要求你。喔……快拔出來,會給小君聽見的。」

我點吻著戴辛妮的嘴:「笨女人,進去了還能拔出來?小聲一點,將就一下。」

緊了緊部,我加大了的幅度。

「嗯……嗯……下次我不來你家了……嗯……嗯……」戴辛妮息著扭動她的髖部,越扭越厲害,也不知道掙扎還是合。我的莖因為她突然的扭,差點就滑出了

「好,下次去你家搞。」我壞笑著,下面緊緊貼緊戴辛妮的身體。

「喔……討厭……快點。」這次戴辛妮不是扭動了,是配合著我的而搖動她的部,很自然的搖動。她一邊看著浴室門,一邊小聲地催促著:「快點,快點。」

「喂,有你這樣催的嗎?」我有點好笑。

「誰讓你來?我真恨死你了。」戴辛妮忍不住在我的肩膀上咬上一口。

「真那麼恨?那麼你還恨?」我壞笑。

「我可不是恨它,而是恨你……嗯……嗯……」戴辛妮突然繃緊了身體,雙腿盡力張開,小臉貼著我的膛,低聲音急促地息起來。

屋及烏好不好?」我覺到了戴辛妮的身體變化。一句綿綿情話後,我的骨不停碾磨她的部,這是我征服女人的小絕招。

「噢……我……我要來了……」

戴辛妮小聲嬌哼,那悶的勁真的無法形容,我當然竭盡全力給她重重的一擊。劇烈顫抖中,她承受了我對她火一樣的摯,雖然潰敗千里,但她敗得心悅臣服。息間,她比一個小女人還小女人,連看我的力氣都沒有了。

恰恰在這個時候,洗手間的水聲也停了,小君嬌嗲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我要出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完沒有?

戴辛妮聽懂了小君的意思,她羞窘地捶打我一下。也許剛高結束,她的粉拳綿軟無力,我向她擠擠眼道:「我還沒有舒服,等會吃完飯,我到你家去。」說完,我趕緊站起來整理衣服。

戴辛妮沒有說話,她一邊慌忙地扣好襯衫,一邊恨恨地瞪著我。是恨我嗎?我想,此恨綿綿無絕期也。

我熬的湯果然味道鮮美,但兩個大小美女卻高姿態,我不盛給她們,她們都說夠了,很客氣的意思,但只要一盛,一碗湯很快就被喝完。

這是戴辛妮第一次來我家吃飯,第一次喝我熬的湯,第一次三人一起吃飯,那溫馨幸福的場面人肺腑。我頻頻替她們夾菜,雖然家常菜很普通,但兩個大小美女都吃得津津有味。我發現,小君對戴辛妮的態度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席間,她左一句辛妮姐、右一句辛妮姐,熱情不得了。就像當初對葛玲玲一樣,真是好惡都寫在臉上,一點心機都沒有,單純得像一張白紙。

「辛妮姐,我有個要求,不知道要說好還是不說好?」湯足飯的小君擦了擦小嘴,羞羞地問道。

正在收拾桌子的戴辛妮微笑地點點頭:「說呀,和辛妮姐別客氣。」

「那我就說了喔。」小君又問了一句。

「說呀,呵呵。」戴辛妮乾脆停下手中的活,坐在小君身邊。

「我希望辛妮姐以後不要把我哥甩了,我哥很喜你。」小君大聲地說道。

我正在洗碗,也豎著耳朵聽小君說話。小君話一出,我臉大變,手中的碗差點就摔了,急忙回頭看著一臉純真的小君,我竟然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時候甩了你哥?」戴辛妮一臉茫然,她看看小君,又看看我。

「你看,我哥把你的名字寫了幾十張報紙……」小君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了一疊報紙,報紙上密密麻麻寫了「戴辛妮」三個字。這是我失去戴辛妮音訊的那段時間裡塗寫的,想不到讓小君發現了,現在她居然拿出來,得我好不尷尬。

「小君,你胡說什麼啊?」我急忙跑過來搶報紙。

「搶什麼搶,我看看。」

戴辛妮把報紙拿在手裡眼睛狠狠地盯著我問:「你跟小君說我把你甩了?」

「我……我……哎喲!我肚子痛,先上洗手間,你們慢聊。」我突然捧著肚子,出痛苦狀,沒等戴辛妮同意,我一溜煙跑進了洗手間。關上門,我真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好,心裡真把小君恨得牙的,舉起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懲罰她。

「李中翰,你有種就在裡面永遠不出來。」戴辛妮站在洗手間前大吼。

嗯,我知道河東獅吼是如何解釋了。

「哥,以後你的話我再也不相信了。辛妮姐別生氣,我……我誤會你了。別理我哥,我們逛街去,我看上一條花格裙子。」小君跟著嚷嚷。

小君的一番話我聽得清清楚楚,心中竊笑不已,別看小君也跟著嚷嚷,其實她是給我解圍,很狡猾的小君。看來知兄莫如妹,知我莫如君,剛才還恨她恨得牙的,這會對她又又恨。

兩個大小美女磨蹭了半天終於出門,我趕緊從洗手間裡出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把碗碟清洗乾淨,把屋子收拾乾淨。然後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很帥的衣服,覺就好象要跟情人去約會。

卡邦餐廳是一間意大利餐廳,裝潢考究很有異國情調,我到達卡邦餐廳時正好七點。很準時,我一向很準時。

一個很體面的男侍者站在餐廳的門口很禮貌地問我:「你是李中翰先生?」

我點點頭:「是的。」

「李先生晚上好,您請進。」侍者微笑著等我走進餐廳後,把一張告示牌放在門口,這張告示牌寫著十個中文字:「本餐廳已經包場,敬請貴客見諒。」下方則是一排英文字。

「包場?」我問。

「是的。今晚卡邦餐廳已經被您的朋友羅先生包了。來,請跟我來。」侍者恭敬地欠著身,手一引,帶領我向餐廳內走去。

踩著豪華的厚地氆,我嘆羅畢的豪氣。

悠揚的地中海音樂、柔和的燈光以及牆壁上目不暇接的油畫,彷彿讓我來到了地中海邊的意大利。

「哈哈,中翰來了啊!來,這裡坐。」

我正神馳著,一聲朗的笑聲打破了卡邦餐廳的恬靜。遠遠地,羅畢從一張靠窗口的桌子上站起並向我走來,他身後,另外一個高高瘦瘦的斯文中年男人也微笑地看著我。

我微笑地和羅畢握了一下手,輪到和高瘦中年人握手時候,羅畢大聲介紹:「這位就是我們KT的大股東,曹嘉勇。」

「你好,曹先生。」我有點緊張。

「你好,李中翰是吧?今天朱九同提你做投資部的副經理,我可是投了你一票。呵呵!」曹嘉勇微笑地伸過了手。

我趕緊雙手齊上,地握住曹嘉勇的手:「謝謝,謝謝曹先生。」

「別喊我曹先生,我年紀比你大不多少,你就喊我嘉勇吧。」曹嘉勇笑道。

「好的,嘉勇哥以後請多多關照。」我很恭敬,仔細觀察一下,這個曹嘉勇目光犀利,雖然高高瘦瘦很斯文,但我一點不覺得他孱弱。相反他有一股柔的勁,是那種綿裡藏針的人物。他看起來頂多四十多歲,這個年紀居然是KT的大股東,真的令我佩服。

「別說我關照你,說不定是你關照我也難說。來,請坐。」曹嘉勇很客氣地等我落坐後,他才坐下。

旁邊的羅畢向侍者示意可以上菜後,他才從桌子上擰開一瓶五糧,大笑:「我不習慣喝洋酒。那天要不是喝威士忌,杜胖子也別想醉我。今天高興,我們就喝國酒怎麼樣?」

說是問我,但他已經向我面前的酒杯裡倒酒了。

在意大利餐廳喝國酒,看來也只有羅畢做得出來。我好笑之餘也有些惶恐,連忙站起來爭著拿酒瓶子:「哎喲,羅總,我來。」

「哎,你客氣什麼?我們今天沒有上下級之分,只有朋友、兄弟之情。」羅畢說著,給我倒了一大杯五糧,也給曹嘉勇和他自己倒了一大杯。我還在心裡嘀咕這一大杯高度的五糧能不能喝完之際,羅畢已站起來大聲道:「來,為我們的合作乾一杯。」

「幹了?」我大吃了一驚,連忙站起來問。

「對,幹了。今天是我第一次同你喝酒,所以這第一杯一定要乾了。」羅畢眼睛大睜地看著我,好象下命令似的。

「羅總,我的酒量不行。」我苦著笑把酒杯舉起來。

「不怕,喝醉了就在酒店休息,反正有美女幫你醒酒,哈哈。」大笑中,羅畢舉起了酒杯。

我臉一熱,也知道羅畢說的美女一定是唐依琳,心中既尷尬又動,只好舉起了酒杯,閉上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大杯五糧灌進了肚子裡。

都說五糧是多麼口香醇,但灌進我肚子裡的不像酒,倒像一團火,我心裡不暗暗叫苦。

「哈哈,中翰老弟的酒量不錯嘛。」羅畢與曹嘉勇相視一笑。

「比起羅總和嘉勇哥,我的酒量只能算是菜鳥,呃……」我打了一個酒嗝,趁腦袋還清醒,我趕緊把好話多說些。我知道自己的酒量,這一大杯五糧足足有三兩,這已是我的極限。

「中翰老弟,你的酒量看起來沒老曹行,但是你的女人緣比起老曹就厲害多了。哈哈,如果我沒猜錯,中翰老弟已經把我的小琳給了,對不對啊?」羅畢笑得眉飛舞。

「啊,羅總,真對不起,真對不起。」我不敢否認。知道否認也沒用,所以只好面紅耳赤地連說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我告訴你,我羅畢從來不勉強女人做違心的事。如果唐依琳不願意跟你上,我絕對不會勉強她,她是喜上你,才答應和你上的。」

羅畢扭頭看了看曹嘉勇,不停嘆息到:「老曹喜唐依琳都喜到骨子裡去了,但唐依琳一點機會都沒有給老曹,把老曹鬱悶死了。哈哈,老曹你好糗。」

「你這個老傢伙,揭我的傷疤呢?哎,真的好遺憾。如此美嬌娘,我曹嘉勇竟然無緣一親芳澤,好沒天理。」曹嘉勇說完,竟然有一絲落寞。

我尷尬極了,幸好侍者把意大利菜端了上來,大家的心思都集中在這幾道不知名的意大利菜上。我吃過飯,對外國菜望並不強烈,倒是記掛著唐依琳,心裡想著她為何還沒來?只嘆我們三個大男人中已有兩個成了唐依琳入幕之賓,另外一個也惦記著她,我心裡反而希望唐依琳不來最好,省得我覺得礙眼。

可轉念之間,一位雍容華貴的女人就突然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之中,我驚呼一聲:「唐依琳來了。」

羅畢和曹嘉勇也見到了唐依琳,他們的表情和我一樣,驚眼前這個不可方物的女人。一襲黑的晚禮服,簡約不簡單,銀的高跟鞋,奪目不誇張,的深V領,釋放出神秘的望,又不失美

「我的天,太美了。」

曹嘉勇應該屬於內斂型的男人,但唐依琳出現的瞬間,他說出了大家共同的心聲。

地中海的音樂很漫、很有情調。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女踩著不變的步伐,隨著漫音樂的節拍一步一步地走來,這是什麼覺?我無法用筆墨來形容,就是用語言來描述也是蒼白無意境。

三個男人都以為眼前這個美人向自己走來,也期盼向自己走來,但男人有三個,最終誰能得到美人的垂青?

謎題很快就揭曉了。

唐依琳走向曹嘉勇,給曹嘉勇一個甜甜的微笑,然後飄到羅畢的身邊,伸出纖纖玉手在他的肩膀輕拂了一下,最後竟然深情款款地向我走來,在我身邊停下了腳步。

我心花怒放,極度的虛榮充斥了身體每個神經,我猛了一大口口水,恍恍惚惚地站起,很紳士地拉開身邊的椅子。等唐依琳翩然落坐,我的眼神依然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小琳,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羅畢瞪著唐依琳問。

「問呀。」唐依琳盈盈一笑。

「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喜中翰?」羅畢的樣子很認真,不像在與唐依琳演雙簧。

唐依琳溫柔地看了我一眼,輕笑道:「沒有酒,我不會說的。」

「waiter,快把那瓶一九八一年的波爾多打開。」羅畢向一旁的侍者生大吼一聲。

侍者生趕緊微笑著打開了一瓶美的紅酒,只是羅畢的這一聲大吼與這漫的氣氛有點格格不入。

唐依琳喝酒的樣子很。雖然她嘴很薄,但恰恰是我喜的類型,我對厚嘴的女人很反,親嘴的時候,嘴太厚會讓我有肥豬覺,而唐依琳的嘴就剛好。她的舌頭剛伸出來,我一眼就能看清粉紅的丁香。

唐依琳拿著碩大的高腳玻璃杯,緩緩地伸出舌尖點嚐了一下紅酒,然後向羅畢眨了眨眼:「羅總,這瓶酒好貴的喲!你用這瓶酒來問我一個問題值得嗎?」

「值得,當然值得,快請說。」羅畢心急火燎,他比曹嘉勇更想知道答案。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們。因為李中翰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對我很冷淡。我第一次見一個男人居然對我不動心,所以我……」

唐依琳言又止,眼波如煙。

「所以,你就對他產生了興趣?」羅畢瞪大了眼睛,他簡直無法相信這就是理由。就連我也不相信,但唐依琳不像是敷衍。

「女人其實很複雜的,你越想得到女人,女人就會離你越遠,咯咯……」唐依琳一連串的嬌笑。

「這不能指所有的女人吧,有些女人就很需要胡攪蠻。」曹嘉勇酸酸地接過話題。

「嗯,不錯,我就很例外。」唐依琳輕笑顧盼,仰頭喝了一小口紅酒,然後嫵媚地看著我。她眼神與我集的瞬間,我分不清楚她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看來中翰老弟最近真是鴻運當頭了,職務連升三級不說,連這麼難泡的極品女人都主動投懷送抱,真是運氣來了山也擋不住。來,中翰老弟,我們再乾一杯。」

「那也是羅總的關照。」我在唐依琳的注視下,不無得意地與眾人又幹了一大杯。

曹嘉勇向羅畢連使了兩個眼,羅畢會意連連說:「中翰老弟今天晚上要工作就少喝點,等會我還要中翰老弟指點一下。聽說昨晚中翰老弟為公司賺了不少啊,今天晚上要好好分析。如果有大把握,我和老曹也加入玩玩,賺了也好給小琳買酒喝。對不對?小琳。」

「謝謝羅總。」唐依琳曖昧地接住了羅畢的眼神。

我假裝什麼也看不見,也不想看見。我知道,像唐依琳這樣的女人既屬於我也不屬於我,她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她的美足以讓所有的男人覬覦,只要她願意,她就可以奉獻自己的身體、奉獻自己的靈魂。說不上骯髒,很多女人比起唐依琳骯髒多了,唐依琳只是一條遊戲人間大海的美人魚。

但我確實被這條美人魚引了,強烈的引。想起早上的,這是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愉悅歷程,就憑這份快樂,也足以讓我對唐依琳思念一輩子。

能讓一個男人記住一輩子的女人應該不多。

「有你在身邊,我一定有靈,一定能創造奇蹟。」也許酒的作用,我看唐依琳的眼神大膽而堅定,也說出了我的肺腑之言。哪怕羅畢和曹嘉勇在旁邊,我也有美人捨我其誰的覺。

唐依琳的臉上少了些複雜的心緒,她嫵媚地看著我一言不發,一切盡在不言中。

「呵呵,好啦,你們兩個別在這眉目傳情好不好?麻死人了,等會回到1028房裡,你們麼膩就怎麼膩。這會快吃點東西!哎,這意大利菜也太難吃了。」

羅畢如同嚼蠟般皺著眉頭。

「蘿蔔頭,這菜不是難吃,而是你心情不好,所以吃什麼都覺得難吃啊,哈哈。」

曹嘉勇看著羅畢大笑。

「哈哈,說的也是,好事都讓中翰佔了。」羅總倒也不掩藏內心的失落。果然是一條漢子,我心中覺得羅畢的格很可

藉著羅畢的這句話,我見機站起來告辭:「我就不吃了,羅總,我先走了,時間不早了,我還要趕回公司分析今天晚上的期貨市場。你這麼看得起我,我可不能有半點馬虎。」

「什麼?要走了?」羅畢大吃一驚,錯愕在當場。但聽我解釋後,他心中也釋然了。

「是啊,我可以不走,也可以陪羅總一醉方休,但晚上的期貨易容不得半點失誤,羅總你也不想我失誤對不對?」我微笑道。

「這……今天這餐飯,可是為中翰老弟準備的,你走了多沒意思。」羅畢也站了起來,他確實很遺憾的樣子。

「酒什麼時候都可以喝,飯什麼時候都可以吃,但是機會不多,時間也不多了,羅總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淡淡地笑道。

羅畢的臉突然嚴峻起來,他緊看著我的眼睛,點了點頭:「我羅畢定你這個朋友了。股東大會就要召開,我們確實沒有太多時間,晚上你分析好了,給我個電話,我和老曹今天在伯頓的總統套房裡等你消息。」

「好,請羅總等我消息。」

我伸出手,與羅畢和曹嘉勇握了握手後,俯下身,在唐依琳耳邊輕聲說道:「在房間等我。」

唐依琳在笑,笑得很嬌嬈。

離開卡邦餐廳那一刻,我真想知道羅畢、曹嘉勇還有唐依琳的心情,我猜,他們的心情一定很複雜、很無奈。那種既有求於我又想控制我,但又很難控制我的心情,也只有他們能體會了。

一次完美而確的計算後,我確定了今天的投資方向,目標鎖定原油。

乾澀的眼睛,我才猛然發現自己盯著螢幕上的數字曲線看了整整三個小時,除了眼睛發酸外,腦袋也隱隱痛。都說我對期貨有天賦,但箇中辛苦也只有自己清楚,付出了辛苦就希望得到回報。

定了定神,我拿起了手機,撥通了羅畢的電話。

「羅總,0002原油買盤作,買升。」我語氣堅定。

「什麼價位進倉?」羅畢問。

「98美元73美分左右,止跌平倉93美元5美分。」

「什麼升限割?」

「無限。」

「無限?這麼有信心?」羅畢的語氣頓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對。」我信心十足地應道。

「好,那邊忙完了,麻煩中翰老弟過來酒店一趟。」羅畢想了一下,平靜地說道。

「好的,我一定會過去。」我沉聲說道。

「我等你。」羅畢也沉聲應了一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我長了一口氣來平復內心的躁動,我知道,今天對於我、對於羅畢,都是一個決定子、一個里程碑式的子。無論結局如何,我將徹底改變,羅畢也徹底改變。

我很理解羅畢,他想坐上總裁的寶座,只能通過獲取最大的股權才能如願以償。

要想獲取最大的股權他必須全力收購KT的股票,要收購股票就必須擁有巨大的資本。我很肯定,羅畢今天一定全力一搏,以獲取更多的資金,因為明天就是週末,週末休市,下週一就是股東大會,所以今天對羅畢來說應該是難得的一次機會。

只要有了資本,股東大會上誰出最高的價收購股票,誰就能當上總裁。

沒有人和錢過不去,大家為了利益,一定把手中的股票賣給最高報價者,而這個最高報價者有可能是羅畢、杜大維,也有可能是朱九同。

我只希望羅畢獲得總裁的位置。讓羅畢走上前臺,而我卻在醞釀一次冒險,賭博式的冒險。如果冒險成功,天知道今天晚上我能套取多少資本?也許我一夜之間傾家產、銀鐺入獄;也許我一夜暴富,超越很多人,甚至入主KT最高決策層。

我緊張得要命,雖然我對自己的判斷充自信,但自信不能當飯吃,在變幻莫測的期貨市場裡,什麼事情都會發生,什麼意外都有可能出現。

「杜經理,今天晚上的市場有些混,我理不出最佳的方案,所以……」我撥通了杜大維的電話。對於杜大維,我目前還不想一下子置他於死地,我還要聯合他對付朱九同,今天不讓他賠,但也不能讓他賺。我虛晃一,向杜大維撒了一個謊。

「嗯,既然你看不好,我也不去公司了。期貨很危險,看不好千萬別盲目進倉。反正股東大會就要召開,我也不打算為朱九同這老東西賣命了,等我當上總裁,我們再好好地賺錢。中翰,你也去放鬆一下,小樊等你電話。」

「謝謝杜經理,我知道了。」

我暗暗地冷笑,心想這個杜大維也真會籠絡人,給他三言兩語關心起來,心裡還是覺得蠻舒坦的。只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因為我在杜大維的眼裡還有利用價值。

掛斷了電話,我大大地呼出了一口氣,因為我只能利用杜大維不在公司之際進行我的大膽冒險計劃。這個計劃就是開出一個屬於我自己易帳號,然後進入系統進行違規作。財務一定會發現我的違規作,但明天恰好是週末,要發現我違規要等到下週一,我已經有了足夠的信心在下週一之前把這件事情擺平。藉口很多,比如作失誤、作不當、信心過頭……等等。

但這一切有一個前提,就是我的這個易帳號必須賺到錢。如果虧本,除非我能及時補掉?損,要不然輕則被革職開除,重則鎮鐺入獄。

我突然惘,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否值得,我已經有了一份收入不錯的工作,但為了戴辛妮、為了想得到的一切,我必須去拼搏。

貪楚充斥著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當然,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雖然我貪婪,但我並不盲目衝動,這一切全都在我的計劃之中,我準備了好長的時間,如今萬事具備,只欠機會。我堅信只要能賺到錢,我就能保證自己不會進監獄,因為大家都不希望我進監獄,頂多就是把盈利吐出來罷了。

想到這裡,我興奮地拉開屜想衝上一杯熱咖啡。多年來,每次需要我做出重要抉擇的時候,我都衝上一杯濃濃的咖啡,讓自己的思路更清晰。可惜,拉開屜後我才發現咖啡沒有了,只有一條內,這是戴辛妮的內,上面還有斑斑痕跡。

看到這條粉紅的內,我突然覺得一切困難和擔心都微不足道。

第二五章窺視

「辛妮姐,我敢肯定他就在公司,他去不了什麼地方的。」嗲嗲的聲音來自大門外。在寂靜的夜裡,這嗲嗲的聲音尤其令我的聽覺,如此獨特的聲音,除了小君還能有誰?只是聽那話的意思,連戴辛妮也來了。真應了情人之間有靈犀的話,我想著她,她就出現。

很快,敲門聲和叫喊聲飄進了投資部:「開門!李中翰先生,快開門。」

「你們來做什麼?」我打開投資部的玻璃門,吃驚地看著眼前兩個大、小美女。

「哼!我和辛妮姐來查看你是不是紅杏出牆。」

小君眉飛舞,她手中大袋、小袋收穫頗豐。

我知道小君沒有錢,這些大袋、小袋肯定是戴辛妮送給她的,看來小君哄人的本事也有提高。

戴辛妮被小君逗樂了,她忍不住吃吃嬌笑起來。這兩個大小美人部發達,不笑還好,一笑起來,我眼前頓時滔天,本來就想喝一杯咖啡的我更加口乾舌燥,血氣上湧。

「喂,你們兩個是不是來搗的?」我盯著戴辛妮的部大聲問,真不知道是我好呢?還是這兩個美人本身就充惑。

「鬼才搗。小君說你晚上要通宵熬夜,她一個人在家害怕,所以她今天晚上就到我家住。剛逛街逛到公司樓下,就順便上來告訴你一聲,你真以為我擔心你紅杏出牆啊?哼。」戴辛妮的聲音也不小。雖然她兇巴巴的,但我看到她手中拿著一盒雀巢咖啡時,我笑了。

「是是是,你一點都不擔心。因為我就是一個很專一的男人。」我笑嘻嘻地摟著戴辛妮。

「呸。」小君和戴辛妮異口同聲地啐了我一口。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好笑,又立即呵呵笑起來,笑得花枝顫,真的三千粉黛無顏

我卻被逗得下體硬邦邦的,難受死了。看到小君沾沾自喜,我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笑什麼笑?辛妮姐給你買了什麼?讓你高興成這個樣子。」

「當然是好東西羅。哥你看,有裙子、鞋子、子……」小君興高采烈地叫嚷著,就像小孩子得到糖一樣。我忍不住嘆氣搖頭,心想這個表妹真容易對付,一點甜頭就興奮成這個樣子,真是幼稚。

「嘿嘿,也不知道這些東西你穿起來好不好看?」平時都是小君吐槽我,這次我逮住機會了,當然要報復一下。

「李中翰,我馬上就試穿給你看!你敢說不好看,我……我就幫辛妮姐介紹一個大帥哥。」小君杏目圓睜,氣鼓鼓地看著我。

戴辛妮聽罷,頓時放聲大笑,一邊笑,一邊朝小君豎起大拇指:「哈哈,對對對……幫辛妮姐介紹一個大帥哥。哈哈,最好介紹兩個。」

我大聲嘆道:「有這樣的妹妹,可真是倒大黴了。」

小君呵呵直笑,她拿著一條裙子就往大門走去。突然,她的小腦袋晃了晃,看著光線昏暗的走廊想一想,又掉轉回頭。我和戴辛妮有些惑,小君指了指牆角,大聲說道:「我就在這裡換裙子,你們都不許看。」

「在這裡換?」戴辛妮驚異得眼睛都瞪圓了。

「是啊!我哥說過,這個時候的洗手間很臭。」小君一邊大聲說,一邊皺起了鼻子,她有潔癖,對於我的話她當然記憶深刻。

說完,也不再理會我和戴辛妮,拿著一條裙子跑向角落。這個角落小君輕車路、馬識途,昨天晚上,她就在這個角落換上了我買給她的內衣。想到小君今天已經把我送的內衣穿在身上,我的楚更硬了,硬得非常厲害。

「三樓的洗手間真的很髒?」戴辛妮認真地望著我。她是行政秘書,這些瑣事她當然要管。

我把戴辛妮摟在懷裡,嘻笑道:「當然是真的,你不相信可以去聞聞看。」

「你少噁心。」戴辛妮嗔罵了一句,小蠻扭就想掙我的摟抱。我豈能讓她如意,雙臂箍得緊緊的,讓她動彈不了。

「這些咖啡是買給我的?」我盯著戴辛妮手中的雀巢咖啡,雙手不由自主起了她的部,她的的,又大又翹,和王怡的股一樣美。看來,我對大股的女人也情有獨鍾。

「是啦!是啦!見你要熬夜我就買了一盒,不過咖啡喝多了無益,你還是少喝點。困了就睡一下,別硬撐著。你看你,這兩天都瘦了。」戴辛妮目光如水地看著我,她的強悍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腔的溫柔,溫柔得就像一個小女人。

我全身都酥了,動情地吻了一下她的鼻子,暗暗下定決心,無論用什麼手段方法,也要幫戴辛妮填補三千萬的虧空。

「天氣熱,瘦點是正常的。等會回去後,記得把湯再熱一下,你和小君喝了後再睡覺,知道嗎?」熬了三個小時的湯還剩下不少,我叮囑了一句。

「嗯。」戴辛妮像只小鳥似的依偶在我懷裡,前兩團鼓鼓的東西在我身上,讓我的呼一下子急促起來,下體忍不住向她的雙腿間貼了過去。戴辛妮大羞,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見我胡撞頂,她竟打開雙腿輕輕把我襠隆起的地方給夾了起來,然後用部慢慢磨蹭,小嘴裡吃吃嬌笑:「是不是很難受?」

「喔。」我呻了一下:「當然難受啦。」

「你說,我這件內衣漂亮嗎?」戴辛妮突然嫵媚地看著我,一隻小手解開一粒襯衫鈕釦,出了的蕾絲邊。

「漂亮……真漂亮……辛妮,我想要。」我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雙手起了戴辛妮的裙子,就往她雙腿間摸去。

「就憋死你!居然在小君面前說我的壞話,說我甩了你!哼,我就是甩了你怎樣?」戴辛妮對我加,還擋住了我的手,讓我無法得逞。女人果然是小氣鬼,對於這些瑣事也耿耿於懷、不依不饒。

「不說了,以後絕對不說你的壞話。好了,別生氣,讓我摸摸。」我心急火燎地拉下戴辛妮的內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惡狠狠地問:「你想幹嘛?」

我囁曙半天,可憐兮兮地說道:「難受死了。你摸摸看,好硬。」

戴辛妮眼波一轉,忍不住嬌笑:「那也沒有辦法,等明天吧。」

「我現在就想。」我氣,輕輕扳開戴辛妮的身子,一隻手握住了沉甸甸的房一頓猛。雖然隔著薄薄的襯衫,但我已經清晰覺到頭被我了兩下後,馬上硬起。

戴辛妮被我摸得面紅耳赤,小嘴低哼連連:「別這樣,小君過來了。」

戴辛妮一直注意小君的動向。

果然,小君跑了過來,得意地向我揚了揚粉白的下頷,大聲問:「怎麼樣?好看嗎?」

我只好假裝欣賞一下,連連點頭:「嗯,真的很好看。就是不知道那條牛仔是不是窄了一點,不如你穿那條牛仔給哥看看?」

本就沒有欣賞的心情,我手上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過,我的手指正著戴辛妮的股,差不多進股溝了,只是小君看不見而已。

戴辛妮就難受了,她既不敢反抗,又不能擺我的手。

因為害怕讓小君發現,所以她只能忍著,一邊向小君微笑一邊靠在我身上,身體軟得如棉花。看見戴辛妮的臉越來越紅,我更覺得她可

「好,我就換牛仔。肯定不窄,剛才我都試過一次了。哼,我就再試穿一次,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窈窕淑女,呵呵……」小君的眼睛笑得像一輪彎月。眨眼間,她提著牛仔又跑向了那角落。

「噢……李中翰,我真被你氣死,快把手拿出來。」

小君剛跑開,戴辛妮就大口地了一口氣,這口氣她一定憋得難受。只是她剛鬆一口氣,我的手指就捏住她的,不停著那兩片瓣,那裡早已經透了。

「討、討厭呀……讓……讓小君看見,我就殺了你。」戴辛妮的心已動,她的小嘴越兇,但美眸卻越來越媚,身體在我手指的撥下竟又向我貼過來,兩隻半的豪貼著我的膛輕輕擦過,引起她一陣顫抖,哪裡還有空閒殺我?

見此情景,我心中暗暗高興,難得這頭難馴的小馬駒如此發情,我把她手中的雀巢咖啡放到一邊,站在她雙腿之間,把她的身體緊緊頂在辦公桌邊,雙手抱著她的雙腮吻了下去。一觸碰到她半開的紅,她就馬上奉送香舌,極盡挑逗,真是到極點。

忘情的熱吻間,我悄悄分開戴辛妮的雙腿。其實不用我分開,她的雙腿已經打開,但我還需要更大的空間,因為站著媾有點難度。

戴辛妮已經明白我想幹什麼,她自然而然地分開大腿。等我掏出腫已久的頂到她的口時,她向小君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柔聲道:「小聲點,知道嗎?」

「嗯。」

我點了點頭,稍微屈了屈腿,就緩緩把頂進。我很驚訝戴辛妮一直注視著我的入她道的過程,直到全盡沒,她才微微閉起眼睛,在我的聳中咬緊紅

我也咬緊牙關儘量不發出聲音,但是滋滋聲還是此起彼伏。不多時,聲音中又增添了一種更銷魂的嗯嗯鼻息聲。

「哦,好舒服。辛妮,我真想天天和你做。」

我小聲地咬著戴辛妮的耳朵。

「別……別說話,讓小君聽見了,我……我就殺了你。」戴辛妮還在注視著小君,只是她的搖動越來越用力,淌出來的水也越來越多,我不用猜就知道襠那裡肯定了一片。

這是我第二次站著做,第一次是和王怡,也許因為有了第一次,我這次有了經驗,自如、出擊準確。由於站著的原因,我入的角度很小,為了入更深一些、為了能讓戴辛妮得到高,我每次在入之後,總是拉出到極限再入,甚至已經離了口,我才又入,把戴辛妮得嬌連連、水花四濺。正當戴辛妮身體發僵、呼急促的時候,腳步聲傳了過來。

「小君……小君過來了。」戴辛妮低聲急叫。

我正在興頭,聽到戴辛妮的嬌呼,一時間也手忙腳。倉促間我靈機一動,拉過一張椅子與戴辛妮一起坐在椅子上,幸好椅子很結實,能承受我與戴辛妮的體重。

「哎喲,頂到了、頂到了。」戴辛妮小聲驚呼,她如同受到電擊一般張開嘴

看來我的在下落的瞬間頂到了她中的某一個地方,我只覺得她張開嘴、一臉傻傻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什麼頂到了?」

小君不經意聽到了戴辛妮的驚呼,她無法理解是什麼意思,只顧著擺自己的牛仔

「咳咳。」

我乾咳了兩聲,居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戴辛妮更是癱軟在我懷裡,嘴裡不停地熱氣,連眼睛都只睜開一條小,哪裡有心情回答小君的問題。

「怎麼樣?漂亮嗎?」小君得意地晃著小腦袋,眼睛裡出興奮的光芒。

「嗯,真好看。是不是低了一點?」

這是一條低的緊身牛仔,我吃驚地看到小君穿上這條牛仔後,竟然驟然平添無窮的惑,修長的雙腿、高高翹翹的小部,無不展現出什麼叫線條、什麼叫青魅力。那悶在戴辛妮道里的傢伙似乎在我看到小君的一剎那,突然了一圈,戴辛妮也跟著發出一聲呻

「小君越來越漂亮了。」戴辛妮紅著臉發出了讚歎。

「謝謝辛妮姐送我這麼多好東西。」小君開心地嬌笑起來。她走上前,站在我和戴辛妮面前問:「辛妮姐,我哥說得好像有道理。好像低了一點,都看見小了,我怎好意思穿出去?」

「你哥懂個!別管他,哎喲!」戴辛妮嘴上的字一出來,我就偷偷頂了她一下。戴辛妮毫無準備,一頂之下她低呼一聲,忍不住擰了我一把。

「怎麼了,辛妮姐?」小君這才注意戴辛妮分開雙腿跨坐在我身上,她的大眼睛狐疑地盯了戴辛妮一眼,又問:「是不是不舒服呀?」

「嗯……天氣太熱,有……有點中暑的樣子。」戴辛妮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好藉口,只是我卻聽得忍不住笑出來。

「哥,你真是的!辛妮姐中暑了你還笑?」

小君氣鼓鼓地為戴辛妮打抱不平。

「嗯,是是是,是哥錯了。嗯,好像還有鞋子,你也穿起來給哥看看。」靜靜地在裡腫著,把我憋得難受死了,想趕緊把小君打發走。她站在我面前,我膽子再大也不敢當著她的面和戴辛妮做

「不穿了,這條子太緊了,我穿了半天,累都累死了。」小君小嘴一噘,乾脆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翹出一道蕾絲邊。

我不暗暗叫苦,戴辛妮也無奈地看著我。只是她的情還在發酵,見我難受,她悄悄地搖了搖股。緊窄的小結結實實地吐一下我的,我得呼出了一大口氣。

「小君,幫辛妮姐倒一杯開水。」我想到支開小君的藉口。

「嗯,好。杯子呢?」小君現在喜戴辛妮,聽我這麼說,她馬上從椅子上跳起來。

「用哥的杯子吧。」我示意桌子上的一隻咖啡杯。

「好的,我知道水在什麼地方了。」小君眼珠子一轉,就發現不遠處的飲水機。

她走到我身邊,拿起了杯子剛轉身離開,突然她愣了一下,小腦袋晃了一下又轉身回來,朝我和戴辛妮看了看。突然間,她的小臉緋紅,趕緊像小兔子似的跑開。

小君臉的變化,戴辛妮沒有看見,因為她背對著小君趴在我身上,但我卻注意到了,心想難道被小君發現了?

正疑惑時,我突然發現辦公桌上,一條淺藍的小內正躺在桌面的一隻文件夾上,小內上甚至還能看到一灘水印。這是戴辛妮的小內,我挑逗她時隨手放在辦公桌上,竟然沒有藏好!估計被小君看見了。

戴辛妮不知道小君已察覺。她等小君走遠了,馬上抬起大股笨拙地上下搖動。

也許憋得太難受、也許希望早點結束,她一動起來簡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隱約的噗噗聲中,戴辛妮像一匹駿馬在廣閱的草原上馳騁。

可惜,我的不是草原,戴辛妮只搖動幾十下就逐漸慢下來,小嘴裡除了出渾濁的氣息外,她還小聲乞求:「中翰,你快動,我受不了了。」

我的火也燒到心口,聽到戴辛妮的呼喚,我雙手扶著她的雙,狠狠向上猛頂,火熱的一陣絞下了黏乎乎的

剛好下噬我的大的同時,把黏乎乎的塗抹在我的上面,我覺到小腹一片漉漉。

恰好這時,我眼角的餘光突然捕捉到了一條嬌小苗條的影子,我細看之下,不大吃了一驚。原來我的位置到飲水機之間有一牆柱子,小君就藏在柱子後面窺視,她隱藏得很隱密,因為嬌小的身軀完全被牆柱擋住,按理我很難發現小君在偷窺,只是那條被燈光投的影子出賣了她。

「啊,嗯,怎麼停了?是不是小君過來了?」戴辛妮焦急問,她的道急劇收縮,夾著我的大猛烈碾磨。我有控制不住的覺,也察覺出戴辛妮的高即將來臨。

「小君在等水燒開,別擔心。」我憐地托住戴辛妮的肥,在小君的窺視下慢慢地聳動、逐漸加快。我一直注意小君,我發現她連挪一下腳步都不願意,是不是我與戴辛妮的引了她?

因為小君的窺視,我到異常興奮,大的更加壯,我的頂更加有力。

忽然間,我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騰出托住的雙手,我悄悄地把戴辛妮的長裙捲起,一點一點地卷,一直捲到部。這時,我幾乎敢肯定,戴辛妮的部和我的完全暴在小君的視線之中,她一定看得見我的大是如何戴辛妮的,她一定對這種讓人瘋狂的行為有了深刻的瞭解。

啊,小君,你在看嗎?你想做嗎?你想和你表哥做嗎?啊,我不是你表哥,我是你親哥哥、我是你的姐夫,小君,你想和姐夫做嗎?

我不停地吶喊,在心裡吶喊。我動作越來越大,還發出渾厚的呼呼聲,以至於戴辛妮警告我:「輕點,別出聲音。」

「想喊就喊。辛妮,我要親你房……哦……」我氣,麻覺已經襲來。我知道,我要高了。

「要親就快點……不……不要讓小君看見……」戴辛妮把襯衫往旁邊一撥,出了一邊驕傲的房。粉紅的頭釋放出來的望給我致命的一擊,我瘋狂地含住嬌頭大口地,彷彿要把裡面的出來。

戴辛妮沒有汁,也不出來,但黏滑的體卻越越多。她道的深處是一座水庫嗎?為何不停?我納悶的瞬間,大以及小腹上又塗了晶瑩的黏

戴辛妮甩著深慄的長髮,扭得像蛇一樣,肥翹的美幾乎垂直地擊打我的骨。

我可以想象到,小君看到我的道劇烈地吐時會是如何震撼!

「啊……啊……我要……我要……中翰……我要……」戴辛妮還是高了,比我先一步高,高得如此烈。

我的理智變得很模糊,身體也變得異常。一股強大的電通過我的脊椎傳到我的囊,攜帶著決堤般的華通過二十公分長的海綿體,注入快樂池塘,灌溉本已經肥沃的土地。

一切變得無聲無息,安靜得連氣聲也聽不到了,我真懷疑我已魂飛天國。好久,我才覺到懷中的戴美人動了一下。

「完了,小君一定看見我們做這些事了。」還在息中的戴辛妮喃喃自語,她如同散架似的軟弱無力。

「哦?為什麼這樣說?」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四肢麻木、大汗淋漓,神智也不清。

「你看,她都不在了啊!」戴辛妮環顧了一下四周,她有點窘迫。

「也……也許她去買飲料給你喝。」我在偷笑。因為我看見柱子後,一條嬌小的影子癱坐在地上,一條穿著緊身牛仔的長腿橫在冰涼的地板上,只的小腳丫。我暗想,難道小君也了?

戴辛妮沒有喝到飲料,連水都沒有喝上。小君告訴我們她突然肚子疼,上廁所去了。

我佩服小君的機智,每次遇到尷尬的事情後,我們總要找廁所做擋箭牌,我們兄妹真是心有靈犀。

送兩個大、小美人離開的時候,我注意到小君的臉真有點蒼白,我叮囑戴辛妮晚上要好好照顧小君。

九點三十五分。

我拿出了系統指令卡,迅速的進入系統,開出了一個帶著吉利數字的易帳號,然後迅速進入世界原油期貨易平臺。

突然,我發現指令卡上的易額度出現變化,不是五百萬美金,而是整整九千萬美金。我大吃一驚以為自己看錯了,趕緊更新畫面,結果,真是顯示為九千萬美金。

也就是說,我居然能動用九千萬美金進行期貨易;而期貨是槓桿易,九千萬美金足足可以進行幾十億美金的易。

我愕然了,心裡盤算著會不會是朱九同一時疏忽了?

隨著紐約期貨市場易開始,電腦螢幕上不斷地變化,我沒有心思再去考慮九千萬額度的來由,而是全神貫注地盯緊道瓊斯指數的變化。

所有的原油易幾乎都進入我的視線,在枯燥乏味而又漫長的等待之後,一個下跌的放盤易量突然出現。易價格是98點32美元,這個易額正是我所期盼的。我迅速出擊,緊張而果斷地接下了這個五萬手的天量,然後迅速鎖定了93點35美元的平倉值。

緊接著我又以幾乎相同的價格再接下了十萬手,也鎖定了93點35美元的平倉值。

不過,我卻沒有設定割值,既然已越界了我就想著盡最大可能獲取利潤。這是豪賭、也是犯罪,但此時我一點犯罪都沒有。

「家齊,出來陪我喝一杯。」我撥通了孫家齊的電話。

「好的,在什麼地方碰面?」孫家齊問。

「嗯,那就近點,去巢吧。」

「0K,十五分鐘到。」

巢永遠都充繽紛彩,熱鬧喧囂的氣氛似乎從未停歇過。幾天沒去,這裡的霓虹變幻得更加絢爛,彷彿一位如飢似渴的怨婦正穿上她的盛裝,展現婀娜多姿的身材,發出人犯罪的光芒。遠遠的,高亢的音樂節拍就開始敲打我那顆躁動的心,和所有人一樣,我和孫家齊像兩條魚似的遊進了蜂擁的人群。

灌進三杯啤酒後,我變得異常亢奮。炎熱的天氣令女孩們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暴的地方越來越多。連很守本分的孫家齊也睜大了眼睛,他眼睛裡出蠢蠢動的情。

一條苗條的影子進入我的視線,我仔細看了看,這個長髮披肩,動十足的女孩卻是章言言。

「嘿,中翰,那個女人不是章言言嗎?」孫家齊在我耳邊大聲喊,他也發現了章言言。

「旁邊的那個應該是何婷婷吧?」我問孫家齊。

「對。」

「那我們過去?」

我和孫家齊相視一笑。隨著音樂的節拍,我們笨拙地扭著股向舞池中央走去,逐漸靠近幾個大美女。這幾個大美女中,除了何婷婷與章言言外,我一個也不認識,但這並不防礙我們接近美女。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大膽,以前即使美女在身邊,我說話也結結巴巴。可現在,我一見到美女就兩眼發亮,真不知道是我成了,還是變得厚臉皮了。

章言言有小關芝琳的美稱,因為她酷似關芝琳,有著烏黑的披肩長髮、圓潤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我雖然每天都在美女如雲的KT裡工作,但我不得不承認,章言言是我所認識的美女中,眼睛最大、最人的一個。

這種眼睛最容易令男人產生誤會,因為每個男人接觸這樣的眼神後都以為章言言在放電,所以章言言在KT裡也是緋聞最多的女人。

張三會說章言言喜他,李四也說章言言暗戀他,結果都不是,章言言看每個人的眼神都是一個樣,那些男人只不過自作多情罷了。

幸好,我沒有自作多情。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7

第二六章圈套

離章言言還有三公尺遠,她的眼波就捕捉到我的笑容,愣了一下,她有些意外地向我嬌笑示意。

這時,孫家齊說了:「你看見了沒有?章言言在對著我笑!」

我忍不住大聲笑罵:「是啊!是啊!你是巢裡最帥的一個,她當然對你笑啦。」

孫家齊得意大笑。

「嗨,兩個帥哥真巧呀。」章言言笑嘻嘻地問,她的大眼睛果然電力十足。

「是啊!真巧。」我上了章言言的目光。

「言言,我們不跳了,好嗎?」章言言身邊的何婷婷突然大聲說道。

一股怒氣油然而生,我冷冷地看著何婷婷,心想你不想跳可以走開,不送!但是憑什麼讓章言言也離開,分明是見我們兩個大帥哥對你不理不睬,你心生妒忌,所以才想拉走章言言。

不知道為何,在KT裡,我唯獨對何婷婷沒好,雖然她也是一位沉魚落雁身材凹凸分明的大美女,但脾氣大得驚人,非常囂張。

奇怪的是她雖然樹敵眾多,但很多人對她還是客客氣氣的,這不僅容忍了她的囂張,也縱容了她的囂張。

「啊,看來今天我踩到狗屎了,居然碰到了何婷婷。你今天看起來真的很漂亮。」

「呵呵,你在諷刺我,是嗎?」何婷婷嘻嘻一笑,居然沒有發作,但眼睛裡已經出了怨毒的寒光。

「我哪裡敢諷刺你了?我只瞧一眼舞池,就看見你了。你不好看能這樣顯眼嗎?不過,怎麼沒見帥哥泡你?」我一心找麻煩,說話就越來越不客氣了。

「有啊!很多,但沒一個我看得上的。」何婷婷眉頭一挑,出不屑一顧的表情。

「哦?那站在你面前的這位風倜儻的帥哥,你一點都不動心?」我眯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何婷婷的眼睛,心裡決定殺殺這個女人的囂張氣焰。

何婷婷有些吃驚,她想不到我這樣大膽,冷冷的一笑:「說你嗎?風就不錯,倜儻嘛……那就見仁見智了。像你這樣的人,我吐一口水也能吐中一個比你強十倍的。」

「那你吐看看?」

我貼了上去,在眾目睽睽之下,我雙手攬住了何婷婷的,下體閃電般地碰了一下她的大腿。

「哇!」眾美女瞪大了眼睛,她們一定認為我發瘋了。章言言更是停止了舞動,吃驚地看著我。

此時的我完全處在一種近似病態的亢奮中,這是在巨大的心理力下產生的變異情緒,我的神經已經處在極度的狀態,一點點撥都會引起我的強烈反應。

過度的亢奮演變成了狂躁,我很想找一個人來發一下,這個人不能是親近的人,最好是一個陌生的人,因為,我不想讓親近的人看到我的醜態。何婷婷,無疑就是一個理想的人選。

「你……你這是幹嘛?」何婷婷臉鐵青。

「我要你吐口水,馬上。」我冷冷地看著何婷婷,大聲吼道。

「你……你放開我……」很多人都開始注視著我和何婷婷,何婷婷拼命地掙扎,畢竟她是個女人,一個很美的女人,她總不希望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

「你不吐口水的話,我馬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後讓所有人看你。」我乾笑兩聲,雙臂堅硬如鐵,何婷婷不管怎麼掙扎也是徒勞。其實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何婷婷,出一口惡氣。

平時囂張慣了的何婷婷臉大變,惡狠狠地蔑視我:「你再不放手,你會後悔的。」

「後悔?嗯,我後悔和你說那麼多廢話。」說完我雙手齊上,抓住何婷婷的衣服就要扯。其實我也只是做做個樣子,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公共場合一個女人的衣服,那可是犯罪。

「啪!」何婷婷慌中,給了我一記清脆的耳光,把我的耳朵都打出了嗡嗡聲。

我大怒,雙臂一緊把何婷婷整個人提了起來,然後向舞池外走去。

「啊……救命啊!有人擾我,小、小,快打電話找劉叔。」何婷婷大叫,就連舞池的音樂也無法掩蓋她尖細的叫聲。

舞池一片混,有幾個保全樣子的人走了上來。章言言一見也慌了,急忙截住保全:「都是認識的、都是認識的,大家喝多了。」

說著,章言言又急忙轉向我,大聲乞求道:「李中翰,快點把何婷婷放開,她……她是何鐵軍的乾女兒。」

「我管她是誰的乾女兒、女兒,她居然動手打人,我就不能放過她。」

我怒火焚燒,腦子裡對何鐵軍三個字反應遲了半拍。突然間,我打了一個冷顫,雙手一鬆放開何婷婷,看著臉焦急的章言言,我顫聲問:「是……是市委何書記何鐵軍?」

章言言的大眼睛不再放電,而是可憐地看著我,緩緩地點了點頭。

「嗡。」我腦袋一陣鳴,心想這次真的踩到狗屎了,怪不得她如此囂張,原來是上寧市最大官的乾女兒。

我的心涼到了腳底,大聲嘆道:「言言,你怎麼不早說?」

章言言一臉委屈。

我轉身想看看何婷婷,發現她已經不見蹤影。隱約中我聽到警笛聲,隨著巢裡所有音樂突然停止,一隊身穿警服的警察衝進舞池大廳。

「所有人都不要動,請這裡的主管馬上出來協助處理。」這個看起來是警察所長的大個子威嚴地注視著黑的人群。

「我說中翰,你今天的情緒有點失控哦!現在該怎麼辦?」孫家齊愁死了。

「沒事。」我只能苦笑。

沒有一絲風,深夜依然悶熱,我與何婷婷等眾人走進了警察局。

這是我第一次以壞人的身份被帶進警察局,雖然沒有戴手銬,但覺真像犯人。

坐在我面前做筆錄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警察,他等我在口供筆錄上簽字畫押後嘆了一口氣:「你吃了撐著啊?」

「大叔,我只是開玩笑而已。現在沒事了吧?」我可憐兮兮地問。

「沒事?嘿嘿,這事鬧大了。你這是有氓罪(注:中國刑法之一,1997年已修法刪除)的嫌疑,如果屬實,十年不嫌多。」中年警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十年?」

我眼前一黑,差點要摔倒。悲傷中我哼起了那首膾炙人口的《十年》。

「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情人最後難免倫為朋友……」

這是陳奕迅唱的歌。我在想十年之後,我的戴辛妮、我的唐依琳……恐怕連我都認不出來了,不要說做情人,就連做朋友也沒機會了。

我真後悔自己太沖動,惹事生非了,唉!

中年警察似乎被我的悲悄所打動,他乾咳丫兩聲:「嗓子不錯,可是這裡不是唱歌的地方。你不想在這裡住下去,就向那女孩求情。」

中年警察說完,筆尖朝何婷婷指了指。

何婷婷此時正和兩個美女坐在一張長椅。雖然隔了十公尺遠,但我還是看到她惡狠狠地瞪著我。

好漢不吃眼前虧,求就求吧!我慢慢向何婷婷走去。

「何婷婷,算了吧!我今天喝多了。」我沮喪到了極點。

「何大小姐,我錯了,請你原諒我吧。」

「何老師,學生有罪。請你看在同事的分上,原諒我吧。」

我不停地道歉,既誠懇又可憐。連她旁邊的兩個美女同情我了,可是何婷婷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大怒,心中狂罵何婷婷你這個人,以後千萬別落在我手上。

就在我憤怒加失望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道有點耳的聲音:「劉叔,又給你添麻煩了,回頭我跟笆說一下就好。」

「呵呵。好,這麼晚了還要小芙親自來一趟,真不好意思。這點小事就別麻煩書記了,有什麼事打通電話給我就行。」

接話的是一個男人,聽起來年紀不小。

轉眼間,有兩個人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是五十歲左右的老警察,另外一個卻是個超級大美女。我一看,真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個女人也姓何,難道是何書記的女兒?喜的是,這個超級大美女竟然是開車撞倒我的金車女人。我記得很清楚,她叫何芙,奈亻可的何、出水芙蓉的芙,這個何芙還欠我一個人情。

「姐,你怎麼現在才來啊?」何婷婷看見何芙後,兩眼發光,興奮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但何芙口氣卻很冷淡:「你這次又鬧什麼呀?」

何婷婷很委屈的樣子:「姐,就是這個人欺負我。」說著,目光向我飄來。

順著何婷婷的目光,何芙漫不經心地看了我一眼。突然間,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愣了半天,她驚喜地用手指著我:「怎麼是你?」

「當然是我。」我的回答讓所有人莫名其妙。

「哎呀,我……我找了你好幾次啦。」何芙動地睜大了眼睛,與幾天前一樣,她的眼睛比星星還要明亮。

「何……芙?」我也動,一動,連叫人家的名字都結巴了。

「嗯,看來你沒有忘記我的名字。」何芙微笑中,調皮地向我眨了眨眼。

老警察懂得察言觀,他一看我與何芙相識,趕緊把那中年警察拉到一邊,狠狠責罵了一通。那中年警察一臉無辜,好像是在說他怎知大水衝了龍王廟?

「呵呵,看來是小芙的朋友。哎,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張警官,來,把人家放了。」老警察向中年警察使了一個眼

中年警察連連點頭:「是,劉局長,我馬上辦手續。」說完轉身而去,真夠雷厲風行。

我與何芙剛聊幾句,這位中年警官已辦完手續。他走到我身邊,臉堆笑:「李先生,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我吃驚地問。

「可以了,可以了。」張警官前倨後恭,我還真有點不適應。

何芙看著老警察,臉歉意道:「劉叔,真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

老警察和藹面善,他呵呵一笑:「沒事。回去吧,已經很晚了。」

何芙點了點頭,發現我還發呆地站著,她忍不住一笑:「你是不是很留戀這裡呀?走呀。」

我恍如做了一場夢一般,心裡什麼滋味都有。不過能離開警察局,心情舒暢極了,我還真害怕出不來了。

警察局門口,一堆美女正在嘰嘰喳喳地聊天,看見我先出來,她們的眼睛看直了。以為死定了的我,居然昂首地走出了警察局,這或許大大出乎她們的意料。

唯有孫家齊和章言言興奮地上前,章言言更是動地問:「沒事啦?」

我與何芙相視一笑,地對章言言說道:「沒事了。言言,謝謝你。」

孫家齊也和我擊了一掌,以示慶貿。

「婷婷也真是的,大家都是同一間公司的。唉!何必搞到上警察局?」章言言雖然與何婷婷看似好友,但她對何婷婷的不講情面很是不

這時,何婷婷也出現在了警察局門口,她卻是垂頭喪氣。

「你們走吧,我和婷婷有話要說。」

何芙淺淺一笑,回頭拉著何婷婷走開了。

遠遠的,我又發現了何芙那輛紅車。

「好低調。」我嘆道。

「那女人是誰?好漂亮。」孫家齊發出讚歎。

「不認識。」

看著紅車離去,我略有所思,還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折騰了半天,已經是深夜一點了,離休市還有整整兩個半小時。

我的心跳越來越急,看了章言言一眼,我暗示孫家齊:「家齊,現在已經很晚了,你乾脆送言言回家,我先回公司。」

想不到章言言並沒有離開我們的打算,她眨著大眼睛問:「中翰還要回公司工作嗎?」

我對章言言點頭道:「是啊,晚上我有很重要的工作,還是讓家齊先送你回去吧。」

「我還不想回去,我想陪你們回公司。」章言言搖了搖頭,神有些古怪。

我心中一動,沒等孫家齊說話,我就趕緊笑道:「既然言言想和我聊天,那正好,剛才酒沒有喝夠,等會回去繼續喝。」

章言言嫣然一笑:「酒就不喝了,聊天就好。」

坐在回公司路上的計程車裡,我不動聲地觀察著章言言。今天她的表現有點奇怪,奇怪在哪呢?我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言言,我手機沒電了,借你的手機用一下。」

我漫不經心地撥我的手機。

「我手機有電,中翰用我的吧。」孫家齊傻乎乎地上一句。

「不用你的,男人的手機臭烘烘的。女人的手機是香的,我喜用女人的手機。」我半開玩笑地拒絕了孫家齊的好意。

不明就裡的孫家齊拿出自己的電話聞了一下:「我的手機雖然不香,但也不臭啊。」

我接過章言言的手機,瞪著孫家齊大聲笑罵:「不香即是臭,別羅嗦了。」

一旁的章言言呵呵嬌笑。

章言言的手機是一支嶄新的NOKIA手機,我悄悄地翻開通話紀錄,看到了三個聯繫頻繁的電話號碼。

這三個電話號碼我太悉了,一個是朱九同的電話、一個是杜大維的電話,最後一個是羅畢的電話。

難道我一直處於被監視之中?

我突然到恐懼了,打了一個冷顫,然後笑了,假裝用章言言的手機打給小君,問她睡在戴辛妮家習慣嗎?我熬的湯喝了沒有之類的廢話,得到小君兩句嗲嗲的臭罵後,我笑眯眯地把手機還給章言言。

有生以來我第一次到了如此的恐懼、震撼的恐懼。雖然我臉上看起來很輕鬆,但我的內心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我覺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踏入一個巨大的陷阱。

這一刻我到後悔,但已經來不及了。我現在才明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陷入極度的恐慌之中。

是巧合嗎?章言言畢竟也是一個大美女,美女受到男人追捧是很正常的,特別是好的杜大維、險又假裝無能的朱九同,這兩個人與章言言保持密切的私人關係情有可原。可是羅畢的電話也頻繁地出現在章言言的電話裡,那就太巧了,巧得有些詭異。

這裡面是不是存在什麼謀呢?我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害怕。離休市剩下兩個半小時了,我的豪賭又令我緊張起來,此時我已無暇細想,現在我只希望我的易帳號沒有出現虧損。如果真的虧損的話,那我就死定了,按照十五萬手的易量按93。5美元的價位平倉,我將負債上千萬美元。就是把我賣一萬遍,我也還不起這個債務。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最關鍵的不是什麼謀,而是臝利。我乞求上天給我一個機會,這次就算賺少一點我也心甘情願。

想到這,我心中的惶恐減輕了許多。望著心不在焉的章言言,我忍不住問:「言言,你跟兩個大狼在一起,你就不怕?」

「哈哈。」孫家齊先大笑。

「我當然不怕,因為你們不是狼。」章言言笑得很勉強。

「唉,像言言這麼溫柔、這麼可的女孩,我們就是狼也不忍心下手。」我溫柔地說著,目的就是先穩住章言言,哄她開心、讓她內疚。

「呵呵。」章言言笑了。在計程車裡我雖然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可以聽出她的笑聲自然了很多,女孩最聽的還是被別人讚美。

已經是深夜了,路上行人稀少,計程車一下就到了KT,公司大樓前一片寂靜,寂靜得讓人害怕。我們三人剛下車,章言言就突然說道:「我還是不跟你們回公司了,李主管我跟你說兩句話就回家。」

「哦?」我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孫家齊。

孫家齊很知趣,他笑了笑:「你們聊,我先回家。」

孫家齊就住在公司附近,他離開的時候向我眨了眨眼,好像在笑我福不淺一樣。

等孫家齊從我的視線消失後,我故作輕鬆:「好啦!說吧,是不是想跟我借錢?」

「我……我……」章言言言又止,眼睛裡似乎閃爍著淚花。

「怎麼了?這是?」我大吃了一驚。

「李主管,你自己要小心點,我……」章言言吐吐,神情很緊張,兩隻小手一起,不停扭著指關節。

我迫不及待地問:「言言,你為什麼要我小心點?我是不是處境很危險?」

「嗯,我本來是不敢說的,但你不是壞人。」章言言看了我一眼,又想了半天,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我心裡已是明鏡一面,已經猜出了重大隱情,看著章言言,我突然嚴肅地說道:「言言,你也許知道一些秘密,這些秘密關係到我的命運,也關係很多人的命運,你一定要幫我。」寂靜的夜裡,我的臉繃得很緊。

幽暗的街燈下,我想任何人見到我的表情都會到害怕。

「嗯。」章言言囁嚅了半天,才應了一聲。

「那你說吧。」我儘量用最平穩的語氣來鼓勵章言言開口。

「我不是想瞞你,因為我們也身不由己,這裡面牽扯了那麼多人,我們怕幫不了你反而受累,但我們又不忍心見你有危險。這次我豁出去了,把秘密告訴你就是希望將來如果我們這些公關有什麼麻煩,你一定要幫我們。」章言言小聲說道。

「幫你們?我能幫什麼忙?」我惑不解。

章言言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反問,她柔柔地嘆了口氣:「唉,其實大家見我們這些公關個個年輕貌美、打扮漂亮,每天好像都很快樂的樣子。可是誰又知道,我們每天都在擔驚受怕?我們……我們有時候連狗都不如。」章言言突然嚶嚶地哭了起來,她在痛苦中把她所知道的驚人秘密一點一點的說了出來。

聽到這些秘密,我都傻了,雖然天氣悶熱,但我此時全身發抖,冷得不能再冷。

原來早在三個月前,杜大維和羅畢在一次期貨投資中出現了重大失誤,造成了巨大虧損,公司一下子陷入絕境。為了掩蓋他們的失誤,同時也為了給所有股東代,他們決定選一個替死鬼。而我,由於高調追求戴辛妮,也恰好闖入了他們的視線,經過多方面的觀察,他們一致認為我是一個很合適的替死鬼。

為了讓我這個替死鬼失去理智,他們唆使朱九同不再阻礙我追求戴辛妮,條件就是支持朱九同連任公司的執行總裁,本來地位搖搖墜的朱九同當然樂得同意。

於是,他們共同上演了一出心安排的好戲。

首先,他們在我面前編造了一個互相傾軋、互相敵視的假象,讓我遊走於他們之間,讓我覺得可以左右逢源。然後用美惑我,讓我窮於應付美,分散我的注意力。一個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人身上,當然難以察覺身邊有陷阱。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們連升了我三級,更令我飄飄然。

加升職本來就足以令我深陷其中,而此時朱九同更大方地送出一張可以調動九千萬美金的易指令卡。詭異的是,表面上我雖然只能動用五百萬美金進行投資易,但朱九同並沒有對我的動用額度設置限制,也就是說只要我願意,我可以隨意動用九千萬美元的資本進行易。

這是一個很巧的騙局、很險的陷阱,這個陷阱就是利用了人的貪楚。

如果我經不起惑,就會違規作,私下挪用公司的資金進行期貨炒作。如果我動用超過五百萬美金的額度進行易,那麼我就違反了公司易規則,而我開出的易帳號就是違規帳號。如果違規的帳號贏利了,他們可以我把贏利吐出來。

如果違規的帳號出現虧損,他們就可以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從而洗清三個月前所犯下的失誤,也對所有股東有了代。

這是一個完美的計劃。

但是再完美的計劃也有出現漏的地方,那就是我這個笨蛋能不能經得起惑?

能不能冷靜地看待所有問題?

很遺憾,我不但是笨蛋,還是一個衝動的笨蛋。只進行了一次易,我就被內心的貪婪勾起貪圖金錢的望,一下子,我就滑到了懸崖邊,我不僅僅違規作,還私立個人易帳號,甚至把九千萬美元的資金都投入到這次原油期貨的炒作。我一點餘地都沒有保留,就是赤地挪用、佔有。

我瘋狂到了極點。

上帝讓人滅亡,必先讓你瘋狂,這真是一句名言,我已經從瘋狂中墜落。而且現在看來,已經無法抓住滑不溜丟的懸崖壁,等待我的將是掉入深淵,摔得粉身碎骨。

「原來如此。」

我倒了一口氣,看了看淚眼婆婆的章言言,我木然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秘密的?」

「是樊約告訴我的。」章言言哽咽著繼續說道:「樊約經常和他們一起出去喝酒,但樊約經常裝醉,裝得很像,所以沒有人注意她能聽到這些秘密。這些秘密都是她一點一點的收集起來的,她很早就想告訴你。」

「樊約真的喜我?」我突然到一股暖,想不到樊約對我是一片真心,至少她是關心我的。

「這還用問?樊約是喜你,你被抓進警察局,我告訴她了,她焦急死了,讓我去求朱總裁、羅總和杜大維幫忙。可是這三個人一聽是你惹了何婷婷,就馬上敷衍我,沒有人願意手。幸好,幸好你有一個本事很大的朋友。」章言言出欣的神情。

「如果今天我不去酒吧,如果我沒有與何婷婷發生衝突,如果你沒有看見我安然無恙地從警察局出來,你就不把這個秘密告訴我?」我嘆了一口氣。

「不錯,我和樊約還有幾個公關都是無依無靠的弱女子,除了被這些壞男人玩外,我們什麼本事也沒有,自保都來不及,怎麼敢惹是生非?樊約生的第二天,她就想告訴你這個秘密,但是我……我阻止了她,還把她從伯頓酒店拉走了。」

「我還納悶,為什麼樊約突然不辭而別,原來是你把樊約拉走。」

「李主管,我希望你別怪我,我們很害怕的。」章言言小聲地說道。

「不會怪你,我都來不及,怎麼會怪你?你也迫於無奈。」

我嘆了一口氣,溫柔地拍了拍章言言的頭髮。嬌小的章言言站在我面前,高度跟小君差不多。

「現在我把這些秘密說出來了,心裡也好受了許多。」章言言抬頭看著我,眼眶泛淚。唉,我除了之外,心裡還充了憐惜。

第二七章燙手的財富

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謝章言言,如果今天她沒有把秘密說出來,也許兩天之後,我將被險惡的社會噬得體無完膚。

我走過去,輕輕地抓住她的手:「言言,謝謝你。」

我想了半天依舊只能說出三個最簡單的字表達心情:「謝謝你。」

「不用謝,你現在最好提防著孫家齊,他也是計劃的一部分,他一直想得到樊約,但樊約拒絕了他。你自己要好好想想該怎麼辦,我可幫不上什麼忙了。」章言言擦了擦眼淚。

「知道了。言言,你為什麼說我能幫你?我沒錢沒勢,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

我百思不得其解。

「嗯,你也看出來我們對何婷婷很小心吧?」章言言說道。

「看出來了,我也奇怪你們這幾個女孩子為什麼那麼怕她,難道就因為她是何書記的乾女兒?」

「不錯,我們在KT裡每天都害怕出事,心裡總想著萬一有什麼麻煩,何婷婢能幫我們。所以我們幾個公關什麼都忍著,就是不想得罪她,把她當作靠山。連杜大維、朱總裁他們都忌憚何婷婷,何況我們?」

「原來如此。」我為這些小女孩嘆息不已。

「剛才你在酒吧對何婷婷動手動腳的,我們都替你捏了一把冷汗。可是,你什麼事也沒發生,連何婷婷也很怕你的朋友。我就猜想你的朋友肯定比何婷婷厲害多了,所以我就不怕把這些秘密告訴你,只希望將來我們遇到麻煩時你能儘量幫我們。」

「你放心,你幫了我,將來你有什麼困難,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這些話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要到處宣傳,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我就知道李主管心地好。」章言言破涕為笑。

「何婷婷是怎麼成了何書記的乾女兒?」我問。

「這還用問?她也姓何,有一次她把何書記伺候舒服了,何書記就告訴所有人說何婷婷是他乾女兒。從此以後,杜大維、朱總裁、羅總這些人全不敢得罪何婷婷。」

「哦,原來這樣,那唐依琳呢?」我突然問。

「唐依琳我不是很清楚,我們往不深。她很特別,她是幾位高層最器重的人,她一般都出現在一些比較重要的場合。」

「莊美琪呢?」我索全問了。

「美琪姐和我們一樣。她非常地我行我素,很多時候她都在維護我們,有哪個男人欺負我們,她都想辦法幫我們對付。她是一個很可憐的人,三年前她和她男朋友分手後就一直孤身一人,我們都知道她喜李主管。自從李主管追求辛妮姐後,她很傷心。」章言言翻了翻她的大眼睛,似乎責怪我對莊美琪薄情寡義。

我尷尬地連咳了兩聲:「呃,好了,言言你回去吧。」

「嗯,你要多加小心。有什麼需要我和樊約幫忙的,就打電話給我們。」章言言說道。

「好,謝謝你。」

望著章言言坐上計程車逐漸遠去,我幡然醒悟,怪不得探親後回到公司,我的好運氣接二連三,幾天內連升三級,原來這是一場謀、一個圈套,而我差一點成為這個圈套裡的小肥羊。

「既然想要我死,那我就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拼死一搏了。」我突然熱血上湧、眼寒光,牙齒幾乎都給咬碎了。

「鈴……鈴……鈴……」

電話鈴聲劃破寂靜的空氣,如同悶雷一樣在我耳邊爆裂,我驚顫了一下,緩緩地拿起了手機。

「哈哈,中翰,你真是神人!哈哈……我還真是第一次這樣佩服一個人,我已經平倉割了,哈哈,賺了不少。中翰,你忙完了嗎?忙完了就過來一趟,我在伯頓酒店的總統套房等你。哈哈,這裡美女如雲喔。」羅畢朗的笑聲震得我的耳朵嗡嗡響,這笑聲也喚起了我無窮的鬥志。

「等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我就過去。」我面無表情掛斷電話,心裡暗暗冷笑。先別高興得太早,大家各取所需就各自相安無事,如果繼續算計我,繼續設陷阱給我鑽,那鹿死誰手還遠遠未知。

三點二十九分,離期貨市場收市只有一分鐘了,我打開電腦進入系統。雖然從羅畢的笑聲中,我已經知道我的易帳號賺到錢了,但我一點都不開心,因為我不但不能擁有這些所得,連獎勵也不會有了。

此時,我還是想看一下,看看我的易帳號到底賺了多少?

輸入密碼,我一下子就驚呆了,傻傻地坐在電腦前一動不動,半天了依然腦袋空白,眼睛,我突然大叫一聲:「上帝啊,這不會是真的吧?一,二,三……」

我用手指頭計數著易帳號上的阿拉伯數字。

17點65美元,原油期貨市場在短短的半天之內暴漲了將近二十個基點,一手就是一百個易量,十五萬手就是一千五百萬個易量。

一千五百萬乘以二十,那就是整整三億美金。

凌晨三點三十分。

隨著收盤價的確定,我的易帳號一共賺取了三億多美元,換成港幣接近三十億。看著這一連串的數字,我在巨大震驚中目瞪口呆,半天才清醒過來,此時此刻,我越來越懊悔,如果是正常作,我將獲得三百萬港幣的佣金。

真可惜,我違規了,而這次違規作早已被人預見並被識破,按公司獎懲制度,我不僅要上繳這筆鉅額財富,我還將失去三百萬的佣金,或許還將成為公司的替罪羊。面對如此慘痛的代價,我不大罵自己鬼心竅、利令智昏。

小巷又窄又暗,黑漆漆的巷口只有一盞光線昏散的白熾燈。凌晨的黑夜,一個人在這樣的小巷中行走,就是膽子再大也難免害怕,我害怕極了,但為了挽救自己,我只有硬著頭皮往小巷裡闖。寂靜的巷子裡除了偶爾幾聲狗吠外,就只剩下我的腳步聲。

在一幢古樸到有些破敗的小洋樓前,我按響了門鈴。

「叮咚……」響了三遍,沒有任何反應,我又繼續按,直到響了十六遍後,我才隱約聽到一道含糊的聲音:「誰呀?」

「我,李中翰。」我回答。

門開了,一條模糊的影子出現在我面前,影子雖然模糊,但我一眼就認出這個身穿吊帶睡衣、頭髮蓬鬆的女人就是莊美琪。

「三更半夜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莊美琪半眯著眼,一邊打呵欠一邊朝我扔來一罐飲料。

她香的軟上,一隻碩大的玩具熊正用呆滯的眼睛瞪著我,彷彿是憎恨我打擾了它與美人的擁睡。

是啊!如果我是玩具熊,我也會憤怒,能和一個柔媚美人相擁而憩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何況美人只穿著一件粉藍的吊帶睡衣。玲瓏曼妙的身材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出來的可不僅僅是美麗。

「美琪,能不能多穿點衣服?你這樣我無法和你談正事。」我垂頭喪氣地著太,眼前這具充惑的身體正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這是我家,我想怎麼穿就怎麼穿。隨便你說不說,看你的樣子八成沒好事,哼!」莊美琪趴在軟上,蜷起身體,擺出了一個人的姿勢。

「美琪,我出事了。」我還是拼命剋制住想入非非的衝動。

「是不是需要錢?我錢不多,銀行裡就五十萬你拿去吧。」莊美琪漫不經心地哼著,聽起來像夢中呢喃。

「不是錢的問題,我可能要坐牢。」我嘆了一口氣。

「什麼?坐牢?」莊美琪吃了一驚,她觸電似的立即從上坐了起來,不經意間出大半隻豐房,還晃了兩下。

「嗯。」我乾脆把眼睛閉上,因為我的莖已經蹦了起來。

「什麼原因?」莊美琪尖聲問,但她馬上就想到原因:「等等,你是不是違規作了?」

「嗯。」我垂下了頭。

「你這頭豬,你為什麼這麼笨呀!你……你真把我給氣死了……」莊美琪大怒。

我只覺得耳邊有風聲,剛抬起頭那隻碩大的玩具熊已經砸到我的腦袋上。

我一言不發,像個罪犯似的低垂著腦袋。見莊美琪不再說話了,我才頹然地撿起了玩具熊,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小心地放回軟上。

「唉!看來你也逃不了惑,KT從創立到現在有多少盤手都栽到這違規上,你沒有吃過豬也應該看過豬走路呀,這麼多悲慘的例子,你在公司兩年裡光是聽也聽出老繭了,為什麼還要犯同樣的錯誤?」

「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有個用啊?枉你這麼聰明,就憑你的才能,不出三年你一定可以坐到杜大維的位置上,可你……」

「唉!」

「你知道嗎?我以前的男朋友就是一位很出的分析師,我們本來可以結婚的,我們三年前就可以結婚了,可是他也和你犯了同樣的錯誤,結果現在呢?雖然……雖然他不用坐牢,但他已經荒廢了自己。為了他,我、我求了朱九同。」

「求朱九同?」

「哼,不求他,還能怎麼辦?他虧了公司的八百多萬港幣,公司給了他兩條路,要嘛還清這筆虧損、要嘛報警,他哪來的八百萬?」

「那你怎麼求朱九同?」

「怎麼求?我只是一個女人,還怎麼求?」

「什麼?你……你的意思是……」

「不錯,我用我的身體求。」

「天啊!你男朋友怎麼能這樣?他即使坐牢也不能讓你受到侮辱呀。」

「是的,他是不同意我去,但是我卻必須去,因為我不忍心看心的男人進監獄,我不想他的一生被毀了。」

「他現在人呢?」

「不知道,他受不了打擊,因為朱九同這個畜生當著他的面侮辱了我,他再也無法面對我,所以他消失了。前段時間我聽說他在美國的一家餐廳洗碗。唉,他已經是頹廢到底了,枉費我付出的代價。」

「對不起,我也讓你失望了。」

「確實讓我失望,知道我為什麼把這些別人不知道的隱私告訴你嗎?因為我喜你,你也應該知道我喜你。」

「咳咳……我……我是笨蛋。」

「你當然是笨蛋,你真令我太失望了。我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想殺了朱九同,來你這裡之前我就想殺他,現在更想了。」

「你殺不了他。他殺你一百遍,你都殺不了他一次,因為他是魔鬼。」

「難說。」

「彆嘴硬。你現在就死到臨頭,告訴我你虧了多少?」

「沒虧。」

「沒虧?」

「對,我可不男朋友那麼糟糕,我賺了。」

「你這個臭東西,你嚇死我了。既然是賺了,你把賺的錢還給公司就行了,不會坐牢的,大不了離開KT,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三更半夜跑來這裡,是想消遣我呀?我打死你這個臭東西。」莊美琪剛才是又哭又笑,現在又怒又叫,還把那隻玩具熊扔了過來。唉!現在我慶幸自己不是這隻熊了。

「問題是,我不想把這筆錢還給公司。」

「什麼?我看你一定是瘋了。走!走!走!我不想跟一個瘋子說話。」

「我沒有瘋。要殺死朱九同就必須把他趕出KT,要把他趕出KT就必須要有錢。」

「哼,除非他老死、病死、被車撞死。但你要殺死他,我認為你是在白做夢。要比錢多,除非你有一位阿拉伯王子的叔叔。」

「不必有阿拉伯王子的叔叔,現在這筆錢就在眼前。」

「眼前?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賺了多少。」

「不多。」我伸出三手指頭。

「三百萬?」

「不對。」

「三千萬這麼多?你別嚇我,我膽小。」

「不對,再猜。」

「你……你別告訴我是……是三億。」

「嗯,差不多了,再加多一個零。」

「啊!」莊美琪一聲嬌呼,翻倒在上。

我大吃一驚,趕緊抱住美人拼命搖晃:「喂,美琪,你快醒醒。」

莊美琪睜開一隻眼:「我醒著,你的手按哪裡?」

「對不起。」

我羞窘不堪,原來一隻大手按在莊美琪豐的左上。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而為。

「哼!你以為賺了三十億就可以摸女人的部嗎?」

「我不是有意的。」

「有意也行。你要是送我一輛車,我倒考慮給你摸一下。呵呵……」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我都快急死了。」

「急什麼?來,上來躺一會,放鬆一下,我們一起想想法子。狗孃養的朱九同,三十億那麼多,就是死也不能便宜這個老畜生。」

我躺上又軟又香的,鼻子剛聞到香的枕頭,莊美琪就尖聲大叫:「一身都是灰塵,快把外衣了。」

「什麼?衣服?」

「你?」

「不,打死也不。」

「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你想不想聽?」

「我了。」

。」

這是我第三次躺在莊美琪的軟,前兩次都是莊美琪醉酒的時候,但我們什麼事情也沒做,這次是第三次,我們依然什麼也沒做。莊美琪只是摟著我,雖然我只穿著一條內,而內又撐起了一頂小帳篷,但我們還是什麼也沒有做,我們就這樣靜靜地擁抱著,有些怪異,但非常溫暖,我享受著這分溫暖。

「我是不是不漂亮?」莊美琪幽幽問。

「很漂亮。」

「不引人?」

「很引人。」

「那為什麼有個呆子對我一點都不動心?」

「你錯了,那呆子早就對你動心了,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那呆子把你當成了同事、朋友、知己、姐姐。如果再對你動心,那這個呆子就只有娶了你。」

「那就娶呀。」

「可是那呆子有老婆了,怎麼娶?」

「氣死我了!好啦,別說啦,睡覺。」

「你又說有好法子?」

「睡醒了再告訴你。」

「好吧,我也困了。如果睡覺時不小心碰到你,你可別怪我。」

「我不怪你,你娶我就行。」

「你的枕頭真香。」

「覺得香,你就經常來我家休息。」

「嗯。」

讀小學的時候我有個理想,就是做個軍人,中學的時候我的理想變了,我想做個功夫明星。高中的時候我的理想又變了,我想做個經理,大學的時候,我覺得出國是我最崇高的理想。可是大學畢業後的這幾年,我只夢想著每天早上醒來時身邊睡著一個美人。

想不到,我這個夢想很快就實現了。

當我睜開眼睛,我發現身邊真的睡著一個大美人。美人的睡姿很不雅,一截玉腿搭在我的膝蓋上,兩團鼓鼓的東西著我的臂彎。要命的是,一隻纖纖玉手居然伸進了我的內,起碼有三手指夾住我的

正好,我的大高高舉起。

我適應了窗外的光線,卻無法適應命縱在別人的手裡。剛想把那隻纖手從我的襠挪開,纖手卻先行動了,五玉指如蘭花般綻放,隨即迅速合攏,很準確地抓住了我的

「噢。」我忍不住呻

「好喔。」身邊的美人說話了。

「別這樣,美琪,我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會怎樣?」

「會欺負你。」

「那可不行。」

「所以你要放開手。」

「你欺負我不行,我欺負你就可以。」莊美琪像蛇一樣爬上了我的身體。

「美琪,別這樣,我可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男人和女人之間本來就沒釕真正單純的友誼。你如果不想沒了我這個朋友的話,現在就給我閉嘴。」莊美琪向我大吼。

我只有閉嘴,我還能說什麼呢?莊美琪已經把她身上的吊帶睡衣剝下,兩隻豐無匹的房在我面前起了波濤。我還沒有看清楚房的模樣,吊帶睡衣就砸到了我的臉上,輕柔的睡衣帶著一股幽幽的女人香,這種香氣比藥還要厲害十倍。

我只能硬了,硬得厲害,猶如一鐵水澆鑄而成的大鐵

莊美琪俯下身,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她已經不能用美人來形容了,用的美人來形容更貼切一些。

「親我。」莊美琪倒垂而下的尖掃過了我膛,她櫻桃般的香送到了我眼前,只是她命令式的口吻讓我到有些不習慣。一直以來都是我征服女人,想不到今天卻被一個女人征服,難道是天地造物,一物降一物?我拿掉了臉上的睡衣,順從地含住了那兩片鮮紅的櫻桃。

「唔。」莊美琪動得全身顫抖,她的到我身上,嘴裡的唾放肆地進了我的口腔,越越多。

我驚訝地鬆開她的香問:「你這是喂口水還是接吻?」

莊美琪吃吃媚笑:「快下去。聽說男人吃了女人的口水就會聽女人的話,所以你今天要吃很多我的口水。」

我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可以一邊做,一邊吃口水。」

莊美琪下她的小內:「你急什麼?反正你今天屬於我。」

「不行,這輩子我都屬於你。以前我就依賴你,不想捅破這層紙就是不想太依賴你,現在這層紙捅破了,我只有娶你了。」我大笑。

「乖,這個主意不錯。看來口水的效果出來了!來,再吃一點。」

「唔。」

香甜的津如同泉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湧入我的口腔,動的小舌尖探訪我口腔的每一處地方,我陶醉於莊美琪獨特的溫柔。

「噢。」隨著一聲綿長的呻,我與莊美琪保持了一年之久的朋友關係瞬間化為烏有。我很遺憾,但又到寬,因為,我又多了一個情人,一個知心的情人。

這份情太濃烈了,以至於莊美琪的道把我的沒時,我一點也不覺得生澀,就如同久別重逢的老惜人一樣順暢自然。

「噢,李中翰,我真恨你!恨你讓我等了那麼長的時間!我給了你兩次機會你都放棄了,我恨死你了。」莊美琪呢喃說。

「你不放棄就行。」我笑笑,張開了雙臂摟住溫軟的體。

「我又不是傻子,怎會輕易放棄一個有三十億的男人?嘻嘻。」

「難道只是三十億引你?」

「當然不止。」

「哦,因為我夠帥嗎?」

「帥個,因為你的東西夠、夠長。啊……真的好。」

「喜嗎?」

「好舒服……我……我好喜。」

離開莊美琪家時我的腿有些軟,但我神振作,與來的時候迥然不同,我懷希望地接一切挑戰。

莊美琪向我面授機宜:「要想讓朱九同妥協,那必須有他的把柄。」

「什麼把柄?」我問。

「我知道朱九同私設監視系統監視員工,這是違法的。」

「對。」

「你想辦法拿到證據,來個以毒攻毒。這樣一來,至少在你違規作這件事情上,朱九同不敢報警。」

「很有道理,那我怎麼找到證據?」

「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朱九同很疼小月。小月又有總裁辦公室裡的鑰匙,你不如在小月身上想辦法。」

「你怎麼知道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

「王怡告訴我的。」

「美琪,我死你了。」

三十億是一個讓人光聽就到不可思議的數字。這不是男人的子,而是鈔票、一筆巨大的財富,誰都會對這筆巨大的財富動容。面對這筆財富,不要說莊美琪不相信我真的擁有,連我也不相信自己真的能擁有,可是,我的易帳號上確確實實有這筆財富。我深深知道,這筆不義之財會帶來無盡的麻煩。

我恢復了理智,雖然貪婪依然佔上風,但我已經在考慮退而求其次,考慮如何才能佔有其中一小部分。

我知道,這筆財富中的一小部分對我來說也是天文數字,比如二分之一?

哎!那是十五億,太誇張了,好吧,我再退一步,三分之一,唉!

我心跳快得要命,還是太多了,三十分之一,就要一億吧。

可我總覺得帶億字有點冒犯天理似的,那乾脆就只要個九千九百九十九萬好了,這筆錢填完戴辛妮的虧空後也有豐厚餘額,足夠我養、養妾、養小君。想到這裡,我急急忙忙地往家裡趕去,而不是去找小月。

莊美琪讓我找朱九同的違法證據,我覺得這雖然是一步妙棋,但有點牽強,或許只能是一個討價還價的籌碼而已。不過,如今什麼法子都要嘗試,如果能找到證據,我絕對不相信朱九同不忌憚。我只是一個小白領、一個土罐子,而朱九同是一件瓷器,土罐子可以隨便摔,爛了就爛了沒什麼可惜,瓷器就不同,它摔不得,我就不相信朱九同不要面子。

要找到朱九同的違法證據,就只有進入總裁辦公室。

朱九同的辦公室我進過兩次,兩次都受辱,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我也清楚那非法的監視系統就在總裁辦公室裡面,只要能進入辦公室,就一定可以拿到證據。

今天就是進入總裁辦公室的最好時機,因為今天是週末,總裁辦公室裡一定空無一人。

莊美琪一定不知道要進入總裁辦公室並不一定非要從正門進去,還有一條密道,一條從戴辛妮辦公室就可以直達總裁辦公室的密道。

所以,我用不著去找小月,只要找我的戴辛妮就可以。

我急著往家裡趕,路上我還特意買了一大包香氣四溢的草莓。草莓很新鮮,又紅又,這是戴辛妮最吃的水果,巧的是小君也最吃草莓。

「你跑哪裡去了?又不回家,打你電話又關機。」一見我,戴辛妮就焦急地問。

「我去孫家齊家睡了。」我撒了一個謊。

「你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朱總裁、羅畢和杜大維都在找你,都找到我這裡了,我說你睡著了,他們還一個勁的問東問西。我覺一定出了什麼事情,剛才公司監察部的朗謙也打電話給我,要我轉告你,等你睡醒馬上與他聯繫。」

「嗯,我知道了,等會我就給他們回電話。對了,小君呢?昨晚她在你這睡得還習慣吧?」我儘量保持平靜,但我內心已經劇烈地波動,想不到,對手已經先出手了。出手之快、出手之猛烈,讓我到恐懼,我原以為要等到下週一他們才會聯繫我,沒有想到易結束僅僅過了幾個小時,他們就已經盯住我了。

「很習慣呀。小君、小君,你哥來了。」戴辛妮一邊引我往客廳走,一邊喊小君。

我剛走到客廳,就發現了小君慢地從臺走進寬敞的客廳。這是我第一次來戴辛妮家,她這裡比我的狗窩寬敞、溫馨多了。

「哼。」小君一言不發,只是哼了一句。看她的樣子八成是不開心,為什麼不開心呢?我心裡當然明白。

第二八章證據

「小君,昨晚有沒有睡好?」我溫柔地問。

「不好!人家睡得好好的,有一頭豬半夜打電話來把人家吵醒了,好什麼好啊?哼!」小君一臉氣鼓鼓的。

「對對對,都是這頭豬不好,回頭你罰這頭豬熬湯給你喝。來,先吃草莓消消氣。」其實我早就注意到小君雖然繃著臉,但她的眼珠子已經滴溜溜地在草莓上轉,我心裡暗暗好笑。

「吃什麼吃?都沒有洗,真是的。」

也許草莓的香味實在太勾小君的饞蟲了,她哼一聲,不客氣地拿起草莓就往廚房走,一邊走一邊嚷嚷:「辛妮姐,我最討厭吃草莓了,你喜吃嗎?」

戴辛妮一臉怪異地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然後猛點頭:「我也不喜吃,不如都扔了?」

小君沒料到戴辛妮這麼狠,她被噎了一下,然後瞪大眼睛問道:「真的扔了啊?」

戴辛妮忍著笑,大聲道:「對。」

小君捧著草莓傻傻地站著不知所措,猶豫了一會,她咬咬牙問:「那……扔到哪裡?」

戴辛妮大聲說:「當然是扔進肚子裡,呵呵……」說完,她再也忍不住,嬌笑起來。

小君臉一紅,狠狠跺了兩下腳,轉身跑進廚房。不一會,水聲傳出來,估計她在洗草莓。

我與戴辛妮相視一笑。

廚房裡小君大聲嚷嚷:「笑什麼笑!再笑,等會就不給你們吃草莓。」

我和戴辛妮只好掩嘴竊笑,笑個不停。趁著戴辛妮開心,我馬上拉著她走進了臥室。

「你……你這是幹什麼?又忍不住了啊?」戴辛妮被我拉進臥室,小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害羞地看了我的襠一眼。

「我可沒有那麼。辛妮,把你辦公室的鑰匙給我。」我說道。

「要我辦公室的鑰匙幹嘛?」戴辛妮吃驚地看著我。

「晚上我還要去公司工作,怕困得受不了,想到你辦公室睡一會。」我早就知道到戴辛妮會問,所以藉口早已準備好。

「現在就要?」

「是啊!等會要見總裁他們,可能要忙工作了,怕忘記。」

「好吧。」戴辛妮不疑有他,轉身拿出手提袋,連同秘書處大門的鑰匙一起給了我,還不忘記叮囑:「別翻我的東西,翻我的東西我可饒不了你。」

我一把捏住高聳的房,地說道:「知道啦!等我有時間,絕對饒不了你的大房。」

「去你的,你吃飯了沒有?」戴辛妮溫柔道。

「吃了,剛才在路上吃了一碗麵。」其實是在莊美琪家吃的面,想不到莊美琪煮麵條的手藝也不錯。

「你晚上回來吃飯嗎?」

「應該不回了。」說完這句話,我走到了門邊。快要離開的時候,小君提著一籃子的草莓,站在廚房門前傻傻地看著我,我心一熱,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

趕緊走吧!現在大禍臨頭。真是有福不享,盡找麻煩,我突然有一點討厭自己。

朗謙是策劃部的主管,也是監察部的部長,他的權力一點都不比羅畢低。他的職務不是朱九同任命的,而是股東大會甄選,再由董事會表決通過的,雖然受總裁轄制,但又獨立於各個部門,所以他的權力很大。在KT裡,朗謙與財務總監侯天傑、人事部經理寧紅軍並稱三大天王。

我有點怕朗謙,他不苟言笑,是我以前的上司,他對我不錯,而我對朗謙也尊敬有加。

離開戴辛妮家,我在路上回了一通電話給朗謙。

想不到電話裡朗謙冷冷地告訴我:「現在我轉告董事會的一份聲明,聲明如下。監於KT國際投資公司出現異常投資行為,公司暫時停止公司所有投資人的投資權限,並要求所有投資部的職員務必在週一早上八點到公司開會。不準缺席啊,如有缺席,當即開除。」生硬的口氣、嚴厲的措辭,朗謙半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就掛斷電話。

我如當頭捱了一,身體搖搖墜幾乎無法站立,還好,搖晃了兩下,我總算扶住路邊的欄杆穩住身體。

事情的變化急轉直下,朗謙在電話裡已明顯警告我,等待我的將是一張別人編織奵的大網,如果我深陷網中,將會被歹毒的噬得體無完膚,甚至失去命。

此時,我甚至有了捲款逃逸的想法,有三十億,我哪處不能安身?

但這想法只在我腦子裡停留半秒,就馬上被我否決了,因為我知道,逃逸是最愚蠢的行為。如果下週一我缺席KT的會議,我馬上就成為謀的犧牲品,不僅銀行帳號被凍結,連人也被通緝,到那時候,我就真的徹底的完了。何況就算逃逸去國外,時間上已來不及,短短的兩天裡別說提款,就是辦護照也沒時間。

我突然很後悔,此時我面前只有兩條路。要嘛向朱九同他們乞憐,並出三十億;要嘛拼死反撲。

呆立在街邊,我望著川不息的車人群思索著、權衡著,無數個念頭在我腦海裡閃過,都被我一一否決。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要我放棄一筆巨大的財富去妥協,無論如何我都難以接受,就算要放棄也要等到最後一刻,我手上還有牌沒有打出去,怎能就認輸了呢?

我乾脆關掉手機,直奔KT。

週末的街道很熱鬧,人來人往、一片祥和,可我的心情很不祥和。

來到公司,整幢公司大樓冷冷清清,除了兩名保全外,一個人都沒有。

我迅速來到四樓,走過長廊直撲秘書處,沒等我把秘書處的大門打開,門卻悄然打開,把我嚇了一大跳,一位美難的婦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小翰?」

「郭姐?」我吃了一驚,原來是行政秘書郭泳嫻。她見到我同樣意外,愣了一下,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戴秘書不在。」

「呃,我知道,我是來幫戴辛妮拿些東西。想不到郭姐週末不休息還來公司工作,真是佩服。」我暗暗叫苦,關鍵時刻郭泳嫻怎麼偏偏這樣勤快?

「什麼佩服,昨天下午請假見一個朋友。手上的工作沒做完,今天就趕緊補完。」

郭泳嫻被我一拍馬,竟然笑了,笑得風情萬種、韻味無窮。若不是有急事要辦,我真想和她聊聊。

「那也是勤快。呵呵,不打擾你了,我去戴辛妮辦公室拿點東西就走。」我笑眯眯地打量著眼前這韻味無窮的女人。在我看來,這樣的女人才是女人,她渾身散發出成女人特有的氣質,一顰一笑都能將我的心理防線予以摧枯拉朽般的打擊。

「喲,連辦公室的鑰匙都給你了,你和戴秘書是不是很相了?」

郭泳嫻不知是挖苦還是諷刺我,總之聽得我心裡怪怪的。

「咳咳,郭姐你說笑了。」我尷尬地向郭泳嫻笑了笑。

「說笑?哼,你玩了小怡,這兩天連個影子都不出現了,還說請小怡吃飯,我看你這是寡情薄義!哼,你這種人把我惹急了,我倒不怕向戴秘書說說。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多嘴。」郭泳嫻手拿著水杯,估計是倒水去的,意外看見了我,她竟然像找到了發的對象。也不知道我是犯到她哪筋,眨眼間她就變得尖酸刻薄。

我麻煩在身,本來就心煩氣躁,聽郭泳嫻這一番挖苦,心裡更是不舒服。暗想我與王怡的事關你什麼事?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不過,如果她真到了更年期,跑到戴辛妮面前胡說一通,以戴辛妮的脾氣,我想,我就算安全度過這次違規作危機,也難以在公司待下去了。如今情況緊急,我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想到這,我住心頭的怒火,臉堆起了笑容道:「郭姐,你饒了我吧!我這幾天都是晚上加班,等哪天休息,我不僅請你們吃飯,還準備請你們去購物。聽辛妮說現在行一種水美容,我打算讓郭姐和怡姐享受享受,所有開銷都由我出。」

「別唱得比說得好聽,其實我沒想圖你什麼。我只希望你對小怡好一點,去不去美容、吃飯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不能不負責任。雖然你有了戴秘書,但你好歹也點時間關心一下小怡。」

我的誠懇態度總算讓郭泳嫻的臉緩和了下來,她教訓起我來有板有眼。

我趁熱打鐵,趕緊再恭維:「郭姐,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郭泳嫻淡淡地應道。

「郭姐,我想問你,你這件衣服在哪裡買的?什麼牌子?」我認真地看著郭泳嫻身上這一套淑女裝。說實話,郭泳嫻穿什麼衣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那股氣質,她有一股皇后娘娘、王妃娘娘的雍容氣質,加上人的桃花杏眼、櫻桃小嘴,舉手投足之間無不透出母儀天下的高貴。那些電影導演不找郭泳嫻拍電影,估計是一大損失。

「問來做什麼?」郭泳嫻眼裡有了一絲得意。

「我也想買一套給怡姐,那也太好看了。就是不知道怡姐穿這種衣服合不合適呢?」

我假裝很謙虛的樣子。

「當然不行啦,我這身衣服只適合中老年人穿,小怡年輕漂亮,肯定不適合的。」

郭泳嫻的眼裡有了淡淡的笑意。通常一個女人在你面前說自己老,那麼你就必須要反駁。如果你保持沉默,那你就完蛋了,這個女人一定會恨死你。

我可沒有那麼笨,所以我趕緊反駁:「得了吧,別人怎麼評論郭姐的我不知道,但是公司策劃部、投資部的男人都說郭姐最多三十歲。」

我話一出口,郭泳嫻的眉一挑,整張臉笑成一朵花似的,嘴上不停笑罵:「你們這些臭男人,背地裡就知道胡說,我何止三十喲!呵呵……」

女人最重要的地方不是談吐,而是身材。只要年紀稍大一點的女人,身材都比較豐腴,豐腴有兩種,一種是臃腫,一種是圓潤,圓潤就是比例很協調,身上的都很均勻、很有彈

郭泳嫻的身材就是屬於圓潤型的,她的部很大。部大的女人穿子不好看,郭泳嫻就穿著一條長及膝蓋的黑長裙,哪怕穿著裙子,但她的肥依然清晰易見。

據說,部越大的女人越強烈。

我突然心有所動,故意嘆了一口氣:「郭姐,你不要再謙虛了,你知道我們幾個部門的男人怎麼評論你嗎?」

「哦?說我什麼?」郭泳嫻突然緊張起來。

「算了,我不說了。」我使出擒故縱的手段,我相信郭泳嫻不聽到答案勢不罷休。

果然,郭泳嫻杏目圓睜,怒氣衝衝地說道:「我最恨別人說一半不說另一半的。說!給我說出來。」

我一邊掏出鑰匙打開戴辛妮的辦公室,一邊搖頭:「不說,不能說。」

「你必須說!你不說,別怪我在戴秘書面前告你的狀。」郭泳嫻惡狠狠地警告。

我愉快地注視著這位跟我一起走進戴辛妮辦公室的美婦,心裡暗想,上次與王怡在辦公室裡做,一旁觀看的郭泳嫻就意鎖眉的風情。如今四周無人,我正好對她加以挑逗,就算不能俘獲芳心,也能有所利用。因為戴辛妮的辦公室裡隱藏著攝影機,這些攝影機全天二十四小時為朱九同工作,假如我與郭泳嫻發生事,這套監視系統一定會全程拍攝。

只要我告訴郭泳嫻這裡有偷拍機器,她一定比我更急著要找到這個監視系統的。

我故意吐吐,吊足郭泳嫻的胃口,從王怡的嘴裡我曾經得知郭泳嫻與公司大股東張思勤的關係曖昧,雖然我不甚清楚張思勤在KT的力量,但現在是危急時刻,能抓到一救命稻草我就拼命抓住。

郭泳嫻是我的救命稻草嗎?我心裡充了期盼。

「眼珠轉什麼?快說呀。」見我沉默思索,郭泳嫻以為我賣關子,她更是憤怒。

我打算擒故縱,平裡就經常觀察郭泳嫻,她成內斂、明能幹,做行政秘書屬於大材小用。在公司裡除了幾位會計與倉庫管理外,就屬郭泳嫻年紀最長,但她卻屈就秘書處,受制於幾個小姑娘,不用費勁猜,只要簡單想想就知道她絕對心有不甘。

心有不甘必定心生怨氣,我為什麼不利用一下?或許她真的能幫我。

想到這裡,我頓時抖擻神,全力應付郭泳嫻,見她氣急敗壞,我嘆息道:「郭姐,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你說,我不生氣。」郭泳嫻沉著臉。

「其實,郭姐在公司的男人心中地位崇高,你是大家的夢中情人,也是我李中翰的夢中情人。」盯著郭泳嫻,我釋放出身上所有雄氣息。

「什……什麼?你胡說什麼?」郭泳嫻顯然沒有心理準備來承受我的大膽坦白,她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也許心態比較成,她很快從慌中鎮定下來。

「不是胡說,是真的。」我的眼神火辣而大膽。別人不敢說,至少郭泳嫻是我的夢中情人之一,我曾經幻想著她手過無數遍。

「真是的!好啦,不和你說了。」郭泳嫻不敢接我的目光,她低著頭慌慌張張就要離開。

我趕緊上前,攔住了郭泳嫻:「喂,郭姐,我說了實話,你還不說你的衣服在哪裡買?」

「這樣吧,你給我看看上衣的衣領,我就知道是什麼牌子了。」

一般衣服的牌子都繡在上衣的領子裡,我這要求一點都不過分。郭泳嫻看了看我,點了點頭。

我緩緩站在郭泳嫻的身後,望著她肥美的,我的望一點一點的聚集。

深深了一口讓人心曠神怡的香氣,我在她耳邊小聲問:「郭姐,我真看了哦?」

「哎喲,磨蹭什麼?快點看,我還有很多工作。」郭泳嫻縮了縮脖子,也許是我說話的氣息到她的耳廓。

我笑了,原來郭泳嫻也很

「好,好,好。」我答應著,一邊撥開郭泳嫻捲曲的秀髮,翻開上衣衣領。領子是一字領,整件上衣被她豐的身體繃緊,要想翻開衣領上的商標確實不容易。

摸索中,我的指甲不小心在雪白的肌膚上劃了一下,雖然只是輕輕地一劃,但我卻清楚看到郭泳嫻顫抖了一下。

「別縮呀,我看不清楚。」我一邊要求郭泳嫻別動,一邊把身體貼了上去,輕輕地貼到她豐腴的身體。已經腫的下體不小心碰到了肥美的說不上很翹,但結實渾圓、絕不鬆弛,而且彈十足。

「看……看完了沒有?」郭泳嫻有點不自然。

「看不清楚。郭姐,你的衣服有點緊,我看不到那牌子,我要從你正面看才能看清楚。」我小聲地在郭泳嫻耳邊低語,雖然很想一下子抱住這個豐的大美人。

但我知道,要勾引這樣的婦一定要慢慢來,這樣的女人最難抵擋男人的柔情,因為她們在家裡得到的只剩下丈夫習慣的摟抱、習慣的做,一切都是習慣,沒有情的習慣。

「麻……麻煩你快點。」郭泳嫻有點呼急促的樣子。

我笑眯眯地走到郭泳嫻正面,故意漫不經心地翻開了上衣的衣領子,嘴上一邊念著:「DEL……」一邊把身體靠了上去。把DELBA這五個英文字母唸完,我已經把郭泳嫻摟在了懷裡,我暗暗發笑,因為郭泳嫻抖得厲害。

「看……看完了沒有?」郭泳嫻連說話都有點抖。

「還不是很清楚,我要再看清楚一點。」這是半強迫的糾,近似於褻瀆郭泳嫻。我跟她說想看清楚些,無非是找藉口接近她,見她沒有厭惡之情,我的膽子漸漸增大,強而有力的雙臂突然收攏,把豐人的郭泳嫻緊緊抱在懷裡,寬闊的膛與碩大的房有了親密接觸,房不想屈服,也向我的膛擠過來。僵持中,這雙房只能向旁邊鼓起。

「小翰,你竟敢戲我?」

郭泳嫻憤怒地掙扎,眼裡出了一縷異樣的神采。

我的心臟在劇烈跳動,這種強迫的挑逗曾經在王怡身上奏效,但用在郭泳嫻身上卻是危險的賭博,畢竟王怡格善良容易欺負,而郭泳嫻幹嚴厲,不好會是一場災難。此時,我像一個心竅的氓也像一個賭徒,既已出牌,一切結局都聽天由命。

「我怎敢戲郭姐,難道郭姐不知道我一直注意你?難道郭姐不知道我喜你?那天與王怡做那事情後,我就思考著如何封住郭姐的嘴,想來想去,倒想到一個笨辦法,就是跟郭姐你也做做那事情。」我的鼻子鑽進了郭泳嫻的秀髮,觸及軟軟的耳垂,馨香盈鼻。

「我不是王怡,請你放尊重點。」郭泳嫻聲俱厲卻顫音明顯。大概我的話多少能引起她某些心靈震撼,但僅僅花言巧語不足以勾引郭泳嫻這種成幹練的女人。

「郭姐,你先別忙著掙扎。我昨晚違規盤,現在麻煩大了,銀鐺入獄之前我很想做兩件事情。」

「你越權盤?」郭泳嫻一臉嚴肅。

「是的。」我點頭承認。

「哼!死到臨頭你想做什麼事情?」郭泳嫻輕輕掙扎了一下,那兩團的東西在我口又滾動了兩下。

我平靜地說道:「第一件就是想得到你,所以你最好不要掙扎,省得我心生惡念,趁著四周無人把你毀了。」

見郭泳嫻臉大變,果然不再掙扎,我心裡暗暗得意,嘴上接著說:「第二件事情麻煩了一點。昨晚我很幸運,賺了三十億,我想盡一切努力保留這筆錢,而且又不必進監獄。如果郭姐能夠幫我逃過這次劫難,你將得到豐厚的回報。」

「三十億?」郭泳嫻把眼珠子瞪圓了。和莊美琪不一樣,郭泳嫻並沒有昏過去。

「三十億,準確說是三億美金。」

「真難以置信。」郭泳嫻迅速恢復了冷靜,也迅速相信了我。我很納悶,也很欣賞她的冷靜。

郭泳嫻皺了皺眉頭,接著說:「怪不得總裁和朗謙都在工作通告裡代秘書處週一早上安排重要會議。一般來說,由監察部主管安排會議一定是出大事了,想不到是你越權盤!做這種事的人你不足第一個,也不足最後一個,很少有人能抵擋惑。」

「是的,我起貪念了,現在後悔也沒意義,我的命運只剩下兩天能扭轉。」我的情緒一下子低落。

意外的是,郭泳嫻柔聲安我:「雖然你威脅我,但我還是想幫你,可我不知道如何幫你。你人不壞,真進監獄的話,小怡肯定會很難過,她昨晚還跟我聊起你。」

我苦笑:「你會難過嗎?」

郭泳嫻抿嘴一笑,像個大姐姐似的責罵道:「你一直抱著我,我才難過。」

見郭泳嫻笑,我心裡如注入一股暖,從她的話語中,我明顯覺出她的關切。

這是難得的鼓勵,我神為之一振:「郭姐臉有福相、身有富態,我抱著郭姐心裡踏實,如果能進一步,我就更踏實了。」

郭泳嫻柔聲道:「我們女人有個特點。」

我好奇問:「什麼特點?」

郭泳嫻伸手擰住我的耳朵,說道:「一旦女人被男人征服,就會死心塌地跟著他。我丈夫沒能征服我,如果我被你征服了,我就馬上離婚,你可以不跟我結婚,但你必須照顧我一輩子。你要是答應照顧我一輩子,我今天就把身體給你,不管將來如何,我無怨無悔,你也要無怨無悔,否則,你就不要碰我。」

我笑問:「萬一我不能征服你呢?」

郭泳嫻淡淡地說:「我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郭姐,你很特別,所以……所以我要征服你。」我用低沉的聲音在郭泳嫻的耳邊呢喃。這有多大的殺傷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郭泳嫻手中的水杯掉地上。

「郭姐,你身體好燙,是不是發燒了?」我一隻手潛入了薄薄的上衣,摸到滑膩的脯,抓住豐碩的房。

緋紅的臉分外嬌嬈,成的氣息撲面而來,郭泳嫻嚶嚀一聲,完全靠在我的膛,似乎抑很久的心扉終於得以敞開,她甚至主動地送上的嘴,我突然明白一件事情,郭泳嫻從來沒啊被她的丈夫征服過。

緋紅的臉更加嬌嬈,我們的舌頭開始糾,很熱烈、很溫柔。郭泳嫻很懂得接吻的技巧,沒有斷斷續續的覺,而是悠長連貫,她總把我的舌頭盤卷,讓我罷不能。

接吻很容易勾起火,我們的火可以融化北極冰山。

郭泳嫻狂吻我的同時拉下了我的頭拉鍊。蒙中,我察覺出有一隻溫柔的手從我的襠裡掏出了桀驁強悍的傢伙,這傢伙在她恣意撫下堅硬無比。

「郭姐。」我把郭泳嫻推倒在沙發上,在這裡曾經征服過戴辛妮,如今我又要在這張黑沙發上征服透的桃:「泳嫻姐,我要進去了。」

我望著一片烏黑的森林氣吁吁。

「嗯。」郭泳嫻看著我下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倉促之下,致的高跟鞋沒有、上衣沒有罩也沒有,連內也沒有的她就打開了雙腿。一隻手輕輕撥開小巧內出粉紅的,另一手握住我的大,指引我走入正確的目標。

郭泳嫻的戶出奇好看,蜿蜒彎曲,一片著一片、一層套著一層,像新鮮的蛤蚌似的。我真想撲上去,好好吃一番,只因時間緊迫,我只能暫時忍耐。

瞪著汁氾濫的蛤蚌,我迫不及待了上去。

「喔,好!你一定能征服我。」

郭泳嫻在大聲呻中緊緊抱住了我的脖子,豐腴的雙腿一下子就盤到了我的側。我很輕易就一杆而進,大完全佔據了黏滑的道,這絕對是一道山珍海味。

郭泳嫻的道非常緊,像少女的道一樣緊窄。我意外地發現,她的小腹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

「泳嫻姐,你是不是剖腹產?」我溫柔地動我的大

「闌尾炎。」郭泳嫻起了她的肥接我的寵幸。

「泳嫻姐沒有生過孩子?」

「啊……」

郭泳嫻搖了搖頭,美麗的眼睛閉上的瞬間,我看到了腔的怨念。

如果我沒猜錯,她的內心中一定有外人無從知曉的悽苦。

回想起郭泳嫻曾有的無理與刻薄,我才豁然理解。一個女人如果家庭和睦、生活幸福,又怎會刻薄別人?我忍不住大力一捅,大的道的盡頭。

第二九章人生何處不相逢

「哎喲。」郭泳嫻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開了矜持,她變得很溫順、很潤。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紅綿時刻,我的迅猛有力,記記重擊都準確無誤、反覆不停。我不想糾太久,得滴汁的郭泳嫻令我瘋狂著,但我內心還是惦記著十萬火急的事情,所以我的很機械,就像打樁機打樁一樣,有力而單調,我想速戰速決。

郭泳嫻似乎很享受這種打樁一樣的敲擊,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的莖頻繁出入她的戶,頻繁地磨蹭她的,每一次的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氣一點點的積累,不消片刻,腔的怨氣已多到整副身體都無法裝填。我的一記大力入後,沉積的怨氣終於被引爆,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她的道洶湧地排出牛般的垢物。

「啊,小翰!我、我……」郭泳嫻強烈的反應震撼了我,我的望也慢慢降下來。

因為我突然間發現了隱藏得很巧妙的攝影機。

「舒服嗎?泳嫻姐。」我抱著郭泳嫻問。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真是冤華,喔……」

「以後小翰有機會就讓泳嫻姐舒服。」我笑道。

「什麼叫有機會?」郭泳嫻居然撒嬌:「十天半月是以後,一年半載也是以後,這叫我怎麼辦?我剛才就說過,如果你征服了我,我就離婚,這絕不是說說而已。」

「不離婚我也能經常安泳嫻姐。如果泳嫻姐執意要離婚,至少等我躲過這場災難。」我笑嘻嘻地著郭泳嫻的大房,這大房簡直就像透的梨子,我忍不住低頭,對著淡褐頭咬了下去。

「嗯。」郭泳嫻抱著我的頭呻了一下:「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自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你,不但要救你,還要儘量到那筆錢。」

我心頭劇跳:「真有辦法?」

郭泳嫻很有信心地道:「我會騙你嗎?」

真是大喜過望,血氣上湧的我忍不住向郭泳嫻壞笑:「泳嫻姐,謝謝你的救命大恩,我好像還沒。」

「我知道。」郭泳嫻溫柔地摸了摸我的耳朵:「小翰,泳嫻姐真的好動。為了讓我舒服,你情願憋著,等會姐姐要你進來。」

到哪裡?」我問。

「小壞蛋,你明知故問是不是?看姐姐怎麼懲罰你,快躺下。」

我剛躺下沙發,一張的嘴巴就立即含住了頭,我大聲地呻,因為太舒服了。在我叫嚷時,郭泳嫻輕解羅衣,褪下身上所有衣物,出充的身體,就連小腹的疤痕也是的。

我突然覺得自己利用了郭泳嫻,雖然卑鄙了一點,但非常時期,也就顧不上那麼多了,我內疚地看著的郭泳嫻嘆息道:「泳嫻姐,那是什麼?」

「對,肯定是攝影機。好慘,我們被偷窺了。」我連忙坐起來。

在秘書處的一張寬敞桌子前,我為郭泳嫻倒了一杯水,她輕聲的說了一句謝謝。

我是第一次看見郭泳嫻如此溫柔,紅的臉上那情的痕跡尚未退卻,一絲羞溋的嬌媚又抹上粉頰,兩座高聳的峰隨著她的息而不停起伏,唯獨那雙媚眼略顯慌張,她焦急地看著我:「小翰,這攝影機是誰安裝的?」

我淡淡地笑笑:「在公司裡除了朱總裁外,誰有這樣大的膽子?」

「嗯。我猜也是。真是個變態,搞不好我們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監視之中。」郭泳嫻憤恨地四處張望,一臉憂鬱,緊皺雙眉:「那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找到源頭,取回被拍攝的證據然後銷燬,要不然落入別人的手中,萬一到處散播開來,後果不堪設想。唉!我一個男人無所謂,要是讓泳嫻姐成別人的笑柄,我死也不願意。」

我哭喪著臉,眼睛卻偷偷地觀察著郭泳嫻。

郭泳嫻動情地握住我的手,柔聲說道:「難得小翰如此關心我,我真的很動。哼,朱九同這個老鬼也太無法無天了。」

「那事不宜遲,泳嫻姐你在這裡坐著,幫我看看有沒有人來,我順著攝影機看看那些線連到什麼地方,然後我們再想其他辦法。」

「好,你快去找,我在這裡幫你盯著。」

「好。」重新進入戴辛妮的辦公室,我一關上門,就暗暗舒了一口氣,總算穩住了郭泳爛。多了一個幫手,也解決了後顧之憂。

其實,我知道拿到證據也不一定起多大的作用,非法監視充其量也是小罪,而三十億就不同了,這當中的輕重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呢?我只不過病急投醫而已。

關上戴辛妮辦公室的大門,我迅速推開沙發後的小暗門,暗門的鉚釘似乎有了病,推開暗門時發出咯吱吱的聲音,有些刺耳,怪嚇人的。只是眼下就是龍潭虎也要闖,哪還怕這些聲音?

暗門後的小房間依然保持原樣,生活用具一應俱全,只是茶几、桌子有了一層薄薄的灰塵,估計辛妮好幾天沒有進來這裡了,而朱九同光想著怎麼設計騙我也應該無暇光臨這間小房間。

推開小房間的暗門,我快速通過狹長的走廊來到小電梯前,我注意到小電梯也有了灰塵。我啟動了電梯,慶幸的是電梯能動。眨眼間,電梯就直達九樓。

擋在我面前的是一道暗紅的大門,我只要推開這道門,就可以進入朱九同的辦公室。

為了謹慎起見,我用耳朵貼著暗紅大門,仔細傾聽裡面是否有人,聽了半天也聽不到裡面有什麼動靜,想想週末休息,朱九同不至於來上班。再說就算見到了朱九同本人,我也敢把他擰死,回頭再找杜胖子算帳,做一個殺一人夠本、殺兩個有賺的好買賣。

此時,我真的連殺人的心都有了,真恨這些烏王八蛋設計陷害我,也恨自己蠢笨貪婪,了這麼一個悲慘的下場。我越想越氣、越想越難過,熱血上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抓住門把用力拉開了暗紅大門。

「啊……」一聲尖叫。

這聲尖叫不是我喊的,我的聲音很渾厚,而尖叫聲音來自一個女人。

我瞪大了眼睛,朱九同居然有女人,還長得國天香。要命的是,這個國天香的美人身上只穿著薄紗寸縷,曼妙身材凸現無遺。她躺靠在寬大的褐軟皮沙發上,雙腿打開,妙處間發蓬鬆,一隻美到極點的纖手正握著一如男人莖的東西,而這東西恰好發環繞的中心。

我的突然出現把這個國天香的大美人嚇壞了,她一聲尖叫,昏厥過去。

我也嚇了一跳,幸好我沒有昏倒,但如此香的一幕卻嚴重考驗我心臟的承受能力,我吃驚地欣賞著昏倒在沙發上的美人,她的容貌如此秀麗、身材如此完美,就連她磁的聲音都能動人心魄。

在我的記憶中,她是我見過最有女人味的女人,以至於我經常拿身邊的女人與她比較。比較之後,我發出慨嘆,女人慵懶才叫女人,女人懶洋洋才能體現女人的味道。

如此印象深刻的女人,我當然不用思索就能喊出她的名字。

上好的白瓷茶杯裡裝了半杯涼水,我傾斜白瓷杯,一點一點地將杯子裡的涼水傾倒出,滴在一張絕美的臉上。

我本想含一口涼水到美人的臉上,把她從昏中喚醒,但我不忍心,我怕從我口腔出的口水會汙染這張美麗的臉,所以我就把水珠滴在糖一樣的肌膚上、滴在可的鼻尖、滴在長長的眼睫上……

滴到兩片絛紫的嘴時,美人醒了,她的眼皮跳動了一下,口隨著一次幽深的呼而起伏,睜開了謎一樣的眼睛。

「都看到啦?」美人掃了我一眼,軟軟地問。

「嗯,都看到了。」我點點頭。

「我死掉算了。」美人想哭,她第一反應就是用手擋住房。是的,有哪個女人自的時候願意被別人看到?

「也不算很糗,就我一個人看見,何況你也看見我做。」我笑了笑,沙發前的巨大晶螢幕上,正播放著我與郭泳嫻做的無聲畫面。鏡頭裡的我威猛強悍如一頭髮情的公牛,總之很上鏡頭。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也不知道怎麼,連聲音也沒有,真討厭。」美人羞澀地閉上了謎一樣的眼睛。

「我也是不小心闖進來的。」

我回答,臉上笑眯眯的。心想,幸好美人愚笨,要不然我與郭泳嫻的對話都讓這個美人聽去了,我豈能出其不意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那我們扯平了?」美人吃吃嬌笑,她又把謎一樣的眼睛睜開。

「嗯,扯平就扯平,朱九同呢?」我警覺地注視著四周。

「別看了,他不在,一大早小月就找他出去了。」

「哦,小月?」朱九同不在,我放心了。

「知道小月是誰嗎?」美人懶洋洋問。

「知道,她是朱九同的女兒。」我把私生兩字進肚子裡。

「看來你知道得不少,連這裡有秘密通道都知道,真厲害。」

「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我納悶地問。

「難道你把我名字給忘了?」美人皺了皺眉頭,語氣出一絲幽怨。只不過,她皺眉頭的模樣快把我死。

「我又怎能把楚蕙兩個字忘記呢?」我嘆了一口氣:「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會在朱九同的辦公室?」

「我不告訴你,我要你想呀想,然後就牽掛啊牽掛。」楚蕙出了狡黠的眼神,她謎一樣的眼睛加上謎一樣的身份令我抓狂。

「好吧。」我嘆息道。

「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你說對了,我會整天想你。」

「呵呵。」楚蕙笑了,笑聲很短,我敢打賭她一輩子都不會放聲大笑。

「怎麼樣?覺好點了嗎?把你嚇暈了真不好意思。」我坐在楚蕙旁邊,她雖然笑了,但臉不好,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我拿起一張紙巾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水珠,順便探探她的體溫。

「好多了。下一次進來,記得先敲門。」楚蕙幽幽地責怪。

「下一次你自一定要先告訴我,我一定不進來。」我想笑。

「你……你再說……我乾脆死了算了。」磁的聲音再次發出巨大的威力,楚蕙沙啞的話語夾帶著無窮的惑,幽怨伴嬌嗔,如催眠一樣,讓我整個人都聽傻了。

「你要是死了,我會很難過的。」我喃喃自語。

「你再不把我的衣服拿來,我……我真要羞死啦。」楚蕙看了我一眼,柔柔地責怪。

「你要穿衣服,也要先把這東西拔出來呀!總不能一直著吧?」我不知不覺學著楚蕙的語氣,慢條斯理又漫不經心地問,心裡卻極度地想看看楚蕙是如何把假具從裡拔出來。

具造型不錯,稜角分明、凸點縱橫,非常致,但與我的比起來,明顯差我一個等級。我不有些得意,只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再看楚蕙的體,我怕我會忍不住把這個美女強了。她有完美的身材,踏進朱九同的辦公室後,我的就一直硬著,硬得厲害。

為了不節外生枝,我只看楚蕙的臉,偶爾餘光逃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之我剋制住了自己。

「李中翰,你給我記著,你百般羞辱我,我會報復的。我喜報復人,誰對我不好,我就報復誰。」楚蕙優雅地從她的下體拔出了假具,假具上面殘留著晶璧的體。我很納悶,納悶自己居然還能沉住氣。

為了避免衝動,我趕緊乾咳兩下,站起來舉目四望。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有條裙子,角落邊有條絛紫的小內,而絛紫的蕾絲罩卻躺在辦公桌上,想必昨晚這裡有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等我收拾完散落衣物時,楚蕙已經坐在褐軟皮沙發上,優雅地盤著長腿,手裡拿著那隻白瓷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瓷杯裡的涼水,她一定渴壞了。

沙發的角落裡,致的自按摩靜靜地躺著。

我的目光剛離開了按摩,就碰上眩目的尖,我又是一陣急劇的心跳,趕緊把一堆衣物遞了過去:「我不是故意羞辱你,如果你真想報復我那就趁早,我已經打算離開這座城市了。」

「離開?為什麼?」楚蕙看了我一眼,她接過衣物時故意地房,她的房是我見過的房中最、最翹的:「你放心,你跟郭泳嫻偷情的秘密我一定替你守著。」

我苦笑:「不是這個原因,是朱九同不放過我。」

「朱九同?」楚蕙大概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她顯得很意外。

「是啊!我和朱九同已勢不兩立。」我咬了咬牙,走到晶螢幕下,從一臺閉路監視器裡取出了錄影帶。我發現,旁邊的一個大盒子裡放了的錄影帶,影帶都編上了號碼,我索一股腦全端出來。

「你得罪了朱九同?那不怕,我替你說說情。要不我讓我老公替你說情。」

楚蕙戴上了絛紫罩,優雅地把兩隻拔的進了蕾絲罩裡。

「你的老公是誰?」我大吃一驚。原以為楚蕙就是朱九同豢養的女人,現在看來,我的判斷出現了錯誤。

「難道葛玲玲沒有告訴你,我是羅畢的子?」楚蕙從一隻小包裡取出了一面小鏡子,用兩手指從白瓷杯裡沾了一點涼水,然後對著小鏡子梳理凌的秀髮。

我發現我太落伍、太跟不上這個時代了,站在楚蕙面前,我就像一個從鄉下剛進城的土包子。楚蕙看了我一眼,見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她懶洋洋地拿出膏,嫻地在她的嘴上抹上一道亮麗的絛紫

「為什麼喜絛紫?」我很奇怪。

「不為什麼,就是喜。」楚蕙懶洋洋地瞥了我一眼。

「就像你喜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偷情一樣?」我冷冷道。

「你別挖苦我。我可以告訴你,我並不喜朱九同,我甚至希望這個老畜生即刻死掉。」楚蕙向我眨了眨她謎一樣的眼睛,她美麗眼睛不僅有惑力,還有穿透力。

「我不明白,既然你恨他,為什麼……」我言而止。

「沒有辦法,全因為羅畢這個蠢貨上了朱九同的當,虧欠了公司好幾億。我也沒辦法,父債子還、夫債償,天經地義。」

楚蕙向我聳聳香肩,懶洋洋地接著說:「可笑的是朱九同有心無力,既好又不行,得我全身難受,老公又不在身邊,遠水救不了近火,只好自己安自己。真是倒大黴,偏偏被你這個傻子撞見。」

「為什麼說我是傻子?」我大聲問。

「呵呵,因為你像傻子。」楚蕙用沙啞的嗓子笑,有點高低音的韻味,就像是音樂。

我思緒急轉,覺楚蕙說的是實話,因為她沒有必要騙我,如果她說的真是實話,那麼我就有逃過劫難的機會。想起了與羅畢的約定,我忽然有些後悔,至少羅畢不像朱九同和杜大維這樣詐,我不應該約。

「我想見見羅畢。」我沉聲地道。

「我也想見他,可惜這兩天他不知道跑去哪裡了,如果我沒猜錯,他八成跟姓唐的貨黏在一起,哼!我無所謂,他羅畢偷吃,我也被人吃。現在你要找羅畢,我真的不知去哪裡才能找到他。」楚蕙提上了裙子,一條很好看的羅裙。

「那我去找他。」我無奈地笑笑。

「好啊!找到了就替我轉告他,讓他去死別回家了。」

楚蕙說這樣的狠話時,她的聲音依然帶有磁,彷彿開玩笑似的。

「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好比你覺得我傻,其實我一點都不傻,我趁你昏的時候,偷偷摸了你的房。」我在大笑中走出暗門,關上暗紅大門的瞬間,我發現楚蕙扔掉了膏,她看起來很生氣。

抱著一大盒子證據,我穿過密道回到戴辛妮的辦公室。剛打開戴辛妮辦公室的門,面撲來了一個女人,我以為是郭泳嫻,沒想到居然是王怡。

王怡緊緊地抱著我,當著郭泳嫻的面嚶嚶啼哭:「你怎麼這樣傻?違規作是要坐牢的。」

「怡姐你也知道了?」我呆呆地問。

「知道了,我一知道消息就在找你,你的電話關機聯絡不上,我就只好問辛妮,她說你可能回公司,我……我就趕來公司找你。聽泳嫻姐說你在辛妮辦公室裡,我和泳嫻姐敲了半天門,都沒人回應,你真……真把我嚇死……嗚……」王怡大哭。

也許是過於動,有些話說得語無倫次,但我還是把話裡的意思聽清楚了,她是擔心我在辦公室裡自殺。

那一刻,我動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心想這個逢場作戲的女人,竟然對我有如此深的情誼,這絕不僅是湘女多情的緣故。唉!我李中翰貪心好,何德何能受得起這份真摯的情啊!我慚愧不已。

「小翰,你要忙就先忙,我這邊也想辦法。」

一旁的郭泳嫻提醒我及早離開,她沒有淚,鎮定的神情卻給了我極大的鼓勵,我地向她眨了眨眼。

「謝謝兩位大姐姐,你們放心,我命大福大,特別有你們兩位大姐姐的關心我一定能度過難關。」

「要不我先跟張思勤說一下,讓他和朱九同說說。」郭泳嫻終於把張思勤搬了出來,我心中暗喜,但目前我還不想讓張思勤出手,畢竟張思勤是郭泳嫻的情夫,如果郭泳嫻為我求情只會適得其反。像張思勤這樣的商人,只能用利益惑他。

「郭姐,你千萬別求其他人,我有我的計劃,別把我的計劃了,你替我勸勸怡姐。」我向郭泳嫻笑了笑。

「嗯,你有我和小怡的電話,有什麼事情你隨時要告訴我們。」

「好,我先忙去了。來,和兩位姐姐親一下。」我嘻皮笑臉地在郭泳嫻和王抬臉上親了一下,抱著一大盒的錄影帶跑出了秘書處。

站在電梯前,我按了下樓的按鈕,電梯從上而下,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我眼前一亮。電梯里居然站著一個楚楚動人的大美女,我嘆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又見到了國天香的糖美人。

楚蕙看著我笑,笑得有點惡,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進電梯好還是不進好,站在電梯前猶豫不前。眼見電梯門就要關上了,糖美人出手如電,把電梯門給擋上,她細彎的眉兒一挑,嬌嗔道:「快進來呀。」

見我不為所動,她緊接著哼了一句:「把我惹急了,我就喊保全,說你偷東西。」

偷東西?我心頭一顫,趕緊走進電梯。

電梯關上了,狹小的空間裡頓時瀰漫著謎一樣的香水味,我呆呆地看著糖美人,像個傻子一樣。

「喂,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拿這些東西做什麼?是不是也和朱老狗一樣,喜偷窺別人的隱私?」楚蕙吃吃地嬌笑,出一排珠玉般的牙齒。以前我都以為女人笑不齒是最美的笑,但現在我完全推翻了這句話,楚蕙齒笑也可以人魂魄、人心神。

本來就發呆的我,更是像個啞巴一樣看著楚蕙,半天說不出話來。要不是大盒子擋住楚蕙的視線,她一定瞧出我襠變成了小帳篷。

「怎麼?不說話?不說就算了,用不著這樣瞪著我,我可不喜男人眯眯的樣子。」

楚蕙挖苦了我一下。嘴上說不喜我盯著她看,她自己卻老盯著我看,看得我全身的汗都豎起來。

四樓並不高,我還在思考如何回答楚蕙,電梯就到了一樓。

隨著叮的一聲響,我驀然清醒,尷尬地向楚蕙笑了笑,準備走出電梯。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我發出了一聲大大的嘆息,我真希望電梯門永遠不要打開。

電梯外,一個素裝短裙、傾城絕的女人疊著雙臂,婀娜地站在電梯邊,顯得格外優雅、格外風情。看到這個女人,我心頭一下子湧出複雜的滋味,她是一個令我魂牽夢縈的女人、一個我既且恨又怕的女人,她美極了,隨意盤起的頭髮永遠是我心中美的經典。她的出現,抑制住了糖美人礎礎人的惑力。

我知道,難堪的場面即將上演。

「玲玲,真巧。」楚蕙首先打破了沉默,她柔柔地向電梯前的葛玲玲微笑。

「是啊,真巧啊。我記得你曾經發誓永遠不進KT的,怎麼?把發誓當放呢?」

葛玲玲可是火爆的格,她一點都不抑她的情。不知道為何,她的臉很不好,雖然這不影響她的美麗,但她憔悴的神態令我憐惜。

「是啊,我是發誓不進KT,但為了見一個男人,也只好破例了。至於我的誓言嘛……你就當我放好啦。」楚蕙吃吃一笑,她的話模稜兩可,既可用在朱九同身上,也可以用在我身上,我一聽就知道慘了。

果然,葛玲玲暴怒了。

神不好的人最容易發脾氣,如果遇到讓人暴怒的事,這個人一定會大發雷霆,此時葛玲玲大發雷霆的樣子有點魯。一般來說,女人在公共場合都會盡量表現得矜持一些,除非這個女人確實很生氣。

一道凌厲的寒光掃到我臉上,葛玲玲突然大聲咆哮:「人家的老公是羅畢,不是什麼女人你都可以碰的。」

「玲玲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碰她。」我嚇壞了,趕緊叫屈。可是葛玲玲只看了我一眼就沒有再看我,當我不存在似的,她的眼睛只是惡狠狠地盯著楚蕙,可怕的是,楚蕙也冷冷地看著葛玲玲。好比是火山發的熔岩正遭遇到猛烈的暴風雨一樣殘酷,空氣抑到極點,我心驚膽顫地邁開雙腿準備溜走。

「中翰沒有碰我,是我碰他。」楚蕙接過我的話,她接得如此及時,連我都差點以為她說的是真的。

她一邊說,還一邊把手臂勾著我的臂彎:「我們只是看電視而已,什麼事情也沒做。對不對呀?中翰。」說著,嫵媚的眼波送來,如夢如幻,彷彿情人間的凝視。

第三十章雙管獵

我的頭皮發麻,知道完了,楚蕙如此解釋,無異此地無銀三百兩,我就算有三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葛玲玲氣得渾身發抖,臉越來越蒼白,她憤怒地大罵了一句:「狗男女。」隨即轉身離去。

「潑婦,哼!」

楚蕙望著葛玲玲的背影罵了一句,隨即很詭秘地盤問我:「葛玲玲是不是喜你啦?」

我心想,何止喜?幹都幹過了,只是我嘴上卻辯解:「沒有吧,她怎麼會喜上我?我只是一個窮職員。」

「哼,你騙不了我。葛玲玲我可瞭解她,她如果不喜你,絕不會發這麼大脾氣。」楚蕙曖昧地看著我,彷彿要從我眼裡窺探出我與葛玲玲之間的秘密。

我淡淡地笑道:「就是葛玲玲喜我也正常,人與人之間不是你喜我,就是我喜她。你沒必要拿我做道具來氣葛玲玲,她會恨死我的。」雖然我依然戀著葛玲玲,但今不同往昔,得知葛玲玲也是陷害我的一分子,我的內心早已經痛得血。楚蕙這樣捉葛玲玲我固然不喜,但內心裡也得到了一絲報復的足,嘴上埋怨了楚蕙幾句,我抱著大盒子就想離開。

沒想到,一陣蹬蹬的腳步聲傳來,葛玲玲竟然去而復返,她臉鐵青地走向我,大聲吼叫:「你跟我來,我有事情找你。」

我嚇了一跳,剛要隨葛玲玲而去,楚蕙卻拉著我胳膊柔聲道:「你哪裡也不用去,陪我回店裡。剛新進了一批內衣,我想試穿幾件,你幫我看看好嗎?」

試穿內衣?我眼睛一亮,唾馬上在口腔裡氾濫,真怕一張嘴口水就了出來。

「楚蕙,你如果還著他,我保證馬上和你翻臉,別讓我們三年同窗的友誼沒了。」葛玲玲這次沒有大聲吼,她森然地望著楚蕙,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氣警告楚蕙。

看來,人在說話的時候,小聲點反而比大聲點更具有威懾力。

楚蕙愣了一下,看著怒目而視的葛玲玲,她竟然不敢再說半句。

連楚蕙都不敢惹的母老虎,我更是連也不敢放一個,抱著越來越沉的大盒子,我像跟蟲一樣跟在葛玲玲股後面亦步亦趨。不過,能欣賞葛玲玲翹翹的美,就是做她跟蟲也是一件樂事,回想起酒店裡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幕,我心中對這個火爆的美人產生了愧疚。

「上車。」葛玲玲鑽進了車裡,車還是那輛很踐、很引路人目光的紅法拉利。

「哦。」我大氣都不敢,打開車門,也鑽進了車裡。

「嗡……」

悉的引擎聲再次把我帶到了那段甜、刺的時光。我回味著,也不管飛馳的法拉利把我帶到何方。反正跟著美人在一起,就是去死我都願意。

但我不打算忍受沉默,盯著在葛玲玲秀髮中的髮夾,我小聲問道:「玲玲姐,你一共有多少隻髮夾?」今天葛玲玲的髮夾又變了,是一隻灰的夾子。我很納悶,難道髮夾的顏能代表主人的心情?

葛玲玲只看了後視鏡一眼,沒有搭理我。

我只好自己嘮叨:「我認為玲玲姐戴三隻髮夾最好看,一隻紅的、一隻藍的、一隻是粉紅的。」

其實我這是廢話,紅代表熱情,充熱情的女人橫看豎看都是好看的。

代表漫,漫的女人比花還美,比花還美的東西能不好看嗎?

粉紅代表情愫,曖昧的情愫。有一句話就說得很好,戀中的女人最漂亮,所以粉紅也是一種很好看的顏

葛玲玲說話了,語氣很悲傷:「以後你見不到我的髮夾了,我也會把頭髮給剪了。」

「怎麼了?搞得像生離死別似的。」我笑問。

「不錯,你最好帶上小君,馬上離開上寧市。」葛玲玲轉動方向盤,車子駛進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飛馳。

「你希望我離開嗎?」我淡淡地問。

葛玲玲顫了一下,大聲道:「我想你馬上去死。」

我望著車窗外倒飛的樹林,嘆了一口氣:「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裡舒服的話,那我就死吧!」

「別說得那麼偉大,估計這番話你對楚狐狸也說了一千遍了吧。」葛玲玲不為我的話所動,而是發出了一聲冷笑。

我無奈地搖搖頭:「枉你是一個見多識廣的女人,楚蕙故意氣你的你都看不出來嗎?如果我真的與楚蕙有什麼勾搭,又怎麼可能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公司電梯裡?如果我真與楚蕙有私情,她又怎麼可能明目張膽地告訴你?唉!看來楚蕙說得沒錯,你發這麼大的火,一定是喜上我了。」

「我呸!胡說八道,你還是去死吧!」葛玲玲大叫一聲,猛踩油門。車子像箭一樣飛出去,我猝不及防也沒系安全帶。頓時向後摔去又反彈回來,額頭與前窗結結實實撞了一下。

我的上帝啊!大白天的,我卻見到了天的星星。

我不想說話了,對這種女人我本沒有什麼話可說。

摸著額頭上的一個小包,我可憐地哼起了一首歌來:「麻木的走在,崩潰邊緣。我需要可以,淚的花園。灌溉這朵苦味的諾言,最心的情人,卻傷害我最深……」

「呵呵……呵呵……呵呵……」給我伴奏的是葛玲玲銀鈴的笑聲,似乎所有的霾被這動人的笑聲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來,看著窗外的風景,我依稀辨認出這裡就是葛玲玲的家。

她帶我來她家做什麼?難道要殺人滅口、毀屍滅跡?不會這麼狠吧?

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下車。」葛玲玲眉兒帶俏地瞪了我一眼,她先走下了車。

「死就死吧。」我也推開了車門走下車,拾階而上,跟在葛玲玲翹翹的股後走進了這幢豪華的別墅。

嗯,這裡的一切都是奢華的,奢華的傢俱、奢華的裝飾……但這全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位並不奢華但風華絕代的美人,正用包著冰塊的巾輕輕擦拭我的額頭,惡狠狠地問道:「疼嗎?」

聲音聽起來很兇,但美人的眼睛裡卻出無限的溫柔。

「疼死了。」我仰躺在豪華的沙發上哭喪著臉,眼睛卻盯著葛玲玲前那對隱約可見的大球一眨不眨。

「疼死了活該。」葛玲玲嫵媚嬌嗔,她盤坐在我跟前。漂亮的裙子下,出了兩條玉腿,只是裙子有點短,坐姿又不端正,難免被我的眼睛發現了不雅的光。

那是一片烏黑的地帶,黑的蕾絲邊上探出幾。哦,我硬了,硬得厲害。

「玲玲姐,我第一次抱你就在這張沙發上。」我想起了葛玲玲那次不小心滑倒。

「還說?那天我被大維臭罵了一頓,他說我是故意摔的,氣死我了,哪裡是故意的嘛!明明是地上有一灘水,很滑腳。」葛玲玲忿忿不平。

「想不到杜經理裝醉的本事不小。不過,他說你是故意摔的我有點相信。」

我大笑不已,也慶幸那天沒有對葛玲玲動。見葛玲玲臉羞紅的樣子,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一把。

「想氣我是不是?」葛玲玲瞪著我,手中的巾和冰塊狠狠在我臉上。

「哎喲。」我疼痛大叫。

「大維馬上就回來,你千萬別動手動腳的,讓他看見,他會殺了你。」葛玲玲鬆開了在我臉上的小手,卻沒有撥開我放在她玉腿上的手,我的手輕輕地撫摸那絲一般的肌膚。

「他找我有事?」我愣了一下。

「對,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談。別再裝了,你違規作的事全世界都知曉了,他回來就是為了和你商談怎麼辦,如果你……你真的不想離開上寧市,你就應該認真和他談談。」葛玲玲溫柔地看著我,期盼我不要拒絕她的提議,如怨如訴的語氣裡包含的豈止是溫柔?我現在才知道,葛玲玲溫柔起來就算是百鍊鋼也成繞指柔。

「好吧。」我只有點頭同意。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燦爛。她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嫣紅,我從她明亮的大眼睛裡又看到了一層悉的水霧。水霧漫過了她的眼簾,逐漸在她的瞳孔前築起了一道朦朧的玻璃牆,一眼看下去,如詩一般的美。這樣女人,我能恨她嗎?

我恨不了,心頭的火熱讓我用行動來回答,我衝動地把葛玲玲拽到懷裡,緊緊地抱住。

葛玲玲沒有掙扎,她像小鳥似的蜷在我前,我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夢幻般的注視下,吻上兩片嘟嘟的紅

「唔……」這是一個超長時間的香吻,就是和戴辛妮在一起,我也沒有吻過這麼長時間。如果我對葛玲玲的情裡真有那麼一點恨的話,那這一吻下去,所有的怨恨都灰飛煙滅,我貪楚地她口腔的一切,她的口水我一滴都不費。

「夠啦,想把我悶死嗎?我老公可不放過你。」葛玲玲吐出了我舌頭,大口大口地氣。

「你老公是我。」

我把葛玲玲的軟緊緊地摟住,一隻大手伸進上衣,撥開了小巧的罩,攀上豐房,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東西了,不煩、不膩,尖尖的峰被我恣意蹂躪。

「這是你家的東西?你想摸就摸,你有問過我嗎?」葛玲玲手忙腳阻止我的輕薄,但徒勞無功。她擋得了左邊的球,擋不了右邊的球,來來去去竟是被我玩個不亦樂乎。終於把她惹急了,她潑辣的勁兒一起,也不管淑女不淑女、斯文不斯文,手起爪落,抓住我的莖,連畢丸都被她捏在手裡。

「唉唉唉……輕點輕點。」丸傳來了痠痛的覺,我連忙大叫。

「現在可以放開你的臭手了嗎?」葛玲玲得意地看著我,似乎在告訴我,一切盡在她掌握之中。

「不放。」我狡黠一笑,手指依然捏著翹起的峰。

「哦?很堅強嘛,看看誰怕誰?」

葛玲玲美目送秋波,輕笑間加大手上的勁。

「哎喲,完了,一定是傷了。」我大叫,趕緊鬆開捏住球的手。在葛玲玲銀鈴般的笑聲中,我痛苦地把下,掏出腫莖,仔細地觀察是不是受傷了。

「我……我本就沒用力,看什麼看?真噁心。」

葛玲玲大吃了一驚,看見我那高舉的傢伙,她頓時桃花掩面,嬌羞地啐了我一口就想走開。

我雙臂展開,如老鷹抓小似的,把這個潑辣的美人摟在懷裡。

葛玲玲大叫:「大維就要回來了,放開我,不行。」

我雙手出擊,準確握住了兩隻大房一頓猛,過了一下手癮,又順勢而下起了短裙,探進水深火熱的坑裡。

「啊!你放開我,真的……大維真的就馬上回來了。」葛玲玲嬌吁吁,她雖然野蠻,但力氣有限。眼見那條黑的蕾絲小內被扯到膝蓋上了,她只好大聲央求。

「這次不會月經來了吧?」我壞笑,別墅的大門可以向外眺望,我心想就算杜大維回來,我也能及時發現,想到這,我的膽子陡然增大。也不管葛玲玲的央求,翻了一個身,把這頭讓我魂牽夢縈的母老虎在身下,手上用力一扯,把小內扯落到地上。

「哎呀,你瘋了嗎?這不行的!中翰,求求你,等會我們去別的地方,不能在這裡。」葛玲玲驚慌失措,甚至把我的耳朵都揪了起來。

「玲玲,我想你!想死你了!你這幾天都好嗎?」

我鼻息渾重,嘴雨點般地落到葛玲玲的臉頰、粉腮、脖子還有房,驕傲的房被我抓出了一道道紅痕。

「我的好玲玲姐,怎麼每次都得像搏鬥似的?順從我不就沒事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多好。」我全身大汗淋漓,氣如牛。

葛玲玲沒有說話。她本來舒展的雙眉緊皺起來,鮮紅的嘴微微地張開,吐出了銷魂的呻:「喔……」

「舒服吧?玲玲,我好喜你。哦……好舒服,舒服死了。」我低頭看著部的結合,看著動,腫在火熱的壁包裹下異常強勁有力。

「喔……中翰,我有點疼,你慢點。」

葛玲玲恨恨地瞪著我,顯得嬌柔可

我壞笑:「很快你就不覺得疼了。」

在葛玲玲的婉轉嬌中,如同轉軸般轉動,由慢至快,再由快到慢,變化速度不同,力量也不同。黏滑的分泌物讓更加順暢自如,啪唧啪唧的響聲證明水分很多。

我痴地看著葛玲玲,她扶著我垂著的雙臂,也痴地看著我,柔軟的細不停扭動,消化了我衝擊道的力量,在我狂的高下,居然悄悄地向我反擊了。我越厲害,她反擊就越猛烈,緊窄的壁不斷縮我的生存空間,絞殺頭前進的路線。

「喔……玲玲,你的好緊,我要了。」我發出了投降的信號。

「嗯……不要、再等等……我……受不了了、好硬……啊……」葛玲玲的下體貼上來,劇烈地聳動她的部。

「喔……玲玲,我要了。」強烈的抖動讓我最後幾次的變得瘋狂,我肯定葛玲玲的裡一定填了我的

「喔喔……」兩聲呻後,葛玲玲也在劇烈的痙攣中閉上了眼睛,她臉上浮起了足的笑意。真搞不懂她為什麼一開始排斥我,接受後又是開心又是足,難道是因為羞心才讓她裝腔作勢?我實在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等待葛玲玲的呼逐漸平穩,我才半得意、半揶揄地笑問:「又說杜經理很快有回來?哼,幸好我堅決不相信。」

葛玲玲睜開了眼,一臉怪異地看著我,突然間她笑了,笑得很無奈,眼神不停閃爍,驚慌中帶著興奮。我莫名其妙,忍不住問:「怎麼了?呆了?」

葛玲玲溫柔地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嬌嗔道:「你還不下來?」

「為什麼要下來,我還想風二度玉門關。」我嘻皮笑臉,中的莖已慢慢恢復生機,我輕輕地開始動。

「中翰,你還是下來吧。」葛玲玲對我笑了笑,然後向著我身後繃起了臉:「大維,別這樣,快把放下來。我和他做都做了,你開也沒用。」

「開?呵呵,玲玲姐越來越有趣了,你這樣一說,我還真覺到杜經理在我身後。哈哈,很刺。」我失聲大笑,覺葛玲玲真的帶勁。

一聲低沉的乾咳傳來,緊接著我聽到一道男人冰冷的聲音:「玲玲,你是不是喜上這個兔崽子?」

肥胖的杜大維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更令人恐懼的是,他的雙手端著一把雙管獵,黑漆漆的口此時正離我腦袋不足十公分。我絕對相信,只要杜大維一不小心,我的腦袋一定被轟了個稀巴爛。望著兩黑黝黝的管,我雙膝發軟,整個身體撲倒在葛玲玲的身上。

我心想,這次真的死翹翹了。

意想不到的發展來了。

葛玲玲一邊抱著我,一邊瞪著杜大維,大聲怒吼:「叫你把放下你聽到沒有?你自己也說過,寧願我給他上,也不願意我被朱九同糟蹋,沒有他,說不定我現在已經躺在朱九同的上了。你看看你,真是一個孬樣,有本事你拿指著朱九同呀!你這頭死肥豬,再不把放下來,我明天就和你離婚。」

雖然我被嚇傻了,但我聽出葛玲玲的嘴裡的他無疑就是我。呵呵,好凶悍的婆娘!

這個時候,她居然反罵杜大維,毫不留情地罵,而杜大維也不敢放一個,真是黑白顛倒、惡人有理了。我馬上鬆了口氣,也意識到這裡面有很大的隱情。

「叮咚……」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門鈴聲,葛玲玲大聲呵斥:「站著幹嘛?去開門。」

「這小子不起來,我怎麼開?」杜大維的聲音低了很多。

葛玲玲擰了一下我的手臂,柔聲對我說:「還不快起來?」

我馬上觸電似的跳起,眼睛都不敢看杜大維,背對著他慌慌張張穿起子。唉!

手抖得厲害,穿了三次,居然摔了兩次,好不容易把子穿好了,我才看見杜大維向大門走去,沙發邊的茶几上赫然放著一把恐怖的雙管獵

我還沉浸在極度驚嚇中。大門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我只聽見一聲大喝:「李中翰來了沒有?」

杜大維木然地點點頭。

我抬頭一看,來人竟然是羅畢。羅畢這時也看到我了,他大笑兩聲快速向我走來,嘴上大呼:「中翰兄弟、中翰兄弟,我讓你去酒店找我,你怎麼沒來?打你電話又關機,快把老哥哥急死了!唉!我準備了好幾個大美女給你,你卻沒出現,美女們可都生氣了喔!哈哈……」

我一聽心裡樂開了花,羅畢的品味不俗,他說是美女,一定差不了。正要眉開眼笑,突然一道冷芒來,那是葛玲玲凌厲的眼神,我趕緊板起臉:「羅總開玩笑了。」

羅畢步寬腳急,兩三步就到了我面前,張開著雙臂,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動地說道:「中翰兄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這……」我惑不解,正要向羅畢問個明白,這時門外又走進了一個人,一個很美的女人,這很美的女人居然是楚蕙。我頓時驚得七暈八素,還沒有反應過來,楚蕙就邁開貓步慢慢走來,一副弱不風的樣子。唉!這麼多人看著,也沒人上前去扶她一把。

楚蕙雙目如水,笑意盈盈,眼波在眾人身上一掃而過,然後向羅畢小聲撒嬌道:「寶貝,你跑那麼快做什麼?連車鑰匙都沒拔,丟三落四的。」

「哎呀!小蕙,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喊我寶貝嗎?麻死了。」羅畢大窘,臉上訕訕無光。

我剛想笑,楚蕙眼波一轉,轉到了我的身上,絛紫的嘴輕輕開啟,磁又帶沙啞的聲音如一條無聲的繩索,悄悄地勒緊了我的心房:「李中翰也是外人嗎?」

羅畢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杓,大聲道:「我說錯話!中翰老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

見我發愣了,羅畢笑道:「中翰,你也許不明白,我可是經歷了生死兩重關啊!要不是老弟你,我家小蕙就給那朱老狗霸佔了。孃的,我羅畢差點就沒臉在KT裡混了。」

「哦?」我一聽,更疑惑了,心想,難道羅畢並不知道楚蕙已經被朱九同侮辱?

難道楚蕙是瞞著羅畢去求朱九同?

想到這,我大意外,連忙看向楚蕙,楚蕙猛向我使眼,那意思一定是要我別揭穿,我心中暗慨萬千,慨女人的偉大,為了自己男人的前途,不惜犧牲自己的體、忍辱負重。楚蕙如此,格火爆的葛玲玲也如此。

羅畢沒有發現我與楚蕙遞眼,他摟著我的肩膀搖頭嘆氣:「中翰老弟一定不知道其中緣由,今天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告訴你,反正我也不當老弟是外人。而且今天以後,老哥哥和我家小蕙的命運就全仰仗中翰老弟了。」

「聽羅總的意思,是不是昨晚的期貨大賺特賺了?」我笑問。

「賺是賺了不少,但還是遠遠不夠還朱老狗的債。哎,來,中翰老弟請坐下來,等老哥哥把事情告訴你。」羅畢把我拉到沙發邊坐下,一臉誠懇地看著我。他人高馬大、氣宇軒昂,但卻在我面前臉陪笑,讓我看著都覺得很不適應。

我坐在沙發上,豎起耳朵。想聽聽這裡面到底有多少隱情,有多少是真話、有多少是假話。

老實說,我對他們懷有深深的戒備,特別是杜大維,他一直瞪著我,茶几上那把獵也在瞪著我。儘管在與羅畢說話,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杜大維身上,偶爾我也瞄一下葛玲玲,葛玲玲看起來很平靜、很淑女地坐在沙發一旁,翹著優雅的淑女腿,只是她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楚蕙。剛才我與楚蕙遞眼,八成被她發現了,唉!我頭大了。

羅畢靠在沙發上,長嘆一聲,娓娓地道來:「三個月前,我與大維炒期貨,也不知道哪神經出錯,誤信那個金融大鱷索羅斯的話,全力吃進了原油的升盤。結果油價一路飆升,我們一敗再敗,把家底都賠光了。」

頓了頓,羅畢接著說:「本來賠光家底就算了,但朱九同這老東西卻引我繼續跟進,我和大維受不了惑也想翻本,就透支了公司的投資權限。結果被朱老狗強行平倉,不但不能翻本還欠了公司兩億,大維也欠了兩億,我們加起來一共欠了公司四億港幣。哎!好慘。」

「嗯,確實很慘,後來呢?」我問。

「後來?後來……」

羅畢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憤懣之情溢於言表:「後來,朱老狗給我和大維開出了條件,第一條是在股東大會上否決張思勤選舉下一任公司總裁的動議,第二條就是把我們手中公司的股票出來,第三條,他孃的,這狗東西居然要我家小蕙和玲玲陪他睡一年。他孃的,差點害我做烏王八了。」

「你答應了?」我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我當然不答應,但不答應的話,朱老狗就要報警。你知道如果報警,我就無法立足金融界了。」

羅畢說到這裡,顯得垂頭喪氣,他搖了搖頭,看了看一臉幽怨的楚蕙,繼續說:「我本來不想答應,大維也不會答應。玲玲就不用說了,她說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去陪朱老狗一天。但我家小蕙卻想答應,我家小蕙人好,她怕我坐牢。」

「那意思說我不好了?」一邊的葛玲玲怒聲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玲玲你先莫生氣。這幾個月來我們四個人是怎麼過的,你還不清楚嗎?」

看來,羅畢也怕葛玲玲。

「哼!」葛玲玲繃著臉冷哼了一聲。

羅畢恨恨道:「朱老狗的三個條件我們只同意前兩個,就是最後一個條件不同意,我們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把老婆給搭上。」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7

第三一章談判

「那朱九同就這樣放過你們?」我好奇地問。

「朱九同當然沒有那麼輕易放過我們,當時他就迫我們馬上同意,但很奇怪,後來他突然放寬了條件,給了我們三個月的時間,限定我們在今年股東大會前還清債務。如果還不了,就要我們答應他三個條件,如果我們不答應,他就要報警。」

羅畢罄悶極了。

「嗯,下週一就是股東大會了,看來,你們現在還沒有準備好。」我淡淡地說道,心裡也逐漸對整件事情的脈絡有了一個模糊的印象。我估計朱九同突然放鬆條件,就是因為楚蕙私下答應了朱九同。唉!好可憐的楚蕙。

「是啊!我們差點就絕望了。不過,老天有眼啊!我們有了中翰老弟這個大救星,哈哈……」羅畢突然兩眼放光,哈哈大笑起來。

「我是救星?呃,羅總你太抬舉我了。我只不過是把我的分析成果告訴你,你能賺錢那是你的福氣,可千萬別說我是救星。」我笑眯眯地看著羅畢,心想你還是沒有把關鍵的部分說出來。

「中翰老弟,你就別打哈哈了。凌晨的時候,美國期貨市場剛休市,財務總監侯天傑就打電話來,告訴我一個天大的消息,這個消息就是中翰老弟你大發神威,竟然沽出了重盤,賺了三十億。哦,我真不敢相信中翰老弟如此神勇蓋世。等事情過了,我要好好地和中翰老弟學學炒期貨。」

「凌晨?」我摸了摸我的鼻子,心裡真是又好笑又生氣,想想凌晨我在拼命的時候,一直有無數雙眼睛注視著我的盤行為,我在電腦前的一舉一動,早已經被人監視得一清二楚。而我卻傻傻地拿自己的命運和前途幫人家冒險、幫人家打江山,真是蠢豬一條。

「其實中翰老弟你心裡想什麼我們也清楚。KT建立以來,搞違規作的人不只你一個,但敢動用九千萬美金進行作的,你是第一個。哈哈,我羅畢是打心眼佩服你,我家小蕙剛才知道這件事情後,也佩服中翰老弟。哈哈……」

「是呀,真厲害喔。」楚蕙向我眨了眨眼,我心頭,很想送上一個得意的微笑。可是,旁邊的冷芒讓我心裡發,葛玲玲在一旁冷眼旁觀,我可不能放肆,老老實實地避開楚蕙的眼神。

羅畢的笑聲剛停,葛玲玲就不停冷笑。看她面無表情,對我賺了三十億,她連一點高興的意思都沒有:「真厲害,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虧了呢?你不但自己完蛋,恐怕連小君也搭上。我不怕告訴你,那個朱老狗已經盯上你的小姨,如果你這次虧了,嘿嘿,我保證你的下場和我們一樣。」

「什麼?朱九同盯上小君?」我又驚又怒。

「哼,上次小君來公司,我帶小君到秘書處檔案,結果碰見了朱老狗。朱老狗一見到小君,整個人都變了,追著我問小君是誰,我告訴他是你的小姨,你猜朱老狗怎麼說?」葛玲玲冷冷地問我。

「怎麼說?」我脖子的青筋已經暴起,兩隻眼睛快要出火來。

朱老狗說:「小姨如此絕,那你老婆也一定也很美了,兩個都……」葛玲玲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兩個都想要是不是?」我冷笑。

「朱老狗就這個意思,幸好小君在填表格,沒有聽到朱老狗的話。」葛玲玲說道。

「朱九同敢在你面前說這些話?」我怒問。

「我們都成了他的刀俎之,他還怕對我放肆?」葛玲玲怒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有求於我,居然還敢對我兇?氣死我了!等有時間一定要好好整治這頭母老虎。

「那今天你們把我請來,具體要我怎麼做?」我乾脆打開天窗說亮話。

「呃。」羅畢訕訕一笑,他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杜大維:「大維,你跟中翰老弟說說。」

杜大維鬱著臉,沉默了片刻,他難為情地乾咳兩聲:「羅總,你說還不是一樣,你說。」

杜大維當然尷尬了,剛才他還想開我一,現在怎麼好意思求我?我暗暗冷笑。

死肥豬!我就是喜葛玲玲,我就是要和葛玲玲做,你咬我啊?有本事你開呀?

其實我並不小人,現在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小君、戴辛妮、葛玲玲以及楚蕙,我也要下定決心,竭盡所能幫他們。想到楚蕙給朱九同玩,我心裡酸死了。

「中翰老弟,雖然我很欽佩你的膽識,但你的違規作已經上報到監察部,也就是說你的私人投資帳號已經被凍結了,這三十億的資金你是無法動用。」羅畢神情嚴肅地看著我。

「我知道,但沒有我的密碼,誰也動不了這筆錢。」我淡淡地笑。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把這筆錢歸還給公司,一來,你可以幫我們把三個月的虧損補上,二來,朱九同已經答應給你三千萬的獎勵。如此一來,大家皆大喜,中翰老弟你覺得如何?」羅畢的表情越來越緊張,生怕我不答應似的。

「你們已經和朱九同商量過了?」我似笑非笑地看著羅畢,順帶看杜大維一眼。

「不錯,早上的時候,我和大維一起在隆福茶樓見了朱九同。」羅畢如實托出。

「也就是說,我冒著要坐牢的危險,結果只得到三千萬?」我試探地拋出了我的條件,剛才朱九同為什麼放著糖美人不享用也釋疑了,原來是有更緊急的事情要商量。

「中翰,你要想清楚,假如公司報警……」羅畢委婉地警告我。

「呵呵,我知道公司報警的話我會坐牢,但如果我得到的利益不相符的話,我情願坐牢。」我現在越來越有信心了,因為我已經看出來,急的是朱九同和羅畢他們。

我相信只要能達成協議,我一定會平安無事,最多從KT裡捲鋪蓋走人。如果能得到一大筆的酬勞,離開KT我是義無反顧,只是不能見到一眾美女讓我隱隱心痛。

「這樣好不好?我與朱九同商量,把獎金增加到五千萬。中翰老弟你覺得如何?」羅畢也沉得住氣,他語氣和緩,態度依然誠懇,只是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焦慮。

我心裡暗暗動,其實五千萬雖然與我九千萬的目標相差了近一半,但已經是一大筆鉅額財富了,至少對於我來說是鉅額的,我略一遲疑,也有了妥協的打算。不過,我不想太快答覆羅畢。

空氣凝滯,四個人、四雙眼睛正看著我,特別是葛玲玲,灼灼的目光裡竟然複雜多變,幽怨帶著無奈、焦急帶著期盼。唉!她費心積慮地接近我、惑我,為的就是挽救自己的丈夫,為的就是證明她自己的價值。

嘆之餘心口發酸,雖然我看起來比杜大維帥很多、年輕多了,但在葛玲玲眼裡,我永遠比不上杜大維。她也許沒有料到,在這場貓抓老鼠的遊戲中,竟然把自己也陷進去,悄悄地喜上我。我看得出來,葛玲玲真的對我動了情。

我無奈嘆了口氣,並沒有立即回答羅畢,而是看向了杜大維。

「杜經理,羅總的意思你完全同意?」我問。

「嗯,是的,羅畢代表我們四人。」杜大維點點頭。

「好,我還有一個條件。」我看著杜大維。

「你講。」

「我的意思是,戴辛妮的那筆虧空也一筆勾銷。」我盯著杜大維的眼睛,而不是看著茶几上的那把獵。因為我居高臨下,因為我佔據主動。

杜大維不是笨蛋,他權衡了利弊後終於點頭同意。

「好吧,下週一,我會把這筆錢回公司。不過,我必須與朱九同簽署法律協議,這可不能馬虎。」我淡淡說道。

「那當然、那當然!今天真是高興極了,晚上我們找個地方慶賀一番。中翰老弟今天晚上不醉不歸怎樣?哈哈……」羅畢果然是個花花公子,又想到了女人和酒。

我笑著擺擺手:「我晚上還有其他事情,要慶賀還是等下週一吧。」

「也好!等下週一,我一定會好好安排、安排。哈哈……」

羅畢的笑是真心的,他是一個直的漢子,好像沒有心計,但是很遺憾,他還是沒有把設計陷害我的這個細節給說出來。

所以我不能把他當朋友,他不坦誠。

唉!算了,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坦誠的?就說我自己也是肚子的壞水,漂亮女人見一個一個,絕對是一條大蟲。

似乎一切都很圓,儘管還有一些遺憾,不過,能和平解決我還是很高興。

我告辭了,雖然羅畢極力想挽留我多聊一會,但我還是要告辭,我想把這個好消息親口告訴家裡的兩個大、小美女。羅畢和葛玲玲都要送我,但葛玲玲更堅持。

「嗡……」法拉利的引擎發出均勻柔和的嗡嗡聲,這聲音我越來越悉了。也許是心情好的原因,也許是美人笑的原因,我聽法拉利引擎的轟鳴聲就如同聽一首膾炙人口的歌曲。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美。不知何時她頭髮上的髮夾換成了紅,一隻紅的S型髮夾。

我好奇地問:「玲玲姐,你到底有多少隻髮夾?」

葛玲玲嫵媚地搖了搖頭:「不清楚。」

「多到不清楚?」我又問。

「嗯。」葛玲玲點了點。

「如果我送你一隻,你會不會扔掉?」我深情地看著葛玲玲,呼著她頭上飆來的髮香。「你真送的話,我把所有的髮夾都扔了,就只戴你送的。」葛玲玲向我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

「玲玲姐,你這句話很要命。」我嘆道。

葛玲玲呵呵嬌笑。車子剛上高速公路,她便打開了方向燈,法拉利緩緩地停到了緩衝區。我還沒有清楚怎麼回事,葛玲玲突然伸長了脖子,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嘴裡甜膩膩地說道:「謝謝你,中翰,我果然沒看錯你。」

我假裝憎懂無知:「謝我什麼?」

「當然是謝你幫了我們。如果你不幫我的話,兩天後,我也許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我會變得自卑、變得庸俗、變得人盡可夫。」葛玲玲用她漂亮的手指溫柔地劃過我的嘴,在我高的鼻樑上輕輕點了一下。

「也許我是你命中註定的恩人。」我嘻嘻一笑,手臂長舒,把葛玲玲半摟在懷裡,心中嘆人生的變幻無常,也許一件事就能改變一個人的一生。正如葛玲玲所說的,如果兩天後她不得不委身一個糟老頭子,忍受無比的屈辱,那麼她的一生也許真的徹底改變了,變好還是變壞呢?我傾向於後者。

「你就是我的恩人。剛才看見大維用指著你,我就擔心,擔心你懷恨在心不肯幫忙。呵呵,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你沒有那麼小氣。男人有度量那才是男人,我就喜你這樣的男人。」葛玲玲將頭枕著我的肩膀,柔聲地傾訴。

「你就別提了,那把當真很可怕,當時真把我嚇壞了,小弟弟都嚇軟了。嗚……好像要萎了。」我哭喪著臉。

「什麼?你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你那東西一下子就不見了,不會真的有事情吧?來,快給我看看。」葛玲玲一驚,觸電似的坐直身子,伸手就往我的襠摸來。

「在這裡看?」我大吃了一驚。雖然高速公路的車不多,但一分鐘內也有十幾輛經過。葛玲玲居然要在車裡看我的莖,真是夠瘋狂的。

「怕什麼?快給我看看。」葛玲玲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說話間,她已拉開我的襠拉鍊,掏出了半軟不硬的莖。只是這半軟不硬的傢伙剛接觸到空氣,又被葛玲玲的小手撫了一下,立刻昂首、威武得不可一世,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葛玲玲雙目如剪,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聲嬌嗔道:「騙我是不是?信不信我把這東西咬斷?」我臉一寒,冷冷道:「這我就不信了。」

葛玲玲咬了咬紅,看了看車窗外的公路上沒有其他車子駛近,她突然間彎下柔軟的小蠻,把我的大含進嘴裡。一陣,我的魂兒飛上了天。

「玲玲姐……我的好玲玲姐,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風?」我咬緊牙關,儘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嗎?我可是淑女。」

葛玲玲吐出了大的頭,風地向我眨了眨眼,又重新把我的大含進櫻桃小嘴。這是葛玲玲第二次含我的,和第一次相比,她吐的功夫進了不少,懂得把我的頭深入到她的咽喉,我幾乎因為興奮過頭而關失守,萬幸有幾輛車子經過,分散我的注意力,緩解我內心的衝動。即便加此,三分鐘之後我仍然丟盔棄甲,湧而出的葛玲玲的小嘴。

我歇斯底里地大吼:「下去,快下去。」葛玲玲憤怒地看著我,我也對她怒目而視。僵持中,葛玲玲很不情願嚥下了我的

「你馬上給我回來。」戴辛妮在電話裡的怒吼連葛玲玲都聽到了。

「好好好,別喊、別喊,我已經在樓下了。」我無奈地向葛玲玲攤了攤手。

「哼,她又不是你老婆,你那麼怕她做什麼?」葛玲玲憤怒地看著我,她想不到戴辛妮其實已經算是我的老婆了。

「女人都是可怕的。」我嘆了一口氣。

「哼,你除了我之外,什麼女人都怕,除了被所有女人欺負外,就只知道欺負我。」葛玲玲淚眼泛紅,握著方向盤的手有點發抖。

女人有時候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她欺負男人,但是心裡老是覺得被男人欺負,只因為一點小事、一通電話就百集。

我趕緊又是陪笑、又是安,但葛玲玲就是不允許我走下她的法拉利。

「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溫柔地撫摸著那張絕美的臉,手指間的淚水還是熱乎乎的。我想不到葛玲玲也有哭的時候,更想不到她撒起嬌來,一點都不輸給小女人,她還是那頭母老虎嗎?我有些懷疑。

「我不管!你敢下車,以後你就別見我,我也不會再見你。」葛玲玲甩開了我的手。她臉上除了淚水,剩下就是強烈的嫉妒,嫉妒一個叫戴辛妮的女人。我知道,我的麻煩現在就已經顯現了,除了葛玲玲外,我還要面對王怡、樊約、莊美琪。除了郭泳嫻能夠讓我放心外,其餘的幾個女人都讓我擔心,擔心她們會不會像葛玲玲一樣那樣令我難以消受。

這世界上最難消受的就是美人恩。

正當我左右為難,下車不是、不下車也不是的時候,一條嬌小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法拉利的車窗前。葛玲玲想不到的是,她的蠻橫遇到了對手,她這次撒嬌發脾氣,讓她惹上了一個魔頭。也許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安排好一人克一人、一物降一物。

「小君?」葛玲玲吃驚地看著車窗外。

我也很吃驚,想不到小君會突然出現,她笑眯眯地晃動她的小腦袋,只是她的頭髮又梳成了兩條怪異的羊角辮子。說真的,我真不喜小君梳羊角辮,她的樣子已經夠清純了,梳起羊角辮後讓人覺得她就像一個卡通人物。說她只有十四歲,不明底細的人絕對相信。

小君當然不只十四歲,她已經是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了。所以我還是喜小君披著一頭如絲如瀑的秀髮,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比擬的。

不過,此時這兩條羊角辮的出現,卻令我心花怒放。因為我看到,剛才還淚眼婆娑的葛玲玲已堆起了笑臉,那些眼淚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哎呀,真是玲玲姐呀?我剛下樓買響油,就遠遠看見玲玲姐這輛紅的車子,我猜車子一定是玲玲姐的。果然不錯,嘻嘻。」小君的目光在葛玲玲的身上轉了一圈後,向我翻了翻白眼:「姐夫,你還在這裡做什麼?我姐來了,正到處找你,你還不快上樓?」

「你姐?哦……她怎麼來了?好好好,我馬上上樓,你陪玲玲姐聊一會。」我腦袋的反應慢了半拍,但還是醒悟了過來,心中暗喜,抱著一大盒子的錄影帶下了車。向葛玲玲笑了笑,我趕緊腳下抹油溜之大吉,走到一個葛玲玲看不到我的拐角,我不哈哈大笑道……

「小君,我死你了。」

麻婆豆腐、番茄炒蛋加上一碟青菜,這就是接我的晚餐,我愁死了!不是我講究,這幾樣菜我真的不喜吃,但女人似乎總對這幾樣菜樂此不疲。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戴辛妮冷冷地說道:「不喜?不喜的話我廚櫃裡還有泡麵,屜裡還有餅乾。」

「喜,我最喜吃的菜就是麻婆豆腐、番茄炒蛋了。」我趕緊拿起筷子,如果與泡麵相比,麻婆豆腐、番茄炒蛋絕對是美味珍饈。

剛吃了兩口飯,小君就回來了,和戴辛妮一樣,她的小臉也繃得緊緊的。憑覺,我知道一定是出問題了,如果沒猜錯,九成九是因為我違規作的事情。

「咳,味道真不錯。」

我乾咳了一聲沒話找話,那麼抑的氣氛我可受不了。

「和你熬的湯比,當然差很遠啦。」戴辛妮沒有動筷子。我發現,飯桌上只有我一個人在吃。

「辛妮姐,我聽說監獄的飯是沒的,是不是真的呀?」小君瞪著我,卻在問戴辛妮。

「何止這些?監獄裡的飯不但沒有,菜也沒有油,連鹽巴也少得可憐。」戴辛妮瞪著我,卻在回答小君。

「看來只有笨蛋才想去坐牢。」小君冷笑道。

「也只有蠢豬才想嘗監牢裡的飯菜。」

戴辛妮的眼睛已經快要火,是怒火。

我無奈地看著戴辛妮和小君一唱一和,咽一口米飯後,我可憐兮兮地嘆了一口氣:「大、小美女,能不能讓我吃完這頓豐盛的晚餐後再說呀?到時候要殺要剮、要踢要打我都沒意見。」

「好!這是你說的。」

戴辛妮站了起來,撂下一句冰冷的話後,走進了臥室。

小君也哼一聲,跟隨著戴辛妮走進臥室,空的客廳裡只有我一個人傻愣愣地咀嚼著難以下嚥的壞心情。

古代的大戶人家有家規,輕則鞭笞股、重則伺候,如今都民主時代了我還有幸嘗試到什麼叫家規。

「哎喲,能不能少夾兩個,很痛。」我跪在前,向上的兩個大、小美女哀聲求饒,希望她們法外開恩,減少兩隻耳朵上的塑膠夾。

「你再喊,不僅不能減少,還要增加兩隻。哼,要不是辛妮姐阻止,我今天就把你違規作的事情告訴爸媽。你說,你是願意減少夾子,還是想笆媽知道這件事情?」小君氣鼓鼓地向我咆哮。

「好吧,不少就不少,千萬不要加了。」我哭喪著臉看向戴辛妮,雖然耳朵疼得厲害,但我還是充地看向戴辛妮。與被姨父和姨媽知道違規作這件事情相比,用夾子夾耳朵的懲罰就微不足道了。

戴辛妮執意在臥室罰我下跪,我還要特別涕零,因為客廳是地磚,又硬又冷的地磚,臥室則是木地板。跪木地板當然要比跪地磚舒服多,這是很細微的選擇,但細微之處能看出戴辛妮對我的體貼。

反觀小君,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態度,一點情面都不講,戴辛妮說一隻耳朵夾五隻夾子就可以了,但小君執意要每隻耳朵各夾十隻夾子。天啊,我的兩隻耳朵夾了十九隻塑膠衣夾!少一隻不是因為小君法外開恩,而是小君找遍了戴辛妮的家也無法湊足二十隻夾子,這算是我不幸中的大幸。

「說吧,你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要違規作?」戴辛妮溫言柔語一臉的不忍心。

「我一時的貪念。」我開始了漫長的解釋。除了自我批評,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大、小美女,我知道這些事情無法隱瞞她們,並向她們保證一切都會過去、一切都沒事,而且還有五千萬的獎金。

「真的?總裁答應不追究?還給你五千萬?」戴辛妮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當然是真的。」我又把與杜大維和羅畢達成的協議說了一遍。當然那些涉及到葛玲玲、楚蕙、樊約、唐依琳的事,我都一一隱瞞。

戴辛妮聽說我有五千萬獎金,兩隻美麗的大眼睛頓時閃閃發亮,我暗暗得意開了。

別擔心啦,你的虧空我已填上,這五千萬是用來享受的。

「朱總裁真可惡。」小君憤怒地看向戴辛妮,或許是恨屋及烏的原因,她有些怪罪於戴辛妮,畢竟戴辛妮是KT的行政秘書,在小君的眼裡,她始終還是外人。

「我……我有點不相信……我也不知道朱總裁是這樣的人。」戴辛妮被小君這樣惡狠狠地一瞪,眼眶一紅,竟要掉下眼淚。

小君頓時慌了:「辛妮姐,我……我不是怪你,我聽我哥說你在朱總裁身邊工作好久了,怎麼就沒發現朱總裁是個大壞蛋呀?辛妮姐,你別哭,小君說錯話了,你罵小君吧。」

戴辛妮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她搖了搖頭,小聲地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朱總裁設計陷害你表哥。」

「嗯,辛妮姐心地善良,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發現狐狸的尾巴。哼,不過現在發現了也不遲。想害我哥嗎?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小君的兩條羊角辮終於產生了極好的視覺效果,她越來越像卡通女俠,我不想笑。

第三二章我腦子也沒壞

「喂,這些夾子可以拿走了嗎?」我瞪了一眼小君。

「等一等。」小君從上跳下來,又從頭上取來一面鏡子遞了過來,對我嬌聲說:「讓你看看你的樣子,等你印象深刻了,以後就不會做壞事。」

我接過鏡子,小君馬上呵呵嬌笑,估計她忍了好久,戴辛妮也噗哧一聲破涕為笑。我舉起鏡子一看,鏡子裡的我就像豬八戒一樣,只是豬八戒的耳朵比我的耳朵好看多了,我看了啼笑皆非。可大、小美女越笑越開心、越笑越放肆,小君還笑倒在戴辛妮懷裡。

不經意間,大、小美女都有,小君出半邊大房,戴辛妮的蕾絲三角也隱約可見,真把我看得渾身發熱,該硬的地方又硬了。

入夜,我要回自己的窩了。不知道為什麼,小君也說要跟我一起回去,也許是小君覺得有我在就心裡踏實,不管戴辛妮如何挽留,她都東一個藉口、西一個藉口要走。戴辛妮眼見留不住小君,就向我暗示,希望我留下來,我卻假裝沒看見,把她氣得豎眉瞪眼的。

回到狗窩,我洗完澡剛躺上沙發就響起了敲門聲,不用猜我就知道是戴辛妮來了,她敲門的聲音有個特點,三短一長。

打開門,戴辛妮羞答答地沒有說話,她身上只穿著一件有袖子的睡衣,雖然不是的那種,但依然看得我心馳神往。

我把她摟進了懷裡,嘴裡小聲問:「怎麼?才分開一會就想我了?」

「噁心,誰想你?我……我房間的空調壞了,天氣好熱,我是暫時過來避避暑的,小君睡了嗎?」

「估計沒睡,你不如進小君房間裡避暑?」

戴辛妮咬咬牙,瞪了我一眼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嫌棄我?」

我笑嘻嘻地抱著戴辛妮說道:「誰讓你不穿一點的睡衣來?」

想不到戴辛妮卻羞答答地回答:「外面這件是不好看,不過裡面的就……就就……」

「裡面?給我看看?」我急地想知道戴辛妮的睡衣裡有何干坤?

「不給你看,我要進小君房間避暑。」戴辛妮得意洋洋地惑我。

我正想動手,小君卻在裡屋大叫:「我這裡的空調也壞了,不用進來啦。」雖然隔著門,但小君的叫嚷聲我們是聽得清清楚楚。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摟住了戴辛妮,開始幫她衣服。

「我……我真讓你們兩兄妹給氣死。」戴辛妮無可奈何地和我一起跌落在沙發上。她面如桃花、嬌羞無比,任憑我輕解她的睡衣。入眼處,一件猩紅的蕾絲內衣了出來,在白皙肌膚的襯托下顯得異常惑,我的目光被強烈地引住了。

我忍不住大肆撫摸,簡直不釋手。

「漂亮嗎?」戴辛妮的眼睛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當……當然漂亮。哦,我的小辛妮,越來越多了。」我對戴辛妮上下其手,尤其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柔軟而整齊。

「不會吧?我覺得和以前一樣呀。」戴辛妮居然看著我翻她的

我的口水都快出來了,一邊撥黑森林,一邊讚歎:「真的多了,你看,又黑又亮。」

「當然是又黑又亮了,難道又灰又白?」戴辛妮瞪了我一眼,下意識抬了抬她的部。

我佯裝驚訝:「哇,真的有一的。」

戴辛妮也跟著佯裝焦急:「什麼?快幫我找出來。」

我壞笑答道:「好,我要仔細找找才行。」

戴辛妮咬著紅,媚眼如絲看我:「哎呀……你找就找,怎麼摸那地方?」

「哦,那白跑到裡面去了,我要進去找。」我很認真地潤的,嘴上的氣息幾乎到鮮的小口。

「胡說……啊……你的舌頭……別……」戴辛妮突然全身劇顫。

我已經吻上了的小,舌頭在鮮的花瓣上打了兩圈,我亢奮的道:「嗯,多兩下找得快。」

戴辛妮全身燙得厲害,也抖得厲害:「快別這樣,上我家好不好?在這裡會給小君聽見的。」

我看了看臥室的門輕笑:「聽見就聽見,她還小,不懂這事。」

戴辛妮嗔道:「嗯……我昨天看見她穿了一件很的內衣,很貴的。我估計她已有男朋友了,要不然她絕對買不起這麼貴的內衣。你這個做表哥的可要當心,別讓小……小君給壞人騙了。」

突然,我覺得裡屋的門有打開的響聲。剛一抬頭,小君居然大大咧咧地走了出來,定定地站在沙發前。

「啊……」戴辛妮一聲尖叫,驚慌失措地坐起來,手忙腳地穿上睡衣。我吃驚地注視著小君,她的行為讓我判斷為夢遊,不可思議的夢遊。

「辛妮姐,我被一個人騙了,你……你要給我做主。」小君眼眶紅紅的,一看就讓人覺得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戴辛妮穿好睡衣,遮住了體。儘管她急促呼還沒有平復,臉上的紅依舊,但聽到小君的這一席話,她馬上震驚地抱住小君焦急問:「是誰?是誰騙了你?小君你快說。」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小君,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太突然了,我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

小君噎著:「是……是我姐夫。」

真是平地一聲響驚雷,我瞪大了眼睛。

「姐夫?誰是你姐夫?」戴辛妮的聲音都發抖了。

「當然是……是李中翰。」小君吐吐地說了我的名字。

哦,我的心臟估計每秒跳動一百六十下,快要承受不了。瞪著哭成梨花帶雨般的小君,我簡直快瘋了。

「李中翰不是你哥哥嗎?怎麼成了你姐夫?」戴辛妮當然有理由震怒,她已氣得臉蒼白。不過,她還是希望自己的疑問得到解釋。

「不是,李中翰不是我表哥。他姓李,我姓王,我叫王香君。我有個姐姐,她叫王香蘭,是李中翰的老婆。」小君眨了眨淚眼,讓珍珠般的眼淚繼續淌,也不知道她哪來這麼多眼淚,當作在演戲嗎?唉!我覺自己要麼已經瘋了,要麼這一切都是做夢,我的表妹李香君怎麼變成了王香君?

「小君,你是不是夢遊?可別說話,你哥現在快崩潰了。」我大聲吼道。

「你給我閉嘴。李中翰,你敢上前一步,我保證跟你同歸於盡。」戴辛妮比我先一步,她已經徹底瘋了。我瞭解戴辛妮的格,她真的能說到做到。我的天啊!

這到底是怎麼了?

「小君,那你姐姐呢?」戴辛妮沉聲問。

「死了,三年前就死了。」小君繼續說。

「啊!」戴辛妮儘管怒氣十足,還是發出了一聲驚呼。

「姐夫一直照顧我,他答應娶我。可是,他又上了辛妮姐。辛妮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小君淚眼婆娑地看著戴辛妮,嗲嗲的聲音不知道對戴辛妮是否有作用,但我就聽得全身骨頭酥麻。下意識地,我察覺出小君的話有蹊蹺,也不再辯駁,任由小君胡鬧下去。心裡打定主意,今天這個仇我不報復小君的話,天打雷劈!他的,真把我氣得夠嗆。

「李中翰答應娶你?他是不是對你做過什麼事情?」戴辛妮的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對她來說,小君這些話簡直就是對她的心靈折磨。

「嗯。」小君傻傻地點了點頭,她那清純又可憐的樣子,誰會相信她在說假話?

連我都不相信,何況戴辛妮。

「李中翰,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打死你。」戴辛妮聽小君剛說完,馬上旋風似的撲過來,粉拳雨點般落到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她胡說,辛妮你住手,哎喲……小君是在跟你開玩笑。」戴辛妮撲向我的時候,我發現小君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狡黠。

戴辛妮聽我這麼一說,下意識地停了停手。

沒料到小君又用她那獨特的嬌嗲聲幽怨地訴說:「不是開玩笑的。姐夫騙了我,還送了我一件很貴的內衣,辛妮姐你看,這是收據,要二千多。」

小君說完,從小手裡攤開一張紙。我一看,赫然就是那張收據,我暗叫一聲完了。

戴辛妮一看人證、物證俱在,哪裡還容我再解釋?她隨手拿起了一隻鞋子,再次撲了過來。唉!逃吧,我只有嘆息,開始屋子飛竄。但屋子就那麼一丁點大,我不管跑到哪裡都無濟於事,只能不停地被打,身上除了襠那玩意外,什麼地方都被打疼了。

累了,終於都累了,打人的打累了,被打的人也累了,也許還有一個人在心底裡也笑累了。我被打的時候,發現小君一直在偷笑,我既憤怒,又不明白小君今天到底怎麼了?難道就是因為違規作的事情,她還在怨恨我?不像,那為什麼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走,搬去我那裡住。以後不許這個畜生再碰你一下。」戴辛妮氣吁吁地瞪著我。我在嘆氣,半小時前還對我柔情似水的戴辛妮,現在居然左一句禽獸、右一句畜生地招呼我。我心裡真苦啊!誰讓我遇上這樣的表妹?

「啊?」戴辛妮傻眼了,她氣呼呼地喊道:「你這麼漂亮、這麼年輕,還怕找不到比這個禽獸好一萬倍的男人?」

「我就覺得我姐夫很好,既然辛妮姐討厭我姐夫了,不如就讓給我。」小君噘起可的小嘴。

「啊?我……這……小君,你姐夫辛妮姐不要了,但辛妮姐也不允許你姐夫繼續欺負你。來,跟辛妮姐住一起,讓辛妮姐照顧你。」戴辛妮看起來很絕情的樣子。

「好吧。」小君點了點頭,那兩條羊角辮子邏看越可恨。

房子歸於平靜,我痛苦地打掃戰場。看著地的狼籍,我難過死了。好不容易把屋子收拾乾淨。又累又困的我躺上沙發,剛想閉上眼睛睡覺,房門卻被悄然地打開了。大、小美女魚貫而入,戴辛妮更是坐到了我的身邊,我下意識地閃躲一下,唉,估計是被打怕了。

「可憐的中翰。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竟然有這樣的往事,我錯怪你了。」

戴辛妮眼裡泛著淚花,她看我就好像在看一隻可憐的狗。

「什麼錯怪?」我很納悶。

戴辛妮幽幽地說道:「我知道,你還是無法忘懷小君的姐姐。小君都告訴我了,你一直懷念著王香蘭。唉!人死不能復生,你就別想這麼多了,難道我就不能代替王香蘭?就算我不能代替王香蘭,小君總可以安撫你受傷的心呀!既然你和小君生米煮成飯了,我也不能太怪你了。以後你要對小君好點,知道嗎?」

「什麼意思?我不懂,我喜的是戴辛妮,不喜什麼臭小君,她是我的表妹。」

我大吼。

「你不能這樣,小君都把身體給了你,你就要負責。你如果對小君不好,我就不理你。」戴辛妮溫柔地看著我和小君。

「啊?我給你們糊塗了。」我哭無淚。

「嗯,糊塗就糊塗一點吧。其實你的思維還是很正常的,只是有時候腦子受到了刺會做出一些傻事來,怪不得你敢違規作,怪不得你連你小姨也欺負。哎,原來是有原因的。你放心,不要怕,過幾天我帶你去看看神科的醫生。我認識一位神疾病專家……」戴辛妮一邊說,一邊抓住我的手安我。

我真是氣急敗壞,大聲吼道:「等等……什麼神科醫生?我沒有病!我腦子也沒壞!我身體好著暱!」

「辛妮姐你看,他一發作就這樣。」小君苦著臉。

「小君,你再說,我就……就揍你。」我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李中翰,你給我坐下,再不坐下我以後不理你了。」戴辛妮一邊拽著我,一邊向小君使眼,好像在暗示什麼。小君會意,像兔子般跑到櫥櫃。不一會,她手裡多了一杯牛

我以為小君要喝牛,但她把牛遞給了戴辛妮。

我以為是戴辛妮想喝牛,但我還是錯了,戴辛妮把牛遞給了我。

「給我幹什麼?我不喝牛。」我皺了皺眉頭。

「喝了點牛好休息,你今天累了。何況你剛才說了這麼多話,喝點牛潤潤喉嚨。」戴辛妮把牛遞到我嘴邊。

我笑眯眯地接過了杯子,心裡想還是戴辛妮對我好。

仰起了脖子,我咕嘟兩下把一大杯牛全喝下去。嗯,牛的味道有點怪,還有沉澱物,看來牛品質有問題,幸好我的腸胃好百毒不侵。喝完一大杯牛後,我連嘴邊殘留的牛泡沫也得乾乾淨淨。

「牛喝了,辛妮你聽我解釋,你千萬別信小君的話。」我非常認真地警告戴辛妮。

「嗯,對對對,我不相信。」

「我真的沒有病……」

「是是是,你很健康。」

「我就喜辛妮……呃,我有點困。」

「你一定累了。」

「牛有問題。小君,牛……牛是什麼時候的?」我抬頭問小君。

「牛很新鮮,只是我在牛裡放了六顆安眠藥而已啦。」小君笑眯眯,很像狐狸。

「什麼?六……六顆,對付杜胖子你……你才用五顆,對付你姐夫,你用六顆?」我的眼皮在打架。

「辛妮姐你聽,他現在承認是我的姐夫了。」小君得意地大叫。

「嗯。」戴辛妮點了點頭,她的眼神既悲哀又憤怒。

「不是的,我不是她姐夫……她是我姐夫……呃,我睡覺了……」我的大腦已麻木,思維已紊,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睡吧。」這是我臨睡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我在一場大雨中醒來,聽著窗外淅瀝瀝的雨聲,我翻一個身還想繼續睡,突然鼻子聞到一股清香,很好聞的清香,這股清香只有小君身上才有。當然,小君用過的東西也多少殘留一點,而這一點足以令我無比享受。

一隻軟軟的枕頭正是小君用過的東西。

我呼著,拼命地呼,在拼命的呼中睜開了眼睛。

咦?我怎麼睡在小君的上?小君呢?

走出臥室,我第二個疑問有了答案。

小君穿著一件天藍的吊帶小背心、一條白小熱躺在客廳沙發上,悠閒地把兩條粉的玉腿搭在茶几上。

一邊看著不知名的情肥豈劇,一邊吃著零食。見我走出來,她就開始賊笑一個勁地笑。

我向小君走去,剛落坐在她身邊,她就大聲嚷嚷:「也不知道你這頭豬睡覺有沒有口水,要是把我的枕頭得臭烘烘的你可得幫我洗。」

笑聲不停,狡猾的小君就想開溜。

我五指如勾,一下就扼住小君的脖子,也不管她尖叫聲有多刺耳。我把她頭上的兩束怪異羊角辮解散,讓瀑布般的秀髮飄落下來,嘴上惡狠狠地宣佈:「以後在家不許綁這種辮子,你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啦。」小君嗲嗲的聲音開始發揮威力了,我還想著怎麼捉她,可一聽到這聲音,我放棄了。

「我怎麼睡在你上?」這是我要解開的另外一道謎題。

「廢話,當然是我和辛妮姐搬你上的。你這頭豬又大又重,累得我都疼了。」

小君瞪大眼睛。

「我為什麼要睡在你上?我一直睡沙發的。」我已經想起來了,昨晚我吃了六顆安眠藥。

「因為你要睡很長的時間,人家擔心你睡沙發會把脖子睡歪,所以才把讓給你。真是的,好心沒好報。」小君翻了翻眼。

「說得也是,一個人吃了六顆安眠藥,估計離死也差不多了。你還擔心我把膀子睡歪?」我惡狠狠盯著小君冷笑。

「沒有六顆啦,只有三顆。」小君伸出三白白的手指頭。

「哦,這樣說來,你還不想殺死你哥。」我如勾的五指收攏。

「既然你知道哥對你好,你就老實地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板著臉。

「哥,你真喜辛妮姐?」小君反問。

「當然喜,難道你小君大人不喜?」我莫名其妙地盯著小君看。

「我也喜,但是……但是玲玲姐跟我說,辛妮姐是一個很壞的女人。你昨天上樓後,玲玲姐就告訴了我很多關於辛妮姐的壞事。」小君如實代。

「你相信了玲玲姐的話?」我意外,心中對葛玲玲有了更深的觸。這個女人恨分明,嫉妒心極強,為了打擊戴辛妮,竟然利用單純的小君!這不能不讓我產生戒懼之心,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蛇蠍美人的老話?

「我有點相信喔。」小君點點頭。

「於是你就編造了一個王香蘭和王香君的故事?」我對小君的行為到匪夷所思。

「我只想試探一下辛妮姐對你是不是真心的?雖然你人家得要命,但人家是不是隻想利用你還不知道。」小君的解釋倒也合情合理,她見我不言語,馬上來勁了:「你被朱總裁利用,辛妮姐說她一點都不知情。哥,我不相信。」

小君的眼珠子滴溜溜轉。

「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不許猜。」我很不高興,喜戴辛妮喜兩年了,從進入KT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她、喜她。我對戴辛妮的情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長達兩年的積累,當情積累到一定深度後,這種情就滲入骨髓,滲入血,這不是別人所能理解,更不是別人能挑撥的。

我知道小君不會挑撥我對戴辛妮的情,但葛玲玲會。我不知道她在小君面前說了多少戴辛妮的壞話,我也不想知道,因為一個人有時候就是盲目,你會原諒她所有的過錯,甚至連她的缺點都看成是優點。

不過,小君的話卻讓我震驚。她晃了晃小腦袋,說道:「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我憑覺可以確定,辛妮姐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唉!誰沒有心裡的小秘密?只要戴辛妮不是存心害我,她以前的所作所為我都可以原諒。」我嘆道,畢竟小君是為了我好,只是手段拙劣了一些。

「嘶。」我倒了一口氣,我真要對這位表妹刮目相看才行,小小的年紀居然有如此高明的邏輯分析能力,這真令我震驚。

「你對哥真好。」我摸著小君如絲般的秀髮,抓一束放在手背滑行,竟然沒有頭髮滑動的覺。不是我的手沒有知覺,而是她的頭髮太滑了,本產生不了任何摩擦,我驚歎不已。

「鬼才對你好。」小君的臉突然紅撲撲的,眼神飄就是不敢看我。

「我已經沒有了王香蘭,可不能沒了王香君。」

我把小君的秀髮掛在鼻子上,大口大口地聞、大口大口地。彷彿要把這絲一般的入腦海,永遠保存下來。

……說,這都是我騙辛妮姐的鬼話。」小君愣了一下,忍不住想笑。

「你也騙得太真實了吧?我可不管,反正我就要一個王香君,反正我就要做姐夫。」我突然沉醉於幻覺,多希望眼前這個小美人有個姐姐,一個美如天仙的姐姐。

「哼,你若做姐夫,是不是老婆和小姨都想要?」小君羞澀地嚷了嚷。

「那當然,誰讓小姨天生麗質、國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三千人不如一個人?」我開心大笑。

「哎呀,學人說話就要跟人吃,真不知羞。我……我以後理你才怪。」小君大羞,臉上的紅暈一下子就紅到脖子,看也不看我,就想站起來。可是,小君發現,她是怎麼站也站不起來,因為有條手臂正著她的肩膀,她嬌小的身軀又怎麼能掙強壯的手臂呢?

「我昨天被辛妮打得全身都痛,這可全拜你小君大人所賜,你說,這仇我能不報嗎?」我像一隻大灰狼似的,看著臂彎下的小君,彷彿她是一隻可憐的小綿羊。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幫你試探辛妮姐。」小君擺出一副冤枉的樣子。

「不管你是故意也好,無心也罷。總之,我是被打了。」我在冷笑。

「你……想怎麼樣?」小君咬了咬嘴

「摸摸。」我小聲道。

「又是摸,摸你個頭呀。」小君瞪了我一眼。

「可以呀,如果你不給摸的話,哥給你摸。」

我一邊壞笑,一邊伸直了雙腿,把襠隆起的地方對向了小君。

小君的臉更紅了。她一邊慌地把目光從我襠處移開,一邊恨聲恨氣地嚷道:「李中翰,你越來越過分了。」

「誰叫李香君越來越漂亮了。」我眯眯地看著小君。

「我可是你表妹。」小君躲開了我灼灼的目光。

「你不是,你是王香君,是我的小姨。」我的臉離小君的鼻子只有一公分的距離。

「哥……唔唔……嗯嗯……」一聲嗲嗲的聲音在房間上空盤旋,我咬住了小君的雙瓣。

一條可靈悄然來訪,四處搜尋後又悄然離開,我立即尾隨而追,追入香津氾濫的地方。來不及緝拿小靈,我貪婪地將這些香甜的津吃,大口大口地吃。

「嗯嗯……」小君軟軟的身體倒下了,倒在沙發上,準確地說,是被我倒在沙發上,她嬌小的身軀在我強壯的身體下瑟瑟發抖。

我摸小君的房是生活習慣嗎?我想是的。除了小君,沒有人能改變我這一個奢侈的習慣,小君也不會改變我的習慣,因為她也有了習慣。我注意到小君越來越喜我摸她的房,每次我她的房時,她都會把小手搭上我的手背,與我的手一起動,動兩座高高的峰。

漸漸地,我需要的習慣也越來越多,小君全身都是寶,她只奉獻她的房已無法足我的貪婪。我一直夢想有一天能得到小君最寶貴的東西,我堅信,她最無比珍貴的東西一定屬於我,但是我還是想盡快得到。

「啊……哥,你……你頂到我了……啊……不要頂。」

小君突然大聲地嗔怪。

我一驚,赫然發現襠隆起的地方正頂小君的兩腿之間,但我故意裝作沒聽見小君的嬌嗔,仍然繼續欺負我這位柔弱的小表妹。她結實的大房成了我連的第二個目標,我貪婪地她粉頭,磨光滑的暈,把臉埋進了雙之間。剎那間,我有吃的親切,彷彿回到嬰兒年代。是血緣的關係嗎?我無心深究。

對成女人的房,我都採取暴的手段,而對少女的房,我總是很溫柔的。

因為少女的房異常,稍微觸碰就能引起強烈的反應,尤其是小君,她是我遇過唯一一個只透過房就能得到高的女人。當然,小君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但她異於常人的令我無限擔憂,我現在越來越害怕小君結識別的男人,害怕她被別的男人觸碰身體。

「哥,到處都是你的口水啦,真討厭。」小君的大眼睛傻傻地看著我,準確的說,是看我如何調戲她的房。她喜我摸她的部,我相信她從我的摸中得到某種無法言表的足。

「一天摸人家好幾次,摸了也不知道對人家好。」

「把人家的部摸大了,衣服就難買了,可惡。」

「嗚……越摸越難受啦!真是的,人家還是清純少女,又不是媽。」

我沒有理會小君的胡言語,這是她陶醉的表現。如果我此時發笑,她一定無法容忍,所以我忍住笑繼續埋頭苦幹,幸好摸小君的房是一件好差事,我樂此不疲。

小君的房是屬於桃子型,這種形狀的房最能經受時間的考驗,不輕易下垂、不會外擴,而且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而增大,就像真的桃子一樣會成長,給人越來越美的印象。

姨媽的房就是一顆長大的桃子,至今令我難以忘懷。

小君的房自然深得姨媽的髓,很翹很。我玩摸的時候,小君表現得與眾不同,一般女人被我摸房時總會閉上眼睛,唯獨小君會呆呆地看著我摸。我可以一邊蓓蕾般的頭,一邊親親她的櫻,她總是一副呆呆的樣子,真是好笑至極,也可至極。

如此可的少女,我更不能太魯。可惜,我的我就管不住了,這傢伙不僅魯,簡直就是下,趁我戲小君的時候,這傢伙肆無忌憚地想要衝出子,向著僅僅一層衣物之隔的地衝刺。這下的傢伙如此迫切剽悍,以至於小君不停地閃躲騰挪。

「啊……哥你真討厭……嗚……」小君突然繃緊了身體,指甲掐入了我手臂的肌

「小君,快給我看看,哥想看看你什麼出來了?」我氣吁吁地央求。

「有什麼好看的?不給……」小君嗲嗲的聲音新增了一絲媚惑,讓人覺得就是看了,她也不會反對。

所以,我看了。毫不理會小君的反對,我下了小君的熱,綿軟無力的小君只是象徵地拉扯了幾下,就任憑我把熱扔到茶几上。

哦,看到小內了,果然是我買給小君的白蕾絲小內,她答應穿給我看的,但一直沒有實現,如今實現了,我衝動得快要理智崩潰。

「小君,你真好看。」我盯著小君的部發呆,纖薄的蕾絲異常透明,包裹範圍極其小巧,我一眼過去,竟沒發現有烏黑的痕跡。難道小君不但腋不長,連也不長嗎?難道這會是傳說的白虎嗎?我動得快瘋掉了。

「哎呀,要看就快看。看完了我……我要洗澡。」

小君羞得用小手掩住眼睛。

「好,哥要看了,你別催,哥要慢慢看。」我彎下,彎到了小君的部。隔著一層薄薄透明的蕾絲,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味。

無比動的我伸出顫抖的手。

第三三章統統都有安眠藥

「李中翰,我問你一件事。」我將要觸到水漬斑斑的蕾絲內時,小君突然把小手從她眼睛上拿開,出動人的大眼睛。

「等哥看完你再問好不好?」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包裹著蕾絲的少女部乾著急。心想天底下還有比了解小君的身體更重要的事情嗎?

「哎呀,問完了再看!不然不許看,以後也不許看。」小君嗔完,竟然不好意思地笑起來,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紅雲飛上她的俏臉。

「以後?」琢磨完這兩字我笑了,四肢百骸一陣舒坦通泰。

得到小君的首肯,以後能隨意看她的體、摸她肌膚,這是多大的榮耀啊!

我笑嘻嘻地說道:「您問,有請小君姐姐發問。」

「哼。」小君撇撇嘴:「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玲玲姐的事?」

「啊,沒、沒有。」

我嚇一跳,瞧小君狡猾的眼神,說沒有心裡真有點發虛。煩,我這個小表妹的腦袋瓜裡整天都想些什麼呢?

「真的沒有?你如果不老實,後果很嚴重喔!」小君的小蠻一扭,整個部都縮了回去,還順手把吊帶小背心拉下,彷彿一瞬間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都被遮掩起來。唉,小君話裡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我不老實坦白,她身上這些美麗的地方絕對是不允許我看的。可是我知道,如果老實坦白,後果恐怕更嚴重。

眼珠子轉了轉,我舉起左手大聲發誓:「我李中翰謹此發誓,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玲玲姐的事情。」

至於有什麼因果報應之類的誓言那是萬萬不能說的,否則真要靈驗可就糟糕了。

「可是,玲玲姐為什麼會哭?」小君並沒有因為我的發誓而放過我,反而是進一步審問。

「你看見玲玲姐哭?」我頭大了,這個問題絕對難回答。

小君怒氣衝衝地向我咆哮:「李中翰,你再不說實話。以後你的牛有安眠藥,飯也有安眠藥,茶水也有安眠藥,統統都有安眠藥。」

「啊?」我吃驚地看著小君,問道:「你到底還有多少顆安眠藥?」

小君瞪了我一眼,豎起三白白的手指頭。

「三十顆?」我問。

「三瓶。」小君冷笑一聲。

我腿一軟,差點從沙發跌到地上,心中大泛苦水。心想,這以後三不五時的吃安眠藥,吃了也不知曉,子一長,豈不成了傻子?

「小君,你從哪裡的這麼多安眠藥?趕快出來,小孩子不能隨便玩這東西。」

我板起了臉。

「別轉移話題,坦白從寬。」

小君本就不理會我的嚴肅,她向我翻了翻眼,繼續供。

我乾咳了一聲,還想抵賴。小君大喊一句:「抗拒從嚴。」

為了以後不變成傻子,我吐吐地解釋:「其實也沒做對不起玲玲姐的事情,我……我只不過親她一下而已。」

「狡辯!我要把你違規作的事情告訴媽媽。」小君眼睛看上天花板。

「小君,你……你……」

我恨得牙:「好吧,我承認,我摸了玲玲姐。」

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動用我的殺手鐧,搔小君的來對付她,但現在我有很多把柄落在她手上,殺手鐧也就失去了威力。若真把小君惹急,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姨媽,那我一輩子就不用回家了。

「明天我要回家。」小君面無表情地看著天花板,彷彿天花板很有趣似的。

哎,我嘆息。別看小君年紀小小,她對付我絕對遊刃有餘,如同殺手出招,招招致命。還是認了吧,坦白從寬:「那天,我喝醉了。」

小君乾笑兩聲:「然後呢?」

「然後就……就那樣了……」我吐吐。

小君火冒三丈:「什麼這樣、那樣的?真是莫名其妙!老實說,有……有沒有玲玲姐的衣服?」

「有。」我點點頭。

「有沒有做那種……那種壞事?」小君突然咬著紅

「不小心、不小心,咳,做了一次。」我支吾半天,才偷工減料地坦白。

小君尖叫一聲從沙發上彈起,隨手抓住沙發上的枕頭狠狠朝我砸來:「你去死吧,李中翰,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小君、小君!哎喲,你聽我說。」我左躲右閃,但還是身中無數子彈。

小君尖聲大罵:「還有什麼話說?你答應過我不碰玲玲姐的,你這隻大蟲、下胚,氣死我了!我明天就回家,把你違規作、勾引良家婦女還有欺負我的事,統統告訴笆媽。」

這是我第一次見小君發如此大的火,我暗罵自己是頭超級蠢豬,男人風的事情怎能坦白呢?這下可好,若讓小君回家那絕對是大禍臨頭。

我撲通一下跪下來,無限淒涼地哀求:「那天我真喝醉了。」

小君跳上沙發,居高臨下地向我發飆:「笆說過酒醉三分醒,你還想狡辯?你這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幸福。」

我猛點頭:「對對對,小君批評得對,我知道錯了。小君姐姐,請你原諒我吧。」

小君氣鼓鼓地跺了跺腳。

「喊我小君媽媽都不能原諒你的,我……我要回家。」

「小君姑,救命啊!」我急了,病急投醫。知道小君喜我摸她的房,我突然從地上站起把小君抱在懷裡。手一滑就鑽進她的吊帶小背心,握住結實無比的大房一陣狠

「哎呀。」小君一陣驚慌失措,左推右擋。眼見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房來回,她也沒有辦法。片刻之後,小君的鼻息咻咻,嬌嗔不已:「想摸就摸,是你的東西嗎?是你的嗎?」

我得意極了,一邊躁躪著兩隻可的大白兔,一邊暗笑看你還能跑出我的手心?

等我用兩指夾住小君的頭,她臉一紅,小聲嚷嚷道:「就知道欺負我,我就是要回家。」

我緊緊抱住小君,大聲求饒:「小君別走,哥保證以後再也不碰玲玲姐,你原諒姐夫吧!看在死去姐姐的分上。」

小君的怒火估計在我的摸之下消減了大半。

聽我提起王香蘭,她愣一下,抬頭看看我,一絲笑意閃過她的大眼睛:「你欺負王香君,王香蘭絕饒不了你。」

我察言觀,見有轉機馬上猛地點頭:「王香蘭姐姐饒了我,王香君妹妹也一定會饒了我。王香蘭是仙女姐姐,專門派仙女妹妹王香君到人間保護我。我以後一定要聽王香君妹妹的話,不再紅杏出牆。」

「哼,一邊道歉一邊笑,估計還是在騙我。」小君徹底放棄掙扎,只有脯起伏不停。

「不騙,不騙。好啦,別再生氣啦!哥以後一定聽你話,做牛做馬、任勞任怨。你想想,哥為什麼違規作?還不是為了讓小君去瑞士看雪山、去巴黎看鐵塔嗎?哥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小君。」

我下意識地使出勾引女人的手段,一邊繼續小君的房,一邊貼著她的耳朵說甜言語,還不時往她的耳朵吹氣。小君哪受得了這些旁門左道的逗?我只吹了幾口氣,她的小臉愈加緋紅,嬌軀不停顫抖。我暗暗好笑,單臂環住小君的小蠻,稍微一用力,她整副身體就軟軟地貼在我的膛上。

「抱我幹嘛?你這壞蛋,我恨死你!就知道欺負我。」小君嗲嗲地息著,像只小鳥般依偎在我身上一動不動,就連我腫硬的下體頂到她的小腹,她也沒挪動半分。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在我的視線中閃了一下,我順著小君傾而下的髮梢,看到了一個圓翹的月亮。Oh,MyGood,這是小君的股?

這的確是小君的股,一個完美的小翹、一個完美的月亮,白得像十五的皎潔、圓得如十六的盈,沒有半點瑕疵、沒有一絲贅。深陷在股溝裡的蕾絲內出一小截來,好像在抱怨緊密的溝把它噬。

我硬了,硬得特別厲害,以至於小君也發覺我的衝動,她嚶嚀一聲,打算挪開她的部。但我迅速伸出雙手,按住她渾圓的小股。

像觸電一樣,我的手掌猶如經歷一次巨大的電擊,所有的觸覺都在瞬間消失了,只留下麻木的十指。

我心神,就是拼命呼也覺得心臟跳動得厲害,我再也無法掩藏內心的情。恍惚間,我道出夢幻般的話語:「小君,哥不想你離開。」

「誰讓你欺負我?」小君嗲嗲地埋怨,她就會這招嗲嗲的撒嬌,我的身體抖得厲害。

「不會再欺負小君了。以後只有小君欺負哥,只有哥被小君欺負好不好?」

一瞬間,我只覺得天地間就只有我和小君,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覺。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小君輕哼了一聲。

「其實哥唱歌確實好聽。」

我吻了一下小君的秀髮,張開大嘴高聲開唱:「村裡有個姑娘叫小君,長得好看又水靈,一雙哭的大眼睛,動人又美麗。」

「哎呀,難聽死了!放開我,我要吐。」小君笑得全身發抖。

「哥以後常給你開演唱會,門票免了。」我開始找尋那張會發出嗲嗲聲音的小嘴。

「咯咯,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唔唔唔……嗯……」

小君投降了,投降在我腔的溫柔之中。我忘情地吻著小君、忘情地著她的房、忘情地摟住她的身體,彷彿我和小君之間已經完全融合。

單純的小君徹底敗在我的凌厲攻勢之下。只不過在純真的小君面前,我同樣敗得體無完膚。

這是我和小君親嘴以來,她表現得最熱烈的一次,她甚至會我的嘴,咬我的舌頭。我把小君抱進房間,猶如抱著情人上,柔軟的大上,我剝下了她的吊帶小背心。自始至終,我和小君的嘴就沒有分開過,我們互相追逐、互相綿,品嚐口水帶來的甜,也盡情地享受彼此的柔情。

一絲唾出嘴角,我才放棄小君的嘴,追逐著那一絲溢出的口水,食得乾乾淨淨,連小君的粉臉也不放過,最後索她的脖子、脯、房。順勢而下,我的嘴滑過了平坦的小腹,稍微在肚臍眼上停留了一會,繼而直達那鼓鼓的部。

小君沒有絲毫阻攔,這更加鼓舞了我的進取神,沒有一絲遲疑,我就對著小山丘似的部吻了下去。

「哎呀。」小君咿呀叫,她的小手用力揪著我的頭髮,雙腿也極力合攏。

「小君,給哥看看。」我乞憐地望著小君。

「得寸進尺,哼。」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我想你的子看看。」我小心地徵詢。因為我瞭解小君,你越暴力,她反抗就越強悼;你越溫柔,她反而不知道怎麼應付,典型吃軟不吃硬。

「要求真多!討厭,看就看啦!但不許用嘴親,一點都不衛生。」小君心軟了。

我知道只要我求她,她一定心軟,只要我求她,她什麼東西都會給我。

「好,哥就看,光看不親。」我跪在小君的雙腿邊,屏住呼輕輕地拉下白蕾絲內。天啊,我終於看到了!看到一個光滑白戶,這裡連一都沒有,光禿禿宛如一頼剛從蒸籠裡拿出來的饅頭,雪白的大饅頭。

趁著鼻血還沒出來,我動得大叫:「小君,你這地方太美了,是白老虎耶!」

小君沒有說話,她極度害羞地閉上眼睛。緋紅的小臉上全是無盡的笑意,想必她對白老虎已有所瞭解。

我掰開小君的雙腿,她很不情願,扭扭捏捏一番,還是把雙腿張開。面對這個奇妙的戶,我真好奇死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細觀察。

也許是因為沒有,小君的看上去很秀氣,像嬰兒的戶一樣。光滑潔白的外表、阜、嬌的花蕾,在潔白的皮膚襯托下,依附在阜上的兩片鮮紅顯得嬌滴。

皺褶的瓣上呈現彎曲外翻,一片連一片,層疊依附,隱約有淡淡的雨動,煞是好看。瓣之間,是一條令我心跳加劇的裂谷,裂谷很淺、蜿蜒曲折,裂谷的盡頭,一層淡淡的白分泌物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哦,如此漂亮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甚至幻想著我的入這個美麗的時會有什麼覺。我猜,一定死也值得。

「我要穿衣服啦。」小君睜開眼,小聲嚷嚷。

我恨得牙的,這個臭小君居然提出要穿衣服,我能答應嗎?我還沒有欣賞夠,如此勾人饞蟲的饅頭我能不咬上一口嗎?我拋棄了對小君的承諾,瘋狂地把臉埋進了小君的雙腿間。

「哎呀,別,那裡髒……」

焦急的叫喚中,小君下意識地用雙手遮擋部。

我暗暗好笑。小君有潔癖,她不知道處女的部是世界上最乾淨的地方。我懶得跟她解釋,也不想解釋,因為這片美麗的地方屬於我,整個小君都屬於我。我的舌頭穿過了小君的指間,深入香氣撲鼻的花瓣,探尋嬌的花叢,花叢中可口的花

我的上帝,好甘甜的花

「啊……哥……好,你停停……」

小君大叫,她用力翻滾,正好翻轉身體,把她完美的小翹在我眼前。我大喜過望,真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看不見大饅頭,但是卻看到一個圓的月亮。我興奮地用雙手按住小君渾圓的,彎下對著那條芳香人的裂吻了下去。

「噢……哥,那是的地方,不能、不能的。」小君嗲嗲大叫,上的兩隻枕頭被她胡摔打。她柔軟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月般的翹想逃避我的嘴,一刻不停地擺動,讓我的舌頭無法準確地鑽入裂。焦急中,我索咬住小君的輕啜了兩口,趁小君渾身顫抖,我才得以把舌頭深入裂之內,用力了幾口。小君一陣哆嗦,一股晶瑩的水汁淌出來。

「哇嗚……怎麼會這樣……哥,我要。」匍匐在上的小君發出了勾魂奪魄的嗚咽。不像呻,有點像哭聲,勾魂奪魄的哭聲。

「已經出來了,笨蛋。」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嗚嗚……你又欺負我。」小君又是一聲長長的嗚咽,如泣如訴。這聲音除了增加我的征服外,本就引不起我的同情心。我貪婪地,同時也悄悄地子,出猙獰的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小翹下那條神秘的裂谷。

箭已經在弦上,但我還是很猶豫,難道就這樣佔有自己的親表妹?我們有血緣,我們是親人,她願意嗎?姨媽同意嗎?這些問題我都沒有得到答案,我很想直接問小君,但又害怕她的反對。所以,我在等待好時機。

小君的掙扎明顯孱弱,只有部的擺動稍顯劇烈。我能理解,一個處女很難從容地面對男人如此赤撫。此時,她甚至會覺得難受噁心,所以我更加不能著急,就連的力度也變得溫柔了,如同小孩子吃雪糕一樣,一點一點地

漸漸地,小君連翹擺動的幅度也減小了,她息著放下部,但她的部夠翹,放貼著也和撅起一般。翹中間那兩片如花瓣的被我後,變得異常肥厚、妖,似乎在向我發出邀請,向我的大發出邀請。

我當然接受邀請,就是沒有邀請,我也一定會不請自到。趁小君不注意,我又向饅頭靠近一大步,大的頭上,已有一絲黏滲出。

都說人之間有心電應,本來趴在上背對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幹什麼似的,突然觸電般地翻轉身體。

看見我正大的向她挪近,她發出尖叫,白白的雙手又一次矇住眼睛。

「小君,別矇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我從小君身上跨過,下的大,伸到小君的面前。大昂首,正用那剽悍的氣勢不停彈跳,似乎在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醜死啦。」小君大聲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它醜?」

我哈哈大笑,因為我發現小君的指間出一條隙,隙雖小,但我相信這條小隙,足以讓小君領略到什麼是男人。

被我揭穿心思,小君顯得無地自容,乾脆再次轉身把腦袋埋在枕頭下,又把可至極的小翹撅上了天。以前我認為,跟女人做的姿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進去就行,但如果我要與小君做,那麼我一定選擇後式。原因就是小君死人的股令我瘋狂,我能一邊一邊玩她的小股。如今,我光想想就血脈賁張。

「小君。」我撲倒在小君的身上,住她嬌小的體,大的正好在了小君的翹上。

小君明顯地顫抖一下。我雙手抓住兩團,一邊輕輕地,一邊循循引:「小君,摸一下大好不好?」

小君沒有說話,小腦袋在枕頭下猛搖。

「小君喜哥摸你的房,哥也喜小君摸我的大,我們互相摸一下好不好?」

我施展渾身解數上下其手,就是要說服小君。

說,我最討厭你摸人家的……摸人家的部了。」小君慌不擇言,居然不小心說出了字,發覺不妥又趕急改口。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理會她的反對,一邊輕輕地頭,一邊弓起身體把堅硬的頂到翹間的小溝裡。

「啊。」小君輕叫一聲,開始擺動她的翹。我突然覺很奇怪,她擺動得很溫柔,不像剛才那樣動,而是有規律地轉圈。我大吃了一驚,心想這是暗示嗎?暗示我再進一步嗎?

我決定尋求答案,沿著股溝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點,小君就顫抖一下,等我的滑到她的眼時,小君的身體發出一連串的抖動。我心臟的血一下子向大腦聚集,下的大已到了臨戰狀態。此時的小君除了輕輕地擺動她的翹外就是顫抖,本就沒有阻止我。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定願意我把大進她的小

「小君,哥想要。」我貼著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後的試探。小君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頭,估計也在天人戰,與理智作鬥爭。

但我已經沒有理智,此時我的望到達了頂點,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會毫不遲疑地把捅進小君的道。望的惡魔已經把我撕得粉碎,哪怕前面就是火山熔岩,我也義無反顧向前,何況面前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條讓男人銷魂的裂

「哥……」小君嗲嗲的聲音助長我的望,我的順勢而下,終於滑到凹陷處。大的頭抵住嬌的小口,小口似乎還不夠潤滑,但黏滑的體開始湧出。我的頭輕輕地摩擦著小口,期望潤滑的體再多一點,因為我很擔尤小君是否能夠承受我的大

需要女人的豐沛一點,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

除了親吻小君的脖子耳朵、她的大房外,摩擦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就在摩擦,不停地摩擦,雖然還沒有入小君的,但那舒服的覺油然而生,我已經蓄勢待發。

「哥,有人敲門。」小君柔聲呢喃。

「嗯?」我一愣,第一反應就是小君在騙我,但緊接著我真的聽到敲門聲。我暗暗叫苦,不會吧?老天這個時候安排一個人來敲門豈不是存心戲我嗎?

「快去開門,一定是辛妮姐來了。」小君柔聲道。

雖然心有不甘,可一想到戴辛妮,我只能無奈嘆息迅速穿上子。我瞄了小君一眼,發現她正在吃吃偷笑。

「小樊?」打開房門,我著實吃了一驚,站在門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約,一頭長髮的樊約。幾天沒見樊約,她看上去愈加清新,我有點動,想不到這個可的女孩會主動來找我,就算有小君在房間我仍然動。

「快進來,你怎麼找到這裡的?」我興奮地拉著樊約的手,她的手很熱。我注意到她蔥白的五指上還是和以前一樣,塗著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進去了,我是來告訴你,剛才我看見辛妮姐……她……」樊約一臉焦急。

「什麼?辛妮怎麼了?」我的心臟猛地劇跳一下。

「我看見辛妮姐在公司門口,一邊哭一邊坐進了朱總裁的車子。」樊約有點

「辛妮哭了?」

樊約的敘述令我震怒,不管是誰我都不允許他欺負我的女人,就算是朱九同也不行。

樊約幽幽道:「我知道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電話給你,但是打不通。我……我就找到這裡來,你快去看看辛妮姐吧。」

樊約說話的時候,我已快速地穿好衣服。

小君從房間跑出來大聲問:「哥,你去哪裡?辛妮姐怎麼了?」

我看了樊約一眼,說道:「小樊,這是我妹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

說完我發瘋似的衝下樓,連等電梯的耐心都沒有。

平時靠近海邊的道路上擠了人,一到週末更是人山人海。計程車司機在我不停地催促下,不顧路上行人眾多,風馳電掣地趕到海邊。

站在海邊一排排別墅前,我向天發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地獄。

把人打入地獄是閻王做的事情,我此時此刻就像一個隨時要索人命的閻王。我要索的,當然是朱九同的命。

來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給三個人打了電話。第一通當然是戴辛妮,電話很遺憾是關機。

第二通我打給朱九同,朱九同冷冰冰地說了五個字:「我現在沒有空。」

第三通電話,我打給羅畢,向他詢問朱九同的住址。

朱九同的家就在眼前一片別墅區裡。

這裡的風景不錯,天空蔚藍、海水湛藍,是一個很享受生活的好地方。

也許,也是個殺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與羅畢、杜大維不一樣,他對座駕不講究,平時坐的車子是一輛老式賓士,我一眼就看見這輛老掉牙的賓士車靜靜地停在別墅的車庫外。

小時候我很調皮,無論是捕蜻蜓、釣青蛙、下河抓魚還是登山爬樹都樣樣通。

二十年不爬樹了,可我的手腳依然靈活,要攀上五、六公尺高的別墅外牆簡直易如反掌,加上沸騰的怒火,我三兩下就爬進別墅。

別墅很漂亮,裝潢也很考究。

我爬上了別墅的二樓,從二樓的窗戶跳進房子。

我看起來像個小偷,但我一點都不覺得心虛,是怒火讓我膽大包天。

別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在寂靜的別墅裡我隱約聽到嚶嚶的哭泣聲,是女孩的哭泣聲!我追循著哭聲傳來的方向,躡手躡腳地來到二樓的盡頭。

那哭泣聲就來自一間緊閉的房間,我推了推房門,房門紋絲不動。沒有什麼可猶豫的,我後退兩步運勁上腿,深深一大口氣,以左腿為軸心,猛然向前邁進一大步,抬起右腿奮力地向大門踹去。

第三四章鋒(一)

砰的一聲巨響,我不知道我這一腳有多大的勁,我只知道這一腳下去,房門裂開了。

我衝進了房間。

「小月?」我瞪大了眼睛,怎麼也想不到那嚶嚶的啼哭聲竟然來自小月。淚面的小月也想不到我會突然出現,也許她更想不到我是用踹門的方法出現。

「見到戴秘書了嗎?」我大聲問小月,至於小月為什麼哭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戴辛妮的蹤影。朱九同的車就在門外,小月一定見過戴辛妮。

小月不哭了,她點點頭:「可能……可能是在地下室。」

「帶我去。」我用不容質疑的口吻命令小月。

小月也不拖泥帶水,帶著我迅速走下樓梯。

幾乎所有的別墅都有地下室。一般靠海邊的地下室很,除了堆放雜物外實在派不上什麼用場。當然,如果花上一大筆錢認真裝修一下,那地下室同樣可以住人,而且可以住得舒舒服服。

「是這裡嗎?」我問小月,她圓圓的臉上依然淚跡斑斑,那雙令我印象深刻的大眼睛已經紅腫。唉!我嘆了一口氣,心裡本就不恨小月,恨屋及烏不是我的優良傳統。

「嗯。」小月點了點頭。

得到小月的指引,我推開地下室的大木門,眼前是一條紅木修造的寬木梯,我吃驚於這層地下室的富麗堂皇,在這裡,我甚至覺得空氣比在地面上還通。拾級而下,空間逐漸寬敞,燈光如晝,我環顧四周,除了有兩間緊閉的房間外,我赫然發現這富麗堂皇的地下室正中央擺著一張賭博專用的長桌子,上面的點數和單雙文字更肯定了我的判斷。

我小聲問小月:「這裡是賭窩?」

小月看著我,點了點頭。

不遠處,在一間歐式風格的房間裡,隱隱約約地傳來了一陣陣人心魄的呻

聽到這陣呻,我的胃如同裝進了一加侖的苦水,閉上了眼睛,我難過地下了眼淚。只是我必須要看個究竟,所以我握緊了拳頭,一步一步近聲音傳出的地方。

「嗯……啊……爸爸……小玉受不了了,小玉好舒服噢……」聲音越來越清晰,我心裡咯登一下,這聲音本不像戴辛妮。

我身側的小月拉了一下我的袖子,小聲地對我說:「李主管,好像不是辛妮姐。」

「嗯。」我點點頭,小聲問:「這會是誰?」

畢竟這是小月的家,她應該比我清楚。

小月想了想,說道:「聽聲音,好像是紅玉姐。」

我瞪大眼珠子:「趙紅玉?」

「嗯。」

「那你知道戴秘書在哪?她會不會也在裡面?」我焦急地問。

小月想了想,向我招了招手,說:「跟我來。」

我點了點頭,跟在小月的身後,竟然原路返回走出地下室。

小月看見我焦躁不解,她輕聲道:「我們到排氣口看看。」

原來地下室有專門的排氣口。我和小月繞了半圈的別墅,在游泳池的一個角落裡找到幾個被草藤花木隱蔽起來的排氣口。排氣口不大,但排出的風卻不小,估計地下室裡有很好的通風排氣設備。

我看了小月一眼,悄悄地接近排氣口,著排出的熱風向排氣口裡望去。

只見一間寬敞的豪華房間裡,有一張可以並排躺下十個人的絲帳綵綢大,大上,一個妖嬈的女人正在搖動著身體,她的身下,是一位肚肥腦大的老男人。此時,老男人正亢奮地握住妙齡女人的房,一邊大口大口地氣,一邊動他的下體,這裡連空氣都飄的氣息。

「啊……啊……爸爸……爸爸……快給小玉……」

聲、聲、氣聲,還有呼呼的排氣聲充斥我的耳朵。我不用花很長時間辨認,就敢肯定這個妙齡女人就是KT的公關趙紅玉,一個很美、很風的女人。據說我們公司三大天王中的兩位天王侯天傑、寧紅軍都與她有過緋聞。

「那男的是誰?戴辛妮在哪?」我著急地問小月。

小月沒有回答,我急忙回頭,發現小月在離我五公尺外的一個排氣口前猛向我揮手。我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一下,趕緊半爬半挪地靠近小月,順著小月的手指尖,我驚喜地發現在另外一間房間裡,我的辛妮正坐在一張沙發上,表情冷漠、憤怒。

房間裡還有一個瘦小佝僂的老頭,我一眼就能認出他就是朱九同。

這時小月貼近我,她散發幽香的身體緊挨著我的胳膊。

「朗謙調集公司的保全系統,本就沒有其他人進出我的辦公室,當然除了楚蕙那個貨外。但是保全的監視系統並沒有發現楚蕙手上有拿東西,所以那些錄影帶也只有可能是你拿了。」朱九同冷冷地笑道。

「九叔,我沒有拿,我真的沒拿。」戴辛妮憤怒地注視著朱九同。她的手在發抖,氣得發抖,連身體都在發抖。

「我知道不是你拿的,你沒有這個膽量,是李中翰拿的。保全親眼看見李中翰拿走一隻大盒子。哼!他要拿走那些錄影帶必須要進入我的辦公室,要進入我的辦公室他只能透過密道,要進入密道就必須先進入你的辦公室。嘿嘿,一定是你把鑰匙給李中翰,你真的背叛了我。」朱九同很簡單的分析就把事情的原委都描述出來,讓我聽得全身皮疙搭驟起,太可怕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中翰為什麼拿你的錄影帶。」戴辛妮囁嚅半天才說話。我猜她此時已明白我為何向她索要辦公室的鑰匙,唉,我並不是有心利用戴辛妮,我讓她受牽連了。

「我猜有兩種可能。第一,李中翰想拿掉和你親熱的錄影資料;第二,他想拿這些錄影帶當作籌碼與我討價還價。嘿嘿,這小子真不簡單,膽子夠大。我原先估計他只敢違規作而已,但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敢私開個人帳號,他這是挪用公款,罪上加罪。想不到這小子運氣好得難以置信,不但贏利還能大賺三十億,有這筆錢在手,他反而更有恃無恐了。」朱九同一笑。

「不管他做過什麼,既然他是為公司,又為你賺了那麼多錢,你就應該放過他。」

戴辛妮焦急地替我求情。

「我本來是要放過他,沒有人願意和錢過不去,何況那是一筆龐大的財富。只要他肯把三十億上來,我肯定會放過他,我甚至同意羅畢的意見,分給他五千萬然後讓他滾蛋。可是,他卻莫名其妙偷走了錄影帶。」

戴辛妮不停地哀求:「不就是錄影帶嗎?無非就是你偷窺別人的東西,我讓中翰毀掉或者還給你就是了。你放過他吧!九叔,我求求你了。」

朱九同冷笑一聲:「你錯了,錯得厲害。如果錄影帶裡只是我偷窺別人隱私的東西,事情不會這樣嚴重。遺憾的是,這裡面有幾卷錄影帶是何書記等一些上寧市官員的錄影,如果這幾卷錄影帶傳出去,造成的嚴重後果將是不堪設想,那都是掉腦袋的事情。」

朱九同看了戴辛妮一眼,接著道:「雖說要掉腦袋的人是何書記他們,但他們在掉腦袋之前能放過我們嗎?」

戴辛妮愕然。

朱九同酸溜溜道:「當初我讓你遊說那小子,就告誡過你要剋制,別輕易墮入情網。想不到你真上那小子,甚至把處女之身都給了那小子。哼!現在怎麼樣?麻煩來了吧?」

「用不著你告誡,我早就喜他,他也很早就喜我。你現在既然知道我與李中翰有了關係,你就必須放過他。」戴辛妮火爆的脾氣爆發了。

朱九同譏諷道:「放過他?不是我不放過他,而是何書記不放過他。我能怎麼辦?現在何書記就在旁邊的房間裡,你現在就算立即把錄影帶還給他,他也會懷疑我們是不是複製了幾卷。」

「那他現在想怎樣?」憤怒的戴辛妮變得一臉茫然。

朱九同冷笑:「怎麼辦?何書記說了,李中翰必須坐牢。何書記才五十歲,他還要在官場混十五年,估計李中翰至少要坐十五年的牢。」

「什麼?」戴辛妮大吃一驚,我也大吃一驚,就連小月也緊張地抓緊我的衣服。

「別吃驚,你遠沒有我清楚何書記的力量。這次,李中翰是自己給自己惹上了大麻煩,他能保住一條小命就已經是祖上積德。戴辛妮,我勸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好。」

朱九同幸災樂禍地乾笑兩聲,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戴辛妮高聳的脯。

戴辛妮顯得手足無措,難言的焦躁取代了怒火,聲音頓時軟了下來。

「九叔,你替我想想辦法呀!我求你了!當初你答應過我,無論結局如何都不讓中翰坐牢。就算他拿了錄影帶也是無心的啊,何況這次他幫你賺了這麼多的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想想辦法,幫我求求何書記。」

「我可不敢求,如果要求,你自己去求。不過,我可老實告訴你,何書記盯上你也不是一、兩天了。如果他有什麼非分的要求,你可做好心理準備,別到時候說是我把你往火坑裡推。」

「嗚……」戴辛妮急哭了。

「你哭什麼?我養了你九年,你不但把我踢成功能障礙,居然還背叛我,要哭的應該是我才對。」朱九同怒氣衝衝地大喝一聲。

「九叔,你明知道我的脾氣,雖然踢你是過分點,但也是你自找的。我一直把你當成父輩,你不應該對我有非分之想。」戴辛妮擦擦眼淚,毫不退讓地斥責朱九同。

朱九同大聲怒道:「我可沒有當你是我的女兒!再說,你把我踢殘廢後,我也不奢望你我的關係有實質進展,我只希望你能對我忠心。」

「我對你難道還不忠心嗎?這些年我幫你做了多少事情,如果不是看你都六十多歲了、如果不是你對我有照顧之恩,我要嘛待在英國不回來了,要嘛早就離開KT。我今年都二十四了,就只想嫁一個自己喜的男人過平靜的生活,希望九叔你成全我。」戴辛妮委婉悽楚的語氣把我徹底震撼了,我動得全身發抖。

「哎。」朱九同淡淡地嘆息道:「好吧,你若執意要跟那小子在一起,我也不攔你,你自己想辦法救你的情郎吧!我是沒有辦法了。」

「我覺得很奇怪,既然何書記知道這些錄影帶那麼重要,為什麼要放在你這裡?」戴辛妮問出了我也很想問的問題。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何書記有自拍自娛的癖好,他每次風時都全程拍攝下來。半個月前,何書記與何婷婷就在四樓的接待大廳裡了一次,還是我幫忙攝影的,很不巧,攝影后何書記因處理緊急公務,來不及取走錄影帶,而我也不當一回事,就把這卷錄影帶標記好,隨手放在紙盒裡,沒想到讓李中翰全拿了。」

「真變態!你跟何書記說我讓中翰把錄影帶還給他。」戴辛妮厭惡地罵了一句。

「沒用的,他只相信我一個人,畢竟他所玩的女人都是我提供的。這卷東西經過別人的手後,他心裡就不踏實了。嘿嘿,剛才他還大發脾氣,幸好趙紅玉趕來給他滅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朱九同無奈地冷笑。

戴辛妮皺了皺纖眉:「九叔,你不能這樣對待那幾個姑娘,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的。」

朱九同一聲大喝:「你閉嘴,如果我沒有養這群小美人,我估計早被杜大維這夥人幹掉了。嘿嘿,沒有把葛玲玲這個到手,我死也不甘心。」

戴辛妮憤怒地大罵:「你真是個老渾蛋。」

朱九同盯著戴辛妮問:「你罵我什麼?」

戴辛妮毫不示弱:「我就罵你是老渾蛋!你已經對楚蕙下手了,難道就不能放過葛玲玲?」

朱九同仰頭大笑:「哈哈……罵得好,我就是老渾蛋。我不放過葛玲玲只因為她是杜大維的老婆?我就要杜大維蒙羞,哈哈……」

「你侮辱人家的老婆有意思嗎?你現在都已經不行了,不如就把杜大維趕出KT算了,你放過葛玲玲吧。」戴辛妮盛怒至極。

「誰說我不行?我又行了!哈哈……最近朗謙送了我一帖好藥,吃後馬上力充沛還能壯。小妮你要不要試試?」朱九同下地笑笑。

「我真不想罵你,但我不得不罵,你真是個畜生,你有種就試試看。」戴辛妮怒極反笑。

朱九同聽到戴辛妮的笑聲反而後退了兩步:「算了,我還是留著力對付葛大美人。再給你踢上一腳,恐怕就是吃了大羅仙丹也沒救。」

「朱九同,如果你還有點良心,就幫我求求何書記,我會你的,將來你死了之後,每年清明我都會給你燒燒香。」戴辛妮嘆了一口氣,她顯得很無奈,眼前局勢讓她再次哀求朱九同。

「想咒我早死?沒這麼容易!反正你的處女身都給了李中翰,這次你用身體去求何書記也不算虧,這是目前唯一能救李中翰的方法。」朱九同乾笑兩聲,他把臉轉了一個方向,我正好看到他猥瑣的面容。

戴辛妮痛苦地跌落在椅子上,她的眼淚又了出來。

我知道,她已經在考慮。

可是我又怎麼會讓她去做傻事?我又怎麼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受辱?拉著小月的手,我們悄悄地離開排氣口。

站在圓弧形的泳池邊,我發現這幢別墅裡除了小月和泳池裡湛藍的池水外,到處充了骯髒,而且骯髒得可怕。

聽到這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就是為了那幾卷錄影帶,這幾卷錄影帶記錄著何書記的風齷齪,他當然想要拿回去。我也可以還給他,但他不能傷害辛妮,一小指頭都不能碰。

看著站在我身邊,身上散發幽香的小月,我小聲問:「那邊房子的老男人經常來這裡?」

「嗯,他是何書記,很大、很大的官,經常來這裡賭錢。」小月點了點頭,她身上那股如同小君一樣的幽香鑽進了我的鼻子。哦,我又想起了小君。

「小月,你為什麼哭?」我現在想起小月在房間哭泣的事情。

小月怯生生地說道:「我怕辛妮姐出事。何書記很壞,何婷婷、紅玉姐都被他欺負過,他還想欺負我。在你來之前,我看見辛妮姐很傷心的樣子,我就……就知道何書記看上辛妮姐了,我就求總裁放過辛妮姐,但總裁不聽,還把我鎖在屋子裡。我很難過就哭出來,哭了一會你就來了。」

「謝謝你,小月。」我不勝唏噓。

「不用謝,辛妮姐是個好人,那個……朱總裁是壞人。」小月低罵了一聲。我到很奇怪,因為沒有自己的女兒會罵父親的,當然,如果父親真的禽獸不如那就另當別論。

「門被我踢壞了,嚇著你了吧?」我對善良的小月越來越有好了。她貼我那麼近,人又那麼漂亮,我心裡有點怪怪的覺。

「現在沒事了,我就說門是我壞的。」小月微微一笑。

「你比你爸好多了。」我在苦笑,如此嬌小、柔弱的女孩怎麼可能把一扇大門壞?看來這個責任就是讓小月背,她也無法背。

「你……你知道總……總裁是我笆?」小月瞪大了她那雙紅腫的大眼睛。

我沒有回答小月,只是向她笑了笑。在小月的驚愕中,我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地下室。

「何書記,只要你答應放過李中翰,我就答應你一切條件。」我在門外聽出這是戴辛妮的聲音。

「呵呵,說這些話有傷風雅,難道我何某需要透過易才能跟戴小姐朋友嗎?」

一把渾厚的男中音說道。

「你能答應嗎?」戴辛妮問。

「好,我答應你。」男中音快地同意了。

聽到這句話後,我毫不猶豫地推開這間歐式房間的門。那一瞬間,除了我之外,另外四個人都驚呆了。

「中翰。」反應最快的竟然是戴辛妮。

我溫柔地向戴辛妮笑了笑:「揹著老公和別人做易是不對的。以後別這樣了,知道嗎?」

「中翰,我……我……」戴辛妮從驚呆變成了慌。她身體在發抖,抖得很厲害。

我走上前,輕輕地把戴辛妮摟住懷裡:「不用解釋,你的話我都聽到了,所以你什麼都不用解釋。來,你和紅玉先離開這裡,我要和何書記談談。」

我一邊說,一邊看向上一個五十歲男人,他應該就是何書記。依偎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雖然她的名字俗了一點,但論起她顛倒眾生的容貌和完美的身材,就連章言言、樊約、何婷婷也略遜一籌,直唐依琳和戴辛妮。何況她風異常,顧盼間狐媚叢生,特別是她狹長的眼角,哪怕不笑也能讓男人的魂魄難以聚合。

這狐媚的女人就是趙紅玉。

連何書記這種官場翹楚都對趙紅玉如此戀,我這等凡夫俗子更不用說了。雖然不,但我對趙紅玉身材容貌暗暗吃驚,看向何書記之際,我趁機瞄了幾眼身穿薄縷的趙紅玉,看來以後絕對不能以名字的俗雅來判定一個人的相貌。對於趙紅玉,不知是不是以前太過關注戴辛妮了?總之,我走眼了。

國字臉上稜角分明的何書記果然是大人物,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對於突然發生的一切,他沒有一絲驚慌也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盯著我,目光平靜。讓我覺得他既不怕我也不敵視我,這是一種久歷官場的超然境界。

坐在角落的朱九同的表現就不一樣,他鷹隼般的雙目布了寒光,雖然身體佝僂還拄著柺杖,但如虹的氣勢直而來,彷彿隨時要把我擊倒在地。

朱九同是一個很危險的人,但我知道,我真正面對的危險不是朱九同,而是何書記。所以,儘管朱九同冷芒如電,但我還是背對著他,面對著何書記。

何書記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讚賞,他拍拍身邊的趙紅玉。趙紅玉這才慵懶地從大上滑下,儀態萬千地從上拿起一件短短的睡衣披在身上,擋住玲瓏曼妙的曲線。走到我身邊,趙紅玉牽起戴辛妮的小手,溫柔地笑道:「辛妮姐,我們走吧。」

「不,我不走!我要和中翰一起走。」戴辛妮緊緊地抓住我的胳膊。

「走吧。有些事情有女人在,男人就不好談了,回家煮好飯等我。」我溫柔地拍了拍戴辛妮手,偷偷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戴辛妮目光幽怨地看著我,在我一捏之下,她才無奈地點了點頭。

女人們走了很久,我依然不說半句話,我知道,先說話的只能是領導者。何書記是一市之老大,他當然有資格做我的領導,所以我不但不能先說話,連坐也不敢坐,只是站著。

「你是誰?」何書記一邊問,一邊穿上一件格紋睡衣。雖然大家都是男人,但衣不蔽體確實有失體統,何況他的體並不雅觀。

「我是李中翰,朱總裁的員工。」我微微一笑,不卑不亢。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何書記點上了一香菸。

「知道了。」我點點頭。

「嗯,怪不得你把股對著你的老闆。看來你是一個識時務者,知道權衡利弊。」

何書記語音和緩、淡然穩重,臉很平和,一點架子都沒有。讓我覺得他像一位老師,像一位長輩,換句話說,就是平易近人。

「在何書記面前,我不敢權衡利弊。」

我有點惶恐,有時候向強大的對手示弱並不是窩囊,因為我知道,眼前這個平易近人的何書記可以瞬間把我捏成顫粉。

「哈哈……很滑的嘴皮子。嗯,我喜你這樣的年輕人,如今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不少,但讓我喜的不多。你也別站了,坐下來說話吧。」何書記發出朗的笑聲。

我沒有絲毫猶豫,因為確實站累了。找了一張椅子,我端坐而下,臉始終面對著何書記。

「雖然我欣賞你。但如果我覺得你對我構成威脅,哪怕一丁點威脅,我都會除掉你。我有這個能力,你信不信?」何書記的樣子不但平易近人,簡直就是和藹可親,但我總覺得脊背發麻、頭懸刀俎。

「信。」我很真誠地點了點頭,對於何書記的威脅,我不存在任何懷疑。

「而現在你對我的威脅可不只一丁點。聽老朱說,你拿走了一些屬於我的東西?」何書記淡淡地問,好像那東西其實並不重要。

「尊敬的何書記,我本就沒拿你任何東西。」我恭敬地回答。

「哦,按你這樣說,就存在兩個問題了。第一,你在抵賴;第二,老朱在撒謊。」

何書記有些意外,他想不到我會否認。

「何書記,李中翰肯定在抵賴。」旁邊的朱九同似乎對於這樣的回答到憤怒,他急忙進一句話。

「老朱,等會我問你時你再說,可以嗎?」一直平靜的何書記臉上突然就閃過了一絲惱怒,他冷冷地看著朱九同。

「當然,當然可以。」朱九同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謙恭地穩住了何書記。

何書記又把目光轉向我:「好了,李中翰,現在你有兩種選擇,要嘛是你抵賴;要嘛是朱九同撒謊,你必須選其一。在你選擇之前,你一定要想清楚,如果你繼續撒謊,那麼從你撒謊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死敵,我將用我所能用的一切手段打擊你,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我輕輕點了點頭。

「好,我等你的選擇。」何書記臉上平靜溫和。

「我選擇第二。」我冷靜地回答道。

「李中翰,你居然敢信口雌黃,你徹底完蛋了。」朱九同暴跳如雷。

我這個選擇無疑將把朱九同推上了風口尖,他再也不能獨善其身。雖然他老辣狡詐,但還是被我怒。嘿嘿,我非常願意看到這樣的場面。

「老朱,你現在翅膀硬了,我說的話你當放了?」何書記和藹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來的是讓人不寒而慄的冷意。

「何書記,我……我一時怒氣攻心,您見諒。」朱九同馬上意識到了什麼,身體一顫,趕緊垂下頭。

「我不管你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就算是真的冤枉了你,我也會給你解釋的機會,但是你必須等我問完話,等我同意了你再說話,你能做到嗎?這已是我第二次警告你,如果再有第三次,一切後果是你不願意見到的。」

「何書記,我知道了。不會再有第三次了,不會了。」朱九同大駭。

「嗯。那麼現在就請李中翰說說你的理由。」何書記再次問我時,臉上烏雲密佈,連我看了都心驚,顯然被這個可惡的朱九同破壞心情。

雖然心驚膽顫,但我現在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腦子想過無數個自救方法,但沒有一個方法行得通,對手是如此強大,我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

第三五章

著何書記冷峻的目光,我沉聲狡辯。

「首先,我承認進入了朱總裁的辦公室,也承認拿走了錄影帶。何書記,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拿走朱總裁的錄影帶嗎?」

「不知道。」何書記冷冷道。

「嗯,那我就告訴何書記,因為我知道朱總裁喜偷窺,當我知道朱總裁偷拍我和戴辛妮的過程後,我很憤怒,就產生了偷竊的念頭。那天,我正好知道朱總裁不在辦公室裡,所以我就透過密道潛入朱總裁的辦公室,在朱總裁的辦公室裡,我發現了錄影帶。」

「倉促間我本來不及找出哪卷錄影帶是我想要的,加上作賊心虛,我不敢在辦公室裡待太久,所以我沒有仔細尋找,而是索將錄影帶全拿走。」

我看了何書記一眼,接著說:「很遺憾,我並不知道這一大盒錄影帶裡有何書記的東西。何書記的東西是何等重要,怎麼會隨便放?」

何書記冷漠的眼神在朱九同蒼白的老臉上轉了兩圈。見我停頓下來,他微微一笑,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猜錄影帶放有兩個原因:第一,朱總裁一定覺得辦公室很安全,本不用擔心錄影帶會被別人拿走;第二,朱總裁本就不把何書記重要的東西當回事,他隨便和其他錄影帶混放一起。但不管是哪種,責任都應該在朱總裁。所以說,朱總裁誣陷我拿走何書記的東西就純粹是撒謊,他只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這是極其荒謬的行為。」

我侃侃而談,觀點明確、道理清楚,官場的人喜正本清源,這是華夏官場幾千年來的遺風。

「好了,朱九同,你現在可以辯駁李中翰了。」何書記愣了愣,也沒有任何表態就把目光轉向了朱九同。

「我……我認為辦公室很安全。」朱九同臉大變,估計他現在也頭大了。因為我的話難以辯駁,他只能盡力減輕自己的責任。

「你認為?嘿嘿,你是不是也認為我是個笨蛋?」何書記笑了,很冷的笑容。

「啊,不是!對不起,我對不起何書記。」朱九同簡直快要哭了。

何書記嘆了一口氣:「看來老朱你真的老了,KT需要改朝換代。」

朱九同顫聲道:「何書記,我身體還硬朗。」

何書記捻熄了手中的香菸:「身體硬朗和腦子糊塗那是兩種情況。如果要我選,我情願選一個頭腦清醒的人。」

朱九同連忙點頭哈:「是是是。」

何書記從上站起來,重新點上一香菸。

雲吐霧之間,他來到我的面前,盯著我的眼睛微笑:「既然你是無意拿走的,那就請你把我的東西出來。」

我深了口氣,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不行。」

我話一出口,朱九同像看個傻子一樣看我。

何書記笑了,他沒有任何被怒的表情,只是奇怪地問:「你很狂妄?」

「不敢,我怎麼敢在何書記面前狂妄,我只是明白一件事情。」我一臉平靜地看著何書記。

「哦,什麼事?」何書記慢慢躺回大。他畢竟五十了,剛才的情讓他的體力大大透支,他需要更多的休息。

「我只知道,何書記所要的錄影帶本就不存在,不存在的東西,我想不出來。」我笑了笑,表面上很放鬆,但內心卻緊張得要命。這是一次賭博的判斷,如果判斷錯誤,那我將會死翹翹。

「簡直就是信口雌黃,此事何書記豈能說?」朱九同頓了頓柺杖,向我怒目而視。

「朱總裁,何書記沒有說,說的只是你而已。如果我沒猜錯,我從朱總裁辦公室裡拿走的錄影帶中,全都是朱總裁偷窺別人隱私的錄影。」我笑眯眯地看著何書記。

「你把所有錄影帶都看過?」何書記納悶地看著我。

「我昨天才拿,要我看完一大盒子的錄影帶,沒有十天半個月又怎麼能看完呢。」

我笑著回答。

「既然你沒有看完,又憑什麼說沒有我要的東西?」何書記問。

「第一,何書記是何等尊貴的人,怎麼可能做這些落人把柄的事情?我認為何書記不但不會把自己的風韻事錄下來,就連知道何書記有風韻事的人也少之又少。如果何書記真的把自己的前程捆綁在別人的手中,那何書記本就坐不到現在這個位置。」我侃侃而談,馬也拍得不。從何書記略為驚訝的表情來看,我對自己的判斷越來越有信心。

「說下去。」何書記擺了擺手。

「呵呵,何書記讓我說下去,本身就是一個答案。如果我前面所說是廢話,何書記一定不會用寶貴的時間來聽我羅嗦。」我微微一笑。

何書記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但朱九同就趕緊幫何書記解圍:「一派胡言,何書記只是試探你、給你悔改的機會,你卻不識好歹。」

我真想衝上去,給這個朱老狗兩記上鉤拳,再加一記譚腿。唉!譚腿就免了吧,估計兩記上鉤拳就能要了這老渾蛋的命。

「好啦,老朱,讓李中翰說下去。」何書記呵斥朱九同,朱九同的老臉上青一下、紫一下,真是截悶到家。

「第二,如果何書記真的丟了如此重要的東西。按朱總裁的話說,那是掉腦袋的事,又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裡與嬌滴滴的大美人探討人生?恐怕早已經動用全部行政資源把我這個罪魁禍首緝拿歸案了,而不是僅僅把戴辛妮找來。」我見針挑撥朱九同與何書記的關係。

看見何書記沒有說話,我笑了笑,也不揭穿他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戴辛妮。

我估計當朱九同發現自己的錄影帶丟失後很氣惱,於是就將計就計把戴辛妮騙到別墅來,打著救我的旗號恐嚇戴辛妮向何書記獻身。一來討好何書記,二來修理、修理我,三來也名正言順地拿回那些錄影帶,真可謂一箭三鵰。

只可惜天猶憐我的戴辛妮,讓我及時趕到。哎!朱九同啊朱九同,我們的鋒才剛剛開始。

何書記臉上果然閃過一絲驚,他看著朱九同嘆一口氣:「朱九同,你失敗了。」

這可是一語雙關的話,一個意思就是憤怒朱九同說話,其次就是對這次安排失敗責怪朱九同,何書記也沒想到戴辛妮這塊到口的肥竟然飛了。

「何書記,這小子糞,你千萬別生氣,他這是在挑撥。」朱九同又怒又怕。

我嘆道:「朱總裁,我為什麼要挑撥呢?我與你往無怨、近無仇,但是你卻屢屢陷害我。何書記的錄影帶本就不存在,剛才我如果答應出錄影帶,那豈不是中了你的陷害?到時候我又拿不出何書記的東西,你就可以對我予取予求。」

其實這些話我不但對朱九同說,更是對何書記說。

畢竟我與何書記沒有任何利益上的衝突,他只是看上我家小辛妮,雖然手段卑鄙,但戴辛妮是大美人一個,男人對美女產生覬覦之心那是情有可原。但朱九同就不一樣,這老東西控制著這麼多我喜的美女,又設計陷害我,我與他之間已勢成水火。

見朱九同與何書記不說話,我乘勝追擊:「我理解朱總裁的心情,他也是為了討好何書記。但要討好何書記可以想很多方法嘛,他這種損人損到骨頭去的做法很無、很過時,差點把我們尊敬的何書記陷入不仁不義之中。我也想討好何書記,我的方法何書記就一定覺很舒服、很意,絕對不損人利已。」

這是一塊大分量餌。面對兩個強敵的時候,要想化險為夷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間,我這塊離間餌足以讓何書記與朱九同大吃一驚。

朱九同被我連辱帶罵戲一番,此時他臉鐵青,估計已氣得半死,但他總不能衝上來打我一頓,他也沒有這膽量。聽到我挑撥的話,他一時語,只好定定地看著何書記。

何書記被我捧得心花怒放,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眉宇之間已經有了喜氣。

何況我已經向他表示忠心,打算討好他。至於我用什麼方法討好他,那才是何書記最關心的,哪裡還顧得上一臉委屈的朱九同。

「嗯,年輕人行事果斷又不缺仁義,這才是好同志。至於討好我嘛,我看就不必啦!哈哈!」何書記終於笑出來,他假惺惺地讚揚我一番,我暗罵一句老狐狸。

「其實,我與何書記有淵源。討好這一說,那是我沒文化,呃,應該說孝敬您才對!我有個絕好的想法想單獨稟告何書記。」我畢恭畢敬地向何書記暗示,讓朱九同滾開。

何書記一臉興奮和驚訝,他饒有興趣地問:「與我有淵源?」

「是。」我微笑點點頭。

「那說來聽聽。」看來何書記把朱九同當成心腹,對於我的暗示,他只是猶豫了一下,並沒有讓朱九同離開。我發現朱九同一臉得,估許朱九同心裡一定在說:「我與何書記的關係豈是你三言兩語可以挑撥的?」

我雖然吃驚,但在意料之內。於是,我又對何書記說道:「要說出淵源,那更加不能讓別人聽到了。既然現在何書記不方便單獨談,那我改天再向何書記解釋。」

我把自己與何書記掛上關係,可以說一舉數得。一來削削朱九同的氣焰,二來也讓何書記對我忌憚。官場的人最講究正本清源,正本清源的意思就是要清楚你的來歷、背景和人際關係,別到時候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三來嘛,就是希望違規作的事情得到妥善解決。我很明白一個道理,只要何書記這關打通了,一切困難將刃而解。

「既然如此。老朱,我肚子有些餓了,你安排一下,點吃的來。」何書記還是給朱九同面子,找了一個臺階讓他離開。朱九同雖然難堪,但也無奈接過這個臺階黯然離開。

朱九同剛走,何書記的臉上隨即烏雲密佈,他冷笑一聲:「你與朱九同的恩怨我不想管、更不想知道。但如果我知道你為了消遣朱九同而跟我故玄虛,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我怎麼敢?」我恭敬地欠了欠身。

「好,你說吧。」何書記的臉稍微緩和一下。

「何芙是我的好朋友。」

我終於把何芙搬出來,想到這個眼睛如天上星星的大美女,我心裡就開心,雖然跟何芙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我一想起她就想笑。她既撞了我又救了我,我真希望她再救我一次。

「哦?小芙是你好朋友?我怎麼沒聽她說過?」何書記顯然很意外。

「沒說過,並不等於不存在呀!至於何芙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何書記回家一問就清楚了。」我笑答。

「嗯,你能說出小芙的名字,又知道她與我的關係,那麼你們的關係應該不錯,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問了。呵呵,這丫頭經常不在家的,你最近有沒有見到她?」

何書記說起何芙,那是一臉慈祥,這是做父親的本能。只是最後一句,那還是在試探我,我暗歎這何書記真是厲害,簡直就是一隻超級老狐狸。

如果我急忙說這幾天見過何芙,萬一何芙這幾天都不在上寧市,那我撒的謊就撒得不是時候了。我才不上當哩!看了何書記一眼,我搖搖頭:「我也好幾天沒見何芙了。何書記等會回家見到何芙,請你幫我轉告她,我想請她吃個飯。」

「呵呵,我剛剛想起這丫頭去了香港,明天才能回來。呵呵,你瞧我這記啊。」

何書記苦笑。

我不了一口冷氣,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這老狐狸一個陷阱讓我去跳。

幸虧我老實說,不然後果就嚴重了。哈!人老實點就有福氣。

「呵呵。」我和何書記相視一笑。

「既然大家有淵源,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中翰有什麼好主意就直說吧!」一笑之後,何書記稱呼我的口氣和稱呼都不一樣。

我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說道:「聽說市政工程馬上就要動工了,做為生活在上寧市的一個外地人,我有義務為這市政工程送上一點心、一點幫助。」

「哦?這很好嘛,你可以到市政府秘書處諮詢這方面的規定。」何書記很耐心地聽我說一大堆廢話。

「嗯,但我這點心不大不小,希望能通過何書記這層關係,特事特辦。」我笑眯眯地看著何書記。

「哦,不大不小?」何書記眼裡泛光,他漫不經心地點上了一香菸,出一口煙霧。在煙霧嫋嫋中,我見到了驚詫與貪婪。

「也不是很多,頭期十億,另外十億作為後備資金,隨時提供給何書記與市政府調動。」我的意思就是這二十億一半捐獻給市政府,另外一半白送給這隻老狐狸。

何書記拿菸的手僵住了,他狐疑地看著我問:「你在開玩笑?」

「我不是瘋子。」我淡淡地回答,心裡卻是樂開了花。看來何書記並不知道我大賺一大筆錢,如此說來朱九同肯定隱蹣了何書記。

「嗯,你看起來不像瘋子,但我想知道這筆資金的來歷。」

「放心,這是我的錢,是我賺的錢,很乾淨。」

「你的錢?我難以相信。」

「兩天前我也不相信,但我現在確實有這筆錢,我炒期貨大賺一筆,一共賺了三十億。可惜朱總裁見錢眼開想霸佔這筆錢,所以他就設法陷害我。我打算把其中的二十億拿出來,另外的十億我也用一半去救人,剩下的就不多了。等何芙從外地回來,我想替她買一輛好點的車,她那輛金車也太寒磣了點。」

「哈哈……你也太小看小芙了,如果她想要,什麼豪華的車沒有?如果她肯接受你的禮物,就算你有本事。哈哈……二十億,我還是不相信。」

「我知道何書記不相信,這不重要。你把朱總裁找來一問便知。」我笑道。

「嗯,他沒有把這事情告訴我。嘿嘿,一個人忠不忠心,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好,我馬上找他來。」何書記扔掉菸頭,用手機給朱九同撥了一通電話。

等何書記放下電話,我才笑眯眯地站起來告辭。

「要走了?」何書記很意外。

「是啊,等會朱總裁來了,何書記你親口證實這筆錢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有三十億就可以。至於這筆錢具體如何安排,還勞煩何書記斟酌一二,我只有三個條件。」

「哪三個條件?你說。」何書記興奮地問我。

「第一嘛,戴辛妮已經是我老婆了,我很她。」我含蓄地先說出了第一個條件。

「哦,哈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淑女已經嫁人了,那我就不能擅越了,中翰你放心,我還怕你向小芙告我一狀。何況有了紅玉這個寶貝,我哪有其他空餘力?」何書記大笑,笑得我面無光。不過,能得到他的保證,我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

「好,何書記果然是知書達理之人。這第二嘛,我想進入KT的董事會,何書記你能不能安排一下。當然,我需要的是實權。」我訕訕一笑。

「這沒問題,我現在就考慮讓你替換朱九同這個老糊塗,他確實老了,一老就貪,這次你賺這麼多錢,他居然隱瞞我!嘿嘿!不過,要你替代朱九同,我還需要問問小芙,如果小芙同意,那百分百沒問題。」何書記畢竟城府深沉,他要親口從何芙口中確定我是否可靠。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何書記竟然要我替代朱九同,這不能不讓我大吃一驚。

「嗯,這樣也好。說到何芙,我的第三個條件與何芙有關。我希望何書記安排我們三人見一次面,這筆錢的調動和使用,我要何芙經手。說實話,我只相信何芙。」

「哈哈,連我都不相信就相信小芙?看來你們的情匪淺。嗯,你不相信我我能理解,說實話,我也只相信我這個寶貝女兒。等小芙從香港回來,我馬上安排大家見面。」何書記顯然很意我的三個條件。

「好,那我就先走了,免得家人擔心。」我恭敬地向何書記躬了躬身。

「嗯,你走吧。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何書記好像想到了什麼。

「您問。」我笑道。

「剛才在我身邊的美人你覺得如何?」何書記問。

「絕代佳人。」我老實地點了點頭。

何書記笑了,笑得很怪異。我的心裡咯登了一下,一個同樣怪異的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帶著這個念頭離開地下室。在地下室出口的地方,我碰見朱九同,和往常不一樣了,我面對朱九同時不再到畏懼,我甚至帶著冷笑看了這個老東西一眼。

「不行,我要去看看我哥。都過去兩個小時了,他都沒有回來,我真的很擔心。」

「你哥讓我先回來,就是不想我給他添麻煩。放心,再等一會,你哥說會回來吃飯的,六點以前他再不回來,我們一起去找他。」

「是啊,小君,你聽辛妮姐的。」

我剛回到家還沒有把房門打開,就聽到房門裡傳出一片嘁嘁喳喳的吵鬧聲。當然,聲音最大的、嚷得最厲害的就是小君,她嘆嚷的聲音我就算是聾了也能聽出來。

「吃水果羅!」我提著一大籃子的新鮮水果走進家裡。在三個大小美女驚喜的注視下,我從籃子裡拿出葡萄、石榴、蓮霧、芒果、草莓、甜橘……

「估計就只有我喜吃草莓,嘻嘻。」樊約也不知道是看著我笑,還是看著草莓笑,她第一個開口說話。

「小樊,你錯了哦,我和小君都喜吃草莓。」戴辛妮溫柔地看著我,我看見她眼裡泛著淚花。

「哼!我想喝湯。」小君大聲嚷道。

「放心,今天大家都有湯喝。」我變戲法似的從一隻袋子裡拿出各種熬湯的食材,有鱉、海參、禾花雀,這些東西都是我回來的時候特意到海鮮市場買的。今天我要特意謝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樊約。

「我……我有分嗎?」樊約小聲問。

我笑了,戴辛妮笑了,連小君也咯咯嬌笑。

樊約臉紅紅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猶豫了一會,乾笑兩聲:「我開玩笑的。晚上我要回家吃飯,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樊約姐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哥一定是特意熬湯給你喝的,你怎能走呢?」

小君笑眯眯地看著樊約。哎,看來知我者,小君也。我就納悶,小君是如何猜到我心思?難道她真的是我肚裡的蛔蟲?

「特意熬湯給我喝的?」樊約吃驚地看著小君。

「嗯。」戴辛妮笑著走過來拉起樊約的小手,動道:「謝謝你,小樊。要不是你,今天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辛妮姐,你平時那麼關照我和言言,我們謝你還來不及呢!你怎麼那麼客氣?我剛好和婷婷逛街,還是婷婷先看見了你,我才發現你一邊哭一邊進總裁的車子。我……我就跑來這裡了。」樊約有點不好意思。

我心中一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反正真摯的東西,我都覺得是美好的,看到三個大小美女如此真摯,我動得一塌糊塗。趁著眼淚沒出來,我趕緊做飯熬湯去,免得讓幾個女人看見我眼紅紅的,覺得我不像男人。

都說兩個女人一臺戲,三個女人成集市,這句話不錯,我是在一片吵鬧聲中完所有的飯菜,只是熬湯需要的時間久一點。不過一品花雀海參湯的香氣早已經飄小屋內,同樣的,吵鬧和開心也飄小屋內。

吃飯的時候,有三個笨蛋同時往樊約的碗裡夾菜,很快,樊約就發現她面前的小碗裡菜已堆積如山。

唉!這難為了樊約,文靜秀氣的樊約哪好意思大咀大嚼?她瞪著的一碗菜竟無從下口,快愁死了。

「哈哈哈……」

樊約發傻的樣子,當然引起了三個笨蛋的大笑,結果樊約也笑了。哎,這情景如果讓一個外人看見,這人一定會以為我們這間房子裡住著四個神經病,因為只有神經病才會不停地笑。

也許這頓飯是我有生以來吃得最開心的一頓,也是吃得最慢的一頓,大家都吃得慢。沒辦法,心情好話題就多,加上飯菜可口、湯好喝,當然吃得很慢。對於我來說,光看三個大美女就花掉了我大半吃飯時間,每個美女看兩眼,結果眼都看花了,肚子還沒吃

難得小君與樊約很投緣,也許年紀相仿的緣故,她們的話題特別多,當然,都是竊竊私語的那種,也不知道她們說什麼。時間過得真快,夜深了,樊約要回家,雖然小君和戴辛妮極力挽留樊約住一晚上,但樊約還是堅持要走。

送樊約回家的重任很自然落在我肩上,我成了護花使者。

踏在晚風吹拂的街道上,我和樊約慢慢地走著。街上行人已經稀少,唯有漫天的星星和皎潔的月亮與我們同行。

一輛計程車經過,紅的空車提示牌告訴我和樊約此車可以載客,但我和樊約都沒有出手攔計程車。我心中一動,看向樊約,樊約也看向我,突然間我們都笑了,我是微笑,樊約卻笑得很羞澀。她低下了頭,好像在數著腳下的步數。

我靠近樊約,輕輕地拉住她的手。

樊約很溫柔,任憑我把五指滑到她的指間,緊緊相扣起來。

「小樊,謝謝你。」

「你煩不煩?這話你已經說了六十遍了,加上辛妮姐和小君快有一百遍了。我只……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你再說,我就生氣了。」

「好,我不說了。那做總可以吧?」我深情地看著樊約。

「做什麼?」樊約奇怪地看著我。

「當然是做做的事情了。」我一把抱住樊約,吻上了她的嘴

「嗯……」

嬌小的樊約被我抱離地面,她只好緊緊抱住我的脖子。她的嘴猶如塗上膠水,一刻也不願意與我的嘴分開。我覺出來了,這是情濃的緣故。

道路邊一片黑暗的草叢中,樊約發出一陣陣銷魂的呻,她扶著一棵大樹,用力地向身後搖動她的部。寂靜的四周除了蟲鳴和銷魂的呻外,還有一種聲音,一陣吧唧、吧唧的聲音。

聲音與樊約的呻相輔相成,吧唧聲越大,呻聲就越大,到最後吧唧聲密集的時候,呻聲變得尖細而綿長。

終於,吧唧聲停了,呻聲也戛然而止。

一陣晚風吹過,把樹葉吹了一片響,也吹起了樊約的短裙。短裙下,一條雪白的玉腿掛著長長的水珠,水珠越越多,最後傾瀉而下,沾了我的子,也澆灌了這棵和我一樣幸運的大樹。

「小樊,你笆住院了?」

「你怎麼知道?」

「辛妮告訴我的。」

「嗯。」

「你爸的醫療費不用擔心。」

「你說什麼?」

「我想說,你爸就是我爸。」

樊約沒有再說話,她在微風中哭泣。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7

第三六章嫉妒

「大懶蟲,是不是夢見香君姐姐啦?」

鼻子一,我就醒了。還沒有睜開眼,我就聞到沐浴的清香,聽到了嗲嗲的呼喚,我知道又被小君醒了。似乎從小君的頭髮長到部開始,她就經常在我睡的時候,用她細細的髮絲我的鼻孔,把我醒後,她就咯咯笑跑開。沒想到都十八歲的大姑娘了,這個習慣她依然保留。

我睜開眼,這次小君居然沒有跑開,她歪著脖子看著我,眼睛眨呀眨的,又可又狡黠,我能生氣嗎?

看一眼蒙隱亮的窗外,我伸了伸懶,打了一個呵欠:「幾點了?」

「你這條大懶蟲,就知道睡懶覺,都六點了還不起?真是的,起做一下運動多好,空氣清新啊!」小君裝模作樣地做個深呼,一臉陶醉狀。

「才六點?」我痛苦地嘆息。

「哥,你說我穿黑絲襪好呢?還是穿絲襪好?」小君手拿著兩雙襪子坐在沙發邊左右比較,還不停抖動兩隻可的小腳丫。

「嗨,你把我醒,就是為了問我穿哪種襪子?」我一把抱住小君,惡狠狠地抱住。我發現小君的頭髮的,顯然她剛洗了個澡。

「哎呀,人家今天第一次上班,要穿著得體一點啦!你不當一下參謀,等會我到公司把你的臉都丟光了,你可別怪我喔。」嗲嗲的小君在我懷裡不停用小香肩蹭我。

「怎麼會丟哥的臉?我的小君是仙女下凡。今天你出現在公司裡,就一定是哥的榮耀。」我開始掃視小君雪白的大脯,白吊帶小背心裡兩顆隱約的凸點告訴我小君沒穿內衣。我暗暗嘆,嘆小君的惑已經無處不在。

「你不是我哥,你是我……我姐夫。」小君吃吃地嬌笑起來。

「嗯,那就是姐夫的榮耀。」我輕撫小君的軟,眼睛瞄上那雙修長嬌的玉腿。

最終,我的眼光落在兩隻粉雕玉琢的小腳丫上。

「那你還不快點告訴我,我穿黑好?還是好?」小君又嗲了我一下,我全身的骨頭快酥透了。

「李香君天生麗質、國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三千人都不如她一個人。無論她穿什麼衣服、襪子、鞋子、內衣、內,都是最好看的。」我嘆了一口氣,由衷地說出麻話。

「嗯,我一定是……是KT裡最漂亮的秘書,嘻嘻……」在我懷中扭的小君不停地憨笑。她看起來是如此興奮,彷彿上班對她來說是一件多麼光榮、多麼幸福的事。

「李秘書,現在才六點,你可憐、可憐可憐你哥,讓你哥再睡一個小時好不好?」

我一邊乞求一邊吻著小君的香肩。

「哎呀,不許睡。」小君噘起小嘴。

其實我也沒打算再睡下去,有一個像小君這樣的女人在懷裡,我又怎麼睡得著?

何況小君剛洗完澡,全身香、滑膩膩的,我又怎麼能繼續睡下去?我只是以退為進,想辦法要掉小君的子。昨天香的一幕又浮現在我眼前,我忍不住壞笑。

「不睡可以,給哥摸一下。」其實我的手臂早已托住小君的房,手掌雖沒有摸,但手臂早已先斬後奏。

小君恨恨道:「又摸!再摸下去,我的內衣全都變小了。」

我幾乎笑翻了:「嗯,內衣變小是好事,證明小君的部越來越大、越來越漂亮了。」

小君大聲嚷嚷:「漂亮個,羞都羞死了!每次上街,那些男生總盯著人家的部看!真討厭。」

「女人部大是曲線美,男人喜看很正常,哥就喜看大房,嗯,也喜摸大房。小君的房是世界最漂亮的房。」看見小君沒有反對的意思,我的手掌從小君的小背心滑入,握住兩隻豐結實的房輕輕起來。

小君眯起雙眼只出兩條小,偷偷地觀看我的雙手如何在她房上蹂躪。她一點都不反抗,反而是很舒服的樣子,見我她的頭有些起勁,她發出嗯嗯兩聲,嗲嗲地嚷了嚷:「你故意說好聽的,目的就是想摸人家子,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眉飛舞地問道:「嗯,小君蕙質蘭心、蓋世無雙,你哥的心思怎能逃過你的法眼?不過,小君也很喜哥哥摸你房,對不對?」

「嗯。」小臉緋紅的小君嘆嘆地哼了一聲。

「是不是很舒服?」我忍著笑,溫柔地她兩顆頭。

「嗯。」小君害羞地咬了咬紅

「那你喜哥輕點摸,還是用力點摸。」我的手從小背心裡探了出來,撥下了兩條小吊帶。

「有時候喜輕點,有時候也可以……可以用力點。」小君古怪地向我眨了眨眼睛。

「什麼時候可以用力點?」問這句話時,我的猛地一跳。

「哎呀,我哪知什麼時候。」小君嚷得很大聲,把我嚇了一跳。

「那下次你想讓我用力點,就告訴我。」

「嗯嗯……現在就可以用力點。」小君說完,羞澀地把臉別過一邊。

我驚喜連連,手上用勁。第一次把小君的雙用力擠,兩團在擠下向中間靠攏,逐漸把兩之間的溝填形成高原,兩顆粉紅嬌頭竟然在高原上會合,親密地接觸一下。

「嗯……哥……」一聲嬌哼橫空出世,小君傻傻地看著我,鼻息變得有些沉重。

我已經無法忍受大錮在短裡。鬆開小君的房,我迅速地下短,把猙獰的放出來,屹立在小君的面前。

「哎呀!哥,你怎麼又拿這東西出來了?」小君一看見我的大,臉更紅了。

只不過她這次沒有用手擋住眼睛,而是好奇地盯著我的大

「小君,別怕,你先摸摸看。」我循循善

「摸什麼摸?噁心。」小君慌忙閉上眼睛。

「求你了小君。」我用世界上最可憐的語氣乞求小君。

「只摸一下喔。」小君大聲嚷道。

「好好好,就摸一下。」我趕緊同意。

小君稍微睜開了雙眼,閃電般碰了一下我的。我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她已把小手縮了回去。

「喂,你那是碰不是摸,摸是這樣的。」我拉過小君的小手,搭在火熱的上。

那裡頭如蛋,光亮黝黑,莖青筋凸起,蜿蜒盤旋。如此兇悍的地帶,竟來了一個嬌的貴賓,貴賓如蘭花,纖纖柔白,碰一下、縮一下,碰兩下、縮兩下。如此碰了十幾下,這朵蘭花才抓緊莖。

哦,我的上帝啊!熱血沸騰的我再也經受不起這樣折磨,脊椎突然麻,一股濃稠的白體疾而出,落到小君的手上,強勁的幾滴更是到小君的房上。

「哎呀,都到人家手上啦!噁心死了。」小君大叫一聲,從沙發上觸電般地彈起,像兔子般跑進洗手間,連鞋子都沒穿。

有潔癖的小君又洗澡了。走出洗手間時,她對我視無睹,快走進房間時,她猛地回頭,抓起一隻枕頭狠狠向我摔過來。

我大笑不已,趕緊洗臉、刷牙。等我梳理完畢、穿戴整齊,我發現房門依然緊閉,心想難道小君真的生氣了?

撓了撓頭,我大聲喊:「李秘書,快遲到啦!」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吱的一聲,一位娉婷制服美少女走了出來。藍黑條紋制服,緊身的短裙下出一雙修長的黑絲襪長腿,黑的低跟皮鞋,白整潔的襯衫。瀑布般的長髮輕甩之下,我的口水也了出來。

哦!這是一幅美妙的0L風景。

第一次見小君穿制服是在公司裡,那時候我總覺得像小君這種清純的少女穿上制服,不管是什麼形式的制服,都不像0L只像學生。

但是穿制服的少女再穿上絲襪,而且是黑的絲襪,那情況就發生了逆轉。這種既不像學生又不像0L,既像0L又像學生的惑強烈衝擊我的視覺神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制服惑?

要抵制這種惑,我顯然無能為力。剛剛出了那麼多華,轉眼間又硬成了鋼,我完全臣服於小君的惑之下。

「怎麼啦?是不是不好看?」看見我發呆,小君眼珠子一轉,得意地向門外走去。

「小君,你過來一下。」我面紅耳赤地向小君招了招手。

小君踩著一字步向我走來,我不清楚她的一字步是自學的,還是葛玲玲教她的,她向我走來時,我彷彿看到一個充惑的靈。這是小君第一次穿黑絲襪,第一次走一字步。我在想,今天會不會還有令人興奮的第一次事情發生?我期待發生第一次,迫不及待地期望。當小君在我面前轉圈的時候,這種期望就更加強烈了。

「小君,真的很好看。鞋子合適嗎?」我忍著火,小聲問。

「很合適呀,這雙鞋子是我和玲玲姐一起選的。哥,你覺得這樣好看嗎?」小君得意地擺了一個雙腿稍微彎曲的POSS。

「好看,非常好看。你把鞋子下來給哥看看,我總覺得鞋跟有點高。」看著小君修長的絲德長腿,我的心臟枰抨直跳。

「才低跟而已啦!真是的,嫉妒我漂亮是不是?」小君瞪了我一眼,很優雅地坐下,隨手將下的一隻黑的低跟皮鞋遞了過來。我接過皮鞋,裝模作樣地檢查起來。但皮鞋離我鼻子不到十公分,我已經聞到一股很奇特的幽香,如蘭似麝,令人瘋狂。

我硬了,硬得厲害。幸好可的小君沒有看我,她正在擺著身上那套價值六千二百八的藍黑條紋制服,本沒注意到我正腦子想著齷駆的念頭。

「上衣有點緊,小君你下來給哥看看。」我故意看了看小君的部。

「緊什麼緊?難道穿一件大袍子才不緊嗎?真是老土,這是修飾身材啦。」小君向我翻了翻白眼,不過她還是下了上衣。

「小君,你連內衣都不穿?」我把小君下來的制服扔到一邊,雙手往小君的口摸去。

「穿了呀。」小君一臉莫名其妙。她低頭一看,頓時臉羞紅:「哎呀,又摸人家部!真夠的,小心我告訴媽。」

「要告訴媽,你早告訴了,也不用等到現在。嘻嘻,小君喜哥對不對?」我嘻皮笑臉地抱著小君。

「喜才怪!昨天說好不欺負我,今天就欺負我!哼。」

小君靠到我身上,她嬌發嗲的樣子讓我暗暗吃驚。看來小君已心萌動,如果不趕緊把她下來,萬一小君上班後認識其他男人,給那些笨蛋捷足先登那可就壞了。

「哥這不是欺負,哥只是喜小君。」我臉皮一厚,麻的話馬上說出口。哎,我已經瘋狂地上我的小表妹。

「喜我有什麼用?我是你的表妹耶!媽媽昨晚跟我通電話,還說如果有男孩子追我,就讓你這個做表哥的把把關。哼,想不到沒有男孩子,反而是你這頭豬把我摸個夠。」小君小嘴一噘,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心裡好想哭。

看來姨媽真的不願意將小君嫁給我,我就納悶了,為何姨父願意而姨媽卻不願意呢?難道姨媽不喜我?不對,如果姨媽不喜我,她絕對不會允許小君跟我來上寧市,而且,我直覺告訴我,姨媽一直很喜我。可是,姨媽為何不願意我做她女婿?難道是因為血緣太近的緣故嗎?

我猜肯定不是因為血緣的緣故,因為姨父就很贊成我與小君的關係,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我看出姨父很贊成將小君許配給我。天啊!真是莫名其妙,姨父贊成、姨媽反對,這裡面難道有什麼古怪?

我不想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小表妹永遠屬於我,我絕不允許別的男人碰她一手指頭。

一股翻江倒海的情緒上來,我突然動地抱住小君,瘋狂地吻她的紅、翹鼻、眼睛……就像是我吻戴辛妮、樊約一樣,充情。

「小君,哥真的喜你。呃,不是一般的喜,是很喜很喜的那種。」

「我知道……」小君有些離。

「小君喜哥哥嗎?」

「不喜。」小君說完,噗哧一笑,紅紅的臉上漾著燦爛的笑意。

「真不喜?」

「不喜,你又又壞,就知道欺負我,我為什麼喜?」小君瞪著我,明明說不喜我,但她的眉眼都在告訴我,她說的都是假話。

「不說真話,鼻子會變得很長、很長的。」我一邊獰笑,一邊慢慢把手伸向小君的腋窩。

「哎呀,喜、喜啦。」小君大叫一聲。

站在公司電梯前,小君就引起了動,與上次曇花一現般出現在公司裡不一樣,小君似乎出落得更加水靈、更加亭亭玉立。原來策劃部的同事都跑來,神秘兮兮地打聽小君是誰,我都驕傲地回答小君是我的小姨。

從所有男人的羨慕眼神中,我真正體會到了做姐夫的榮耀,這種榮耀如此強烈,以至於我完全沉浸在姐夫的光環之中,完全認為自己有一位叫李香君的小姨。

小君特別乖巧,逢人都出甜甜的微笑,這更討人喜了,短短的時間裡,KT就傳兩個熱門話題。一個是李中翰違規作了;另外一個就是KT來了一位絕世小美女,這個小美女居然是李中翰的小姨。

很巧的是,電梯前絕世小美女居然碰見了絕世大美女。

「玲玲姐……」

「小君。」

兩個絕世美女的擁抱再次引所有人的目光,他們也許和我有同樣的慨嘆,慨嘆物以類聚、慨嘆美女的身邊總能見到耀眼的美女、慨嘆醜八怪身邊永遠罕見有鮮花。

只是小君對葛玲玲少了一分親暱,我知道小君心裡對葛玲玲有了芥蒂,這是女人的嫉妒嗎?我想是的,女人永遠都善妒。雖然小君年紀還小,但她心中那株嫉妒之花已開始生發芽。

小君只是輕抱了一下葛玲玲,就嬌聲道:「玲玲姐,我先去秘書處報到啦!有時間再和你逛街。」

「嗯,好的,晚上我請你吃飯。」葛玲玲摸著小君的秀髮,看得出來她是真喜小君。

「哦,晚上我姐姐在家,我就不去了,改天吧。」小君出甜甜的微笑。

葛玲玲的臉瞬間大變,她木然地點了點頭:「嗯,那改天吧。」

「那你和我姐夫聊吧,拜拜!」小君揮了揮她的小手,轉身走進電梯。電梯門關上的瞬間,我發現小君的臉冷如冰霜。

「小君的姐姐是不是很漂亮?」葛玲玲走近我,她的話裡充濃烈的酸味。

我心有不忍,連忙溫言安:「醜死了,小君比她姐姐漂亮一千倍。」

「真的?」

葛玲玲的臉瞬間轉變,她的笑容在驚訝中綻放,如嬌的鮮花。

「當然是真的。」我發現葛玲玲儘管還是美得令人心跳,但憔悴的神態已很明顯,為了掩飾憔悴,她化了淡妝。我鼻子一酸,柔聲問:「玲玲姐,股東大會十點才開始,你應該再多睡一會。」

「煩心事太多,我怎能睡得著?」葛玲玲幽幽地嘆氣,我發現她今天的髮夾又變了,是一隻形如海棠、如海棠的髮夾,這讓我忽然想起了一首詩:「為名花抵死狂,只愁風損紅芳。綠章夜奏通明殿,乞借護海棠。」

我不知道葛玲玲心中還有多少煩心事,但我不希望這些事損傷了這朵海棠。見她憂心的樣子,我真想抱抱她。她表面兇悍霸道,內心卻極為軟弱。

「玲玲姐,你吃東西了嗎?反正現在還早,我帶你去吃粥好不好?」我柔聲道。

「嗯。」

這是一家裝飾典雅的粥店,名字叫做「賞心水米」。

顧名思義,就是用好的心情來品嚐這裡的粥,亦或者說,吃了這裡的粥以後一定賞心悅目、心情愉快。

我要了一間包廂,點了一鍋皮蛋海鮮粥、一碟菜心,外加兩油條。

服務生剛離開包廂,葛玲玲就撲了上來。

我大喜過望,雙臂環繞抱住了天下第一大美人,沁人的香氣中,我還聞到淡淡的幽怨,我笑問:「怎麼了?是不是怕我跑了,不救你們夫倆。」

葛玲玲沒有回答我,我只覺得耳朵一痛,想必是耳朵已經落入虎口。

「等會就有粥吃了,我的耳朵既不好吃,也髒得要命。嗯,已經有三個月沒洗耳朵了。」我摟住葛玲玲瑟瑟發抖的香肩輕著,內心的情瞬間發,我知道自己也上了這隻可的大老虎。

然而,我耳朵的疼痛一點都沒減少,反而越來越加劇。如果我對小君說我的耳朵三個月沒有洗,小君一定趕快跑開,但是這句話對葛玲玲絲毫不起作用,我都快疼死了。

「你是不是母狗?」我又問,心裡多少有點氣惱。

葛玲玲還是沒有說話。突然,一滴體滴到我的脖子上,我笑了,苦澀地笑,覺出這一滴體不是口水唾,而是眼淚。我不知道葛玲玲為何突然掉眼淚,我只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兩樣最可怕的東西,一樣是美人恩,一樣是美人的眼淚。

「玲玲姐,如果是小翰惹你生氣了,你先咬掉這隻耳朵,然後再咬掉另外一隻耳朵。兩隻耳朵你都不必饒恕,只要玲玲姐的心情能好點。」我輕輕地拍著葛玲玲的背脊。

「你讓我咬,我偏偏不咬。」

葛玲玲鬆開了我的耳朵,她的眼眶果然紅紅的,真的讓人憐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杜經理和羅畢欠公司的帳在今天的股東大會後就可以補上,我已經和朱九同達成初步協議,玲玲姐不要太擔心啦!我是李中翰,說話算數。」

我柔聲安葛玲玲,我知道眼前這個嬌小的女人揹負著沉重的力。

「我不是因為這個生氣啦。」葛玲玲大聲向我抱哮。

我嚇了一跳,問:「哦?那是為了什麼?」

「我問你,我請小君吃飯她為什麼拒絕?你昨天為什麼一整天都不打電話給我?」

葛玲玲終於說出她憔悴的原因。

我嘆了一口氣,柔聲地向葛玲玲解釋:「小君已經察覺出我喜玲玲姐了。她拒絕去吃飯,我估計是她故意不給我們多見面的機會。至於昨天,我一直都在忙著處理違規作的事情,就沒有時間打電話了。我錯了,以後只要你不嫌我煩我保證一天一通電話問候,只是你千萬要多睡覺、多休息、多開心,你憔悴的樣子真的不好看。」

「你嫌棄我了是不是?」葛玲玲大吼一聲。

「等你八十歲以後再嫌棄你。」我嘻嘻一笑,雙手齊動掀起葛玲玲的短裙,起那兩片,手真的極了。

雖然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兇悍,但我看得出葛玲玲的心情好多了。

她惡狠狠地瞪著我:「八十歲後你也不能嫌棄我。」

我連忙點頭:「那就一百六十歲後再嫌棄。」

葛玲玲噗哧一笑:「油嘴滑舌,你就這樣哄戴辛妮?」

我笑道:「我不哄她,只哄你。」

葛玲玲幽幽問:「我知道你喜戴辛妮。我只想知道除了小君的姐姐外,你喜戴辛妮多點,還是喜我多點?」

嫉妒了,母老虎真的嫉妒了,我心裡直想笑:「都一樣,都喜得要命。只是你有丈夫,與戴辛妮不一樣。」

葛玲玲幽幽嘆道:「那也不許你對我無情。」

我哈哈大笑,一把摟住了葛玲玲:「我風多情,分一半情給你也無關痛。」

葛玲玲拼命掙扎,一副想發飆的樣子:「你想把我氣死對不對?」

我趕緊把這頭母老虎抱起,讓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好啦!不是分一半,是分一大半,別生氣啦。」

「哼。」葛玲玲這才展顏一笑,風情萬種地看著我,不經意地把豐部送到我眼前。

我開始察覺到葛玲其實不是生我的氣,而是嫉妒戴辛妮,什麼事情都想與戴辛妮比較一下。唉!女人有時候真是莫名其妙。

「內衣是透明的?」我呆呆地問,看著葛玲玲前那條令人銷魂的深溝,我悄悄地拉下了拉鍊,也拉下了葛玲玲的小內

「透不透明與你無關,你想幹嘛?」葛玲玲察覺到了我的不軌,她輕甩著秀髮,嫵媚地看著我,還悄悄地撐起部。

「我餓了。」

「餓了就吃粥。」

「我想吃你。」

「不給你吃。」

「我偏要吃。」

「啊……」一聲輕呼,葛玲玲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她的朱輕啟,哼出動人心魄的呻,柔軟的柳輕輕擺動,就把我的大完全沒。

「篤篤篤!」敲門三聲後,服務生把粥、菜心和兩油條端了上來。

「呃,服務員,沒事就不要進來了。」我向年輕的服務生笑了笑。

「好的,先生、小姐請慢用。」服務生回了一個甜甜的微笑給我,我注意到她看了葛玲玲的部一眼,臉上瞬間閃過一片紅雲。

「嗯……嗯……」包廂的門剛關上,葛玲玲的呻隨即爆發。我溫柔地解開了她的上衣,挑開了蕾絲罩,在她烈地搖動下,我亢奮地咬住豐房。

「啊……中翰,我你……好……噢,頂到了、頂到了……」

十點還沒到,KT公司大樓前就熱鬧非凡,名車如過江之鯽,所有KT裡的女人都在竊竊私語,討論著魚貫而入的股東們哪輛車子最踐、哪個最有錢、哪個最英俊。而男人只議論一件事,那就是未來的三年裡KT誰主沉浮。

我不是股東也不是高層,所以我端了一杯咖啡站在窗前,眺望樓下的那些名車。

窗外,那輛紅的法拉利依然耀眼醒目,我彷彿看到了葛玲玲風姿綽約的身影,和葛玲玲做真的越來越舒服、越來越足。

雖然腿還有點軟,但回味起剛才粥店的情我又硬了,下意識地我摸了摸袋裡的髮夾,那是一隻海棠的髮夾。我喜親手摘下葛玲玲髮夾,喜看她如雲的秀髮把我整個靈魂都包圍起來。

可是看了杜大維的辦公室一眼後,我卻被強烈的嫉妒所包圍,想起剛才杜大維摟著葛玲玲的樣子,我快發瘋了,我多麼希望葛玲玲的一顰一笑都只屬於我一個人。

強烈的嫉妒後,就是強烈的失落。我的心情如同杯子裡的咖啡一樣,既苦澀又令人回味。

本想找同事聊天,說說話來舒緩心中的鬱悶,可是我突然發現整個投資部裡面,除了我神情平和外,所有的同事都惴惴不安。

也許是我違規作的事情傳開了,我成了麻瘋病人一樣的被隔離者,一道無形的門把我和所有的同事都隔開了,沒有人願意和我聊天,就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哎!我真嘆人間冷暖、世態炎涼。

我無聊地打開電腦,進入投資系統輸入指令密碼,被告知已經被入,又打開我的銀行帳號,又被告知已經被凍結。我搖頭苦笑,喝了一口咖啡,乾脆跑上四樓看看我的兩個大小美女。

第三七章股東大會

平時隨便跑上秘書處對形象不好,不過現在所有的高級管理都開會去了,我也沒有顧忌太多,加上心裡牽掛著小君,怕她不適應新環境,所以我急匆匆地走進了秘書處。

可是,剛踏進到秘書處我就後悔了。

想不到今天幾乎所有的秘書都到齊了,一屋子的美女圍著可的小君,如眾星捧月似的。我又開心又尷尬,看見小君受我當然開心了,但幾個與我有情緣的女人也聚集在一起,讓我很尷尬,生怕顧此失彼說錯話。所以我趕緊轉身,想溜之大吉。

「姐夫。」小君眼尖,她居然首先看見了我,只是她這一喊,把所有美女的目光都引了過來。我心裡暗暗叫苦,面對十幾雙美麗的眼睛,六、七條柔美的身影,或站、或坐、或笑、或嗔,我有點眩目。

我特別注意到趙紅玉,她坐在沙發上翻著雜誌,她是唯一沒有穿制服只穿短裙的公關秘書。見我走進來,她狐媚的眼睛貓向了我,不但眼角帶俏,嘴角也帶著笑,也不調整一下有些不雅的坐姿。

「小翰,快進來告訴我,你的事情怎麼樣了?」郭泳嫻疾步向我走來,把我拽進了秘書處。她今天一襲黑的套裝,配上藕的襯衫顯得典雅端莊,只是人的眼睛裡,那濃濃的憂慮從她淡淡的眼角皺紋中出來。看來,這位美麗成的大姐姐一定為我的事情了心。

我有些動,剛想回答郭泳嫻,一陣香風撲鼻,身材高佻的王怡遠遠地跑了過來,站在我面前緊張地問:「對呀,小翰,你跟總裁溝通了沒有?」

王怡的表情有點誇張,我真害怕引起其他美女的猜疑,幸好王怡沒有更過分的親熱。難得的是王怡今天塗了紫的口紅,這說明她想引別人的注意,引誰的注意,鬼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她引其他男人,我會很嫉妒。

莊美琪沒有說話,她疊著雙手、臉幽怨,估計她也想問我的情況,但郭泳嫻與王怡已經先問了,她只好言而止,怔怔地等待我的回答。哎,這兩天沒給她電話,確實過分了。我向莊美琪送上了一個微笑,心想等會找個時間,好好跟這位紅顏知己說說話、哄哄她。

不遠處,小君興奮地向我眨眼。大庭廣眾之下她就惑我,貼身的制服衣領上別了一顆美的KT徽章。從她左右逢源、四面討好的氛圍上看,她已經適應了新環境。

文靜秀氣的樊約與小君有點像兩姐妹,兩個小美女黏在一起顯得格外親熱。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樊約看起來很有神,臉上一絲淡淡的嫵媚令人心跳。

樊約的身後,章言言一個勁地笑,也不知道她笑什麼。

「沒事,什麼事情都沒有。謝謝王怡姐、泳嫻姐,謝謝大家的關心。呃,戴秘書呢?」我眼睛掃了一下戴辛妮的辦公室,發現空空如也。

「她與何婷婷在八樓會議室,應該在準備會議資料。」郭泳嫻溫柔地告訴了我。

「喲!都當姐夫了,還找辛妮那麼勤,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趙紅玉從沙發站了起來。

她的聲音溫婉動聽,說話之間抑揚頓挫、鼻音嬌媚,盡是呢喃軟語,聽得我心的。我注意到她的高跟涼鞋美絕倫,的鞋尖是人的玉足。我嘆KT的美女不僅都是豐,而且都是粉雕玉足。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KT哪是金融公司?簡直就是美女國!

「小玉你別瞎說,中翰的人已經過世幾年了。你呀,快去接待一下市委派來的秘書吧。」王怡狠狠瞪了趙紅玉一眼。

趙紅玉雙眼瞪圓,吃驚地吐了吐舌頭,連忙對我尷尬地道了個歉:「真對不起喔!我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轉眼看向小君。發現小君那雙狡黠的大眼睛在閃,小嘴拼命地忍著笑,我就知道,我的小君又在這裡鋪設她的謊言。哎,我頭大了!老婆還沒有,就被人咒死,看來以後結婚後,要多去仙山靈廟燒燒香,為我將來的老婆祈祈福。

「咳咳,沒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乾笑了兩聲。

這時,我發覺空氣有點異樣。眼睛一掃,竟然發現除了小君外,所有的女人都出淡淡的憂傷,彷彿對我這個失去生命另一半的男人產生深深的同情,王怡與樊約好像連眼眶都發紅了。

唉!我可受不了這樣的情景,趕緊再幹咳了數聲:「既然戴秘書不在,我就不打擾大家了。呃,以後就麻煩大家多多關照小君。我這個小姨年紀小不懂事、腦子又笨,希望大家多多幫助她。」

說完,在小君憤怒的注視下,我轉身想逃出秘書處。

意外的是,從門外也跑進一個人,差點和我撞個懷。我一看,原來是何婷婷。

「李中翰,你怎麼在這裡?」何婷婷吃驚地看著我。

「哦,我……我來找戴秘書的。」

我尷尬地笑了笑,老往女人堆跑確實不好。

「辛妮姐也到處找你,你不知道?」何婷婷問。

「她找我?什麼事情?」我到奇怪。因為驕傲的戴辛妮在公司從來不主動找我,所以我覺得很奇怪。

「董事會臨時會議,讓你馬上參加股東大會。」何婷婷在冷笑。

「我?我參加股東大會?我連KT一張股票都沒有。」我莫名其妙。

「嘿嘿,我和辛妮剛接到消息。我猜是你違規作的事情鬧大了,董事會想讓你向股東代清楚。」何婷婷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看來,她還對巢的事記恨在心。

「啊……」

「怎麼會這樣?」

我身後是一片鶯鶯燕燕般的譁然,顯然何婷婷的話讓大家到異常緊張。

我的心一下子涼到了腳趾頭,剛想細問,突然,一陣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頻密地傳來。不一會,一個麗人就出現在我眼前,原來是我的寶貝戴辛妮。

「中翰,你趕快去會議室。」

與何婷婷表情大相逕庭,戴辛妮卻是一臉興奮,興奮得有些失態。

「是審判我嗎?」我情緒低落極了。

「審什麼審?你別胡說,聽說……聽說,是要股東舉手表決、表決你擔任KT的總裁。」戴辛妮連說話的聲音都在抖。

「什麼……」這是一片很整齊、很嘹亮、很嬌脆的驚呼。

上百雙眼睛盯著我,那是什麼樣的覺?

別人我不知道,我就有窒息的覺,彷彿就是做夢,我也想不到有一天我會坐在主席臺上,即將成為大公司決策者。恍惚間,我除了興奮就是緊張,除了緊張就是興奮,為了不讓自己失態,我板著臉、不苟言笑,一副很冷酷的樣子。我相信我這個樣子,就連臺下的杜大維也到害怕。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內心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我知道,我自己正在玩一場極其危險的遊戲。對於沒有背景、沒有任何實力的小白領來說,這個遊戲我玩不起,至少目前來說玩不起。我深深地明白,幸運不可能總是陪伴著我,我只是一時貪婪,而僥倖地成為龐大資本的擁有者,當這些資本散耗一空的時候,我就什麼都不是了。

與何書記做易就消耗了我幾乎所有的資本。這很危險,他有一千個辦法能我說出銀行帳號的密碼,但是他還是選擇和我易,目的就是為了攫取這些財富,所以他不敢明目張膽,也不願意把我入絕境。這是貪婪所致,我正是利用了何書記的貪婪,犧牲了一大部分利益,而保住一小部分利益。不管我做什麼、不管我任什麼職務,我的目的也是為了錢。

「各位股東、各位同仁,獲得下一屆KT總裁職位的朱九同先生由於身體因素,放棄了這屆總裁的職務,他提議由李中翰擔任他的職務。按照公司章程,如果沒有半數人反對,李中翰就成為新一屆公司總裁。現在,我們全體股東進行舉手表決。」

侯天傑向股東們簡單地介紹我之後,宣佈表決開始。

我沒有聽侯天傑說些什麼,我在思考著如何統治這間龐大的金融公司。對於管理我一竅不通,我必須物一個信得過的人來管理,想來想去,這人選只能是羅畢。

本來朗謙是我的第一人選,我曾經很敬重他,但他為朱九同提供治療功能的藥物,讓我對他與朱九同的關係產生了懷疑。憑覺,朗謙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我已經不再信任他。

主持這次會議的是侯天傑,他是KT的財務總監,也是KT的第四號人物。

其實,表決只是個過程,也只是一個表面形式而已。有何書記手,什麼困難都不是困難,困難的是將來怎樣與何書記保持微妙關係,既依靠他,又不完全成為朱九同第二,這才是我面臨的難題。而這個難題,我已經找一個關鍵,這個關鍵就是何芙。對於何芙,我瞭解很少,但何芙能懷著一顆贖罪的心,等待一個被她撞傷的人。那麼我就有理由堅信,她是一位好人,至少是一個善良的人。

會議室裡掀起了一陣陣動,不過動過後,第一個舉手的卻是羅畢。我會心地笑了笑,雖然羅畢是我的情敵,但我還是喜這個人,直、大氣,讓他做大公司的門面代表,那是最恰當不過了。而且,羅畢成全了我與唐依琳的緣分。

但要羅畢忠於我,那就要想想法子了。這也是我另外一個最迫切要解決的難題。

幾乎所有的人都舉了手,就連朱九同也舉了手。他的表情有些古怪,我能理解這隻老狐狸一定心有不甘。讓我最開心的是,杜大維居然也舉了手,他瞪著眼睛看著我,似乎在想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能讓我這一介布衣突然間就黃袍加身。

「表決通過。」侯天傑站了起來,鏗鏘有力地做出最後宣佈。

掌聲從稀落到雷鳴只間隔半秒鐘,我在熱烈的掌聲中向所有股東鞠一個躬,然後接過侯天傑恭敬遞來的總裁印章,以及所有重要部門和保險櫃的鑰匙。

正當我躊躇志的時候,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走進了兩男一女。這三人氣勢人,他們都是身穿制服的成年人,我一看這三人的制服就馬上明白他們是公務人員。

這個時候突然闖進的公務人員讓所有的人都到震驚和疑惑,這當然也包括我。

覺到什麼,下意識地我看向朱九同,我發現朱九同一臉冷笑,他是對著我冷笑。

「請問誰是李中翰先生?」一名年紀最大的中年公務員用嚴峻的目光掃了主席臺。

「我就是,請問你們是什麼人?」

我倒了一口冷氣,心想難道是來抓我的?

「我們是上寧市經濟犯罪科的檢察官,你涉嫌挪用公款罪、使用不正當手段謀取外匯罪,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在這過程中,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我們視為證供,你可以打電話找你的律師。」

我在聽著眼前這位檢察官的陳述,腦子裡一片空白。幸好,在我還沒有癱倒在地之前,我清醒過來,嘆了一口氣,嘆世事無常也嘆社會的險惡。

不用猜想,這一狠招來自朱九同。我納悶這是朱九同的卑鄙手段呢?還是何書記的意思?如果是何書記的意思,那我就死定了。

會議室一片譁然,竊竊私語,憤怒的人居多,幸災樂禍的也大有人在,當然了,也有人為我打抱不平。站出來的首先就是羅畢,他出來為我打抱不平的理由太充分了,如果我倒了,他也會跟著有麻煩。

「檢察官同志,麻煩你先出示證件。」羅畢走到我面前,擋在我與檢察官之間,我覺到這是羅畢在為我爭取時間。

「你是誰?」傲慢的檢察官想不到有人阻攔,他冷冷地問羅畢。

「我是公民,我現在要你馬上出示證件。如果你拒絕,我就馬上揍你。」羅畢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這時從三名檢察官身後閃出一個人,低聲在檢查官的耳邊嘀咕:「他是公司的總經理。」

我吃了一驚,這個在檢察官面前獻媚的人居然是朗謙。

檢察官臉鐵青,猶豫了一會,很不情願地從隨身的公事包裡取出他的證件遞給羅畢。

「證件有點模糊,請另外兩位也把證件給我看看。」羅畢大聲道。

中年檢察官臉上的肌搐,他冷笑道:「如果你在找我們麻煩,那你就不明智了。」

「什麼叫找麻煩?你們要帶走我們剛新選出來的總裁,我讓你們把證件出示一下有什麼不對?你說我這樣做不明智?你是不是在威脅我?」羅畢雙目圓瞪,口水了中年檢察官一臉。

「就是說、就是說……」

四周有人喧譁了,我看了朱九同一眼,他沒有冷笑,而是緊繃著臉。

「老於,算了,我們把證件給他看就是了。」女檢查官悄悄地把自己的證件和另外一名檢查官的證件向羅畢遞了過去。

「小侯,你把這三張證件的號碼記錄一下,然後打電話到市經濟犯罪科查詢一下有沒有這三個人。哼,這年頭騙子越來越多了,凡事要小心點。」羅畢向一個看起來很明的小夥子揮了揮手中的三張證件。

等小夥子接過證件時,羅畢反覆地叮囑他:「要仔細地記、仔細地問,知道嗎?」

小夥子點點頭:「知道了,羅總。我一定仔細辦理,你耐心坐下來等等。」

羅畢笑了,看來小夥子對他拖延時間的戰術已經心領神會。等小夥子走了,羅畢把一張椅子搬過來,就在我和檢察官之間坐下去,還翹起二郎腿。

三名檢察官不是生氣,而是憤怒。也許他們還沒有碰到過膽敢不配合的人,中年檢察官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惡狠狠地冷笑:「很娼狂、非常娼狂,看來這間公司要徹底檢查一下。小丁,你馬上打電話,讓科裡能來的人全部都來,順便讓刑偵處也派人過來,我就不信。」

「唉、唉,於科長你千萬別生氣,別節外生枝了。羅總他只是一時糊塗。」朗謙聽到檢察官要派人來,他有些慌了,連忙勸檢察官不要把事情鬧大。

我注意到朱九同剛向朗謙使了個眼

「糊塗?你既然檢舉你們公司出了犯罪分子,就應該把所有的犯罪情況說清楚。哼,檢察機關來調查犯罪,居然受到嚴重的阻攔,不用說,這裡面一定有重大問題。現在不徹底稽查一下是不行了!」

中年檢察官一副正義凜然的態度。看來無論於公於私,這位檢察官都決定轟轟烈烈地教訓一下膽敢拂逆他們的企業,這是他們顯示實力的好機會。只是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明白原來是朗謙報的警。

朗謙躲開我的眼神,他甚至悄悄地溜出會議室。

我無法相信,但卻不得不相信,郎謙就是想置我於死地的人。雖然我知道他一切聽命於朱九同,但我還是很傷心,畢竟朗謙是我在KT裡最敬重的人,他教會了我許多期貨以外的東西。我曾經把他當成我的老師、我的大哥。

會議室裡的氣氛惡劣到極點。

其實我一直都在納悶,按理說就算執行公務,也不應該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我帶走,何況我是企業最高領導人,他們要把我帶走可以更低調、更尊重一點。但是三名檢察官如此態度,顯然就是公開削我的面子,或者說公開羞辱我、打擊我,讓我無法取信於廣大的股東。當然,目的就是讓我無法坐上總裁的寶座。

誰最希望我不能坐上總裁這個位置呢?普天之下就只有朱九同了。

我笑了,雖然我對總裁也很興趣,但我之所以走到這一步的起因,主要還是為了趕走朱九同、報復杜大維。

我不想垮KT,因為這裡是美女如雲的帝國,這個地方養著很多千嬌百媚的女人,我可不希望這座美麗的聖地遭受到破壞。

自古民不與官鬥,鬥也鬥不贏。如果今天把公司搞得一塌糊塗,反而沒有人同情我,我還是委屈點吧。

「檢察官先生,我願意配合你的調查。只是我剛當選這間公司的總裁,所以請你允許我把工作安排一下。」我繞過了羅畢,走到中年檢察官面前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可以。」也許攝於我的氣勢,檢察官冷冷地點了點頭。

嗯,他確實很傲慢,連我都想揍他。

我邁著沉穩的步伐重新走上主席臺,大聲地對所有人宣佈:「各位股東、各位員工,我已經當選KT的最高決策者。不管如何,在我個人的事情還沒有得出結論之前,我的話就代表公司的最高決定。我宣佈,在我配合檢察機關調查的期間,將由副總裁兼總經理羅畢先生暫時管理公司的一切事務。」

「中翰老弟,哦,不,李總裁,這我可不敢當呀。」羅畢走過來,低聲道。

我神秘地對羅畢笑了笑:「羅總,難道你忘記我們在卡邦餐廳的談話了?」

羅畢一愣,臉上頓時出驚喜的笑容。他有些動,連說話都有些結巴的:「沒……沒忘記、沒忘記。真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在羅畢看來,我是為了幫助他、輔助他登上總裁這個位置而竭盡全力。在卡邦餐廳裡,我就曾經許諾要幫助羅畢成為總裁,當這個許諾即將淪為笑話之時,事情又發生了轉機。對於羅畢來說,似乎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當然興奮啦!

只是這期間發生很多事情,羅畢又哪會知道?我巧妙地利用一下羅畢,為了總裁這個位置,羅畢一定全力救我。我勢單力薄,多一個像羅畢這樣的人物幫忙我的危險就少上一分。

果然,我快要走出會議室的時候,羅畢疾步跟上來,在我耳邊小聲嘀枯道:「你到了經濟犯罪科什麼話也不要說,我已經為你找了最好的律師,一切等律師到了再說。」

我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在上百雙眼睛的注視下,我昂首闊步地走進電梯。就在電梯門關上之際,一個身材嬌小、長髮如瀑的小美女慌慌張張地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啊,我的小君怎麼來了?

也許是極度關心我,一臉焦急、恐懼的小君當著所有人的面向我大聲呼喊:「哥……」

這一刻,我心都碎了。

走出公司門口的時候,我真覺自己像個罪犯,其實也是一個罪犯。唉,讓我重新選擇,我一定不願意再犯這個錯誤。望著晴朗的天空,我多希望心裡的霾、恐懼被天燦爛的光一掃而空。

一輛墨綠本田SUV的車門上著經濟刑偵四個白大字,雖然沒有警燈但同樣具有強大的威懾力。站在SUV的車門前,我的心情惡劣得無以復加。

也在這個時候,在SUV的另一邊,我看到了一輛紅車子。我發現這紅的車子不是葛玲玲的法拉利,而是一輛很普通的金車。

嗯?難道是何芙的車子?我心中一動,就想前去看看這輛紅的金車。

「李先生別耽誤我們寶貴的時間,快請上車吧。」中年檢察官繞到我身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嘆一口氣,無奈地抬起左腿剛想跨進本田SUV,突然,我身後傳來一道很清脆的聲音:「李中翰?」

是誰喊我?我扭頭一看。哦,我笑了,因為我看見了一位眼睛像星星的大美女。

「何芙。」我興奮地大叫。

「快上車,別磨蹭。」另外一名檢察官走近我,抓住我的胳膊向車裡推。

「這是怎麼了?」何芙大聲問道,她臉上的驚喜瞬間消失了。帶著目的寒霜,她走到我跟前仔細地打量著三名檢察官。

「小姐,請你讓開,別防礙我們執行公務。」中年檢察官見到是一個美女,口氣緩和了許多。儘管如此,他言下之意依然不客氣,那意思就是如果防礙他們辦公,後果很嚴重。

「我問問都不可以嗎?」何芙的臉更冷了。

「你?你沒有資格問,如果你還繼續問下去,那我們只好請你跟我們回去。到了那裡,你問什麼都可以。」中年檢察官用半調侃的口氣譏諷何芙。

「嗯,我是沒資格,我找個有資格的人來問。」何芙淡淡地說完,優雅地轉了一個身,向身後不遠處的一名中年男子招了招手:「周秘書,你過來一下。」

這個叫周秘書的男人看起來就像一位學者,戴著一副寬邊的黑眼鏡,他旁邊停著一輛黑的奧迪。

「小芙,怎麼了?不是趕著參加KT的股東大會嗎?哎喲,你看,都遲到一小時了。」周秘書有點焦急地看看了手錶。

「參加股東大會還有什麼意思?KT的總裁就在這裡。」何芙向周秘書示意一下我所在的方向。

「什麼?他就是總裁?」周秘書大吃了一驚,不過他隨即很禮貌地向我伸出右手:「幸會,幸會。今天是週一,市政府有很多事情要辦,所以就遲到了。呵呵,希望總裁見諒,敝姓周。」

「你好!周秘書,我姓李。」我微笑地與周秘書握了一下手。

「李中翰,你是什麼意思?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這樣目中無人的話,你會後悔的!請你立即上車。」中年檢察官也加入到推我進車的行列,兩名檢察官如同抓犯人似的把我推進SUV。

周秘書臉大變,他攔住了中年檢察官:「等等,請問你們是什麼單位?麻煩給我看看你們的證件。」

「呵呵,你們KT的小技倆、小手段真是層出不窮啊!一個接一個,我於某今天就不走了。小丁,你們先把犯罪嫌疑人帶回去,嚴加看管。」

中年檢察官在笑,因為他看到三輛同樣有經濟刑偵四個字的車子駛到了KT大樓前。從車上走下了十幾個氣勢非凡的男人,其中一個帶頭的年輕人快步跑來,在中年檢察官面前大聲問:「於科長,我們將如何行動,請指示。」

中年檢察官得意地點了點頭:「你們現在就進去,對財務部門進行仔細的檢查,我馬上讓小丁補辦一張搜查令。」

年輕人應了一聲,腳下頓時生風,手也沒閒著,揮了揮兩下,帶領這一群身穿制服的公務員浩浩地殺進KT。

「你是於科長吧,麻煩接聽一下你上級的電話。」周秘書臉鐵青,他把手機遞到中年檢察管面前。周秘書是趁中年檢察官發號司令的時候,悄悄撥通了電話。

我暗暗好笑,心想這會有好戲看了。

果然,中年檢察官見到周秘書遞來的電話時愣了一下,他猶豫片刻才接過電話。

只對著電話說了三句話,中年檢察官的臉頓時大變,就連大氣都不敢一下,剛才一副驕橫的神態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代而帶之的是惶恐與緊張。

第三八章不擇手段(一)

「對……對不起,對……對不起,周秘書。」中年檢察官把電話遞迴給周秘書時,手一直在抖。他隨即轉身,對著SUV上的女檢察官大喝:「小丁,快!你快去把劉隊長他們招回來,快!」

女檢察官臉發白,迅速地跳下SUV,發瘋似的衝向KT大樓,我發現這個女檢察官跑步的姿勢很難看。

「周秘書……這一定是誤會。」中年檢察官拼命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熱的原因。

「現在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把KT的總裁帶走嗎?」周秘書淡淡地問中年檢察官。

「我們接到舉報,說李中翰涉嫌挪用公款,違反金融管理。」中年檢察官鞠躬哈,一副樣。

「有證據嗎?」周秘書問。

「有人證。」中年檢察官額頭上的汗更多了。

「那意思就是說沒物證了?如果沒物證你就進入司法程序,那是不是太草率了?」

周秘書不再溫和,他的話有些嚴厲。對於沒有物證的事情,何書記當然翻手雲覆手雨了。

「是是是,我馬上就把人帶走。」中年檢察官看著這一大隊人馬從KT裡走出,他的臉越來越蒼白,帶著焦急的口吻,他小聲地懇求:「周秘書,真的是誤會,你千萬多多關照,我於紅波在這裡向你和這位小姐還有李總裁道歉,希望周秘書海涵,希望這位小姐海涵,希望李總裁海涵。」

「你走吧。」周秘書冷冷地說道。

「好好好。」

這名叫於紅波的中年檢察官,又向何芙還有我再三道歉,這才灰溜溜地走開了。來的時候是何等氣勢,走的時候卻是如此窩囊,真令我慨萬千。

「哥……」一條嬌小的身影從公司大樓前衝出,向我飛奔而來,我對何芙還有周秘書笑道:「這是我表妹。」

「哥……嗚……」小君撲到我身上,緊緊地抱著我大聲哭泣。

「別哭、別哭,哥沒事。」我不好意思地看著何芙。

看到這個情景,何芙也有些動,她抿嘴一笑:「小婷說過你有個小姨,想不到你還有個妹妹呀。」

「呵呵,我妹就是我小姨,我小姨也是我表妹。」我只好如此解釋。

「啊?」何芙愣了一下,隨即咯咯大笑,周秘書也跟著莞爾。

「改天再好好跟你解釋了。」

我向何芙道謝,然後溫柔地拍了拍懷中的小君:「喂,是這位大美女姐姐救了你哥,難道你除了哭之外,就不知道說點什麼?」

小君一邊擦眼淚,一邊大聲說:「謝謝這位姐姐!姐姐不但心腸好,還天生麗質、國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三千人都比不上姐姐一個人。」

「什麼?」何芙聽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我估計這是何芙聽過無數的讚美中,最獨特、最石破天驚的讚美。

「哈哈哈……」周秘書大笑,我也大笑,何芙反應過來後也拼命大笑。

唯獨小君沒有笑,她眼睛紅紅地看著我問:「我說錯了嗎?」

哎,小君不問還好,這一問,何芙差點笑岔氣了。幸好戴辛妮從大樓裡走出來,何芙才慢慢地止住了笑。

戴辛妮很有禮數地把周秘書和笑意盈盈的何芙接進了公司,我摟著小君的肩膀和一眾人返回公司大樓。下意識地我抬頭看了看KT大樓,發現幾乎每個窗口都有人頭伸出來,看來剛才那驚險滑稽的一幕,KT上上下下全看清楚了。

「請公司的股東到八樓會議室,請公司的股東到八樓會議室……」這是KT公司的廣播系統在廣播,聲音溫柔婉轉很好聽。

不見了朱九同,也不見了朗謙,但八樓的行政會議室並沒有因為這兩位公司頂尖人物的缺席而冷清,相反的會議室裡裡外外都熱鬧非凡,還沒有離開KT的股東們聽到廣播召集後,又重新集結到八樓的會議室。

他們剛才彷彿看到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這場較量的結果讓每個人看我的眼神都徹底變了,變得佩服、恭敬。

周秘書的到來帶來了市政府跟市委的關懷,這比什麼都鼓舞企業的士氣,似乎轉眼之間,每位股東都對KT充信心。

「啊,市政府的?」

「不只,好像是市委的。」

「對,連秘書都坐奧迪的話,估計是市委的。」

「如此看來,這李中翰有點背景。」

「你這不是廢話嗎?沒背景可以從一個小職員坐上總裁?這可不是一千零一夜。」

「那倒是。」

這些議論哪怕再小聲,我也能聽到不少,我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不過,此時到處都洋溢著喜氣,我如此多慮真有點杞人憂天,想到這我啞然失笑。

「哥,這位姐姐是誰?」小君好奇地打量著正在與戴辛妮聊天的何芙。

「她叫何芙,奈何的何、芙蓉的芙。怎麼樣?何芙姐姐漂亮嗎?」我得意地問。

「嗯,很漂亮。」小君點點頭。

「那何芙姐姐和小君比哪個更漂亮啊?」我嘻嘻一笑,心裡猜想小君一定是說何芙更漂亮。

「我覺得小君更漂亮一點。」小君羞羞地說完,眼睛眯成了一道個彎月。

「什麼?」我目瞪口呆,連忙問:「剛才你又讚美人家?」

小君沒有說話,她只是一個勁地笑。看她笑得這麼嬌憨、這麼可,我差點忽略了她眼睛裡還有一絲狡黠。哎!想起她撲到我懷裡大哭的傻樣,我真不清楚小君是狐狸還是天使?

「哈哈,李總裁真是吉人天相,哈哈……」朗的笑聲把我從神遊中拉了回來,我扭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羅畢已經站在我身後,他旁邊還站著高高瘦瘦的KT大股東曹嘉勇。

「哦,是羅總。其實我應該謝你,如果不是你拖延時間,我現在恐怕已成犯人。」我確實要謝羅畢,這不是客套話。

「哎喲,看李總裁說的。對付這幫渾蛋就要使一些手段,哈哈……」羅畢大笑。

「哈哈。」

「李總裁,以後我們一起攜手賺錢、一起富貴。」曹嘉勇恭敬地伸出右手。

「大家賺錢、大家富貴。」我客氣地握住曹嘉勇的手。

「李總裁,我還真想不到你有個強硬的後臺啊!走眼了。呵呵,不過經過這次風波,李總裁一定知道誰是你的敵人、誰是你的朋友了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朗謙暗地裡捅刀一定是有人指使。」

羅畢說這些話的用意很明顯,就是排擠朱九同,在我面前樹立起盟友這塊招牌。我當然欣然接受這位盟友。

「嗯,誰是朋友、誰是敵人我很清楚。羅總你放心,我對你的承諾不會改變的。」

我知道羅畢最擔心的還是虧空公司的那筆爛帳。

「謝謝!謝謝中翰老弟!哦,你看我,動了就說錯話,謝謝李總裁。」羅畢哈哈大笑,他真的太興奮了。

「晚上我想安排一個慶祝酒會。」我沉一下。

「我來安排!呵呵,我要舉辦一場最盛大的慶祝酒會。」羅畢大笑,他身邊的曹嘉勇也跟著點頭附和。

「小君,聽到了嗎?羅總要舉辦酒會。咦?小君呢?」我剛想把小君介紹給羅畢認識,但轉身之間已經不見小君的蹤影。

「李總裁,你表妹可是人間絕。」羅畢向不遠處的小君發出嘆。

「呵呵,小妹比起羅總身邊的佳麗,一定相形見絀。」我笑了笑,但心中卻有一股怒火,嫉妒的怒火。因為我看見一名年輕人正在和小君聊天,這名年輕人身材高大、氣宇軒昂,不但風度翩翩還丰神俊朗,足以把任何小女孩給倒。小君會不會被倒我不敢說,但至少她被這名俊美青年逗開心了,我發現小君有了一絲扭捏。

「恰恰相反。見了令妹後,我以前認識的女人都變得庸俗了。」羅畢當然沒有發現我心中的妒火,他很直接地表達對小君的傾慕之情,這令我更大為光火。不過,我表面看不出任何的不

「羅總,這年輕人是誰?」我問。

「哦,他叫張亭男,是張思勤的兒子。張思勤也是我們KT裡與老曹齊名的大股東。」羅畢淡淡地說道,看來,他對張思勤並沒有好

「張亭男、張亭男……」我心中默默地念著這個名字,只覺得每念一次,心裡的酸水就湧出一次。

「請各位股東進入會議室,請各位股東進入會議室,股東臨時會議馬上開始了……」公司的廣播系統正在向公司每一個角落傳遞開會的訊息。

這真是一波三折的股東大會。

股東臨時會議的召開就是重申市委、市政府對大型企業的領導換人的關心。

周秘書也代表市委、市政府發言,並鼓勵企業在我的帶領之下走向輝煌。

會議在掌聲中結束。

幾乎所有的股東都再次向我表示祝賀,最後一個向我祝賀的卻是何芙。不知道為什麼,何芙不但低調,還刻意地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只是到了會議結束時她才小聲地對我說:「晚上六點,我阿爸爸請你去我家吃飯,到時候周秘書來接你。」

我連連點頭:「好的。」

何芙淡淡一笑,就要離開,突然她想到什麼,又說:「哦,對了,順便把可的小君也帶上吧。」

我又連連點頭:「好的。」

望著何芙離開的背影,我真的百集。冥冥中似乎命運之神安排這位貴人來到我身邊,她又救了我一次,我真的謝她。

也許一輛車在何芙眼裡不值多少,也許她本就不會接受我的贈予,但無論如何,我都會送點什麼給她。

送走了何芙,我叫來三名公司保全,直接走上投資部。

這裡有我存放的物品,最重要的是我要找杜大維要點東西。

「啊,總裁你好。」

「總裁好。」

直到我走進杜大維辦公室之前,向我問好的同事還是絡繹不絕。我都客氣地點了點頭,我並沒有責怪他們之前對我的冷漠,人都是自私的,我很理解。

「總裁光臨,不勝榮幸啊!」杜大維用微妙眼神看了我一眼,他此時的心情一定很矛盾。我的當選既幫他擺困境,又讓他心理極不平衡。

「怎麼?你不祝賀我?」我一點不客氣,一股坐在沙發上。

「祝賀呀,祝賀你好運氣。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如果你膽敢再碰玲玲,我一定和你拼了。」杜大維厲內荏地盯著我的眼睛說出狠話。

「呵呵,你這個胖子還真夠狠的。那天,你拿的樣子差點把我嚇死。」我的怒氣在聚集,別人都對我很客氣,這個杜胖子居然對我發狠,我心理也很不平衡,以至於我不稱呼他名銜,而是喊他做胖子。

「你……」杜大維臉上的肥搐了一下,竟然說不出話來。

「好了,別說那些沒意思的話了。我來這裡只想跟你好好談談,如果你不想談,那我馬上就走,到時候你別後悔。」我冷笑兩聲。

杜大維一下子就軟了,猶如一顆了氣的皮球,他低垂著腦袋淡淡地說道:「談吧。」

我笑了。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是我炙手可熱的時候,就是十個杜大維我也不放在眼裡,我甚至希望他做出傻事來,給我一個報復的機會。

「其實,我只想要一些東西,一些關於公司秘密的東西,你可以不給我,但我勸你別我把門外的三名保全叫進來強行搜查你的辦公室。」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這間辦公室裡的一切東西你都可以隨意拿走。」

我笑了,笑得很詭異:「那我就太謝了。」

杜大維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把他辦公桌的屜打開,取走了一隻裝有戴辛妮挪用公款炒期貨的文件夾。我還警告杜大維,如果他膽敢欺負葛玲玲,就憑他欠公司的爛帳,我就足以把他送進監獄。

離開杜大維辦公室時,我無法忘記杜大維恐懼的表情,他一定以為我有神靈附體,要不然存放得如此隱秘的文件怎會被我發現?我想,我確實有神靈附體,這個神靈就是我的小香君。

「哇,總裁大人好!手上的東西重不重?我幫你拿一下吧。」孫家齊出人意料地出現在我面前。他雖然尊稱我為總裁,但嘻笑戲謔的口吻還繼續保留著。我的內心過一股暖,不管孫家齊對我做過什麼,他始終是我的朋友。至少章言言把秘密告訴我之前,我就把孫家齊當成了朋友。

其實我並不恨孫家齊,他在KT裡只是一名小人物,如此卑微的人物又怎能逃朱九同的控制呢?俗話說得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生存,孫家齊難免會做出一些損害朋友的事情。所以,我原諌了孫家齊,內心裡早就原諒了他。

「家齊,剛好我也想找你。你回策劃部準備去一下,過兩天你接替朗謙的位置。」

我向孫家齊笑了笑,紙袋裡的東西是何等重要,我怎麼可能讓孫家齊幫忙?

「真的?」孫家齊大吃了一驚。

「我有必要騙你嗎?我只希望你以後不要騙我。」我向孫家齊笑了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孫家齊的臉有點紅,他一邊追著我的步伐、一邊辯解。

「家齊,有些事情我不說不等於不知道。朱九同的秘密我都清清楚楚,難道別人的秘密我就不能知道一二?我只是把你當成了朋友。家齊,我希望我們永遠是朋友。」我意味深長地看了孫家齊一眼,然後走進電梯。

電梯的門還沒關,我身後就傳來孫家齊的呼喊:「中翰,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我沒有回頭,只是出了笑容。當電梯剛到達第九樓的時候,我的笑意更濃了,因為有兩個漂亮的小女孩向我嬌聲齊喊:「李總裁好。」

我笑眯眯地走出電梯,很意外沒有看見小月。眼前就是兩個模樣相似的美麗小秘書,這些做秘書的果然個個聰明伶俐。

「朱九同在嗎?」我問。

「朱先生在裡面收拾東西。」其中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向我笑了笑。

「小月呢?」我又問。

「小月在幫朱先生收拾東西。」小女孩脆聲回答。

「嗯,你們叫什麼名字?」我笑問。

「我叫上官杜鵑、她叫上官黃鸛,我們是兩姐妹。」小女孩把小手指向身邊個子稍高的女孩嬌聲說道。

「你們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我好奇地問。

「我是姐姐,妹妹比我高。咯咯……」上官杜鵑咯咯笑了起來。

「哦!看來姐姐心疼妹妹,把吃的都給了妹妹,所以妹妹比姐姐高。」我猜道。

「嗯。」兩姐妹居然異口同聲地點頭,真的有趣極了。

「那好,麻煩上官杜鵑幫我叫兩名公司的保全上來。」我的臉拉了下來,也不管兩個姐妹聽清楚了沒有,就推開門走進總裁辦公室。

「小月,你先出去。」朱九同顯得很平靜,我的出現似乎在他意料之中。

「哦。」正在收拾東西的小月停下來,她看了我一眼,怯生生地走出總裁辦公室。

我沒有理會朱九同,而是環顧四周,繞著寬敞的辦公室來回踱步。這是我第一次那麼仔細地看總裁辦公室,在一件仿清代康熙年間的青花大瓶面前,我停下腳步仔細端詳著。儘管我對藝術品沒有研究,但這隻花瓶的美還是引了我。

「這隻花瓶不錯。我在這裡待了十幾年,摸得最多的就是這隻花瓶了。我對這裡每一樣東西都悉、都有情,尤其是這隻花瓶。」朱九同的語氣有一些落寞。

情這個詞不錯,但願你還有。」我在笑,但很冷。

「你恨我?」朱九同問。

「也不是很恨,只是想你死而已。」我很坦率。

「為什麼?」朱九同淡淡地問。

「你設毒計陷害我,還狼心狗肺地霸佔這裡的女人。」

我的火氣很旺,本不能剋制自己。除了憤怒的大吼外,我想不出有什麼方法可以發我心中的怒火。

「哈哈哈哈……」朱九同在狂笑。

「你很快就笑不出來了。」我冷冷地說道。

「設計陷害你?你如果不貪婪,我能掐著你的脖子去做違法的事?說到霸佔這裡的女人,呵呵,你在KT的所作所為,我可不只聽到一丁點。就連葛玲玲這個貨你都比我先一步下手,難道你不知道葛玲玲是有夫之婦嗎?你自己都不乾淨,怎麼能說別人髒?嘿嘿,真是笑話至極。」朱九同在藐視我。

「你住嘴,我和每個女人在一起都是你情我願的,我並沒有做威設計、陷害女人這種缺德的事。」我的怒火又在聚集。

「什麼威?」朱九同臉大變。

「嘿嘿。」我冷笑一聲,從紙袋裡拿出一份文件檔案影本扔到茶几上。

「你……你是怎麼得到的?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杜大維這個畜生。」朱九同看了影本一眼頓時驚怒加。手一鬆,手中的柺杖嗒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這次你笑不出來了吧?」我忍不住識諷這頭剛才還得意洋洋的老狐狸。

「想不到杜大維敢出賣我,他出賣我也等於出賣他自己。」朱九同頹然癱在沙發上,死魚般的眼睛裡已出恐懼。

「你閉嘴,你們兩個渾蛋都是罪孽深重。」怒火在蔓延,我真想親手掐死這個老渾蛋。

「不錯,我是設計陷害戴辛妮,讓她虧空了三千萬。但我不後侮!一年前,我就知道戴辛妮想要離開KT,我不想她走,所以……」

「所以你用對付我的辦法對付戴辛妮,給戴辛妮一定數量的易權限,讓她深陷買賣期貨當中。一次又一次賭博式的投入,終於虧空到了三千萬。」

「為了挽留自己心的女人,虧掉三千萬並不多。」

「看來你喜不擇手段。」我冷笑一聲。

「彼此、彼此。你如果不是不擇手段,也不可能在這短短的時間裡,由一個普通職員一下就坐上總裁的位置。唉,當初我太小看你了,也許何書記也小看了你。」

朱九同兩道怨毒的目光掃向我。

「不錯,我是不擇手段,我還會繼續不擇手段地打擊你、不擇手段地鞏固我的利益。」

佔據上風,我顯得更加咄咄人。回想起自己如果沒有膽量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話,自己要嘛捲鋪蓋走人了、要嘛繼續留在KT裡被別人羞辱。對於朱九同說我不擇手段,我完全贊同。對於這個敵人的稱讚,我雖然得意,但並沒有飄飄然,相反的我對眼前這頭老狐狸一直保持著深深的警戒,居安思危這四個字我更牢記在心。

「你想怎樣?」朱九同看著我,他的目光凌厲而驚。

了一會,我淡淡地說道:「把你KT的股份賣給我。」

「那是我的命子。留著這些股份,說不定哪天我還能做回KT的總裁。」朱九同地笑。

我心裡咯登了一下,朱九同的平靜讓我更害怕,我知道他倚仗著何書記的力量,我估計何書記也想讓朱九同制衡我。

哼,我豈能讓朱九同與何書記他們如意?要擺何書記的控制,就要先擺朱九同的制衡。要擺朱九同的制衡,就一定要把他打倒,不給敵人任何息的機會。

我現在如中天,朱九同還敢威脅我,如果將來有一天,他重新爬到我頭上來,那我將生不如死。

「我在和你商量。」我盯著朱九同的眼睛。雖然我已是KT的總裁,但是名不副實,因為我口袋沒有任何KT的股份。

如果自己不能擁有KT的大部分股權,那只是一個名義上的總裁,或者說,我更像KT的總經理而已。

「沒得商量。」朱九同淡淡一笑。

「為什麼大家都稱你是九叔?」我笑了,笑得很神秘。

「那是因為我德高望重。」朱九同臉上出一絲得意,他的眼睛裡似乎閃過了一絲生機。

我不會讓朱九同覺得有生機,冷笑一聲後,我淡淡地說道:「如果你進了監獄,也許就沒有人覺得你德高望重了。」

「進監獄?」朱九同納悶地看著我。

「嗯,不錯。」我笑眯眯地站了起來,大步走到辦公桌上的對講機,按下了對講系統:「上官杜鵑,保全來了沒有?」

「李總裁,保全在辦公室外等你。」上官杜鵑嬌聲說道。

「嗯,讓他們等著。」

「好的。」

我關上了對講系統,走到朱九同面前,很嚴峻地告訴他:「老頭,十分鐘之內,你不答應我就讓保全送你去警察局。你記住,十分鐘。」

也許是對頑抗到底的朱九同產生極度的厭惡,我連對他的稱呼也開始不尊重了。

「何書記不會允許我進監獄的。」朱九同向我冷笑。

「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知道何書記怎麼想?他說不定比我更想你死,你死在監獄裡那是最好不過了,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一個人要想保住自己的秘密只有一個方法。」我盯著朱九同的眼睛惻惻一笑。

「什……什麼方法?」朱九同顫聲問。

「就是讓知道秘密的人變成死人。死人不會說話,死人比啞巴更能守得住秘密。」我冷冷地譏笑。

「不會的!何書記不會這樣做的!」朱九同厲聲道。

「是嗎?」我大笑不已,撿起地上的柺杖放在朱九同面前,很誠懇地說道:「可憐的老頭,你真的是老了,老糊塗了。就算何書記不會讓你死,但我會呀。我把你監視員工的錄影資料編輯成連續劇,每天在網路上播放一部,每一部又分上下集,這樣就算我不把錄影帶給警察,警察也會自動找上你。」

看著面驚恐的朱九同,我繼續說道:「還有,我把你這幾年設計陷害他人的資料全部公佈出去,董事會能原諒你嗎?說不定會有幾個被你陷害過的董事馬上找人幹掉你,嘿嘿,我可不想這麼血腥。」

「你……你……」

「你都六十多了,是將死之人,為何還戀權力?我警告你,千萬別落到了牆倒眾人推的時候。你這十幾年來所做的孽,足以讓你粉身碎骨,你以為何書記會保你嗎?我想何書記一定覺得你像一坨大糞,躲你遠遠的還來不及,怎麼還會保你?」

「到時候,單憑戴辛妮一個人就夠你受的,以戴辛妮的脾氣,就算她不掐死你,也會報復你,直到把你送進監獄。你將永遠待在監獄裡面,老死在裡面。呵呵,說不定你這身老骨頭在監獄裡待上一年半載就爛掉了。」

「李中翰,你……你夠狠。」朱九同那雙鷲的三角眼終於出無奈。

「跟你學的。好了,現在還剩下一分鐘,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我很不耐煩地向辦公桌大步走去。

「好吧。」終於等到朱九同說出這句話,我心頭的一塊大石頭才落了下來。

第三九章不擇手段(二)

「哥,這麼多人在做什麼?」小君小聲地在我耳邊嘀咕,我聞到了一股醉人的幽香。

「哦,朱總裁要把KT的股份賣給你哥,這是件喜事,所以人就多羅。」寬敞的褐沙發上,我摟著小君的香肩,真想親一下她的小嘴。不過在這裡不行,有兩名KT長期聘用的法律顧問,還有朱九同、羅畢、寧紅軍、侯天傑以及一名律師在場,我可不能放肆。

「為什麼要把股份賣給哥呢?」小君紅嘟嘟的小嘴還真問出了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因為朱總裁老了,他想回家種地。」我很認真地回答。

小君噗哧一笑,嬌聲說:「雖然我不是很懂,但我絕對不相信朱老頭會去種地。哼,不想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就不用說啦,也用不著騙我。你這個豬頭,看我會把楊瑛介紹給你認識才怪。」

「喂,你動不動就用你的同學來惑我,我再也不相信你的鬼話了。」我恨恨地瞪了小君一眼。

「哼,你說的哦!過兩天楊瑛來了,你可別求我介紹。」小君鼻子一皺,氣鼓鼓地撇過臉。

「什麼?你同學過幾天要來上寧市?」我很意外。

「不錯,而且一來就是三個。三個都是天生麗質、國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大美女。」小君得意地晃起了她的小腦袋。

「嗯?這句話很悉,好像少了一句三千人都不如一個人。」我忍不住摸了了摸鼻子,就是不笑出來。

「那當然啦!只有李香君才配得上三千人不如一個人,咯咯……」小君不停地嬌笑,彎月般的眼睛不僅狡黠,還充了驚人的自信。哎,我已經無可救藥地上了小君。

「那哥先找好房子,要不然你同學來了沒地方住。」我溫柔地摸著小君的秀髮,至於小君的同學,我本就沒有什麼念。有小君一個人我就已經很知足了啊!何況KT里美女如雲,個個都讓我窮於應付,加上剛當上總裁,我的事情夠多的了,哪裡還顧得上小君的同學?

「對哦!我跟我同學說你做了總裁,她們還不相信。哼,這次讓她們知道我哥的厲害。」

小君得意地看著我,看得出她也為我到驕傲。但是小君並不知道,她才是我心中無法代替的榮耀。

「李總裁,已經擬好了所有易KT股份的文件,朱先生簽字了,等李總裁你簽字後,文件就馬上生效。」

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走到我和小君的面前,這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是KT的律師兼首席法律顧問洪冰。

「好。」我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前,看了眾人一眼,隨即拿起派克筆在文件上籤上我的大名。

易的款項必須在三天內劃入朱九同先生指定的銀行帳號,這筆KT的股份一共涉及……」洪冰拿起了文件,在我和朱九同面前朗讀。我沒有仔細聽,而是看著朱九同,朱九同的目光呆滯,估計他也沒有傾聽律師在說什麼。

「李總裁,祝賀你……」

「謝謝。」

我欣喜地接受了羅畢、寧紅軍、侯天傑以及洪冰律師對我的祝賀。

等眾人離開,羅畢向我身邊的小君眨眨眼:「晚上的慶賀酒會安排在伯頓酒店三十八樓的水晶閣宴會廳,時間是九點。晚上我先請總裁和小君一起吃飯,吃完飯後我們一起去伯頓酒店,呵呵。」

「晚上我還要和市委的一位領導吃飯,就不方便和羅總吃飯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真可惜,我今天還訂到一條牙買加的超級石班魚。不要緊,那就等下一次好了,不過晚上的慶賀酒會,你可不能不來哦!」羅畢有些遺憾,只是聽說我要和市委的領導吃飯後,他也釋然。

「那當然,等會我還要帶小君去買衣服。呵呵!」我向小君笑了笑。

「買衣服?」小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

「那我就不妨礙總裁了。對了,這裡有些現金,等會幫我選幾套漂亮的衣服送給小君,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羅畢說著,向我遞來一大紙袋的現金。

「呵呵,這怎麼好意思。不過,我手頭的現金確實不多,那我就先謝謝羅總了。」

我表面客氣,但心裡一點都不客氣。

因為我不需要客氣,我給予羅畢的更多。只不過羅畢夠圓滑,這令我心裡非常受用。

「哎呀,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好了,不耽誤你買衣服了,有什麼事情就喊保全。」

羅畢瞥了坐在椅子上發愣的朱九同一眼。

「你多慮了。」我淡淡一笑,心想,對付這個糟老頭還用得著找保全嗎?

羅畢離開我的辦公室之際,朱九同也站了起來。他拄著拐仗,緩緩地走到我面前,淡淡地說道:「年輕人,千萬別得意忘形。」

「我知道,我一直很謙虛。」我冷冷地回應朱九同。

「嗯,我有一事相求。」朱九同居然求我,我不有些吃驚。

「你說。只要不過分,我答應你。」我點點頭。

「小月不想離開KT。」朱九同說道。

「哦,這你放心,KT永遠是小月的家。她在這裡的工作條件、所有待遇都不會改變,甚至我還打算把我現在住的房子給小月住,畢竟你在海邊的別墅離公司太遠了,不方便小月上下班。」

朱九同聽我說完,臉上出了奇怪的表情。他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無奈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這間他擁有十幾年的辦公室,也許他永遠不再回來。看著他顫巍巍又狗僂的身影,我內心有些慨,對這個老頭的厭惡也減少了幾分。

「上官杜鵑,你讓保全走吧。另外,通知郭泳嫻秘書來一趟。」朱九同剛離開,我就馬上按下了對講系統。

「好的。」上官杜鵑的聲音很是好聽,我估計KT的廣播也是上官杜鵑的工作。

一直東看西看的小君看見我關上對講系統後,突然興奮地跑過來大聲問道:「哥,真的去買衣服嗎?」

「那還能假?晚上還要去何芙姐姐家吃飯。哼哼,這次小君想不穿漂亮點都不行了。」我的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小君的黑絲襪美腿。

「哥,你怎麼認識何芙姐姐的?我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小君沒有注意到我眯眯的眼神,她不但何芙,更對何芙到好奇。

「想知道何芙姐姐的秘密?」我摟著小君問。

「嗯。」小君用力地點點頭,她美麗的大眼睛出濃濃的好奇。

「給哥親一下嘴,哥就告訴你。」我笑嘻嘻地開出了條件。

「不給,最多我不聽。哼!」小君臉一沉,把小臉撇到一邊去。

「真不聽?何芙姐姐與你哥認識的過程可以說驚天地、泣鬼神,讓人難以相信。不聽,哥就讓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哎!」我故意嘆了一口氣。

小君的好奇心被我吊到七萬公尺高空。她眼珠子急轉,馬上噘起小嘴:「我想聽嘛,哥快說。」

「沒親嘴,沒秘密。」我學著小君,把眼睛看向窗外。

「那……那就親一下啦。」小君跺了跺腳,氣鼓鼓地大聲嚷。

我笑得很得意,連忙把小君抱在懷裡,在她的扭捏中,我含住了她的紅。想不到,這一吻下去竟然一發不可收拾,小君的嘴不但柔軟香甜,就連小嘴裡的靈也竟然主動探入到我口腔裡。我驚訝萬分,偷偷地看一下小君,發現小君出了一絲狡猾地笑容,我不恍然大悟,心想這不是拒還嗎?

我肯定小君也喜和我接吻,只是小女孩面子、要矜持,如此做作一番,她才小鳥依人、嬌羞地接受。我動地吻著小君的紅咽她的唾、糾她的小舌頭。每次與小君接吻我都處於極度的亢奮之中,這次也不例外,我的手亢奮地伸進小君的制服裡,挑開襯衫的鈕釦、拉下罩。

「嗯……」小君很痴地呻。我發現小君的身體越來越了,以前摸她的房她只會顫抖,現在一摸她的身體,就彷彿觸到她的神經一樣,她反應強烈,我甚至懷疑小君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帶有電離子。

那兩顆嬌頭被我的手指頭輕輕一劃,立即立起來,比我下的硬起速度快得多。可的是這兩顆頭硬起後還是比紅豆大不了多少,如此小巧的頭居然引領著豐無比的房,真是讓我瘋狂。

「小君,房越來越大了噢。」我低下頭,瘋狂地住小君的頭。

「哎呀!說只是親嘴的,怎麼又親人家這裡呀?」

小君發現我轉移了目標,她嗲嗲地大叫,一邊跺腳一邊起她的脯。看來她是多麼地喜我摸她的房,我驚歎不已。

「小君,把衣服了好嗎?」我氣吁吁地央求,手挑開小君襯衫上最後一顆鈕釦。

「不。」小君噘著小嘴。

「求你了,小香君。讓姐夫看看你的小。」我拉開了小君的襯衫,順勢下她的制服。

「人家的是可以隨便看的嗎?真是的,不給看。」小君爹聲爹爹地嚷起來。

見著小君一身雪白的肌膚、高房,我的下體硬到了極點,只是小君有些不願意的樣子讓我犯難。

我嘻笑一聲,乾脆把小君抱起來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再次狂吻她。小君推我兩下,又沉浸在溫柔的挑逗之中。

這次的熱吻盡是我主動,我不但吻了小君的嘴,還吻她的脖子、耳朵、眼睛、鼻子。在小君的咿呀聲中,我一邊摟著她的細,一邊把手放到她的絲襪美腿上,輕輕地來回撫摸,受到絲襪的柔滑,也受到大腿的結實。我悄悄地順勢而上,摸到了棉質的內

我暗暗好笑,心想等會去買衣服,一定要幫小君多買一些內衣、內,我要小君天天穿不同款式、不同顏的內在我面前走來走去。

「哎呀!哥,把你的臭手拿出來啦!嗚……」小君突然渾身顫抖,她開始撒嬌,小手抓住我的大手往外扯。但我的大手已經捷足先登,探進綿質小內,摸到了光滑的丘陵。那是一個如同饅頭一樣的丘陵,一點草都沒有,光滑無比、柔無比,令我意外的是,還滑無比。

「很多哦。」我看著小君嘻嘻一笑。

「哥……別摸呀,死了……嗯……」小君的嬌嗲越來越小聲,呻聲卻越來越頻繁,因為我的手指開始撥那兩片柔。足夠的潤讓我的手指在柔的花瓣上打滑,捏了幾次,總算捏住那顆小蒂,輕幾下,我突然用力按了下去。

「啊……哥……哥……」幾聲嬌喚,小君軟靠在了我身上。我暗暗得意,另外一隻手也不放鬆,挑開小君的罩釦子,讓兩團豐彈跳出來。

「嘀……」

對講系統突然響起來,還亮起紅燈。我一愣,小君趁機從辦公桌上跳下來,像只兔子似的跑向洗手間。

「哎。」我氣惱地嘆一口氣,按了對講系統:「什麼事?杜鵑。」

「總裁,郭秘書來了。」

「哦,你讓她進來吧。」再次讓小君逃出我的魔掌,我心裡憋得難受,不過見到郭泳嫻後,我的鬱悶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其實我一直喜的女人,尤其是像郭泳嫻這種得可以滴汁的女人。

她沒穿外面的制服上衣,只穿著藕的襯衫、黑的短裙,看起來更顯得典雅端莊。美的臉上漾著人的笑容,勾魂的大眼睛出來的不只是興奮,還夾雜著著別的。她走進辦公室轉身把門掩上,轉身之間,波似的捲髮輕輕飄,那揮灑自如、儀態萬千的韻味,真的不是小女孩可以學得到。

「小翰,你找我?」郭泳嫻嫣然一笑。

「別人都喊我總裁。」我假裝板著臉。

「是嗎?那我更要喊你小翰了。」郭泳嫻得意洋洋。

「為什麼?」我問。

「因為有我這位大姐姐隨時監視你、管住你,你就不能胡作非為。你這麼風,若沒人管你,只怕公司的姑娘都要遭你的毒手。」郭泳嫻果然賢淑,懂得對一朝得志飄飄然的我下了管制令,不許我胡來,儼然有大管家的風範。

我一愣,心裡暗吐苦水。還沒有想到如何回話,小君已從洗手間裡跑出來,她笑眯眯地對郭泳嫻大聲讚道:「泳嫻姐姐說得對,非常對。」

「小君也在啊?」郭泳嫻料想不到小君在辦公室裡,她趕緊收斂一下風情。聽到小君的讚揚,她高興地向小君猛眨眼。

見兩個大、小美女這麼開心,我乾脆打蛇隨上,讓她們徹底開心:「為了能夠自律、為了嚴格要求自己。我提議郭泳嫻擔任公司行政秘書,接替戴辛妮的位置。」

「啊?」郭泳嫻大吃一驚,但隨即出笑容,很意的笑容。兩隻眼睛水汪汪的,想什麼我很清楚。

「那辛妮姐姐呢?」小君晃著腦袋問。

「她當然回家做個家庭主婦。夫都在公司裡不好,我還打算把公關秘書處撤了,以後KT也不招什麼公關秘書了,把兩個秘書處合而為一,雖然泳嫻姐會辛苦點,但權力更大。不知道泳嫻姐願不意擔任這個職務?」我用徵詢的口氣問郭泳嫻,表示我對她的尊重。

「你決定再說,咯咯……」郭泳嫻笑得很燦爛。像她這樣心高氣傲的女人,本來就想擁有一定的權力。她以前在行政秘書處裡只是一名普通的秘書,只因年紀最大,大家都敬讓她三分。但她所說的話遠沒有莊美琪和戴辛妮有分量,地位甚至沒有王怡高,更比不上幾名公關有影響力。所以她內心很抑,我以前經常被郭泳嫻責罵,就是她在發心中的不

「嗯,就這麼說定了。公告明天我就讓杜鵑發下去。」我笑眯眯地點點頭。

「那我先走了。」郭泳嫻站了起來。

「哦,等一下。辦公室的裝飾要換一下,這個應該由郭秘書來負責。」我笑道。

「哇!任職的公告還沒發下去,我就馬上有工作啦?」郭泳嫻委屈了一下。

「你不做出一點成績,秘書處的人如何服你?」我假裝板起臉解釋。

「好啦!說吧,要怎麼裝飾你的辦公室呀?」郭泳嫻馬上認真起來,我暗贊郭泳嫻有領導的氣質。

「沙發要換掉、窗簾要換掉、吊燈要換掉、辦公桌要換掉、洗手間的浴缸要換掉……」我四周查看,要換掉的東西確實不少。

「等等,我去拿筆記。」郭泳嫻走到辦公桌,拿起筆紙開始記錄起來。

一邊的小君見狀,無聊地向我吐了吐舌頭:「不打擾總裁大人的工作啦,我去找樊約姐姐。」

「去吧。等我安排完這些工作就下去找你,別跑遠了哦!找不到你,買衣服的事就泡湯了喔。」我叮囑小君。

「你敢泡湯?」小君在門口回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小君到底是你的表妹還是小姨?」小君剛走開,郭泳嫻就跑到我面前焦急地問。

「當然是小姨啦,只不過她一直把我當哥看待。」我笑嘻嘻地抱住郭泳嫻。

「我看小君很聰明,她一定是看出了你這個姐夫圖謀不軌,所以她喊你哥哥,就是要打掉你的心。哼哼,小君這麼漂亮,你敢說你沒動壞念頭?」郭泳嫻向我怒目而視,只是我的膛已經貼到她兩座高聳的山峰,她也不躲避。

「我喜的女人,我的泳嫻姐既成又美麗。」

我輕嗅著郭泳嫻的耳朵。

「什麼你的泳嫻姐,真不害臊!好啦,辦公室要換的東西我記下來了,等會我就讓工程部的人過來,要怎麼裝修你……你還沒有告訴我。」

郭泳嫻定力不錯,她的臉已經發燙居然還能繼續問我問題。

「裝修的事全憑泳嫻姐做主。我已經把辦公室給泳嫻姐,這裡的裝修自然由你的喜好,我相信你的眼光。」我的雙手輕著郭泳嫻肥碩的肥。也許是郭泳嫻經常找麻煩的緣故,我對她很瞭解,她的能力在秘書處裡絕對首屈一指。我不但相信她的眼光,更相信她的能力,讓她領導秘書處,絕對比戴辛妮更勝任。

郭泳嫻驚喜地看著我,她想不到我如此看重她,這對她來說是一個意外。一直以來,她都是受排擠的人,如今受到我的信任,她除了足外就只有動。從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我讀懂一個士為知己者死的眼神。

郭泳嫻咬了咬的紅,顫聲道:「小翰,嫻姐一定把工作做好。」

我微微一笑,很真摯地說:「大總管,這裡就拜託了。」

剛說完,郭泳嫻突然跑起雙腳,閃電般地朝我的嘴親了一口。

「只親一下可不行。」我緊緊抱著郭泳嫻豐腴的身體,的真舒服。

「那要多少才夠?」郭泳嫻嗔了我一眼,這一眼意。無限的風情隨著這一眼逐漸四處蔓延,我衝動地吻上了她的嘴,再次領略到接吻的藝術。嘴被深含、舌頭被輕咬,就連我的唾也在急劇的消失,唾去哪了呢?當然被郭泳嫻吃了。

幸好我的唾能源源不斷地湧出,直到我下了子,郭泳嫻才把注意力轉移。

她痴痴地看著大,我發現她有咽口水的動作。心中一動,我忍不住央求:「泳嫻姐,幫我含一下。」

郭泳嫻風情萬種地看了我一眼,突然猶豫地說道:「含一下可以。不過,我想你答應我一件事。」

我焦急地問:「什麼事?」

郭泳嫻咬了咬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我想再看看你和小怡做。」

「什麼?」我大吃一驚。

「別這個樣子嘛!快答應嫻姐。只要你答應嫻姐,嫻姐以後什麼事情都聽你的。嫻姐以後就是你的人,好嗎?」郭泳嫻居然撒起嬌來,沒有半點矯造作,魅力強橫如斯。我心撲通、撲通的跳,哪能拒絕她的要求?

「為什麼要看?」我好奇極了。

「因為想看。別問了,再問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反正我就是想看,誰叫你當初在我面前跟小怡做?現在嫻姐一想起來,就……就……」郭泳嫻突然臉如桃花,羞澀地把臉靠在我身體上。

「就什麼?」我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這真令人太想知道答案了。

「我不好意思說。」

「別怕。」

「你不許笑。」

「保證不笑。」

郭泳嫻扭捏了半天,才道:「一想起你和小怡在辦公室裡做,嫻姐就會全身難受。現在幾乎每天晚上都做同一個夢,夢見你和小怡做,好奇怪的。」

夢?」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說過不笑的。」郭泳嫻拉下了臉。

「好好,不笑不笑,但怡姐同意嗎?」我覺得既荒唐又好笑。

「她不同意我難道不會偷看嗎?」郭泳嫻轉怒為嗔,她的眼睛四處看了看,突然動地指了指窗口那厚厚的窗簾。

「躲到窗簾後偷看?」我問。

「嗯。」郭泳嫻猛地點了點頭。

「好吧。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被怡姐發現了,你可要承擔後果。」我此時的心裡有一種怪異的覺,很衝動、很興奮。

「放心啦,你快叫小怡上來呀。」郭泳嫻焦急地大叫,我真懷疑她是不是心理變態。

「那泳嫻姐也要先含一下呀。」我用下的頂了頂郭泳嫻的大腿,一邊按下對講機系統。郭泳嫻瞥了我一眼,輕甩一下她的秀髮,然後緩緩蹲下。也許覺得角度不對,她屈下雙膝竟然跪下去,玉手輕輕地把玩我的大,又偷偷地瞄著我。

在我萬分期盼中,她張開的嘴包住我的大頭,繼而輕含慢吐,小舌頭在紫黑髮亮的頭上打了幾圈,突然一而下,把整完全進口腔裡。

哦,酥麻暢快的覺瀰漫我的全身。

這種覺與眾不同,我所認識的女人中,也只有郭泳嫻的嘴巴能給我帶來這種奇妙的快,我甚至頭進入郭泳嫻的咽喉。

「杜……杜鵑,馬上叫王怡秘書上來。呃,王怡秘書來後不許其他人進我辦公室。」我強忍著無比的興奮才把話說完,郭泳嫻不停吐令我幾近崩潰。

「咦,總裁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上官杜鵑聽出了異樣。

「沒事,有點累,現在正和郭秘書討論工作。」我馬上辯解。

「等會我衝一杯咖啡給總裁。等王怡秘書來了,我讓她端給你。」上官杜鵑果然夠貼心。

「好的,謝謝。」我趕緊關掉對講系統,再遲一點,我的呻就會被上官杜鵑察覺。

「泳嫻姐先停停,我快了。」我焦急大喊。

「真是差勁,東西夠大持久力就差點。」郭泳嫻吐出,對我戲謔一番。

「不是我持久力差,而是嫻姐的嘴上功夫了得。哦,真的要命。」我大聲褒獎,忙把郭泳嫻拉到沙發邊。一股坐下後,我再次向她示意含下我的大

「不要啦,小怡馬上就上來,你快把子穿好。」

郭泳嫻嫵媚地看了我一眼,撿起了地上的長扔到我身上,一扭真的跑到窗戶那,把窗簾拉開閃身躲進了窗簾裡。窗簾重疊加厚,人躲進去如果不把窗簾拉開,還真看不出裡面藏有人。

「小翰,這樣會被發現嗎?」郭泳嫻的聲音從窗簾後飄出來。

我一邊穿回子一邊呵呵直笑:「看不見。你放心了,只要你不喊出來,怡姐百分百不知道這個還藏著一個偷窺狂。」

「不許說我是偷窺狂!嫻姐只想看你和小怡做一次,而且就看這一次。」郭泳嫻從窗簾裡探出頭來,真的有點滑稽可笑。

「篤篤篤。」

三聲溫柔的敲門聲後,郭泳嫻趕緊把腦袋縮進窗簾裡,隨即一聲嬌軟的湖北口音傳了進來:「咖啡來羅。」

人沒見,聲音已至。門一開,王怡高挑的身影就出現在我面前。我發現王怡眼在笑、眉在挑,就連小嘴邊上也了兩個淡淡的小酒窩。

「哇,怎麼好意思勞煩怡姐端咖啡,應該是小翰端給怡姐才是。來來來,把咖啡給我,小心別把手給燙了,我心疼。」我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接過了熱氣騰騰的香濃咖啡。

「哼,你會心疼我?」王怡看了我一眼。她身材高挑又穿著高跟鞋,走起路來真的如模特一般裙襬飄飄、搖曳生姿,婀娜的體態真是醉人。

「何止心疼,現在我連心酸都有了。」

我一副難過的樣子,順手拉著王怡的玉臂坐下。她穿著一件無袖的短衫,出了白的手臂,摸在手上有冰涼的覺,很舒服。

「怎麼啦?」王怡緊張地看著我:「快告訴怡姐,是不是當上總裁,煩心的事也多了?」

「不是,是因為怡姐有了心上人。」我故意長嘆。

「咯咯……我每天上班來公司,下班就回家,哪裡有時間找心上人?也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的謠言。」王怡一邊辯解,一邊咯咯嬌笑。她知道我心情不好的原因後,反而開心得要命。

「我沒有聽到謠言,只因怡姐塗了勾引男人的亮口紅。哎,我很擔心狂蜂蝶排隊而來。完了、完了,我估計現在就有很多狼向怡姐發動攻勢了。」我哭喪著臉。

王怡抿了抿嘴,光亮的瓣更加嬌,嫵媚地白了我一眼:「說得不錯,現在就有一頭大狼向我發動攻勢。」

「是誰?」我佯裝大驚。

第四十章催眠術

「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傢伙。」王怡嘻嘻一笑。

「難道是我?」我雙臂一環,把王怡抱在懷裡。

「不是你,我可沒說是你。」

王怡在我懷裡輕扭,將碩大的在我膛。

「是不是我可不是由你說了算,讓我摸摸是不是有水?如果有水,那怡姐一定是說假話了。」我閃電般將手伸進王怡的裙子,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我就勾住了她的小內

王怡膩聲道:「啊,小翰,你又欺負怡姐了。」

「我要驗證怡姐到底有沒有說假話。」

「有你這樣驗證的嗎?噢,別摸。」

「很多水喔,看來是怡姐說假話了。哼哼,快說,是不是想我了?」

「唉,你都不理怡姐,快把怡姐忘記了,我還想你做什麼?」

「怎麼會忘記怡姐呢?你不是不知道,這幾天為了總裁這個位置我差點把命都搭上了。等工作穩定下來後,我一定好好關心怡姐。」

王怡深情地望著我:「小翰,怡姐真佩服你,不管你是用什麼法子登上總裁的位置。總之,怡姐就是佩服你、喜你。啊……小翰,姐姐想你親我。」

我問:「親哪裡?」

王怡害羞道:「親嘴。」

眯眯道:「嘴等會親,這會我想親怡姐的下面。」

王怡大叫:「什麼呀?你……你好喔,不要啦。」

「就親一下。」

我掰開王怡的雙腿,跪在沙發前,下了她漂亮的蕾絲內

在一片濃密的草叢中,我找到已經透的戶,柔美的似乎在向我敘述著難熬的寂寞,潺潺的水也似乎在暗示這片肥沃的土地已荒蕪多時。我突然很迫切,迫切地為這片美麗的土地開墾播種。嗅著濃郁的味,我在不停歇的不要,不要聲中含住了兩片瓣肥美,入口鮮香。

舌頭掠過,質滑膩,舌頭繼而深入,探進很黏滑,全是深處的分泌物,黏滑物的分泌夾伴淡淡的鹹味,卻美味口。我盡情地,把進口腔的黏進肚子裡。

「小翰……啊……」王怡把雙腿搭在我肩膀,盡期待。

回應王怡銷魂呻的,同樣是銷魂的聲。

「小翰,怡姐受不了、快受不了了!給我……給姐姐……」

王怡不但叫喚,還把手伸進了自己的短衫。我偷偷看了一眼,發現王怡已痴摸自己的房。

我站起來子,大的大聲說:「怡姐,你的房是我的,以後不經過我同意,可不許摸。」

「姐姐什麼都是你的。小翰,快過來。」王怡緊盯我的大,霧一樣的眼陣裡充渴望,是極度的渴望。我還是第一次覺到女人對的索取竟然如此迫切。

其實以王怡如此優越的條件,要找優秀的男人很容易,但她仍然痴心地等待那位身在美國的情人,我真嘆王怡的固執,她至少應該找一個能安撫她內心寂寞的男人,可惜王怡每天除了上下班,剩下時光就是對月自憐、對鏡自賞。哎,這可憐的女人,就讓我來安撫她寂寞的心吧。

「我喜魯的男人。小翰,你能姐姐、你能征服姐姐。」王怡閃電般地伸出了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我脖子。

王怡很有女人味,這是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只有最近距離的接觸,才能親身受到。儘管她很舒服、很陶醉,但她一直在注視我,透過搖動軟、挪動部,不斷地調整角度來合我,讓我的入能更深一些。

「舒服嗎?怡姐。」我一邊溫柔地,一邊問。

「舒……舒服,小翰,你答應親姐姐的……呀……呀……」王怡的呻總是這麼特別。聲音很尖細,尖細的聲音有很強的穿透力,我真擔心門外的杜鵑聽到了。

不過這會,我也顧不上太多。

「唔唔。」吻住了王怡的小嘴,我輕解她衣衫上所有鈕釦,握住誇張的大房。

我很有幸福,這是我所認識的女人中,房最大的。如此美麗的房只有主人摸得多,這是對女人的襄瀆。

「怡姐,找個男人吧。我真不願意見你孤單。」我溫柔地著王怡嘴角的口水,溫柔地著她的房。一切都是溫柔的,我盡我所能把我的溫情送給王怡,我希望我的能彌補一下她的內心空虛,我理解女人很需要被關,哪怕這種關來自一位並不屬於自己的男人。

「好男人找不到,差的怡姐看不上眼。現在你又勾引了怡姐,你讓怡姐以後怎麼找?嗯嗯……快動呀……」王怡幽怨地看我一眼,也不再說話,而是扶著我的手臂主動出擊,旋轉她的肢。

「噢。」一股柔的力量悄悄來襲,把我的頭緊緊地包裹,不停地榨、,就如同在深邃的中還藏著一張嘴巴。我只好集中力,加重了的力量。

「啪啪啪……」

「呀、啊、呀呀呀!」剛喊一半,王怡就停止了叫。她是害怕高亢尖細的聲音傳出門外,我慫恿道:「怡姐,喊出來!快喊出來!我喜聽你叫。」

「呀呀呀,好舒服。」王怡果然不再抑,暢快的媾就需要忘情地叫喊。

衝動的我握住王怡的雙,配合著忘情叫喊:「怡姐,喜小翰幹你嗎?」

「喜……喜……快……快乾姐姐……喔……要來了、要來了……」

王怡即將高的跡象是如此明顯,不停抖動的身體、湧的、高亢的尖叫。

我注意到王怡終於把眼睛閉起來,她在享受著這愉悅的瞬間。我陶醉了,因為王怡把眼睛閉起來的樣子很美、很溫柔。

「噢。」我呼出了一口氣。想到窗簾後還有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要征服,我只能把快要松閘的關緊緊地關閉。我不是鐵人,身邊美女眾多,若不節省點,恐怕不到一個月我將虛,這也是女人多的苦楚。

「小翰,抱姐姐。」還不願意睜開眼的王怡發出呢喃。我趕緊貼緊王怡溫柔地撫摸她的身體,光滑潔白的肌膚上,一縷淡淡的香汗了我的手心。

「小翰。」呢喃又在我耳邊響起。

「嗯?」我應了一個鼻音。

王怡猶豫了半天,說道:「我……我只求一個月。」

我奇怪:「什麼一個月?」

「只期望小翰一個月能姐姐一次,姐姐就知足了。」王怡突然很害羞地提出一個要求。我一愣,隨即明白王怡的心思,她是希望我能滋潤她。

我既開心又動。

「答應好嗎?」王怡睜開眼睛,很焦急地看著我。

「不答應。」我板著臉,搖了搖頭。

「我……我知道,我沒戴辛妮漂亮。」

王怡的臉頓時大變,眼眶立即微紅。

「小翰希望每月至少姐姐三次。」我輕笑,趕緊在王怡的眼淚掉出來之前說出我的心裡話。

「討厭。」王怡眨了眨眼,試圖將快掉出來的眼淚忍住,只可惜有幾滴還是倘下來。我心疼不已,憐地伸出舌頭,把這幾滴無辜的眼淚全了。

瞧著嬌羞無比的王怡,我小聲問:「告訴我,你平時有沒有自?」

王怡羞澀更甚,她脖子一扭把臉都埋進我的腋下:「連這個也要打聽嗎?」

我笑了笑:「我是關心怡姐的生活狀況。」

王怡用幾乎如蚊子叫一樣的聲音對我說:「有時候……有時候也有過,但不多,姐姐能忍。」

我笑道:「別忍,過幾天小翰幫姐姐找一個女人專用的按摩器。」

我忽然想起糖美人也用過按摩

王怡拼命地搖頭:「不要、不要。真討厭,你都答應每月姐姐三次,姐姐還要那種東西做什麼?不要。」

我收起笑容,繃著臉:「像怡姐這樣情豐富的女人一個月只做三次是遠遠不夠的,按摩能調節怡姐的需求。若怡姐執意不要,那我就無法照顧怡姐了。」

王怡吃驚地看著我,見我沒有絲毫戲謔的意思,她羞澀道:「我不會用。」

我大笑不停:「放心,我教你,一對一教。」

「羞死人了。」王怡把臉埋得更深。

王怡離開了好久,躲在窗簾後的郭泳嫻仍然不出來。我暗暗好笑,於是輕咳一聲,大聲喊道:「泳嫻姐,快出來吧!我子還沒穿上。」

窗簾動了幾下,郭泳嫻還是沒有出來。我大為疑惑,心想難道郭泳嫻喜玩捉藏的遊戲?但看起來又不像。我沒好氣地走過去,一把拉開了窗簾,只見郭泳嫻站在窗口前,卻是臉的淚痕。我大吃一驚,趕緊把郭泳嫻拉到沙發上,小聲問:「怎麼了?泳嫻姐。」

「嫻姐很開心、很動,我總算知道你不是玩玩小怡,嫻姐喜有情有義的男人。你這樣對小怡,嫻姐真的很開心。」郭泳嫻哽咽著說完,溫柔地張開雙臂把我緊緊地抱住。

「我本來就因為有情有義才長得這麼帥,難道泳嫻姐現在才知道?」

我一邊嘻笑,一邊輕拍郭泳嫻的背脊,鼻子不但聞到如蘭似麝的香味,還能咬她的耳垂。郭泳嫻的耳垂如她房一樣,也是豐型的。

「帥個,追求小怡的帥男人多了。」郭泳嫻啐了我一口。

「為什麼怡姐不挑一個?」我笑問。

「挑了,但她都覺得不合適。情的東西很講究緣分的,想不到小怡會喜上你。唉,小怡好不容易把以前的男人淡忘,現在又把情放在你身上,我看小怡這輩子註定要做人家的情人。」郭泳嫻忿忿地嘆了一口氣。

「泳嫻姐,那……那我該怎麼辦?不如我痛下決心和怡姐徹底分手,然後幫她開一間服裝店什麼的,讓她有充足的時間選擇自己的幸福。」我難過地嘆道。

「胡說,小怡已經上你。我和小怡關係很好,平裡我們幾乎無話不說、無話不談,小怡的心思我很清楚的。你這幾天都忙著爭權奪位,一直沒有理會小怡,她傷心透了,哭了好多次,你這個臭男人難道打一通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泳嫻姐,我錯了。」我愧疚萬分地把頭靠在郭泳嫻的肩膀上。

「哼,你以為我想偷窺嗎?我只想安排你和小怡見一次面。」郭泳嫻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什麼?我的泳嫻姐喲!你真是用心良苦。」我越聽越不好意思。

「幸好我的用心沒白費,也試出你對小怡有真情,所以我很開心很動。不過,你要是敢和小怡斷絕關係,我……我馬上就辭職。」

郭泳嫻扳正我的身體,大聲地了我一臉口水。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怕我給不了怡姐更多的關,委屈了怡姐。」我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慚愧地低下了頭。

「人家小怡要求也不高,就要求每個月和你聚一次。你身邊的女人再多,也應該能擠出點時間吧?再說你剛才可是答應小怡一個月三次的噢,現在想反悔了?」

郭泳嫻大聲地質問我。

本沒想過反悔。我是見泳嫻姐說得這麼嚴重,心裡有點害怕。」我確實害怕美人恩。

「怕什麼?以前你一個小白領我還有點擔心,現在你完全有條件把小怡養起來。有多少男人希望照養小怡,她都不同意。哼,你這是身在福不知福。」郭泳嫻的口氣總算稍緩了一點。

「照顧怡姐我是一萬個願意。只要怡姐願意,我會好好照顧她一輩子。」我抬起頭,很誠懇的說。

「這才像人話,可是你剛才就太過分了。」郭泳嫻又怒氣衝衝起來。

「我……我怎麼過分了?」我又吃了一驚。

「我可看見了,你剛才為何不進去?哼,你不進去,小怡嘴上不說但心裡一定很難過。她一定以為你對辛妮才進去!你難道沒有覺嗎?小怡要想舒服,她早就可以舒服了。但她一直在合你、遷就你,就是想與你一起舒服,可是你……」

「冤枉啊,我是想了,但我考慮到嫻姐你,所以才忍下來。」我心裡苦笑不已。

郭泳嫻一愣,臉羞紅地瞪了我個眼:「誰讓你留給我?」

「好啦,我的好嫻姐。下一次我一定把怡姐灌,你現在別生氣了。」

郭泳嫻噗哧一聲笑出來,向我拋了一媚眼,嬌嗔道:「什麼叫灌,水桶裝水嗎?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對對對,我是小狗。嫻姐,你現在就可憐、可憐小狗吧?再不出來,小弟弟真的要爆炸了,我估計現在出來的東西水桶也能灌。」我可憐兮兮地把滾燙的放在郭泳嫻手中。

「呸,憋死你活該!只要你對小怡好,嫻姐就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郭泳嫻眼中突放異彩,她一邊摸手中的大,一邊趾高氣昂地向我媚笑。

「我……我要。」我耳內聽見一陣長鳴,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心臟跳動突然變得很平穩,血似乎得很慢。我眼前的物事漸漸很模糊,模糊片刻又漸漸清晰,只是一切都變了樣,眼前的郭泳嫻變了,連四周的環境都變了。

我此時置身於一片野草遍地的荒林,一個長得很像郭泳嫻的美少婦半著身子,躺在一棵大榕樹下瑟瑟發抖。美少婦身體豐腴雪白,身上的衣服已被撕成一條條,這些殘碎的布條本無法遮掩少婦人的體,相反的還勾起一個氓的望。

氓面目猙獰,樣子很像我。他看起來既殘暴又兇狠,他猙擰的面目居然能看出一絲穢的笑意,氓就是帶著這種穢的笑意朝美少婦走去。

「別過來,別過來……」美少婦在悲嚎,她恐懼地注視著下那巨大而且醜陋無比的具。更可怕的是這巨大的東西高高堅著,如一

「美人,等會你就不這麼叫了,你會喊哥哥好、哥哥,哈哈哈……」氓發出了刺耳的笑。

「別過來,別過來……」美少婦歇斯底里地哭喊,但這種柔弱的哭聲只能助長氓的殘暴。他兇狠地撲上去,可憐的美少婦已經無法阻止氓的兇,她身上那些稀疏的布條全被扯光,出了令人血脈賁張的體、高聳的豐、如鮮紅珍珠般的頭、完美的曲線、烏黑的草地,還有一個肥美的

「啊……不要啊!求你了,不要進去……」可憐的美少婦不僅可憐,還非常膽小柔弱。氓把她按趴在草地上,但少婦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直到氓把那個肥美的拉起來,少婦才又一次大聲地哀求。

很可惡,氓對美少婦的哀求無動於衷,他魯地將美少婦在身下,將他的大具從肥美的穿過,刺入了美少婦的道。在少婦的淒厲叫喊聲中,氓大力地動他的身體,大的具在少婦的道中頻繁送。可憐的美少婦除了大哭外,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像一隻小羔羊一樣,被殘暴的氓侮辱、強暴。

可是,意外的事情發生了。了一會,美少婦卻不再哭喊,她逐漸跟隨氓的搖動自己的,嘴裡也不再哀求,而是大聲喊:「哥哥好!快用力點!啊啊!用力點!」

氓一邊美少婦,一邊獰笑:「知道哥哥好了吧?」

美少婦大聲叫:「知道了、知道了!哥哥的。啊……快用力。」

笑一聲:「真是蹄子,想用力自己來。」說完把大具從美少婦的道拔出,仰躺在草地上。

美少婦一笑,雙腿分跨在氓的部兩邊,一隻玉手握住大的具,對準烏黑一片的草中央,然後緩緩地坐了下去。

「噢,死了。你這個娘們真夠!快!快把房送過來!」氓一把抓住美少婦高聳的雙,左右把玩。

美少婦笑連連,剛伏下身體就把高聳的房遞到氓的口中。隨即拋晃起,快速地道里的大具,力度越來越重。

氓在獰笑。

突然,我似乎聽到幾聲清脆聲音:「不能進去!總裁代,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什麼?我看……看我姐夫都不可以嗎?」這是嗲嗲的聲音。

「是的,不可以。」又是清脆的聲音。

就在這時我突然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仰坐在沙發上,身材豐腴的郭泳嫻光著身子坐在我懷中,她的拼命噬我的大,豐碩的大房在我眼前出動人心魄的。她的眼睛很離,的嘴裡低聲地叫喚著:「大哥哥,用力點……」

郭泳嫻的深深刺了我,我的望被撥到了最高點,扶穩郭泳嫻的雙,我再次兇猛地向郭泳嫻的狂頂。

「啊,小翰你……你醒了?你千萬忍住別……等嫻姐……嫻姐快來了……啊……」郭泳嫻在我雙手觸摸到她雙的時候,她意外地看著我。一雙美目除了強盛的火外,還有一絲詭異。我無法理解,只知道我很興奮、很舒服。天啊,我似乎才體會到什麼是做

「滴……滴……滴……」辦公桌上的對講系統發出了柔和的鳴叫,這是上官杜鵑打進的內線電話,大概是小君難,我又著急又無奈。

「小君來了。」我小聲地對郭泳嫻說。

「我知道,不要停。小翰,快用力……啊……啊……」郭泳嫻忘情呻,幾乎是肆無忌憚地吐著大,響亮的啪啪聲不絕於耳。我很焦急,趕緊拿起身邊的小內進郭泳嫻的嘴裡:「你還叫?」

郭泳嫻把口中的小內吐出來,對著我詭異一笑:「你放心,我們可以聽到外面的聲音,但外面的人聽不到我們的聲音。」

「真的嗎?」我很意外,見郭泳嫻真的無所懼怕,我也深受染。終於放開手腳、大刀闊斧,對郭泳嫻的毫無顧忌地,如暴風驟雨般強烈。一百多下後,我的脊椎悄然發麻:「泳嫻姐,我要給你……」

吧,給姐姐。」郭泳嫻立即加快了搖動的速度,肥美的無情地拍打我的骨。我的一片泥濘,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是如此豐富,下身都快透了,更意外的是,郭泳嫻的越來越緊了。一陣陣劇烈的痙攣在郭泳嫻的小腹產生,很快就波及到我的身體。

我強烈地打了一個哆嗦,猛地變得更加硬,再次狠狠刺向深處。郭泳嫻突然出了痛苦表情,她咬了咬紅,然後低下頭,看著她的瘋狂而密集地吐我的大。這像最後的瘋狂,彷彿要把我的拔起。

「啊……小翰,我、我……難受死了。」郭泳嫻抬起了頭,張開嘴巴,我再次看到那種怪異的痛苦狀。

我緊緊地摟著郭泳嫻,酥麻的快如火山爆發一樣猛烈。我還沒來得及喊,濃烈的華就湧而出,瞬間灌肥美的

「喔……小翰、小翰。」郭泳嫻癱軟在我身上。

「嫻姐。」我頭暈目眩。天啊!這簡直要了我的命。

辦公室裡除了息聲,什麼聲音都沒有,就連對講系統的鳴叫聲也消失。上官杜鵑果然機,她沒再打電話進來,我也聽不到小君的吵鬧聲,估計是什麼法子轉移她的注意力,我暗暗讚賞上官杜鵑,她的工資我要提高一些。

「嫻姐。」我輕輕地撫摸郭泳嫻香汗淋漓的肌膚。

「嗯?」郭泳嫻輕應一聲,她的鼻息還非常渾濁。

「不許你離開我。」我呢喃地說道。

郭泳嫻沉浸了半晌,發出吃吃的笑聲:「你想嫻姐離開,嫻姐還不願意呢!真想不到你是青龍。」

「嗯?什麼青龍?」我莫名其妙。

「你也許不知道,嫻姐一開始也沒有注意。但在剛才,嫻姐突然發現你的東西有九條血管。一般男人有三條就夠多了,你卻有大大小小的九條血管。」

「啊?這是什麼意思呢?」我又惑,又惶惶不安。

郭泳嫻趴在我肩膀上,一邊擰我的耳朵,一邊吃吃地笑道:「就是小翰天賦異稟。男人的東西如果有九條血管,就叫做九紋青龍,俗稱青龍,這樣的男人,旺盛、佔有也強烈。而且只有具有青龍的男人才可以破嫻姐的催眠術。」

「催眠術?哦,對了!剛才我就如同做夢一樣。哎呀,嫻姐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呀?」

我心頭大震。

「鬼你個頭,胡說什麼?催眠術是一種心理暗示,嫻姐就可以把小翰內心裡最惡的念頭轉換成幻覺,讓你在最真實的想象中得到強烈的足,甚至……甚至有些變態喔!只不過……只不過……」郭泳嫻突然吐吐起來。

我焦急地問:「只不過什麼?」

郭泳嫻用豐房擦了擦我膛,她輕輕地笑:「只不過施展這種催眠術的人也被幻覺引,所以除非是嫻姐最的人,否則嫻姐絕對不會用這樣的術的。」

術?我並不覺得惡呀。」我詫異不已。

「你不懂就不要說,這種催眠術的目的不純,它專門挑起人們最無的念頭。用多了,男人會變得很惡,女人就會變得更,到那時候就無法控制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見我似懂非懂,郭泳嫻抿嘴輕笑,神態有幾許得意:「在古代,這種催眠術不叫催眠術而叫媚術,專門對付薄情寡義的男人,一旦向某個男人施展了這個媚術,就算是最薄情寡義的男人也會留戀施術者。嘻嘻,以後小翰就會很想念嫻姐了,三天不見嫻姐,你就會很失望喔。」

郭泳嫻一邊笑,一邊挪動她的在她又開始腫起來,我又受到了緊窄的覺。

「三天?我看我一天都離不開嫻姐。」我痴痴地起了郭泳嫻的房,她的房不但豐還非常滑膩,一點都沒有下垂的跡象。

「你是青龍。如果換成別的男人,估計半天也離不開嫻姐。青龍有很強大的抗媚能力,就是中了媚術也能很快就清醒過來。嗯,剛才你就比嫻姐更早清醒。清醒的你耳聰目明,十公尺內的異響都聽得到,所以你才能聽到小君的聲音。」

「怪不得。那為什麼現在就聽不到了?」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那是媚術過了,超過常人的聽覺和視覺自動消失。」郭泳嫻溫柔地解釋。

「哦,原來這樣。不過,我現在又想要了,嫻姐,我好硬。」我發現自己的望又來了,大在郭泳嫻的裡不停地被,那傢伙早已經恢復元氣。

郭泳嫻坐直身體,攏了攏頭髮,微笑地向我搖搖頭:「不行,不能再來了。這種媚術之所以惡,就是因為施展一次媚術會讓男人消耗很大。如果過多了,對男人的身體是有害的。雖然你強烈,但不等於能力無限,你家有戴辛妮、外有小怡也需要你關心,這麼多女人需要你,你不能隨便放縱。」

「那我無法再碰別的女人了?」我吃驚地問。

郭泳嫻瞪了我一眼:「當然不是。青龍強烈,甚至會隨時隨地就想要女人,嫻姐可以理解的,實在想要的話,你可以做,但不要出來,平均每天一次就好。過幾天,嫻姐熬些補湯給你喝,你現在既然做到總裁,身邊的女人只會越來越多,嫻姐很擔心你過分縱。不過幸好你是青龍,有很強的剋制力,這也是嫻姐唯一放心的地方。」

「知道啦,我想問問下一次嫻姐什麼時候施展法術?」

我嘻笑不已,暗想一天一次,那我不被憋死了?以前身邊沒女人,我經常一天手兩、三次才能火。

「咯咯,就看你乖不乖羅!如果乖,三個月後嫻姐再讓你一下。」郭泳嫻風情萬種地看了我一眼。

「三個月?嫻姐,這也太過分了。」我瞪大了眼睛,簡直快急壞了。

「過分嗎?那半年。」郭泳嫻板起了臉。

「我多嘴、我多嘴,就等三個月。來,先讓我頂兩下。」我無奈,郭泳嫻的媚術令我著。雖然三個月的時間長了點,但總比半年好。

「不要啦,我要洗個澡。被小君發現就不好了……嗯……嗯……」

被狠狠了兩下,郭泳嫻的得意勁才消失。

哼,青龍果然不是吃素的。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7

第四一章兩情惜惜,難捨別離

「皮膚好,就跟水有關係喔!在家鄉我經常去河邊玩水,家鄉那條小河的水很清、很甜。」

小君得意地向上官杜鵑和上官黃鸛炫耀她傲人的肌膚。不過,小君小時候的皮膚又幹又黑,與現在完全不一樣。當然,她在上官姐妹面前吹牛,我也不好揭破她。

我偷偷向郭泳嫻示意一下,她才悄悄地溜走。小君背對著辦公室大門,當然看不到郭泳嫻離開,只是上官姐妹就看得一清二楚。讓我驚歎的是,兩姐妹的表情始終如一,簡直就當郭泳嫻是隱形人。我高興極了,決定送點什麼東西給兩姐妹,也算是增進情。

「咳。」等郭泳嫻走遠了,我才輕咳一聲。

小君隨即回頭,看見我,她大聲嚷嚷:「說要帶我去買衣服,我等了大半天了,想進你辦公室找你,兩位姐姐就是不讓我進!呼,氣死我了。」

小君氣鼓鼓地瞪著我。

「這幾天太累了,剛才睡一下,我叮囑杜鵑不讓任何人吵我的。」我向上官杜鵑眨了眨眼,表示謝。

上官杜鵑咯咯一笑,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偷偷地向我做一個鬼臉。哈哈,真的很可

「噢,原來是睡覺,那現在睡夠了沒?」小君眼珠子一轉,口氣馬上溫柔下來,看來她還是很心疼我這個哥哥的。

「夠了,我們走吧。杜鵑,有人找我就讓他們打我電話。」我摟著小君的肩膀向上官姐妹點了點頭。

「嗯,知道啦,總裁再見。」上官杜鵑揮揮小手。

「總裁再見。」上官黃鸛也脆聲地跟我道別。

女人天生美,小君很徹底地詮釋了這句名言。

只逛兩個小時,我的雙手就提小君的戰利品,簡直成了她的免費苦力,可是小君卻是意猶未盡。其實也該小君美,她如此天生麗質、國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三千人都不如她一人,就應該配世界上最漂亮的衣服。雖然我手痠腳麻,但見到小君開心,我再苦、再累心裡也充了甜

其實,我更喜小君穿牛仔配T恤。只是晚上既要去何書記家吃飯,又要參加酒會,小君穿牛仔和T恤多少有點不適合。

「小君大人,要買多少不是問題,但是你能不能歇一會?」我氣吁吁地問道。

「想不想見我的同學?」小君蔥白的食指一伸,我頓時陷入為難,腦子裡馬上浮現幾個天真漂亮的小姑娘。

「那還缺什麼?這麼多衣服你一天換一套,一個月也穿不完。」我好心提醒道。

「嗯,差不多了。」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眼珠子一轉,突然神秘地對我笑了笑:「等會帶你去見一個大美女。不過,你可別動壞心眼喔!人家是有老公的。」

「有老公的我去看有什麼用?」我沒好氣地瞪了小君一眼。

「什麼沒用?美女是用來欣賞的,哼。」小君向我大嚷後便不再管我,徑直先走了。我無奈地尾隨著她嬌小的背影,生怕把她給丟了。

過了兩條街,小君終於朝KT的方向走去,我暗暗慶幸,心想也該回公司去了。

等回到公司,一定要找戴辛妮幫我捏捏,我這雙腿已快筋了。哪知小君三轉兩轉,居然又向百越光百貨公司走去,我心中叫苦連天,緊跟著小君身後問:「這又是去哪?」

「叫什麼叫?到了,就是這裡。」電扶梯剛上二樓,小君就指著一間內衣專賣店大喊。我頓時傻眼了,這不是糖美人的法國FIRST內衣專賣店嗎?

「楚蕙姐姐,小君來看你啦!」小君疾步上前,衝著正在向兩個美女介紹內衣的楚蕙大叫。

楚蕙雙眼發亮,只是等小君跑到她面前後,她突然板起了臉道:「小君,你是不是把楚蕙姐給忘記了?那麼久不來看姐姐,姐姐生氣了。」

啊!多有磁的聲音啊!每次聽到楚蕙那略帶沙啞的聲音,我全身的細胞都會被這種奇妙的音頻所引,身上從肌到骨頭都有放鬆的覺。

有時候我在想,早上聽小君的嗲嗲聲,晚上就聽楚蕙懶懶的沙啞聲,那是多麼美妙的事。這兩個大、小美女的聲音,堪稱聲音界的翹楚。

「嘻嘻,我現在不是來了嗎?你看,剛才我逛街看見了一副很好看的太眼鏡,就買了送給楚蕙姐。」小君笑嘻嘻地從袋子裡拿出一隻包裝美的盒子,這是一副GUCCI牌的墨鏡。唉,小君真是大方,這副墨鏡七千多她居然拿來送人,年紀雖然小,卻已經知道如何花錢,我的眉頭皺了兩下。

「這墨鏡好貴喔!小君對姐姐那麼好,先謝謝啦!」楚蕙識貨,光看牌子就知道價格不菲,漂亮的臉上堆甜甜的笑容。一雙玉臂優雅地舒展,給小君來一個女式的熊抱,只是這一熊抱,也讓楚蕙發現了我。她一愣,甜甜的笑容裡增添些許曖昧的神情。

「楚蕙姐,這就是我姐夫。」

小君把手上的大袋小包堆放在椅子,然後把我拉到楚蕙面前,一邊晃小腦袋一邊介紹。我暗暗好笑,心想,還用得你來介紹嗎?

「哦,聽小君提起,你好。」楚蕙忍住笑,她假裝不認識我,而是向我客氣地點了點頭道。

「我不好。」

我一點都不客氣,如果一個人的手瘦死了、腿累壞了、口又渴壞了,還身是汗,那這個人的心情絕對好不到哪裡。很不幸的,我就是這個人。放下手中的大袋小袋,我拿起放在玻璃圓桌上的一小杯水一飲而盡,也不管這杯水是誰的。

反正FIRST內衣專賣區裡,包括顧客在內都是美女,喝美女的口水又何妨?

楚蕙和小君吃驚地瞪著我,這不奇怪,奇怪的是其中一個顧客也看著我。這是一位美女,看見我把桌子上的純淨水全喝光,她粉臉一紅向我狠狠地瞪一眼,估計這杯水是她的。

「這麼渴?」楚蕙向我抿嘴一笑,轉身再倒了一杯水,然後不好意思地遞給那位美女顧客。

美女顧客欣然一笑,也不知道她跟楚蕙嘀咕什麼,兩個美女居然咯咯笑了起來。

小君沒好氣地搖了搖小腦袋,徑直去打量那些的內衣、內,只是她剛看了幾眼,小臉就莫名其妙地紅起來。她有意無意地向我瞄了瞄,發現我盯著她看,她慌張起來,乾脆走得遠遠的。

我找張椅子剛坐下,楚蕙就來到我面前,她剪雙臂在,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我。

「我臉上有蟲子?」我盯著楚蕙問。

「不錯,有一條很大的蟲,很大、很大的蟲。」楚蕙柳葉眉一挑,冷冷地說道。

蟲?」我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臉。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上次在這裡買內衣,就是買給小君的對不對?」楚蕙的口氣更冷了,而且帶有很濃的敵意。

「沒、沒有,不是買給小君的。」我嚇了一跳,心想楚蕙怎麼猜到的?小君今天沒穿那件蕾絲內衣呀!就算穿了,難道楚蕙有透視眼嗎?嗯,就是有透視眼也沒用,估計是楚蕙在唬我,我堅決否認就是了。

楚蕙繼續冷笑:「你瞞不了我,我賣內衣五年,每個女人走在我面前,就是不用衣服,我也知道她們部的尺寸。你上次買的那件內衣與小君部的尺寸非常吻合。哼,不承認是吧?我馬上過去問小君就清楚了。」說完翹一扭,就要向小君走去。

「你小聲點好不好?羅總可沒你這樣難說話。」我急忙站起來,眼珠一轉,搬出羅畢。這是我在暗示楚蕙,你老公羅畢尚且對我恭敬,你應該溫柔點。

「嗯!做了總裁脾氣變大了,膽也變大了。連小姨也不放過!」楚蕙的柳葉眉又挑了一挑,眼睛裡充怒火,她本不把我放眼裡。

「哎喲,你小聲點。」我急忙制止楚蕙,因為剛才瞪我一眼的美女顧客似乎伸長脖子在傾聽我和楚蕙說些什麼。

「哼,那你承認了?」楚蕙雖然把聲音的音量低了,但依然怒氣衝衝。我覺得很奇怪,一向說話不緊不慢、不慌不張、很有條理的楚蕙今天怎麼了?

「唉,我……我……」我急死了,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就在這時候,我又逃過一劫,因為有兩個女人走進專賣區。我一見這兩個女人,心跳迅速加快,真不知道是動還是害怕。女人都是柔弱的,我不應該害怕她們,何況這兩個女人是那種只要站在街上就一定引來所有男人目光的超級大美女。

這兩位超級大美女,一個是葛玲玲,另外一個是唐依琳。

「楚蕙。」唐依琳身材頎長。幾天沒有見到她了,她的眼睛還是這麼明亮清澈,長髮還是這麼飄逸。只是死人的酒窩不見了,因為她沒有笑。她淡淡地跟楚蕙打一個招呼,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楚蕙的表情很怪異,她憎恨唐依琳,但臉上不得不掛上笑意。

哎,我頭大了,得想個辦法迴避。這專賣區裡的幾個女人,包括小君在內,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如不跑開,那絕對是個大笨蛋。

「楚老閱,生意興隆喔!咦,中翰你也在這?」葛玲玲在笑,發現我在她連頭髮都在笑。早上與她在「賞心水米」裡情一役,居然把她臉上的憔悴之一掃而空,她現在神采飛揚,美須得不可方物。

我乾咳了一下,看著這兩個超級大美女,我的鼻子得要命。訕訕一笑,我解釋道:「晚上有宴會,我帶小君出來買衣服。」

「玲玲姐,你也來啦,真巧。」小君興高采烈地跑過來向葛玲玲問好。不過知妹莫如兄,我當然瞧出小君的笑容有點僵,她和葛玲玲已心存芥蒂。唉,女人有時候還是蠻可怕的,我還是趕緊跑吧!眼珠子一轉,我計上心來。

「哦,是侯經理嗎?財務上的問題?好的,我馬上回公司,嗯,就在公司不遠。」

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假裝接聽電話,又胡說了幾句,然後表情嚴肅地對所有的女人示意:「公司有急事,我要馬上回去。大家慢慢看、慢慢選,今天你們買什麼全記我的帳。」

說完,我把身上的現金全部給小君,在一眾美女的注視下,倉皇而逃。

天氣悶熱,光如火。這是一個讓人窒息的下午,但與待在楚蕙的內衣專賣店相比,這個悶熱的下午就如同風明媚的早晨。

走出百貨公司,我重重地鬆了一口氣,想想糖美人不但要面對難的葛玲玲,還要面對她恨得要死的唐依琳,我真難想象那場面是多麼尷尬,我為自己能及時到欣

「滴……滴……」我電話響了,這次是真的響。

「喂,哪位?」一個陌生的電話,我客氣地問道。

「見到我就想跑嗎?」電話號碼陌生,但聲音不陌生,我馬上聽出這是唐依琳的聲音。這個神秘的女人如同雨滌青蓮般俗,可是聽到她的聲音,我居然馬上想到菊花眼。

「譁……譁……」剛才還驕似火,轉眼間就颳起大風,下起瓢潑大雨。如果不是唐依琳打電話來,我就不會坐在舒適的咖啡屋裡,喝著香濃的冰咖啡,說不定還被瓢潑大雨淋個落湯

嘆天氣就如人生一樣,變幻無常。

想不到百越光百貨公司的最頂層還有這麼一家格調高雅的咖啡屋,也想不到唐依琳會打電話給我。因為她剛才見我的時候,表情是那麼冷漠,她的目光甚至沒有在我臉上停留超過兩秒鐘,我真無法理解女人的心。

本來得到美人的召喚絕對是令人嚮往、讓人開心的事,但我並不開心,因為面前的美女繃著臉,不但繃著臉,連話也不多說一句,美麗的眼睛裡還有一絲淡淡的憂傷。是什麼讓美人到憂傷呢?這個問題我沒得到答案之前,我當然不開心。

「小琳,你的頭髮真漂亮,是用什麼洗髮?」我柔聲問。

唐依琳沒有說話,依然繃著臉。

「嗨,今天買了什麼衣服?」我又問。

唐依琳還是沒有說話,她優雅地端起咖啡,慢慢地細品。她拿咖啡杯的姿勢很人,蘭花一般的無名指和小指伸展在空中,粉紅的指甲上有一層晶瑩光澤。

「晚上的酒會,可不能少你喔!」我頭大了,只好堆起了笑容。

這次,唐依琳乾脆看向窗外的瓢潑大雨。

我在苦笑,只好拿出哄女人笑的殺手鐧。

依琳,我跟你說個笑話。

一家人正在吃西瓜,兒子問爸爸,是瓜都能吃嗎?爸爸說:「是的。」兒子又問:「那傻瓜也能吃嗎?」說完,我自己先哈哈大笑。

「一點都不好笑。」唐依琳總算打破沉默,只是她的語氣還是冷冰冰的。她添了一下櫻,優雅地放下咖啡杯,甩了甩飄逸的長髮,然後支起藕白的手臂托住粉腮,一雙人的眼睛懶懶地盯著我,似乎言又止。

「怎麼了?小琳,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分擔一點?」唐依琳的手有些冰涼,我抓住她的小手時,她沒有甩開。

「你也不一定幫得了我,我只希望你能試一試。」唐依琳冷冷地說道。

「好,你說說看。無論什麼困難,我都一定盡力幫你。」我微笑地唐依琳冰冷的小手,心想女人還有什麼困難?無非是經濟上的困難。以前我不能給予唐依琳什麼,但現在我幫助一下這個令我心顫的美人應該不成問題。

「跟何書記說,請他放過我。」唐依琳淡淡地嘆了一口氣。

「什麼?」聽到唐依琳這句話,我的心狠狠被揪了一下。如果剛才我還是風,那現在我的臉一定變得很難看。

「之前我求過羅畢,他告訴我他不敢。然後我又求杜大維,他也告訴我他無能為力。」

唐依琳語氣很無奈,她悲涼地向我展顏一笑:「我不怪他們,他們說的都是實話,所以我對你也不抱有多大的希望,我……我只是想……想你試試。」

窗外依然下著瓢潑大雨,但這場瓢潑大雨比不上唐依琳的一滴眼淚,何況從她眼裡出的是一串珍珠般的眼淚。我雖然只是一個平凡的男人,但唐依琳的眼淚頃刻之間就讓我變成一個勇敢的戰士。

「我試試。」我堅定地吐出三個字,沒有任何猶豫,但我內心卻異常沉重。姑且不說我與何書記的關係並不密切,就算是關係密切,我也不能干涉他的私生活。

這是人與人往的大忌,更是官場的大忌。假如我位高權重,而何書記是仰視我的普通人,那我倒不怕把美人奪過來,但即便如此,也會因此埋下巨大的仇恨。

古時即有李闖王霸佔陳圓圓而被吳三桂引清兵,奪去八千里河山,最後埋骨荒山。如果李闖王在天有靈,他是不是後悔當初橫刀奪

李闖王也許會後悔,但我絕不後悔,因為我看到梨花帶雨的臉上有一絲淡淡的笑意。這絲笑意讓我這個平凡的男人變得熱血沸騰,看著楚楚可憐的唐依琳,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義無反顧。

「謝謝。」唐依琳輕輕地用她漂亮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上劃來劃去。

「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我淡淡一笑。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人做到底,再幫我一個忙。」唐依琳突然出狡黠的神

「我是好人,你說。」我的熱血依然沸騰。

「我曾經發誓,要在我二十五歲之前,找到一個心的男人結婚。如果找不到,我就會死掉。從今天算起,我離二十五歲還差五天,要想在五天裡找到心的男人除非出現奇蹟。」

「這個誓言不算數。」我笑道。

「我說話一直很靈驗。」唐依琳淡淡地笑了笑。

「那怎麼辦?要我幫你介紹一個男人?」我有幾分怨怒。

「你介紹的男人我也未必喜。如果你不想我死,五天後你就帶我去教堂,和我一起接受牧師的祝福。這樣我就算是結婚了,也就不會死了。何書記知道我結婚後,諒他也不敢再來擾我。」唐依琳拿起攪咖啡的勺子,放進小嘴裡輕輕地

「有點道理。」我木然地點點頭,幻想自己就是唐依琳嘴裡的勺子。

「不是有點,這是兩全其美的方法。」唐依琳很嚴肅道。

「只是……」我猶豫地搖了搖頭。

「只是什麼,難道和我假結婚委屈了你?」唐依琳瞪我一眼。

「不委屈、不委屈,我還想來個真結婚。可是,你說要找一個你心的男人結婚,難道你我?」我裝出很意外的表情,臉皮確實有點厚。

「勉……勉強吧。」唐依琳愣了一下,她想笑。

「勉強而已?」我心裡有點酸。

「對。」唐依琳點點頭。

「我想答應你,但你只是勉強我,看來我幫不上你。」我搖了搖頭。

「你就這麼狠心?」唐依琳惱怒道。

「偶爾狠心也無傷大雅。」我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我今天干脆提前死掉算了,反正都沒了希望。」唐依琳眼裡充憂傷。

「咳咳。」我乾咳了兩聲:「我考慮考慮。」

唐依琳冷冷一笑:「嗯,給你三分鐘考慮。」

我吃驚道:「你在我。」

「說對了。」唐依琳狡黠地點了點頭。

「唉。」我長嘆一聲:「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挽救你燦爛的生命,我只有答應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請說。」唐依琳的臉上一片得,她似乎吃定了我。

我板起了臉,沉聲道:「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再讓別的男人碰你。」

「你這個渾蛋!自從你碰過我之後,我就沒讓任何男人碰我。」唐依琳然大怒,手中的不鏽鋼勺子飛向我的膛,擊中左肋下第三肋骨,離心臟僅差兩公分。

「真的?」我忍著肋下的疼痛。

「不相信可以,你把窗子打開我就證明給你看。」唐依琳眼裡不只憤怒,還出一絲堅定。

「打開窗戶?」我莫名其妙。

「對呀,我只要從這窗口跳出去,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話。」唐依琳的眼眶又紅了。

「那也不必了,這裡是十二樓,不算高。萬一你跳下去後半死不活、高度殘廢、鼻塌嘴歪,多影響市容?哎,好吧,我信了。」我慌了,在我眼裡女人的眼淚比原子彈還厲害。

「相信就好。如果何書記答應放過我,我五天後等你電話。」唐依琳一甩飄逸長髮,從柔軟的沙發椅上站起來。她不敢看我,也許她害怕一看我就忍不住笑出來。

雨停了,風止了,光撕開厚重的烏雲。我突然發現哪怕光再炙熱,也比烏雲密佈好看得多。唐依琳坐進計程車前向我回眸一笑,這一笑傾國傾城,比燦爛的光好看一萬倍。

「兩情惜惜,難捨別離!嘻嘻!」一聲輕笑令我回過神,我扭頭一看,居然是一個丰姿綽約的美女。美女鵝蛋臉、小翹鼻、氣質高雅、薄施淡妝,她瞪過我一眼,所以我對這個美女記憶猶深。

「站在人家的背後,鬼鬼祟祟的可不禮貌。」我板起了臉。

「做多了虧心事就總覺得心虛,心虛了就總覺得別人鬼鬼祟祟。」美女撇了撇嘴。準確地說,這是一個美少婦。她就是我在楚蕙的內衣店裡碰到的顧客,我還喝了她的那半杯水。

「什麼躬心事?你可別說。」我假裝很兇狠的樣子。

「我當然不會說,我只會跟楚蕙說你本沒有回公司,而是跟一個同樣找一個藉口離開的大美人聊天。」美少婦一點都不怕我。

「女人都是長舌婦?」我突然覺得這個美少婦有點討厭。

「別的女人不是,我就一定是。」美少婦也不惱怒我的譏諷,她得意的樣子讓我恨得牙的。要是這個美少婦在楚蕙面前說,把我與唐依琳幽會的事情說出去,那麼我的麻煩可大了。說不定葛玲玲也會知道,小君也會知道,全世界都知道。

哎,太可怕了,我突然想起「世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一句話。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現在委屈一下又如何?

「呵呵,請問美女貴姓?」我臉堆起笑容,一副阿諛的樣。

「我可不是美女,美女已經坐計程車走了。」美少婦完全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她不但不報上大名,還一邊調侃我一邊作勢要離開。

「喂、喂、喂,美女這是去哪?」我急忙問。

「當然要回家呀,難道在這裡等你打我?」美少婦瞪了我一眼。

「打你?這從何說起?」我又氣又好笑。

「剛才你的樣子不但想打人,簡直就是想吃人。哼,也幸好你沒有耍狠,要不然別說你一個破總裁,就是一百個總裁,我也不放在眼裡!嘿嘿,你也不問問楚蕙我是誰?」美少婦鄙夷地看著我冷笑。

「那麼請問美女是誰?」我頭大了,如此託大的口氣不像胡說,倒像仗勢欺人。

我暗暗吃驚,心想自己的麻煩夠多了,別再多添一筆了。

「你沒資格打聽,哼。」

美少婦邁著碎步,婀娜地走開了。我剛想追上去問個究竟,一輛白的Canry駛過來,美少婦拉開車門,儀態萬千地坐進車裡。我發現開的也是一個美女,我在楚蕙的內衣店裡也見過。雖然年輕一點,但與美少婦比起來容貌就遜一些。

望著絕塵而去的Canry,我對楚蕙的內衣店有了很大的興趣,那裡美女的數量與質量一點都不輸給KT。

回到公司已經快五點了。站在電梯前,我又接受如的祝賀,其中一個人向我猛眨眼,竟是手捧文件夾的戴辛妮!只是她故意離我遠遠的,我趕緊撇下所有人向她跑去。

「辛妮,那麼巧啊?」我柔聲問。

「嗯,送一些文件到人事部。」戴辛妮向周圍看了看,發現大家都在盯著,她乾脆放棄坐電梯,招呼也不打就轉身走向樓梯口。也許是搞金融的人特別懶得動四肢,樓梯幾乎很少人走。以前我就是上二樓也堅持等電梯,看來這是動腦子的人必有的通病。

「為什麼不坐電梯呀?」我趕緊跟在辛妮的身後。

「你現在是總裁了,我可不想被你的光環籠罩,哼!」戴辛妮瞄了我一眼,沒有人的時候,戴辛妮的女人味堪稱天下一絕,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就驕傲得無與倫比。哎,真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哎喲,我的好辛妮,別打擊我好不好?等工作上軌道,我帶你回家見我爸媽。」

我連忙向這個驢傲的美人陪笑。

「真的?」戴辛妮突然停下腳步,猛地轉身,兩隻大眼睛緊緊地盯著我。

「這些話我還能說?」我擰了一下戴辛妮的下巴,順勢把她摟在懷裡,聞著她身上的氣息,我有莫名其妙的歸屬。暗戀她整整兩年了,她在我心裡的位置無人能取代。

第四二章赴約

懷中的戴辛妮扭捏憨笑:「就……就不知道你家人喜不喜我?」

「連小君都喜你,我父母更不用說。」我親吻戴辛妮的鼻子。

「那你呢?你喜不喜我?」戴辛妮仰起頭,人的眼睛向我放電。

「如果你讓我在這裡幹一下,那我你就更徹底了。」我得心都了,戴辛妮已不是小君的年齡了,卻盡問這些幼稚的廢話。我隨便說一句下話,估計她不會同意。

「這裡呀?有人看見怎辦?」戴辛妮臉一紅,輕咬一下紅,羞澀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愣,馬上就明白戴辛妮並不反對在樓梯間與我調情,只是擔心被人發現而已。我心裡突然亢奮起來,看了看樓梯口,我迅速地把戴辛妮的身體扳過去讓她背對我,雙手齊出,掀起她的長裙、拉下小內

「李中翰,你……你可別來。」

戴辛妮手裡拿著文件夾,她只能騰出一隻手向我推搡,一邊推還一邊股。我暗暗好笑,這哪像反抗?簡直就是縱容。

我當然毫不客氣,拉出襠裡的大,對著渾圓美的中央刺進去。

「喔……你是狗嗎?怎麼隨隨便便就人家!喔……輕點!」戴辛妮乾脆伏下身體,趴在樓梯的扶手上,高高撅起她的美,讓我的更深入她的。我一招得勢,更加肆無忌憚,長疾出,進中原。

「你是母狗,我是公狗好不好?」我小聲壞笑,言穢語也口而出。

「嗯……回家不行嗎?為什麼偏要在這裡?嗯……嗯……」戴辛妮一邊搖動她的圓,一邊斷斷續續地埋怨。

「我就是偏要在這裡幹你,不喜嗎?不喜我就不動了。」我輕拍一下戴辛妮的,果真停了下來。

「王八蛋李中翰,你以後不要再碰我了。」戴辛妮警告我。

「叫老公我就動。」我忍住笑。

「你……」戴辛妮又氣又急。

「磨蹭什麼?快叫。」我一笑。

「你本來就是我老公,叫了也不吃虧!嗯嗯……老公。」戴辛妮扭著軟,渾圓的股向我來。

「哈哈。」我大笑,雙手扶住圓,一陣狂風暴雨般的

「李中翰,你……你給我記住……嗯嗯……啊……」

「小聲點。」我忍不住又向戴辛妮的股上打了一掌,這掌用上一點力氣,雪白的股上留下一道可憐的紅印。

還沒有走進辦公室,上官杜鵑就衝著我直笑。

「笑什麼呢?杜鵑。」我笑問,此時我的心情愉快極了,因為我剛征服完戴辛妮。

雖然沒有出來,但我一點不難受,郭泳嫻的囑咐我牢記在心。

「小君在裡面換衣服哦!總裁不敲一下門?」上官杜鵑向我甜甜一笑,我頓時到佩服,因為上官杜鵑這話問得很有技巧。如果我敲門,那就證明我尊重小君。

如果我不敲門,那就證明小君與我的關係已到換衣服可以隨便看的地步。

作為一個稱職的秘書,上官杜鵑必須理清我與身邊人的關係,但她又不能直接問我,所以她就用這種高超的技巧來試探我與小君的關係。

「小君是我的小姨,她可以自由出入我的辦公室。當然了,除了特殊情況以外。」

我微笑著向上官杜鵑眨了眨眼,順手敲響辦公室大門。

上官杜鵑的眼珠子轉了兩轉,馬上心領神會,甜甜一笑脆聲道:「知道啦,總裁。」

嘆上官杜鵑的七巧玲瓏,心想是不是我放一個,她也知道我昨天吃了什麼?

「哥,我今天就穿這件去吃飯好不好?」走進辦公室,我眼睛突然一亮,再次受到小君越來越勾人的魅力。我真不想去赴約了,只想牽著這個身材嬌小、秀髮如瀑,身穿著一條碎花長裙、一件白無袖上衣的小美人漫步樹林小徑,聽聽鳥語、聞聞花香,或許還能做點別的。

「好……好,真的好,很好。」我有些語無倫次。

「怎麼啦?怪怪的。」小君嗲了我一句。

「沒什麼,只是見小君越來越好看了,有點擔心。」我嘆了一口氣。

「擔心?你妹妹漂亮你不光彩?」小君噘起小嘴。

「不是,怕你跑了。」我酸酸地說道。

「哥,怎麼又說這些酸死人的話!你看,我幫你買了一條皮帶,喜嗎?」小君眼珠子一轉,從一大堆戰利品中拿出一條黑皮帶。

「喜,你買什麼給哥,哥都喜。」我的目光很溫柔。

「認識你這頭豬十八年啦!還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話。哼,估計是做了什麼壞事。」小君蔥白的食指一伸,指到我鼻尖。

的小君送到面前,我哪能輕易放過,雙臂疾張,把嬌柔的她摟進懷裡:「真奇怪,哥總覺認識小君至少有八百年了。」

「咯咯……哥……」小君貼在我懷裡嬌笑,嬌笑完又嗲嗲地叫,這一聲哥把我的三魂七魄都叫了出來。我低下頭,一口就含住嬌的紅

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記不起,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就是靜靜地吻著小君。小君也一動不動,靜靜地回吻著我,彷彿時光已經停止,大地廣袤、天空如洗,唯有我和我的小君。

「滴……」

對講系統的鳴聲打斷綿悱惻,小君粉腮桃紅、嘴角帶笑,兩顆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兩轉:「接電話啦!真是的。」

我走向辦公桌,一邊壞笑一邊擦拭嘴角的口水。那是小君的唾,香甜的唾

按下通話,我才知道原來郭泳嫻來了。

「小翰,你籤一下這幾份文件。」郭泳嫻風情萬種地把幾份文件遞給我,她是公司裡唯一喊我小翰的秘書。我按照郭泳嫻的指引,在幾份文件上籤上我的大名。

「取消明天的行政會議,嫻姐你把通知發下去。」我套上派克鋼筆。

「為什麼?」郭泳嫻有些意外。

「晚上有酒會,大家一定很盡興,估計大家會晚睡。你去安排一下,除了財務,所有參加今天晚上酒會的員工可以請半天假不扣薪資。」我解釋道。哎,一個總裁還要向秘書解釋我的工作安排,估計全世界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知道了。小翰,我先出去了。」郭泳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我點了點頭。

從郭泳嫻的眼神中,我覺到什麼叫一切盡在不言中。

郭泳嫻剛走,小君就走過來。她居然學著郭泳嫻的口氣道:「小翰,我先出去了。」

說完小嘴一撇,嬌聲地問:「哥,為什麼嫻姐不喊你總裁,而喊你小翰?」

「我查過郭泳嫻的履歷,她出身名牌大學、讀公共關係管理、碩士畢業,丈夫是個軍人,聽說有點殘疾。呵呵,嫻姐雖然漂亮,但我看重的是她的能力,我剛上任,值得信任又有能力的人就只有嫻姐了,你千萬別太計較。何況嫻姐比我大了十幾歲,她喊我小翰沒有什麼不好,你以後一定要尊重她知道嗎?」

「哦,知道啦。」小君吐了吐舌頭。我暗暗好笑,現在小君對於所有向我靠近的女人都提高警覺,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女人天生的嫉妒。

「滴……」內線電話又來了。

「什麼事?杜鵑。」

「總裁,我是黃鸛,有位周秘書等你。」上官黃鸛嬌聲嬌氣,她的聲音與她姐姐杜鵑一樣好聽,怪不得取了杜鵑和黃鶸這兩種鳥的名字。

「好,讓他進來。」

這是我第一次坐奧迪,並不是說奧迪有多高級,而是因為奧迪已經成為華夏的公務車,這種公務車也不是一般公務員能擁有。坐上這種車就有一種攀附權貴的覺,畢竟在華夏,官代表權力、代表地位,有了權力和地位,人就會覺得無上的光榮。

我也不例外。雖然已是一家公司的總裁,但就是面對一個小小的市委秘書,我依然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周秘書,勞煩你來接我們。」我客氣地說道。

「呵呵,李總裁別客氣,以後多多關照。」周秘書朗一笑。

「周秘書更客氣了,我李某以後還要仰仗周秘書。嗯,周秘書有什麼需要李某幫忙就直管說,無論公事和私事。」我對周秘書很有好,早上解危雖然是何芙的功勞,但周秘書處理得天衣無。既解了我的困境,震懾了於紅波,又沒有把事情搞大,真是一個厲害的角。能跟他攀上情,對我來說百利無一害。

「李總裁年紀輕輕就擔此大任,當真是後生可畏呀!將來有什麼需要周某幫忙,也是無論公私,周某定盡力而為。」周秘書就含蓄得多。不過,他聽懂我的意思,我也讀懂他的意思。彼此心裡都明白,只有官商聯合才能無往而不利,一切水到渠成。

「哈哈……」我和周秘書開懷大笑。身邊的小君就一臉傻乎乎,此刻她一點都不像狐狸,更像一位聖潔的天使。

市政府大院鬧中取靜,那種靜謐讓人到舒服。也許剛下過一場大雨,這裡蔥鬱的樹林散發出清的氣息。天還沒有完全暗,大院裡一盞盞路燈就如同明月一般亮起來,給靜謐的四周增添柔和氣氛。

奧迪在一片琉璃瓦屋頂的小樓前停了下來,這座小樓是四周所有小樓中面積最大、庭院最寬敞的一座。

,請進。」小樓裡走出一位美女,美女熱情地我進屋。我心中突然咯登了一下,心想不會那麼巧吧?

眼前這位美女剛才就在百越光公司見過,她就是開Canry的司機。

此時,美女也看清楚我,她的眼睛裡也充驚訝。

「老何,你下樓來呀!客人到了。」

一個妙聲引了我,我循聲望去,只見一位氣質高雅的美少婦身穿圍裙從廚房裡緩緩走出,與我四目接。我驚訝到眼珠子快掉出來了,這位氣質高雅的美少婦竟然是楚蕙內衣店裡碰到的女顧客,想不到短短的半天時間,我與這個美少婦有了三次邂逅。讓我意外的是,美少婦竟然是何書記的家人,怪不得她的口氣如此隨意!哎,我真嘆人生何處不相逢。

只是美少婦卻一點都不吃驚,她只是嫣然一笑向我身邊的美女說:「小嚴,你帶客人到客廳坐坐,我上樓叫老何。」

「嗯。」那位叫小嚴的美女微笑地點了點頭,玉臂一展,向我和小君示意:「來,到這裡坐一會,何書記馬上就下來。」

我們走了有十公尺遠,才到一間調樸素的客廳。這裡裝飾雖然簡單,但讓我一眼就看出這是很有品味的人家,客廳牆壁上幾幅裝裱美的油畫更增添主人的藝術氣息。明亮的燈光下,我突然發現在靠窗臺前有一個紅木托架,托架上竟然是一株嬌貴的君子蘭。名字叫什麼我不清楚,我只清楚這株嬌貴的君子蘭價格不菲。

「姐姐,我們剛才見過的。」小君沒有心機,剛一落坐她就嬌聲相問,在楚蕙的內衣店裡,小君也見過她。

「咯咯,是啊。我叫嚴笛,笛子的笛。真巧,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噢!對了,小妹妹你怎麼稱呼呀?」嚴笛笑眯眯地拉著小君的手。

「我叫李香君,我姐夫和大家都喊我小君,姐姐喊我小君好了。」小君嬌聲說道。

我驚訝小君比我更加隨和,她一點都不怯場,不但應付自如還表現得落落大方。相反,我就顯得有些拘束。

「他就是你的姐夫吧?」嚴笛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對呀,他就是我姐夫。」小君向我晃了晃小腦袋。

「嚴小姐你好,我叫李中翰。」我向嚴笛笑了笑。

「咯咯,你的小姨好漂亮。」嚴笛對小君熱情極了,對我卻是不冷不熱。

「姐姐也漂亮。」小君開心地眯起了眼睛,說好話與拍馬其實都差不多,讓人覺得心裡舒服,那就叫說好話。小君天生就會說好話,讓所有第一次見她的人,馬上就對她有好。哎!我李中翰自愧不如。

一陣腳步聲傳來,我抬頭看去,只見身穿便裝的何書記緩緩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雖然五十歲了,但步履穩重、面紅光,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五歲。

「你們坐,我去倒茶水給你們。」嚴笛看到何書記後,連忙站起來向我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

呀!呵呵,咦!小芙呢?」何書記熱情地向我握手,不過他很快發現何芙不在身邊。作為我與何書記之間的橋樑,我的內心也期盼看到何芙。

「她剛回來,在洗澡吧。」美少婦笑道。

「哦,來,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太太秋煙晚。」

從何書記的嘴裡,我終於知道美少婦的名字。可當我知道這位看上去最多三十歲的美少婦居然是何書記的太太時,我大吃了一驚。

除了驚歎何書記的福外,還驚歎秋煙晚三個字夠意境,我默默地念了兩遍這個名字。

「這位是KT的新任總裁,叫李中翰,一個很有魄力的年輕人。」何書記向秋煙晚介紹我。

「您好,何夫人。」我向秋煙晚點了點頭,然後笑問:「請問何夫人,您是不是還有一位姐姐?」

「對呀!咦,你怎麼知道?我確實還有個姐姐,她過幾天就來這裡。」秋煙晚雙眼發亮,想必我的問話引起她的興趣。

「我猜令姐的名字是秋雨晴。呵呵,要是猜錯就懇請何夫人原諒。」我沉一下,若有所思地問道。

「哎呀,老何,他……他是怎麼知道的?」秋煙晚看看我又看看何書記,何書記當然一頭霧水。

「其實這沒什麼,如果我繼續猜下去,何夫人的父親一定是老師、教授之類的文化人。」我笑道。

「不得了!我爸爸就是文化部的一位教授,你是如何知道?」秋煙晚更是驚奇萬分,一雙美目水汪汪的。

「從你的名字猜的。雨晴煙晚是宋詞人馮延已寫的一首叫《清平樂》詞裡的抬頭四個字,雨晴在前,煙晚在後。你既然叫煙晚,那就應該有一位叫雨晴的姐姐。」

「哈哈哈,想不到李中翰還腹文采、學富五車,真是難得、難得呀!」何書記大笑三聲,誇獎我一番後,突然望向我身後的小君,笑眯眯地問道:「這位小姑娘是?」

所有人都注視小君,小君羞澀地笑了笑。小腳一蹬,從我身後向前跳躍一小步,與我剛好並排一起,然後大聲說:「我叫李香君,是李中翰的小姨。何叔叔好、秋姐姐好。我不知道什麼叫……叫《清平樂》,我只知道秋姐姐長得天生麗質、國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三千人都不如秋姐姐一個人。」

「哈哈哈……」何書記仰頭大笑。

「咯咯……」秋煙晚也是掩嘴而笑,笑得花枝顫、天地失

「嘻嘻……」嚴笛手拿托盤,差點就把托盤裡的茶水打翻,好在已經到了茶几的前面。饒是如此,兩隻茶杯裡的茶水還是有一些傾抖出來。

剛沐浴而出的何芙從樓上探出頭,嬌聲問:「什麼事那麼好笑?」

大家光顧著笑,沒有人跟何芙解釋,她大叫道:「瘋了、瘋了,你們全都瘋了。」

我雖然也在笑,但見何芙頭髮微、明眸皓齒、肌膚勝雪,我看的兩眼都看直了。

比較一下秋煙晚與何芙,兩人如梅蘭爭輝、各擅勝場。

以前有錢人吃飯,要嘛就魚、要嘛就是,只有窮人家吃飯的時候才是青菜多而少。可何書記家似乎迴歸淳樸,除了一碟白灼蝦外,我看不到一丁點的影子。

當然,我知道今天來何書記家吃飯,並不是簡單的吃飯;所以我並不計較菜是不是豐盛,我只在乎氣氛是否融洽。

幸好吃飯的時候氣氛好極了,可能是小君把大家逗開心的緣故,她成為飯桌上的明星,大家總會問她這樣、那樣的問題。讓我意外的是小君狡猾十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她甜甜一笑,彎月般的眼睛讓人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我特意了幾道家常菜,簡單一點。」秋煙晚突然變得溫婉賢淑,她不停招呼我和小君吃菜。雖然都是青菜、蘑菇之類的東西,但我和小君都吃得津津有味。

這會秋煙晚完全沒有在百貨公司門前那股趾高氣昂,我心裡不暗暗好笑。

「秋姐姐,這菜的味道真好。」小君喜苗條身材,這些素菜對她來說最好不過了。

「好吃就多吃點。你呀,再胖一點,就真的三千人不如你一個人了。」秋煙晚說完,忍不住抿嘴輕笑,大家也跟著笑聲一片。

輕鬆快樂的吃飯時間很快就過了。嚴笛收拾飯桌時,秋煙晚摟著小君:「小君,走,到姐姐房間去。姐姐給你看漂亮的衣服,讓你姐夫跟何叔叔談事情。」

「嗯。」小君用力地點了點頭,向我看了一眼後,她跟秋煙晚走上小樓。

「中翰,我們到書房去。」何書記站起來,向客廳旁邊一間偏房走去,推開房門,裡面赫然是一間書籍盈目、窗明几淨的書房,寬敞的書桌上,放著一桶筆、一組墨硯、兩把鎮尺。看來,這裡就是何書記平時舞文墨的地方。

「請坐。」何書記在一張單座竹藤椅子上坐下。我是後輩,當然等何書記坐下了我才能坐。

「笆,你喝茶。」何芙給何書記和我端上茶水:「小芙,你也坐下吧。」

何書記指了指我身邊的地方。

「嗯。」何芙攏了攏裙襬,溫柔地坐下。看來何芙很聽何書記的話,至少,很尊重何書記。

「中翰,今天下午你的銀行帳號已經解凍。不過,因為涉及到你本人,你還要親自去銀行辦理相關的解凍手續。」何書記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他沒有再說什麼客套話,直接進入主題。

「明白了,明天我就去辦理。」我點了點頭。

「知道我為什麼邀請你來我家吃飯嗎?」何書記目光炯炯地看著我。

「中翰不知,還請何書記明示。」我恭敬地說道。

「我問過了小芙,她把與你認識的過程告訴我,也知道你與小婷發生衝突的事情。嗯,我不得不說我們很有緣。你被車子撞了後並沒有要挾小芙,甚至不在乎自己受傷,從這點上看,你是光明磊落的人,和你這樣的人朋友我很放心。既然是朋友,我當然請你來我家做客了。」

「呵呵,謝謝何書記看得起我。其實我更應該謝何書記和小芙,今天如果沒有小芙出面的話,我這個總裁位置一定坐不上去,甚至還會身陷囹圄。所以在這裡,我再次向何書記以及小芙表示我最真摯的謝。」

「謝什麼?我爸都當你是自己人,我怎麼能不幫呢?再說你也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何芙向我展顏一笑。

「我調查過你,你是個孤兒,是你姨父和姨媽把你養大。想不到你姨父和姨媽都是老幹部,失敬、失敬呀!我去過你的家鄉,那裡確實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你表妹喊你姐夫呢?」

何書記話鋒一轉,很自然地轉到小君身上。其實我也做好心理準備,像何書記這樣的人物,不可能不把我的身世調查清楚,何況我與他有如此龐大的易,他必定小心謹慎。

我微笑著解釋:「我現在的女朋友戴辛妮與小君結成金蘭姐妹,所以小君就提議喊我做姐夫。一來不想被我管太嚴,二來到處宣揚後,讓人人都知道我有老婆,這也是小君故意討好戴辛妮。」

何書記大笑數聲,讚歎道:「哦,原來如此。你這個表妹真是冰雪聰慧,太可了。」

「是啊,笆,我第一眼看到小君就覺得她很可,可沒想到她這麼聰明,我現在好喜她喔!咯咯……」何芙說到小君,連鼻子都笑了。

「不如你也認小君做妹妹?」何書記上一句。

「好啊、好啊!如果中翰不反對,過兩天我買一些禮物就認了這個妹妹。」

何芙連忙點頭。

「我怎麼會不同意?小君如果能得到小芙的照顧,那是她的福分,她也一定高興極了。」我也連連點頭,心裡卻暗暗忐忑。小君如果成了何芙的乾妹妹,那也成了何書記的乾女兒。何婷婷與何書記之間曖昧的幹父女關係令我膽顫心驚,我表面上一副高攀的樣子,實際上我恨不得拒絕這份乾親。

「嗯,既然你同意了,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先別告訴小君,讓我想想買什麼禮物送給她。」何芙聽到我同意,高興得兩眼發光。我暗歎小君受人喜,按理來說,我這個做表哥的應該得意,可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中翰,明天你辦完銀行解凍手續,就把其中的十五億轉到小芙名下,這是她在香港的帳號。不能用個人名義,要用你公司的名義,具體作的方法,你諮詢一下公司的會計。」何書記突然站起來,從書桌的屜裡拿出一張便箋,上面寫著一串香港匯豐銀行的帳號,還有何芙的名字。

「我知道了。嗯,對了,何書記,不是說好二十億嗎?轉走十五億後,另外五億如何安排?」我小聲問。

「你能賺到這三十億,不僅靠運氣,更體現你的學識和能力。雖然你違反金融制度,但是這種違規現象在發達國家很普遍,我如今拿走一半已經很足。而你剛剛坐上總裁的位置,財務上一定有很多朱九同時期留下的爛攤子,剩下的五億,你就自己安排把那些壞帳處理乾淨。」

何書記嚴肅道:「我可不希望我們上寧市的納稅大戶出現管理混,如果KT出現混,這會對上寧市的經濟發展帶來負面影響。我對KT是很有情的,我關心KT已經超過六年了,所以我希望中翰你能夠把KT管理好,給上寧市的金融市場帶來活力,為繁榮上寧市的經濟做出貢獻。」

說得真漂亮,我很想為何書記鼓掌,心中驚歎他處事的圓滑。他是那種明明拿走你的好處,你還要對他涕零的人物。能在五十歲就貴為華夏第一大都市的第一把椅,自然有過人之處。

「何書記如此關心企業的發展,真令我動。我一定遵照何書記的指示,努力把KT管理好,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嗯,我果然沒看錯你。好啦,時間也不早了,我明天還要開幾個會,你也要參加你們公司的酒會。如果不是身份特殊,我真想去一趟呀!哈哈……」何書記意地揮揮手。

「呵呵,小芙可以代替何書記去呀!」我客氣地邀請。

「那就看小芙願不願意去了。」何書記看了何芙一眼,笑道。

何芙雙眼一亮,似乎興致很高:「當然願意啦!我都好久沒參加這樣的派對了!爸,那些降血脂藥你記得吃,晚上我想把秋姨也帶去。」

「嗯,讓你秋姨開開心也好。」何書記微笑地點了點頭。

臨走前,何書記送我到門口。

就在我要進入奧迪的時候,何書記拉了拉我的手臂:「你那些錄影帶就銷燬吧。老朱為KT也辛苦了十幾年,KT怎麼說也有他一分功勞,何況他年紀也大了,你就不要難為他啦!早上他指使幾個經濟犯罪科的人去搗,難道我還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但我也不想追究。哎!他真的老了。」

「我知道怎麼做了,多謝何書記提醒,何書記再見。」我點了點頭,在何書記和藹的微笑中,鑽進了奧迪車。

第四三章酒會

女人美麗與否在每個人的心裡和眼中都有一個標準,誰是慶賀酒會上最美的女人?這個答案簡直比哥德巴赫猜想更難得出結論。因為今天來參加KT公司酒會的美女如過江之鯽,盛裝打扮之下,個個極盡妖嬈。從某種意義講,今天的酒會就是美女的盛會。

當我與小君、何芙、秋煙晚以及嚴笛來到伯頓酒店三十八樓的水晶閣宴會廳時,這裡已經高朋座。雖然儘量保持低調,但前來祝賀的人還是太多。發現秋煙晚的眉頭皺了一下,我拉著羅畢低語幾句,羅畢趕緊把何芙、秋煙晚、嚴笛還有小君請進包廂,畢竟她們的身份特殊,而且都是女

「中翰,希望我們摒棄前嫌,一同賺錢。」西裝革履的杜大維走到我面前,向我遞來一杯威士忌。

「那當然,下一次的董事會會議上,我會提議你做公司的副總經理兼投資部的經理,這個想法我早就有了。」我微笑地接過威士忌。

「為什麼?難道是因為玲玲嗎?」杜大維驚喜中又帶有一點酸溜溜的口氣。

「不是,我與玲玲的事並沒有讓我到愧疚,畢竟你威脅戴辛妮在前。如果你願意,我們的事情也算扯平了。我看重的是你的學識,何況你也是KT的老臣了,讓你坐副總經理位置也是理所當然的。」我打開天窗說亮話,把杜大維威脅戴辛妮的事托出來,就是讓杜大維明白什麼叫報應。

杜大維臉部肌搐了一下,淡淡地說:「好,大家扯平了。」

也不與我碰杯,他自己就舉杯一飲而盡。我看得出,杜大維的內心一定很矛盾,今天晚上他主動與我和談,我估計是葛玲玲勸說的結果。

我也樂見其成,在這個世界上少一個敵人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得多。我喝下威士忌的瞬間,果然發現在不遠處美絕倫的葛玲玲正含情凝睇著這裡,也不知道是看我還是看杜大維,更不知道明亮的眼眸裡包含的是欣喜還是幽怨。唉,有葛玲玲這樣女人做老婆,夫復何求?

「請問剛才那位穿米黃衣服的女人是不是叫秋煙晚?」我與杜大維剛想聊一些期貨的問題,一名鷹鼻濃眉的男人突然走到我身邊,很客氣地問道。

我一愣,沉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那人得到我的肯定後,向我淡淡說了句謝謝就走開了。

雖然這名縻鼻濃眉的男人與我說話時用了請、謝謝等禮貌用語,但我深深地覺到這個男人一點都不客氣,眉宇間傲氣十足。我仔細觀察一下,這人約莫三十五、六歲左右,手裡也端著一杯威士忌。談吐時,我已聞到他嘴裡出的淡淡酒氣。

「這人是誰?」我問身邊的杜大維,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名鷹鼻濃眉的男人突然產生不舒服的覺。畢竟今天的酒會是為我登上KT總裁之位而舉辦,我才是酒會上的主角。但這個男人似乎不認識我,也不想認識我,他想認識的也許只有秋煙晚。

秋煙晚確實很人,她有官太太的雍容氣質,一套米黃的套裝更是她心選配的。只要她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那絕對是最引男人的美女。只可惜秋煙晚的身份特殊,她只能在宴會大廳裡被人驚鴻一瞥。

「你不認識這個人?」杜大維吃驚地看著我。

「不認識。」我有些尷尬,畢竟我一個星期前還只是一個小白領,有身份的人我當然認識不多。

「他是萬景全的公子,萬國豪。很囂張的一個人。」杜大維向我低聲嘀咕。

「萬景全?上寧市的市長?」我吃了一驚。

「嗯。」杜大維點點頭。

「那這個萬國豪一定認識何書記的太太秋煙晚。既然認識秋煙晚,為什麼還要來問我?」我莫名其妙。

「哈哈,中翰,這你就不知道了,他只是希望你主動與他攀情而不是他主動,這些紈絝子弟多半這種德行。當然,何書記的女兒就很低調。」杜大維大笑道。

「是的,何書記的女兒又低調又漂亮。」

我也忍不住再次讚美何芙,這個救過我兩次的女人讓我越來越佩服。看到我與何書記易十五億如此龐大的資金時,她顯得平淡鎮靜、氣定神閒。

「你對何書記的女兒沒有一點意思?」杜大維詭異地笑了笑。

「沒有,絕對沒有。」我連忙搖頭否認,但心裡卻暗罵自己虛偽。

「什麼沒有?」葛玲玲終於拋開簇擁在她身邊的崇拜者,來到我和杜大維的面前。她今天又換了一隻髮夾,隨意挽起的秀髮上,夾著一隻紅的牡丹花形髮夾。

由此判斷,今天葛大美人的心情一定極佳,我聽說女人心悄好的時候,分泌的是平常的三倍。

看來今天晚上杜胖子一定幸福死了,而我就只能嫉妒死了。

「我問中翰是不是對何書記的女兒有意思,但中翰否認。哎,玲玲,你相信中翰的話嗎?」杜大維突然笑一聲,我馬上意識到有麻煩了。

「哦?李總裁能告訴我這是真的嗎?」葛玲玲看著我笑,但眼神如同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劍,似乎隨時都要把我砍成十塊八塊。

「當然不是,這怎麼可能呢?」我緊張地注視著葛玲玲。不知道為什麼,我始終對她懷有敬畏之心,也許她的兇悍已經在我心裡烙上烙印。

「男人嘛,風很正常。就比如我家的大維,他身邊就很多狐狸。」葛玲玲笑眯眯地看了看旁邊的杜大維。

「咳咳,金管局的長官來了,我過去打個招呼。你們聊,我失陪一下。」杜大維乾咳了兩聲,找個藉口轉身離開了,他當然比我更懼怕葛玲玲。

「你是不是也想走開呀?」葛玲玲狠狠瞪了我一眼。

「不走,我怎麼捨得離開玲玲姐?嗯,玲玲姐今天是酒會上最漂亮的女人。呃……這裙子是不是太薄了?」我的目光在葛玲玲的翹上轉了好幾十圈,她整個部的曲線在一片薄紗中若隱若現。看得我全身發軟,只有一個地方硬,硬得很厲害。

「這就叫薄了?哼,等會你見到楚狐狸後,你就知道我是多保守。」葛玲玲又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卻嘆女人有時候暴點也是應該的。

突然,宴會廳裡一陣動。我舉目望去,真是說曹,曹就來。葛玲玲嘴上說的楚狐狸飄然而至,就如同她的姓氏一樣,楚楚動人。不光楚楚動人,還光四

她的出現,把全場的美女都比了下去,就是葛玲玲也黯然失

「哼,狐狸就是狐狸!穿成這個樣子,真……真不要臉。」葛玲玲咬了咬紅,她此時的眼裡只有兩個字,妒忌。

我的眼睛裡也只有兩個字,崇拜。

我瘋狂地崇拜楚蕙。楚蕙如此打扮,讓我肯定今天酒會上最美的女人非楚蕙莫屬,她真的太美了。幸運的是,楚蕙在眾多狂熱的目光中,找到了我的眼神,她向我嫣然一笑,邁著優雅的姿態向我走來。剛走兩步,她突然被萬國豪擋住了去路,見到這名鷹鼻濃眉的男人,她居然攀談起來,想必是認識。只是楚蕙一邊和萬國豪攀談,一邊向我眨眼睛。

我趁葛玲玲不注意,悄悄舉起手中的酒杯,喝下一小口酒。

藉著品酒的動作,我偷偷向楚蕙做出親吻的嘴形。楚蕙一愣,臉上出古怪的表情,她向萬國豪說了幾句,隨即姍姍向我走來,萬國豪臉上盡是惱怒之

「李總裁,我的寶貝去哪了?」楚蕙微笑著與葛玲玲點頭,其實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所有注意也集中在她身上。

她完美到極點的身材在一身銀灰吊帶晚禮服的襯托下達到完美的顛峰,設計師的大膽設計也沒有埋沒巧奪天工的匠心,雖然晚禮服一大片脯,但高聳的地方卻被幾片皺褶布料很巧妙地掩蓋,讓那些的男人乾著急。

我很,所以我也很著急。楚蕙的美妙,我多麼希望她前的幾片餓褶布料能突然掉下來。

「羅總剛走開,呃……我更喜楚蕙小姐喊我中翰,這樣會更親切些。」我笑眯眯回答,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要找點話題把糖美人留住,光是她身上那股幽香就令我如醉如痴。

「哦,親切?一些人整天把我當成笨蛋,我還要對他親切?」楚蕙也不理會葛玲玲充敵意的目光,她向我淡淡一笑,順手接過服務生遞來的尾酒。絛紫的嘴微微張開一條小,優雅地舉起杯品嚐一小口。

「誰敢把楚大老闆當成笨蛋?」我笑問。

「你。」楚蕙懶洋洋地看著我。

「我?」我莫名其妙。

「哼,我看見秋煙晚和你一起來的,為什麼下午在我店裡你與秋煙晚假裝不認識?莫非你們……」楚蕙向我出狐疑的眼神。

葛玲玲聽楚蕙這麼一說,也疑神疑鬼地看著我。剛才她一直注視著楚蕙的晚禮服,楚蕙也知道葛玲玲在觀察她的禮服,所以她很興奮、很得意。如果這是一場女人的戰爭,那麼很明顯楚蕙已經贏了。

這也難怪,楚蕙經營時裝相關的事業,接觸的都是世界最頂級的時裝訊息,她當然比其他女人更懂得打扮所帶來的震撼力與極度的虛榮。

「唉,我今天是第一次到何書記家吃飯。之前我真不知道你那個顧客就是何書記的老婆,更不知道她叫秋煙晚。」我暗暗好笑,這兩個超級大美女的鬥爭也許一百年後也不會停止。

「真的?」楚蕙半信半疑的樣子。

「騙你是小狗。」我用力地點點頭。

「那現在秋煙晚人呢?」楚蕙問。

「在包廂裡。」我用手指了指一扇緊閉的房門。

「玲玲,走,我們一起去跟秋煙晚打個招呼。」楚蕙玉手一伸,居然摟住我的胳膊,前高高聳立的地方有意無意地碰了一下我的胳膊。

旁邊的葛玲玲看得一清二楚,她的眼睛幾出火來,但她又不能發飆,只能黑著臉說道:「我又不認識,不去了。」

說完,恨恨地看了我一眼才轉身走開。

「嘻嘻……」楚蕙得意地嬌笑起來。

「你又利用我氣葛玲玲了。」我嘆了一口氣。

「如果葛玲玲不喜你,我也氣不了她,就不知道你有多喜葛玲玲了?」楚蕙狡黠地望著我。

「我不怕跟你說,我確實喜玲玲姐。」我壞笑。心想要得到楚蕙,也許可以利用她與葛玲玲之間攀比的虛榮心,雖然這確實有點卑鄙。

「那你說,她漂亮還是我漂亮?」楚蕙的表情有些僵硬。

「還用說嗎?今天酒會上你楚大小姐就是最耀眼的明珠。」我發出由衷的讚歎。

「哼,算你有眼光。」楚蕙的臉上如同吹過一陣風,那似笑非笑的神態真是風情萬種、楚楚動人。

「如果你的禮服再……」我嘆了一口氣,言而止。

「再什麼?」楚蕙聽我這麼一說,馬上輕輕搖擺她的細。電光石火之間,女人嫋嫋娉娉的美態撲面而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微慍地繼續問:「再什麼?快說。」

我知道楚蕙現在很希望我繼續說下去,如果我不說,她就會恨死我,可是如果我說了,她也會恨死我。我就想楚蕙恨我,因為與恨的界線很模糊,光有情遠遠比不上摻雜了恨的情來得縈懷。

楚蕙與葛玲玲一樣,都是別人的子了,既然無法一輩子擁有,我就讓這分縈懷更加濃烈。何況,楚蕙還沒有投入我懷抱,我現在只希望她經常想起我。恨我,也是想我的一種形式。

「喂,說話呀!」楚蕙看見我呆呆地看著她,她又轉怒為嗔。

楚蕙這一嬌嗔,我馬上就清醒過來,看著楚蕙著急的樣子,我暗暗好笑。估計在她眼裡,禮服哪怕有一絲不意的地方,她都覺得是失敗。我忍住笑,眼睛盯著楚蕙深深的溝,嘆了一口氣:「如果前那地方再低一點就更好啦。」

「你……你這個渾蛋。」楚蕙的口突然急劇起伏,她顯然已經生氣了。不過,她罵人的口氣居然還是懶洋洋的。

「我只是把今天所有男人的心裡話說出來而已。」我假裝一本正經,但心裡卻樂開了花。

「你想我拉低一點?」楚蕙冷冷地問。

「很想。」我像個老實人。

「你不怕我把你這些話告訴寶貝?」楚蕙的口氣更冷了。

「怕,但還是想。」這句話我回答得更老實了。

「那你過來幫我拉下來呀。」楚蕙的眼裡出了冷芒。

「不急,等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們……」我在壞笑,但話還沒有說完,楚蕙的小蠻一扭,向秋煙,晚所在的包廂走去,只留下兩個字:「下。」

看著楚蕙婀娜的背影,我又喝了一大口的威士忌。我發現今天的威士忌特別香醇,特別讓我回味。

「不用看了,你沒有機會。」我還在品味嘴裡的美酒,一道聲音從我身後傳了過來。我噎了一下,猶如一杯美酒裡發現幾粒菸灰。我轉過身,發現鷹鼻濃眉男人走過來,他的眼睛裡充嫉妒。

「我是沒有機會,但你的機會也很渺茫。」我本想譏諷一下讓我廠惡的萬國豪,但我遵守混社會的規則,不輕易樹立一個敵人。

「不,我有很大的機會。」萬國豪傲氣十足。

「是嗎?」我冷笑。

「不相信?不信我們可以打賭。」萬國豪淡淡地說道。

「賭什麼?」我忍住怒氣,淡淡地問。

「就賭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得到楚蕙。」萬國豪向我揚了揚濃眉。

「哦,你這麼有自信?那賭注是什麼?」我心裡忍不住想大笑,心想眼前萬國豪不是喝醉了,就是個瘋子。雖然我對楚蕙瞭解不多,但她絕對不是一個三言兩語就可以騙上的女人。何況羅畢在場,萬國豪就是情聖,也不可能一個晚上就把楚蕙追上手。

「如果我贏了,我只要你手上那些朱九同偷拍的錄影帶。」萬國豪平靜地向我笑了笑。

我覺得很奇怪,也很震驚。

按理說,知道朱九同偷拍的錄影帶在我手中的人不多,算起來也就只有何書記、朱九同、杜大維、楚蕙、郭泳嫻、王怡這幾個人。

但想得到錄影帶的人,完全可以將一二個女人排除,那就只剩下何書記、朱九同、杜大維。而杜大維剛才已經與我和解,錄影帶對他也沒有什麼用處,因此可以排除杜大維,那麼就只剩下何書記與朱九同了。

是何書記嗎?有可能。是朱九同嗎?那更有可能。

「KT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萬國豪依然傲氣十足,他拿起酒杯,仰頭喝下一口酒。

這更讓我大吃一驚,因為KT的股份分佈很廣。

最大股份的朱九同也僅佔全部股份的百分之二十一,曹嘉勇與張思勤做為KT的大股東也只各佔百分之二十。但萬國豪一口就喊出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如果屬實,他就一躍成為KT的最大股東。

就憑這點,他就可以重新召開股東大會,提出罷免總裁的動議。

儘管這個提議在何書記的影響下不可能通過,但大股東對KT有巨大的影響力。

如果我這個新任總裁在公司管理、公司運作等方面出現絲毫差錯,萬國豪完全以股東利益受損之名,再次彈劾我,沒完沒了,直到我下臺。

「你看起來不像開玩笑。」我也喝下一小口酒,雖然我很想喝一大口威士忌來制自己內心的恐懼。但我知道,如果我喝一大口,那麼眼前這個萬國豪就會悉我內心的不安。

「當然不是開玩笑。」萬國豪淡淡地說道。

「真的要賭?」我問。

「你怕了當然可以放棄,我有時間取代你的位置。」

「我不是怕,我只是擔心你喝多了。哎,人喝多了就會醉,人醉了就會說胡話。」

我嘆了一口氣,表面很輕鬆的樣子,但腦子裡卻拼命地想對策。

「你放心,我很清醒。我可以告訴你,你叫李中翰,金融管理系畢業。曾經在東方科技公司任職三年,一直碌碌無為,後因為一次工作失誤,與上司發生衝突,然後退出東方科技公司。兩年前你加入KT……」

萬國豪如數家珍一樣,把我的履歷說得清清楚楚。重要的是,我一直對在東方科技公司的挫折到耿耿於懷,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提起。我震驚萬國豪居然全都知道,他一定是有備而來。

「怎麼樣?請問李總裁,我是不是清醒的人?」萬國豪得意地冷笑。

「很清醒,但我無法證實你所說的KT股份真有其事?」我開始有些慌了,萬國豪看出這點,他笑意更濃。

「好,我就讓你相信。」萬國豪一邊說著,一邊向不遠處一名西裝筆的年輕人勾了勾手。年輕人馬上從椅子上站起,大步走到我面前,向我遞來一份銀行擔保的資產證明以及一份華夏權威律師事務所提供的文件,這些文件已經證明萬國豪確實擁有百分之二十九的KT股份。

「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之所以大笑就是發我心中憤怒和恐懼的情緒,我太抑了。當然,我的笑聲引來了眾人的注目。

萬國豪冷冷笑地看著我,一言不發。等我笑聲停止,他才揮了揮手,那壯實的年輕人退回到原來坐的地方。

「知道我為什麼笑嗎?」我問萬國豪。

「也許你覺得這次賭博很有把握。」萬國豪向我攤了攤手。

「不錯,這次賭博太划算了。錄影帶對我來說一點價值都沒有,我可以像扔垃圾一樣把那些錄影帶扔了。如果我賭輸了,最多就是輸了一大堆垃圾而已,如果我臝了,那我將贏得價值好幾億的KT股份。如此划算的賭博,若我不同意賭上一把,那我豈不是一個大笨蛋?哈哈……」

我又開始大笑,笑得眼淚快出來。

「你當然不是一個笨蛋。」萬國豪連連點頭。

「絕對不是。」我向服務生彈了一個響指,服務生很快向我端來一杯琥珀的威士忌,很純正的威士忌。

「那我們開始賭了。」

萬國豪的鼻子不但如鷹鼻,就連目光也如鷹眼般犀利。

「必須要有一個公證人,要不然空口無憑,誰輸了都可以耍賴,那就不好辦了。你說呢?萬先生。」我笑眯眯地說道。

「不錯,必須找一個我們都信得過的人來公證。如果你不介意,我就找羅畢先生來公證如何?」萬國豪果然找到一個讓我信得過的人,這個人就是KT公司的總經理、副總裁、股東之一的羅畢。

「呵呵,你今天晚上要把羅畢的老婆,還要讓他來公證。嗯,有趣,真有趣。」我忍不住又要大笑。

「對,我們應該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為萬國豪的細心周到而鼓掌。

伯頓酒店裡的總統套房有八間房間,每一間都比我以前住的房子大兩倍,另外還有三間客廳、兩間餐廳、三間浴室、一間健身房、一間多功能娛樂房。

據說,這間總統套房一天的租金是一萬八千美金。

我坐在寬敞柔軟的白軟皮沙發上,仰望著客廳牆壁上一幅仿畢卡索的油畫而發呆。腳下是厚厚的波斯地毯,水晶茶几上是一套德國產的陶瓷茶具,這間房間的一切都與奢侈劃上等號。

「唉,生活是美好的。」發呆了半天,我終於對這間總統套房發出嘆。

「不錯,只要有錢,生活就一定美好。」萬國豪坐在另外一張白軟皮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他笑眯眯地點著頭,顯然也同意我的觀點。當然,他強調了美好的生活必須有錢。

「羅總,你很缺錢嗎?」我冷冷地問羅畢。

「以前不缺,但自從炒期貨失敗後,我就知道錢是多麼的重要。」羅畢也坐在白軟皮沙發上,他的坐姿很特別,身體像一塊木板一樣筆直。

「所以你甘願讓楚蕙跟別人上?」我覺得納閱地問。

「沒有辦法,朱九同人太甚。為了自保,我只有求助萬先生。」羅畢的目光呆滯,他的神情落寞到極點。

「可是,我已經接替了朱九同的位置,他已經不能你了,而我更不會威你。你欠公司的帳我會想辦法補上,我答應你的事情全部都可以辦到,你為什麼還要為難楚蕙?難道楚蕙願意跟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上?」

我冷冷地對羅畢說完,轉而向一旁臉鐵青的萬國豪表示歉意:「對不起,萬先生,你確實其貌不揚,我沒有侮辱你。」

「沒關係。」萬國豪淡淡地吐出三個字,但我知道,萬國豪很憤怒。儘管他很憤怒,但他還是強忍著,我不得不佩服他。

「誰會想到中翰老弟能在這短短几天內登上KT總裁的位置?就是神仙也料想不到。中翰,你夠義氣、夠朋友,我早就知道,但我不可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你身上。老實說,我甚至不相信你能逃過朱九同的毒手。」

「唉。」

羅畢長嘆一聲,繼續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跟你坦白。當初,我還與朱九同、杜大維一起設陷阱讓你跳,目的就是讓你做替罪羊,等你坐牢後,就讓你揹負公司所有的債務,我與大維就能安全身。」

「想不到你技藝驚人、洪福齊天,竟然大賺了三十億。非常遺憾,你大賺之,也是老狐狸朱九同變卦之時,他既想獨三十億又想保你,希望你以後再為他賺更多的錢。朱九同既然要保你,就必定樣牲我和杜大維。沒辦法,我只有尋求萬先生的庇護。」

「你從萬先生那裡得到什麼?」我問。

羅畢沉聲道:「萬先生借給我四億。」

我又問:「萬先生可不會白白借給你吧?」

「當然,條件除了委屈小蕙以外,就是幫助他成為KT的總裁,我和杜大維都把手中的KT股份賣給了萬先生。同樣是犧牲,朱九同要葛玲玲與小蕙陪他一年,萬先生只要一次,我當然選擇萬先生。」羅畢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忍著內心的憤怒,問:「楚蕙答應了嗎?」

羅畢猶豫了一下,才緩緩地說道:「我說服了小蕙。」

「羅總,你現在把錢退回萬先生,你欠公司的帳我會想辦法補上。」

「我羅畢雖然無,但講信用。當初求萬先生時,我是很誠懇的。現在出爾反爾我是做不出來,除非萬先生願意放棄我與他的協議。」

「嘿,講信用。你連自己的老婆都可以出賣,你還有信用?」我冷笑一聲。

第四四章賭局

羅畢長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罵得好,我確實該死,可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你做了總裁了以後,我與小蕙都哭了。你下午去小蕙的內衣店時,我正好在更衣室裡哭。」

「真可惡啊!小君買內衣肯定要試穿,你是不是……」我大聲問。

「沒有、沒有。小蕙內衣店有兩間更衣室,我看不到的。」羅畢急忙辯解。

「那至少聽到了。」我瞪著羅畢問。

「啊……那……那是聽到一些聲音而已。」羅畢難為情的樣子讓我好笑,我只是故意問這些瑣事,腦子裡卻想著如何應付萬國豪。唉,讓心糖美人陪萬國豪上,那不如把我殺了。

「好了,這些婆婆媽媽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說說我們之間的賭局。」萬國豪不耐煩地看了羅畢一眼。

「萬先生,這個賭局本就不存在。雖然我很划算,但我一定輸,我贏不了你。」

我冷冷地說道。

「你果然不是笨蛋。」萬國豪向我點點頭。

「萬國豪,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如果你願意放棄與羅總的協議,我可以考慮與你合作。」我鎮定自若,因為我知道那些錄影帶一定不簡單,裡面一定有重要的秘密,要不然萬國豪也不會費心積慮想拿到那些錄影帶。究竟錄影帶有什麼秘密呢?我估計至少有三個人知道,這三個人分別是朱九同、何書記還有萬國豪。

「你沒有資格來和我談條件,你可以不答應和我賭,也可以不把錄影帶出來。但我告訴你,我已經是KT第一大股東,要不是股份到手的時間太遲,KT輪不到你做總裁。」

萬國豪瞥了我一眼,驕傲地說道:「我告訴你,和我鬥你會輸得很慘。只要我當上了總裁,你違規作的事情就會被抖出來,你一定會進監獄。你也許不瞭解,監獄其實是一個很恐怖的地方,你只要進去,一切美好的生活都將永遠離開你。到時候,什麼人都保不了你,何鐵軍也保不了你。」

「看來我只有合作了。」我表面輕鬆地嘆了一口氣,但內心波瀾驟起。萬國豪直呼何書記的名字,這裡面有什麼含義?想到這,我不心驚跳,暗叫大事不妙,我這個笨蛋居然蹚了權力鬥爭的渾水!這會我身也許還來得及。

「識務者為俊傑。」萬國豪出狠毒的目光,比狼還要狠。

「我的妹妹與楚蕙結拜為金蘭姐妹,我只希望萬先生高抬貴手放過楚蕙。」我很誠懇地向萬國豪請求,其實我的口氣已經很軟,幾乎是乞求的口氣。

「知道今天男人議論最多的兩個女人是誰嗎?」萬國豪的眼裡突然出難以察覺的下

「哦,哪兩個女人?」我很好奇。

「一個叫戴辛妮,一個就是楚蕙。」萬國豪說到這兩個女人的名字時,喉結上滾動一下,顯然他在口水。

「她們都很漂亮。」我有些得意,雖然今天晚上我還沒有看見戴辛妮,但我相信我的戴辛妮一定不輸給任何女人。

「可惜戴辛妮太驕傲了,我暫時沒有機會。至於楚蕙,我就志在必得。」萬國豪盯著我,他眼睛的不僅僅是下,還有強烈的挑釁。他不但警告我別手楚蕙,還打起戴辛妮的主意,這讓我心頭怒火頓起。

「戴辛妮和楚蕙你永遠都沒有機會。」我終於忍不住反相譏。

「李中翰,你還沒有意識到你現在很危險。」萬國豪再次出狠毒的目光。

我心口一凜,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處身事外了,現在的關鍵就是把這些事情告訴何書記。想到這,我四處看了看,乾笑一聲:「這個地方確實不錯,改天再來享受享受,現在我告辭了。羅總,一起走吧。」

「中翰老弟,算了吧!反正小蕙已經答應了,你就和萬先生合作吧。」羅畢帶著乞求的目光看著我。

「呵呵,你不走,我走。」我沒有回答羅畢的乞求,而是大笑兩聲,向大門走去。

可是我發現我走不了,一直跟隨萬國豪的年輕人筆直地擋住我的去路,我向左,他就擋左邊,我向右,他又擋右邊。我乾脆伸雙手去推開年輕人,結果我發現我的雙手被緊緊地抓住。我剛想掙扎,一股雄厚的力量從我的腕骨直衝肩胛,剎那間,我發現我的雙臂快要斷了,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就刺我的淚腺,湧的眼淚奪眶而出。

「哦、哦……放……放手……你這個狗孃養的……哦……」我大聲呻,就如同做到高一樣。

「很痛嗎?哈哈……」萬國豪從沙發站起來,慢慢走到我面前狂妄大笑,他的口水了我一臉。

「告我?你已經沒機會了,你甚至沒有機會見到明天的太。」萬國豪向我獰笑。

「你要幹什麼?你想殺人?」我驚恐地大叫。

「說對了。不怕告訴你,我殺你就如同捏死一隻螞嬉容易。」

萬國豪對年輕人揮揮手:「扔他下去。」

年輕人雙手一舉,把我的雙臂抓過頭頂,像拖麻袋似的把我拖到窗邊,任憑我雙腿蹬也無濟於事。我心頭大駭,嘴上瘋狂大喊:「放開我,你瘋了嗎?萬國豪,你放開我。」

「萬先生,別……別這樣,讓中翰冷靜一下,他會同意的。」羅畢慌忙站起來,大聲懇求。

「閉嘴,如果你放他走,他馬上就去報告何鐵軍,到時候是什麼後果你知道嗎?」

萬國豪向羅畢大聲咆哮。

「那些錄影帶還在中翰手裡,殺了他就拿不到了。」

羅畢在盡力說服萬國豪。

「放心,這個白痴在上寧市就一個住處,搜查的人馬上就能找到,嘿嘿。」萬國豪冷笑一聲。

這時,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萬國豪拿起手機馬上接通:「是我,什麼?找不到?仔細找了沒有?媽的!那好,你們先回來。」

啪的一聲萬國豪關掉手機,一步步向我走來:「那些錄影帶在什麼地方?」

萬國豪伸出兩手指頭輕輕揮了揮,我手臂的疼痛立減,被箍緊的雙腕也得到松。我一邊大口地呼,一邊靠在窗戶的牆壁地上思索著怎麼辦。

見我沒有說話,萬國豪轉身走向茶几。

「砰!」水晶茶几上那套德國產的陶瓷茶具少了一隻美的茶杯,茶杯已經破碎,被萬國豪摔成一片片的碎瓷片。萬國豪從地上的碎瓷片中選一塊最尖利的拿在手中,再次向我走來。

「你……你想幹什麼?」我恐懼地注視著萬國豪手中那塊碎瓷片。其實,碎瓷片不會傷害我,能傷害我的是拿碎瓷片的人。

「我再問你一遍,錄影帶在什麼地方?」萬國豪猙獰地注視著我。

「我想……我想想……」我當然知道錄影帶在什麼地方。當初我擔心錄影帶放在家裡會被小君和戴辛妮看到,所以乾脆放在樓下超市的寄物櫃裡,寄物櫃的鑰匙就在我電腦桌上的筆筒裡。這些人去我家翻找,當然找不到了,真是一群蠢豬,我心中不由得大罵。

「嗯,給你三分鐘,想不出來的話,你就從三十六樓跳下去。」萬國豪冷冷說道。

「三十六樓很高,跳下去一定變成一灘泥。」我吃驚地睜大雙眼。

「不錯,一灘血模糊的泥。」萬國豪擰笑著點了點頭。

「我可不想變成泥。」我搖了搖頭。

「就是白痴也不想。」萬國豪得意地看著我,在他眼裡,我成了膽小害怕的小羔羊。

「我電話響了,我能接聽電話嗎?」突然間,在我身邊不遠處,一支手機發出悅耳的滴……滴……鈴響,還閃爍著淡淡的紅光。這是我的手機,估計是剛才掙扎時,不小心滑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不行。」萬國豪語氣很堅定。

「唉,你很謹慎。」我嘆了一口氣,心裡卻異常緊張,因為我看見那是小君打來的電話。別人不知道,只要我不接電話,小君就會拼命地找我,直到找到我為止。

「還是想想錄影帶在什麼地方吧!已經過了一分鐘了,沒有人會來救你。」萬國豪好像悉我的內心世界。

「我已經是你刀下之了,還能指望誰?唉,我要平靜一下,你剛才把我嚇壞了。」我又嘆了一口氣。

萬國豪笑了,他看了看羅畢,又看了看我身旁的年輕人,然後笑了。我不知道他是開心的笑還是譏笑,反正我不在乎,我只想盡量拖延點時間。

「你是不是與何書記有矛盾?」我突然問,目的當然還是爭取時間,因為地毯上的手機一直在響。

萬國豪覺得納悶地看著我,想了想說道:「我並不想殺你,我與你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但你現在是在找死。」

我意識到危險,但還是假裝不懂:「找死?我不明白。」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這叫不知者無罪,如果你什麼都知道那你就危險了。怎麼樣?你還想了解下去嗎?」萬國豪眼裡的兇光大盛,讓我看得心裡發寒。

「我看得出,那些錄影帶與何書記有關。如果我把錄影帶給你,就勢必與何書記決裂。我知道不知道、瞭解不瞭解的後果都危險,既然左也是危險、右也是危險,那不如知道好了,總比懵懵懂懂地死掉強得多。」我沮喪地道。

「行,我可以告訴你。而且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出錄影帶,並且站在我們這一邊,我保你不死。」萬國豪的臉和緩了許多。

「好,那我就多謝萬先生了。」我連忙點頭,這時我注意到地毯上的手機不響了。

「何鐵軍與我、與家父早已勢成水火,這裡面涉及很廣。現在已經到攤牌決戰的時候,他何鐵軍要扳倒我們,我們也一樣可以倒他。就看誰下手更快、誰下手更狠。你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但很遺憾,你捲進來了。」萬國豪負著雙手,站在窗戶前凝望著星光燦爛的夜空,他似乎也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到憂心。

「萬市長是我最敬重的人。雖然我沒有接觸過他,但他和藹的樣子、平易近人的態度還有廉潔的口碑都讓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就不明白何鐵軍為什麼對你父親有那麼大的誤會?」我頌揚一番萬景全,也算是臨死拍拍馬吧?其實,我這個小人物對萬市長一點都不瞭解。

「這就是政治鬥爭,你不懂的。」萬國豪冷泠一笑。

「是啊、是啊,我不懂。」

我連連點頭附和,但心裡大罵萬國豪殺人如兒戲。

不但囂張暴,還,居然想打戴辛妮主意。

「好了,三分鐘到了。是天堂是地獄,你可以選擇了。」萬國豪冷漠地看著我。

我敢肯定,如此冷漠的人,我就是把錄影帶給他,他也不會輕易放過我,我才不會那麼傻。

「我……我怎麼記不起來了……好像是在……在我的辦公室。」我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呵呵,你很頑固、很令人厭惡,我可以告訴你,你的辦公室我們已經搜查過了。你現在是不見黃河心不死,小松,動手。」萬國豪怨毒地大喝一聲。

「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邊那個年輕人馬上出手如電,把我的脖子扼住,讓我連呼都困難。雖然我比這個叫小松的年輕人高出一個頭,但是在他的面前,我幾乎有勁使不上,估計這個叫小松的年輕人是個厲害的人物。

「哦……唔……」我拼命地掙扎、拼命呼,但我還是覺熱血迅速向大腦。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雖然我呼困難,但我的聽覺很正常,從悠揚的門鈴聲到急促的門鈐聲,我聽出只相隔不到五秒鐘。

「等等,別說話。」

萬國豪向制住我的年輕人示意一下,然後悄悄走到門口,低聲問:「誰?」

我隱約地聽到了嘆嘆的聲音:「我找李中翰。」

萬國豪愣了一下,又問:「你是誰?」

「我是李中翰的妹妹。」由於四周寂靜,我又仔細傾聽。這次我聽出來,這絕對是小君的聲音!我真是又擔心又動,動的是我看到了希望,而擔心的是小君比我還弱小,她又怎麼能救我?不但不能救我,還非常危險。

「啊,小君你快走,你別進來,快走……」我突然發瘋似地大喊。

可惜已經太遲。萬國豪在我大喊的瞬間,迅速把大門打開,閃電般地將小君拉進房間後把門關上。突然間我真正體會到恐懼,前面的恐懼是下意識的害怕,但現在我是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到恐懼,因為,嬌滴滴的小君正傻傻地看著我。

「哥……」小君撲過來,緊緊抱著我。

「外面不是有人守著嗎?這個小女孩怎麼能找到這裡的?怎麼連個警示都沒有?小松,你出去看看。」

「嗯,也許是小女孩,外線的人覺得沒什麼。我出去看看,豪哥你在這裡別出去。」年輕人步履輕靈地走到總統套房的門口,輕輕地打開大門,我發現這個叫小松的年輕人手上多了一枝黑乎乎的手

不僅年輕人手上有手,就連萬國豪也從裡拔出手。我這次算是大開眼界,是拍電影嗎?當然不是,這是真真切切發生在我眼前的事情,我緊張地摟著小君,連大氣都不敢

「哥,別怕。」我耳邊傳來小君嘆嘆的聲音。面對如此危險,她的聲音依然嬌嘆,說起來也真奇妙,我居然硬了。

「當……當然,哥不怕。」聲音都顫抖了,我還說不怕。除了騙自己外,本騙不了別人。

「放心,我們會沒事的。」小君的聲音卻一點都不顫抖。

「沒事?你們事大了。李中翰,你把你妹妹的命都搭上了,難道你就不害怕嗎?」

萬國豪憤怒地向我走來。

小君突然從我的懷中掙出去,回頭看著萬國豪,小小聲地問:「你是豪哥哥?」

「嗯?」萬國豪一愣。

「嗯?」我大吃了一驚。

「你是誰?」萬國豪一傍之後,厲聲地問道。

「喂!我妹妹是一個小女孩,你別大聲對她吼。」我大怒。

「你閉嘴。」萬國豪向我大吼。

「你真是豪哥哥?」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居然向萬國豪走去。我嚇壞了,趕緊抱住小君。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萬國豪疑惑地看著小君。幸好,他的口氣沒有那麼兇狠了。

「你不記得我,但我記得你。在家鄉的小沙壩公園,你和若谷哥哥,還有小喬、小蘭、瑛琪加上我一起去玩耍,你忘記了?」

小君一邊說,一邊眨著大眼睛。

「小沙壩公園?」萬國豪瞪圓了眼睛。

「對呀,我記得是六年前的事了。」小君猛點頭。

「六年前……小沙壩公園還有喬若谷……還有幾個小……小女孩?我想起來了!我真想起來了!你是?你叫什麼?」

「我叫小君呀!最瘦的那個,你們老取笑我,說風一刮就可以把我颳走。」小君動地晃動腦袋,她純真的笑容差點染了我,但我依然緊張地注視著萬國豪手中那把手

「哈哈,真是你?哈哈,這麼巧?」萬國豪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一會大笑,一會搖頭。

「是啊!我剛才就覺得你面,像在哪裡見過,但……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咯咯……」單純的小君好像一點都不覺得面前的男人有多可怕。

「天啊,六年了。你那時候又黑又瘦,怎麼……怎麼變成這個樣子?」萬國豪不停打量著小君,我注意到他把手放回裡。

「現在是不是很漂亮?」小君羞澀地低下頭。

「何止漂亮?簡直就是一個小美人了!哈哈,真想不到,六年了。居然在這裡再碰見,哈哈。」萬國豪在大笑,不過我發現他更像在哭。

「你可以放過我哥哥嗎?」小君笑眯眯地看著萬國豪,像彎月的眼睛讓任何人都難以拒絕她的請求。

「不能,不能放呀!要是放了你哥哥,我這個豪哥哥就會死。」萬國豪居然拒絕小君,只是他的眼裡充悲哀。

「為什麼呀?」小君噘起小嘴。

「你還小,不懂的,豪哥哥身不由己。」萬國豪痛苦地搖頭,此時他心裡想什麼就只有他知道了。

小君不說話,她扭頭看向我,眼睛紅紅的。唉,我心都快碎了。

總統套房裡充斥著恐怖絕望的氣息,大家似乎都在等待死亡的到來。

突然,從總統套房東側的一間房間裡走出一個陌生男人。他年紀不大,長得眉清目秀,看起來三十歲左右,身材並不高卻目光,語氣和緩卻一字一句分量十足:「你把放回口袋,就證明你的良心沒有完全喪失殆盡。只不過你連小君的請求都可以拒絕,真是令我失望。」

「啊!」一聲尖叫,小君突然動地拍手:「啊……若谷哥哥!若谷哥哥!你是若谷哥哥。」

我卻一臉茫然,莫名其妙,依稀對這位眉清目秀的青年有一點印象。

「喬若谷?」萬國豪瞪視著這位不速之客,下意識地將手伸進了

「萬國豪,你的手最好不要動,也不要拿出來。雖然我們有近三十年的情誼,但你只要敢妄動,我保證打穿你的腦袋。」這個叫喬若谷的青年很冷靜,他聲音沉著,目光異常凌厲。

「喬若谷,你是什麼時候來的?」萬國豪果然沒有動,他甚至不敢把手從裡拿出來。我像做夢似地看著事情的急劇變化,不遠處的羅畢也目瞪口呆。

「來很久了。」喬若谷淡淡地說道。

「來抓我的。」萬國豪問。

「準確地說,是來抓你父親的。不過你也觸犯法律,所以你也會被逮捕。」喬若谷還是淡然的口吻,但他如虹的氣勢籠罩整間房間,幾乎所有人都懾於他的氣勢。

「若谷哥哥,能不能不抓豪哥哥?我記得你們很要好,以前你們就經常逗我玩。」

小君的聲音又軟又嗲。我想,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無法抗拒這種聲音。可是今天晚上,偏偏有兩個男人對小君的聲音無動於衷,一個是萬國豪,另外一個就是喬若谷。

「小君,我很想放過萬國豪,因為剛才他沒有用指你。如果他剛才用指你,他早就沒命了。我不希望他死,就是給他一個認罪的機會。」喬若谷慢慢地繞過萬國豪向我和小君靠近,我知道,他是想把小君與我置於他的保護之下。

「喬若谷,我聽說你在中紀委待了三年?」萬國豪的眼睛緊緊盯著喬若谷,他彷彿就像一隻老鷹,正等待獵物產生疏忽。

「應該是四年零七十三天。」喬若谷說話間,已置身於我與萬國豪之間,很勇敢、沉著地將危險擋在我和小君的面前,我突然到眼眶有點潤。

「就你一個人來?」萬國豪目光閃,他在試探。

「你什麼時候聽說過中紀委的人單打獨鬥?一直以來,我們都是聯合行動。何況你父親的勢力盤錯節,我們更要小心。可以告訴你,我們二室的人包括朱部長在內都來了。」喬若谷顯然是給對手的心理予以徹底的打擊。

「連朱成普也來了。唉,其實我應該想得到。好吧,你扣我吧。」萬國豪突然嘆息,像了氣的皮球,就如同戰敗的俘虜。

「先轉過身,面對牆壁,然後把手慢慢從口袋裡拿出來。嗯,對了。現在,你把雙手舉起來。」喬若谷警戒地注視著萬國豪。

雖然他一直沒有拔,但我覺得他身都是,而且都上了膛。萬國豪只能乖乖地聽從喬若谷的吩咐,這一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難以置信。

喀啦一聲,總統套房的大門動了一下。在這電光石火的瞬間,喬若谷雙臂平舉,雙手握住一枝黑乎乎的手口對著大門。

他的手從什麼地方拔出來的,我一無所知。

大門的手把在轉動,接著又是喀啦一聲響,門打開了。我緊張得快要窒息,手心都是汗,小君也在我身邊瑟瑟發抖。

「老喬,解決了嗎?」總統套房的大門雖然開了,意外的是門口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一聲嬌脆的聲音。

「哦,進來吧,小芙。」喬若谷鬆一口氣,握的手垂放下來。

我眼睛一花,只見門外閃進一條婀娜的麗影。我仔細一看,頓時驚得眼珠子快要掉出來,這條麗影不是何芙還會是誰?天啊!是何芙,真是何芙。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小君一邊晃著小腦袋,一邊傻笑。

何芙英姿颯地走進來,她向小君眨眨眼,然後表情嚴肅地拿出一副手銬,很練地將萬國豪的雙手反銬,又將他全身搜索一遍,搜出他那枝手

「外面的也解決了?」喬若谷問。

「嗯。」何芙點點頭。

話音剛落,從門外又走進來幾個人,個個動作捷。

「小芙,你押人從專用電梯走。小良,你通知下面的人把車開到樓下。這裡是五星級酒店,大家注意一下。」喬若谷鎮定地指揮著,估計他執行這樣的任務很多次了。

「明白,喬組長。」一個年輕人大聲道。

「知道了。」

何芙也點了點頭,她向我和小君抿嘴一笑,押著萬國豪離開了。

我發現何芙居然還穿著短裙,短裙下是一雙修長人的美腿。

除了喬若谷,所有人都走了,靜悄悄地走了。

如果不是地毯上散落的碎瓷片,這裡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小君君,告訴若谷哥哥,我們有多長時間沒見面啦?」喬若谷笑眯眯地彎下,伸出食指往小君的鼻子上颳了一下。

「報告喬組長,有四年零七十三天沒見過啦。」小君彈身而起,雙臂低垂,小蠻起,一副士兵報到的架勢。我一見,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喬若谷也大笑,就連羅畢也咯咯地怪笑不停。

「起來吧。」喬若谷笑完,伸出右手將我從地毯上拉起。

「謝謝你,喬組長。」我動不已。

「別喊我什麼組長的,我們很久以前見過幾次。想不到你跟小君的變化都很大,我差點認不出來,呵呵。我比你年紀稍大,你就喊我老喬吧。」喬若谷很客氣地說道。

「喊喬哥好了。喬哥的變化更大,在路上見到的話,我一定無法認出。今天要不是喬哥在,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唏噓不已。

「是啊,這些年來風餐宿、通宵達旦的工作早把我磨鏈成一副滄桑臉。家人都覺得我變化大,何況你們。」喬若谷苦笑不已,話鋒一轉道:「我們盯萬景全、萬國豪父子很久了。今天的逮捕行動出了一點意外,幸虧大家都沒事。很抱歉,令你們表兄妹受驚了。」喬若谷果然如他的名字一樣,虛懷若谷,那大將之風令我汗顏。

謝還來不及呢!怎能讓喬哥道歉?走,我請喬哥喝兩杯。」動之餘,我更想結這樣的朋友。

「不行,我們執行任務是不允許喝酒的,等以後有機會吧。對了,過段時間我妹妹要來上寧市,如有勞煩中翰兄弟的地方,還請多多擔待。」喬若谷笑道。

「你妹妹?」我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

「哥,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過幾天,我有幾個同學要來上寧市。其中一個就是若谷哥哥的妹妹,名字很好聽、人也很漂亮喔!叫喬若塵,咯咯……」小君一邊嬌笑,一邊向我眨眼,那暗藏的意思當然只有我們兄妹才能明瞭。

「喬哥你請放心,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我一定讓她在上寧市玩得開心。」我連忙拍口保證。

「呵呵,謝了,再見。」喬若谷展顏一笑,向我和小君道別。

「喬哥再見。」

「若谷哥哥拜拜。」我與小君相視一笑。

第四五章全都是騙人的

「中翰,我……」羅畢在我面前既緊張又尷尬地著雙手。

「羅總,這不能全怪你。你洗把臉,把今晚的酒會安排好,明天你把萬國豪給你的錢送到市紀委,然後主動地向他們說明這些錢的來源。都到這分上了,你可不能再蛋分邊放了,你要認清楚形勢,爭取有關部門對你寬鬆處理,然後早點回到公司,KT離不開你們這些老臣。」我語重心長地叮囑。

「知道了。很多地方就拜託中翰老弟上下疏通了。」羅畢比我還高大,看他搗蒜似的點頭乞求,我心裡過意不去。

我誠懇地道:「一定的,我們不僅是生意上的夥伴,而且還是朋友。你去忙吧。」

羅畢又羅嗦了一番,這才興高采烈地離開。

「哎呀,哥,你的手臂受傷了。」小君拉著我的手大叫。我一看,只是一條小傷痕而已,可能是我剛才與萬國豪的隨從搏鬥時留下的。

不過,見小君如此緊張,我心裡一片溫暖。經過剛才的生死考驗,我發現自己更小君了,她勝過自己。她是如此可、勇敢,我這輩子絕不能讓小君從我身邊離開,她必須是我的子。

想到這,我下定將小君據為己有的決心:「可能是碎瓷片割傷的。小君,哥身上有好幾個地方都出血了。」

憤怒的小君看了看地的碎瓷片,大聲的嚷道:「啊?在哪裡,你快給我看看。」

我眼珠子轉,馬上想到一個計:「小君,總統套房的浴缸很豪華喔!機會難得,哥現在全身痠疼、遍體鱗傷,剛好泡一下熱水,好不好?」

「嗯,好呀,我也可以看看哥身上的傷有多嚴重。」笨笨的小君不知是計,她連連點頭稱好。

總統套房的主浴室果真很寬敞,到處光溢彩。五公尺長的漢白玉浴缸上一束鮮紅的玫瑰嬌滴,兩個造型美的純金水龍頭在燈光照下,閃著黃澄澄的光暈。真讓人欣賞之餘,也有了觀覦之心。

浴室裡有兩個浴缸,一個是全自動的衝式按摩浴缸,裡面高低起伏而且作有點複雜;另外一個是漢白玉砌成的浴缸,它看上去更像一個寬大的浴池。

我選擇了漢白玉砌成的浴缸。

浴缸裡的清水恆溫,等身體完全浸泡在清澈的溫水時,我愜意地呼出了一口氣,四肢百骸都得到放鬆。當然,有一個地方無法放鬆。那地方隨著小君粉雕玉琢的小腳丫踏進浴缸後,變得更加堅硬,又又硬。

小君居然用一把牙刷就把一頭秀髮盤在腦後,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而且一把牙刷在頭髮裡讓我覺得很滑稽。

蹲進浴缸,小君很快從氳氤的水氣下發現一又硬又的東西。

她小臉一紅,大聲嚷道:「不是有巾嗎?用巾把這醜東西蓋住,噁心死了。」

巾在你身上,你拿給我啊。」我不停地壞笑,因為小君身上正圍著一圈白浴巾。一眼看去,真是雪白的浴巾、雪白的脯、雪白的大腿、雪白的玉臂,我期待能看到雪白的阜。

「不行,給你巾人家就光溜溜了。」小君爹爹一叫,我全身心更加醉麻放鬆。

「哥又不是沒看過。」我嘻嘻一笑。

「不行就不行,我去幫你拿巾。」小君的臉紅撲撲,就是不敢看我的大

見我嘻皮笑臉,她氣鼓鼓地想站起來去拿巾。唉,我就算是笨蛋,也不會讓小君離開半步,何況我不是。所以,我出手了。

「哎呀……」小君大聲驚呼,她剛站起來就被我抓住小手輕輕一拽,整個身體撲倒在我的身上,水花四濺,濺了我一臉的水。抹掉臉上的水珠,我又看到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眼睛很美、很純潔。這雙純潔的眼睛正痴痴地望著我,我也呆呆地看著小君,她的小櫻距離我不到一手指長。

忽然,小君在頭上的那牙刷悄然滑落,落到水裡。

如瀑的秀髮頓時垂落,散落在清澈溫暖的水中。水波動,柔滑的秀髮在清水裡隨意延展,漸漸沒入水中,最後竟然懸浮在水裡。啊,這是一幅無法表達的美景,一切如同夢境一般。

「唔。」小君的鼻子裡發出人心魄的鼻音,她的小櫻被我緊緊地含住。我又找到了那條可的小靈,吃到口留香的唾

我很陶醉,小君更陶醉。我把她身上的巾扯落,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閉著眼睛,溫柔地我的舌頭。

我抓住兩隻豐的大摸,這兩隻大白兔一直在我膛上來回滾動,很頑皮,就像它們主人一樣頑皮。我用力,就想讓兩隻大白兔安靜點,但兩隻大白兔依然頑皮,不停碾我的膛。

我只好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頭,大拇指按在頭上一頓狠,耳邊立即聽到嚶嚀一聲。小君鬆開了我嘴,她低下頭,呆呆地看著我的大手如何征服兩隻可的大白兔。

我很不明白小君為什麼喜看我她的房,我一直想問她,但每次話到嘴邊,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我喜她看我房的樣子,太可了,我害怕問了以後小君不再看我她的大房。

「小君。」我輕呼。

「嗯。」小君哼了一個鼻音。

「我想看。」我說道。

「看什麼?」小君仰起了頭,目光如水。

「看你下面。」我柔聲道。

「看就看,但不許你用醜東西碰人家。」小君嬌羞無比。

「好,你趴著,哥要先看看你的股。」我動不已,雖然答應了小君,但我心想,看你這次還能跑哪裡去?

「像小狗一樣,羞都羞死了!快點啦。」小君一邊嬌,一邊將雙腿跪在浴缸裡,雙臂著浴缸邊,抬起圓圓的翹

出水面的瞬間,我幾乎衝動地想佔有小君,但我還是忍住了,畢竟小君是我的親表妹,一道無形的道德標準不停鞭笞我、約束我,讓我不敢輕易逾越雷池。但小君在我的心裡,早已超越血緣情,每一天甚至每一秒,我對小君的情都在增長,我不知道這增長到什麼時候會結束,如果無窮無盡怎麼辦?

唉,只有上天才知道怎麼辦。人生苦短,我只能珍惜眼前最美的好東西。

「看夠了沒?」小君搖了搖小翹

「再等等。」我蹲在小君的股前,仔細觀察這粉紅的一線天。嘆上天造物的神奇,更謝姨媽把一個天使般的表妹帶到人間。看著晶瑩的水珠在渾圓的小翹上滑落,我靠上去伸出舌頭,輕輕起來。

「哎呀,別,好。」小君輕顫不已,用力搖了一下小翹,似乎想擺我的嘴。但她姿勢不變,我暗笑這個小妮子已知曉什麼叫拒還

「嗚……哥,別啦!難受死了。」小君一聲嬌鳴,全身顫抖得更劇烈。

我不為所動,伸長舌頭挑開粉的一線天,住柔芽。芽如蘭花,鮮紅如血、嬌異常,很難想象如蘭花般的芽依附在我的齒味蕾間的覺。輕咬一口,口似新鮮布丁又如冰鎮鮭魚,配合著淡淡的腥羶,我恍如進入了盛宴之地,吃的盡是山珍海味,品的全是極品佳餚。

「啊……哥,真的死了,停了啦。」小君大聲叫嚷,水珠從她圓潤的逐漸匯聚,悄悄滑落,有幾滴恰巧經過柔

我伸出兩指,輕輕撥開上兩片花瓣一樣的摺皺,入眼處,鮮紅的小層層疊疊、幽深神秘,曲徑通幽處,一層淡淡的薄膜橫亙在小口,像蟬翼、如蛛絲。這是什麼?處女膜嗎?

答案是肯定的,見到這層薄膜,我的血立即沸騰起來。這是什麼原因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衝開這層薄膜,用我的大去衝開。

「哥,人家要啦。」小君的令我驚奇,從處女膜邊溢出來的黏,讓我領略到女人高的狀態。我張開嘴,瘋狂這些珍貴的處女,舌頭掃而過。小君顫抖得厲害,幾乎無法趴跪,我用雙手攙扶著小君的翹,將這些越來越豐富的黏納入腹中。

「哥……」小君式的嬌嗲再次在我耳邊回,連綿不絕。我如奉綸音,猛地站了起來,弓著大的,對著小君的小頂進去。

「嗯……哥,你要幹嘛……」小君扭頭看我,眼睛裡充恐懼,也夾帶著一絲期盼。她的眼神不再明亮,而是一片水霧,很濃的水霧。是眼淚嗎?不像,因為沒有淚水掉出來。那會是什麼?我猜是情,濃烈的情,剛才生死一線,我與小君的情剎那間都得到昇華。

「小君,哥要你。」我的大溫柔地在小君的口徘徊,不停地摩擦。溫暖的池水、湧的黏令大在進入小君的身體前做足充分的準備,現在只需得到小君的恩准。

「嗚……我怕。」小君把頭埋得很低,與傾斜的玉背、高股形成一條完美弧線。我知道小君害怕什麼,她害怕一切、擔心一切。

但我還是問她:「怕什麼?」

「我……我怕痛……」小君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但我還是動。其實小君更應該說她害怕懷孕、害怕被姨媽知道、害怕我們不能長相廝守……可是小君只說怕痛。我只能動,或許小君不想讓我揹負姨媽的指責、不想讓我有負罪。她的回答已經很明白地告訴我,可以進去了。

「不怕,你上次不是看見辛妮姐很舒服的樣子嗎?」我的大繼續摩擦小,儘量挑逗想偷吃果的她。同時我也盡力引開她的注意力,等最佳時機。

「哼!你明明知道我在偷看,你是故意給我看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小君想起我與戴辛妮在辦公室做的情景,她馬上嬌聲抗議,抗議我給她看了小孩子不能看的事情。

「嘻嘻,那你為什麼要看?你是不是很想看?是不是也希望哥哥用大進你的小裡?」我俯下身,雙手包住小君沉甸甸的房。也許是倒垂著的緣故,這兩顆大桃子此時更像兩顆大香梨。

「胡說,人家才不想這麼的東西進去,一定會痛死的,我才不像辛妮姐姐這麼勇敢。」小君的細扭,我發現她的身體越來越燙。

「不會痛的。」我輕笑,手中的兩顆大球被我盡情地玩

「不痛才怪!哼,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聽說女孩第一次會痛死的,你這個烏王八蛋別想騙我。」小君嘆嚷地大罵。

我笑問:「你聽到辛妮姐姐叫痛啦?」

「當……當然聽到啦!辛妮姐姐被你的這個大東西捅得哇哇叫,我可是親耳聽到的。哼!還說舒服,一定是你這頭豬在騙我。」小君一邊嚷嚷,一邊晃動小腦袋,好像在回憶當天我與戴辛妮媾的過程。

我搖頭解釋:「辛妮姐姐是因為舒服才叫,不是痛苦喔。」

小君仍然不信:「哼,有這麼舒服嗎?太誇張了吧?」

「絕對不誇張的,哥也想讓小君舒服啊,小君讓哥捅進去就知道舒服不舒服了。」

我撥開小君透的秀髮,讓她雪白的脖子出來。低下頭,雨點般地吻上她的脖子、玉背還有耳垂。

「捅你個頭,我不想……啊……」意識到危險,小君突然想逃。我抱住小君的股,而入,小君尖叫一聲:「痛死啦!人家都說不想了!嗚……好痛、好痛喔!」

這是我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時刻,趁小君喊痛,我再次用力進。大的終於撕裂處女膜,衝破道德的藩籬,進入我一直夢寐以求的處女聖地。她的小不僅火熱,還超乎尋常的緊窄,我的大幾乎處於被絞榨的狀態。

「小君,哥永遠你。」我緊緊著小君的翹。小君雙腿發軟,撲倒在浴缸裡,只有小腦袋搭在浴缸邊緣。她一邊哭,一邊大口著氣。

小君越哭越大聲,雙腿抖。

「一會就不痛了。以後就會像辛妮姐一樣很舒服的。」我連騙帶哄地安小君,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令我揪心,心裡期盼疼痛儘快從小君身上消失。

「哎喲……痛,好痛……哥,你別動。」我剛一動,小君馬上就大叫。一股殷紅的體從她的股間冒出來,在的池水中升騰,這股升騰的紅體逐漸被稀釋,轉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好,哥不動。」我著小君高房,吻著她雪白的脖子,心中的愧疚油然而升。心裡下定決心,哪怕姨媽反對我也要娶小君為

「哥……」小君嗲了一聲。

「嚼?」

「會不會大肚子?」小君呢喃著。

「不會。」我笑道。

「不許騙我喔。」小君臉蒼白,幾乎沒有一絲血

「絕對不騙。」我的愧疚愈甚。

「我信你的話才怪。」

「哥的話當然要信。」

「信你個頭,騙我說身上有傷、騙我衣服、騙我一起洗澡、騙我說不痛。哼,全都是騙人的。」小君嗲嗲地咒罵。

「哥最小君可不是騙人的。」我想大笑,但拼命忍住。

「還說我,電話都不接,讓我擔心死啦。」小君埋怨道。

「哥不接電話,就是等你來救。小君,你快告訴哥哥,你是怎麼找到這房間的?」

我突然想起小君神奇地來到總統套房找我,難道是兄妹的心靈應?

「我打你電話你不接,我就四處找。後來在電梯口碰見何芙姐姐,何芙姐姐就問我是不是在找你。我說是,她就帶我來這裡了。」小君晃了晃小腦袋。

「哦,怪不得!怪不得你能神奇地找到我。」

我又想起何芙英姿颯的樣子,想起她如星星般的眼睛。

「過一段時間,我幾個同學來了,你一定要對她們好喔!特別是小喬,沒有她哥哥,說不定我都見不到你這頭死豬了。」

「那是一定,我會像對小君一樣對你那些同學。」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快找房子啦!要不然我幾個同學來了睡在哪?」

「找,馬上找。」我想起羅畢曾經給我一棟房子,上次不敢要,現在呢?嘿嘿,就是要他家,他也得給我。當然,我也不會要他家。想到這,我伸手拿起不遠處的手機,不料移動到大,小君又是一陣大呼小叫。

「是羅總嗎?上次你說的那間源景花園的房子還在嗎?」

我撥通羅畢的電話,想不到電話的那頭很安靜:「羅總?」

「在、在,中翰老弟要嗎?」羅畢忙問。

「是啊!過兩天我表妹的幾個同學要來,我想把她們都安置好,你看你方便嗎?」

我客氣問。

「方便,當然方便,我馬上安排人去打掃。」羅畢說道。

我還叮囑羅畢多買一些女孩喜的絨玩具,身下的小君聽到了,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呵呵,放心,我一定佈置妥當。中翰老弟,你先等等,小蕙要跟你說幾句話。」

電話裡的聲音突然嘈雜,顯然是電話轉到楚蕙手中。

聽到楚蕙要和我說話,我有些意外。

「中翰嗎?我……我……我都聽寶貝說了。我想謝謝你……你還在總統套房嗎?」電話裡意外聽到楚蕙沙啞的哭聲,我嚇了一跳。

「是啊,我還在總統套房,哭什麼呢?是不是羅總拋棄你了?」我連忙安楚蕙,她大概從羅畢的口中,瞭解到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切。

「我馬上過去,你在房間裡等我。」楚蕙一邊哽咽,一邊說。

「不用了。」我吃了一驚。

「我馬上到,我要當面向你道謝,你等我。」楚蕙幾乎是向我咆哮。電話掛斷了,我對小君嘆道:「楚蕙姐馬上就到。」

「那……還不把你那東西拿出來。」小君焦急地大聲嚷嚷。

「哥不想。」我嘆了一口氣。

「什麼不想,難道你想給楚蕙姐看到?真是的,快點啦!」

「哥想讓你舒服。」

「舒服你個頭,痛都痛死啦。」

「哥保證以後就不疼的。」

「哼,那等以後再說。」

「真的?」我大喜。

「是啦、是啦!快點起來。」小君大聲撒嬌。

我很無奈,在小君的催促下,我拔出大。鮮紅的血再次從小君的翹間冒出來,所幸的是血量並不多。

楚蕙的吊帶晚禮服還是強烈引著我的目光,的那一大片脯有點的,我猜那一定是眼淚。遮住高聳的幾片皺褶布料似乎越來越低,我幾乎看見了暈。

楚蕙確實是今天酒會上唯一的女神。

「小君!」

「楚蕙姐!」

兩個大、小美女一見面就擁抱在一起,小君除了頭髮很外,她的臉還有點蒼白,楚蕙抱著小君問:「小君,你臉不好,是不是被嚇壞了?」

小君強裝笑臉:「可能是吧,楚蕙姐姐你不知道,剛才好嚇人的。」

「楚蕙姐知道,楚蕙姐都知道了,嗚……」楚蕙哽咽著。

「好啦,我去看看樊約姐姐來了沒有?一晚上都不見她,我就不妨礙你們說話啦。」小君嫣然一笑,兩隻眼睛又彎成可的月亮。

「中翰,我恨死寶貝了!我恨死他了!今晚要不是你,我就是再漂亮也沒有尊嚴。嗚……謝謝你。」小君剛離開,楚蕙就撲到我懷裡。她身上的香味讓我難以自持,迫我口的兩個團更令我呼急促,我只能堅忍。但我懷疑被這個絕美的女人擁抱,能否保持紳士風度五分鐘。

「你為了丈夫而犧牲自己,你無論做過什麼,都是最漂亮、最人的。」我輕輕地撫摸楚蕙的背脊。

楚蕙聽我這麼一說,突然全身猛顫。我還沒反應過來,嘴就被兩片柔軟的花瓣給封住。我一邊吃驚地睜大眼睛,一邊著伸進我口腔裡的小丁香,我突然覺得天上掉下一個禮物。讓我到意外的是,楚蕙與我一番熱吻之後,居然推開我。

她嫵媚地笑了笑:「再次謝謝你了!改天再請你吃飯。好了,寶貝在等我,拜拜啦。」

「什麼?走了?楚蕙姐,你不能這樣,你……」我剛從天上接到一個禮物,這個禮物就馬上給洪水沖走,那滋味真的讓人想去死。

「那你想怎樣嘛?」楚蕙的眼光大膽而火辣。

「楚蕙姐,我……我能不能再親你一下?」楚蕙問我想怎麼樣,我只能這樣回答。總不能說我想她的衣服,然後做壞事吧?雖然我臉皮夠厚,但這些骨的話我還真不敢說出口。

「如果你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嗯,我考慮讓你親一下。」楚蕙笑嘻嘻地看著我。

「可以、可以,楚蕙姐快問。」我一直盯著楚蕙深深的溝。

「那天我在朱九同辦公室昏過去的時候,你有沒有非禮我?」楚蕙嬌嗔的一問。

「看了幾眼,那算不算非禮呢?」我笑問。

「當然不算,至少那天不算。」楚蕙白了我一眼。

「既然看了不算非禮,那我真的沒有非禮你,我只不過仔細地看了按摩的產地。」想到那按摩在楚蕙道里的情景,我就想大笑。

「你……」楚蕙嬌嗔道。

雖然她的皮膚是,我看不出她是不是臉紅,但她皺柳眉、咬絛的嬌羞狀,實在令我心動不已。伸手一攬,我把她抱在懷裡。

「我已經很老實地回答你了,現在可以親了嗎?」我壞笑。

「哼,那你為什麼說摸過我?」楚蕙似怒非怒地瞪了我一眼,仰起上身搖擺著她嬌小的身體,似乎想逃避我火一樣的熱情。

「我是正常男人,你那天赤身體、身材又人。就算我趁你昏的時候摸了你也是情有可原,但我真沒摸過。當時說摸過你,只是故意氣氣你。」

我雙臂緊了緊,楚蕙這個病懨懨似的美人又怎麼能掙我的強力擁抱?

「你現在就敢對我無禮,更別說我昏了。我……我不相信你的話,哼!既然你不說老實話,我也沒必要兌現我的諾言。好了,請你快放開我,寶貝還在宴會廳等我。」楚蕙雙手撐著我的膛,一雙妙目狡黠調皮,細扭之際,前那幾片輕薄的褶皺又拉低幾分。這次,我隱約見到暈。

「確實不應該相信我,我本來就不是好人。你兌現承諾也好,不兌現承諾也罷,反正我不會放過你。」楚蕙身上飄散的香氣正在腐蝕我的意志,火一般的望在這個糖美人面前只能燃燒,本無法剋制。

「哼,我來的時候,寶貝說你想打我的主意,叫我小心點,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真後悔了,剛才親你一下是我對你的謝。如果你要脅迫我,那你和萬國豪朱九同他們沒有什麼兩樣。」楚蕙板起了臉。

「你搞清楚一點,我沒有脅迫你,我可是受害者。」我也板起了臉。

「你受害?」楚蕙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不錯,你親我的時候經過我同意了嗎?你這是非禮知不知道?」我一副哭無淚的悽慘狀。

「你……你真無賴。」楚蕙終於看清楚了我的本質。

「被強吻、被非禮了,還被罵無賴。我現在真委屈,我的自尊心受到嚴重的傷害。為了挽回我的自尊,我必須回吻你。」我乾笑兩聲,像十足痞子。

「你……你真的很討厭。」楚蕙無言以對,只有瞪大眼睛。

我想笑,但我還是忍住了。看著楚蕙絛紫的櫻,我嘴角殘留的膏,只覺得齒滑膩、口芳香。

「楚蕙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我不急著回吻楚蕙,因為我不僅僅想吻她,我還想佔有這個的尤物。如果每天能聽聽小君的嗲嗲聲,又聽聽楚蕙的沙啞聲,我敢說這一定是神仙過的子。

楚蕙像蛇一樣在我懷裡掙扎,暈也越來越清晰。她似乎沒有注意到光無限好,見掙扎不過,她乾脆撇撇嘴:「要問就快問,別老抱著人家。」

我不為所動,依然抱著這位香氣四溢的糖美人,嘴上乾咳兩聲問:「剛才你提到萬國豪。我很想知道,你真的答應與萬國豪上?」

楚蕙沒有料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她愣了一下,飛揚的神采隨即黯淡下來:「不答應能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看著寶貝坐牢?」

「你認識秋煙晚,為什麼不求她?她總不會讓你上吧?再說我也答應幫你們了,你何必委屈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上楚蕙,我語氣中竟然帶了一絲責怪。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7

第四六章不是仙人跳

「我請秋煙晚吃飯都請了一年了。可她目高於頂,就是不肯賞臉,我如何求她?寶貝曾經告訴我何書記是個很好的男人,我如果去求秋煙晚,到頭來還是要求何書記,還是要上何書記的。這次萬國豪主動找上寶貝,他答應幫我們,所以我和寶貝考慮了很久,就答應了。如果我們早知你有本事,我又怎麼會作踐自己?唉,幸好這些醜事都沒發生,我就當成做了一場噩夢。」

楚蕙一會嘆息,一會自怨,楚楚可憐又不失風情萬種,得我火。

「你總應該對我有點信心嘛!」我對楚蕙的讚揚到得意,雙臂越摟越緊。

「我們四個人哪敢將命運託付給你這個小白領呀?萬一你搞不定,後果有多嚴重你不會不明白。」楚蕙怒道。

「說的也是。」我點了點頭,心中也能理解楚蕙、羅畢、葛玲玲、杜大維他們四人的擔憂。

「我真希望這件事能儘快過去。內衣店一年也有好幾百萬的收入,加上寶貝在KT的薪水和股份分紅,我們的子本來可以過得開開心心的。都是這個貪心的寶貝炒什麼期貨,我真恨死他了!」楚蕙越說越氣。

「放心,有我在,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我趕緊安楚蕙。

「既然什麼事情不會發生,那你還不放開我?我快不過氣啦。」楚蕙懶洋洋地嬌嗔。

「好,等我吻了你,就把你放了。」我在笑。

「只可以親一下喔。」楚蕙嬌羞地看我一眼,猶豫片刻,終於把美麗的眼睛閉上,留下淡淡的眼影。眼影下,長長的睫微微卷翹,像把扇子,也像一把梳子。我突發奇想,如果讓楚蕙的長睫刮一下我的臉會不呢?

「唔……」楚蕙連鼻音都是懶洋洋的。

我吻上楚蕙嘴時,她居然間隔十秒鐘才發出人心魄的鼻音,讓我足足等了十秒鐘。她的鼻音如她的聲音一樣低沉,給人一種慢慢撕裂的覺,真是奇妙無比。

「好了。」楚蕙的舌尖剛接觸我的舌頭就想逃跑。

「好了?」我很吃驚。

「說好親一下的。現在已經親了,你可以放開我了。」楚蕙狡黠地向我眨了眨美麗的眼睛。

「如意算盤不是這樣打的,我說親一下,至少也要親上一個小時。」我冷笑一聲,再次伸長脖子,拼命追尋那兩片絛紫瓣。

「不要……不要……唔……」後退兩步的楚蕙再也無路可退,我吻上絛的同時也抱著她一同摔倒在白的軟皮沙發上。雖然摔得突然,但我依然緊緊含著楚蕙的絛,沒有一絲放鬆。糾中,我的舌頭被楚蕙狠狠咬了一口,疼痛迅速蔓延到我整個口腔,我懊惱不已,忍著疼痛繼續搜尋她的舌頭。

美妙的事情發生了,楚蕙咬過我之後也不再掙扎,她的小舌頭贖罪似地跑進我的口腔,不停安撫我,還不經意渡入香甜的唾。我舌頭上的疼痛立減,隨即瘋狂回她的舌頭,一隻之手乘機握住豐拔的峰。

「嗚唔……」這一次不是楚蕙的鼻音,而是銷魂的呻

楚蕙的房極美,是標準的水桃形,與戴辛妮的房很相似。

特別好,加上豐滑膩、結實,捏起來有覺。我簡直不釋手,也對羅畢有了強烈的嫉妒。

嫉妒之火在燃燒,我變得越來越魯,不但吻得魯,也摸得魯。這種魯在楚蕙的縱容下變得更加瘋狂,我瘋狂地楚蕙的舌頭,瘋狂地房。

在她急促的嬌啼聲中,我掏出大的

「不要,中翰。」

楚蕙銳地察覺到我意圖,她想推開我,但被我得更緊。

「楚蕙姐……唔……」

我又一次把楚蕙的櫻封住,她的回吻讓我心倍增。

順著她光滑的大腿內側,我迅速掀起她的晚禮服,指尖不小心掃過平坦的小腹,我馬上意識到她沒有穿內,怪不得羅畢會擔心。一個漂亮又子如果不穿內的話,一定會令老公擔心。

楚蕙不是放的女人,她之所以不穿內,只是想把自己曼妙的身體展現出來,一件完美的禮服沒有內的痕跡會讓這件禮服的價值更上一層樓。我早就預到深諳打扮的楚蕙會不穿內,但當指尖觸摸到那一片絨時,我還是動得血脈賁張。

「中翰,不要!寶貝要過來了。」楚蕙再次掙我的嘴,她焦急的神態讓我覺得那是女人的矯造作。既然是矯造作,那我就不需要理睬。低下頭,我含住拔的峰,大口頭,手上輕輕撥那一片茂盛的沼澤。沼澤中央是幾片很嬌、很滑手的褐飯,沿著嬌的褶皺邊緣,我的手指摳進火熱的小口。

「哎呀……不要!快放手!中翰,你如果喜我就放手。」

楚蕙不再懶洋洋,她沙啞的聲音尖銳許多,但我已經箭在弦上。

「楚蕙姐,你已經很了。」我出手,用力地掰開楚蕙的雙腿。她那片茂盛的絨就像它的主人一樣,懶洋洋地四散著。

「我關你什麼事?快放開我。」楚蕙在奮力掙扎,她發現我的抵住她的三角地。

「楚蕙姐,我要進去了。」我用髖骨頂住楚蕙的雙腿,她顯得很絕望、很驚恐,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心生憐惜;但大的頭探入口的瞬間,我就知道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說不定這個的女人只是故作矜持,所以我勇往直前、弓大的頂進火熱的小裡。

「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啊……不要呀……」楚蕙背靠著沙發,不停搖頭、不停哀求。

「楚蕙姐,好緊!好舒服!」

我繼續向深處進,一點點地進。很緊,但我的勇猛無匹,直到整完全淹沒在茂盛的絨中。

「啊……啊……中翰……死了。」楚蕙突然閃電般地摟住我的脖子,那雙修長的大腿向兩邊極盡地張開,部微抬,竟似一副來做客的姿態。

我心中得意萬分,一邊著楚蕙拔的峰,一邊調戲:「楚蕙姐,你現在還用按摩嗎?我的比按摩更好吧?」

「你……李中翰,你羞辱我,我……我會報復你的……嗯……嗯……」楚蕙咬著絛,向我怒目而視。

「上一次你也說過這句話,我也沒見你報復,可見女人說的話不算數。」我大笑,輕輕拔出回去。

「你給……給我記住。」楚蕙鬆開緊咬的絛,微微張開了嘴,粉紅的小舌頭清晰可見,看來這個可糖美人正在承受大的威力。

「我當然要記住。我要永遠楚蕙姐,我也要楚蕙姐記住我,記住我的大了楚蕙姐的小,用力地……」我在調戲楚蕙,的碾磨讓她的身體不停顫抖。我相信楚蕙一定沒有嘗試過這樣剽悍的具,覺一定充斥著她的神經。

我故意送得很慢,目的就是讓楚蕙體會這種覺。等覺到了一定程度,刻骨銘心的快就會滾滾而來,楚蕙就會體驗到被男人佔有不一定只有辱。因為快可以讓變得淡薄,甚至消失。

「你……你下……啊……啊……」楚蕙在咒罵,但雙臂如桎梏,她一邊摟著我的脖子,一邊合我的。飄逸的晚禮服已經完全掀開,我可以欣賞到她的三角地。

「舒服嗎?小糖。」我盯著楚蕙的眼睛,她也盯著我。我們四目接,既有怨恨也有望,也許望更多一些。我相信只要楚蕙不是很討厭我,她就一定會成為我的俘虜,體上的俘虜。

漸漸地,我覺到潤滑,越來越潤滑。道潤滑的時候,慢慢送已經無法讓女人足。我深知這一點,所以送的速度也在楚蕙的凝視中加快,看著她小裡翻出的嬌,我的望達到顛峰。

「你……住嘴……誰是你的小糖呀……啊……啊……」楚蕙的呻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沙啞,有點像哮,但這種哮依附著無可匹敵的惑力。我陶醉在這種靡靡的哮聲中難以自拔,的力量變得異常猛烈。我似乎對這個病懨懨的糖美人一點都不憐惜,強悍的好像隨時要捅穿緊窄的小,我變得越來越魯。

「楚蕙姐,你就是我的小糖。」我瘋狂吻著楚蕙的脖子、鎖骨,瘋狂著高聳的房。楚蕙痴痴地看著我,看著我瘋狂佔有她的身體而無動於衷。也許是暢快、也許是難受,她身體的扭動越來越明顯。劇烈震中震動了房,出令人眼花繚,也強烈引我的注意力。沒有猶豫,我再次含住嬌峰。

「啊……寶貝、寶貝快來救我……嗚……」楚蕙抱住我的頭,大聲叫。一開始我嚇了一跳,以為羅畢來了。抬頭看了楚蕙一眼,發現她目光離,還脯。我這才放心地繼續,次次都全盡沒,還帶出泥漿一樣的黏

「啪、啪、啪……」

「寶貝,噢!寶貝……寶貝……」楚蕙身體的傾斜度越來越大。在我的制下,她幾乎是半躺到沙發上,只有肩膀以上的地方靠著沙發,人的部越抬越高,我的幾乎是垂直地。幸好白的軟皮沙發夠寬大,完全託住楚蕙的美

「楚蕙姐,我做你的寶貝好不好?」我氣地問。

「不……寶貝是我老公……啊……寶貝、寶貝你快過來……」楚蕙拼命的搖頭。

「我做你老公好不好?」我繼續問,雙手也沒閒著,一直魯地蹂躪她那峰。

「啊……不好……不要啊!中翰,寶貝來了。」楚蕙不但拼命搖頭,還聲大叫,哮聲也此起彼伏,通過我的聽覺神經,刺我的大腦。

「來了更好,我會當著羅總的面幹你……哦,小糖,你喜中翰哥哥幹你嗎?喜嗎?」言穢語飄在整間房間,我又想吻楚蕙的絛了。於是我放緩的速度,伏下身吻上她的嘴

可是楚蕙只讓我吻一下就把絛挪開,我馬上如影隨形繼續追擊,但脖子被楚蕙緊緊地摟住,我幾次想扭動脖子都非常吃力。正當我懊惱的時候,耳邊傳來楚蕙沙啞的聲音:「我老公真的來了,我沒臉見人了。」

我腦袋嗡的一聲,直覺告訴我楚蕙不像開玩笑,我趕緊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句話不是楚蕙回答我,而是來自我身後。

我的腦袋再次轟鳴,猛地回頭,我發現羅畢不但來了,還坐在一張椅子上。我大吃一驚,剛想站起,羅畢卻淡淡地說:「中翰老弟請繼續。」

什麼?繼續?看見老婆讓別的男人,老公不僅不生氣,還讓男人繼續?這荒誕的事情,我以前連聽也沒有聽說過。

可是,這一切確確實實發生在我眼前。

我的大在慢慢萎縮,但依然在楚蕙的裡。聽到羅畢的慷慨大度,我反而心驚膽顫、頭皮發麻。

看了半的楚蕙一眼,我一時間真的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顫聲問:「羅……羅總,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很久了。」羅畢淡淡地回答。

「你一直在看?」我問。

「不錯。」羅畢點點頭。

「你有這裡的房間鑰匙?」我問。

「這套總統套房是我租的,酒店的經理還給我打了三折。」羅畢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我心念急轉,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也極力觀察羅畢,希望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

「羅總……我……一時糊塗……我……」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只能先低聲下氣求饒。

「唉。」羅畢在嘆息:「我很小蕙。」

「我知道。」腦門有了一絲冷汗,但我還是不敢動。身下的楚蕙也沒有動,而是緊張地注視著羅畢,她那委屈的嬌憨樣令我徒生愧疚。

「剛才如果小蕙不願意,那我一定阻止你。很遺憾,小蕙顯然喜你,她是心甘情願的。既然她是願意的,即使我今天阻止了你們,以後也無法阻止。所以與其阻止你們,不如等你們完後,我們再談談。」羅畢顯得很平靜。

聽到這裡,我慌的心馬上注入一劑強力的鎮靜藥。我知道,只要能談,那就有易。既然可以易,那我就無需再擔心什麼。

「羅總現在能談嗎?」我的語氣與心理迅速從劣勢變成優勢,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看著一言不發的楚蕙,我調整一下姿勢,俯下身把她抱起來,讓她盤腿坐在我懷裡。本來軟下去的又悄悄硬起來,把楚蕙抱起的瞬間,大深處捅了一下。我突然發覺,扶著我手臂的楚蕙把尖利指甲掐入我的肌

「好,我是一個快的人,不喜婆婆媽媽,也不喜拐彎抹角。既然你了我的老婆,我就有三個條件。」

羅畢果然是快的人,他的嗓門和懷一樣大,我暗生佩服。心裡突然有一個念頭,這不是傳說的仙人跳吧?

仙人跳是一招古老而卑鄙的騙術,不過,我不相信這是仙人跳,因為一直是我在主動。

就算真的是仙人跳,我也心甘情願,為了糖美人,我不惜一切代價。

「哪三個條件?」我一邊問,一邊摟著楚蕙。她那雙修長人的大腿分跪在我身體的兩側,滑的緊緊含住我的大,我甚至隱隱覺到動的正在

也許是不好意思看羅畢,楚蕙只好背對著羅畢而看著我,準確地說,是瞪著我。

讓我到興奮刺的是,我居然沒有把拔出來,而是當著羅畢的面,把在他老婆的裡。幸好楚蕙的禮服擋住她的部,也擋住羅畢的視線,他不能直接看見我的著楚蕙的小

羅畢的臉晴不定,他應該知道我正在享受著楚蕙的溫柔,但他還是緩緩說出了他的條件:「第一,把我在KT的債務全部消除。第二,確保我與萬國豪沒有任何牽連。萬國豪借給我的四億,我希望直接上繳給中紀委,而不是通過市紀委。第三,我KT百分之五的股份已經轉讓給萬國豪,我希望能拿回這百分之五的股份。」

羅畢所提的條件不低,但我還是很意外他沒有獅子大開口。

看來羅畢是人才,他沒有獅子大開口,就證明他拿捏有分寸,懂得進退的尺度,加上他遇事冷靜,把一件本來吃虧的事轉化為收益。表面上似乎有點冷酷,實則是一種冷靜。

我內心非常讚賞羅畢,等羅畢說完,我點頭微笑。

「中翰老弟你同意嗎?」看到我笑,羅畢試探著問。

「第二條,我建議你還是直接把那四億給市紀委,因為你要爭取時間。直接給中紀委會拖上一段時間,這對你不利,你越早上繳對你越有利。加上市紀委也是強大的職能部門,你越過市紀委,反而對你以後的官場人脈有影響,羅總你再考慮考慮。其他的我完全同意。」

「嗯,不錯。這點我聽中翰老弟的。」羅畢思索了一下,連連點頭。

空將腫的大深處動兩下。動作本來很隱密,羅畢看不出來,可惜楚蕙咬了咬紅,也不甘示弱地回敬我兩下,把我的大頭狠狠研磨幾遍。我打個顫,下意識扶著她的柳起來,楚蕙難以自持,嚶嚀一聲軟軟地伏倒在我身上。

羅畢臉上閃過一絲怪異的表情,不像憤怒,也說不上嫉妒。

我臉一熱,趕緊停止動:「呃,羅總,我有個想法,就是讓羅總擔任KT的執行總裁。除了財務外,你可以行使一切總裁的權力。這個想法是我第一次與羅總吃飯時候就有了,就不知羅總願意不願意挑起這個重擔?」

把總裁的實權給羅畢是我一直以來的打算,既然他是人才我就人盡其才。

只要能控制好羅畢,有羅畢在幕前擋著,幕後的我就少了很多遇上林彈雨的機會,雖然頭上的光環少了,但我自身的安全就大大地提高。在風雲莫測的商場,低調點總是好的。

「真的?」

羅畢吃驚地看著我,楚蕙也很吃驚看著我。我向楚蕙眨了一下眼睛,接著轉動身體,我的又悄悄摩擦一下緊窄的壁。楚蕙偷偷擰了我一把,居然配合著微聳她的部起落頓挫,當著她丈夫的面與我完成一次媾!

「當然是真的,明天下午的董事會上我就宣佈這件事情。明天以後羅總就可以把副字去掉,做一個真正領導人,我相信這也是羅總的理想。本來財務也可以一併給羅總,但財務一直是何書記把持,我也無能為力。」我微笑著說,但話中已經警告羅畢,何書記在後面盯著。

「我知道、我知道,財務的事情我一定與中翰老弟協商。中翰老弟夠意思,我就是賠了夫人也心甘呀!呵呵……」羅畢興奮地大笑,似乎忘記他的子正在被我

「你這個死寶貝,把你老婆賠了你也開心?」一直默默不語的楚蕙,看到羅畢大笑後,似乎也鬆了一口氣。話語中也多了一分嬌媚,收縮的稍稍放鬆,趁著說話的時候,連續幾次聳搖吐,把我得大氣連、菊緊急。

「算了吧!你這個娘們,每次與你上,只要說到李中翰三個字,你就變得特別的,你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哼,今天你如願以償啦!」羅畢板起了臉,居然在我面前譏諷楚蕙,只是提及了我,讓我又大吃一驚。

「什麼?你們兩夫還提到我?提到我做什麼?」我疑惑不解。

「寶貝,你……你再說,我們就分手。」楚蕙憤怒的樣子不像假裝。但聽她這麼一說,我敢肯定羅畢所言一定確有其事。

「嘿嘿,分手了你找誰去?中翰老弟也不會娶你。他身邊美女多了,沒有一個比你差。」羅畢豎眉瞪眼,毫不示弱。

「你們兩個我都不要!哼,追求我的人大有人在。」

楚蕙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不過她說的話我深表同意。

「是大有人在,但是像我這麼遷就你、你的男人就絕對找不到。」羅畢然大怒。

「哼,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比你這個臭東西好十倍的男人。」楚蕙說著,眼眶紅了起來。

「羅總,你說什麼呢?如果你離婚,我馬上就娶楚蕙姐。我會好好她一輩子。」

看見楚蕙要落淚的樣子,我趕緊向羅畢使了一個眼

楚蕙一聽,眼睛紅紅地看向我:「是不是真的呀?真的話,我……今天就不回家了。」

「好。」我用力點了點頭。

羅畢看到我跟楚蕙情意綿綿的樣子,心裡一定很冒火。雖然他已得到我的回報,但還是覺得很窩囊,這時候楚蕙的爭辯無疑讓他有了發心中怒火的藉口。可是我看出來,羅畢還是很楚蕙,看見楚蕙要落淚,他也沒了脾氣,大手一揮道:「好了,一說你你就哭,我走了。」

說完,扭頭轉身,大步走出總統套房。

「唉,別哭呀!羅總不理你還有我啊!」我的手指溫柔地在楚蕙身上游弋,她的肌膚滑得像絲綢一樣。

「我才不哭,像他這樣沒良心的男人死掉算了。」楚蕙賭氣地大罵。

「我李中翰就良心大大的。」我嘻皮笑臉地抱著楚蕙,大的再次衝頂那溫暖的巢

「嗯,你……你也不是好東西。」楚蕙恨恨地咬了咬紅,她的軟輕輕扭動了起來。我雙手託著她的美大的發起新一輪攻勢。

「確實不是好東西,只是大東西而已。」我不停壞笑。

「下!當著寶貝面我,你叫他如何下臺?我以後還怎麼面對他?啊……你輕點呀!」楚蕙一邊埋怨,一邊呻

「別擔心,我補償了羅總,他心裡沒那麼難受了。再說你們兩夫時經常提到我,這也是緣分呀!」我趕緊安,衝頂也溫柔許多。只是從楚蕙小出的越來越多,了我的子。

「嗚……別說了,這都是寶貝變態!每次和我做那事的時候,總要問我是不是喜你、是不是很想跟你上。哼,真夠變態的!現在卻反過來說人家,我才不的是葛玲玲。」

楚蕙竭力表明自己並不,但是她越解釋,我越知道她的媚是在骨子裡。平時一定看不出來,只有在時才一覽無遺。這種媚也叫悶,戴辛妮就屬於這類型,所以楚蕙越解釋,我就越喜她。雙手再次拉低她身上的禮服,出驕傲的峰。

「那楚蕙姐想不想和我上呢?」我著高聳的峰問。

「不想,從來就不想。」楚蕙不痕跡地抬起部,然後悄悄坐下,完成一次吐。見我盯著她笑,她抬起小粉拳,羞玀地捶打我的肩膀。

「我怎麼覺得你在說假話?」我戲謔地笑了笑。

「我說的是真話。」楚蕙一本正經的樣子果然夠悶

「既然不想跟我上,為什麼會這麼多水呢?」為了讓子不被,我乾脆子。看著楚蕙人的悶勁,我衝動地猛頂兩下。

「啊……李中翰,我恨死你……嗯……嗯……好啊……」楚蕙撲倒在我身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耳朵。

「喜嗎?」我忍著劇痛。

「不……不喜。」楚蕙顫聲地回答,因為我的動又開始了。

可就在這時,我眼角的餘光發現大門的門把悄悄地轉動,最後還出一條小

我先是一驚,繼而想笑,我對羅畢古怪的念頭有一些瞭解。如今看來,只要心理能得到平衡,羅畢並不嫉恨我佔有楚蕙。

「中翰,你說我美嗎?」楚蕙突然風情萬種地看著我,她沙啞磁的聲音發揮得淋漓盡致。一眼看去,簡直就是一隻活狐狸。

「美極了。」我心裡大笑,因為我知道楚蕙是在故意刺羅畢。

嗎?」楚蕙得離譜。

她突然站起來,踢掉高跟鞋,纖手起落,那件耀眼的銀灰吊帶晚禮服飄然滑落,出一具讓人鼻血的體,體呈,在燈光下閃著幽幽的光澤。楚蕙盯著我大的

她的妙目已是一片水汪汪,賣了一下姣麗嫵媚的姿,她再次跪伏在我身上,尖尖的五指攏住我的大,對準茂密的絨中央緩緩坐下去。

「哦。」我大聲呻

「好,寶貝的差遠了。」楚蕙向我眨眨眼,嬌呼不停、擺不止,真是媚到極點。

「真的比羅總的?」我忍著笑,故意配合著楚蕙大聲問。

第四七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一)

「嗯,又又硬,寶貝的東西又小又軟。」楚蕙媚笑中緩緩抬起美,又緩緩坐下,輕搖兩下。那片茂密的絨隨即融入濃密的森林中,分不清楚是她的還是我的。

「以後楚蕙姐不要跟羅總了,只跟我好不好?」我伸出雙手,同時抓住兩邊高聳的房。起的頭滑過手指,倔強地頂住我的手心。

「嗯……嗯……堅決不跟他了,我為他做了這麼多事,他還兇我,氣死我了!中翰,抱抱我。」楚蕙彎下,向我乞求擁抱,如同一個小孩子在大人面前撒嬌。

我當然大方地貢獻我的關,雙臂摟住糖美人的同時,雙掌輕輕拍打她的翹:「喔,小蕙蕙真乖,叔叔給你吃糖。」

我說到做到,大的猛地杵進滑的,雖然滑,但還是那麼緊窄。楚蕙大聲嬌呼,估計這糖的味道讓她情難自

「啊……啊……中翰叔叔,我要……我要吃你的糖。」楚蕙的聲音突然回落,不但低沉沙啞,還懶洋洋的。

顯然她只想讓我一個人聽到這靡靡之音,看見我的動沒有延續,她全身顫抖了一下,道的壁不可思議地夾緊我的。一股暖覆蓋,大頭在酥麻的中,我來楚蕙的主動。她搖動美妙的翹,密集拍擊我的部,狂野地奴役我的大青龍。

「哦……楚蕙姐,你離婚吧,我要娶你。」

我痴著如糖一樣的肌膚。

「不行啦!我若嫁給你,寶貝還是來找我。我就……就會給你戴綠帽子,現在我是寶貝的老婆,我恨死寶貝了!我就是要找男人,就是要給寶貝戴綠帽。」

楚蕙不停地咒罵,也不知道門外偷看的羅畢聽到會不會大怒。

「我的好姐姐,找男人找我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去找其他的男人,我會很生氣的。」

我急忙按住楚蕙的部,大聲抗議。

「咯咯,你會生氣?」楚蕙在笑,笑得又嫵媚又得意。

「當然會。」我用一記兇猛的送回答糖美人。

「啊……啊……要我不找其他男人可以,你必須做我的情人。」楚蕙摟著我的脖子,輕輕咬著我的耳朵。

「要我做你情人可以,你必須讓我進去。」我一邊著楚蕙的翹,一邊狠頂。

「想進去可以,你必須讓我舒服。」楚蕙吃吃地笑,她的美放肆地吐我的大,酥麻的覺越來越強烈。

「想舒服可以,你必須喊我老公。」我的在楚蕙的裡不停跳動,似乎已經受不了這個窄的折磨。

「啊……想讓我喊你老公可以,但你必須摸我房……啊……用力……用力摸我……啊……」楚蕙已是汁橫,不管我的入是如何頻密,那些還是源源不斷地湧出。看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快把你的房靠過來!喔,你的房又大又。」我用力地捏著楚蕙的房,張開大嘴狠狠咬著紅豆大小的頭。

「寶貝,快來救我……寶貝,快來救我,嗯……嗯……」

楚蕙在大叫中顫抖,在顫抖中痙攣,她搖動的姿勢近似於瘋狂。

我又一次受到榨,只不過這次被榨的時間更長。如此無情的榨,就是青龍也變成了小蛇。

我的尾椎發麻,聚集在囊的氣如離弦的箭,通過充的海綿體,從一條狹長的道中飛而出,強烈的抖動中我忘情地大吼一聲。

這是一家叫「風」的普通小吃店。雖然普通,但這裡的面名揚天下。

只要看看小店前簇擁的人群,就會明白什麼叫做客似雲來。

從華美銀行出來,我就來到這家小吃店,為的不是想嘗一下名揚天下的面,而是想見一見我命中的貴人。在小吃店的一個角落裡,何芙早已靜靜等候,她就是我的命中貴人。

見到何芙,我果然與小吃店的名字一樣,風。

據說,每個人從小到大,都會碰到一個能扶持自己、幫助自己的外姓人,這個人就是命中貴人。我相信了這個傳言,但我一直以為我的命中貴人會是一個像聖誕老人一樣的年長者而不是一個女子,更不是眼前這位靜如處子、溫雅婉約的大美人。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錢已經匯到你的銀行帳戶。」我向何芙遞上一張銀行匯票的存,在她面前的餐桌上擺放著一碗香冷麵。天氣炎熱,這時候能吃上可口的冷麵,的確讓人胃口大開。

「嗯,晚上十點你到我家一趟,我笆有些事情和你商量。」何芙接過銀行匯票存,就馬上放進一隻普通的手袋裡,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好,晚上十點,我記住了。」我看了餐桌上的冷麵一眼,發現這碗冷麵沒有動過的跡象,心裡有些奇怪:「這碗麵你不吃?」

「我吃過了,這碗麵是你的。」何芙展顏一笑,把筷子遞給我。

「我的?」

「嗯。」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心底裡突然湧出一股暖,麻麻的、醉醉的。

早上從伯頓酒店出來,我就先回公司,然後與公司會計一起到華美銀行辦理銀行帳戶解凍的相關手續。這種手續相當繁瑣,等我把一大筆錢轉到何芙的香港帳戶後,我才發覺自己與飢餓抗爭了整整三個小時。所以,儘管美女在凝視,我還是手起筷落,狼虎咽地吃起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發現近來肚子餓得特別快。

「慢點吃,別人都看著你。」何芙的語氣出奇溫柔。

「我吃相很難看,不會有人看的,別人只看你這個大美女。」我一邊風捲殘雲,一邊擦拭嘴角的油漬。

「小君還好吧?」何芙抿嘴竊笑。就是大白天,她的眼睛看上去也像星星一樣。

「還好,那個姓萬的把我家搜了。我就沒讓小君回去,她昨晚和我一起住在酒店裡,今天我打算找一個新的地方安頓小君。」

「嗯,這也好,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我會小心的。小芙,謝謝你。」

「不用謝,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話想問我,但是我不能說什麼,希望你能理解。」

「你工作特殊,我能理解。」

「理解就好。好了,我要走了。」

「嗯,你忙吧,晚上見。」我向何芙笑了笑。

「晚上我要回首都,過段時間才回來。」何芙淡淡地說。

「回來後給我電話,我請你吃飯。」我略有所思地看了看何芙。

「好,再見。」

「再見。」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何芙離開的背影,我突然對何芙起了敬畏之心。

以前哪怕知道她是何書記的千金,我也覺得她是在父蔭庇護下的小草,但昨晚何芙的表現讓我徹底刮目相看。真想不到,這位多次救我的命中貴人竟然是中紀委的幹員。

我覺得很奇怪,何芙為什麼不要求我把錄影帶出來?畢竟這些錄影帶會影響到她父親的政治前途,難道何芙不在乎?難道何書記不在乎?難道錄影帶一點都不重要?

不,不可能不重要。朱九同的費盡心機、萬國豪的恐嚇,就是何書記也再三叮囑我銷燬這些錄影帶。種種跡象表明,錄影帶對何書記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與何書記做易?只要何書記答應放過唐依琳,我立即出錄影帶。

我眼前又浮現出唐依琳的影子,完美的鵝蛋臉、冷漠的眼神、緊窄的眼。唉,她是那麼與眾不同、卓爾不群,無論是還是容貌,她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經常想起唐依琳,雖然我與她的情並不深厚,但她總讓我牽掛,我無數次想過,如果我身邊的女人不多,我一定會瘋狂戀這朵雨滌青蓮。為了她,我願意冒任何風險。

可是直覺告訴我,如果我向何書記提出放過唐依琳的要求,那將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何書記的力量已經讓我難以望其項背,如今又加上何芙中紀委的背景,只怕我提出易的下場,會比萬國豪還要悽慘。想到這,我狠狠打了一個冷顫。

「哥,盒子裡裝著什麼呀?」小君躺在白軟皮沙發上,全身裹了一圈白的薄毯。看見我走進房間,她微微睜開惺忪的眼睛。

由於臨時住在伯頓酒店,小君沒有睡衣可穿。大概羞於光著身子,所以她只好用薄毯把自己全身包裹起來,只出一顆小腦袋。

「是一些公司的資料。咦,你怎麼睡在沙發?睡在上不舒服嗎?」我放下手中的錄影帶,笑眯眯地向小君走去。

「在酒店裡一點都不習慣,房間又大、又沒有人。」小君噘著小嘴,向我撒嬌。

「那小香君昨天晚上一定睡不好羅。」我蹲在沙發前,憐地撫摸著小君的秀髮。

「何止我睡不好,辛妮姐也睡不好。」

「哦,辛妮什麼時候走的?」

「不知道,辛妮姐一走,我就跑到沙發上睡了。」小君伸了一下懶出修長的玉腿和粉雕玉球的小腳丫。我心中一顫,馬上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小君。」我嚥唾沫。

「嚼?」

我柔聲問:「還疼嗎?」

「有點。」小君翻了翻眼,嗲聲嘆氣地埋怨我。

我打量小君的大腳趾,評然心動:「還血?」

「嗯。」

我一愣,焦急問:「啊?多不多?」

小君兩眼看上天花板,輕嘆道:「唉!也不是很多啦!只有一臉盆而已。」

「什麼?」我臉都綠了。

「咯咯……」

「看我怎麼收拾你這隻小狐狸。」

我惡狠狠地撲了上去,掀開小君身上的薄毯。

突然間,我的呼變得很急促,入眼處,小君曼妙玲瓏的身體上穿著一件得無與倫比的蕾絲內衣,這件蕾絲內衣並不是我買給她的。啊,太漂亮了!儘管小君用手捂住前,但我還是從內衣纖細的肩帶、漂亮的蕾絲邊上領略到什麼叫

「看什麼看?你才是老狐狸,哼。」小君兩隻小手左擋右遮,還把兩條粉的大腿屈起來。

「我的好香君,快……快給哥看看,這件內衣在哪裡買的?」我驚喜連連。

「是楚蕙姐送的,楚蕙姐就是對我好。我才送她一副眼鏡,她就送我三套內衣,每一套都是好幾千,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你還要?」我想笑。

「人家本來……本來是不想要的。後來楚蕙姐就讓我試穿,還說我穿上很好看,硬要送給我。」小君吐了吐小舌頭。

「哦,只是楚蕙姐說好看而已嗎?你自己覺得呢?」我盯著小君鼓鼓的大房猛口水。

「嗯,有一點好看啦!就是太薄了,好……好像沒穿一樣。哼,估計就是你這種的大蟲才喜看。」

「那小君現在穿起來,是不是打算給大蟲看?」我不停壞笑。

小君大羞:「才不是,我……我懶得跟你說,我……我要睡覺啦。」

「睡覺?穿了這麼漂亮的內衣,你不給哥仔細看看,臉上會長痘痘的。」

輕輕把小君的雙臂向兩邊拉開,讓人的身體在我面前。凝脂一樣的肌膚、高聳的房,還有平坦的小腹,無不宣示著青的無敵。

在小君的顫慄中,我的手沿著蕾絲罩的邊緣輕輕滑動,指尖不時受到傳來的力。

其實,再漂亮的內衣、再致的蕾絲也只是女人身材的附屬品。如果一個女人的身材不好,那麼再完美的內衣也是一個架子,取掉架子裡面就什麼都不是;反之,如果一個女人的身材完美,漂亮的內衣就會錦上添花。

小君的身材在我眼中還不算最完美,缺乏一些,與戴辛妮、楚蕙、葛玲玲、唐依琳、莊美琪相比差距不少,就是與樊約相比,我也覺得稍遜一些。

當然,以她現在十八歲的年紀我不能期望更多,但我相信假以時,小君一定會出落得如她所說的那樣,三千人都不如她一個人。

「嗚……哥,你是不是也這樣摸辛妮姐姐呀?」小君傻傻地看著我。

「當然,哥的摸功天下無敵,要不然辛妮姐怎麼會對哥服服貼貼?」

我嘻笑一聲,張開十指分別握住小君兩邊的房,連同蕾絲罩一起來一個順時針,力道比剛才大了許多,卻讓小君的眼睛半眯起來。她紅微開、氣如幽蘭,鼻翼張合間哼出人的韻律。

「嗯……那哥也是……也是這樣對玲玲姐嗎?」小君悄聲地問,我剛想得意地吹噓一番。突然,我發現小君半閉的眼睛似乎滾動了一下,心中一動,暗想這隻小狐狸九成是在試探我,我千萬別得意忘形。

「哎!哥現在與玲玲姐沒有聯繫了,家裡有辛妮和小君,哥就很知足。特別是我的小君,又聽話、又可、又漂亮。嗯,只可惜……」

我一邊甜言語,一邊觀察小君。她果然面,眼睛也緩緩張開,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轉。我佯裝不知,心裡暗暗好笑,哼,和我鬥?你的小腦袋瓜還了一點。

「只可惜什麼?」小君眨了眨大眼睛。

「只可惜好久沒聽到小君喊我姐夫了。」

我壞壞一笑,手上的勁也越來越大,食指和中指再次夾緊小君的頭,大拇指頭上時而輕、時而狠捏。把小君挑逗得全身扭,那雙粉的雙腿也平放下來,隱約間我又看到了高高的阜。

「嗚……姐夫……」小君嚷嘆地嚷了一句,眼睛也不敢看我,只是粉臉紅紅的,嬌羞得不可方物。

「小君。」我低下頭,吻添小君的紅

「唔……嘴上都是油,快走開啦。」我的舌尖剛滑入小君的口腔,她就閃電般躲開,眉頭一皺向我大聲尖叫。唉,我發誓以後跟小君接吻前,一定要把牙齒刷上兩遍,免得她的潔癖毀了旎氣氛。

「小君等等姐夫,姐夫刷刷牙後再跟你親嘴。」

我嘻笑一聲,從地毯上站起,開始衣服。

「親你個頭!你最好洗個澡,全身都是臭汗。真是的,我要有姐姐的話,只怕早被燻死啦。」

「那小君幫姐夫洗一下好不好?」我看著小君壞笑。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會幫你洗。」小君向我大聲嬌嗔。

「好,那我就把臭汗抹在你身上,讓你也和姐夫一起洗。」我剛掉長,就撲向小君。雙臂緊摟,像老鷹抓小一樣把小君抱起來,膛緊貼著小君的身體,嘴和臉部往小君的酥、脖子上蹭,把她氣得咿呀叫,我趁機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霧氣渺渺的浴室裡,蓮蓬頭正出嘶嘶的水聲,我全身著坐在浴缸邊。

身後,小君正噘著小嘴嘟噥:「這麼大一個人了,還要叫人家幫忙洗澡,真不害羞。」

我心裡樂開了花。寬大的防霧鏡裡,小君上身只圍著雪白的浴巾,前鼓鼓的地方彷彿隨時會把浴巾撐開,頭盤起的秀髮依然由一牙刷固定。我在想,如果每個女人都如此盤頭髮,那牙刷廠就發大財了。幸好如此怪異的行為只有小君所為,我估計小君多少受了葛玲玲的影響,把葛玲玲盤頭髮的本事發揚光大。

後背有點,因為有一雙小手時而溫柔、時而魯地往我身上塗抹沐浴。沐浴很芳香,經過幾次塗抹後,白的泡沫逐漸豐富。我全身上下除了那的大外,全被雪白的泡沫包圍。

「喂,仙女姐姐,怎麼不幫我洗洗這個地方?」我起小腹,示意小君清洗我的大

小君啐了一口:「呸,那地方你自己洗。」

我涎著臉,乞求道:「不要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快幫哥洗一下啦。」

小君態度很堅決:「不洗。」

「求求你了,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一定是心地最好的仙女。」

「不洗,就是叫我仙子,我也不洗。」李香君把眼睛看到一邊,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我眼珠子一轉,悲嘆道:「哎,還記得你九歲那年,我們一起去水庫坐小船玩耍。哥叫你在船邊玩水,你偏要偷偷下水,結果你差點就掩死,又不知道喊救命。幸虧哥沒有遊很遠,及時發現才把你救上岸。」

小君一聽,臉頓時大變。我心中暗喜,接著嘆息道:「十歲那年,你又跟著哥去旅遊,不小心被大毒蜂蟄了。結果你又是發燒又是嘔吐,哥揹著你翻山越嶺,連夜跑到小鎮的醫院,總算把你救活了。哥腳上的兩個大傷疤,都是那次揹你時被尖利的石頭刮傷的。那個傷很厲害,都見骨頭了。」

「十一歲那年……」

「哥,別說了。」

小君簌簌發抖,雙腿一屈,突然跪下來,眼眶裡浸淚水。

「小君當然記得。從九歲開始,一直到我十六歲,你每一年都會救我一次,一共救了七次。每一次都是我淘氣惹的禍,但你從來不告訴爸媽實情,每次都給我爸爸罵、給我媽媽打。你從不解釋,我又怎麼會忘記?」

小君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顆顆滾過她純潔的臉頰。

「哎喲,對不起,小君別哭,哥只是逗你玩的。都是哥不好、哥太壞了!你別哭,以後哥哥再也不提這些事情了。快起來,哥不洗了。」我大吃一驚,心裡悔愧不已,抱著小君就要站起來。

「嗚……哥,你抱我……嗚……」小君大哭。她猛地張開雙臂,摟緊我的脖子,身上那一圈雪白的浴巾悄然鬆開,滑落到浴紅裡。

「好,哥抱你、哥抱你。」我趕緊抱著小君顫抖的體,不停著小君的淚水。

淚水嚐起來鹹鹹的,但我如糖一樣,心裡甜滋滋,因為小君沒有忘記這些陳年往事。

「哥,你答應我……」小君哽咽著。

「答應什麼?」我溫柔地問。

「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提這些事情了,小君就是死也不會忘記的。上一次哥哥打電話回家也提起這些事,小君難受死了。然後……然後就跟爸媽吵著要來上寧市找你,後來……後來媽媽堅決不同意,爸爸就說要等我高中畢業以後才能去找你。」

「哦,都是哥不好。上一次哥是太想小君了,才糊里糊塗在電話裡跟小君說起那些往事,以後哥一定不會再提這些事了。」離開家鄉到上寧市的那段子,我心裡苦悶加寂寞。有一次與小君通電話不小心說起往事,沒想到小君當場就在電話裡大哭。唉!我與小君的情又豈是一朝一夕?

小君噎:「哥,其實你回家後,我……我……」

我好奇問:「嗯?哥回家後,小君怎麼了?」

小君忽然害羞,撒嬌道:「哎呀,不說啦。」

「不說哥也知道。呵呵,是不是興奮得睡不著覺?」我揭穿了小君的心思。

小君一窘,脆聲說:「呸,我才不會興奮呢!」

我洋洋自得,眉飛舞:「別以為哥不知道,哥回家那幾天都和朋友、同學去喝酒,很晚才回家。姨媽、姨父都睡了,就只有你房間的燈還亮著,等哥洗完澡出來,才發現你房間的燈熄滅了。嘻嘻,是不是等哥回來才能睡得著?」

「你……你胡說八道。」小君無限嬌羞,小腳猛跺。

「小君不老實哦。」我在壞笑。

「哥……」小君嘆嚷地在我懷裡撒嬌。

我動情道:「小君,給哥親一下。」

小君閉上眼:「哼,看你刷了牙的分上,我就勉強同意一次,下次你就別想了。」

「唔唔。」這是很忘情的接吻,我吻得很舒服、很澎湃,加上雙手著小君的豐,我很自然就硬了,硬得厲害。

「小君,哥想要。」我鬆開小君的小嘴,任由一絲唾掛在她的紅上。

「痛。」小君噘著小嘴猛搖頭。

「這次絕對不痛,我保證。」我信誓旦旦。

「哼,你再騙我,我馬上回家。」小君一臉不相信,但她還是經不住我的乞求。

「放心,絕對不痛。」我興奮地就要把小君放倒。

「哎呀……那你也要衝洗乾淨呀!髒死了,真討厭!」小君氣鼓鼓地大聲嚷嚷,我笑嘻嘻地把身體伸展,任憑小君給我洗乾淨。

溫暖的水將我身上的泡沫沖洗得乾乾淨淨,小君溫柔又極其不自然地跪在浴缸邊為我洗大。她果然認真仔細,從大頭到囊、丸都細心洗幾遍,有潔癖的她豈能容忍進入她身體的東西有絲毫汙穢?我看著粉臉通紅的小君,興奮得難以形容,心想難道將來與小君做都要仔細清洗嗎?

在小君的撫下愈發堅硬大,她喃喃自語:「真是莫名其妙,一會就成這樣子。哼,一定是怪物。」

「小君會喜怪物的。」我把大,幾乎觸及小君的櫻

「喜!討厭死啦!哎呀……」

小君下意識地閃避,身體像泥鰍搬滑開。

我趕緊彎抱緊她的小蠻,順勢將她放倒在浴缸邊。

浴缸邊的大理石光滑,小君滑的身體居然在大理石上平行滑開,讓心急火燎的我撲了個空。

見我手忙腳,小君噗哧一聲笑出來,似乎在譏笑我比豬還笨。

「小君,哥是不是很笨?」

再次將小君在身下時,小君如剪翦水般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我溫柔地掰開她那粉的雙腿,將大的頭抵住光滑的,輕輕地撐開。

「哼,你還笨?你老巨滑,你膽包天,你坑蒙拐騙……呃,還有……還有……」

小君在顫抖,就是在數落我的時候,聲音也在發顫。她一定覺到大頭頂在什麼地方,但她眼睛裡沒有恐懼,只有純潔的柔情。

「哥有這麼壞?」我溫柔地擦拭著小君臉上的水珠,強壯的身體在她嬌小的身軀上,大的在她的小口徘徊,不時摩擦鮮。那裡答答,也不知道是什麼水。我有些不忍,但火在燃燒,趁小君喋喋不休時,我突然向前一大的再次衝破道德的束縛,佔據小君最神聖的地方。

「嗚哇!還是很痛,嗚……你壞死了!三千個壞蛋都不夠你壞。」小君的粉拳無情地捶打我的肩膀。

「來,快抱住哥,馬上就不痛了。」我把臉貼到小君的耳朵邊,憐地哄著她。

其實小君昨天才破了處,今天依然會覺到疼痛的,我說不痛,多少有點自私。

「啊……嗚……還是痛!嗚……」小君不停地嬌呼。

「小君,我們到上去。」

我緊緊抱住小君,從浴缸邊站起來,也許地上太滑,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小君嚶嚀一聲,顧不上埋怨,慌慌張張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用力的盤在我上,猶如一隻八爪章魚。我覺大被緊窄的瘋狂地迫、晚,真是妙不可言。

「嗚……又又痛,那麼的東西怎麼能放進去?肯……肯定是在騙我……嗚嗚……」小君把小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走動間,我的大始終摩擦小壁,小君顫抖得更厲害,呻聲、痛苦聲不絕於耳。唉!真是好吵。

第四八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二)

我選擇小君睡過的房間,在她比較悉地方做也許能令她更放鬆。當我把小君放在柔軟的大上時,她已不再喊痛,她的道里第一次湧出很多。

以前摸小君時,她就能大量分泌,還輕易高,何況這次是真的入,她反應強烈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小君,還疼嗎?」我笑問。

「有一點點,很,嗯……」小君的鼻息很

「哥現在動一下,如果覺得痛你就喊,知道嗎?」我像個好老師一樣教導小君。

「既……既然會痛,為什麼還要動?」小君翻了翻眼,向我大聲問道。

「呃。」我想笑,但又不敢笑出來。看到小君緊張兮兮地抓住單,我一時間竟然語,只有緩慢地搖動大。幸好,小君只是皺了皺眉頭,就輕輕吁了一口氣。

從她的表情上看,她似乎逐漸適應我的大,我不放心,柔聲再問:「覺好點嗎?還痛嗎?」

小君白了我一眼,小聲道:「痛,痛死啦。」

我嘶嘶怪笑,知道小君在說謊。見她嬌憨的樣子,我忍不住伏下身,含住她的嘴。她嘴的顏很淡,估計是因為緊張造成的,不過被我過幾次後,那兩片嘴又鮮紅了起來,可極了!我瘋狂地吻上去。

小君的回吻空前熱烈,她不僅僅是回吻我,還回應我的情。

我偷偷地看她,只見她美目緊閉、腮暈紅,我趁她忘情之際,開始送大,很慢、很慢地送。

雖然很慢,但小君強烈的反應還是讓我很緊張,她的雙腿在抖,雙手用力擰著枕頭。

從她發白的指關節上看,我就知道小君正在忍受一種從來沒有遇過的覺,我相信這覺一定不是疼痛。

嬌鶯初囀般的呻中,我漸漸加快送的頻率。

沒有享受,更談不上有快,我只想讓小君到舒服。但處女畢竟是處女,緊窄的道還是讓我覺與眾不同,嬌頭摩擦時,整快地跳躍。

「啊……哥……好……」小君會扭身體了,也許是為了擺道里的腫,她輕輕搖動小蠻,鮮紅的小嘴發出懾人心魄的呻聲。

「小君,放鬆點。你看,哥又在摸你的房了,小君不是很喜哥摸你的房嗎?」

為了讓小君能放鬆一點,我故意說些話引開她的注意力。

「啊,啊,喜……啊……」小君的呻聲越來越大,我的送也開始鋪天蓋地。

只是看著離的小君,我的罪惡越來越強烈,天啊!小君畢竟是我的親表妹,我這是倫嗎?但罪惡瞬間就被澎湃的和濃濃的情所掩沒。我一邊吻著小君的房,一邊向世界最柔的小發起猛烈的衝擊。

「啊……嗯嗚……哥……」修長的玉腿不再顫抖,我驚喜地發現小君將雙腿分開,讓光潔的白饅頭接納兇猛的異物。黏漿溢出時,她偷偷瞄了一眼媾的地方,但隨即又把目光轉移。剪水般的眸子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想聲討我的罪惡。

「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小君,你喜姐夫嗎?」

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我,為了減輕自己的罪惡,我讓小君喊我姐夫。唉!簡直就是拙劣的掩耳盜鈴。

「嗯……喜……啊,我,我想。」小君仰撫雲鬢,輕搖小腦袋,在我猛烈的送下,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向上移動。

「小君,姐夫你。想上。」

我知道小君的意味著什麼,所以我不再憐惜,大的在緊窄的小裡橫衝直撞,強烈摩擦著小君最的地帶。黏滑的體帶著人的氣味四處滲出,沾了我的,又被我塗抹在光潔的阜上,彷彿多了一層潤滑油,既增加了彈,又削弱了被擊打的力量,怪不得我凝集了巨大的力量在下腹,小君依然能輕鬆應對。真是造物神奇,一物降一物。

我驚歎著,不再憐香惜玉。

「啊……哥……」這是一首美妙的樂曲,嗲嗲的、柔柔的,聽在我耳朵裡,卻敲打著我的心間,瞬間又化成一縷情,滲進我的血中。我呆呆地注視著小君,她的肌膚蒙上一層細細的汗絲,豐部急劇起伏。我已經停止動,但她的雙腿還在顫抖。

「看,哥沒騙你吧?是不是很舒服?」讓小君懂得做女人的快樂並沒有讓我花費多大的力氣,我甚至連氣也沒有一下。當然,我也沒有得到高,我不需要高,只要能征服小君、佔有小君,我內心深處的望就得到強烈的足。似乎冥冥中,小君就屬於我。

小君沒有理我,她閉著眼睛,還在急促地呼

「說話,我的小香君。」我趴在小君身上,腫的大依然在她的中。

那裡真的如過一般,全透了,連單也透了。

「哥……我要死了……」小君幽幽地呻一聲,緩緩睜開眼睛。

「呵呵。」我覺得好笑至極。

「笑什麼笑,我……我今天要是再跟你說一句話,我就不叫李香君。」小君恨恨地又閉上了眼睛,我發現她一點怒氣都沒有。小嘴彎彎上翹,不是笑還能是什麼?

「肚子餓了沒?」我側躺在上,溫柔地親了一下小君的眉心,雙臂緊緊摟住小君的小翹。儘管如此,我一不小心,大還是滑出了黏滑的小,我到一股暖暖的體滴到我的大腿上。

小君沒有說話,我了一下她的頭,小聲問:「要不要喝水?」

小君縮在我臂彎裡還是不說話,我暗暗好笑。提起小君的一條腿,故意地問:「不說話是嗎?不說話可要受懲罰的喔。」

一邊說著,我邊大的,作勢要再次進入小君的身體。可就在我的大剛頂到小君的小口時,一道惻惻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小君沒話說,我可有話要問。」

「啊……」小君一聲尖叫劃破寂靜的空間,她抱起一隻枕頭擋住前,全身蜷縮成一團。我更震驚,來人竟然是朗謙。

「郎經理?」我警戒地看著朗謙,也許經歷太多的突然,我很快從震驚中冷靜了下來。衣服都不在身邊,我只好拿起薄毯蓋在小君身上,又扯下單把自己的下體包裹。

「是我。」朗謙淡淡道。

「你怎麼進來的?」我覺得奇怪地問。

「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是用鑰匙打開的門,我都能隨便進出。」朗謙平靜地看著我,他的眼神沉穩堅定。我發現朗謙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他下垂的雙臂微微向兩邊分開,這是一種蓄勢待發的狀態,他對我保持高度的警覺。

「你想問什麼?」我從上下來,緊緊盯著朗謙。此時,空氣瀰漫著讓人窒息的氣息。我哪怕再冷靜,也不知道怎麼應付這位不速之客。

「錄影帶在哪裡?」朗謙緩緩說出他的目的。

「都在客廳茶几上,你可以拿走。」我略一思索,馬上平靜地回答。

「我檢查過了,沒有我想要的那一卷。」朗謙的眼中閃過一絲驚。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淡淡微笑,假裝鎮定。

「李中翰,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短,所以我很想跟你說心話。」

「你說。」

「如果你想繼續過開心的子、如果你想繼續與你的表妹、如果你想繼續做KT的風總裁,那麼你千萬不要蹚這灘渾水。」

朗謙把眼光轉向小君,他的眼中迸出炙熱的光芒:「每個人的生命都很珍貴,特別像你妹妹這樣漂亮的女人,你更應該小心保護。別到時候,你連悔恨的機會都沒機會。唉!如果不是情勢所,我真不忍心打斷你們的綿。你表妹是我朗謙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我活了四十多歲,在KT裡待了三年,但我覺得KT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都不及你表妹的一頭髮。」

「這個不需要你恭維。」我聽出朗謙的話裡包含威脅的意思。

「可是,如果你不把那捲錄影帶出來,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擰斷你表妹的脖子。雖然很遺憾,但我必須這樣做,因為我是一個打手。」

朗謙眼中充了悲哀,他好像在看著小君香消玉殞。

我又憤怒又害怕,害怕小君遭到毒手。此時,我心裡的天平已經傾向妥協。那捲標有何字的錄影帶,在我回伯頓酒店之前就郵寄給莊美琪。

「打手?你老闆是誰?朱九同?」我很好奇。

「朱九同沒有資格做我的老閱,至於是誰你也不必知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錄影帶出來。」朗謙突然向前邁進一步。我趕緊向前兩步,擋住朗謙前進的方向,我絕不允許他靠近緣。

柔軟的大上,小君晃著小腦袋看著朗謙。我覺得很奇怪,小君似乎比我更鎮定,為什麼呢?我在納悶,難道是以前經歷太多的生死瞬間,所以她對於危險已經麻木?我在心裡苦笑,不管怎麼樣,我這個做哥哥的一定要保護我的女人,小君現在不僅僅是我表妹,她還是我的女人。

「噗!」這是一個很沉悶的聲音,是體被擊打的聲音。我只覺得小腹一陣劇痛,胃部的肌急劇收縮,整個人向後倒去。可是我的身體沒有倒下,因為我的手臂被一隻如鐵銬般的大手抓住,身體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緊接著又是兩記更沉悶的噗噗聲。

「哇……咳咳……」

我痛苦地連咳了十幾聲,以前我總以為鮮血是甜的,今天我才發現認知的偏差。因為在我口中滾動的體是鹹的,鹹味很淡,腥味卻很濃。

「啊……你這個烏王八蛋,你打我哥做什麼?那捲破錄影帶我知道它在哪裡,你放開我哥。」一聲尖叫,緊接著就是小君的破口大罵。她居然向朗謙扔出枕頭!

只是聽到小君知道錄影帶在哪裡,著實令我嚇一大跳。

「小君,你瘋了?胡說什麼?」在記憶中,這是我第一次向小君大吼。張開嘴的瞬間,一大口鮮血出來,染紅了素雅的單。我猛地覺得天旋地轉,雙腿一軟摔倒在地毯上。

「哦,小妹妹請告訴叔叔,錄影帶在哪裡?」朗謙看向小君,居然笑了。

「錄影帶當然不在酒店裡。我知道在什麼地方,也可以帶你去拿,但我總不能光著身子帶你去吧?」小君沒有理會我,而是怒氣衝衝地向朗謙大喊。唉!她那嘆嗲的聲音,一點都不像生氣的口吻,簡直就像在跟人聊天。

「那你的衣服在哪裡?」朗謙的笑容更燦爛了。

「在旁邊的房間裡。」小君大聲嚷道。

「好,我陪你表哥去拿衣服,你老實地待在這裡千萬別動。如果你動,我就把你表哥的牙齒全打光。嘿嘿,你表哥如果沒有牙齒,你和他親嘴就怪怪的喲。」

朗謙笑眯眯地看著小君,我發現他的笑容比死人還難看。

小君怒道:「我才不跟他親嘴。」

「呵呵,我不管你願意不願意跟你表哥親嘴。總之,你很喜李中翰,對不對?」

朗謙的笑容越來越詐,在他眼裡,小君只是一個小女孩。

小君粉臉突然一紅,漂亮的大眼睛突然向我看過來,眼珠子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轉了幾圈,閃爍的眼光中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狡黠。我心中一動,剛想揣摩小君的心思,就聽她大聲喊道:「喜不喜關你什麼事,羅哩羅嗦的!你到底要不要錄影帶?」

「呵呵,小妹妹好像急著讓我離開這間房間,是不是想打電話?」

朗謙問完,我也突然醒悟。原來小君果然有鬼主意,只是現在被揭穿了,我又垂頭喪氣了。

「打什麼電話呀?你把電話線斷算了!哼,好像很聰明的樣子,其實比我姐夫更蠢。」小君翻了翻白眼,嬌滴滴地大罵起來。

朗謙被罵也不生氣,他笑一聲:「小妹妹請放心。進來之前,我把這間房間的電話線剪斷了,你哥哥的手機也被我扔進水裡了,現在就差小妹妹的手機。小妹妹,真不好意思,請你把手機給叔叔好不好?叔叔保證以後一定送你十支手機,而且是最新款的。」

小君臉大變,薄毯下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小嘴噘起來:「我……我沒有手機。」

「是嗎?」朗謙冷笑一聲,身形驟閃。我只覺眼前一花,朗謙已經欺身到緣,我大吃一驚,剛想從地毯爬起來,只聽颼一聲,小君身上的薄毯已被朗謙掀起。

只見柔軟的大上,一雙雪白粉的玉腿邊赫然放著一支白手機,這是小君的手機。唉!我長嘆一聲,頹然地搖了搖頭。

小君噘著小嘴,囁嚅道:「這支手機不是我的,一定是我姐夫的女朋友留下的。哼,他又又壞。」

「喂,這手機明明是你的,怎麼說是我女朋友的呢?別胡說。」我大聲責怪小君。

「我的手機是紅的,這手機是白的。哼,你還想狡辯嗎?」小君氣鼓鼓的。

朗謙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突然然大怒。雙手一掰,小君的手機被咯嚓一聲掰成兩截,隨後被拋在地毯上:「你們都給我閉嘴,電話是誰的你們以後再討論!現在男的跟我去拿衣服,女的老實待在上。我警告你們,千萬別耍花樣,就你們兩個菜鳥還想造反?嘿嘿,惹急了我,我把你們都活剝生。」

「叔叔別急、叔叔別急,等我穿好衣服就帶叔叔去拿錄影帶。只希望叔叔不要再打我姐夫了,你打死他我以後就沒有機會打了。」

小君晃著小腦袋大聲嚷道,被掀開的薄毯又重新覆蓋住她的身體。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小君。

都到火燒眉時候,小君居然還胡鬧,真急死我了。

「你妹妹的衣服在什麼地方?」朗謙冷冷地問道。

「我哪知道我妹妹的衣服放在什麼地方?」我不緊不慢地遊走在總統套房之間。

這裡有八間房間,每一間房間都有衣櫥,每一個衣櫥我都仔細地看一看。朗謙像監管犯人似的跟在我股後面,只是剛過五分鐘,他就有點不耐煩了。

「別磨蹭,再磨蹭我就不客氣了。」朗謙突然暴怒。

「我可沒磨蹭,你想不客氣就請便,難道我能預知你朗大人會出現,然後及時把我妹妹衣服藏起來?」我譏笑一聲,嘴裡的腥味還沒有散去,心裡正燒著一把火。

雖然自知不是朗謙的對手,但我心裡發誓,此仇不報非好漢。

「你表妹很漂亮,是男人都會動心,所以你千萬別把我惹急了。」朗謙冷哼一聲,他顯然在威脅我。

我心中一凜,心想千萬別意氣用事,逞一時之勇只會傷及小君。想到這,我默不作聲,可是心裡卻越來越著急,也不知道小君有什麼鬼主意。當然,我也不能把希望寄託在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身上。心中暗暗盤算如何解困,但窮盡我所有的腦汁,也想不出有什麼好辦法。

「朗經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我曾經接受你很多的教誨,包括金融以外的知識,我曾經把你當成老師、兄長、大哥。我不知道你隸屬哪個部門、為哪個人效力,但一個人總不能做虧心事吧?」

既然沒有什麼好計策,我只能對朗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想,只要人心是長的,都會慈悲為懷。

「別跟我說這些話,我忠人之事,至於道德法律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約束力。不過,念及你我曾是上下級關係,我還是奉勸你別多管閒事。你本來是一個局外人,本就不知道KT的深淺,如果你觸及這裡面的利害關係,就算我不下手,你也難逃厄運。」

「有這麼恐怖?」我轉身看著朗謙,發現他的眼神依然沉穩堅定,沒有一絲一毫的閃爍,如此看來,他所言不虛。唉!我長嘆了一口氣,心中慨萬千,心想著只要眼前的困境能順利渡過,我就毫不猶豫地把KT的管理權給羅畢,然後帶上我的小君和戴辛妮離開上寧市,回到我的家鄉,過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讓這些爭權奪利、爾虞我詐的鬥爭見鬼去吧!

儘管我投鼠忌器、儘管我相信朗謙沒有說假話,但是我仍然不能把錄影帶給他。因為錄影帶裡很明顯涉及到何書記的事,我雖然與何書記只有利益上的往來,但他畢竟是何芙的父親,何芙救了我幾次,我再自私也懂得知恩圖報。

見我出怯容,朗謙冷冷地笑道:「你可以不喜我,但你必須相信我說的話。」

「我相信了。」我點了點頭,目光卻越過朗謙。他身後,小君從房間裡出半邊身子,我發現小君已經穿戴整齊,看來她的衣服其實就在她那間睡房裡,但剛才朗謙全都檢查了一遍,為什麼找不到小君的衣服呢?我納悶。

「相信就好,我們的時間不多。」朗謙出笑容,他抬起手腕,看了手錶一眼。

這是朗謙自從進入總統套房後第一次出破錠,他的警覺有所放鬆,雖然這個破澱並不致命,但我只能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為了小君,我可以把命都拼了。

「小君,快跑……」我猛然撲向朗謙。

「你找死。」朗謙怒喝一聲,他雙臂閃電般地護起前,只是我與朗謙之間只有兩公尺的距離,這個距離對於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人來說,只需要兩步。朗謙反應雖然夠快,但還是被我撲倒在地毯上。

「小君,快去叫保全,快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抱住朗謙。

朗謙被我撲倒又被我緊緊抱住,一時間竟也無法掙。我心想,只要小君能把人喊來,朗謙就算再狠,也不敢光天化下行兇。

「哎呀……別打了、別打了!哥……你這個笨蛋,何芙姐姐、若谷哥哥馬上就來了。」小君並沒有跑,而是焦急地圍著我和朗謙轉。

「什麼?」我聽到小君這樣一說,手一鬆,愕然放開朗謙。

朗謙也不含糊,一套強悍的擒拿就把我按在地毯上,嘴裡怒罵:「你們兩個居然敢戲我!不給你們一點顏看看,你們就不知道厲害。」

朗謙說完,我馬上覺到反剪在身後的雙臂傳來陣陣劇痛。

咯嚓一聲,右臂失去知覺,彷彿被砍掉一樣。

「喔……」我痛得眼淚都了出來。

「你幹什麼?你這個壞人,放開我哥、放開我哥……你這個烏王八蛋!」

小君拿起一隻茶杯向朗謙砸去,朗謙只顧著對付我,本就沒把小君放在眼裡。

一不小心居然被茶杯砸中額頭,嘩啦一聲,茶杯碎裂了,看來小君的力氣也不小。

「小君,快跑……」看見朗謙從我身上站起來,我忍著劇痛大叫。一行鮮血從朗謙的額頭湧出,過眉尖順著顴骨滴下來,那樣子是要多猙擰就有多猙摔、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跑?我今天就把你們兩個小畜生給宰了!嘿嘿,小妹妹,叔叔來了。」朗謙擰笑著向小君走去。

「啊……」小君尖叫一聲,向房間跑去,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小妹妹叫小君是嗎?小君妹妹,把門關上了叔叔也能進去的。」朗謙笑兩聲,腿起腳落。

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朗謙一腳踢開,小君的尖叫聲從房間傳出。

「朗謙,你過來!我……我把錄影帶給你……」我忍著巨痛向朗謙大喊。

朗謙一愣,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冷笑:「好,我暫時放過你妹妹。不過,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敢再耍我,我立即把你給宰了,再把你可的妹妹先後殺,殺了再,你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

我心頭大駭但也無計可施,只有先把朗謙穩住再說。

朗謙聽我這樣一說,掉頭向我走來,一步步走來。哎,我心想,這下真完蛋了。

突然,一聲嬌喝從套房的大門傳來:「站住!馬上把手舉起來,你敢動我就開。」

我扭頭一看。哦,我的天!居然是何芙!她雙手拿的姿勢真的帥呆了。

「何芙姐姐……」小君從房門裡探出小腦袋。

「小君,你不要出來,進房間把門鎖起來。」何芙神凝重地說道。她的眼睛與手中的形成一條直線,對準了朗謙。

「哦,這間房間的門爛了,我……我到旁邊的房間。」小君很聽何芙的話,她從房間裡走出來,向旁邊的房間走去。速度不能說很慢,但在朗謙的眼裡,這是一次絕好的機會。哎,小君還是太稚了!她此時離朗謙的距離是最近的,她不應該從房間裡走出來。

「砰!」何芙手中的響了,聲音不大。

就在小君走出房門的瞬間,朗謙向邊上一躍,滾倒在地毯上,成功躲過子彈後,他連續翻滾,壯的身體像條泥鰍一樣靈活。電光火石間,他已到小君的身邊,何芙手中的雖然對準朗謙,但她猶豫了,何芙不敢再開第二,因為怕傷及小君。

「啊……放開我,快放開我……」

落入朗謙手裡的小君大聲尖叫,任憑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她成了朗謙手中的一面盾牌。慌中,小君的頭髮披散開來,那枝牙刷從她飛瀑般的秀髮上滑落,掉落在地毯上。那兩隻粉的小腳丫踢,居然把腳邊的牙刷踢到我的面前。

「放開她。」何芙嬌聲怒喝。

「放下你的,不然我就捅死她。」朗謙單臂箍緊小君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從身上掏出一細細的金屬物,估計是開鎖用的。只是在我和何芙的眼裡,這金屬物與匕首沒有什麼兩樣,可怕的是這金屬物居然頂住小君的腦門!

「嘿嘿,你開啊!我也再說一遍,一分鐘之內你不放下,我就殺了這個小妞。到時候,你們可別怪我心狠手辣。」朗謙夠詐狠毒,他從小君呼喊何芙的名字就猜到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所以儘管何芙沒有放下,但他已經敢威脅何芙。

更歹毒的是,朗謙手中的金屬物似乎刺破了小君腦門上的皮膚,小君痛得眼淚直,但她卻緊咬嘴,就是不喊出聲。小小年紀如此堅強,真讓我又又佩服。

何芙想必也看得真切,她心中一怯,雙臂馬上垂放而下。

「你別難為小孩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叫朗謙,今年四十三歲,曾經是十六集團軍特種部隊第二大隊的副隊長。論身手,我遠不是你對手,但你不能為虎作倀。中紀委調查萬景全時,我們也把你的身份調查清楚,既然你是軍人,就應該為國家效力,而不是為某個人效力。我不怕告訴你,萬景全已經被處理了,他的兒子萬國豪昨夜也已被捕。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自首接受法律的審判。」

「法律?在我朗謙的字典裡沒有法律兩個字。不錯,我是萬景全的人,我十二年前就跟隨萬景全。萬景全以前是我的老闆,現在和將來還是我的老闆,就是死,我也是萬景全的鬼。這是我的信念任何時候我都無怨無悔,我只是不甘心,你們調查萬市長,為何不調查何書記何鐵軍?我三年前進入KT公司,目的就是要調查何鐵軍。」

朗謙越說越怒:「我只是想不到何鐵軍的人脈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龐大,也想不到你們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與萬景全父子的聯繫。唉!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錄影帶,我們也許還有機會。」

朗謙說完,長嘆了一聲。

我注意到朗謙提到何書記時,何芙似乎顫抖了一下。

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隱情?

唉!我對這些權力鬥爭一竅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經深深覺到權力鬥爭的殘酷,也加深了我要離開KT、離開上寧市的決心。

「這世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公道自在人心。何書記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逃不出法律的懲罰。」何芙淡淡說道。

「我不甘心,也不會投降,我曾經是軍人,軍人就是死也不會投降。」朗謙喃喃道。

「你很頑固,我們的人五分鐘之內就會包圍這裡,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人、你的親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何芙似乎很有耐心與朗謙周旋。也許真如她所說的,五分鐘之內,包括喬若谷在內的中紀委人馬就會來到這裡。但我實在很擔心小君安危,五分鐘對我來說猶如五年。

「三分鐘?什麼意思?」何芙馬上意識到危險,她剛想再次把手舉起,但她還是低估了朗謙。朗謙出手了,他手中那金屬物突然閃電般飛向何芙,何芙大驚,急忙閃躲,但金屬物沿著一道怪異的軌跡追著何芙,好像早已經預知她閃避的路線。

只聽見一聲嬌哼,何芙握的右手臂軟垂了下來。

第四九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

我大吃一驚,剛剛撐起身體,就發現何芙的臉變得很蒼白,拿的那隻手在顫抖,似乎連拿的力氣都消失了!她後退幾步想把手到左手,可是就在這一剎那,郎謙抱起小君,像扔一木頭似的把小君扔向何芙。

何芙此刻想把換到左手已來不及,她要嘛閃避,要嘛扔掉接住小君。在這緊急的關頭,何芙選擇後者。她扔掉手,張開雙臂,準確地說是張開單臂接住尖叫的小君。但是小君的去勢太猛,何芙與其說是接住小君,不如說是被小君撞倒,兩個女人碰咚一聲,一同摔倒在地毯上。幸好那是地毯,要是直接撞上地磚,這兩個女人真不知道會傷成什麼樣子。

「郎謙,看刀!」看見郎謙向手撲去,我急忙撿起地毯上的牙刷,奮力向他。

此時郎謙的神高度緊張,聽到我大的喊,又看見有一個白的物體向他飛去。

他本能地急退,閃身避開這致命的一擊。據說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特別是在生死存亡的關鍵,都會對、刀這些武器字眼異常

只是郎謙發現向他飛來的只是一把牙刷的時候,他除了憤怒外就剩下絕望。

因為掉在地毯上的手已經被小君撿起來給何芙,何芙雖然是左手握,但我看見她的眼裡充自信。

「你左手也能擊?」郎謙直勾勾地盯著何芙手中的

「你可以試試看。」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試就一定沒有機會,試一下也許還有機會。」郎謙說完,身形突然消失了。

他騰空而起的時候,我真擔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砰!」我的擔心成了多餘,這一很準,擊中郎謙的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響後何芙居然關心地摟緊小君。

看著何芙蒼白的俏臉,我鼻子一酸,眼淚馬上了出來。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嗎?」小君在何芙的懷裡嚷嚷。

「嗯。」

「那這個人死了嗎?」

「沒死,他只是暈過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小君發現何芙的傷勢。

「沒事,等姐姐打個電話。中翰,把小君帶進房間,一會就有人來。今天開了,你們都必須做筆錄。」

「嗯,知道了,要不要先叫救護車?」我擦了擦淚水,關切地問道。

「不用,我們的人會安排。」何芙溫柔一笑。

「好。」我點了點頭,拉著小君向一間房間走去。自始至終,小君都沒有見到郎謙被擊中的慘狀,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無法動彈。我不敢告訴小君,就是怕她擔心,可是剛關上門,小君就緊緊抱著我,我清楚覺到她急促的心跳。

「哥,我們回家吧。」小君呢喃著。

「嗯,等哥處理完一些事情,我們就回家。你先在房間裡待著,何芙姐姐受了傷,哥去照顧她。」我輕輕拍著小君的背脊,鼻子聞到幽幽的暗香。這縷幽香如同鎮痛劑,我右臂的疼痛頓時立減。

「嗯。」小君用力點了點頭。

地毯是紅白相間的,白是白、紅是橘紅。從何芙袖子裡出的鮮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紅了,讓橘紅變得更加鮮,唯獨她的臉愈來愈蒼白。

我瞪著何芙的傷口發呆,因為我只有一隻手能動,無法幫何芙包紮止血。

「來,喝點水。」我給何芙倒了一杯溫水。

「謝謝。」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雙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客氣,我謝你都來不及了。我現在該怎麼幫你止血?」我苦笑道。

「不用,老喬應該快到了,嗯。」何芙輕輕地呻一聲,看來一定很痛,我心裡難過死了!上帝,這個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來這輩子我欠你的是還不清了。」我嘆息。

「說什麼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這是我的職責,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再說上次撞了你,這次算是冥冥之中註定的補償。」何芙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

「你們不是無神論者嗎?」我笑道。

「無神論是一回事,命運是一回事,怎能混為一談?」何芙微溫。

「好了,別說話。要不你再喝點水?」我趕緊把話題扯開。

「不喝了。」何芙了一口氣,悄悄閉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細端詳何芙。她的鼻尖有點圓,是缺陷嗎?不,很可。她的眉有點濃,據說眉濃的女人,也特別濃密。我不清楚這種傳言的真偽,除非能親自驗證一下,否則我不大相信。哎,都這個時候了,我居然還在想這些齷齪的事。

果然,幾分鐘之後,喬若谷帶著四男一女衝進來。他只掃視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邊,一邊示意身邊的人為何芙包紮,一邊溫柔地埋怨道:「以後可不許單獨行動。」

「知道了。」何芙淡淡一笑。

「撐得住嗎?」喬若谷又問。

「能。」何芙點了點頭。

「嗯。」

喬若谷站起來,向身邊一個高大的年輕人吩咐道:「立即通知專機,你們馬上先回總部。」

「是,喬組長。」年輕人應了一聲,馬上撥打電話。

「老喬,你不走?」何芙小聲問。

「嗯,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總部後總政醫院的救護車會在機場接你。」喬若谷向何芙出溫柔的微笑。我心裡咯登一下,隱約看出喬若谷的眼神裡有一種異乎尋常的關

「不用小題大做吧?」何芙淡淡地說道。她對喬若谷溫言的關心,反應似乎有點冷淡。

「不是小題大做,你傷得不輕。」喬若谷看了看何芙的傷口,輕嘆一聲。

「中翰的手也傷了,你去看看。」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嗎?來,給我看看。」喬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點變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隨即道:「無礙,只是臼,我幫你接上。會有點疼,你忍一忍。」

「好。」手沒斷!我興奮極了,很配合地咬緊牙關。

「別緊張,很簡單的傷,一下就好。」喬若谷一邊安我,一邊輕搖我的手臂。

說話間,只聽到「咯嚓」一聲,一股劇烈的疼痛閃電般襲擊我全身。只是這股劇烈的疼痛來得快、去得更快,幾秒過後,我右手臂的疼痛漸漸消失,只剩下痠麻。

我揮動一下手臂,發覺已能運動自如。

「謝謝喬哥,真想不到喬哥身手不凡。」我大讚。

「不用謝,這些都是簡單的自救知識。小芙要是沒有受傷,她也會這兩下子的。」

「呵呵……」

「喬組長,專機已經準備好,請指示。」一個高大的年輕人走過來。

「把這具屍體用屍袋裝好,一起運回首都。你們先走吧,這裡的筆錄由我來做。你們要好好照顧何副組長,知道嗎?」喬若谷叮囑著。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明白何芙不僅是中紀委的人,還是一個不小的官。

「知道了。」高大的年輕人大聲道。

「嗯,走吧。」喬若谷擺了擺手,一行人行動捷地離開總統套房,甚至連地毯上的血跡也清理得乾乾淨淨,我不暗暗佩服。

喬若谷走到窗口,拉開厚重的窗簾,透過明淨的玻璃注視樓下的一舉一動。我也來到他身邊,從三十六樓的窗口往下看,樓底下的人如同螞蟻,就是兩輛黑的大車,看起來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這些人不是螞蟻,他們是一群維護正義的執法者。

「小君的筆錄就不做了,你的話我也隨便問問。」等兩輛黑大車駛離酒店後,喬若谷指了指沙發,目光炯炯地看著我。

「一切聽從喬哥的安排。」我坐在沙發上,對喬若谷我是尊敬中帶有崇拜。

「別客氣,只是例行公事。」喬若谷微笑地坐下來。

「聽說你手上有一卷錄影帶,我希望你把錄影帶給中紀委。」

「沒問題。」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錄影帶給我。」

「行,喬哥你寫一個電話號碼給我,我晚上給你電話。」

「好,我等你電話。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著小君。她年紀還小,心理承受能力沒有我們強,經歷那麼多風波,她的情緒一定有些波動。你最好待在她身邊,好好安她。」喬若谷微笑著寫下聯絡電話,還不忘再三叮囑我照顧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廁所我也要把小君綁在帶上。

「好,喬哥的話我記住了。」我地點了點頭。

告別喬若谷,我轉身推門進入小君待的房間。柔軟的大上,小君居然睡著了。

也許是太累,她抱著一個枕頭,擺著一個可的姿勢,鼻息輕柔均勻,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只是我突然發現小君的小腳丫受傷了,粉的小腳趾上赫然有一條血痕,血痕很小、很細,大概是被碎瓷片劃傷的。這傷痕本來不容易看出來,只是我對小君的兩隻小腳丫情有獨鍾,也就看得特別仔細,才發現這傷痕。

「嗯……哥,你幹什麼呀?」小君剛睜開眼就吃驚地看著我。因為我把她受傷的小腳趾含進嘴裡,輕輕掉傷口上的血絲。只是我想不到睡的小君這麼,腳趾頭又不是器官,但她居然醒了。

「你腳傷了,哥……哥幫你。」我吐出腳趾頭,慌慌張張解釋著。

你個頭,快去照顧何芙姐姐。」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縮,把小腳丫收了回去。

「何芙走了。」我躺了下來,雙手抱住小君嬌小的身體。

「走了?在哪間醫院?我們去看她。」小君焦急地在我懷裡扭。

「不用了,她直接回首都,坐飛機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長了翅膀。」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麼時候回來?」小君晃了晃小腦袋。

「你想知道?」我眼珠一轉。

「當然想啦。」小君眨了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訴哥你的衣服藏在哪裡了?為什麼剛才那壞人怎麼找都找不到?」

我帶著深深的疑惑問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沾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了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後掛在窗口晾乾。只是窗簾擋住了,你們當然看不見啦。」小君噘起了小嘴。

我發現小君很噘嘴,動不動就噘嘴,惹得我心的,真想咬一口。

「哦,原來如此,那你怎麼通知何芙姐姐和喬若谷的?我可沒看見你打電話呀?難道你有其他的電話?」我又想起另外一個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電話呀?我只是在那個壞人搶走電話之前,就給何芙姐姐打電話了,我……我是在單下偷偷打的。」小君羞羞一笑。

「我……我是用腳給何芙姐姐打電話的。」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一對死人的彎月。

「用腳?」我大吃一驚,瞪著小君,心臟急劇跳動。噢,這個小狐狸八成是在糊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電話號碼,她的電話就在第一個,我用腳按一下撥號鍵就可以啦。」小君得意地晃起小腦袋。

「你的腳可以按撥號鍵?」我的眼珠子快掉出來。

「當然可以啦!哼,這是我的絕招,呵呵……」小君在我懷中扭,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鑽進我的耳膜。

「哥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個絕招?」我還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話。

「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你還記不記得我十二歲那年你是怎麼救我的?」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的膛上幽幽地問。

「怎麼會不記得?哥爬樹摘果子,你也跟著爬,結果人爬上樹後卻下不來,一直哭,把哥給嚇死了!剛想爬上去抱你下來,你就從六、七公尺高的樹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身體擋,你就是不死也殘廢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斷了。」回想起小君的調皮我直嘆氣,那時候的小君又黑又痩又野,完全不像現在這樣又白又又漂亮。

「我還記得住院的時候我的手不能動彈,哥卻買一個俄羅斯方塊的遊戲給我解悶。哼,氣死我啦!人家的手斷了,怎能玩遊戲?你這頭豬就不安好心,故意氣我。」

小君氣鼓鼓地用小手捶一下我的膛。

「哥是想讓你手好了之後多用手,這樣可以儘快恢復手的靈活度,真是好心沒好報!」我也瞪了小君一眼。

「哼,算你會狡辯。」小君眼珠子一轉,覺得我的話很有道理,心裡過意不去,趕緊找一個臺階下,接著說:「住院的兩個月裡,我就用腳學著玩遊戲。後來出院了,我也經常用腳學寫字、拿東西。嘻嘻,現在我的腳跟手一樣靈活,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腳,和豬一樣。」

「意思是說你現在真的可以用腳打電話?」我半信半疑。

「當然啦。」

「來,你試試這個電話。」我連忙把小君抱到頭,這裡有一支電話。總統套房裡的每間房都有一支電話,主臥室更有兩支電話和一支衛星電話。

「別眨眼,看看仙女姐姐的腳會不會打電話!呵呵……」

小君一邊嬌笑,一邊把小腳丫伸到電話上。突然,那一排緊密的腳趾頭一起打開,大腳趾上翹彈出,腳背繃緊形成一個腳弓,二腳趾對準電話上的按鍵點下去。一下、兩下,隨後越點越快、越點越靈活,不要說撥打電話,就是彈鋼琴也綽綽有餘。我屏住呼注視著眼前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李中翰,怎麼樣?相信了嗎?」小君吃吃地嬌笑。

「呃……小君……哥想好好看看你的腳。」我一個餓虎撲羊,把小君的玉腿抓住輕提起來,握住一隻小腳丫。在小君的驚呼中,含住粉的大腳趾。

「哎呀,又啃!剛才人家的腳踩過地毺,髒死了!快、快放開啦!」小君大叫。

「今天你要不給哥好好親一下腳,哥發誓一定會搔你。」我吐出了大腳趾,惡狠狠地警告小君。

「嗚……死李中翰!臭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真要親也要洗過才可以。」小君扁了扁嘴。

「不。」我語氣堅定,不容商量。

「嗚……哎呀,不許腳趾啦……嗚……難受死了啦……」小君嗲嗲的呻聲助長我的焰。我的舌頭把小君五腳趾頭逐一,就連腳趾都來回穿梭,把小君挑逗得嬌呼四起、呻連連。

「舒服嗎?小君君。」我一邊,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戲謔。的範圍擴展到腳心、腳背、腳踝還有腳跟。啊,我瘋了,徹徹底底瘋了。我就像一隻小狗,不停、不停嗅,我的口水沾這隻粉無匹的小腳丫。

「討厭,真不衛生!那麼喜,乾脆兩隻一起。」

小君突然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嗲嗲的叫喚中,我彷彿看到一個寂寞難耐的少婦正發出漾的呻

我暗暗吃驚,也沒有理會小君,繼續她的腳頭。

可是意外發生了!小君舉起另外一條玉腿,把另一隻小腳丫送到我的面前。我不但托住這條不請自到的美腿,還看到高高賁起的部,人的蕾絲內上已經有一小片水漬。一縷淡淡的清香飆來,我的嘴邊整齊地並排著兩隻美麗異常的玉足,十粉雕玉琢的腳趾頭逐一列隊,好像在等待我的檢閱。

啊,我真是太幸福了!

瘋狂伸出舌頭,我縱橫於柔弱無骨的纖纖玉趾之間,兩隻玉足的每一片腳趾甲、每一個腳趾頭,我都用我全部的情去、去憐。

令我驚喜的是,小君在我時宛如陶醉在光明媚的仙境之中,她用腳趾頭磨我的牙、戳我的嘴、夾我的舌頭,把我挑逗得極度亢奮,而她人的蕾絲內中央,那一片水印逐漸擴大。

我十分肯定小君想要了。

「哥……」小君發出若有似無的呻

「小君姐姐,小了,掉好不好?」我一隻手高舉著小君的雙腳,另一隻手順著光滑粉的大腿直達她的小翹著吹彈可破的。我的手指勾住小君的小內輕輕往外一拉,小內捲了起來,順著筆直的玉腿下來,出光潔的阜,鮮瓣上已經溪成河。

「小君,姐夫來了。」我迅速掉身上的一切,大猙獰的對準晶瑩剔透的小口。

「嗚……不要啦……」

小君咬著紅,美目閉了起來,豐脯劇烈起伏,滾燙的意瀰漫她的身體。我慢慢向小靠近,熊大的頭杵進小君的。去勢雖然緩慢,但毫不停歇,我讓小君享受一下道被進入的過程。

「啊……哥……」小君嗲嗲地呻

「喜嗎?喜哥的大嗎?」我的完全沒入小君的小裡,壁的迫讓我異常舒服。口,我再次深入,小的最深處充力。

「嗯……啊……」

「舒服嗎?」

「嗯……」

「要用力點嗎?」

「哎喲,不要……啊……人家都說不要了……嗚……死了……」

「那哥輕點。」

「嗚……現在可以用力點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君似乎已淡忘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這兩天除了像跟蟲一樣跟著我之外,就是忙著穿衣打扮、修飾容姿。聽說今天要開董事會議,小君嚷嚷著也要參與。我當然不願拂逆她的好奇心,否則後果很嚴重。

會議室裡,一位水藍柔姿短袖上衣、白短裙、腳上穿著白NIKE運動休閒鞋的青時尚美少女正裝模作樣地看著會議文件。美少女引著所有人的目光,也大方地任人觀賞。除了眼珠子轉外,她一句話也不多說,老老實實地端坐在我身邊,我是既好笑又得意。

「嗯,既然大家不反對,那KT所有的管理工作就給公司副總裁羅畢先生了。董事決議生效期間,公司大小的事都由羅畢先生全權處理。」

當我再次決定將公司的執掌大權給羅畢時,只有兩個人在笑。一個小君,另外一個當然就是羅畢。

幾乎沒有人反對我將KT的管理權移給羅畢。大家都心如明鏡,各打各的算盤、各懷各的鬼胎。我也不傻,天知道這些KT的董事和高階管理中還有多少是隱藏的「郎謙」?反正我已對KT到害怕,晚上拜見何書記,我就名正言順提出辭職。

然後帶上戴辛妮和小君回家鄉,過上快快樂樂、平平淡淡的子。

唉!三天前,我還對事業充希望。三天後,我卻想急勇退,過平凡人的生活,我不嘆這世界的變化真快。

「哥,我們真的回家嗎?」回到我的辦公室,小君晃著腦袋問。不知道是不是戀的原因,小君看我的眼神總是含情脈脈。我暗自得意,男人能征服一個女人就會得意。

我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那當然了,回家之後我們就可以遊山玩水。嗯,你不是喜去小沙壩公園裡的小河玩嗎?以後我們可以天天去玩水,最好是不穿衣服。」

「呸,不穿衣服我才不玩。」小君瞪了我一眼,小腦袋一擰,如雲的秀髮掃了我一臉。的,我的襠又撐起一個小帳篷。

「外國人都喜泳。」我笑嘻嘻地摟著小君的細

「那你到外國去呀!」小君嗔完,不小心碰到我下體硬起的地方,她小臉一紅,又瞪了我一眼。

我深情道:「小君在哪我就在哪,小君在家鄉我就回家鄉,小君去外國我也去外國。總之,我與小君一輩子都不分開。」

「哥……」小君跺了跺腳,眉目間盡是嬌羞言,看得我心神襠那地方又硬上幾分。

「哥說的是心裡話。」

我一把抱起小君。小君很輕,我單手就可以把她抱起。

但我還是雙手抱起她,因為我喜她雙腿夾住我的部,像只小鳥一樣完全依附在我懷裡。

「我……我哪也不去,也不回家,就待在上寧市。」小君羞答答地直笑,眼珠子轉了轉,居然說出讓我意外的話。

「什麼?」我莫名其妙地問:「你不是想回家嗎?」

「我……我現在又不想回去了。」小君向我眨了眨人的大眼睛。

「為什麼?」我笑問。也許跟我住在一起後,吃好、睡好,小君的粉腮豐起來,臉形逐漸有鵝蛋的輪廓。哦,我真的越看越喜、越看越憐

「你這笨蛋,不和你說了!放我下來,我……我要去。」小君氣鼓鼓地在我懷中扭,想從我身上下來。

「不說清楚不許下來。」我雙手託著小君的翹,瞅準時機用硬硬的地方猛頂幾下小君的大腿部,那地方就是隔著子我也受到溫暖。

「哎呀……哥,你愈來愈討厭了。」小君粉臉紅,眼光閃爍,東張西望。

「看什麼?這是哥的辦公室,是總裁辦公室,沒有人能進來。」我壞壞的一笑。

「要是泳嫻姐姐來了怎麼辦?」小君瞪了我一眼。

「杜鵑會先通知我。」我了一下小君的股。

「真是的,杜鵑姐姐為什麼要先通知你這個大蟲?」

「因為大蟲想跟小君呀!」

你個頭、想你個頭,快放我下來!這裡是辦公室,等會泳嫻姐姐、辛妮姐姐,還有……還有什麼羅經理、杜胖子都會來。」

「來了怕什麼,杜鵑和黃鸛會幫哥擋住的。」

「擋……擋住也……也不行。」

「好小君,哥好難受,給哥舒服一下好不好?」

「哼,真是條大蟲!這兩天你舒服了四次。哦,不是,是五次。」小君咬咬紅,向我伸出五的手指頭。

第五十章動了才舒服

「不會吧?難道每次和哥哥做,你都記下來?」我笑問。

「當然要記下來,這些全都是你欺負我的證據。」小君猛點頭,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腦子裡想象小君每與我一次,她都會以一橫一豎記下來,五次剛好寫完一個「正」字。要是這輩子她都記下與我的次數,估計要寫完好幾千個正字。

笑完,我噘起嘴苦嘆:「可是,哥和小君做都是小君舒服,哥一次都沒有舒服過,好可憐啊!」

小君破口大罵:「呸,人家可沒舒服,痛都痛死了。」

「說假話鼻子會變得很長、很長。」

一笑,一隻大手悄悄滑進小翹,滑進緊繃的股溝。小君的身體顫抖一下,雙腿把我的夾得愈來愈緊。

「小君……」我可憐兮兮的。

「不行。」小君嗲嗲地呢喃。

「不要啦……」小君被我一陣撥後,反抗的聲音越來越弱。

「仙女姐姐。」我一邊乞求,一邊騰出一隻手拉下拉鍊,拿出那早已腫長且火燙,貼著小君的股不停跳動。很明顯,小君覺到的地帶來了一個悉的怪物,這是一個讓她又又緊張的怪物。

「討厭,放人家下來。」大只輕輕磨了磨小君的部,她就馬上大聲嚷嚷。

股一縮一縮地往上提,很快又墜了下來,與大有了親密接觸。她粉臉紅,雖然已經有幾次的經驗,但對情竇初開的她來說,做還是一件很難堪的事情,何況現在這個姿勢一點都不雅觀。

「不用放下來也可以。」我壞笑著托起小君的翹,手指勾住她的輕薄小內往旁邊一拉,大立即找到的源頭。看來,女人的內越小就越方便。

「你……你真是個超級大蟲。」小君恨恨地看著我,小嘴緊咬著紅,鼓鼓的部起伏不停,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直到大頂到口,她才緊張地看向辦公室大門,好像害怕有人突然而至。

了那麼多水,小君也很喔!」我怪笑兩聲,熊大的艱難地進緊窄的小。也許是站著入的原因,小君的身體一陣輕擺,大又滑出小口。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托起她的翹,大沿著高高的阜再次進小中。小君嚶嚀一聲,摟住我的脖子,讓大繼續進,直到完全佔據小

小君深深呼,四肢舒展:「嗚……大蟲、大蟲,死了啦!」

「哦,小君,動一下好嗎?」

我下意識地調教小君,做的姿勢總不能枯燥,我多希望儘快把小君調教成一個公主,享受令人神往的魚水之

小君眼珠子一轉:「動了才舒服嗎?」

我猛點頭:「對。」

「嗯。」小君果然受教,略為遲疑後,她一邊在我耳邊呻、一邊扭動她的部,我的大立即受到令人心醉的撫。

「把拉一半出來,然後再放進去,這樣哥就舒服死了。」我繼續引著她,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因為小君正按照我說的去做。她每完成一步,我就興奮地大叫:「可的小香君,哥死你了。」

「這……這樣?」小君輕提翹又緩緩落下,聽見我呼急促,她瞪了我一眼。

「嗯。」我忍著笑,點頭鼓勵小君。雙手攙扶她的小蠻,助她一臂之力。

「哥。」搖動了幾十下,小君一陣輕顫,竟然停了下來。我緊張地問:「怎樣?是不是覺得舒服?」小君羞澀地點點頭。

「那我們一起動、一起舒服好不好?」我驚喜加,暗道孺子可教。

「嗯……嗯……啊……哥,親……親我……」

我含住小君的紅,正確來說,是我被小君的紅含住。她鼻息洶湧,儘管動作還是生澀,但她已經知道怎麼搖動自己的身體了。她的翹每次提起,雖然只能吐出一半莖,但每次落下,她都能完整地把我的莖全部噬。哦,這是小君嗎?

這是以前那個清純的小君嗎?她的舌頭為何如此放肆?她的身體為何如此火熱?

「嗯,嗯……」

啊!是的,我眼前這個小美人還是以前那個小君,她的聲音沒有任何改變,一樣嗲嗲的,哪怕在呻也還是嗲嗲的。不管我的大怎麼魯、不管我的力度是多麼可怕,小君依然發出那嘆嘆的銷魂之音。

這是我第三次看小君拽身。女人高完全不同於男人,女人高的時間比較長。

眨眼間,小君已開始哆嗦,溫暖黏滑的出,意外的是,小君卻還在搖動,這是一個可喜的現象。在酒店的總統套房時,小君還不知如何搖動,她一直被動地讓我佔據,可僅僅過了半天,小君就已經懂得製造高,體會到做的樂趣。

「啊……啊……哥……」幽幽的呢喃有時候比大聲叫喊更有穿透力,小君的低無疑穿透我的心房,我的極度充血、膨,我預我的將會到小君的道里。天啊,小君是我的表妹,我可以這樣做嗎?我可以在我表妹的身體裡注我的情嗎?

我深深明白我與小君之間的情已經超越媾對我來說,已經不存在羞,但我到害怕,害怕與小君之間沒有結果,害怕我們不能長相廝守。可是我小君,她超過於自己。酒店裡捨身的一幕又出現在我眼前,我相信這種奮不顧身保護小君的行為不僅僅是出於血緣的本能,還有我腔真摯的情。

「啊,哥……啊……」小君的尖叫快要劃破我的耳膜。

「小君,很多喔!」我手痠了,抱著小君走到辦公桌邊,輕輕把小君的股放到桌面上。在一股暖滴出來之前,我狠狠地向小君的發起強而有力的衝擊。

「啊……是你叫人家出來的!啊……不許笑啦……嗚……哥……我又要了。」小君變得有些痴,甚至有些。我的同情心也在這一刻灰飛煙滅,因為對付的女人不需要同情心。

吧,都出來。」

掀起小君的裙子,我清晰地看到高高的阜上那粉紅裂谷變得異常紅腫、嬌飄滴,但我的大依然猛烈地刮磨那兩片柔的花瓣。

「滴……滴……」

辦公桌上的對講機突然發出鳴叫。哦,我的上帝,你是不是嫉妒我擁有可的李香君呀?每到關鍵時刻總會派人來搗,這次又會是哪一個烏王八蛋?我很想不去理會,但我還是按下對講機。

「杜鵑嗎?有什麼事嗎?」我一邊問,一邊把大的輕輕在小君的中來回動。小君的雙腿還是緊夾我的股,她的秀髮已,雖然有些緊張,但美目間依然飄著無限的意。誰說少女不風

「哦,有一個張亭男先生想要見總裁。」杜鵑脆聲道。

「張亭男?」我腦子突然閃過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我記得這個張亭男是KT大股東張思勤的公子,他找我有什麼事呢?我想推託,但張思勤的面子還是要給。

KT的水太深了,我不想得罪任何人。

「杜鵑,你讓他等十分鐘,我有些事要……要處理。」小君竟然把我的大攆出溫暖的小,我一怔,連忙關上對講機,向她撲去。

「哥,有人來,就……就先不要了。」小君的身體軟得如棉花,她怔怔地看著我氣。不過,她很快就從我的笑容中意識到什麼,美麗的臉龐上頓時出憤怒的表情,只不過她的憤怒對我來說無濟於事。

「不要,會……會讓人知道的。」小君無力掙扎,她只是在辦公桌上翻了一圈,出半邊圓圓的翹,還有半邊被可惡的裙子擋住了。我發瘋地掀起裙子,雙手按住雪白翹的兩側,起大一杆而入,再次充實小君的小

「啊……」小君低聲嬌呼,看來她孱弱得連叫的力氣都沒有。

「小妖了就想跑?」

我狠狠地著那兩團圓圓的不但結實,還異常彈手。

「你才是小妖,我見有人來了,嗯……嗯……」小君伏在辦公桌上氣,小翹不用撅起我也得非常舒服。著彈手的翹,我甚至在觀察小君那朵可的小菊花。唉,我不是偏小菊花,只是小君的菊花就是漂亮,難道我對小君的菊花起了壞念頭?哦,那太過分了。

「滴……滴……」辦公桌上的對講機很不合時宜地再次鳴叫。

我憤怒極了,按下接聽鍵:「杜鵑,我不是讓他等十分鐘嗎?」

就是笨蛋也聽得出我的憤怒,上官杜鵑不是笨蛋,她聽出我的語氣充火藥味,但她還是截住我的話,焦急地說:「總裁,戴秘書來了。」

「什麼?」我剛反應過來,大門就傳來聲音,我嚇得臉都綠了。剛抱著小君滑坐在辦公皮椅上,門就被推開了。

「辛妮姐,你等等……」辦公室的門雖然被推開,但上官黃鸛還是儘量攔著戴辛妮,這給小君整理凌的頭髮創造了寶貴的時間。唉!看來上官姐妹已經盡力了,我不能責怪她們,要怪就怪自己沒把辦公室的大門鎖好。幸好戴辛妮進來時只看到小君坐在我身上。

「黃鷉,你去忙吧。」我向上官黃鷗擺了擺手。

「哦。」上官黃鸛伸了伸小舌頭。

「哼,這兩個小丫頭居然連我也攔。真是的,如果我是總裁,一定扣她們的薪水!咦,小君也在啊?怎麼坐在你哥身上呀?」戴辛妮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她臉上寫了開心。

「我……我在學電腦,哥在教……教我。」小君可謂經歷大風大,再危險的事情她都能鎮定應對。可是這次她顯得非常慌,何況她的小翹在我的兩腿間,那大的依然在她的中。緊窄,都這個時候了,裡的還不停湧出,我覺大腿了。完了,我這條子怕是不能穿了。

「嗯,那小君要好好學喔!呵呵,中翰,我聽說你把KT的管理權給羅畢了,是不是真的呀?」戴辛妮沒有注意到小君的慌,她興奮地走到我身邊大聲問。

「就為這事高興?」我反問,在戴辛妮走過來之前,我整理好小君的裙子。幸好小君的裙子夠短,剛好遮住關鍵部位,戴辛妮看不出什麼異樣。如果小君穿的是長裙,那就完蛋了,真的連蛋蛋都完了。

「當然啦!我打算辭職,然……然後……」

戴辛妮興奮中帶著幾許嬌羞。

平時驕傲的女人,如果笑起來一定是明動人,我忍不住盯著戴辛妮看。今天她穿一套淺的0L套裝,裡面是一件紫的絲質襯衫,漂亮的鵝蛋臉上居然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哦,小四眼的0L魅力真的無可匹敵。

「然後什麼?」我嚥了一口口水。有小君在身邊,我還是嚥了口水,可見戴辛妮的惑力是多麼強大。

「你不是說帶我回家看你父母嗎?」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呵,那也不用辭職吧?」我笑道。不過,我覺到小君身體一顫,心想麻煩了。

「我早就想辭職了,我希望我們過上平淡的生活。聽說你把公司的管理權出去,我真的好高興!小君,你也高興嗎?」戴辛妮歪著頭看小君。

「高……高興呀。」小君結巴了一下。

「來,下來,別讓你哥教你,他的電腦技術比高中生好不到哪裡。你喊我一聲嫂子,以後我教你。」戴辛妮讓小君從我身上下來,但小君又怎麼敢下來呢?

我心驚膽顫之餘也暗暗好笑,心裡祈禱,神啊,救救我吧!

「難受?」戴辛妮狐疑。

「噢,是難學。」

小君趕緊解釋。我覺她的小裡熱洶湧,沒猜錯的話,我的子已經了。

「難學就別學了,晚上和辛妮姐逛街,我給小君買幾件漂亮的衣服。咦,怎麼這裡的?」戴辛妮的小手似乎在一灘水跡上,她皺了皺眉。

小君一聽,頭更低了。

我看不到小君的臉,但我可以肯定她的臉一定紅透了。

「發什麼呆,拿衛生紙過來呀!真是的,喝茶也把桌子搞得到處是水。嗯,這水怎麼黏黏的?中翰,你喝什麼呀?」戴辛妮很快就發現手上的水有點怪,她剛一薄嗔,我已把衛生紙遞過去。

「是茶水啦。」我急忙解釋,唉,總不能說她手上的是水吧。

「泳嫻姐也真是的,她這個總裁辦公室秘書一點都不稱職。我不管,以後辦公室秘書這個職務我兼了!好不好?中翰。」戴辛妮一邊拿衛生紙擦手,一邊埋怨。

「這個……這個……」我一時間不知道是答應好還是拒絕好。就怕戴辛妮主政總裁秘書後,我難以竊香偷玉。剛一猶豫,戴辛妮的杏目就圓瞪起來。

「哼,是不是我做你的秘書讓你很不方便啊?話說回來,我們KT是美女如雲,一個比一個。」戴辛妮冷笑一聲。

「不、不是,我答應、我答應。」我的頭都大了。心想你戴辛妮也夠的。唉!

如今之計還是先穩住戴辛妮再說,以後找個藉口把她調開就行。嘿嘿,你有張良計,我也有過牆梯。

戴辛妮又重新眉飛舞,看了小君一眼,她嫣然一笑:「嘻,我們小君長大了,裙子也愈穿愈短了!嗯,好漂亮。來,站起來給辛妮姐看看,告訴辛妮姐在哪裡買的,等會我也去買幾件。你哥呀,就喜看女人穿短裙。呵呵……」

「啊?」我大吃一驚,心裡暗暗著急。偏偏這時候小君挪了下股,在小裡的大受不了刺,忍不住往小深處頂了兩下。我舒服了,小君的全身也抖了好幾下,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覺得舒服。我想,小君此時一定恨不得把我咬個粉碎。

「不好看、不好看……」小君只能猛搖頭。

「快給辛妮姐看看呀!」

「不……不好看,辛妮姐別看了。嗚……」

篤篤篤,三聲敲門聲傳來。

我趕緊大喊:「請進。」

唉,這敲門真夠及時。晚一點,我真怕天都塌下來了。

辦公室的大門開了,上官黃鸛領著一個氣宇軒昂的帥氣年輕人走進來。也許印象深刻,我馬上認出這個年輕人就是張亭男。其實我也是一個年輕人,人也長得不錯,但看到張亭男後,我竟然有點自慚形穢。

「有十分鐘了?」我看著上官黃鸛問。

「嗯。」上官黃鸛向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中翰,你有事我先走了。」戴辛妮看見張亭男進來,很知趣地向我告辭。臨走的時候,她向小君使了一個眼,意思當然就是讓小君也一起走。可是小君似乎什麼也沒看見,她一直撥著電腦前的鍵盤,那樣子真像一個求知很強的好學生。

看見小君不為所動,戴辛妮無趣地搖了搖頭。

「你喜小君?」我瞪大了眼睛。沙發上,張亭男充自信。

「是的。」張亭男著雙手,雖然自信,但他還是在我的視下出緊張動作。

不過看了看我身前的小君,他堅定地抬起頭,似乎小君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暗歎了一口氣,想不到我擔心的事情來得如此之快。做為哥哥,本應當為妹妹的幸福著想,按理說張亭男無論身材相貌、家庭背景都相當出眾,有這樣的男人追求小君,我應該高興才對。恰恰相反,對於張亭男的大膽表白,我除了驚愕外還有一絲憤怒。側身看了小君一眼,我發現她眼角的餘光也看向我,她小臉緋紅,那張可的小嘴噘上了天。

「你認為小君喜你嗎?」

我淡淡地問,寬大的辦公桌擋住張亭男的視線,他看不到我的手正在小君柔的大腿上游走。也許沒有遇過如此大膽的表白,小君顯得羞澀萬分,但她還是不敢從我身上下來。我偷偷掀開小君的短裙,那條蕾絲小內歪在一邊,圓圓的翹中間,一碩大的柱堪堪把分出左右兩團。

「我不敢肯定,但我想、我想小君一定不討厭我。我爸爸說只要女孩不討厭我,我就應該有信心贏得女孩的心。」張亭男看著小君,他說話的口氣老道而有說服力。

看來張思勤也為他的寶貝兒子獻計獻策。

「哦,這麼說,你父親也贊成你追求小君了?」我一邊問,一邊動我的大

經過那麼久,我的依然堅硬火熱,也許是小君的賦予大強大的生命力。

我突然想到古語中有「白虎配青龍」是絕配之說,雖然這沒有任何科學的依據,但似乎冥冥之中就註定我與小君有今世的情緣。

「哥……」小君狠狠捶了我一下。

「是的,我父親也很喜小君。」張亭男點了點頭。

「那你就要問問小君願不願意了。只要小君願意的話,我這個做表哥的絕不反對。」

我暗暗得意,因為我對小君充信心,我相信小君只我一個人。

「小君,你願意和我做朋友嗎?」張亭男雖然臉上還是充稚氣,但語氣非常誠懇。我暗歎如果是別的女人,一定會答應帥氣的張亭男。

小君沒有回答,她在沉默,這讓我到意外。我側身看著小君,發現她的眼睛看向窗外。久久之後,她才幽幽地問:「亭男哥,你會游泳嗎?」

張亭男榜了一下,點了點頭:「會,我家有游泳池。」

聽小君這樣問,我就笑了,笑得很得意。因為我已經知道答案,游泳池再大又怎能跟江河相提並論,酷游泳的小君又豈會足於游泳池?

小君抬了抬部,稍微研磨一下小,又問:「那你爬山嗎?」

張亭男略為思索道:「呃,小君如果喜爬山,我也一定喜。」

小君接著問:「你會爬樹嗎?」

張亭男搖搖頭:「不,不會。」

小君繼續追問:「你會做風箏嗎?」

張亭男苦著臉:「不會,我可以買。」

小君的興致已索然:「你會背七十斤的東西跑三十公里山路嗎?」

張亭男疑惑不解:「七十斤?三十公里?為什麼要背那麼重的東西跑那麼遠的路?我有越野車,用車載就可以。」

小君幽幽探問道:「你會為我去死嗎?」

張亭男愣了一下:「啊?我想我會的。」

「呵呵。」小君搖頭輕笑:「你不會,但有一個人會。」

「誰?」張亭男很焦急的樣子。

「你猜。」小君晃晃腦袋說:「你回家把十斤蛋、十斤鴨蛋、十斤鵝蛋、十斤鵪鶉蛋放在一起都打爛,你就知道是誰了。」

「那是什麼?」張亭男撓撓後腦勺。

小君呵呵一聲笑出來:「這麼多蛋都放在一起,當然是個大混蛋啦。」

說完,她忍不住放聲大笑。

「我還是不明白。」張亭男也跟著傻笑。

「亭男哥,你回去告訴張伯伯,就說小君現在年紀尚小隻想玩,還不想談戀。」

小君羞羞一笑,雙手託著粉腮。

我側面看去,多少有點美女看燈的意境。唉,我的小君無論是從什麼角度欣賞,都是國天香、沉魚落雁、三千人遠遠不如她一人。

「我可以等。」張亭男有少男的執著。

「人生苦短,時光飛逝,亭男哥你就別等了啦!我有一位很要好的同學,長得比我漂亮一百倍,不如我介紹給你?」

小君老氣橫秋的語氣差點令我笑而出。

「有比小君漂亮一百倍的女人?」張亭男的眼珠子瞪大了。

「嗯。」小君點頭微笑,我立即看出她的笑容裡帶有一絲蔑視。

「她叫什麼名字?」張亭男著急問。

「閔小蘭。」

張亭男走了。臨走的時候,他嘴裡不停嘀咕著一百倍三個字。

「杜鵑、黃鸛,你們聽好了,無論什麼人來找我,我都不想見。」我按著對講機大聲吼叫,這是我第一次對上官姐妹大吼。

我把辦公室的大門鎖上時,小君怯生生蜷縮在軟軟的黑沙發上,一雙狡黯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大混蛋,你把門關了想幹什麼?」

「你說呢?」我一邊笑,一邊掉被小君的水打子。在她的小裡半天不能動,我真擔心衝到腦子,搞不好我會變成傻子。

的軟皮沙發與她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我硬了,硬得厲害,白的小君在我眼裡彷彿就是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要不,再給你親一下腳趾頭?」小君調皮地向我眨眨大眼睛。

「也不夠。」我走到小君面前跪下,溫柔地掰開她的雙腿,注視著眼前光潔的戶,之處吹彈可破、鮮紅之處嬌滴。我低下頭含住高高賁起的白饅頭,舌頭輕挑,挑進微微腥臊的口,繼而撥鹹淡適宜、美味可口的。這地方有人比喻為鮑魚,我認為非常貼切。

「哥,你啃一下就好了喔,嗚……」小君嗲嗲的呻開始刺我的神經,特別是神經。

「別用啃字好不好?哥又不是豬。」我著小君堅房,她彈十足的房很不聽話,捏出的形狀很快復原。但越是如此,我越想捏,手了,我還搨上兩巴掌。

小君大怒,索閉上眼睛咒罵:「你……你何止是豬?你還是十斤臭蛋、十斤臭鴨蛋、十斤臭鵝蛋、十斤臭鵪鶉蛋放在一起的臭混蛋!」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7

第五一章大混蛋也是你隨便打的嗎?

「你再罵。」我惡狠狠地捏住小君的頭,身體上,大堅硬的抵達口,沾了沾潤滑的。滋的一下,我魯地把整捅進小裡。

「臭混蛋、大混蛋、臭混蛋……哎喲,你輕點啦!」小君痛苦地睜大眼睛。

動了十幾下:「不罵了?」

「嗯、嗯,不罵了。」小君羞紅著臉,眼光在我的下腹閃著。

又連續幾下重,我氣道:「叫姐夫!」

小君咬了咬紅:「旺,打死我也不叫,你這個大混蛋儘管用力好了。」

我大怒,擺好架勢剛想收腹,忽見小君眼神有異彩,心中不納悶。想了想,我頓時恍然大悟。

「嘿嘿,姐夫才不上當呢!姐夫偏偏就輕點,不出力。」

「呵呵。」被我識破心機,小君沒有惱羞成怒,居然還能笑出來。

我佯怒:「笑什麼?臭丫頭。」

小君瞄了我一眼,嗲嗲道:「我見亭男哥可,我覺得亭男哥好帥。」

我被怒了,怒不可遏。猛地收腹氣,下體開始狂飆。

「我……我乾死你,臭小君,我乾死你這個臭小君,你再說,到底誰可?到底誰好帥?」

幾十下後,小君翻白眼道:「你好帥、你可,嗚……我想。」

我大吼:「不許,憋死你。」

又是一輪猛烈的,白潤的戶隱約有些紅腫,但我的大一直猛烈刮磨著道口,把更鮮翻進翻出。

小君大聲呻:「亭男哥,我要。」

我氣得血脈賁張,燃燒的火被小君撥到極點,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雙手和下體:「李香君,三千人都不如你一個人可恨,我幹你,乾死你。」

小君眉頭緊皺,嬌哀求:「嗚……姐夫,我難受……」

我沒有半點心慈手軟,狂親的高過一:「我幹你,乾死你。」

「說到做到喔!討厭,用力點啦!」小君嗲嗲地嗚咽。

我失敗了,完全敗在小君手裡。大吼一聲,我咳樣著哭泣:「小君,我要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將來有一個人發現了我和小君有私情,這個人一定是戴辛妮。

戴辛妮雖然格十足、驕傲清高、脾氣火爆,但她中有細。平時她對我似乎理不理,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她到現在還沒有發覺我有遇,多半因為那句經典名言:「戀中的女人是白痴。」

但戴辛妮始終是戴辛妮,她的人生閱歷也許比我還豐富。只要有一個念頭或有一個觸動,她就馬上審視身邊的人和事。憑她的智商和閱歷,她不難發現我的伎倆,只是我想不到她的覺如此銳。

「砰!」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戴辛妮衝進辦公室時,上官姐妹跟著她跑進來。

「怎麼了?辛妮,門都不敲。」我一邊整理文件,一邊疑惑地看著戴辛妮。

「總裁,真……真不好意思。」上官杜鵑怯生生擰著衣角。

「你們出去吧,把門關上。」我揮了揮手。

「小君呢?」上官姐妹剛走,戴辛妮馬上四處張望。

「她幫我買條子,怎麼了?」我心中一跳,暗思戴辛妮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你的子怎麼了?」戴辛妮冷冷地看著我,她的眼神有點森。

「呵呵,不小心了。」我乾笑兩聲。

「是茶水的嗎?」戴辛妮淡淡地問道。

「嗯。」我還沒有意識到危險,隨口符合一句。

「給我聞聞看,茶水和水我還是很分得出來的。」戴辛妮走到我身邊,一把旋轉了我的皮椅,我頓時面朝戴辛妮。她居然盯著我的襠,我暗叫一聲麻煩大了。

「辛妮,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做出最後的掙扎,希望能僥倖騙過戴辛妮。

「我再問你一遍,你子是不是雪碧的?」戴辛妮摘下眼鏡,我發現她不戴眼鏡的樣子也同樣嚇人。通常一個惱恨你的人摘下眼鏡、手錶,下衣服之類的動作,那就意味著對方準備對你大打出手。天啊,我頭大了。

「辛妮……」我想拉戴辛妮的手。

「別碰我!」戴辛妮向我咆哮。

「辛妮,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開始搜刮腦汁想借口。

「是不是王怡?」戴辛妮臉鐵青地看著我。

「啊?」我大吃了一驚,原以為戴辛妮會認為是小君。

「我、在、問、你、話!」

戴辛妮一字一句大聲吼,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你怎麼知道?」事已至此,我只能保護小君出賣王怡。哎,真慚愧。

「果然是她,怪不得她這幾天看我的眼神慌慌張張,怪不得剛才她在你辦公室前鬼鬼祟祟,見了我就走。好你個李中翰,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偏偏近水樓臺先得月。要不是我聞了一下我的手,你還騙我說是雪碧,居然搞到辦公室來了!李中翰,你敢騙我,我跟你拼了。」

戴辛妮越說越氣,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向我砸了過來。

天啊,我嚇得魂飛魄散。

「怎麼了?辛妮姐,這是怎麼了?」正當我引頸就戮的時候,小君回來了,她衝進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條子。

「你哥、你哥……勾引我們公司的女職員。」戴辛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腦全說出來。我原指望小君救我,可是當我看到小君冰冷的眼神後,我就知道今天絕對是一個倒黴透頂的子。

「辛妮姐,你今天就是殺了這個大混蛋我也沒意見。」小君淡淡地說道。

「不錯,我現在就想殺了這個大混蛋。」戴辛妮說完,向我撲過來。

「砰、啪、嘩啦!」我的辦公室裡響起此起彼伏的聲音,包括摔東西聲、擊打聲還有瓷器碎裂聲。

十分鐘後,所有的聲音都停歇了,我仍然抱著腦袋縮在沙發角落。

「辛妮姐,你打累了沒有?」小君氣。她至少打了我三十多記粉拳,當然要氣了。

「是有點累,先休息一會再打。」戴辛妮一邊說,一邊掉制服上衣,那架勢多半是打上癮了。

「辛妮姐,用這個打順手。」小君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高爾夫球杆,全金屬的。

「嗯?」盯著小君手中的高爾夫球杆,戴辛妮遲疑了。

「要不然,用這個。」小君不知道又從哪來一把半尺長的水果刀,寒光閃閃,有鋒利的刀刃。

「嗯?」戴辛妮吃驚地看著小君。

我從抱頭的雙臂間偷貓,這一瞄真把我氣得半死,心裡大罵小君喪心病狂、冷血無情、殺人如麻……居然如此狠毒!相比之下,還是我的辛妮心腸好一點。不過她也好不到哪去,她至少打了我五十多拳、踢了二十多腳。我全身除了腳掌心外,幾乎什麼地方都痛。

「不怕,殺了這個大混蛋算我李香君的,這個大混蛋不配娶辛妮姐姐。」小君氣鼓鼓地罵道。

「是該殺,不過……」戴辛妮盯著小君手中的水果刀發呆。

「我晚上就告訴笆媽,說辛妮姐不做我的嫂子了,這個大混蛋沒有福分。要不我現在就跟我笆媽說?」

小君一手拎著水果刀,另一隻手居然拿起手機要撥打。

這是新的手機,原來的手機已被郎謙辦成兩截,我才剛買給小君不到幾個小時。

「小君,呃……等等,給你哥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怎樣?」戴辛妮這次是盯著小君手中的手機發呆。我突然想笑,原來如此。啊,我可的小君,我真死你了!

你不去做演員真是演藝圈的重大損失,居然懂得以退為進、暗渡陳倉、圍魏救趙的髓,真可謂女諸葛再生也。晚上有機會的話,要再好好跟她一番才行。

「給這個大混蛋改過自新?辛妮姐,你可真夠心地善良、菩薩心腸。若換了我,一定剁他十塊八塊,然後把他的心肝、腸子全挖出。心就給狼吃、肝就給狗咬,至於腸肺就讓它爛掉、發臭、生蛆,最後將爬來爬去的蛆蟲銀到他嘴裡。」

「小君,別……別說了。」戴辛妮臉蒼白,急忙奔向洗手間。洗手間傳出了嘔吐的聲音。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對著洗手間一臉冷笑:「大混蛋也是你隨便打的嗎?哼哼!」

「怎麼張口閉口喊我大混蛋?一點長幼尊卑都不分。」我笑嘻嘻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張開雙臂就要摟小君。

哪知道小君也在氣頭上,見我摟了過來,她本能地舉起手臂推擋,手中寒光閃閃的水果刀向我划來,我想要閃避已來不及。只聽哧的一聲,刀刃堪堪劃過我的手臂,鮮血立即從兩公分長的傷口出來。

「啊……」小君嚇得尖叫一聲,水果刀噹的一聲掉到地上。也許害怕被戴辛妮責罵,小君趕緊轉身一溜煙跑了,留下我傻傻地站著。

「怎麼了?怎麼了?」戴辛妮從洗手間衝出來,看見我手臂上溢出的鮮血,她大吃一驚,忍不住尖叫:「小君是不是瘋了呀?」

「我妹是替你出氣,她要殺了我給你解恨。」其實傷口很小,血了一點但無大礙,我趁機博取戴辛妮的同情。

「我不氣、不氣了。嗚……你表妹是什麼人啊?連人都敢殺,就算要殺也輪不到她呀!」

戴辛妮一邊哽咽,一邊按住我的傷口大叫:「杜鵑、黃鸛,快進來!」

「哥,我去樊約姐姐家。辛妮姐不怪我了,你才可以接我回去。不然,打死我都不回去。」

的夜風總是讓人愜意,收到小君的簡訊後,我更愜意了。

著夜風,我又來到那條又窄又暗的小巷。天還沒有完全黑,巷口高掛的一盞白熾燈就亮了。這不奇怪,如果沒有這盞昏暗的白熾燈,白痴才會走進小巷裡去。

站在小巷深處一幢古樸的小洋樓前,我足足等了三十分鐘。按照公司到小洋樓的路程,莊美琪就是走也走到家了。何況莊美琪為了保持美腿,從不輕易走遠路。

「難道美琪有約會了?」我心裡泛酸。以莊美琪的條件,男人打破頭都會搶著跟她約會,所以莊美琪遲遲未歸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我不能離開小洋樓,我要在這裡等到莊美琪。因為有一卷錄影帶我已經郵寄給莊美琪,明天之前我必須取回這卷錄影帶,然後給喬若谷。

這卷錄影帶的重要毋庸置疑,為了這卷錄影帶,已經有人死、有人被抓。人命關天,能要人命的東西當然很重要。

一陣夜風吹來,我聞到的不只是愜意,還有淡淡的香水味。如果沒猜錯,這香水味屬於莊美琪,我頓時神了不少。

三分鐘後,我聽到喀噠的腳步聲。對於自己的鼻子,我一直到驕傲。

「你走路回來?」見到莊美琪風姿綽約、婀娜萬千的身影,我笑了。

「讓開,別擋我。」莊美琪一點都不客氣。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客人,一個很有男人魅力的客人。

「我等了你三十分鐘。」我柔聲道。

「我等了你三天。」莊美琪口氣冰冷。她打開門前大燈,優雅地從皮包裡掏出鑰匙。突然,她對門前一張遮雨布出狐疑的神

「我知道我不好,所以特地買三個熊給你陪禮道歉。」我笑嘻嘻地掀開遮雨布,只見三個分別為白、藍、粉紅熊正呆滯的地看向莊美琪。莊美琪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拿開、拿開,把這些破東西放在這裡我怎麼進屋?再不拿開,我就叫人來收垃圾了。」莊美琪用漂亮的腳踢了踢堆在門前的三個熊。熊們站立不穩,搖晃兩下各自跌得東倒西歪,卻赫然現出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玫瑰花,花瓣上還有水珠,顯得嬌新鮮。

我身體前傾,柔聲道:「一共九十九朵。」

「我討厭玫瑰花。」莊美琪明亮的眼神告訴我她在說假話。

「那扔掉?」我假裝問。

「對,而且要快。」莊美琪狠狠地點了點頭。

「唉,這麼漂亮的玫瑰花扔掉很可惜。如果連一條十克拉的鑽石項鍊也扔掉那就更可惜了。」我嘆息不已。彎下,用兩手指從嬌的花瓣上夾起一條熠熠閃光的鏈子。

莊美琪終於笑了。

她迅速打開房門,像個勤勞的搬運工一樣,把三個熊、一束玫瑰花還有一條漂亮的鑽石項鍊搬進屋子。然後向我扔了一個包裹,大聲說道:「我知道你是來拿東西的。現在東西給你,你可以走了。」

莊美琪的軟是我見過最大的,又軟又香的。也許夠大,所以放上幾個熊也不覺得擠,就是再加上兩個赤體也可以隨意翻滾。我被莊美琪擺平兩次,因為她更喜在上面馳騁。據說做在上面的女人,佔有特別強烈,高也特別容易得到。

「李中翰,你這個沒心肝的,我恨你。」莊美琪緩緩下蕾絲罩。在此之前她忙得不可開本沒有時間掉身上最後一件衣物。可當她得到兩次高後,她不但有時間褪掉身上的寸縷,還有空閒向我大吼。

「真的恨?」

我一邊撫摸著她修長的美腿,一邊擦拭自己肚皮上四溢的

又黏又稠,上面還黏著幾落的卷。我敢肯定,這幾不全是我的。

「恨死了。」莊美琪將下的蕾絲罩狠狠砸在我的臉上,我靈的鼻子不但聞到體香還聞到香。

「既然這麼恨,你就用這兩個大包好好懲罰我。」我抓住了兩個漂亮的包,包豐沉甸、白得眩目、軟如溫玉,輕輕捏所產生的快也能受到,所以它不停跳動,的神經。恨我的人竟然媚眼如絲,張開的小嘴再也合不攏,支撐兩側的雙臂突然無力,香體撲倒在我身上,這次我終於可以看清楚圓潤的美是如何搖動。

「我要懲罰你,嗯……嗯……」莊美琪的鼻子距離我的眼睛不到五公分,我很充分地受到什麼叫吐氣如蘭。

「我喜被你懲罰。」我想笑又想叫。前被兩隻大迫,讓我有不過氣的覺,所以很想叫。

「你喜被我強迫?」莊美琪的眼眸快要滴出水,但她還是裝著惡狠狠的樣子。

一雙漂亮的玉手滑過我的膛,居然掐住我的脖子。她想幹什麼?

「不喜怎麼會硬?我也要嘗試一下被女人強迫的覺。」我笑不出來了,脖子被越掐越緊,大被瘋狂吐。我把雙臂攤在上,無助地接受蹂躪、鞭撻。

到羞辱,因為莊美琪的兩隻美瘋狂鞭打我的嘴

「嗯,是好硬、好……啊……啊……」莊美琪的美拋上空中,落下時我的骨都到疼痛,她真是太魯霸道了。

「還想要?你已經過兩次了。」輪到我恨莊美琪了,這個紅顏知己原來是一隻貪嘴的小野貓。

「再要一次。」莊美琪命令式向我咆哮,她不僅貪嘴還很貪心。

「買一送一,我多送一次給你。」心腸好的人總做虧本買賣,我的心腸特別好。

「啊……啊……中翰,我來了!我好舒服,明天……明天記得幫我請假。」可憐兮兮地顫抖後,莊美琪迴歸溫柔。她其實是一個很善良、很溫柔的女人。

夜已深,愜意的夜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到柔軟的大上,也拂過我的身體。我有些睏倦,再強壯的男人足一個女人四次高後也一定到疲憊。

但我不能睡,因為我還要將錄影帶拿給喬若谷。

美人已經睡,睡得很。以至於我把大的進她的小嘴挑,她都沒有絲毫反應。我笑了笑,把越深,幾近深喉,待美人有了反應才拔出

穿上衣服,我把一枝嬌的玫瑰放在美人的枕頭邊,還把那條十克拉的鑽石項鍊掛在美人的脖子上。美人的脖子白皙如雪,我吻了吻美人的脖子,又捏了捏她豐房,帶著錄影帶和愉快的足離開小洋樓。

站在昏暗的小巷口,我撥通喬若谷的電話。讓我意外的是,喬若谷約我見面的地點居然是賞心水米香粥店。

賞心水米的粥確實名副其實,吃了這裡的粥一定還想再吃。就算心情不好的人,吃了兩碗賞心水米的粥後,一定心情愉快。

不過,當我來到賞心水米粥店時,本來心情愉快的我卻到震驚、憤怒和疑惑。

賞心水米早已打烊,只有一個寬敞的包廂依然燈火如熾。在這裡,我不但見到喬若谷,還見到趙紅玉。當然,見到趙紅玉不足以讓我震驚,讓我震驚的是,我見到一個猥瑣的老頭。

「朱九同?」我口而出。

四個人,三個杯子。

杯裡有酒,很醇香的米酒。想不到賞心水米不但粥很好吃,酒也芳香濃郁。

「這酒是用什麼米釀的?」喬若谷瞪著趙紅玉,他已經喝了三杯賞心酒,但他似乎還想再喝。,他嗅了嗅手中的空酒杯,那饞樣就像一個三個月沒有喝過酒的酒鬼。

我也像酒鬼咂咂嘴,也用疑惑的眼神瞪著趙紅玉,因為給我和喬若谷斟酒的人都是她。

趙紅玉不能簡單地說是美女,她是美女中的美女。她有一雙很特別的眼睛,長長的睫下是狹長的眼角,很自然就出狐媚的神態。這種媚態是天生的、獨一無二的,別的女人無法模仿。站在趙紅玉面前,無論是什麼角度,男人都會產生一種錯覺,總覺得她在看著你、注意你。

一個男人被一個美女關注是什麼覺?別人我不知道,我就會有榮耀。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縱橫四方、睥睨天下的大英雄,只有大英雄才配擁有像趙紅玉這樣的大美人。

我很想擁有趙紅玉。只可惜我不是大英雄,喬若谷看起來也不像,朱九同就更不用說了。所以美人給我斟酒我已經很足,何況賞心酒一點都不輸給任何瓊漿玉。奇怪的是,趙紅玉只給我和喬若谷斟酒,連斟了三杯,而朱九同卻只能在一旁憤怒地看著我們。

「湘鄂地區有一座玉峰山,玉脂米就產自玉峰山的山上。這種大米顆大粒圓、氣味清香、澤晶瑩剔透就像我的皮膚,用這種玉脂米釀出的米酒當然是天下第一美酒。」趙紅玉沒有笑,她的表情很平淡,似乎想表明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我很想笑,喬若谷也是拼命忍住的樣子,但我們都笑不出來,因為朱九同在咆哮:「難道我就沒有資格喝這種美酒?」

包廂裡有四個人,但寬大的實木方桌上只擺放著三個杯子。三個杯子中,我和喬若谷已經各佔其一,剩下的一個杯子只能讓一個人用,這意味著有一個人無法喝到賞心酒。

難道朱九同真的沒有資格喝賞心酒?

如果給我做決定,我情願把酒倒掉,也不會給朱九同喝上一滴。

對於朱九同,我始終充厭惡,一想到他作惡多端,我心中就充怒火。

讓我懊惱的是,趙紅玉居然嫣然一笑,給朱九同也斟上一杯賞心酒。她還站起來,親自把酒端到朱九同面前:「朱總裁怎麼會沒有資格呢?想當初朱總裁對紅玉諸多關照,紅玉一直心懷恩,這杯賞心酒就算是紅玉敬朱總裁的。」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趙紅玉笑,這一笑更是百媚叢生、明妖嬈。

我心中如同打翻一個大醋缸,嫉妒中還帶著憤怒。喬若谷卻一臉平靜,看不出他心裡想什麼,只是他握酒杯的手已經變成拳頭。

「呵呵,我記得小玉來KT時,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如今一晃七年就過去了,以前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大姑娘。唉!時間過得真快,呵呵,還是小玉對我好,還是小玉知恩圓報。」

朱九同接過趙紅玉遞來的賞心酒,乾瘦的老臉綻開笑容,只是他皺紋太多,如老樹盤一樣,加上幾縷稀疏的鬍子,讓他看起來就像一條風乾的老蘿蔔。可恨的是,他的眼睛居然盯著趙紅玉鼓鼓的部看,那地方有一條很長、很深的溝。

朱九同已經很老了,但他拿起酒杯的那一刻,眼裡放出奪目的光芒,彷彿又回到那段叱吒風雲的歲月,他的手變得堅強有力。在美人的注視下,朱九同舉起酒杯。

突然間,一道矯健的身影迅速彈起,閃電般撲向朱九同。只聽砰的一聲,朱九同手中的酒杯摔在寬大的方桌上,瞬間裂成碎塊。

一杯的賞心酒濺灑四處,連我的衣服也無法倖免地沾上好幾滴。

我吃驚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朱九同也呆呆地注視著喬若谷,因為就是他把朱九同手中的酒杯擊落。

「酒有毒。」喬若谷淡淡地看著朱九同。

趙紅玉臉大變,她狹長的眼角出的電波已不再溫柔,而是一道狠毒的寒芒。

我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毒?喬組長,你說酒裡有毒?」朱九同倒一口冷氣。

「對。」喬若谷面無表情地點頭。

「誰想毒我?」朱九同的眼光從喬若谷移到趙紅玉身上。

「我。」趙紅玉冷冷地回答。

「你?小玉,我不明白。」朱九同驚訝地看著趙紅玉。

「朱九同,你不必到意外。我剛來到KT你就玷汙了我,那一年我才十五歲。從你玷汙我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想要你死,無時無刻都想要你死。」趙紅玉狹長的眼角下一串晶瑩。

「可是已經過去七年了,小玉,我還為你引見何書記。」朱九同呢喃著。

「七年?哪怕再過七十年,只要有機會,我都會殺了你。」趙紅玉的臉變成鐵青,她的聲音彷彿來自森的地獄。

「呵呵,可惜,可惜你永遠沒有機會了,呵呵……」朱九同突然大笑。

「為什麼沒有機會?」我突然上一句。

「喬組長不會給你們機會,他會保護我。呵呵……」朱九同越笑越大聲,眼裡還泛著一絲得意。

「喬哥,你是朱九同的保鏢?」我把目光轉向喬若谷。

「不。」喬若谷搖了搖頭:「朱九同已同意做檢方的汙點證人,我必須保護他。」

「汙點證人?他要指證誰?」我大聲問。

第五二章

喬若谷淡淡地說:「中翰,本來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你也沒權知道。但事發突然,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朱九同是指證何書記的重要證人。不但是我,就連你都應該保護他。」

「何書記?」我大吃一驚,畢竟我與何書記有金錢易,我還親手將十五億轉匯到何書記指定的銀行。單以賄賂罪來說,如此龐大的數目足夠我把監獄坐穿十次。

「對。」喬若谷目光如炬地看著我。

「何芙知道這一切?」我的聲音有些發抖。

「當然知道,雖然她是何鐵軍的女兒,但她只忠於國家、忠於法律。不過為了避嫌,抓捕完萬國豪和萬景全後,何芙就回首都總部了。恰好她也受傷了,更應該回首都醫治。」

「你與趙紅玉又是什麼關係?」我突然想知道一切。

「調查何鐵軍的時候,我們發現有一個女人與何鐵軍關係十分密切,這個女人就是趙紅玉。為了獲得更多能直接指控何鐵軍的證據,我說服了她,她也是這起案件的關鍵證人。今天晚上拿到錄影帶後,我就帶上趙紅玉、朱九同一起回首都。只是我想不到趙紅玉想殺了朱九同。」

「你如何知道趙紅玉要下毒?」我又問。

「指甲,趙紅玉端酒給朱九同時,食指不小心伸進酒杯裡,我發現她本來粉紅的指甲變成普通的。」喬若谷看了看趙紅玉的雙手。

的確,趙紅玉的雙手美極了,纖纖十指白無骨、惹人喜。唯獨左手食指的指甲已掉,與另外九個指甲的顏很不協調。

憤怒的趙紅玉下意識地把雙手收攏,握成兩隻小拳頭。哎,哪怕是小拳頭也可異常,真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嗯,女人的指甲褪確實不好看,也難怪喬哥會注意到這些細節。只是光憑這些,你就斷定趙紅玉下毒?」我心中還是有疑問。

「說實話,我也不敢肯定趙紅玉下毒,但朱九同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小心。幸好,我的判斷正確。唉,做我們這份工作隨時都會有危險,如果讓危險出現在面前,也許一切都晚了。」喬若谷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裡已多了一把手

「呵呵……」趙紅玉突然放聲嬌笑,笑得花枝顫。她前那條深邃的溝愈來愈清晰,我甚至看見淡淡的暈。我硬了,硬得非常厲害,小腹下一股澎湃的火瞬間燒上口,繼而焚化我的大腦、噬我的理智。

「趙紅玉,我還是低估了你。」喬若谷突然渾身顫抖、臉通紅,就連脖子上的青筋也凸起,顯得猙獰可怕。

「哼,你們兩個臭男人什麼都不看,就看人家的手指。難道我就只有手指好看嗎?」趙紅玉嬌嗔一句,兩隻白的小手托住鼓鼓的部,然後緩緩向中間擠,堆砌成兩座高高的山峰。

「趙紅玉,你要幹什麼?」喬若谷的身體抖得厲害,他的雙眼瞪得比牛鈴還大,我注意到他的襠隆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哦,我的天!我襠的帳篷更大,還異常火燙。我心中逐漸聚集一個念頭:配,和任何女人配。不管美醜胖瘦、年齡大小,只要是女人就行。

可是房裡只有趙紅玉這位美麗的女人,而趙紅玉偏偏在這個時候用纖纖十指挑開上衣的鈕釦,本來深V領的上衣就很,如今更是出晶瑩剔透的肌膚。

薄如蟬翼的內衣,讓我清楚看到凸的頭,頭很小,但是房很大、很,把內衣高高撐起。我還看到一個光滑平坦、沒有一絲贅,也看不到一點骨的小腹。

我的呼急促而紊,危險迅速加劇,趙紅玉還在繼續挑逗。

她輕舒玉臂,優雅地下緊身的牛仔出兩條筆直勻稱的大腿。大腿修長,同樣晶瑩剔透、隱隱泛紅,這是一雙極品美腿。踢開腳邊的牛仔,趙紅玉的凌波玉足令房間裡的三個男人大開眼界,就連蒼老的朱九同也突然充力量。

我的靈魂已出竅,看到趙紅玉向我走來,我快瘋了。

突然間,我發現喬若谷開始衣服。他得很慢,但得很徹底,我注意到喬若谷也有一大的具。

詭異的是,儘管在衣服,他的手始終拿在手裡。

趙紅玉嫵媚地看著喬若谷,狹長的眼角還黏著淡淡的淚花,但眼眸里布無盡的笑意,她笑得很放肆、很大膽。我突然到強烈的嫉妒,只見趙紅玉娉婷的身形陡轉,竟然向喬若谷走去,我的嫉妒更強烈了。

很意外,我聽到喬若谷的哀求:「你……別……別過來……」

趙紅玉沒有理會喬若谷的哀求,她走到喬若谷面前,伸出纖纖小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龐。白的手指掃過喬若谷高的鼻樑,然後用世界上最溫柔的語氣對他下了一道命令:「乖,把嘴張開。」

喬若谷像一個很聽話的小孩,痴地張開嘴,他鼻樑上的小手悄然滑下,一蔥白手指鑽進他嘴裡。他閉上嘴,貪婪地白的手指。

「好吃嗎?」趙紅玉柔聲問。

「嗯。」喬若谷痴痴地點了點頭。

「把給我。」趙紅玉笑著動放在喬若谷嘴裡的手指,就如同做時的送。

喬若谷沉默不語,握的手在顫抖。

「不……喬組長,你不能把給她,她要殺了我……喬組長,你是不是中了藥?你快醒醒。」朱九同從椅子跳起來,動地向喬若谷大聲吼叫,他已意識到危險。

趙紅玉沒有理會朱九同,她甚至沒有看朱九同一眼,而是把香軟的身體貼到喬若谷身上,用那兩個高聳拔的地方廝磨著他的膛。另一隻柔的小手緩慢抓住喬若谷緊握的手:「把給我。」

「不……」

驚恐萬分的朱九同突然向趙紅玉撲過去。雖然朱九同已年老力衰,但這一撲之勢卻是十分猛烈。人總是在最危險的時候爆發出巨大的潛能,朱九同顯然意識到災難臨近。

「颼!」一道很沉悶的聲音,這枝加裝消音功能的手出子彈時發出的聲音是如此清脆,甚至有點悅耳,只有執行特殊任務的人才會配備如此特殊的武器。

喬若谷確實在執行特殊任務,他還是一位有特殊身份的公務員。

與何芙一樣,喬若谷的擊技術同樣湛,子彈從朱九同的兩條眉之間入,不偏不倚正中眉心。

我在想,是不是擊中眉心可以減少血花四濺?

這個答案我已經沒有心情深究下去,我除了震撼外,還是震撼。如此確的擊中朱九同,喬若谷應該是處於絕對清醒的狀態,本不像失去理智。而我的理智也正在一點點恢復,襠的巨物不停跳動,如同敲鑼打鼓一般,強烈分散我的注意力。

「謝謝你,喬大哥。」趙紅玉踮起雙腳。

喬若谷的身材不算高,但趙紅玉要想吻喬若谷就必須跑起雙腳。

「不用謝,這種惡死有餘辜。之前我不知道他侮辱過你,只是……只是你不該在酒裡下藥,我現在真的很辛苦、很難受。」

喬若谷沒有給趙紅玉雙腳落地的機會,他的雙臂緊緊摟著趙紅玉的軟,我真擔心他會把趙紅玉的軟折斷。

「喬大哥,你不用忍,紅玉現在就是你的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趙紅玉也摟著喬若谷的脖子,修長的大腿不停摩擦他的大具,實際上就是趙紅玉的私處與喬若谷的大具有親密接觸。我距離他們只有兩公尺,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噢,我也不想忍。你是這麼人,就是不放藥我也會想入非非。紅玉,你能告訴我,你給我吃的藥是什麼嗎?」喬若谷痛苦地掙扎,他的雙手已經遊戈在趙紅玉的美,只掛著一條小巧蕾絲內的美竟然也紅潤晶瑩,真是令人垂涎三尺。

「你坐下來,我慢慢告訴你。」

趙紅玉吃吃地媚笑,她牽著喬若谷若手臂的具來到一張椅子上。輕輕一推,喬若谷跌落而坐。趙紅玉分開雙腿緩緩落下,小蕾絲內被她撥開,出一片萋萋的青草地,草地中央有一條粉紅的裂谷,裂谷來一個雄偉的客人。

「紅玉,我這是犯罪。何況……何況中翰還在旁邊,噢……好緊、好緊。」喬若谷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他似乎暗示我迅速離開,但我的雙腳如釘上釘子,半步都挪不動。

「啊……喬大哥,你的東西好厲害……啊……」趙紅玉雙手在喬若谷的肩膀上,雙腿踮起腳尖,美妙的圓一上一下搖動,顯然她已能輕鬆自如地吐喬若谷的大具。為了證實我的判斷,我走到趙紅玉身後,果然見到令人血沸騰的風景。

翻卷的分泌出靡白的垢物,動的柱又將櫃物頂進裡。

「中翰,你還是不要看了。」喬若谷著趙紅玉粉紅的得很用力。

「她不是你的女人。我也難受,我也喝了有藥的賞心酒。」我冷冷地回敬喬若谷。這個時候我寧願做真小人,也不願意做偽君子。雖然我完全能剋制我的望,但我不願意放過眼前這個尤物。

「走開。」喬若谷向我大吼,他的雙眼瞪得很大。

我沒說話,而是跨一大步向趙紅玉靠近,離她粉柔滑的玉背不到一臂的距離。

「嗯……啊……」

趙紅玉依然在搖動,她本不理會我與喬若谷之間的爭風吃醋,似乎跟誰配都一樣。她只知道忘情地扭動她的軟,靡靡的呻中,我聽到了一聲噗。聲音很小,但我聽得很清楚,這聲噗來自趙紅玉的眼。

對於女人的眼,我以前一向忌諱。但自從唐依琳教會我享受眼後,我幾乎天天都盼望能再度品嚐被擴約肌絞榨的覺。只可惜我沒有膽量向戴辛妮、小君、莊美琪她們提出菊花之,我害怕一說出口,就立即被五馬分屍。而面對趙紅玉,我就不存在任何懼怕。何況她放了一,這是在召喚我,這一定是天意。

啊,什麼狗天意,我只是在給自己凌辱趙紅玉提供藉口,我已卑鄙到為自己的無找藉口。

我很無嗎?答案很模糊,因為我的雙手撫摸趙紅玉的玉背時,她沒有一絲反抗,反而銷魂地呢喃著:「嗯……李總裁,你為什麼不衣服?」

我笑了,笑得很惡。

見我衣服飛快落,喬若谷無奈地了一口氣。雙手用力抓住趙紅玉兩個的山峰,用力蹂躪、,連我也看不過去。

「喬哥,你溫柔點好不好?」我大聲道。

「嗯……嗯……李總裁,我喜喬大哥,我喜魯的男人。」趙紅玉倒是替喬若谷說話,她把兩座顫巍巍的峰送到喬若谷面前。這次,輪到喬若谷得意了,他乾脆將峰含在嘴裡,大口地吃、大口地

空氣中充的氣息,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連手心也了。這時,趙紅玉扭過脖子,向我笑了笑。她是一個美得令人心顫的女人,嬌柔的呻間,她伸出手臂把波式的披肩長髮全部攏在一邊,出雪白的脖子。

趙紅玉的脖子不但雪白,還非常香一口我都怕壞了。不過,趙紅玉的呵呵嬌笑打消我的顧忌,我也像喬若谷一樣變得魯,我甚至把手臂繞到她前,握住了一隻成房。

「啊……啊……你們想做什麼?想欺負我嗎?我可不會答應。」趙紅玉一邊搖動她的身體,一邊嗲聲撒嬌。她的兩隻大房已各為其主,分別落到我與喬若谷的手中。我下那怒目而視的大向我述說它的痛苦,我不能不想辦法安

趙紅玉的眼無疑是安的最佳地方。

「你想我們欺負你對不對?」我的望已接近臨爆點,著趙紅玉的豐,我發現喬若谷完全處於離狀態,那枝黑乎乎的手不知道何時已擺放在桌上。

「嗯……不是……」趙紅玉的身體幾乎全趴在喬若谷身上,她的美越抬越高,直上直下的大具幾乎把透的裂谷撐爆,粉紅的口翻起層層的,真是極了。

「不是嗎?難道你不是希望我們欺負你,而是希望我們強你?」我託穩趙紅玉的美,制止她的搖動,手指悄然滑入菊花心。

「啊……啊……李中翰……你不要摸那裡……啊,你的手指……」扭動中的趙紅玉大聲嬌嗔,因為我的手指進了她的眼輕輕攪動,眼裡竟然出晶瑩的黏

「好美的股。」我發出由衷的讚歎,讚歎趙紅玉有一個奇妙的眼。

「嗯……嗯……你們是大壞人,你們想強我、想輪賽我。我……我可不同意。」

趙紅玉左臂勾緊喬若谷的脖子,右臂指引我的手指探入美麗的菊花眼,回眸一嗔,對我大聲發嗲。

「哦。」

我發出一聲渾厚的嘶吼,如野獸般的嘶吼。猙獰的大而出,沾著黏稠的體,一舉捅進趙紅玉的菊花眼。真難想象,這麼大的頭居然沒入了窄小的眼,頭的勒痛讓我遲疑。但只遲疑半秒,我仍舊繼續前,把整全部入趙紅玉的門。

「噢……噢……」趙紅玉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喬若谷同樣是一道渾厚的怒吼。

一剎那,我們都變成了惡的動物。沒有理智、沒有情,就只知道媾,在一具屍體旁肆無忌憚地媾。

賞心水米的包廂裡依然燈火如熾,一個男人躺在冰涼地磚上發出均勻而柔和的鼻息。他已睡,均勻的鼻息顯示出他的身體素質屬於超一的範疇。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身上瘋狂了一個小時,又連續出三次後還能有如此均勻的鼻息,那這個男人絕不簡單。

當然,這個不簡單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喬若谷。

我輕輕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這是喬若谷的手沒有上膛,但我還是把口指著趙紅玉。她正在婀娜地穿內,修長的美腿上一點瑕疵都沒有。

「不要穿衣服。」我輕聲道。

「什麼?」趙紅玉有些意外,她臉上未褪的紅、凌的秀髮、斷斷續續的嬌甚至比媾前更具惑力。

「沒聽清楚嗎?好,我再說一遍,請你不要穿上衣服。」我很溫柔地笑著,如同命令自己的情人服從擺佈。

「難道你還沒看夠?」

趙紅玉沒有笑,沒有人喜被黑口對著自己。

如果是我一定會嚇得頭皮發麻。

「你如此銷魂,我當然百看不厭。不過我現在不讓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

我很耐心地向趙紅玉解釋。對女人,我一向很溫柔,何況半小時前我剛在趙紅玉的眼裡出濃烈的華。按理說,我應該更憐惜眼前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能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嗎?」趙紅玉口氣有點冷,她的眼睛沒有看我,只注視著我手中的

「我想知道喬若谷有沒有生命危險?他還會不會醒過來?醒過後會不會變成痴呆?」我聳聳肩,胡揚了揚手

「你放心,他吃的只是一種特殊的藥,沒有多餘的副作用。只有催情和短時間裡喪失本的功效,並不損害身體,更不會破壞記憶。兩個小時後,藥效開始減弱,三個小時後,藥效就消失了。現在他在睡覺只是因為身體疲倦。」趙紅玉有意無意地扭動軟。她不是在跳舞,而是避開口的角度,她一定很擔心我這個笨蛋不小心讓手走火。

「好厲害的藥。」我發出驚歎。

「可惜,對你沒有作用。」趙紅玉瞪著我,眼裡充疑惑。

「別這樣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聳聳肩,又揚了揚手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東西放下?」趙紅玉突然大叫。

「說實話,不能。」我淡淡地回答。

「你怕我?」趙紅玉冷笑一聲。

「你連中紀委的證人都敢殺,連中紀委的人都敢下藥,我還能當你是可的小花貓?不過,與其說我怕你,不如說我怕何書記。」

在我手中越握越緊,我的食指伸進了扳機。

「你很聰明。」趙紅玉的眼珠子在轉,從她狹長的眼角就能看出她在思考。

「別給我戴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書記的人。」我淡淡一笑。

「你想怎麼樣?」趙紅玉問。

「本來我今天晚上要見何書記的,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你打電話給何書記就說我想跟他談談。」

「他不會跟你談,你與喬若谷的通話都被竊聽,現在你比朱九同好不到哪裡去。」趙紅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屍體,出厭惡的神情。

「朱九同死了,難道我像死人?」我吃驚地看著趙紅玉。

「像極了。」趙紅玉冷笑一聲。

「我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不過我告訴你,你就算不死也會坐牢。」

「坐牢?為什麼?」

「因為朱九同已死,殺死他的是你手裡這把。如今這把上面全是你的指紋,加上我指證你。嘿嘿,人證、物證俱在,就是不死也會判一個無期徒刑。」

「你恨我?」

「當然。」

「我們曾經做過,一恩……」

「你閉嘴,你這是強。」

「你說你喜被強,所以我足你。你現在反咬我一口?」

「你……李中翰,你死定了。」

「我才不是笨蛋。呵呵,我現在就把手的指紋全擦掉,呵呵……」我突然大笑。

「唉!不是你聰明,而是我太笨了,我真後悔告訴你。」趙紅玉長長嘆了一口氣,那樣子真像懊悔極了。

「你其實不願意看到我死對不對?」我笑問。

「哼。」趙紅玉紅著臉,她眼裡有一絲狡鮚的笑意。

「你是故意告訴我對不對?」我深情款款地看著趙紅玉。

「哼。」

這次趙紅玉連狹長的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霧氣,就像在看情人的眼神。

「如果我聽你的話,趕緊把放下,拿巾之類的東西擦拭手抹掉指紋,那麼你就有機可乘了,對不對?」我向趙紅玉猛眨眼。

趙紅玉的臉頓時大變,她呼變得急促,拔的房隨著口起伏而晃動不已。她真是一個死人的尤物。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在附近一定藏有武器。因為縱然我放下手,你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對手。嗯,桌子離你最近,如果我僥倖猜中的話,桌子下一定有古怪。」

我笑嘻嘻向趙紅玉拋媚眼。

趙紅玉卻沒有把媚眼拋回給我,她的眼神比眼鏡蛇還可怕。

如果眼光能殺人,我早已死翹翹。

我單手舉起手口對準趙紅玉,另外一隻手伸向方桌下。只是摸索了一下,我就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是帶柄的鐵傢伙。

「噢,MYGod!紅玉同志,你真的把我當成萬惡的敵人來消滅?」我吃驚地看看趙紅玉,又吃驚地看著從桌子下出的一把手

趙紅玉無奈地咬著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突然,一個悉聲音從包廂外傳來:「小玉,你不是中翰的對手。」

我大吃一驚:「何書記?」

「不錯,是我。哎,我應該早點過來的,讓小玉受委屈了。來,快把衣服穿上,彆著涼。」何書記走進包廂,他慈祥的臉上充父親般的關。在別人的眼裡趙紅玉就像他的女兒。

趙紅玉看了我一眼,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像一隻兔子似的跑走了。

看著躺在地上猶自睡的喬若谷,我長嘆了一口氣。包廂外人影幢幢、殺氣騰騰,顯然跟隨何書記而來的人不在少數,我絕望地把兩把手放在桌上。

「何書記,真巧。」我假裝很鎮定的樣子。

「是巧,連你也認識中紀委的人。聽說你要把錄影帶給中紀委的人。嗯,我也對錄影帶興趣,所以就過來看看。」何書記笑眯眯地看著我,可我覺得他的目光藏有鋒利的刀子。

「說來更巧了,我與這個中紀委的人有點關聯。他是我表妹同學的哥哥,我妹妹很喜他,我也喜他,所以我們是朋友。」

我也向何書記投以笑容。當然,我的笑容裡沒有刀子。

「有時候朋友多也未必是好事。」何書記依然笑容可掬,他揮了揮手,身後馬上閃出三個身穿黑衣的壯男子。這些男子動作迅速、步履捷,眨眼工夫,不但把我身上搜了一遍,還把桌上的兩把手都拿走。就連朱九同的屍體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朱九同這個人從來不曾來過。

「也許朋友多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我還是希望與何書記個朋友。」我向何書記釋放出友好的訊號,或許是乞憐的訊號。

站在什麼山頭唱什麼樣的歌。此時此刻我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和喬若谷的命,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比命更重要了。

「我一直當你是朋友,可惜你沒有把我當朋友。」何書記的笑容消失了,消失得很快,我覺非常不適應。

「如果是因為錄影帶的原因,我可以把錄影帶出來。」我誠惶誠恐、心驚膽顫。

「哈哈。」何書記縱聲大笑,笑個不停,聽得我心如針扎般難受。

笑聲甫停,何書記輕蔑地看著我:「你們以為光憑我與小玉的錄影就可以扳倒我?嘿嘿,如果你們這樣想就太小看我了。」

「何書記,我既不想扳倒你,也不願意看到你倒下,我甚至沒有看錄影帶的內容。我只想過平平常常的生活,對於權力和政治我一點都不關心。如果我不小心捲入這場旋渦,那請何書記看在何芙的面子上放我一馬,我願意離開上寧市,甚至離開這個國家。」

何書記緊緊地盯著我,沉半天,好像思索著什麼。最後,他出奇怪的笑容,神情和藹道:「你不必離開上寧市,更不必離開祖國,我不會為難你。你走吧,替我向你姨父、姨媽問好。不過,你以後最好不要再牽扯進來。」

我心裡咯登了一下,暗想何書記話中的意思。

覺何書記一定認識我姨父、姨媽,就不知道我姨父、姨媽認不認識這位權力滔天的何書記?我姨父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退休工人,又怎會認識何書記?莫不是何書記在威脅我?

想到這,我又驚又怒。

第五三章我死了嗎?

「謝謝何書記大人大量,你的問候我會向姨父、姨媽轉達。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忍著怒氣,小心翼翼。

「什麼要求?」何書記奇怪地看著我,好像覺得我得寸進尺。

「我希望你放過喬若谷。」我緊張地看著何書記。

「我不為難你,你卻為難我。」何書記冷冷道。

「我知道。如果你同意,我願意答應你任何條件。」我緊張地著雙手。

「據你所說,喬若谷只是你妹妹同學的哥哥。這關係既不密切也有點遠,你大可不必為他做什麼。」何書記不解地搖搖頭。

「喬若谷救過我。」我誠懇道。

「嗯,受人恩惠理應回報,不過我還是不能答應你;不但不能答應你,我還要殺了喬若谷。」何書記淡淡的語氣堅定而有力。

「什麼?」我大吃一驚:「何書記,你大可不必這樣。」我的心簡直跌落到三千尺深的山谷。

「小玉是我喜的女人,可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小玉衣不蔽體,喬若谷也赤身體。唉,我不用猜就知道喬若谷侮辱了我的女人。你說,我該不該殺了他呢?」

何書記的眼光森可怕。

「啊?這……這……」我像了一隻蒼蠅般難受,我既不能承認,更不能否認,簡直無言以對。我知道這是何書記在找藉口,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豈會為一個女人而殺了中紀委幹員?

「怎麼?難道你要我下這口惡氣?」何書記在冷笑。

「不是、不是,我……我求你了。何書記,只要你放過喬若谷,我什麼事情都答應你。」已經無計可施的我只能低聲乞求,心裡暗歎何書記狡詐險。

「真的?」何書記突然眼光一閃,盯著我問。

「真的。」我用力點點頭。

「你表妹小君我非常喜,如果你答應讓小君認我當乾爸爸,我馬上放了喬若谷。當然,小君必須在我家住半年。」何書記堆起臉笑容。

「半年?」我心中竄起一團火,一團猛烈的怒火。這團怒火讓我瞬間失去理智。

「對。」何書記點點頭。

「呵呵……呵呵……」我怒極而笑。

「很可笑?」何書記臉一沉。

「我笑你是個白痴。別說半年,就是讓你這個人渣看上半秒,我也覺得是一種侮辱。」我上何書記的目光,他的目光不再令我到害怕,只有怒火才能讓人變得勇敢。

「你很不理智。」何書記搖了搖頭。

「是很不理智,你見過死人理智嗎?」我冷哼一聲。

「你不怕死?」何書記奇怪地看著我。

「怕。不過,要讓小君認你這個畜生做乾爹,我情願去死。」我很平靜地回答。

「那我足你。」何書記悄然後退兩步。他身後閃出兩個黑衣人,黑衣人的手上都各握著一把黑乎乎的手。月黑風高殺人夜,從包廂的窗口向外眺望,窗外不但月全無,就連呼呼的風聲也吹了進來,本來愜意的晚風已經變成隨時會奪人命的厲風。但我沒有到一絲害怕,因為我想起小君,我甚至想起她那令我討厭的羊角辮子。我在想,如果還能活著見到小君,我一定要她再紮起那兩條怪異的羊角辮。

偏偏這個時候,我口袋的手機傳來一則簡訊,我打開一看。

「哥,晚上我住樊約姐姐家。明天你再不接我回去,那你就永遠都見不到我了。」

我的眼睛了。

突然,詭異的事情發生了。躺在地上的喬若谷居然站了起來,他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懸崖勒馬還為時不晚。老何,建國以來膽敢殺中紀委官員的,你恐怕是第一個。這個第一可是臭名昭彰、遺臭萬年,你可千萬不能一錯再錯。」

我大吃一驚。

「你一直醒著?」何書記臉微變,喬若谷的突然清醒令他到意外,而喬若谷的鎮定更令他疑惑。

「你也太小看中紀委了,經過特殊訓練,我們這些人的消化功能異於常人。除非是溶於血的劇毒,否則一般的藥、安眠藥、毒品對我都起不了作用,藥這類東西就更小意思了。我之所以裝作失本,目的就是把你和你的羽引出來。」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讓你活著離開。」何書記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眼光冷漠而殘酷。

「無所謂,幹我們這行的隨時都會有危險。但我可以告訴你,這次中紀委的行動主要就是針對你。為此我們聯合了中央辦公廳、中央軍委一起行動,甚至動用三十八軍的特種部隊。」喬若谷慢慢走到我面前,擋在我與兩個黑衣人之間。我突然慨嘆,明明已經處於絕對劣勢,但喬若谷依然想保護別人,盡最大能力把危險承擔下來。

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絕對的公平和絕對的法律,但這些維護人民利益的執法者依然得到人民的期盼和擁護,我不對中紀委肅然起敬。喬若谷的話對何書記來說如同晴天霹靂,我同樣到震撼。

何書記在思考著,也許他在評估喬若谷所言的真實,按情理來說,中央如此重大的行動,他不可能不事先知道。一個人能做到直轄市的第一把椅,在中央方面一定有他的強大關係網。若喬若谷所言是真的,那問題就嚴重了。

「呵呵,你是在恐嚇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市委書記,用得著動用這麼多力量?」何書記對自己的關係網充信心,他出不屑的笑容。

「我不是在恐嚇你,而是警告你。中央對你的調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在上寧市的勢力盤錯節,光看你左邊這位市刑偵六隊的大隊長,我們就知道你力量有多強大。」喬若谷淡淡地看著何書記左邊的黑衣人。

「厲害,果然是中紀委的人。既然如此,你再猜猜我右邊這位是誰?」何書記臉上浮現一片殺氣,我深危險的降臨。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另一位是市緝毒大隊的二級警監。」喬若谷看向另外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似乎已無力舉,他心虛地後退半步。

何書記再次陷入掙扎,但不管如何,他似乎下定某種決心,連我都看得出來喬若谷無論如何都要被除掉。我奇怪喬若谷的礎礎人,他一點都不像以前的喬若谷,他完全可以不用如此鋒芒畢。也許,喬若谷也是孤注一擲,但我覺得喬若谷犯了一個錯誤,像何書記這種剽悼之人,施加力越大,他反抗越強烈。

果然,何書記冷笑一聲:「喬若谷,你做為一個優秀的國家幹部,不但沒有盡心盡責工作,還三更半夜來這裡對一個女子百般調戲、侮辱。我身為上寧市長官,當然不會坐視不管。哼,我有錄影為證,如果你們中紀委膽敢無中生有、濫用職權,我一定告到政治局、告到人大常委。」

突然,一個黑衣人急匆匆地跑進包廂,神緊張地在何書記的耳朵邊嘀咕著什麼。

何書記臉大變,他咬了咬牙沉聲道:「告訴大家,準備撤離。」

「是。」黑衣人點了點頭,如鬼魅一般跑開。何書記的眼中突然兇光大盛,他盯著喬若谷,微微抬起手臂,然後用力甩下:「動手!」

「砰!」我絕望地閉上眼睛。

很意外,我沒有死。睜開眼睛,我發現手擊的方向全部集中在喬若谷身上。

但喬若谷不僅沒有死,還活得像一條泥鰍,一條會飛的泥鰍。會飛的泥鰍當然能躲過子彈。喬若谷閃轉騰挪、跳躍撲倒,靈活得就像一隻兔子,所有的子彈頓時失去目標。可是喬若谷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不應該來救我。在這個狹小的包廂裡,一個人尚且難以逃,如果還要照顧我,他就算身上長出翅膀,也無計可施。

當喬若谷閃電般地把我撲倒在地時,我的心還是涼到腳底。

「砰砰砰……」聲又響了,響得很密集。

以前我曾經聽過一句話:「只要心中有,就一定無懼無畏。」

我果然無懼無畏,因為我心裡想著小君。當然戴辛妮也讓我牽腸掛肚,就連莊美琪、樊約、唐依琳、王怡、郭泳嫻、葛玲玲、楚蕙,都一一在我眼前晃過。我在想,如果我死了,這些曾經與我有過情緣的女人會不會傷心?我猜,她們一定會傷心。

啊,我真的不想死。但撕心裂肺的疼痛徹底摧毀我的意志。

「月梅,你應該把中翰的身世告訴他。」

「都瞞了二十六年了,我怕他恨我。」

「哎……」

嗯?什麼身世?聲音很悉,誰在說話?

我極度睏倦,想睜開眼卻力不從心。

「嗚……」朦朧中,我還聽到斷斷續續的哭聲,吵死了。我迫切地想知道是誰在哭,所以我拼命睜開眼睛。

「醫生、醫生,他醒了、他醒了!快來人呀!」一道刺穿耳膜的尖叫,接著就是一陣凌的腳步聲。仰躺在上,我環顧四周密集的人群不知所措。這陣勢有點嚇人,為什麼這麼多人看著我?為什麼我聞到醫院獨有的消毒水氣味?我死了嗎?

哦,我沒死,死人是沒有覺的,而我卻覺到整個腔都在劇痛,痛得連呼都很困難。儘管如此,我還是笑了,因為我知道自己並沒有死,人活著比什麼都好,何況我又見到了心的女人們。只可惜,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個個都哭成淚人兒。

唉,我全身綿軟,連舉手的力氣都沒有,要不然我一定替這些可的寶貝們擦一擦眼淚,用手帕擦;我沒有手帕,要用紙巾擦。多費,還是用舌頭吧。我喜吃女人的眼淚,現在就想吃,我太渴了。

「水……」我艱難地吐出一個字後,又閉上眼睛。

聽小君說,我受傷的第二天,姨媽、姨父就趕到上寧市,這半個月裡,姨媽真為我碎了心。奇怪的是,她和姨父居然從不問我為何受傷,他們不問我也不說,但我心裡憋得難受。我想問問姨媽、姨父到底認不認識何書記,更想知道喬若谷的處境。還有何芙,我一直牽掛這個命中的貴人,所有來探望我的美女中唯獨少了何芙,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傷好了沒有?

「小翰,你老實跟媽說,哪個女孩你最喜?」姨媽一邊幫我削蘋果,一邊用很嚴肅的口吻問我。歲月催人老,但姨媽的風韻依然猶存,眉梢下閃爍的狡黠隱約藏著小君的影子,想必姨媽與母親當年也是一對傲視天下的大美人。

「我……我哪知道?」我對著姨媽苦笑。不遠處,小君呆呆地看向窗外,窗外的微風吹起她的裙角,也吹動了她絲一般的秀髮。晨曦灑在她皎白的臉上,一眼看去,竟如一幅美不勝收的圖畫。姨媽的話似乎沒有引起小君的興趣,她手中的一個紅蘋果被反覆拋來拋去。但我知道,小君此時已把耳朵豎了起來。

「小戴就不錯。」姨父發話了。奇怪,姨父似乎再也不提小君與我的關係,我覺得疑雲重重。難道這段時間裡姨父也改變主意了?是不是他見我身邊的女人太多,怕小君嫁給我會吃虧?

「我也覺得辛妮這孩子不錯,漂亮大方,對我們也很好。可是,我覺得小樊也很好,溫柔斯文。」

「月梅,你難道沒看出那個護士出身的莊美琪也對這小子有意思?」

「怎能看不出?這次小翰受那麼重的傷,真的多虧莊美琪了。唉,別人照顧小翰就沒有莊美琪照顧得好。」

「你說的是小唐吧?她雖然有點手忙腳,但她一直陪著中翰三天三夜。這份情可不是裝出來的。」姨父馬上糾正姨媽的偏心。

「唉,所以現在我不是在問小翰嗎?我也沒主意了。這孩子以前是呆頭鵝一個,想不到出社會兩年後就完全變了個人。好的不學,盡學那些到處留情的臭本事,和你這個老傢伙一模一樣。」

「喂,月梅,怎麼扯到我身上了呢?」姨父突然臉大變,似乎在給姨媽使眼

「哼,難道我說錯了嗎?三十年前……」

「哎喲,你又提這件事……」

一陣微風吹來,小君突然轉身,美目一瞪,對著父母大聲嚷嚷:「媽媽、爸爸,這是醫院耶!哥要休息,你們能不能不要吵?」

說完,她氣鼓鼓地跺了跺腳,一陣風似的跑出病房,我注意到小君的臉一點都不好看。

「啊?」

「咦?」

姨父和姨媽面面相覷。在他們的記憶裡,小君乖得像塊糖,又甜又膩,從來沒有對他們大聲過半句,今天絕對是破天荒第一遭。

「老李,小君這是怎麼了?」姨媽茫然地看著姨父。

「我還想問你。」姨父也茫然地看著姨媽。

「看我做什麼?我躺在病上都半個月了,哪知發生什麼事啊?」

看見姨媽、姨父把目光轉向我,我也裝作一臉茫然。但我心如明鏡,小君其實是對我發脾氣,她在吃乾醋。唉!我頭大了。

「嗯,小君長大了,這段時間我發現她老是走神。」姨媽嘆了一口氣,順手把削好的蘋果遞給我。「難道小君有男朋友了?」姨父問。

「我可不清楚,咳……咳……」我一陣猛咳,咳得我傷口發疼,聽說子彈離我的心臟只差一片指甲的距離。

「吃慢點,你這孩子。」姨媽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其實我連蘋果都沒咬,之所以咳,全因姨父懷疑小君有了男朋友。我心想,小君當然有男朋友啦!她的男朋友就是風倜儻、玉樹臨風的李中翰!

「你姨媽的意思是等你傷好後,就讓你結婚。你也不小了,也該成家了。成家後就會有責任,做事情就會思前想後。」姨父一般時候不羅嗦,今天他就有點羅樣。

「對,這次大難不死,也算是福。所以我和你姨父考慮讓你成家,順便沖沖晦氣。」姨媽蓬卷的秀髮,輕輕甩在腦後。都快五十歲了,她頭上一白頭髮都沒有,真是奇蹟。

「媽,我的事業才剛起步,我不想太早結婚。」我攝儒了半天,才找了個理由。

「既然叫我媽,你就聽我的話,男人結婚後會更專心事業的。」姨媽白了我一眼。

「你姨媽說得對。而且我也因為工作要出國一段時間,所以很希望看到你成家。說不定等我回國後,就有孫子抱了!呵呵。」姨父有點眉飛舞。他都五十五了,看起來就像一個四十歲的老帥哥。如果不是說話的語氣老氣橫秋,說他是我哥也一定有人相信。

「問題是,你們的兒子既不英俊也不瀟灑,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託付終生,怎麼結?」我一臉悽苦。

「臭小子,在媽面前耍花腔?我看你皮在!」姨媽氣鼓鼓地敲了我一個爆慄。

病房裡只剩下我和姨父,覺氣氛有些怪異。

「中翰,我要告訴你三件事。」姨父揹負著雙手,踱步來到尾,他凝神看向窗外的樣子彷彿一位陌生人。這個人是如此堅毅、冷酷,一點都不像姨父。

「爸,什麼事?」我小聲問。

「何鐵軍已死,出了車禍,因公殉職。」姨父突然冷笑一聲。

「什麼?」我的眼珠子差一點掉出來。

「第二件事情,新的市委書記叫喬羽,他是喬若谷的父親。」

「那喬若谷呢?」我緊張萬分,我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

「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第三件事,喬若谷受重傷,他有可能殘廢。」姨父神情嚴峻地看著我。

「什麼?」我閉上眼睛,我不想淚水一下子就湧出來。

「那個晚上死的人很多,場面很慘烈。喬若谷趴在你身上,他身中七。我想,如果沒有喬若谷,我們今天就說不上話了。哼!不過內對何鐵軍因公殉職的稱謂異常反,但何鐵軍畢竟是內高級幹部。到目前為止,能直接證明何鐵軍犯罪的證據還不夠充分,有關部門從現場找到一卷錄影帶,發現一個與何鐵軍關係密切的女人,這個女人很關鍵,但她已經逃到國外。」

「是不是叫趙紅玉?」我口而出。

「是的,她是KT的公關,你應該認識她。」姨父點點頭。

「認識。」

我臉一熱,心裡頓時緊張,生怕與趙紅玉發生的韻事讓姨父知曉。

「嗯,這次我的任務就是把趙紅玉帶回來。只要把趙紅玉帶回來,何鐵軍犯罪的事實就會水落石出。唯有如此我們才可以除掉覆蓋在何鐵軍身上的旗,旗不容玷汙,他何鐵軍只會遺臭萬年。」

我問:「明白了,爸什麼時候動身?」

姨父道:「馬上就走。等你傷好了,你不但要照顧小君,還要照顧你姨媽。有時間的話,你也要去看看喬伯伯。這次主動請纓,於私就是想報答喬若谷。」

「主動請纓?爸,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等我回來再告訴你吧。」

「好,笆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姨媽和表妹。」

姨父又叮囑了我一番。這時門外突然有了嘈雜聲,大概是有人要進來。姨父剛收住話,病房門就被推開了。

我看見姨媽身後多出兩個大美人,一個是戴辛妮,另一個卻是莊美琪。

!見著這兩位美女,我的口水快滴出來了。

「老婆子,我們走吧!讓他們年輕人聊。」

姨父又恢復那副平易近人的面孔。

「什麼老婆子?我很老嗎?」姨媽大怒。也許女人天生比較,與美女站在一起,姨媽自然不願意服老。其實姨媽一點都不老,她很美、很人。

「呵呵……」一片嬌笑中,姨父、姨媽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心裡默默為姨父祈禱,祈禱他早歸來。

「喂,你姨媽今年多大了?」莊美琪用手背探了探我的額頭,護士出身的她很自然地對我做出這個動作。我發現戴辛妮的臉並不難看,心裡才安心一點。

「問這個做什麼?見我姨媽漂亮,你嫉妒啊?」我瞪了莊美琪一眼。

「嘻嘻,嫉妒死了,我還真想問一問方阿姨的保養秘訣。」莊美琪調皮地向我吐了吐舌頭。

「秘訣我當然知道。」

「哦?快說。」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跟你又不是很。」

「好你個李中翰,傷剛好,你就跟我不了。你嫌我在這裡礙手礙腳是吧?好,我走!」莊美琪拿起提袋,股一扭,真的向房門走去。嗯,她穿著一條窄裙,股扭動的樣子真是死人了。

「哎呀,美琪、美琪,等會我還要去採購公司的用品。這裡少了你,我怎能放心?你別走呀!」一身0L制服的戴辛妮急忙拉住莊美琪。

「他想跟你親近,所以我只好走羅!我可不想做電燈泡。」莊美琪疊著雙手,眼睛看向天花板,說的話盡是酸溜溜。

戴辛妮臉一紅,美目含笑地嬌嗔:「旺,鬼才會跟他親近,我拿這些藥湯給他就走。美琪,你幫我照顧他好嗎?」驕傲的戴辛妮居然會求人,這真是太從西邊出來了。莊美琪吃驚地看著戴辛妮,臉上出不好意思的神態。不用說,她一定會答應戴辛妮的請求。

「好吧,反正我都照顧他半個月了,也不差這幾天。放心啦!辛妮,我不走就是。」

莊美琪笑嘻嘻地答應戴辛妮。

戴辛妮喜,她笨手笨腳地拿出熬好的湯盛給我。我嚐了一口,太鹹了,不過看到戴辛妮緊張的樣子,我心裡只有動,動極了。縱然喝到嘴裡的湯是苦的,我心裡也充:「嗯,好喝,味道真好。」

戴辛妮笑了,笑得有些傻,傻得很可

她急忙為莊美琪盛一碗湯,莊美琪推託了一下,也喝上兩口,只不過她比我更會說話:「好辛妮,我想再喝一碗。」這次戴辛妮笑得更燦爛了。她臨走的時候還叮囑莊美琪:「下一次我多熬一點。」

意思就是這次湯熬少了,你莊美琪還是少喝點吧。

莊美琪自然聽出戴辛妮的意思,她裝出很饞的樣子,小舌頭

「味道好好喔!只能喝一碗,好難過喔!」

「我走啦!下班後我再來,拜託你了。」

戴辛妮簡直就像一隻愉的小喜鶴。

「嗯,拜拜。」莊美琪揮了揮小手。

「唉!」我長嘆一口氣。

「嘆什麼氣?戴辛妮走了你很難過是嗎?」

重新走進病房的莊美琪冷冷地問。

「嘆你們女人真會演戲。」我又嘆了一口氣。

莊美琪鄙夷地看著我:「哼,你也演得不賴。」

我繼續嘆氣:「辛妮第一次熬湯,當然要多給點讚美。」

莊美琪大怒:「我第一次幫人把屎把,為什麼就沒有人讚揚一下?」

我忍住笑,一副茫然的樣子:「有這回事?」

莊美琪快把她的紅咬破了:「李中翰,你今天死定了!」

「哎喲……我說錯話了。」我大叫,因為我的耳朵被擰了一百八十度反轉。

「現在想起來啦?」莊美琪突然掀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單。雖然我穿著寬鬆的病人服,但下身支起的帳篷足以放進一隻小狗狗。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美琪妹妹為我勞心勞肺、把屎把,簡直就是我的救命大恩人。哎喲,耳朵快掉啦!」

「哼,說,怎麼懲罰你?」莊美琪的眼光掃了一下我的大帳篷。

「美琪你兩下懲罰我吧。」

我可憐兮兮地拉著莊美琪的小手放在帳篷頂上。

「你……你幹什麼,門都沒鎖好。」

莊美琪股一扭,旋風似的把門關起來。

「唉,你把門鎖起來,萬一有人來了,進不了病房,人家一定會猜到我們在做壞事。還不如把門打開,這樣我們至少可以聽見有人走近。」我搖頭嘆息。

「哦,說得也是。」莊美琪一愣,隨即再把病房門打開。只是她突然臉紅如霞,兩眼瞪著我大罵:「我絕對不會做壞事!」

我喜夏天,夏天的女孩喜穿裙子。現在是夏天,莊美琪的美腿又美得驚人、修長筆直,所以她沒有理由不喜穿裙子。穿裙子除了可以展示美腿外,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方便。

當莊美琪爬上我的病,一雙美腿分跨在我身體兩側時,這個好處就完全展現出來。

我撫摸著莊美琪的大腿,也許摸得很輕,本來滑的大腿悄然冒出了皮疙瘩。

我暗暗好笑,雙手繼續向大腿部前行,那裡是一片芳草萋萋之地,芳草地潛伏著危機,正凶猛地噬一通紅火燙的巨物,我痛苦地呻:「噢,美琪,我喜你穿裙子。」

第五四章小護士

「方便你入對不對?」莊美琪一點點地把窄裙往上卷。

「也方便你被入。」我的手在芳草地裡來回。

「嗯……那我就天天穿裙子好不好?」莊美琪伏下身體,這樣更能自如地拋動她的部,將她雪白的美不藏私地展出來。

「好,最好不穿內。」我咽一把口水,滋潤乾渴已久的咽喉。

「不穿內是不是更方便?」莊美琪媚眼如絲。

「對極了。」我大聲怪笑。

「我……我今天就忘記穿內衣、內了……嗯……嗯……」莊美琪咬著紅向我媚笑,伏下的身軀開始左右搖擺。萋萋的芳草地裡出蚌蛤一樣的夾著大的硬物鞘而出,又瞬間沒入。

「你太不小心了。不穿內衣,頭一起來,全世界的男人都會看見。」我的手滑進一件黑的低領上衣,那裡果然沒有束縛的痕跡。

「是你摸了才起來的,啊……啊……人家只是忘記穿了嘛。」莊美琪的嘴

「我沒摸,我只是兩下而已。」

我狠兩粒頭,到硬起。拉了拉尖,迅速兩座的山峰,一刻都不停歇。

「嗯,中翰,我受不了了,我要來了,要來了啊!」

莊美琪飛舞的長髮飄揚起來,柔軟的身體同樣扭轉自如。她很有技巧地夾著我的大盤旋,儘量避免觸及我的傷口。就算高來臨,她也小心翼翼,把所有的情都發到那硬的柱上。

「噢,我的好美琪,別這麼快結束。繼續動,不要停。」我慌了,身體乾渴已久、火焚身,而莊美琪卻鳴金收兵,真把我急壞了。

莊美琪優雅地從病爬下,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忍住笑:「醫生要來查房了,等一會再來好嗎?」

我目瞪口呆:「天啊,我會死的。」

莊美琪嬌嗔道:「忍一忍,等醫生走了再。」

我破口大罵:「可惡。」

「呵呵……」莊美琪吃吃嬌笑,她足的樣子很美,我卻恨得牙

查房了,我的病房湧進一群白衣天使,這些天使給人的印象不僅是乾淨、純潔,有時候白衣天使還會讓病人產生一種朦朧的,如果白衣天使的身材很是魔鬼,那朦朧的就會轉變成朦朧的獸,男人會突然對白衣天使產生出強暴的念頭。

可是一般來說,護士部的氣勢屬於平庸。但來查房的一群白衣天使中,居然有一個身材很魔鬼的小護士,略緊的護士服顯然不適合這個身材曼妙的女孩。女孩很特別,她有一雙人的大眼睛。很遺憾,我除了看得見她的眼睛外,只能幻想她的容貌,因為口罩擋住她的鼻子和嘴巴,白的護士帽下只有幾縷柔絲飄下。更遺憾的是,這個眼睛人的小護士居然遠遠地站在病房門口。

「檢查完畢,一切正常,值班護士簽名。」量完血後,護士長帶著一群白衣天使就要離開。

「呃,護士長,我什麼時候能出院?」我問。

「嗯,大概一個星期吧。好好休息,醫院會據情況做具體安排。」護士長不但相貌平平,身材也一般,想不到她手下幾個小護士都不錯,特別是站在門口的那位,真的令我印象深刻。

「準備打針。」意外發生了。所有的護士剛離開,站在門口的小護士突然走進來,她很溫柔地告訴我:「今天要打三針青黴素。」

「啊?」我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小護士。因為護士要打針至少有一個托盤,盤裡有消毒水、棉花和針劑,可是這個護士的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不是病人家屬請回避。」小護士的大眼睛看向莊美琪。

「哦,中翰,我去幫你買點吃的。」

臉上還有些紅暈的莊美琪尷尬地站起來,走過小護士身後時,她狠狠地瞪了小護士一眼。

沒想到小護士的後腦勺似乎長了眼睛,她冷冷道:「對醫護人員不意可以去醫務處投訴,背後搞小動作不是大丈夫所為。」

莊美琪嚇了一大跳,如見鬼魅似的跑開了。

我想大笑,但我還是拼命忍住:「她的確不是大丈夫,形容錯啦!唉,你這個小護士的文化程度真差。」

「不是大丈夫,是嬌滴滴的大美女好不好?」小護士向我投來利箭一般的目光。

「嗯,是大美女沒錯。但與天生麗質、國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三千人不如一個人的李香君相比,她差遠了。」我一聲長嘆,其實莊美琪各方面並不比小君差多少,但我不能這樣說。

小護士的眼神變了,變得很溫柔:「哦,這個李香君是誰?」

「她是我的小姨。」我瞪著小護士前鼓鼓的地方。

「哼,有你這樣的姐夫,你的小姨一定倒黴透了。」小護士一說到姐夫,口就急劇起伏。

「咦,奇怪了,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你怎麼知道我?」我在笑。

「哼,我會不認識你?你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你。」小護士咬牙切齒地撲了上來。

「哎喲……護士小姐,你用牙齒打針的方式很特別耶!」

「我不是打針,我是咬死你。」

「你真的這麼恨我?好吧,死就死了,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臨死前,我能不能摸摸你的房?」我不像徵詢,因為我的雙手已攀上山峰。

「你這是摸嗎?你這是抓,哎呀……快抓破了啦。」小護士摘下了口罩,我又清晰地聽到那嚷嗲的聲音。

「喂,你去哪裡偷來這身護士服?」我用力玩兩座像喜馬拉雅山峰似的峰。

「什麼偷?是一個護士姐姐送給我的。」小護士晃了晃小腦袋,白的護士帽搖晃兩下還是掉了下來。一頭如雲的秀髮飄散而下,出一道優美的軌跡,也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撥開秀髮,見到一張清純的俏臉,紅嘟嘟的小嘴讓我痴,我瘋狂地貼了過去。

「嗯嗚……」小護士發出醉夢般的呻

我開始上下其手。小護士的房固然美麗,她的圓肩也很人,還有平坦的小腹、圓圓的翹……

「啊……不要下就……就光溜溜的,被人看見就羞死了。」發現我已經把整排護士服上的鈕釦全解開,小護士急得直跺腳。

「光溜溜就光溜溜,被人看見就被人看見。」我把小護士拖上病

「放,想光溜溜你自己光溜溜,我……我要穿衣服。」小護士手忙腳地要扣上鈕釦,我趕繁親吻她的頭。

「啊……不要了啦……等會媽就回來,美琪姐也會回來……嗚……」小護士已經沒有力氣扣鈕釦了,因為她的身體促使她把心思放在頭上。有一張大嘴含住她的峰、她的頭,她只能離、只能陶醉。

「所以就要抓緊時間親你的房。」

笑不已,唾了小護士的房。

「嗚……那快點親啦。」小護士很不情願地趴在我身上,兩隻結實的房掛在淡紅的蕾絲罩外,入眼處顯得異常渾圓高聳。

「護士小姐,你一定要為我這個病人服務,把我照顧好。」看著羞溋的小護士,我又動又興奮,傷口還沒有完全好,我的獸就已完全康復。著高頭,我的雙手下移,褪掉擋在大與白饅頭之間的小布條。

「服務你個頭,嗚……這裡是醫院耶!何況你……你是病人,等你傷……傷好了再服務啦……」小護士像一個口吃患者,我只是把一手指頭進白饅頭中間,她就開始結結巴巴、不知所云。

「不許討價還價,護士的職責就是為病人所想、解病人所需。嗯,對了,把股再抬高點,然後坐下來。」我極力哄,輕抬小護士的翹。等那片粉紅的夾住大頭時,我的心臟簡直快要跳出來了。

「嗚……這個姿勢噁心死啦!」

善良的小護士無可奈何接受了服務工作。唉,也不知道是她服務我,還是我服務她。總之,兩樣我都願意。

「一點都不噁心,我記得李香君就曾經偷看過辛妮姐與姐夫用這個姿勢。這個姿勢的好處就是女生可以完全掌握主控權,想哪個位置就哪個位置,而且可以讓大最大限度地深入。」

「你……你這個大蟲,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我又不想學……哎、哎喲,死了啦……嗚……」小護士氣極敗壞,小粉拳居然也派上用場。

「我又不是告訴你,我只告訴李香君。她是我小姨,我這個姐夫有義務教導她……噢……真的好舒服,謝謝你,護士小姐。」加厚,也能對鐵施加強而有力的影響。我發現小裡的壁在急劇靠攏,形成榨之勢。我頑強前,好不容易才到達終點,不過也是險象連連。如果不是青龍護體,九成九會一敗塗地,潰不成軍。

「嗯……嗯……」小護士不說話了,她閉上眼睛,生澀地搖動小翹。每次都只拔出一點點就重新入,顯得迫不及待又雜無章。不過,我很有耐心,也很有信心。貼身的撫、溫柔的挑逗都足以讓她的動作嫻起來,很快她就掌握搖動的要領,大從小拉出的幅度愈來愈大,當然回落的力量也愈來愈強,我甚至聽到悉的啪啪聲。

「護士姐姐,我你,親個嘴好嗎?」

「嗚……不親、不親,我不許你護士姐姐,我不是護士姐姐。」小護士猛搖頭,只顧著騰挪搖動的姿勢、調整吐的角度、把握起伏的力道,她哪有心思親嘴?

我徹底硬了,扶著小蠻一輪猛烈的動後,我柔聲問:「既然你不是護士姐姐,那你到底是誰?」

「我是……天生麗質、國天香、沉魚落雁……哎呀,我要了!啊,啊啊……」

小護士一陣笨拙的搖動後,像一隻懶貓似的蜷趴在我身上,嬌柔的身軀不停搐,彷彿已經筋疲力盡、力氣全無。我暗暗叫苦,無法盡情發,我腫的大猶如一個充氫氣的皮囊,隨時都會爆炸。我很想爆炸,我現在唯一缺少的是一引信。

誰是這引信?看來只有小護士了。她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做李香君,她是我的小姨、我的子、我的情人,她還是我心的親表妹。

「小翰,你老實跟我說,哪個女孩你最喜?」小君伏在我身上,幽幽地學著姨媽的語氣。只是她學得一點都不像,嘆嘆的聲音裡此時還攙雜著一種勾魂的鼻音。

「當然是小君啦。」我溫柔地撥小君的秀髮。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喜小君?」小君用指甲在我口的傷疤上輕輕畫著。

「因為……因為我好多年前就開始喜小君了。」我用心回答。

「那你最喜小君什麼地方?」

小君支起手肘,一雙大眼睛羞澀多情。還用問嗎?我就喜她這種羞澀,她愈羞玀我的反應就愈強烈。深埋在小中的大猛地擴張,小君微微地張開小嘴,羞溋的眼眸中盡是可憐的乞求。我暗暗吃驚,這個李香君將來一定會讓男人瘋狂。

「小君的一切我都喜。」我注視著小君,慢慢動大

脯喜不喜?」小君咬著紅,她在忍耐。

「喜。」

「只要脯大的女人,你都喜?」小君眨了眨眼。

「不、不,我只喜小君的大脯。」我對小君的話保持警惕。

「那為什麼你一見到女人有大脯,就盯著不放?」小君突然大聲問。

「沒有,沒有這回事。」我竭力反駁。

「你這個大混蛋,你還想狡辯嗎?你看辛妮姐姐、玲玲姐姐、王怡姐姐就算了,現在你連莊美琪姐姐、樊約姐姐、唐依琳姐姐、郭泳嫻姐姐、楚蕙姐姐的大脯也都盯著不放。哼,難道你都想打壞主意?」小君氣鼓鼓地再次揮起她的小拳頭。

「沒有、沒有,我以後絕對不看了,我只看小君的大脯。」我急忙抱住小君的翹一陣急速地,終於把她的醋勁消滅於無形。我暗自得意,心想等我傷好後,一定好好收拾這隻小狐狸。

「啊……你這大混蛋、大蟲……」小君全身顫,溫暖的再次對大進行包圍。她抱住我的脖子,任由大縱橫馳騁,衝頂她的花心。

「小君,親親嘴。」我哀求。

「嗯……」這次,小君送上了她的香

中,我似乎聽到了什麼,急忙向門外看去,卻人影全無,我不啞然失笑,重新尋找小君的香。在小君銷魂的呢喃中,我一遍又一遍衝刺、一遍又一遍衝鋒,終於在小君的嬌啼聲中,我出累積多年的情,灌小君的通道。

桃子透了就會滴出汁,人透了也會滴出汁。郭泳嫻離我還有兩公尺遠,我就聞到汁的香味。

她似乎全身上下都散發出這種人的氣味,如蘭似麝、芳馨體。

我肯定郭泳嫻今天特別打扮了一番,她一襲緊窄黑衣、黑褶裙、黑趾高跟鞋,再配上黑頭髮,完全樸素到家。可是沒有人認為她的穿著樸素,因為她緊窄的黑上衣有一條暗紅絲帶,絲帶在兩座的山峰之間繫上一朵如蝴蝶般的花結,花結之間,隱約看到一條深溝。

如果深溝還不能引你的目光,那她一身的肌膚就足夠讓你的神經繃緊。強烈的黑白差令記憶的因子全部都集中在這具曼妙的身體上,哪怕過了十年,你還是會對眼前這個女人印象深刻。

我被郭泳嫻這種母儀之美深深打動,以至於她向我陳述KT月末業績時,我的腦海裡完全充斥她的影子。剛剛肆完小君的大又硬了起來,我不暗暗叫苦。很想把郭泳嫻就地正法,卻因為小君就在我身旁不能動,而她一身獨特的護士裝令莊美琪目瞪口呆。這形成了一個怪狀況,莊美琪盯著小君,小君盯著我,我卻盯著郭泳嫻。

儘管郭泳嫻部的線條很美,但我的目光不敢再連,我擔心小君會突然撲過來,把我撕成兩半。沒辦法,我的目光只好落在郭泳嫻臉上,偏偏郭泳嫻的眼睛有一股催眠的魔力,我已領教過這種驚心動魄、血脈賁張的魔力。幸好郭泳嫻沒有施展她的催眠大法,她的眼神清澈雋永,讓我全身舒坦、如沐風。

「這是總裁要的三十萬現金,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回公司了。」簡單彙報完公司的情況,郭泳嫻把一個棕鱷魚皮手提袋遞給我。

「財務有說什麼嗎?」我問。

「財務沒說什麼。總裁提現額是一千萬,這才三十萬,況且是羅總親自簽字的。」

郭泳嫻對我嫣然一笑。

「嗯,這段時間全拜託郭秘書了。」我真的喜郭泳嫻,她是美貌與才智並存的女人。

「總裁真客氣,我只是做好我分內的事而已。」郭泳嫻笑得更燦爛,我偷看了小君一眼,發現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我心一緊,暗忖這小狐狸又有什麼鬼主意?

「小君、莊秘書,你們在這裡等我一會,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與郭秘書去辦。」

我表情嚴肅地從病上站起來,有時候我希望給這幾個美人一點力,要不然我很難控制這些格十足的女人。另外,讓小君與莊美琪相處一會,以期消除她們心中的芥蒂。小君雖然野蠻,但很容易哄,莊美琪際廣泛,應付小君這樣的菜鳥一定手到擒來。

「好的。」莊美琪點點頭。

「哦。」

小君翻了翻眼,一副心有不甘的樣子。她那身護士裝真的讓我神,臨走時我又向她鼓鼓的口看了兩眼。

「郭秘書,請把錢帶上。」

我穿著一身藍白條紋的病人服走出病房。去哪裡、辦什麼事,除了我沒別人知道。

郭泳嫻也沒有問,她提著棕鱷魚皮手提袋一直跟在我身後。做為一個出的秘書,不該問的就永遠不要問。

走進醫院的電梯,我按下五樓按鍵。

五樓是內科住院部,當我推開521號病房時,我見到一位虛弱的老人,他仰躺在病上,似乎已經睡著,婉蜒的管子從他瘀青的手背上一直延伸到一瓶點滴裡,藥濁黃,一看就令人大倒胃口。唉,人的健康比什麼都重要,沒有人願意看著這些濁黃的藥進自己的身體裡。

「總裁,這位是?」郭泳嫻皺了皺眉頭,顯然這個病房的氣味比我病房的氣味惡劣多了。我都難以忍受了,何況這位千嬌百媚的郭大秘書?

我剛想解釋,病房門就被推開,溫柔秀氣的樊約走了進來,雙手抱著一個熱水瓶。

天氣炎熱,除了病人外,沒有人喜喝熱水,樊約雖然柔弱,但身體健康,她懷中的熱水瓶顯然不是她所用。

「總裁,你怎麼來了?泳嫻姐,你好。」本來是瓜子臉的樊約似乎又瘦了一圈,一頭清的秀髮已有些乾枯燥,憔悴的臉上只有一雙眼睛充靈動,是看到我來了才靈動的嗎?我心疼不已,鼻子好酸。

「總是你來看我,我現在來看你笆不行嗎?」

我溫柔的接過樊約懷中的熱水瓶,眼光不經意間掃到樊約白的手腕。那裡繫著一條漂亮的白金手鍊,手鍊耀眼閃亮,這是我送給樊約的生禮物。

「怎麼會不行?你傷剛好,別站著。快坐、快坐。」樊約手忙腳地招呼著我。

「不坐了,不要影響你爸休息。」我把熱水瓶放好,轉身把郭泳嫻手中的鱷魚皮手袋放在樊約手中。

「這……這是什麼呀?好重。」樊約有些緊張地看著我。

我溫柔地笑了笑:「這裡有三十萬,替你笆用最好的藥、最好的醫療設備,不要省。過幾天,我再拿五十萬給你。」

「中翰哥……前兩天你已經給我十萬,又幫我笆轉了病房。我……我還沒有來得及謝……謝你,你怎麼又給了?」樊約在哽咽。

「別哭,我說過,你爸就是我笆。」我忍不住摸了摸樊約的頭髮。

「謝謝你……中翰哥……」樊約突然把手提袋扔下,撲到我懷裡嚶嚶地哭起來。

她哭得很用力,也將我抱得很緊。天啊,我傷口的疼痛頓時加劇,但我還是忍著,呲牙咧嘴的樣子讓一旁的郭泳嫻緊張萬分。

「小樊,你輕點,總裁的傷……」郭泳嫻輕輕拉著樊約的手臂。

「對不起……」樊約鬆開了我,但她梨花帶雨的樣子真讓我憐,我輕輕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

「讓你家人馬上請一個看護照照顧你爸,你一個女孩子這樣忙會吃不消的。然後洗洗頭,嗯,有些臭了。」我嗅了嗅樊約的頭髮,作出難聞的樣子。

「哎呀……」美是女孩的天,沒有一個女孩願意自己髒兮兮的,尤其像樊約這樣美麗的女孩。聽到我的揶揄,樊約又羞又急,鼻水居然了出來。如果不是礙於病上那睡的老人,我真想哈哈大笑。

醫院的環境不錯,雖不至於鳥語花香,但目蔥鬱、綠樹成蔭。坐在一個假山邊的長椅上,郭泳嫻瞪著我問:「你很有心?」

「有一點點啦。」我想笑。雖然我有心,但如此慷慨地幫助樊約,憑著郭泳嫻豐富的人生閱歷,她一定察覺出我與樊約之間有不尋常的關係。所以我乾脆把郭泳嫻帶到這個僻靜之地,讓她發一下。

「KT還有哪個女孩沒有逃出你的魔爪?」郭泳嫻怒氣衝衝的樣子很像嚴厲的姐姐。在情方面,再成的女人也顯得幼稚和自私,郭泳嫻的內心肯定拿自己與樊約做比較,也許她覺得我對樊約更好一點。

「泳嫻姐,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我開了郭泳嫻的鋒芒,在KT裡她是我唯一信任的人。從她的身上,我找到一種奇妙的覺,那就是安全

「問吧。」郭泳嫻完全沒有下屬對上司的敬畏。

「你和你丈夫還有生活嗎?」我小心地問。

「什麼?我……我……」郭泳嫻的鋒芒一下子就軟了,她吐吐的樣子真是可。這就是孫子兵法之一的實擊虛,我得意極了。

「說呀。」我很溫柔地抓起郭泳嫻的手。

「沒有了,早就沒有了。十一年前,我們就沒有過生活。」郭泳嫻幽怨地嘆了一口氣。

「那你與張思勤……」我言而止。

說……這些都是謠言……張思勤追我都追了好幾年了,如果我真跟他有關係,憑他的財力我還用得著上班?真是人頭豬腦。」

郭泳嫻顯得很動,辦公室的言蜚語似乎總是讓女人受傷,我正撞上口上,她當然不會放棄宣的機會。

「可是,我聽王怡說,你們的關係不一般。」女人會嫉妒,男人也會,我此時就有酸溜溜的覺。

「當然不一般啦,他追求我好多年,不是敵人也會成為朋友。何況他是KT的大股東,我敷衍他一下,多多少少都有一點好處。」

郭泳嫻的話很實在,也是女人的生存之道,即使不喜某一個男人的糾,但總會給對方一絲朦朧的機會。這很需要技巧,別到時候巧成拙,既失身又失財。

「那為什麼泳嫻姐不給張思勤機會?」我很奇怪。

「這還用問嗎?他又老、頭又禿……」郭泳嫻撇撇嘴。

「嗯,人老了,那地方就舉不起來,就是舉起來也不硬,就是硬了時間也不長……唉!」我促狹地長嘆一聲。

「你……你……」郭泳嫻的俏臉突然飄紅,又怒又羞,我的話一針見血,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辯駁。女人到她這個年齡真的很難忍受望的煎熬,道德的枷鎖雖然能束縛她們出軌的機會,不過只要有機緣,她們一定會得聶轟烈烈。

受到郭泳嫻的,她不但工作得有條不紊、替我分憂,還每天一湯送到醫院,味道絕好,湯品也絕不重複,讓姨媽大為讚歎。

當然,姨媽不會懷疑我與郭泳嫻有私情,她認為郭泳嫻照顧我是下屬拍馬的好機會。戴辛妮也看在眼裡,她非常希望自己的熬湯手藝也能達到讓姨媽讚歎的標準。可惜,廚藝這東西與寫字一樣,無百不成樣。

「泳嫻姐,今天不見你熬湯來,卻見你打扮這麼漂亮,是有約會嗎?」僻靜人少的地方,我膽子就大了一些,抓著郭泳嫻的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摩挲。

「如果我有約會,你會不會吃醋?」郭泳嫻吃吃地笑,尖尖的十指順著我的大腿來回徘徊,有幾次都徘徊到我隆起的地方。

「會,一定會。」我大聲道。

「是嗎?真遺憾,我今天確實有一個約會。」看到我這樣說,郭泳嫻愈發嫵媚,玉手也愈大膽,居然捏起我的

我臉一沉:「是哪個王八蛋?」

郭泳嫻吃驚地看著我:「王怡也姓王,她是王八蛋?」

我哭笑不得:「當然不是,難道你今天與王怡有約?」

郭泳嫻點點頭:「不錯,我等會要送她到機場。」

我吃驚地問:「王怡去機場做什麼?」

郭泳嫻嘆了一口氣:「離開這裡。」

我吃驚不小:「為什麼?」

郭泳嫻突然臉沉:「因為……」

「因為我不想破壞你和戴辛妮的情。」在身側不遠處,王怡突然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她身材高挑,穿上淺黃的裙子更顯得飄逸,哪怕走在鵝卵石鋪的小徑上,她的步履依然透著模特兒的味道。如此麗人,臉上卻帶著一絲冷漠和無奈。

「怡姐……」我大吃一驚,連郭泳嫻的玉手也忘了放開。

「小怡,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在家等我嗎?」郭泳嫻的反應比我快,她租開我的手,慌忙站起來。

第五五章承諾

「我……我只是來向中翰道別。」王怡緩緩走來,她似乎注意到郭泳嫻的雙手剛從我手中起。

「為什麼要道別?怡姐你打算去哪?」

我看著王怡怔怔出神,心中百集。

我知道要把身邊的女人都留住很困難,也許王怡就是第一個離開我的女人。

「中翰,是戴辛妮希望王怡離開公司,她與王怡談過了。」郭泳嫻說出其中原因,令我驚詫萬分。

這表明戴辛妮眼裡不進一粒沙子,在我受傷的這段時間裡,她居然果斷地與王怡攤牌,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過,也在情理之中。

「這戴辛妮也太過分了,我的事情當然由我來解決。怡姐,你坐下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你千萬不要走,我捨不得你走。」我表現出憤怒的樣子,當然,這怒氣一半真、一半假。像王怡這樣漂亮又沒有太多要求的女人很少,能把她留在身邊,我當然很願意。之所以表現出憤怒的樣子,是要讓王怡知道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還是走吧。如果我繼續待在KT,時間久了一定會和辛妮產生摩擦,我可不想得大家尷尬。唉,屬於我的始終會屬於我,不屬於我的,強求也沒有用的。」王怡黯然坐下,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不管如何,怡姐,你再等我幾天,我會給你一個承諾。」我著急地握住王怡的手,其實我一直想解決王怡的後顧之憂。有這次生死經歷後,我更希望儘快把我的女人們安頓好,讓她們開心、讓她們有安全

「我可不敢。你要承諾的人太多,不如把承諾的名額讓給泳嫻姐吧。」

「啊?跟……跟我有什麼關係?」郭泳嫻慌張的神態真像做賊一樣。

「泳嫻姐,你敢說你不喜中翰?你敢說你與中翰之間沒有男女之情?別瞞我了,剛才我站在你們後面可什麼都聽到了。哎,我還是走吧。」王怡淡淡地笑了笑。

「小怡,我是有家的,比你幸福,我只是一時糊塗,上了中翰的賊船。你不同,你還是留下吧。我走,我明天就遞辭職信。」郭泳嫻語氣低緩,眼睛有點潤,神情更是哀傷。

「你比我幸福不到哪裡,十幾年的活寡不是人過的子。泳嫻姐,我很瞭解你,還是我走吧。」王怡神情落寞地看著遠處飛翔的小鳥,小鳥盤旋了幾圈,終於停在一棵大樹上。它顯得那麼孤單無聊,連叫喚都懶了。

「你走,我也走,我真的明天就辭職。」郭泳嫻難過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情人離別的眼神。

我頭大了,乾脆把兩個大美女的手抓住放在一起:「都不許走,我都會對你們有承諾。只要你們願意做我的女人,我都會真心真意地對你們,儘量讓你們幸福。」

「什麼意思?一箭雙鵰?」郭泳嫻冷冷地看著我。

「怎麼能說一箭雙鵰?又不是動物,應該說一舉兩得。哦,應該說是一石二鳥,還是不對,一網打盡。天啊!了、了,應該是相得益彰。」兩隻纖纖玉手在我手中,竟讓我熱血上湧,語無倫次。

王怡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落寞的眼神突然充生機:「別相得益彰了,機票我都買好了。」

「把破機票退了。」我大聲道。

「我行李都收拾好了。」王怡撒嬌似的噘起小嘴。

「收拾好就行,這兩天你去看看房子。只要你覺得環境好,我就買下來送給你,你也算有了個家,喜貓狗的話就養它十隻八隻。」

「我不要養貓狗,我要養人,我想要個孩子。」王怡在笑,她很自然地把那的地方貼了過來,一雙狡黠的眼睛盯著我。我突然發覺我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笨蛋,連最善良的王怡都會使手段,別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我當然也不是笨蛋,王怡和郭泳嫻一唱一和,演出一場苦情雙簧戲,無非就是要我的承諾。想想我如果半個月前就一命嗚呼,留給她們的除了傷心外什麼都沒有,這太殘忍了。

唉,這世界很現實,我能理解王怡與郭泳嫻今天為什麼演戲,她們只是耍了點小聰明騙我,而我卻心甘情願被騙。

「嗯,既然你想要孩子,那孩子就姓李。」我沉思片刻,欣然點頭同意,只要有了孩子,生米就煮成飯,任憑戴辛妮再兇悍也無可奈何。

「呵呵,你在哄我。」王怡在笑,她笑起來也是一個暗齒星眸的美人。見我答應,她馬上鬆了一口氣,星眸也變得嬌柔嫵媚。隱約中,我看到了一層水霧。

「哄你是小狗,我只希望你如果有了我的孩子,就不可以再嫁別人,哪怕不能和我結婚也不能嫁別人,你考慮清楚再答覆我。」我沒好氣地擰了一下王怡的下巴,她的下巴圓削,很滑、很人。

「不用考慮,我現在就答應你。」王怡調皮地眨了眨眼,眼裡的霧氣越眨越濃,只有動情的女人才會如此。

「不後悔?」我笑問。

「不後悔。」王怡回答得很乾脆。

就在我的嘴快碰到王怡紅時,一旁的郭泳嫻乾咳一聲:「那我呢?」

我回過神來,望著郭泳嫻興奮的樣子,心裡直嘆,憑王怡的腦袋肯定想不出如此巧的計謀,這一切肯定是郭泳嫻在出謀獻策。回想起那次在辦公室裡與王怡魚水之也是郭泳嫻從中撮合,她如此幫助王怡反而令我動:「泳嫻齟,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

郭泳嫻柔聲道:「我也想要小怡得到的。」

「你也想要孩子?」我瞪大眼睛。

「嗯。」

郭泳嫻輕輕點了點頭,我瞬間意識到其實郭泳嫻比王怡更想有孩子。

對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比做母親更偉大的事情了,何況郭泳嫻的年紀已經不小了。

「快同意呀,中翰。」王怡緊張地拉了拉我的手臂。

「怎麼覺得像借種似的?」我茫然無措,這件事情讓我高興不起來。

「胡說,我有這樣荒唐嗎?孩子生出來後也是姓李。」郭泳嫻紅了臉,見我還是一副狐疑的神,她眼圈一紅,楚楚可憐地嘆道:「我……我只想和別的女人一樣,生個孩子、做個母親。」

「那為什麼選我?」我的表情很嚴肅,這可不是小孩子玩扮家家酒。

「我不選你還能選誰?你有養育孩子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我喜你。」郭泳嫻說到最後,聲音像蚊子叫一樣,扭捏的神態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那你丈夫同意嗎?」我摟著郭泳嫻,柔聲問。

「同意,我們正在辦離婚手續。」郭泳嫻幽幽地點了點頭。

「你丈夫的隱疾真的治不好?」

「要能治好,也用不著等十一年。」

「泳嫻姐,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我現在就算再多十個孩子也養得起,只是你一個女人,言蜚語會鋪天蓋地。」

「我都沒在怕,你羅嗦什麼?」郭泳嫻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

「我怕委屈你……」

「我不在乎。」

「我很好。」

「哼,不是一般的。」

「我隨時都想要,現在就想要你含。」我拉下子,大的頭在空氣中昂首、不可一世。

「啊,你幹什麼?大庭廣眾,你……」郭泳嫻著急四顧,其實四周寬闊的草地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裡沒人注意。泳嫻姐你不能怪我,你知道我很,可你剛才一直在挑逗我。」

我挑釁地看著郭泳嫻,雖然這僻靜之地只有我們三人,但我也太放肆了。一絲襲上心頭,我同樣用挑釁的目光看向王怡。王怡很緊張,臉羞紅的她只是把眼睛閉上,並沒有逃開。

「你欺負我。」郭泳嫻狠狠瞪了我一眼,彎下,把腫含進瓣豐的嘴裡。她剛一合攏雙就一陣深度,我四肢百骸如同上了麻藥,又穌又麻。

「噢……泳嫻姐,再含深點。」我長出一大口氣,如此美妙的事真讓我死也心甘。

「真討厭,這地方怎麼不洗洗?」郭泳嫻突然吐出大,氣沖沖地大聲責問。

我還在發呆,王怡已吃吃地嬌笑:「什麼叫臭男人?這就是了。」她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羞澀地注視著我的大。我當然不能解釋大上有小君與莊美琪殘留的分泌物,我只能同意王怡的觀點:「對啊,這就是男人味。」說完,我低下頭吻上郭泳嫻的紅,想以此來證明我的大是乾淨的,只是氣味怪一點而已。

「哎呀,你們……我、我要走了。」

王怡如坐針氈。她想走,可惜她走不了,因為不但我抓住她的手,連郭泳嫻也扯住她的衣裳。

「小怡,不要走。我要讓你看看你的男人怎麼欺負我。」郭泳嫻恨恨地離開我的嘴,高傲地站起來,優雅地轉身,把肥美的對著我緩緩地坐下。當觸到時,她停住了,一雙玉手掀起黑褶裙,飛快褪下黑蕾絲內出渾圓的

可惜褶裙很快就落下,遮住我的視線,但我還是覺到被一隻手握住。像掃把似的在潤的口來回掃了幾遍,終於停在一個凹陷處,那裡更熱、更潤。

「啊……」

背對我的郭泳嫻輕呼一聲,緩緩地坐下。我覺到慢慢深入,直到完全被壁包圍,郭泳嫻才顫聲問:「大狼,現在你意了嗎?」

意、意,噢……夾得太緊了,能不能把腿打開點?」我抱著郭泳嫻豐腴的軟,努力調整一個舒服的角度。

「很緊嗎?要掉內才……才能。」郭泳嫻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我側身一看,原來那條小小的黑蕾絲內在郭泳嫻的膝蓋上,她要打開雙腿,勢必要先把小內下來。此時郭泳嫻全身綿軟無力,我也構不著,看來只好讓王怡來幫忙。

「好怡姐,幫幫忙,大恩大德永世不忘……噢,那麼緊,要忍不住了。」我打了一個冷顫,的大急劇跳躍,真讓人擔心,我急忙向王怡送出求援的眼神。

「嗯,要忍住……啊……小怡,麻煩你……」郭泳嫻小聲央求。

「真沒天理,這種事還要別人幫忙。嫻姐你輕點,他傷還沒有好。哼,真不知道是誰欺負誰。」王怡羞紅了臉,很不情願地把郭泳嫻的小內下來,扔到長椅上。

少了束縛,郭泳嫻趕緊分開雙腿。可憐的大青龍差一點就變成小青蟲,幸好上的迫立減,我才呼出一大口氣。雙手潛入郭泳嫻的上衣,握住兩團豐無匹的大房一頓猛,郭泳嫻頓時嬌連連。

「啊……小怡,幫忙注意一下,看有沒有人走過來。」

郭泳嫻搖動她的身體,也許怕痛我的傷口,她的動作很輕,簡直就是繞圈圈。如果此時有人靠近,也只會以為是一對情侶正在和一個女人聊天。

「小翰,讓我走吧。再待下去,我會受不了的。」王怡小聲地哀求,她的雙腿夾緊,口急劇起伏,靡的氣氛讓她不知所措。我暗暗好笑,把手滑進她的大腿內側,那裡何止是,簡直就是一片汪洋。

「泳嫻姐,怡姐快受不了了,你說該怎麼辦?」

著郭泳嫻的房小聲問。

「我……我不知道……嗯……」郭泳嫻搖動起來,我馬上受到那直上直下的暢快,越發堅硬如鐵。看了身邊的王怡一眼,我再次把手掌覆蓋在王怡的上,中指突進撥花蕊,本想摸兩下讓她勉強消消火,卻不料巧成拙。王怡被一陣撥,竟然難以自持,她乾脆把長腿打開任我撫,片刻間,她悄悄在花瓣上加上一尖尖手指。

「嗯……」一時間,這僻靜之地瀰漫著無邊的,鶯聲嬌啼。我剛有點急的覺,郭泳嫻就迅猛地搖動十幾下,嚶嚀一聲,軟倒在我懷裡。

「噢,小翰,抱抱我。」郭泳嫻慵懶地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不停收縮的道帶動連綿的痙攣。好特別啊!她高的時間居然這麼長。

「抱什麼抱?快起來,你沒看見小翰快痛死了嗎?」一向溫柔善良的王怡突然發起脾氣,真讓我吃驚。

「哦。」郭泳嫻白了王怡一眼,很不情願地從我身上挪開她的大股,出那淋淋的大,布褶娥的囊邊還殘留一些白的分泌物。

「怡姐,輪到你了。」我向王怡壞笑。

「不……」】】腮暈紅的王怡拼命搖頭,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願意,還是害羞。不過我火沖天的時候,哪容王怡不同意?

我拇指和食指一捻,把王怡上的一顆珠子不輕不重地了幾遍,王怡頓時嬌軀顫、小嘴哼哼。

「真的不要?」我中指滑入,雙管齊下。

「那……那我先……先子……」王怡看了看四周,再次確認無人靠近,這才下小內。雖然是白的蕾絲內,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出小內已經透了。

王怡很斯文,她下小內,不急不慢地放進她的提包裡,再從提包拿出一包紙巾,出兩張在手,轉向我的大,似乎想擦一擦大。那覺就像一個溫婉賢淑的子在準備與丈夫做,我又急又好笑,忍不住大聲問:「怡姐,要不要相互鞠躬才能開始啊?」

話音剛落,一旁的郭泳嫻噗哧一聲,嬌笑起來。

王怡的臉更紅了,她看了我兩眼,柔柔地擠出一句:「猴急什麼?」

「急死了。」我低吼一聲,抓著王怡的手猛拉一把,把她拉到懷裡,沒想到又觸痛了傷口。不過,我聽說是最佳的止痛良藥,當我把大捅進王怡的時,傷口的疼痛果然消失大半。

「啊……小翰,以後別這樣。我不習慣在公共場所,醜死了。」王怡一邊搖動她的部,一邊責怨。我掀起她的裙子,與郭泳嫻一同欣賞大吐的情景。王怡的責怨彷彿像是人的呻,我的大了一圈。

「小怡的股真好看。」這是郭泳嫻對王怡部的評價。

「何止好看,也很好摸,泳嫻姐你摸摸看。」我一邊,一邊捏王怡雪白的股。

「可以摸嗎?小怡。」郭泳嫻還在笑。

「不可以,不許摸。」搖動中的王怡無法轉身,她只能用語言制止。

「你說不許摸,我偏要摸。」郭泳嫻果然伸出纖纖玉手,搭在王怡的上輕撫。

、白的手,果然是相得益彰。

「哎呀……嫻姐、嫻姐,不要摸……啊……」王怡搖動得更厲害。可是郭泳嫻愈摸愈離譜,她的手指順著王怡的股溝滑下,貼著褶皺布的眼轉動。王怡全身劇顫,眼急劇收緊,拱出一個漂亮的菊花型,剎那間,汁橫也跟著收縮。

王怡大叫一聲,雙臂後伸與我雙掌相握、十指緊扣,找到了一個使力的支撐點,王怡的馬上快速拋動。黏滑的體緩緩地從中滲出,瞬間又被我的捅了回去,不過黏愈滲愈多,終於把我的全部打

突然,假山後隱約傳來說話聲:「手術後身體很虛,要多吃營養……」

「有人來了。」郭泳嫻吐了吐舌頭,一個女吐舌頭真有些怪異。

「啊……怎麼辦?還是不……不要動了。」

王怡顯然也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只是她搖動的速度一點都不減。

「噢……」正暢快的我也不願意停下來。很遺憾,我不得不停下來,因為一個身穿白衣的護士攙扶著一個老人從假山後走過來。那老人的氣真的差極了,如果沒有這個護士攙扶恐怕很難走路,所以這兩人走得很慢。王怡也停止搖動,她尷尬地坐在我兩腿間,眼睛看向那個老人,似乎在祈求他能走快些。我也有這種期盼,大道里不能動的滋味著實不好受。

可是,那老頭不但走得慢,還很羅嗦,他不停問護士一些問題,而護士也很耐心地解答,真把我急死了。偏偏這個時候,老人手按口,一副到不適的樣子。

護士見狀,急忙指向我們這裡。天啊!這個老人是要過來休息一會,我們所坐的這張長椅無疑是最好的選擇。這裡目蔥鬱、綠樹成蔭,還有兩個大美女,這個病老人也真會選地方。

「謝謝,謝謝。」老人雖然氣不好,但很有禮貌。看見郭泳嫻挪出一大段長椅給他,他連說了好幾個謝。只是那一瞬間,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因為我看清楚了這個老人的面目。真夠巧啊!他是樊約的父親!

郭泳嫻又向我吐舌頭,她當然也認出身邊的老人就是樊約的父親,我憤怒她幸災樂禍的樣子。

「拔出來好嗎?」懷中的王怡親暱地摟著我的脖子,很小聲地央求我。

「等等,也許他們很快就走。」我儘量不讓老人看到我的臉,雖然老人不認識我,但我怕將來有一天我與這個老人有面對面的時候,還好老人靠在長椅上閉目養神。

「好。」王怡貼著我的耳朵輕笑,我突然發覺王怡其實很調皮。她半側身的姿勢依然可以把我的大緊緊含住,好在她雙腿緊閉,沒有出任何破綻。

「再壞,信不信我掉你的衣服?」我恨恨瞪了王怡一眼。

「不信。」王怡突然扭了一下她的部。

「噢……」我低喝一聲,麻覺瀰漫全身。

護士開始注意我們三人。長椅是夠長,但坐上五人就顯得怪異了,何況我還抱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在想,幸好抱的是相對年輕的王怡,如果是抱著郭泳嫻,那就糗大了。

「這位小姐也不舒服嗎?」護士關切地看著王怡。

「哦,是……是有點,也……也許天氣太熱了。」王怡連忙解釋,她臉通紅,真有點中暑的樣子。

「嗯,你臉很紅,恐怕是發燒了。等會這個老先生的女兒買些飲料過來後,我帶你去量一下體溫。」護士的職業守真令我動,她是那麼有心,人人都像她那樣,那世界一定充和平。不過她那一席話足以把我嚇得腦袋飆汗,那意思就是樊約很快就要來了。

「老先生的女兒?」郭泳嫻瞪大眼睛問。

「對呀,啊……你們看,老先生的女兒來了。」

護士微微一笑,手指向遠方。

我和郭泳嫻順著護士所指的方向看去。唉,那不是樊約還能是誰?我與郭泳嫻頓時面面相覷、呆若木,這次真的頭大了。

「轟……」一聲悶雷響過,本來光遍地的好天氣,突然飄來一層厚雲。夏季的天氣總是說變就變,甚至連一點風都沒有,豆大的雨點就開始落下。護士大吃一驚,慌忙攙扶老人站起來快點離開。一時間,大家手忙腳、各奔東西,當然,我們三人逃跑的方向與樊約相反。一棵濃密的大樹下,我一邊息一邊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大是如何從王怡的中拔出,又如何收進襠裡。

「還笑?嗚……我的裙子都了。」王怡在撒嬌。

「我買兩條裙子送給你。」我一邊摟著王怡的軟,一邊伸出兩手指。

「真討厭,我的頭都了……」郭泳嫻也大聲埋怨。

「我買兩顆人頭送給你。」我同樣伸出兩手指。

「買你個頭!」郭泳嫻嗔怒。

「哈哈……」我大笑不止。風還是沒有來,雨卻一直在下。稀疏的雨水透過濃密的樹葉滴在我身上,也滴在王怡雪白的脖子上。她扶著乾裂的樹皮,發出銷魂的呻,淺黃的裙子下,兩條修長的大腿左右分開站立,渾圓的股已高高撅起,一大的巨物猛烈地從她身後刺入。

「嗯。」王怡悶哼一聲,左右搖擺肥,把大徐徐入。

「噢,怡姐,你是我的。」我吻著王怡脖子上的雨水,著她高聳的房。在我強有力地衝擊下,她漸漸顫慄。

「嗯……嗯……嗯……」

「一隻公狗、一隻母狗。」郭泳嫻在一旁冷嘲熱諷。

王怡柔柔地辯駭:「嫻姐,別這樣說,我不是母狗,啊……」

雨水在滴淌,在狂,兩者混在一起灌肥美的穀倉。

「李中翰,你是笨蛋!」小君怒氣衝衝地向我大吼。換下護士裝,小君絲絹一般的長髮又可以自由地飄小護士變回清純牛仔少女,只是一點都不溫柔。

「他應該是傻瓜才對。」疊玉腿的莊美琪直對我搖頭嘆氣。

「笨蛋加傻瓜。」戴辛妮嗔上一句,她突然回醫院令我到意外。如果沒猜錯,她一定準備解釋王怡辭職的原因,也許心中有愧,覺她的聲音是三人中最溫柔的。

「你們都怎麼啦?」我一邊擦掉身上的雨水,一邊佯裝莫名其妙的樣子。

「你的傷剛好,難道你不知道?」

莊美琪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搶過我手中的巾,然後用力擦拭我的頭髮。受傷的這段時間裡,莊美琪不但為我把屎把,還幫我擦身擦背,聽說連我小弟弟也清洗過。哎!如此體貼,姨媽看在眼裡,自然對莊美琪好,這種好尤在戴辛妮之上。幸好姨父與我英雄所見略同,都覺得戴辛妮更適合我,所以才有了媳婦難選之憂。

當然,我最喜的還是小君,她才是我一生的榮耀。偷偷瞄了小君一眼,我又發現她的眼珠子在滴溜溜地轉。想什麼呢?鬼才知道。

「難道你就不會找個地方躲雨?」莊美琪喋喋不休,她雙手上的巾不停在我頭上滾動。不經意間,我的後腦勺還與她的身體有親密接觸,這再平常不過的接觸看在戴辛妮眼裡就不平常了,她的眼神有點冷。

「還傻站著幹嘛?快把衣服換了。」看見我舒服愜意的樣子,戴辛妮皺了皺眉頭,順手把一套病人服扔到我身上。她與小君都是口不對心,表面愈兇悍,內心對我的關懷就愈濃烈。這些女人的格各自不同,她們表達情的方式也各有千秋,但要問我喜哪一種,我只能說都喜

我逃跑到洗手間,除了要換掉快透的衣服外,我還要洗一個澡。

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留下風的蛛絲馬跡。絲絲溫水如情人的手,輕輕滑過我的身體,滑過我口的傷疤。深紅的傷疤如情人的印,嬌滴。也許剛才在雨中的情太過猛烈,我的傷口有些隱隱作痛。

我不知道進王怡有多少,但我肯定,只要王怡處在排卵期,我的子就會捕捉到最強壯的卵。也許不久后王怡就會懷孕,也許我很快就要做父親。啊!人生是如此奇妙,我光想都覺得全身的熱血在沸騰,半個月前所經歷的一切生死恐懼也隨即拋諸腦後。

我現在唯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安頓好身邊的女人。我喜她們每一個,這有點貪心,但我無法阻止我的望,望就像一匹韁的野馬,無法安靜,更無法束縛。

偏偏我身邊的女人一個個貌美如花、惑,面對惑,我本不像一個重傷初癒的病人,而像一頭髮情的公牛。剛塗抹上沐浴莖,似乎又充鬥志,高昂的莖身、暴凸的青筋、亮的頭,我用手安撫了一下,這東西愈發猙獰。

「洗完了就快滾出來。」洗手間的門被重重敲了兩下,門外是戴辛妮嚴厲的聲音。唉,我頭大了,光一個戴辛妮就讓我心驚膽顫,何況還有莊美琪和小君要應付。

為了這些女人,我恐怕得絞盡腦汁。

「馬上就洗好了。」

擦乾身體,我戰戰兢兢地打開洗手間的門,心裡直嘀咕,難道是急了才催我快點?

可就在我踏出洗手間的瞬間,我就意識到大麻煩來了。

我的病房裡居然多出一個大美女,大美女不但美,還楚楚可憐,她全身已透,簡直就像一隻落湯

「唐依琳,你這是?」我吃驚地看著唐依琳。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8

第五六章眼淚對付女人也有效

這個既美麗又可憐的女人是唐依琳,她全身沒有一塊地方是乾的,就連長長的頭髮也滴著水珠。站在病房門口,她一邊用手擦拭臉上的水漬,一邊向我投來幽怨的目光,彷彿是責怪我沒有幫她撐雨傘。

「哼。」這一哼來自小君。

「哼。」這一哼來自莊美琪。

「哼。」這一哼來自戴辛妮,她冷笑一聲:「怪不得全身都了,原來是有人陪你一起淋雨。」

「有大美人陪著,就是淋釘子男人也願意。」莊美琪的語氣有點怪,我很納悶,她的眼裡為什麼充怒火?

「看來他不是笨蛋,而是一個眯眯的大混蛋。」小君狠狠地瞪著我,高聳的大脯急劇起伏,好像會隨時撲過來撕咬我,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你就算是一個大混蛋,也要等傷好了再去淋雨呀!你這樣很容易生病的。」戴辛妮的眼光並不兇狠,有淚花的眼光只會讓人覺得可憐。

「喂,你們說誰是大混蛋?」我大聲問。

「難道你還聽不出來嗎?她們懷疑你和我一起淋雨,所以她們現在都很是生氣。」

楚楚可憐的唐依琳在苦笑,笑得很委屈。她幽幽地看著我,那雙翦水般的雙眸足以把鋼鐵化成繞指柔。

我很生氣,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受到委屈,何況這本就是幾個女人一廂情願的猜測,大雨時我只與郭泳嫻和王怡在一起,唐依琳只是湊巧也淋雨罷了。

莊美琪、小君、戴辛妮三人不分青紅豈白說一通,真把我氣死了。

「胡說,你們都在胡說,剛才我……」我一急,結結巴巴地說不上話,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總不能告訴小君她們,我剛才跟兩個女在一起放

可我這一猶豫,莊美琪、小君、戴辛妮三人就更猜疑了。

「李中翰,你是不是喜她?」戴辛妮用手指著唐依琳大聲問。她很乾脆、很直接,驕傲的格開始顯,對待友情頗深的王怡她尚且動用非常手段,對待素無往來的唐依琳就更不客氣了。也許我病危的時候她還能忍讓,現在我已經生龍活虎,她也就無所顧忌。

「辛妮……你別這樣……」我內心有些煩躁,唐依琳嬌小的身軀在透的衣服下瑟瑟發抖。雖然是夏季,但穿著透的衣服特別容易冒,我敷衍一句,然後徑直向唐依琳走去,遞上一條幹燥的白巾。

「我、我還是先走吧。」唐依琳地笑了笑,隨即把巾遞回來給我。

「別走。來,快坐下,我拿一套衣服給你換上。」我溫柔地拉著唐依琳的小手,走到病房的沙發。

「真不好意思,我本來想走的,但後來摔了一跤。我就……就想上來休息一會,想不到讓辛妮誤會了。真對不起,辛妮。」唐依琳小聲地解釋,最後一句顯然是向戴辛妮道歉。我順著唐依琳的玉腿看去,只見她兩個粉柔白的膝蓋上赫然有兩片瘀青,這兩片瘀青不大,但顯眼刺目,一看就知道是跌倒所致,我心口一熱,對唐依琳更是憐不已。

「唐依琳,你不用說對不起。你如果少來這裡或不來,就不會跌倒,更不會被雨淋。」戴辛妮淡淡一笑,她對唐依琳的道歉並不苟同。

「辛妮,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小琳來看看我又怎麼了?我畢竟是KT的總裁。」

我微慍,對於戴辛妮的蠻橫產生反

「喊小琳了?很親熱嘛!哼,你現在是總裁啦!很了不起了!當然有人飛撲過來。想你是小白領的時候,有誰在乎你?」戴辛妮冷冷地回敬我。

「夠了,我是小白領的時候,你不也是對我理不理?」也許是惱羞成怒,我的音調提高了十幾個分貝。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後悔了?」戴辛妮委屈了,但毫不示弱。

「我……」我氣極了,也不知道如何反駁。

當氣氛正僵時,冷若冰霜的姨媽突然出現在門口,沒有一絲腳步聲,怪嚇人的。

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姨媽已輕啟朱:「小翰沒有錯,他為何要後侮?當初喜你是因為你值得他喜,但不等於小翰一輩子都必須喜你。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小唐來探望小翰是人之常情。平心而論,小唐做我家媳婦也絕不會比別人差,更何況小翰還沒有婚約,他既然未娶,別的女孩子就有追求我家小翰的權利,不是誰先認識誰就要娶誰。」

姨媽的嚴厲態度令病房的氣氛更加緊張,她雖然沒有提戴辛妮的名字,但她說的每一句話無一不是針對戴辛妮,而且有理有序、娓娓道來。竟把戴辛妮說得目瞪口呆,俏臉一陣紅一陣白也不敢辯駁,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她拿起皮包,氣鼓鼓地離開了。

「媽,你什麼都不明白的,哎呀……」小君焦急地跺了跺腳,趕緊追隨戴辛妮而去。

「阿姨,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你。」莊美琪微笑地向姨媽點了點頭。

「啊?美琪也要走啊?」姨媽吃驚地看著莊美琪。也許在姨媽眼裡,莊美琪才是李家媳婦的最佳人選。

「嗯,好久沒回公司了,怕有不好的影響。」莊美琪找了一個很爛的藉口。這個時候她離開其實是最明智的選擇,因為她知道我最的女人是戴辛妮。無論以後的結局如何,戴辛妮始終在我心中佔據重要的地位。

如果她此時趁虛而入,積極討好姨媽,那必定勢得其反,引起戴辛妮的猜忌和厭惡。我暗暗佩服莊美琪,她並不是別人常說的那種波大無腦的女人。

弱者永遠都是值得同情的,一副柔弱模樣的唐依琳得到姨媽的庇護。姨媽一直在我身邊照顧我,她自然有換洗的衣服,從病房洗手間出來,唐依琳換上了一件姨媽穿過的普通睡衣。

唐依琳身材苗條,略顯寬鬆的睡衣幾乎把她的美妙身材都掩蓋,幸好她清麗俗,就算衣服不合身,她纖秀的體態也隱約可見。端莊大方的舉止又添幾分大家閨秀的味道,加上她非凡的美貌和雍容的氣質,令姨媽看得頻頻點頭含笑,頗為欣賞。

姨媽拉著唐依琳的雙手,倚靠在臺上問長問短。也不知道唐依琳說了些什麼,姨媽一會輕笑、一會眼泛淚光,最後我依稀聽到姨媽說:「如果你不嫌棄,就喊我做乾媽,我認了你這個乾女兒。」

「乾媽。」唐依琳回敬姨媽一個糖般的笑容,我卻若有所思地苦笑。唉,知姨媽者莫過於我,姨媽用心良苦,我心裡自然明白。

「小琳,你在這裡坐著,乾媽去對面的商店幫你買一套衣服。」姨媽微笑著拍了拍唐依琳的小手。

「這怎麼行?不麻煩乾媽了。我的衣服很薄,一會就幹了。」唐依琳嬌滴滴地拉著姨媽的手。

「上衣是薄,那裙子卻不容易幹。好了,我可不願我乾女兒的好身材被埋沒了。」

姨媽抿嘴輕笑,與唐依琳挽在一起,她們居然有幾分神似。

「乾媽……」唐依琳摟著姨媽的胳膊撒嬌,那羞溋樣子和十七歲的小姑娘沒什麼兩樣。

可等姨媽一走出門口,這個像十七歲的小姑娘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悄然關上病房門。我暗暗好笑,索蜷起身體縮在病上閉眼裝睡,但我知道,不出十秒,唐依琳就會過來把我醒。

只過了五秒,唐依琳那柔柔的聲音就鑽入我的耳膜:「你喜我做你的乾妹妹嗎?」

我忍著笑,繼續裝睡。

「其實做你妹妹沒什麼不好,又得疼又得,多好呀!」唐依琳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我心一動,頓時無限慨。剛想睜開眼,唐依琳就接著說:「只是,我還是希望你兌現你的諾言。」

「什麼諾言?」我翻身而坐,盯著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冰美人。唐依琳笑起來固然美不勝收,但板著臉也是國天香、空谷幽蘭。

「你答應跟我一起去教堂,一起穿婚紗。」唐依琳冷冰冰的笑容勾起了我的記憶。

「那是為了讓你擺何書記的糾才想出的笨方法。現在何書記已死,這個諾言自然不算數。」我尷尬地盯著唐依琳,本以為過了這麼久,唐依琳一定會忘記此事,沒想到她還會舊事重提。

「不算數?那就是說,你從來沒想過與我結婚?難道你說喜我那些都是假的?」

唐依琳那雙充幽怨的大眼睛瞬間就聚淚花。

「噢,不……不……我喜你。小琳,我也想過與你結婚,只是……」我心都碎了,唐依琳的柔情比世界上最致命的武器還要致命,我快投降了。

「只是你心裡還有一個叫李香君的女孩,對不對?」唐依琳突然笑了,笑得很神秘。

我卻如同青天霹靂,張大嘴巴不知所措。心念急轉了半天,仍然想不出唐依琳的話是無意還是有心,難道她知道我的秘密?

「小君是我表妹,我心裡當然有她。我要保護她、關心她。」經歷了風風雨雨,我的心理素質有很大提高,面對唐依琳的詰問,我鎮定自若。

「知道我為什麼願意做你媽媽的乾女兒嗎?」唐依琳沒有辯駁我,她又問了我一句。

「我哪知道?」

「因為我也想有一個疼我的哥哥,就像疼小君一樣疼我。」唐依琳向我猛眨眼睛,我忽然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陷阱裡。

「我……我當然疼你……」說這話時,我頭大了。因為我肯定唐依琳已經知道我的秘密,突然間有無地自容的覺。

「只要你疼我,我可以不去教堂、不穿婚紗,我只要你像對待小君一樣對待我。」唐依琳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那你說說,我是如何對待小君的?」我不會輕易承認與小君的私情,這可是違背於世俗的緋聞。

「你不知道?」唐依琳在笑,她的眼神像一隻發情的小狐狸。

「能說具體一點嗎?」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具體點嘛,就……就是掉我的子。」唐依琳爬上病跪在我的面前,吐氣如蘭的氣息幾乎到我的臉頰。

「荒唐,我……我可沒過小君的子。」我的心跳加速,不是美人勾魂奪魄,而是美人真的知道了我的秘密。天啊,這個秘密對我來說等同於生命!

「是嗎?我怎麼看見你掉小君的子?」唐依琳跪在面前,像一尊小木偶似的搖晃著身體。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真令人咬牙切齒。

「你胡說!無憑無據,你可別血口人。」我竭力否認,不管唐依琳是不是真的知道,我一定否認到底。

「我有證據。」唐依琳得意地晃了晃手中一支小巧的三星手機。

「證據?」我的心臟再次高速跳動。

「當然,現在的手機都有拍攝功能,我的手機剛好也有這個功能。這可是一千二百萬畫素的,所以拍攝出來的照片很清晰。嗯,你與小君時,我恰好就在門口。哦,對了,我又恰好發現郭泳嫻與王怡是兩個貨。真不巧,我恰好摔了一跤、恰好跌在草叢裡、恰好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唉,只可惜這場雨好大,真討厭,我身上這件CK要扔掉了,全香港就只有一件。」唐依琳噘起小嘴,鼻子裡哼出華格納的《婚禮進行曲》。

「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又恰好看見我姨媽回到醫院。」我迅速把唐依琳手中的手機奪過來。嗯,這支手機不但小巧,顏也很好看,唐依琳真會選手機。

「真聰明,我確實看見你姨媽在醫務處裡和醫生聊天。」唐依琳的眼珠子瞪得又大又圓,顯然她很佩服我的判斷,但她不知道,我更佩服她的心計。

「所以你假裝很可憐的樣子,故意在戴辛妮面前示弱,好讓我姨媽聽見?」我暗暗心驚,一眾美人中我唯獨低估了唐依琳,她是我見過最狡猾、最有心計的女人。

「哼……要不是你姨媽在門口,以我的脾氣,我會忍受囂張的戴辛妮?」唐依琳高傲地冷笑一聲。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她閃電般把手機搶了回去,又迅速收在身後,擋在我面前的是兩座線條優美的山峰。

「好手段。」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只能伸手握住兩座鼓鼓的山峰,兩手的拇指與食指齊動,捏住兩個小凸點一陣猛,期望唐依琳的反抗。只要她想反抗就一定要用手,只要用手就無法好好拿住那支要命的手機。

「啊……」唐依琳用力咬著紅,依然把雙手置於身後,本不為所動,看來我的計無法得逞。

「我有一個疑問。」我索把雙手伸進唐依琳的睡衣裡大肆遊移。

「嗯……」唐依琳的臉有點紅。

「你為什麼把這些都告訴我?」我的手滑向唐依琳的肚臍,摳一摳肚臍眼。我發現唐依琳抖得厲害,她有退縮的跡象。

「嗯……因……因為我想讓你知道,為了得到你,我會不擇手段。」這次唐依琳連兩頰都紅了。

「不擇手段?太誇張了吧?我又不是什麼優秀的男人。」愣了愣,我停止挑逗。

唐依琳的話刺到我的神經,因為我也是不擇手段之人。

我停止挑逗似乎讓唐依琳鬆了一口氣:「你確實不是優秀的男人,我只是痛恨何鐵軍,為了擺他,我也不擇手段。很可惜,我鬥不過何鐵軍。現在他突然死了,我覺得他的死一定與你有關,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我需要的不是優秀的男人,而是一個能保護我的男人。」

「我當然能保護你。」我突然充自豪,男人喜保護女人,更喜被女人讚頌。

「你還喜我。」唐依琳吃吃地笑了起來。我的手又動了,一下子就摸到美人的地,那裡有一大片柔軟的水草。

「是喜。不過,我更喜你的手機。」對待發情小狐狸的辦法就是好好折磨她。

我閃電般把唐依琳摟在懷裡,就是把傷口撞疼了我也不在乎。幸好我有了回報,那支要命的手機重新落入我的手中。

「嗯,其實……其實我還有很多讓你喜的東西。」唐依琳像條蛇似的在我身上繞,我隆起的部位又被五條小蛇緊緊地環住,我只能大口大口地呼

「真的?那我要找一下才行。」我的手伸進唐依琳的溝間,那裡剛好也下起一陣滂沱大雨。

「哼,兩個貨把你榨乾了,你找到了也沒用。」唐依琳恨恨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我手一鬆,手機落到病上。

我忍著刺痛,憤怒地把唐依琳摔在病上。剛到她的翹,那支手機就播放起讓我無地自容的影像。噢,天啊!那是小君的股嗎?那麼可股怎麼能吐如此鄙醜陋的大東西?那條人的裂怎麼能一遍又一遍地沒我的大

我驚呆了,手機的蛋幕雖小,但拍攝角度絕佳的畫面震撼我的靈魂。

「轟……」

一陣悶雷滾過,接著就是呼呼的大風,大風從打開的窗口漫卷而來,吹起輕柔的窗簾。有風就有雨,看來這會是一場大雨。很可惜,等了半天也沒有落下一丁半點雨水,呼呼的大風只能與我的相呼應。身下,渾圓的部高高翹起,一威猛無比的大頻繁地在緊窄的菊花眼裡進進出出,翻卷。我好擔心,擔心窄小的菊花眼會被大撐爆,儘管窄小的菊花眼早已接受過我的洗禮,但是我還是很擔心。

「溫柔點好嗎?啊,啊……」唐依琳發出銷魂的呢喃,她身上的睡衣已經被捲起,兩隻房在我手中完全失去自由。

「我不會溫柔,要不要停下來?」我惡狠狠地回應,彷彿身下的女人只是我的奴隸。

「啊……難道你只對你妹妹溫柔嗎?」唐依琳猛甩頭髮,她似乎難以忍受我的魯。

「是的,我只對小君溫柔。聽見了嗎?我只對小君溫柔……」我的在暴,巨大的頭不停颳著軟韌的擴約肌。美麗的菊花已不復存在,我漸漸討厭擴約肌,這東西就像男人手時的五指,既討厭又需要。

「啊……啊……你是笨蛋、蠢貨,小君不需要溫柔。啊……她的眼更舒服的……」唐依琳的呻不但惑,還充鼓動,一個惡的鼓動。

「不……我不會的,我不會碰小君的眼。」我心一顫,狠狠刺入菊花最深處,腦子裡卻是小君光著股喊救命的影子。

「你會的,你一定會的。你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噢……好啊,你輕一點啦……」

「你能不能不要說話?」我大怒。

「我就要說,你是大混蛋,你連親表妹都不放過!你真是大混蛋,我要讓乾媽知道你汙了小君!不,不是汙,是強!我要告發你,你是強犯……啊啊……啊……」唐依琳艱難地向前爬行,彷彿要離我的大

「你給我閉嘴!」放開房,我騰出雙手反掐唐依琳的脖子。

「哦……我……不過氣了……」唐依琳奮力掙扎。掙扎中,我的大得更兇猛、更深。

「噢,我要乾死你、看你還偷拍、看你還叫!我乾死你、乾死你、乾死你這個婦……」每咒罵一句,我就用盡全身的力量入一次。

「咳、咳,你快放……手,我不……不能氣……」唐依琳拼命搖頭,她的哀叫已經漸漸軟弱,只有鼻息在加重,我真擔心她會窒息。

風愈刮愈大,我的也愈來愈密集。在呼呼的大風中媾,我到難以言表的刺,我開始陶醉、逐漸沉溺。

「哥,你瘋了,要出人命啦!」突然,臺外傳來一聲尖叫,一條人影從臺跳下,直撲而來。

「小君。」我頓時魂飛魄散。

「快鬆手,快鬆手啦……」

小君焦急地大叫,她的小臉都白了。我趕緊鬆手,傻呆呆地著唐依琳。

「小君,我……我沒事……」

唐依琳連氣都來不及就連忙解釋。事出突然,她也呆呆地趴在病上,雪白的股猶自抖動,我覺出來她的正在劇烈痙攣。

天啊!唐依琳高了,她居然在極度危險中得到高

「沒事?你……你剛才喊救命……」小君茫了,她傻乎乎地看著唐依琳。

「我……我和你表哥開……玩笑。」唐依琳又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開玩笑?」小君的目光轉移到我身上,發現我的下體正貼緊唐依琳。那瞬間小君明白了,她徹底明白這是一次遊戲。

「嗯。」我點了點頭,也學著唐依琳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們、你們,李中翰,你是一個大混蛋、大變態……」小君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糗到家的事情,她狠狠地跺了跺腳,向病房門跑去,跑得比風還快。

「唉。」我頹然滾落到病上,心想這次完蛋了,小君一定不會原諒我。

「咚咚咚咚……」

小君剛跑到門口,門外卻響起凌的腳步聲、敲門聲,還有焦急的詢問道:「出什麼事情了?麻煩請把門打開,我是護士長。」

門開的時候,護士長見到的是三張笑容怪異的臉。

小君用最嬌嗲的聲音道歉:「對不起護士長姐姐,剛才風太大了,差點把我給颳走,嚇得我大叫。」

說完,小君晃了晃小腦袋,似乎覺得牛皮吹大了,她忍不住呵呵一聲笑了出來。

「哦,那把窗都關了吧。你哥哥雖然身體恢復了,但還是要注意一下。嗯,那我們走了。」護士長的態度真好,她沒有絲毫責怪我們。臨走時,她留下一個甜甜的笑容。

「真不好意思。」小君可的笑容隨著護士長的離開而迅速消失。

「咳,小君。」我乾咳一聲,偷偷向唐依琳使了使眼。唐依琳噘著小嘴搖搖頭,見我祈求地看著她,她無奈地點點頭。

「小君。」見小君一聲不吭,我又喊一次。

「我不認識你。」小君冷冷地蹦出四個字,小股一扭就想離開,我趕緊飛快地擋在門口。

「小君。」我哭喪著臉,小心關上病房門。

「讓開。」小君冷漠地注視我。

「小君,你聽我說。」我極力穩住小君。如果此時讓她離開,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不聽,我什麼也不想聽,你的一切事情與我無關。」

小君的話冷到了極點,我暗暗著急。如果小君罵我甚至打我,我都不覺得可怕,可怕就是這種冷漠,我知道小君此時一定恨死我了。

「小君,如果你現在走出這個房間,你媽媽就會看到這些照片。」唐依琳走了過來,她手中赫然是那支手機,手機螢幕上小君與我血脈賁張的照片躍入小君的眼簾。

「啊……」小君尖叫一聲,雙手掩住臉,橋小的身體不停發抖。

我心痛不已,為了不失去小君,我只好出此卑鄙對策。但能不能留住小君,我沒有多少信心。

唐依琳瞪了我一眼,似乎埋怨我不擇手段。她輕輕走到小君身後,柔聲道:「小君,我已經認你媽媽做乾媽。從此以後,你也是我乾妹妹。哪怕你討厭我,我也是你乾姐姐,我這個做姐姐的沒想過奪走你的表哥。」

「我只是一個苦命的女人,父母早早就過世,我一直無依無靠、受人欺負。幸好,我遇到了你表哥,是你表哥拯救了我,我才沒有遭壞人欺凌。我謝你表哥,用女人最珍貴的東西報答他。小君,你知不知道,如果沒有你表哥,我……我半個月前就自殺了。嗚……」

眼淚是女人對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但有時候用眼淚對付女人也頗有成效。唐依琳的眼淚剛滴下來,小君就開始坐立不安。

我不敢肯定唐依琳說的全是真話,但我肯定她至少說了一半真話。這些半真半假的話都能打動我,善良、純真又不知內情的小君當然會被打動。

她放下雙手,眼珠子轉了兩轉:「你可不能告訴我媽媽,她要是知道的話,我……我就不要活了。」

「我知道你表哥很喜你。你要是離開你表哥,他就會傷心,他傷心了就不會理我。他不理我,我也會傷心,所以我不許你離開你表哥。如果你要離開你表哥,我只好把你和表哥的事情告訴你爸爸、媽媽,告訴KT所有人。那麼你媽媽就會傷心,你爸爸就會發怒,公司上上下下都會看不起你表哥。」

唐依琳巧舌如簧,語氣委婉悲慼加上眼淚如雨,小君這個菜鳥哪能抵擋?她嚇壞了。

「啊……不要說啦!不要說啦!依琳姐,求求你別說出去。」小君的臉蒼白如紙。天啊,我真不忍心讓唐依琳嚇唬她。

「那你就答應我,不離開你表哥。」唐依琳淡淡地說。

「哼……這個大混蛋會傷心?他的女人一大堆,光我知道的就三個,不,四個。」

小君伸出四白白的手指頭。

「哪四個?」唐依琳擦了擦眼淚,柔聲問。

「辛妮姐姐、王怡姐姐、玲玲姐姐,還有你依琳姐姐。」小君每說出一個名字,就收下一手指頭。那樣子就像跟人家做買賣後算帳,我簡直哭笑不得。

「玲玲姐姐?是葛玲玲?」唐依琳愣了一下,馬上觸電似的問道。

「嗯。」小君用力點點頭。

「李中翰,你這個混蛋!我告訴你,如果你再與葛玲玲來往,我就把你的事情全說出去!」突然間唐依琳的眼神如刀,連眉都豎了起來。我暗暗叫苦,心裡大罵小君說話。葛玲玲是公認第一美女,唐依琳當然會嫉妒,女人的嫉妒有時候可以石破天驚。

「沒有,早就沒有來往了。」我大聲表白。

「是嗎?你昏的時候她來看過你好多次,每次都哭得比小君還厲害。哼,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想不到,你曾經與她有一腿。」唐依琳冷冷地看著我。

「是嗎?我可不知道……」我訕訕地雙手,偷偷瞄向小君,發現小君的眼睛盯著唐依琳手中的手機。我心中一動,想起小君有倒杜大維偷照片的前科。

如果沒猜錯,小君一定對唐依琳的手機也動了同樣的念頭,我心裡不大罵小君狡猾。暗想,與其要小君來偷,不如我先動手,把柄落在我手上總好過落在別人手上。

唉!想不到,我們表兄妹都有做賊的劣

「哼,小君這樣漂亮可,你以後少做傷害她的事情。這支手機的照片我打算刪除掉,免得不小心給別人看到。」唐依琳讚了一下小君,語鋒突然一轉,轉到要命的手機上,我和小君都豎起耳朵。

「哦?」我吃了一驚。

「是啊,刪掉最好。」小君動地點頭。唉,她心地善良,能不用做賊她當然最願意。

「是啊,反正我已經把這些照片備份了,就算把這些照片都刪緊要。」

唐依琳死人的微笑。

「啊?」小君狠狠地擰著衣角。

「什麼?」我從頭涼到腳。

「呵呵。」唐依琳扭一下,施施然地走到臺,著呼呼的大風,幽幽嘆道:「我喜大風,更喜下雨。」

也真巧,唐依琳話音剛落,天空居然嘩啦啦地下起大雨。

我和小君面面相覷。

第五七章恐嚇(一)

有一種女人穿上制服就特別有味道,戴辛妮就屬於這種女人,她讓我回憶起學生時代暗戀老師的光輝歲月。

倚靠在百葉窗邊,戴辛妮怔怔地望著窗外某個地方出神,絲毫沒有發覺我已經來到她身邊。窗外的光線照在她美麗絕倫的鵝蛋臉上,我注意到她的雙眼有些紅腫。按常理判斷,她剛才一定哭過。

幸好她的鵝蛋臉依然閃著淡淡光澤,小巧的鼻子倔強翹,深慄的披肩長髮柔柔地散落在前。白的長袖襯衫、長及膝蓋的深裙子、黑絲襪、黑的高跟鞋,高聳的脯下是疊的雙臂。一枝鉛筆被她夾在尖尖的雙指中間,毫無規律地東打西敲。

我清楚地記得,兩年前第一次與戴辛妮相遇,我就是被她這種獨特的OL氣質所傾倒,她瞬間成為我心目中的女神。我暗戀她、幻想她,直到擁有她,她的地位無可替代。

我沒有打擾戴辛妮的沉思,沉思的女人會散發出無可抗拒的魅力,這種魅力統稱為內涵。我欣賞她OL氣質的同時,也欣賞她的內涵,有內涵的女人總是期望得到別人的尊重。

很多女人不需要尊重,她們不在乎男人是否尊重她們,她們只需要男人的給予、疼和與呵護,但戴辛妮絕對不是這種女人。她不僅需要我的疼,還需要得到我的尊重。很遺憾,我不僅風,還把風的果實擺在戴辛妮面前,她當然無法忍受。

可是我深著戴辛妮,我決定試著改變她。

辦理完出院手續,我直接回到公司。

除了姨媽外,沒有人知道我今天出院,連小君也不知道。本來醫生叮囑我出院後好好在家休息,可我實在無法忍受對戴辛妮的思念。三天不見,我連吃飯都吃不香。

姨媽很瞭解我,見我失魂落魄,她委婉地告訴我晚上要熬湯,最好讓戴辛妮也來嘗一嘗。

聽到姨媽的指示,我興奮異常。總覺得姨媽並不是討厭戴辛妮,她只是想這個未來兒媳的囂張氣焰。

其實戴辛妮並不囂張,她只是驕傲,就像一隻高貴的黑天鵝,總是孤傲地獨據一方。如果戴辛妮沒有這份驕傲,她就不是戴辛妮。

「滴……」

內線電話把戴辛妮從沉思中驚醒,她驀然地發現嘻皮笑臉的我。

愣了一下,戴辛妮從容的接下了內線電話,然後漫無邊際地瞎聊,哪條裙子漂亮呀、哪個牌子的香水好聞呀、哪裡的披薩好吃呀……好幾次對方都想掛掉電話,可戴辛妮要嘛命令、要嘛懇求對方繼續電話聊天。半個小時過去,她仍然沒有掛斷電話的意思。

我恨得牙的,發誓要好好查一查對方是誰。哼,上班時間用公司內線電話聊天,實屬罪大惡極,應當扣三天薪水。

可是,我不能扣戴辛妮的薪水,不僅不能扣她的薪水,我還得耐心地等她把電話講完。

一個小時後,我笑咪咪地看著戴辛妮把電話放回話機上。她的神不自然,眼光閃爍得就像搗蛋的小孩子,淘氣地看了我一眼,居然又想拿起電話。我急忙按住她的小手:「辛妮,我想吃披薩。」

「東環路與西津路界處有一家披薩店,味道還可以。」回答完我的問題,戴辛妮很優雅地攤開文件夾,戴上一副黑框眼鏡,淡淡問道:「總裁先生,還有其他事嗎?沒有的話,我要工作了。」

「哦,我又不想吃披薩了。聽說泰國菜很好,你知道哪裡有泰國菜館嗎?」我抓著戴辛妮的小手啊,真舒服。

「我是秘書,不是旅遊指南。再說公司有規定,員工可以拒絕回答上司一些與公司無關的問題。」戴辛妮很嚴肅,但我怎麼看都覺得她想笑,那副黑框眼鏡真是死人。

「那如果有些員工上班聊天,又該如何處置?」我笑咪咪地問,一邊輕輕在戴辛妮手心上畫圈圈,據說手心也是女人的地帶。

戴辛妮歪著腦袋想了想,「按公司規定,獎勵三個月薪水,送一張往返夏威夷的機票。」

「嗯?這個規定是什麼時候開始施行的?」我吃驚地看著戴辛妮。

「從今天開始施行。」戴辛妮想把小手從我手中掙,她已有些臉紅。為什麼臉紅?是手?還是心?我看著戴辛妮,心裡充,因為我知道戴辛妮已不生氣了。

「我看公司應該增加幾條新規定。」我扳起了臉。

「什麼新規定?」戴辛妮一扁著嘴,黑框眼鏡滑到鼻尖處,那滑稽的樣子真像以前我讀書時的一位班主任。

「上班聊天不但獎勵三個月薪水,送一張往返夏威夷的機票,還要送一間碧雲山莊的別墅,外加一顆五克拉鑽石的戒指。」我從子口袋裡拿出一隻深藍的絲絨小錦盒。打開盒蓋,裡面赫然是一枚美奪目的鑽石婚戒,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這枚婚戒更美的鑽戒了。

戴辛妮在發呆,也許沒意識到幸福為什麼會突然降臨,她的小手在發抖,身體也在發抖。

趁戴辛妮還沒有回過神,我跪了下去,跪在戴辛妮的腳邊,雙手捧起那隻深藍的小錦盒,柔聲道:「辛妮,嫁給我吧!」

「哇!」戴辛妮撲到我懷裡放聲大哭。

「辛妮,嫁給我絕對好處多多。」我緊緊地摟著戴辛妮。

「你姨媽不喜我!」戴辛妮哭得更厲害了。

「我姨媽說她晚上熬湯,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帶你去喝。你說,我姨媽喜不喜你?」我輕輕拍打戴辛妮的背脊。

「你騙人!」戴辛妮拼命地搖頭。

「這種事哪能騙你?那天在醫院姨媽是嚴厲了一點,但你也有不對的地方,還沒有過門你就如此霸道,我姨媽怕我將來會被你欺負。」

「我霸道?」戴辛妮馬上停止啼哭,從我懷裡掙,紅紅的雙眼瞪得又大又圓,鼻涕都快到小嘴邊也懵懂不知。

我趕緊放下鑽石戒指,從桌上起兩張面紙包住她小巧的鼻子,像幫小孩子擤鼻涕一樣,把她的鼻涕擦得乾乾淨淨。她半眯著眼睛,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不又好笑又好氣,決定好好給她洗洗腦。

「辛妮,你在KT做了這麼多年的行政秘書,你應該知道成功男人的行事作風。無論是朱九同,還是杜大維、羅畢,他們哪個不風?我並沒有說我就一定會學他們,但至少不能否認我現在很引女人。有錢、有地位,更最重要的是我還沒有結婚,像我這樣的男人如果沒有其他女人青睞那就奇怪了。」

「你做為我的子,應該對慕我的女人因勢利導,運用靈活多變的方針,在不傷害別人的前提下,把那些喜我的女人巧妙地拒之門外。如此一來,我這個菜鳥總裁才能團結員工、廣結人緣,增加威信。」

戴辛妮臉霾,「因勢利導?運用靈活多變的方針?什麼七八糟的,我不明白。」

我察言觀,趕緊和聲悅道:「戴辛妮女士,你是有內涵的女人,你要多運用你的智慧、多善於思考。你看看我姨媽,她把唐依琳認成乾女兒,就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危機,以後唐依琳想對我有什麼企圖就名不正、言不順。表面上我姨媽是針對你,實際上她是在幫你,而你到現在還傻乎乎地怪我姨媽,真把我氣死了!」

戴辛妮突然醒悟,她瞪大眼睛,緊張地抓住我的手,「哎呀!我錯怪方阿姨了。」

「知道錯了還不親我一下?」我想笑。

神態嫵媚的戴辛妮踮起腳尖,在我臉上碰了一下,我隨即得寸進尺,「就親一下?」

戴辛妮向我豎起尖尖的食指,「親一下已是給你面子了,居然三天不理我,哼!我問你,你姨媽真把唐依琳認做乾女兒?」

「騙你幹什麼?你不信問問小君。」我假裝很生氣。

「呵呵,信了。」戴辛妮大聲嬌笑,她與唐依琳不同,唐依琳不笑更好看,戴辛妮笑起來就天地失、閉月羞花。我心神,摟著她一起滾到地毯上。

「有這麼高興?」我把戴辛妮在身下,部緊緊地頂在她兩腿間。

戴辛妮紅著臉,妖嬈地瞪了我一眼,「當然。」

勞一下吧。」我盯著戴辛妮鼓鼓的脯。

戴辛妮夾了夾雙腿,小聲橋嗔道:「討厭,這裡是辦公室。」

「辦公室怎麼了?我喜在辦公室跟老婆。」我輕輕地撫摸戴辛妮光滑的長腿,一句老婆讓身下的大美人身軟如柳,我便輕易將絲襪長腿分開。

「你的傷剛好。」戴辛妮很媚地看著我。

「憋了我好多天了。唉,既然你不願意,我不如趁唐依琳這個乾妹妹的位置還沒有坐穩,就去跟姨媽取消。」我一邊嘆氣一邊掀起裙子,手指在雙腿間一片溫暖的凹陷處按下去,印出一小圈難以察覺的水痕。水痕很快就擴大,我暗暗好笑。

「你敢?」戴辛妮柳眉倒豎,鵝蛋臉蒙上一層寒霜。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解開一顆襯衫鈕釦。

「李中翰;我也憋了很久。今天……今天我就不放過你。」

這刻起,我不僅可以欣賞戴辛妮的氣質和內涵,我還要欣賞她衣的美態。她解開鈕釦的動作絕不雷同,十顆鈕釦她有十種不同的解法。

蘭花十指纖纖曼妙,解得很慢。讓我乾著急的同時,也讓我融入到她那解還穿的風情中,這種風情與語還羞、拒還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噢,我硬了!再看到罩是透明的黑蕾絲罩,我硬得更厲害。

「辛妮。」我著乾燥的嘴

「幹嘛?想吃人?」戴辛妮風情萬種地她的部,渾圓之處,兩粒凸起的地方呼之出。

「你不該穿黑罩。」我也解開襯衫上的扣子,準確地說,我是扯下襯衫上所有的鈕釦。

「往後我就天天穿著黑、黑罩。嗯,蕾絲的喔!透明的喔!」戴辛妮的眼睛水汪汪的。她這樣說比直接挑逗我更令我血沸騰,我的心臟劇烈跳動,血充斥我的大腦,也充斥我身下那龐然大物。

「你知道我喜的蕾絲內衣?」我氣,子被我扔到十公尺外。

「上一次我穿黑蕾絲內衣時,你的小壞蛋特別,大壞蛋特別有勁。」戴辛妮膩聲道。

「什麼大壞蛋、小壞蛋?」我瞪著戴辛妮雪白的大腿,剛褪下一半絲襪的大腿部有一圈淡淡的印子。我輕輕地印子,期望能迅速把它撫平,因為戴辛妮雪白的肌膚上只有這印子稍顯刺眼。指尖溫柔撫過,充的肌膚很快就把印子消滅於無形,此時的戴辛妮白潤無瑕。

「愣著幹嘛?大、小壞蛋都快點過來。」身上的衣服還沒有完全光,戴辛妮就羞答答地拉著我的手。

「辛妮,這裡是辦公室。」

我吃驚地看著絲襪和內還掛在膝蓋上的戴辛妮,她簡直就像一個飢渴的怨婦。天啊,她甚至連高跟鞋都沒有

「李中翰,你再磨蹭,我等一會就把門打開。」戴辛妮雙手撐著地毯,支起上半身,兩隻被束縛已久的大白兔躍出圍欄,向我瞪著粉紅鮮的小眼珠。

「剛才我就看見章言言、羅彤、何婷婷在外面,不如讓她們見識一下總裁的偉大?」我一笑,就要站起來。

「好啊,我也讓她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美女。」戴辛妮雙臂摟緊我的脖子,雙腿繞我的身體,雙貼上我的膛。

「你不只美麗,還很風。」甜的恭維同時,我的大強勢而出。

戴辛妮沉醉般呢喃道:「我才不,我最正經了。喔……好。」

我惡狠狠問:「嗎?還有一半沒進去。」

戴辛妮嗔道:「討厭。」

緩緩入,還不時跳動,我冷笑問道:「你是討厭我呢,還是討厭小弟弟?」

「嗯,都討厭,啊……」一聲香,銷魂蝕骨。

盡沒的覺遠比只進一半舒服多了,覺也遠比安靜地躺在裡舒服得多。不單我有這樣的覺,戴辛妮也是,儘管她看起來很痛苦,但她搖動股的力道並不比我弱,我衝擊的力量有多少,她反擊的力量也有多少。

可惜,不久後,她的動作明顯緩慢下來,伴隨而來的是一陣痙攣。

「我……我快受不了,好舒服,我忍不住了。」戴辛妮沉悶低,雙腿緊緊夾著我的部一動不動。

「嗨……我的小辛妮,是你說不放過我的!現在我還沒享受完,你可不能不理我。」

後的女人很美也很溫柔,著戴辛妮柔潤的身體,我本想好好呵護她一番。

只是一個詐的念頭從我的腦海閃過,我一笑,繼續動我的大,我越越快,瞬間就如暴風驟雨。

「嗯……嗯……」還沉浸在愉悅中的戴辛妮,再次被我挑起無邊望。她柔軟的口還沒有乾透,洶湧的又湧出來,享受的同時,她漸漸放鬆了身體,全力逢我的進攻。

地板、辦公桌、沙發、小房間……

我記不清楚辦公室裡還有哪些地方沒有留下我與戴辛妮做的痕跡。她氣吁吁,我就全力;我累了,她則躍馬拗鞭,在我身上恣意馳騁。

一小時不到,戴辛妮就經歷三次令她刻骨銘心的高

但是我依然勇猛,發現她的減少,我拔出大入她的小嘴裡尋求滋潤。

起初她還想拒絕,但已無力拒絕,大的深入她的口腔。

「唔……」戴辛妮高高鼓起的粉腮顯示出大的強悍。當然,我也會趁機為戴辛妮的注入戀。

著紅腫的瓣,瓣上那顆散發味的蒂,打掃狼籍一片的口。陶醉忘情時,大突覺異樣,我迅速地從戴辛妮的口中拔出。在這關鍵時刻我可不能崩潰,要征服戴辛妮,就必須要讓她對我的能力到懼!

「喔……」

再次完美的入令戴辛妮發出銷魂呻,她全身除了頭堅外,沒有一處不是軟的。我小心謹慎地,因為我快到強弩之末,為了征服戴辛妮,我可是絞盡腦汁。

「中翰,你怎麼沒完沒了的呀!是不是醫生給你吃錯藥了?你快點啦!我好累。」

戴辛妮出疲憊的神態。雖然辦公室裡有強勁的冷氣,但她肌膚已經滲出一絲香汗。

「不行,至少要半小時後我才想。」其實我最多隻能再堅持十分鐘。

「半小時?嗚……」戴辛妮無奈至極。

「搞不好要一個小時。」我想笑,但我還是忍住。

「你厲害啦,我怎麼受得了?」戴辛妮臉大變,看來我的計快成功了。

「你老公能力好,你不意?」我哭喪著臉。

「沒說不意,可是你也好過頭了,我全身骨頭都快散了。」戴辛妮飯眉撒嬌。

「啊?這不行,我拔出來算了。」我內心愧疚,想想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因擔心傷戴辛妮的,我沒有絲毫猶豫,連忙拔退出,躺倒在她身邊溫柔地兩隻大房。

「中翰,我沒事……」戴辛妮帶著無限的歉意看著我。我心疼不已,總覺得自己太過卑鄙,不應該設計欺騙這麼可的女人。

「我也沒事,大不了難受一下。」我咬咬牙,乾脆避開戴辛妮的目光,假裝很犧牲的樣子,心想演戲就演到底。

「不行,聽說男人不出來對身體不好。」

戴辛妮溫柔地撫摸我膛的傷疤,尖尖指甲掃過後,我的膛攝的。

「我總不能為了出來而傷害你。」我嘆一口氣。

「那怎麼辦?以後怎麼辦?」戴辛妮徵詢的目光同樣更令我羞愧。

「唉,不如我再找多一個女人?辛妮,我再找一個女人好不好?」我愁容面,半真半假地講出內心話。

「不。」戴辛妮扁起小嘴,語氣堅決,不容置疑。

「那我們還是不用結婚了,反正結婚了也是痛苦。辛妮,是我不好,你不如另外找一個好男人,嗯,一定要找一個普通的。」我以退為進,再次恐嚇戴辛妮。

「不要!」戴辛妮尖叫一聲,差點沒把我嚇倒。

「唉。」我索抱著戴辛妮,把頭埋進一雙無匹的房中,臉頰受的是柔滑和細膩。這一刻,我真想把那些餿注意全部拋諸腦後,擁著我的辛妮忘情一番,用積了三天的她的

讓我震驚的是,沉默半天的戴辛妮說出令我喜出望外的話,「如果你真的要找,那……那就找言言好了。」

「什麼?」我腦海裡馬上浮現出章言言的笑容,她的眼睛是我認識的女人中最%大、最有神的,絕對無愧於小關芝琳的美稱。

「是啊,其……其實言言偷偷喜你。」戴辛妮神秘地向我猛眨眼。

「別開玩笑。」

我心跳如鼓,暗暗告誡自己千萬要鎮定,如此香的事說不定是戴辛妮設下的陷阱。可是我仔細觀察一下戴辛妮,發覺她並不像在開玩笑,我心裡頓時開心極了,如同當初葛玲玲告訴我樊約喜我一樣。

沒有男人不喜女人暗戀自己,只是我臉上絕沒有任何喜,內心狂喜的我絕不會讓戴辛妮知道我在大口水。啊,男人真的很好、很貪婪。

戴辛妮也在觀察我,見我沒有任何動的反應,她反而更加遊說我接受章言言,「我可沒胡說,我和言言情同姐妹,她把我當成姐姐,幾乎每天都來我家吃飯聊天。每次聊到你,她總問得很詳細,而且總喜把話題扯到你身上。哼,我又不是笨蛋,當然知道她喜你。如果你找她,我……我勉強同意,但你必須要對人家好;當然,你更要對我好。」

「這個……這個……我看還是不妥……我只你,我可不想把情放在別的女人身上。其實我與王怡也是純粹的體關係,她離開KT我一點也不在乎。」

唉!我不但卑鄙,簡直就是無透頂。想當初我也是一個純情少年,我心裡除了小君外就只有戴辛妮。不知從何時起,我就變得如此博、如此虛偽。

「哼,王怡漂亮,如果我不讓她走,你一定會上她。」戴辛妮說起王怡,果然是一臉歉疚。善良的辛妮哪知道我已經暗渡陳倉,把王怡金屋藏嬌。這兩天我悄悄為王怡和郭泳嫻找好兩棟花園洋房,一人一棟相鄰而居,讓她們相互有個照應。

「言言也漂亮呀,你不怕我上她?」

「言言單純又怕事,以前總是被KT的高層利用來、利用去的。如果不是我保護她,她一定會被杜大維糟蹋,所以言言很聽我的話。只要我們一起出去應酬她就寸步不離開我。像她這樣的女孩,我一點都不擔心她會取代我。」

「如果言言不願意呢?」我小心翼翼地問。

「我先試探一下。如果她不願意,你也不許找唐依琳!」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從她的口氣上判斷,她對唐依琳的戒心非常重,畢竟唐依琳姣麗嫵媚,美猶勝章言言一籌。

戴辛妮兩害相權取其輕,但願我選擇章言言,也不要我選擇王怡,更不願意我拜28倒在唐依琳裙下。只不過如此一來就大大便宜了我,彷彿天上掉下大餡餅,我心裡喜孜孜的,想不笑出來都難。

「辛妮,你好像很討厭唐依琳,你們有過節?」擦了擦快出嘴角的口水,我對戴辛妮與唐依琳之間的關係產生興趣。

「過節倒沒有,以前她依靠何書記,趾高氣昂,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幾乎都不上班打卡。現在何書記死了,她又想來巴結你。哼,什麼爛女人。」戴辛妮恨得咬牙切齒,我暗笑,想起一句名言:「女人最小氣。」

「算了,她已經做姨媽的乾女兒了,我就不打她主意了。依我看,羅彤也不錯。」

察言觀後,我趕緊把話題轉開,千萬不能把戴辛妮惹急了。

「李中翰,你以為這是買豬挑肥揀瘦?」戴辛妮覺得很奇怪地看著我。

我暗叫不妙,趕緊滅火,「不,不是,當然不是,羅彤沒章言言漂亮嘛!」

其實羅彤貌美如花,有東瀛女人的味道,股翹翹的,雙腿走起路來略顯內八。

每次見到她走路的背影,我總有幹一下的衝動。

「改天我安排好再告訴你,這段時間你對她好一點,我也鋝奵奵勸她。以後你再跟我提什麼羅彤、唐依琳的,我就對你不客氣!」戴辛妮總算沒有生氣。一個女人給自己老公找女人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個女人很自己的老公,另外一種就是這個女人是大笨蛋。

我怎麼看也不覺得戴辛妮是個大笨蛋,或許戀中的女人都是大笨蛋,所以我趁熱打鐵,以免戴辛妮反悔了,「改天?那今天怎麼辦?」

戴辛妮看了我一眼,「我……我好像不累了。」

我嘻嘻一笑,抓住戴辛妮的房猛親一頓,嘴裡還假惺惺道:「這樣子不好吧?」

戴辛妮捶了我一下,「嗯,別咬了。頭辣辣的,你輕點好不好?」

我捏住兩隻大房狂叫道:「誰讓你的房又白又大?」

戴辛妮噗哧一笑:「我的股也又大又白,你怎麼不去咬?」

「到窗口去,把股撅起來。」我大聲命令,突然莫名地興奮起來,想不到計得逞外還有意外收穫。抱著可的辛妮,我有一種難言的幸福,想想章言言的大眼睛,我就衝動得要命。像押犯人似的把戴辛妮押到窗口,從她身後輕輕地入,我得很溫柔,害怕把她的刮傷。

「嗯。」戴辛妮又開始呻

「痛嗎?」我溫柔地問。

「不痛,可以用力一點。一下子這麼溫柔,我不適應也不舒服。」戴辛妮把渾圓的股翹得很高,雙手扶著百葉窗,百葉窗後是一扇寬大的落地玻璃。

「啊,辛妮,你的股真大、真美,我好想咬一口。」瞪著雪白的美,我大饞涎,突然拔出跪倒,鼻正好對準

幾縷黑亮的卷覆蓋其上,猶如神秘的蛛網,撥開蛛絲,紅腫的口鮮晶瑩,湧出的汁又多又黏。如果不是美翹得高,相信汁會滴落下來。

第五八章恐嚇(二)

股大好生養。嗯,我喜。」戴辛妮扭頭過來,雙臂攀扶窗[|玻璃,美輕輕擺動,很有默契地配合我的舌頭。我可不是隻有,還食那些不斷湧出的汁,齒的摩擦讓卷柔的隨著進腹中。

以前戴辛妮被戲會很反,經過一番調教,她終於明白口的好處,反而逐漸喜,哪怕她再驕傲,再矜持,也無法抵禦那種難以言表的舒服暢快。聽到戴辛妮說喜,我當然更加賣力,跪在她分開的雙腿下,就像一條貪吃的小狗,瘋狂地整片

「嗯,你過別的女人嗎?」

「沒有,就你。」

「嗯,好。」

「要不要?」

「要。」

我重新入,已沒有任何阻力。滋潤的道足夠潤滑大的進出,但的兇悍壯還是令戴辛妮顫抖。

翻出來的滋滋響,她的美越撅越高,越來越適應我的送。空看了緊密的菊花一眼,我心中一動,悄悄用手指頭觸碰。似哪知戴辛妮如遭電擊,全身驟然繃緊,身體撲向窗口。

我擔心地問道:「玻璃牢固嗎?」

「誰知道牢固不牢固?真討厭,這麼多地方,你為什麼選在窗口?萬一窗子不牢固……」戴辛妮雙手動,百葉窗被她撥得嘩嘩響,掩蓋她美妙的呻

我心煩氣躁,乾脆捲起百葉窗,讓光照在戴辛妮的身上。

「啊,百葉窗打開會給人看見的。」戴辛妮大驚,全身急劇扭動,想拉下百葉窗。

我一陣兇猛的送,讓她只有搖合,本無法閃躲。

我透過明淨的玻璃,欣賞窗外的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突然,一輛紅的法拉利飛馳而來,停在寬闊的停車位。我凝神而望,只見一個女郎從法拉利上翩然而下。婀娜的身姿、賞心悅目的紅妝,還有隨意挽起的秀髮。

由於距離有點遠,我看不清楚秀髮上那個髮夾的顏,但我可以肯定,那個髮夾一定是紅

也許是手上的大袋小包讓紅衣女郎興奮,她輕盈地用後腳跟關上車門,向KT大樓走來。

不經意間,紅衣女郎抬起頭來,目光竟然對準戴辛妮辦公室的窗口。

那一瞬間,我愣住了,紅衣女郎也愣住了。戴辛妮當然也停止了搖動,她驚慌失措地大叫:「給人看見啦!」

垂下百葉窗,我抱著戴辛妮道歉,「對不起……老婆對不起,真不湊巧。」

「偏偏讓這個女人看到。哼,等會她一定又四處造謠傳播!還好我身上的衣服沒,否則光溜溜的一定醜死了。」

「怕什麼?也讓她見識一下我老婆的。」我摟著辛妮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擰她的鼻子。

「說的也是,呵呵。」戴辛妮嬌笑不已。

「老婆,我還硬著。」我苦著臉。

「滾開,我沒心情了。快穿上你的衣服,十分鐘後我還要陪出納去銀行辦理公司員工的保險。」戴辛妮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又看大一眼,下意識蔬了,似乎意猶未盡。那悶樣令我衝動,大猛眺幾下,虎虎生風,顯得剽悍異常。

「老婆,晚上我們再。」

「晚上不是去你家吃飯嗎?」

「吃完後。」

「吃完睡覺。」

吃完睡覺?走出秘書處,我球磨著這句話的含義,差點面與一個少女撞在一起。

「總裁好。」少女盈盈一笑,向我鞠躬。我一看,原來是羅彤。我微笑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更怕戴辛妮看到,所以就大步離開。剛走幾步,我回頭偷看一眼羅彤。發現她的股真的夠翹,果然是內八字腿,心中不又有一番慨。

我並沒有回總裁辦公室,而是順樓而下。因為我的心已經飛向紅衣女郎,好久不見她了。聽說我傷重的時候,她看過我幾次,就憑這份情意,我出院怎麼也要跟她打一聲招呼。

只是打招呼嗎?我的心猛地跳一下。

「言言,你怎麼跑到這裡呀?」剛進投資部,我就與章言言面相遇,她臉笑容,如沐風。

「總裁,辛妮姐讓我收齊投資部員工的保險申請表。」章言言越發漂亮了,沒有心裡力人就會活得輕鬆,人輕鬆了就會容光煥發。

以前章言言總是活在朱九同、杜大維以及羅畢的影下,那時候章言言縱然再漂亮,內心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嗯,好好工作。我讓財務幫你加薪,希望你繼續加油。」我微笑地看著章言言,彷佛她已在我身下嬌。真應了那句無事獻殷勤,非既盜。只是章言言如果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勉強,這與大大惡有區別,我對此聊以自

「謝謝總裁。」章言言動得兩眼放光。她的眼睛本來就大,這下就如同一盞明燈一樣。我故作高姿態,輕輕擺了擺手,徑直向投資部走去。走了幾步,我心中一動,停步回頭,發現章言言仍在原地呆呆地看著我。看見我回頭,她嚇得花容失,連忙像只兔子般跑開了。我心裡好不得意,暗贊戴辛妮賢惠。

還沒有到杜大維的辦公室,我就聞到沁人的芳香,這種香味只屬於一個叫葛玲玲的美人。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也是第一個打我耳光的女人,更是生理期來了還與我做的女人。這麼多第一,我當然牽懷。

「中翰,你出院了?什麼時候出院也不通知我,我好去接你。」杜大維吃驚地兆看著我,他的笑容皮笑不笑,我真想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

我問過所有人,在我傷重昏時,杜大維一次都沒有來看我,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很誠心地認可我這個總裁。

「呵呵,杜經理工作繁忙,我怎麼好意思麻煩你。聽說這段時間杜經理為公司賺了不少,真是厲害。」我乾笑兩聲,心裡還是暗暗佩服杜大維。他是金融界的人才,在我傷重住院期間,他幫公司賺了好幾億。或許這也是他目空一切,不把我放在眼裡的本錢,在他心目中,KT總裁的位置應該是屬於他的。

「哪裡,我只是小有斬獲,哪比得上中翰膽大心細、氣勢如虹。」

杜大維口沫橫飛,表面聽起來是奉承我,其實是在損我。因為搞期貨靠的不是膽大心細,更不靠氣勢,而是靠技術、靠分析。對於我的成功,他只認為是膽大加運氣好。

「呵呵,謝謝杜經理的誇獎。咦,玲玲姐,好久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

我懶得與杜胖子說話,我的心思全在一旁的葛玲玲身上。我沒有猜錯,她用來隨意盤起頭髮的恰恰是;倘紅半形夾八她那一身火紅的衣服簡直是美到了極點。她不但美,渾身還散發出火一樣的風情,真應了那句:「粉膩酥融嬌滴,風吹仙袂飄飄舉。」

「呵呵,你的身體全好了嗎?」葛玲玲笑得很燦爛,黑長的睫微微垂下之前,熾熱的眼神閃過一絲尷尬,但她見到我還是發自內心高興,飄飄的紅衣裙裡彷佛也有一團火在燃燒。她一句關心的話讓我體內的荷爾蒙迅速分泌,我看了她似玉似脂的美腿一眼,如果杜大維不在身邊,我想我會把那件火紅的連身裙撕得粉碎。

「謝謝玲玲姐,我身體很好,比以前更好。」我意味深長地看著葛玲玲,我相信她會聽懂我的話。

「是嗎?」葛玲玲的俏臉染上一片桃紅。

「中翰,你找我有事?」杜大維很不禮貌地打斷我與葛玲玲的眉目傳情,他眼裡也有一團火,一團怒火。

我也有怒火,嫉妒的怒火。看著杜大維挑釁的目光,我了上去,「是這樣的,中紀委昨天找我協助調查,詢問與何鐵軍、萬景全關係密切的商人,這當中特別提到了你。」

我隱晦地警告杜大維,話還沒有說完,他已臉大變,緊張地站起來,低聲問:

「提……提到我什麼?」

「提到什麼我就不能多說了,你好自為之。中紀委既然找我問起你,也不會擔心我出去。按常規來看,中紀委應該已掌握了你的詳細情況,昨天找我問話只是補充資料而已。」

「我……我與何鐵軍、萬景全他們沒什麼來往。」杜大維在哆嗦,葛玲玲花容失,我暗自冷笑。不過要讓杜大維知道厲害,我還需加上一把刀。

「這次何鐵軍與萬景全的貪腐事件產生很嚴重的後果!市警察系統有很多人被捕,國資委的第一、二把椅也被處理,環保廳科以上的幹部幾乎全軍覆沒,這些人和單位都是何鐵軍與萬景全的嫡系親信。不只是如此,這次中紀委雷厲風行,誓將案件一查到底,下一步就是緝捕那些行賄、洗黑錢的商人,這些商人多半沒有靠山,會死得很慘。」

「中翰,你一定要幫幫我們。」

葛玲玲疾步而來,雙臂抱住我的胳膊。

「我發現幫你們什麼?你們與何鐵軍、萬景全都沒什麼來往,怕什麼?」我假裝吃驚,心裡卻大罵杜大維還嘴硬。

「怎麼會沒有來往?大維,你還坐著幹什麼?快求中翰想辦法呀!」葛玲玲向杜大維大聲呵斥,杜大維早已癱軟在沙發上,臉如死灰。

「聽說東方投資公司的副總裁蔣勇海突然跳樓,摔成一堆泥。中紀委的人透,蔣勇海幫萬景全洗黑錢,轉移國家資產超過四千萬。唉,四千萬就成了泥,如果是四億的話,估計連渣都難以留下。別以為何鐵軍死了就一了百了,罪責總要有人來背,就不知道誰是這個倒黴鬼了。」我長嘆一口氣,神情肅穆。

撲通一聲,杜大維肥胖的身軀閃電般地移到我跟前,像大木樁似的頹然跪下。兩隻小眼裡擠出的眼淚,掛縱橫的臉,嘴上悲慼大嚎道:「中翰,念在我們同事一場,請你高抬貴手。」

「喂,杜經理你別搞錯。我可沒有這個權力,也不是我不放過你,是中紀委不放過你。」我慢條斯理地拉著葛玲玲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我只是腦子一時蒙,沒有想到你身邊的人無論是何鐵軍還是萬景全、朱九似同,紛紛死的死、抓的抓,我就覺得蹊蹺,現在終於明白了!哎,我真的好蠢啊!中翰,以前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希望……希望你看在玲玲的分上,多多見諒。」杜大維不停地哀聲嘆氣,一副後悔不已的樣子。

「哼,你果然是蠢材。」

我冷笑一聲,道:「羅總就比你聰明得多。說實話,如果不是看在玲玲姐的分上,你的下場會比朱九同更悲慘。」

我運用起恐嚇手段居然得心應手。

「我現在知道了,李總裁,我以後作牛作馬也要報答你。」

杜大維連連點頭,如搗蒜似的。

「作牛作馬也不必,我只是喜玲玲姐。」我輕輕地攬著葛玲玲的軟,淡淡地說道。

「我……玲玲是我的一切。總裁,除了玲玲我一切都可以給你。」杜大維驚慌失措地看著葛玲玲,尤其看見我的手將她越摟越緊,他的眼神愈加複雜。

「怪不得玲玲姐對你不離不棄,原來你也算是一個情種。嗯,我也沒想過要奪走你的老婆,只是我與玲玲姐兩情相悅、難捨難離。如果你對我們的關係睜一隻職閉一眼,那憑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一定鼎力相助。上次救過你們一次,這次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中翰,我和大維都謝你,但……但你別這樣。」葛玲玲的眼神有些茫了。

從見到我那一刻起,她就充了矛盾,現在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被我緊緊地抱住,她又羞又氣。

按照她以往的兇悍,恐怕早就發飆了,但是現在有求於我,他們只能忍氣聲、左右為難。我看在眼裡樂在心裡,一種征服的快瀰漫全身。身邊的葛大美人又香又軟,我的反應不是一般的強烈。

「玲玲姐,你真香。」我深情地看著葛玲玲,她臉羞紅,開始掙扎。她不掙扎還好,她一掙扎,反而更起我的征服。雙臂舒展,我把葛玲玲完全抱在懷裡。

「中翰,別這樣,這裡是辦公室。你就是要,我們另外找個地方。」葛玲玲半推半就地又掙扎兩下,突然用蚊蠅似的聲音在我耳邊嘀咕。

「玲玲姐,我現在就想要。」我單手摟緊葛玲玲,另外一手深入她的連身裙裡,勾住一件小巧的布條順勢一拉,一條白的蕾絲小內掛在了葛玲玲的腳踝處。這一連串的動作快若閃電,等葛玲玲反應過來,我已吻上她的紅。沒想到用力太猛,我與葛玲玲一起滾落到沙發上。

「唔……李中翰,你……你太過分了!」葛玲玲掙我,氣吁吁地大罵。

我向一旁呆若木的杜大維看了一眼,冷笑道:「我如果過分的話,杜經理早死了,他幫萬景全父子洗的黑錢就有五億,幫何鐵軍洗的黑錢更多,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如果心狠手辣,你們現在會怎麼樣?」

這是對杜大維最致命的一擊,我的話剛說完,他一股坐在地上。我暗暗得意,其實杜大維這些黑底全靠一個人幫我查到,這個人就是郭泳嫻。我如今得要死,她絕對是我的大管家、大心腹。

「中翰……別……啊……」

葛玲玲無力反抗,也無處躲藏,也許她本就不打算反抗。一陣輕微的推拒後,我的大順利進紅裙中央。輕輕地出一點,我繼續深入,終於把葛玲玲的全部佔據,那裡緊得要命。

「嗯……快拔出來,中翰,求求你……嗯……」

葛玲玲著我的大部,發出溫柔的呻,也不知逍她是真怒還是假怒。

我用力抓了抓她的,她居然沒有阻攔,我暗自放心,也不急著,而是改為溫柔撫摸。自始至終我的眼角餘光都留意著杜大維,我很擔心他會惱羞成怒,幸好他無動於衷。

「不……不要啦,中翰……哎喲……中翰,求求你……」葛玲玲大聲央求,微微抬起的骨盆緊貼我的小腹。

我輕輕地送,她的竟然不停地我的頭,一陣麻襲來,我差點失守。多虧葛玲玲的指甲掐住我手臂的肌,讓我覺到一陣刺痛,狂湧的火減少了半分,這才保住了我的面子。否則在杜大維面前草草敗退,豈不是糗死?

「嗯,大維,你別看好嗎?嗯……嗯……」葛玲玲儘量低呻的聲音,慌的眼神不時地掃向杜大維。發現杜大維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們,她羞急加,趕緊乞求杜大維迴避。

可杜大維卻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我也漸漸放鬆對杜大維的警覺,得更加輕鬆自如,還運用起左右盤旋、九淺一深的技巧,大的因為強烈的刺而變得異常強大,啪啪聲不絕於耳。

葛玲玲漫無目的地掙扎,每次我最深的一擊總令她張開小嘴。每次她張開小嘴,我就迅速吻上去,渡入我的唾。我驚喜於葛玲玲把我的唾咽,她配合我搖動著,絲毫沒有被脅迫的樣子,彷佛是一次完美的媾。

但葛玲玲必須在杜大維面前表現她的堅貞,她的雙腿不停擊打我的部,要告訴杜大維她失身是因為我的強迫。遺憾的是葛玲玲出了破綻,因為她有劇烈的快,快能讓女人瘋狂,甚至可以讓貞女變婦。

在狂,我衝動地把葛玲玲的房從火紅連身裙的低領裡掏出來,咬住粉紅的頭,一陣。葛玲玲突然摟住我的脖子。

「啊,不要、不要。」

我果然沒有,因為葛玲玲又張開小嘴,我閃電般吻上她的紅,她沒有躲閃,瘋狂地奉送香,柔滑的小舌頭在我的口腔裡跑進跑出。這次她乾脆閉上眼睛,放任地搖動部,很準確地合我一次又一次的強烈衝擊。

我握住葛玲玲的大房用力蹂躪,身下的猛烈而勻速。眼光掃過頹喪的杜大維,我有一種難言的快與刺

杜大維的嘴角在搐,霾冷峻的臉詭異。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我肯定他不敢殺我,因為他要想殺我以做那人,他家的沙發卜,我?了葛玲玲,但他始終沒有下毒手。

這次他有求於我,更不會與我拼命,他是一個自私的智者。

「玲玲姐,我喜你,喜幹你。」叼著粉紅的頭,我弓著身子與大美人媾,姿勢怪異卻增加了摩擦部分,同時還能讓旁觀的杜大維清楚看到我的是如何得葛玲玲水四濺。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子,此時已臣服於我下,我要從杜大維的手中奪走葛玲玲。

「你侮辱我。」葛玲玲一邊呻一邊怒罵。

我狂妄地吶喊道:「是的,我就是在侮辱你,我喜侮辱你,我喜看你歇斯底里,我喜看你暴跳如雷。還有,我喜你的小,我敢肯定我的比杜經理大很多,他無法跟我比,永遠無法跟我比,我能給你你從來沒有得到的快樂。玲玲姐,我你。」

「中翰,你瘋了。喔……真的好,快拔出來,你不能隨便進去。我老公在看,他會恨我……啊……」葛玲玲抓住我的雙掌反按在她高聳房上動。她的息低沉婉轉,搐延伸到小腹,蔓延到全身。

我冷笑道:「放心,你這麼風、這麼美麗,他喜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恨你?就算你給我幹一千遍、一萬遍他也不會恨你。」

「喔。」葛玲玲痛苦地弓起身子。她似乎很在意這種怪異的姿勢,這種姿勢可以看清楚我的大是如何進出。

我一聲問哼,「比起跟你老公做,是不是更舒服?」

葛玲玲沒有回答我,拼命地搖頭,秀髮飛舞、揚,「喔……你這個壞蛋,別進去。求你了,這幾天是危險期,你千萬別進去。」

「知道了,噢……」我再也無力固守關,積了三天的華沒有給戴辛妮,而是全部給了葛玲玲,在她的排卵期,我把最濃郁的入她的道,灌她的子。我是故意而為,我期望這個世界最美須的女人懷上我的孩子。

葛玲玲平靜地看著我,接受我的。在我得意的瞬間,她眼裡似乎也閃過一絲狡黠。

「咚咚咚……」一陣溫柔的敲門打斷我亢奮後的餘味,跟著就是稚的嬌嚷聲:「李中翰在嗎?」

如今的KT裡膽敢直接喊我大名的人,就只有李香君了。

小君看起來總是傻乎乎的,但如果你覺得她是傻瓜的話,那你絕對是個大笨蛋。

葛玲玲雖然粉腮紅潤,但是眉目間是肅殺之氣,見到小君她才勉強展顏笑,與小君抱在一起,相互讚美一番還嫌不夠,又頻頻咬耳朵。兩個大、小美女麗容相映,麗質如仙女,我驚須之餘,繃緊的心也放鬆少許。

瞥了杜大維一眼,發現他神平靜,偶爾出的一絲笑容也只是臉部肌抖了一下,說不出的險。我陡然清醒,剛才凌辱葛玲玲產生的那點愧疚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回想起他的種種卑鄙行經,我的報復心愈加強烈。

只是我這樣做對葛玲玲公平嗎?

離開了投資部,小君又晃了晃小腦袋,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如果她好奇又想不出個所以然,她就會晃小腦袋,「為什麼出院不告訴我?」

「我出院早,你又要睡懶覺,所以……」

我向小君眨眨眼。對待小君的問話,必須事無大小之分,統統要回答清楚,要不然她會很不高興。

「為什麼敲那麼久才開門?」

小君沒有看著我,而是若無其事地邁著小碎步,慢悠悠地向電梯走去。我到一種力,今天的小君讓我有點心慌。也許是作賊心虛,我走得很慢,跟在小君的身後,我覺得小君才是總裁。

「哦,我們在談一些重要的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小君的第二個問題,我也能輕鬆敷衍。

「玲玲姐很漂亮。」小君的眼珠子一直在轉,這句話既不是問話也是問話。就像一個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出手虛虛實實,暗藏致命毒招。

我頭大了,不知如何應對,乾脆保持沉默。也像一個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以不便應萬變,以無招勝有招。可是,隨著電梯的上升,我的心也快跳出喉嚨,心想莫非這個小狐狸發現了什麼?

「總裁好。」走出電梯,上官黃鸚清脆嬌的問候讓我眼睛一亮,一個月沒見這對姐妹花,兩姐妹出落得更加水靈。奇怪的是上官杜鵑手裡還捧著一個塑膠盆,盆裡有水,水裡有一小樹枝,樹枝上有兩三片葉子。

「杜鵑好、黃鸚好,你們是在打掃嗎?」我微笑地掃視兩姐妹的部,覺比一個月前豐了不少。嗯,我讚歎這兩個少女已初長成,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只欠雨的灌澆。唯獨我身邊的小君似乎仍未見長大,小荷還是那尖尖的一角。

「不是打掃,我們打算用柚子葉沾水,灑在總裁身上,希望總裁以後健健康康、沒病沒災。」上官杜鵑興奮地看著我,也許那塑膠盆太沉,她的一雙小手竟然有些發抖。

「哦?想不到你們小小年紀也懂這些?」我吃驚地看著上官杜鵑。

「報告總裁,我們不懂,是小君妹妹告訴我們的。」上官杜鵑脆聲道。

「啊?」我更吃驚了,連忙向小君看去,發現她把頭仰上天空,一副很踐的樣子。

「好,灑吧、灑吧!」我又好笑又動。如果說戴辛妮是我的棉被,那小君就是我的小棉襖。

當然,上官姐妹也功不可沒。雖然一個月沒來,但寬敞的辦公室光亮乾淨,紅木辦公桌更是一塵不染,我決定給她們加薪。

站在一幅仿徐悲鴻的奔馬圖前細細欣賞,我突然豪情萬丈。這幅新掛上的奔馬圖一定是郭泳嫻選的,它寓意著我的事業將飛黃騰達、馬到成功。我想,有郭泳嫻這樣的心腹,世界遲早在我的腳下,我對自己充信心。

第五九章脖子有口紅印

「小君……怎麼又不吭聲了?」我關上辦公室門,愜意地把小君摟在懷裡,這時候我才敢放縱對小君的情。

「媽媽要帶我回家。」小君的聲音還是那麼嬌嗲,但少了那份活潑,她的臉有點冰冷。

「回家?不!」我的心一揪,痛苦失落的覺瞬間瀰漫全身,手上用力,趕緊把小君抱在懷裡。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老練明的姨媽不會看不出小君對我的情,何況小君也不掩飾對我的喜。別人或許會誤會小君對我的依戀只不過是純純的表兄妹友誼,但姨媽從小把我們養大,我與小君的一舉一動哪能逃過她的法眼?如今姨媽要把小君帶走,很明顯就是要將我們分開。

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姨父同意小君與我往,甚至把小君託付給我,而姨媽卻極力反對呢?是姨媽不喜我,還是僅僅因為血緣的關係而拒絕我與小君產生清?

我煩躁地猜疑,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蹊蹺。到底有什麼蹊蹺我卻不得其解,唯有親口詢問姨媽才能知道原因。

猛然間,我記起在病上偶然聽到姨父說:「月梅,你應該把中翰的身世告訴兄他。」

我的身世如何?難道我身世還不夠清楚嗎?難道姨媽不是我姨媽、姨父不是我姨父?小君不是我表妹?

嘿嘿,小君不是我表妹更好,假若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就更應該、更有理由擁有小君。可是,為何姨媽依然把小君帶走呢?唉,我頭大了,不去想了,反正小君是我的寶貝,她給我帶來了運氣與榮耀。

一番耳鬢廝磨,我仍意猶未盡,張開大手,伸進小君的低領T恤裡四處撫摸捏,眨眼間,的小君就咿咿呀呀的嬌著。

「哥,你現在左擁辛妮姐,右摟唐依琳,我在這裡是不是礙手礙腳的?」小君一甩她的秀髮,氣鼓鼓地看向一邊。我暗暗好笑,也似乎得到答案,原來我身邊的美女眾多,不但眼前這隻小狐狸在吃醋,恐怕連姨媽也在擔憂。以姨媽的個,她絕不能容忍小君被欺負,會不會因此才把小君從我身邊帶走?

我頭大了,身邊的女人無論是誰我都無法割捨,無論是戴辛妮還是唐依琳、莊美琪、樊約、王怡,就連郭泳嫻都是我的至。我的廣大無邊、博大包容,至少能再多加一位李香君。

「李香君才是我的最,千萬別說什麼礙手礙腳。」我乾脆掀開小君的白低領T恤,拉開白蕾絲罩,含住粉紅小頭。

「哼,別想瞞我。你出院不告訴我,就是想見唐依琳對不對?」小君大聲盤問,也不理會房被我

「沒這事,別血口人。」我大聲喊冤,剛吐出兩顆粉紅嬌的小頭,忍不住又將掛在上面的唾一遍。心裡打定注意好好我的小香君,不能讓小狐狸有清醒的頭腦,否則她胡分析,碰巧分析出個所以然來,那就大事不妙了。說不定她一怒之下拍拍股走人,真的跟姨媽回家鄉。

「狡辯嗎?你身上的香水味怎麼跟玲玲姐身上香水味一樣?」小君突然像只兔子似的從我懷裡跳了起來,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瞪得比牛鈴還大。

我大吃一驚,原以為小君劍指唐依琳,哪知她虛晃一把葛玲玲挑出來,讓我心裡的防線差點崩潰。多虧我沉著冷靜,在崩潰的邊緣穩住陣腳。

「我回到公司碰見玲玲姐和杜胖子。玲玲姐心地好,見我出院了,給我一個祝福擁抱,就像她平時抱小君一樣。雖然我跟玲玲姐沒有什麼來往了,但她還是我的朋友。再說玲玲姐與杜胖子一直在一起,我還能做出什麼壞事?仙女姐姐聰明絕頂,腦袋瓜可不能這麼笨喔!」

我心裡好不得意,任小君怎麼狡猾,也不敢猜我是當著杜胖子的面與葛玲玲做,不過,小君的細心也讓我越來越不能小看她。盯著小君的緊身短裙,我暗暗叫苦,因為剛軟下去的大又硬了起來。

「哼,當著杜胖子的面你當然不敢來,但這可不代表你們不會偷偷親熱。想騙我是不是?哼,如果只是抱一下,那你脖子的口紅印是如何來的?李中翰,你再不老實我馬上回家。」小君跺了跺腳,雙手叉,一副兇悍的模樣,隱隱有幾分神似發飆時的葛玲玲。

「這……」我的冷汗有冒出來的跡象,面對小君強大的攻勢,我漸漸招架不住。

防守得那麼嚴密,居然漏算女人的口紅印!怪不得杜胖子笑,我猜他早就發現我脖子上有口紅印,期待小君和戴辛妮發現我身上有其他女人的痕跡,等著我後院起火、飛狗跳。

想到這層,我暗暗大罵杜胖子狡詐險,一共罵了三百六十五遍。

「李中翰。」小君見我猶豫,如同得到答案了,心裡更氣,小股一扭就要奪門而走。我閃電般地從沙發上跳起,抱住她,她掙扎得厲害,差一點就雙雙摔倒。

「口紅印是辛妮的,不是玲玲姐的。」我趕緊大吼。

「哼,你還想騙人?」

小君停止掙扎,但依然不相信我的話。眼珠子轉了轉,她氣鼓鼓地想要推開我。

「不騙,絕對不騙。」我使出吃的力氣抱住小君,與其承認口紅印是葛玲玲,不如承認是戴辛妮的。畢竟戴辛妮是我正牌人,小君要吃醋也沒辦法。

「那好,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辛妮姐,直接問問你身上有女人口紅印的事。」小君冷笑兩聲,居然想出這計謀。我暗暗謝老天幫我,多?之前與戴辛妮恩一番,要不然今天就無法收場。

「這……好像有點不太好吧?」我擒故縱,故意裝出痛苦狀,心中卻是大大竊喜。

「好,今天我就揭穿你這個大渾蛋的騙人嘴臉,哼。」小君從我懷裡掙,跑到辦公桌邊按下對講機,手指飛舞,不多時就傳來戴辛妮的聲音。

我乾脆坐在沙發上傾聽。

「辛妮姐,我是小君。」小君如果不生氣,聽她嗲嘆的聲音就是舒服、就是享受。

「哎呀,小君你也來公司啦?為什麼不過來看看辛妮姐?」戴辛妮的心情愉快,說話的聲音高亢許多,我隱約還聽見有音樂聲,我猜她的無名指上已套上鑽石婚戒。

「本……本來是要去看辛妮姐的。不過,被李中翰氣壞了啦!」小君氣鼓鼓地瞪了我一眼。

「啊?他怎麼氣你?告訴辛妮姐,等會辛妮姐去收拾他。」

戴辛妮的口氣不善,也不問清楚就想兩肋刀。我不暗暗大罵戴辛妮不分青紅邑白、見友忘

「是要收拾他,我……我剛才發現他脖子上有女人的口紅印,就很生氣,罵李中翰不應該做對不起辛妮姐的事情。可是他很可惡,居然說那口紅印是辛妮姐的。我不相信,就……就馬上向辛妮姐報告。」小君一股腦全說出來。

「呵呵……小君真的太好了,你這樣做非常正確,辛妮姐太高興了。不過,你哥脖子上的口紅印確實是我的。嗯,小君這樣幫辛妮姐,辛妮姐好動啊!晚上辛妮姐送你一樣禮物,你一定會喜。」電話的那頭是戴辛妮銀鈴般的笑聲。

「啊?是……是真的?」小君傻傻地吐了吐小舌頭,悄悄低下小腦袋,讓瀑布般的長髮傾瀉而下,擋住她羞澀的俏臉。我想大笑,但我拼命地忍住,還裝出很委屈的樣子。哦,真是走狗屎運了。

「當然是真的,辛妮姐什麼時候讓小君失望過?」戴辛妮還以為小君在說禮物。

她對小君突然成為監視我的眼線大驚喜,我真是又好笑又好氣。

牛仔加T恤幾乎是小君招牌式的打扮。以前她和許多少女一樣總紮起馬尾,不過現在有了改變,馬尾變成披肩長髮、T恤越穿越窄、牛仔也換成了短裙,股看起來又圓又翹。她還換掉了球鞋,改穿致的半高跟趾涼鞋,兩排可的腳趾頭時刻動情緒。

「看什麼看?一個公司的大總裁,脖子有口紅印成什麼體統?還不快點去擦掉!」

小君的咆哮讓我中斷欣賞小美女的念頭。剛才還幻想小君向我道歉,現在看來,我簡直是在做白夢,要道歉的恐怕還是我。

「小君幫我擦掉好不好?」我嘻笑不已,嘴邊還殘留小君的清香,那香味總是讓我連。我立刻摟住小君,還遞上幾張面紙。

「噁心,不擦。」小君無動於衷。

「小君不擦,我只好找黃鸛幫忙羅?」

「你敢?」

「那找杜鵑。」

「你敢?」

「好啦,小香君別生氣了,都是哥不好。」我站在小君身後,手搭著她的香肩一陣輕,不小心進高聳的地方。握住兩顆結實的大球,球在我雙手間滾來滾去,引來嬌嗲的抗議。

「摸,就知道摸!那個什麼琳的也不小,你為什麼不去摸她?」小君恨恨地噘起小嘴。

「小君的最大,當然摸小君的。」

「哼,辛妮姐的也大。」

「辛妮姐的和小君差不多。她的比較軟,小君的比較結實。」

「那軟的好,還是結實的好?」

「都好。」

「哼……一定是辛妮姐的更好!要不然你就不會急著找辛妮姐,看來還是軟的好。」

「小君想軟一點?」我很好奇。小君的房特別好摸,手非常好,與成女人的房有很大的區別,可以說各有千秋,但少女房存在的時間很短暫,所以倍加珍貴。小君不懂這些,她一心想成,看她嫉妒葛玲玲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渴望成,但我還是希望她不要長大。

「想。」小君軟在我懷裡,-直看著我的雙手在撫她的房。高頭可不像主人那麼羞澀,它很頑皮、很任,怎麼都不肯屈服。

「那只有一個辦法。」趁著小君有些陶醉,我偷偷地拉下子的拉鍊,光亮的頭憤然而出,頂住小君的翹

「什麼辦法?」

小君痴地看我捏她的小頭。少女的頭充觸覺細胞,摸少女的頭與摸她的地沒有什麼區別。

「就是勤做。」我溫柔地把舌頭進小君的耳朵。

「哎呀……你胡說八道。」小君觸電似的躲避。

「沒胡說。不信你讓我進去,你再摸一下房就知道了。」我把小君緊緊地頂在辦公桌邊。要在辦公室做,辦公桌特別適合,因為辦公桌的高度很適合女人趴上去。小君的股這麼翹,她趴上會怎麼樣呢?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你……你不會又騙我吧?」小君在我的引導下趴在辦公桌上,兩團在光滑的桌面,相信連桌子都到幸福。

「不騙你,正好有幾天沒有和小君了。」

我壞壞一笑,扯下小君的內。噢,以前都是俗氣老土的棉內,如今小君的小內款式已是琳琅目,光這件粉紅的蕾絲內我就是第一次看到。

「啊……搞什麼,這是什麼姿勢呀?」大頭頂在小君的腿間,她才突然醒悟,忍不住大聲責問。

「這個姿勢很舒服,你試一下。」我不需要很準確對準光潔的小口,潤的黏漿自然就會引導我的大頭進入緊窄無比的小。我毫不停留,將大捅入最深處。

「哎喲……人家又不是小狗……嗚……」小我的大,小君的小嘴不停地呻。我一陣急,快若閃電、重若千鈞,小君只能再次咒罵道:「輕一點啦,真是個大渾蛋。」

「舒服嗎?」我的速度慢了下來,大的頭輕輕地摩擦兩片,再深深地刺入。

「嗯……嗯……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舒服就舒服,不舒服就換個姿勢。」

「換什麼換啊!這個姿勢就這個姿勢啦……嗚……怎麼怪怪的啊?羞都羞死了。」

「是啊,那麼多水,真的羞死了。」

「李中翰,你再笑,下一次就不給你碰了。」

「威脅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悄悄張開小君的雙臂,快速掐住她的腋窩,配以高速的,記記沉重有力,讓小君見識到我的強悍。

「哎呀,怎麼搔人家啊?啊……不要,救命,哥……」

「我要一邊搔你一邊幹你,看你還敢威脅我嗎?」

「啊,哥,小君錯啦!小君知道錯得厲害,哥哥原諒小君啦……啊……」

「把雙腿打開點。」

「嗚……」

一雙修長的玉腿筆直分開,體從口不停溢出,到大腿內側,也許很快就會滴到地上。沒想到小君如此多汁,我應該給她改一個名字,叫做多汁的狐狸。

「把股撅一週一點。」我大聲命令。

「嗚……」

一張人的翹指上天空,圓潤的雙間一朵妖異菊花正綻放著。

菊花眼如情人的小嘴時閉時開,羞答答地吐出淡淡的晶瑩,如雨般清澈、如花般黏稠。我的手指輕刮一點放進嘴裡,甘甜之餘竟然有點芳香。噢,不會吧?真的人如其名?

「嗚……一下子用力,一下子又停下來,真討厭……」小君小聲嚷嚷。

「小君,哥想你的眼。」我貪焚地

「你放!不是,是我會放臭,看你還?不注重衛生的大渾蛋。」小君緊張地扭頭大罵。

「小君……」

「不行!堅決不同意,噁心死了。」

正想繼續乞求小君,旁邊的對講機發出鳴叫。

我心裡大罵電話來得不是時候,無奈之下只好接通,上官杜鵑脆聲道:「總裁,郭秘書想見你。」

「噢,你讓她等等。」我心裡發顫。在公司裡敢直接闖我辦公室的人除了戴辛妮和小君外,就只有郭泳嫻了。

「她說湯冷了就不好喝了。」上官杜鵑遲疑了一會,繼續道。

「湯?」我抱著小君坐到皮椅上,大全部緊密地在她的小裡,得很,一點空隙都沒有,我驚歎小君的容人之量。

「對,郭秘書說湯必須趁熱喝。」上官杜鵑解釋時,我相信郭泳嫻此刻就在她旁邊。

「那好吧,讓她進來。」關上對講機,我迅速把電腦拉到跟前,小君心領神會,馬上端坐在我的大腿上。

「大狼、大渾蛋,就知道欺負我!這麼的東西,人家哪受得了!哼,下次再欺負我,我就拿剪刀『喀嚓』一下全剪掉。」小君一邊嘀咕,一邊胡地按起電腦鍵盤。我暗暗好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短裙下的小股。

小君剛想發狠,郭泳嫻正好推門進來。雖然幾乎天天都見到郭泳嫻,但她總讓我賞心悅目,沉甸甸的房把部的線條勾勒得很完美。在公司,郭泳嫻的穿著打扮十分保守,饒是如此,她成的風韻還是散發出咄咄人的惑力。

「小君也在呀?」郭泳嫻揚了揚彎月般的柳眉,手中託著一個保溫壺,壺裡大概又是什麼湯了。其實郭泳嫻熬湯的水準比不上姨媽,但每道湯都或多或少帶有中藥味,喝了以後,睡得好、吃得香。我好幾次問郭泳嫻這些湯裡放了什麼東西,可得到的答覆都是神秘的一笑。

「嫻姐好。」

小君的手在發抖,她連看郭泳嫻的勇氣都沒有。大的在小裡,確實難為她了。

不過有過上一次的經歷,小君表現得就鎮定多了,她玩起電腦遊戲,手忙腳之間,還不忘一抬部,扭一下細,郭泳嫻看在眼裡,也只當她是小孩子好動。

「呵呵,你們兩兄妹的情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不過這湯是給你哥調補身體的,小君就不要喝了。」

「不喝,味道怪怪的。」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對那個保溫壺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

我暗暗好笑,扶著小君的部向上連頂幾下,把小君的脖子都頂紅了。

郭泳嫻也不生氣,她細心地從保溫壺中取出一個塑膠碗,倒出黑如濃墨的湯水。

唉,如果說是藥水那更貼切些。我皺了皺眉,接過她遞來的湯汁一飲而盡,幸虧入口酸甜,勉強可以忍受。

只是喝到第二碗時,我的大突然變得更加火燙堅硬,小君的小裡也變得異常緊窄,坐在我大腿上的小君發出難以察覺的嚶嚶聲。我大吃一驚,剛想問郭泳嫻,對講機再次響起,這次上官杜鵑告訴我,羅畢、張思勤也來了。

不只張思勤來了,連英俊瀟灑的張亭男也尾隨而入。他看上去比以前沉穩許多,真應了士別三,刮目相看的話。

做為KT的大股東,張思勤可謂有頭有臉,他的實力深不可測,沒有人敢怠慢他,我更沒有怠慢張思勤的意思,只是大腿上的小君讓我無法站起與他握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尷尬地把身體靠在皮椅上,繼續享受小君帶來的愉悅。

羅畢一直對我必恭必敬,我和他之間不需要客氣。他一落座,就哈哈大笑,「小君,現在住的房子還舒服吧?」

「謝謝羅總。房子很好,絨娃娃也很多,我很喜。」見人多,小君也不敢動,真的玩起電腦遊戲。

「喜就好。聽說中翰看中碧雲山莊,剛好張思勤也有意轉手五幢碧雲山莊的房子,所以我就邀請他過來跟你談談。」羅畢看上去神清氣,他在KT裡獨當一面,把KT管理得井井有條。

「現在房市疲軟,碧雲山莊地處偏遠。雖然我喜,但是這件事情還得問小君,她如果答應,我立刻買。」我大笑著把小君擺上臺前,張思勤和羅畢就不好意思讓小君迴避了。倒是郭泳嫻想迴避,我搖搖手說:「郭秘書留下來給我做個參謀,畢竟單價過億的別墅還是需要慎重。」

「好的,總裁。」郭泳嫻遠遠地找一個位置坐下。很得體,很大方,我更喜她了。等會要想辦法與她一番,四十歲的女人可千萬不能讓她餓著。

「我……我什麼都不懂耶!」小君就沒有這麼大方了。張亭男如火的目光令她不知所措,何況還有巨物充斥著小,她哪裡還能考慮更多的事情?

「你只要說喜不喜碧雲山莊就好了。」我笑道。

「碧雲山莊有水嗎?」小君喜水,她在江河裡可以像魚一樣靈活。

「有,有一條很清、很長的河,河裡的水可以直接飲用。」張思勤馬上回答道。

在他心目中,小君是他心目中的兒媳婦。張亭男窮追小君,一定少不了他的鼓動。

「好喔,以後我想喝水就去河裡『咕嚕、咕嚕』地喝。」小君回頭向我甜甜一笑,我趁機又頂了她兩下,小君臉頓時大變,狠狠瞪了我一眼。

「張伯伯,既然碧雲山莊這麼好,我想全部都要了。」小君明顯是報復我。她一定認為我會大吃一驚,所以一說完,她呵呵地大聲嬌笑,笑得有點壞。

哪知我與郭泳嫻換一下眼神後,對張思勤點頭道:「就按小君的意思,五幢我全買了。具體細節還請張大哥安排個時間研究一下,這些事務我全權委託郭秘書辦理。」

張思勤顯然很動容。因為房地產正凋零,一下子動用五億多的資金去購買別墅,那是相當大的手筆,而且我委託之人是他追了好幾年的夢中情人,這下他內心的震撼可想而知。其實,我也想在這件事情上把郭泳嫻徹底征服,我要讓郭泳嫻知道我是多麼信任她,有時候信任一個人比一個人更容易獲得忠誠。

郭泳嫻向我投來比太還亮的目光,我心裡暖洋洋的。雖然年齡相差不小,但我與她之間有默契,這種默契不是靠培養,而是靠緣分。

在座的除了小君是個菜鳥外,都是老江湖,他們從郭泳嫻的眼神就看出了端倪,尤其是張思勤,他無奈地發出一聲輕嘆。按行內的話說,私人秘書就是貼身秘書,幾乎所有貼身秘書都會與上司發生超友誼的關係,因為雙方都需要將關係昇華,獲取彼此的信任。

「好吧,本來我也想留一幢自己用。既然小君開了口,我也快一點,有時間我們吃吃飯、聊聊天。呵呵,小君長得越來越漂亮了。」張思勤的話裡可謂意味深長、話中有話,既成全了碧雲山莊的易,也成全了我與郭泳嫻。他之所以這樣做,無非希望我能成全他的寶貝兒子,商人在商言商,為了得到小君這個兒媳婦,他願意失去更多。

我驚歎張思勤過人的手段。

「小君確實越來越漂亮。哎呀,連我也喜得要命。有時間的話,小君就去楚蕙嫂子的店裡瞧瞧,看上什麼就拿什麼,全算是羅畢哥哥送的。」羅畢的眼珠子一直沒有離開過小君。他人快,說出的話也有八九分真心。我得意之餘也暗暗擔憂,明裡喜小君的人已很多,暗地裡喜小君更不知道有多少。

「哎喲……」小君突然發出一聲呻,嬌小的身軀伏在辦公桌上。眾人大吃一驚,剛想問怎麼了,小君又從桌子上直起,「沒事。可能是昨晚上吃太多冰淇淋了,現在肚子有點疼。」

我暗暗好笑,肚子要疼昨晚上就應該疼了,怎麼會等到現在才疼。不過小君說的話,有誰不相信?其實小君是「」了,如果不是我的大被緊縮的道包裹,我也會誤以為小君是肚子疼。「」是小君高的象徵。哎,她還個不停、抖個不停,我真死她了。

「這樣不行,快去看醫生。」張思勤著急地站起來。真奇怪,他賣五幢過億的別墅給我也沒見他這麼緊張。

張亭男也跟著站起來。嗯,兩人站在一起,一個禿頭塌鼻、一個偉岸英俊,相貌如此懸殊,真難相信是父子倆。

即便如此,我也羨慕張亭男,畢竟他有父親,而我連父親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唯一能安的是,姨媽曾經說過我父親與我簡直一個模樣,都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不要啦,我休息一下就好。」小君又軟軟地趴下,瀑布般的長髮垂散落在光滑的桌面上,慵懶的氣質撲面而來,竟然有七八分楚蕙的影子。我以前還以為楚蕙的慵懶天下無敵,可今天小君就讓我見識到慵懶並不是楚蕙才有的特

第六十章五個了

「公司有醫護室,等會我陪小君去那裡看看。」郭泳嫻淡淡地道。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碧雲山莊的事情我會聯繫郭秘書的,等會就麻煩郭秘書先帶小君去看病,小君的身體最重要。」張思勤雙手,又叮囑幾句,才匆匆離開。張亭男也是一臉不捨地告辭了,軟綿綿的小君始終連頭都沒有抬起。

羅畢也想告辭,我卻若有所思地說道:「羅總,我比較喜一九八一年的波爾多。」

「哈哈,卡邦餐廳有,什麼時候我們再去聚聚?」羅畢會意大笑,卡邦餐廳是他的地盤,他當然知道波爾多。

「過幾天。」我也大笑。

「好,你決定,我安排。」羅畢點點頭。

羅畢剛離開,郭泳嫻就拿起辦公桌上的保溫壺。不經意間,她狐疑地掃了匍匐在辦公桌上的小君一眼,「總裁,我去洗手間洗保溫壺。」

她並不像其他人那樣關心小君的肚子疼,更沒有帶她去醫護室的意思。

「好,謝謝泳嫻姐。」我連忙點頭,腦子卻湧上一個大膽的念頭。

郭泳嫻微微輕嘆,轉身走進洗手間。我呼出一大口氣,溫柔地挪了挪小君的股,拔出大。大上面黏的分泌物,據說女人在極度高時才有如此多的分泌物。

我快速整理好衣服,像抱小孩似的把小君抱起。

走到沙發前,剛把小君放下,耳邊就傳來小君溫柔的呢喃:「哥……我好你。」

我腿一軟,撲倒在小君身上,望著紅紅的香,我吻了上去。瓣是如此香甜柔軟,含住了還想再吃,一條小靈撥我的舌頭,天地之大也就只有我和小君兩人。

「小翰,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郭泳嫻突然出現在沙發後不遠,她的眼神很明顯透著一絲惱怒。

「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郭泳嫻覺得很奇怪地看著我。

「八年前,或更久遠一此……」我溫柔地抓伐小杉的卞。「你姨媽、姨父知道這事嗎?」郭泳嫻小聲地問。

「暫時不知道,也不打算讓他們知道。我很清楚我們的事情不可能隱隔所有人,特別是泳嫻姐,你是我的秘書,也是我姐姐。我不只一次說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希望你能接受我與小君的戀情。有些事情,特別是生理方面的事情,你這個做姐姐的一定要多多幫助小君。」

「我……我知道,可是這事情太意外了。」

「意外的事情太多了。我受到擊,但你知道我為什麼被別人擊嗎?知道是什麼人要殺我嗎?泳嫻姐,你一定不知道。所以……儘管我很喜泳嫻姐,但我希望你冷靜幾天,考慮一下是否繼續跟著我。如果你要離開我、離開KT,除了那幢房子外,我還會給你兩千萬。」

「你要趕我走?」郭泳嫻悲傷地看著我。

「不,我怎麼會趕你走!只是我深小君,小君她心地善良,她知道你很能幹、很能幫助我,所以小君一定會接受你。可是,你無法接受我與小君的關係,我會很遺憾。」

這是我一石一一鳥的計。其實我剛才就覺察到郭泳嫻發現小君的異樣,憑她豐富的經驗,一定悉小君的肚子疼純屬子虛烏有,只是她無法肯定小君是否與我有違背倫常的關係。我就以此為契機,明知道郭泳嫻會在洗手間窺視,也大瞻公開攤牌,她接受小君。

小君自從上次屈服於唐依琳後,我就可以看出她心地善良,哪怕再不願意我與別的女人在一起,也投鼠忌器、怕事情鬧大。所以,我敢肯定小君這次依然會默許我與郭泳嫻的關係。

郭泳嫻有些動。

「我能去哪?只有這裡才是我的歸屬,只有你才能足我。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就算你要趕我走,我也不走。」

我笑了,郭泳嫻的話已經表明她能接受小君。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向郭泳嫻柔聲道:「我現在就想足你。」

眼淚從郭泳嫻滲出,她無奈地嘆息道:「其實我應該早點知道這一切的。畢竟你的太強、小君太漂亮,你們的情又這麼好。」

「對不起,泳嫻姐,我不是好男人。」

我走向郭泳嫻,輕輕地把她摟進懷裡。這一刻,我也不忌憚小君看見我與郭泳嫻調情。

郭泳嫻再次散發出成女人那無可抵擋的惑,抱著豐腴身體,我體會著帶來的望。捏著郭泳嫻的房,我捨不得放手,,郭泳嫻發出輕微的息道:「別……別這樣,小君在……」

「讓小君學學什麼叫做。」我把郭泳嫻拉到沙發前掏起巨物,巨物怒拔、堅硬火燙。郭泳嫻看了小君一眼,緩緩坐落在沙發上,握著我的巨物猶豫再三。見我仍堅持,她無奈張開的大嘴,把巨物一而入,美目閉上,一顆珍珠般的淚珠從長長的睫上滾落,滴在我的巨物上。

「噢,泳嫻姐。對,就這樣含。噢,小君,你快來看看,看看泳嫻姐姐如何。」

我如痴如醉,電密佈全身。隨著吐加快,郭泳嫻似乎越來越痴,她的技巧出神入化,我的大硬得無法再硬。很遺憾,小君並沒有看過來,她依然捲縮著,只有嬌軀在顫抖。她在恨我嗎?

「小翰。」郭泳嫻吐出大,她睜開眼睛看著我,眼神中出複雜的情

四十歲的女人一旦挑開情,就會無所顧忌,得轟轟烈烈、不顧一切,她炙熱的情如同江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我知道郭泳嫻渴望被入,如果不是小君在身邊,她一定會把我的靈魂全部噬。

我溫柔地下郭泳嫻的衣裳,看著她一身豐腴雪白的體,我衝動地了上去,大堅硬的很容易就。這一瞬間,郭泳嫻的叫喊同樣勾魂奪魄。

「喔。」我的情隨即如暴風驟雨。

在小君旁邊做是什麼滋味?我想我體驗到了,強烈興奮之餘,我還到特別緊張。

郭詠嫻也很緊張,我們都在留意小君的反應,本無法享受的樂趣,我甚至擔心小君會跳起來將我毒打一番後奪門而去。

但小君一直沒有動,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看我和郭泳嫻一眼,而是一直蜷在沙發裡,我期望左擁右抱的美夢也隨即落空。

郭泳嫻察覺到我心有旁騖,她更是抑,人的叫喊沒有了,只有無限幽怨和痴痴目光。我無所適從,只能拼命莖凝聚我的注意力。

郭泳嫻無奈地變換幾個姿勢,驀然發出一絲呻,癱軟在沙發上,而我依然沒一臉酡紅的郭泳嫻顧不上回味快就向我連使眼,大概是要我安小君。我心惶惶地拔出在她裡的大,噗的一聲輕響,淌出很多黏,黏順著蓬鬆的滴落在沙發上。

我一時手忙腳,轉身找面紙,郭泳嫻也慌忙地從沙發上站起,一路小跑進了洗手間。我剛把沙發上的黏擦乾淨,小君卻舒展嬌軀,懶洋洋地從沙發爬起來,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伸出五蔥白嬌的手指頭,「五個了。」

我的眼珠子轉了轉,涎著臉道:「應該是六個,加上小君。」

「我不算,我只是你的表妹。」小君一邊梳理凌的頭髮,一邊小聲嘀咕。我心一緊,剛想抱住小君,她突然像條泥鰍一樣從我的雙臂間滑,「哥,我有些累,先回家了。」說完,頭也不回就走。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眼花,小君轉身的瞬間,眼眶好像有點紅。我衣衫不整也不敢追出去,只好眼巴巴地看著她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小君生氣了。」郭泳嫻光著腳丫從洗手間探出半邊身子,大波的秀髮在秀麗的臉龐搖曳著,遮住了半邊臉,卻遮不住濃濃的憂鬱。

「是啊,看來我太急了,我只想讓小君接受你。」我有點沮喪。

「你真是瘋狂!小君還是個孩子,她喜你,比我們喜你更加強烈、更自私,可是你……」郭泳嫻像大姐姐一樣責怪我。

我長長地嘆息道:「我知道。」

「那現在該怎辦?」郭泳嫻拿著一條巾,輕輕擦拭我的下體,擦得很仔細、很溫柔。

「我瞭解小君,回去哄哄她就可以。」我信心

「唉,真是孽緣。」

「替我保守秘密,就是對王怡也不能說。」我叮嚀著。

「嗯。」郭泳嫻捏住我的馬眼,大概是想讓我的大軟下來。

「泳嫻姐,我還沒有,我還想要。」盯著郭泳嫻的大房,我幹瀝的嘴

「馬上就開行政會議了,等開完會後再說。」郭泳嫻柔聲道。

「嗯。」我驀然想起還有個行政會議。

行政會議上,無可爭議地通過郭泳嫻擔任KT的副總經理兼總裁秘書。這一任命就連戴辛妮都頗意外,不過她風,似乎並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沒有心思開會,腦子裡想著小君,怎麼哄小君是我目前最優先考慮的事情。

會議一結束,我就找了一個藉口跑出KT大樓,大樓的對面就是繁華的商業大街,百越光百貨公司就在我眼前。據說百越光百貨公司聚集全世界最奢侈的時尚品牌,能哄小君的好東西一定就在其中。

「總裁,你也逛百貨公司?」剛踏進富麗堂皇的百貨公司,我就面遇到一位讓我眼睛一亮的美女,是樊約。

「小樊。」我鬱悶的心情一掃而光。樊約清的打扮令我身心清,她比幾天前漂亮了十倍之多。不用熬夜照顧她的父親,樊約就有時間和心情打扮自己,徹底還原嬌美如花的容顏。

唉!女人千萬不能辛苦,生活愜意的女人總是最人的。我暗暗發誓,要賺很多錢,要讓我的女人們無憂無慮地生活,我喜看到她們漂漂亮亮的樣子。

「中翰哥。」樊約慌慌張張地看了看四周,女孩子可不習慣被一個大男人用火辣辣的眼光看著。我不但眼光火辣,還走上前輕輕地摟住她的香肩。她看起來就像我的妹妹,哥哥摟妹妹很正常嘛。

「小樊,陪我逛逛好嗎?」我小聲問。

「中翰哥,你……你鬆鬆手……這裡接近公司,會讓……讓別人看到的。」

「怕什麼?走。」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摟著樊約向電扶梯走去。樊約踉蹌了兩步,也順從地貼緊了我。我偷看樊約一眼,發現她在笑。

沒有什麼比博得美人笑更令男人到驕傲的了。臂彎下的樊約溫柔得就像一隻小貓,我不摟得更緊,鼻子聞到的香味也越來越濃。

「你爸的病好些了嗎?」我問。

「不是很清楚,我爸說要謝謝你,他想見見你。」樊約的聲音細如蚊蚋。

「我也應該去看看你父親了,晚上好不好?」對於樊約父親的要求我並不到意外。因為我與樊約非親非故,一下子拿出一大筆錢來,如果我與樊約只是一般同事。那說不過去。她父親要見我,大概不用為此謝我。

「嗯,不過晚上方阿姨叫我去你家吃飯。」樊約對我快地應承很高興,她也是一個小女孩,開心不開心全寫在臉上。

「吃完飯我們再去看你爸。呵呵,看來我姨媽很喜你,她老說你好。」我說的是實話,善良柔弱的女人深得男人和長輩的疼,做姨媽的更是喜自己的兒媳完全在她掌握之中。至於倔強的戴辛妮我姨媽反而冒,只是因為我喜,所以姨媽也辦法。唉,我真希望戴辛妮以後能多順著姨媽。

「呵呵,真的嗎?我不信。」樊約的笑容就如上次送手鍊給她時那樣燦爛,連我都深受染。

「你要相信我,小樊。跟我來,我買一個禮物給你。」隨著電扶梯的上升,楚蕙的內衣店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我心中一動,決定買幾套內衣給樊約。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很喜買內衣給身邊的女人,她們都有完美的身材,不穿好看的內衣簡直就是費。

「呵呵,真的嗎?」

「都說了,你要相信我。」

「呵呵……」

好久沒有見到楚蕙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避開我,楚蕙只去醫院看過我兩次,而且都是在我昏的時候。此時遠遠地看到楚蕙正在招呼顧客,我竟然有些怦然心動,下意識地我鬆開摟住樊約的手臂。

「今年法國行無肩帶款。您的肩膀這麼好看,穿這種無肩帶的內衣就更好看、更了,我保證您的老公一定會被死。」

站在楚蕙身後,我欣賞著她的翹,完美的曲線簡直就是內衣店的活廣告。更可怕的是,她略帶沙啞的聲音像一顆子彈一樣穿透我的心,也穿透顧客的心。看著一位時發的中年美婦不停地點頭,我就百分之百肯定這筆買賣一定能做成。

「六千一套?」中年美婦問。

「嗯,原來是七千二。您是客介紹來的,我給您八八折,這可是我們FIRST專買店最高的優惠了。」

「呵呵,謝謝你,幫我包兩套吧。」時髦的中年美婦開心地點了點頭,顧盼之際我看清楚她的相貌,心中暗暗驚訝。這個中年美婦讓我有似曾相識的覺。與楚蕙站在一起,除膚大相逕庭外,同樣都有絕世的古典美,致的髮髻、柳葉般的眉、小而豐的嘴。啊!誰比較美,我一時難分軒輊,心裡不由得再次嘆楚蕙的內衣店如同美人窩,沒事常來這裡走走,沒遇也能養眼。

當然,楚蕙的生意手腕也讓我佩服,一轉眼間就做成一萬二千的生意。看見還有好幾個顧客在連,我絕對有理由相信葛玲玲沒有胡說,這個楚大美人一年賺上幾百萬絕對是件輕鬆的事情。

唉,如此絕的尤物已經難尋,居然還這麼會賺錢,我真恨不得羅畢明天就去火星出差,沒三五百年不用回來。

「好的,晴姐您選顏,我先給您開個收據。」楚蕙淡淡一笑,也不見有多動,也許這樣的情況她早已司空見慣。只是楚蕙轉身的瞬間也看見了我,她身體僵了一下,也沒多看,而是對我身邊的樊約乾笑,「小妹妹,隨便看看喔。」說完,從我身邊走過,她經過的空間裡,留下沁人的幽香。

「哦。」

樊約果然瞄起琳琅目的內衣,只是剛看兩眼,她馬上吐了吐舌頭,向我連使了幾個離開的眼神。我暗暗好笑,也對樊約更加喜,因為她的眼神裡並沒有出渴望得到這些昂貴奢侈品的望。

「小樊你別擔心,隨便選,選最貴的。這裡的老闆心情好,說不定會送你幾套。」

我想笑,因為楚蕙身上沁人的幽香又悄悄地飄到我身後。

「老闆的心情並不好。這裡是女人來的地方,不男人。」略為沙啞的聲音飄進我耳朵,只是這聲音冷到極點,我的心也跟著涼到腳底。

「你討厭男人?」我轉過身,把楚蕙上上下下掃了二十遍,溫柔的目光停留在她呼之出的部,那豐拔的地方說有多人就有多人。

「對。」楚蕙冷峻的目光如利劍,她對我猥瑣的目光產生憤怒。

「我剛才還聽你遊說顧客穿內衣就是討男人的心。」我笑道。

「哼,我只是做生意,什麼應酬話都可以說。」楚蕙突然有點失控,完全少了以往那份淡然。我還是喜她說話慢條斯理的樣子。

「小蕙,這麼說,你剛才是敷衍我了?」中年美婦突然氣鼓鼓地站在我與楚蕙中間,顯然我與楚蕙的對話她無意間全聽到了。

楚蕙看了中年美婦一眼,冷漠地點頭道:「不錯,男人要是喜你,你就是穿得像一顆粽子他也會喜。男人如果不喜你,你就是穿再漂亮的衣服、再的內衣,他也只當你是一坨大便。」

我驚訝楚蕙這種氣質高雅的女人會說出如此俗的話。

「小蕙……」中年美婦臉鐵青,她狠狠地把手中那價值六千的內衣甩到楚蕙身上,帶著無比的憤怒轉身離去。楚蕙無視昂貴的內衣從她身上掉落到地上,更無視幾個顧客向我們投來驚訝的目光。

「小樊,你在這裡等我。」我代了樊約一句,急忙向中年美婦離開的方向追去。

十分鐘後,我又回到內衣店,與我一同回來的還有中年美婦,我花了無數的口水和曖昧的眼神才把她勸回。

看到楚蕙與樊約兩雙充驚異的目光,我暗自得意。對付女人,特別對付成的女人,我一般都能手到擒來,何況這個中年美婦真的很漂亮,我當然不擇手段。

「晴姐,你的肩確實美極了!又白又圓,穿桃紅的內衣,一定很容易配衣服。」

我引著中年美婦重新站在眼花繚的內衣架前,用最溫柔的聲音向她施展我的魅力,「呵呵,十年前男人才會在我面前瘋狂,現在我老了。」中年美婦嬌笑起來,那風韻與郭泳嫻又有不同。梅蘭之別,各有勝場。

「晴姐真會開玩笑,女人到了晴姐這年齡是最美的時候,男人最喜晴姐這樣的女人。」美當前,麻的話也不怕說,反正戴辛妮不在身邊。

「真的嗎?」中年美婦展顏一笑,頓時百媚叢生、薄妖媚。

「嗯。」我連連點頭,轉頭看向樊約與楚蕙,兩人都臉鐵青。

我心中一緊,收斂起心,擺出正經臉

「那如果我老公不瘋狂的話,我找你賠喲。」中年美婦卻似無所顧忌,但除了眼神外,她的話語也拿捏得很有分寸,既輕佻又不過分。

我忽然發現自己有做銷售員的天分。

「嗯,不錯,我剛才就打算和那件白的一起買。」中年美婦水汪汪的眼睛不僅看內衣,還在我臉上投下異樣的目光。我心中暗叫,拜託別看了,已經很硬啦。

「其實最引男人的是黑。晴姐,你皮膚那麼白,如果穿黑內衣,我敢肯定男人看了會瘋狂。」我著中年美婦的目光小聲說道。

「呵呵,十年前男人才會在我面前瘋狂,現在我老了。」中年美婦嬌笑了起來,

那風韻與郭泳嫻又有不同。梅蘭之別,各有勝場。

「晴姐真會開玩笑,女人到了晴姐這年齡是最美的時候,男人最喜晴姐這樣的女人。」美當前,麻的話也不怕說,反正戴辛妮不在身邊。

「真的嗎?」中年美婦展顏一笑,頓時百媚叢生、薄妖媚。

「嗯。」我連連點頭,轉頭看向樊約與楚蕙,兩人都臉鐵青。

我心中一緊,收斂起心,擺出正經臉

「那如果我老公不瘋狂的話,我找你賠喲。」中年美婦卻似無所顧忌,但除了眼神外,她的話語也拿捏得很有分寸,既輕佻又不過分。

「你的電話要告訴我才行,要不然我投訴無門。」中年美婦吃吃嬌笑,半真半假地向我索要電話,這是很自然、很高超的際手段。

我大方地把手機遞向中年美婦。中年美婦猶豫片刻,還是接過我的手機,優雅地撥通一個號碼,悠揚的鈴聲立即從她的手提袋裡傳出來。

中年美婦抿嘴含笑,把手機還給我時瞄了楚蕙一眼,那股妖媚之氣更盛。我大罵自己風,明明幹坤朗朗,哪裡會有什麼妖怪?

「小蕙,你老公人不錯。男人嘛,偶爾風一下也是正常的,只要他你就可以了。我還奇怪你怎麼突然生氣了,原來是你們小倆口在鬧彆扭。呵呵,剛才我也是一時衝動,以為你在罵我,幸好你老公攔住我解釋。嗯,好啦,現在聽你老公的,我再買多一套黑的,一共三套。你可別生氣啦,最多改天我請你們吃飯。」

「晴姐,真不好意思,剛才冒犯您了。既然我老公說黑的好看,那黑的這件就送給您好了。如果晴姐覺得不合適,您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我老公,您想怎麼懲罰他都沒關係。」楚蕙面無表情,但我從她話裡品出火藥味。

「啊?小蕙真是會開玩笑,呵呵。」中年美婦眼珠一轉,似乎也察覺出楚蕙的弦外之音。

「絕對不是在開玩笑,我們FIRST專買店向來講究信譽。顧客如果不意,貨物只要沒洗過,我們都保證退貨和退款。如果晴姐還覺得不意,也可以隨時罵人,我是男人,這些受罪的事情當然不能讓我老婆承受。」

我趕緊滅火,這樣下去鬼知道出什麼漏子。幸好楚蕙不是葛玲玲,要不然天一定塌下來。

「我還是趕快付錢走人,你們小倆口怪怪的。」中年美婦從手袋裡拿出整整齊齊的兩疊鈔票,像扔兩疊普通紙張一樣扔在椅子上,拿起包裝好的三件內衣快步離開。

楚蕙喊道:「晴姐,我還沒找你錢。」

我也想呼喊,可話到嘴邊,我就硬生生地進了肚子裡。因為我看到一團飄動的火,應該說是紅得像火的連身裙。

敢穿紅裙子的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村姑,一種是麗質天成、國天香的大文入=葛玲玲絕對不屬於前一種。看到這團火,我只能想到兩個字糟糕。

剛想埋怨父母少生我兩條腿,偏偏樊約大聲嬌呼:「玲玲姐。」

十分鐘過去了。

三十分鐘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但試衣間外依然可以聽到樊約不斷哀求道:「玲玲姐,怎麼了?這是怎麼了?總裁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

「樊約,沒你的事,我倒要看看他能躲多久?楚蕙,如果你還當我是同學,你也別管我。」葛玲玲的聲音有一點歇斯底里。

「哼。」楚蕙冷哼一聲。

試衣間裡美輪美奐,有寬大的鏡子、柔軟的沙發、致的衣架,簡直就像小女人的香閨。而我待在裡面卻憂心忡忡,這算什麼呀?

門外葛玲玲咄咄人的語氣讓我心驚跳,但我又不敢把事情鬧大。丟臉事小,這裡離公司近在咫尺,萬一事情鬧得不可收拾,讓戴辛妮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怎麼辦?唉,想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然懼怕一個女子,真是大笑話。

可是葛玲玲偏偏夠厲害,我就知道當著杜大維的面凌辱她,她一定會報復,只是我沒想到報復會來得這麼快,現在唯一能救我的恐怕只有小君了。啊,我的小君,快來拯救你可憐的姐夫吧!哆嗦著雙手,我撥了小君的電話,令人沮喪的是,小君居然把電話關機了!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8

第六一章冤家路窄

「楚蕙姐姐,我來看你了。」一聲稚嬌嗲的聲音清晰地傳進我的耳膜,這悉的聲音如同天籟之音,我動得差點下眼淚。

「小君。」試衣間外一片嬌呼,聽起來小君很受似的。

「哇,樊約姐姐也在啊?太好了,你們看,我買了好多吃的!嘻嘻。」

「呵呵,小君吃這麼多,不怕變胖嗎?喲,有巧克力,讓楚蕙姐嚐嚐。」楚蕙說話的聲音都變調了。有沒有搞錯,見到小君比見到我還興奮?

「哦,真的好多吃的耶!我喜吃花梨糕。」樊約不停嬌笑,難道花梨糕真這麼好吃?奇怪的是唯獨沒有聽見葛玲玲的聲音,她去哪了?

突然,隔壁的試衣間隱約傳來沙沙的響動。我豎耳傾聽卻沒聽到什麼,疑惑中我抬頭觀望,發現兩間試衣間只是用一塊厚木板隔開,上邊是連通的,就如同公共廁所一般。

我推了推隔板,發現很牢固,於是輕手輕腳地踏上試衣間裡的沙發,往木板牆頭攀去,雄起雙腳剛好把上半身探過隔壁的試衣間。仔細一看,眼前除一片火紅外,還有一雙圓睜的大眼睛。

那是一雙很漂亮的大眼睛,雖然眼睛已經出火來,但還是死人。

我想笑又怕被外面的人聽到,所以一邊向葛玲玲擠眉眼,一邊在嘴前豎起食指,「噓,別說話,小君來了。」

「你死定了。」葛玲玲咬牙切齒地仰望我。我居高臨下,竟然看到她雪白脯上兩隻可的大白兔,連兩顆紅蕾都看到了。真要命,下那不爭氣的東西居然閃電般硬了起來。

葛玲玲雖然一臉兇悍,卻也沒見她發作,我思前想後,斷定葛玲玲很懼怕小君。

大概是葛玲玲忌憚與我的關係會被小君告知給戴辛妮,所以她儘量的迴避小君。發現小君來了,她也不敢放肆,乾脆躲進試衣間,倒與我成了難友。

「我死定了?」

我從葛玲玲的口型變化猜測出她說的話。心裡不暗暗好笑,惡地向她拋一個飛吻,微笑著朝她豎起中指。葛玲玲臉大變,口急劇起伏,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我剛得意地壞笑,試衣間外就傳來小君的聲音,「楚蕙姐姐,我想試試這件怎麼樣。」

「嗯,小君的眼光不錯喔!你穿起來一定很好看,去試吧!哦,等等……試衣間有些,我去收拾一下,你等等。」

試衣間只有兩間,一間由我,一間有葛玲玲,小君要試內衣,當然要選其一了。楚蕙反應雖慢,但總算臨危不

「哦。」

小君應了一句,又與樊約嘰嘰喳喳聊起來,我真擔心樊約說漏了嘴。

一陣韻律般的腳步聲傳來,葛玲玲那邊的試衣間響起輕微的敲門聲。葛玲玲拉開門扣,楚蕙推門走進去。發現我在隔板上出大半個脖子,她沒好氣地板著臉小聲責問道:「你們兩個都不知道在搞什麼,現在怎麼辦?」

葛玲玲低聲道:「我出去算了。」

楚蕙微慍,「剛才是你說不想讓小君見到你。哼,你現在出去,小君一定覺得蹊蹺,她說不定也會爬上隔板查看。如果發現中翰……哼哼。」

葛玲玲焦急道:「那怎麼辦?」

「我有辦法。我爬過去,讓小君在我這間試衣服。」我急中生智,想出不是辦法的辦法。

楚蕙略一思索,點頭道:「那就快點,你先把那邊的門扣拉開。」

從小爬山、爬樹鍛煉出來的身手並沒有荒廢,上次在朱九同別墅裡翻牆都沒有難倒我,這次面對一片木板,我更是不屑一顧。可當我把身體上木板時,立刻嚇了一大跳,那片木板在搖動,好像隨時都會斷裂。

楚蕙嚇得手忙腳,葛玲玲也暫時放棄要殺我的念頭及時伸出援手。我鬆手躍下,撲通一聲落在沙發上,還把葛玲玲在身下。

「出什麼事了?楚蕙姐。」小君的腳步聲隨著她的聲音一起傳來。發出偌大的聲響,小君當然聽到了。

楚蕙顧不上我和葛玲玲,連忙跑出試衣間,「沒事沒事,那邊試衣間的沙發壞了,我挪了一下。嗯,走,楚蕙姐多選兩件讓你試試。」

「呵呵,楚蕙姐姐真好。」小君左一句楚蕙姐姐、右一句楚蕙姐姐,那嗲嗲的聲音能將人麻醉。

「噓……」我在竊笑,著葛玲玲的嬌軀我又驚又喜。也許怕小君發現,葛玲玲不敢動,只是挪動她的部。我溫軟香玉在抱,豈能沒有輕薄的念頭?本來就堅硬的下體不小心頂到葛玲玲的雙腿間。葛玲玲剛想掙扎,突然嚶嚀一聲張開小嘴,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下去。

我疼得呲牙咧嘴,不敢發出聲音,唯有緊擁僕葛玲玲的雙

哪知葛玲玲本不為所動,依然緊咬不放,彷彿要將腔的怨恨全都發出來。我痛澈心脾,眼淚出來之前,我掀開她裙子。

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白小內依附在一片烏黑的草之中,只輕輕一撥,這條小內就偏移了,潤的口。

「你真想我痛死?」我著葛玲玲的耳垂,把舌尖挑進耳朵裡,這裡是女人最的地方。果然,我肩膀的疼痛立減,我乘勢追擊,狂吻粉頰、狂,還迅速地拉出強悍的大

「喔……」葛玲玲的牙齒完全鬆開我的肩膀,她悄悄分開雙腿,容納一不速之客。看來葛玲玲非常喜不速之客,因為分量很足的體馬上湧出,潤滑通往深處的道路。我輕鬆地到達目的地,望向起伏的山巒、看著充惑的身體,我的大急劇膨,把道路的,一絲隙都沒有。

「玲玲姐,我又欺負你了。」我憐地吻了一下葛玲玲的紅,但不敢把舌頭伸進去,我真擔心她會咬斷我的舌頭。

「你要嘛天天欺負我,要嘛就永遠不要碰我。」葛玲玲悄悄在我的部上盤起雙腿,鮮紅的小嘴吐出如蘭的氣息。

「你又捨不得離開杜胖子,我怎麼欺負你?」我輕輕地動大,不能讓深處瘋狂我的頭。

「大維在我身邊你都可以欺負我,我離不離開他有什麼分別?再說了……嗯嗯……再說我離開大維,你會娶我嗎?」葛玲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會。」我愧疚地說了謊言。

「哼,騙我嗎?嗯,好!愣什麼?快動呀!」試衣間外面傳來頻繁的腳步聲。

我稍停送就被葛玲玲用力擰了一下耳朵,趕緊狠狠地兩下,只是要不出聲音還真有點難度。雖然進攻的速度慢了下來,但我動的力量卻在加大。

身下葛大美人媚眼如絲,我望大漲,索把她的裙子推過前,出兩顆渾圓的大球。我翹的頭,葛玲玲的鼻息逐漸加重。

「告訴我,我的還是杜胖子的?」

「說了好多遍了。」

「我想再聽聽。」

「你的。」

「噢,我要乾死你,在杜胖子面前幹你。」

「討厭,下次你再敢這樣,我就殺了你!嗯……」

「下一次,我還要在你家的臥室和你做,我要讓杜胖子聽你喊我老公。」

「嗯,你夠膽就做,你敢做我就敢要,你想多少進來都可以。你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也行,只要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快,喊我一聲老公。」

「老公,哎喲!我要來了,用力點呀!」

為了防止葛玲玲發出呻,我慌忙地吻向她的紅。嗚嗚的鼻息中,葛玲玲盤在我部的雙腿無力滑落,我又給了她兩記兇狠的

「啊!」一聲沙啞的驚呼把我嚇了一大跳。我轉頭看去,發現楚蕙不知何時站在我的身後。天啊!我忘記關試衣間的門了,楚蕙進來我渾然未覺。

「又怎麼了?楚蕙姐。」外面的小君也聽到了驚呼聲。

「哦,沒什麼,我看到兩隻蟑螂。」聽到小君的詢問,楚蕙應了一句。她用惡毒的眼神看著我們,彷彿我們就是兩隻可惡的蟑螂。

「啊,真的嗎?快快快,快打死它們。」小君有潔癖,蟑螂是她最深惡痛絕的東西。聽楚蕙這麼一說,小君也慌驚叫,一溜煙跑得遠遠的,連試穿衣服都忘記了。

樊約沒這麼膽小,她好奇地跑進來,見我與葛玲玲糾一起,她羞得臉通紅。

我趕緊站起,淋淋的大天空。電光火石之間,我一把抱住楚蕙,把她拖進試衣間裡。

「小樊,幫我看著小君。」我低喝一聲,把樊約關在試衣間門外。

「怎麼樣,怎麼樣?蟑螂打死了嗎?」小君遠遠地叫嚷,那聲音的距離至少在內衣店的門外。

「楚蕙姐在……在打。」樊約吐吐地回應小君。

我暗舒一口氣,一縷幽香再次侵入我的心肺。懷中的楚蕙一臉怒容,但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無力反抗。

這個慵懶至極的女人,又哪裡有力氣反抗?不過她的語氣就尖酸得厲害。

「真是無,你們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汽車旅館?」

「楚蕙姐,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乞憐地看著楚蕙,雙臂緊緊地箍著她的細

身材完美到極點的楚蕙,有最細、最柔的軟,像水蛇一樣靈活。

「我說過,你如果碰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以後就再也不要找我。現在你就給我滾!」

如果不是楚蕙的聲音天生低沉沙啞,我敢保證一定會被外面的小君聽到。雖然楚蕙就是罵人也依然慢條斯理,但我看出她有點不計後果了,這是憤怒後失去理智的表現。

「你才不要臉,別以為你勾引朱九同的事情我不知道!哼,表面斯文,背後就是人一個。」葛玲玲低聲大罵,如果不是小君在外面,她也一定發飆。

「你說什麼?你夠膽再說一遍?」楚蕙突然冷冷道。

「你以為我怕你?我不只說一遍,我還要說一百遍,人、人。」葛玲玲豈是受威脅之人?她毫不猶豫地反擊,聲音也越來越大。

我嚇壞了,剛想制止她,突然前有一股巨大的推力,轉瞬間我就被推倒在地。

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楚蕙就撲向葛玲玲,葛玲玲猝不及防,也沒想過我不能抱緊楚蕙,一下就被楚蕙按倒在沙發上。

我突然想通一個道理,兔子急了也能咬人。

眼見平本手無縛之力的楚蕙居然能把火爆的葛玲玲死死地在身下,一雙的小手居然掐在葛玲玲雪白脖子上,任憑葛玲玲怎麼掙扎也無能為力。我大吃一驚,從地上站起就要拉開楚蕙。

突然,我發現一個完美的翹在我眼前晃動,黑的短裙下出一截黑的蕾絲內。噢,我一見到黑的蕾絲內就有難言的衝動,跪在葛玲玲身上的楚蕙很不合時宜地出致命的光。

下的大上一大圈,也硬上十倍,如一柄鐵

我悄悄地撥開楚蕙的黑蕾絲小內剛顯,我的身體隨即閃電般貼上翹大的準確地找到溫暖的口。口沒有花,但我卻野蠻地將一截大中。

「啊。」突然被襲,正想將葛玲玲置於死地的楚蕙頓時渾身顫抖,猛然直起的上半身又突然趴下,趴在葛玲玲身上,葛玲玲嚇得尖叫一聲。

「樊約姐姐,我好像聽到叫聲耶!」試衣間外傳來凌的腳步聲,嗲嗲的聲音發出疑問。

「嗯,也許、也許是楚蕙姐在打蟑螂。我們別站這麼近,萬一蟑螂跑出來,不小心在小君的臉上咬……咬一口就糟了。」

「啊,那我們離遠點!可惡的蟑螂敢咬我的話,我就剁剁剁,把它們的腸子剁出來。」小君的聲音漸遠,我不由得佩服樊約的機智。這下子,我終於能騰出手來好好對付身下的兩個女人。

「嗯,李中翰,你快拔出來。」楚蕙趴在葛玲玲的身上氣。

「李中翰,你跟她是不是早有一腿?」臉上紅暈未消的葛玲玲惡狠狠地瞪著我。

「兩位大姐姐,你們都與我有過好幾腿了。別鬧啦,好不好?」我開始推進大,乾澀的道漸漸潤滑。這是求的信號,也是前進的燈塔,我沒有理由停滯不前。

「噢,好!你快拔出來,會疼。」

顫抖中的楚蕙狠狠地抓住葛玲玲的雙臂,渾圓的部越翹越高。

「哼,李中翰你這麼溫柔做什麼?對我魯霸道,對她像寶貝似的,哼!」葛玲玲嬌聲大罵。

「不要臉的女人,我掐死你。」全身軟綿綿的楚蕙也能說出狠話。

「你聽,李中翰,你現在就用力幹這個人!氣死我了,竟然想掐死我。」葛玲玲然大怒。

以前我罵她一句,她都可以把我折騰半天,如今楚蕙罵她不要臉,簡直比掮她耳光還難受,除了極力慫恿我之外,葛玲玲緊摟住楚蕙的細。這下楚蕙更是動彈不得,我得以放手出擊,迅猛有力,記記重擊她的心。

「啊……嗯……」楚蕙只剩下嬌,俏臉貼在葛玲玲的房上閉目不語,沒有半點被懲罰的樣子,我差點沒笑出來。

葛玲玲見楚蕙不再吭聲,她有些得意。我趕緊幫兩個大美人緩頰,見楚蕙貼著葛玲玲的房,我挑撥道:「玲玲的房真的好美,楚蕙姐貼那麼近,大概很喜吧!」

楚蕙突然伸手狠狠一抓,捏住葛玲玲的房,邊邊說:「是啊!我喜得要命,我……我喜得想擰下來。」

「哎喲,放手!你捏疼我了,哎喲。」葛玲玲不停嬌呼。

「我喜。」楚蕙在咬牙切齒,她的報復心果然不是一般的強,我真擔心她把葛玲玲的美程壞了。

「好,我也喜你的房,我也捏捏。」葛玲玲雙手齊動,搜尋到楚蕙的房,當然也不客氣地胡抓捏,楚蕙同樣嬌呼不止。

兩個大美人你來我往、鶯鶯燕燕,令我暗暗竊笑,強勁的之餘,也加入捏之中,不時還親親楚蕙的脖子、她的耳垂。沒有多久楚蕙就停止打鬥,只剩下呻的力氣。

葛玲玲得勢不饒人,見楚蕙風情地扭動部,罵了一句:「貨。」

「啊,中翰,她罵我。」楚蕙嘗試著搖動她的美。我掀起她的短裙,發現粉口布一圈的垢物,黏滑的體甚至滴到葛玲玲的紅裙上。我趕緊把葛玲玲的裙子也掀起,一時間兩個漂亮的疊一起。

一比較,葛玲玲的草更濃密一些,我伸手摸向葛玲玲的,發現那裡還是潤滑。想了想,我偷偷拔出大,閃電般入葛玲玲的之中,一杆到底。

「哎喲!討厭,一下子全捅進來會死人的。」葛玲玲翻了翻美目,氣急敗壞地大聲嬌嗔。我一陣強力送,她張開小嘴,連氣都來不及。

「嗚。」

楚蕙發出沙啞的哭聲,聲音人心魄、百轉回腸,如哀怨、如哭訴。

我趕緊把大拔出,重新入楚蕙的中,這人心魄的哭聲才戛然而止。

不過,葛玲玲的臉就沒有這麼好看了。為了不顧此失彼,我唯有集中力先對付楚蕙。密集的如排山倒海般襲向楚蕙,她柔啼承、媚情如絲,就連身下的葛玲玲也看呆了。

眼見我的快就要來臨,楚蕙還沒有高的跡象,我不暗暗著急,看著搖動的美,我想起對付小君的伎倆,用手指沿著菊花口撫摸幾圈,然後突然用指甲颳了刮菊花眼,楚蕙如受雷擊般渾身劇顫,猛地急劇收縮。

我突然兇狠地連續十幾下,每一下都是全盡沒、水漿四溢。楚蕙終於大叫一聲,痛軟在葛玲玲身上一動不動,竟似昏厥過去。葛玲玲臉都綠了,又是拍楚蕙的脖子、又是掐她的人中,片刻後,楚蕙才幽幽地飄出一句:「我要死了嗎?」

「有沒有搞錯?打蟑螂打半天嗎?不會是被蜂螂吃了吧?楚蕙姐姐、楚蕙姐姐,你沒事吧?」小君大聲嚷嚷。

「沒……沒事,你幫楚蕙姐看一下店。楚蕙姐有些累,想休息一會。」楚蕙強打神回應小君,我真擔心小君起疑心。

「哦,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看醫生?咦,怎麼把門鎖起來?」小君關心楚蕙之情讓我動。

「沒事,剛才打蟑螂打累了。」楚蕙無奈地繼續應付,這應該是她最討厭小君的時候,我心裡大笑不已。

「哦,那楚蕙姐休息吧。我和樊約姐姐幫你做生意,呵呵。」

「嗯,去吧。」

「來,大家進來看看喔。新貨剛到,價格優惠……」小君的叫賣聲由近而遠傳來。

「噗哧。」葛玲玲低聲嬌笑。「FIRST的品質高檔,給小君這樣吆喝,全跌價了。嘻嘻,我死小君了。」葛玲玲幸災樂禍地看了楚蕙一眼。

其實,我看得出葛玲玲與楚蕙有很深的情誼。剛才楚蕙昏厥時,葛玲玲一副著急的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而楚蕙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見葛玲玲幸災樂禍,她嘴上也沒虧欠,「跌價就跌價,反正我賺夠了。」

「賺夠了還這麼小氣,你摳不摳呀?上星期拿你三套你就繃著臉。」

「你拿那三套是最貴的,每套九千!哼,從開張到現在,你拿了何止一百套呀?你可一塊錢都沒給過我,還說我小氣!我、我要和你絕!」

「好、好像沒拿那麼多吧?」葛玲玲眨眨大眼睛,一副裝傻的樣子。

「你不承認?我掐死你。」楚蕙掐住葛玲玲的脖子。

「呵呵,承認、承認。」突然,葛玲玲痛苦地呻道:「中翰,我不是說過了嗎?一下子進去會要人命的,哎喲。」

葛玲玲表面痛苦,實際上很享受。我恨得牙的,大一探進口就直搗黃龍,頂中葛玲玲的花心。

「對付貪得無厭的人就是要懲罰。楚蕙姐,你說對不對?」我冷笑一聲。

「對,死她。」楚蕙拼命點頭。

「嗯,楚蕙,你好狠!虧我剛才還擔心你,你現在卻想我死?」媚眼如絲的葛玲玲向楚蕙大聲抗議。

「好吧,我心腸好,我現在就讓中翰停下來。」楚蕙譏笑道。

「啊,不要停、不要停!中翰你敢停,以後你就永遠見不到我。」葛玲玲又對我怒目圓睜了,一點溫柔都沒有,但是我卻喜得要命。

我剛要動大,試衣間外突然傳來一道朗的男聲,聲音有點,「小君,蟑螂在哪裡?」

「怎麼現在才來呀?楚蕙姐姐早把蟑螂全殺光了!真是的,說十分鐘到,現在都過十一分鐘了。」小君大聲嚷道。

我暗暗好笑,不知道是誰那麼不幸運。小君以前看見蟑螂,那是見誰求誰,這個急忙趕來的人,肯定是小君找來的蟑螂殺手。只是這個男聲有點悉,好像是……

「小君,這位是……」樊約問。

小君大聲說:「他是我男朋友啦!」

半島的源景花園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高級住宅,四周蔥鬱、三面環水,真是家居的上上之選。當初羅畢讓我住下我都覺得受之有愧,可現在羅畢答應將如此昂貴的洋樓送給我,我卻認為理所當然。

我在醫院的那段時間裡,小君與姨媽就搬進源景花園。今天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個陌生的家,本以為房子的裝修、傢俱用品等都很簡單,可是我發現,不但小君房間裡的絨玩偶數量龐大,就連房間的裝修也極盡奢華。如果我沒猜錯,這個一百三十坪的豪宅多半是羅畢金屋藏嬌之地,也不知道這個嬌到底是誰?

讓我愜意的是房子裡有個大大的廚房,廚房裡有三位大美女在忙碌。一位是姨媽方月梅、一位是戴辛妮,當然還有李香君。

綁著印有卡通圖案的圍裙,姨媽正演奏著鍋碗瓢盆響曲。我注意到姨媽燙了個大波的新發型,烏黑油亮的秀髮間一頭髮都沒有,真難相信姨媽已年近五十。也許因為今天的客人都是年輕女孩,姨媽的妝扮花俏許多,綠的裙子是我見過最短、最緊的一條,我無法不向姨媽那肥圓的部多看兩眼。

不過也只是兩眼,我的眼光就趕緊遊移到她身後的戴辛妮。今天戴辛妮的打扮樸素大方,白襯衫、黑長裙,普通得就像一個圖書館管理員,但是即便如此也難掩蓋她婀娜的身姿。她看起來有些緊張,也許未過門的媳婦都很懼怕未來的婆婆。

一旁的小君似乎已被盤子上的饞人之氣引,如果不是小嘴繃得緊,恐怕口水早出來了。我驚訝她再次梳起兩條怪異的羊角辮子,這種難看的髮型本就不襯她那張令三千粉黛無顏的容顏。

想起試衣間裡驚險刺的一幕,我暗暗嘀咕,小君不會發現什麼了吧?仔細觀察了一下,小君的臉一如往常,我不啞然失笑,大罵自己杞人憂天。

其實三個大美人站在廚房裡不用烹飪什麼美食就讓人胃口大開,何況還有陣陣鮮湯的香味,我嘆人生之幸福莫過如此。

「手都不洗,抓什麼菜?」姨媽瞪了小君一眼,那神態真像小君。

小君有潔癖,平常她不去廚房,她出現在廚房裡就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趁機偷吃。站在姨媽身邊轉了幾圈,小君再也無法忍受饞蟲的折磨,終於向一盤瑤柱蝦仁伸出纖纖玉手。

讓她澳惱的是,她剛把蝦仁夾起,就被姨媽大聲呵斥。小君心一慌,蝦仁重新掉回盤中,她眨了眨雙眼,把手指頭放進小嘴裡猛,大眼睛裡是委屈。

「我的手是世界上最乾淨的手。」

當著戴辛妮的面被姨媽呵斥,小君當然沒面子啦,她跺了跺腳,氣鼓鼓地從廚房走出來,剛好與我撞個懷。她翻了翻眼,沒好氣地大聲對我嚷道:「讓開啦,笑什麼笑!你敢說你不想偷吃菜?」

「確實很想。」我用力點點頭,小君受委屈的時候,可千萬要順著她。

「既然你也想,那為什麼笑?辛妮姐姐又不是外人!真是的,一點自由都沒有了。」小君狠狠瞪著我,明裡是衝我大吼,實際上是對姨媽發脾氣。

不過小君的一句辛妮姐也不是外人令戴辛妮心花怒放。一直在我姨媽身後戰戰兢兢的她,終於呵呵地笑出聲來。

「嗯,方阿姨燒的菜真是香俱全,我也很想偷吃。」戴辛妮不是笨蛋,她既順著小君的話,又找到拍姨媽馬的機會。

姨媽本來就寵著小君,以前在家裡,小君偷抓菜吃是很平常的事,只是出於禮數,才當著戴辛妮的面責怪小君,一來顯示有家教,一一來也想擺擺婆婆的威風。現在小君委屈了,戴辛妮又適時說好話,姨媽心一軟,馬上人笑容。

「來來來,小戴可以先嚐一下,看看味道怎麼樣?小君。_點禮貌都不懂,別管她。」姨媽抿嘴輕笑,慈祥中帶著謎一樣的風情。

姨媽對我來說,真的像謎一樣,她的過去我知道的不多,而她對我的身世含糊其詞,以前問起她,都被她含糊帶過;連她工作的地方,我也從來沒有去過,只聽姨媽說過,她在一間很遠的紡織廠工作。

第六二章服務上門

「謝謝方阿姨,等一下大家一起吃。方阿姨做的菜真好,我以後能學上一點就好了。」戴辛妮當然不會先嚐,她很明白什麼叫客氣話。

「這做菜的學問也不是很大,就是功多藝。」姨媽向戴辛妮投出讚許的目光,我心裡也大讚戴辛妮。未來的婆媳較量,戴辛妮竟然先贏一分。

「叮咚……叮咚……」?「我來開門。」門鈴突響,小君像一陣風似的向大門跑去,我還沒有見過她那麼積極開門。我猜不是樊約,就是唐依琳到了,姨媽告訴我,今天來我們家吃飯的人不少。

出乎意料,進來的是一位很帥氣的男人,他居然是張亭男。我吃驚地看到他手上還捧著一束耀眼的鮮花。

「小君,這位是?」姨媽走出廚房,一邊用圍裙擦手,一邊打量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看姨媽的表情,顯然也與我一樣到驚訝。

「阿姨,你好,我叫張亭男。」張亭男很有禮貌地自我介紹,看見我和戴辛妮,他又笑著向我們點頭道:「總裁好、嫂子好。」

「媽,他是不是很帥?呵呵……」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我口一悶,一口氣堵在口,差點沒氣死。

「嗯,是一表人才。來,快請坐。呵呵,想不到我家小君也認識了新朋友,以後有時間就常來家裡坐坐。」

姨媽臉上泛起興奮的神采。張亭男確實一表人才,姨媽對他自然印象頗好。張亭男和小君站在一起,哪怕我嫉妒得要死,也不得不承認他們很相配。

「表哥,你說這束花擺在什麼地方好?」小君接過張亭男手裡的那一大束鮮花,假裝東張西望地尋找什麼,擺明是在氣我。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擺在你頭好不好?」

忍著強烈的鬱悶,我沒等小君再說,轉向姨媽道:「媽,我有點困,想休息一下。」

「你才剛出院就去公司,難怪會累了。這麼大一個人了,都不知道要休息,真是的。」姨媽了我一句。

「一回公司就非常用力工作,不累才怪。」

小君撇了撇小嘴,說話怪氣。

口又是一堵,再也不想說什麼回頭示意張亭男別客氣,就轉身走進了房間,剛推門,戴辛妮也跟了進來。

「叫你別做那事,你偏要做。你看,是不是累壞了?你呀,真夠的!哼,還好你姨媽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一定會罵我。」戴辛妮擰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一點都不累,只是不願意見到那個張亭男。」我沒好氣地摟著戴辛妮,心裡卻想怎麼收拾張亭男。哼,想搶我的小香君?門都沒有!

「為什麼呀?他人長得帥,老爸又是我們公司的大股東,很配得上我們的小君呀!」

「條件是不錯,但小君年紀還小。」

「也是,不過小君太招人喜了,說親做媒的人一定會踏破你家的門檻。」

「那說親做媒的人有沒有踏破你家門檻?」我越聽越煩,乾脆把話題岔開。

「我都沒有人要。」戴辛妮苦著臉。

「穿得這麼老土,連我都不想要了,嘿嘿。」我心裡最喜戴辛妮假惺惺的樣子。

不過要讓她嫁給我,大概還要多跪幾次才行。

「哼,穿時髦點又怕你姨媽說我不莊重,穿樸素點你又嫌棄,你們可真難伺候。」戴辛妮怒氣衝衝地坐在我上,把頭轉向一邊。

我趕緊嘻笑道:「你是嫁給我又不是嫁給我姨媽,我還是喜看你穿得漂亮點、點。」

戴辛妮冷笑道:「?不穿好不好?」

「好。」我大笑,把戴辛妮戴撲倒在身下,一隻大手穿進她的襯衫,握住的山峰。

「哎呀,你幹嘛?」戴辛妮大聲嬌嗔。

「試試新的彈好不好。」我捏住凸起的頭。

「討厭。」戴辛妮咬著紅,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反抗,悶極了。我無窮的又滾滾而來,趁身下美人如醉、溫軟飄香,我練地掀起她的黑長裙,撥開黑蕾絲內,大輕而易舉地攻陷,肥美多水的好像早就在等待我的光臨。

「嗯,真不知道你一天要多少次才夠。」戴辛妮嬌嬈地分開雙腿。

「不多,五、六次。」

「你是種豬嗎?嗯,你……你找別的女人做老婆算了!」

「我不找,就找我的小辛妮。」

「我哪能受得了!再說如果哪天我懷孕了,你怎麼熬?」

「那……那言言的事就早些進行羅。」

「我只是說著玩的。」戴辛妮吃吃嬌笑。

「說著玩的?我乾死你。」我突然很失望,大一輪瘋狂地,把更多的水帶出來。

「啊!不是,是真的!你怎麼老惦記言言呀?」戴辛妮大聲呻

我心中暗喜萬分,送也就更加賣力。戴辛妮緊緊抱著我,她的身體是如此脆弱,不用五分鐘她就開始劇烈顫抖,收縮的道壁想榨取我的華,可惜我的關牢固。

戴辛妮無奈,只好自己陶醉在快之中。如果不是電話突然響起,我一定讓戴辛妮足三次以上。

從戴辛妮身上爬起,我接通一個陌生的電話,「喂。」

電話那邊傳來一道柔媚的聲音,「知道我是誰嗎?」

「呃,對不起,不知道。請問你是?」雖然戴辛妮慵懶地蜷在上,但我還是小心翼翼,因為我知道她一定豎著耳朵傾聽。對方是誰我已經猜到了,只是故意裝出不認識的口氣。

「哼,馬上就不認識了嗎?承諾不兌現了嗎?」電話那頭的聲音不但柔媚,還增添幾分銷魂的嬌哼,這種嬌哼的殺傷力不是男人所能抵禦的。

「承諾?」我問。

「對呀,我剛回家試穿那件黑內衣,好像有點緊,我想換一件。」電話是剛在楚蕙內衣店買內衣的中年美婦打來的,我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打電話給我。她說話的時候,我腦子裡不時浮現出她換內衣的情景。

「啊,請問晴姐什麼地方不意?」我很溫柔地問。

「就是有點緊,穿起來不舒服,你說可以換的。你現在能不能送另外一件過來給我?我今天晚上就想穿黑的。」

「晴姐,我準備吃晚飯了。」

「我不管,我就想穿黑的。今天走累了,我不想出去了,還是麻煩你送來吧!你可是保證服務到家的喔!」

「好吧,你住在什麼地方?我等會送過去就是。」

「我在源景花園,水源的源,景的景。」

我大聲回答道:「我知道這個地方。」

離開家的時候,我沒忘記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小君也毫不示弱地回敬我一眼。

我暗暗發誓,今天晚上等姨媽睡著後,一定要把小君狠狠幹一番,連她的小眼也不放過!哼,居然找個男人來氣我,真是士可殺不可辱。

姨媽叮囑我快點回來,我點點頭。衝出家門時,卻在門口見到唐依琳、莊美琪和樊約,這三個大小美人就像約好似的一起來到我家,個個花枝招展、美不勝收。

我一看口水了不少,但腦袋卻大了,這可不是鬧著玩,這麼多情人聚集在一起,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幸好我接到一通電話,剛好可以離開這個託紫嫣紅的美女風暴。

「小唐、小樊、美琪,!啊,你們進屋坐坐,我姨媽和表妹都在。公司有些急事要處理,我去去就回來。」我堆起一臉的笑容,目光逐一在三個美女的臉上掃過,發現她們都出一絲不快。

樊約笑道:「總裁早點回來喔。」

莊美琪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唐依琳則冷哼一聲,「哼,他有這麼忙嗎?我可不相信。」

我想我再跟三個女人羅嗦就是超級大笨蛋,閃人是唯一正確的行為。儘管我還在回味著三種不同的香水味,但我還是逃難似的離開了。

一大口清新空氣,我來到不遠處一座半山別墅前。與這半山別墅相比,我們所住的洋樓簡直就是陋室。

三公尺寬、線條獷的鐵門被青綠的樹葉繞,幽靜的庭院透出神秘的氣息。

我站在鐵門前猶豫不決,畢竟我身上並沒有攜帶可更換的內衣,但是按響門鈐前,我腦海裡已迫不及待有一場遇,我不是傻瓜,自然明白那中年美婦對我有好

果然,門鈴響過六遍後,我透過鐵門的柵欄,遙望到一條婀娜的身影拾階而下。

這個女人就是正是中年美婦,我只知道她叫晴姐。緩步而來的她頭髮居然有點,我想她一定剛沐浴完畢,就不知道她喜站著洗,還是喜躺著洗。

「好快,就算坐飛機也沒這麼快呀!」

晴姐的臉上充驚喜,她拉開鐵門時,我即使不能用驚須來形容眼前這位美婦,也一定可以用評然心動來形容我的心情,因為晴姐完全是一個充惑的尤物。

她穿著-件半透明的睡衣,睡衣只遮掩-大半部,的地方光滑白晰,沒有出的地方在薄薄衣料中隱約可見。雖然天漸暗,但她兩腿間的一片影還是令我的腦袋發出嗡的聲響,血瘋狂地向海綿體聚集。

「晴姐一聲召喚,我當然馬上飛來。就怕無論我們怎麼服務,也不能讓晴姐意。」我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

「呵呵,我剛在洗澡你就來了,都沒洗乾淨。」晴姐有意無意地看了我的檔一眼。天啊,我就算佝僂著身子也無法掩飾襠下撐起的小帳篷,糗大了。

「那等會我先拿內衣回去,等晴姐洗完澡了,我再把新內衣送來。嗯,這次我多拿幾件給晴姐試,試到晴姐意為止。」我緊盯著晴姐的部,因為透的關係,她前兩顆凸點越來越明顯。

「嗯,這樣的服務太周到了。來,先進屋子。」晴姐關上鐵門,轉身向裡頭拾階而上,肥美的圓左右晃動,我只能拼命咽口水。

寬敞的客廳並沒有我想像中華麗,甚至有些清雅。沙發是布藝沙發,茶几是紫檀。

看見一扇兩公尺高、八公尺寬的浮雕屏風後,我才意識到這間屋子主人擁有驚人的財富。我在一株小巧的蘭花前駐足,細細欣賞,看著看著,我突然笑了。

「我還沒有請教你的大名。」晴姐在茶几上斟兩杯清香的碧螺,她向前傾的角度剛好合我的視線。我眼光由上而下,剛好窺視到兩座高高的峰,我趕緊轉身看別處。不是我正人君子非禮勿視,而是下體膨得厲害,為了掩飾自己,只好背對這個令人心動的美人。

「我叫李中翰。」我回頭向晴姐微微一笑。

「嗯,你請坐,我把內衣拿來。」晴姐眼波轉。見我背對著她,她抿嘴輕笑道:「喜蘭花的話,我就把這株小蝴蝶送給你。」

「謝謝,這麼珍貴的東西,我怎麼敢收下。」我笑咪咪地拿起茶几上的碧螺,輕嘗一口,頓時齒留香。

「哦,你知道小蝴蝶的價值?」晴姐好奇地問。

「不是很清楚,但我在一個人的家裡見過這種蘭花。那人品味高貴、地位超然,他家裡的東西都不是凡品。」我的眼睛不再連晴姐的身體,而是向四周看去。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有趣的事情將要發生。

「能告訴我那人是誰嗎?」晴姐也拿起茶杯,但我發現她只是用嘴輕碰了一下茶杯的邊緣。也許,她做出喝茶的姿勢只為了掩飾她冷淡的語氣。

我乾笑了兩聲,「晴姐,我晚飯還沒有吃,家人都在等我。至於晴姐想知道的問題,我們不如改天再聊。」

「好吧。」晴姐放下茶杯,向我盈盈一笑,「等我,我馬上就來。」

那口吻猶如即將把最好的東西奉送給心的情人,我聽得當場一愣。剛剛消退的望再次襲來,望著這具火的身體,我竟然渴望晴姐不要再回來。

因為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晴姐一定是秋煙晚的姐姐,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秋雨晴。

何書記已死,美麗人的秋煙晚是不是也如曇花一樣凋謝?她的姐姐秋雨晴為什麼突然找我?秋雨晴穿這麼的睡衣是為了引我嗎?我在楚蕙的內衣店裡遇到秋雨晴是巧合還是心安排?她們有什麼目的嗎?我久久放不下手中的茶杯。

但不管如何我已經知道秋雨晴的身分,這多虧那株嬌貴的蘭花,在何書記家裡,我也曾經見過一模一樣的蘭花。嗯,這株美麗的花居然有這麼好聽的名字!小蝴蝶。

「蝴蝶枕前顛倒夢,杏花枝上朦朧月,問天涯何事苦關情,思離別。唉。」

我的一聲嘆息正是時候,因為我就要身後的人聽到我嘀咕這首宋詞。

「我最討厭有人念這首破詞,想不到你也賣。」秋雨晴突然從我身後冷冷地說道。

我回頭大笑,「自己念給自己聽,又哪是賣?倒是晴姐走路不發出半點聲音,鬼鬼祟祟地站在人家身後偷聽,實在不像品味高雅之人。」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高雅的人士。」秋雨晴淡淡地說道。

「我看你家裝飾很風雅。」

「風雅的人已經死了,留下這間破屋。」

「這也叫破屋?」

「人氣都沒有,與破屋有什麼兩樣?」

「晴姐不是人嗎?」

「已經和孤魂野鬼差不多了。」

「怎麼能這麼說?你不是有老公嗎?」

「你想不想見我老公?」秋雨晴詭異一笑。

「呵呵,原來晴姐的人也在啊,那我就拜見拜見,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福氣。」

「福氣?呵呵,你跟我來。」秋雨晴說完,轉身走進客廳旁一間不顯眼的小房間。

打開燈,光線並不足亮,甚至有些昏暗。我剛走到小房間的門口,就猛然打一個冷顫,因為我看到一張遺像,遺像放在一張供桌的盡頭,供桌上還擺放著水果、瓜餅之類的供品。我透過昏暗的光線仔細打量遺像,猛然大吃一驚,那張遺像分明就是何書記!

「晴……晴姐,你說他是你的人?」我的心臟怦枰跳。唉,還期望什麼議遇喲!現在能趕快離開這裡就要謝天謝地了。

「不錯,他就是我人,相信你也認識他。」秋雨晴嫵媚一笑。

「認識,不過這個人的老婆不是晴姐你呀!」

「你說的是煙晚?哼,她本就不鐵軍,她只想做書記老婆、只想要榮華富貴。哼,可惜呀可惜,她的榮華富貴變成過眼雲煙。」秋雨晴收起嫵媚,取而代之的是惡毒的譏諷,我聽得心頭一顫。

「晴姐,我肚子餓了,先回去吃飯。嗯,改天再來拜訪。」我慢慢地向後挪動腳步。

「你可以走,不過我一定會大喊。」秋雨晴冷笑不已。

「大喊?喊什麼?」

「喊救命。」

「救命?誰有危險?」

「我。」

「你?你有什麼危險?」

「我被人強、侮辱。」

「誰要強、侮辱你?」

「李中翰。」

「喂,晴姐!我與你沒有什麼恩怨,何書記也不是我殺的,他怎麼死的也與我無關,你可不能這樣對我。」

「哼,與你無關嗎?」秋雨晴在冷笑。

「當然是真的,我懶得和你說了,改天再來給何書記上香。」我已想好溜之大吉的藉口。

「你試試看,你一走出去,我就大叫。」秋雨晴開始下睡衣。光線雖然昏暗,但我還是見到白花花的肌膚一點點地展示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承認,秋雨晴的房很漂亮。

房之所以謂漂亮,首先就是要,下垂的房,哪怕再豐也只是一團腐,唯有堅房才有無窮的生命力和致命的惑。我雖說想走,但我的雙眼被兩隻美麗的房深深引,腳步無法再挪動半分。

「晴姐,別這樣,有事好商量。我能為你做些什麼,你說來聽聽,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全力幫忙。」我幹濃的嘴,心中矛盾萬千。明知道字頭上一把刀,但我已無法控制自己的望。

「你先幫我看看這件內衣好不好看。」秋雨晴優雅地把手掌打開,我這才發現她手中有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蕾絲罩。

「好看、好看。」我連連點頭。

「我都沒穿上你就說好看,你是不是打算敷衍我?」秋雨晴佯怒。

「不是、不是,呃……請晴姐快穿上。」我慌忙解釋。

「今天我穿過了,覺得有點緊,現在再穿一次。」秋雨晴身上薄薄的睡衣滑落到地上。

到快要窒息,「嗯,好、好的。」

「你來幫我穿上。」

「啊?這……」

「你不願意?哼,別人就是搶著幫我穿,我也不給別人機會。」

「願意,只是這裡光線有點暗。」

「那好,我們到客廳去。」

有時候我在想布藝沙發更能體現女人的肢體美。與皮沙發不同,布藝沙發的線條和質地看起來更獷,獷的線條與女人柔美的肢體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人增添征服女人的望。

看著坐在米黃布藝上的秋雨晴,我衝動得想掏出大,不過強烈的望被昏暗小房間所折的幽暗光線抵消。沒有人喜在遺像面前起,我更加厭惡了。

「幹嘛?過來呀!」秋雨晴用兩手指頭輕甩那件的黑罩。

我深了一口氣,慢慢向秋雨晴走去,接過罩忐忑不安地坐到她的身邊。猶豫了一會,我終於鼓起勇氣把兩個罩杯兜住兩團驕傲的房,手指不經意滑過秋雨晴的肌膚,不但她顫抖,連我也渾身劇顫。這是什麼覺?我只能說像觸電一樣。

「好溫柔喔!你有沒有幫你的女人穿過罩?」秋雨晴吃吃笑問。

我嘆了一口氣,「幫女人罩經常有,幫女人穿罩這是頭-次。」

「呵呵。」

「這不好笑。」

「我覺得你好可,真的如煙晚說的那樣,很有男人魅力。」

「哦,你妹妹現在過得如何?」

「你很想她?」

「我只是隨便問問。」

「隨便問問?哼,你敢說你不喜她?」

「我……」

「男人都這個德行!見一個一個,都不是好東西。」

「呃……我覺得這件罩很好看,很適合晴姐。不松也不緊,剛剛好。」

「是嗎?」

「是的。」

「你沒有摸過,又怎知不鬆不緊?」

我聽清楚秋雨晴說的每一句話。就算我是一個低智商的人,也能明白眼前這個美麗婦打算勾引我。血再次向海綿體瘋狂聚集,盯著峰,我的理智一點點地崩潰。天啊,黑的蕾絲罩、凸的頭,我無法不被惑。

何況秋雨晴一絲不掛的下體出一片烏黑的柔草,那條纖小的蕾絲小內無情地勒進凹陷處。現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摸摸這件無肩帶的罩是否可以把這兩座碩大的房束縛起來。

答案很快揭曉。我貼近秋雨晴的身後,雙手繞前輕輕地握住兩座沉甸甸的託一託,粉紅的頭從罩杯裡逃而出,本無束縛,罩只能加深溝的深度。

天啊!我在掙扎,被極度挑逗的神經已經很脆弱,膨的下體硬得不能再硬了。

「嗯,是松還是緊呀?」秋雨晴靠在我身上,細微香味鑽入我的心扉,瞬間變成致命的藥。我試著用腫的下體觸碰肥美的圓,得到的反應是更貼近我的身體。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明白這個得飄香的女人隨時會給我奉上一頓人間美味,但我並不著急,征服女人是我嗜好,我要徹底征服秋雨晴。

「晴姐,我……還不能判斷,不如再摸一下?」雙手著兩團溫軟的玉,我的手心被兩顆要命的頭颳得的。為了止,我唯有用手心摩擦那兩顆頭。

,在我掌心活蹦跳,顯得桀驚不馴,我只好雙指鉗住頭,一頓猛,不過卻更加適得其反,不但頭更加翹,就連懷中的美人也嬌連連。渾圓部一靠再靠,完全住我的檔,也把那衝動的大傢伙在股溝之間。

「啊,你要摸仔細一點喔。」粉腮紅潤的秋雨晴,嬌滴滴的催促有別於我以前所見過的女人,難道這也是書香門第特有的風雅?

「晴姐,罩很合適。不如看看內,我覺得內有點緊。」我已不足在山巒的徘徊,幽深的溝壑同樣引我去探尋。

「是嗎?你也幫我摸摸看。」秋雨晴完全贊同我的想法,我的大手得以順暢無阻地到達所有地方,包括最隱密的地帶。我們之間的默契有些奇怪,也許我們都有共同的目標。

人的像兩把梳子左右並排,整齊秀氣。雖然濃密但不凌、雖然捲曲但很溫柔,如同心梳理過一樣,完全依附在兩邊。這種漂亮的不是隨便能見到的,我所認識的女人都沒有如此極品的,據說這樣的形狀是大富大貴的象徵。

我的眼珠子在轉,我的大手更是覆蓋整片烏黑的草地,草地肥沃,只可惜水源氾濫潰堤成災。

我小聲問道:「晴姐,水太多了。不如把小下來,先把水止住?」

秋雨晴點頭道:「嗯,是要止住,你要想辦法止住。不然的話,沙發會被。」

我輕輕咬了咬秋雨晴的耳朵,「我有辦法。」

秋雨晴急,「什麼辦法呢?」

我說:「你先把眼睛閉上。」

第六三章一隻高跟鞋

秋雨晴真的把美目閉上。我把她放在沙發靠背上,猴急地站起來,光所有衣物,半彎著輕輕把秋雨晴的一雙豐腴玉腿分開,大的,對著氾濫的水源頭輕而入,繼而前進。在一陣陣嬌哼中直達盡頭,看到還有一小截在水源口外,我乾脆奮力進。

秋雨晴橋呼一聲,睜開水汪汪的眼睛。

「哦,晴姐,這下不會有水出來了。」我出渾濁的氣息。

「啊,啊,原來是被堵上了。嗯,謝謝你,這真是一個好辦法。」秋雨晴想笑又不笑,只是離地看著我,嫵媚的風情把我身心噬得一乾二淨。

如果說我想要征服這個女人,不如說我被這個女人完全征服,我忘情地吻上秋雨晴的紅

部起落之間,我一遍又一遍地向肥沃的草地耕種,我的股上有一雙盤曲的雙腿嚴厲地催促我,我變得機械與瘋狂。

「啊,李中翰,你在偷懶嗎?水要出來了,嗯……你要用力堵好!喔,用力點。」起的房、扭轉的肢,都與我的身體發生烈碰撞,分分合合、糾萬千,一刻都沒有停歇。我想這才是真正的媾,最原始的做

「晴姐。」我的脊椎開始麻

「別說話,快我!啊!快進來,我要。」秋雨晴用震顫的身體合我,不管我的衝刺多麼兇猛可怕,她都完全接受,繼而湮滅在她神奇的戶之中。

秋雨晴在尖叫,連續尖叫,叫得情緒高亢、驚心動魄。她的四肢像八爪章魚一樣繞著我,美不停擺動,「哎喲,好舒服!真厲害,好久沒有這麼舒服!哎喲、哎喲。」

「晴姐,你的忙我幫了,而且下一次我還願意再幫你。現在我要回家了,有需要記得打我電話。」說實話,我還真不捨得離開秋雨晴,這是一位讓我戀的尤物。

了幾口氣,又沉片刻,秋雨晴才淡淡地說道:「我可不只要你幫我這個忙。」

我很意外,「嗯?還有什麼困難?」

秋雨晴看了我一眼,「我要你告訴朱成普,想盡辦法抓住趙紅玉,我要將這個人碎屍萬段。」

我大吃一驚,暗想秋雨晴怎麼知道朱成普的?趙紅玉與她之間又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臉上不動聲,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道:「我既不認識朱成普,也與趙紅玉不是很悉,這個忙我很難幫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你別瞞我,你也別以為中紀委和我沒有關係。哼,你想幫最好,不幫也得幫。剛才你走我喊救命沒用,可現在不同了,我身上到處是你強我的證據。」

「不會吧?你暗算我?」我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嫵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點點頭,「說對了。我還要告訴你,這個房間可不只我一個人,我人證、物證俱在,你是無法逃了。」

,「不只你一個人?」我又大吃一驚,趕緊掃視四周。

秋雨晴理了理秀髮,大聲叫道:「煙晚、嚴笛你們兩個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滾出來。」

話音剛落,偏廳的小房間就有些異響,接著走出兩個美女。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來,這兩個美女赫然是秋煙晚與嚴笛!當然,嚴笛勉強算是美人,但與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個等級。

而好久不見的秋煙晚,除了臉的怒氣外,沒有半點憔悴之,相反的,她比以前更加明動人。

「雨晴,當初只是讓你引他來我們家,不是要你和他上,你做得太過分了。」

秋煙晚的怒氣居然是因為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這個壞男人,他勾引良家婦女的本事不小。你姐姐沒見過世面,遭了這個下胚的毒手,你這個做妹妹的不同情我就罷了,為什麼還要罵我?」秋雨晴風情萬種地看著我吃吃嬌笑。

我心神在她戶的大重整旗鼓,又開始充實那銷魂的地方。秋雨晴當然覺出來了,她突然羞得臉緋紅,畢竟自己的身體,正擺著難堪的姿勢。

「秋雨晴,你到底要不要臉?」

瞧秋煙晚怒不可遏的樣子,我到莫名其妙。

拔出來不是,不拔出來也不是,真難為死我了。

「你才不要臉,是誰從我身邊搶走了何鐵軍?哼,李中翰又不是你的情人,你嫉妒什麼?喔,你看,他那東西又硬了。」秋雨晴雙手扶著我的

她居然調整了一下容納的角度,讓偏離航道的大重新迴歸正確方向,我一下子又捅到盡頭。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爭這些丟臉的事,你快讓李中翰下來。」秋煙晚氣得渾身咳嗦,但又強忍著……

「不要,不要下來。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秋雨晴撒了一個嬌,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男朋友?」我盯著秋雨晴的眼神發愣。

「李中翰,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秋雨晴羞答答的樣子讓我的大繼續硬下去,我快瘋了。

「秋姐。」我無奈地與秋煙晚憤怒的目光接在一起,乞憐她體諒。

秋煙晚怒罵道:「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嗎?」

「對不起,秋姐。」我委屈極了,面對秋雨晴這樣的美,我如果不硬還是男人嗎?

「快從這個婦身上滾下來!你這個臭氓,我有事要和你商量。」秋煙晚拿秋雨晴沒辦法,只好向我咆哮。

「呵呵。」一旁的嚴笛忍不住輕笑。

「你笑什麼?」秋煙晚扭頭怒瞪嚴笛,嚴笛立即板起臉,只是眉宇之間是笑意。

我趕緊從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高舉硬。嚴笛一聲嬌呼,掩臉蓋眼。

我慌忙轉過身去,撿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腳地穿起來。

心想那個嚴笛假正經,得找個機會讓她見識我的厲害。當然,絕代佳人秋煙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太久。

哎,我太了!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

米黃的布藝沙發上有一灘很明顯的水跡,雖然說大家都知道這灘水跡的來歷,但秋雨晴總歸是女人,她很難為情地悄悄將水跡掩藏在美下,而美的臉上,那一抹風情卻無法掩藏,假戲能做得如此真我也不相信。

男人嘛,總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對他有情,何況像秋雨晴這種尤物更能令男人戀。不過秋煙晚的眼神就讓人害怕,我只好將眼光轉向茶几上那杯碧螺

碧螺茶飄著清香,我卻望著茶杯呆呆出神。嚴笛以為我不喜冷茶,倒掉再斟,舉手投足之間殷勤有餘而略顯慌張,小臉紅紅的,難道是因為剛才偷窺?我無暇多想,也沒有喝碧螺,秋煙晚有求於我的事令我憂心忡忡。

「十五億?」我略有所思。

「對。」秋煙晚頷首。

「很大的一筆錢。」我暗自猜測這筆錢會不會是我給何鐵軍的。如果是,那我要回來也是理所當然,只是這談何容易?剛復原的傷疤總是有餘痛,我對自己的大難不死還心有餘悸。

「所以我想把錢要回來,中紀委那邊沒有查到這筆款項,估計是趙紅玉那人捲走了。」

秋煙晚盯著我,似乎想看看我對這筆鉅款的反應。看到我反應平靜,沒有出貪婪之,她鬆了一口氣。

我問道:「你們是如何知道這筆錢的?」

秋煙晚沒有回答,只是怨恨地看著我身邊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秋煙晚,才吐吐道:「何鐵軍親口告訴我的。」

了一口氣,心想也難怪秋煙晚發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這筆錢,反而是姐姐知道,這其中的奧妙不難猜透,想必何鐵軍更信任秋雨晴。

換句話說,何鐵軍更喜秋雨晴。回味剛才的銷魂,我不得不對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備至。

「聽說趙紅玉跑到國外了,我能怎麼辦?」我搖頭嘆息,姨父為抓捕趙紅玉親赴海外,也不知道成功的機率有多少。

「如果趙紅玉真的在國外,我們也就會死了這條心。不過,我們聽說那人回來了。」秋煙晚的話可以說是石破天驚。

「真的假的?」我差點跳了起來。如果秋煙晚說的是真的,那姨父豈不是不用在國外忙了?這可是一條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萬確。怎麼回來的我們不知道,但有人看到趙紅玉。」秋煙晚點了點頭。

「呃……雖然我不應該打聽你們的消息來源,但為了確定消息的可靠程度,你們最好把一切情況都說清楚,這樣我才有信心幫你們。」

抑自己的興奮,力揣測秋煙晚所說的一切。

「是周秘書告訴嚴笛的。」秋煙晚說道。

「周秘書!那周秘書又是怎麼知道趙紅玉回來的?」我腦中閃過-個戴眼鏡的學者。做為何鐵軍的秘書,他也一度成為炙手可熱的人物,據說他與何鐵軍的關係非同尋常……

「哼,大家都知道周秘書與老何關係密切,但很少人知道周秘書與趙紅玉的關係更密切。」

秋煙晚冷笑不已,看得出來她對何鐵軍身邊的人和事均瞭如指掌。至於何鐵軍的風韻事,她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對她起了敬畏之心。

「這麼說來,嚴笛與周秘書的關係也很密切了?」我看了看嚴笛,發現她神態扭捏,臉似乎更紅了。

「你不要多問其他無關緊要的事。」秋煙晚沒好氣地搪我一句。的確男女之間總會有曖昧,我是問得太多了。

「那你們為什麼要找我?」我問出最想知道的問題。

「我們有三條路。第一,自己想辦法;第二,直接報告給中紀委;第三,找人合作。對於自己的勢力我就不多說了,老何一倒,馬上樹倒猢猻散,加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倍受關注,所以五年之內我們只有夾著尾巴做人。」

「至於報告中紀委,就意義不大,畢竟中紀委把款項追回來後也不會施捨一丁半點給我們。剩下的就只能與別人合作。老何生前的關係堅如磐石,我們很難想到有誰能動他,但我們聽說老何這次敗得如此之慘,你們李家居功至偉。」

「本來我是恨透你們李家,但想想這次老何失敗全是政治鬥爭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所以我們不恨你們李家,你們也只不過是別人的工具而已。」

「這次找你合作,也只是為了錢,老何走得突然,以前為他鞍前馬後的手下現在一個個等著安置,不管怎樣,給這些人生活費也好、遣散費也罷,總歸是要給大夥一個代。」

秋煙晚娓娓道來,竟然隱約有獨當一面的風采,令我暗暗吃驚。

「那也用不了美人計呀!」知道原委,我的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順便調侃秋家姐妹。其實我更想能早點逮住趙紅玉,姨父完成工作後也可以早點回家。

等我退出KT,一家人過上其樂融融的生活,也不要什麼偉大的事業,更不想沾政治鬥爭的邊。

「哼,我們不恨你,但我們不知道你是否避諱我們。所以我就想讓雨晴接近你,誰知道演戲演過頭了,便宜了你這個臭男人。」秋煙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秋雨晴有些心虛,不敢接秋煙晚的目光,低頭迴避。

「可惜。」我長嘆一口氣。

「可惜什麼?」秋煙晚皺了皺眉。

「可惜戲裡的女主角不是秋煙晚。」我故意又長嘆一口氣。

秋雨晴一聽,憤怒地抬起頭,向我投來怨毒的目光。

「呵呵,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這麼樣的噁心,吃在嘴裡、看著碗裡,心裡還惦記著鍋裡。」秋煙晚笑得很開心。遺憾的是,我從她的眼神裡搜索不到異樣的東西。

「開玩笑的!該罰、該罰,就罰我喝完這杯碧螺。」我一邊拿起茶杯,一邊向秋雨晴擠擠眼。秋雨晴臉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罵,但又有求於我,猶豫半天,竟然說不出話來。

女人畢竟還是女人,看我喝茶就已經沉不住氣了,秋雨晴忍不住問道:「你答應嗎?」

我笑了,笑得很壞,「我可以答應。不過,我有個條件。」

秋雨晴問道:「什麼條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我拿起茶杯擋住秋煙晚的視線。我的臉皮是厚了點,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抓不抓得到趙紅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讓美人投懷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煙晚的口急劇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銘就是不擇手段。當然,我也不會強買強賣,這事要你情我願。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說。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餓扁了,我就先回家吃飯,有什麼事電話聯繁。」

「我煮麵條給你吃。」嚴笛站了起來。

「嚴笛,你坐下。」秋煙晚怒喝一聲,嚴笛只好苦著臉坐下。

氣氛有點怪異,我暗暗擔心自己做得太過分了。

「李中翰,你這是趁人之危。」秋煙晚臉含霜。

「嗯,我沒有落井下石就已經不錯了。如果我夠狠毒的話,就是把錢追回來獨,也是輕而易舉。不過我不想這麼做,我現在不缺錢,如果我所幫之人與我有水緣分,我不但不會掉一分錢,我還會先把這座別墅欠銀行的款項全部繳清。」

我話一出口,三個女人驚得目瞪口呆,客廳一片沉默。良久,秋煙晚的口氣軟了下來,「你怎麼知道我們欠銀行錢?」

「很簡單,雖然晴姐買內衣的時候裝出很大方的樣子,但我想那是你們為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擲。表面上你說要照顧何鐵軍的手下,其實是為了緩和你們目前的經濟困境。」

「剛才嚴笛說要下麵條就是一個訊息,試想有求於一個人,又怎麼會讓這個人餓肚子?又怎麼會只煮麵條給這個人吃?當然,除非你們口袋裡真沒錢。」

我抿了一口碧螺,繼續笑道:「還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麼的,像我們這些搞金融的人經常去銀行辦事、打道,銀行的事我們再悉不過。」

「你茶几下有一疊綠的信封,這是一種銀行催繳欠款的專用信封。一疊這麼多,估計欠的數目不小。唉,何鐵軍走得突然,真難為他的家人,聽說何鐵軍還有個兒子在國外唸書,所需的各種費用更不低。」

「他的兒子關我們什麼事?他又不是我親生的!哼,以前他就對我這個後媽尖酸刻薄,一點都不厚道;他在國外要嘛自立,要嘛就死在外面,我才不會去管他。」

提起何鐵軍的兒子,秋煙晚又一肚子火,不過她沒有辯駁我,九成九是我分析準,心裡不免有些得意。

但一想到何芙也是他們何家的一分子,我的心又緊了緊。雖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貴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詢問何芙的近況?要是讓何芙知道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要挾她的後媽和阿姨,說不定她會一斃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說過,我不強迫你們,你們想清楚後答覆我。臨走前,我想親親我的女朋友。」我嘻皮笑臉地向身邊的秋雨晴挪過去。

「滾開,別碰我!煙晚,我們去找爸想辦法,不要求這個王八蛋。」秋雨晴厭惡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後你說話放尊重點。」

「哼,你腦子暈了嗎?你想讓爸早點死?老何的事已經把爸急出病來,你現在還想去添?」秋煙晚面

「不去就不去,說什麼我腦子?死婆娘,我還不是聽你的餿主意才接近這個無賴。現在好了,引狼入室了。」秋雨晴被秋煙晚譏諷得惱羞成怒。

「喂,什麼叫無賴?我好心沒好報!唉,算了,這樣兇悍的女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辭了,拜拜。」我可不是笨蛋。儘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對罵,但我看出這是一駒將加苦的雙簧。

我心裡又好笑又好氣,馬上就給這兩個有有腦的大美人來一個釜底薪,站起來就往外走。一邊走,我一邊嘀咕,最多數到五,她們一定會把我喊住。

「一,二,三……」我才數到三,一條人影就閃電般攔在我面前。我一看有些失望,因為攔住我的是嚴笛,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別難為秋煙晚好不好?」嚴笛哭無淚,我忍不住苦笑,想離開別墅的心更迫切了。

女人就那幾招,眼淚、嚎啕大哭是最簡單、最有效的一招。我趕緊走為上策,來一個眼不見為淨,耳不聽不煩。

「拜拜,快餓死了。」我穿過客廳拉開大門快步走出,這時天已黑,華燈映月。

我剛拾階而下來到別墅的大鐵門,身後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那是高跟鞋敲擊地面發出的聲音。

「李中翰,我答應你。」聲音甜美動聽,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麼?我聽不清楚,你能不能說大聲一點?」站在臺階下,我抬頭仰視夜中楚楚動人的秋煙晚。一陣風吹過,她的衣裳飆動,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答應你。」秋煙晚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大喊道:「我聽不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

其實我已經聽清楚了,也許是心裡太過動,我還想再聽聽秋美人的無奈。結果事與願違,我突然發現秋煙晚下一隻鞋子,心裡暗叫不妙,趕緊拉開鐵門要跑。

可惜遲了一步,只聽到撲的一聲,脖子被什麼東西擊中。我忍著痠痛低頭搜尋,赫然發現腳邊躺著一隻致的高跟涼鞋。

夜風微徐、星光,半島的清新空氣讓人走起路來也輕快許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為我手中把玩著一隻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時的心情就像小時候在街邊撿到一顆五彩玻璃球,興奮之餘也很衝動。

看了看寂靜的四周,確定四下無人,我慢慢將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縷幽香定格在我的腦海裡,我貪婪地呼,完全被這獨特的氣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幹什麼?」一聲嬌嗲的尖叫把我嚇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高跟鞋掉在地上,不遠處一個悉的人影讓我大吃一驚。

「小君?」我呆若木

「猜對了,如假包換。」穿著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來。兩條怪異的羊角辮子也隨著晃動,朦朧的夜中,她看起來像個靈。

「你怎麼在這裡?」我瞪大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現在光線昏暗的路邊真讓我難以置信,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哼,我也想問你這句話。」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

她的眼睛裡泛著晶瑩,我不用細看就知道那是眼淚。

「小君。」我很惶恐。

「我本來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想問你,你要這麼多女人做什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包括楚蕙姐姐在內,你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你、你到底還想要多少女人?」

「我不知道,我是拼命找女人,找到一個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因為姨媽不贊同李香君和我在一起,所以我知道總會有一天她會嫁人、會離開我,到時候我就不會傷心,因為我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

悲哀突然湧上心頭,我面對小君的斥責本應該覺得羞,但一瞬間我反而坦然。

因為我心裡始終擔心一件事,不管我怎麼小君,她永遠是我親表妹,這個事實我無法迴避。

望著含淚光的小君,我動情地發出吶喊,儘管這些吶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認為這已經夠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氾濫的情世界裡,失去小君依然讓我難以承受。

「嗚……」小君臉淚水。

「別哭、別哭,你吃飯了沒有?」我安小君。

「吃什麼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嗚……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傷心嗎?」

小君乾淨,但她沒有抹眼淚,整個臉都是淚水,看起來髒兮兮的。

「不傷心,我只會大哭。」我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

「嗚……那我不嫁人了。」

「說假話吧?剛才我還看見一個大帥哥送花給你。」

「就只許你身邊有花花草草,我叫一個人送花給我你就吃醋嗎?哼,長那麼大,還沒有人送花給我。」小君雖然在哭罵,但我看出她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我大聲道:「小君想要花,哥從明天開始天天送花給小君,送世界上最美的花。」

「哼,別人送了你才送,一點價值都沒有。」小君撇嘴,脖子仰向皎潔的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樣子。

「小君,你這句話可說錯了!有一年我們去爬山,在一個半山的峭壁上,你看見幾朵不知名的花說很漂亮,我馬上就爬過去摘給你,你還記得嗎?」我靈機一動,又將那些陳年往事搬出來。

小君一聽,臉大變,擰著T恤的邊角,無限溫柔地點點頭,「記得,怎麼會不記得。你這個笨蛋,那麼滑的地方、那麼險的懸崖還要爬過去,要是摔下去就完蛋了。」

「唉,為了小君,我就是摔個粉身碎骨也願意。」

「嗚……就會說這些酸酸的話。再說、再說我就真的不嫁了。」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腳。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輩子。」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漓地嚷道:「陪一個大渾蛋一輩子?」

我走上前,摟著小君的細,「你要是陪哥一輩子,哥保證不做大渾蛋,不再找其他女人。」

「真的?」小君終於正眼看我,那雙明亮美麗的大眼睛清澈如鏡,連天上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裡照映出來。

「千真萬確。」我點點頭。

「那過幾天楊琪要來,我們要不要去接她?」小君突然眨了眨眼。

我下意識道:「要,當然要。」

小君用力摔開我的雙手,大聲罵道:「試一下你,你就馬上就的馬腳!哼,李中翰,你放心,這輩子你別想見到楊瑛!」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腳,轉身就走。

「喂,我只是說接她,又沒有其他意思。喂,等等我。」

我大急,追了幾步,忽然想起那隻高跟鞋,趕緊回頭撿起。幸好小君沒有回頭,我趕緊把高跟鞋揣進子口袋裡,然後發狂向小君追去。小君尖叫一聲,撒腿就跑。

我大笑道:「李香君,任憑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來。」

第六四章受傷

小時候小君很玩捉藏,那時候她的個子更嬌小,連一個小櫃子都可以藏進去,每次我要找她還真麻煩。

幸好家裡不大,能躲的地方就那幾個,時間久了,倒也輕車路。

但為了討小君的心,我故意找不到她,經過她躲藏的地方,還唉聲嘆氣小君是不是躲上天、躲入地了,小君聽到後又開心又得意。所以只要我一有時間,小君就吵著要和我玩躲貓貓。

有一次姨媽、姨父外出,就我和小君在家,小君又來我玩躲貓貓,我剛要煮飯,本不想陪她玩,見逃不掉只好由著她。

小君天喜地四處找地方躲藏,我煮飯又燒菜。等我忙完才猛然想起要找小君,急忙四處翻找,很快在一個小櫃子裡發現了小君。

由於憋太久,小君在小櫃子裡昏睡過去,我嚇得大哭,慌慌張張為她做人工呼

了半天,終於把小君醒,她醒來後哇哇大哭,半句謝我的話都沒有,就知道大罵我口水臭,汙了她的小嘴。唉,把我氣得半死。

奇怪的是,那一次我並沒有覺出小君的房會如此輝煌。

「小君,小時候你的部平平,為什麼現在……」追了小君好遠,才把她抓住。趁著夜,我把小君拉進了附近的草地裡,一邊氣,一邊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緊緊地握住一隻大房。

「平你個頭,我哪知道?哼,是不是小時候你趁我睡覺,偷偷摸?」小君也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見我如此放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沒有摸,是很認真地摸。」我嘻皮笑臉。

小君晃了晃腦袋,思索片刻,好像想起了什麼,突然破口大罵道:「怪不得我經常睡覺醒來,就的。李中翰,你真是一個大渾蛋。」

「小君姐姐,我說說而已,你可別汙衊我。」我抱住小君大聲喊冤。

「汙衊你?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什麼。」小君冷笑不已。

「想唬我是不是?呵呵,我光明磊落。」我輕輕捏了一下小君的股。

「偷看我媽洗澡也光明磊落?」小君歪著脖子問。

我的腦海裡轟的一聲,如同平地一聲驚雷,把耳膜震得嗡嗡作響。好半天才回過神,盯著小君的眼睛我拉下了臉,「小君同學,你玩笑開大了。哥生氣的後果很嚴重。」

「你生氣不生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媽很生氣。」小君一點都不怕我。

「什麼?媽知道了?」我大驚,不假思索就口而出。可是我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因為我這樣問,無疑承認自己的罪行。

看著小君狡黠地看著我似笑非笑,我真謝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給我做妹妹,而不是敵人。

「小君。」我縮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問道:「媽真的知道這件事?」

「哼,說起來你還要謝我。」小君得意洋洋地晃著小腦袋瓜。

謝你?」我莫名其妙。

小君輕笑,「你偷看媽洗澡,媽是發覺了。但媽不能確定是你,她洗澡出來後很嚴肅地問我是誰在門口。」

「那……你怎麼回答。」我焦急問。

小君不屑一顧地撇了撇小嘴,「真是豬頭,我當然說是我啦!媽媽馬上就問我在門口鬼鬼祟祟做什麼,我就說想。哼,其實媽有個大秘密。」

我更焦急了,「算你聰明,媽有什麼大秘密?快說。」

小君眼珠子轉了轉,「我不想說。」

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趕緊連騙帶哄,「可的小君喲!你是哥的寶貝,哥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想要什麼,哥明天就送給你,你快說呀!」

「我想要回家。」小君拼命搖頭,笑成彎月般的眼睛真快把我瘋了。

「回去做什麼?媽在家,我們親親嘴都不方便。」我板起了臉。

「親你個頭!哼,媽今天煮了這麼多菜你都不吃,她很生氣。如果讓她知道你不吃飯去找女人,那後果更嚴重喔。」小君居然現學現賣,學起我剛才說話的口吻。

我的臉都綠了,「小君姑姑,現在是考驗你對哥忠誠不忠誠的時候了。」

「既然你叫我做姑姑,你就不是我哥。既然你不是我哥,我也懶得忠誠。」小君晃起兩條怪異的羊角辮子,月光下,她的羊角辮子非常好笑。

「哦,是是是。姑姑,小翰幫你房好不好?」我壞笑。

「要可以,最好連姑姑的腳也一起。」

小君一股坐到草地上屈著雙腿,雪白通透的小腳丫不知何時把拖鞋踢到一邊,幾隻腳趾頭動來動去,把我的心勾得如同有三百萬只螞蟻在咬。

「遵命。」我心神,飛快地把兩隻的小腳抓在手裡還覺得不夠,乾脆捧在懷裡。本來半撐身體的小君軟軟倒下,仰躺在月光傾拽的草地上。

我左看看、右看看,兩隻如藕般的腳掌竟讓我硬得不能再硬,那衝動的覺就如摸小君的房一樣神魂顛倒。

小君哮嘆地囑咐道:「要輕點喔……」

看小君閉上眼睛很舒服的樣子,我心裡直嘀咕,改天是不是也讓小君幫我頭呢?

哎,這種白痴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小君有潔癖,要她我的腳頭,也許殺了她,她也不會願意。

「姑姑的腳真美。」我不得不再次發出嘆。

「我可警告你,小翰,可以,但不許親姑姑的腳。」睜開半隻眼,小君抖動兩腳趾頭。我不知道她是在警告我,還是惑我。

「姑姑既然有世界上最乾淨的手,就應該有世界上最乾淨的腳。」我大聲問道。

「那……那當然!不過,還是不許親。」小君一愣,傻乎乎地點點頭又搖搖頭,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假笨。

我恨得心,冷笑道:「放心,姑姑。小翰絕對不親,只會啃。」說完一招餓虎撲食,張開血盆大嘴叼住一腳趾頭。

「哎呀,不要啦!真討厭,一點都不乖!哎呀,死了啦!嗯,人家腳髒,要啃等我回家洗乾淨再啃好不好?哎呀,不要腳趾啦!嗚嗚嗚。」

小君又哭又叫,不過這次與以往不同。小君的掙扎明顯不強烈,她只是在顫抖,顫抖得厲害。

小君的腳掌心有個漂亮的窩陷,據說窩陷越深那裡就越,於是我的舌尖就停在窩陷處打圈圈。小君全身快扭成麻花似的,她一邊大叫、一邊拼命拔草,可憐她身邊的小草逢遭無妄之災。

我對小君的反應視而不見,舌頭繼續四處滑動。那隻可的小腳丫幾乎被我用舌頭洗了三遍,但我還是意猶未盡,含著大腳趾上下

「哥,我、我想。」

「等一會。」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依然手口並用對另外一隻小腳進行清洗。

「哥,我受不了啦!嗚嗚嗚,快出來了。」小君發出無與倫比的嬌嗲,小手輕輕扯了扯我的子,我這才恍然大悟。

掀開小君的短裙,赫然發現白的蕾絲小內有一大灘痕跡,哪怕是在月光下,這灘痕跡也清晰可見。我伸出手指輕輕按在三角凹陷處,小君嬌哼一聲夾起雙腿,卻了我的手心。

「小君,想不想?」知道小君已動情,我側躺在她身邊,雙手放過兩隻小腳丫,轉而蹂躪大房。

小君沒有說話,她半閉著眼睛微微把下頷抬起,小嘴兒抿了抿,閉了又開,那意思昭然若揭。我衝動極了,但我強忍住,我發誓,今天晚上,在這片草地上我要徹底征服小君。

「想不想嘛?」我的手指圍著最的四周徘徊。

「快點啦!媽在等我們回家。」小君撒嬌地嚷著。

「如果小君不想,那等哥再摸上半小時。」我確實在摸,專摸小君的大腿內側、頭以及腳趾

「嗯。」小君發出無可匹敵的呻,她不停地息,「其實……其實我生氣的後果更嚴重。李中翰,你再逗我,媽今天晚上就會知道好多年前洗澡被人偷看喔。」

長劍猛出銷,鐵抖紅纓。我的利劍鋒芒畢,我的鐵如龍昇天。

「哎呀。」小君儘管預得到瘋狂,但我入她小的力量還是讓她大叫一聲。

我一點都不溫柔,大的甚至沒有停留半秒就全部沒入那緊窄的地方。頂著柔軟的壁,我兇狠地碾磨光滑潔白的戶,那裡是一隻像饅頭一樣的白老虎。

「李中翰,你真討厭。」小君從草地上弓起身體,兩隻大眼睛緊張地注視著我的大是如何魯、無禮。我足於報復的暢快,看見小君噘著嘴,向我可憐兮兮地乞求什麼,我又拔出大,再次兇狠地入。

「哥,嗚。」小君觸電似的躺回草地,兩隻小腿拼命夾住我的部,似乎想抗拒我的進攻。但我用濃密的繼續碾磨那戶,小君連忙鬆開雙腿。

「告訴哥,媽會知道有人偷看她洗澡嗎?」我得意地問。

「嗯,不會啦!哥,你輕點呀!」小君拼命地搖頭,一邊氣,一邊扭著小部。

「求我呀!」我以不變應萬變,不管小君怎麼扭,我始終就是碾磨。出來的體豐沛,也增加我碾磨的困難,我乾脆趴在小君的身上,讓她無法動彈。

「哥,求你了,嗚。」小君雙手舞、又推又扯,但也只如蜻蜓撼柱。眼見無力反抗,她馬上委屈求全,橋嘆嘆地低聲哀求。

「我怕你等會又要求哥用力點。」我譏笑小君。部稍微一鬆,大滑出小半分,部又一緊,大頂回花心,手悄悄地攀上的玉峰,捏住頭左右旋轉,把小君逗得死去活來。

「你去死啦!我要回家。」小君顯然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輕輕搖動一下股。

見我還沒有的跡象,她然大怒。

「回家?我乾死你、乾死你。」我冷笑。大如上了發條的機器,開始無停歇地動,密集而有力。小君卻在這時熄了怒火,她的小手再次抓向草地,小部漸漸配合我的送。

嚶嚶的呻中,她的身體有向上移動的跡象,我住她的雙肩,固定她的身體,也固定她的小口。大更加從容地直起直落,準確地打中花心。

我想這樣凌厲的攻勢,就是郭泳嫻也難以承受,何況小君這個菜鳥。很快,小君的小腦袋瓜就開始搖擺,左右兩邊的大腿越分越開,一聲抑的嬌哼劃破寂靜的夜空。

「啊,了!」小君的指甲入我手臂的肌。我還沒有覺到疼痛,那些溫暖的黏就湧了出來。也不知道里面是多,還是多,總之是一塌糊塗。

「今天我就要你個夠。」我的沒有停止,心裡打定主意,一定要徹底征服這頭小狐狸。

「哥,讓我休息一下,我……我頭暈。」小君嗲嗲地哀求。

「那好,你趴在我身上。」我愣了一愣,憐地抱著小君的嬌軀翻了個身。大不用拔出來,小君就已經趴在我身上。她顫抖的小腹猶自動,吐氣如蘭的氣息澆上我的臉,幾縷如絲的頭髮如同主人一樣懶洋洋地散在我的膛。

「哥,為什麼會舒服?」小君問道。

我一聽就想大笑,但我還是忍著,「因為哥的東西夠大。」

「噗哧。」小君卻先笑了,「那是不是越大越舒服?」

「呃……」我無語。

「就知道騙人,等我休息一會再……」話還沒有說完,小君已發出均句的呼,我仔細觀看,小君竟然沉沉睡去。

她平時是如此調皮,睡覺時卻是如此安靜。小巧的鼻翼在月光照耀下微微張合,兩排長長的眼睫加上倔強的小嘴,真的美到了極點!我的大也硬到極點,就不知道夢中的小君能不能受到我的衝動?

如洗,廣袤的天空-片恬靜,就連天的星星都覺得愜意。它們連眨眼睛都懶得眨了,一個個瞪著呆滯眼睛。

我在想這些星星是不是也上小君的股?哦,不行!小君是我的,股不能隨便給別人看,就是星星也不允許,我趕緊用雙手蓋住小君股。

朦朧中,我回到了家。家裡很安靜,只有一個地方發出聲音,我尋著聲音走去,停在浴室門邊,原來那是水的聲音,是誰在浴室裡?

我好奇地推了推浴室的門。很巧,浴室的門沒關,我悄悄地將浴室門推開一條小,向裡面張望,赫然發現有一個女人在洗澡。

女人很美,像極小君。蓮蓬頭出的水絲灑在美人豐腴的身體上。

啊,那是一具成體,豐。令人奇異的是女人的下體一片光潔,一草都沒有,高高鼓起的戶潔白得就像一個剛蒸好的饅頭。

我衝動極了,很想在這顆饅頭上咬一口,於是我向浴室走去。美人一邊向我笑,一邊房,這是一對世界上最美的房。

很奇怪,我對這雙美麗的房有悉的覺,我情不自地伸出手大聲道:「小君,我想摸摸你的房。」

「你不是摸著嗎?真是的。」耳朵傳了一聲嬌嗲。我睜開眼睛,發現我與小君依然躺在草地。噢,原來剛才是南柯一夢,我的大手果然抓著小君的大房。

只是那個夢是如此真實,夢中的美人與小君如此神似,就連下體那片光潔的戶也與小君如出一轍。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女人與小君有如此多相似之處,這個女人是誰我不能說,就是在心裡也不能說。

「哥,你是不是也睡著了?」小君把下巴枕在我的鎖骨邊,她的小嘴離我的鼻子不到五公分。

「嗯。」我憐地撫摸小君的羊角辮。

「真是夠的!就是睡夢中也想著摸人家部。」小君氣鼓鼓地瞪著我。不經意間,我覺小君抬了抬部,一陣觸電般的酥麻,大往上疾,與回落的小有了一次親密的接觸。小君嬌哼連連,羞得連看我也不敢看了。

「就是在夢裡,我也想與小君,這證明我小君,小君就是在我身邊我也想著她。」

「又哄我,哼。」小君雙搖,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當然,被一碩大的東西在小裡,沒有一個女人能坦然。

「大這麼硬,能說假?」我壞笑。

「還說,要不是你這東西動,我還可以多睡一會。」小君羞澀地把頭埋進我的腋窩。

「真奇怪,我好像看見是你在動呀?」我小聲抗議,因為小君的股確實在動,左右搖擺,看來她已食髓知味了。

「啊,你先動人家才動的。嗯,哥,裡面好。」

「越越好,是不是很舒服?噢,看看哥的大是如何小君的。」我不敢笑,雙手抱著小君的部慢慢動,讓她瞭解什麼是做。小君心領神會,一邊嬌一邊配合我的搖動。

「舒服,嗚!羞都羞死了還看什麼看。」小君說不看,但還是低下頭。

抬起部的瞬間,她看到大從她的小里拉出,即將分離的時候,小又緩緩落下,重新噬大

幾次笨拙吐過後,小君已經明白其中的要領,技藝漸漸嫻,搖動越來越快。

一陣酥麻傳來,我的動更加瘋狂。

「哥……哥,我又想了。」

「我也要了。」

我有個長處,無論在哪個地方,我都能安然入睡。如果不是羅畢的電話把我吵醒,天知道我會睡到什麼時候?與羅畢聊完工作事宜,我伸了一個懶,一縷光刺疼我的雙眼。

走出睡房,客廳裡靜悄悄,連個人影都沒有。

小君和姨媽呢?難道也在睡覺?

我嘀咕著到處巡視,剛住進這間新房子,大致上都很意。唯獨只有一個洗手間,另外一個洗手間被改成三溫暖蒸汽房。

我慨嘆羅畢的奢侈,如此金屋當然比我原先住的那間小房子強太多了。

摸了摸腫的大,我疾步向洗手間走去。積了一晚上的存貨快把我的膀胱撐爆了,我忽然覺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放一泡憋急了的,然後洗個熱水澡。

「誰?」一聲尖叫。

「匡當!」我一米八的身軀橫飛三公尺。股觸地的瞬間,我的後腦擊中一盆種有富貴樹的花盆。花盆碎裂的聲音我聽得很清楚,視線模糊前,我似乎看到一條的身影捷地飆到我跟前。

再次睜開眼,我已經仰躺在上,除了腦袋瓜疼得厲害外,我還看到天飛舞的金星。

「疼不疼?」沿邊,姨媽關切地看著我,我心想這不是廢話嗎?

「疼死了。媽,我是不是了很多血?」我苦笑不已。

「沒多少,就一點點而已。」姨媽溫柔地替我擦著耳背。我的耳背不髒,不需要清洗,除非有血跡。

我嘆道:「世上只有姨媽好,姨媽打我打得少。」

「好了啦!媽又不是故意的,別以為媽不知道你在損我。」姨媽抿嘴輕笑,臉上掠過-絲紅。她頭髮的,盡顯女人的嬌嬈嫵媚。

「媽,我-米八個頭,你比小君高不了多少,為什麼你能把我摔得那麼遠?難道你比黃藥師的女兒還厲害?」我疑惑地看著姨媽。

「黃藥師是誰?」姨媽柳眉一挑,眼裡閃出一道光,我暗暗驚奇。

「黃藥師是桃花島島主,武功很厲害。他有一個女兒叫黃蓉,武功很好,人也長得特別漂亮。」

「噗哧。」姨媽一聲輕笑,眼睛彎成兩個月牙兒,和小君幾乎一個模樣,只是眼角各多一條魚尾紋。

她搖頭嗔道:「好你個李中翰,以前在家裡老實本分的,來到上海市才兩年多,你就變得油腔滑調,十足像你父親。如果你父親有郭靖一半老實,我……你媽就開心啦。」

「媽,你講一講我親生父母的事情吧。」

「講什麼?是不是姨媽失手打了你,於是你後侮叫我媽了?」

「不是、不是,姨媽就是我媽。姨媽的大恩大德誰也無法替代,只是……」

「只是什麼?你父母的事情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你問也是白問。」

「媽,你既然認識他們,至少應該有他們的一些照片或遺物吧?」

「沒有,真遺憾。」

「那你形容一下我父親的樣子。」

「不用形容描述,你每天照鏡子就能見到他。」

「哦,這麼說來,父親一定英俊瀟灑、憨厚老實、睿智過人、心地善良、勤懇節儉……」

「噗哧。」

姨媽燦爛一笑,嗔罵道:「是啊、是啊,你們父子倆都很優秀。」

「媽,既然父親他如此優秀,你有沒有喜過我父親?你與母親的容貌差不多,又是親姐妹,我父親為什麼不選擇你而選擇母親?」

「這還用解釋嗎?當然是因為我喜你姨父,而你父親喜你母親。你父親與你一樣,整天有女人留字條給他,都是風種。你看看你,被一大群女人圍著累不累呀?別說戴辛妮看不過去,就是我這個做媽的也受不了。還好過幾天我就要走了,你多風就多風,我眼不見淨。」

「媽,你別走好不好?」

「哼,我不走,你就少不了被我打。你願意?」

「打一打更健康,要我選,那我情願天天被媽打。」

「貧嘴。」姨媽笑罵道:「你不但臉皮厚,皮也厚,不怕打是不是?」

看見姨媽笑,我心裡的幸福油然升起,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哄美女。我總喜看著美女丹逐笑開,嫵媚盡妍

姨媽不僅是一個美女,還是一個超級大美女。

與小君相比,除了成豐腴外,最大的區別是臉形。小君原本是瓜子臉,現在漸漸向鵝蛋臉靠攏,姨媽的臉型就有點長,像橄欖。

與同樣是女的郭泳嫻相比,姨媽欠缺少許溫柔,她的身上更多的是英氣,眉宇間總出咄咄人的氣勢。以前在家裡,姨父威嚴、姨媽溫柔,但只要姨媽發起脾氣,姨父連也不敢放一個。

「媽,為什麼連爸也怕你?」我問。

「因為你媽比黃蓉更厲害。」姨媽放聲嬌笑,輕甩了一下烏黑的長髮,幾滴水珠甩到我的邊。我趁姨媽不注意,悄悄伸出舌頭把水珠輕入嘴裡,卻是無盡的甘甜。

「見到小君,別說你的傷是媽的,你就……就說是不小心撞到的。」姨媽遞給我一杯濃濃的牛

「為什麼?媽可是經常教導我做人要誠實。」喝下半杯牛,我疑惑地看著姨媽。

「你表妹有多維護你這個做表哥的,難道還要媽說嗎?要是讓小君知道你的傷是媽的,她準會一個月不跟媽說話。」

「不至於吧?」我乾笑兩聲,心想姨媽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凝神觀察一下姨媽的表情,幸好無異樣,心裡也稍稍放鬆下來。

姨媽輕嘆道:「怎麼不至於?你們表兄妹從小情深厚,上次她吵著要跟你來上?市,你爸和我都不同意,她居然兩天不吃飯。沒辦法,就只好答應她了。唉,沒想到來上?市不到兩個月就發生這麼多事情,我和你姨父都後悔了。」

「小翰,你現在的情況特殊,工作也繁忙,媽本來想過些子就帶小君回家的。現在小君有了男朋友,我也就由著她了,你這個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的看護妹妹。等你爸回來,你們再一起回去。」

聽姨媽一番解釋,我豁然明白小君為了爭取到我身邊做出的艱苦鬥爭。她的情意讓我深受動,對她的戀又增了幾分。只是才喝過幾天姨媽熬的湯,姨媽就要回去,我心裡產生強烈的不捨,「媽真要走?」

「嗯。」姨媽抓起我的手輕輕拍打,「你也要多保重,官場的事情能儘量避開就儘量避開,有什麼事情就去找喬羽伯伯。」

「這些爸都叮囑過了。我現在已經把工作給公司的副總裁,應酬的事情能推的也都推了。這幾天我就開始重新關注期貨市場,做個幕後老闆,平平靜靜地工作、生活,陪在媽的身邊,可沒想到媽你就要走了。這裡的環境比我們家裡好多了,媽,你就多待些子吧!」

第六五章林香君的秘密。

見我不捨,姨媽出欣的笑容,眼裡盡是柔情:「這裡好是好,但媽在家住習慣了。再說媽晚上休息得早,不像你們這些年輕人能熬夜。媽回去以後,你們玩到幾點就玩到幾點。」

我連連搖頭:「媽一定是氣我昨天出去一整個晚上。您放心,以後只要媽休息我就休息,媽要我幾點回家我就幾點回家。只要媽不走,一切都好商量,就算哪天媽想待我,我也隨時侍侯。」

姨媽一聽,頓時臉紅如霞,咬著貝齒,嬌嗔道:「你這小子,說話沒大沒小的!剛才不是說了嗎,不是媽想待你,那是不小心的。媽正在洗澡,你突然闖進來,媽下意識出手……唉,也沒想到把你摔得這樣嚴重,回頭你把洗手間的門鎖裝上。」

「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間的門沒鎖。等把鎖裝好,我也不怕被媽打了。」

我心裡大罵羅畢考慮不周,他金屋藏嬌當然不需要在洗手間裝什麼門鎖,但我一家人生活,豈能如此隨便?不過,姨媽顯然是在說假話,因為我剛才闖進洗手間的那一刻,姨媽不是洗澡,而是在自旎的風景又浮現在我眼前。

「其實也怪我,這是媽的職業本能。不只你,就連你爸也吃過被我痛打的苦頭。」姨媽紅著臉苦笑。

「媽的職業是什麼?不是紡織廠的工人嗎?」我好奇問。

「不是。」

姨媽幽幽道:「小翰,你經歷過生死,人也越來越成了,媽也不想隱瞞你太多,有些事情確實應當告訴你。」

「好、好、好,媽你說,我聽著。」我動得連連說好。

「其實媽不是紡織廠工人,而是國家安全局亞洲科的專員。媽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而是姓林,叫林香君。」

「林香君?」我大吃一驚。

姨媽笑了笑:「對,媽很喜香君這個名字。所以改了姓以後,還是把這個名留給小君。」

我問:「為……為什麼要改名字?」

姨媽接著說道:「因為我和你爸都肩負著國家的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

我又問:「那姨父的真名是什麼?」

姨媽搖搖頭:「說了你也不相信,結婚幾十年,媽連你爸的真名是什麼也不知道。我從來不問,你爸也從來不說,這是組織的紀律。」

我更覺得奇怪了:「那媽為什麼把真名告訴我呢?」

姨媽看著我的眼睛,鄭重地說:「因為組織批准。」

「組織?」我一頭霧水。

「別急,組織也同意你爸將他的真實身份告訴我們了。只是這次他有任務,所以暫時還要保密,等他從國外回來後,你就什麼都知道了。其實我比你更想知道你爸的真名,如果不好聽,我情願叫他李嚴這個名字。」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劉中翰、張中翰。」我哭喪著臉。

「咯咯。」

姨媽大笑,笑得花枝顫:「為什麼不能是劉中翰、張中翰?」

「因為……因為……」

我難以解釋,如果姨父的原名真是什麼劉中翰、張中翰,將來姨媽喊中翰的時候,真不知道是喊誰了。

姨媽冰雪聰明,看見我扭捏,她已猜到八九分。笑聲戛然停止的同時,她一雙杏目也瞪圓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我一聽心中釋然,趕緊大聲讚道:「李中翰這個名字取得好啊,不但琅琅上口,運氣也不錯。將來孫子的名號,還要勞煩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媽的大名?看我收拾你。」

姨媽佯怒,四處尋找順手的,見門角有一袋高爾夫球杆,姨媽徑直走過去。

源景花園附近有一個漂亮的高爾夫球場,羅畢特意送了一袋球杆給我,想不到這些球杆就要成為撣子了。小時候,姨媽總喜撣子打我的股,如今見她氣勢洶洶的樣子,我心虛道:「媽,剛才你打過我了,現在算扯平。」

「一碼歸一碼。」

姨媽抓起一支球杆就往外,卻不知道這些高爾夫球杆都有暗釦,直接不出來的。姨媽隨手一拉一扯,結果嘩啦一聲把整袋球杆都拉倒在地。從袋子裡滾出一隻致的高跟鞋,高跟鞋裡還著一條淡紫的蕾絲小內,很的半透明小內

高跟鞋屬於秋煙晚,而淡紫小內屬於另外一個女人。

我嚇得肝膽俱裂,空氣突然變得異常稀薄,幾乎無法讓人呼

姨媽盯著地上的淡紫小內怔怔發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就在這時,我聽到一道嬌嗲的聲音:「媽,我回來了。」

姨媽臉大變,狠狠地向我低喝了一句:「快起滾來收拾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我閃電般從上跳起,把高跟鞋和淡紫小內收好。剛躺回上,小君的小腦袋瓜就出現在我的睡房前。

「媽,我回來了。」

小君活蹦跳地撲在姨媽懷裡撒嬌。姨媽的部很美,堅的雙峰托住小君的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張開小嘴,就能輕易地將姨媽的房皎進嘴裡。

我嫉妒小君的同時,小君也發現了我。看見我躺在上,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那神態與姨媽簡直一個模樣。

「咦,大老闆不用去上班嗎?啊……」

小君話沒說完就大聲尖叫,閃電般跑到我邊,瞪圓了眼睛問:「哥,你的頭怎麼了?」

「呃,剛才不小心摔跤,碰傷頭了。呃,是媽幫我包紮的。」

我向佇立在門邊的姨媽瞄了一眼。她的眼神怪怪的,說不清楚是內疚還是惱羞,也許都有。這時候,我更注意姨媽,雖不至於擔心姨媽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姨媽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我。

「真是個笨蛋,這麼大的人了還能自己傷頭,幸好有媽在。哼,你現在該知道家裡的女人對你有多重要了吧?」

小君一語雙關,她緊張兮兮地觀察我的腦袋。

「當然知道,世上只有姨媽好。」

我向姨媽投去乞求的眼神,話裡也是一語雙關,姨媽當然明白其中含意,她狠狠地瞪著我。

「那我呢?」小君氣鼓鼓地跺了跺腳。

「小君最好了,現在你表哥開始學壞,還是小君乖,媽最喜小君。」

姨媽走到小君身後,憐地撫摸她的秀髮。

「媽,表哥沒學壞呀。」

小君依偎在姨媽的懷裡撒嬌,一雙美麗的眼睛痴痴地看著我。我心裡一片溫暖,也充愧疚。單純的小君哪知道我確實變壞了,在物的社會里,我又怎麼得起惑?

「我是在提醒你表哥,讓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別整天胡思想。」

姨媽抿著嘴,那幽怨的神情讓我無地自容。

「李中翰,你聽到了嗎?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別整天老想著花花草草。」小君向我眨眨眼。

我垂頭喪氣,姨媽見狀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她拉起小君的手笑道:「好啦好啦,小君我們走,媽今天煮紅燒魚給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媽煮紅燒魚啦!」

小君眉開眼笑,很平常、很簡單的事情都能讓她開心,真是單純得可

「等會收拾房間,不要的東西就扔了,知道嗎?」

姨媽摟住小君走出房門一瞬間,她回過頭來向我叮囑,有意無意間,她的眼光掃了掃高爾夫球杆袋。

我慌忙點頭,但我沒有把任何東西扔掉。

告別了傻傻的小君和臉怪異的姨媽,我來到通往源景花園的路口,一陣風吹來,隱約飄來人的魚香。姨媽煮的紅燒魚對我來說,絕對是天下第一品,儘管我飢腸轆轆,但已無心思品嚐,姨媽的不慍不火讓我不知所措。

回想起昨晚與小君狠狠地了幾番後,深夜才回家,姨媽早已休息。我洗澡的時候,隨手把布草屑的長扔進洗衣桶裡。

很意外,我在洗衣桶裡發現一套很美的淡紫蕾絲內衣,這套內衣夾在一大堆未曾洗過的衣物中,見獵心喜的我偷偷欣賞小內。真難以置信,一向保守的姨媽,居然擁有如此惑的內衣。

我注意到小內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黃水痕,水痕上還殘留著淡淡腥味。酷收藏女人貼身衣物的我簡直不釋手,索將這件勾魂的東西據為己有,收藏於高爾夫球杆袋中,這地方就連最翻東西的小君也不會碰。

可是萬萬想不到如此隱密的地方還是暴了,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於面對姨媽,找了一個公司有急事的藉口,逃跑似地離開家。姨媽與我倒有默契,她知道我為什麼急著離開,為了避免難堪,她沒有強留我吃她煮的紅燒魚。

半島的涼風很舒,我卻頭痛裂,但傷口的疼痛遠遠不及內心羞愧帶來的心痛。摸摸口袋裡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地發呆。

「嗶嗶……」

兩聲長鳴,勞斯萊斯車頭的飛天女神進入我的視線,羅畢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大喊:「中翰,真不好意思!車、車。」

「別這樣客氣,比我預想快多了,想不到你這竟然會自己開這車,可見你有多寶貝它。」

我鑽進勞斯萊斯,這種車與其他車最大不同之處就是開車的人多數是司機,車主永遠是坐在後座。我不是車主,更不能把羅畢當司機,所以我選擇坐在副駕駛座。

羅畢哈哈大笑:「是啊,小蕙就是因為這樣才給我取了個『寶貝』的小名。唉,她一天到晚寶貝、寶貝地叫,真讓我難受。」

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對你的暱稱。」

「知道、知道。不過嘛,私底下怎樣叫都無所謂,大庭廣眾之下就有點麻了。對了,錢在後車廂,怕兩百萬不夠,我又提了一百萬。」

羅畢甩甩頭,向我示意。

我笑道:「羅總真細心啊!兩百萬還真有點捉襟見肘。我先拿走兩百萬,晚上我們在卡邦餐廳吃飯,我再拿另外一百萬。」

說實話,我很喜羅畢這個人,他很有大將之風,快執著、忍辱負重、做事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讓他做公司的執行總裁我很意,最重要的是他夠忠誠。

不過,我與楚蕙的曖昧關係是一把雙刃劍,如果羅畢心裡留有影,那他遲早會報復我的,反之,他會為我鞍前馬後。不管如何,目前羅畢還是忠心耿耿。或許平時多能增進彼此的信任與好,我安排晚上在意大利餐廳裡聚一聚。

「太好了,我這段時間也憋壞了。老婆管得緊,沒辦法快活,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出去放鬆放鬆。」

說到玩,羅畢馬上眉飛舞。他已習慣紙醉金的生活,讓他天天待在家裡他一定覺得形同坐牢。

「想不到羅總如此淒涼,讓我來解救你吧!」我大笑。

「哈哈,李總裁可要記住,晚上別放我鴿子。」

「一定、一定。」

從後車廂提起一個大皮袋,我告別羅畢。走在蜿蜒的林蔭小道上,我竟然覺得很累。兩百萬的現金確實有點沉,不過看到秋家姐妹所住的那幢半山別墅,我的腳步輕快許多,手上也特別有勁。

站在三公尺寬的鐵門前,我剛按下門鈴,鐵門就匡啷一聲打開。接我的依然是秋雨晴,她好像早就在等候我。

「晴姐這麼快就開門,是不是在等著我呀?」

我向人的秋雨晴擠擠眼,她的一身便裝依然,翹翹的股從短熱出一小半

「胡說,我剛好出來掃地。」

秋雨晴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手上還真的拿著一把掃帚。不過讓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掃地,真有點委屈了。

「這些重的工作怎麼能讓女人去做?還是我來吧。」

我放下皮袋,搶過秋雨晴手的掃帚,一遍遍清理四周的樹葉。

雖然姿勢不標準,但勝在認真仔細,別說十幾級石階都掃得乾乾淨淨,就連角落也不放過。而一旁的秋雨晴也不客氣,到處指手畫腳猶如監工,我彷彿成了秋宅的清潔工。

笑嘻嘻的嚴笛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我前方,一臉素顏的她倒也清秀文靜,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小背心下顯得健美拔,她似乎剛做過運動。

「見到我來了你們很開心嗎?」我拄著掃帚問。

「來了一個家事雜工,我們當然開心啦!」

秋雨晴沒有笑,但眼睛快滴出水來。

嚴笛咯咯直笑:「雨晴姐,你真好意思讓這個大男人掃地?」

秋雨晴輕哼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那是他搶著乾的,又不是我他。」

嚴笛掩嘴失笑:「他是惜你,怕你的小手累了。嘻嘻,雨晴姐,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秋雨晴臉一紅,咬著紅撲向嚴笛:「好你個嚴笛,竟敢取笑我,我捏掉你的嘴巴。」

嚴笛轉身就跑,秋雨晴在後面追著。身姿翩翩、鶯聲燕語,好一幅美女嬉戲圖,我看得心曠神怡。

正陶醉時,身側一聲冷笑:「我們家嚴笛雖然不及你身邊的女人,但也是有姿有的美女。怎麼樣?如果你願意,我做個紅娘,幫你們牽一牽紅線。」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秋煙晚來了。也許是剛睡醒,她也是鉛華盡無、素顏朝天。

不過,她人的美貌可不是嚴笛可以比擬,要我讓嚴笛與秋煙晚對調,除非我是瘋子。

「如果紅娘也以身相許,那我會慎重考慮一箭三雕。」我很認真的樣子。

秋煙晚臉上布寒霜:「做人可別太貪心。」

我擠擠眼:「有花堪折直須折。」

「你……」

秋煙晚大怒,不過她還是忍了下來:「既然我有求於你,你想怎麼樣我也無可奈何。我們原本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幫我們拿回那筆錢,你拿三分之一,大家互得利益、各不相欠,希望你以後能多尊重我和雨晴。」

「放心,除非你願意,否則我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得到你。今天我來主要是拿些錢給你們度過難關,何鐵軍怎麼說也幫過我,他的家人我不會隨便冒犯。如果不是晴姐勾引我,我也不會輕薄她。要怪就怪我的意志太薄弱,經不起美女惑,昨天我的言語如有冒犯,還請煙姐多多原諒。」

前倨後恭總比前恭後倨好得多,我彬彬有禮就希望博取秋煙晚的好

說完我轉身跑下石階,提著皮袋放在秋煙晚面前。跑得太急,我竟然有點了:「這些錢先借給你們,等把那筆錢追回來後,你們再還我。」

「這……」秋煙晚吃驚地看著我。

眼見秋雨晴與嚴笛一打一鬧地走來,我反而擔心秋家兩姐妹一言不合爭吵起來,把秋煙晚對我的好沖淡了。我趕緊從子口袋拿出高跟鞋,遞到秋煙晚手中:「玩了一晚上,現在物歸原主。」

秋煙晚羞憤加:「你真噁心!」

我猥褻低笑:「我還聞了一晚上。」

秋煙晚的俏臉瞬間就紅如透蘋果,她口急劇起伏,眉目間盡是肅殺。我趕緊衝下石階揚長而去,扶著鐵門大笑:「煙姐,等我安排好了,再來跟你們詳談。」

秋煙晚大叫:「李中翰,你是個大渾蛋!」

一隻高跟鞋向我飛來。我早有準備,又是大白天,當然不會被擊中。我像接繡球一樣,把那隻剛剛還給秋煙晚的高跟鞋又穩穩地接在懷裡。

「嫻姐,為什麼我近來總覺得餓得快?」

我一邊席捲茶几上的紅燒魚,一邊問身邊的郭泳嫻。這個端莊嫵媚的大管家我是越來越喜了,聽說我想吃紅燒魚,她馬上打電話到上寧市最豪華的酒樓,買了一道名聞遐還的七彩紅燒魚。這道菜餚送到我辦公室的茶几時,還熱氣騰騰香氣四溢。

「這個要照顧、那個要惜,你怎麼能不餓?告訴過你好多次,男人就是鐵打的,也經不起天天縱!」

郭泳嫻忍不住大罵,剛才那賢慧的樣子突然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唉,從今天開始,我只有沒有。」

我笑嘻嘻地夾起一塊魚遞到郭泳嫻的嘴邊。

郭泳嫻也不避,張開嘴含住魚塊,順手舀一勺子的濃湯喂到我嘴邊,我又聞到淡淡的中藥味。

我皺了皺眉頭:「好難喝呀!嫻姐,能不能不喝?」

「不能,你每天這樣消耗,再不補一下,身體會吃不消的。你對別的女人如何我不管,但我想要個孩子。」

郭泳嫻不停地把藥湯往我嘴裡灌。

「那我們就勤快點。嫻姐,你怎麼穿黑的內衣?」

我向郭泳嫻的溝瞄了一眼。

郭泳嫻部:「你不喜?」

:「太喜了,我現在就想要。」

郭泳嫻搖搖頭:「不行。這裡是辦公室,你不能這麼隨便,會影響你的運氣的!以後我要管管你,既然你讓我做公司的管家,你在公司裡就要聽我的,不許你胡來,晚上你來我家。」

我很失望:「晚上我約了羅總,恐怕……」

郭泳嫻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今天晚上無論多晚,你都必須來我家裡。」

我很納悶:「我真想不明白,嫻姐就這麼想要個孩子?」

郭泳嫻淡淡地說:「你不是女人,當然不明白。」

我無奈:「好,晚上我一定到。」

郭泳嫻嫵媚甜笑:「乖,來,再喝。」

我聞著怪異的中草藥味,連連嘆氣:「嫻姐。」

郭泳嫻向我拋來一個帶電的眼波:「男子漢大丈夫,痛快點。」

我大聲道:「如果嫻姐幫我含,我馬上就喝,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

我從子掏出火燙的大。不知道為什麼,喝了郭泳嫻的藥湯,我的似乎更容易起。

「真拿你沒辦法。不過先說好,只含不做。哼,也不知道小君怎麼受得了你這大傢伙。」

郭泳嫻一雙妙目緊緊地盯著大,我看得出她臉上掠過一絲得意,得意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噢,嫻姐,什麼時候我和小君時,你在旁邊指點她?」

被包含的瞬間,我眼前出現小君的股,圓翹結實的小股中間的那朵小菊花一直讓我垂涎。

「唔,嗯……唔唔唔……」

郭泳嫻不知道是答應了還是在陶醉,我隱約地覺到大進入到舌頭的盡頭,那地方應該是咽喉,我的大從來沒有進入過如此幽深的地方。

「噢……」

正當我沉醉在郭泳嫻服務的時候,突然,辦公室門外響起嘈雜聲。

「對不起,總裁在忙,請問你們有預約嗎?」

上官黃鶯的聲音穿透辦公室的大門。

她的聲音一直很動聽溫柔,能有如此的穿透力除非是尖叫。

「什麼事?」

打開辦公室大門,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李總裁,別來無恙?」

一位叫於紅波的中年檢察官領著十幾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我面前,那氣勢足以把所有罪惡消滅殆盡。

我知道來者不善。兩個月前,這個中年檢察官曾經在KT裡鎩羽而去。這次再來肯定信心十足,至少證據絕對充分,我當然不能其鋒。不過我也不懼怕任何調查,因為我除了好外,還構不上罪惡。望著黑的一片人影,我很快就鎮定下來,摸了摸上官黃鶯的秀髮,我溫柔地笑道:「把公司的律師叫來。」

話音未落,上官杜鵑就匆匆跑來,站在我面前上氣不接下氣的:「總……總裁,公司所有的律師都不在。」

我皺了皺眉:「不在?用電話聯繫呢?」

上官杜鵑一臉焦急:「全部聯繫不上,手機都關機了。」

覺這件事情不尋常,雖然以前律師告誡我面對檢察官的調查時,要儘量不說話,但我還是忍不住問:「於科長,你這次是?」

「對不起李總裁,你們公司再次嚴重違反金融管理,涉嫌利用不正當手段進行外匯炒作,已經給國家和客戶造成嚴重損失。」

我冷笑:「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配合你們調查。」

「各單位請注意、各單位請注意,開始按程序進行搜查、開始按程序進行搜查。」

於紅波手拿對講機,有條不紊地指揮他的搜查大軍。

與第一次搜查我們公司相比,於紅波老練許多,但更傲慢了。誰都知道KT是何鐵軍扶持的企業,現在何鐵軍已死,這家會生金蛋的金融公司就成了各方勢力覬覦的對象。

不過,我對此沒有太過擔心,哪怕不憑藉父母的力量,我也不把這個市經濟犯罪科放在眼裡。回到辦公室,我又拿起筷子挑了一片魚放進嘴裡。據說魚是一條魚裡面最美鮮味的部位,那麼一丁點的魚,我品半天也品不出什麼好味道,但我還是做出很享受的樣子。

警察來搜查,我居然怡然吃魚,而且我不但吃魚,還吃得很開心。這讓站在辦公室門邊指揮搜查的於紅波到被羞辱,我看得出來他的臉逐漸紅。他當然知道,這是我對他無聲的鄙視。

「來人,進去搜一搜這間辦公室,搜仔細一點!」

於紅波幾乎是用大吼來指揮身邊的人。

「請問,為什麼要搜查我的辦公室?」

我用紙巾擦了擦嘴,站起來,擋在辦公桌邊。兩個警察看向於紅波,似乎在徵詢下一步的指示。

「因為我懷疑你的辦公室裡藏有犯罪資料。」

於紅波冷冷地看著我。

「有證據嗎?」我問。

「搜出來了就有。我們有上級簽署的搜查令,可以對這幢大樓進行搜查。你的辦公室也在這幢大樓裡,所以我希望你配合我們。搜!」

於紅波一聲令下,又有三個警察進入我的辦公室。

「好。」

我點點頭,從口袋拿出手機,憤怒的情緒在慢慢累積。我知道,只要我撥通一個電話,這裡的警察就會馬上停手,但我還是沒有撥,我在等郭泳嫻,等她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對不起,請打開你辦公桌的所有屜。」

一個警察很客氣地要求我。我無言,逐一打開屜,只剩下一個屜時,我猶豫了。

「請快點把那個屜打開,別影響我們的工作。」

另外一個警察走過來,他的語氣很不耐煩。但我還是猶豫,因為剩下的這個屜裡,存放著我的私人物品。

也許我的猶豫讓於紅波覺到蹊蹺,他快步走過來,指著屜命令:「如果你不願意打開,那麼我們就自己動手,到時候你別怪我們魯。就是保險箱也難不倒我們,你一個屜就更不說了。快點!」

我憤怒至極,但也無奈至極,於紅波說的是實話,一個屜確實難不倒任何人。

最後一個屜打開時,於紅波與其他警察出怪異的表情。因為裡面放著一大堆五顏六的女人內衣,這些全是我心的女人們身上的貼身褻衣,我剛放進去的一隻高跟鞋也赫然在內。看到於紅波譏誚的神,我暗暗發誓,此仇不報,乾脆回家種田算了。

「我懷疑這些東西下面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要親自檢查。」

於紅波從口袋掏出白手套,剛想套上手,但他猶豫一下,還是把手套放回口袋。他彎下盯著屜,眼睛裡出興奮的神

「蹬蹬蹬……」

一陣雜的腳步聲,郭泳嫻突然回到辦公室,她在我耳邊低語幾句。我臉大變,拿起手機就要撥打,可這時於紅波的手向屜伸進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打斷你的雙手。」

我目光凌厲地盯著於紅波。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8

第六六章方姐好年輕

於紅波一愣,手在空中停住了,但我的話對他來說起不了多少震懾作用,何況他身邊有五個幫手,我的話只能讓他譏笑。

「大家記住了,這個人威脅恫嚇我,防礙警察執行任務,到時候你們幾個給我作證。」

「是,於科長。」幾個警察異口同聲。

於紅波輕蔑地看著我,再次把手伸向裝女人內衣物的屜。我已經把力量聚集在右腿,只要於紅波碰一下我的心之物,他就一定會受到懲罰。

「你的手再不停,真的會斷。」

突然,一道很溫柔、很悉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出現一位英氣發、衣著樸素的婦人。我一看,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這個婦人竟然是姨媽方月梅!對了,她還有一個很甜的名字,叫林香君。

「媽。」我口而出。

「媽?」

不但郭泳嫻吃驚,就連於紅波與另外五個警察都吃驚。郭泳嫻吃驚,是以為我的親生母親來了,她下意識地拉開與我之間的距離。於紅波與五個警察卻吃驚於姨媽的一番話,雖然是一介女,但她的話語鏗鏘有力,有一股凌人的氣勢,這種氣勢連我都充分受到。

「這位夫人,請你離開這裡,不要影響我們辦案。」

於紅波不知道是有種還是仗著人多勢眾,或者是仗著自己是警察,他口氣嚴厲地斥責我姨媽,我注意到姨媽的雙目裡光立現。

「這是我兒子的公司,我來就來,想走才走,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要我離開?」

姨媽一襲灰白的長袖襯衫加上一條黑,樸素到了極點。不過只有外衣樸素,內衣就……唉,這個時候了,我腦子裡還儘想這些齷齪的事情,有時候真的連我自己都討厭自己。

「哼,我不但要搜查,我還要搜個底朝天。」

於紅波臉鐵青,當著這麼多手下被罵,他惱羞成怒,一隻手還是決意伸向屜。

人影一閃,我眼前一花,也不知道姨媽如何出手。我只聽到砰一聲巨響,於紅波結實的身軀突然彈起,重重摔倒在地,然後就是痛苦的哀嚎:「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我的手斷了……」

場面混不堪,一個看似領隊的警察掏出手口指向一臉平靜的姨媽。

「打電話給你們的上級,讓他跟我說話。」

姨媽淡淡地看著口。天啊!那不是啤酒瓶口,那是口!她的鎮定、氣勢和擊倒於紅波的手段令所有人瞠目結舌。

聽到姨媽的警告,拿的警察哆嗦著放下手,慌忙撥打一通電話。

「你……你想幹什麼?不許打電話,今天我要公事公辦,什麼人的面子都不給。我們有法定的搜查令,你們誰敢不執行,回去全部開除。」

蒼白的於紅波不知道是不甘心,還是腦子被撞壞了,居然從地上支起半邊身子大罵要打電話請示上級的警察。

「你叫什麼名字?」

姨媽冷冷地看著於紅波。

「我姓於,叫於紅波,是S市經濟犯罪調查科的科長,你可以投訴我。」

於紅波歇斯底里的勇氣只能讓他看起來更窩囊。

姨媽點點頭,她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飛快地按了四個數字,然後報上於紅波與他的頭銜。一分鐘後,於紅波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他一邊忍著巨痛一邊接起電話。只短短的幾秒鐘,於紅波就低垂著腦袋,氣地吐出兩個字:「收隊。」

「夫人,您喝茶。」

郭泳嫻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地為姨媽倒一杯茶,我恭恭敬敬地把茶杯向姨媽面前挪近一點。

「好啦,你們別這樣,我看起來很兇嗎?這位妹妹,你不要喊我做夫人,喊我大姐就可以。」姨媽揚了揚柳眉。

「是,大姐。」郭泳嫻甜甜一笑。

「媽,你怎麼來了?」我笑得更甜。

姨媽沒有回答我,而是環視我的辦公室。最後,她的眼光落在茶几上一個棕褐竹籃上。竹籃子裡,一個粉底大瓷盤上只剩一堆凌的魚骨頭,籃子鑲刻著五個龍飛風舞的草書七彩紅燒魚。

「媽以前也很吃七彩紅燒魚。」

姨媽的目光突然變得很溫柔,彷彿想起一段很開心的往事。只有開心的時光能讓女人經常回憶。

「下一次我請媽吃。」我笑道。

「後來我琢磨好久,也學會了煮紅燒魚。」

姨媽的眼睛彷彿要滴出水來,她的眼睛很美,和小君的眼睛一樣美。

「媽煮的紅燒魚天下第一。」我大讚。

「是嗎?可你為什麼不吃我煮的紅燒魚卻去吃酒店的紅燒魚?」

姨媽的語氣突然嚴厲。

「啊,我……我……」我臉頰發燙,不知如何解釋。

「噢,大姐,我去工作了。您如果有什麼事需要我做,就讓外面的小秘書通知我。」

郭泳嫻察言觀,聽到姨媽的口氣不善,她趕緊找個藉口離開,果然是明事理的成之人。

「不用客氣,你忙吧。」

姨媽展顏一笑,可這人笑容隨著郭泳嫻的離開而消失。

「媽,我……我錯了。」

小時候我怎麼向姨媽認錯,現在還是一樣。

「小翰,你長大了,你的興趣好媽管不了,要說你錯,其實你也沒有什麼錯。據我觀察,你身邊的女人不少。男人嘛,偶爾風也沒什麼,但應該有個限度,知道嗎?」

姨媽的話裡明顯帶警告地暗示我,我怎會聽不出來?

「是是是,媽說很對。」我猛點頭。

「你呀,真的變了。依我看,還是找小戴這樣的女人給你做老婆最合適。如果找小莊、小樊那種溫柔型的女人,恐怕難以管束你。」

「媽就是媽,看得遠。」我嘻笑應道。

「你別油腔滑調的,等你爸一回來,我們就讓你結婚,省得你一天到晚胡思想。」姨媽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就是結婚了,也不能阻止我胡思想,我胡思想難道你都知道?不過嘴上還是極力附和:「好,一切都聽媽的安排。」

姨媽的美臉有些許笑意:「別盡說好聽的。我在你們公司轉了一圈,看見好多好看的女人,怪不得小君說你公司裡花花草草很多。」

「呃……」

我又無言以對。

「剛才那女人是誰?」

姨媽突然問,我的心猛地緊,因為我看到姨媽的眼裡閃過一絲光芒。小君眼睛滴溜溜地轉的時候就和姨媽一樣,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是我們公司副總經理兼總裁秘書,叫郭泳嫻。」我膽顫心驚地回答。

「你和她之間是不是有超出同事和上下級的關係?」

姨媽漫不經心地試探我。

「呃,我當她是大姐姐。」我冷汗直冒。

「不只如此吧?」姨媽冷笑一聲。

「就……就是如此。」我覺自己像犯人。

「想瞞我?哼,你也不想想你媽是幹什麼的,我一眼就看出你們的關係非比尋常。」

哎,我還要抵賴下去嗎?算了,姨媽的眼光不是一般的毒,就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出小君已經委身於我?想到這,我打了一個冷顫。

「媽,你無憑無據,別猜好不好?」

我快崩潰了,連否認的決心都消失殆盡。

「那我親自去問她。」姨媽給我當頭一

我連忙哭喪著臉:「不……媽,我承認、我承認了,我確實喜嫻姐。」

「她很漂亮,也難怪你有非分之想。唉,我……你母親怎麼生了你這個多情種。小翰,只怕你惹下的風債將來會讓你傷透腦筋。」

姨媽長嘆一聲,對於我的坦白,她並不驚訝。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她掌握之中,但她的秘密我卻知道得不多。

人很奇怪,越神秘的事情就越想知道。姨媽的一切讓我產生濃厚的興趣,我的父母、我的身世……一切一切,我都想知道。可惜姨媽總是虛晃一,該說的沒說,不該說的更是閉口不言。我理解姨媽的難言之隱,出的特工豈能隨便說話,對自己的丈夫如此,對自己的孩子亦如此。

「小翰,你一天到晚老問媽許多問題,該媽問你一些事情了。」

姨媽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看向我的辦公桌,我心裡猛地打鼓。其實我不停地問姨媽問題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無暇記起那條淡紫的蕾絲小內

「媽,是不是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很重要,等我晚上回家再問,我還要處理剛才的事情,畢竟讓一大隊警察來公司盤查的影響很大。如果我沒猜錯,一定是公司內部出了差錯。」

我設法不讓姨媽有說話的機會。

「也……也不是很重要。」

姨媽有點扭捏,儘管特工都有鐵一般的心理素質,但在蕾絲小內的問題上姨媽也很尷尬。我不知道她會如何教訓我,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開口向我索回小內,或者迫我把小內扔掉。到目前為止,我與姨媽都沒有說出這條小內的歸屬,彼此心照不宣,但如果她硬把小內要回去,那等於把這張遮羞紙給捅破了。

我窘迫極了:「既然不重要,那就晚上回家再問吧。媽,你在這裡坐,我讓辛妮過來陪你到處看看。」

「小戴不在,秘書處的人說她去採購了。」

姨媽的眼神始終不離開我的辦公桌,我心裡不好氣,不就是一條內嗎?怎麼老是緊盯著不放,你這個大香君也太小氣了。

姨媽想了想,出乎意料地說:「不如叫剛才那位郭……郭什麼來。」

我問:「郭泳嫻?」

姨媽點點頭:「對,就讓她來陪我。」

「媽。」

我很擔心,因為郭泳嫻對我的底細幾乎知道得一清二楚。萬一被姨媽盤問出什麼名堂來,那還得了?

姨媽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就叫郭泳嫻來。」

「是、是,媽你等等,我喊她來。」

我無奈,只好服從命令。

剛想走出辦公室,姨媽又把我叫住:「你是總裁,不必親自去找人,打通電話就可以。」

「大家都忙,我還是親自去找她吧。」

我本想私下叮囑郭泳嫻要小心應對姨媽別說話,但現在看來,我連串通的機會都沒有。姨媽難道已經猜出我的小心思?

果然,姨媽冷哼一聲:「我再說一遍,打電話叫她來,而且要用辦公室的電話。」

「好……好。」

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我心裡真不是滋味,就如同跟高手下棋,棋差一招就縛手縛腳。除了佩服姨媽的冰雪聰慧外,我最擔心郭泳嫻在姨媽面前不慎我的荒唐事,特別是我與小君的戀情。

與姨媽相比,郭泳嫻雖然比姨媽年輕好幾歲,但比姨媽更豐腴,臉蛋也稍豐一些。也許生活欠缺美,郭泳嫻一直很低調,衣服顏單調,除了黑灰外,鮮有其他明亮的顏,這更顯得她的穩重、端莊。郭泳嫻走進辦公室的那一刻,我向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可她並沒有看我。我知道她在掩飾與我的關係,只可惜姨媽早已看出端倪。

「總裁找我?」

郭泳嫻問我,眼光卻看向姨媽。隱約中,她覺到什麼。

「哦,是的。我媽說想看看我們公司,我又忙其他事,所以就麻煩你陪我媽四處走走。」我乾笑了兩聲。

「嗯,好呀!」

郭泳嫻微微一笑,走到姨媽身邊,欠身拿起了茶壺,柔聲道:「大姐,請喝茶。」

她一邊說,一邊給姨媽的茶杯神添茶。

「哎,小嫻別客氣。」

姨媽的臉有些微紅,郭泳嫻的謙恭反而讓姨媽很不好意思。

畢竟郭泳嫻沒小姨媽幾歲,而且郭泳嫻畢竟是公關秘書出身,自然知道如何應付姨媽。她的舉止落落大方、溫雅含蓄,幾句話令姨媽很受用。

「泳嫻姐,我媽姓方。」

我緊張地注視兩個女人。雖然姨媽在我生命中的地位是無可替代,但郭泳嫻也是我戀之人,我希望她們相安無事。

郭泳嫻盈盈一笑:「方姐好年輕。」

「咯咯,小嫻真會說話。我都快五十了,還談什麼年輕喲。」

姨媽是女人,虛榮永遠是女人的弱點。再堅強的女人也喜被人讚美,何況郭泳嫻並沒有誇大其詞。

「好了,小翰,你忙你的。」

姨媽顯然並沒有被郭泳嫻的讚美住,我從她聰慧的眼神裡中看到冷靜。

唉,女人這般睿智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我暗暗長嘆。

一家並不顯眼的辦公文具商店前,戴辛妮正指揮著兩個公司的小姑娘在搬東西,手中一張購貨清單上寫密密麻麻的文字,她專心地用筆勾掉已經購買的物品。

我來到戴辛妮身後,她也渾然未覺。以前我聽說過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現在認真工作的女人,我也覺得魅力無窮,何況戴辛妮還穿著黑絲襪。自從知道我喜內衣以後,她總會不經意地惑我。

「看什麼,快搬呀!再磨贈等會大家都不許下班。」

發現兩個小姑娘正擠眉眼,戴辛妮沒好氣地敲敲手中的鉛筆。

「總裁也加班的話,我們就無所謂。」

其中一個小姑娘吃吃地笑了起來。

「總裁?」

戴辛妮一愣,立刻回頭。發現我笑眯眯地看著她,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瞬間出一道無限柔情的水波,只是那張可的小嘴還是很倔強:「哼,總裁也要加班。」

我大笑:「加班就加班。」

說完,捲起袖子與兩個小姑娘一起,把各式各樣的辦公文具搬上公司的小貨車。

其實那些文具都是輕便的東西,除了幾箱影印紙和油墨重一點外,其他的東西都跟小姑娘拿包包一樣輕鬆。當然,對於這些嬌滴滴的小姑娘來說,這些工作已是繁縟辛苦了。看見我把工作都搶完,她們笑得比花還燦爛。

「笑是吧?月底的薪資表上少什麼可別怪我。」

戴辛妮瞪著兩個小姑娘冷笑。

「耶,辛妮姐,那是總裁搶著做,我們也沒辦法。」

一個小姑娘委屈地撅起小嘴向戴辛妮撒嬌。

戴辛妮大聲問:「那你們不會把他趕走嗎?」

兩個小姑娘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把……把總裁趕走?」

戴辛妮想笑,但她還是用力點點頭:「對,把他趕走。」

兩個小姑娘倒也機靈,面面相覷後嬌聲抗議:「不要,要趕還是等辛妮姐來趕吧。」

「好啦,你們跟車回公司吧,我和戴秘書有事情商量。」

看三個可的女人拌嘴其實有情趣,不過,我此時卻很想跟戴辛妮好好聊聊。

「好,我們走啦!總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兩個小姑娘如放出籠子的小鳥,興高采烈地坐上公司的貨運車。時間已近傍晚,但悶熱的天氣還是讓人受不了,這些小姑娘自然想回到公司,享受空調帶來的舒適。

我也喜的愜意,何況搬了那麼多東西后,我的襯衫早已透。坐在一家冷氣充足的咖啡屋裡,我愜意地喝一大口冰檸檬茶。

「來,我幫你擦擦汗。」

戴辛妮拿出一張紙巾,溫柔地擦拭我臉上和額頭的汗水。

她靠得我很近,前鼓起的地方不停地觸碰我的手臂。

「辛妮,你的襯衫是不是有點小件?」

我從戴辛妮襯衫的鈕釦之間看到雪白的肌膚,那點隙就令我心猿意馬、蠢蠢動。

戴辛妮的臉紅了,鼓囊囊的部,可憐兮兮地說:「現在物價飛漲,能省則省。以前的衣服就將就著穿,哪管什麼窄小呀?」

「那你至少把鈕釦多扣幾顆,別讓人家一眼就看到。」

我嘆息著將兩手指從戴辛妮襯衫的鈕釦之間探入,摸到冰涼的肌膚。女人就是怪,大熱天她們也很少出汗,戴辛妮不但沒有出汗,身上柔滑冰涼的肌膚摸起特別舒服。

戴辛妮咬了咬紅:「如果我多扣幾顆鈕釦的話,那你每次想摸豈不是很麻煩?」

我搖搖頭:「你多扣幾顆鈕釦,我就沒有摸的念頭了。」

戴辛妮冷笑著抓住我的手往外扯:「那我以後一顆釦子都不扣,也不許你摸。」

我吃驚地問:「一顆和子都不扣,豈不是全?」

戴辛妮向我眨了眨眼:「嗯。」

我嘆道:「那就不僅我會摸了,所有的男人都會摸,就像現在這樣。」

我挑開兩顆鈕釦,示範著用手包住戴辛妮的大房,順時針、逆時針地著,夾著粉頭,我用指甲颳了刮暈。

戴辛妮的眼睛快滴出水來:「我是冰清玉潔的女人,絕對不允許別的男人摸。不過,碰兩下我……我也不會生氣。」

「什麼?」

我眼珠子快掉出來了。雖然知道這是戴辛妮開的玩笑,但我聽了全身簡直快要爆炸。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大瞬間硬到頂點,手上的指力突然加大,狠狠地了戴辛妮的房十幾圈。

「啊,讓別的男人碰兩下你就生氣嗎?」戴辛妮吃吃地嬌笑。

「問題是,碰了兩下後就會有很多事情發生。」我沉著臉。

「哦?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戴辛妮羞羞地把臉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覺得到她的臉熱得發燙,不過她這樣問我,我當然要好好解釋一下。

「男人都會得寸進尺,碰了你的房,就會摸你的大腿。」

我的手順勢而下,搭在戴辛妮穿了柔滑絲襪的大腿上。

戴辛妮息著問:「然後呢?」

「然後就是摸你的小妹妹。」

從大腿一直摸到溫暖的三角地帶,我的呼又急。

戴辛妮就像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好學生當然會不下問:「然後呢?」

「然……然後就會欺負你的小妹妹。」

我的血脈在賁張。雖然戴辛妮的身體並不像小君那麼輕盈,但我還是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把她抱坐在懷裡。

手指戳進柔滑的絲襪中,只聽見一聲裂的聲音,我的手指撕裂絲襪,戳進淋淋的絨之中。

戴辛妮貼著我的耳朵問:「那……那麼小的東西也想欺負小妹妹?」

「馬上就換大點的。」

我顫抖著拉下拉鍊,剛掏出腫異常的大傢伙,頭立刻被滑的凹陷夾住了。輕輕的啾一聲,溫暖的沒整,難言的舒讓我差點大叫。

戴辛妮卻很生氣,她狠狠地咬著我的耳朵:「真討厭!這雙襪子是新的,我今天才穿。」

我大笑:「嗯,下次穿品質差一點的,撕一個別這麼費勁。」

戴辛妮輕哼:「下次我穿五雙襪子,看你怎麼撕。」

我苦著臉:「穿襪我直接掉好不好?」

戴辛妮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渾身嬌顫,我的大在抖動中來觸電般的受。

「老婆,別顧著笑啊!你再不動,我就要哭了。」

「累了一天,真不想動了。哎喲,你這東西今天好像、好像特別。中翰,怎麼搞的?你的東西好像越來越。」

「呵呵,是不是一天老惦記我的東西?難道點你不喜?」

「喜,討厭死了。」

說是討厭,但戴辛妮還是緩緩地搖動身體。咖啡屋的藤椅並不牢固,戴辛妮只稍微加快搖動節奏,椅子就吱吱響,加上銷魂的呻,哪怕咖啡屋服務人員是笨蛋也能察覺出來我們在幹什麼。

「老婆,這裡是公……公共場合,小聲點。」

「幫……幫我看著,有人來,我們就……就停。」

「有啊,有十個人正在看你發。」

「不許你這樣說,我可是冰清玉潔,哪裡?」

一眼看去,戴辛妮不僅端莊賢慧,而且驕傲嚴肅,很難與字畫上等號。不過她現在這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大包!

我驚歎女人的多面,更驚歎戴辛妮的頑固,明明她已是女一個還死不承認,說一句自己很需要難道會死嗎?

「啊、啊,下次可不許在這些地方胡來。」

戴辛妮意識到發出的聲音過大,她改變搖動的方式,不是高舉深,而且緊貼大部左右磨蹭,順時針、逆時針地打圈圈。全盡沒的大似乎頂到柔軟的花心,可是我沒有讓頭在花心停留超過一秒,每次都是一觸即退、若即若離,把高傲到極點的戴辛妮撥成風到極點的婦。

我假裝很擔心的樣子,托住戴辛妮下沉的雙:「別下次了,現在就停下來好嗎?」

戴辛妮聽我這麼一說,她惱怒地加快磨蹭,也不管什麼矜持,磨蹭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的部都隱約有些疼痛。幸好戴辛妮已開始呻:「馬上……馬上就好,啊……」

從我身上下來,戴辛妮又恢復端莊,叉的雙臂遮住高聳部,如果不是臉上那一抹還沒消退的紅暈,她看上去就像一隻高傲的天鵝。從某些地方看,她與唐依琳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只是我採摘了唐依琳的菊花,戴辛妮的菊花卻遙遙無期。

「看什麼看,有什麼急事和我說?」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

第六七章虧空

「我找你一定有急事?我想老婆不行嗎?」

我笑著喝下一大口檸檬茶。

「別想瞞我,我覺得出來你心不在焉。」

戴辛妮又瞪了我一眼,她眼睛清澈明亮,就是最不溫柔的時候也很人。

我嘆道:「都說女人的第六很強。」

「哼,是不是想告訴我你打算娶別的女人做老婆?是的話你就直說,我是無所謂。」

戴辛妮冷哼一聲,高傲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慌。說無所謂,卻在剎那間紅了眼。

「看來你第六出錯了。」我搖頭苦笑。

「快說。」很奇妙,戴辛妮微紅的眼圈又瞬間恢復正常。

「辛妮,你很缺錢花?」我柔聲問。

「錢誰都不嫌多,說不缺也不缺,說缺也缺。」

戴辛妮淡淡地說。聽起來有些彆扭,但話中透著玄機。

我點點頭:「說的也是。可是你未來的老公能養你一輩子,而且養得白白胖胖、舒舒服服,所以你不必擔心。」

「噗哧。」

戴辛妮忍不住嬌笑:「我才不要老公養,我要自立!什麼白白胖胖,你以為養豬嗎?」

「自立是不錯,但也不能太盲目。三千萬對你來說一定不是小數目,一下子就打水漂那也令人心疼。」

我不想笑。雖然我說話的語氣盡量保持平和,但內心卻是無比沉重。

「什麼……什麼三千萬?」

戴辛妮不笑了,她臉上的笑容從收斂到凝固只有短短的兩秒種,我還看出她眼神裡充恐慌。哎,我心疼不已,不是心疼她損失的三千萬,而是心疼她受到傷害。

我嘆道:「三千萬可以買很多漂亮的衣服,可惜你投資環保瀝青的期貨已經崩盤。不僅不能拿回三千萬,你還必須補齊易稅、風險稅以及客戶手續費。」

「我……我知道。」

戴辛妮臉上蒼白,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那家石油公司受不了石油價格的劇烈下跌,已經宣佈破產。」

我抓住戴辛妮冰涼的小手。

戴辛妮愣了很久,才沮喪地嘆道:「我本想賺點嫁妝,誰知道全賠了,往後只有吃老公的、用老公的,反正有了長期飯票,我也心意足。我沒事,只要老公我,我少花點、少買點衣服就有了。」

戴辛妮一邊說沒事,一邊快要哭的樣子。

我心疼地摟著戴辛妮溫柔安:「別難過,老公幫你還掉那筆錢,還幫你買了一輛車,下個月車就到了,你猜猜是什麼車?」

戴辛妮有氣無力地嘟噥:「我又不會開車,買給我做什麼?」

我笑道:「不會可以學呀!」

也許心裡難受,戴辛妮無打采地搖搖頭:「不學、不學。」

我大聲嘆道:「那可是一輛好車子了喔!本來是送給你做定情禮,既然你不要,那我送給別人好了。嗯,對了,就送給唐依琳吧!她怎麼說也是姨媽的乾女兒。」

戴辛妮觸電似的從我懷裡彈起,大聲嬌罵:「你放!李中翰,快告訴我是什麼車?」

一九八一年的波爾多是紅酒的極品,也是卡邦餐廳的招牌紅酒。可是我只喝了一小口,就沒心情再喝,不是不喜波爾多,而是我口苦水蓋過酒的美味。如果我不盡快想辦法,不但KT要破產,就連戴辛妮也會鋃鐺入獄。從財務監察部那裡,我得知戴辛妮簽署的是一份六億港幣的長期期貨擔保契約,而不是什麼三千萬的契約。

我不用細想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謀,因為戴辛妮沒有這個權力也沒有這個膽量簽署如此鉅額的期貨易單,但是期貨易單上面確實有戴辛妮的簽名和印章,所以我必須要向戴辛妮問清楚情況。可是戴辛妮卻渾然未覺,還以為自己買了一份三千萬的期貨契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期貨契約被人做了手腳。

是誰做的手腳呢?公司裡能做這樣事情的人不出三個。但不管如何,這下麻煩大了,因為KT因此虧損六億。

六億港幣可以買世界上最漂亮的房子、最豪華的遊艇、最美味的佳餚,甚至最美麗的女人。心的女人不一定能買,但美麗的女人一定可以買,只要有錢,絕對可以。

眼前就有一個身穿白連身裙的美女,她站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金黃的高跟鞋裡包裹著一塵不染的玉足。我領略過小君式的玉足以及葛玲玲式的玉足,她們的玉足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由慵懶換來的。一雙經常走路的腳再怎麼呵護,都無法成就美麗的玉足。小君和葛玲玲都不需要工作,所以她們的玉足看起來就像兩藕,光咬一口我都怕一次全入肚子。但我驚訝眼前這個絕頂美人也有一雙無與倫比的玉足,她的玉足也讓我有咬一口的衝動。

「你是喝酒,還是看腳?」

美人鏖立在我面前,左腿直立、右腿微曲,腳尖點地,輕搖細,一副裡娜纖纖、風吹楊柳的人姿態。

「當然是看腳。」我呆呆地點點頭。

「我可要喝酒。」

美人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就落坐在我身邊的椅子上,雙腿一伸,把一雙玉足放在我的雙膝上,她自己卻拿起我的酒杯,毫無顧忌地品嚐起來。

「半杯酒換兩隻腳,這筆生意賺大了。」

我盯著膝蓋上的兩隻玉足,左看右看,口水差一點就滴到晶瑩剔透的腳趾頭上。

「漂亮嗎?」美人問。

「漂亮極了。」我發出讚歎。

「是人漂亮還是腳漂亮?」美人又問。

我只好如實回答:「以前一直以為人漂亮,但現在發現人和腳都一樣美。」

美人在笑,笑得很冷:「哼,很會說話嘛!在你的眼裡,我再漂亮也不及李香君的一腳趾頭。」

我腦袋開始大了:「小琳,話別這樣說嘛!」

順著唐依琳的玉足,我從她筆直修長的玉腿上看到一層人的光輝。光看這麼漂亮的腿,我就開始硬了,硬得厲害。

「不這樣說還能怎麼說?昨天去你家吃飯,你一見到我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跑開。哼,我是不是很可怕?這段時間你連個人影都沒有,電話也不打一通。看來我不但不能跟小君比,就是跟醜八怪比也差得十萬八千里。」

唐依琳說完,仰起脖子,一口喝完杯子裡的紅酒。

「天地良心,我昨晚真的有急事,半夜才回到家。」

「是嗎?那為什麼小君只吃了幾口飯也找個藉口跑出去?莫非你跟小君在外面約會?」

唐依琳懶洋洋地用兩的手指彈了彈酒杯,我趕緊往她酒杯裡又斟上半杯紅酒。女人埋怨的時候,男人最好能殷勤點。

「小琳,你知道我很多秘密,所以我沒必要騙你,更不是躲你。你也不想想我會躲一個我得要命的大美人嗎?」

我微笑著撫摸膝蓋上的玉足。如果不是在餐廳,我一定會把眼前十個可的腳趾頭含進嘴裡。小君的腳趾柔芳香,就不知道唐依琳的腳趾味道如何?

唐依琳幽幽地看著我:「我嫉妒小君。」

我笑了笑:「你不說我也知道。」

唐依琳咬了咬紅:「她真漂亮。」

我有點覺得奇怪,唐依琳如此驕傲,讓她從嘴裡說出一個令她佩服的女人,絕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唐依琳的紅越咬越深:「她不但漂亮,還有一雙很漂亮的腳。而你,偏偏又很喜她的腳。」我無奈地點點頭。

唐依琳的嘴快要咬出血了:「所以我也把腳美容了一下,想不到你果然夠,一眼就注意到我的腳。好了,今天我就把腳放在你身上,讓你看個夠。」

我沒有笑,心裡湧上無以名狀的動。以前還真看不出唐依琳會遷就我,也許真應了那句女為悅己者容。望著唐依琳幽怨深情的眼眸,我無法自制,也不在乎餐廳的服務生就在附近,低下頭,向她的腳面上吻了下去。

「幫我把鞋了。」

唐依琳細如蚊蚋的聲音飄進我耳朵。我一愣,心中驚喜不已,在如此高級的餐廳裡把腿放在男人身上,還讓男人把鞋子下來,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絕不敢相信是唐依琳這種絕頂氣質美女所為。

「漂亮嗎?」剛把一隻高跟鞋下,唐依琳就小聲問。

「漂亮,真的好漂亮。」

我驚訝唐依琳小腳的秀氣。小君的腳丫一片雪白,而唐依琳的小腳卻是白裡透紅、柔異常,掐一下也許都會破,這大概是美容出來的效果。

「當然了,又是泡藥水、又是磨皮,還必須每天十個小時不能讓雙腳沾地,我已經好多天沒吃頓好飯了。」

唐依琳不停抱怨,臉上似乎出飢

我心疼道:「其實不必這樣受苦,你以前的腳也很美呀!唉,要是昨晚知道有這麼一雙寶貝在,我哪都不去就陪著你。」

唐依琳將信將疑:「真的?」

我大笑:「當然是真的。」

唐依琳悄悄問:「那你會不會像小君的腳一樣,也……也……」

我狂唾沫:「當然會。」

唐依琳眼珠一轉,突然唉聲嘆氣:「唉,你看我對你多好,為了討你開心,我忍飢挨餓花了不少錢,這段時間沒上班也沒收入,加上吃飯需要錢、水電費也需要錢。」

我笑問:「說這麼多,是不是要我先錢才可以親你的腳?」

哪知道唐依琳搖了搖頭:「你早點關心我,我也不用去炒期貨。為了生活,我……」

我大吃一驚:「什麼?你炒期貨?」

唐依琳低著頭,小聲道:「還把房子抵押了。」

我突然打了個冷顫,連忙問:「是不是炒石油期貨?」

唐依琳猛點頭:「對對對,羅畢說這個東西可以炒,我就、就……可是……可是我沒想到會這麼慘,房子一下子就沒了,還欠了好多的債。嗚……中翰,你要救救我呀!」

我問:「虧了多少?」

唐依琳傷心不已:「還不清楚,到下週一才知道。我已被強行平倉,什麼都沒了,房子也沒了。」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猛拍了一下飯桌:「我明白了,又是虧空!羅畢呢?」

唐依琳怯生生地說:「他不敢見你,讓我先跟你說。」

我心裡冷笑,他總不至於連老婆都不要了吧?最好他現在就跑到爪哇國去,留下楚大美人。想起楚蕙糖似的肌膚,我心中盤算著如何讓羅畢夫債還。

「總是要面對的,無論是對我還是公司,羅畢都必須要有個代。怪不得今天來了幾十個經濟調查科的警察,差點就把公司給掀了。唉,人人都能炒期貨,那大家都做皇帝算了。」

我知道發怒起不到任何作用,搞不好把唐依琳給嚇壞了,所以還是溫言細語的。

「現在該怎麼辦?」唐依琳臉蒼白。

我沒好氣問:「房子還能住嗎?」

唐依琳難過地搖搖頭:「我的衣服和行李全都搬了出來,寄放在一個朋友家裡。」

我嘆息:「那你暫時先住酒店吧。本來你住我家裡,但又怕我姨媽會問你,讓她擔心就不好了。」

我心想,就憑姨媽的盤問功夫,說不準就問出七八糟的事情來。現在與姨媽正尷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唐依琳連連點頭,傷心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我心中不忍,笑著安唐依琳:「就住伯頓酒店的1018號房好不好?過幾天我幫你找房子。」

聽我說起1018號房,唐依琳臉上飄過一片紅雲。那地方我終生難忘,唐依琳應該也記憶尤深。

「那你晚上要陪我。」唐依琳用腳掌輕輕地摩擦我的襠。

「不行。」我搖搖頭。

唐依琳很意外,瞪大了眼睛問:「為什麼?」

我咬牙切齒:「我要找羅畢這個渾蛋。」

「饒了他吧。」唐依琳撅起小嘴。

「為什麼要饒了他?他要毀了這個公司我還要饒他?你為什麼幫他說話?是不是……」

想起唐依琳以前與羅畢曾經有過瓜葛,這次又幫他說話,我心裡嫉恨加。

唐依琳見我鬱著臉,馬上就猜出我的心思。

她咯咯嬌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股坐在我懷裡摟著我的脖子撒嬌:「知道我為什麼要幫他嗎?」

「不知道。」

我沒有笑,但也生氣不起來。唐依琳可是很少笑的女人,這樣一個香的女人在我懷裡撒嬌,我又怎麼能生氣?

唐依琳說:「其實羅畢也是無奈,他必須籌到一大筆錢。」

我心裡冷笑,他籌錢關我什麼事?不過嘴上還是問:「為什麼籌錢?」

唐依琳突然嘆息:「他要籌錢給趙紅玉。」

我大吃一驚,心裡閃過無數個念頭,我猜唐依琳一定不清楚我與趙紅玉之間發生的事情,所以假裝思索了一下,問道:「趙紅玉與羅總之間有什麼關係?」

唐依琳撇撇嘴:「他們之間的關係你就不懂了。趙紅玉剛來KT的時候,一直是朱九同的臠,後來羅畢介入了,兩個男人曾經為趙紅玉暗鬥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來杜大維為了討好朱九同,就唆使朱九同把趙紅玉介紹給何書記,何書記一見趙紅玉就喜她。羅畢當然不敢跟何書記搶,不過私底下羅畢還算尊重我們這些公關?他在這點上與朱九同、杜大維有區別,所以他與公司的公關秘書關係都不錯。」

「這麼說來,羅畢這次籌錢給趙紅玉是出於仗義了?」

我臉上發熱,想想自己也與趙紅玉有過肌膚之親,心中多少有些慚愧。說實話,趙紅玉身上的勁絕對是男人的最

「不錯,所以我見羅畢開口求我,我也沒想太多就把房子抵押了。」

我酸酸道:「你也很仗義嘛?」

「吃醋了是不是?」

唐依琳淡淡地笑了笑,隨即幽幽地嘆息:「唉,在KT裡我們這幾個公關的命運都差不多,我與趙紅玉更相似。以前跟著羅畢只是想找個依靠,後來被何鐵軍看上了,我一個弱女子本無力反抗只有逆來順受。我恨死這個何鐵軍了!」

唐依琳說著眼睛就失去了光彩,淚水有掉出來的跡象。

我趕緊安:「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們展望將來。以後除了我之外,可千萬別再相信男人。」

「你有這麼好?」

「當然。」

「真這麼好,你就應該放過羅畢。我明知炒期貨危險、明知道押上房子是一次沒有退路的賭博,但我還是要幫他。無論他成功與否,我總算還他一個人情。沒有他,我也不會認識你。」

我心軟了:「傻姑娘,有這樣還人情的嗎?你知道你要冒多大的風險?人如果沒有了房子,就沒有歸屬。」

唐依琳嫵媚一笑道:「有你為我撐,我就有歸屬。」

我一聽,暗暗佩服羅畢。表面上他為別人仗義炒期貨,可是他還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之所以拉唐依琳、戴辛妮參與進來,就怕萬一炒期貨失敗了,有她們幾個女人做墊背,我想翻臉也會投鼠忌器。

唐依琳固然明狡黠,但那只是女人的一點小聰明罷了,與羅畢這種闖江湖的手段相比,簡直小巫見大巫。我也不想說破,只是長嘆道:「不管怎麼說,你也要告訴我羅畢在哪裡。」

我話音未落,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從我身後走過來,這人赫然就是羅華?他臉通紅、一身酒氣,手裡還提著一瓶洋酒:「我、我來了。」

唐依琳從我懷裡站起來,淡淡地笑道:「好了好了,你們男人的事女人不上嘴。中翰,幫我點些好吃的東西送到1018號房,我肚子餓了,也不想讓腳沾地太久。」

「好。」

我點點頭,目送唐依琳離去,我注意到她手裡拎著兩隻高跟鞋。天啊,難道她不怕厚又糙的波斯地毯會磨壞兩隻玉足?

「她真美。」

羅畢望著唐依琳的背影大酒氣,還打了一個酒嗝。

「我們還是討論別的吧。」我冷冷地說道。

「小蕙也很美。」

羅畢毫不理會我,他舉起酒瓶又喝了一口酒,濃烈的酒氣瀰漫在我的四周。聽到羅畢提起楚蕙,我的惱怒之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知道無論如何補償羅畢,我都會覺得愧對他。在古代,殺父奪是最大的仇恨。

羅畢突然盯著我問:「中翰,你老實告訴我,自從上次在總統套房後,你與小蕙有沒有再發生關係?」

我訕訕一笑:「羅總你是不是醉了?」

羅畢道:「我沒醉,你要告訴我。」

我語氣並不堅定地回答:「沒有。」

羅畢大聲道:「我……我不相信。」

我有點心虛:「既然你不相信,為什麼還要來問我?」

「我要看看你是不是會說實話。嗝,你肯定沒說實話,你一定找過小蕙了。嗝,中翰老弟,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你身邊美女如雲,現在又有一個天仙似的唐依琳,你怎麼還不知足?別一整天盯著我的老婆不放。」

「葛玲玲是杜大維的老婆,你不也盯著人家的老婆不放嗎?」

我乾笑兩聲,對於羅畢的猜疑,不承認也不否認。不過我這樣反問,似乎已間接承認自己與楚蕙還有瓜葛。

羅畢酒醉三分醒:「那不同,我並沒把葛玲玲到手,不算數。」

我冷冷道:「至少你的靈魂已惡,你腦子裡有了下的想法。」

羅畢斜著醉眼看我:「你也惡,你也無。」

我木然點頭:「是的。」

羅畢突然俯身,神秘地問道:「小蕙有兩個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出怪異的表情:「想。」

羅畢放聲大笑:「那你再叫服務生拿一瓶馬爹利。」

糖美人的秘密當然不能隨便讓外人聽到,我示意不遠的服務生。服務生夠機靈,迅速轉身離開,眨眼就不見人影,我敷衍羅畢:「服務生去拿酒了,你說吧。」

「其實,小蕙家很有權勢,可惜她倔強固執,為了我與家人翻臉,又不肯屈尊回家。要不然我在上寧市早就呼風喚雨,也不用受這麼多鳥氣。」

「哦。」

我暗暗意外,表面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另外一個秘密呢?」

羅畢舉起手中的馬爹利咕嚕喝了一口:「另外這個秘密不好啟齒。嗝……不過,你不是外人,說了我心裡也痛快。」

「我當然不是外人。」

「小蕙曾經告訴我,她一直有跟你上的想法。她說如果將來要跟一個男人出軌,這個男人一定是你。」

「這不是秘密。」

「不錯,這不是秘密了,因為小蕙已經把想法付諸實現。我想說的秘密是,小蕙懷孕一個月了。」

「啊?」我大吃一驚,心念急轉。不會是懷上我的骨吧?

羅畢猛喝一口手中的馬爹利道:「震驚吧?如果還不夠震驚的話,那麼我告訴你,再過九個月你就可以做父親了。恭喜啊!恭喜。」

我心臟快跳出口腔了,強忍著動,我狐疑道:「這個秘密真要命,會不會是假秘密?會不會錯了?」

羅畢冷笑兩聲:「我沒醉,這種丟臉的事我沒有真憑實據也沒必要往自己身上貼。」

我點頭嘆息:「你現在一定很憤怒。」

羅畢搖搖頭:「恰恰相反,我一點都不憤怒,甚至連生氣都沒有。如果說有點吃醋,那我承認。」

這是反話嗎?我哭笑不得:「有點不可思議。」

「沒什麼不可思議的。自從上次在總統套房你跟小蕙做過之後,小蕙就十分肯定地告訴我,將來會繼續與你來往。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上了你,如果要在我與你之中選擇一人,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你,即便是做一個地下情人也在所不惜。」

「這……」

我欣喜不已。想想楚蕙昨天的種種異常,我不恍然大悟,心中一酸,更想念那一身肌膚。

羅畢繼續喝酒:「我當時很失望,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自己的上別的男人。」

我心虛地點頭附和:「我能理解。」

「意外的是,事情出現了轉機。因為你受了傷生死未卜,小蕙無奈之下,希望離開這裡,到一個你做夢都想不到的地方。」

我歉疚道:「你依然著小蕙。」

羅畢痛苦地嘆息:「是的,我依然著小蕙,就算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屬於別人的,我依然深著她。可是,離開這裡還要養育一個孩子需要很多錢,於是,我就想到炒期貨賭一賭。」

我問:「於是你欺騙戴辛妮與唐依琳,利用她們的姓名私開三個易帳戶炒期貨。」

羅畢倒也快:「是的,我承認。」

我淡淡一笑:「反正戴辛妮與唐依琳都全權委託你。如果期貨有收益,你就獨收益,萬一不幸炒虧了,戴辛妮與唐依琳就會成為替死鬼。」

羅畢並不否認:「不錯,我當時是這樣想的。如果你死了,我自然會告訴戴辛妮與唐依琳把責任推到你身上,反正你死了一了百了,多擔待一些罪名也無所謂。如果你沒死,你自然會想辦法把虧損填上,反正你有一大筆錢。」

我苦笑不已:「嗯,我的運氣不錯,活過來了,但是事情並沒有按你的想法發展。」

羅畢的笑容更難看,他一嘆再嘆:「是啊,你活過來了,小蕙就改變主意不走了。她不走,我萬念俱灰,什麼地方都不想去。可是恰好又一個女人來找我,她需要一大筆錢。」

「趙紅玉?」

「對,趙紅玉也想離開這裡,於是我又重燃離開這裡的想法。能與趙紅玉這樣的美人做一對亡命伴侶,暢遊異國他鄉也不是一件窩囊事,萬一變成一對亡命鴛鴦那就更美妙了。」

我這次是真心笑了:「想法美妙。」

羅畢卻依然苦悶哭:「可惜,期貨還是炒虧了。這場命運賭博我還是賭輸了,我這輩子算玩完了,再無翻身之,六億的虧空足夠我在監獄待上一輩子,我今天只想求中翰老弟幫我兩個忙。」

「你要我怎麼幫你?上次四億、這次六億,我就是一座金山也幫不了你。」

「我不需要你幫我填虧空,我只想把我的房產、汽車和公司的股票全都賣給你。你借我一億五千萬,我拿去給趙紅玉。另外,幫我好好照顧小蕙,她的內衣店可自給自足,不會給你增加負擔,只要不讓小蕙被別人欺負就行。」

「你一被抓,你的財產都會被凍結,這些東西連廢紙都不如。」我冷笑。

羅畢瞥了我一眼,解釋道:「放心,這些東西全部在小蕙的名下,我們雖然口頭上互稱夫,但無夫之名,她的資產不會受牽連。」

「唉。」

我嘆了一口氣,心想與其答應羅畢,為他籌集一億五千萬,倒不如把他撈上來,雖然要花掉一大筆錢,但那些不義之財本不足惜。我又想了很久,緩緩地說:「你不會坐牢。」

羅畢觸電般地抬起頭看我,以他的老練已經猜到了我話中的意思。不過他還是極力地抑內心的驚喜,顫抖著聲音問:「不會?」

「嗯,你要謝一個人。」

我不知道是哭還是高興。

謝誰?」羅畢問。

「李香君。」

第六八章關公面前賣鐵錘

城東的繁華比不上城西,不過城西自有一分寧靜,我幫郭泳嫻與王怡在這裡購置兩棟房子。多虧我一個月前及時了訂金,如今的房地產一天天提高價格,與一個月前的價格相差何止三倍,真是應了那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俗話。

因為比鄰而居,見到郭泳嫻自然會見到王怡。兩個美女姐姐命運坎坷,如今共同擁有我這個男人,她們有多幸福我不知,我只希望她們能相互照應,開開心心地過子。

一個多星期沒見到王怡,我心中充期盼。對身邊的每一個女人我始終充熱情,腦子幻想著兩個赤條條的女在我身邊擺惑的身體,我的熱血就沸騰奔放,何況偷偷摸摸見情人的覺能讓我的望產生異樣變化,我顯得有些心急火燎。

很意外,嫵媚的郭泳嫻早已在家等候,可我卻見不到羞澀靦腆的王怡,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問郭泳嫻。郭泳嫻老練明,與我一陣熱吻後就白了我一眼:「王怡學健身舞去了,離這裡不遠,要不我現在叫她回來?」

「晚上還去學跳舞?」我有些納悶。

「是啊,跳累了也好睡。現在小怡不用上班了,整天無所事事很悶的,加上晚上經常失眠,她就聽我勸去學跳舞,這對她的身體也有好處。」

郭泳嫻溫柔地為我解開襯衫,玉指經過之處我身體的線條也出來。看到不遠的沙發上疊放著一套男人的睡衣,我這個沒有結過婚的男人突然有了家的覺,飯廳上的陣陣菜香,更讓我全身心得到徹底放鬆。

「還是嫻姐想得周到,不如晚上嫻姐也教我跳跳健身舞好不好?」

我摟著郭泳嫻豐腴的部不停,心裡惦記著晚上的造人運動,無論如何也要把積攢兩天的華全部送給眼前這個大姐姐。

「晚上,我還要教你很多東西。」

郭泳嫻當然聽出我話中的意思,她嫵媚地捏了我一把。等我的長落地,她瞄著我隆起的襠部看了又看。幸好她沉得住氣,沒有進一步挑逗,而是把睡衣遞給過來,我蓄勢待發的望才得以制,但依然無法偃旗息鼓。

「嫻姐,你穿成這個樣子,我沒心思學了,不如先教教我怎麼叫。」

我試探著把手滑進郭泳嫻的圍裙中。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郭泳嫻的圍裙像一片透明的雨衣,不僅看得到人曲線,還看得到雙腿之間的暗影,我都快鼻血了。

「去你的,別摸了,快喝湯吧。」

郭泳嫻嬌嗔著捏了我一把。從她詭異的笑容中,我多少領悟出她的渴望。

拉著郭泳嫻的手來到飯桌前,我對著一個白瓷碗裡的藥湯大皺眉頭:「不喝可以嗎?」

「乖,聽話。」郭泳嫻拉我坐下,把烏黑的藥湯放到我跟前。

「噢,嫻姐,其實我不用喝這些東西也能讓你叫哥哥好。」

我轉過頭,眯眯地盯著郭泳嫻圍裙裡的光。

郭泳嫻故意把豐部抖了一下:「哦,有這麼厲害?」

我用力點點頭:「有。」

郭泳嫻抿嘴笑罵:「哼,想不想知道你姨媽和我說些什麼?」

我心抨抨直跳,忙問:「嫻姐,你快說。」

郭泳嫻還在笑:「先喝湯。」

「好。」

我大聲應了一句,端起瓷碗咕嚕、咕嚕幾下把一大碗藥湯全消滅乾淨。擦了擦嘴角的湯跡,我焦急地問:「我姨媽說了什麼?」

郭泳嫻用兩玉指颳了刮我的鼻樑:「你姨媽說,你剛出院不久,身體還很虛弱。」

我尷尬至極:「啊?」

郭泳嫻興奮地點點頭,一雙人的眼睛突然出耀眼的光芒:「我猜你姨媽說這話就是暗示我少折騰你。換句話說,你姨媽知道我與你的關係了,但她並沒有罵我。」

「姨媽還問了什麼?」

我早知道姨媽睿智,所以並沒有像郭泳嫻那麼興奮。

「放心,你和小君的事情你姨媽沒問,我也沒有透什麼口風。我想你們的事一時半刻還能瞞過你姨媽,但紙始終包不住火,你看小君看你的眼神……唉,我敢肯定,你一定瞞不了你姨媽。」郭泳嫻嘆了一口氣。

「那怎麼辦?」我苦惱不已。

「我有辦法。」郭泳嫻嘻嘻一笑,很詭異地向我眨眨眼。

「什麼辦法,嫻姐快說。」

我驚喜萬分,郭泳嫻個穩重不會說話,她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我動得有如挖到大寶藏。

「要我說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郭泳嫻眼裡再次閃動耀眼的光芒。

我知道她有催眠的手段,所以凝神靜氣,不與她對上眼。

「就是十個、一百個要求我也答應。」我大聲道。

「好。」

郭泳嫻突然展開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幽幽地嘆道:「今天,我與他辦了離婚手續。」

我一聽,心裡湧上愧疚的覺。拆散別人家庭不是我這種有為青年願意幹的事情,不過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只能安郭泳嫻。

「都是我不好,嫻姐是不是心裡很難受?」

「難受是有一點,我跟崇文生活了近二十年,我們的情一向很好,相敬如賓。」

郭泳嫻在我耳朵呢喃,這會她就像一個受傷的小女人。我不用看就知道她哭了,心裡的愧疚越來越強烈。

「你不必內疚,這是天意。自從我們發生關係後,我與崇文的緣分就到了盡頭。我可以沒生活,但我不能沒有自己的孩子,我一直夢想有一大堆孩子。」

我連忙安:「嗯,那我們就生十個、八個。」

郭泳嫻噗哧一聲嬌笑,無限柔情地說:「我只要一個就足了,如果有兩個那就更好。」

郭泳嫻的豐:「那我們趕緊努力。」

「等等,我還沒說出我要求的事。」

郭泳嫻制止我摸的雙手,一雙梨花帶雨的眼眸惶惶地看著我。

我壞笑:「什麼事?嫻姐就別客氣直說了。說完,我們就生孩子去。」

「崇文想見見你。」郭泳嫻看著我說道。

「這個……這個……好,見就見。」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鼓起勇氣,最多讓這位郭泳嫻的前夫揍幾拳。

郭泳嫻有點緊張:「他說……他說,他想看我們……」

我很疑惑地問:「看我們什麼?」

郭泳嫻垂下頭:「看我們做那事情……」

「做……什麼?」

我大吃一驚,再問:「做什麼事情?」

「就是在上做的事情呀!嗚,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只是崇文這輩子都沒有求過我。」

「他求你?」

「嗯,他說,他這一生就剩下這麼一個願望。」

「唉,好吧。」

我大聲道:「但他只能看,不許碰你。你們已經離婚了,你郭泳嫻現在是我的女人。」

「崇文想碰一下也沒用,反正他怎樣都沒辦法,最多就是摸一下。如果他想摸,就……就讓他摸一下啦!我都跟他那麼多年夫了,這個彎也許他一下子拐不過來。」

「這……」

「你不答應,就別想知道如何對付你姨媽的方法,哼。」

郭泳嫻拉下了臉,不過她已經看出我多半會同意。

「呃,我絕不接受別人的威脅。」

我大義凜然地說完,郭泳嫻的身體頓時僵硬,我忍不住柔聲壞笑:「當然,嫻姐的要求例外。」

「我捏死你、我捏死你,你敢拿我當猴子耍?我捏死你、我捏死你。」

我大笑,接受郭泳嫻威脅的同時,也接受她雨點般的意。這是很奇怪的承諾,承諾讓郭泳嫻的前夫看我與郭泳嫻做。這個要求令我有股衝動,我的硬得像大鐵管。

等郭泳嫻打累了,我撫摸著她光滑的小腹,那裡有一個小指頭大小的瑕疵,我狐疑道:「嫻姐,既然你人無法做那事情,那你肚臍下的疤痕是如何上去的?」

郭泳嫻嗔道:「這是切除闌尾留下的,不然你以為是剖腹產嗎?可惡。」

我大笑:「哈哈,不知者不罪。」

郭泳嫻不依不饒:「小時候得了闌尾炎,痛死了!只好開刀切除。如果是生孩子留下的,傷疤會這麼小嗎?真是笨蛋!再說了,你進去的時候可有鬆弛的覺?」

我頻頻點頭:「一點都不鬆弛,還緊得很!像小君的那樣緊,一進去就想。」

「還說呢!你第一次放進去,真把我死了。」

「我可記得泳嫻姐是喊舒服的。」

「胡說,我捏死你、捏死你……」

莫崇文是一個標準的軍人,濃眉大眼、面容削瘦但稜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很堅強的男人。五十多歲了,身軀依然筆直地坐在我面前,他的目光如刀,我只能迴避他的眼光,極其不自然的覺讓我心裡有了些許悔意,幸好郭泳嫻應付得體。雖然剛離婚,但她還是左一句老莫、右一句老莫,還頻繁地幫莫崇文夾菜。

但莫崇文一口菜都沒吃,只是喝酒。

「這二鍋頭很烈,崇文哥還是喝慢點。」

我也不知道誰是主、誰是客,尷尬的覺一直沒有消失過。無奈之下,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老莫就可以。」莫崇文沉聲道。

「好,來,我敬崇文哥一杯。不是因為你是嫻姐的人,而是敬你是一個軍人。」

我舉起酒杯大幹了一口。

「你喜軍人?」

「我也是軍人家屬。」

「我的女人找一個軍人的家屬,我心裡也好受些,只是想不到這麼年輕。」

不知道為何,莫崇文銳利的眼光消失了。他又喝下一大杯二鍋頭,我趕緊把酒瓶搶在手中,為莫崇文又斟了一杯。

「好好對小嫻。」

別人說這句話,我一定認為像電影裡的臺詞,但莫崇文說出這句話時卻情,我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話。

「崇文哥……」

我也喝了兩杯,積在血的酒壯大我的膽子,我總覺得莫崇文提的要求太怪異了。

莫崇文揮揮手,制止我說下去:「你什麼都別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是在戰場上受傷,所以無怨無悔。」

「受傷的時候,我只是個愣小子,別說和女人上了,就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小嫻跟我二十多年,對小嫻來說一定是噩夢。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自己太自私了,真為小嫻好,就應該早點讓她另外找個人家。」

「唉,幸虧現在為時不晚,小嫻還很年輕、很漂亮,連你這樣的年輕人都喜她,足見她的魅力。雖然我們離婚了,但我心裡那塊地永遠留給小嫻。我只希望能親眼見小嫻是怎樣房的,親眼見一次我心的女人得到足的樣子。」

莫崇文在我傻愣愣地聽著的時候,抓起面前酒杯仰頭喝個光:「李中翰,既然你是軍人家屬,那就別婆婆媽媽的,快點,同意還是不同意?」

「這……好吧。」我尷尬到極點。

「好了,我已經拿了這房子的鑰匙。現在我出去閒晃一會,不破壞這裡的氣氛,你們不用顧忌我。」

莫崇文站起來,大踏步地走出門口,我和郭泳嫻不面面相覷。

「泳嫻姐,我硬不起來。」

我嘆了一口氣,心想莫崇文說不顧忌就不顧忌嗎?

「真的?我看看。」

郭泳嫻吃驚地扒開我的睡,把我軟趴趴的莖託在手裡。

「我的意思是,崇文哥在旁邊也許會硬不起來。」我苦笑不已。

郭泳嫻大怒:「呸,嚇我一大跳!要是你的寶貝在我手上硬不起來,你姨媽一定會殺了我。」

「崇文哥是真男人,我很敬佩他,你是他的女人,我不敢欺負你了。噢,泳嫻姐,你……噢,要含就含深點。」

我還在惆悵,郭泳嫻卻張開的大嘴吃下我的莖。

柔軟的舌頭一陣翻卷,那軟趴趴的莖瞬間變成巨大的,青筋環繞、頭硬,一副猙獰的樣子。郭泳嫻吐出,臉上飄過一片紅雲。

「又說硬不起來?這是什麼?」

郭泳嫻握著輕輕捋動,我的氣息已經渾濁。

「嫻姐,我……我想。」我可憐兮兮地看著郭泳嫻。

郭泳嫻抿嘴偷笑:「想可以。不過等會崇文看著,你也要動。」

「動就動。」

我大吼一聲,撲向郭泳嫻。她雖然豐腴,但我還是把她抱起來,走向臥室。

柔軟的席夢思上,郭泳嫻美得讓人心跳,渾圓房像透的桃一樣強烈地引我,我剛張口咬下去,間就被雪白的雙腿盤住。我很自然地在郭泳嫻的身上,無處躲藏的大只好到處鑽,很不巧的鑽進一個溫暖道,道四處泥濘,還散發出靡氣味。

「啊,中翰,那裡好。」

摟著我的脖子,郭泳嫻扭動豐腴的部,像蛇一樣,我就是在她身上,她也能扭動。我驚歎她的腹力量,趴在身軀上的覺特別舒服,如果不是道傳來帶有力,我真的一動也不想動。

「泳嫻姐,好緊喔,我……我想了。」

「你不想你姨媽明天知道你與小君的事情,就晚點。」

郭泳嫻半閉的眼睛瞄了我一眼,豐腴的雙腿悄然從我的間滑落,道的緊迫陡然消失大半。

我大怒,狠狠地抓住兩隻大:「郭泳嫻,你威脅我,今天我就要幹到你求饒。」

「嗯,那還不快動?嗯,好。」

郭泳嫻又開始扭動她豐腴的部,只是沒有她雙腿的迫,我變得從容。弓起身體,我朝銷魂的道發起強烈的進攻。

「啪啪啪……」

「嗯啊,嗯……嗯……嗯……」

的聲音環繞著臥室,我漸漸陶醉,隨即忘我,極樂的覺讓我想不起任何事情,只知道搖動、。郭泳嫻烈地回應我,我不得不變得魯下,銜著葡萄般的頭,我將一手指伸進郭泳嫻的嘴裡,她毫無顧忌地,就像吹我的一樣。

「我要幹到你求饒,你這個婦!郭泳嫻,你是婦嗎?快告訴我。」

「不是,我不是婦,我只喜勾引你。啊!我一直就想勾引你。啊!好舒服、好有力!」

郭泳嫻靡的叫喊聲讓我血脈沸騰。我翻轉她的身體,把她像母狗一樣在身下,再次進入她身體時,她的叫聲更尖銳。

「給你老公戴綠帽,還說不是婦。我乾死你、乾死你……求饒吧,求饒我就放過你。」

「啊啊啊!中翰,幹我,用力幹我。」

「快告訴我,你還給哪個男人上過?」

我趴在郭泳嫻的身上,奮力地她的。撅得老高的股被我無情地拍打,雪白的上已經紅通通一片,但我一刻也不能鬆弛。對付郭泳嫻這樣的女,讓她回過勁來,就會沒完沒了,很難再征服。

非常意外的,不停呻的郭泳嫻卻大聲承認:「啊,我、我老公的同事上過我。」

「什麼?」

我大吃一驚,一邊送一邊怒問:「你老公的同事是怎麼幹你的?快說。」

郭泳嫻氣吁吁地回憶:「那人來我家找我老公,我見老公不在就勾引他,那人就摸我。嗯,然後就子。」

「然後呢?」

「然後就像你現在這樣幹我。」

「他的東西大不大?」

「大,很大、很舒服。」

「你這個婦,我幹你!看你還勾引男人,以後做我老婆,豈不是給我戴綠帽?我乾死你!」

「啊!」

我發瘋地郭泳嫻,覺就像自己的老婆勾引男人,心中怒火沖天,也不再留情,只想狠狠懲罰她。

可就在這時,我聽到臥室門邊一聲大喝:「你這個壞女人,你勾引誰?是不是趙達慶?」

我轉身看去,不知何時莫崇文已經站在門邊,他圓睜雙眼,眼裡幾乎出火來。

這是怎麼回事?

我還在震驚中,莫崇文卻一個箭步衝過來怒吼:「你這個爛女人,居然勾引趙達慶!趙達慶是我的戰友,你他媽的勾引誰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勾引趙達慶!你這個爛貨,無!」

怒不可遏的莫崇文似乎還想跳上大,我雖然驚慌失措,但是絕不能讓他來。

剛想起身阻擋,郭泳嫻卻抱住我輕嘆:「還是硬不起來。我說這樣的話就是故意刺他,他還是硬不起來,看來我和他真的無法挽救了。」

「什麼?你故意說的?」

我大吃一驚,看向莫崇文,他也一臉愕然。

郭泳嫻一聲嘆息:「崇文,這是醫生說的刺療法,也是唯一沒有在你身上實施過的治療手段。以前我曾經想用這種方法來治療你的頑疾,但你正直剛烈,所以我一直不敢用。今天我趁著你在偷窺、趁著我們剛解除婚姻關係,我決定試一試,這是我對你抱的最後一絲希望。我……我依然留戀我們二十多年的情,我多麼希望我們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可惜,很遺憾,你還是硬不起來。」

莫崇文一愣,狂怒的心漸漸冷卻下來。他兩眼瞪著我們結合的下體,剛毅的臉上盡顯頹喪:「原來如此。」

郭泳嫻帶著無限的歉意,小聲問:「崇文,將來我要是有了孩子,你幫忙取個名。姓,自然是姓李,名字就由你取。如果你願意,我就讓孩子認你做乾爹,不知你是否願意?」

莫崇文濃眉一展,黯淡的眼神亮了又暗。見郭泳嫻很期待的樣子,他木然地點頭:「我還能不願意嗎?很好、很好,我很願意,孩子生下來一定要告訴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就黯然轉身,儘管有滴血般的失落,但他離開時身形依舊筆直。

夜風徐徐吹來,將我熱的腦袋逐漸吹冷。眺望皎潔的夜空,耳聽斷斷續續的哭泣,我嘆道:「孩子姓莫也未嘗不可,將來他老了,也有個孩子照顧他。」

「這對孩子不公平,還是認乾爹就好了。你將姨媽認做親媽,她不也是對你很好?相信將來你姨媽、姨父老了,你也會照顧他們兩個老人家。」

「說的也是,還是我的郭大秘書明事理。別哭了,下面還很,要不然我們再繼續?」

我伸手一摸,見水草茂密的三角地帶依然泥濘,大依舊舉,就想到如何安郭泳嫻的方法。

郭泳嫻抹了一把眼淚:「哼,我倒想問你一件事。」

我柔聲道:「別客氣。」

郭泳嫻的眼神很詭異:「為什麼剛才我故意說勾引崇文的戰友時,你的東西怎麼特別硬、特別?」

我嚇了一跳:「這……有這事?」

郭泳嫻冷笑不已:「裝傻是不是?」

我無奈,只好承認:「可能是你的謊言連我也刺了。」

郭泳嫻詭異地看著我,她的眼睛又大又美,她的瞳孔有個深不可測的黑:「謊言嗎?難道你就肯定我沒有勾引崇文的戰友?」

「嫻姐。」我了添乾燥的舌頭,一股無名火在燃燒。

郭泳嫻繼續冷笑:「我沒有勾引崇文的戰友又怎知他的東西很大?」

「別說了,嫻姐,我會殺人的。」

我突然變得很殘忍,除了無名火外,還有無名的怒火,兩股火焰織在一起,我只能身不由己。

「其實不是我勾引崇文的戰友,而是崇文的戰友調戲我、勾引我,他經常找藉口摸我的身體、摸我的股、摸我的下面,他的東西的確很大……」

耳際空鳴、神魂遊,郭泳嫻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如一鋼針,扎入我的骨髓、刺穿我的靈魂,失去理智的我狂暴地撲上去:「你這個爛女人,居然勾引趙達慶!趙達慶是我的戰友,你他媽的勾引誰都可以,就不可以勾引趙達慶!你這個爛貨!無,我乾死你!乾死你這個女人。」

「啊啊啊……」

「哇,大老闆今天回來得真早。」

剛走進家門,小君的兩條羊角辮子就令我的心情愉快很多。她翹著一雙粉的小腿,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媽呢?」我問。

「還沒回來。哼,你們把一個美麗的仙女孤伶伶地留在家裡,萬一有狼來你們就知道錯了。」

小君支起胳膊,從面前的一包洋芋片中夾出一片丟進嘴裡。小嘴太小,只能咬住洋芋片一角。見我無打採,她小嘴一閉,香脆的洋芋片裂開,掉得到處都是。

「喂,注意衛生好不好?虧你還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臭香君,狼來了,也對你沒興趣。」

我沒好氣地把心裡的鬱悶發在小君身上。

「李中翰,你有種。認識你十八年了,你今天是第一次罵我、第一次說我是臭香君,好啊,明天我、就、回、家。」

小君扁起小嘴,這是想哭的強烈信號。

我用力拍了一下腦袋,心裡大罵自己是白痴,自己在外受了委屈,也不能回家找小君發呀!

我趕緊走上前,抱住小君大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今天一大隊警察來公司搗,把哥得頭暈腦,剛才說錯話了。小君千萬別生氣,明天哥帶你去看別墅,上次你不是買了五幢別墅嗎?聽說那裡有一條河,河水很清,絕對可以游泳。啊,小君姐姐好久沒練了,會不會遊得比哥慢?」

「哼,笑話,關老爺面前賣鐵錘,丟人現眼!一公里,我讓你先遊五分鐘再追,你也是輸。」

小君向我豎起了一白白的手指頭。

我一副仰慕的樣子:「呃,小君的文采近來突飛猛進,不過那句應該是『關老爺面前耍大刀』。關老爺叫關羽,他是使刀的好手,不是賣鐵錘的鐵匠。」

小君繃著臉,大聲道:「我說是賣鐵錘就是賣鐵錘,我說他是賣西瓜就是賣西瓜。」

我只能連連點頭:「對對對,後來關老爺改行賣起了鐵錘,偶爾也兼職賣西瓜。多種經營穩賺不賠,他賣的西瓜個大靚紅,小君剛好經過,還幫忙買了好幾個。」

小君的眼睛頓時彎成了月亮。

趁著小君高興,我的大手滑進她的卡通睡衣裡,握住兩隻依然結實的大房道:「小君,親親嘴。」

第六九章浴室驚魂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滾開,都是酒氣,刷牙再說。」

我涎著臉:「小君陪哥一起刷牙、洗澡好不好?」

小君拼命搖頭:「不,絕不。」

我眼珠子一轉:「哥今天看見了一條裙子,藍的,哥哥明天一定買給李香君。」

小君晃了晃兩條羊角辮:「什麼牌子?」

我忍著笑:「洗澡時再告訴小君好不好?」

小君馬上明白我的險惡用心,她氣鼓鼓地冷哼一聲:「不聽。」

我假裝漫不經心:「其實,那條裙子有幾個女孩子想跟我搶。幸虧我先下手為強,先了訂金。形容一下喔,那裙邊是鑲金花邊的,有好多絲工藝,間有折,修長時尚。哇,真的漂亮極了。」

小君眼睛閃、眼珠子轉,連洋芋片都忘記咀嚼。不用猜,她已經對那條裙子產生濃厚的興趣。見我不說話了,她忍不住大聲問:「是哪家商店?」

「哪家?唉,哥一喝酒就失憶,也許洗個澡就會記起。」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三搖地走進浴室,下衣服,吹起了《野百合也有天》的曲子。曲子沒吹完,小君苗條的身影就出現在浴室門口,她頭上罩著白透明的浴帽。

梳著羊角辮居然戴上浴帽?

我驚詫打量,乍看之下她居然有白娘子的韻味。恍惚間,我彷彿穿越時空,來到了巍峨的金山寺。我心裡想,縱然不能做許仙,也可以客串一回青蛇,只要白娘子在身邊,一切都無所謂。

走進浴室,小君雙手叉細,氣鼓鼓地警告我:「告訴你,如果明天我看不到你說的那條藍裙子,十個關老爺拿十把大鐵錘也幫不了你。」

我大聲保證:「報告李香君,如果明天你看不到那條藍的裙子,我就上街賣西瓜。」

小君見我不像撒謊的樣子,臉好看了許多。不過,看到我赤的身體,她的粉臉還是紅了。眼睛掃一下我的,大聲呵斥:「住嘴啦,趕快把身子轉過去。」

我笑嘻嘻看著小君:「先洗正面好不好?」

小君沒好氣地跺跺腳:「轉過去。不快點洗,等會媽回來,你就自己洗。」

我吃了一驚:「媽幾點回來?」

小君正道:「媽說十點。」

我一臉輕鬆:「嗨,還早呢,現在才八點半。來,幫哥洗洗大。」

小君大怒:「那髒地方你自己洗。」

我哀求:「小君,那裙子全市獨此一條。」

小君憤起反擊:「你的髒東西天下獨此一條。」

我大笑:「哈哈,說對了。」

看著小君向我的髒東西伸出白的雙手,我的硬到極點。

「真噁心,讓人家洗這麼噁心的東西,還越洗越大,動來動去的真討厭。等哪天我心情不好就割掉它,看它還動不動?」

一邊說,小君一邊擠出沐浴淋在我的大上,潑了點水後小手翻飛、越越快,豐富的泡沫遮住了大,也遮住小君的手。我趕緊用蓮蓬頭把泡沫沖掉,小君嬌聲大罵:「這麼髒的東西就應該多用點沐浴來洗。」

「很乾淨了。來,小君親一下哥的大。」我壞笑。

小君氣急敗壞:「你去死吧,十條裙子我也不會親,哼。」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抱住小君,含住她的香,一手伸進她的睡衣裡,猛她的大房。這招永遠是征服小君的爛招,用起來得心應手、效果奇佳。

沒多久,小君就軟得像綿羊,任憑我寬衣解帶,把她光。

眼見她的身體一天天豐起來,隱含的光蠢蠢,只是她單純的思想掩蓋了身體的成。等哪天她思想不再單純了,那李香君就完全超越三千佳麗、傲視群芳。

我欣喜地發現小君主動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她其實並不拒絕我的酒氣,所以我不用擔心她的潔癖。只要時機成、氣氛好,她一定會我的大

想到這我暗暗得意,也不強求小君口,而是將她抱上洗手檯,分開她的粉雙腿,握著大的對準白白的饅頭。小君沒有半點反抗,或許她一直期盼著我的放肆。

戳進小君的時,她才離開我的嘴,傻傻地看著我的大一步步推進,直到全部沒入她的之中。

「叫人家洗髒東西肯定不懷好意,啊,頂到裡面去了。」小君喃喃低訴。

「當然是頂到裡面去,舒服嗎?」

我用頭磨蹭最盡頭,那裡的力最強烈。

「麻。」小君低呼,她的身體隨即扭。

「一會就舒服。」

我的腹部用上力氣,磨蹭花心的同時,我捏住小君的頭不停

「嗯,哥……」

小君大聲呻,抬起頭痴痴地看我。我覺到她眼裡全是濃濃的意,一點其他情緒都沒有,就是單純的。我足極了,男人心裡其實就是希望得到這種最真心、最無私的

「小君,哥你。」我發自肺腑之言。

「我也哥。嗯,哥,裡面好。」

小君身體的顫抖一波接一波,我還沒有,她的反應就如此強烈,除了濃情外,就是她身體異常裡的黏滋潤所有隙,我與小君的結合簡直是完美。

「下次親哥的大好不好?」

得寸進尺是男人的天,我把握住提要求的最佳時機。這個時候提任何要求女人都不會拒絕。

果然,小君猶豫了一下,嘆聲說:「除非……除非你洗乾淨。」

我大喜,點頭道:「我讓小君親自洗好不好?」

小君翻了翻眼,小聲地催促:「哥,死了,動一下啦!」

「好。」

出大,再溫柔地入,我喜看小君被我的大緩緩入時那種痛苦的表情。當然,小君絕對不是痛苦,相反她很享受這種道漸漸被充斥、覺。此時含她的舌頭她一定會回應我,與我追逐、嬉戲。

「咚咚咚!」

我剛含住小君的瓣,突然傳來一陣溫柔的敲門聲,差點把我嚇死。小君更是花容失,她小聲地告訴我:「媽回來了。」

「小君,是你在裡面嗎?」

儘管浴室門外傳來的聲音很小,但我可以肯定那聲音來自姨媽。天啊,這次死定了!我和小君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我甚至連在小君的大都忘記拔出來。

「媽,你等等。」

小君飛快地擺我的大,大上還沾著晶瑩的黏,她和我一樣,心裡充驚恐。畢竟超越倫常的情是忌,要是被姨媽發現了,天知道會受到什麼懲罰?如果從此再也不能與小君見面,那我不如死掉算了!此時,我和小君都屏住呼

「小君你先開門,媽急。」姨媽顯然迫不及待。

我突然發現浴室已經換上了門鎖,這一定是姨媽的傑作,早上衝進浴室的尷尬,以後恐怕再也不會發生。也幸虧姨媽找人安上門鎖,要不然此時此刻我和小君都沒有任何躲避的機會。

「媽,你再等會。」

小君焦急地看著我,我頭大了,也沒有什麼辦法,拿起衣服就要穿上,心想著實在不行就和姨媽說是和小君鬧著玩。唉,至於姨媽相信不相信就無所謂了,反正死也不承認。

「你快點呀!」

門外,姨媽的聲音越來越急。其實姨媽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小君是她的女兒,她們母女倆一起共浴是常有的事,小君沒理由不開門。

「哦,媽你別催,我在擦便便。」

小君有潔癖,她能說出有髒東西的話來,猶如出西方。危急當中,她顧大義而舍小節,意義非比尋常。牽著我的手來到淋浴間,小君低聲道:「哥,你開熱水,快……」

我先是納悶,但隨即明白小君的意思。

原來浴室裡還有一個帶有塑膠簾子的淋浴間,淋浴間不大,靠牆而設,有兩三平方公尺寬敞,三面用玻璃圍起。這是一種產自德國,雕有漂亮花紋的防水玻璃,既時尚又結實,玻璃底下內置滑輪,地上凹槽鋪有拖軌,可以收起和拉開,很像式的拉門。平時洗澡不用浴缸的話,我就用這個淋浴間的蓮蓬頭,有了這個拉門,也防止水四處。

我迅速躲進淋浴間,關上拉門把熱水打開,絲絲熱水帶出豐沛的水蒸氣,水蒸氣越積越多、越積越厚,形成一片氤氳繞繚的水霧。小君檢查兩遍,確定從外面無法看清裡面的狀況,她才跑去打開浴室門。光溜溜著身體,小君看起來多少有些怪異。

阿彌陀佛,老天慈悲,讓我逃過一劫吧!我念念有詞。

「幹什麼這麼久?急死我了。」

姨媽剛走進浴室就大聲埋怨,很快,我就聽到悠揚的噓噓聲。可惜水的絲絲聲干擾我的耳朵,我無法聽得更清晰。不過,我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馬桶就在淋浴間的側面,我掀開一角簾子,用手指在玻璃上擦掉一小片水霧。透過模糊的玻璃,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姨媽如廁的樣子,她坐在馬桶上微微息,兩膝相抵、小腿向外分開、腳掌向內,很淑女的姿勢,捲起的長褪在膝蓋上。

雖然視線模糊,但我還是能分辨出掛在她雪白大腿上的黑小內。天啊!老媽的小內居然是黑的。不知為何,我的猛地一跳,閃電般地硬到了極點,心裡不大罵自己無渾蛋。

「哎呀,人家剛便便完你就敲門,至少先讓人家把便便衝乾淨才可以開門的呀!難道讓媽聞到臭臭?」

小君的反應絕對一。平時看她傻乎乎的,關鍵時刻她總能急中生智、應對自如。這一解釋真的沒有半點瑕疵,合情合理,姨媽也不再追責。

看見姨媽沒有半點疑心,小君才小心翼翼地打開拉門,身體像條魚似的滑進淋浴間。關上門,她調皮地向我伸了伸小舌頭,可到極點。

我衝動地抱住她,大吻特吻起來,溫暖的熱水澆我的身體,也縱容我的火,我一手摟著她的細,一手提起她的右腿,大閃電般觸到小口。小君大驚失,想拒絕又害怕被母親發現,她不敢反抗,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大捅入她的中。伴隨著絲絲的水聲,小君發出低啞的呻

「小君,你表哥是不是回來過?」姨媽問。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聲道:「是啊,一回來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怪不得我聞到他的氣味。」

姨媽漫不經心地說著。我大吃一驚,心想姨媽真是厲害,居然在我待過的空間裡聞出我的氣味,我下意識停止

小君眼珠子一轉,鼻子靠近我的膛嗅了嗅,突然問:「媽,哥身上有什麼氣味?」

姨媽沉了一會,懶洋洋地笑道:「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也許是媽太悉你表哥身上的味道了吧?你整天著他,難道不曉得他身上有什麼氣味?」

「真怪了,我又沒去聞他,怎麼知道他身上有什麼怪味?」

小君一邊和姨媽說話,一邊向我眨眼睛。看著她堅的大房,我的火又上來了,大再次動,小君急忙抱緊我的脖子。我看她單腳踮地辛苦,乾脆把她抱離地面,這樣雖然花些力氣,但入更舒服,小君身體嬌小輕盈,我也沒覺得很累。

「譁……」

馬桶的沖水聲表示著姨媽已小解完畢,我與小君對望一眼,都希望姨媽快快走開。

想不到姨媽在浴室的大鏡子前面徘徊一會兒,懶懶地問道:「小君,水夠熱嗎?」

「熱,很熱。」

小君雙腿夾我的部,股輕輕搖動,藉著我動之力上下起伏。

說到熱,也許她的內心比水更熱。我興奮地咬住小君的頭,配合她的每一次搖動。

「哦,那我也洗個澡。這太能熱水管就這點不好,一到晚上水就不夠熱,想泡一泡澡都難,還是用熱水器方便。」

說著就傳來窸窣聲,應該是姨媽在衣服。

我和小君大吃一驚,因為姨媽泡澡可以泡上兩個小時,甚至可以在盛熱水的浴缸裡小睡半天。她說在溫水裡睡一覺能令皮膚充分收水分,達到滋潤保養的目的。

這一美容偏方是否有科學據我無從考證,不過姨媽到了這個年齡還顯得年輕美麗,可能與她經常泡澡有關。

「媽,你能不能等會再洗呀?我……我怕熱水不夠。」

小君想著方法讓姨媽先離開浴室。看她狡猾又著急的樣子,我暗暗好笑,抱著她的小股連了幾下。小君翻了翻眼,無奈地伴隨我的動而搖動身體,狡猾的眼神開始離,呼聲越來越

「不管了,衣服都了、水也放了。嗯,水還熱的。小君你快點洗,別把熱水用光了,媽要睡一會。」

姨媽似乎已跨入浴缸。

小君急忙大聲問:「媽,你睡著了,等會哥回來要上洗手間怎麼辦?」

母親哼了一聲:「你哥忙著照顧這、照顧那,他回不回來都說不準。難道要媽等他回來了,用完洗手間了,媽才能洗澡?你這個死丫頭,一點都不孝順,就知道護著你表哥。我護你,你卻護著你表哥,這是怎麼回事?」

「我哪護他?他頭有傷嘛。」

小君嬌羞地看著我,眼神全變了,變得水汪汪的。

「唉,頭有傷,又了好多血,他應該早點回家休息。」

姨媽在嘆息,應該是想起早上出手傷我的情景。也難怪姨媽出手這般狠,我衝進浴室時,居然看到赤身體的姨媽躺在浴缸裡撫下體和房,這是我這輩子見到過最旎的風景。她修長結實的大腿、房、高高賁起的地方猶如雪白的饅頭,太令我震撼了。姨媽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惑令我難以自持,我整個人都傻了。

等背對我的姨媽向我發出排山倒海般的攻擊時,我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記得在腦袋被撞破的那一瞬間,我發現姨媽的小腹仍然像十幾年前那樣平坦。

姨媽旺盛的令我驚訝,姨父出差沒幾天,姨媽就表現出難以抑制的望來。

難道平裡姨父、姨媽的次數比年輕人更頻繁?想到這,我的大越發堅硬,動得更加急速,還發出滋滋的響聲。

「嗯。」

小君這一聲嬌啼不知是回應姨媽的話,還是舒的呻

她的雙腿越夾越緊,小股越搖越有力,前的兩隻大房不停地摩擦我的膛。突然間,她緊窄的急促收縮,我覺到一股暖從她的花心深處出來,我忍不住用力頂了兩下,她嘆嗲地發出低沉的呻

「小君,你怎麼了?」

姨媽狐疑,她一定聽到小君的呻

「水,水太……太熱了。」

小君軟軟地靠在我肩膀,我也鬆了一口氣。雖然我的高遠遠沒有到來,但征服小君的卻非比尋常。

「年紀輕輕洗這麼熱做什麼?當心把皮膚燙破。」

姨媽懶洋洋地嘟噥著,從嘩啦啦的水聲判斷,姨媽已躺進溫水的浴缸。我真想看看美人泡澡的風景,只是小君在身邊,我縱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放肆。

還沒退卻,溫柔還在延續。小君連站也不想站,她躺在滑的地磚息著,任由絲絲的水打在她柔的肌膚,飄渺水霧環繞她的身體,她看起來就像一條美人魚。

我趴低身體,向小君面授機宜。

小君心領神會,頻點頭頭,末了還不忘看一眼令她銷魂的大。她小臉一紅,她伸出的食指小聲叮囑我:「等會還要喔。」

我吃驚地看著一臉純潔的小君,她害羞地把頭埋進我的臂彎。我撫摸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又滑又燙。天啊,難道是食髓知味則回味無窮?

「媽,其實我最最孝順,今天讓你試試李香君師傳的按摩手藝,咯咯。」

從淋浴間出去,小君走到浴缸邊向姨媽吹噓,她在一步一步實施我安排的計。

「去去去,媽都快睡著了,別吵我。」姨媽嗔怪小君。

「哎呀!媽,我來幫你按摩一下啦!包你全身舒服,呃,絕對活筋通脈、消除疲勞。」

小君跪在浴缸邊撒嬌,兩隻小手在姨媽的身上胡捏著,我則躲在淋浴間裡偷窺著計的進展。

「你這哪是按摩,搔還差不多,去去去。」姨媽哭笑不得。

「聽說老人的最不好,媽,你把身子轉過去,我幫你捏捏,絕對舒服,一定舒服,不舒服不要錢。」

小君繼續撒嬌,她無敵的嗲嗲聲就是聽了十八年的姨媽也招架不住,只好轉過身體,出一片雪白的玉背。

清澈的水裡,渾圓部繃得緊緊的,絲毫沒有鬆弛的跡象,姨媽完美的S形曲線更是小君無法比擬。我看得口乾舌燥,罪惡意識充斥我的神經,我又一次大罵自己渾蛋無

「媽很老嗎?今天來修鎖的師傅還說媽最多三十歲。」

姨媽慵懶地蜷縮著身體,聽到小君說她是老人,她很不高興。

「咯咯。」

小君大聲嬌笑:「我猜修鎖師傅有八十了,老眼昏花。」

姨媽柔聲道:「小君,我明天不許你出門、不許你吃洋芋片、還不許你看電視。」

小君撅起小嘴撒嬌:「嗚,我意思說修鎖師傅老眼昏花啦!媽媽年輕貌美,三千人都不如媽媽一個人,哪裡有三十歲?頂多、頂多二十歲。」

說完,小君忍不住又咯咯嬌笑,我更是忍俊不,差點笑出聲來。

姨媽又氣又好笑,也接著調侃:「既然媽像二十歲,那以後就不許你喊媽,只許喊姐。如果你喊一聲媽,就罰你不許出門、不許吃洋芋片、不許看電視。」

小君十指翻飛:「姐,按得舒服嗎?」

「嗯,不錯,繼續按,按到姐姐睡著為止。」

姨媽一聲輕笑,扭動身體,渾圓的部剛出水面,又滑入水中,帶起一片漣漪。

我趁機踏出淋浴間,抱著透的衣服,縮著身體一步步向門口挪去,心中祈禱姨媽千萬別轉過身來。

「媽,我唱歌給你聽。」

小君為了掩護我逃走,居然想唱歌。我不對小君佩服得五體投地,歌聲至少可以分散姨媽的注意力。

「說好了,不準喊我媽的,明天你可要有自覺,不出門、不吃洋芋片、不看電視。」姨媽忍不住笑罵。

「不出門就不出門、不吃洋芋片就不吃洋芋片、不看電視就不看電視,我唱囉。」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開始引吭高歌:「昨的誓言,就算你留戀,別忘了山谷裡,寂寞的角落裡,野百合也有天……」

「唉,求你別唱了,媽不罰你了,明天你幹嘛就幹嘛。」

姨媽狠狠嘆了一口氣。

我拼命地忍住不笑出來,離門口還有區區兩步,可不能前功盡棄了。

說實話,小君五音不全,她那嗲嗲聲只適合說話,要是唱歌,準把人的皮疙瘩都給唱出來。

我一邊走一邊忍受小君驚人的歌聲,差點沒笑到摔倒在地。

小君晃著小腦袋問:「姐,為什麼不讓我唱呀?不喜聽這首歌嗎?那好,我再唱另外一首。」

「小君,媽今天辦了很多事,很累。讓媽睡一會,明天媽做紅燒魚給你吃,然後聽你唱歌,你唱幾首就唱幾首。」

姨媽穩重,雖然耳朵難受,但為了不傷小君的面子,她說得很委婉。

小君不是笨蛋,她果然不唱了。一邊用眼神示意我快走,一邊大聲說:「我還想喝燉湯。」

「嗯,燉湯。」

「還有炒筍。」

「嗯,炒筍。」

「還有……」

還有什麼我已經聽不清楚了,因為我已經打開門溜出浴室。剛想把門關上,小君就尖叫著跑出來,估計姨媽忍無可忍,要教訓囉囉嗦嗦的小君。小君見我已險,她當然不再糾姨媽,關上浴室門,小君撲到我懷裡。

我雙臂輕舒,抱著光溜溜的小君走向臥室。嘿嘿,還想要是吧?我這個做表哥的當然義不容辭,一定會全力足這個舉世無雙的表妹。

哼,我要幹到她求饒。

晨曝薄現、魚肚白,臂彎下的小君像只小鳥一樣依偎在我懷裡,她睫彎彎、嘴角彎彎,連緊閉的眼睛都彎成月牙狀,一看就知道她在笑。只是聽她的鼻息均勻平和,一定還在夢中,難道是在夢裡與我顛鸞倒鳳?

回想昨夜,小君至少三次溜進我的臥室、至少向我求饒了五次,但是每次求饒後,她又挑逗我。整個晚上,我與小君都沉浸在狂熱的河裡無法自拔。

天快亮了,小君還在我睡,我不想把她吵醒,但我更不能疏忽,萬一讓姨媽發覺小君在我的臥室裡過夜,後果不堪設想。

憐地親了親小君的翹鼻,走下榻,抱起她悄悄送回她的香閨,為她蓋上了一張薄毯。

剛想轉身離開,我突然發現管被一隻小手緊緊地拽住,低頭一看,我不暗暗好笑,小君居然還閉著眼睛。如果說她在睡,打死我都不相信。

「裝,再裝我就你的子。」

我颳了一下小君的鼻子,可她依然緊閉雙眼,小手揪著我的管不放。我無奈,只好把四角掉,出軟趴趴的小弟弟。

「哥要回房間了,天亮後讓姨媽發現就完蛋啦。」

我伏下身體,在小君的香上來一個蜻蜓點水。

小君的眼皮動了一下,但還是沒有睜開眼。

我忍住了笑,又颳了刮小君的鼻子:「聽話,如果你不聽話,大狼就來了啦!」

小君的眼皮動了好幾下。

我壞笑:「有一隻蟑螂喔。」

「啊!」

小君大叫,香的身體貼過來,一條玉腿有意無意地蹭了蹭我的小弟弟。小弟弟本已休息,這下連它也甦醒過來,變成昂首、威風凜凜的大

再低頭看小君,她已睜開了眼睛,明亮的眼珠子在我的膛轉了兩圈後,盯住我的大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我嘆道。

「媽不會醒那麼快。」

小君撅起小嘴。我吃驚地看著小君,聽她話裡的意思,似乎在暗示我抓緊時間再來一次,但我不能確定,難道小君要向我求饒六次才心甘?

「小君同學,老師教導過不可以貪嘴哦。」

我把手伸向小君的部,穿過小內,手指摸到漉漉的口,這更令我吃驚。眼前這個純潔的小表妹不僅貪嘴,簡直就是貪得無厭。

第七十章代價

「人家沒貪嘴,哥才貪嘴。哥,抱抱我。」

小君向我撒嬌,那慵懶的嬌羞狀足以傾城傾國,年紀小小就如此,長大了還得了?我沒有任何抗拒就摟緊小君,吻上那兩片香,我的舌頭開始追逐嬉戲。熱掉出邊,小內也跟著滑落,緊接著大尾隨而來,停在光滑的山丘。

真沒想到經過一晚上暴風驟雨般的洗禮後,小君的反應依然,柔上溪潺潺,我很輕易就把大到最深處。

「要輕點啦。」小君吐氣如蘭。

「對貪嘴的小貓不能輕,要狠狠地教訓。」

起大兇狠地磨蹭,如果不是怕被姨媽發現,我的進攻會更兇猛。不過小君自投羅網還貪得無厭,更堅定我要好好蹂躪的決定,我的頭每次入前都要刮刮她的。她的比花瓣還,我真怕刮破了。

「嗯,哥,抱緊一點。」

小君的反應不再笨拙。她能化解我兇狠的進攻,在我閃電般的入時,她甚至能閃電般地轉移角度,讓我的大到她認為最舒服的地方。噢,真是妙不可言,小君對做的領悟簡直是一千里。

「舒服嗎?」

我改變的方式,動作很溫柔。因為我清楚兇猛只能曇花一現,到頭來只會更迅速地潰敗。慢一點、溫柔一點,也許還能有勝算的機會,我夾緊小君的頭輕,雙管齊下一定更具殺傷力。

「嗯。哥,我喜你摸人家,嗚。」

小君不再閃避我的入,高到來時,小點已經連成一體,刺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引爆高,小君的道已經開始急劇收縮。

「喜不喜哥幹你?」

我密集地貼著小君的小腹動,這樣更有力量,也不會發出很大的聲響。

「喜……喜,啊,哥,我要了。啊嗚、啊嗚。」

小君的高不是很烈,但很容易到達,我剛有覺,她就已了。如果我想得到高,那隻能繼續,我完成一次愉悅,小君就能獲得三次的經歷。一比三,看來小君永遠賺定我了。

「小君,哥想你的眼。」

趁著小君舒服的時候,我提出了醞釀已久的想法。

「什……什麼是眼?」小君氣。

「就是……就是大便的地方。」我解釋。

小君大怒:「你去死啦!」

市委辦公室雖然地處繁華地段,但我身處其中並沒有覺到任何喧囂,這裡自有一分獨特的寧靜。

喬羽看起來很忙,市委辦公室鄧秘書傳達我求見的意願後,我足足等了一個小時。

一小時不長,但等人等上一個小時就讓人煩躁。不過,喬羽的道歉馬上將我內心的煩躁化解得無影無蹤。

「真不好意思,這段時間市委的工作太多,我又剛到任,工作起來捉襟見肘的,甚至手忙腳。呵呵,讓你等了這麼久真不好意思,你可千萬別對你姨媽說我怠慢你,省得她又跟我發脾氣。怎樣?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

喬羽指著沙發示意我坐下,我剛落坐,鄧秘書就倒了一杯茶水給我。

「喬書記,本來我想喊你喬伯伯的,不過姨父叮囑我,說喬伯伯公私分明,在工作場合,我還是稱呼喬書記為好。」

「哈哈,你姨父真會教導啊!哈哈。」喬羽大笑。

「其實,我應該早點來看喬書記。一來向喬書記問聲好,二來是想知道喬若谷大哥的情況。」

我恭敬地看著喬書記,喬書記是南方人,臉型削瘦、眉清目秀,與喬若谷足足有七分神似。他的臉本來一直很平和,但是說起喬若谷,他的臉沉了下來,不用他開口,我已猜出喬若谷的情況不好。

果然,喬羽黯然道:「還在昏。」

我心裡難過極了,無從言語。還是喬羽打破了沉默,他朗一笑:「你姨媽昨天找過我,我也知道你們公司的一些事情,你們公司有很多制度不合規範,這有前任的過失,也有你們公司消極的地方。」

「此次金融損失就達到六億,造成你們公司的虧損,這些虧損不能轉嫁到銀行身上,現在銀行重組,對一些金融衍生的機構都劃清界線。你們的事情必須自己面對,能彌補的盡力彌補,不能彌補的,希望你們召開股東會議,商談跟銀行借貸,條件是你們公司的股權。」

「按目前的情形,你們公司必須重新選舉出新的董事會。當然,這樣的話,中翰你的總裁位置就岌岌可危了,你要想清楚。我可以讓銀行那邊暫時不查封你們公司的帳戶,但期限只有三個月。我就只能幫到這裡,其他的一切都得靠你們自己。」

「謝謝喬書記,你已經幫了很大的忙。其實六億我們並不是沒有,而是拿去融資了,一時間湊不出來。喬書記幫我們寬限三個月,那真是幫了大忙,非常謝你。」

「好啦,別太客氣了。你回去吧,可別再讓你姨媽心了。」

喬羽微笑地走到我跟前,主動和我握手道別。看來姨媽不聲不響,背地裡卻幫我了一個大忙,我心裡的何止萬分?

走出市委辦公室,心情舒暢的我直接回到公司。站在電梯口,不巧碰見章言言,她越來越漂亮了,見到我時,居然臉紅紅的不敢看我,招呼也不打就拐進樓梯口,情願走樓梯也不願意與我同坐電梯。我納悶,不會吧?我變得這麼可怕?不行,我要問個明白。

電梯停在四樓,以前我經常跑四樓的秘書處,現在來的次數少多了。這可不好!

做為領導者,要對員工,特別是對那些可的公關秘書們多點關心。唉,只是我的關心太過了,想想絕大多數小秘書都在我的關心下上了,心裡就一片愧疚。

「總裁好。咯咯,好久沒見總裁來了。」

羅彤向我跑來,致的高跟鞋敲打著地磚,合身的制服下,那部異常的突出。唉,大部是KT公關的金字招牌,我沒有理由不延續這種催人奮進的好傳統。

面對開朗的羅彤,我報以微笑。

的何婷婷也奔放走來,聲音甜甜地問道:「總裁,什麼時候帶我們去唱歌?」

「這個……」

我還沒有回答,就覺到有兩道冷芒過來。不用猜,這兩道冷芒來自左邊四十五度角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的老大是莊美琪。當然還有右邊四十五度夾角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的掌門就是我的戴辛妮。

唉,我頭大了。還在盤算著先進莊美琪辦公室,還是先進戴辛妮辦公室,突然,樊約從我身後門口走了進來,她雙手抱著一大堆文件。看見我,她手一抖,文件嘩啦啦掉了一半在地,羅彤與何婷婷一聲驚呼都過來幫忙撿。

我見勢不妙,如果再待下去恐怕要出子,趕緊拋下一句:「大家辛苦了,週末想去唱歌跳舞的都跟莊秘書報告,全部由她安排。所需費用算公關支出,莊秘書籤字後由公司財務部報銷。」

說完,我溜之大吉。

回到頂樓大廳,我覺得氣氛有點怪異,平時開心調皮的上官姐妹沒有笑聲,只是乾巴巴地向我問好,兩張小臉冰冰冷冷的。

「怎麼了?杜鵑。」我問。

「泳嫻姐姐在等你。」上官杜鵑道。

「等了一上午,還哭了。」上官黃鶯補上一句。

「她人呢?」我急問。

「在裡面。」上官黃鶯指著我的辦公室。

「記得,無論什麼人都不許進來。有人找就說我不在。」

我嚴厲地叮囑了上官姐妹。

用梨花帶雨來形容郭泳嫻的眼淚一定不適宜,用雨打芭蕉來形容也許就合景了,雖然庸俗了一些,但郭泳嫻真的哭成淚人似的。

我心疼得要命,趕緊問:「嫻姐,這是怎麼啦?」

「哇……」哭聲更大了。

「這樣哭法,一卷紙巾也不夠。」

我帶著無盡歉意把紙巾遞過去,經過一晚上的時間,我更加體諒郭泳嫻的心情。沒有情簡直就是一個脆弱的空架子,隨時隨地都會崩塌,哪怕再心呵護,只要有一絲風,也可以輕而易舉地把情破壞殆盡。所以我不應該責怪郭泳嫻狠心離婚,她與莫崇文早已沒有情支柱,我應該關心郭泳嫻,給她想要的

「我是……是來辭職的,哇……」郭泳嫻的眼淚一瀉千里。

「別說傻話啊!在KT裡什麼人都可以缺,唯獨不能缺少嫻姐。你是KT的大內總管,也是我的大姐姐。別哭了,別哭了。等會還要請嫻姐安排出售碧雲山莊,公司急需現金,看看碧雲山莊的價格如何,只要不虧就放掉了。」我柔聲勸說。

「是……是不是賣掉這些別墅後,我就可以辭職?」

郭泳嫻只擦鼻涕,長長的睫上都掛淚珠。

「你要辭職,我就關門大吉,回老家去種菜。」我又好笑又好氣。

「既然你討厭我,為什麼不讓我辭職?」郭泳嫻邊哭邊問。

「我哪裡討厭過你?你是我的寶貝,我怎麼會討厭你?」我嘆了一口氣。

「昨天晚上你不辭而別,這不是討厭我是什麼?」

「你睡著了,我當然不會吵你,這是你。」

「別狡辯,你知道我並沒有睡著。你心裡一定認為我是一個自私的女人,為了、為了能懷孕而拋棄丈夫。你一定是這麼想的,我覺得出來。」

「不是的。如果你自私,你二十年前就可以離開崇文;如果你自私,你在這二十多年裡有無數個背叛丈夫的機會,但你沒有背叛。所以恰恰相反,你是一個偉大的女人,我能得到你是福氣。別哭了,昨夜我心裡確實有些抑,經過一晚上後,我徹底想通了,也理解了。嫻姐,對不起,中翰為昨夜不辭而別向你鄭重道歉,請你原諒我。」

「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絕無戲言。」

「我和崇文十年前就沒有覺,情上只是習慣罷了。沒有情基礎的婚姻又怎麼能幸福?離婚是遲早的問題。哪怕他的病好了,我也不會回到他身邊。雖然我與崇文之間還是有情的,但那情已變質。」

「昨天我故意說一些受辱的謊話來刺崇文,就是想證明我為治療他的病所付出的心血,我已盡力了。雖然依然無法把他的病治好,但也了卻我一樁心事。這心事像塊大石頭在我心底二十幾年,現在終於能搬開這塊大石頭,我整個人都輕鬆了。」

「中翰,我為什麼會熬藥湯、我為什麼會催眠術,這些都是我十幾年來想盡一切辦法為治療崇文的病所學的。」

郭泳嫻的每字每句都讓我震撼。我的眼睛瞪得比牛鈴還大,想不到這裡面的曲折竟然是如此難以想象,我為郭泳嫻的執著深深動。

面對這樣一位經歷人生困難的女人,我又怎會討厭她?

「嫻姐,我想喝湯。」我動情地看著郭泳嫻。

「早熬好了。」郭泳嫻一邊擦眼淚一邊站起來,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美湯壺。

「好漂亮的湯壺。」我大讚。

「當然了,我新買的。離開崇文家,我什麼都不要,只拿了我的衣服。」

郭泳嫻打開湯壺,一股香味飄出來,這氣味與以往迥然不同。

「好香。」我了一大口氣。

「當然香,我見你每次喝藥湯都很難受的樣子,就改變了一下藥方,這樣你就不覺得難喝了。」

郭泳嫻在茶几上溫柔地把香氣四溢的藥湯倒入一個小瓷碗,遞到我面前。

「嫻姐,你這樣對我,我……」我拼命忍住,但眼睛還是潤了。

「你也不要動嘛!以前那些藥湯又臭又腥,要叫我喝,我是打死也不會喝的,你卻能喝掉,真難為你了。」郭泳嫻在笑,笑得很人。

「什麼?以前的藥湯嫻姐從來都沒嘗過一口?」我大吃一驚。

「嗯,咯咯。」郭泳嫻大聲嬌笑。

「氣死我了。」我撲向郭泳嫻。

以前聽說豐的女人做時候總不喜在上面,不是因為懶,而是因為身材豐的女人要消耗更多體力,會容易累。

不過郭泳嫻卻剛好相反,她喜在上面。看她縱情馳騁的樣子絕對是一種享受,享受那上下翻滾的,覺得眩目的時候,我再伸出雙爪抓住兩隻的大房。

「我厲害還是趙達慶厲害?」

我用力郭泳嫻的頭,她都四十多了,房一點都沒有下垂,應該是沒有生過小孩的原因。

「他差遠了。」

郭泳嫻搖動她的肥,雖然肥但一點贅都沒有,拍打在我的骨上,我一點疼痛都沒有,舒服極了。加上緊窄的不停地吐我的大,我簡直就是三重享受。這樣的女人不是寶是什麼?

「趙達慶的還是我的?」我大聲問。

「沒法比。」郭泳嫻媚眼如絲。

「趙達慶的硬還是我的硬?」我故意戲郭泳嫻。

「他都沒硬過。」

郭泳嫻風地運用道的內勁,夾了夾我的大

「你真的沒有勾引過崇文哥的戰友或者其他男人?」

我假裝很嚴肅的樣子,就像審犯人似的。

「真的沒有,我發誓。」

郭泳嫻長髮飛舞,搖動的頻率越來越快。我暗暗加重腹的力量,大狠狠地吐。

「你說話發抖喔?心虛嗎?」我冷笑。

「啊,你使壞、你是故意的!啊,頂得好深、好!啊,我要來了、我要來了。」

郭泳嫻放聲大叫。完了,除非上官姐妹是聾子,要不然她們一定全聽到。只是這個節骨眼上,我也顧不上其他了,麻迅速蔓延全身,積聚在囊的而出。

「喔……」

郭泳嫻綿長的呻在辦公室每一個角落,細細的香汗抹了我一身。

「嗨,嫻姐,你老在上面,怎能懷孕?」

「本想用懷孕栓住你,現在看你對我好,我也不急著懷上,也讓我享受享受啊。嗯,真的好舒服。能體會這滋味,我這輩子沒有白活。」

「看你說得多誇張,難道以前你就沒過?」我想笑。

郭泳嫻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與你做之前真沒過。平時都是用手得多,有時候用假具替代,用多了又過。唉,我以前的子難熬死了。」

我趕緊安:「好可憐,以後小翰就多多伺候你。如果嫻姐還不意,我再找幾個猛男給你消遣。」

郭泳嫻的粉拳怒砸我的肩膀:「去你的!說這些話你也不怕傷了我的心,要找猛男我何至於等以後?這些髒事我想做早就可以做了。只是我潔身自,無情無生活我不願意,也沒有覺。」

我厚著臉皮問:「那嫻姐怎會對小翰有覺呢?」

郭泳嫻掩嘴失笑:「你不懂,你對辛妮的痴情動公司上上下下的女人,大家都說,都說……」

我心急火燎:「哎喲,都說什麼?嫻姐你快說。」

郭泳嫻笑得花枝顫:「大家都說有錢難買痴情郎,嘻嘻。」

我臉發燙,地上有條我也敢鑽進去。總以為在這物的社會里,人們的真情已經麻木缺失,萬萬沒想到我對戴辛妮的死爛打居然動好多人,讓我獲得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真是天助我也。

郭泳嫻含情脈脈地看著我:「那時候,我們幾個秘書私下都說如果你是我們公司的總裁就好了,沒想到真的成了事實。」

我有些得意:「那我今天有此成應該是眾望所歸囉?」

郭泳嫻用力點點頭:「是啊,嘻嘻。」

「哈哈。」

我大笑,但我深知自己能做到這個位置,絕對不僅僅是運氣好,至少姨媽、姨父起了舉足輕重的作用。如果沒有姨媽、姨父的勢力,我也許死了十八遍。

「好了,嫻姐別笑了。如果你沒有什麼好妙計應付我姨媽,我們以後就笑不出來了。」

我想起郭泳嫻對我說過的話,畢竟現在我最大的忌憚就是姨媽。明過人的姨媽遲早會發現我與小君的韻事,所以我必須及早防備,別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郭泳嫻朝我眨眨眼:「小女子自有妙計。」

我又急了:「我的好姐姐,拜託別吊我胃口。」

郭泳嫻挪了挪她的肥,風情萬種地向我拋一個媚眼:「小翰,再做一次好嗎?」

「啊?」

我暗暗叫苦,與小君戰一晚上,現在又來戰?天啊!我要被榨乾了。

郭泳嫻的肥越搖越快:「嗯,反正已經硬了,就來嘛。」

「好好好,做完你可要告訴我妙計。」

雖然心有餘悸,但大一直被所俘虜難以反抗,只好逆來順受,任人宰割。

郭泳嫻送上一邊大房,吃吃笑:「當然,嫻姐最講情義。你對我好,我粉身碎骨也會報答你。嗯,好!小翰,死你了。」

我的大才對吧?」

我沒好氣,叼起頭大口

郭泳嫻大聲呻:「當然最。」

最近公司發生的事情,讓我清楚認識到必須要對公司內部進行改組,雖然我對公司的管理沒有經驗,但有董事會的支持和郭詠嫻的協助,我用幾天的時間就對公司上上下下都進行調整。

戴辛妮升任財務總監,行政秘書處的管理就歸莊美琪一權獨攬,把這兩隻大老虎分開,可謂一箭數鳥。莊美琪的業務能力尤勝一籌,由她掌管秘書處也是實至名歸。何況秘書處是美人窩,不把戴辛妮挪開,我去秘書處實在不方便。

戴辛妮得到姨媽的首肯,她做李夫人已是指可待,再讓她成天在外面曬雨淋我也沒面子。更重要的是由自己人把持財務大權,可以大大制約公司高層炒買期貨的權限。

羅畢對公司的改組表面上沒有怨言,但權力被削弱他心裡不,我約他單獨面談,他推三推四,明顯在鬧情緒。我忙了幾天正心煩,眼見羅畢不識好歹,決定殺儆猴,給他一點顏瞧瞧。

上官黃鶯關上辦公室的大門後,我漫不經心地對羅畢說:「羅總,我和董事會一如既往地支持你。以前的事情公司內部不追究,至於刑責方面我與喬書記換過意見,他嚴厲地批評我們公司管理制度的同時,也肯定公司為國家做出的貢獻,特別是利稅方面。喬書記強調改革是摸索,在摸索中前進難免犯錯,關鍵是有錯能改。當然改革也不是吃免費午餐,如果實在沒有能力就應該下臺。」

背靠著皮椅,我看著辦公桌上新擺上的一張全家福。

這是好幾年前的照片了,小君的模樣又黑又瘦,真難以想象如今卻變成一個天使般的小美女,更難想象以前的懵懂少年,現在成了一位志得意、桃花身的大總裁。

「中翰,我不是很明白。」

羅畢面如死灰,違規炒期貨的事他以為我又默默承擔起來,現在我把爛帳擺上桌面就是警告他,別以為我碰了楚蕙,他就可以為所為。當然楚大美人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現在就看羅畢有沒有自知之明。

「嗯,喬書記的意思就是給我們三個月的時間處理好公司財務和管理上的混,如果三個月內無法理清,那就換班的換班、該辭職的辭職。羅總,下臺不是簡單的下臺,下臺就意味被清算、被調查。如果是惡意違規,那問題就更加嚴重了!坐牢是起碼的。唉!」

我面無表情地嘆氣,嚇唬人的手段我越來越得心應手,這也是我在經常嚇唬小君中鍛煉出來的。說起來我還真要謝小君,這幾天無論我工作怎麼忙,心裡總想著她,想著她那的白饅頭。

「中翰,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斃十次也應該。我希望喬書記能給我機會,也希望你在喬書記面前幫我說情。」

「關鍵還是在思想上要有覺悟,不能對改革有牴觸的情緒,有不同意見就提出來,有條件也可以商量。況且你現在是戴罪立功之身,公司也沒有虧待你,如果你再不識時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明白,我當然明白你的一片苦心,堅決支持你。」

羅畢不是一般人,他雖然豪,但絕對不是大老,審時度勢片刻,他的樣子越發誠懇。

看看差不多了,我假裝苦著臉:「你欠下公司的債務,我決定把別墅全部賣掉,然後幫你填上虧空。羅總,這六億也應該讓你消恨了吧?如果你還記恨我與小蕙的那點事,那你乾脆一刀把我殺了,免得以後我們兄弟不能一條心賺錢。」

我用上了兄弟兩字,就是籠絡的意思。羅畢又窘又喜,站起來大聲說:「哪裡話,中翰老弟,我從今往後絕對忠心於你,不再胡來、不再給你添麻煩。」

怕我不相信,他情急之下抓住我的胳膊,得我有些生疼。

我暗暗嘆氣,這偷人家老婆的代價也委實太沉重了,以後女的事還是不做為妙。不過要我徹底放棄楚蕙與葛玲玲,我打死也不會答應。

眼見羅畢服軟,我心中竊喜,又惦記起糖美人,盤算著讓羅畢出個差,我也好找個機會與楚蕙親熱。

羅畢不知道我腦子裡有這些齷齪的念頭,見我還是面無表情,他大吼一聲:「中翰老弟,要不要我跪下起誓你才相信?」

我還沒反應過來,羅畢真的噗通一聲跪下來。我大吃一驚,趕緊站起來要把羅畢拉起來。可就偏偏在這時候,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風情萬千的大美人走進來,的緊身褐套裝讓我再次領略到小麥肌膚的風韻。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8

第七一章美女是靈丹

「小蕙?你怎麼……怎麼來了?」

羅畢也很吃驚地看著突然進門的楚蕙。他跪在地上,雙臂還被我雙手託著,那情景有點滑稽。可偏偏楚蕙看到了這一幕,她風情嫵媚的眼神瞬間變成一道利刃,能殺人的利刃。

「寶貝,你別求他。我們把股票賣了、把房子賣了、把店鋪賣了,還他錢就是了,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隨隨便便下跪?」

楚蕙一臉怒氣。雖然責罵羅畢,但眼睛卻是盯著我,彷彿要把殺人的利刃捅進我的心窩,我不由得一陣心痛。

「楚蕙,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解釋。

可楚蕙沒有給我機會解釋,她伸出纖纖小手,把高大的羅畢拉了起來:「寶貝,下午有人來和我談轉讓店面的事情,價錢不錯。」

「不,那店不能賣,那是你的命子。」羅畢用力搖搖頭。

「賣店做什麼?那筆帳……」

我又急又心酸。楚蕙為了幫自己丈夫還債,情願放棄所有,讓我嫉妒死了!如果換成我,她會這樣對我嗎?

「那筆帳我們會還的!」

怒不可遏的楚蕙向我大聲咆哮。天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楚蕙發飆,她平時是那麼慵懶、那麼婉約,說話就如同一個久病剛愈的弱女子。

可現在她是如此強橫,這突然的改變都是為了維護自己的丈夫。

熱血衝上大腦,我的心一陣陣絞痛,我知道,這是嫉妒,我嫉妒得快要發瘋了。

眼前雖然沒有鏡子,但我相信自己的臉一定很蒼白。我拼命告訴自己在發瘋之前趕快離開這裡,我不想讓委屈的眼淚在楚蕙面前出來,儘管身後是羅畢的留呼喊,但我還是丟下一句:「你們聊。」

大踏步地走出辦公室,我本能地向秘書處走去,因為戴辛妮在那裡。男人受到委屈後,總是最先想到自己的老婆。

踏入秘書處,我突然想起戴辛妮已經調入財務處,想回頭已經來不及。眼尖的何婷婷大聲尖叫,引來眾多的嬌媚眼眸,我又一次有身在花叢的覺。

「大家好。」

我趕緊微笑著向這些秘書們點頭。郭泳嫻雖然是我的辦公室秘書,但大多數的時候為了避免言蜚語,她還是經常跑回秘書處,雖然看著我,但卻要板著臉真難為她了。

樊約抱著文件,似乎剛想要離開,見到我之後,又把文件放下,清澈明亮的眼睛充了期盼,期盼什麼呢?等會我要好好問問她。

羅彤在笑,翹翹的股不安分地在椅子上扭來扭去。雖然動作不明顯,但我看得出來這是故意引我注意的小動作。

章言言的臉紅紅的,她是唯一沒有正眼看我的秘書,為什麼臉紅?為什麼不看我?我很納悶。

莊美琪與其說是看我,還不如說是瞪著我。她現在是秘書處的主管了,謝我的話卻沒有半句,還一副不足的表情,真不知道她還想要什麼?

「總裁,你來得正好。你看看王怡姐走了、泳嫻姐去你那,現在辛妮姐也調去財務處了。聽說辛妮姐還要把言言拉走,我們秘書處現在可是人才凋零囉。」

何婷婷走到我面前,撅起小嘴很憂傷的樣子。這些女孩們在一起的子久了難免有情誼。現在一個個離開,有點傷也在情理之中。

「呃,這個……這個……」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哼,我這個秘書處的主管也等於是空殼司令。」

莊美琪終於說出她瞪我的原因。

「大家也別這樣嘛!李總裁已經考慮招聘一些新的秘書,但公司這段時間麻煩不斷,就把這事情耽擱了。這段時間美琪就辛苦一點。大家知道現在李總裁的工作方式與以前不同,靠的是專業素質和實力,應酬的事就少了點。再說,忙不過來的時候,言言也可以回來兼顧一下。」

郭泳嫻適時幫我解圍,真不愧是我的大內總管,我死她了。看著她豐的嘴,我心中的鬱悶頓時化去不少。

「對對對。」

我連聲附和:「等過些子,我們公司再招幾個人,大家先辛苦點。」

莊美琪見我表態了也就無話可說,以她的經驗應該可以體諒和理解我,她陪著起鬨多半是借題發揮。好幾天沒找她了,她當然生氣。

「要招就招漂亮點的喔!至少像我這樣,咯咯。」

何婷婷說完,眾人一起嬌笑。

這些秘書中就數何婷婷敢說,也不能說她不知害臊,畢竟她也是美女一員。當初何書記身邊紅顏無數,能讓何書記認做乾女兒,何婷婷自有她出眾的地方。

見到花紅柳綠,聽到鶯言燕語,我的心情好了許多,美女果然是治療男人心靈創傷的靈丹妙藥。我不由得放肆起來,伸出手臂摟著何婷婷的肩膀戲謔:「不如由你負責招聘的事宜,不過醜話說在前,如果你新招的秘書沒有你漂亮,那你就一個人做三個人的工作。」

「而且薪水減半。」莊美琪嘻笑著接過我的話。

「啊?」何婷婷愣了愣,小臉微紅,大家又是一陣鬨笑。

「哥,我來做面試官,保證幫你招到又漂亮、又可的秘書。」

就在這時,一道我很悉、很嬌嗲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手臂突然傳來刺疼,鑽心的刺疼,我趕緊將手臂從何婷婷的肩膀放下,扭頭看著小君清澈無瑕的眼珠子,我心裡暗暗叫苦。

「啊,小君。」

「哎呀,小君來啦。」

秘書處像炸開鍋一般,小君比我受多了,幾個女孩圍了上來,特別是樊約,與小君又摟又抱,親暱得讓我羨慕。我發疼的手臂,哎,小君長大了,指甲也長尖了,我只不過摟一下何婷婷的肩膀而已,她何需暗箭傷人?

「呵呵,讓小君做面試官倒也不錯。」

郭泳嫻微笑說著。她很大方,沒有絲毫尷尬。儘管我與小君的不倫關係成了郭泳嫻對付小君的把柄,但聰慧的郭泳嫻還是想盡一切辦法討好小君,她懂得小君在我心目中是什麼地位。不過,小君卻難以釋懷,她害怕撞見郭泳嫻,所以她這些天都沒有來公司,今天她突然出現,一定是太想我了。想到這層,我心裡喜孜孜的。

「哎,這可不是選美,我要的秘書要能喝酒、能應酬。」

莊美琪皺了皺眉頭。

她以前與郭泳嫻的關係不錯,可自從郭泳嫻上調做總裁辦公室秘書後,她們的關係就急轉直下,變得相互不太說話。

「誰說秘書就一定要應酬、能喝酒?」

郭泳嫻毫不示弱,以她的格和現在的身份,自然不會在莊美琪面前低聲下氣。

「秘書當然要應酬、要際,不然怎麼工作?」

「內務秘書不需要這些。」

「好啦、好啦,別爭了。莊美琪既然是秘書處的主管,招秘書的事情就讓她來決定。具體招多少個,莊美琪與人事部的主管協商一下。」

我頭大了,女人吵架的場面男人還是別摻和了。代完我轉身就走,也不管正得意的莊美琪與氣鼓鼓的郭泳嫻。小君自有幾個美女小秘書陪著也不會無聊,我正好清靜,乾脆離開公司,漫無目的地蹓躂,可心中始終憋著一股氣,一股酸氣。

走出公司,我逛到對街,向百越光百貨公司走去。上了電扶梯我來到二樓,遠遠地我向內衣專賣店張望,柔和的琉璃光下,那些的內衣卻絲毫提不起我的興趣。曾幾何時,我一見到這些女人的內衣就心跳急促、襠發

可今天我只想見一個人,一個慵懶的女人。

「鬼鬼祟祟的,看什麼呢?」

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從我身後問。我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唉,天下之大,我為什麼總能碰到又想見、又怕見的女人呢?

「玲玲姐,真巧啊。」

我笑眯眯地轉身,了一口幽香,我才覺對得起眼前這位大美人。

「不巧。」

葛玲玲繃著臉。

「為什麼?」

我涎著臉,哪怕心情不好我也要堆起微笑。我可以在很多女人面前擺擺架子賣深沉,唯獨在葛玲玲面前我不能有一點點粉飾。

「我在這裡幫楚蕙打了好幾天的工,可今天才見到你,而你的公司就近在咫尺。你說,怎麼個巧呀?」

葛玲玲居然學起楚蕙懶洋洋的口吻,我聽得全身起皮疙瘩。

「這幾天忙壞了,一直沒有時間逛街,今天剛有清閒就碰見了玲玲姐,這不僅僅是巧遇,還是緣分。」

我嘻皮笑臉,口抹油塗

「哼,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你一有時間就來這裡,肯定是想見那隻狐狸,別以為我不知道。」葛玲玲冷笑。

「我才不會見她,她兇起來比你還厲害。」我悻悻然。

「哦?她兇過你?」

「嗯。」

「嘻嘻,這下你明白了吧?平時她就裝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時間長了,狐狸尾巴就了出來。」

「對對對,還是玲玲姐對我好。來,親一下。」

我偷偷捏了一下葛玲玲的部。

葛玲玲臉紅紅地嗔罵:「別動,大庭廣眾的,我的臉皮可沒你厚。」

我壞笑:「那我們到店裡去親,反正狐狸不在。」

葛玲玲吃驚地看著我:「你也敢說她是狐狸?」

膛:「為什麼不敢?」

葛玲玲烏黑的眼珠子轉了兩圈:「你敢當著她的面說才是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

伸出手臂攬著葛玲玲的軟軟細,她沒有半點反抗。

「你說的。」葛玲玲笑得很賊。

我點點頭,走進了內衣店。顧客寥寥幾人,我的心砰砰跳。這裡有兩個試衣間,試衣間裡有柔軟的沙發。

「咯咯,你如果敢當面罵她,我、我……」

葛玲玲掠掠額上的秀髮,鵝蛋臉上透出一層羞澀的紅暈,我的手滑到她的部後,她就知道我想做什麼。女人矜持,當然不會隨便就答應,於是她給自己一個藉口。

「怎樣?」

我笑眯眯地盯著葛玲玲的口,米黃緊身上衣有一大片脯,高高鼓起的球夾著一條深邃小溝。

「哼。」

葛玲玲的目光大膽而火辣,她的身體越靠越近,我的手指稍稍用力,她就軟倒在我懷裡。這是一具又香又軟的身體,我無法忍受這樣的惑。

「呃,暫時盤點、暫時盤點,一個小時後再營業,對不起、真對不起。」

我禮貌地驅趕最後一個顧客,在內衣店的玻璃門上掛起了CLOSED的牌子。

「你想幹什麼?」

葛玲玲咬著紅,美麗的雙眼四處張望。這是葛大美人最後的矜持,她那雙修長的絲襪美腿正悄悄向試衣間退去。

我沒有回答,只是笑,一邊嚥著唾沫一邊笑。我每前進一步,葛玲玲就退後兩步,直到她無路可退,顫抖著靠在試衣間的門邊,我的笑容更燦爛了,撲上去的姿勢就像一頭三天沒有吃東西的餓狼。

「別、別這樣,小翰,說不定楚蕙會來。」

沙發上,身下的葛玲玲在我的迫下聲音有些結巴,她扭動身體的每一個動作幾乎都觸及我的部位,我漸漸瘋狂。

也許是抓住雙峰的手太過用力,葛玲玲發出痛苦的呻,小腿不停擊打我,膝蓋頂住我的肋骨。這延緩佔有她身體的時間,不過我並不著急,剛好趁勢下我的子,出巨

「叮叮叮……叮叮叮……」

我大吃一驚,低頭看葛玲玲,她吐著舌頭、做著鬼臉低聲道:「真的是楚蕙來了。」

我連忙屏住呼仔細傾聽,試衣間外傳來沙啞的聲音,這是楚蕙最獨特的地方:「這個葛玲玲不知道死哪裡去了,這個時候居然休息,真是懶婆娘。哼,氣死我了。」

「也許是去吃東西了。」不用猜,這個聲音是羅畢。

想不到他們兩人居然一起來,真是太不巧了。我苦著臉,低頭在葛玲玲的臉上親了一口,腫的部位依舊頂著大腿部,但我不敢輕舉妄動。葛玲玲看了我一眼,輕輕捏了一下我的手臂,我發現她的眼神裡有一些失望。

「哼,這個時候吃什麼東西嘛!我從來沒有求過她,這次為了你的事情到處跑,就要她幫一次忙,結果……唉!算了算了,反正以後也不要她看店了。」

「賣店的事你就儘快拒絕吧!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跟我商量。」

「你的事情不是更大嗎?我怎麼知道中翰會幫你?你一天不做些讓我擔心的事情會死呀?」

「好好好,我不對、我不好,行了吧?」

「光說這些話有用嗎?你快點找到中翰,我這樣罵他,他一定很難受。都是你這個笨蛋,為什麼不早說嘛?」

「你還怪我,你一進辦公室就罵,我和中翰連一句話都不上,你居然還怪我?」

「怪你!就怪你!我還不是替你著急?嗚嗚,寶貝,他的電話還是打不通,你現在打去他家問問,見到他我真要好好跟他道歉。」

「好,我馬上打。」

試衣間外有了短暫的安靜。我想笑,小君此時在公司,姨媽也出去了,家裡只有鬼沒有人。

葛玲玲覺得奇怪地看著我,自從聽到楚蕙與羅畢的對話後,她就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見我在笑,她忍不住摟著我的脖子小聲問:「楚蕙為什麼罵你?」

幽香鑽進我的鼻子,膛被兩顆柔軟的球上下摩擦,我的火一點點地開始燃燒。瞥了一眼修長的美腿,我暗自慶幸那只是吊帶絲襪不是連身絲襪,我只需要掉葛玲玲的內就可以為所

「你幹什麼?不要、不要呀。」

葛玲玲蹬著雙腿,慌的眼神注視著白的蕾絲內下。她沒有反抗,也不敢反抗,直到我的大進她的裡,她才停止哀求。哦,真是美味的鮑魚,又鮮又香的鮑魚。我靜靜地把大進去,葛玲玲也靜靜地沒整條,一切都很安靜,這與我每次與葛玲玲狂野地有天壤之別。

吧?」我壞笑。

「你還沒有告訴我,楚蕙為……為什麼罵你?」

都這個時候了,葛玲玲還惦記著那件事。我拉出半截又緩緩地入,相信葛玲玲的好奇心一定會湮滅。果然,葛玲玲不再問了,她緊緊地抱著我,悄然分開雙腿。要容納的大,而明顯不夠潤,所以她必須儘量把雙腿分開。

「輕點,痛。」

葛玲玲用力掐我、捏我的耳朵,我呲牙咧嘴中把大完全捅進溫暖的來回攪動幾遍,才漸漸有了黏。葛玲玲這才鬆開我的耳朵,開始合我的攪動,只是嘴裡還在咒罵:「嗯,你敢這樣對我,我咬死你。」

「嘯。」

我警告葛玲玲小聲點,心裡暗暗好笑也興奮不已。很奇怪,每次與葛玲玲做總是異常刺,她的特別緊,拉出的頭總被一圈圈夾著。這些翻出的晶瑩剔透、粉紅鮮,我高高舉起她穿著絲襪的長腿,用手指輕輕觸摸這些粉

葛玲玲如遭電擊一般,想喊又喊不出來,憋紅了俏臉,那雙美目恨不得出火來。

我不為所動,手掌滑到她的大腿,把蕾絲吊帶解開,慢慢地將絲襪從蕾絲邊開始褪下,又輕卷而起,沿著大腿下,出雪白的大腿。

「你……」

葛玲玲大急,但也無能為力。我大的就是她的致命武器,此時她再野蠻,身體也是軟綿綿的。等到絲襪褪到她的腳踩,我才緩緩攪動大

葛玲玲無奈地發出不易察覺的哼哼聲,我溫柔地親吻她的小巧鼻,開始一遍遍地送,很溫柔地送。

「輕點,別……別讓人聽……聽到。」

葛玲玲勾著我的脖子,眼眸裡的兇光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比水還溫柔的霧氣。

「寶貝,你說中翰會原諒我嗎?」

平靜一會的外面又傳來沙啞的聲音,我一邊送一邊聆聽,有點分心了,但願葛玲玲沒有察覺。

「中翰不是小氣的男人,他都捨得幫我清了這筆債,又怎麼會跟你計較?何況、何況……」羅畢言而止。

「何況什麼?討厭,說一半不說另一半。」

楚蕙不疾不徐的嬌嗔真是無可抵擋,聽起來讓人覺酥酥的、麻麻的。我的似乎突然上一圈,葛玲玲忍不住把手指放進小嘴裡緊咬,我真擔心她把手指咬斷了。

「何況他喜你。」

羅畢的話剛說出來,葛玲玲就睜大了眼睛。我看到一團火,一團怒火,我暗叫不妙,也瞬間停止。

「咯咯,臭寶貝,你還吃醋呀?自從上次後,我就跟他沒有關係了,我和他連說話機會都沒有。哎呀,寶貝你別想喔!中翰喜的是玲玲,不是我啦!」

聽到這裡,我瞄了葛玲玲一眼,發現她在甜笑。她原本就是天下第一美人,這一笑簡直傾國傾城,我順勢開,大如魚得水。

「哼,我又不笨蛋,我三番兩次地給中翰製造麻煩,他都原諒我。你以為我是國家主席啊?他是看你的面子。」

「如果真是這樣,那也是他的問題,與我無關。我只喜寶貝、寶貝!來寶貝,幫我按按腳。」

「這裡人來人往的按什麼腳,你讓我這個大男人的臉往哪擱?」

「呵呵,快點嘛。」

窸窣聲中,羅畢已經把楚蕙的腳捏在手裡。除非是白痴,否則沒有人能抵擋楚蕙這種銷魂的撒嬌。

「這麼說,中翰會原諒我囉?」

「放心,找到他後,我們請他吃飯。你穿的漂亮一點,然後跟他道歉就沒事了。」

「穿漂亮一點?我一直都這樣漂亮的呀!難道要我穿少一點、透明一點?呵呵。」楚蕙吃吃地嬌笑。

我雖然聽得心神漾,但不敢,因為葛玲玲正在咬牙切齒,我猜她心裡一定把楚蕙罵個狗血淋頭。我趕緊把大拉到口,磨蹭一下,再次長驅直入,把葛玲玲拉回中,她張了張小嘴,柔情地瞪我一眼。唉,要不是有所顧忌,我真想暢快淋漓地幹起來。

「氣我是不是?」

羅畢似乎沒有動怒,不但沒有發怒,反而笑罵:「貨,這樣的話你都說得出口,還說你不在意那小子?鬼才相信。」

「呵呵,誰叫你讓我穿漂亮一點?」

「叫你穿漂亮點,可不是叫你穿暴一點。」

「穿暴一點才漂亮呀!」

「唉,我說不過你,不過我老婆身材好,穿什麼都是漂亮的。」

「那當然。」

「說真的,上次舞會你穿的那件禮服就很美,所有的男人都盯著你看,我既得意又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又漂亮、身材又好,你才有面子呀!」

「有面子不錯,但綠帽也有了。哼,那天李中翰老是盯著你,我就知道要出事。果然,他真的上了你!他媽的,到最後竟然還當著我的面幹你,你這個小貨竟然還坐在他身上叫!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嗚,人家那時候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嘛!再說,我們又有求於他,反正已經失身給了他。我就、就……」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可是這口氣我真難嚥下。」

「嗚,寶貝,你已經說過好幾次了。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

「還下次?要不是他幫過我幾次,我一定砍了他。」

「你別做傻事。寶貝,你也知道中翰有背景,我們以後都要靠他的。」

「我只是說說而已,如果要砍他我早砍了。說真的,這小子人不壞,也很夠意思,要我砍他還真下不了手。再說他也讓我做了公司的執行總裁,我沒理由跟他翻臉。」

「那你以後不要胡來。嗚,六億耶!你就是把我賣了也值不了那麼多錢。」

「胡說,我的小蕙是無價之寶。好啦!小蕙,我答應你,我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

「這樣就好,你現在回公司看看中翰在不在,在的話就多說好話。」

「嗯,那我先走了。」

「哦,寶貝你先等等,店裡剛剛進一些新貨,我先去試穿一下,你幫我看著店。」

「好。」

我和葛玲玲像聽故事一樣聽完羅畢與楚蕙的對話,甚至忘記送。葛玲玲的臉晴不定,小嘴裡低罵著卑鄙、無的字眼。我羞愧萬分,馬上狡辯:「不是的,不是楚蕙說的那樣,我以後再跟你解釋。」

「快滾下來,楚蕙要進來試內衣了。你這個笨蛋,我恨你!如果真的如楚蕙說的那樣,你就死定了。」

突然間,我更葛玲玲了。平時她跟楚蕙爭風吃醋、斤斤計較,好像水火不容,但葛玲玲的內心始終把楚蕙當成好朋友,她們不但是好朋友還是好同學,如果有人欺負楚蕙,葛玲玲一定會打抱不平。

她雖然兇悍,但心地善良,還很有正義。拔出大之前,我情不自地一陣,把葛玲玲得大口大口地氣。

內衣店有兩間試衣間,我和葛玲玲都在緊張地祈禱,祈禱楚蕙去的是另外一間。

很幸運,楚蕙的腳步清晰地進入另外一間,我和葛玲玲暗暗慶幸。可剛慶幸完,就聽到隔壁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音。

「咦?」

「老婆,怎麼了?」

「燈壞了,我到隔壁,等會叫商場的人修一下。」

「哦。」

隨著羅畢的一聲哦,我與葛玲玲忍不住又心驚膽顫起來。哦,真倒黴啊!

算了,想想等會如何解釋吧!我與葛玲玲面面相覷,衣服不整的葛玲玲看上去更狼狽,我只能苦笑。

「啊……」

突然看到試衣間裡有人,楚蕙嚇得尖叫,楚蕙沙啞的聲音雖然叫起來並不高亢,而我又迅速搗住她的嘴巴,可是尖叫聲還是引來了羅畢。

「怎麼了,這又是怎麼了?」羅畢在門外大聲問。

我的乞求似乎有了效果,楚蕙瞪大眼珠子看看我又看看葛玲玲,很快她就明白了一切,也平靜了下來,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我鬆開搗住她嘴巴的手。

「噢,是一隻蟑……蟑螂,這隻死蟑螂真可惡,嚇死我了。」

楚蕙一邊拍口,一邊對我瞪眼。

我只得苦笑,顯然我就是這隻可惡的蟑螂。

「蟑螂?我也怕蟑螂。」

門外羅畢的腳步聲反而遠離試衣間,我這才鬆了一大口氣,地看著楚蕙。

楚蕙沒有理我,拉開試衣間叫喊:「寶貝,你可以走了,我不試了。」

「好、好,回頭買一瓶殺蟲劑。唉,這裡居然有蟑螂,我要好好向百貨公司反應反應。」

嘟噥了幾句,羅畢悻悻離開。一個大男人連蟑螂也怕,真有點滑稽。

幸好我不怕蟑螂,我只怕女人,特別像葛玲玲和楚蕙這樣的女人,一個火爆一個柔,都不好對付。

楚蕙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我,更沒有想到我和葛玲玲在一起。她的目光從我身上移開,狠狠地瞪向葛玲玲。葛玲玲本來有些愧意,可楚蕙挑釁的目光讓她憤怒,她冷冷地看著楚蕙,一副不屑的樣子。我心驚膽顫,連忙雙手合十,左邊拜拜、右邊拜拜,懇求兩尊菩薩行行好別吵架。

「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了,打你手機你也關機。」

楚蕙靠在試衣間門口,幽幽地看著我。

第七二章了兩次還這麼厲害

「喲,好溫柔喔!都起皮疙瘩了!」

一旁的葛玲玲撇撇嘴、兩眼看天,譏諷的神態有幾分神似小君。

楚蕙也不生氣,慢條斯理地問:「中翰,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

我剛要回答,葛玲玲搶先一步:「人家晚上有空也是要陪老婆的。」

楚蕙的臉開始難看,我連忙答應:「有空、有空。」

楚蕙轉而笑容燦爛。

葛玲玲大聲道:「晚上我也有空。」

楚蕙冷冷地看了葛玲玲一眼:「對不起,我沒有請你。」

葛玲玲氣得一時語,想了想,語氣蠻橫至極:「請我也要去,不請我也要去。」

楚蕙覺得奇怪地看著葛玲玲:「那好,我們今天晚上在伯頓酒店吃飯,你早點到。」

葛玲玲搖搖頭,冷笑不已:「我才不笨,今天中翰去哪,我就跟到哪。哼,想騙我一個人傻傻地在伯頓酒店等嗎?以為我是笨蛋嗎?告訴你,有我在,狐狸就算不穿衣服也勾引不了人。」

楚蕙呆了呆,估計想到了她與羅畢的對話已被我們聽見,小麥的俏臉微微一紅,惱怒地問:「你說誰是狐狸?」

葛玲玲瞪著楚蕙大聲說:「想穿暴衣服勾引男人的女人就是狐狸。」

楚蕙脾氣雖好,但似乎已經忍無可忍,她上下打量葛玲玲,剛才倉促間葛玲玲的衣服並沒有整理好,凌的痕跡很明顯。楚蕙慢悠悠地指著葛玲玲的大腿冷笑:「還有一邊襪子沒穿好,真不知道誰是狐狸。哼,不要臉的貨。」

葛玲玲低頭一看,頓時羞怒加:「你再說一遍。」

楚蕙連考慮都沒有,就口而出:「貨、貨、貨……」

「我撕爛你的臭嘴。」

尖叫中,葛玲玲撲向楚蕙。我大驚,慌忙抱住葛玲玲,又是哀求又是勸說,好不容易才讓她冷靜下來。看看有不少人圍觀,楚蕙也不好意思再鬧下去,她哼了一聲,走出店口掛上OPEN的營業牌。

葛玲玲一邊穿絲襪一邊氣鼓鼓地警告我:「晚上你什麼地方都不許去,就陪我去吃田螺。」

「好、好,吃田螺、吃田螺。」

我連連點頭。唉,突然發覺人生最棘手之事,莫過於女人的戰爭。

可就在我為平息一場女人的戰爭而高興的時候,楚蕙卻旋風似地跑過來。我目瞪口呆,難道楚蕙心有不甘又想捲土重來?

「快,杜大維和寶貝走過來了。」

楚蕙緊張地看著我和葛玲玲。

我真的吃驚不小,葛玲玲更是大為慌張,她迅速走出試衣間,遠處果然是杜大維與羅畢兩人緩緩走來,不時頭接耳。杜大維一臉笑,估計又有什麼壞主意。

此時我要離開內衣店已經來不及,轉念一想只好又鑽回試衣間,還不忘拜託兩個大美人幫忙掩護。如此狼狽,真讓人唏噓。其實我並不是怕杜大維與羅畢,只是有點心虛,這也許是偷情的後遺症吧。

「老婆,累不累啊?」這是杜大維的聲音。

「咦,玲玲回來了啊?剛才找不到你,我和小蕙都很擔心你。呵呵,是不是去吃東西了?」

羅畢這番關心話可不全是客套,我聽得出他話中的關心,心中不由得大罵他真不要臉。

「嗯,是啊。」葛玲玲的回答有點心不在焉。

「呃,我們不如去吃東西?」楚蕙慌不擇言。

「小蕙你又餓了啊?我們不是剛吃過嗎?」羅畢很納悶。

我暗暗好笑,這如同家裡藏著野男人,方寸大也是情理之中。

楚蕙結結巴巴:「我、我只是想吃、吃冰琪淋、冰淇淋。」

羅畢大笑:「唉,想吃就吃吧。我們幫你看店。」

「這怎麼行?這裡的顧客全都是女人,賣的東西全都是女人的貼身內衣。你們兩個大男人在這裡,小蕙怎麼做生意?」

聽到葛玲玲這麼一說,我更想笑了,關鍵時刻,葛玲玲還是幫著楚蕙。

「也是。羅總,我們不如另外找個地方聊,不回公司了。要是讓那個姓李的看到我們在一起,他一定會有所警覺,這小子很猾。哼!看他能得意多久。」

「咳,我們走吧。」

羅畢的乾咳聲與腳步聲漸漸遠去,我在試衣間裡卻呆若木

不管我多麼喜楚蕙與葛玲玲,未來的子,我又將面對她們丈夫的謀算計,真悲哀啊。

很久,楚蕙才推門而進,葛玲玲也走了進來。小小的試衣間裡同時擠進三人就有點窄了,似乎連空氣都少了許多,窒息的覺瀰漫著四周。我鬱地注視著兩個大美人,不知道說什麼好。楚蕙與葛玲玲都是一臉愧,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一言不發。

「晚上公司還有些工作要處理,吃飯就改天吧。我先走了。」

我悻悻站起,準備離開。

「李中翰,你別怪小蕙,大維與羅畢有什麼想法都是他們的事,小蕙不知道也沒參與,你不要怪她。」

葛玲玲突然大聲對我說。可說完之後,她又覺得難以令我相信,剽捍的語氣變得軟弱起來。畢竟楚蕙與羅畢是情人關係,說楚蕙沒有參與誰相信?

我淡淡地問:「那你呢?」

葛玲玲很堅定地回答:「我更沒有參與,信不信隨你。」

其實單憑察言觀我就可以肯定葛玲玲沒有參與對我不利的事情,因為她敢作敢為、敢敢恨,沒有多少城府。而楚蕙就不一樣了,她柔、不、有城府,加上做了幾年生意,也算是生意人,生意人有無利不做的本能。

「信,我都信。」

說句話的時候,我心裡什麼滋味都有。在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面前,我還能猜疑嗎?縱然面前有設下的陷阱,我也只能跳下去。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我連英雄的邊都沾不上。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我不會讓寶貝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你。」

楚蕙還是慢條斯理地說話,沙啞的聲音藏著一絲堅定。只是她的大眼睛已潤,長長的睫下籠罩著淡淡的憂傷。

我的心都快碎了,看都不敢看楚蕙的臉,只是低著頭,囁嚅半天才小聲說:「錢不用還了,我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就算是贖罪吧。我走了,祝你生意興隆。」

「這裡環境不錯,通風好,朝南。」

我站在臺大聲讚許,身邊是一位身披霓裳的大美人。

「嘻嘻,這裡離乾媽的家也很近。」

唐依琳看起來心情不錯,心情不錯的女人看起來就容光煥發,越加美麗。

「你要小心,姨媽最近喜擦指甲油,你把指甲擦得這麼漂亮,小心她拉你擦上半天。」

我瞄了搭在欄杆的小手一眼,驚歎女人養尊處優的好處。

「嘻嘻,乾媽看起來這麼年輕,打扮有什麼不好?我不但要幫乾媽擦手指甲,我還要幫乾媽擦腳指甲。嘻嘻……」

「能不能別笑呀?」

「怎麼了,不許笑呀?這是我家,嘻嘻。」

「我怎麼覺得你在笑姨媽呢?」

「那是你多心,我只是想起前幾天跟乾媽去逛街,碰到幾個朋友。她們問我姐姐是做什麼工作?咯咯。」

「姐姐?」我莫名其妙。

「對呀,她們都以為乾媽是我姐姐,哈哈。」

唐依琳大笑,笑得花枝顫。

「怪不得這幾天姨媽有些奇怪,居然擦起指甲油,還找小君幫忙。小君笨手笨腳,把我媽的指甲得一塌糊塗。哦,原來她讓人讚美了幾下就臭美起來。」

我恍然大悟。

「什麼臭美呀?乾媽本來就漂亮。以前不打扮,現在想打扮。怎麼了?你管得著嗎?」唐依琳白了我一眼。

「管?我有幾個膽子?姨媽剛來這裡,人生地不,你可要經常帶她四處走走。」

「嗯,你也要經常來我這裡走走。」唐依琳的眼裡都是水。

「我怕你不我。」我在笑。

「房子是你買的,也是你裝修的,我一個孤苦伶仃的人被你收留,還能不你?」

「酸到牙了,可別再說下去了。」

真受不了這樣的哀怨,想想唐依琳也夠孤單,我心中頓時充

「我說的是實話呀!沒有人和我說話,晚上一個人睡覺經常做惡夢,冷了也沒有人幫忙蓋被子。」

「秋風起,是有點涼了。這裡風大,你穿太少了,來,我們進屋裡去。」

我心疼不已,可眼睛還是被薄薄霓裳下的美妙曲線所引,修長大腿的部隱約有神秘的黑影。

「不,我喜風,這房子我最喜的地方就是這個臺。謝謝你,中翰,謝謝你讓風吹到我的身體。」

唐依琳粉白的雙臂搭在我的肩上,如蘭的氣息讓我的鼻子發,她嬌柔的話語如詩如畫。我醉了,子是什麼時候的也不知,直到溫暖潤的嘴含住我堅的大,我才清醒過來。

「我、我們進房間好不好?」

我大口大口氣,頭邊的稜角被一條小蛇來回爬動,我都快崩潰了:「小琳求求你,我們快進屋,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會怎樣?」

唐依琳吃吃地笑,鮮紅的瓣上掛著一絲晶瑩的唾,矇矓的眼神好像在挑逗我。我不起挑逗,大的需要進入一個更特別的地方才能足。我抱起唐依琳,提起修長的大腿衝動地入,那裡很潤,我入很順利。

「嗯……」

唐依琳的大腿不但修長,還非常有力。我身後雖然有欄杆依靠,但部還是覺到她的大腿在夾緊,我扶穩她的細,讓她有節奏的搖動。一陣風吹起了薄薄霓裳,吹散了瀑般的秀髮,我恍如與仙女在共舞,多美妙啊!

「小琳,知道我給你取了一個什麼名字嗎?」

我晃動我的體部,猛烈而有節奏。

「啊,嗯?不知道。」

唐依琳也舞動她的小蠻,她配合得完美無缺。

「雨滌青蓮。」

「咯咯,我有這麼純潔、這麼高雅嗎?」

唐依琳噗哧一笑,舞動得更快,閃電般的吐準確有力,我愉悅極了。近似歇斯底里的愉悅讓我失去理智,我騰出一隻手,瘋狂地扯掉飛舞的霓裳,但不得要領,怎麼扯也扯不下,於是我憤怒了。

憤怒的人總是很魯,薄薄霓裳在我的怒火中被撕成碎片,我眼前只有一朵光溜溜的青蓮。

「翰,用力……用力,我喜魯,啊!好、好。」

「給我吃你的房!」

「吃、快吃!啊!別咬啊!有人在看!」

唐依琳剛送上豐脯就突然抱著我頭部,搖動也停止下來。

我以為唐依琳在開玩笑,但順著她所指,我發現不遠處的一個窗口裡人影晃動,甚至可以看出那是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我趕緊抱緊唐依琳要離開臺。

可是我卻無法走動,唐依琳雙手穿過我的肋部,緊緊抓住臺的欄杆。我疑惑不解,唐依琳卻開始慢慢地搖動她的身體,一上一下。雪白豐房隨著她的搖動上下晃動,就在我眼前晃動,也在一個陌生的男人注視中晃動。

我大吃一驚,看看妖嬈嫵媚的唐依琳,又看看不遠處的眼鏡男子。那瞬間,我同時被憤怒、嫉妒、興奮所刺,我的大硬到極點,也到極點。在唐依琳銷魂的息中,我開始配合地動,密集的啪啪聲傳了很遠。

「哦,小琳,你太過分了哦!房都讓人看到了,你太過分了。」

我一邊氣,一邊用手蓋住唐依琳的房,可惜只能蓋住一小部分。

「啊,都是因為你撕掉人家的衣服。嗚,給人看光了,你賠我。」

唐依琳嬌聲嗔怪,這倒打一耙的功力世間少有,估計也只有小君可以比肩。

「我賠?怎麼賠?」

說不出的興奮,我的迅猛異常。心裡打定主意,降伏完唐依琳,我一定找到那個觀戰的眼鏡先生,不殺了他也要痛打他一頓。他媽的,看就看了,居然子自,真是士可殺不可辱。

「我要,小姐姐。」

唐依琳膩出水的聲音把我的心敲得怦怦響,我猛然想起唐依琳的特殊偏好來,難道是要我光顧她的菊花?我呆呆地站立不知所措,可唐唐依琳卻像條蛇一樣從我懷中滑下。

高挑的身體在藍天白雲之下只矗立片刻,就彎下,撅起渾圓人的美。入眼處,有一朵綻放的菊花,菊花中幽鮮紅、緊閉無,有汩汩的黏出,讓人有一口的衝動。

我衝動極了,本想大,可一想到有人偷窺,我卻步了。男人的自尊阻止了我的衝動,要也只能私下

「小琳,我們回房間,快。」我咽乾渴至極的咽喉。

「不要,翰,快點啦。」

唐依琳銷魂的哀求比那渾圓的股更具殺傷力,我無法選擇,也不能選擇。大的已經硬到極致,我現在必須要入。走到唐依琳身後,我扶著撅高的部,對準鮮紅的菊花眼輕輕磨動大,不時撐開那緊閉的口。

天啊,那麼的東西能撐開那麼小的嗎?我強烈懷疑而躊躇不前,可是唐依琳的哀求一遍遍地襲擾,不遠處的眼鏡男人似乎也在嘲笑我的懦弱。我熱血上湧,迅速佔據我的神經。

殘酷的冷笑還掛在嘴邊,大的就捅進緊緊的菊花眼。配合著唐依琳的呻抵達最深處,緊握的覺快要把我撕裂了,我大口大口地氣,趴在唐依琳的翹氣。

「啊,我要死了。翰,我你!我向你發誓,和你好過後,我就沒再讓別的男人碰過。」

「我不相信。」我壞笑。

「嗚。」

唐依琳在嗚咽,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乞憐,我憐地著她垂懸的房。

「要我相信可以,除非你現在就親我。」

唐依琳扭轉她雪白的脖子,我看到她眼裡的淚花,也看到銷魂的鎖骨。我深情地含住櫻桃小嘴,著彈手的房,大的在菊花眼裡肆無忌憚。我不知道唐依琳為什麼喜我佔有她的菊花,我只知道我要足她的一切需要。

夜幕已經降臨,鳥兒已經入林,不遠處的眼鏡男子已經累摔在地,但我與唐依琳的還在繼續。和以前一樣,她不求饒,我就不停歇。

「幫我查一下何書記的老婆秋煙晚與杜大維的關係,想辦法與趙紅玉取得聯繫。這些人你都認識,查起來方便。」

浴缸裡的溫水讓人昏昏睡,但我心裡卻惦記著杜大維的話,他們一定有什麼謀,我可不能像傻瓜一樣等待謀降臨。整理繁的思緒,我覺得秋煙晚很可疑,已經過了那麼多天,我都沒有找秋煙晚,而秋煙晚居然也沒有來找我。這很奇怪,這至少說明秋煙晚很沉得住氣,這與她們一開始千方百計地接近我有明顯的差別,是圈套嗎?還是已經找到別人幫忙了?如果是圈套,那是什麼樣的圈套?如果找到別人了,那都是些什麼人?我的腦袋有些

「遵命。」

唐依琳趴在我身上像只小綿羊。如果你認為她真是小綿羊,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她是我所認識的女人中,最神秘、最有智慧的女人。其實一個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女人能在上寧市的上層打滾,沒有點本事那是不可能的,關鍵的是她忠心於我。

一個人忠與不忠不是看外表,也不是看行動,而是看覺。外表和行動都可以溈裝,只有覺才是真,我從唐依琳的眼裡就可以覺到她對我的忠誠。

「你不問問我為什麼不自己去查?」

我輕輕撫摸著唐依琳的圓肩,因為她的身體只有這個部位出水面,那是潔白粉的圓肩,一點骨都沒有。

「不問,也不想知道。」唐依琳把腦袋在我的膛。

「為什麼?」我很好奇。

「因為你沒有出賣我,所以我就不用問什麼。」

「咦?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出賣你?」我更好奇了。

唐依琳抬起頭來,神秘地笑了笑:「你想知道為什麼?」

我點點頭。

唐依琳柔情地望著我說:「除非你親我。」

我當然親了,而且是閃電般地親,不但親嘴、還要親鼻子、眼睛、額頭、耳朵……

等到唐依琳身體的溫度明顯升高的時候,我才停下來。

「討厭。」

唐依琳恨恨地盯著我。

我嘻笑不已:「好了,神秘的青蓮妹妹,你可以說了。」

「其實,我剛才一直在聽你的心跳。如果你所託的事有危險,或者說你出賣我,你的心跳就會又又急。剛才我聽到你心跳很平穩,所以……」

我再也不讓唐依琳說下去了,她果然夠狡猾、夠可恨,讓我恨得心的。我翻身而上,騎上唐依琳的翹再次入緊窄的眼。我驚訝地發現已經是第三次入了,唐依琳的菊花依然如第一次入那樣緊。

「好緊啊!」

「討厭,了兩次還這麼厲害。」

小君開始黏我了。這不能怪她,因為我也同樣黏唐依琳。

唐依琳身上有無窮的魅力,她知道如何遷就我、如何挑起我的望。

好幾天,我都沉在唐依琳的石榴裙下,她很狡猾,不痕跡的狡猾,雖然心裡高興,卻假裝催促我早點回家。

瞧她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反而不願意走。

「滴……」

手機一直響,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小君,現在幾乎每到吃晚飯的時候,小君就會到處找我。讓我意外的是,唐依琳居然也猜出是小君:「你就不怕乾媽知道你與小君的事?」

「怕,但也沒辦法。」

我假裝很心煩,但內心卻甜滋滋的,被心的女人整天糾一定有幸福的覺。

「她這樣你,乾媽遲早會知道的。」

趴在上的唐依琳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她猜出我的言不由衷。

我知曉唐依琳的心思,看著有些紅腫的菊花,我憐地彎下,在她圓翹粉上親了一口:「你也我,你就不怕我媽知道?」

唐依琳風情地看了我一眼,取出下的枕頭扔了過來:「旺,誰你,你來不來關我什麼事。」

「其實是我你。如果不是姨媽不在家,小君沒人照顧,我一定不會走。」

「解釋這麼多做什麼?我又不會綁著你不許你回家。我知道你很在意小君。如果換了別人我也許會嫉妒,但小君是你妹妹,你和小君不但有情還有親情,我怎能比?我只想知道,在你的眼裡,我有哪些地方比小君好?」

我大笑:「你的身材比小君高。」

女人之間總比較,男人總喜身材高挑的女人。能有一項比小君強,唐依琳自然得意:「小君嬌小可,是男人都喜啦!不算、不算,還有呢?」

「還有就是小君不願意我碰她的眼。」

我腦子盡是胡思想,眼前吹彈可破的美是如此人。如果換成小君的美,換成小君的菊花,那該多好啊!食髓知味,我對女人眼的熱情陡然高漲。

唐依琳吃吃嬌笑:「你這笨蛋,難道你就不能說服小君?我看得出小君很你,你只需好好哄哄她,她也許就同意了喔。」

我哭喪著臉:「哄過無數遍了。唉,她就是不同意。」

唐依琳狡黠地向我擠擠眼:「這種事情,女孩怎麼好意思點頭同意呢?一般都是心裡默許,或是半推半就,你稍微用點強就可以啦!笨死了。」

我吃驚問:「真的?」

唐依琳點點頭:「騙你是小狗。」

我莫名興奮地抱著唐依琳的了兩下,促狹地嘆了一口氣:「這幾天有一輛新的BMW運到,可惜你沒有駕照。」

「誰說的?我當然有駕照。」唐依琳動大叫。

我笑了,其實我就是想把BMW送給唐依琳,沒車子難辦事。再說她現在住的地方雖離我家近,但這片住宅區遠離市區,出入沒有車很不方便。

我一直在想,女人喜車子就如同女人喜男人一樣,不但要車子要好看,還要結實耐用,男人就不一樣,男人更關心車子能否容易駕御,就如同駕御女人一樣。我在唐依琳面前不但體面,還非常耐用,所以她我,而我也能輕鬆夠駕御唐依琳,所以我也很戀她。

小君呢,我能駕御她嗎?

我只能說,小君是個例外。無論我能否駕御小君,我都她。因為小君不僅是我的女人,還是我的表妹,就算萬千寵都給了她,我也覺得有所虧欠。

「厲害喔,現在都不接我電話了喔。」

客廳燈亮如晝,端坐在沙發上的小君臉有點沉。

「哪有,我一聽到小君的召喚就馬上回來,連接電話的時間都不敢耽擱。」

唐依琳住的地方離我家只隔兩條路,我很快就回到家。不過,既然小君生氣了,我就必須承認錯誤:「下次無論做什麼事情,我都要先接小君的電話。」

「接不接隨便你,反正過兩天我也沒空理你。」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也許剛沐浴完,她的長髮柔柔地傾際。嗯,沒有梳起羊角辮,她的心情壞不到哪裡去。

女人的心思如海底針,要捕捉小君的心思光看她的表情、言行可不行,還要多觀察她身上的細節變化。因為女人演,她們天生就是好演員。

「過兩天會很忙?」

我小心問,心想小君最忙的事就是催我回家吃飯。

「嗯。」

小君翻翻眼:「過兩天我同學瑛姑、若若、小蘭都要來,我哪有時間管你?你去哪鬼混,什麼時候回家都隨你。哼,最好不要回來,我和她們玩夠了就一起回老家。」

「這可不好。看來哥一定要把小君的同學留住,只要小君的同學不走,小君也不會走,嘿嘿。」

我察言觀,發現小君出狡猾之。我暗暗好笑,這臭小君給我臉看,不就是要我照顧好她幾個同學嗎?小狐狸長尾巴了,小手段也越耍越

「哼。」

小君想笑,但她使勁憋著,憋得小臉紅撲撲的。我忽然覺得揭穿小君的詭計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於是我傻乎乎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讓小君自鳴得意,聽她哼難聽的曲子。

「媽回來過?」

鼻子似乎聞到紅燒魚的味道,我又想起另外一位香君,這段時間我經常念著姨媽的真名。也許是屋及烏吧,我對林香君三個字覺特別親切。

「媽有事,不回來吃飯,我們自己吃好不好?」

說到我們兩字,小君的笑意更濃了。

「那我們吃什麼?」

我苦笑,無暇欣賞小君的惺惺作態。這幾天在唐依琳身上消耗了太多體力,我肚子正餓得咕咕叫。這個時候要我煮飯吃的,真是要命了。

小君的眼睛彎成月牙,她走到飯廳向我招了招手,我沒好氣地跟過去。

突然,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飯桌。飯桌上擺一桌豐盛的晚餐,五顏六的菜餚,香氣四溢的菜香把我的口水都引了出來,身邊的小君眉飛舞地大聲介紹:「紅燒魚、荷葉蒸、百鳥羹、芙蓉卷、蘆蒼豆苗……」

「這是?」

我嚥下快要滴到地上的口水。

「這是我做的菜,怎麼樣?李中翰同學請打個分數。」

小君也是垂涎滴的樣子。

「你做的菜?」

我只想笑,因為這本就不可能。

小君眨眨眼,嗲嘆地向我說了一個英文單字:「Yes,媽對我說,要留住男人的心,就一定要先留住男人的胃。」

第七三章溝翻船

我剛想笑,忽然覺得姨媽的話中有蹊蹺,越想越不對勁,連忙問道:「媽真的這樣跟你說?」

「嗯。」小君害羞地擰著衣角。

我做賊心虛:「媽還說了什麼?」

小君搖頭晃腦地想了想:「媽還告訴我怎麼樣才不會大肚子。」

我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抱著小君的雙肩顫聲問道:「難道、難道媽知道你……你跟男人上過啦?」

「嗯。」小君點點頭,可憐兮兮地接著說:「媽叫我子給她檢查。我沒辦法,就只好了。了後,媽摸了幾下就知道我跟男人做過那些事了。」

「媽懷疑我嗎?」我緊張得快崩潰了。

小君搖搖頭又點點頭:「不是懷疑,是肯定。」

我嚇得全身直哆嗦:「什麼?她怎麼就能肯定?」

小君翻翻眼:「因為我告訴媽說你強了我。」

看著小君像兔子一般迅速跑回房間,我發現自己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笨蛋,一個怒氣衝衝的超級大笨蛋。我一邊子,一邊咬牙切齒地嘆息:「李香君呀李香君,哥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真沒法子見人了。」

「咯咯。」笑聲從小君的睡房傳出來,她一邊笑還一邊尖叫:「李中翰你是不是男子漢啊?開個玩笑而已,小氣鬼,咯咯。」

我很溫柔地敲門:「小君,你先把門打開,我們討論一下男子漢的問題。」

「咯咯,我不開,我要練習唱歌。」

小君真的唱起歌來,五音不全的聲調把我的怒火刺得更旺盛,我冷笑道:「難道小君同鞋不吃飯?」

「誰跟你的鞋子相同了?我穿35號,你穿42號,不一樣喔。哼哼,想騙我?要吃也要等辛妮姐來了再吃。對了,還有言言姐,嘻嘻。」

「編呀,繼續編。你再不開門,我就撞門了。」我惡狠狠地揮舞拳頭,軟的不行,我就來硬的,準備把門撬開。

「吵什麼吵?辛妮姐回來了。你聽,門鈴響了喔。」

小君的話音剛落,居然真的傳來門鈴聲。

我一愣,慌忙穿上子。打開門,我眼前一亮,端莊美麗的戴辛妮果然站在門口。

自從與姨媽見過面後,戴辛妮的打扮幾乎都是端莊風格。

當然,她無論穿什麼都很有品味。小君沒撒謊,章言言也來了。她站在戴辛妮身後,很禮貌地向我微微鞭一個躬:「總裁晚安。」

「啊,哈哈!別客氣、別客氣。進來,都快進來。」我驚喜加,連忙把兩位美女請進屋裡。

小君這時才大咧咧地從她的睡房裡走出來,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表情,讓我恨得牙。礙於戴辛妮與章言言在場,我只能把怒火在心裡。

「家裡沒有辣椒,我去買了一點。哎,那間超市好遠,我和言言的腳都走酸了。」

戴辛妮與章言言都是一身制服配絲襪、高跟鞋,走起遠路來確實不太方便。聽戴辛妮的話,她似乎早先來過,難道這些飯菜都是出自她之手?我有點吃驚。

「辛妮,桌上是你燒的菜?」我問。

「對呀,方阿姨有事不回來,你又經常不在家,小君一個人在家總吃泡麵怎麼行?言言、小君你們快坐呀,我肚子也餓了,不知道這些菜好不好吃。」戴辛妮從廚房裡跑進跑出,眨眼間又了一個有辣椒的調味碟。

我從驚訝變成動。戴辛妮還在上班,但心裡卻牽掛著我的家人,大老遠跑來煮飯給小君吃,這份情真難能可貴。

讓我更意外的是,戴辛妮竟然在短短的時間裡學會廚藝。我讚歎情力量的偉大,情不自地在戴辛妮的粉臉上親一口。

戴辛妮小臉緋紅,也不避讓,用手肘推我一下:「快坐下來吃吧!今天第一次做這麼多菜,好開心。大家喝點酒好不好?也算是慶賀我升職,嘻嘻。」

說完,從冰箱裡拿出幾瓶啤酒,一一打開,給我和章言言都倒一大杯,卻沒有小君的份。

「謝謝辛妮姐。」章言言笑嘻嘻接過啤酒。她年紀雖小,但公關出身的她自然經歷過酒水洗禮。

小君很少喝酒,也不喜喝酒。戴辛妮懂得分寸,便給小君拿了一杯珍珠茶。

只可惜戴辛妮的細心小君並不受用,她反而覺得被歧視了。

見大家面前都有啤酒,唯獨她面前只是茶,小君拉長了臉:「嗚嗚嗚,辛妮姐,我也要喝啤酒。」

「去去去,小孩子喝——茶,別湊熱鬧。」我瞪了小君一眼,拉長了字音。

本來小君喝點啤酒沒什麼大不了,只是剛才她編故事騙我,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我拿起杯子,與戴辛妮、章言言一起碰杯,故意把小君冷落在一邊。趁喝酒的時候偷偷瞄她一眼,發現小君紅臉,我暗暗好笑,這樣羞辱她,她一定無法忍受。

果然,小君突然氣鼓鼓地把章言言面前的半杯啤酒搶過來,在大家的錯愕中憤懣地嚐了一小口,酒還沒嚥下肚子,她的眉心已皺得像菜乾似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見小君這種憨樣都忍俊不,哈哈大笑。小君用手擦了擦嘴邊的啤酒泡沫,連連嚷道:「難喝、難喝。」

「小孩子,你以為是喝糖水嗎?」我揶揄一句,誰知卻像捅了馬蜂窩,小君把酒杯舉起,氣鼓鼓地大罵:「你這個豬頭才是小孩子,很了不起嗎?來,我們比一比,你一杯我一杯,看誰先醉。你敢嗎?」

「哈哈,和我比?別說你是一杯我一杯了,就算是你半杯我一杯,你也輸不起。」

我大笑,嚐了一口紅燒魚。嗯,味道真不錯,雖然與姨媽的手藝相比,火候有所欠缺,但已算得上美味了。我慶幸自己的眼光和運氣都不錯,戴辛妮確實是一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好子。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輸不起也要比。哼,就如你說的,我喝半杯,你這個豬頭喝一杯;我喝一杯,你就要喝兩杯。對嗎?」

「不錯。」我心裡樂開了花,故意不理小君,我知道小君的倔脾氣來了就會不依不饒,現在我只需等她上當,好把她灌醉,消消我心頭之恨。

看著桌都是可口好菜,我食指大動,吃得是不亦樂乎,還向戴辛妮頻送秋波、動手動腳。把小君氣得小嘴抿成一條細線,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那我就先喝三杯,後面輪到你喝三杯,怎麼樣?」小君突然大喝一聲,把我嚇了一跳,手一哆嗉,筷子掉到地上。

我彎身去撿,卻忽然發現章言言的雙腿微開,白的內清晰可見。

想起戴辛妮曾經答應我要說服章言言做我的情人,我心臟不狂跳,腦子也胡思想起來。至於小君說些什麼,我也沒太放在心上,反正我都是一口應承下來。

「倒酒。」小君冷哼一聲,頗有泰山頂之勢,我哪會把她放在眼裡?見小君上當,我心裡無限得意。

「喝醉了很難受喔!小君女士會不會懷恨在心,向姨媽告狀呀?」我笑兩聲。

小君然大怒,才剛坐下又跺了跺腳站起來:「我李香君絕不會去告狀!說話算話,四條腿的馬也追不上。」

「咦?文采又有進步嘛。」我強忍著沒笑出來,戴辛妮與章言言也拚命地掩嘴,估計是怕飯菜會出來。

我覺得奇怪的是戴辛妮、章言言居然袖手旁觀,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小君傻傻地看看戴辛妮,又看看面前的酒杯,小臉一陣紅一陣白。

在我們三個人六隻眼睛的注視下,她氣鼓鼓地跺了跺腳,拿起酒杯、閉上眼睛,如同喝毒藥一般,咕嚕、咕嚕地將半杯啤酒灌進肚子裡。

「咳,李中翰,輪到你了。」小君一邊咳,一邊用手掌擦拭嘴角,我於心不忍。

小君將一大杯啤酒喝下肚子後,我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大半,連忙向戴辛妮遞了遞眼,希望她來打圓場。

可是戴辛妮卻視而不見,她一邊給小君遞上餐巾紙,一邊安說:「小君,你沒事吧?別和你表哥一般見識。他經常喝酒,你哪能跟他比?」

「再來,我喝一杯,這個王八蛋要喝兩杯,嗝。」小君打了一個酒嗝,戴辛妮的話倒像更刺了她,她怒氣更盛,毫不猶豫地把啤酒倒進杯子裡,端起來咕嚕、咕嚕全喝下去。喝完,又連連打幾個酒嗝,一雙大眼睛又紅又圓,彷彿想把我吃掉。

臉不屑,也倒兩杯,一口氣全喝下去。

為了打擊小君的自信,喝完後我咂咂嘴,故意裝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只希望小君知難而退,小君果然有些猶豫。

讓我納悶的是,戴辛妮居然給小君打氣:「李中翰臉紅了,他唬不了人。小君行不行?不行的話,換言言幫你代喝。」

「我……我沒事。」小君的臉紅得厲害,她臉紅的樣子可極也美極了,只可惜她現在正咬牙切齒地往杯子裡倒兩杯的啤酒。

我愣住了,小君這是幹什麼?難道她要喝兩杯?天啊,如果她喝下兩杯,我就必須要喝下四杯,我吃驚地看著小君。

「烏王八蛋你看著,我……我現在要喝兩杯。」說完,小君又開始咕嚕、咕嚕地喝酒了,不過這次她的速度慢了許多,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把兩杯啤酒全喝光光。這時候小君的身形有些搖晃,唯獨眼神依然不

我大吃一驚,也想不出什麼耍詐的手段。這和喝威士忌不同,那麼多啤酒喝下去,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了,但男子漢大丈夫又豈能在女人面前賴酒?

我剛想倒酒,哪知戴辛妮笑嘻嘻地給我倒好四大杯的啤酒。見其中一杯啤酒裡的泡沫厚了一點,戴辛妮居然把泡沫吹掉,很仔細地添一整杯。

我心裡大罵戴辛妮一點都不體貼。看著的四杯啤酒,我心裡發,瞄了小君一眼,發現她一條腿已經踩在椅子上,真有酒國女英雄的風範。

我心頭一凜,端起酒杯大口灌下去。

前兩杯還能順暢喝下,第三杯時,我的呼已有些急促,第四杯簡直就是氣息翻滾、難受噁心。當然,我絲毫沒有出痛苦之

「嗝,小君,你哥的酒量還可以吧?呵呵,我們平手怎麼樣?」我強裝顏道。

「前三次都是我先喝,後三次就該你先喝。現在你先喝八杯,喝完我就喝四杯,誰不喝誰就是烏王……王八蛋。」小君用手抓起一塊卷放進小嘴嚼。

天啊!她哪有半點像天使,簡直就是一個小魔頭!我心頭大駭,這才明白中了小君的計。

完了,今天溝裡翻船,栽到小君的手裡,如今騎虎難下,喝會死,不喝也會死,怎麼辦?我絞盡腦汁地想辦法。

「章言言,你倒酒還真勤快呀?」我沒好氣地瞪著章言言,她手腳麻利地倒八杯啤酒。家裡的啤酒杯個個碩大,一杯啤酒剛好等於一瓶啤酒,我光看這一排啤酒杯就心驚膽顫。

「是……是辛妮姐要我倒的。」章言言察覺出我的不快。

「家裡怎麼突然有這麼多啤酒?」我覺得奇怪。

「我買的啊!剛升做財務總監,想喝酒慶賀,就買了不少。」戴辛妮笑咪咪地看著我。

「真要喝?」我左顧右盼,苦笑不已。

「當然要喝,難道你要耍賴嗎?」小君乾脆兩條腿都站上椅子,居高臨下地向我大喊。

「怎麼……怎麼會耍賴?我喝,馬上就喝。」我訕訕一笑,悲愴地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一杯、兩杯……第五杯下肚,我幾嘔吐,第六杯我再也喝不下去了。

膀胱得厲害、肚子翻江倒海,眼前的人和物都有了重影。我再也顧不上面子,撒腿就往洗手間跑,身後是幾道銀鈴般的笑聲。

我鬱悶啊,老鷹給小琢了眼。

糊中,我聽到了嗲嗲的聲音:「和我鬥?哼,真不知死活!言言姐姐、辛妮姐姐,用點力,這頭豬好沉。」

「確實重,真沒想到總裁會醉倒。」章言言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香肩。唉,讓女人攙扶,真是把臉丟盡了。

「嘻嘻,還是小君聰明,想出這樣的好計,佩服、佩服。幸虧是在家裡,要是在外面,他一定掉進馬桶沒人理。」戴辛妮不停嬌笑。

我豁然明白今晚是被這三人算計了。心中氣憤,氣血也跟著上湧,如果不是咬牙堅持,恐怕真要吐出來。

三個嬌滴滴的女人竭盡全力、手忙腳地把我半拖半扶進了睡房,像扔死狗一樣把我扔在上。睡房光線不足,我半眯著眼,看這三個女人到底搞什麼。

嘿嘿,裝醉是出來混的手段,我又不是笨蛋,雖然中招,但好歹想出金蟬殼之計。耳邊嬌連連、幽香陣陣,三個女人的重要部位都讓我一一觸碰過。

尤其是章言言的房,又又大,讓我鬱悶的心總算得到一絲安

「好了,辛妮姐姐你先拷問,不知道能不能問出秘密。如果真能問出來,那我以後喝醉了就把自己關進房間裡,誰也不讓他進去,嗝。」小君的話一出口,我差點就笑出來。

她要是真喝醉了,還能自己走進房間嗎?何況如果戴辛妮問出關於她與我的秘密,那她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嘿嘿,耍點小聰明,其實笨到姥姥家。

「我也不知道這方法行不行。這幾天他行蹤可疑,打他電話也不接。」戴辛妮爬上安頓我,讓我躺的姿勢舒服點,還幫我去外衣。

但我一點都不她,這和審訊前遞來一香菸差不多。

想不到她們千方百計灌醉我,就是我酒後吐真言。這麼笨的手段按理說只有戴辛妮才想得出來,不過連狡猾透頂的小君也參與,事情就不簡單了。

也許最笨的方法最有效,再加上章言言,就應了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的諺語。

小君怒氣衝衝地附和:「我看百分之八十,不,百分之九十是鬼混去了。我打他電話他也很少接,氣死我了,害我吃了四天的泡麵!等會好好審審他,看他肚子有裡多少壞水。不過……不過辛妮姐姐要是真的問出什麼,你可……可別生氣。」

「哼。」戴辛妮貼著我身側,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李中翰,你醒醒、快醒醒。」

「嗯……呃……嗯……別……吵……我……」我裝出神智昏、說話含糊不清的樣子,故意翻了個身把戴辛妮在身下,手臂剛好橫在她的前。

一陣摸後,我把戴辛妮的房抓在手裡,讓她嬌呼連連、狼狽不堪,章言言在一旁吃吃怪笑,小君卻大罵我是大氓、大渾蛋。

「小君、言言,你們去吃飯。我想、我想單獨問問。」戴辛妮當然不好意思在小君面前問我的風秘密。在她眼裡,小君還是個小孩子,萬一我說出什麼骨的話多尷尬。

小君與章言言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但小君的口氣似乎心有不甘。

「中翰,你要不要喝水?」關上門,戴辛妮又悄悄爬回我的身側,她一手捏著我的鼻子,一手輕輕地搖晃我身體。

我只好裝醉下去,嘟噥著說不要喝、不要喝。

「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你是不是去找王怡了?」

我想笑,看來王怡在戴辛妮心中是一道影。

我故技重施,又把戴辛妮在身下,這次乾脆把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把頭捏在手心:「沒女人……沒找……王……怡……王怡是誰?」

戴辛妮愣了愣,我覺出她對我的醉話很意:「你告訴我,你還戴辛妮嗎?」

「嗯,我最……呃……嗯……最辛妮,我……騙了她的內……內。」

戴辛妮幽幽嘆一口氣:「你何止騙我的內?你連我的心都騙了,我不求榮華富貴,我只希望你我。可是你一天到挽就知道工作,我不去找你,你也不來找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最辛妮。」戴辛妮的幽怨像把小刀,把我的心都割碎了。這段時間裡我確實冷落戴辛妮,我愧疚萬分,發誓以後要多陪陪她。

房間一片寂靜,房外傳來小君和章言言的嬉鬧聲。奇怪的是,我還聽到寬衣解帶的聲音。

微微把眼睛睜開一條小,戴辛妮美妙的體展現在我眼前,我聞到悉的體香,也觸到悉的肌膚,肌膚如緞,滑不溜手。滾燙的體溫讓我血沸騰,堅硬的大被溫暖潤的小嘴呑沒,頭被小舌頭不停繞,無盡的溫柔中,我整個身體似乎都被繞。

頭不小心刮到一片溫暖潤的地方。噢,我默默地吶喊,希望戴辛妮繼續。

戴辛妮似乎與我心有靈犀,她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體,將我腳趾頭碰到的地方籠罩在大頭上,緩緩下

我耳邊傳來銷魂蝕骨的呻,我也在呻。如此美妙的事情我怎能不呻?但我不會向上,我要享受被女人覺。這種覺很特別,大完全被呑噬時,我興奮得想大叫。

「噢,好、好大……」

我又好笑又興奮,卻依然無動於衷,安靜得就像一個睡的孩子,但我懷疑能不能堅持下去。不停搖晃部的戴辛妮火熱地吻上我的嘴、脖子和頭,貪婪地我的頭。

天啊,我的神經似乎都集中到頭。這時候我才體會到為什麼女人的頭不能隨便摸,因為那裡布神經。

見我沒有反應,戴辛妮更加肆無忌憚,她不僅隨便摸、搖,被呑吐的大在瘋狂的搖動中可憐地堅持著。

我漸漸崩潰,麻慢慢擴散,鎖住華的閘門似乎已難以阻擋澎湃的力量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戴辛妮先一步潰敗了,她嬌哼連連,身體不停地顫抖,如漿的湧而出,塗抹在我整個襠部上。

「怪不得小君說你是豬,噢……我快要死了。」戴辛妮趴在我身上息,舒服了還要調侃我,真把我氣死。我假裝糊地奮力一頂,大狠狠地頂到她的花心。

戴辛妮毫無準備,哎喲一聲,殘存在中的水漿又緩緩出來,她顧不上息,把臉貼到我面前仔細觀察,看我是不是醒了,我假裝發出淡淡的鼾聲。

戴辛妮觀察半天,這才把腦袋靠在我的膛,只是那潤至極的依然含住我的大,真貪心。

片刻後,穿好衣服、嬌慵無比的戴辛妮走出我的房間。

見小君焦急地走來,戴辛妮搖搖頭:「你哥什麼都沒說,問不什麼東西。小君,很晚了,我和言言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小君朝我的房門看了看,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好啊。我哥醉了,就讓他好好休息吧。辛妮姐姐和言言姐姐睡我媽媽的房間好了。」

「好,那我們收拾東西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小君怪笑:「咯咯,我都準備喊辛妮姐姐做嫂子了。你晚一點去上班,我哥也不敢放一個。」

「嘻嘻,不行、不行。就是要做你嫂子了,更要以身做則。」

「噢,我錯了。沒想到辛妮姐姐這麼好,大公無私、公私分明、宰相肚子裡能撐船。嗯,我也要睡了。好……好像喝多了,頭有點暈。」小君一番七八糟的引經據典把戴辛妮唬得發愣。

一旁的章言言關切地問:「小君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看看哥就去睡。」小君鑽進我的房間。

我見她腳步輕靈不像喝醉,我也稍微安心。她走到沿向我瞄了兩眼,小嘴裡嘀嘀咕咕:「哼,既然沒問出什麼,還待這麼久?哼哼,想騙我李香君還了一點。等她們都睡了,我再過來盤問這個大渾蛋。」

還盤問?有沒有搞錯?我要睡覺了!酒喝多就想睡,一會再來搗我,我還用睡覺嗎?唉,遇上這麼一個表妹真不知道是幸福還是痛苦。

等小君離開後,我坐起來清理戴辛妮遺留的穢漬,部的黏,又腥又

我不好笑,幾天沒調教戴辛妮,她起來簡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要是一個月不做,她會成何樣?

胡思想中房門又一次被推開,我慌忙閉眼繼續假裝昏醉。

「辛妮姐,我怕。」

我聽到章言言的聲音,她怕什麼呢?我暗暗納悶。

「別怕,剛才我過他,他睡得像豬一樣,你不用擔心被發現。嗯,等會你先試一下,如果不能適應那東西就算了。當然,你現在不願意,辛妮姐也不會你。」

戴辛妮吃吃嬌笑,很媚的那種。

「不是,我願意,我只怕總裁不願意。」章言言害羞地低著頭。

我注意到章言言身上的睡衣透明頭清晰可見。真要命,連下體的黑影也一覽無遺。我硬了,無可救藥地硬到極點。

戴辛妮小聲笑罵:「他做夢都想和你做,哪會不願意呀?現在趁他喝醉,你先試看看。別怪我沒提醒你,他那東西有點……有點嚇人。」

章言言怯生生問道:「怎麼個嚇人法?辛妮姐,你都受不了,我又怎能受得了?」

「一個人受不了,兩個人就不怕。唉,其實我不是擔心中翰那東西壯,我只害怕他持久,每次和他完,他都不。我擔心這樣長久下去,他一定會找別的女人。哼,以前我在秘書處,羅彤、何婷婷她們不敢放肆;現在我調到財務部去,那幾個女人包起來,中翰還能不被惑?他畢竟是男人,那方面又需求旺盛,很容易被這幾個貨勾引。與其讓這些貨得逞,還不如讓言言你幫忙。」

「總裁可是辛妮姐的老公耶!你難道願意讓別的女人分享你老公?真是的,好像人家成了總裁的工具似的。」章言言的責嗔如同撒嬌。

「咯咯,你這個小妮子,我也是中翰的工具好不好?其實你和我一樣,都是無依無靠的弱女子,現在年輕還可以驕傲一下,但十年、三十年後我們還能驕傲嗎?為了將來,我們都必須找到一個好歸宿;如果不能找到好歸宿,也要找到一個好靠山。中翰是我的歸宿也是我的靠山可是言言你的歸宿和靠山在哪?」

章言言在發愣,戴辛妮繼續鼓動:「言言,我們相處時間不短,情同姐妹。我瞭解你,也知道你偷偷喜中翰,所以我希望中翰是你的靠山。等……等你將來找到好歸宿,你再離開中翰也行呀。」

章言言幽幽地嘆了嘆:「辛妮姐……」

戴辛妮嘆道:「別猶豫了,這個社會很現實。能遇到一個既喜又真心對我好的男人很難,雖然聽到不少中翰的言蜚語,但我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能將中翰管束得太嚴,如果繩子拉得太緊,鳥兒一旦離繩子就不會回來了。但若我們聯合把中翰的心栓在手裡,那就等於把幸福栓在我們的手裡。」

第七四章藍靈與格格巫

章言言的身體左右搖擺,似擔心、像羞澀。

她緩緩地看了看戴辛妮問:「那……那總裁真的很厲害?」

我一聽,心裡竊喜。看來戴辛妮沒白費心機,章言言已然被說動。

「是啊,每次和他做,我都很難足他,經常被他搞得全身疲累。」

「我、我……」章言言雙手掩臉,腦袋直搖。

戴辛妮會意,知道章言言怕羞,她朝我這邊看了看,對章言言叮囑道:「去吧,我到外面幫你把守,萬一讓小君發現可不得了。等會你千萬要等了才能放進去。」

「噗哧。」章言言笑了,笑聲中帶著無比的羞澀。

我興奮得想大笑,真死我的辛妮。

看著章言言款步走來,我緊張地屏住呼,如同一個人即將得到寶貝一樣。當然,除了興奮外我還非常衝動。的睡衣裡,章言言玲瓏的身體曲線越來越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那些捲曲的

「總裁。」前,那雙會放電的大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盯著我,我當然不會回應。

章言言心虛地回頭,朝睡房門看了兩眼,似乎想確定戴辛妮已離開房間。

「李、李中翰。」這次章言言靠得更近,我聞到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每個少女身上都有獨特的體香,男人最喜就是這種香味。

我注視著章言言的一舉一動,她掉睡衣的速度慢得令我心急,幸好她還是完了。燈光下的章言言青嫵媚,有漂亮的眼睛,還有渾圓的房。KT的女人都有值得驕傲的脯,章言言也不例外,我彷彿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等待哺的嬰兒。

很意外,章言言並沒有給我哺,而是悄悄拉開頭櫃的屜。摸索片刻,她找到我的皮夾,從皮夾裡取出一張磁卡,那是我進入公司財務室的磁卡。

我驚異中帶著憤怒,以前聽說女人大無腦,現在我發現眼睛大的女人也無腦。

這個章言言真是蠢笨至極,就算她能進入財務室,財務室裡的保險櫃也需要密碼才能打開,而密碼就只有我和戴辛妮知道。

再說財務室裡監視嚴密,她總不能明火執杖地去搶吧!

哎,我頭大了。剛想抓住章言言問個明白,就聽到她斷斷續續的噎,我往她臉上看去,兩隻美麗的大眼睛已掛淚花。

「對不起,總裁,對不起,我沒辦法。」

沒辦法?什麼意思?難道章言言有苦衷?

突然,燈滅了。章言言合上屜,悄悄地關掉頭燈,房間裡一片漆黑。

我剛想坐起來,章言言卻爬到我的上,我大吃一驚,心想,難道她要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呼。」我鬆了一口氣。

章言言並沒有毀屍滅跡,也沒有殺人,她只是吻我,用又暖又軟的嘴吻我全身。很快,我低落的望又蠢蠢動,一點骨氣都沒有。

飄逸的秀髮悄然滑落,落在我的小腹上。冰涼的小手握住高昂的,與嘴一樣溫暖的口腔將頭呑噬,我的血脈在賁張,心神在

那次在巢酒吧裡,我與戴辛妮的瘋狂情被章言言發現,她害羞地逃跑,那是章言言給我最深刻的印象。

我記得那天她穿著一件白的衣服,在攢動的人群中,那白身影就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章言言酷似明星關芝琳,烏黑的披肩長髮、圓潤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很容易讓自作多情的男人陷入相思泥潭,像我這樣既好又多情的男人不可能對章言言視若無睹。當初戴辛妮答應把章言言介紹給我,我心裡就充了憧憬。如今她暗香湧動、挑逗勾人,我更是難以抗拒。

「嗯。」細微的鼻息、溫柔的呑吐,膝蓋被軟彈的地方輕輕摩擦,如果沒猜錯,那地方一定是章言言的房。

我驚訝章言言的小嘴能容納我的,很多女人第一次見我的都會心生恐懼,但章言言自然,似乎遊刃有餘。我猜是戴辛妮叮囑過很多次,章言言才有所準備。

可惜在黑暗中我無法看清楚章言言的表情,更無法看清楚我的大是如何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

我不知道女人含男人的莖是否能得到快,我只知道開心的事最好能一起分享,如果可能,我希望兩個人都得到足。

要想兩個人都能得到舒服,做是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的好方法。漸漸地,我無法忍受,體內的火沸騰到極點,我迫切地需要發,章言言的無法足我的望。

我在想,無論章言言是出於什麼目的與我做,我都願意接受。

「辛妮,我要。」我發出夢囈般的呢喃,呢喃很溫柔。這是在暗示章言言,但章言言卻嚇了一跳,我覺到她的震顫。

停止了、溫柔也消失了。

我有點後悔,火燙的倒在我的小腹上,覺清晰真實,我想那一定是章言言沾在大上的唾

「你真的喜我?既然喜我為什麼不約我,難道我就比不上何婷婷?你情願跟何婷婷、羅彤她們約會,也不願意跟我多說話,真不知道辛妮姐為什麼說你喜我。」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我喜你就行了,我絕不會讓你看到那些照片。對不起,總裁,真對不起,我、我願意把身體給你,我只希望你原諒我。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如墮入雲霧中,章言言的一番自言自語讓我更加困惑茫然,我什麼時候與何婷婷、羅彤約會了?女人真是八卦,就知道道聽塗說。還有,章言言所說的照片到底是什麼照片?為什麼不能給我看到?難道是她的不雅相片嗎?

我在思考著,但章言言突然打斷我的思緒。她褪下內,我沒有看清她是如何褪下內,因為她幾乎是趴在我身上掉,也是趴在我身上將我的大笨拙地進一個溫暖狹窄的地方。

噢!天啊!真的進去了!我覺到進層層疊疊的,只是口太過狹窄。

她應該先拔出再入,但她只知道笨拙地坐下,把我得生痛。看她息焦急的樣子,我好想出手想幫她一把。

「小君,你怎麼起來了?」

突然,門外傳來戴辛妮的聲音,聲音很大,明顯是給章言言示警。章言言一聽,趕緊慌慌張張地從我身上離開。我頓失落,心裡大罵小君壞了我的好事。

「我好像聽到我哥房間有聲音,想看看是不是有老鼠。」小君果然沒醉,喝醉的人是無法聽到細微的響聲。

「不是老鼠啦,剛才我給你哥蓋被子,了一點聲音。」戴辛妮鎮定自若、反應極佳,房間裡的章言言卻是驚慌失措、如臨大敵,她脅著身子跑到房門邊傾聽,那樣子與小偷沒什麼差別。

「辛妮姐好關心我哥喲!嘻嘻,我去。呃,言言姐是第一次來我們家,辛妮姐陪她就行,我哥就不用太管他啦。」

「知道啦。」戴辛妮敷衍完小君,又等了片刻,她才推開我的房門,拉著章言言倉皇逃離。

我遺憾至極,嘆了一口氣。暗想,反正章言言也跑不出我的手心,遲一點得到她也無所謂。

一陣陣酒意湧上腦門,睏意也滾滾襲來。我漸漸糊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不用睜開眼睛,強烈的直覺告訴我,有人走進我的睡房。

剛要睜開眼,耳邊就傳來嗲嗲的聲音:「大豬頭,小君姐姐來囉!你快點坦白,這幾天跑去哪裡了?是不是去找杜胖子的老婆?」

我雖然有準備,但聽到小君的盤問,還是忍不住暗暗苦笑。

小君不僅對戴辛妮打小報告、對唐依琳排擠、對葛玲玲也耿耿於懷,嫉妒之心昭然若揭。我無奈地提起十二分神,依樣畫葫蘆,用對付戴辛妮的方法應付這個可惡的小君。

呼了一口酒氣後,我嘴裡嘟噥幾句:「我……小君,我……想小君。」

四周寂靜,雖然我說得很含糊,但小君聽清楚了。

她噗哧一笑:「牛頭不對馬嘴,答非所問。不過小君姐姐原諒你啦,以後記得不許欺負小君姐姐,不要惹小君姐姐生氣。因為……因為小君姐姐聰明美麗、可人,呃,三千個女人都不如她一個。」

我強忍著不笑出來,本想馬上翻身而起狠狠地幹她,但又想多聽聽她嗲嗲的自言自語,於是我依然保持夢囈:「最……小君。」

小君趴在我身上又嗔又罵:「你個頭!害人家在家裡吃了幾天泡麵。雖然說要保持美美的身材,但也不能不吃呀!真是的,一點都不知憐香……什麼玉來著。」

兩團碩大的在我口上滾,真是要命!更要命的是小君的股正好坐在我的襠部上,裡的大腸瞬間變成大,昂首地在小君的彈。

「真夠的,連睡覺都不老實。哼,看我不把它擰斷。」小君觸電似的挪開小股,伸手抓住我的大摸。

說是要擰斷,我卻倍舒服。大在小君的手裡越套越,我暗暗驚歎她手法之純,乾脆閉眼享受,幻想著哪天開會時,讓小君在眾人眼皮底下幫我手。啊,果真如此,定是人生一大享受。

「什麼怪味?」小君的一聲怒罵,把我從神遊中拉回來。我悄悄睜開眼,居然看見小君把鼻子靠在大上聞嗅。我驚喜加,恨不得把大入小君的嘴裡。

但我沒有這個膽量,小君有潔癖,她不能容忍把散發怪異氣味的大放進嘴裡,我如果硬來,後果一定很嚴重。看見她握著我的大仔細端詳的樣子,我只能乾著急。

「好像女人都會含這個東西,難道小便的地方不髒?真是的,一點都不講衛生。」

小君又聞了一下大。這次,大在小君的鼻子下停了足足一分鐘,我真擔心她不但聞到大的氣味,還聞到戴辛妮殘留的

我的擔心變成多餘。頭被什麼東西包圍,我趕緊瞪大眼睛凝神細看。驚喜地發現小君張開小嘴,儘管光線昏暗,我還是依稀的看到大被她含進嘴裡。

只可惜,小嘴剛合上就迅速張開,大被吐出來,只聽小君不停罵咧咧:「一天就想人家含這個髒東西,莫名其妙!還以為是甜的,結果又臭又鹹,含你個豬頭啊!」

火狂燒,可恨的小君卻握著我的左看右瞧、喋喋不休地數落。

我再也無法忍受小君的撫玩,猛地翻身而起抱住她。小君猝不及防,握著我的大當場傻立。

我當然不會給她尖叫的機會,大嘴巴閃電般吻上櫻一通狂。小君的抵抗迅速消失,我光她也沒有半點反應,一副任我魚的模樣。

我暗暗好笑,手指輕,小君的雙腿間已是一片起腫的傢伙抵住高高賁起的戶緩緩入。小君打個靈,這才想起抵抗。

看她還拒,咦咦呀呀的叫,我突然失去憐惜之心,大毫不猶豫地捅進緊窄無比的小中。小君痛苦地搖擺身體,但嬌小的身軀被我強壯的臂膀緊箍,她無法掙分毫也不敢大叫,無奈之下索不動了。

我衝動地拔出,待頭即將離小的瞬間再次兇狠地入,小君劇烈地顫抖,我捏住晃房狂吻。

在狂吻中、在中狂吻,一路狂吻而上,吻上粉的臉頰,吻到鹹鹹的體,覺有些奇怪。

我偷瞄小君一眼,發現她的眼角居然滴出淚珠,我大吃一驚,停止,鬆開緊箍她的臂膀。

「嗚……」

小君,嗚咽著動小鼻子。

這輩子中,我最怕見到的就是小君的眼淚,見她哭泣,我慌了:「別哭,怎麼啦?是不是哥疼你了?對不起、對不起,別哭、別哭。」

捧著小君的臉,我輕輕摩挲,試圖擦掉那些暖暖的眼淚,哪知越擦越多。小君似乎有源源不斷的淚水,片刻之間,我的手掌都了。

「別哭、別哭,讓人聽到就完蛋了。小君姐姐、仙女姐姐,千錯萬錯都是哥的錯。哥答應小君,以後不惹小君生氣,早早回家陪小君吃飯、熬湯給小君喝、聽小君唱歌,不管唱得多難聽都堅決聽完。」

身下的小君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一直以來我總以為自己很瞭解小君,可是漸漸地我發現小君有了變化。她一會淑女傳統、一會又很叛逆、一會木訥、一會調皮、一會愚笨、一會詭計多端。說她純情,她放起來比起唐依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矛盾的格隨時轉換,經常令我產生錯覺。

我總覺得小君不僅像我的表妹、像我的姐姐、像我的情人,還有鄰家女孩的單純,就連街頭小辣妹特有的魯野蠻也能在她身上體現。

小君深我,吃醋,卻又能忍受我有其他女人。我很難給小君定位,在我的思維中,與姐夫曖昧的小姨子似乎更切合小君的多重格。

「嗚,我就是唱歌不好聽,你不聽拉倒。」小君憤憤地撥開我放在她房上的手掌。我沒有放棄,撥開了又攀上峰,再被撥開再攀上,像無賴一樣糾不休。

「哥今天喝多了,小君原諒我吧。唉,哥以後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對了。小君姐姐聰明過人、武功蓋世,三千個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手指頭。」

「哼。」

覺到小君的口氣好多了,我溫柔地她的房:「咦?小君姐姐的頭為什麼硬硬的?」

「嗚,咯咯。嗚,咯咯。嗚……」小君翻翻眼。

聽我問,她抹了一把眼淚,忍不住噗喃一聲笑出來,又哭又笑的樣子真是滑稽。

我嘆了口氣:「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藍靈。」

小君咯咯嬌笑:「討厭死了,把人家得全身都痛。起來啦。」

不停地著我的頭,小君居然叫我起來,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來?」

小君瞄了我一眼,推了推我的膛:「廢話,滾開。」

我輕輕拉出大又輕輕入,溫柔地攪兩圈問:「小君不要?」

小君咬了咬嘴,嗲嗲地反問:「你著人家,人家怎麼起來上廁所?」

我壞笑:「不用上廁所也可以。」

小君扭了扭,恨恨地罵道:「你、你耍氓。」

我難過地嘆了一口氣:「小君姐姐,冤枉啊!你說半夜三更的,有人跑進哥的房間,拿哥的大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誰耍氓呢?」

「嗚。」小君又哭了,只不過這次沒有半滴眼淚出來。

我趕緊問:「又怎麼了?」

「你比格格巫更討厭,還說不再惹人家生氣,都是騙人的。」小君雙手掩臉哭泣。

看她顫抖的雙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哭而是在笑,就連我手中的大房也在笑,笑得左右晃

我抓了幾次才抓牢這雙滾圓的球,狠捏一下兩粒硬的小頭。我收起小腹,猛烈地動下體,大像出膛的炮彈一樣向小發起狂轟爛炸。

雖然光線昏暗,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大是如此剽悍迅馳,滋滋聲瞬間被啪啪聲掩蓋。

小君沒有了哭聲,她緊抓我的雙臂搖擺身體,張開的雙腿悄悄收緊,夾住我的雙腿,逐漸向上又盤住我的部,在我的高之下還能抬起翹合我的

我趕緊放開房,騰出雙手托住懸空的翹,在小君的呻中大聲問:「小君姐姐,我們一起打死格格巫好嗎?噢,越打越緊。」

小君再次嗚咽:「嗚……啊,藍靈受不了啦!」

我突然問:「藍靈也會嗎?」

小君突然拚命地動身體,嗲嗲地叫嚷:「會啦!嗯,哥,你用力點。」

我當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們察覺,身下的小君一定會受到我最瘋狂的蹂躪。摸著光滑戶,我的手掌又一次透,謝上帝讓小君有無窮的水,要不然她柔一定會被我磨破。

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讓我揪心的就是她是我的表妹,我能永遠佔有她嗎?這個無法迴避的問題一直刺疼我的內心深處,我越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盜鈴無法令我專心與小君做

看著小君在我臂彎下嬌啼承,我有一種負罪,但大在小覺實在太美妙了。肥美戶就如同一塊厚厚的墊,不管我如何瘋狂,她總夠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沖擊力並享受其中的愉悅。這種愉悅染了我,使我毫無顧忌、毫無憐惜,只需要忘情地

但我無法忘記小君畢竟是我的表妹,每次高即將來臨的時候我就會猶豫,我害怕小君會懷孕。我的是如此之多,能灌小君的

「哥,怎麼停了呀?討厭,快動呀!」

只分神一秒鐘,小君就大為不,她使勁催促我,用身體各個部位催促我。以前她不知如何動她的腹、不知如何擺動部來呑吐我的大,但現在我驚異地發現小君可以先拉開大再整呑入,只是動作稍嫌不連貫,也不夠暢。

或許是怕我覺得她,小君還是羞於主動,連眼睛都喜緊閉。只有我她的房時,她才偶爾睜開眼睛,傻傻地看著我戲兩團碩大的房。在暗淡的光線下,兩隻雪白的兔子受盡凌辱。

「哥。」小君柔柔地呻,我卻魯地她的頭,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聲嬌媚蝕骨,她摟著我的脖子繼續囉嗦:「姐夫,你對玲玲姐是不是這樣兇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會這樣問,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乾脆不搭理她,抱著翹連續兇猛地。見她不再言語,我才狠聲戲謔:「姐夫只會對小君兇巴巴,姐夫就想幹死小君,幹到小君。」

「嗚,人家早……早就了。」

「怪不得那麼多水,上了也不說,真不衛生。」我學著小君平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點恍惚。她的腦袋側埋在枕頭下,頭的青絲掩住她的臉,軟綿綿的身體漸漸蹦緊,下體機械地合我的

我開始加速,幅度越來越大,大幾乎都是一捅全入、一到底。對小君來說,這是致命的攻擊,她開始哆嗦,嘴裡不停地嚶嚀:「嗚,哥,我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這個字,姐夫、姐夫就乾死你。」

「哎喲、哎喲,我又了。嗚,姐夫,你乾死小君算了,嗚……」

烈的搐中瘋狂地著我的頭,充血的海綿體因為壁的急劇收縮而受到劇烈迫,我也開始哆嗦。

銷魂的嗚咽聲中,尖尖的指甲無情地劃傷我的肌,一絲疼痛伴隨著石破天驚的愉悅鋪天蓋地而來,正是因為有了這一絲疼痛才成就強烈的愉悅。我的華狂飆而出,如韁野馬、似奔騰江河,一切都無法阻擋,就像我對小君的一樣堅不可摧。

眼前的小君除了時弱時強的息外連動也不動一下,這時我才從一頭放縱的野獸變回一個溫情的男人。

輕撫渾身軟綿綿的小君,我憐地為她擦拭遍體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膚都讓我留戀,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溺。我溫情地咬著小君的耳朵說了一句:「哥會你一輩子。」

微閉的眼睛動了一下,小君氣若游絲,像病人似地息:「說過好多遍了,你那……那討厭的東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進去。以後再這樣,我就告訴媽說你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滑出小君的體外,那些灌出來。

不知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懷孕,而小君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也許她我才放任我,也許只要有我的,她什麼都不在乎。

我突然很動,抱著小君深情地保證:「以後哥放進去時一定先徵求小君的同意,輕重緩急都需由小君審查後批准。」

小君晃了晃腦袋,大聲道:「不錯,以後人家的衣服、東摸西摸,通通都要先報告,咯咯。」

「報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開始了嗎?」說完,我不住壞笑。

小君吃驚地看著我,問:「什麼第二次?」

我沒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又充她的小。輕輕搖動腹,小君隨即明白什麼是第二次,她可憐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可以兩次喔!三次會很累的。」

聽小君話裡的意思,三次也可以,只不過累而已。我突然很尷尬,像我這種高大神武的男人怎麼能對柔弱的女孩說其實兩次就很累。

我本想嚇唬嚇唬小君,讓她臣服在我強焊的下。

看著心的女人求饒乞憐,我內心的虛榮就會得到足。可惜這幾天在唐依琳的溫柔鄉里我消耗太多的力和體力,還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盡全力征服小君。

如今不要說三次,就是兩次我也有點力不從心,無奈之下,我只能硬著頭皮動,想不到一句戲言,後果卻是如此嚴重。

小君沒有容我胡思想,柔情溢的她似乎懂得喊我姐夫能刺我的望。她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羞答答地臨釀氣氛:「姐夫不可以隨便調戲小姨喔。」

我又心虛又惱恨,心想總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饒。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一邊的小君一邊想詭計,終於靈機一動,突然漫不經心地說:「小君,哥告訴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見到一個人,這個人很像哥以前的一個同學。好奇怪呀,這個人居然對我笑,我趕緊就跑。」

第七五章贈車

「嗯嗯,人家對你笑,你跑什麼呀?」小君嬌嗲的聲音又讓我心難耐了。儘管很累,但小君有意無意的引總是比任何藥都管用。我的望漸漸旺盛,覺大硬了幾分,望著初嘗果後漸漸享受的小君,我不勝慨。

真想奮不顧身足這隻貪嘴的小狐狸,可是想起明天早上戴辛妮肯定會拉我一起去上班,我就住沸騰的火,故做驚恐狀:「我這個同學死了好久,是被淹死的。你說怪不怪,哥見這個人好像頭髮的,肚子鼓鼓的好像喝了很多水的樣子。」

小君瞬間停止扭動,她立即阻止我繼續說下去:「哥,我有點困了。」

我暗暗好笑,繼續說:「那個人的眼睛有點凸……」

小君奮力地推開我,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迅速地穿好睡衣內後,她憤怒地向我大罵:「李中翰,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令人討厭的大渾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我假裝莫名其妙:「喂,仙女姐姐,這是怎麼了?」

小君沒有回答我,她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跑走了,而我則帶著甜的微笑進入夢鄉。

不出所料,第二天戴辛妮果然把我叫醒。她和章言言早已打扮完畢,看著兩個光彩照人的美女,我的睡意全消。

經過一晚的休息,我似乎又充生機。戴辛妮做好的早餐被我風捲殘雲般掃進肚子,她吃驚地看著我:「夠不夠?不夠我再煎兩顆蛋給你。」

「夠了、夠了。昨晚上睡得好,胃口也好,呵呵。」我向戴辛妮和章言言傻笑。

不是因為我傻,而是戴辛妮深情嫵媚、章言言嬌羞婉約,我看都看傻了。

戴辛妮見我吃完,站起來收拾桌上的碗碟。章言言乖巧,搶著拿去洗,戴辛妮也沒有客氣,看向章言言的眼神帶著幾分讚許。

發現我注意她,戴辛妮心虛地拿起手提包:「我們快走吧,別吵小君。昨晚半夜小君突然跑到我們房間,一定要和我們一起睡。幸虧夠大,我們三人睡在一起也不會很擠。」

「哦。」我漫不經心應了一句,心裡樂翻天。想不到小君昨晚從我房間出去後,竟然跑去和戴辛妮與章言言一起睡覺。

真是人無完人,她李香君縱然再完美,也有怕髒、怕、怕鬼的缺點。

和小君相比,戴辛妮的缺點就更多了。她過於驕傲、寡言、不合群,以前也算是一個明的白領,與我往之後就變成一個大傻瓜。居然相信我有超強能力的謊言,不但遷就我,還幫我物一個大丫頭。

古時候大戶人家不但有三四妾,還有大丫頭。據說大丫頭就是侍侯男主人的奴婢,地位高於一般的奴婢又低於妾室。每次男主人與的時候,大丫頭可以在旁邊觀看,隨時照顧主子。

如果男主人允許,大丫頭也可以參與行房,多美妙的生活啊!想想如今我李大官人就是把章言言納入做大丫頭也不見得是有違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我只不過把古老的華夏文明傳承下來而已。

回公司的路上,我偷偷地觀察亭亭玉立的章言言。說老實話,把她說成大丫頭褻瀆了她,這樣的女人就是做正牌老婆也是男人的福分。

就不知道章言言有什麼優缺點?我啞然失笑。戴辛妮在我身邊,而我卻打起章言言的主意,這就是男人的劣

快到公司,戴辛妮幫我整理一下襯衫領子:「中翰,以後別喝那麼多酒了。你酒量不好,再說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昨晚你喝醉了我真擔心,如果要應酬的話,你可以把言言帶上,她酒量不錯。」

我心想何止章言言酒量不錯,公關部的幾個小秘書簡直就是酒罈子,尤其莊美琪更是了得。想起好久沒有關心莊美琪了,我內心萬分內疚。恰巧這時候電話響了,看到是郭泳嫻的來電,我示意戴辛妮與章言言先走才接通電話,郭泳嫻告訴我,我訂的五輔小車到了。

站在辦公室窗前俯視停車場上五輛嶄新的小車,我思考著如何分配這五輛車又不會造成負面影響。但不管怎麼分,還是覺得少了一輛,真糟。

寶石藍的寶馬屬於唐依琳,漫神秘的她屬於這個顏,我甚至可以想像到唐依琳見到車子後的喜悅。

的寶馬屬於戴辛妮,戴辛妮的驕傲配得上白。驕傲的她居然把處女留到二十四歲、留給最的男人,這足以證明她的聖潔,白座駕自然屬於她。

銀灰的奧迪我打算送給王怡,她孤單寂寞、無依無靠,有強權彩的奧迪也許能讓她增添幾分安全

淺綠的Civic很適合小女孩,我打算送給樊約。雖然公開把一輛車子送給一位低調的小秘書會讓所有人猜疑,但樊約每天要照顧她生病的父親,沒有車子多不方便。我一直沒有兌現與樊約的父親見面,也不知道樊約會不會難受。

最後一輛紫紅的賓士跑車適合莊美琪。她嬌美而不麗、光彩而不奪目,含蓄的外表下有火一樣的情。在公司裡她獨當一面,無論待人處事還是喝酒際都與賓士車的速度一樣快。

與車行經理點完車子,我讓上官黃鸚發了樊約帶薪學車的通知。在這五輛車中,賓士車要第一個送出,因為今天對莊美琪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子,給她一個意外驚喜也算是彌補我心中那份愧疚。

「要是總裁送一輛給我多好啊,我最喜的那輛。」

「我喜的那輛。」

「藍的那輛也好看。」

還沒有到秘書處,我就聽到小秘書們嘰嘰喳喳地議論。在我走進秘書處的瞬間,所有的議論戛然而止。

一身藍黑制服的莊美琪疊著雙臂,叉著雙腿依靠在牆壁,幾個小秘書以她為中心圍成一圈,似乎正在討論五輛小車的歸屬。

我的突然出現中斷小姑娘們繼續談論下去的勇氣,看她們狼狽地鳥獸四散,我臉沉地走向莊美琪,指著她的辦公室說:「有一件工作和你談,你進來一下。」

莊美琪愕然地跟隨我走進她的辦公室,我又嚴肅地命令:「請關上門。」

莊美琪關上門,惴惴不安地看著我,但是我看得出她眼中除了不安外還有憤怒。

我想笑,看著她制服下那雙套著勻稱的絲襪長腿,我的眼睛很舒服,這種舒服的覺俗稱養眼。

一個出的公關不僅僅要能說善道,還要有亮麗的外貌、出的酒量、銳的觀察能力。

不用幾分鐘,莊美琪就猜出我來意,她的不安消失了,憤怒的情緒卻逐漸擴散,帶著幾分譏誚,她冷冰冰地問:「總裁大人,你是來罵人的嗎?」

我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臉堆笑:「我哪會罵你?莊主管工作認真、任勞任怨,公司決定把你的薪水和獎金都提升一級。為了嘉獎出的員工,公司決定送一輛車給莊主管。按規定,你每月可以申報百分之七十的汽油費和維修費,希望莊主管繼續為公司效力,繼續為李中翰效力。」

一番誠懇真摯的表達後,莊美琪的眼圈有些紅。默默不語看了我一會,才緩緩走近,抓起我的左手,溫柔地掰開我的手指,從我的手掌心裡拿起一把鑰匙:「如果沒有那輛紅的賓士,你就等著收我的辭職申請吧!」

我鼓掌大笑:「真幸運!我們心有靈犀,辭職申請就不用寫了。」

莊美琪眼現光芒,但光芒轉瞬即逝,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心有靈犀有什麼用?心心相印就差不多。」

我心頭一熱,情不自把莊美琪摟在懷裡,動情地吻上她的紅:「我們不僅心心相印,還要相印、肌膚相親。」

莊美琪怒嗔:「就曉得油腔滑調,隔三差五才想起人家,我看你還是把我忘了吧?以後也不需要拿什麼玫瑰、項煉、車子來哄我。」

我知道莊美琪很難哄,她是公關秘書處的頂樑柱,見慣了大世面,再舌燦蓮花、口若懸河的人她也見過,要對付她就必須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

等她發一通不後,我溫柔地說:「這幾天真的忙,但再忙我也記得今天是你的生。別生氣啦,祝你生快樂。」

「哇……我就等著你這句話,你遲遲不說,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哇……」莊美琪最不雅的就是她的哭聲,像野孩子一般,所以她極少哭,不管際應酬時遇到多大的委屈她都默默忍受。

我唯一一次見莊美琪大哭是她喝醉的時候,就是在去年的今天,莊美琪喝醉了,她撲在我懷裡嚷啕大哭,所以我對她的生記憶尤深。

「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慶祝你的生,順便試一下你的新車。」

我邁開步子,漫步在並不寬敞也不漫的辦公室裡。

莊美琪緊緊摟著我,在微妙的步伐中配合著我,情人之間就是需要這樣的配合。

如果不是心有靈犀,哪怕是絕頂的舞者,也難以配合在一起漫步一分鐘。

莊美琪搖搖頭:「我不想開車。」

我笑問:「為什麼?」

莊美琪煞有其事地認真起來:「因為我要喝酒,喝很多的酒,酒後不許開車的。」

我是良民,當然知道遵紀守法,所以我同意莊美琪的觀點。但我還是期望莊美琪駕駛她的新車,因為那是我送給她的生禮物:「你可以少喝一點。」

莊美琪突然詭笑:「不能,因為我想醉,女人醉了就需要一個男人把她送回家。」

明白了莊美琪的心思,我嘆了口氣:「聽說喝醉酒的女人比男人更危險,就不知道是哪個男人要倒大楣了。」

「李中翰,我現在就告訴你誰是這個倒楣的男人。」莊美琪恨恨地咬了咬嘴,悄然從我的懷中滑落,慢慢地跪在我腳邊,很優雅地拉下我子的拉鍊。

探尋片刻,從襠裡掏出一青筋布的大傢伙。大傢伙的顏深紅,如同一廢棄在熔爐邊的鐵管,要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奇怪的是,莊美琪卻對這醜陋的大傢伙不釋口,剛放進櫻桃小嘴裡就貪婪地,晶瑩的唾沫沾大傢伙?也滴到地上。

「噢,只有笨蛋才認為送你回家是一件倒楣的差事。美琪,你輕點,你的嘴不見得比大多少。噢,真要命。」

「既然今天是我生,你就給我閉嘴。」莊美琪從來都沒有這樣強焊過,我有些害怕。

子被她纖纖小手牢牢掌握,嬌瓣上下合圍不停地頭。

沒有覺到牙齒的存在,我的心也隨之放鬆,待全盡抵咽喉,那種舒服的覺簡直無與倫比。

看著莊美琪鼓起的腮幫子,我產生蹂躪的衝動。

也不管翹翹的小嘴有多可,我抱住莊美琪後腦勺向我的小腹。莊美琪痛苦地掙扎,但我毫不鬆手,靜靜地受著我的情在她深喉裡狂躁地跳動,彷彿有無數的望要釋放而出。

淌的唾越來越多,莊美琪發出快要窒息般的呻,我這才出大。幾聲輕咳,莊美琪痛苦地嗆出眼淚,淚水和黏稠的唾混合在一起,沾她制服裡的白襯衫。

我伸手進去用力地捏了一把峰,莊美琪張大了嘴巴,發出痛苦的哀號,我趁勢把大的再次狠狠入她的口腔中。這次我瘋狂地,就像女人的一樣直來直去。

「生快樂。噢,美琪,你一定喜糖。」

樊約帶薪學車的通知迅速傳遍公司,雖然我對公司上下的反應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反應之強烈還是出乎我的意料,連戴辛妮也心急火燎地打電話詢問。

幸好她容易騙,我三言兩語就讓她全力支持我的決定。問起她喜不喜的寶馬,她咯咯笑著說更喜公共汽車,把我氣了半天。

「泳嫻姐,等會你放下手中的工作,先把奧迪車開走。」幾輛新車停在大樓前確實惹眼,該屬於誰的趕快處理掉算了,免得公司上下言蜚語天飛。

「開到哪裡?」

郭泳嫻驚喜加。她成大氣,奧迪車對她來說再適合不過。

「王怡姐需要一輛車。」我呑呑吐吐。從郭泳嫻動的神態可以看出她會錯意了。

也難怪,論郭泳嫻的容貌、資歷和公司的地位以及與我的私人關係,她都應該擁有一輛好車。

郭泳嫻秀外慧中,見我呑呑吐吐,一愣之下,也猜出我是要把車子給王怡,明亮的眼神頓顯失落。

不過失落之稍縱即逝,臉上很快又掛起出皓齒朱的笑與轉生情的媚態:「喲,想不到我們的小翰真有心。俗話說的,千金難買有情郎,你這樣惦記小怡,她一定高興。如果換成我,死也甘願。」

說完,郭泳嫻噗哧一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還是調侃我,我的臉上發燙。

雖然我平時風,但厚此薄彼的事還真做不出來,見郭泳嫻還想繼續說下去,我趕緊拉起她的小手阻止:「小翰也是嫻姐的有情郎,過幾天嫻姐也有一輛。」

郭泳嫻馬上大叫:「麻,麻死了。」

看她粉臉桃腮,顯然對我麻的話很受用,我心裡不慨萬千。

不論美醜,女人都聽甜言語。

郭泳嫻笑嘻嘻地點點頭:「本來嘛,我和小怡是左鄰右舍,以後出入沾個光就行。可想想你對小怡都這麼好,而我雖然不至於國天香,但站在街上也有路人回頭,按理說應該不比王怡差。小翰,我說對嗎?」

我倒了一口冷氣,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郭泳嫻,心裡暗暗嘀咕她怎麼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平時她端莊大方,很少說輕佻的話,難道是漾了?

看了看她穿的紫衣短裙也沒有任何誇張之處,我忍不住大笑:「嗯,嫻姐不僅國天香,而且聰慧穩重。我能有這樣的賢內助真是祖墳冒青煙。」

「別灌糖,我可不是那些小女孩。其實你給我的也夠多了,我也不想奢求太多。可人就喜比較,人家有的自己也想有,你現在高調地讓小樊去學車,公司上下都會認為小樊已有了入幕之賓。哼,這個入幕之賓是誰,笨蛋也能猜到。既然小樊都能有,我憑什麼就不能有?小翰你可別不在乎,現在公司傳得沸沸揚揚,女孩們一個個眼紅嫉妒,你麻煩大了。」

「啊?看來我做得有欠考慮了。嫻姐,我該怎麼收拾?」我頓時醒悟,人最忌太過招搖。

郭泳嫻想了想:「首先,辛妮這關你要過,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你姨媽。」

我大吃一驚:「我姨媽?」

「對,你姨媽昨晚住在我家。她老是失眠,我幫她調理一下。」郭泳嫻柳眉輕挑,一絲得意之,我心一動,問:「你會治療失眠?不會又是騙我媽喝什麼藥湯吧?」

郭泳嫻輕笑:「藥湯是給你喝的。你姨媽嚴重失眠,藥不管用,我用催眠的方法幫她入睡,她睡得很好。早上幾輛車運到公司時,你姨媽剛好跟我一起來公司,她也見到了,聽說這些車子都是你訂的,她就對我說,一定要讓你送一輛給我。」

我試探著問:「看來你跟我媽處得不錯。」

郭泳嫻得意之再現:「當然啦,你姨媽現在見我就嫻妹、嫻妹地喊,怪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豁然開朗,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件就是姨媽這幾天為什麼不回家,原來她與郭泳嫻混在一起。

這很危險,因為郭泳嫻知道我所有的七八糟的事情,如今連嫻妹都叫出口了,想要離間她們已是不可能。希望郭泳嫻的嘴巴緊一點、再緊一點,只是她的嘴有夠大,我擔心極了。

第二件事就是為什麼郭泳嫻突然變得輕佻了。她應該知道我怕姨媽,能把姨媽哄開心,那她內務總管的位置更加無人能撼動。而且過了姨媽這關,她也不用擔心我與她的關係會出問題。好明的女人,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嫻妹。哦,不是,嫻姐,那我媽現在去哪了?你不是說她陪你一起來公司嗎?我怎麼沒看見她?」我臉堆笑,好像郭泳嫻是總裁似的。

郭泳嫻見我這個樣子,她笑得像一隻狐狸:「嘻嘻,我哪能讓你姨媽陪我來上班?她聽說我們公司對面冇一家很大的百貨公司,就想去看看,順道來公司而已。」

我有些焦急:「哦,那你們這幾天都聊了些什麼?」

「這個、這個……」郭泳嫻賣起了關子。

就在這時,上官黃鸚氣吁吁地敲門而進。

她向我報告了一個消息:「總裁,你姨媽就在樓下,馬上就要上來。」

說完,上官黃鸛看了郭泳嫻一眼。我點頭示意上官黃鸛離去,心中卻驚歎上官黃鸛的七竅玲嫌、聰明伶俐。

按理說我姨媽來公司而已,沒必要如此慌張,但上官黃鸛顯然知道我與郭泳嫻關係曖昧,為了不被我姨媽撞見,她才匆匆忙忙跑來示警。

如此忠誠,我當然要好好嘉獎,真想給這對孿生姐妹也送輛車子。考慮到她們年紀還小不宜開車,我不啞然失笑,對上官姐妹花有了一絲歹意。

我和郭泳嫻換一下眼神,慌忙地各就各位,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只是我們心裡都枰枰直跳,好像等待一位大人物前來視察。

「叮……」

電梯到了,我聽到笑聲,奇怪的是我聽到兩個不同的笑聲。一個是姨媽的笑聲,另外一個卻是略帶沙啞但很有磁的聲音。我抬頭向門口望去,只見門外翩翩走進兩位女人,一位是姨媽,另外一個竟然是楚蕙。

我心口猛然一緊,一直想找個機會詢問楚蕙懷孕的事情,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這一猶豫就過了好幾天。如今猛然見到她,我心裡七上八下。仔細觀察一下楚蕙的表情與身材,見俱無異狀,我心裡才略為放心。

姨媽也同樣好幾天不見了,真是士別三當刮目相看啊,她看起來越來越漂亮。

我一直認為女人多休息才會永保青,想不到在郭泳嫻的調理下,姨媽的皮膚變得光滑白晰、白裡透紅。如果不是那淡淡的魚尾紋,她簡直就成了修道成仙的老妖

其實也就是這道魚尾紋,她才具有少女無法擁有的雍容氣質。也許吃好睡好的原因,短短一段時間,姨媽竟胖了不少,臉也豐腴起來,配合堅毅的小,很有古典韻昧。

想起姨媽打我的身手,我恍然覺得她就是一位行走江湖的俠女,只是這位俠女過於漂亮了一點。

和姨媽俠女風韻不同,楚蕙的柔弱就顯得太小家碧玉了。她林黛玉似的病懨懨之態與姨媽的古典美有異曲同工之妙,但也各有不同。一個聲音沙啞、一個聲音圓潤;一個膚如勝雪、一個膚如糖。

兩人站在一起,讓我這個見慣美的男人左顧右盼、無法專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楚蕙一手提著致的購物袋,一手居然挽著姨媽的手臂,顯得很親熱。

「方姐,這麼快就回來了呀!買到什麼好東西?」郭泳嫻笑臉恭,她也吃驚姨媽會認識楚蕙。

姨媽笑磨如花:「沒買什麼,這些東西都是小蕙送的。真是太意外、太高興了,我碰見以前一位同事的女兒。小蕙,來來來,我介紹一下,那是我兒子,這位是我兒子的秘書。」

「媽,我們認識。」說完這句話,我嘆世界真小,搞了半天,楚蕙竟然認識姨媽,而且看起來姨媽與楚蕙父母的關係不淺,能讓不喜於的姨媽展顏大笑是很有難度。

「是啊,楚小姐是我們公司羅總經理的夫人。」郭泳嫻接過我的話,覺得出我與她的配合越來越有默契了。

「什麼?哎呀,小蕙你剛才為什麼不早說呀?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唉,敢戲耍阿姨,討打。」其實姨媽一點都不生氣,她只是輕輕地拍了拍楚蕙的小手,眉宇間充

此時的楚蕙一副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樣子,臉上除了一絲狡黯外還有比糖還甜的笑容。

「嗯,越來越像你媽了,不過,比你媽更漂亮。」姨媽對著楚蕙左看右看,那疼勁讓我看了都覺得妒嫉。

「方阿姨更漂亮啊,我媽老說她比方阿姨您漂亮,可我覺得方阿姨比我媽漂亮。」

「咯咯。」姨媽笑得花枝顫。

楚蕙卻在這個時候向我瞄了一眼。雖然只是輕輕一眼,卻看得我怦然心動,有個地方反應特別劇烈。

我趕緊坐下吩咐上官杜鵑斟茶遞水,上官姐妹早有準備,聽到我的吩咐馬上魚貫而入,依次給姨媽、楚蕙和郭泳嫻端上清茶,動作俐落標準。姨媽左右打量兩個出落得水靈乖巧的姐妹花,雖然沒說什麼話,但眼神泛著異彩。

我暗暗好笑,當初趕跑朱九同,有人就建議連上官姐妹花也換掉,我對株連九族的手段嗤之以鼻,果斷決然地留下上官姐妹。現在想來,真是明智之舉。

心生得意之際,上官黃鸛把一杯咖啡送到我面前,還頻頻向我眨眼。我以為她調皮,微微一笑不去理會,眼前三個大美人已夠我專注的了,哪裡還敢心有旁騖?

沒想到上官黃鶸追問我加不加糖,我對上上官黃鸚的目光,發現她猛地向我使眼

我心中一動,點了點頭說:「糖還是我自己放吧。上次放太多了,膩。」說著,我站起來向辦公室外走去,上官黃鸛也跟著走出來。

站在專門儲放辦公用品的休息室前,我看看四周沒人忙問:「黃鶸,什麼事啊?」

上官黃鸛見我兇巴巴的,她噘起小嘴:「樊約姐急著要見你。」

我臉和緩了下來:「她在哪?」

上官黃鸛指了指休息室裡的一張掛簾,怯生生地說:「在裡面。」

我吃了一驚。開掛簾,清新可人的樊約赫然站在我面前,見到了我,她顯得手無足措。身上的碎花襯衫緊緊裹著凹凸有致的苗條身材,起伏不停的膛、彷徨的眼神都預示著她有繁迫的事情。

上官黃鸚識趣地轉身離開,我向樊約走去,溫柔地牽起她的小手:「小樊,怎麼了?」

樊約囁嚅半天,小聲對我說:「總裁,我……我不想去學車。」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8

第七六章危機四伏

「為什麼?」我疑惑不解。

「不……不為什麼,反正我不想學。而且我笨,怕學不好。」

樊約言而止,我憑覺猜測,樊約說的不是實話。

KT的女人雖然脯大,但沒有一個是笨蛋,樊約更加不是,那她為什麼不學車?不會開車,有車也無用,是不是樊約有什麼苦衷?

「小樊,你爸爸身體不好。你是獨生女,經常要照顧你爸爸,還要上班。如果有一輛車,你會很方便。」

「我……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可以改的,再說學開車也是一件好事,你爸爸知道了也一定會贊成你的。」

「我、我……」樊約猶豫不決,言又止讓我起疑心。

我靈機一動,長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現在你上下班有人接送了,不是嗎?」

樊約大驚失,她拚命地搖頭:「不是的。」

我笑了:「那你就應該聽我的。」

樊約幽幽地說:「大家都、都取笑我。」

我莫名其妙,問:「取笑你?怎麼取笑你?」

樊約看了我一眼:「她們私下說……說我……」

我已經猜出七八分,乾脆一句:「說你和我關係特別是嗎?」

樊約低下了頭:「嗯。」

我淡淡地問:「你很介意?或者說覺得很丟臉?」

樊約猛地抬起頭,又拚命地搖頭:「不……不是,我怕總裁介意,我怕總裁覺得丟臉。」

我一把抱住樊約,很堅定地回答:「別人怎麼說讓他們去說,大不了我公開說喜樊約。」

樊約焦急地跺跺腳:「啊,不要、不要,辛妮姐會恨死我的。總裁,我聽你的,我……我去學,我答應你學車了,你千萬別說。」

我溫柔地擰了擰樊約的鼻子:「告訴我,你爸爸這段時間的胃口怎樣?」

樊約嬌羞地靠住我:「現在一頓可以吃半碗飯了,就是頭髮掉得厲害。」

我嘆了嘆:「嗯,這很正常,化療過後都會這樣。小樊你別太擔心,你爸爸的身體會好起來的。我答應去見他老人家一直都沒有兌現,真不好意思。現在他身體不好,等過一段時間,我一定去見你爸爸。」

樊約乖巧地點點頭:「好的。」

我輕撫樊約的頭髮,一縷淡淡的藥味鑽入我的鼻子,心中更是慨萬千,把樊約摟得更緊了:「你呢?照顧爸爸,對爸爸孝順是好的,但要注意身體哦。實在忙不過來,就多請兩個看護,護理費用你不用心。」

「已經有兩個看護照顧我爸爸了,中翰哥,真的謝謝你。」樊約有些哽咽。

為了分散樊約的情緒,我故意問:「別哭、別哭。對了,我聽說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樊約觸電似的從我懷中彈起,眼中充憤怒:「誰說的啊?是哪個人這麼缺德,本……本就是胡說八道。總裁你告訴我是誰說的,我去找他對質,真可惡。」

「呵呵,是一個大渾蛋說的,別提他了。小樊,有沒有想我?」

我不停壞笑,也不去解釋,而是輕輕地把手放在樊約的脯。襯衫很緊、罩也不厚,我很清晰地覺到彈手的質

樊約臉紅撲撲的,我一再追問,她才點點頭:「有一點啦。」

「一點點可不夠,看來我們要多。」

我拉下臉,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把樊約拉到我懷裡,讓她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樊約果然不是笨蛋,看到我這樣的舉動,她焦急地乞求:「總裁你別這樣,要也要換個地方,求求你啦!啊,總裁求求你。」

我解開碎花襯衫的鈕釦,瞪著樊約雪白的房問:「房越來越大了,有沒有自己摸?」

樊約回答道:「沒有。啊,總裁、總裁。」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說假話。

練地解開罩的後扣,等到雪白的房全部暴在我眼中,我才對樊約說:「我喜你叫我中翰哥。」

樊約著兩團豐房,再次開後乞求道:「中翰哥,我怕等會你的子。」

我知道樊約有失的生理現象,也就安她道:「不怕,我辦公室裡有二十條子替換,你放心出來。」

樊約還想說什麼,我已拉出大的櫸。

樊約看了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口:「討厭。」

我壞笑地伸手捏她的,悄悄撥開一片薄小的內,摸索到了潤的口。

也許沒有心理準備,樊約的口沒有很多

取了小君哭泣的教訓,一邊加緊挑逗樊約的房,一邊小聲問:「小樊,你來放進去好嗎?」

樊約向掛簾張望:「我怕讓人聽到。」

我安她:「不用怕,這裡除了黃鶸、杜鵑外,沒人進來。」

樊約又問:「那她們進來怎麼辦?」

我覺得好笑,反問:「如果你是黃鸛、杜鵑,你會進來嗎?」

「咯咯,哎喲。」樊約咯咯嬌笑,我趁機把頭頂到口。

樊約緊張地扶住我的大,微微抬起部緩緩下落,一點一點地呑噬我的。雖然不順暢,但總算全盡沒。

聽到樊約輕輕嬌呼,我憐地問:「痛嗎?」

樊約搖搖頭,我知道她說假話,她眉頭緊皺、身體繃緊,哪怕是不痛也不舒服。

我愧疚至極,但又不願意把拔出,只好吻上兩團高聳的房。

樊約看出我的意思,她扭了扭細、匍匐前傾,雙手撐著我的肩膀,遞上她的雙。我舒服地,左右互換得不亦樂乎。

漸漸地,我覺到小的潤滑越來越多,樊約發出低低的呻,似乎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心領神會,託著樊約的輕輕頂,樊約也配合搖動。很快就漸入佳境,我的得以自由出入,順暢五十多下,懷裡的樊約悄悄告訴我:「中翰哥我真的想你。」

我壞笑:「知道,有一點想而已。」

「啊,不是有一點,是好想。」樊約抿嘴輕笑,一邊搖頭一邊羞溫地搖動股,用力地呑吐我的大。她的身材雖然不高挑,但雙腿勻稱修長,加上穿著銀的高跟鞋,跨坐?身上也有翩翩起舞的覺。

我心神,更堅定要好好寵她的決心:「那就好好學車,以後帶中翰哥去海邊。這樣,你就不用擔心舒服時候失了。」

樊約臉紅如霞,不勝嬌羞:「中翰哥,你別笑我,我失你也有責任。」

我壞笑:「我有什麼責任?是特別大的原因嗎?」

樊約突然在我懷裡扭:「不是,醫生說是做得少才這樣。」

我暗暗好笑,雙手按住樊約的翹,收腹部急,嘴裡戲謔道:「從明天開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鐘,每分鐘三百下。」

樊約一陣痙攣,夾著大頭猛搖了兩下後就重重落下,跟著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約抬起頭,目光離地看著我柔聲說:「中翰哥,我、我要來了。一次就夠,三次會很累的。」

了,是一件歐洲名牌的子。我還沒有覺,樊約就丟盔棄甲。

費了一條子不重要,我沒有得到高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約第一次主動地親我。

樊約的舌頭,她呑咽我的唾,任由暖暖的從我的小腹四散分開,到我的膝蓋,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怎麼了?」

見我突然又換子又換襪子,正與楚蕙聊天的姨媽頗詫異,一雙杏眼在我身上打轉,聽說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病。

「咖啡潑到我的子上了。」我鎮定自若地解釋,心裡卻發,姨媽銳利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其實也難怪姨媽懷疑,休息室裡一片狼籍,四濺。上官姐妹既要幫我清理戰場,還要幫我從辦公室的壁櫃裡取來替換的衣物,手忙腳的樣子確實令人生疑。

姨媽的眼光溫柔下來:「人家兩姐妹還是小孩子,犯一些小錯誤,你可別對人家吹鬍子瞪眼的。」

「不會,黃鸛和杜鵑的工作很認真,我從來都沒有罵過她們。」我笑咪咪地轉移話題:「媽,楚蕙送什麼東西給你?拿出來給我開開眼界呀。」

姨媽看了一眼沙發上幾個美的購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才說:「沒有你能看的東西。」

一旁的楚蕙掩嘴失笑,我馬上意識到這幾個購物袋裡應該全都是楚蕙店裡的法國?FIRST內衣。

上次偷獵的姨媽的淡紫蕾絲小內還靜靜地躺在我辦公室的屜裡。姨媽明知是我拿了小內,卻沒有向我索回,更沒有大發雷霆。

這次楚蕙贈送的內衣顯然更、更時髦,姨媽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會大膽穿上。等過些子,我再想辦法竊取一、兩件。

縱然被姨媽察覺,相信她也不會有太過怪罪。想到這,我內心的興奮多過惴惴不安,匆忙找了個藉口離開辦公室。

走到電梯口,樊約恰巧從洗手間走出來。見到我,她淺笑凝視,眼波動間自有一抹淡淡的意。我拉著她的小手快速走進電梯,等電梯門關上,她向我吐了吐舌頭:「中翰哥,你說黃鸛和杜鵑會不會知道我們……」

我輕擰一把樊約的粉腮:「別擔心了,我會告訴黃鸛和杜鵑說那些都是咖啡。」

樊約大羞,噘著小嘴,紅著臉道:「咖啡的顏哪會這麼淺?騙不了的,一定騙不了的。唉,反正別人要是問起我與你的關係,我就是不承認。」

我心中慨萬千,表面上雖然不在乎,但內心裡還是忌憚自己的風韻事被戴辛妮知道。聽到樊約如此心甘情願地袒護我,我又怎能不動?

見她楚楚可憐,筆直修長的雙腿上水跡斑斑,一定是因為清洗身上的得如此狼狽,對她更是憐。我情不自跪下,用手掌溫柔地擦拭她美腿上的水痕。

樊約花容失,連拽帶扯要把我拉起:「別這樣,中翰哥你快起來。」

也就在這時,電梯停落在四樓秘書處。樊約慌忙地攙扶我站起,只是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我一隻手還緊勾著她滑的玉腿,而此番情景剛好讓電梯外一個等候電梯的小美女看得真真切切。

這個小美女竟是羅彤。她一身藍黑制服,手捧文件夾進電梯。我與樊約糾的一幕,把羅彤嚇得目瞪口呆。

「哎呀。」樊約反應奇快,她低著頭,跑得比兔子還快。

羅彤緊張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向我道歉:「對不起,總裁,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

我冷冷地說:「你看到了你不應該看到的事情。」

羅彤頓時臉煞白,後退半步,連連向我鞠兩個躬:「總裁,真對不起、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辦法,我只能把你辭退。」其實我並沒有辭退羅彤的意思,況且辭退羅彤只會讓她更加無所顧忌地到處八卦造謠。我只是想嚇唬嚇唬她,好讓她知道厲害。

羅彤大驚失,茫然地看著我,眼淚已滴出:「總裁,別讓我走。我喜這份工作,你原諒我吧!我以後會好好工作,嗚。」

「我可不願意讓知道我秘密的人留在公司,你哭也沒用。」女人的眼淚真管用,至少對我絕對管用。雖然話有點狠,但我心已軟,現在就等著羅彤發毒誓之類的話。

「嗚,我好笨的,又容易健忘,總裁的秘密我一點都不知道。嗚,今天出門差點摔跤,我就覺會倒大楣。嗚……總裁,我錯了,我發誓聽你的話,什麼話都不說。」羅彤的眼淚如雨般越落越多,到粉頰、滴在制服上,不一會就了前襟。

「這麼容易健忘怎麼能工作?」我想笑,但左顧右盼後心裡有些發麻。要是讓別人看見,一定會大罵我堂堂七尺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不行,得趕緊找臺階下。

羅彤畢竟是公關,懂得察言觀,見我口氣轉緩,她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嗚,總裁的秘密容易健忘,工作的事情就不會健忘。嗚,還有、還有,我也知道一些秘密,我要向總裁報告。」

我心中一動,假裝漫不經心:「我可不願意聽什麼八卦新聞。」

羅彤搖搖頭說:「不是八卦新聞,是我親耳聽到的。是杜經理的秘密,他要對總裁不利。」

「你喜喝果汁嗎?」

我突然問羅彤:「伯頓酒店有一種產自紐西蘭的果汁,味道不錯,我們可以一邊喝果汁一邊聊。」

「總裁,為什麼要去酒店呀?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孩。」

我笑了。男人有時候被女人誤認為狼並不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如果女人誤會後還依然跟男人去酒店,那這個男人就應該大笑。

伯頓酒店環境清幽,除了可以睡覺外,還是一個情人幽會的好去處。這裡有最舒適的房間、最周到的服務,來這裡的男人只要運氣不是太壞,就一定能與幽會的女人發生一段漫的情。

我運氣很不好,身邊的女人雖然漂亮,還有一個很翹的美,可惜她對我不興趣。走進1018號豪華客房,羅彤離我遠遠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似的。

其實羅彤的擔心很多餘,酒店的商務中心是中紀委的一個聯絡處,在這裡沒有人敢強迫女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你說杜經理曾經要你們陪過一個大人物?有多大?」我給自己也給羅彤斟了一杯紐西蘭產的果汁,豐富的維生素C能助人平靜,因為我心裡一直蔑視的杜大維又令我到煩躁不安。

羅彤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警察軍人,還有好多車護送。」

我開始掂量這些消息的重要。這個大人物是誰呢?杜大維與大人物有什麼聯繫?問完羅彤,我必須去一趟市委。做為上寧市的第一把椅,喬書記一定知道有什麼大人物來訪,只要知道是誰,哪怕我不能抵擋,還有中紀委,或許姨媽也會鼎力相助。

我問:「那你怎麼知道杜經理要對我不利?」

「是趙紅玉在電話裡告訴何婷婷的,我正好在何婷婷旁邊於是聽到了一點。何婷婷叫我不要講出去,她告訴我KT馬上就要變天了。」

「你和何婷婷是好朋友?」

「算是吧。」

「那你為什麼揹著何婷婷把這些事告訴我?」

「因為……因為依琳姐告訴我你是好人。」

「你和唐依琳關係很好?」

「我和唐依琳姐姐的關係比和何婷婷好多了,我們都是同一個家鄉的。」

我理解羅彤所說的,人在外地遇到老鄉總能心,回頭打電話給唐依琳證實一下,就不用擔心羅彤說謊。

羅彤接著說:「聽何婷婷說……杜經理要找章言言。」

「何婷婷與杜經理關係很密切?」

我大吃一驚,聯想起昨晚上章言言蹊蹺的自言自語,似乎更證明危機即將來臨。想不到這些可的秘書們都被別人利用了,真是應了一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只知道何婷婷曾經打過一次胎,那胎是杜經理的。」

「嗯。」我思索片刻,繼續問:「這段時間你有見過趙紅玉嗎?」

「有,我一直想知道紅玉姐的情況。以前我們關係不錯,所以就向何婷婷打聽。何婷婷告訴我,紅玉姐現在跟以前何書記的一個女秘書來往密切。」

「女秘書?」我心裡咯登一下,忙問:「那個女秘書是不是叫嚴笛?」

羅彤用力點點頭:「對、對,就叫嚴笛。」

我笑了,嚴笛與秋煙晚情同姐妹,這說明秋煙晚與趙紅玉關係非同一般。既然她們有這種關係,秋煙晚為什麼要我想辦法找趙紅玉呢?莫非裡面有謀?

嗯,幸好羅彤告密,要不然我被秋家姐妹算計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仔細打量羅彤,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觀察她。瓜子臉、馬尾、睫捲翹、明眸貝齒、美翹翹、拔,幾乎美女需具備的條件她都有了。

只可惜藍黑制服裡的白襯衫有點舊也有點皺,纖纖的小手上指甲平平,既沒有塗指甲油,也沒有戴飾品,這說明她的家境並不富裕。至少她需要自己洗衣做飯,所以指甲留不長。

「還在讀書?」我有些好奇。

羅彤很意外的樣子:「總裁怎麼知道?」

我淡淡一笑:「你不但晚上讀書還兼職,既要房租還要供一個弟弟上學,身上的擔子不小呀!所以為了省錢,你連衣服也捨不得買,就連計程車也捨不得坐,每天擠公車。」

羅彤臉蒼白,渾身發抖,眼神充憂鬱。

「總裁你……你……你調查我?」

「這用得著調查嗎?你食指上有繭,那是你讀書拿筆的原因;你的手很好看啊,但手背有裂皮,那是碰水的時間過長,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在髮廊、造型沙龍之類的地方兼職;你是外地人,不可能帶著父母,而公司給你的薪水不低,可是你連衣服都穿舊的,這說明你要承擔一些責任。」

羅彤打斷我的話:「為什麼說是弟弟,也許是我的哥哥、姐姐或妹妹。」

「你綁頭髮的髮圈雖然樣式新,但是已褪。女人美,要是你身邊有姐妹,她們一定會笑你。這種髮圈很便宜,你再拮据也一定會換掉,所以我斷定你要照顧之人絕對不是女。你已經二十多歲了,如果你有哥哥,他照顧你還差不多,你又怎麼會去照顧他?」我洋洋自得,也心生嘆。

「那你怎麼知道我坐公車?」

「你連衣服都捨不得買,又怎麼會坐計程車?加上你的考勤在所有公關秘書中是最差的,經常遲到,這不就是坐公車的原因嗎?」

「總裁,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我不會笑你,公司也沒有嚴格要求你們公關的上班時間。你雖然辛苦,但有尊嚴。」我長嘆了一聲:「以你的姿,很容易找到一個男人包養自己,可你沒有這樣做。等我將杜大維踢走,你就去投資部工作,薪水是現在的兩倍。」

我不知道這是嘉獎還是許諾,亦或者是惑。總之我需要羅彤站在我這邊對我忠心,必要的物質獎勵會讓下屬有歸屬。唉,其實我並不想這樣圓滑,但現實就是如此殘酷,我信奉一個格言:「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真……真的嗎?」羅彤有些恍惚,這一切對她來說太突然了。

「真的。」我淡淡一笑,問:「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帶到酒店嗎?」

羅彤略有所思,不過她最終還是搖搖頭:「不知道。」

我凝視羅彤片刻,神情冷漠地說:「我本想與你上,你要不願意我就開除你。不過知道你的情況後,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羅彤好像一點都不吃驚,她低下頭,語氣冷冰冰地說:「你為刀俎,我為魚。總裁就是不強迫我,我也願意給你。不是我喜你,更談不上心甘情願,只因為這個世界就這樣。與其讓杜經理糟蹋,還不如讓我選擇,至少總裁你比杜經理年輕。」

我臉上無光,心想這個羅彤的嘴皮子厲害,格也夠直。她把話挑明瞭,我也不怕臉皮厚:「女人我不缺,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希望你對我忠誠。雖然這個辦法很無,但很管用。」

羅彤冷笑:「這是什麼邏輯?你卑鄙地佔有我的身體,我還會對你忠心?如果你對我好,就是你不佔有我,我也會對你忠誠。」

「嗯,現在我相信了,所以我放棄原先的念頭。」我沒有辦法不同意羅彤的觀點。

這一回合我居然落了下風,心裡好不氣惱。

羅彤也機靈,見我臉不好看,她見好就收:「謝謝總裁,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鈔票,遞給羅彤時趁機揶揄:「你現在先去百貨公司買幾件好看一點的襯衫,然後再去做個美容護膚。公司對面有好幾家品店,你可以順路去買十個八個漂亮的髮圈。如果秘書處今天沒有什麼安排,我允許你請一天假回家好好睡一覺。你看看你,有了黑眼圈,你眼睛再漂亮也沒有神。」

羅彤被我連罵帶損,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竟然把頭扭到一邊,連鈔票也不接。

我心有不忍,口氣溫和了許多:「這些錢是對你忠誠的獎勵。記住,我們KT的公關不僅需要漂亮,更需要忠誠。」

羅彤賭氣道:「那……那也要不了這麼多。」

我心想,這年頭還有嫌錢多的?不過嘴上還是給女人留了一點餘地:「不多不多,別婆婆媽媽的,聽老闆話的員工才是好員工。」

羅彤又扭捏了一會才接過鈔票,小嘴很不情願地含糊一句:「謝謝總裁。」

我揮揮手:「不用謝,我討厭髒兮兮的女人,無論她有多漂亮。」

「你……」羅彤羞怒不已,但也無可奈何,瞪了我半天才摔門而去。

我揮舞著雙臂衝著房門大罵:「你還敢對老闆發脾氣?哪天我就把你的子扒了,再狠狠地你的股……」

我還沒有罵完,房門突然被推開,憤怒的羅彤竟然去而復返,我頓時傻眼,張牙舞爪的姿勢停滯在半空中。直到羅彤拿起遺落的文件夾飛奔而去,我才癱倒在上。天啊,這次糗大了!

一段本可以漫的幽會就這樣無疾而終,總不能白白費開一間酒店的客房錢,我打開音響選一首蘇格蘭風笛,然後躺回上聆聽。

很大、很軟,可以並排躺下五個人。柔軟的墊上擺放著兩幅雪白的法蘭絨被子,我抖開被子蓋在身上,覺就像女人的手在撫摸。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聲和飄揚的風笛把我帶入祥和的氛圍,我陶醉其中。如果不是清脆的門鈴,我也許就進入了夢鄉。

「叮咚……」

「來了、來了。」我悻悻拉開房門,一位人、全身透,手拎兩隻高跟鞋的絕美人令我呆若木。真沒想到來人竟會是趙紅玉,她看起來既憔悴又狼狽。

第七七章下之辱

愣了一會,我柔聲問:「難道就沒冇一個紳士幫你遮風擋雨?」

「除了你之外,所有的紳士都死光光了。」趙紅玉淺笑含媚、蛾眉淡掃,與兩個月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不僅在行為、語氣上,而且在神上都有很大的不同。我可以強烈地覺到四處躲藏的趙紅玉承受著巨大的力。

我望著可憐兮兮地趙紅玉嘆了口氣:「先去洗個熱水澡吧,有什麼話洗完澡再說。」

趙紅玉向屋內看了一眼,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才移步進屋。她顯得很謹慎,我不由得苦笑,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被磨練成一個處處小心的老江湖,不知道是值得高興還是悲哀。

扔掉高跟鞋,趙紅玉背對我輕解衣衫,出一片雪白柔滑的玉背、渾圓結實的,玉背與之間有一個酒窩似的凹陷,凹陷很人。據說這個部位的凹陷越深,就越強。我想看一些,可趙紅玉已光衣服緩緩地走進浴室,儘管狼狽不堪,但她依然保持輕盈婀娜的身姿。

半小時後,酒店的餐廳服務生推來餐車,餐車上三菜一湯,外加一打南瓜餅和一瓶紅酒、一束最新鮮的玫瑰花,這是我獻給趙紅玉的殷勤。

「紅玉,洗好了嗎?幫你點了一些吃的。」我敲了敲浴室的門,可除了絲絲的水聲外,浴室裡沒有任何回應。我又敲了兩遍,依舊如故,無奈之下,我只好推開浴室的門。

不出我所料,趙紅玉頭枕在浴缸的邊緣,舒展著四肢睡著了。

她睡得很安靜,安靜得就像一個孩子。

我試了一下水溫,覺浴缸裡的水已有點涼,這樣睡下去對身體不好。我嘆了口氣,彎下將玲瓏火的體從水中抱起來。我像抱情人似的抱著趙紅玉快步走出浴室,輕放在軟軟的大上。

趙紅玉仍然沒有醒,她全身淋淋,很容易冒,我決定好人做到底,拿來厚厚的巾,用世界上最溫柔的力氣擦乾她身體每一個地方。

我承認,我手中的巾在豐房上停留的時間最長,直到酥房發頭的紅暈越來越濃,我才停手,悄悄為趙紅玉蓋上雪白的法蘭絨。

「你喜幫女人擦身體?」趙紅玉突然說話了。在我臉紅心跳的時候,她狹長的眼角出一條小

我尷尬地雙手:「我……我怕你著涼。」

「你衣服也了,為什麼不下來,難道你就不怕著涼?」趙紅玉在笑,很嫵媚。

人的眼神中隱匿著一絲狡黯。

以前小學的時候,美術老師就曾經說過狐狸的眼角特別長,又細又長。老師的話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長大後,我與真實的狐狸有過幾次邂逅,它們看起來有點深不可測。

見到趙紅玉後,我下意識地將她與狐狸畫上等號。哪怕曾經和她過,我也不敢在她面前掉早已透的衣服,因為我忌憚狐狸。

「吃點東西?」我走向大邊的餐桌,倒了一大杯紅酒。這個時候我的腦子很清醒,趙紅玉突然到來,帶給我無數個疑問,我知道接下來將有嚴峻的考驗。

「你真細心,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趙紅玉嘆了一口氣,收起笑容從上下來,也沒有為自己的身體披上一點東西,碩大的房在我眼前不停地顫抖,我到有些眩暈。

幸好趙紅玉沒有任何挑逗我的意思,她默默地坐在椅子上,開始用餐。我暗暗鬆了一口氣,一邊打量趙紅玉的吃相一邊想著假如趙紅玉來我的衣服,我能反抗嗎?

我回答是,不能。

既然無法抵擋對手的惑,就不能讓對手有惑我的機會,於是我決定先發制人:「其實女人最討厭我這種男人,既風又好,做我的女人一定很受傷。反而是我們的紅玉有傾國的容顏、魔鬼般的身材,我敢肯定有很多優秀的男人等你去選擇。唉,嫉妒啊!」

「咯咯,我討厭這樣文謅謅的話。你就明說看不上我就行了,何必拐彎抹角拒人千里?枉我對你痴心一片。哼,真討厭。」

「就因為你對我痴心,我所以才拐彎抹角拒絕你,免得你太傷心。」

「那你剛才為什麼老摸我部?哼,嘴上說的和做的都不一致,真虛偽。」

「我承認剛才有點輕浮,但這不能完全怪我,這麼漂亮的房我不多摸兩下那才虛偽。」

「你不但虛偽,還非常的令人討厭。你要嘛不摸,既然摸了就應該摸的久一點。」

我無言了,先發制人卻得到先受制於人。看見趙紅玉笑得花枝顫,我的自制力漸漸減弱。趙紅玉有意無意間分開雙腿,那一片烏黑的小草中有一抹粉紅時隱時現。

我硬了,硬得很厲害,可這次我咬了咬舌頭,讓劇烈的疼痛把望趕走。望著一臉狡黯的趙紅玉,我嘆了嘆:「本來很想摸久一點,但我深知被中紀委通緝的趙紅玉冒著巨大的風險來找我,絕對不是為了讓我一下。」

趙紅玉眉輕挑,眼泛異彩:「我的心思全給你猜中了,一點都不好玩。」

我淡淡地笑了笑:「越好玩的事情就越危險,不好玩的事情至少危險要少一些。」

趙紅玉似乎吃喝足了,她擦擦小嘴,溫柔多情地看著我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喜和你聊天。何書記離開後,我就再也沒有適合的聊天朋友,也沒有適合上的男人。李中翰,我們做朋友不做敵人好不好?」

「我喜朋友,更喜和漂亮的女人上。誰和紅玉小姐做敵人,誰就是大笨蛋。」說到上兩個字,我的心忤評直跳。

趙紅玉粉臉紅霞,曖昧地向我傾了傾身體,不留痕跡地晃了晃前兩團團:「這句話我聽,我相信這也是你的心裡話。嗯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那我們就是朋友。只要你願意,我們做什麼都行。」

我攤了攤手:「紅玉小姐請說。」

趙紅玉略思片刻,緩緩地說出令我震怒的話:「你最好是退出KT,據我所知,你有一大筆錢,這筆錢足夠你生活兩百年,所以我希望你遠離KT這個是非地。這都是為你好、為你家人好。」

要我離開KT?要我離開那些美麗的女人?真是波大無腦,嘴一派胡言,我不由得冷笑:「你認識萬國豪吧?」

趙紅玉點點頭:「以前萬市長的公子。」

我走向趙紅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圓潤的下巴,很溫柔地譏諷:「萬國豪和朱九同都恐嚇過我,結果……」

趙紅玉白了我一眼說:「我知道,結果一個被抓、一個已死,但這一次你必須接受我的恐嚇。」

我心中一動,一種不祥的預油然而升:「除非你手上有必勝的籌碼,否則恐嚇我的後果很嚴重。」

趙紅玉微微一笑:「當然有籌碼,我手中的籌碼是王牌。」

我暗暗吃驚,問:「什麼籌碼?說說看。」

趙紅玉拿起酒杯,很優雅地喝下小半杯紅酒。

待紅酒在她雪白的喉嚨滾過後,她才緩緩地說:「你姨父在我們的手中,你說是不是王牌呢?」

「什麼?」我耳邊猶如炸響一聲驚雷,全身顫抖,血急劇上湧。我忍不住撲向趙紅玉,雙手抓緊她的肩膀狠狠地說:「你再說一遍。」

其實,姨父久久未歸、渺無音訊,我的心一直懸著,此時聽到趙紅玉所言,我本無法控制自己,聲俱厲。

趙紅玉也有些害怕,她痛苦地皺著眉頭說:「別動,你姨父現在很好。吃好、住好,身邊還有兩個大美女陪著。」

我像老鷹抓小似的把趙紅玉提起,又重重地把她上,大聲怒喝道:「姨父現在在哪裡?」

看見我如此動,趙紅玉出一絲喜:「可以告訴你一個大概,是在吉隆坡。」

我瞪著一臉得意的趙紅玉呆立當場,心中如掀起滔天的巨難以平靜,但我還是努力告誡自己要冷靜,因為這關係到姨父的生命。

儘管身下一絲不掛的趙紅玉勾魂奪魄、光畢現,但我一點望都沒有。此時,憤怒和焦慮充斥著我。片刻後,我長嘆一聲,無可奈何地問:「我沒有其他選擇嗎?」

趙紅玉冷笑道:「你是聰明人,知道孰輕孰重。等你簽字辭去KT總裁的職務後,你姨父馬上就可以回國。」

我木然點點頭,跌坐在軟軟的大上:「好吧,我退出KT。」

趙紅玉吃吃嬌笑:「你不考慮?」

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用考慮。」

「嗯,你點的菜真好吃。」趙紅玉像條蛇似的從上爬起來,渾圓的股一撅一擺地走回餐桌,用手捻起一塊菜餚,放進小嘴裡輕輕嚼動。她看起來胃口好得出奇。

我鬱悶至極,淡淡地說:「希望你別吃太快。」

趙紅玉向我眨眨眼,問:「為什麼?」

我乾笑兩聲:「我怕你噎死。」

「咯咯,別這樣詛咒人家嘛!等事情一過,我們還是朋友,很好的那種。」趙紅玉放聲大笑,她手指頭,走到我跟前,分開雙腿坐到我的懷裡。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展開一雙玉臂,摟著我的脖子幽幽地訴說:「李中翰,其實我很喜你,在賞心水米店裡我就開始喜你。你和喬若谷一起進入我身體的那瞬間,我就喜上你們兩個大男人。我喜你們不是因為你們和我做過,而是你們身上的男人氣質,所以我真心地希望你退出KT,KT很複雜,你以後會知道更多內幕的,好嗎?我求你了。」

「嗯,那晚在店裡我太魯,我向你道歉,我希望我姨父能毫髮無傷回到家裡。」

「這不能怪你們,那天的酒裡有烈藥,是我自作自受。不過你的東西也太大了,害得人家一個星期都不想大便。」

我訕訕無語,趙紅玉卻嫵媚一笑,香的身體倒在我懷裡:「放心啦,現在沒事了,陪我喝一杯好嗎?」

我苦笑:「不要說喝一杯,你現在就是要我吃大便,我也不會拒絕。」

「咯咯。」趙紅玉從我懷中彈起,放聲大笑,轉的眼波中充火一樣的熱情。

她突然拿起我的手掌放到她豐房上,風情萬種地出如蘭之氣:「你好惡心,一點都不斯文。我既然喜你,又怎麼會讓你吃大便呢!最多會讓你喝小便而已。」

我懷疑自己耳朵出了病:「什麼?」

趙紅玉拉下了臉,驚地盯著我:「你最好聽我的。如果我不,你知道後果。」

到莫名其妙、一頭霧水,眼前這個女人本來好端端的,怎麼說變就變?

不過盛怒之下,我也不想去研究女人善變的問題。見趙紅玉依然執著,我索成全她:「好、好,喝是吧?嘿嘿,美人的我求之不得咧!」

趙紅玉眼裡再次大放異彩,她從我身上滑下坐到椅子,分開雙腿,擺出一副很的姿勢:「既然你喜,那還不快躺下?」

我支支吾吾問:「躺……躺哪裡?」

趙紅玉眼角掃了一下她的腳尖:「就躺我腳邊。」

「趙紅玉,你太過分了。」

「你可以不躺。」

我躺下了。這是我這輩子最大屈辱,面對一個柔弱的女子,我竟然是無可奈何,絲毫沒有還手之力。掉身上的衣服,我卑微地躺倒在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腳下。

雖然女人的腳很白、很美,但我還是覺到屈辱。我不停安自己,躺在美女的玉腿邊就如同跪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我不必覺到辱。

掃了紅的趙紅玉一眼,我暗暗祈禱她的千萬不要像貓、狗那樣令人無法忍受。

趙紅玉挪動了,屈起右腿,我突然覺得她的姿勢很滑稽可笑,她看起來就像路邊一條將要拉的小公狗。但我不想笑,因為我自己更滑稽。

眼前那一片烏蓬的柔草蜿蜒慵懶、絲絲黑亮,粉紅的猶如新鮮的蚌蛤一張一合。我趕緊閉上眼睛,因為我害怕進我的眼睛,我屏住呼,因為我擔心腥臊的鑽進我的鼻孔。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沒有覺有東西灑到我的臉上,我張開眼,發現趙紅玉拚命地偷偷笑。

我大怒,羞辱越來越強烈。見趙紅玉笑得臉通紅,我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這個人戲夠了嗎?」

趙紅玉一聽,粉臉驟變,兩隻狐狸般的眼睛瞬間變得異常凌厲,她冷笑了一聲:「我這輩子最討厭有人罵我是人。」

我剛暗叫不妙,一道晶瑩的水柱從一張一合的蛤蚌口疾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準確地落到我的臉上,發出嘩啦的聲響。

我想閉眼屏住呼已來不及,腥臊的濺入我的眼睛、鼻子,更多的進我的口腔。我無法呼,因為源源不絕,我很肯定趙紅玉這個人一定憋了很久才有如此多的量。

雖然沒有我想像中腥臊,但我絕不允許有一滴進我的肚子,所以我拚命把口中的吐出。可惜,更多滾燙的封鎖住我的呼,一不留神,我還是被嗆了兩下,呑下兩口難以下囉的體。

我暗暗發誓,這下之辱一定要雙倍奉還給趙紅玉,但是現在我必須低聲下氣,因為姨父的生命比我所受的屈辱重要得多。

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趙紅玉居然得寸進尺,她乾脆蹲到我臉上,無地把她那還滴著對準我的嘴,大聲命令:「將這裡乾淨。」

我傻了,趙紅玉亢奮的情緒令我吃驚。

說實在話,我並不討厭女人的下體,尤其與心的女人做時,我更喜親吻她們的下體,用豐富的唾潤滑那些緊窄的通道,好方便我入時能夠順暢抵達通道的盡頭。也許身邊的女人太多,有時候我甚至幻想過用的也能把她們征服。

當然也有不喜她下體的女人,小君就是。每次我要她饅頭都需經過一番艱苦的搏鬥才能達到目的,這種半強迫行為帶給我難以言表的興奮和刺

但這一次我的角完全逆轉,趙紅玉成了主動者,我卻成了被征服者,一個被趙紅玉發望的工具。

看著她歇斯底里的表情,我敢肯定如果我不照做,她一定會失去理智。為了不怒她,我無奈地張開雙,在她昂的叫喊中翻卷我的舌頭。

、粉鮮紅、褶皺繁疊,我沒有聞到任何異味,起來也心無旁驁,加上滑膩的瓣彈十足,兩邊烏黑髮亮的褻排列有序。

如此美妙的,即使趙紅玉不強迫,我也有一下的衝動,所以我得很虔誠,就如同饕餮之徒碰到極品美食。

「啊,李中翰……你……」

了吧?記得別為難我姨父。」

「嗯,不為難、不為難。快,別說話,別停下來。」

我心裡大罵趙紅玉簡直是一個荒婦、貨、變態女。

可惜罵歸罵,我還是繼續捲動已經麻木的舌頭。做人做得如此卑微,在我人生中還是頭一遭,幸好令我卑微者是個花容月貌的女人,倘若是個醜八怪,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覺到臉上有泰山頂之勢,我趕緊伸出雙手托住趙紅玉沉沉的,免得她坐斷我的鼻子。這貨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到我臉上,幾令我窒息。

我怒極報復,用門牙狠狠咬住彈十足的,原以為這樣趙紅玉會吃痛彈開,沒想到她突然仰頭甩髮,顫抖的身體如遭受電擊,嘴裡發出夢幻般的息:「喔喔喔……」

我正納悶,一股腥香的黏緩緩出,我避之不及,嘴和舌頭都沾上了許多。

品嚐一下,說不上美味,但總比好上百十倍。

不知不覺中,我連呑帶咽,也吃了不少。也許這些黏就是女人的,男人多吃無礙,總之別拉肚子就阿彌陀佛。

趙紅玉的身體急劇向後傾斜,要不是她用雙臂支撐身體,一定摔會個人仰馬翻。

待穩住身子,她已坐在我膛上氣,一雙離的眼睛痴痴地看著我,大罵道:「你咬我,你他媽的咬我。」

嗡的一聲,我的腦袋突然轟鳴。

罵我無所謂,連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母親也罵上,我就絕對無法容忍。

我的怒火瞬間燒遍全身,一把掀翻騎在我身上的趙紅玉,從地上閃電爬起,像頭野獸似的撲到她身上,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我何止咬你?我還要掐死你這個爛貨。你竟敢威脅我?我掐死你!掐死你這個爛貨。」

瞬間的變化連我也無所適從,我只覺到身體裡的獸突然釋放出來,彷彿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想去摧毀、都想去撕碎,包括身下這個拚命掙扎的美女人。她掙扎得很無力,卻絲毫無法撼動我的決心,我漸漸合攏雙手,嬌滴滴的女人出驚恐的眼神,拚命地想推開我。

我獰笑不已,她晃動的雙起我更加惡的望,我頂開她的雙腿,單手掐住她的脖子,騰出另外一隻手迅速掏出早已腫無比的大,對準那片烏黑地帶上去。

「呃呃呃……」趙紅玉發出怪異的聲音,看見她的臉由粉白變醬紫,我產生莫名的興奮。

雖然遭遇趙紅玉瘋狂的抵抗,但下的還是準確地頂開口,我奮力進,帶著獰笑長驅直入。

瞬間,硬的完全佔據溫暖的巢,我舒至極,發出野獸般的呼,再次用雙手掐住趙紅玉的脖子。她掙扎得越烈,我就越殘忍地動生殖器,一遍一遍地向柔發起狂風巨般的擊打。

突然,趙紅玉不掙扎了,就像絕望的人在等待死亡的到來,軟綿綿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大而無神的眼睛悲憐地看著我暴地動身體。趙紅玉沒有了聲息,她閉上眼睛,狹長的眼角出幾滴眼淚。

哦,眼淚,又是眼淚,為什麼上天要創造出這種令男人心軟的東西?

「告訴我,姨父在什麼地方,如果你還想活下來的話。」我怒吼,悄悄把扼緊趙紅玉脖子的雙手鬆開一些,但我的沒有停歇,頭肆無忌憚地攪動的每一個地方。

「告訴你我就真的活不了,嗯……」趙紅玉睜開眼睛,她居然把右手伸到她的下體,手指在邊摸了幾圈,然後舉起看了一眼,這才懶洋洋地鬆了口氣:「辣辣的,我以為出血了。」

「別博取同情,等會不僅出血,還會出人命。」我凶神惡煞地瞪著趙紅玉。

「你這個笨蛋,如果你殺了我,你姨父還能回來?你也不想想,中紀委到處抓我,我還敢回國、還敢來找你。如果沒有人支持,我豈不是瘋了?」

「什麼人支持?」我停止動。

「哼,這你就無需知道。別以為你很了不起,也別以為你的勢力強大。何書記之所以垮臺,是因為他太過於囂張,不是因為你李家有多大能耐。你知道KT有多複雜嗎?KT裡每一個部門的主管都代表一股強大的勢力。哼,你當上總裁後,幸好沒有大量裁員,也就沒有危及別人的利益,所以你才能安穩地度過兩個多月的總裁生涯,否則你早滾蛋了。」

「你能解釋清楚一點嗎?」

「要解釋也不是現在,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幾件事情。你姨父出國抓捕我是一個很機密的任務,但我為什麼能知道?而你姨父一出國就馬上被我們控制住,這又是為什麼?你好好想想。」

「不錯,姨父說過,他出國沒有多少人知道。現在連你都知道了,確實很蹊蹺。」

「我這次找你,就是為了和平解決各方勢力的矛盾。何書記本不該死,他畢竟是資深員,現在各方面都不希望再出人命來。聽說喬若谷身受重傷,中央極為震怒,整頓KT也就勢在必行。」

「你早退晚退都是退,與其到時候灰溜溜地離開,不如現在就體面辭職。這樣你既不得罪人,也給中央留下顧全大局的好印象,為你將來的發展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

「好像很有道理,你早說嘛。」我為自己的魯莽到後悔,此時我連鼻子都開始滲冷汗。

趙紅玉冷笑:「你如今在KT裡儼然是個國王,換成誰,誰也不願意離開。我本來想慢慢開導你,誰知道你竟然想掐死我。」

「呃,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嚇唬嚇唬你,我怎麼捨得掐死你?呃,我們還繼續嗎?」前倨後恭,我既心虛又尷尬。大依然在趙紅玉的道里堅著,我不得不試探一下趙紅玉。

趙紅玉愣了一下,神情極不自然,眼睛瞄了一下部,臉帶曖昧的表情說:「你不是想要掐死我嗎?繼續呀!」

我嘴傻笑:「不……不……」

趙紅玉白了我一眼,嫵媚地抓起我的雙手放在她的房上,一頓之後,竟拉到她的脖子上,小聲嬌嗔:「我說真的,我覺得你一邊掐我,一邊幹那事情很……很刺。啊,你想要你的姨父毫髮無傷就應該聽話。」

我驚訝地瞪著趙紅玉:「天啊,你瘋了。」

「李中翰,我要、我要你強我。」趙紅玉咬著紅,輕輕扭動她的部,骨向後收縮,帶動包緊我的大。我倒一口冷氣,看到趙紅玉的眼中又一次大放異彩,身體變得火燙,我馬上就明白她的需求。

「強你?這是犯法的事。不過,如果你求我,我會足你這個婦。」我猥瑣地冷笑,雙手在趙紅玉脖子上徘徊。她的脖子滑膩纖細,我真擔心這樣的脖子能否經得起我用力一掐。

啪的一聲脆響,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又一聲清脆的掌摑。趙紅玉連續兩記耳光把我的臉打得火辣、耳朵轟鳴。

我一愣過後,簡直怒不可遏:「你怎麼打人呢?」

趙紅玉沒有回答,她揮動小手居然還要再打。我大吼一聲,收束腹,聚集身體的力量,望著兩團高聳的酥,衝動地張開大嘴,狠狠在她頭上留下一排牙印。

趙紅玉痛苦地尖叫,美麗的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而我卻因此到無比的暢快。

在尖叫聲伴隨下,我箍緊趙紅玉的脖子,搖動部,釋放出那積蓄以久的力量,大的凌厲出擊,劇烈地摩擦著緊窄的道,發出吧卿、吧唧的密集巨響。

人的理想是什麼?其實很簡單,就是為了足內心永無止境的望。我的理想不但簡單而且庸俗,就是金錢和美女。

多庸俗的理想,庸俗到我不願意去想,但又不得不想。我承認,我變成庸俗的奴隸。

沒有擁有眼前這些物質之前,我還只是一個簡單的男孩。可一且我擁有這些美好的東西,我就很想繼續擁有、拚命地保留,所以我變得很複雜。

趙紅玉我放棄KT,很多幕前、幕後的人希望我滾蛋,可我捨不得。

正如趙紅玉所說的,KT就是我的王國,在這裡我可以隨心所,我甚至還琢磨著如何把財務處的幾個OL美女哄上,可一切似乎已經不可能。

趙紅玉答應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考慮,但只過了五天,麻煩就開始接踵而來。

先是國家稅務總局派專員來核KT的稅務,接著就是海關、金融監察、社會保險等部門都來找麻煩,就連環保局也來警告公司大樓外牆玻璃的光汙染必須要處理。搞得公司上下一片混,整個KT籠罩在窒息的氣氛之中。

儘管有郭泳嫻坐鎮指揮、戴辛妮的竭盡全力,但侯天傑、寧紅軍的違還是給我沉重一擊,而公司的兩個大股東張思勤與曹嘉勇又很湊巧全都出國。一時間我在公司裡幾乎是孤掌難鳴。

第七八章三十五歲的處女

我想找趙紅玉,但趙紅玉彷彿一夜之間蒸發了,我沒有她任何聯繫方式。

苦思良久,我決定與秋煙晚談談,因為我覺得秋家姐妹必定與趙紅玉有某種淵源。

想起官氣十足、端麗冠絕的秋煙晚,我又想起了那隻高跟鞋。辦公桌下的一個屜裡,幾條旁邊,一隻致的高跟鞋靜靜地安躺著。我拿起來把玩輕嗅,品味鞋子上那種獨特的幽香。

蜿蜒的小道林蔭蔥鬱,炎炎烈也無法穿透這裡的涼。

站在古樸的大鐵門前,我受這個半山別墅的安靜。與秋家姐妹闊別月餘,她們居然都沒有再找我,我心中納悶,難道她們不需要我的幫助了嗎?還是她們找到更好的辦法?或許她們早已離開?

月餘前,我是帶著勝利者和施捨者的身分前來,而如今我卻是帶著妥協的心願而來。心態不同,我也變得忐忑和謙恭起來。

三公尺寬的鐵門徐徐打開。我剛按下門鈴,鐵門就打開了。

這令我到振奮,至少伊人仍在,更令我振奮的是,接我的還是秋雨晴。她似笑非笑的樣子告訴我,她們秋家姐妹知道我會來。

「晴姐。」我目光溫柔。不管如何,秋雨晴就像一株盛開的玫瑰,嬌黯而芬芳。

與她的那段雨之情拉近彼此的距離,我沒有到任何不自然。

「那麼久沒來,你好意思只帶一個小盒子?」秋雨晴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

她的衣著還是那麼大膽,穿著一件內衣就敢走出別墅開大門,也不怕那些凹凸的地方走光。幸好林蔭小道人影全無,這些光只便宜我一人。

我微笑:「盒子雖小,但裡面的東西致,你們一定喜。除了盒子外,我還帶來思念。上一次幫晴姐穿內衣後,我就再也沒有幫別的女人穿過內衣。時間長了我怕忘記,所以今天來見晴姐,還想再練習練習。」

秋雨晴臉微紅,語氣不善:「你找別的女人練習去。」

我點點頭:「那我找秋煙晚。」

秋雨晴大怒:「你可以去死了。」說完,轉身進鐵門,還要隨手關上鐵門。

我眼明手快,搶先一步把手伸進鐵門裡,沒想到鐵門厚重,把我整個手臂夾住。

我故意慘叫一聲,齜牙例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秋雨晴吃了一驚,連忙把鐵門推開。剛想開口,一聲呵斥傳來:「雨晴。」

我與秋雨晴隨來聲看去,一位魅力四、冷美貌的女人亭亭矗立在別墅的臺階上,這女人不是秋煙晚還有誰?

別墅風景如畫,秋煙晚宛如畫中人、畫中嬌。紗裙又輕又短,玉腿無瑕,修長並立。渾然天成的氣質與姿,真不愧為官場上的名媛美妹。

「你到底進不進來?她也不見得比我好看。」秋雨晴注意到我看秋煙晚時呆若木的神態。

「咯咯。」一位矯健的美女走到秋煙晚身旁噗哧一笑:「沒有得到的女人,男人永遠都認為是最美麗的。」

這個矯健的美女當然就是嚴笛。只可惜她站在秋煙晚身邊,一比之下高低立判。

秋雨晴冷笑一聲:「這麼說來,你在這個臭男人的眼中也是最美麗的囉。」

嚴笛眼睛一眨,曖昧地看著我說:「是不是最美麗的,那要問他才知道。」

秋雨晴大怒,隨口命令:「地都是樹葉枯枝,你這個最美麗的掃地婆還不趕快去掃?」

嚴笛倒也聽話,馬上像兔子一般迅速從臺階奔下,跑到拐角處,從一堆掃帚中挑出了一順手的,又迅速跑到我面前大聲問:「李總裁,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成為最美麗的掃地婆?」

我左看右看、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應該讓眼前這位嬌滴滴的女人成為掃地婆。

於是我捲起衣袖,接過掃帚,豪邁地大聲說:「掃地灰塵大,美女們先回屋子休息,我掃完就來。」

嚴笛用力點點頭:「嗯,那辛苦李總裁了,我去泡碧螺等李總裁。」

我想說聲謝謝,嚴笛已向秋家姐妹使了使眼,三人一起往別墅內走。沒有風,但我看見她們綽約的背影在顫動,好幾次秋雨晴似乎要跌倒的樣子。

隱約中,我聽到了傻子、笨蛋之類的詞語,就不清楚他們在說誰。

別墅不小,但只掃臺階也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氣,不過掃完臺階又不好意思不掃圍欄,掃完圍欄又不好意思不掃草坪。此時高照,等我掃完草坪時已是臭汗淋漓,我心中叫苦,偷瞄了在泳池邊休憩的三個美女一眼,她們正笑得前俯後仰。

我悻悻地走過去討水喝。見我狼狽不堪,三個美女很過意不去,於是我在熱情的招呼下享受了清的果汁、冰涼的西瓜還有飄香的碧螺,就連冷若冰霜的秋煙晚也目帶柔情。我心裡一番得意,這些養尊處優的女人以為我是大傻瓜嗎?其實她們才是大傻瓜,我只是裝傻而已。討女人心的第一訣竅就是受苦受累受委屈。

「真不好意思。李總裁,你累不累?」嚴笛挨著我身邊坐下,玉臂微抬,手中一條素白巾輕輕擦拭我額上的汗珠,就像情人的關懷。我心裡大為受用,嘴上連連客氣:「不累、不累。」

「不如把了,我幫你洗洗好不好?」嚴笛說完,居然伸手解我襯衫的扣子。

我雖然風,但這種場面還是第一碰到。慌中,我發現秋家姐妹的臉都不好看,特別是秋雨晴,雙眼好像要出火。她突然從椅子上跳起,擋在我和嚴笛之間,怪里怪氣地嘲諷:「最好把子也了吧。我們嚴笛小姐好久沒洗過男人的衣服了,讓她過過癮也好。」

我一聽,心想麻煩來了。秋雨晴這番話夠毒,損人損到骨子去了,就算是好朋友、好姐妹也不能這樣說話。可惜秋雨晴的話不但說了,而且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嚴笛的臉瞬間成醬紅,她也不顧及秋煙晚的面子,開始譏反擊:「我是好久沒幫男人洗衣服了,但我不偷不搶,想洗哪個男人的衣服就找哪個男人。不像有些人,連妹夫的內也偷來洗。」

話音剛落,秋煙晚臉大變,站起來就走。秋雨晴更是臉鐵青,惡言穢語隨即傾盆而出,嚴笛不甘示弱,你來我往,針鋒相對。我聽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兩個看起來婉約賢淑的女子罵起髒話來一點都不遜潑婦罵街。

我趕緊拎上小盒子,隨秋煙晚離開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裡,要找到秋煙晚還真不容易。

「當她橫刀奪的時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揚起情勝利的旗幟,你要我選擇繼續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為我對情對全都不曾躬欠你……」

一間紅木裝潢的房門外,我聽到一首綿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傷。我輕輕敲了敲門,不是為了安誰,她們姐妹之間的情糾葛關我事,我只想和秋煙晚聊聊趙紅玉的事情,這關乎到姨父的命。

敲門沒有回應,屋子裡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嘗試著推了推門,竟然推開一條門,憂傷的旋律更清晰。透過門,我窺視到一個曲線優美的身軀橫趴在一張大上,從衣服上看,這曲線優美的身軀屬於秋煙晚。我不好意思打擾她,就站在門口等,等這首綿的歌曲播放完畢,我才推門而入。

「找到趙紅玉了?」

秋煙晚幽幽地問,我覺得奇怪,因為秋煙晚背對著門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嚴笛?於是我反問:「你怎麼知道是我進來?」

秋煙晚嘆息的語氣就像她的一樣軟:「你多慮了,雨晴和嚴笛進我房間從不敲門。哼,你越來越有心機了。」

「沒辦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多幾個心眼。」我發出慨:「趙紅玉與周秘書有來往,而周秘書與嚴笛關係不錯,嚴笛又與你關係非淺,所以……」

「所以你就懷疑我們搞謀,見我們不找你你也懶得與我們聯繫。是嗎?」

秋煙晚從上懶懶地坐起,橋慵無力、我見猶憐。

「我承認,我有過這些想法。」

「那我告訴你,你錯了。老何死後,就等於樹倒猢猻散,但跟隨老何的人還是不少。為了安置這些人,我們耗盡所有積蓄。上次你給的二百萬也算是雪中送炭,我們謝你,所以我沒必要騙你。」秋煙晚怔怔地看我,我從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誠。

「那為什麼你們都不找我?這讓我覺你們並不是很急著找到趙紅玉。」

「我們當時是很著急。坦白告訴你,我們找趙紅玉有兩個目的。一個就是老何在海外銀行的存款,另外一個是拿到錢後就殺了趙紅玉。」從秋煙晚的嘴裡說出殺人,真是無奈又滑稽,或許嬌慵更能殺人。

「殺人滅口?」我一點都不懷疑她們有殺人的動機。

秋煙晚咬齒切齒:「不是滅口,是報仇。當初老何與你們在賞心水米時,就是趙紅玉向中紀委書記朱成普告的密,朱成普才能準確地找到賞心水米,令一切功虧一簣。所以老何的人想盡一切辦法要找趙紅玉報仇。」

我長嘆了一口氣:「她要是不告密,那我豈不是死翹翹了?」

「政治沒有仇恨,你與何鐵軍的生死互換是另外一回事,那是命運,我不怪你,但背叛卻是可行徑。趙紅玉曾經是老何的心腹,所以她的背叛對老何的下屬來說難以容忍。」

「半個月前,何芙回來找到我們,我們才知道老何其實也防著趙紅玉。他平時只是玩玩這個人而已;至於海外銀行的帳戶已全部落入何芙手裡,這些銀行帳號何芙已經上繳國家。至此,趙紅玉變得一文不值,加上何芙警告我們放棄殺掉趙紅玉的念頭,所以我們對趙紅玉失去了興趣,這也是我們為什麼不去催你的原因。」

我喃喃自語,失望至極:「何芙回來為什麼不找我?」

秋煙晚冷冷地盯著我問:「她為什麼要找你?她父親間接死在你手裡,說不定她恨死你了。」

我心中一動,問道:「那你恨我嗎?」

秋煙晚愣了半天,最終搖了搖頭:「我不恨。」

「為什麼?何書記是你丈夫,難道你不恨我?」我冷笑不已,秋煙晚說不恨我,鬼才相信。

秋煙晚寒冷的目光消失得無影無蹤:「李中翰,你錯了,我不但不恨你,還要謝你。因為何鐵軍只是我的表面丈夫,他和我從來沒有過夫之實。」

「什麼?」我大吃一驚,眼珠子幾乎掉出來。

「只有我姐姐與何鐵軍才有夫關係。」秋煙晚冷笑一聲,再爆猛料。我一時間難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塗了。」

秋煙晚突然溫柔地說:「也難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訴你所有的秘密,因為你值得我們信任。」

我點點頭:「你們應該信任我。」

秋煙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風:「在法律上,我確實是何鐵軍明媒正娶的子。十五年前,也就是何鐵軍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後,他向我父親提親。那時候何鐵軍是政壇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這當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徵得我同意後,就答應了何鐵軍的求婚。結婚那天來了很多人,很熱鬧喝了很多酒。」

「可是就在婚禮當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何鐵軍與雨晴有勾搭,當時我很是憤怒,就揚言第二天要離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苦勸我,為了何鐵軍的前途、為了秋家的聲譽,他們希望我不要離婚,更不能聲張家醜。你不知,我爸爸是文學藝術聯合會的領導,是一個極面子的知識分子。如果家醜外揚,我爸爸一定會去死。」

我略有所悟:「於是你就讓雨晴李代桃僵,頂替你做何夫人之實?」

秋煙晚如沐風的笑容消失了,她憂傷地點點頭:「嗯,這一頂替就頂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結婚,也不能離婚,還要防止何鐵軍對我有不良企圖。幸好,我有嚴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鏢。」

我一聲長嘆:「真是駭人聽聞!怪不得何書記到處獵你卻不聞不問,怪不得何書記死後你一點憔悴之都沒有!相反的,何書記死後,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有如釋重負的覺對嗎?」

「你真聰明,判斷得不錯。別人都羨慕我是大人物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幾次想去死。」秋煙晚臉晴不定,顯然內心充矛盾。

我柔聲安:「別這樣,你如花般美麗,可千萬別想不開。既然與何書記的夫生活名存實亡,你應該找別的男人,何必虛度十五年美好光啊?」

「哼,何鐵軍權傾一時,而且專橫霸道,我既已掛上何夫人的名號,天下男人又有誰敢碰我?也許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位三十五歲的老處女。」秋煙晚說完,臉上一片羞憤。

我內心瞬間翻江倒海,除震驚之餘還到一絲悲哀,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少婦居然還是一個處女,簡直匪夷所思。不過,如此難以啟齒的事情,秋煙晚為什麼要告訴我?難道她希望我幫她做一個完整的女人?

漾的心,像花痴一樣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還是內八字。」

秋煙晚茫然問:「女人走路內八字就是處女?」

我暗暗狂笑,對付這些情緒智商大大高於一般智商的女人,我總是有成竹的:「華夏女人走路內八字,是處女的機率有九成。這點與本女人不同,她們從小席地長跪,很容易長成O型腿,無論是處女和非處女走路都是內八字。但華夏女人沒有席地長跪的習慣,一般情況下走路內八字、雙腿又緊夾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處女。」

秋煙晚冷冷問道:「你是不是專門研究女人?」

我靈機一動,趕緊把帶來的盒子打開,從盒子裡拿出一雙致的高跟鞋,謙虛地說:「我只是聽別人說的,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剛剛好,我今天特意買了一雙鞋子賠給你,你穿上走幾步給我看看。」

秋煙晚大聲怒斥:「我是不是處女與你無關,也無需穿上鞋子給你檢驗。」

我為自己的冒昧到懊悔,對秋煙晚這種官場女人只能調情,過於輕浮只會令她鄙視我。心念急轉,我計上心頭:「嗯,說得很對,無論你是不是處女都與我沒有關係。上次褻瀆了你的鞋子,我覺得自己很過分,今天來就是賠你一雙鞋子。鞋子也許不合你意,但我認為只有你這雙漂亮的腿才配穿這雙漂亮的鞋子。哎,我要離開上寧市了,也不知道這次分別還能不能再見面,所以這雙鞋子也算是我送給你的紀念禮物。以前對你有冒犯,在這裡我向你道歉。」

「離開?你……你要離開上寧市?」秋煙晚很吃驚的樣子。

我黯然點頭:「是的,就這幾天。」

秋煙晚失落之情溢於言表:「算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實你人不錯,何鐵軍死後,別人都躲我們遠遠的,你卻幫助我們,我們很謝你,也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

我興奮不已,趕緊趁熱打鐵:「我……我能幫你穿上嗎?」

秋煙晚俏臉微紅:「你有幫女人穿鞋子的嗜好?」

我大聲發誓:「頭上三尺有神明,我李中翰發誓,這是我第一次幫女人穿鞋子。做為一個傳統的男人,不屑幫女人穿鞋子,就是幫女人提鞋子也絕不會去做的。」

「哦,這麼說來,你為我破例?」秋煙晚眼波轉,眉目傳情。

「是的、是的,我願意為你破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迅速走到秋煙晚身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腿單腿跪下,輕輕抓起她的左腳。秋煙晚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腳下也胡蹬踢,但沒什麼力氣。我暗暗好笑,無賴的潛質暴無遺:「別動、別動,扶好我,把腳搭在我的膝蓋。」

秋煙晚大聲怒嗔:「你、你經過我同意嗎?」

「天啊,你的腳真美。」我答非所問,眼前的凌波玉足與無瑕長腿結合得妙到毫端,我的手已捨不得從這隻玉足上移開。

「我自己穿,你、你放開我。」秋煙晚由緊張變慌張,哪裡還有官太太的風範。

令我驚喜的是,她雙腿發抖,幾乎無法站直,只是一個勁地扭。這種表現我似曾相識,想起我摸小君腳丫子的時候,小君也是這般模樣,這絕對是未經人事的跡象。

「你的腿真滑,一點腿都沒有,是用除膏除的吧?」我把秋煙晚的小腿提起,讓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右腿上,五晶瑩剔透的腳趾緊緊貼緊我的膝蓋。那一刻,秋煙晚幾乎依偎著我。

秋煙晚大聲辯白:「你胡說,我很少用化妝品。」

嘆:「你的腿真白。」

秋煙晚用腳踩了踩我的膝蓋,小聲道:「那是天生麗質。」

我差一點笑出聲來,鼻子也差一點貼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那是滇丁香。」秋煙晚的美腿繃得緊,也抖得厲害,越加表現出處女的特質。

聽她說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聞,那是雲南產的植物,雲、貴、川自古多產美女,莫非秋家姐妹來自雲南?

我心神,情像滔滔洪水氾濫奔騰,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傳來了秋雨晴尖厲的叫罵:「煙晚,你千萬別被他的甜言語打動,你現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說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經被他欺騙過,有前車之鑑,你可要特別小心。」

莫名其妙,女人被男人欺騙那是丟臉的事,她秋雨晴卻恨不得加深大家的印象。

秋煙晚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瞪著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別說,我只是試穿鞋子而已。」

我驚訝秋雨晴的俗,更驚喜秋煙晚為了辯解乾脆任憑我拿住她的玉足。我心頭暗喜,手指輕輕撓了撓她的左腳踝。秋煙晚又是一陣輕顫,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見狀,怒氣衝衝地指著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試穿內衣,結果……」

門外突然一聲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結果你把人家的身體也一起試了。對嗎?」

秋雨晴倏地轉身,氣急敗壞地尖叫:「嚴笛,我與你勢不兩立!」

「我好怕喔,有本事我們到外面切磋一下,別在這裡吵。」嚴笛既然是秋煙晚的保鏢,當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張狂。

我納悶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說她不是潑婦型的女人,是什麼原因呢?難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鐵門前問起禮物,而我只把禮物送秋煙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氣?再加上嚴笛的那條毒舌,秋雨晴發狂也在情理之中。

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氣,我就可以渾水摸魚,親一親秋煙晚的芳澤也是遲早的事。

「我就要在這裡,我擔心煙晚會被壞人傷害。」女人嫉妒就會憤怒,憤怒了就會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很無賴。

秋煙晚看了我一眼,溫柔地勸道:「雨晴,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

秋雨晴蠻橫地說:「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這裡。」

「兩位小姐,鑑於雨晴情緒動,我先告辭,改天再來。」我逃走了,屋子成一團,要想與秋煙晚發生點什麼已是不可能。此時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陳年老醋,真想不到風悶絕的她還是一個妒忌心極強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邊招計程車一邊眺望我家,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回公司。

傳說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嬌而過門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裡也有嬌嗲小香君,難道也要過門不入嗎?唉,把自己與大禹相比,臉皮真夠厚的。其實我已經好幾天沒回家,哪怕經常幻想李香君小熱出的小翹,我都強忍著火沒有回家。

因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姨父受到威脅的消息說出來,這會讓家人擔心,尤其是小君,她還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擔驚受怕。

「滴……」電話突響,我一看號碼,居然是家裡電話。接通聆聽,果然是小君的嬌嗲聲:「哥,你在哪裡?晚上你回家吃飯嗎?」

「我在公司附近。這段時間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跟媽一起吃。」我當然不能告訴小君我與她近在咫尺。她此時打電話給我,也許就是傳說的心有靈犀。

「哥,我想你。」小君說得很小聲,但我聽清楚了。透過手機,我深深受到她那份純與害羞,我幾乎想叫計程車調頭。

「小君,哥也想你。告訴哥,你早上吃什麼?媽在嗎?」我腹的溫柔都傾注在語氣裡。

「媽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討厭吃泡麵,等會出去買蛋糕。」

我的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訴媽晚上做我的飯,哥晚上回家吃飯。」

「哦。」小君有時候很聽話、很乖。

「那晚上見,拜拜。」晚上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

我難過得就想哭,因為我聽出了小君的戀戀不捨。

算了,還是我先掛掉電話。

的男人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我終於體會到這個恩字的意思,這個恩絕不會是恩情,而是情。如果再加上十八年的親情,那這個美人恩就更難消了。

「泳嫻,下午我們還要面對什麼?」回到公司,身心疲憊的我癱倒在辦公室那張黑的大沙發上。這張沙發才更換不到三個月,上面的皮香都沒有消退,我真不願意讓新的總裁抱著女人在上面打滾。

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裡所有我眷顧過的女人全部帶走,否則天知道新的總裁會不會對樊約、章言言、莊美琪她們有非分之想?想到這裡,我的心像被針狠狠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煩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來檢查,說我們公司發現了什麼行病菌,需要大規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體員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幾個部門主管留下來。」

面對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嫻還能有條不紊、鎮定的應對,絲毫沒有了陣腳,真令我倍。但她臉上還是出一絲憔悴,畢竟她只是總管不是總裁,偌大的公司暫時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從心。

「我打算辭掉總裁職務,放掉KT的股票。這兩天我本想堅持一下,但喬書記突然去中央校學習,半年之內回不來,我現在獨木難支。嫻姐,我們還是做好離開KT的準備吧。」

「嗯,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裡我也去哪裡。」

第七九章親了別人又親我

郭泳嫻堅定的語氣有點夫唱婦隨的味道,我煩的心瞬間充溫暖:「和我一起擺個小攤賣餛飩怎樣?」

郭泳嫻咯咯嬌笑,轉身從一個塑膠袋裡拿出一個綠的湯壺:「賣餛飩也可以順便幫你熬熬藥。」

我盯著湯壺大反胃口。不用猜,那裡面一定又是郭泳嫻心熬好的草藥,我痛苦地呻:「已經夠心煩了,能不能不喝?」

「你姨媽說了,如果你不喝,我就要馬上打電話給她。」郭泳嫻似乎早已預知我會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姨媽。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這幾天我都沒有碰女人。」

「你以為是吃飯呀?藥這東西要按時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姨媽特別叮囑的,我也沒辦法。」

「我姨媽以前連發高燒都不吃藥,怎麼現在天天給我灌藥呢?一定是泳嫻姐你教唆。」我瞪著郭泳嫻。

「我可沒教唆,是你姨媽關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調理,身體也要調理。你要嘛一天碰幾次女人,要嘛幾天都不碰,這容易失調,對身體不好。」

「煩心事這麼多,哪裡還能顧及這些。對了,姨媽知道公司的情況了?」沒有把姨父身陷危機的消息告訴姨媽,主要還是怕她擔心。除非萬不得以,我不會動用姨媽這枚棋子。

姨媽經常教育我,男人應該有所擔當,別什麼事情都指望別人幫忙。其實離開KT沒什麼了不起,只是擔心我離開後,我的女人會受欺負;把她們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實際,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裡。KT與其說是我的王國,還不如說是我那些嬌寵的伊甸園。

「你姨媽是什麼人,這點事能瞞得了她?」

說起姨媽,郭泳嫻臉上充敬畏。

「她說什麼了?」我暗暗好笑,姨媽殺氣十足,做她兒子的也有安全

「也沒說什麼,就說你長大了,公司裡的事情她不便手。姨媽還說,就是天塌下來,你也要按時吃藥。」

我心中鬱悶,卻裝做一副熱淚盈眶的樣子。

「泳嫻姐你對我真是無微不至。」

郭泳嫻大聲嬌笑:「你是我的依靠,我當然要細心呵護。」

「細心呵護?我又不是小孩!喂,嫻姐,你這是要做什麼?」我覺得奇怪地看著郭泳嫻,她很自然地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單調的外衣裡卻是一團的火焰,茜紅的吊帶把雪白的圓肩勒出兩道鮮的紅痕,沉甸甸的在碩大的罩杯裡兜得緊緊的。豐腴的玉臂、大腿、圍,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豐腴。這是女的豐腴美,這種美可以把男人饞得口水。

郭泳嫻兩腮桃紅、霞光漾,衣物剛盡落,就轉身撅把滾圓的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體徐徐後傾微靠在我懷裡。幽韻人,我摟住豐腴的體,撫摸滑膩微隆的小腹,聽她銷魂的嘮叨:「女人幾天不碰男人,也容易失調。」

「黃鸛姐姐,李總裁工作辛苦,我特地買來蛋糕問,你們也有份喔。」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有利也有弊。當然,利大於弊,因為我總能第一時間聽清楚來人的聲音,知道來人是誰。

「好好吃的樣子,謝謝小君,嘻嘻。」黃鶴大笑給我示警,郭泳嫻迅即停止搖動,我突然問:「嫻姐,鎖好門了嗎?」

郭泳嫻,小聲驚呼:「糟糕,忘記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來?」

話音未落,小君的腦袋瓜就出現在辦公室的門邊,裡面的情景她盡收眼底。我暗歎運氣真差。

意外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郭泳嫻從容不驚地從裡拔出我的大,順手把她的制服蓋在我的下體上。

小君也不問不鬧,她平靜地關上門,平靜地走到辦公桌的皮椅上坐下,兩隻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郭泳嫻穿上衣服。

我似乎聞到一絲不祥,小君沒有嫉怒也沒有笑容。我發現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顛抖,蒼白的臉上居然還有汗跡,我慌忙穿上子。

「蛋糕好香,我有沒有份?」套上了長裙,郭泳嫻似笑非笑地看著小君。

「當然有啦,不是有兩份嗎?你們一人一份。」小君突然笑咪咪地看著郭泳嫻。

「小君,你不是在家學炒菜嗎?」我心裡發,就像一個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個正著。

小君冷冷哼了一聲:「我討厭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營養。」

我大笑:「不錯、不錯,以前就經常吃小君買的蛋糕點心。呃,謝謝小君的問,還是小君疼哥哥。」

小君有點懶,嘴又饞,能吃現成的就吃現成的。讀書的時候,父母經常不在身邊,糕點有時就成了她的一三餐,偶爾我也沾了一些光。

小君突然大聲說:「可我現在最討厭吃蛋糕。」

我吃驚地問:「為什麼?」

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拋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腦袋大聲說:「就因為這些蛋糕,我才知道壞人有多壞。」

「壞人?」我心裡暗暗好笑,以為小君在吃醋,故意說出這些酸溜溜的話。

小君恨恨地說:「對呀,杜胖子問我吃什麼,我說蛋糕,他就帶我去買蛋糕。」

「什麼?」

我大驚失,從沙發上蹦起,厲聲問:「杜胖子,杜大維找過你?」

「中翰,你冷靜點,讓小君慢慢說。」雖說在勸我,但郭泳嫻也緊張至極。

見我暴跳如雷的氣勢,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呑呑吐吐說不出什麼話來。我越發著急,拉著小君的手問:「說呀!說呀!」

小君突然嗚咽:「哥,你疼我了。」

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凜,趕緊鬆開手,語氣和緩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君你慢慢說,你是在哪裡見到杜胖子的?」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又向我翻了翻眼,出狡黠的神

「你很關心我喔。」

「這不是廢話嗎,哥不關心你還能關心誰?」我又好氣又好笑,見小君的秀髮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髮,讓絲綢般的柔滑過我的指尖。

小君看了郭泳嫻兩眼,賭氣道:「我看你關心泳嫻姐姐多一點。」

郭泳嫻的臉一紅,慌忙蹲在小君的腳邊,柔聲道:「小君,泳嫻姐姐向你發誓,你表哥最的人就是你。在你表哥的心目中,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跟你相比。」

我也敢發誓,小君的心腸是世界上最軟的,郭泳嫻如此放低姿態一定能贏得她的同情。果然小君開始不好意思了,她小聲地申訴:「我才不相信,如果他真的……喜我,為什麼五天都不回家,卻天天跟泳嫻姐姐你在一起?」

郭泳嫻大叫冤枉:「小君,你誤會了哦!你哥哥這幾天沒跟泳嫻姐在一起,公司遇到很大麻煩。你哥哥為了不讓你擔心,他才不敢回家,而是住在公司裡面的。」

「哥,是真的嗎?」小君將信將疑地看著我,我只好點點頭。

也許受到了小君的嫉妒,郭泳嫻悽然地拉著她的小手:「小君,你千萬別生泳嫻姐姐的氣啊。泳嫻姐姐命苦,活了四十多年都沒有人關心,直到你表哥出現,他關心我、照顧我,但也只是這樣而已。在你表哥心中,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跟小君比。我只希望小君不要恨我,不要讓你表哥不理我。」說著說著,郭泳嫻已潸然淚下。

「我絕對不會讓哥哥不理你的,他敢不理你,他……他就是烏王八蛋。泳嫻姐姐你別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嗚。」小君眼眶一紅,居然陪著郭泳嫻下眼淚。

我暗暗稱奇,本來最不看好的郭泳嫻居然最先被我的家庭接納。姨媽對郭泳嫻本就有好,現在連小君也接納了她。

「哥,既然這裡有麻煩,我們乾脆回家鄉好了。」小君淚眼朦朧地看著我。

我替小君擦了擦眼角的淚珠:「這裡不能說走就走的。哥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所有事情才能走,可能小君要和媽媽先回家喔。」

「不,我要和哥一起走。」小君噘起了倔強的小嘴,她無私的忠誠令我大為寬,忍不住勾起她滑的下巴,在她紅紅嘴上親了一口。

小君俏臉緋紅,瞄了瞄郭泳嫻,大聲嬌嗔:「哎呀,你幹什麼呀?」

郭泳嫻抿嘴輕笑,她站起來向我眨眨眼,意味深長地說:「忙了一個上午,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澡。嗯,我會洗很久喔。」

我不相信郭泳嫻會洗很久,因為辦公室的浴室相對比較簡陋,沒有浴缸、沒有電視,所以我知道郭泳嫻說的是假話,這些假話只能騙過傻乎乎的小君。

「哥,你的手又摸。」小君沒有阻擋我的手,我很容易就握住她的房。掀起她的粉紅T恤,我親了親同樣粉紅嬌頭:「五天沒摸小君,哥想死你了。」

小君順勢倒入我的懷裡嚷嚷:「嗚嗚,要不是剛才親眼看見你跟泳嫻姐姐親熱,我……我又被你騙了。」

「哥摸不到小君就只好摸泳嫻姐姐了。咦,小君的房好像很喔!一般這個情況必須要男人摸半小時才行,要不然對身體不好。」

「真的嗎,不會又騙我吧?」

小君注視著浴室的門口,對於我的大手,她裝模做樣、拒還。幾天沒有摸,小君身上的似乎多了一些,摸起來有了,越摸越想摸。我上下其手,竭盡捏的髓,把小君摸得全身發燙、哼哼唧唧。她半眯著雙眼,嗲嗲地問:「哥,泳嫻姐姐洗澡真要半小時嗎?」

我幾乎要笑出來,一路著小君的頭:「你放心,泳嫻姐姐洗澡至少要一個鐘頭,摸完了還可以做別的事情。」

小君瞪了我一眼,低聲叫罵:「你放,如果泳嫻姐姐提前洗完澡怎麼辦?哼,真是個大豬頭,你難道不會一邊摸一邊做那事嗎?」

我驚喜加,一瞬間就茅頓開、醍醐灌頂。

看著臂彎中語還羞的李香君,我動地點點頭:「小君真是一語提醒夢中人啊。」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入小君的饅頭裡,鮮在大動下不停翻卷。太緊了,我有麻覺,所以我停了下來。

小君痴痴地看著我,顯然她對我突然停下來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訴她是因為小太緊。

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決心:「嗯……哥,你說是緊一點好,還是松一點好?」

「當然是緊一點好。」

「那為什麼你很難受的樣子?」

「呃,道理很簡單。你舒服的時候,看起來也是很難受。」

「烏王八蛋才難受。」

我只好重新送,繼續強勁有力地動著,樣子看起來還必須是帶著足和幸福。

因為小君不喜出難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卻一臉痛苦。蠻橫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過她。

「噓。」郭泳嫻突然在沙發後向我豎起手指,這是一個背對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沒有沉浸在巨大的快中也難以察覺郭泳嫻的到來。我驚訝地發現郭泳嫻身上什麼都沒穿,她豐腴的體與小君嬌小的身軀,濃密的與光亮的白饅頭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哥。」小君嗲嗲的聲音伴隨她身體的顫動傳來。我只恍惚了兩秒,小君就用她獨特的撒嬌向我表達強烈的不。我尷尬地向郭泳嫻笑了笑,繼而收束我的腹,猛烈而迅速地那一片滑柔之地。看起來我像似在足小君,但內心卻是向郭泳嫻展示我強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視下,我越加堅硬壯的大令小君一遍又一遍地哼出銷魂蝕骨的嬌嘻。

「哥,我好難受,我要了。」小君搖動得厲害,小緊緊咬住我的大不鬆口,偶爾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呑納回去。用她柔瓣摩擦我糙厚的囊皺皮,漉稠滑的汁把我的小腹得一塌糊塗。

魯地用雙手抓她結實高聳的房,擰捏她的粉紅的頭,嘴裡還問:「你不是說烏王八蛋才難受?」

小君發出痛苦的呻:「嗚,烏就烏。哎呀,出來了,哥……」

我魂飛魄散,最受不了小君這一聲如泣如的哥。

本來堅固的關瞬間鬆懈,麻覺蜂擁而至。可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我覺到兩團球帶著火一樣的溫度貼緊我的後背。不用猜,郭泳嫻已悄悄來到我身後。她的手溫柔撫摸我的肌,沿著我的臂膀滑向我膛,沿著膛滑下我的腹臍,最後停留在濃密的上輕輕摩挲。蔥白的手指如蘭花般綻放,包握住我的大部。

「中翰,別出來,給我。」

郭泳嫻夢一般的呢喃使我沸騰的熱血冷卻下來。

雖然依然強硬,但已沒有的衝動。我緊張地注視著小君,她的反應至關重要,幸好高之中的小君只是難為情地用兩隻小手掩住臉。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回過頭,郭泳嫻硃紅的瓣令人心醉,一條粉紅的靈飄然而出。

了上去,含住硃紅的瓣,呑咽粉紅的小靈。但是此時,我下意識地動把羞澀掩臉的小君擾醒。與郭泳嫻親吻的同時,我耳邊竟然傳來悉的哼哼聲:「嗯,親了我的嘴,又親別人的嘴,真不衛生。」

我沒笑出來,郭泳嫻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嫵媚地看著嬌羞的小君,眼裡綻放出異樣的光彩,蔥白的蘭花玉指放開我的大,悄悄的觸摸一下小君的

小君觸電般向後退縮,嘴裡小聲嚷嚷:「幹什麼呀?幹什麼呀?」

「真漂亮。小君,你這個地方真特別,特別的漂亮,一絲都沒有,又白又。姐姐好喜,讓姐姐摸摸好嗎?」郭泳嫻的小手在小君光潔的戶上徘徊,不時用晶瑩的指甲颳了刮瓣的,郭泳嫻越刮越多,終究放棄。她把沾的手指豎起,送到我嘴邊。焰高漲的我沒有絲毫猶豫,張開大嘴含住了那小君的手指。

郭泳嫻吃吃地嬌笑,小君卻大聲尖叫:「你們真不衛生,噁心死啦!改天我擤鼻涕給你們吃。嗯嗯,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

我狠狠地往小君的了十幾下,直把她的囂張氣焰制。郭泳嫻卻趁機不停地幫小君擦拭溢出的,可越擦越多。

無奈之下,郭泳嫻想站起來拿紙巾,我突然靈機一動,摟住郭泳嫻的脖子往下按,讓郭泳嫻覺得莫名其妙,可一瞬間,她就明白到我的意圖,與我對望了兩眼,她的眼神再現異彩。

鮮紅的嘴,郭泳嫻低下頭,跪在沙發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的大在雪白的饅頭裡進進出出。又遲疑了一會,郭泳嫻終於悄悄吻上小君的口,舌頭一轉,也順勢一下大,繼而含住小君的瓣溫柔地

「救命啊,泳嫻姐姐,你這是幹什麼啊?李中翰,快叫泳嫻姐姐走開啦,嗚嗚。」

小君花容失,這陣仗她幾時見過?恐怕就是在夢裡也沒有夢見過。

我嘻嘻怪笑,伸手捏住小君的頭狠。小君自然顧此失彼、上下失控,小嘴裡發出嗲嗲叫嚷。不一會,她就離失魂,任憑我們宰割。

郭泳嫻越越興奮,舌頭幾乎把小君的上下里外了十幾遍。我空拔出大往她的口腔去,她囫圇呑棗,一口深呑頭到底,小君才得以暫時息。

她睜開美麗的大眼睛,定定地注視著郭泳嫻的深喉技藝。

我心頭暗喜,與郭泳嫻一起為小君賣力演出。長的莖直捅而入,佔據郭泳嫻的咽喉。郭泳嫻合攏雙,收縮臉頰肌,緊緊地夾住整條柱,一股強大的力驟然而至。

我的大無情地深陷其中,茂密的幾乎完全覆蓋郭泳嫻的臉,她靈巧的舌頭適時動,摩擦的血管,我突然覺一陣痠麻,趕緊拔出大。郭泳嫻隨即坐在小君的身邊,張開豐腴的雙腿。我當著小君的面,撥開郭泳嫻茂密森林,將硬的大

小君趕緊扭頭掩面,嘴裡嘟噥道:「真不知道害羞、真不知道害羞。」

我促狹地抓住小君的房用力,一邊動我的下體,大強力地衝擊郭泳嫻的。與小君的相比,雖然郭泳嫻的沒有那麼緊窄,但她的有一股力,盡頭的像嬰兒小嘴,無時無刻都在我的頭。

了十幾下就發出低沉呻,小君對我的呻似乎產生好奇,她忍不住張開手指,偷偷地打量眼前的一切。

我已被郭泳嫻的引,也懶得理會小君,而是抱住郭泳嫻的豐腴大腿專心。既然郭泳嫻希望得到我的,那我就把積攢幾天的存貨全留給她。

只是突然間,我腦海裡浮現秋煙晚的影子,不知道為何,秋煙晚的幽怨讓我心疼,她的顰笑令我難忘。當然,她的玉腿令我火焚身,那換鞋子的一幕又出現在我眼前。

秋煙晚雙腿之間那一片隱約黑影早已縈繞我的腦海、荼毒我的靈魂。

在郭泳嫻一陣陣銷魂的悲鳴中,我向她的發起暴風驟雨般地

「喔,中翰,快、快進來。」郭泳嫻抱著我的雙臂,極力抬高她的,幾乎令我的大呈九十度向下垂直入。

「真要我嗎?」

「要、我要。」

「那你求小君,我本來是要給小君的。」

「啊、啊,討厭。」郭泳嫻有些茫,她搖動得比我更厲害。就算她不求小君,我也會把入,我之所以這樣要求她,就是想讓小君覺得我更她。雖然委屈郭泳嫻,但為了小君必須遷就。果然,身邊的小君面紅耳赤地向我咆哮:「泳嫻姐姐,你現在才知道李中翰有多可惡嗎?他就是一個大渾蛋。」

「小君,我、我求你了。」

「哎呀,泳嫻姐姐不用求我,我哥是逗你的。」小君是旁觀者清,郭泳嫻是當局者。經受我幾度重擊,她已然渾身哆嗦,仰頭收腿,呑沒完整的同時,又狠狠地夾緊大。我頓時兩面受擊、四面楚歌,只能大吼一聲繳械投降,蜂擁而出的子弟兵全部淹沒在深深的中。

「噢,小君,讓哥哥親一下。」我眼冒金星,匍匐在郭泳嫻豐腴的體上。

小君破口大罵:「你放!親了別人的嘴,又想親我的嘴,你到底知不知道衛生呀?」

我一聲怪叫,像老魔抓小似的把小君抓來,沒容她反應,就含住她的小紅,舌頭一卷,挑進入小君的口腔,與香的小舌頭重疊在一起。小君拚命掙扎,拚命捶打我的肩膀。

「黃鸛、杜鵑,來來來,阿姨買了陶香居的蛋糕,很新鮮,你們嚐嚐。」

門外突然傳來悉的聲音,我的膽子差點被嚇破。瞪著癱軟的郭泳嫻,我緊張詢問:「門鎖了嗎?」

郭泳嫻有氣無力地指了指小君說:「小君最後一個進來。」

我扭頭看去,氣吁吁的小君卻搖了搖頭。

「好香喔,謝謝阿姨。哎哎哎,阿姨、阿姨,你不能進去。」

我一聽,全身皮疙瘩頓起。一邊趕緊穿衣服一邊咒罵:「我討厭蛋糕。」

如今全靠上官姐妹的機智勇敢了。

上官黃鸛的忠誠令我動,哪怕面對的是我姨媽,她也竭力維護我。她小心翼翼地說:「總裁休息了。」

姨媽沒有再往我辦公室硬闖。我不想姨媽難堪,待小君跑進洗手間,我稍整衣服就把門打開。上官黃鸚吐吐舌頭趕緊走開,姨媽氣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看來你調教有方,兩個丫頭居然攔我。」

我向上官姐妹眨眨眼:「黃鸚、杜鵑,你們聽好了。以後我姨媽在公司裡通行無阻,不許無禮。如有冒犯,扣半年薪水。」

「哦。」上官姐妹齊聲點頭,很委屈的樣子。見我偷偷給她們豎大拇指,她們又咯咯兩聲,微微笑出聲來。

「扣半年薪水?人家吃什麼?」姨媽吃驚地看著我,我也吃驚地看著姨媽。這是姨媽嗎?我眼花了嗎?

了一眼睛,我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姨媽塗了眼影,拉卷眼睫,抹了淡淡的口紅。一件深黃的上衣居然是透視裝,雖然只是袖子若隱若現,但已夠驚人,再加上深褐的裹膝緊身長裙把她完美的部貼緊,那簡直就是時裝模特兒的風範。

我在眼珠子快掉出來之前,極力品味姨媽的裝扮。我發現這條從到膝蓋的緊身長裙竟然沒有拉鍊,難道姨媽是將裙子從頭上套進身的?

太美了,這是晚宴服式的裙子。這種裙子有點悶,姨媽應該清楚長裙太緊就會將部的曲線暴無遺,男人的目光就會在這些暴的曲線上連。這不像一位低調女人的打扮,這種淡淡的嬌媚與成織在一起,立刻發生特別的化學反應,我只能意會而無法描述這種化學反應。

如果姨媽不是繃著臉,瞪著嚴厲眼神,她今天一定得到分。沙發上到處散落的撲克牌令姨媽然大怒:「怪不得黃鸛這個小丫頭攔我。中翰啊,公司現在是什麼狀況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還有心思打牌?」

我無言以對。雖被姨媽訓斥,但我卻暗自慶幸,多虧郭泳嫻反應神速,從屜裡取出撲克散扔在沙發,完全掩飾我風的痕跡。

見我低頭垂目,姨媽的語調和緩許多。

郭泳嫻在一旁,姨媽多少顧及我的面子,她瞥了郭泳嫻一眼,語氣略帶責怪道:「小嫻,你這個做姐姐的要多看著中翰,不要有點成績就忘乎所以。這是上班時間,你們玩牌也要分個時候呀!」

郭泳嫻紅著臉十指,尷尬地點點頭,其實她已宣佈公司員工下午放假,這時候是假期,玩玩牌沒什麼。只是郭泳嫻機巧,她情願受責也不去解釋。姨媽當然不知道這些,她一向對我嚴格苛刻,這會以為我上班時間打牌,所以大發脾氣。

此時小君很適時地從洗手間裡探出個小腦袋:「媽,你誤會了喔,是我東翻西翻,找了一副牌著哥要和我玩的。哥沒玩,只有泳嫻姐姐陪我玩而已。」

郭泳嫻一邊收拾撲克牌,一邊點頭附和。我頓時龍心大悅,心裡把貼心小棉襖這個麻的稱再次送給小君。眼見小君與郭泳嫻配合得很有默契,謊話圓得天衣無,我差一點就笑出來。

第八十章裙子有

小君突然出現,姨媽略意外,似乎覺得錯怪我了,只是嘴上卻不依不饒:「他不管不問也是不對。哼哼,你這個李香君不在家裡待著,就知道整天著你哥,真不懂事。」

說到最後,姨媽已完全是一副嗔怪、憐的語氣,與對我的嚴厲態度簡直判若雲泥,我好不妒忌。

「家裡又沒人,幾個同學說來又沒來,我在家都快悶死了。」

小君噘著小嘴,一路小跑,偎依在姨媽身邊。不知道是不是未褪,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幾縷漉漉的秀髮剛好擋住她的眼簾。

姨媽憐地撥開小君眼前的秀髮,柔聲道:「我看你也別叫同學來了。過幾天你爸爸就回來,我們一起回家。哎,還是家裡好,在這裡真不習慣,要不是等你爸,媽早不想待下去了。」

「我還不想回去。」小君嗲嗲地撒嬌,我卻大吃一驚,無心欣賞小君的嬌慵美態,焦急地問:「爸過幾天回來,這是真的嗎?」

「那當然是真的,早上我剛與你爸通了電話。」姨媽牽著小君的手坐在沙發上,我發現小君與母親的神似度超過以往,就連眼神都差不多。

「不知道爸帶什麼禮物回來。」小君的眼睛眯成兩道彎月。

我真是又驚又喜,這消息對我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如果事情是真的,那姨父必定安然無恙。既然姨父沒事,那趙紅玉所說的都是假話,沒有把柄落在她的手中,我自然也沒什麼好顧慮的。

要我放棄KT?嘿嘿,我暗暗冷笑,KT是我的王國,我的女人都在這裡,我豈能隨便放棄?可是,如果姨媽所言是假的呢?我不敢去想,這段時間公司面臨的巨大力已令我筋疲力竭。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坐以待斃,既然自己難以承受外來的力,我為何不找姨媽幫忙?

我苦著臉走到姨媽面前嘆息:「媽,我也跟你們回去算了。」

「回去?那公司誰顧?」

「看不看都無所謂了,現在麻煩大了。」

「快說說。」

空氣瀰漫著清新劑的味道。郭泳嫻做事仔細,空氣清新劑能掩蓋一些異味,但無法掩蓋我內心的忐忑。姨父的安危、公司的境況,都讓我心焦。

等郭泳嫻牽著小君離開,我迫不及待地把從趙紅玉那裡所知道的一切向姨媽稟報。當然,與趙紅玉的風我不會提一絲半毫。

辦公室裡就只剩下我和姨媽,姨媽正全神專注地傾聽我的陳述。我本來心無旁驁,但眼睛卻意外發現姨媽的裙子上不知何時沾一片油,那地方剛好就在側。

我隨口告訴姨媽,她大驚失,慌慌張張站起吆喝:「快,拿巾來。」

我暗暗好笑,女人美真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敗筆。姨媽塗擦裙子時,我注意到她竟穿起黑絲襪,黑得很淡的絲襪,很配她一身的衣妝和黑的高跟鞋。

這是我第一次見姨媽穿黑的絲襪,以前她只穿單一的,我驚歎姨媽的巨大變化。這大城市的環境果然能輕易改變一個人,不知道為何,我突然到一絲燥熱。

「中翰,你幫我瞧瞧有沒有其他地方沾上油。」姨媽左顧右望,還轉半個身把肥美的部對準我。

看著這個弧起的月,我有些恍惚,呑呑吐吐半天才說:「後面好……好像也有……媽,你真不小心。」

「愣著幹什麼?快幫媽擦掉呀!」姨媽大聲命令,隨手把巾扔給我。我接過巾時,不停地在問自己到底想幹什麼。我沒有答案,而是忐忑地走向那完美的圓

「這裡、這裡有一些。」我按捺內心的狂燥,小心地為姨媽擦拭她的後。隔著巾,我顫抖的指尖能受到那片結實而富有彈的豐,我情不自地向杜撰出來的油擦了又擦:「哦,那邊……那邊也有。」

「怎麼會這樣?一定是在蛋糕店裡碰到的。真氣人,剛買的裙子馬上就被你給毀了。」

「嗯,估計是裙子太好看了,有人故意把上去。」

「要是讓我逮住那個人,我一定廢了他。哎哎哎,不要這麼用力,輕點擦,一條裙子好幾千塊的。」

「媽,我放在你房間的錢應該花完了吧?等會我再拿一點給你。」

「嗯,夠孝順啦。只是你這樣大把大把地給媽花錢,媽現在都開始變質了,多年的艱苦樸素都讓資產階級的物質生活給腐蝕掉。哼,都怪那臭小君,一天譏笑我是土包子。中翰,你說媽是土包子嗎?」

「一點都不土,媽越來越時髦了,有時間你應該去楚蕙的內衣店裡坐坐,和你的乾女兒唐依琳逛逛街。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我想過不了多久,媽就會比現在時尚一百倍。」

「噗哧。」姨媽掩嘴失笑,她小聲問:「中翰,你說媽這條裙子好看嗎?」

「太好看了,只可惜黏上了油。」

「怎麼?還沒擦乾淨嗎?」

「就……就快了,就快了。」

「真是的,一件小事情都做不好,怎麼能做一個領導幾百個人的總裁呢?」

「我這不是向媽請教嗎?」

「別一天到晚就知道貧嘴。告訴你,你找哪個女人風媽管不著,但你千萬別招惹楚蕙。」

「我……我可沒招惹她,但我想知道為什麼。」我心中嘀咕,何止招惹了糖美人,現在她連我的孩子都懷上了。哎,真不知該如何處理。

姨媽道:「她媽媽很厲害。」

我微微一驚,手上越擦越用力:「有媽厲害?」

「咯咯,那肯定比你媽差了點。擦好了沒有?怎麼覺你在摸……磨磨蹭蹭的……不對……」姨媽豁然轉身,兩隻大眼筆直地瞪著我。

「怎麼了?」

我假裝鎮定,但姨媽突然轉身和奇怪的眼神簡直把我嚇個半死。

姨媽柳眉倒豎:「沒什麼。小翰,你小心點,別胡思想,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我沒有胡思想啊!媽讓我不招惹誰,我就不招惹誰。」心跳如鼓,但我仍然能鎮定自若。

「哼。」姨媽慍怒地又瞪了我一眼,我趕緊拿著巾跑向洗手間。一捧冷水澆上頭後,我燥熱的情緒才得以平復。望著洗手盆裡那條幫姨媽擦拭過裙子的白巾,我暗暗發出嘆,嘆這個世界上最結實、最美麗的股。

從洗手間出來,我膽戰心驚地觀察姨媽。她端坐在沙發上,微慍的臉泛起淡淡的紅暈。我相信她已有所察覺,所以她發出警告,不過既然沒有把事情捅破,我也裝作糊塗。誰讓一直樸素的姨媽突然間過度到美絕倫的魅力女人呢?

如今的姨媽舉手投足都有非凡的惑,這種惑與小君對我的惑一樣,難以抵擋。

姨媽似乎也在觀察我,她的臉晴不定,若有所思地沉半晌才淡淡地問道:「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我猶豫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以前在科技公司,我放棄過。但這次,我不想放棄。」

「這才像個男人。」姨媽稍讚許的眼,不過語氣隨即嚴厲起來。

「你應該把心思用在事業上,別一天到晚只知道盯著公司裡的那群小女孩。凡事要多思考!你如果仔細想想,就知道那個趙紅玉的話有諸多漏。假如你爸真被挾持了,他們何必那麼急不可待地你走?再說,以你爸現在的身分級別,就算被人挾持了,那也是一件外大事。」

「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但是趙紅玉知道很多,包括爸這次秘密去吉隆坡。所以、所以……」

「也不能全都怪你,這個趙紅玉確實是知道不少,她利用她所知道的一些機密。」

姨媽柳眉一挑,冷笑道:「看來何鐵軍那件事情還沒結束。既然你爸的任務都能,就說明國安高層有人暗中扶持趙紅玉。現在你要嘛身事外,要嘛離開公司。」

「我不想放棄KT。」

姨媽點點頭:「這還用說嗎?就算你要放棄,媽也不同意。」

我焦急地手道:「那我該怎麼辦?公司每天都要應付各種各樣的麻煩的。」

「怎麼辦?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還能怎麼辦?」姨媽猛地揮了一下左手,氣勢磅礴地打斷我的話:「你已老大不小了,也該有你的事業,我看KT就不錯。別人想搶,就看有沒有這本事了。哼。」

哇,我雙眼放光,姨媽的豪情令我驚歎和佩服。這麼踐的口氣,連男人都少有企及。我深深被染,但我依然很擔心:「媽,我覺得這次與以往不同,來查我們公司的部門涉及廣、權力大。」

「嗯。」姨媽點點頭:「我們不要蠻幹,要講策略,先清楚公司到底有什麼底細。這麼多勢力打我們公司的主意,一定有其原因。等會我們去見一個人,什麼情況都清楚了,公司的事情你就給郭泳嫻。」

「媽好像很放心郭泳嫻。」我有些意外。

「郭泳嫻的家庭背景我仔細查過了,很清白。何況你跟她關係不一般,你還能不信任人家嗎?」姨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訕訕一笑算是默認一切。

「小嫻為了你連婚都離了,你要對人家好一點,就不知道你以後如何向戴辛妮待。」姨媽在替我擔心,我有成竹,當即表示郭泳嫻不爭名分。

「你放,媽是女人,女人心裡想什麼我比你清楚。天下沒有一個不計較名分的女人,想當初……」

姨媽突然站起,把我嚇了一跳。

只是姨媽的言而止令我納悶:「怎麼了?」

「算了,我們走吧。」姨媽搖了搖頭,轉身走到窗邊,痴痴地看著遠方。

我不敢追問姨媽的過去,也許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如親生父母的事蹟一樣,姨媽不願意講,我問也沒用。目前我還是關心自己如何度過難關:「媽,我們要去找誰?」

姨媽神秘一笑:「去了你就知道。」

我好奇心被勾起,忍不住追問:「這個人很有本事?」

姨媽笑得更燦爛,連魚尾紋都悄悄出來:「這個人不但有本事,還長得很漂亮。」

我很意外:「是個女人?」

姨媽柳眉急挑,對我大聲發飆:「怎麼?你瞧不起女人?」

我大驚失,暗罵自己腦子進水,趕緊向姨媽賠禮:「不是、不是。」

「哼!見到那個人,你一定要強調你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是你親媽。明白了嗎?」

「明白?」我愕然,想了半天苦笑道:「不明白。」

這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小院,很普通、有點舊,甚至有點破落。在遠離市區三十公里之外的三七五幹部休息所裡,這種破舊的小庭院比比皆是。

站在小庭院的迴廊前,我注意到迴廊兩側合攏著幾排葡萄架,葡萄架上那些蔓延蔥鬱的葡萄葉不僅可以遮納涼,也給暮氣沉沉的庭院帶來些許活力。

葡萄藤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安靜地坐在一輛電動輪椅上閉目養神,她似乎很享受這種靜逸。

我有些失望,畢竟婦人已老,再美的容顏也要屈服於無情的光。我小聲問道:「媽,她就是你找的人?」

「嗯,她叫屠夢嵐,是楚蕙的母親。你現在強敵環伺,要保住公司,就要想辦法個個擊破。我跟小蕙的母親關係不錯,看看能不能先把小蕙拉到我們這邊,至少公司的羅總會站在你這邊。」聽姨媽的語氣,她應該早對公司面臨的一切有所關注也有所準備,要不然她不會這麼氣定神閒。

沒等我們走近,老婦人先睜開了雙眼。她的目光如水,靈動而單純,這是一雙少女才具備的眼神。

令我驚異的是老婦人看到我之後,那翦水般的眸子居然變得熾烈起來,就像被偷東西的人發現小偷一樣。

「這裡的葡萄是甜的還是酸的?」姨媽眺望四周的葡萄藤。我暗暗好笑,姨媽有職業本能,嘴上問葡萄,眼睛卻悄悄地打量庭院的四周。小院二樓的一個窗戶裡,有一位護士模樣的女人在向我們張望。

「酸死了。」屠夢嵐一張嘴,她那沙啞的聲音我竟然有悉的覺,特別她身上那慵懶的氣質與楚蕙如出一轍。我的心不劇烈跳了一下,楚蕙曼妙的身影又浮現在我眼前。

姨媽走到屠夢嵐面前,輕握住老婦人的手,柔聲說:「小蕙長得漂亮,我也酸死了,不如送給我。」

「那我們倆換換?」屠夢嵐頑皮地笑笑。

「換什麼?」姨媽雙眼連眨。

屠夢嵐朝我看了看說:「拿你兒子來換小蕙呀!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姨媽大聲說道:「好,換就換。今天我就把兒子留下,以後小蕙就喊我做媽了。」

姨媽一本正經的樣子。我暗暗大讚姨媽會做生意,等楚蕙做了姨媽的女兒,我再偷偷跑開,讓姨媽白賺一個女兒,我也白賺一個楚美人,這是一箭雙鵰的絕好生意!

「口說無憑。」屠夢嵐的眼裡閃出奪目的光芒,她狠狠地抓住姨媽的手,生怕姨媽反悔似的。姨媽也不含糊,快地回應:「立字為據。」

屠夢嵐擺擺手,噗哧一聲,盯著姨媽說:「當我老糊塗呀?立個字據有什麼用?到時候你兒子拍拍股走人,我一個殘廢還能攔他?再說你兒子不心甘情願認我做媽,我留下他也沒意思。」

「那嵐姐想怎樣?」姨媽順從地看著老婦人。我目瞪口呆,這是我這輩子見過姨媽最乖巧的樣子。

「很簡單呀!讓你兒子行三叩九拜之禮,然後叫我媽就行。」老婦人慢條斯理地說完,朝我狡黠一笑,那模樣果然與楚蕙有八分神似。

不過,屠夢嵐也太不知趣了,男兒膝下有黃金,我豈能輕易下跪?

姨媽不置可否,她笑地對我眨眨眼:「中翰,嵐阿姨就是小蕙的媽媽,她一直想要個兒子。現在你就一償嵐阿姨的夙願,給她做兒子如何?」

「嵐阿姨好。」

我心裡難堪至極。雖然並不是很願意,但姨媽使了一使眼,我趕緊整頓服儀,準備跪下。

這時,從葡萄架外突然飄進一個身材曼妙的美人。美人聲音沙啞,手裡還捧著一個很普通的白瓷水杯:「媽,你真捨得拿我和別人換呀?」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我的糖美人楚蕙嗎?也許是在她母親身邊的緣故,楚蕙的衣著特別樸素,不施粉黛。

簡單的七分和一件緊身T恤,充時尚花的指甲也清洗得乾乾淨淨。返璞歸真的她少了職業味,更像一個楚楚動人的鄰家小姐姐。

意外的是,屠夢嵐見到楚蕙卻是臉怒容:「當然捨得!你任倔強,本沒有把媽的話聽進耳朵。什麼男人不跟,偏要跟那個只知道吃喝嫖賭的羅畢。氣死我了!現在有人領養你,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捨不得?」

「媽,羅畢對我很好。」楚蕙站在屠夢嵐身邊,幽幽地嘆了嘆。

「好什麼好?他什麼時候來看過我?對我都如此,對你還能好到哪裡去?」屠夢嵐大怒。

「來了你也沒給人家好臉,他當然不敢再來。」楚蕙倔強地辯駁。雖然動,話調還是不溫不火、慢條斯理,好像在朗誦一篇文章。只是那雙的玉峰起起落落,似乎在宣內心的委屈。

我剋制醞釀半天的嫉妒情緒走向前,恭敬地站在屠夢嵐面前,向一旁的楚蕙笑了笑,伸手示意要接過那隻白瓷水杯。

楚蕙愣了一下,還是把水杯到我手裡,我恭敬地把水杯捧到屠夢嵐面前:「嵐阿姨您請喝茶。」

「嗯,謝謝。」屠夢嵐頓時轉怒為喜,她一手執著水杯,一手抓我的手掌笑問:「你叫李中翰?」

「是的。」我恭敬點點頭。

「你和小蕙早認識?」

「嗯。」我又恭敬地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追她?」屠夢嵐問這麼尷尬的問題依然笑容可掏。

「我……我認識楚蕙姐晚了一點,她已有了男朋友。」我只能這樣回答。

屠夢嵐雙眼再次發亮:「不晚、不晚,就是嫁了還可以離婚,何況小蕙還沒嫁。」

「媽。」楚蕙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我窘迫至極,雖然平時臉皮厚,但這場面卻難以抵擋。瞧向姨媽,見她抿嘴竊笑,我的膽氣也壯了一些。

「嵐阿姨,楚蕙姐與羅畢情投意合,我可不敢胡來。」

「不敢?哼。」屠夢嵐臉突變,口氣也變得冷淡許多:「上一次我聽到小蕙與羅畢吵架時提到你的名字。我雖然老了,聽力還沒老;不但聽力沒老,眼也沒花,羅畢提到你名字時可是又怒又妒,而你剛才看小蕙的眼神,可不像看一般的朋友。」

屠夢嵐,瞪著我問:「我說得對嗎?」

「這……」我腦袋嗡嗡響,一點頭緒都沒有。抬頭看看姨媽與楚蕙,她們也呆愣當場,不是眼珠子睜得大大的,就是嘴巴張得大大的。

「媽,你……你胡說什麼呀?」楚蕙第一個反應過來。她一撅股,閃出葡萄架,轉眼間就不見蹤影。而姨媽也清醒過來,她輕咳一聲:「嵐姐,這無憑無據的話可不能說。」

「剛才的猜測,我如果只有七分把握的話,那現在,我就十足肯定,肯定你的寶貝兒子與小蕙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真是天有眼呀!你方月梅今天自動送上門,也省得我去找你。哼,今天我們就把這事給說清楚了。」

「嵐姐,先不說這裡面有沒有誤會,就算他們年輕人一時衝動,做了不懂禮數的事情,那也是彼此心甘情願。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那也好好說、慢慢說。」姨媽不知道是安屠夢嵐,還是數落屠夢嵐,焦躁間也不忘記對我怒吼:「你傻愣著做什麼?快跟嵐阿姨解釋清楚呀!」

「我,我……」我紅著臉,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一猶豫,姨媽也明白了,她是何等銳之人,見我呑呑吐吐,已瞭然於,只是表面不動聲,暗地裡狠狠瞪了我一眼。

哎,本來是來解決問題的,沒想到問題沒解決,又添了新麻煩,難道這都是風惹的禍?

「中翰,媽口渴,你去找喝的。真是的,這裡的人一點待客之道都沒有。」姨媽翻了翻眼,突然氣鼓鼓地看瞪著屠夢嵐。我知道姨媽是故意支開我,她與嵐阿姨之間一定有她們解決問題的方式,有我在當然礙手礙腳。

我瞄了表情嚴肅的屠夢嵐一眼,趕緊跑開。經過葡萄架的瞬間,我似乎聽到那沙啞聲音:「搞什麼名堂?明明是兒子,戶口上怎變侄兒了?他結婚了沒?」

我疑竇叢生,剛想停下腳步偷聽姨媽與屠夢嵐的談話,可不遠處一道帶有蔑視的冷漠眼神令我打消想偷聽的念頭。

我走進屋子,著冷漠的眼神走去。漸漸地,那冷漠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我覺到一絲愜意,因為我堅信楚蕙喜我。

「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喔!要堅定地否認我們的關係。」楚蕙溫柔的眼神中居然帶點靦腆,如同情寶初開的少女。這不是她的強項,懶洋洋的才是她特有的韻味,可這種害羞依然令我心跳,她依靠在窗邊弱不風的樣子令我憐惜。

「我們有什麼關係?」我似笑非笑。

楚蕙一愣,頓時臉現怒容:「什麼關係也沒有。」

我大笑,還有點幸災樂禍:「來不及了,你母親目光如電、料事如神。再說你剛才沒有解釋,整個人羞答答的,只怕連一個笨蛋都能猜出我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我嘆了一口氣:「你媽可不是笨蛋。」

楚蕙很吃驚地看著我:「我哪裡羞答答了?我沒羞……我……」

我仔細打量楚蕙,靠得很近,聞到了她身上幽香的氣息:「那你為什麼臉紅呢?」

楚蕙伸手試了試自己的額頭:「我……我臉紅嗎?也許是天氣熱。」

我壞笑:「心虛了吧,你的皮膚哪能看出臉紅?分明是你覺得臉發燙。」

「我……我說了,是真的天氣熱。」楚蕙這次是真的臉紅了。因為我距離她很近,她的T恤有點短,我看到了的肚臍眼。

「房子開著空調,你覺得熱那就有可能是發燒。來,讓我摸摸看。」我關切地摟住軟軟的水蛇,如糖般的肌膚在我手中就像一段絲綢,光滑有彈

我沒有摸楚蕙的額頭,而是直接把手伸進她的T恤裡,挑開薄薄的罩,峰。

楚蕙表現出強烈的抗拒,這在我預料之中,但抗拒中,她銷魂的呢喃卻在我意料之外:「李中翰,你……你的手摸什麼地方?」

都這個時候了,她說話依然不緊不慢。

「小蕙,我想你。」我楚蕙圓潤的下巴、她光滑的脖子、挑逗她水滴般的耳垂,還把我的身體貼緊她的嬌軀,擠前另外一邊拔的峰。

楚蕙的呢喃越來越急促:「我警告你,這是我媽媽家,二樓有護士。」

「那就別讓護士發現。」

我拿出無賴的手段。對付淑女,無賴總能出奇制勝。

「李中翰,我一直……一直對你有好,但你現在別太過分了。」

「既然對我有好就別抵抗。把好轉化為喜,把喜轉換為喜,把喜轉化為情。」

「噢……你,你就是用這樣的方法得到葛玲玲?」楚蕙打了一個冷顫,因為我正擰著她的頭。

「差不多,但對你我溫柔了許多。」楚蕙的反抗沒有那麼烈了,我當然溫柔許多。看著房在我手中隨意把玩,我心曠神怡。

楚蕙的水蛇還在扭,只是力氣已大大削弱,她一邊息一邊問:「知道杜大維為什麼這麼恨你嗎?」

我苦笑,原因早已心知肚明,不過我還是裝傻搖了搖頭。

楚蕙咬咬牙:「那是因為你勾引了他的子。你知道嗎?葛玲玲跟杜大維已經沒有生活了,你害了葛玲玲。」

我先是愣了一下,繼而是內疚,到最後卻是欣喜:「這是真的嗎?幸好,幸好你沒有受到傷害。」

楚蕙瞪了我一眼:「哼,你何止害了我,你害我更深。」說著說著,她言而止,眼睛半眯起來。因為我的手到她另外一團房,她的頭剛一觸碰我的手指就立起來。

我掀開她的T恤,聞著醉人體香。一陣胡,我才悄悄地問:「傷害了楚蕙姐,我很抱歉,告訴我怎麼補償?」

「噢,你尊重我,不調戲我就……就是補償。」楚蕙的眼裡柔情似水,綿綿意一覽無遺,我動情道:「這不是調戲,這是。楚蕙姐,我真的喜你、你。」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8

第八一章獲強援

楚蕙的嬌軀突然簌簌發抖:「同樣的話你也對葛玲玲說過無數遍了吧?既然你喜我和玲玲,那你就一定要相信我們沒有害你之心。可那天在我的內衣店裡面,你以為我們和羅畢、杜大維一起陷害你,我很傷心。不管怎樣,我不會傷害肚子裡孩子的父親。」

「真的?呵呵,太好了。」我大笑,這是我一直希望楚蕙告訴我的答案。即將當爸爸的幸福在一瞬間遍佈全身,我興奮得簌簌發抖。

「裝什麼裝?羅畢已經跟我說了,他把我懷孕的事情告訴你了。」

我苦笑:「沒裝,但我一直不敢肯定,現在你說出來,我當然信了。其實正因為你懷孕了,我才全力幫助羅畢。我心裡總覺得愧對他,畢竟你是他的女人,我這樣做無疑是橫刀奪。」

楚蕙幽幽地嘆息:「以前我媽雖然竭力反對我與羅畢往,但我搬出家與羅畢住在一起後,我媽就不再說什麼了。我和羅畢的情也算穩定,本打算三年後結婚生子。」

「可是自從羅畢炒期貨失敗後,一切都變了。先要應付朱九同,後來萬國豪又找上我們,我們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難。但即便如此,我也不回來求我媽。」

我笑問:「為什麼?我聽說嵐阿姨的人脈很廣。」

楚蕙又是長長的一聲嘆息:「我曾經為了羅畢與我媽有過烈的爭吵,她一直不喜羅畢,而且我為了與羅畢在一起還搬出家裡。這些年來我幾乎不回來,還差點與我媽斷絕關係。」

「你很任。」

楚蕙點點頭,眼裡閃過一絲堅強:「是的,我確實任,但我既不後悔認識羅畢、離開家裡,也不後悔懷上你的孩子。我這次回家,就是想把這個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

我突然問:「你媽知道你懷孕了?」

「知道了,但是我媽不知道孩子是你的,她以為是羅畢的。儘管她不喜羅畢,但我孩子都有了,她也無可奈何。加上我認錯時的態度很好,我媽對羅畢的態度已有緩和,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我急問,心裡莫名緊張。

「可是,我對羅畢已經沒有覺了。很奇怪,自從上次在酒店裡與你發生那件事後,我與羅畢似乎就走到盡頭,我們已不再信任對方,總是互相猜疑。我們已經無法繼續下去,這也是我回到我媽身邊的另外一個原因。」

我試探問:「羅畢跟我說過他一直都很你。」

「我知道。所以羅畢見我媽態度有所轉變,就希望能利用我我媽的人脈關係然後聯合杜大維打敗你。我媽雖然從來不過問官場上的事情,也不允許我利用她的關係在社會上招搖,但這次我媽看在我懷孕的分上,答應暗中幫羅畢一把。但她調查後發現你是方阿姨的兒子,她就放棄了。你別看剛才方阿姨與我媽水火不容的樣子,其實她們關係好得像親姐妹。這件事情既然沒有下文,羅畢當然很失望,以為是我上你而從中作梗,大罵我一頓後跑去美國了。」

「原來有這般曲折,怪不得這兩天沒看到羅畢的蹤影,他說你上我是真的嗎?」我暗暗鬆了一大口氣,心中對姨媽更是不盡。沒有姨媽,我將一事無成。

「我才不喜你,你找你的葛玲玲去吧。」

楚蕙閉上眼,手揪著我的衣領,她很享受我撫摸她的房。

我心裡對楚蕙有一種奇特的覺,我的女人幾乎個個都是肌膚如雪,唯獨楚蕙的肌膚與眾不同,用物以稀為貴來形容也不過分。

心情放輕鬆,我的行為愈加大膽,輕輕地著楚蕙人的肚臍,我柔聲問:「你不喜我,為什麼讓我摸你身體?」

「你……」楚蕙睜開眼,用沙啞的聲音緩緩地罵道:「李中翰,你知道不知道,你很耶。」

我大笑,手伸進她的七分裡,滑到小翹抓了抓,卻抓到一片黏:「成這個樣子,是夠的。」

楚蕙小聲呻:「天氣熱,那是汗水。噢,你別來。」

本來就柔弱的她此時更站立不穩,我把她頂到窗邊。這個角度既可以穿過葡萄藤觀察到姨媽與屠夢嵐,也可以監視二樓的護士,是一個絕佳的位置。楚蕙抿嘴輕笑,似乎默許我的動作,所以她沒有阻止我扯下她的七分翹的美,悄悄地了出來。

「你今天不應該穿子。」

我站在楚蕙的身後笑她,大滾燙的大沿著股溝滑行,黏滑的指引著我到達一個緊窄的港灣。由於七分沒有完全掉,楚蕙的雙腿無法打開,我的大幾乎是在與雙腿的三方包夾下進。撐開的瞬間,我差點繳械的投降。

「喔,你好過分。」楚蕙嚶嚀一聲,嬌軀前傾,雙手抓住窗沿。下沉的上肢令翹的美又翹高了幾分,碩大的得以一杆見底。

「喜嗎?要不要快一點?」我開始享受被覺。只有慢慢的,這種覺才真切,所以我得很慢,以至於那些不斷湧出的黏滴到七分上。

「嗯,你輕點。讓我媽知道,她會殺了我。」楚蕙當然不知豐沛的汁浸了她的子,她一邊搖動,一邊慢條斯理地警告我。

我探手握住兩團懸垂的美,幾記重重的後才深情說道:「楚蕙姐,我你。」楚蕙顫抖中呻:「你也這樣跟玲玲說吧!喔,好漲。」

我吻著她光滑的背脊:「這話我只對你說。」

「你的花言巧語騙不了我,我從小認識葛玲玲,她喜什麼樣的男人我一清二楚。我只是沒想到這個婦居然……居然說喜被你強。」

「我可沒強過別人,我只強過楚蕙姐。你喜我強你嗎?」

密集的程度很可怕,接的力度也很驚人。

「啊啊啊,隨便你。」楚蕙有些神智不清。她搖動得有些急,已有些破舊的窗欞在她的搖晃下嘎吱地響。我暗暗擔心擔心被二樓的護士聽到,護士所站的位置剛好就在我頭頂正上方。

「楚蕙姐,幫我含一下,好嗎?」其實我不想離開緊窄的,我只是擔心破舊的窗欞會崩塌。

「不,你等等。我、我就好。」楚蕙突然拼命地搖動,很烈。我發現她的會處已經發紅,嬌如血,就如同母狗發情時部會發紅一樣。我頓時明白,收束腹肌,雙手扶著她部的兩側,猛烈地動大。不到三十下,楚蕙就發出一陣低沉的哀鳴,哆嗦中她的嬌軀停止搖動。

足足三分鐘後,楚蕙才懶洋洋轉過身,慵懶的眼神在我身上繞了幾圈後,她竟然緩緩跪下,在我暴的大前張開櫻桃般的小嘴,小心翼翼地把碩大的進口腔。在她合上紅的瞬間,我發出渾厚的嘆息。只要是男人,都喜女人這種深情接納。

可這時意外卻出現了,一個身穿白長外套的小護士突然闖入我的視線。楚蕙只顧吐大,又背對著小護士,所以她並不知道小護士突然出現。更令我意外的是,這小護士焦急地指指窗口。我扭頭看向窗外,猛然發現姨媽推著屠夢嵐的輪椅向屋內走來,我小聲驚呼:「楚蕙姐,你媽要進來了。」

楚蕙閃電般跳起,擦了擦小嘴,整理好儀容就往屋外跑。剛跑到門口,姨媽與屠夢嵐已然來到,真是好險!我扭頭找尋那小護士,她已不見人影。

「小蕙,你是怎麼了?半天了都沒有給方阿姨斟茶,我看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屠夢嵐怒聲責怪楚蕙。

「我去倒。」楚蕙不好意思地向姨媽笑笑,秀美的臉蛋上赫然出現淺淺的小酒窩,真是美極了。

楚蕙剛轉身離開,身穿白長外套的小護士又悄然出現,她手裡多了一支體溫計:「首長,要量體溫了。」

「嗯。」屠夢嵐點點頭,小護士已練地打開體溫計。我這才注意到小護士長得嬌小玲瓏,雖然顴骨高一點、個子矮一些,但也算是一個小美女。她一邊給嵐阿姨量體溫,一邊還不時抿嘴偷笑。我心懷,就沒有介意這種帶有嘲笑意味的偷笑。

「小黃,剛才你往這邊東張西望看什麼?」

屠夢嵐盯著小護士出狐疑眼神。「啊?我……」小護士的臉瞬間大紅,吐吐了半天才說:「我好像看見一隻小鳥飛進屋裡。」

「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就急著過來查看。小黃,以後沒什麼事情別大驚小怪的。」屠夢嵐毫不留情面地斥責小護士。

我突然明白整件事情的經過。一定是我與楚蕙做時被小護士發現,她一個小女孩整天對著脾氣古怪的屠夢嵐已經夠煩,加上少女情竇初開,對之事絕對好奇。突然發現我與楚蕙上演戲,她當然著,也忘記自己要隨時照顧首長。

可笑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小護士怪異的偷窺行徑引起屠夢嵐與姨媽的注意,出於職業本能,她們想知道小護士看到什麼。多虧屠夢嵐行動不方便,要不然我與楚蕙的好事恐怕會被抓個現形,我不死也會層皮。

小護士大概也發現屠夢嵐與姨媽向屋子走去,她情急之下衝下樓梯,冒險向我示警。

想到這,我對小護士的之心然無存。看準時機,我狠狠地瞪了小護士一眼。她這一好奇不但會害死人,還會害死很多人。

楚蕙端茶出來時,屠夢嵐對姨媽這次來拜訪的目的給出總結答覆:「事情就這樣吧,我也不管了,你們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與中聯部打過招呼,地方上的事情我們中央部委都不宜手。」

「至於其他的利益集團你方月梅本不放在眼裡,我就不多此一舉了。我調查過,其實你們那公司都是一些部門洗黑錢的主要管道。小翰貿然出現,還當上總裁,那些做了髒事的人總會心虛害怕,所以才群起而攻之,要把小翰趕走。」

屠夢嵐對小護士和我都不避忌,解釋了為什麼總是有人要把我趕出KT的原委。姨媽聽完,隨即出嚴肅之:「嵐姐,既然你放話了,那我就放手了。」

「你那脾氣我還不瞭解嗎?哪怕是我在炕上,你也敢烤一烤。」嵐阿姨又出調皮的微笑,她的眼睛似乎永遠都是靈動而單純。我猜想屠夢嵐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位超級大美人。

「你永遠都是我的老長官,不管過去或將來,我都會像現在這樣尊敬你。」姨媽正之中又帶有點撒嬌,恭敬裡有承諾,拿捏得非常準,我心裡更加佩服姨媽。屠夢嵐笑得很開心:「咯咯,好了。我有些困了,你們走吧。」

據說過了五十的人在午後最容易犯困,何況身有殘疾的屠夢嵐與姨媽在炎熱的室外聊了半天,自然身心疲倦,對認我這個兒子的念頭也冷淡了。她打了一個呵欠,向姨媽示意要休息。我慌忙站起,與姨媽一起安和問候屠夢嵐幾句後,目送小護士將屠夢嵐推走。那一刻,楚蕙就陪在屠夢嵐的身邊。

姨媽嘆道:「小蕙真的懂事了。」

我笑問:「以前楚蕙姐不懂事?」

姨媽點點頭:「她和她媽媽一樣倔強,做事情喜一條道走到底,那時候小蕙很傷她媽媽的心。但小蕙心地好、人也善良,看見她陪著嵐姐,我很開心。」

覺姨媽讚美楚蕙就像在讚美媳婦一樣:「是啊,不但心地好,人也很漂亮。」

姨媽白了我一眼:「就是笨了一點,被你這個風小子蠱惑。哎,你怎麼對得起小戴喲。」

我眨眨眼:「媽,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我什麼時候蠱惑楚蕙姐了?」

姨媽冷笑一聲:「李中翰,你再在我面前裝瘋賣傻,我就把你綁在葡萄架上曬三天,你信不信?小兔崽子,我是誰?我是你……姨媽,你肚子裡有多少條花花腸子我不清楚?」

「別三天了,這麼烈的太,曬三分鐘我就完蛋了。好吧,我承認,我承認我的花花腸子整天被您捏在手裡。」

「噗哧。」姨媽忍不住笑出來,真是母儀萬千、美不勝收。

她沒捏我的腸子,而是捏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齒:「你還貧嘴?跟你爸一個德,到處捻花惹草。這麼多女人,你忙得過來嗎?」

「還沒忙過。」

「什麼?氣死我了,我……我去找繩子。」

「媽呀!」

夜幕降臨,難得的是下起一場不大不小的雨。這場甘霖沖淡炎熱空氣,也沖淡人們心中的暴戾。

看著一百六十名武警荷實彈地押著二十名前來我公司查看疫情的男女,我心中的暴戾淡了許多。防疫站的站長跪在公司大廳裡已超過四個小時,市衛生局的局長才被允許從我的辦公室裡離開。

市委常委在我的辦公室裡臨時召開常委會,姨媽和我也列席會議。會議一致通過以濫用職權罪、瀆職罪之名,立即逮捕市防疫站站長,撤銷市衛生局局長兼委書記一切職務,並在規定的時間裡做出深刻檢討等決定。

而專程從中央校趕回來的喬書記主持這次常委會。

「方月梅同志,這次市裡的許多部門涉嫌濫用職權、瀆職犯罪,我們市委將成立專門調查小組,對這些部門將一查到底。不管涉及什麼人,都視犯罪的情節輕重予以處罰,決不姑息,請放心。」喬書記擲地有聲的話令我動。

姨媽卻很冷淡:「對這些無視國法的部門領導人該罷免的就罷免,對一些犯罪行為就應該作為犯罪典型,進行深刻批判,這也是對社會、對人民負責。」

「說得很闢。」會議室裡一片附和。

姨媽的話得到常委們的肯定。我想笑,因為這些部門之所以大張旗鼓對KT進行刁難、訛詐,都是這些常委中的一些人唆使,而這些人的勢力都很廣泛。當中勢力最強的就屬屠夢嵐的政治力量。這個勢力在姨媽的影響下,已經退出對我公司的發難。

剩下的包括前市委書記何鐵軍在內的所有既得利益集團勢力,姨媽已不再忌憚,她成功迫使市委常委在我公司裡召開常委會就是一次巨大的勝利。喬書記中斷校的學習,突然回來主持這次常委會也讓姨媽如虎添翼。

「嗯,最後就是這次濫用職權中,危害最大的地稅總局局長兼委書記譚自力同志,涉嫌收受賄賂、生活腐化,暗中經營巢娛樂公司的重大腐敗案件。」喬書記嚴肅地做出市常委的最後決定。

姨媽的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冷笑,她不但有大將之風也有乘勝追擊的決心。

「既然已經革命了,就要革命到底。」這句話是姨媽與我從三七五幹休所回到公司後說的第一句話,我記憶猶新。

沒想到內鬥爭是如此殘酷,我沒有再聽下去,找個機會退出會議,趕緊給小君與樊約打電話。學車已有心得的樊約相約小君去兜風,她們計劃兜風完先去嚐嚐小夜貓麻辣湯鍋,再去巢喝點前衛的泡泡酒。

我當然支持兩個小美女的享受計劃。

可是,如今巢恐怕要出大事。樓下一百六十名武警大哥有前往巢繼續戰鬥的跡象,我要趕緊通知樊約與小君儘快離開巢。只是,電話打了三十遍都沒人接聽,估計兩個小美女可能已沉浸在震耳聾的搖滾音樂中。沒辦法,我只能親自前往巢,去把那兩個小美女帶走。

霓虹如幻,燈火妖魅。巢還是巢,與幾個月前我第一次踏進這家華麗夜總會一樣,還是人為患。

我穿梭於眾多俊男美女之中,極目搜尋小君和樊約,可惜連她們的影子都找不到。空氣瀰漫著令人亢奮的氣息,我的心情卻慢慢變得急躁。在武警包圍這座娛樂城之前,我必須將小君和樊約帶走。

「兄弟,要不要K?今天是巢三週年慶典,馬古、K均八折。」

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一個滑頭滑腦的小子向我詢問。我對這些軟毒品從來不興趣,剛想一口回絕,突然想到在這偌大的夜總會里,要想盡快找到小君與樊約還真不容易。

於是我出猥瑣的笑容,把這滑頭的小子拉到能聽清楚我說話的地方:「我約了兩個小馬子,她們已經來了。見到她們後,我買三千的貨。」

「那快去找人呀。」滑頭的小子一邊扭身體,一邊嚷嚷。

「人太多,難找。你在這裡轉來轉去的一定有印象,她們長得……」我把小君與樊約的相貌、身高描述一番。這賣毒品的傢伙夠機靈,話音剛落,他就大聲說:「三零八包廂。」

「那麼肯定?」我很驚訝。

「醜的記不了那還說得過去,兩個這麼正點的妞都記不住,我斧頭就白在巢混了。」

「呵呵,行。我去看看,真是她們,立刻跟你買。」

「嗯,我在這附近轉,你很容易能找到我。」

我順著斧頭所指的方向找到三零八包廂,心裡又高興又納悶。畢竟找到了這兩個小心肝,但她們怎麼會進包廂呢?難道里面有樊約的朋友?

站在三零八包廂門口,我透過門上的小窗向包廂裡窺視,這一看簡直把我嚇出一身冷汗。包廂里居然有一個肥碩的腦袋,這是杜大維最令我憎惡的部位。

他的旁邊端坐著兩個絕的小美人,一個是樊約,另外一個就是如假包換的李香君。

今天兩個小美女打扮得異常漂亮,都穿短裙、出一大截又白又的玉腿。雖然兩人的身材並不高挑,但穿上高跟鞋後,玉腿的比例極為協調,看起來修長而勻稱。包廂裡的男人和女人都盯著樊約和小君,因為小美女不僅腿美,還都有豐部。青無敵,這兩個花樣年華的小美女更不是身邊其他女人所能比擬的。

我看得真切,包廂裡所有的男人都惡的神情,有一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已經向樊約靠去。樊約和小君卻懵懂無知,身陷危險還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說笑,真把我氣得半死。

剛想推門而入,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回頭看去,原來是那賣毒品的小子,他搖頭晃地問:「怎麼樣?是這兩個小妞嗎?」

我點點頭,指著包廂的窗口問:「你幫我看看,那幾個男人你認識嗎?」

滑頭小子只瞄了一下就得意洋洋地吹噓:「那胖子比較少見,那穿黑短袖的就是巢的大老闆付哥。短髮的那個厲害了,他是市警察局副局長。那半禿是我們這裡的常客,好像是稅局的,我們的大老闆都怕他。嘿嘿,所以說你在我們這裡買貨不但品質好,還保證安全,我們老闆的後臺很硬!」

見我猶豫,滑頭小子很疑惑地補充一問:「這兩個小妞真是你馬子?」

「呵呵,當然是,我跟裡面的人都認識。沒事、沒事,你也別走遠。今天晚上我們要好好樂一樂,錢你先拿一半,貨你先不用給我,等會我要更多。」我忍著心中的怒火,從口袋裡掏出二千元遞給滑頭小子,就希望他不要走太遠。等會武警人馬殺到,至少能抓到一個賣毒品的。

「好,大哥今天要多少我就供多少,保證讓你玩得開心。」

滑頭小子笑得心花怒放,他不知道今天是他們最後的瘋狂。我暗暗冷笑,昂首推開三零八號包廂,進去前我給姨媽發了一條簡訊,小君困在巢。

「哥,你怎麼也來了?咯咯,我們正準備要走。」小君看到我,興奮地向我跑來。

看她踉蹌的腳步,我暗暗慶幸,要是我晚來半小時,我的兩個小美人一定醉倒。在這種地方,漂亮的女人如果醉倒,簡直就是惡夢。

我笑眯眯地摟著小君。嗯,她今天居然擦了香水!樊約也站起來,靦腆地向我微笑。

我向她招手,等她走到我面前,我伸出一條胳膊,大方地把她攬在懷裡。這絕對是被人羨慕的左擁右抱,把在場所有人驚得目瞪口呆。

「你他媽的是誰?」

短髮的壯年人首先被怒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怒,或許是到口的鴨子飛了。他看起來喝了不少,有樊約與小君這樣的美女捧場,是男人都會多喝幾杯。我不怪他喝多了汙言穢語,要怪就怪他沒腦子,我膽敢進來擺架子,就有過人的地方。俗話說,沒有一二兩三,豈敢上梁山。

其實我並不是紈絝子弟,更不是虛榮裝行的花花公子,我只是不得以而為之。如果我再不進去,這個警察局長的手就要摸到樊約的部,而杜大維的口水就要滴到小君的粉腿上,我沒得選擇。就算讓我去死,我也決不會讓這些人碰一下樊約和小君。

「陳局長,別動,這是我們公司的總裁。」杜大維冷冷地看著我。

「他就是那個姓李的?」

警察局長詢問似的看了杜大維一眼。得到了證實,他離開沙發向我走來。我心中一驚,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警察局長還目兇光,看來我錯估這些人的膽量。此時,我預會有危險。

「鏘啷!」

警察局長從間拿出一副手銬拋到地上:「你自己把自己銬起來。現在我懷疑你拐帶未成年少女、騙未成年少女。你可以什麼話都不說,但你所說的將成為法庭上的證詞。」

「我拐帶未成年少女、騙未成年少女?先生,你搞錯了吧?」

我憤怒至極。環顧四周,只見眾人眼裡皆出興奮,好像有好戲可看。尤其是杜大維,他抓起一片西瓜咀嚼,連笑都帶著幸災樂禍。

「沒搞錯,你身邊這兩位就是未成年少女。」警察局長擺開架勢,擋住包廂的門口。我倒一口冷氣,暗想這些人一定還不知道下午和晚上發生的事。現在不能跟他們硬來,要拖延時間,姨媽知道小君困在巢,一定會盡快趕來。

「呵呵,這兩位一位是我親表妹,一位是我女朋友,她們都十八歲了。」

警察局長大吼一聲:「你說是你表妹就是你表妹,你說十八歲就十八歲了?我們要請你到警察局做進一步調查,你趕快把手銬戴上,別我動手。」

「你是誰?」我故意拖延時間。

「我是上寧市警察局副局長段赫翔。如果你對我的執法不意,你可以去投訴我,但現在你必須將手銬戴上。」最後那一句話段赫翔幾乎是在咆哮。

我冷靜地拖延時間:「你的長官是誰?你打個電話給他。」

段赫翔出一口酒氣:「你他媽的想嚇我?」

第八二章反擊

我剛想接話,忽然覺得胳膊一鬆,小君已向前邁出一大步,走到手銬前。只見她裙角飛揚、玉腿彈出,把地上的手銬踢得無影無蹤:「你閉嘴!他媽就是我媽,我媽就是他媽,你罵他媽就罵我媽。我媽耍是知道你罵她,她一定把你打成烏王八!」

「哈哈。」包廂裡鬨然大笑,段赫翔的臉在燈光下成豬肝。那半禿的傢伙叼著香菸,笑道:「小丫頭嘴巴真厲害,罵人還罵出個繞口令。」

身穿黑短袖、叫付哥的男人卻惻惻地問:「不想耗了,真受不了。讓你譚局幹,你敢不敢幹?」

半禿一愣,緊接著冷笑一聲:「這裡有兩個,小付,你敢幹一個,我就敢幹另外一個。」

「哥,他們說什麼?」小君傻乎乎地問我,但她多少意識到這些匪氣十足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憤怒到極點,但是我還是不相信他們膽敢來,而且半禿還是一名國家幹部。杜大維一直沒開口,此時見半禿表態後,他也煽風點火:「你們敢幹,我就敢看。」

包廂裡一陣動,還夾藏著女人的尖叫和驚呼。樊約也意識到嚴重,她哆嗦地抱著我的胳膊問:「總裁,我們……」

付哥緩緩站起來,這人鷹鼻深瞳,一看就知是狠角。他冷冷地對眾人笑了笑:「今天就讓大家開開眼。」

說著,他緩緩地掉上衣,出帶有紋身的肌。緊接著他子,只剩下內時,包廂裡又是一陣驚呼動,連無畏的小君都將頭埋進我的臂彎裡。

情況急轉直下,我心急如焚。

「來人。」

付哥大吼一聲,把我嚇了一跳。他身後走出一個乾的年輕男子,這男子手裡居然還拿著手

付哥指著我冷笑:「他一動,你就開搶。」

乾的年輕男子對著我舉起手

包廂裡頓時陷入一片寂靜,除了音響播出的音樂外,沒有人發出一絲聲音,此時空氣裡瀰漫的是恐懼與死亡。

「哥哥,媽會來嗎?」小君平靜地看著我,一旁的樊約已哭出來。我奇怪小君的平靜,她的眼神沒有一絲驚慌、沒有一絲淚痕,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

口對著我,我儘量說得很溫柔:「媽一定會來。」

小君笑了,她溫柔地安樊約:「樊約姐姐,你別害怕。我哥說我媽媽會救我,別怕。」

「哈哈哈。」包廂被一道得意的笑聲充斥,杜大維從沙發上跳起來:「李中翰,你還裝什麼?我得到最新消息,你公司被武警包圍了。你以為你是誰?你完蛋了!你姨媽要是來了,我把她和你表妹一起……」

「吱呀!」杜大維話沒說完,包廂的門被推開了,門軸發出的響聲驚動包廂裡每一個人的神經。從門外走進一位貌美絕倫的貴婦。

包廂裡的每一個人都注視著這位有著非凡氣質和美貌的不速之客。

「媽媽。」小君動得直跺腳,我的眼淚差點出來。

姨媽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小君被困也不說清楚困在哪裡,害我到處找,幸虧有一個賣毒品的小子帶路。」

「來了就好。」

我真想抱住姨媽親上一口,她看起來真像貴婦。因為她又換了一身衣服,咖啡的上衣出一大片雪白脯,白的緊身長裙,白的高跟鞋,這次是的絲襪。哦,我的天啊,姨媽是來執行任務還是來娛樂消遣的?她居然還塗了口紅。

「你們沒受傷吧?」姨媽關切地詢問我們。我注意到姨媽遊離的眼神,她的注意力其實都在那個拿的年輕人身上。

「沒受傷,媽,你就一個人來?」等了半天也不見有武警衝進來,我心裡不有些底氣不足。

姨媽沒有回答我,而是徑直走向杜大維:「我耳尖,剛才在門外聽到你說如果我來了,你會把我和我女兒怎樣?」

杜大維見過姨媽,他雖然不知道姨媽的厲害,但他顯然被姨媽凌厲的氣勢所震懾。所以他沒有膽量回答,而是慌地看著正要穿上衣服的付哥。畢竟這裡是付哥的地盤,而付哥的眼睛始終死死地盯著姨媽。

現在就是笨蛋也覺出不對勁,面對突然出現的姨媽,付哥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的年輕人也不知道該把口對準誰,猶豫了半天,年輕人還是把口重新對準我。可就在年輕人轉移口的瞬間,我總算開了眼界。姨媽迅速拿起酒桌上一個菸灰缸砸向持的年輕人,身體卻平行飛起撲向付哥。

付哥剛想穿上子,這一倉促生變令他始料不及,加上拿的年輕人一聲慘叫倒地,付哥更是驚慌失措,待姨媽掌劈而下,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聽噗一聲,付哥隨即軟軟倒下。從抓起菸灰缸開始,這一連串的變化快如閃電、一氣呵成。

包廂裡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一切已結束。看著橫躺在地上的兩人,杜大維張大嘴巴,警察局長驚恐中也想掏,姿勢有了,但在姨媽凌厲的視下,他選擇放棄。

「都進來,派一組人先到三零八包廂。」沒有任何喜悅表情的姨媽用手指按著耳廓,她耳朵裡竟藏有一粒不起眼的東西。

淒厲的警笛響徹大地,巢的霓虹終於消失在無垠的夜空。

我左擁右抱兩個小美女坐上一輛武警牌照的奧迪車。身邊的樊約還在哆嗦,小君卻晃著小腦袋問:「哥,媽耳朵裡那黑乎乎東西是什麼?」

「耳屎。」放鬆下來的我有點睏意,恍惚中聽小君不停地數落:「一點都不乾淨,我耳朵就很乾淨。」

KT似乎成為上寧市最炙手可熱的公司,因為坊間巢得罪KT導致關門。儘管巢夜總會停業事件在上寧市的傳媒有個統一的口徑:「涉嫌黃、賭、毒。」但官場上的人都清楚這是一場政治角力。沒有勢力背景,巢夜總會很難經營這麼多年。同樣的,沒有更強大的背景介入,巢夜總會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傾覆。謠言像寒冬的雪花鋪天蓋地,又以訛傳訛,一下子把我推到風口尖。

我除了要處理公司事務外,還要面對一些官場層面的拜訪。說是來拜訪,實為拉關係、套情。政治嗅覺銳的姨媽立即警覺,她嚴厲地告誡我千萬別招搖更不允許把KT變為上寧市的第二政府。

為了迴避官場的渾水,也為了整合公司管理部門,我經過慎重考慮,決定暫時辭去總裁一職,把郭泳嫻直接扶上CEO。

楚蕙代替羅畢進入董事會,出任副總裁兼總經理。我和姨媽這次能順利擊敗對手,鞏固自己的利益,多虧了屠夢嵐的退讓。否則姨媽與屠夢嵐一場火拼,鹿死誰手很難說。此番請楚蕙進入公司高層也是與屠夢嵐的勢力分配利益,達成政治默契。

屠夢嵐果然對我的安排非常意,她有天忽然打來一通電話,希望我再去她家,完成認乾媽的儀式。

口答應,這也是姨媽的意思。有這兩位德高望重的媽媽支持,我躊躇志地來自KT成立以來最大的重組,包括我在內,公司裡幾乎所有的高層和主管都有變動。由於寧紅軍等一批資深高層的退出,我逐步掌控公司的全局。

雖然郭泳嫻接替我的職務,但公司裡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權力中心,我的辦公室還是總裁辦公室。

我喜我的辦公室,因為在這裡我才能無拘無束地與小君待在一起。在家怕姨媽發現,在外不敢過分親暱,這裡有上官姐妹把守,我當然放心。

郭泳嫻替我分擔工作後,小君就更常來我辦公室了,連戴辛妮也有怨言。幸好我與戴辛妮心有靈犀,她想親熱時,我就會出現在她身邊,綿之後她的怨言自然少了許多。唯獨章言言我始終下不了手,畢竟她曾受制於杜大維,雖然杜大維已被關押,但他的事情一不解決,我不敢碰章言言。

戴辛妮不明隱情,見我對章言言不冷不熱,她也樂見我專一。哎,女人還是很好騙的。

樊約的白領味越來越濃了,也越來越有自信,舉手投足間變得更成。她沉默寡言,在公司裡朋友不多。我發現樊約不再失,她有了屬於自己的高。我經常看她開著淺綠的Civic進出公司,在她身後總引來眾人的目光,這些目光絕大多數都是羨慕。

而莊美琪這段時間有男人接她下班。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我,我也不爭氣的很受刺。只要有男人接她下班,我就對著她的紅賓士發脾氣,到處找她。我與她常在夜晚相擁於紅的賓士裡,地點多在郊外。

每次我都得賓士劇烈晃動,不過我不擔心,賓士的避震系統是所有車種中最佳的,我只擔心莊美琪明天又祭出刺我的手段。

王怡最近由舞蹈班換到瑜珈訓練班。郭泳嫻告訴我,王怡有可能懷孕了,我興奮了半天,專程去看望她。哪知王怡矢口否認,那天夜裡我在王怡家強暴她一次,她也彌暴我一次。跟王怡站著做特別舒服,因為她夠高。但這兩次王怡不但趴在上要我從身後入,還要求我在入之前她的戶,我照辦了。事後她告訴我,這次一定懷孕,我將信將疑。

唐依琳失蹤幾天後,發了幾封簡訊給我,說是空回老家一趟,參加一位遠房親戚的婚禮。

婚禮宴會上,有一半的男人都向她求,連新郎也走神了,得好尷尬。依禮俗鄉下的婚禮要進行好幾天,可是唐依琳第二天天沒亮就跑了。我問她為什麼不找一個男人嫁了?她回答說,問過所有男人的尺寸,都不及我的一半,所以就跑了。我正喝茶,結果全了。

秘書處最近好像招了幾個新人,我正想找個時間去關心一下,可是不知道為何,全被莊美琪給辭退了。我問羅彤,她說不知道,但何婷婷告訴我,是羅彤向莊美琪打小報告,說幾個新人揚言要在一個星期內搞定總裁。

哎,看來新來的公關都是些時代人,這麼踉!以莊美琪的格不拓兩巴掌再辭退已經很難得了。不過,我總覺得有些遺憾,很想知道這些小女孩如何能在一個星期內搞定我。可惜,太可惜了。

「總裁,你就不怕方阿姨撞見你打牌?」上官黃鸛打我的思緒,她一本正經似的樣子讓我想笑。這公司是我的,我上班打牌還要擔驚受怕嗎?何況找我打牌的人是姨媽最疼的李香君。

「別怕、別怕,黃鸚姐姐,我媽來了,你就幫我們擋著。我就不信贏不了這個大渾蛋。」小君咬牙切齒地瞪著手中的撲克牌。

眼前的李香君既不漂亮也不可,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大巫婆。她的臉已被密密麻麻的小紙條貼,這些小紙條上都寫上了諸如小妖、大笨蛋、癩皮狗、蟲之類的字詞,絕不雷同。而我臉上一張字條都沒有。

這是我和小君定下的規矩,誰輸了誰的臉上就被貼字條,字條上可以寫任何文字。可憐的小君一次都沒贏過,她的小臉上貼密密麻麻的小字條,唯獨剩下一雙狡猾的大眼睛和憤怒的小嘴,她滑稽的樣子令一旁觀戰的上官姐妹笑得花枝顫。

上官黃鸚故意問我怕不怕被姨媽撞見,實則就是希望早早結束這場一邊倒的撲克遊戲,暗中幫小君解圍。可是輸紅眼的小君哪能明白上官黃鼷的苦心?她只是一個勁地想要報仇,誓言與我戰鬥到底。

「小君同學,這把要是輸了要貼哪裡?貼嘴巴你不了氣,貼眼睛你看不見了。」

我得意洋洋地看著小君,我又拿到一手好牌,這段時間我氣勢如虹,真是遇神殺神、遇鬼殺鬼,何況小君的牌藝不,哪裡是我的對手。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如果是別的女人,我就是穩贏也要假輸以討美人心,但對小君,我是寸土不讓。那些小字條都是用我的口水沾上的,對有潔癖的小君來說,這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

「貼股。」小君終於惱羞成怒,話不經腦袋就口而出。我與上官姐妹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小君氣鼓鼓地看我們笑得東倒西歪,自己也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一把抹去臉上的小字條就向我撲來,粉拳隨即雨點般落下:「你這個大渾蛋,一點男子風度都沒有,就知道欺負小女人。真可惡,看我不收拾你。」

「好、好,我保證下次讓小君盤盤贏、把把贏、次次贏。」我展開雙臂把小君抱在懷裡,貼著兩團拔豐房,我覺特別愜意。

杜鵑一聲輕咳,與黃鸛退出辦公室,關門悄無聲息。如此機靈聰穎的姐妹真不枉我前兩天給她們加了雙倍的薪水。目前她們的薪水直莊美琪,比郭泳嫻的薪水還高,可以說一人之下,幾百人之上。

「以後再也不跟你玩了!哼哼,用口水髒人家的臉,一點都不衛生!我不管,我要你把臭口水擦乾淨。」小君氣鼓鼓地跨坐在我懷裡扭。她今天穿一件拋拋袖做的吊帶上衣,這種拋拋袖其實就是經過美化的吊帶。手上動作的幅度稍大,漂亮的拋拋袖就會自動滑落,出雪白的脯。

小君沒有穿內衣,因為我看到暈了。多虧小君正值青年華,拔,那上衣堪堪滑到暈上就沒有再下滑,就像被頭鉤住一樣。我看得口水橫,暗歎小君的惑已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再過兩、三年,等她學會風、會賣風情,那些三千粉黛豈能還有地位?

「哥一定幫你擦乾淨。」我摟著清香撲鼻的小君,嘴對準她的紅一下,引出軟軟的小舌頭又一下,含住小舌頭。小舌頭毫不退縮,向我的口腔伸來,撥我的牙齦、勾引我的唾。我覺我的唾急劇減少,消失無影蹤,難道被乾淨的小君吃了?我帶著疑問,迅速再分泌唾,果然又被走。多虧我生津奇快,源源不斷地足小君的採擷。

「嗯嗯。」

小君銷魂的鼻音籠罩我的神經,我承認小君的接吻比我投入得多。我悄悄睜開眼睛,觀察小君動人的眼簾、如梳齒般的長睫,還有那忘情的。在這動人的美景下,我很自然地握住一座高聳拔的峰,輕輕、輕輕,多美妙的房啊!我嘆上天送一個這麼完美、這麼可的表妹給我。

「哥,你頂到我啦。」小君呢喃,臉貼著我的臉,小心地將在我襠部的粉腿挪開。那裡確實有一團隆起的東西頂到小君,她的臉就像透的紅蘋果。

「小君。」

「嗯。」

「哥哥今天早上洗澡了,洗得很乾淨。」

「嗯。」

「所以,所以哥的這裡也很乾淨,幫哥一下,哥保證不臭不鹹。」我把硬的東西釋放出來,拿在手裡。可以覺得到,手中這份炙燙全是針對李香君。

「不行,本來我想答應的,誰叫你剛才打牌不讓我,哼。」小君猛甩瀑布長髮,那份扭捏讓人看了就衝動,我有些抓狂:「下次一定讓,下次絕對讓。」

小君狡黯地眨眨眼:「那下次再幫你。」

我悲情道:「小君,哥這幾天老做一個夢,夢見小君含我的。」

小君臉一紅,向我豎起一蔥白的手指:「想做美夢是吧?我幫你墊高一個枕頭。」

我沉住氣,要騙小君一定要沉住氣:「小君,你聽哥說。自從哥夢到你含我的後,運氣就特別好,什麼杜胖子、壞蛋都欺負不了你哥。哥運氣好了,就能賺很多錢,有錢了就可以幫小君買裙子、子、鞋子、襪子……」

「不要你買,你們男人的眼光都不好。」

「當然,小君的眼光凝聚三千美女的髓,我們又怎麼能相比?」

「咯咯。」

「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小君,沒有人能夠替代小君,小君就是我最的女人,現在的關鍵就是欠缺運氣。」

我的嘆息連自己都覺得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我偷偷觀察小君,發現她陶醉在我的甜言語之衝,泛紅的臉出幸福的微笑。我沒有覺得自己卑鄙,因為我說的是真心話。

「含你這個爛東西你就會有好運?」小君的眼裡一片純真。我暗笑魚兒上鉤了。「真的。」我很嚴肅地點點頭:「含,這在醫學上叫融氣貫通;在生理上叫做水融;在易經上叫做天人合一。」

「什麼是易經?」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出疑惑的神情。「易經就是古代專門研究命理的學說,唐朝天下第一美女楊貴妃楊玉環你知道嗎?」

「嗯。」小君用力點點頭,她居然也懂得楊玉環是大美女,看來時空也無法阻隔美女之間的惺惺相惜。

「以前這個楊玉環長得不怎樣,她從易經上得知含可以養顏,於是就幫唐玄宗含,越含越漂亮。到最後就如小君同學所說的那句經典,三千個嬪妃都比不上她楊玉環好看。」

「噢,那……那句什麼三千人不如一個人的話就是從那裡來的?」

我景仰地看著小君:「對極了,小君真聰明。」

小君出一絲得意:「那、那我怎麼聽說,最後楊貴妃上吊死了呀?運氣一點都不好耶。」

我有點吃驚,小君知道的不少,要糊她還要再沉住氣:「本來運氣是很好的,唐玄宗皇帝順利平定邊疆,發展經濟,人民生活幸福。可惜楊貴妃居然偷偷地去含一個叫安祿山的,所以楊貴妃的好運到頭了,唐玄宗皇帝的好運氣也到頭了。」

「啊!」小君掩嘴驚呼。

我臉一沉:「小君要想哥哥的運氣好,以後可不許偷偷地含別人的……」

小君大罵道:「你住嘴,人家絕不會像楊貴妃那樣!人家這一輩子就,就只含……」小君言而止,我頓時眉開眼笑:「就只含哥的對不對?」

「嗯。」小君羞答答地低下頭,她抵抗的意志在我甜言語、花言巧語的攻勢下迅速土崩瓦解。儘管她對我所說的話不盡相信,或許說她無需求證我所說的是否真實,她只需輕輕地覺,就能覺到我濃烈的意。

我痴地看著小君,小君也呆呆地看著不停跳動的大。眼見愈加偉焊,她慢慢地伸出小手,抓住怒昂的頭。我緊張地握住她另一邊的頭輕輕,她呻一聲,張開紅潤的嘴,把大的頭含進小嘴裡。

沒有猶豫,也沒有去嗅有沒有異味,而是義無反顧地噬,鼓起的香腮顯示已容納巨物。

噢,上帝,這是我多麼無上的榮耀啊!小君終於肯吃糖了,我差點振臂高呼:「小君,我你。」

「哥,還是、還是有點味道耶!你一定沒認真洗,下次我幫你洗。」小君只讓我興奮兩秒,就把大吐出來。我沮喪不已,難道小君又是點到為止?

「哦,可能我馬虎了,下次讓小君幫我洗。再含、再含!記住,舌頭要,像吃冰一樣。」我的解釋很誠懇,也很迫不及待。

小君瞪著又黑又亮的,好像興趣盎然:「一點都不像。冰比這好吃多了,又沒你這東西大條,人家的嘴都撐酸了。」

「一開始會有點不習慣,慢慢小君就會喜的。」

「我才不喜。」

「女人都喜,像泳嫻姐就很喜幫哥含。」

「辛妮姐姐也喜嗎?」

「她最喜了,一天至少含一次才能睡覺,你不信可以去問她。不過,哥還是覺得小君含最舒服。」

「真的?為什麼?」

「因為哥最小君呀!」

「說來說去就這句,聽起來像在放。」

我大笑:「沒文化罵人居然也韻,放不放都是這一句啦!哥最李香君了。」

小君又義無反顧了,這次她更投入。我猜女人在這件事情上無需天賦,就是再愚鈍的女人,只要含上兩、三分鐘就會得心應手。

小君絕對不愚鈍,她不但還會,真像吃冰一樣發出滋滋聲,圓潤的小手配合著套動我的大。我很愜意,看著她翻卷的在猙獰的大上摩擦,我發出渾厚的呻

「哥,我想問個問題。」

「嗯?」我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個時候提問題有沒有搞錯?如果真多學好問,就不會到現在也說不出那句三千粉黛無顏的成語。

「見你很舒服的樣子,是不是用嘴巴做這事後,就不再用別的地方做了?」

小君手執大輕輕甩動,樣子有點夢幻,像漫畫裡的萌少女。

「哥反應有點慢,小君你說清楚一點。」我想笑,但我還是要問清楚。

「就是……就是以前做這事都不用嘴巴的,是不是以後就一直用嘴巴了?」

問完,小君輕啜頭一下,隨即伸出小舌頭在稜上來回掃,好

我不停警告自己千萬別笑,如果笑出來,小君絕對會拍拍股走人。我深深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發誓:「當然不會,那地方比嘴巴好一萬倍。」

「噢,那我就放心了。」小君晃了晃小腦袋,繼續含入大

終於明白小君的意思,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只想大笑:「請小君不用擔心,那地方哥天天都想,哥絕不會冷落那地方。」

小君沒有吭聲,她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問題很幼稚,所以她拼命地。我發現她的臉紅到脖子,漂亮的拋拋袖有一邊已完全滑落,一團完美的玉呈現在我眼前。

「滴,滴……」對講系統響起提示音樂,那是上官姐妹向我請示是否接見來訪者。

第八三章仙女做

知道我正與小君恩,上官姐妹依然提示我,這說明來人很重要,絕對不是一般人。當然,來人也絕對不會是姨媽。按姨媽的格,此時辦公室的門已被敲響。那又會是誰呢?我不去猜想,現在我誰也不想見,因為小君的已漸入佳境,我的被她的小嘴捋得又硬又。我暗暗叫的同時悄悄伸手探到小君的翹上,剛挑進小內我就大吃一驚,那條小內差不多可以擰出水來。

「小君,快把小下來,都透了,著涼可不好!是不是了?」

「不許笑。」小君放開大,很難為情地撲到我懷裡撒嬌。我又驚異地發現,小君一邊撒嬌、一邊撅起翹,笨拙地下白的小蕾絲內透的小蕾絲內更加、更加人。

已經硬得不行了,我的火快把我融化。

抱住小君,我的手不停地撫摸她絲綢一樣的肌膚。

另一邊的拋拋袖也滑落了,兩團美麗的房懸空傲立,我著粉紅的頭,在一雙美目傻傻地注視下,我把粉紅的頭含進嘴裡。一聲嬌啼,滾燙的身體貼緊我的身體。雖然小君身上的衣物都沒有除去,但下體已空無一物,雪白的翹下,一滾燙的巨物正虎視眈眈。

不知道有意無意,我剛把小君的翹扶穩,她就迫不及待地下墜翹。由於角度欠佳,大幾次都與小擦肩而過。無奈的我只好手握巨物,為小君找好支撐點。小君半趴半跪在我身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痴痴地看著我:「不要這個姿勢啦!」

我笑問:「為什麼?」

小君羞羞瞪了我一眼:「到你身上怎麼辦?」

我微笑搖頭:「不怕,哥不介意。」

「一點都不衛生會肚子疼的。噢,哥。」小君又想普及她的衛生知識,我不勝其煩。頭恰逢滑入暖處,我就往上頂,沒想到竟然一杆進。聽著小君嗲嗲地喊出一聲哥,我立即全身哆嗦、飄飄仙,雙手力小君的翹。在小君長長的呻中,大一點一點地沒入小

過程很不順暢,大的令小君全身緊繃,儘管她的小已夠潤,但她對大依然充敬畏,只入一半,她就全身顫抖,待全盡沒,她已了無聲息。和以前一樣,等我的大全部入後,小君要短則十秒、長則半分鐘的適應,我憐地著她雪白的房、吻她的香腮、輕刮她的眼,刺她的部位,令她早點適應。

「滴……滴……」對講系統的提示音樂還在響。

小君趴在我懷裡吐氣如蘭:「哥,你先接電話啦。」

「不接,現在就是天塌下來我也懶得理。」

我深一口氣:「哥要動了哦。」

「嗯,要輕點。」

小君羞澀地把頭青絲傾瀉在我的肩膀,我輕撫她的臉問:「看哥是怎麼和你做好不好?」

「不看、不看。」小君撒嬌道。

我掀開小君的短裙,一點一點向上卷,然後掖進她的圍裡,這樣她的白老虎就暴在光天化之下。我摸索她高高賁起的阜,那裡光潔白晳。一黝黑的巨物撐開粉紅的瓣滑彈手、芳香且吐著珠。

珠隨著的起起落落越來越多,潤滑巨物,終得以順暢舒。看白的老虎噬黝黑的青龍,這份刺真的無與倫比。

不知何時,小君也偷偷地觀戰起來,她弓著身體又要偷看,真是自尋難受。我撥開擋住她視線的幾縷青絲,揶揄道:「要看就大方看,要知道這次可不是我跟你,而是你跟我。這女上男下的姿勢就應該由小君姐姐主動,在上面是不是更呢?」

小君翻翻眼:「你個頭,你以為每個人都像辛妮姐姐那麼嗎?給這條大東西捅還叫得!哼,噢……」

我一直懷疑那次在投資部裡與戴辛妮做被小君偷看,這次終於得到肯定的答案,心裡有一種難言的興奮:「你又說你沒看?」

小君撇撇嘴:「叫那麼大聲,我能不看嗎?噁心死啦,看了就想吐,一對婦。」

我笑問:「那現在小君是不是婦?」

小君一愣,眼睛一眯,憨憨笑道:「我才不是婦,我……我是仙女。」

我大笑:「那仙女做叫什麼?」

「叫…………」小君吃吃嬌笑,看她雙目剪水、面如桃花,我衝動得無以復加。本來動作很溫柔,但小君總是令我無法長久保持溫柔。我要征服她,征服像小君道樣的女人不僅需要情,有時候也需要暴力。因為她與葛玲玲是同一類型,骨子裡都充桀驁野

「啪啪啪。」

我用力地握住兩座峰,猛烈地向上動我的下腹,大的密集地摩擦那塊饅頭似的小山丘。還在嘻嘻笑的小君面對我突如其來的暴力,嚇得不停地大呼小叫:「李中翰,你輕點!哎喲、哎喲!」

我冷笑:「仙女姐姐不舒服?」

小君半眯雙眼,嗲嗲地叫嚷:「舒服你個頭,人家才不會這麼!都頂到腸子去了啦!」

「以後不許你罵辛妮是女人。」我警告小君。看她秀髮飛舞,在我的手掌間翻滾,我越越用力,她的頭已經紅腫。

小君咬咬牙,恨恨地看著我:「對不起,我說錯啦!請原諒我,辛妮姐姐不是女人,是很的女人丨哎喲,你心疼了嗎?」

我微慍,送得更加猛烈。小君雖然是我的最,但我也不允許她詆譭戴辛妮:「今天我就看看誰更。」

「哥。」小君突然撒嬌,紅,雙腿越收越緊,幾乎把膝蓋都在我的口上。一股暖澆到我的頭上,緊接著答答的體滲出小,滴淌到我的小腹上。

我繼續猛,聲如破竹:「你這個狐狸,這麼多水,我看你比辛妮多了。」

「哥,我錯啦。」小君哆嗉了,我清晰地覺到小裡劇烈地搐。

我暗暗得意,看準時機,翻身把小君在身下,大再次雷霆般出擊。小君如遭電擊,大叫一聲,居然沒了聲息。

小君像木偶一樣,我自己也沒意思,想拔出來又心有不甘。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我大吃一驚,心想姨媽怎麼老跟我過不去呢?門外傳來嘈雜聲,我細細傾聽,卻聽到:「等了那麼久都不出來,也不接電話,是不是故意不見我呀?是的話就明說,我立刻走人。」

語氣剽焊潑辣,不是葛玲玲還能有誰?「誰敢不見你?」我打開門,笑眯眯地看著KT的第一美人。無論是戴辛妮的高傲、楚蕙的慵懶、莊美琪的野、唐依琳的神秘以及小君的清純,葛玲玲似乎都收集了一點。集眾美所長又有自己的野蠻特,所以她不但美,還很人。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原本以為因杜大維的事情她會很憔悴,但恰恰相反,香肩,領口很低,酥隱現,看起來似乎更加明動人。

「喲,李總裁捨得出來了?打擾你休息真不好意思。」明動人的鵝蛋臉上充怒氣,看來葛大美人生氣了。奇怪的是,楚蕙居然也在旁邊,她一身藍黑制服與葛大美人的薄衣短裙相比,反差真大。

「小君有些不舒服,所有電話我都不接。不知道是玲玲姐駕到,有失遠,恕罪、恕罪,希望玲玲姐別生氣。來,請進、請進。」

葛玲玲聽到小君不舒服,她馬上一愣,臉上的怒氣頓消,二話不說走進辦公室。見小君軟綿綿地靠在沙發上,心虛的葛玲玲臉一紅。關切地靠近小君,一手握小君的柔荑,一手探向她的額頭:「小君哪裡不舒服了?」

小君眨眨眼:「我肚子有點頭疼。」

「嘻嘻。」屋子裡一片笑聲。我向上官杜鵑使了使眼:「杜鵑,你們帶小君到接待室休息。」

杜鵑應允,趕緊過去攙扶小君站起來。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回頭對葛玲玲笑62咪咪道:「玲玲姐,我哥心軟,你求他,他一定會答應你救杜經理。」

「啊?」真是石破天驚,小君的話把我嚇了一跳,葛玲玲也臉大變。待小君離開,葛玲玲吃驚地看著我:「小君怎麼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

「你那麼急著來找我,難道是來找我吃飯嗎?這不明擺著是救夫心切嘛。」

我一句調侃,心裡卻酸溜溜的。楚蕙告訴我,葛玲玲跟杜大維早沒了夫生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君觀察入微,還能揣測別人的心意,那能力更是嚇死人。這樣的智慧,用不了三年,絕對是一個大魔頭。

「那你幫不幫這個忙?」

葛玲玲子直,也不拐彎抹角,開口就直奔主題。

我乾咳一聲:「我為什麼要幫這個忙?他屢次想害我。」

「來找你之前我已經盡力了,但楚蕙告訴我,要救大維找你才有用,所以我來了。至於他的罪孽我不想再提,我只想說,如果大維能出來的話,他就直接去美國,永遠不回來,也永遠不會再害你。我已經訂好全年有效的機票,他一出來就坐最早的班機離開。」

「他的案子已進入司法程序。」我笑笑。其實我知道葛玲玲一定會為杜大維的事情來找我,所以我這幾天什麼地方都不去,就在公司裡等著葛玲玲。

葛玲玲淡淡一笑:「中翰,要我跪下來嗎?」

鳳眼視,粉臉含霜,倔強的嘴角稍稍彎曲。我猜想,如果我真要她下跪,她一定毫不猶豫就跪下。但這不代表她軟弱,反而代表她的強悍。為了理想,她願意付出犧牲,這就是我的葛大美人!我似乎越來越能理解她,所以我不會讓她下跪。

看她隨意盤起的秀髮,說實話,我也想她了。我的目光溫柔而多情:「那好吧!我想想辦法。哎,杜大維有你這樣的老婆,真是他的福氣。」

葛玲玲雖然野蠻剽悍,但她也很細心。接觸到我溫柔的目光,她盛氣凌人的氣焰挫了挫:「他已經不是我丈夫了。我答應救他出來,他也答應和我離婚,我們已經辦完離婚手續。現在我是名副其實的葛玲玲,而不是杜夫人,但我一定要履行我的諾言,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他救出來。」

「離婚了?」我驚訝中帶著驚喜:「為什麼要離婚?我能知道原因嗎?」

「這是我的私事,如果你答應放過大維,我就告訴你原因。」葛玲玲說這話時,委婉的語氣略帶無奈。是啊,沒有一個女人願意離婚,除非萬不得已。

「呵呵,我能不答應嗎?你看,楚蕙的眼睛都了。」我看向楚蕙,她的神情黯然。與羅畢已分開許久,難道她也要步葛玲玲的後塵,最終便宜我?

楚蕙狠狠白了我一眼:「你們說你們的,把我扯進去幹嘛?」

我喜楚蕙穿制服的氣質。別人穿制服會很乾練,但是楚蕙穿制服卻覺像是一個低調的中學生,病懨懨的,好像隨時要請假回家。

哪個老闆請了這樣的員工,真是倒了八輩子大楣,我忍住笑:「你們是好朋友、好姐妹,我看得出來。」

楚蕙臉一寒,幽幽地嘆了嘆:「是啊,我們都是苦命的女人,被同一個男人所害。」

我大咳:「咳咳咳!玲玲姐,你繼續說。」

葛玲玲幸災樂禍地乾笑兩聲:「知道我們楚大美人的厲害了吧!以前在我們班,她楚毒舌連校長也忌憚三分。」

楚蕙臉帶寒霜:「嘿嘿,我們的訓導主任也對你葛腦袋避退三舍。」

「我們是絕代雙嬌,哈哈。」多麼悅耳的笑聲。

一條險的青蛇,一個恐怖的腦袋,我如果是這學校的校長,又沒有辦法開除這兩個絕代雙嬌,那還不如自己開除自己算了。

葛玲玲笑聲甫停,臉上充憂傷,她是一個藏不住心事的女人:「我有一個親弟弟,他患腦麻痺十年了。為了治療他,我想盡一切辦法,找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但都沒用。聽說美國醫院能醫治,我就帶弟弟去美國,可是治療費太昂貴。」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大維。他很喜我,也願意支付這筆昂貴的醫療費用,並找人照顧我弟弟,所以我就嫁給他。雖然我並不他,但是他有恩於我,我只能用自己去報答他。這麼多年來,他對我不錯,當然,他和別的男人一樣好,外面也有很多女人。這是男人的通病,我眼不見心不煩,可是我不能忍受他做兩件事情,一件就是他想勾引楚蕙;一件就是不聽我的勸,繼續害你。」

「你說話放尊重點,我什麼時候被他勾引了?」楚蕙是很能沉得住氣的人,可她卻憤怒地站了起來。

我嚇了一大跳,也幫楚蕙責問:「對呀,你有什麼證據?」

葛玲玲冷冷一笑:「我親眼看見他們在房間裡樓在一起。」

楚蕙氣得渾身發抖:「你胡說!不錯,我承認,我們是摟在一起。那天我正好66跟我媽吵架,羅畢又不身邊,你也去了外地,我沒有什麼朋友可傾訴,剛好杜大維約我去喝酒,我就去了。後來杜大維說你當天晚上會趕回來,要我去你們家等你,我喝多了,也沒有多想就跟他走。誰知他不安好心,到了你家就動手動腳,我反抗,然後就跑了。雖然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但我記得清清楚楚,是你們別墅的保全幫我叫的計程車,你可以去查我是幾點走的。」

「玲玲姐,你有沒有親眼看到杜胖子與楚蕙沒穿衣服抱在一起?」我一憤怒就把杜胖子三個字叫了出來。

葛玲玲一愣:「我……我當時見他們抱在一起都氣死了,誰還會繼續看下去啊?不過當時他們都還穿著衣服。」

輪到楚蕙冷笑了:「死婆娘,你今天不說出來,我還被矇在鼓裡。怪不得你老是針對我、找我麻煩!你也不想想,我是那麼的人嗎?倒是你跟羅畢眉來眼去,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死不承認。」

「楚蕙。」

葛玲玲臉鐵青,憤怒至極地站起,一手指著楚蕙大聲罵道:「那是你老公胡說八道!」

「什麼胡說八道,說得有模有樣的。就是羅畢扶杜大維回家時,你穿一件黑內衣勾引他。哼,貨。」楚蕙毒舌完,居然扭了兩下股。如果不是事情嚴重,我真想笑出來。

葛玲玲大聲辯解:「你……你已經問過我很多次了,我發誓沒有這回事。那天羅畢確實扶杜大維回家,我也確實穿著內衣,但開門見到羅畢在,我就趕緊跑回房間加了一件外衣,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楚蕙有點沒氣勢了:「我……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是聽羅畢親口說的,我當然相信了。雖說是醉話,那也……也是酒後吐真言。」

葛玲玲杏目圓睜,一副想把楚蕙了的架勢:「看來你老公病得不輕,你應該早點叫他去看神病醫生,他一定患了極度幻想神分裂綜合症丨哼,我這麼漂亮,很多男人都會幻想啦!這我能理解,只不過沒想到你老公這麼變態。以前見他身材高大、濃眉大眼,又大方豪,我心裡還對他有好。沒想他竟然如此病態齷齪,去他媽的臭狗屎。」

楚蕙的臉極其難看,她似乎想起什麼,幽幽嘆了一氣:「哎,別罵了,我現在越來越相信寶貝有問題了。只要我們在一起,他一定問我和中翰做過幾次、中翰喜什麼姿勢等等,還有很多下的問題。搞得我都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而且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葛玲玲撇撇小嘴:「那是羅畢吃中翰的醋,他越嫉妒心理就越扭曲,越扭曲就越變態。其實你不也是想著李中翰這個大壞蛋?」

楚蕙瞪了我一眼:「我沒想他,是你想他還差不多。」

葛玲玲臉一紅,驕傲地看向我:「我承認,我是想他,那又怎麼樣?」

我開心死了,與葛玲玲的美目對接,我覺到一股電,真是郎情妾意。

「玲玲姐魅力十足,所有男人都幻想與你有曖昧。我算什麼?」

葛玲玲臉一寒怒道:「是啊!所有男人都惦記我,就你最踐,理不理。十一天零八個小時都不打通電話給我,你去死吧!死之前先把大維放出來,哼。」

我連連點頭:「好說、好說,我的生死事小,你們姐妹情事大。今天你們把話說清楚,也算是了卻一樁心病,把誤會消除。從今往後大家心中沒芥蒂,你們就更容易保持青美麗。我想想辦法把杜大維出來,他也不必遠走他鄉,在哪裡待就在哪裡待,我管不著,但我與他劃清界限。」

「痛快,也不枉我喜你。」葛玲玲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真是千嬌百媚、沉魚落雁。

我傻傻地問:「你喜我?你不是想我死嗎?」

「你去死吧!」葛玲玲怪叫一聲,向我撲來。她假裝憤怒的表情、揮舞粉拳的姿勢,與小君如出一轍。

我哈哈大笑,雙臂環抱,把葛大美人抱在懷裡。等她打累了,我反剪她的雙臂,令她豐脯在我面前高高聳立。我騰出一隻手,輕輕蓋在一邊脯上,突然用力緊緊地握緊房,隔著外衣、罩,我依然受到峰的巨大。

葛玲玲痛苦地皺了皺眉:「你就是這樣對我?你對小蕙一定很溫柔的,是不是?」

「得了吧,他對你比對我好多了,至少你不用含他的東西。」

楚蕙雙眼發光,看到葛玲玲痛苦的表情,她似乎興奮不已。說出這句話,其實就是暗示我要一視同仁,她楚蕙含了我的,葛玲玲也必須要含,否則有失偏頗。

葛玲玲沒有理解楚蕙的心態,我掏出碩大的巨物,她嚇得極力反抗。但我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一把推倒她,整個人騎在她的前,大呈四十五度角從上而下,頂到她的小嘴前。葛玲玲左右兄動,我抱住她的腦袋,令她無法動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張開紅,我一而入,把大頭頂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

「別掙扎,你前夫還在我手裡,你最好把我舒服了,否則……」

葛玲玲不掙扎了,她一邊我的大,一邊無辜地看著我。我瞥了一旁楚蕙,發現她雙腿不經意地摩擦,動作極其隱蔽。我心想,今天又是一箭雙鵰的好時機。

「楚總經理,我有事和你商量,你別坐那麼遠。」我輕輕地動大。與小君相比,葛玲玲的口技高兩個等級,讓我舒服得雙腿直打哆嗦。

「你那邊危險,我還是坐遠點,免得影響別人的食。」楚蕙果然毒舌,她話音剛落,葛玲玲就心浮氣躁。幸虧我的大得住場,加上我的大手著兩團球,葛玲玲嚶嚀一聲,繼續著大

「下個月公司分紅,我拿五千萬的現金來買你的內衣店。這價錢合適嗎?」我稍稍把股抬起,一來減輕在葛大美人身上的力量,二來我的大能更垂直進她的咽喉。

「太高了,三千萬就夠。不過,你硬要給我,我也不嫌錢多。」楚蕙坐在沙發上向我眨眼睛,還扭扭她的小股,可恨至極。

「就給你五千萬。不過,你要帶帶玲玲姐,她沒有經商的經驗。等她對業務都上手了,你才能離開。」我一邊說一邊看著葛玲玲,發現她美目含情,小嘴極度張開,牙齒輕輕地咬了咬我的大頭。

「什麼?你買我的內衣店是為了送給這個潑婦?」楚蕙難以置信。

「當然是給玲玲姐。她既然離婚,什麼都沒有了,還有個患病的弟弟要照顧我能不管?」

「哼!」楚蕙雙手叉著小蠻,不可思議地看著葛玲玲:「真沒天理,有些人總是有狗屎運。」

葛玲玲忍不住了,她吐出大,氣鼓鼓地大罵:「楚蕙,你眼紅就去買眼藥水。我比你更漂亮,中翰就是喜我多一點,你妒忌呀?」

楚蕙不甘示弱,譏笑道:「中翰不是你多一點,是可憐你多一點。」

我生氣了,這些刺耳的話我不聽:「楚蕙姐,你過分了喔。」

葛玲玲憤懣地慫恿:「中翰,替我幹她。」

我點點頭:「這主意不錯。」

「救命啊。」楚蕙抱著枕頭從沙發上彈起,可我的速度更快。一番搏,楚蕙已被我按趴在沙發上。看她長髮披散、衣服凌,只剩氣的分,我才慢悠悠地得一絲不掛。

「你喊破喉嚨也沒用。」翻卷楚蕙的裙子。噢,我發現了黑的絲襪、有吊帶的蕾絲邊、黑的蕾絲小內,還有世界上最翹的股。

「你看看,有哪個白領上班族穿成這個悶樣?八成就想男人幹她。」葛玲玲嫉妒地看著楚蕙的美。世界人種裡,深肌膚的女人多具備美翹,楚蕙也不例外。

「你不?剛才我看見你的內掉了,還有臉說我?簡直就是個超級婦。」楚蕙氣。

「玲玲姐,是真的嗎?」我剛想把大的對準楚蕙的,聽她道麼一說我有些意外。

「別……別聽毒蛇瞎說。」葛玲玲雙腿一緊,大聲辯解。

「我瞎說?你把裙子掀起來讓中翰看看。」楚蕙得理不饒人。

我點點頭:「對,要看看。」

「別看啦。」

葛玲玲嬌俏嫵媚、臉紅如霞,見我執意要看,她竟然撒嬌起來,兩隻手擋在下體。看得我火焚身,大堅硬如鐵。

「看看嘛。」我忍不住掀起葛玲玲的裙子,但見一雙無瑕玉腿的盡頭烏黑,一條小內幾乎全透明,一片濃密雜清晰可見。那包裹部的地方全是水痕,不用摸就看得出水痕未乾。

楚蕙掩嘴竊笑:「餡了吧!咯咯,果然是超級大婦。」

「玲玲姐,怎會這樣?」我也發出驚歎。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誰叫你讓我含你的東西?」

我嘆了嘆:「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還是我先安你?」

第八四章跟蹤葛玲玲

看了雄偉的大一眼,搖搖頭:「你還是先幹楚蕙,我就不信她不。」

「有道理。」我扒開楚蕙的翹,在她的乞憐聲中,徐徐地把入她的,那裡簡直就像下過雨。楚蕙聲聲婉轉,宛如貓鳴,翹的部一抖一縮,容納著我的巨物:「嗯,你們好過分。」

「別裝純情了,你穿得這麼,還不是幻想中翰幹你?」葛玲玲在我身旁睜大美目,觀看大在楚蕙的翹中穿梭,她滾燙的身體告訴我,她早已情氾濫。我擁攬她的軟,她微微矜持一下,貼近我的身體,送上溫軟的香

楚蕙甩動披肩長髮,搖了搖她的翹:「死玲玲,內衣店我、我就偏不賣!啊,得好深。」

我抱住翹連續送:「楚蕙姐,我的建議你考慮一下。」

楚蕙向後猛頂兩下,居然能反擊了:「我不想考慮,在這裡被你欺負,公司的事情我又不太懂,我還是繼續經營我的內衣店吧。」

「可嵐阿姨希望你在公司裡有所作為。」

「我媽是我媽,她不能代表我,我媽就是不知道我喜什麼。叫我來公司,我一點都不開心。」

我覺得楚蕙說得很有道理,凡事總不能太勉強。我想了想,終於想出兩全其美的好主意:「這樣吧,五千萬你和玲玲姐一人一半,內衣店你們也一人一半。這樣總可以吧?」

「哼。」葛玲玲的鳳眼充意。

「哼。」楚蕙同樣輕哼。我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她應該也意。因為她的美搖動得很厲害,像只小母狗。女人只有真正興奮的時候才像小母狗。

「你們別哼了,大家和氣生財、財源廣進,將來都幫我生個一男半女,好不好?」總算安排好兩個難惹的姑,我的願望也長遠起來。

「不好。」葛玲玲和楚蕙居然異口同聲地拒絕我的要求。

我大怒,正好葛玲玲又送上香,我把她輕輕推倒,令她趴在楚蕙身上,扯下她透的透明小內。像上次在內衣店一樣,我把大從楚蕙的出,撥開葛玲玲濃密的,對準她早已經發,狠狠地了進去。一頓猛烈的搗,葛玲玲如逢甘霖:「喔,好舒服。」

楚惠氣壞了,聽到葛玲玲叫,她沒好氣地大罵:「要舒服你們自己來!把我在下面,我一點都不舒服。」

我大笑:「玲玲姐,幫我摸摸楚蕙姐的房,別疼她了。」

楚蕙連連大叫不要,葛玲玲卻真的連捏帶摸,把楚蕙的豐從凌的襯衫裡摸出來。女人玩女人的房也別有一番韻味,我也把手伸進葛玲玲的罩裡受那份滑膩。

「喔,有你這樣摸人家房的嗎?輕點,好舒服。」

葛玲玲把部翹得老高,是與楚蕙比高嗎?

雖然她沒有楚蕙這麼翹的美,但她單腿及地,腳又穿著高跟鞋,筆直的長腿與股形成美麗的直線,太了!我如風,記記灌她的美

「一對夫。」楚蕙很委屈,葛玲玲趴在她香背上的呻令她難耐,那種飢餓不能食的覺我深有體會。

突然間一火燙大的東西又充斥她的,她小聲驚呼:「怎麼又來我了?死中翰,要久點,別吊我胃口!嗯嗯嗯。」

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愉。

西下,太的餘輝投在辦公室的玻璃窗,透過玻璃窗又折到楚蕙如緞的肌膚上。我撫摸著楚蕙軟軟的細受她在我身上馳騁的狂野。身側,葛玲玲的香依然溫軟,在我膛上不停掃動的頭依然。這場愉已經延續兩個多小時,但大家都似乎意猶未盡。

葛玲玲很貪嘴,她有了兩次高卻還想再要。楚蕙呢?她都四次了,還不想放過我。幸好我固若金湯,但我又還能堅持多久?

「噢,中翰,我又來了。」楚蕙垂直落下的部猛烈地拍打我的小腹,贏弱的囊隱隱生疼。葛玲玲趕緊閃開,因為她知道男人爆發時的威力。楚蕙一陣陣瘋狂的搐後,抱著我狂吻。

我城門失守,再也無心戀戰,翻了身,把軟綿綿的楚蕙在身下,幾下大力的後,滾燙的華灌她的

「下一次我也要。」葛玲玲不無嫉妒地瞪著心意足的楚蕙。

「各位旅客請注意,從馬來西亞起飛的國航二7航班即將降落……」

機場站務廣播向我傳遞一個訊息,我們一家人終於可以團聚了。

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姨父,心裡頗多掛念。我倫偷看一眼心打扮的姊媽,發現她一臉平靜。我猜想,這或許是特工所具備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的心理素質吧?反而是我和小君都動地盯著出入口,期待著姨父偉岸的身影進入我們的視線。

可是攢動的人群逐漸稀少,這趟二7航班的旅客幾乎都走光了,還是沒有見到姨父。正焦急著,一個身穿便衣的中年人隨著兩名機場警察出現在姨媽面前,他尊敬地向姨媽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請問您是李嚴的家屬嗎?」

身穿赭紅上衣、黑修身長裙,腕掛黑時尚手袋的姨媽疑惑地看了看中年人:「你是?」

「我是十六科的,以前是李嚴主任的下屬。李嚴主任讓我轉告您,他因公事連夜轉機去了曼谷。」中年人雙腿站得筆直,細看之下就知道訓練有素。

姨媽臉帶微笑:「知道了,回頭我跟總參聯繫,謝謝你。」

中年人:「不用謝。」

「再見。」

「再見。」

一次充期待的團聚就……找抓疾而終,我心裡鬱悶,小君扁著嘴也很不開心。可是姨媽卻輕輕地舒出一口氣,有如釋重的覺,我到莫名其妙。

「小君,走,我們去吃麥當勞,晚上媽再紅燒魚給你吃好不好?」姨媽摟著小君的香肩眨眨眼。我注意到小君的香肩上,五漂亮的手指都塗了淡淡的指甲油。

「我要吃麻辣翅。」小君晃了晃小腦袋,瞬間就轉憂為喜。姨媽柔聲問:「兩個夠不夠?」

小君連想都不想,就伸出四白的手指頭:「四個。」

「咯咯。」姨媽展顏嬌笑,飄逸的大波秀髮輕輕掃到小君的粉臉:「你吃得了那麼多嗎?」

小君抓了抓發的粉臉,用力點了點頭。

麥當勞裡面人群如,我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喜吃這些幹鹹的和漢堡。與姨媽偉大的手藝相比,這種美國速食簡直就是垃圾。我沒胃口,只要了一杯果汁,姨媽也是一杯果汁,顯然麥當勞之行純粹是足小君的饞嘴。

「中翰,等會你先帶小君回公司,我去辦事,晚上下班就一起回家吃飯。」姨媽神采奕奕,絲毫不受姨父轉機的影響。她似乎按捺不住內心的期盼,期盼什麼呢?我暗暗嘀咕,好奇心被嚴重勾起。

「媽,你有事就先走吧。」我應允了已心不在焉的姨媽。

「嗯。」姨媽一愣,隨即平靜如初。跟小君代幾句後,她翩翩離去。那嫋娜多姿的背影、儀態萬千的風韻引來無數的目光。我嘆淳樸的姨媽只需幾月的時間就習慣了美的高跟鞋、多彩的指甲和馥郁的香水。

我心中一凜,莫非姨媽與別人約會?不,我不相信,姨媽與姨父情甚篤,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有過爭吵,姨媽怎麼會做出對不起姨父的事情?但姨媽的蛻變已顯而易見。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心打扮的姨媽難道只是顧影自憐、獨覓芬芳?我不相信。

解鈴還需繫鈴人,要解開心中的謎團,跟蹤一下姨媽又何妨?

「司機大哥,麻煩把這個小妹妹送到金融街KT公司。」摟著小君的香肩,我有點不想放手。九十度垂直目測,我發覺小君的部又鼓不少,真想在回公司的路途上狠狠地摸個夠。

「您放心,我保證把小方義安令送到金融街。」計程車司機是個又醜又黑的年輕人,他盯著小君玉腿猛瞧的梅,人厭惡,讓他載小君這樣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我難以放心。我想換下一輛,又怕失去姨媽的蹤影,咬咬牙,就囑咐小君回到公司後立即打電話給我。

小君不置可否,她啜了啜手指頭,在我耳邊小聲警告:「李中翰同學,你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你最好需要一個厲害的幫手。」

聽說我要跟蹤姨媽,小君比我還興奮。

「我昨天買了一條很漂亮的裙子,放在辦公桌的屜裡,小君同學回公司後把裙子穿起來,然後去找辛妮姐姐聊天。這樣小君同學就是哥的好幫手了。」我乾笑兩聲,擰了擰小君氣鼓鼓的粉臉,轉身向姨媽離開的方向大步追去。

腳穿高跟鞋的姨媽自然走不快,一身赭紅的上衣,在熙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能發現。

跟了一小段路,我心裡產生莫名的興奮,第一次跟蹤人就跟蹤姨媽,這是什麼特別的事?這等於跟蹤一位高級特工。幸好周圍火辣的目光令姨媽更專注於走路的儀態,她沒有發現有一雙含著慕與崇拜的目光正緊盯著她。

謝上帝,姨媽跨進地鐵時,我也幸運地衝進去。

時值正午,地鐵里人很多,我摩肩接踵才擠到姨媽所在的那節車廂。

紅影綽綽,姨媽在擁擠的人群中很容易辨認。平時她極少穿鮮的衣服,今天是去接姨父的班機,她才穿得喜慶一點。也正因為她衣服顯眼,我才沒有把她跟丟。

飛馳的地鐵安靜如夜,涼的空調令我昏昏睡。這時候我想起小君,不知道她所乘的計程車到哪了?

從機場到公司的路程並不短,小君會幹嘛?麻辣翅早吃完了吧?她會在車上小睡片刻嗎?她的裙子這麼短,小睡的時候有沒有走光?

哎,擔心死了!我一邊胡思想一邊後悔,姨媽做什麼事情我管得了嗎?我管好自己和小君就行了,睿智強悍的姨媽又豈會讓我們擔心?

忽然,我從冥想中清醒過來,我發現姨媽所處的位置被一個高大的背影遮擋了,幾乎完全擋住姨媽。起初我並不在意,畢竟地鐵是公共場所,乘客站哪裡就站哪裡。

可是,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姨媽前後左右挪移自己的身體,這個男人就亦步亦趨,而且還向姨媽貼近。非禮?我大怒,剛想撥開人群向姨媽靠攏。哪知我還沒有行動,人群就爆發一陣陣動,動中伴隨一聲慘叫,那個想貼近姨媽的男子已仰身翻倒在車廂裡。

「各位旅客,中山站到了。請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李……」

悠揚甜美的廣播傳遍車站的每一個角落。姨媽,向駐警出示一本淡藍的東西就匆匆離開,我緊張地尾隨。

剛才車廂裡發生的一幕令我對姨媽更加崇敬,一般這種情況,女人為了面子都儘量息事寧人,但是姨媽哪管這些,該出手時就出手,迅疾的擒拿搏擊,把變態男的鼻子都打爛了。哎,碰到神勇無敵的林香君,變態男只能自認倒黴。

我還在回味,赭紅的身影卻在幾個拐彎處悄然消失。我大吃一驚,四周環視一圈,依然沒有看見赭紅的身影,正焦急著,我突然靈機一動,迅速向最近的地鐵出口跑去。在那裡,我驚喜地又發現赭紅的身影。

這次姨媽沒有再顧及儀態,她迅速竄上一輛計程車,我也趕緊攔截一輛計程車尾隨緊跟。

司機大哥是個約五十多歲的老頭,見我如此神秘,他興奮地問:「是抓壞人嗎?」

我想了想,乾脆點點頭,司機大哥頗為得意:「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心想自己儀表堂堂、一臉正氣,看起來神似警察,那司機也不算看走眼。

見我不想搭話,司機大哥深諳人情世故,沒有再多嘴,而是全力以赴地跟隨姨媽所乘的計程車。那驚險場面與電影上看到的沒什麼兩樣,同樣緊張刺到讓我手心發汗。

半小時後,姨媽乘坐的計程車總算停下來。我已準備好車錢,但司機大哥堅決不收,說是良好市民為社會做貢獻,我動得一塌糊塗。如果所有的計程車司機都這麼好人熱心腸,小君又有什麼好擔心的?離開計程車時,我還是扔下一張百元大鈔。

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反正我的神經繃緊,目標就是姨媽。姨媽似乎恢復平靜,她的步子邁得優雅端莊,不緊不慢,宛如富足的貴婦在閒庭信步。我也輕鬆多了,跟隨著姨媽嫋娜的背影,看著那渾圓的部,我內心一陣陣躁熱,那是世界上最的美

「水月軒酒樓?」我疑惑地看著姨媽走進一家富麗堂皇的酒樓。看來我沒猜錯,姨媽一定與人有約。我心中怪念發生,姨媽總不會拋下我和小君,獨自一個人來這裡吃飯消遣吧?就不知道所約之人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唉,我只能同情可憐的姨父,誰叫他總不在姨媽的身邊?

電扶梯把我帶上三樓。我剛踏進捫褪,一位接待小姐面而來:「先生,你幾位?」

接待小姐身材高挑、年輕貌美,說出的話又軟又嗲。就衝著這位接待小姐,即便不是饕客也會多來幾次。

「對不起,我找人。」我出招牌式的微笑。

「喔,您請隨便。」漂亮的接待小姐落落大方,對於我這種貌似磊落,實則不懷好意的目光,她似乎輕易就能鑑別。我一看她嘴角的譏誚,就知道碰到軟釘子。

姨媽的身影又一次從我的視線中消失,酒樓生意興隆,穿紅衣服的食客也不少,我窮極眼力也沒找到姨媽。我鬼鬼祟祟的舉止卻引起接待小姐的注意,她再次來到我身邊:「請問先生,你要找誰?我能幫你忙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與其在這裡鬼鬼祟祟地張望,不如問問漂亮的接待小姐。

我又出招牌式的微笑:「哦,是找一位穿紅衣服的中年女人。嗯,是很漂亮,大波長髮。呃,穿高跟鞋、黑長裙。」

接待小姐吃驚地看著我,因為我的描述很詳細,她隱約猜出我與中年女人之間有某種特別的關係。一時間,漂亮的接待小姐出鄙夷的神情:「你說的這位夫人我知道在哪,我帶你去吧。」

我嚇了一跳,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你說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就行。」「她在D5包廂。」接待小姐順手一指。我再次出招牌式的微笑:「哦,謝謝你,你很漂亮。」

「那位中年女士更漂亮。」接待小姐鄙夷的神情越來越濃。

「其實……」

我正打算告訴這位接待小姐,那位美麗的中年女人是我的姨媽,可就在我剛要解釋的時候。包廂的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兩人,除了姨媽外,還有一位婉約又略帶神秘的大美女,美女長髮飄飄、收腹,走路好像踮起腳尖。

這種女人通常是藝術專科、藝術學院以及藝術學校畢業的學生,她們大多表面高傲而內心自卑,貪慕虛榮又情豐富。只要能征服,這些女人往往是情的奴隸,為情愚昧地獻出一生,唐依琳就屬於這種典型。

想不到唐依琳居然跟姨媽在一起,想不到她們之間如此親密。

「其實什麼?」接待小姐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我擔心被姨媽發現,趕緊背向D5包廂,用最溫柔的語氣乞求:「小姐,幫我看看D5出來的兩個女人是走向哪個方向?」

接待小姐突然咯咯直笑:「她們應該是去洗手間。你為什麼害怕?你是怕中年夫人,還是怕年輕的女人?」

我苦著臉:「都怕。」

接待小姐睜大眼睛,上下左右打量我,然後小聲問:「你姓李?」

「嗯。」我點點頭又帶著疑惑。

雖然李姓是大姓,但一猜就中的難度也不小。「叫李中翰?」接待小姐的眼睛睜得更大。

「你會算命?」我很吃驚,眼前這個漂亮的接待小姐彷彿有狐仙的味道,我開始認真打量她。她短髮翹鼻、白白淨淨,一雙眼睛明亮有神,紫的旗袍開衩幾乎到了部,隱約看見修長的大腿,部雖然不是很高聳,但凹凸玲瓏、線條優美。

「咯咯,你真是李中翰呀?哇,不對,不對,有人把你吹噓成一個整天騎著白馬到處瞎逛的王子。可我覺得,哎……」接待小姐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我面紅耳赤、羞愧難當,不知道是誰讚我,這贊過了頭就等於損,我沒好氣地問:「誰這麼有眼光?」

「這是秘密。」接待小姐難掩興奮,我卻心難耐:「這不公平,你不告訴我秘密,我會寢食難安。」

接待噗哧一聲笑,得意洋洋地向我眨眨眼:「嗯,最好你思夜想。哎呀,我們經理來啦,不跟你說了,想知道秘密就等我下班。」

她急匆匆地招呼別的顧客了,留給我的是優雅的背影和曖昧的眼神。

很遺憾,我不能等她下班。

趁著姨媽與唐依琳還沒回來,我大膽地走近包廂,順著小窗向裡面張望。發現包廂裡空無一人,我推門而進,只見包廂裡寬敞明亮、裝飾豪華,牆上的晶電視正播放著節目,透過寬大的落地玻璃窗還可以將繁華的都市街景盡收眼底。

厚厚的地毯上擺放著一張足以容納十五人進餐的大桌,大桌上放著幾個蒸籠和一些致的小吃。靠近落地玻璃窗的咖例位直前還擺放著一個茶壺,茶壺旁邊是兩杯冒著熱氣的青瓷杯。

跟蹤了大半天,又與接待小姐聊了一會,我早已口渴難耐。

見桌上茶香四溢,我心想喝一口茶解解渴總不至於被發現吧?

可就在我將要拿起杯子的時候,聽到由遠而近的言笑語,我肝膽俱裂,哪還顧得上解渴。慌忙環顧包廂,見一個寬大的柚木屏風立於牆邊,我迅速閃入其中,爾後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希望佛祖、菩薩賜予我一件隱身袈裟,讓我不會被姨媽發現。

阿彌陀佛,改天我一定多吃素、多燒香、多找女人。嗯?我佛似乎忌,那我就少一點,二十個足矣。阿彌陀佛,二十個足矣。

「那天如果我不早早離開,天亮後一定走不了。以後再見到乾媽,乾媽一定認不出我這個村婦。」

包廂的門剛被推開,我就聽到唐依琳甜美的聲音。屏風的隙足以讓我窺視整個包廂的全貌,我清楚地看見唐依琳的兩條粉玉腿從一款新的燈籠裙裡出來。

「哪有這麼誇張!你不願嫁,村裡的人難道還能強你?」姨媽回到包廂後並不急於落座,而是站在包廂的裝飾鏡前左顧右盼,一會按按部、一會摸摸美,風情萬種還略帶風。我頓時口乾舌燥,血運百骸。

唐依琳可憐兮兮地挨著姨媽:「真有這麼誇張,那些婆婆、嬸嬸一個接一個地來攀親說媒,還把我堵在新郎新娘的家門口。把我嚇死了,連家都不敢回,就住在新郎新娘家。凌晨五點,我和表妹綺綺才偷偷地跑走。」

姨媽略有所悟:「你說的綺綺就是剛才那位領班接待?」

唐依琳點點頭:「那些鄉下人也打算把綺綺搶走,綺綺發誓以後再也不回鄉下了。」

姨媽忍俊不,大聲嬌笑。我心裡也豁然明白,剛才那位接待小姐原來是唐依琳的表妹,怪不得接待小姐知道我的大名,一定是唐依琳與綺綺閨中秘密時談到我。奇怪的是,綺綺為何對我的名字如此記憶深刻?難道經過唐依琳的吹噓渲染後,綺綺也心慕我?我不有點沾沾自喜。

唐依琳撒嬌:「乾媽還笑。」

姨媽對著鏡子:「不笑啦。你幫乾媽買衣服,乾媽謝你還來不及呢,怎會笑你?只是……只是穿上這種東西彆扭的,連呼都不順暢。」

唐依琳噗哧一聲笑:「乾媽,這是瘦身衣,不是睡衣,你覺得不舒服是正常的。可你穿上後體型更好看了喔!只要堅持一個月,馬上有效果。」

「一個月就能瘦身?我不相信。」姊媽撇撇嘴。

「其實幹媽又漂亮又有活力,身材都很勻稱,沒必要減肥。」唐依琳羨慕地看盯著姨媽的部。

「你懂什麼?到了乾媽這個年紀,每年都會自動增加兩斤。幸好以前的衣服都不好看,全扔了也不足惜。但以後就不能再胖了!我現在買的衣服,便宜的三四千,貴的要兩、三萬,如果都穿不了,豈不是費?雖然中翰經常給我錢買衣服,但也不能太奢侈了。」

唐依琳眼現柔情:「以後我有錢了,也要好好孝順乾媽。」

唐依琳的這番話姨媽聽了很動,她抓住唐依琳的手猛拍:「你已經很孝順啦!陪我聊天、逛街,還幫我買衣服。哪天你真嫁了,乾媽就寂寞囉。」

唐依琳臉突變,她幽幽地嘆了嘆:「我不嫁。」

姨媽愕然,她盯著唐依琳看了半天問:「你不會還惦記著中翰吧?當初你司是答應我只做乾女兒,不再與中翰有來往。」

唐依琳搖搖頭:「我沒惦記他。」

聽到這裡,我不對姨媽的僭越到生氣,也對唐依琳的一番苦心到有些難過。她為了能和我保持接觸,表面上答應姨媽與我一刀兩斷,但實際上卻暗中討好姨媽,等待時機。這種忍辱負重不是常人所能及,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姨媽呆呆地看著唐依琳,以她的智慧當然能看出唐依琳言不由衷,她深深地嘆息:「別騙我了,小琳,你這是何苦呢?中翰與戴辛妮都要結婚了,等他姨父一回來他們就結婚,到時候你怎麼辦?」

唐依琳很堅強,眼圈略紅,但還是臉帶笑容:「我能怎辦?反正也不只我一個人這樣。」

姨媽又是|愣:「哦?還有誰?」

唐依琳噘了噘小嘴:「多了。」

姨媽白了她一眼,嗔道:「你倒說呀!」

第八五章瘦身衣

唐依琳看了看姨媽,把心一橫:「莊美琪,幹嗎你肯定知道。」

姨媽對莊美琪覺不錯,所以她能看出莊美琪對我有情:「莊美琪我是知道,還有誰?」

「樊約。」唐依琳又爆出一個。我暗暗擔心,唐依琳不會一時昏頭,把小君也供出來吧?

「嗯,還有嗎?」姨媽對樊約的印象頗佳。

「我聽說……郭泳嫻勾引了中翰。真不要臉,都一把年紀了,要想找男人就找年紀差不多的嘛!也不知道她給中翰吃了什麼魂藥,中翰居然讓她當了CEO。哎,我真失敗,連郭泳嫻都比不了,又怎能跟戴辛妮爭?」

「還有嗎?」這次姨媽的臉很難看,她不喜唐依琳罵郭泳嫻。於公於私郭泳嫻都是對我有極大幫助之人,所以我寵她。只是言蜚語讓嚴謹的姨媽很惱火。

「還有那家F一RST內衣店的老闆,叫楚蕙,就是羅總經理的老婆。」

唐依琳豁出去了。很明顯這是女人的嫉妒,她與楚蕙的怨恨恐怕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

姨媽發火了,她把怒火全灑到我身上:「這個李中翰真是太扯了,風得有個限度,別人的老婆怎麼能來?我跟楚返的媽媽還是老同事,這段時間,她媽媽就一直想找我談楚蕙與中翰的婚事。小琳,你說這可能嗎?要讓中翰拋棄戴辛妮?這絕對不可能,何況楚蕙已有了意中人。」

「乾媽,其實楚蕙跟羅畢沒有在國內結婚,他們只在美國穿婚紗、進教堂,連牧師都沒有請來祝福,所以他們不算真正結婚。可能是楚蕙的媽媽察覺到了這點,所以才無所顧忌。」唐依琳雖然是落井下石,但她心思之縝密可見一斑。

姨媽恍然領悟:「啊?這層我倒沒想到。想不到屠夢嵐這麼狡猾,萬一我拿楚蕙結過婚為由拒絕她的提親,那我豈不是中了她的計?」

「是啊、是啊。」唐依琳猛點頭。

「嗯,多謝你提醒。來,吃點東西。」

姨媽不明白唐依琳與楚蕙之間的恩怨,自然對唐依琳的提醒大為讚賞,我卻百集。女人之間的關係不處理好,問題就大了。

「謝謝乾媽。」唐依琳眉角輕挑,臉有得意之

「謝什麼啊!你看你不但瘦了,還很憔悴。你這個樣子,乾媽看了難受。我告訴你一個袐密,中翰不喜瘦喜瘦的女人,他喜的,所以你……」真是意外至極,我又驚又喜,姨媽說這些話無疑是默認我與唐依琳的關係。更意外的是,姨媽居然清楚我的口味,這可是我的隱私,姨媽是如何知道?

唐依琳也到意外:「乾媽,你怎麼知道中翰喜型女人?」

姨媽臉一紅,吐吐了半天:「我、我,我是他姨媽,是我把他養大,他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唐依琳拿起茶杯輕抿,眼睛卻望向窗外:「我真瘦了嗎?怪不得一個月沒見著他。」

見唐依琳神情落寞,姨媽於心不忍:「我真不明白,中翰有什麼地方值得你這個傻丫頭痴情?」

唐依琳沒有解釋,只是吃吃地嬌笑:「說了怕乾媽笑話。」

姨媽嗔怪一句:「乾媽保證不笑你。」

「好。乾媽,我想問問你。」唐依琳放下青瓷茶杯,,乾脆踢掉晶瑩的高跟涼鞋,盤起粉的玉腿,像只貓一樣蜷縮在姨媽的懷裡。一時間,兩個大美人月爭輝、相映成趣。

姨媽柔聲道:「問吧。」

唐依琳想了想,似乎羞於啟齒:「乾媽,你知道中翰的那東西有多大嗎?」

「什麼東西?」姨媽疑惑不解,就連我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

「就是男人那東西。」唐依琳這番解釋我算是明白了,姨媽也明白了,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我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這唐依琳也太八卦了吧?

「你……你問這個問題,我哪知道。」姨媽尷尬至極,不料唐依琳又繼續追問:「乾媽,你不是說中翰什麼事情你都知道嗎?」

「這……」姨媽哭笑不得。

「既然乾媽說了中翰的秘密,那我也透一些中翰的秘密。」唐依琳神秘一笑,將兩尖尖的食指豎在空中,兩食指之間大概有二十五公分的距離:「中翰的東西足足有這麼長。」

姨媽瞪大眼睛,唐依琳又把左手臂屈起,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左手腕包圍起來,形成一個圓圈,然後告訴姨媽:「有這麼。」

姨媽啐了一口:「胡說八道。」

唐依琳躲在姨媽的懷裡吃吃嬌笑:「乾媽,騙你是小狗。」

姨媽將信將疑:「中翰十三歲那年我帶他去體檢,他那東西我見過,沒你說的這麼誇張。」

唐依琳大笑:「乾媽,十一二歲的男人基本上還沒發育。」

姨媽還是不信:「那也……也不至於……」

唐依琳神秘地笑笑:「我還說得保守了,他那東西最硬的時候,應該更、更長一些。」

「哼。」姨媽發出一聲不易察覺的低哼。

唐依琳口沫橫飛,越說越興奮:「他還特別有勁,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的招式,每次都把人家得要死要活……乾媽,你說我這輩子還能離開中翰嗎?」

雙頰緋紅的姨媽略有所思:「你……你就因為這個才中翰?」

唐依琳搖搖頭又點點頭:「乾媽,你是過來人,按理說你比我更懂得的樂趣。,沒有哪有?中翰那東西一放進我身體,我就希望他一輩子都不要拔出來。」

姨媽的臉更紅了:「呸,你一個斯斯文文的女孩子,怎麼說出這般骨的話你羞不羞?」

「有什麼好羞的?我早早就沒媽,虼媽就等於我親媽。這些話我不跟乾媽說又要跟誰說?」以前只有小君敢與姨媽抬楨。如今唐依琳也這樣,足見姨媽與唐依琳的關係很融洽,我不得不對唐依琳刮目相看。

本來有點惱羞的姨媽心軟了:「好好好,乾媽聽就是了。乾媽那年代都是組織安排對象,既沒有情基礎,也沒有你所說的。」

「哦,原來如此。雖然乾媽越來越新了,其實內心還是很老土的。」唐依琳輕笑。

「你們這些孩子,個個都說我老土,氣死我了!我的意思是,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還是要有情。」

「乾媽,有個著名的女作家說過,道是通往情之路。」

「胡說八道。」

唐依琳目光離:「當然,中翰不只會做,他還風趣、英俊、體貼。」

姨媽撇撇嘴:「還很有錢對不對?乾媽聽說前段時間他送了輛車給你。」

唐依琳淡淡一笑:「乾媽,你真不瞭解我。如果我想要車子,只要我開口,再豪華的車子也有男人送給我。但是我不想要其他男人的禮物,我就想要中翰給的。我跟他在一起很開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過得去,我並不要更多的錢。」

姨媽輕嘆:「唉,乾媽老了,跟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思維。」

唐依琳突然從姨媽懷裡坐起來:「乾媽不老,看起來頂多像三十出頭。剛才在洗手間換瘦身衣,我就覺得乾媽的部很。真神奇耶!乾媽的房這麼大,又生過孩子,竟然一點都不下垂。能不能給我摸摸看?我懷疑……」

姨媽氣鼓鼓的樣子像極李香君:「你是不是懷疑乾媽做過隆?哼,就讓你這鬼丫頭摸摸又怎樣?氣死我了,你先把窗簾拉下來。」

唐依琳興奮地跳起來:「我去拉窗簾。」

姨媽走到牆角,那裡有一張淡綠的軟皮長沙發,這位置剛好是外人無法窺視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窗簾,姨媽已坐在沙發上,一邊上衣一邊叮囑:「注意看著門口。」

「乾媽,你放心,我早在門外掛上有客人的牌子,不會有人進來的。恩,有點暗,我去開燈。」唐依琳把包廂裡的燈令點克。

透過屏風的隙,我清晰地看到姨媽身穿瘦身衣的風采。噢,天啊!我真想以後不再喊姨媽了,我要喊姨媽的名字!我要喊林香君!雖然大不敬,但林香君確實光四,喊姨媽褻瀆了她的美麗。

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檸檬黃的瘦身衣雖略顯素雅,但與姨媽雪白的肌膚搭配相得益彰。這套兩件式的小馬甲準地勾勒出姨媽上半身的每一寸曲線,在華麗的蕾絲襯托下,姨媽宛如穿上貼身的內衣。無肩帶、無罩杯,美得眩目、美得無與倫比。碩大的兩團房孤傲地在瘦身衣之外,從我的角度看去高聳拔、圓潤雪白,果然沒有一絲下垂的跡象。

姨媽輕輕搔首,大波的秀髮飄在香肩,但由於香肩太過光滑,秀髮又徐徐滑到雪白的脯上。在燈光照下,她的身體閃耀著人的光澤。

我屏住呼,暗暗向唐依琳高呼萬歲,是她讓我見識這震撼人心的畫面。我興奮得全身發抖,與上一次在浴室裡窺視到的體相比,眼前的姨媽更美了千萬倍。

「乾媽,你好美,我要摸了喔。」唐依琳的眼神大放異彩,她崇拜地盯著姨媽,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心托住姨媽沉甸甸的房,但遲遲沒有動一下。

意氣風發的姨媽得意地看了唐依琳一眼:「快點摸,囉囉嗦嗦幹什麼。」

說話的瞬間,姨媽的兩團大房晃兩下,褐紅的頭猶如兩粒透的小葡萄嬌滴。

我緊張又嫉妒地看著唐依琳的小手緩緩移動,她沿著逆時針方向。觸碰一下深邃的溝後,唐依琳迅速張開蘭花般的手指,繼而托起姨媽的房,沿著順時針用力捏。

救命啊,我真想對唐依琳咆哮:「輕點、輕點,你這麼用力做什麼?」

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不停地。沒有經過姨媽的同意就擅自捏了一下兩粒嬌滴的小葡萄,姨媽忍不住打一個冷顫,軟綿綿地仰靠在沙發上。在柔和的燈光照下,呼漸重的姨媽嫵媚萬千、不勝嬌嬈,任憑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為、胡挑逗。

仔細檢查半天,唐依琳居然發現端倪,她驚訝地用尖尖的指甲撥姨媽右暈:「乾媽,這裡怎麼有個牙印?是個是乾爹使壞?」

我距離有點遠,從屏風的隙無法看清姨媽的右有何怪異之處。

姨媽一邊輕顫,一邊搖頭苦笑:「不是你乾爹使壞,是中翰使壞。」

「啊?」不單唐依琳大吃一驚,我也大吃一驚,印象中我並沒有對姨媽做過如此惡劣的行徑。姨媽撥開唐依琳挑逗的手指,淡淡地笑道:「中翰自小沒喝過多少母。三歲那年,有一天他突然著我要喝母,我告訴他沒有了,他怎樣都不相信,非要看。我拗不過他,就讓他。結果他了半天沒出來,就生氣地咬了一口,還咬出血來,留下這個牙印子,當時我氣得想揍他。」

「咯咯。」唐依琳捧腹大笑:「三歲?三歲都已經是個帥小子了,他怎麼好意思吃?乾媽,你以前是不是特別寵中翰?」

姨媽也噗哧一聲笑,點點頭:「我是很寵他,不過這件事情鬧大了,中翰的姨父發現牙印就大發雷霆。我百般解釋都沒用,他硬說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我們夫情從此貌合神離,哎。」

姨媽嘆氣並無多少傷,是堅強還是那段情真的淡薄了?但無論如何,我要痛責自己,是我破壞姨父、姨媽的情,我罪不可恕。

唐依琳略有所思:「乾媽,中翰又不是你親生的,你為什麼這麼寵他?」

姨媽幽幽地了一口氣,黯然神傷。

「我……我也不知如何跟你解釋,可能……可能是我與中翰有緣,我特別喜他,他也特別黏我。」

唐依琳難過地看著姨媽:「那乾媽當時為何不讓中翰去跟乾爹解釋?」

我暗暗苦笑,三歲的孩子又如何向姨父解釋呢?即便解釋也無用,如今翻出來向姨父承認錯誤那更荒謬。只怕越描越黑,連鬼都不相信。

「我說過,但沒用。那時候我與中翰的情很深,他姨父認為我們早就串通好,硬是不相信。這二十多年他都沒有碰過我,加上工作關係聚少離多,我們夫情早已淡薄。表面上和和睦睦,在孩子面前裝恩,其實,只要他們表兄妹不在家,我們有時候連一句話都說不上。唉,剛才你問乾媽關於的問題,乾媽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唐依琳很震驚:「啊,乾媽,這些事情中翰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從那次以後,我漸漸對他嚴厲起來。特別是生下小君後,我把所有的都傾注在小君身上。說來也奇怪,中翰自從有了表妹後就不再黏我,整天抱著小君。小君稍大以後中翰就帶著她到處玩,兩人幾乎形影不離。我們大人不在家,中翰哪怕不上學也會照顧小君,但也沒照顧好,整天闖禍。唉,那時候他們倆真令我頭疼。」

我心裡充,姨媽的話讓我冋憶起與小君相處的子。那時候的小君又黑又瘦,一點都不好看,但我仍然很疼她。

「怪不得他們的關係這麼親密。」唐依琳恍然大悟,如果之前她無法理解我與小君發生關係的事,那麼從姨媽的話中,她應該明白我與小君之間有無法割捨的清。

「本來覺得孩子大了,我能省心,哪知更讓我牽掛。以前擔心中翰難找女朋友,現在我反而擔心他如何處理與一大堆女人的關係,我是沒轍了。」

「乾媽,我們又不是小孩子,我們的事情我們能處理。乾媽只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說不定乾爹與乾媽的關係會好起來。」

姨媽有點冷漠:「破鏡不能重圓,我也不想費這個心。等再過兩年小君出嫁了,我們就離婚。小琳,你說乾媽還引人嗎?」

唐依琳吃驚地看著姨媽:「乾媽明知故問,剛才上洗手間時,有多少男人看您呀!我都快妒忌死了。」

姨媽燦爛一笑,實在是美不勝收:「咯咯,是看你吧。」

唐依琳酸酸地嘆了口氣:「男人的眼光我能覺出來的,絕對是看乾媽。我發覺有好幾個男人都盯著乾媽的股……嘻嘻。」

姨媽大羞:「你……說,乾媽的股肯定沒你的好看。」

唐依琳笑嘻嘻地盯著姨媽的部:「那乾媽就不明白男人的心了,男人比較喜股大的女人。」

姨媽的臉又一紅:「乾媽的股大?」

唐依琳掩嘴失笑:「嗯,又大又圓,也不鬆弛塌陷。翹翹的,是不是過脂啊?」

姨媽的臉黑下來,她人聲怒嗔:「你這個孩子……你這個孩子怎麼老懷疑人呢?什麼脂肪、拉皮的事,乾媽統統沒有做過,我身上每一塊都是真材實料的。不信是吧?好,今天干媽就讓你仔細檢查,讓你心服口服。」

姨媽的脾氣我知道,她如此強勢,又豈肯讓唐依琳有一絲一毫的懷疑?話剛說完,姨媽即彎、寬衣解釦,把黑的長裙下。一剎那間,我情不自跪了下來,不是雙腿痠麻,而是膜拜心中另一位女神。

突然,唐依琳盯著姨媽的下體,小聲驚呼:「啊……乾媽你……」

姨媽錯愕,順著唐依琳的目光低頭看去。眨眼之間,姨媽已羞得無地自容。只見她修長豐腴的雙腿間似乎有異樣,小腹下那條粉藍絲質內上赫然有一大片水跡,水跡把高高賁起的襯托得異常顯眼。怪不得姨媽剛掉裙子,唐依琳就發現了水跡。

我伸長脖子也窺視得一清二楚,就連姨媽下體的凹陷處也看得非常清晰,如斯、肥美人。一股猛烈的火焰由膨的下體飛竄而上,丹田一片燥熱,我下意識地將手伸到襠,那裡已堅硬如鐵。

姨媽有些慌,也顧不上羞,急忙大喊:「我……我都沒覺到。小琳,快拿衛生紙。」

唐依琳趕緊尋找衛生紙,幸好女人都常備,她出幾張遞過去:「乾媽,你是不是很?」

姨媽尷尬萬分:「我……我哪知道。」

唐依琳嬌笑不止:「嘻嘻,出這麼多,乾媽也不知道?」

姨媽頓時猶如純情少女般害羞:「別笑了,乾媽都羞死了,一定是你剛才摸。」唐依琳狡黠地眨眨眼:「我又不是男人。噢,還有很多出來了耶!要是由男人來摸不知會怎樣?」

姨媽大窘:「等會撕爛你的臭嘴,再拿多幾張紙來,唉,我是怎麼了?」

唐依琳其實也臉紅,她把衛生紙遞給姨媽時,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部,這隱蔽的動作只有我看見。而姨媽則張開雙腿,把透的內撥開到一邊,出一個光滑潔白、白裡透紅的蚌蛤。蚌蛤吐,幾張衛生紙剛覆蓋上去立即透。姨媽羞怒加,氣急敗壞地瞪了唐依琳一眼:「有什麼好看的,出去、出去,別讓人進來。」

唐依琳吐吐舌頭,趕緊站起,一甩長長的秀髮,笑嘻嘻地向門外跑去。

此時姨媽越發慌張,她越擦越急,越急越用力,稍不小心,就觸碰到凸起的蚌珠,只聽嚶嚀一聲,姨媽隨即癱軟在沙發上。我猛然發現姨媽的食指與中指俱沒入蚌蛤般的裡一陣輕。姨媽仰起高貴的頭,微閉的紅發出難以察覺的呻:「嗯,中翰,你別生氣。媽以後不打你了,嗯。」

我內心狂跳、耳朵轟鳴,身體如遭重擊,真不敢相信聽到的一切。姨媽到底說了什麼?我沒聽錯?拜託!拜託再說一遍。

「啊,不要摸,中翰你不要摸,我是你親媽,你怎麼能摸你媽媽的股?嗯啊,我知道你喜媽媽,可是你也不能拿媽媽的內呀!都沒有洗,也不嫌髒,噢。」

啊?親媽媽?我愣了一下,心中不疑竇叢生。可是眼前的一幕令我無暇細想,我睜大眼睛,從屏風隙中窺視眼前令我發的風景。

天啊,這是我一直敬仰的姨媽嗎?她怎麼能如此玩自己的身體?

似乎在吐,因為姨媽的手指在動。那雪白的戶中間竟然還帶有一絲粉紅,那一絲粉紅竟然還嬌滴。

幽怨綿的呻在四周,如哀怨的告白、像淒涼的傾訴,更是在宣著難以抑的情

什麼情?難道姨媽這麼多年來就是靠自足自己的情?難道姨媽是我的親生母親?

惑了,心中有了無數個猜想,但仔細想想,這一切又似乎難以解釋。如果我真是姨媽的親生兒子,她又為什麼不認我這個兒子?

可是,我剛才明明聽到姨媽說是我的親媽媽,難道是我耳朵出了問題?

不,我耳朵沒有出問題。因為姨媽的呻一直不停歇,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動手指頭:「中翰,媽媽想你、媽媽你,媽媽對你嚴厲,只是不想你太任。啊,你不要生媽媽的氣、你不能不理媽媽。」

腔熱血在奔騰,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自中的姨媽在望的織中,下意識地代入我的親生母親的角,並幻想與我做。雖然荒謬,但我能理解,因為我與小君做時也經常幻想自己是小君的親哥哥。當然,這一切建立在我對小君有深厚的情。

難道姨媽對我也有深厚的情?

答案應該是肯定的,畢竟姨媽養育我二十多年,她絕對有資格做我的母親。久生情,就如同我對小君一樣,或許在這二十多年裡,姨媽把對我的情昇華到一個高度,這個高度超越常倫、違背道德底線。

正因為如此,嚴謹保守的姨媽才會埋藏對我的情。只有身邊沒有任何人、只有望剛好達到沸點,姨媽才會釋放出她的情。

這是姨媽的秘密。真幸運,我無意之中發現這個秘密。

熱力在蔓延,望如熊熊的篝火。我幾乎神,很想推倒屏風衝出去安姨媽,但我沒有這個膽量,說不準姨媽紅顏一怒,把我劈成十八塊。我剋制了,不管如何,我終於知道姨媽的內心世界。

至此,我終於明白上次擦油時姨媽早意識到我的非禮,我一直為此擔心,如今看來,當時姨媽的嚴厲警告只不過是厲內茬罷了。

她既然能幻想與我做,就不會真的對我生氣。

啊,姨媽還在呼喚我的名字,我也在呼喊她林香君。我堅信將來的某一天,姨媽也會像小君一樣,臣服在我的下。

「喔,真有那麼,那麼長嗎?」銷魂的呻將包箱裡蓬的情累積得越來越濃,就連柔和的燈光也變得妖異。

瘦身衣上的蕾絲透出人的氣息,房、雪白的體、豐腴修長的大腿、光滑,令我血脈賁張。賁起的隨著滋滋的響聲吐出更多、更黏稠的。如此黏稠,竟然還是晶瑩剔透。

我的剋制受到猛烈的挑戰,我漸漸窒息,這是難以承受的折磨。在姨媽雙指的攪拌下,滋滋聲急促響著,四散的腥味飄入我的鼻子,如同進一道要命的催情劑,把我的情引到極點。

啊,我已沉淪,似乎隨時隨地都可能爆發。可偏偏這時,姨媽的愉呻又給了我致命的一擊:「他會進來嗎?會得很深嗎?喔,要來了、要來了。」

我兩眼熾熱,身體忍不住顫抖,一陣劇烈哆嗦,滾燙的而出,全在我的子裡。這次不僅我了,姨媽更是得一塌糊塗。

「乾媽、乾媽,綺綺剛才說看見中翰了。」唐依琳一邊大叫一邊急匆匆地闖進包廂,我暗叫不妙。電光石火之間,我眼睜睜地看著姨媽的自姿態暴在唐依琳眼前。

來不及迴避了,姨媽一動不動地莧仵沙發上。唐依琳的嬌軀似乎瞬間僵硬,只有飄散的秀髮無風自動,一雙美麗的眼睛怔怔地注視著姨媽的下體。能夠撞見這驚人的一幕,機率無疑是等於中了彩券頭獎。

氣氛尷尬至極,幾乎全的姨媽仍然處於高中,劇烈的息連五公尺外的我都能受到,我極力屏住呼,窺視著發生的一切。已經過了許久,姨媽的手指依然之中。我只能猜想姨媽要不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是不願意立即拔出。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8

第八六章女僕裝

「乾媽,對不起,我……」唐依琳手足無措,但眼神卻閃耀著淡淡的詭異。

終於,姨媽一聲嘆息,手指從透的裡徐徐出。唐依琳眼中的異彩更甚,她光滑的喉嚨滾動一下,似乎嚥下的不是唾沫,而是一團火。

我不知道嚥下多少團火,哪怕積聚的火隨著一次決堤般的崩潰而稍微減輕。

片刻之後,我的火又開始沉積,下的大漸漸高,腫異常。

姨媽直起身子,溫柔得像個少女,抓過幾張衛生紙擦了擦雙手,才優雅地拉起長裙,瘦身衣托起的雙在柔和的燈光下晃兩圈後恢復平靜。瞥了緊張的唐依琳一眼,姨媽輕輕攏了攏波似的秀髮,微微息道:「今天的事你要是漏半點出去,我就沒你這個乾女兒。」

唐依琳撲通一下跪倒在沙發上,指天發誓:「乾媽,我唐依琳對天發誓,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如有違背誓言,天打雷劈,中翰不理我。」

姨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啦、好啦,幫我拿上衣過來。真是的,進來也不敲敲門。」

剛接過唐依琳遞來的上衣,姨媽忽然呆呆地問:「小琳,你剛才進來時說了什麼?」

「綺綺跟我說,她看見中翰了。」唐依琳很驚詫的樣子,姨媽更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怎麼可能?他跟小君回公司了,不可能來這裡。再說,綺綺認識中翰嗎?」

「綺綺已經證實是中翰了,中翰好像偷偷跟蹤乾媽。乾媽如不信,就打個電話給中翰,問問他在哪裡。」

「對。」姨媽反應神速,利落地從手袋裡掏出手機。我大吃一驚,想拿出手機關掉卻已來不及。那悠揚的電話鈴聲從我的袋裡傳出,瞬間充斥整個包廂。我倒一口冷氣,暗道這次真的要死翹翹了。

「李中翰,你給我滾出來。」一聲嚴厲的呵斥把我嚇得,我剛把身體探出屏風,唐依琳就大聲尖叫:「中翰!」

「對不起,我路過,我先走了。」我躬著向門口移動,可姨媽早已擋住我的去路,她杏目圓睜,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我嚇得渾身哆嗦,再也不敢看姨媽的臉,趕緊低著頭,等待著未知的懲罰。

突然,我的電話又一次響起,我暗暗欣喜,也不管姨媽同意不同意,我急忙掏出手機,心裡祈求這是公司的緊急電話,我能借此身回去處理。

「哥,他們說要一百萬,還說如果不給就將我先後殺,殺了又。」電話那頭是小君嗲嗲的聲音,這通電話把我嚇得魂飛魄散。

「小君,你別慌。你跟他們講,有話好好說,哥給他們一千萬。」我儘量掩飾顫抖的聲音。

「滴……」我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掛斷了。我與唐依琳面面相覷,耳邊卻是姨媽冷得不能再冷的聲音:「李中翰,小君要是受到一絲一毫傷害,我扒了你的皮。」明亮寬敞的包廂裡氣氛怪異,晶電視上播放的彩節目與落地玻璃前的繁華都市街景都無法引我和姨媽。此時,她那雙美麗的鳳眼仍死死地盯著我。

我低垂著腦袋,極力迴避姨媽嚴厲的目光。寬大的桌子上,除了兩個冒著熱氣的青瓷杯外,還有我那可惡的手機,大家都急切地等待勒索電話再度響起。

唐依琳首先打破抑的僵局,她一邊用勾魂的眼睛挑逗我,一邊審慎地對姨媽說:「乾媽,小君的原話是:『哥,他們說要一百萬,還說如果不給就將我先後殺,殺了又。』這本不像是小君被綁架後的語氣耶!」

姨媽沉穩地點點頭:「我也這麼想,所以到現在我還不想報警。」

唐依琳微笑著給姨媽斟香茶:「小君真調皮。」

姨媽嘆了一口氣:「她不是調皮,而是在幫她哥。如果我沒猜錯,小君一定就在這附近,說不定就在這間酒樓裡。」

「什麼?」唐依琳吃驚地眨著眼睛,我也意外至極。

「哼,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以為小君很笨嗎?連你都敢跟蹤我,小君就不敢跟蹤你?」姨媽狠狠瞪著我,我趕緊又把頭低下,心裡默默地親了小君三千遍。小君又救了我一命,至少我現在還活著。

「乾媽,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在這裡乾等吧?不如叫中翰先回去?」唐依琳顯然是想幫我解危,我心中暗喜。等逃過這一劫,一定要好好犒賞唐依琳,想穿婚紗是嗎?我足她就是了。

「李中翰,找到小君就馬上回家。今天的事情你敢對小君透一個字,我絕饒不了你。」姨媽突然閃電般出手擰住我的耳朵。天啊,我都快算是老男人了,姨媽還當著別人的面擰我耳朵,真是丟臉。

「啊,哎喲!我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說、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忘記了。哎喲……」

「噗哧。」唐依琳掩嘴失笑。我瞄了姨媽一眼,發現她臉通紅,雖然目光兇焊,但美若天仙。

姨媽怒斥:「還不快滾?」

我耳朵辣痛:「你不鬆手,我怎麼滾?」

「噗哧。」唐依琳又笑了,這次她笑得花枝顫、滔天。

走出水月軒酒樓,我左顧右盼,卻怎麼也看不見小君。如果真像姨媽所說,小君就在附近,那如今我暴行跡在酒樓門口,小君就一定會現身。

哼,和我玩捉藏嗎?小狐狸,看我如何抓到你。

想起小時候與小君玩捉藏,輸的永遠都是我。因為我永遠是壞蛋,小君永遠做警察,可是警察找不到壞蛋就會哭,沒辦法,壞蛋只好自投羅網,讓警察逮住。可這次我要抓到小君,然後……然後我要好好地幹她,幹到她求饒為止。

我開始逛街,看看書店、瞧瞧花店,買了雪糕還喝了汽水,但我始終注意身後。不久,一個嬌小的影子落入我眼角的餘光,我暗笑,狐狸尾巴了。

「先生,上去坐坐嘛!新到的大波妹喲!雙飛、吹簫樣樣通喲!」

拐進一條並不熱鬧的街道,我差點與一個濃妝抹的女郎面撞上,但女郎一點都沒被嚇著,相反的,她笑顫如花。我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讓小君現身的辦法。「多少錢呀?」我突然很好的樣子。

女郎向我拋了一個媚眼:「哎喲,這麼帥的先生,不會收你很貴啦!先上去再說。三樓D座,叫小芳。」

「小芳有你漂亮嗎?」

「咯咯,比我漂亮多了。」

「有你的波大嗎?」

「咯咯,你真,是不是看上姐姐我了?嗯,我給你打八折。」

「八折這麼貴呀?我先聞聞姐姐香不香?」

我正眉飛舞地與阻街女郎調情,突然腦袋一疼,一塊香蕉皮砸到我的腦袋上。

我轉頭一看,差點笑出來,小君站在離我三公尺遠的地方氣鼓鼓地瞪著我,手裡還拿著幾香蕉。

「李中翰,我的腳也很香……」小君跺了跺腳。也許真的生氣了,她嘴角還沾有一點香蕉。

我沒有笑,只是用力點點頭:「你的腳確實很香,因為我聞過。」

「啊,帥Man,小女孩沒意思啦!這樣吧,我給你打七折。」見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小君,女郎急了:「要不六折?這是最低價啦。」

小君然大怒,她氣鼓鼓地走到女郎面前,將手中的香蕉摔在地上:「你白給他,他也不能用,因為他是烏王八蛋。」

說完,也不管女郎的反應,小君轉身就跑,跑得像兔子一樣快。

我哈哈大笑,趕緊追去。繁鬧的街市上演大帥哥追小美女的漫畫面,但小君的機靈我哪裡能及,眨眼間小君又要逃離我的視線,我心急如焚,趕緊大叫一聲:「哎喲。」

我叫完接著蹲地,裝出痛苦不堪的樣子。狂跑中的小君硬生生停下腳步,小心地回頭張望,果然狡猾異常。

我腦子一轉,乾脆一個懶驢打滾,趴倒在街上。路上行人紛紛側目,已有心人士圍上來:「先生,你怎麼了,需要打電話叫救護車嗎?」我趕緊搖搖頭,眼睛卻盯著一個嬌小的身影飛奔而來:「哥……哥……」

那一瞬間,我大罵自己卑鄙無,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騙取小君的同情。等香的小君撲到我身上,我發現她的眼裡竟然有了淚珠。

「你這個騙人的烏王八蛋!」

小君馬上從我偷笑的神情中得知她又被騙了,她怒氣衝衝地站起來還想跑。不過我這次的動作比兔子快多了,雙臂閃電般出擊,把可的小君抱在懷裡。

「放開我,你這個騙子!」

小君又扭又推,連前的兩隻大兔子都用上,搞得我好不難受。當然,我的雙臂堅如磐石,小君掙扎半天也累得氣噓噓:「烏王八蛋,呼……呼……」

「就知道罵這句,就沒點新鮮的詞?」我聞著小君瀑布般的秀髮。「那就烏王七蛋、烏王六蛋……烏王一蛋,烏沒有蛋,咯咯。」

說到最後烏沒有蛋,小君居然咯咯嬌笑起來。小腳一跺,不偏不倚,正好跺中我的腳尖。我痛苦地把隆起的下體頂在小君的小腹下一陣捅,小君頓時面紅耳赤、極其嬌羞,真的美到極點。

「我們快回家吧。」我一語雙關,小君卻以為我想回家幹她。她用力搖頭,我只好解釋:「媽生氣了,要我們回家待命。」

「叫你不要跟蹤媽,你就不聽,這次知錯了吧?哥,你們在包廂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媽媽為什麼吼得那麼大聲?」小君用靈動的眼睛看著我。

我編了一套假話:「我躲在包廂的屏風裡被媽發現了,媽以為我是賊,所以大呼小叫。」

「你耳朵都腫了,是不是媽媽擰的?」

小君噘著小嘴,溫柔地看著我的耳朵。

綿綿情意,從一點一滴就可以看出來,我太享受小君的柔情了。下意識,隆起的下體越來越硬。

「真謝謝小君的電話,又把哥從危險中撈出來,哥現在好想幹你。」我忍不住親了小君一口。

「你越來越沒禮貌了。」小君繃著臉,明亮的眼睛裡卻充害羞的笑意,大腿有意無意地碰兩下我的下體。

我艱難地呼出一口氣,舉目四望,發現對街有一家情趣商店,店面不小,客人卻不多。我的腦子飛快運轉,突然抓起小君的手就往情趣商店走去。「哎呀,哥,你看這些做什麼?噁心死啦!」

剛踏進情趣商店,小君就臉紅暈。那些琳琅目的情趣物品真令人歎為觀止,就是我也抨然心動,何況是純情的小香君?

「先生好,需要買什麼?」

店員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有點像杜大維,但比杜大維順眼多了。

我向店員耳語兩句,店員馬上明白,一指旁邊的櫃檯:「那就是最新款的系漫畫裝,有女皇、女僕、女巫、女妖等。」

我眼睛一亮,指著一套黑白主、鋪有紅蝴蝶結與銀蕾絲邊的聚攏女僕裝:「就這件。」

店員豎起大拇指,低聲讚道:「先生真是好品味、好眼力。你女朋友穿這件女僕裝跟你嘿咻,包你盡人……。哈哈,盡人。」

「就要這件吧。」

我笑眯眯地掏錢包,心裡卻大罵,你這個肥豬是不是想說盡人亡?

「什麼呀?李中翰,我告訴你,你買你自己穿。」

小君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轉身就想跑。我緊緊抓住她的手,在她耳朵邊說了兩句,她恨恨地瞪我一眼。

我笑問店員:「能不能試穿一下?」

「可以,當然可以。我們有專門的試穿間。」

店員很禮貌地推開一間不大不小的更衣間,我摟著小君半拉半拽地走進去。打開燈光,這更衣間要比楚蕙內衣店裡的更衣間大多了,甚至還有冷氣。

「李中翰,我穿了,你可不許買給唐依琳。」小君無可奈何地瞪著我。

「當然,只要小君穿了,哥就不買這些衣服給任何女人。而且,這件衣服也只有小君穿起來才好看。」

「羞死了啦!這麼的衣服,我一個純情美女怎麼能穿?真討厭。」

小君一邊說討厭,一邊觀賞漂亮的女僕裝。這套東西確實美,小君的心已蠢蠢動,加上我極力慫恿,她終於慢慢掉外衣。

「把臉轉過去,不然我不穿。」小君跺了跺腳。

我趕緊把臉轉過去,心想等會看也一樣。狂喜中,我提醒了一句:「小君,別穿罩,那些衣服都不穿內衣的喔。」

「變態!噁心!發明這些下衣服的人統統該抓去斃、拿去餵狗。」小君嘟噥著,我極力忍著才沒有笑出來。

五分鐘後,小君用嗲嗲的聲音告訴我:「我穿好了啦!要看就快看,看完就。」

「哦,我的上帝!小君,你可千萬別。」

我雙膝下跪,跪在一個美麗動人的僕人面前。那透明的裙襬、纖薄的圍裙、美的肩帶、超夢幻蕾絲花邊……簡直就是仙袖天霓,令人浮想聯髒。小君彷彿成了天使與魔鬼的結合體,她玲瓏曼妙的身材得到最恰當、最完美的詮釋。不用說,她就是世界上最的女僕,我的一下子硬到極點。「看完了就,這麼少的布料,連股都沒蓋完。」

小君大聲嬌嗔,她一句話提醒了我。我把小君轉過去,赫然看到她完美的玉背連同翹都袒出來,柔軟的柳上橫繫著一條小繩子。我再也無法忍受,從地上跳起,閃電般子,掏出腫已久的大,貼著圓圓的翹,把可的小君推到鏡子前。

「哎呀!討厭!我就知道這種下的衣服會讓人變壞!哼,討厭死了,頂又頂不準。」

我心急火燎地扶住小君翹翹的小,將大頂在黏滑的凹陷處,頭在口稍微停頓便直捅而入。

有了以往的經驗,我小心翼翼地捅進一半就停下來。小君極力地分開雙腿,鏡子裡的她笨拙緊張。有了這一下的緩衝,她嬌的頻率稍減,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溫柔許多,我柔聲問:「是不是這樣就不討厭哥了?」

「嗚,討厭!誰叫你的東西這麼,能……能小點就好了。」小君繼續嗲嗲地叫罵,嬌憨的姿容令我發。

大硬在緊窄的裡緩慢前行,雖有滋潤,但總覺要完全進入有些困難。我把小君的一條腿抬起,搭在梳妝檯上,呈金獨立之勢。我試著繼續深入,終於將大完全入她的之中。

「好緊啊。」

「哥,我們回家去吧。」小君低聲哀求,抱著我的雙手按在她的房上,似乎比我更急不可待。我趁機她彈手的頭、吻上她柔滑的脖子,下體輕輕拔出半截,一陣急速

小君的哀求更盛,我不為所動,如暴風驟雨般敲擊白的小。鏡子裡的女人嬌聲乞憐,那痛苦神情竟與一部電影裡的女僕相似。記憶中,那個女僕受盡凌辱。

「為什麼要回家?我就想在這裡幹你,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我想在哪裡幹你就在哪裡幹你,你這個卑的奴隸聽清楚了嗎?」

「喔!喔!我不做奴隸,我要做主人。」小君陡然反抗,這更增加我凌她的衝動,手指深深地陷入嬌之中。

「哥現在就讓你做主人,哥願意做小君的奴隸。」

「嗯嗯,來不及了啦!要了,我在這裡會不會被罰錢?」

我一邊大力送,一邊嘶吼:「罰錢就罰錢。」

話音未落,小腹下就有覺,我低頭一看,襠部位已透一大片,顯然是小君的所為。她達到高的時間越來越短,越來越多。我鼓足力氣,又是一輪暴風驟雨般的三十餘下後,小君輕拋甩秀髮大聲說:「哥,了,我了。」

我也要了,頭猛然發麻,滾燙的而出,灌小君的。我在想,小君這次會受孕嗎?姨媽能忍受小君懷上我的孩子嗎?喔!姨媽,我美麗的姨媽,你高時會不會也像小君這樣

「嗚,哥,你是不是在我裡面?」

「小君覺得到?」

「當然啦!燙燙的、的。」

「喜嗎?」

「會大肚子嗎?」

「不會。」

「騙人。」

回到家,顧慮重重的我還是吹起了集結號。

為了應付姨媽的懲罰,我苦思良策,決定召集戴辛妮與章言言火速趕來我家中,只要她們在,姨媽再兇悍也不至於對我大打出手。剛放下電話,心裡莫名不安,總覺得助威團陣容不夠強大,我又叫上樊約。

剛沐浴完的小君卻十分淡然,反正苦難無論如何也不會落到她頭上。見我心急火燎,掌託香腮的小君轉了轉眼珠子,給我出了一個餿主意:「把唐依琳叫來就不用怕啦!媽媽現在喜唐依琳多過喜我,我被媽媽拋棄了。」

我點頭稱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唐依琳與戴辛妮這兩人都是眼高於頂的人物,要是碰在一起,就算姨媽不懲罰我,估計我也會煩死,唉,小君有時候絕頂聰明,有時候卻笨得要命,真是三千年來少有的極品。我輕輕地吻上小君的紅,安道:「哥永遠都不會拋棄小君。」

小君紅著臉白了我一眼:「又想騙我穿女僕裝嗎?我、我剛洗澡了。」

「女僕裝過時啦!現在行白雪公主裝,小君想不想試一下?」

我暗暗譏笑小君的一番扭捏作態,這小妮子已悶得離譜,與清純形象相去甚遠,我不嘆大的威力。

小君眼睛一亮,猛點頭:「哼,我本來就是公主。」

見小君上鉤,我趁機慫恿:「哥這次不做衛兵,就做小矮人。保護白雪公主保護小君。」

小君雖然文化水準不高,但對童話漫畫知之甚多。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的故事,估計她都能倒背如。如今被我一番蠱惑,她眨眨美麗的大眼睛,興奮得左搖右晃:「我不要做主人,我要做白雪公主。哥也不許做奴隸,就做我的小矮人。」我猛點頭:「不錯、不錯,小矮人勇敢無畏、忠於職守。不過,小矮人很好,總喜鑽進白雪公主的裙子裡東摸西摸。」

小君臉一紅,馬上破口大罵:「我放七個大臭,看他們還不出來?」

我一愣,小君卻先咯咯嬌笑起來。真奇怪,別人魯令人生厭,小君魯,我卻能生情。悅耳笑聲還未停,我已漾、,真想鑽進小君的短裙裡摸一通。小君偷偷瞄來,正好與我對上眼,四目接,頓時火花四濺,電得我身骨酥麻。

剛想進一步,門鈴突然響了。

估計是戴辛妮的芳駕蒞臨。這些子與她難得見上一面,我心裡充無比狂熱的渴望。我趕緊扔下氣鼓鼓的小君,急急忙忙地跑去開門,準備給戴辛妮來一個熊抱。可我萬萬沒想到,來人不是戴辛妮而是唐依琳,她笑容甜美,眼眸裡一片水汪汪。我忐忑不安地問:「你乾媽呢?」。

唐依琳伸長脖子,往屋裡張望了兩下,回頭嬌媚地看了我一眼:「乾媽去了郭泳嫻家,晚上也不回來,她吩咐我好好看著你們。」

小君慢悠悠晃到我身側,她眼裡充敵意:「依琳姐好關心我們哦!」

唐依琳似乎並不懼怕小君,她拿出一個包裝盒笑嘻嘻說:「我只關心小君。今天我要親自下廚,東西給你吃。」

我和小君對唐依琳的廚藝不興趣,只對那個包裝盒行注目禮,因為包裝盒很眼,有似曾見過的覺。我剛想詢問包裝盒裡是什麼東西,唐依琳已優雅地掀開包裝盒,裡面赫然是一件黑紅主、鑲嵌有紅寶石蝴蝶結、金蕾絲邊的女僕裝。與我送給小君的女僕裝顏與紋飾有些不同,但款式一模一樣,既又可

我頓時哈哈大笑,小君氣鼓鼓地跺跺腳,溜進她的睡房。

我馬上擁吻唐依琳:「謝謝你救了我。」

唐依琳伸出食指戳一下我的鼻樑:「你救你自己吧!什麼話都讓你聽到了,乾媽的面子都沒了。真是的,女人的私密能偷聽嗎?居然還跟蹤你姨媽,你這次慘了。」

我心跳加速:「姨媽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唐依琳笑道:「她說以後不想見到你們兩個調皮搗蛋鬼,去郭泳嫻家住了,讓你們自己管自己。」

我暗想姨媽去郭泳嫻家住更好,一來我可以肆無忌憚地與小君;二來,戴辛妮懼怕姨媽,只要姨媽不在,戴辛妮一定會經常來家裡,到時候我就可以享受到齊人之福。想到這,我非但不難過,反而眉開眼笑。見唐依琳拿著女僕裝左看右看,我瞪了她一眼:「你也真的是,跟姨媽說我下面那東西多大、多長,你有沒有搞錯?」

「嘻嘻,實話實說嘛。」唐依琳掩嘴失笑,帶著女僕裝一溜煙跑進洗手間,我趁這個時候走進小君房間。

柔軟的大上褥被雪白,一個柔軟雪白的枕頭被小君在小腹下,不經意間墊高翹。她漫不經心地翻看著幾本大大的《格林童話》畫冊,彷彿美麗的白雪公主已跳出畫冊,化身成為清秀俗的李香君。

我爬上在小君身上,她那翹翹的股剛好頂在我的襠下。

「出去!出去!跟你的唐依琳親熱去。」小君不耐煩地嚷嚷,但我知道小君不想讓我出去,否則她會推開我。

「哥想小君嘛!」我親吻她雪白的脖子,雙手潛入吊帶小背心,溫柔地握住兩隻大白兔。

「旺,以後我再不相信你的話了。」

罵完我,小君獨自翻閱畫冊。我很好奇,因為這些畫冊只適合十歲左右的小孩看,小君已經十八歲,難道她的思維和情仍然停留在十歲嗎?

我假裝很委屈:「那女僕裝又不是我買的。」

小君不信,甩了甩她的漂亮長髮:「怎麼這麼巧?跟我穿的那件差不多一模一樣。哼,就算不是你買的,也是你叫她買的。」

第八七章煮麵條

我大呼冤枉:「天地良心,真的沒有,只是碰巧而已。哥向你保證,明天幫小君買的白雪公主裝唐依琳一定不會有,我是用訂的。」

小君的口氣和緩了許多:「哼,想讓我理你,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問:「什麼事情?」見我捏疼她的頭,小君連忙拉開我的手,但沒拉開。她小股一頂,道:「今天你們什麼時候東搞西搞我不管,但不能在我面前搞。」

我笑問:「好奇怪,小君為什麼討厭唐依琳?」

小君突然吐起來:「因為、因為……哎呀,反正我就是不喜她。」

說了半天,小君也說不出理由,但我知道她為什麼不喜唐依琳,我猜小君是嫉妒唐依琳的美貌。在我身邊最親近的女人中,除了葛玲玲外,戴辛妮與唐依琳是並駕齊驅的大美人。

葛玲玲是杜大維的老婆,小君當然無視葛玲玲的威脅,她很自然地把嫉妒的目標鎖定在戴辛妮與唐依琳身上。而戴辛妮是我名正言順的子,於是小君就把所有的嫉妒怨恨都集中在唐依琳身上,可憐的唐依琳似乎還矇在鼓裡。

我點點頭,咬了咬小君的耳朵:「好吧,既然小君不喜唐依琳,等會我出去把她一刀給殺了。」

小君嘿嘿冷笑:「我看你連人家一頭髮都不捨得拔。」

我剛想大笑,忽覺門外有人影閃過,趕緊從上跳下大聲道:「好,小君,你等著,聽到慘叫你別出去。」

「哼,最好砍成十八塊餵狗。」小君嘟噥著屈起兩條小腿。

我當然不會把唐依琳砍成十八塊。走出小君的睡房,我在廚房裡找到只穿著一身女僕裝的唐依琳,她正忙著燒水切蔬菜、切蕃茄,一副忙的樣子。我還以為她要什麼好吃的菜餚,原來只是下麵條而已。但這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的女僕裝別有一番風味。

小君穿女僕裝是受型,唐依琳穿起來卻是惑型。看她女僕裝裡高聳的房、的雙腿,我就知道她是故意挑逗我。踏入廚房,我嘆了口氣:「家裡還有其他圍裙。」

「我喜穿我買的圍裙。」唐依琳故意半彎,把翹圓的美對向我,靡的和錠放的菊花在的女僕裝裡若隱若現。

我不得不佩服唐依琳勾引人的本事:「你這是圍裙嗎?下面那些也太多了些,你至少穿條小內遮掩一下。」

唐依琳將薄紗一般的下襬拉了拉,擋住烏黑的下體:「是多了點,但也沒辦法,我不想剃掉。」

我忍住笑:「剃掉是個好主意。」

唐依琳看了我一眼:「你幫我剃?」

我搖搖頭:「我沒剃刀。」

唐依琳拿起手中的菜刀往她粉白的下巴比劃一下:「刮鬍刀也可以。」

我故意板著臉:「刮鬍刀是刮鬍刀,不是剃的刀,東西不能用。」

唐依琳不甘示弱,也板起美臉:「你以後也不能用東西,妹妹是妹妹,姐姐是姐姐,你的東西不能放進去。」

我的馬上大硬,聽出唐依琳所說的妹妹是指、姐姐是眼,這些暗喻只有我們明白,這種默契也只有我們能做到。想起每次與唐依琳做,我總是沉溺在靡與快樂織的情之中,總是被她輕易挑逗。當我發現眼前這個卑的女僕穿著一雙華麗昂貴的高跟鞋時,我只能衝動了。

用衝動的下體迫在翹翹的上摩擦,我體驗到難言的舒:「本人好像更喜姐姐。」

唐依琳冷冷道:「我可不這麼認為,我看你更喜妹妹多一些。」

我笑了,唐依琳一語雙關,我當然能從她酸溜溜的語氣中聽出她的嫉妒。見我但笑不語,唐依琳說得更酸:「快叫你可的表妹出來吃麵條吧。」

我將手按在唐依琳的股溝,食指一屈勾在潤的上:「這裡不是有個妹妹嗎?」

「別動。」唐依琳嬌嗔,的美時故意後,滋的一聲,把我的手指沒。她哼了哼,伸手將我的食指從拉出,媚眼一瞪,怒道:「我說過了,我的東西不許你摸,不管是姐姐還是妹妹。」

我一聲壞笑,將淋淋的食指放進嘴裡,猥瑣地。唐依琳臉一紅,又將我的食指從我嘴裡拉出,道:「水也是我的東西,你也不許。要也是我自己來。」說完,竟然張開小櫻含住我的食指一頓上下,簡直能要人命。

我一邊享受一邊呻:「你後的那條小絲帶好像沒綁好,要不要我幫忙啊?」

唐依琳兩眼異彩閃爍,吐出我的手指。她婀娜轉身,將嬌美的玉背對著我,扭動的小柳下絲滑動、錦帶飄飄,她膩聲道:「快綁好,別讓臭男人看到。」我啼笑皆非,如此透明的衣物,就算沒有綁好,也會讓人看個清清楚楚。估計那兩條小絲帶多是唐依琳故意沒有綁好,故意惑我、引我上鉤。

我徹底地上鉤了,拉下拉煉,我迫不及待地將腫的大頂在唐依琳股溝裡來回摩擦:「把你的股抬一抬,我才能綁好。」

唐依琳依言撅起美麗的:「只是帶子沒有綁好,叫人家把股抬高幹什麼?」

「順便看看你姐姐啦。」我壞笑,用大輕輕敲打唐依琳豐潤的,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她卻把股向後頂,緊密的股溝夾住我的

我因擔心眼不夠潤,吐出一些唾沫在手上,然後塗抹緊閉的菊花眼。唐依琳全身輕顫,發出媚的呻:「啊,我洗過了,可以親。」

以為唐依琳只是如平時洗澡般沖洗而已,我馬上皺皺眉頭:「洗過的也不能親。」唐依琳跺了跺腳,用她的美腿向後撞了我一下:「我用牛洗的啦!」

我納悶:「用牛洗又怎麼了?只洗外面,裡面可不乾淨。」

唐依琳美臉緋紅,恨恨地嬌嗔:「人家用針筒灌進去清洗的,洗了好多次,不信你聞聞看。」

我驚詫不已,心想這種清洗門的手段還是第一次聽說,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趕緊雙腿跪下,瞪著唐依琳的後,雙手溫柔地掰開渾圓的,仔細察看那朵美麗的菊花,均勻的褶皺上不見有何異樣。我遲疑了一下,把鼻子靠過去,在菊花邊輕輕一嗅,果然有淡淡的牛味:「嗯,真的是香。」

唐依琳搖了搖美,哀求似的說:「那當然,我昨晚都吃素,所以現在很乾淨的。」

我還在猶豫:「真要我你姐姐?」

唐依琳生氣了:「無所謂呀!你不,我找別人。」

「你別以為乾媽護著你,你就不知死活。敢叫別人,我砍你十八塊!你這個貨,還想不想穿婚紗?」我大怒,但嘴巴還是吻上唐依琳的眼。

唐依琳全身輕顫,嬌聲說:「想。」

我伸出舌頭,輕輕地了菊花口一圈,覺不但沒有異味,還有點甜味,不興趣索然。雖然擔心到不乾淨的東西,但唐依琳把眼都洗乾淨了,反而喪失勾引男人的味,那種味道才是征服男人的王道。

可是著,我就發現那股人的味居然漸漸由無到有、由淡變濃,片刻時辰就足以淹沒我神經。我衝動地向唐依琳大吼:「把股抬高點。」

唐依琳大聲叫:「啊……好舒服!我你,中翰,我你。」

我大怒:「敵你眼你就我,不就不是不是?」

唐依琳又向後蹬了我一腳,軟軟地哀求道:「廢話真多,伸進去一點啦。」

我捲起舌頭,挑進泛著香和酸味的眼,心嘆女人的眼真是一個妙不可言的寶貝。嘴巴一圓,我連都用上,唐依琳動地大叫:「快!快!啊,好舒服,放心,很乾淨,比妹妹還乾淨。」

「嗯,下一次你也眼。」我趁機了一下眼前方的,那裡更是溪水潺潺,簡直透了。

「好、好,啊啊啊,中翰,快進來、快進來。」

唐依琳突然把我拉起來,股貼到我的襠部嚷叫。我壯的,頂在微微開的菊花口,慢慢進,撐開緊閉的眼,在唐依琳聲聲催促中,入無比緊窄的門。我深深一口氣,繼續深入,沒入半截時,又慢慢拔出。入三分,拔出兩分,幾經周折,我終於把大完全進唐依琳的眼最深處。

「啊。」唐依琳仰靠在我身上,這需要她將身體向後彎成S型。如果部不夠翹,大一定會滑出眼,可是我的大依然完全留在緊窄的眼裡,這足以證明唐依琳的美有多翹、她的身體有多柔軟,似乎比棉花還軟。我摟著她的柳她高聳的房,醞釀多時的情即將展開。

可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廚房外走進一位大眼睛的美少女。

「麵條不錯哦,我喜吃。咦,唐依琳姐姐,麵條快煮爛了。」

大眼睛的美少女當然是小君,她梳起兩條黑油油的怪異羊角辮。表情帶笑,眼光卻像一把刀,似乎隨時要把我砍成十八塊。

唐依琳沒想到小君這麼不知趣,明明蔚房裡叫連連,她還是闖進來,顯然是故意而為。

見小君越走近,唐依琳有些心慌:「啊,小君,幫我拿碗過來,啊……」

「好的。」小君笑眯眯地點頭,很乖巧地拿來一個碗,遞給唐依琳:「咦,依琳姐姐,你的臉好紅喔,是不是不舒服?」

唐依琳猛搖頭:「不是,是熱。」

小君又笑眯眯看著我問:「哥,依琳姐姐這麼熱,你為什麼還貼她這麼緊?滾開啦!」

「依琳姐教我煮麵條,我要走近點,才……才能看清楚。」

我又好氣又好笑。心想,好你個臭小君,明明知道我正在做,竟然來搞破壞一?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哦,那我也走近點,我也要學。依琳姐姐,你也要教我喔。」

「嗯,好、好的。」唐依琳憋紅了臉,大的眼裡,一定很舒服,但又不能動。她又急又羞,伸手偷偷捏我一下,暗示我趕走小君。

我頭大了,瞪著小君說:「你只管吃就行,學什麼?快出去。」

「我不要。」小君猛搖頭,兩條黑油油的羊角辮子晃動起來,彷彿封神榜裡那個腳踏風火輪的紅孩兒。可惜小君腳下沒踩風火輪,而是穿著一雙拖鞋。

唐依琳小聲問:「小君,幫依琳姐拿兩個蛋來好嗎?」

「好的。」小君又是甜甜一笑,轉身去冰箱拿蛋,我趁機扶著唐依琳的翹大力動十幾下,把唐依琳得呻連連。雖然不敢大聲,但聲音還是被小君聽到了,她扭頭瞪著我們大聲問:「依琳姐姐叫什麼呢?」

唐依琳大窘,她輕輕地搖頭:「沒、沒叫,好熱、好熱。」

小君從冰箱取來兩個蛋放在理臺上,抬頭盯著唐依琳臉,關切問:「依琳姐姐臉上有好多汗,我來幫你擦擦。」

說完,小君竟然走到我們身邊,伸手擦拭唐依琳臉上的汗水。唐依琳只好扶著理臺連聲說謝,那情景異常尷尬。我實在無法忍受狂暴的望,哪怕小君在旁,我也要幹唐依琳,於是我拉出大,兇狠地入。

「啊,不要。」唐依琳向後抓住我的胳膊想制止我,但我不為所動,大開始大力動,凹深的頭稜冠劇烈地摩擦唐依琳緊窄的眼,發出沉悶的啪啪聲。唐依琳舒服地撅高美,也不在乎氣鼓鼓的小君在一旁觀看,而是放肆地呻

突然,小君走到我身邊,盯著大眼裡進進出出了半天,她才很肯定地對我說:「哥,你錯地方了。」

唐依琳大羞。我卻大笑:「沒錯。」

小君大聲爭辯:「那是便便的地方,下面才是的地方。」

我故作神秘:「便便的地方更舒服喔,不信你問依琳姐。」

小君晃晃羊角辮子,歪著脖子問:「依琳姐姐,是真嗎?」

唐依琳嬌嬈地看著小君,一邊慢慢搖動股,一邊小聲呻:「嗯,好舒服啊、好舒服。小君,你表哥過你便便的地方嗎?」

「沒有,太可怕了!的地方就快痛死了,便便的地方一定受不了。」小君繼續盯著大眼裡動,菊花口被大撐得像快要裂開似的,我見了都擔心,何況是小君。她呆呆地又看了半天,還是膽怯地搖搖頭。我心裡好失望,覬覦小君的小眼不是一天兩天了,真期盼能有一天能爆開小君的菊花。

「啊啊啊,小君,你可以試試。真的好舒服,依琳姐絕不騙你。」嬌中的唐依琳知我心意,快要離了還不忘教唆小君。

小君沉默不語,似乎有些心動。見唐依琳扭,一副舒服的樣子,小君悄悄夾了夾雙腿,一隻小手下意識地按了按自己的股,羞答答地猛搖頭:「舒服也不行,太髒了。」

我一看小君有心動的意思,趕緊慫恿:「絕對不髒,哥用牛幫依琳姐洗過了。」

小君驚訝地張大嘴巴:「牛?」

「是的,用牛灌進去清洗,多清洗幾次就很乾淨。」我壞笑,扶著唐依琳的美一陣急。慢慢地將大拉出,壯的莖身上有一層淡淡的晶瑩,沒有任何異物,這也證實我所言不虛。

小君微微點頭,鼻子微皺,似乎在捕捉空氣中有無異味。我索頭拉至眼口不動,任憑小君看個真切。哪知嬌中的唐依琳擔心大會滑出,她柳一擺,翹翹的迅疾後,瞬間又噬了大。我只好緩緩地,既不冷落唐依琳,也讓身邊的小君體會大撐開眼的震撼。

小君看得面紅耳赤、紅緊咬,猛地夾了夾雙腿,一轉身溜出廚房。

「小君,我來了。」我大聲怪叫,用雙臂勾住唐依琳的雙肘。

令她弓身後,雙肘也勾住我的雙臂,我們很輕鬆地找到力的支點。如此一來,唐依琳哪怕邁著碎步、搖晃著前行,也可以隨心所讓我菊花。

「走開、走開。」小君尖叫,她的睡房沒有關門。

我與唐依琳一邊媾一邊走進去,見小君蜷臥在上,用一張絲毯將整個小腦袋蒙起來,我笑問:「小君,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哥是如何依琳姐的眼?」

「不想、不想,你們進我房間幹什麼?我不想看,我不要看,你們快點給我出去。」小君矇頭大叫,柔的小腳丫在上胡蹬踹,嬌嗔不已。如此靡的場面,她當然很難接受。

唐依琳的息越來越急促,絲一般的肌膚有了淡淡的紅暈。女僕裝裡,兩團美妙的玉急劇晃,幾乎從纖細的吊帶跳出。由於我的小腹一直撞擊,她渾圓翹的美也紅印斑斑、嬌。我拉出大,發現上面仍然沒沾有任何異物,菊花裡只出晶瑩的體。

「小君,好舒服,你表哥真。」

唐依琳隨著我的推撞,艱難地扶在沿,一條的美腿已悄然跨上沿,張開的如逢雨淋漓。我對不屑一顧,大的依然瘋狂地杵那緊窄的眼,擴約肌裡陣陣顫,套緊我的大頭。

酥麻的覺越來越強烈,只是我多希望小君能看上一眼,雖然我並不是狂熱的菊花癖,但小君的眼我一直夢寐以求。想到小君柔眼給我入後變得紅腫裂開,我心裡竟然充難以抑的獸,大猛然暴許多,把唐依琳著呻連連:「啊,好像又很多,頂壞了!小君,幫幫我,救救我。」

小君驀然掀開絲毯,出兩條怪異的羊角辮和兩道怪異的眼神?

「幫你什麼?」

「姐姐快要受不了了,你表哥好厲害。你、你幫我好嗎?」

唐依琳說這番話時倒也情真意切,令人動容。唯獨搖動美快速吐大的姿勢過於,翻卷而出的烈地摩擦大頭,一眼就能看出她已到強弩之末。我一邊她的眼,一邊把兩手指狠狠入她的中。唐依琳兩聲尖叫,全身驟然哆嗦,嬌軀重重地摔倒在上。

小君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高中的唐依琳,小嘴裡不停地嘟噥:「我能幫上什麼?力氣又沒他大。哼,乾脆找把剪刀,喀嚓一下剪掉,以後就天下太平。」

「啊,不能剪!哎喲、哎喲,我要死了,嗚嗚。」

唐依琳翹翹的美軟垂了下去,我又兇狠地十幾下才將大的眼中拔出。擴約肌來不及收縮,那紅腫的眼形成一個圓圓的空口的邊緣是一層淡淡的白痕,真不知道是還是牛殘跡。

我看著坐在上的小君沒有說話,但眼裡充乞求,腫迫切需要一個溫暖的

小君白了唐依琳一眼,大聲嚷嚷:「真是的,看在依琳姐姐煮麵條給我吃的分上,我就幫你一次,下不為例喔。」

「噗哧。」唐依琳忍不住笑了。

小君頓時大羞,狠狠地瞪了瞪我和唐依琳,譏諷道:「叫那麼大聲也不知害羞,我才不會這麼叫。」

唐依琳只顧著息,也不理踩小君的揶揄譏諷,巨大的快令她無法有所反應。我爬上,把滾燙膩的大放在小君的玉腿上:「小君,幫幫忙啦。」

小君大聲道:「李中翰,我要先跟你說好了,不許我大便的地方、不許魯、不許……」

我哪還有耐心聽小君囉嗦,雙臂張開把她倒在上,練地光她身上的衣物,將大的入她的小

也許見唐依琳在旁,小君還要矜持一番,像個木偶似的任憑我玩

可是當我連續二十幾下大力後,她的矜持消失了,嗲嗲的呻在寬敞的房間裡。

「還說不,比我多了。」唐依琳吃吃嬌笑。

小君羞得無地自容:「人家才不,依琳姐才。」

唐依琳撇撇嘴:「有本事叫你表哥停下來。」

小君無淚乾哭:「嗚嗚,等會辛妮姐姐來了,我就說你們欺負我。」

唐依琳瞪著我:「戴辛妮要來?」

「辛妮姐姐,你燒菜的手藝大有長進喔!是不是這段時間勤學苦練,將來好煮給李中翰吃?其實你不用對他太好,你對他好,他就會得意忘形。」

小君一邊細嚼慢嚥,一邊在飯桌前晃動她兩黑油油的羊角辮。如果沒有看她純真的眼神,我一定懷疑她在挑撥是非。

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情況有點不妙。戴辛妮看我的眼光有點冷,看唐依琳的眼光更冰冷。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有直覺,戴辛妮似乎從唐依琳微紅的香腮上看出了勾人的情。在這個房間裡,就只有我一個大男人,她的情還能勾引誰?此時,小君有意無意的話,又夾帶著某種暗示,這無異於火上加油。而我只能祈求唐依琳能暫時忍一忍,不要挑起戴辛妮的怒火。

可是,唐依琳卻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她優雅地吃著她自己煮好的麵條,略帶一絲譏誚的眼神也落在戴辛妮身上。雖然換下令人血的女僕裝,但唐依琳的打扮仍然時髦溝清晰,也難怪戴辛妮側目。

我心頭髮,在飯桌下用腳踢了踢唐依琳,不料傲氣過人的唐依琳卻向我拋了一個媚眼,我好尷尬。可一看到她面前那碗麵條,我的怒火又迅速消失。說實話,唐依琳煮麵條的手藝只及我小學時的水平,但她卻吃得津津有味,這可以看出唐依琳早已習慣簡單的生活。以她的條件,完全可以錦衣玉食,她何必為難自己?估計這一切都是她的格使然,她表面矜持,骨子裡卻充自卑。

唉,我麻煩大了。

「噢,對了,李總裁,有人到公司找您。」

樊約察言觀,馬上出來打圓場。

在公司裡,樊約與唐依琳關係不錯,她多少也聽聞我與唐依琳有曖昧關係。

「是誰?」我向樊約投去讚許的目光。

兩天不見,她身上散發出越來越成的氣質,不知她失的現象是否完全改善。找個時間,我要仔仔細細地檢查一番。

「是一個女的。」樊約臉一紅,避開我火辣的目光。她對自己的身份地位把握準確,有戴辛妮與唐依琳在,她更低調、更心甘情願做一名配角,就不知她身邊的章言言是不是也能如此識大體。

我有些意外,連忙問道:「女的?」

小君扁扁嘴:「李中翰,你認識的女人真多耶。」

「少囉嗉。」我瞪了小君一眼,忙問:「她叫什麼名字?」

樊約想了想:「她說她姓嚴,叫嚴笛。」

「哦,我知道了。」我皺了皺眉,心想嚴笛找我一定有要事,就不知道是秋雨晴還是秋煙晚找我。下意識,我期望是秋煙晚找我。她芳菲華貴的太太氣質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具備,而是靠長期頤指氣使、養尊處優積累下來,這種官家太太的氣質對征服極強的男人有致命的引力。

小君眨眨眼,謹慎地問:「樊約姐姐,這個女人長得怎樣?」

樊約看了看唐依琳和戴辛妮,微笑道:「比起辛妮姐、依琳姐、小君差得遠了。」小君撇撇嘴冷笑:「爛人就這樣,美醜通吃。」

我大怒:「小君,說話注意分寸。」

戴辛妮猛一拍桌子:「你兇什麼?小君有說錯嗎?李中翰,你別以為我是大笨蛋,你的事我的耳朵都聽到長繭了。」

「辛妮。」我嚇了一大跳,戴辛妮穿白領制服雖然看起來斯文,可她發火起來,簡直就像只母老虎。加上我心中有鬼,竟然不敢反駁她的責問。

戴辛妮瞪起眼睛:「我是你的子,你可別太過分了。」

「辛妮,有話好好說。」我知道,我跟幾個女人的曖昧關係早已傳得沸沸揚揚,說戴辛妮還矇在鼓裡那是自欺欺人,她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只要她的地位不被挑戰,她甚至可以幫我物章言言這個小老婆。

戴辛妮厲聲問:「那你說實話,那個嚴笛跟你是什麼關係?」

我肅穆莊重地舉起三手指頭:「我李中翰發誓,我跟這個嚴笛什麼關係都沒有。」

唐依琳冷笑:「嚴笛我認識,她是前市委書記何鐵軍人的朋友,中翰應該跟她沒什麼特別關係。」

戴辛妮反譏道:「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你怎麼知道他們沒關係?」

唐依琳狡黯地向小君眨眨眼:「那個女人姿平平,確實是遠遠不如小君漂亮。」

一旁的小君頓時聽得風,美麗的大眼睛又笑成彎月。

我不暗暗好笑,也佩服唐依琳哄人的手段。

「哼,一些有本事的女人並不一定靠臉蛋好才能勾引男人。」戴辛妮似乎與唐依琳槓上了。也難怪戴辛妮會這樣,臥榻之下豈容別人酣睡?唐依琳都欺上門了,戴辛妮實在忍無可忍。

第八八章真病假病

「那辛妮你是如何勾引到中翰的呢?」唐依琳自然不甘示弱。不管怎麼說,她有姨媽乾女兒這塊免死金牌,戴辛妮再兇也不能下逐客令。

「你……」

「求求你們了,你們各自少說一句行不行?」我臉都綠了,這不是我要的和諧社會。「不行。」戴辛妮與唐依琳居然異口同聲。

我正尷尬,門鈴突然叮咚、叮咚響起來。

小君馬上從椅子跳下:「一定是媽媽回來了,我去開門。」

聽到姨媽回來,唐依琳與戴辛妮都臉大變,馬上端姿正容不再鬥嘴挑釁,眼睛都恭敬地看向大門。我又是一番暗暗好笑,心裡讚歎姨媽母儀四方、眾美臣服。

「咦,你是?」門開了,小君疑惑地看著來人。門外並不是姨媽,而是一位素顏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是嚴笛。

「我找李中翰。」嚴笛微笑地看著小君。

我走過去,搶先一步問:「嚴笛?快進來、快請坐。」

嚴笛搖搖頭:「李總裁,冒昧前來,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是專程來告訴你,煙晚病了。」

我大吃一驚:「什麼?嚴重嗎?」

嚴笛嘆了口氣:「嗯。」

我大喝一聲:「我馬上跟你走。」

雨晴煙晚,綠水新池。雙燕飛來垂柳院,小閣畫簾高卷。黃昏獨倚朱闌,西南新月眉彎。砌下落花風起,羅衣特地寒。

馮延巳一定很瞭解女人的苦悶,所以才能寫出這篇充女人幽怨的作品來。

我並不瞭解女人,但我知道,對於女人來說,孤寂與淒冷比毒藥還毒。沒有雨滋潤,再美的花也會枯萎;沒有寄,再漂亮的女人也會憔悴。

孤寂的秋煙晚病了,憔悴之一目瞭然。儘管見到我後眼神掠過一絲曖昧,可她的鵝蛋臉依然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憂鬱。

「咳咳。」

秋煙晚玉指輕掩朱,咳嗽了兩聲:「嚴笛誇大了,我沒什麼病,受點涼、小冒而已。她讓你來,也不是要你可憐我,而是想跟你說我們要搬走了。」我愕然,心裡一陣失落:「搬走?搬去哪裡?」

回頭四下張望,也不見秋雨晴的影子。雖然心中納悶,但一時間也不好問出口。秋煙晚一臉悽苦:「還不知道搬去哪,也許搬回父母身邊。這棟房子我打算手,找你來就是想請你幫忙物買主。價格合理的話,我們想盡快手。」

我忍不住問:「這麼急?發生什麼事情了?」

秋煙晚吐吐:「也……也沒什麼,就希望你能幫忙找個有實力的買家悄悄地買下,我不想大張旗鼓、引人注目。」

「我理解。就不知道煙晚姐開多少價錢?」

我當然知道人走茶涼的道理。如今的秋煙晚無法跟往同語,以前的關係人脈如今對她唯恐避之而不及,就算她這間別墅值些錢也如燙手的山芋,沒人願意接手。秋煙晚急著找我來,肯定是希望我盤下這棟物業或者找一個可靠殷實的買家。

「嗯嗯,現在房市看漲,我這房子將來升值的空間大,但急著出手我也不計較太多了。就……就要一億八千萬好了。」秋煙晚盯著我猛眨美眼,思索片刻才報了個價。「一億八千萬?」我大吃一驚,撓了撓頭苦笑道:「源景別墅最大、最貴的才九千萬,煙晚姐的戶型好像只屬於中上,而且還在抵押中,這……」

秋煙晚玉手一抖,忙取了面紙擦了擦鼻涕,哀聲說:「反正將來一定會升值的嘛。」

我一聽,頓時身子骨酥軟,憐惜之心更甚。嘆口氣,我咬了咬牙:「好吧,別墅我就買下來了。」

答應秋煙晚其實還另有原因。一來能化解秋家姐妹對我的怨氣;二來給何芙一個代,表明我對何家仁至義盡;再則就是減少敵人,包括放過杜大維在內,我都是避免化矛盾,儘量化敵為友。

相信半月前KT所經受的風雲中也有何家的勢力隱匿其中,見我能全身而退,何家的殘餘多半心灰意冷。

只是秋煙晚這一別定是黃鶴穿雲谷,再也難相見了,我不心頭一片惆悵。秋煙晚卻是眼睛發亮,欣喜之溢於言表:「你人真好,謝謝你啦!如果可以的話,我明天就想成。」

我心有不甘:「為何急著搬呢?這裡風景好,是宜居之地。何況你們也住了不短的時間,不如留下來吧!有什麼困難我全力幫忙,真希望煙晚姐能留下。」

我這一番話沒有甜言語,但情真意切,相信秋煙晚能聽出我的挽留之意。

秋煙晚沒有說話,她的眼珠子在飛轉,看了身邊的嚴笛一眼言又止:「這個、這……」

見有轉機,我好不興奮:「別這樣,有什麼困難就請說。」

秋煙晚柔聲嘆道:「其實,真有人病了。不是我病了,而是雨晴病了。」

我一愣,忙問:「雨晴姐病了?怪不得見不著她。她人呢?得了什麼病?」嚴笛與秋煙晚換了一個眼神道:「雨晴懷孕一個月了。」

我鬆了口氣,哈哈大笑:「哈,這是好事,不是病。」

可話說完,我發現秋煙晚與嚴笛都直勾勾地看著我。「嗯?都看著我幹什麼啊?我長得難看?」

嚴笛乾笑兩聲:「我們猜測,讓雨晴懷孕的人是你。」

「猜測?」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腦袋一陣轟鳴,半天才反應過來:「她人在哪?我要見她,我現在就要見見她。」

秋煙晚的臉有些怪異:「雨晴沒有直接說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但這兩個月我們都很少離開過房子。即便偶爾出去,要嘛有嚴笛伴隨,要嘛快去快回,所以我們可以肯定雨晴沒有接觸過其他男人,而你是這段時間裡唯一跟雨晴在一起的男人。」

「不但在一起,還……還發生過關係。」嚴笛在一旁提示。

「我要親口問問雨晴姐。如果孩子是我的,如果雨晴姐願意生下來,我無論如何都會承擔撫養照顧的責任。」

秋煙晚嘆道:「說來也奇怪,我們問雨晴,她就是不承認你是孩子的父親。我們猜,一定是雨晴恨你,所以才不願意說出來。」

「雨晴姐恨我?她為什麼恨我?」問完,連我都覺得自己是在裝傻。

秋煙晚冷笑兩聲:「別以為我姐姐輕佻。那一次固然是雨晴利用手段惑了你,不過,如果雨晴不喜你,她斷然不會犧牲自己的身體來維護家族的利益。可是,你自從與雨晴發生那事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她。唉,你如此絕情,換成別的女人,也會對你恨之入骨,又豈會讓你知道肚子裡懷了你的骨?」

「我有錯。」我低垂著腦袋,心中慚愧內疚。

「我與雨晴畢竟是姐妹。過去的恩怨歸恩怨,但她有了委屈、受了傷害,我這個做妹妹的可不能不管,我與嚴笛都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是是,煙晚姐做得對,雨晴姐做得不對。有了我的孩子不告訴我,這是什麼邏輯?烏王八蛋,快告訴我她在哪,我要見她。」急怒之下,我罵人的話也口而出,不想竟是小君的口頭禪。

秋煙晚眉頭微皺,一旁的嚴笛更是臉鐵青:「雨晴不想見你,所以才要搬走。李中翰,你還是別為難我們。」

我急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見見秋雨晴。見不著她,房子我不買了。」

秋煙晚冷笑:「我們可以找到別的買家。」

我也冷笑:「沒人出錢比我高。」

秋煙晚月眉一挑:「能賣多少就賣多少,反正我們就是要儘快離開這裡。」

我一聽,氣勢頓時跌落,無奈之下只好服軟:「你們真絕情。」

秋煙晚見我服軟,她似乎也不想把事情僵,語氣隨即溫柔許多:「真莫名其妙,絕情的是你們倆,不是我和嚴笛。你要怪,就怪雨晴好了。」

我不死心:「那你們告訴我她人在哪。」

一旁的嚴笛怒道:「我們真的不能說。」

「好吧,現在我懇請煙晚姐、嚴笛姐無論是用什麼方法都要把雨晴姐留下。留在這城市裡,留在這房子裡。這大恩大德,我不會忘記。」

「如今難辦的就在這裡,雨晴在上寧市無依無靠,我們的經濟狀況已捉襟見肘。要想幫雨晴把孩子生下來,只能把房子賣了,再找一間小點的……」

「別說了,我這有一千萬的現金支票,你們先用。回頭我再拿一千萬來給雨晴姐做生活開銷。」我不假思索地從口袋裡拿出銀行本票。

秋煙晚連連搖頭:「這不好,雨晴見房子沒賣,而我們手頭忽然有錢了,她一定知道是你的錢。我看不如你仍然把房子買下來,而我們暫且住下。當然,你把房子買下時記得千萬別用你的名字,以免被雨晴察覺。」

我馬上點頭應允:「好吧,我就用表妹李香君這個名字。」

秋煙晚淺淺一笑:「隨你啦!等雨晴把孩子生下來後,你再來驗DNA。如果證實孩子是你的,你再承擔父親的義務也不遲。到時候你哄哄雨晴,相信她也不會恨你這麼久。」

「果然有撥雲見覺,還是煙晚姐蕙質蘭心,想得周到。那一切就拜託兩位姐姐了!明天一早,就請煙晚姐或者嚴笛姐帶好房契等一切相關文件到我公司找一位叫郭泳嫻的女人,她是我公司負責房地產業務的人。」

「郭泳嫻?」秋煙晚一臉疑惑。

「是的。」

秋煙晚又盯著我問:「是不是長得很漂亮,嘴巴有點大。噢,對了,她丈夫是軍人。」

輪到我一臉疑惑:「煙晚姐認識郭泳嫻?」

秋煙晚睜大雙眼,很驚喜的樣子:「當然認識,她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心理醫生。她曾經在一家心理治療康復中心兼職,有段時間我很憂鬱,老是失眠,就去康復中心諮詢,去多了就認識郭泳嫻。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知道她是你們KT公司裡的一位普通秘書。真奇怪,她怎麼成了你們公司的大主管了?」

「咳咳。」我乾咳了兩下,嘆這世界真是夠狹小,轉個彎說不定就能遇到十幾年前的朋友,想不到郭泳嫻居然與秋煙晚相識。

秋煙晚的眼神閃著詭異:「她真的好漂亮喔。」

我趕緊解釋:「郭泳嫻的業務水平更。」

秋煙晚居然一臉不信任:「明天我們找她?」

我猛點頭:「對對對,就找她。」

秋煙晚嫵媚輕笑,盡掃憔悴之:「那就麻煩李總裁先打個招呼,可別等我明天找上門了郭泳嫻有突兀喔。」

「一定、一定。」

「嗯,很晚了。麻煩李總裁這麼久,真不好意思。」秋煙晚下了軟綿綿的逐客令。我心如麻,但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

「哦,沒關係、沒關係。替我向雨晴姐問安,我先告辭了。」

「嗯。」秋煙晚似乎閃過一絲不忍之

是不忍心隱瞞秋雨晴的下落?還是不忍心獅子大開口?亦或者另有他意?我腦袋一陣嗡嗡響,疼得厲害。

離開秋家半天了,我仍然在源景花園附近的小石路上徘徊思索。秋風漸起,我在秋夜中受那絲絲涼意。

本來秋雨晴突然懷孕的消息給我意外驚喜,可秋煙晚對我的態度急轉直下卻令我倍難受,她甚至沒有送我出大門。

一億八千萬,這足足比原來的房價高出一倍多。按目前市場的價格推算,秋家姐妹的別墅最多值一億兩千萬,可我必須要多付出六千萬。或許,這就是風的代價。我苦笑,沿著蜿蜒的小石子路朝家的方向走去,腦子裡盤算唐依琳是否已離開我家。她的香宅就在源景花園裡,回去自然很方便。

樊約家離得最遠,幸好她有車,回去也不會太麻煩。按理戴辛妮與章言言都會在我家住下,此時夜深,不知她們是否已安然就寢。

小君膽小,但有戴辛妮照看著,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這時候回家,不好會把她們都吵醒。

想到這,我放慢回家的腳步。一陣秋風吹來,我又想到另外一位最牽掛的女神,她豐腴修長、美無雙。

我的女人眾多,但女神只有三位,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小君,還有一位宛若驚鴻、氣勢非凡。

唉,不知姨媽打算在郭泳嫻那裡住多久?雖說她的秘密被我窺破,但姨媽總歸是姨媽,避是避不了的,我們始早都要相見。

「他會進來嗎?會得很深嗎?喔,要來了、要來了……」

秋夜的涼意無法制我體內翻騰的火,我又想起姨媽的呻,那銷魂的一幕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裡。

噢,美麗的姨媽,如果你真要我進去,我一定會拋棄所有道德雜念,竭盡所有的溫柔。

你不用猶豫也不需遲疑,因為我是青龍、你是白虎,你和小君一樣,永遠都不能離開我,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啊,我都快瘋了,望之火瞬間燒至眉尖。

不行,我要打通電話問問郭泳嫻,探聽姨媽的狀況,順便代一下明天與秋煙晚易房子的事宜。

突然,我的手機先響了。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郭泳嫻。真是太巧了,彷彿一切都有靈犀,我趕緊接通電話。

「你是不是惹姨媽生氣了?」郭泳嫻沒有任何客氣,電話一接通就劈頭責問我。「怎麼說?」我莫名其妙的心虛。

「我覺得奇怪,就打通電話來問問你。」

「什麼奇怪?」我一陣緊張,心想莫不是姨媽出什麼事了?

「你姨媽今晚心事重重。本來經我調理後已大有改善,可今晚她又失眠了,我不得已用催眠幫她入睡。我剛才洗澡出來,去看你姨媽,哪知她仍然睡得不踏實,嘴裡老嘀咕你的名字,我就猜想是不是你惹你姨媽生氣了?」

催眠?我靈光一閃,內心狂跳起來:「泳嫻,電話裡不好跟你解釋。如果你確保姨媽不會輕易醒過來,我現在就過去。」

「你過來吧。」

走到小石子路口,拐個彎,家已近在咫尺,但我卻馬上轉身,準備去郭泳嫻家。剛走兩步,身後突然傳來嬌滴滴的聲音:「你這個烏王八蛋,三更半夜了還想去哪?」

我頓時頭皮發麻、四肢發冷,不用轉身就能猜到是李香君從天下凡。

「家裡還有誰?」我打量著梳兩條羊角辮、腳穿人字拖鞋的小君。

夜深重,她只穿著一件小T恤站在路口裡等我,也不知她等了多久。

我也不敢問,怕一問出口,小君的回答會令我落淚。如此多情的女人,世間哪裡尋找?

小君沒好氣地撇撇嘴:「全部都在,都在看電視。」

「什麼?幸好我沒回去。」我的腦袋一陣刺疼,光想想唐依琳與戴辛妮聿一找家沙發上看電視的情景就令我害怕。

看來,如何平衡與她們之間的關係已迫在眉睫。「幸好我出來了。」小君咬牙切齒地說。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郭泳嫻家看看媽。」我用深沉的語氣和蒼涼的背影告訴小君。

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嘻哈,因為小君的口氣不善,要想鎮住她,氣勢一定要強,這是我與小君相處十八年的心得。

「哼,我也要去。」小君的氣勢也很強。

此時,要擺小君已是不可能。

我乾脆不,淡淡地回答:「沒問題。」秋風越吹越猛,計程車在呼呼的秋風中狂奔。

能在深夜裡截到一輛計程車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開始後悔,後悔為什麼不給自己買一輛車,因為我還要接受計程車司機對我們鬼鬼祟祟的觀察。

「司機叔叔,你能不能專心開車,別東看西看?」小君實在難以忍受司機的無禮,她心情本來就不好,此時正好藉機發牢

「這個不能怪叔叔,你們上車後只說了目的地就一言不發、身體僵硬、目光呆滯。這三更半夜的有點嚇人,所以叔叔故意找話題跟你們聊天。現在你說話了叔叔也放心了,呵呵。」計程車司機的笑聲很猥瑣。

我不是很明白,小君也同樣好奇:「司機叔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嗨,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幹我們這行有個規矩,半夜載客有選擇,有時候還寧願不載。比如前段時間吧,我有個同事半夜載了一對男女到上寧大橋,當時他就納悶,這三更半夜的去上寧大橋做什麼?那裡既荒涼也無風景,但納悶歸納悶,生意照做。一路總算平安,除了經過一個農場時顛簸一下外,車子很順利到了上寧大橋。可奇怪的是,我那同事發現車上連半個人影都沒有,車門也沒有打開。」

「不會半途下車吧?好……好奇怪喔。」小君向我靠攏,緊挨著我,她身體在發抖。

「車子沒停過,而且半夜的車速很快,不可能半途下車。沒過幾天,我那同事莫名其妙得了一場大病,病得不輕。半月後他才想起那晚上經過農場時顛簸了一下,那農場以前是墳地。」

「啊。」小君一聲尖叫,撲倒在我懷裡。

我暗暗好笑,趁機抱緊小君:「司機大哥別說了,你嚇著我妹了。」

「哦,好,不說了、不說了。她是你妹妹喔!真不好意思,快到了、快到城西了。」

計程車司機連聲道歉。

下了車,我把車資扔給司機:「記住,以後千萬別在晚上說鬼墳之事嚇唬客人。」

「記得、記得。」司機一臉歉意。

一旁的小君卻呆若木,彷彿對黑夜產生了恐懼,她不停地問:「泳嫻姐姐的家到了沒?還有多遠?」

「前面就是。」我遙指前面幾十棟連綿一體的小洋樓。黑夜中,唯獨有一棟小洋樓透出燈光,彷彿是茫茫大海中的燈塔指引我們前行。我好緊張,既想見到姨媽,又怕見到姨媽。

「快走、快走,我肚子餓了。」小君手一緊,揪著我的襯衫催促我。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君肚子餓是假,怕鬼是真。

其實小君並不膽小,她並不懼怕任何壞人,但她怕鬼,從小到大都怕鬼。我摟著小君朝郭泳嫻家走去,此時的小君怨氣全無、溫順可人,冰涼的小手緊緊拽住我的臂彎。

「別怕,有哥在。」我安小君。

小君從我懷裡抬起頭:「哥,剛才司機叔叔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本想告訴小君世間本無鬼,但小君的兩團大房一直迫我的右肋,得我心猿意馬,好難受。

四下觀察一下,發現郭泳嫻的洋樓前燈光柔和,幾簇花叢間寂靜隱秘。我心頓起,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當然……是真的。」

「哎呀。」小君一聲輕呼,貼我更緊,幾乎把兩隻大房掛在我身上。

我把小君拉至花叢間,大膽地著她的小股:「不用害怕。泳嫻姐姐說過的,哥是青龍轉世,所有的鬼怪都怕哥,哥是專門來保護小君的。」

小君嗲嗲呢喃:「哥要一輩子都保護小君喔。」

我猛點頭:「只要小君聽話。」

小君也猛點頭:「小君最聽話了。」

我忍住笑:「嗯,那含一下哥的大。」

小君柔柔問:「洗過沒?」

「聽話。記住,要聽話。」我當然沒洗過,只是玉杵高舉,已顧不上小君的潔癖了。

「嗯。」出乎意料,小君沒有任何猶豫就點頭應允。我大喜過望,連忙扯下拉煉,掏出巨大硬的傢伙。小君看了看,伸出冰涼的小手握住火燙的大頭。

一絲涼意注入我的下體,如盛夏時節喝下一口冰鎮果汁,多愜意啊!

下,小君緩緩彎,把臉埋進我的雙腿間,溫暖的小嘴將碩大頭全籠罩。我不一聲低:「噢小君真聽話,哥死你了。噢,好舒服,含深點。」

小君的越來越彎,翹越翹越高,我完全沉浸在難言的愉悅之中。正陶醉時,右側的黑暗中忽然傳來輕柔的碎步聲。

我與小君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高挑的身影進入我的視線,緊接著耳邊傳來一道嬌呼:「中翰。」

我仔細看去,身穿睡衣的王怡赫然站在兩公尺外。

此時,她正驚詫地看著我。小君觸電般閃躲在一邊,也不敢看是誰,忙將雙手掩臉,卻是無盡的羞澀。我尷尬至極,悻悻地問道:「怡……怡姐,這麼晚了還不睡?」

王怡看了看小君,把溫柔的目光轉向我:「聽說你要來,就出來看看。」

說完,她把目光垂下,往我襠掃了兩眼。

我趕緊整理一下衣服,拉上拉鍊,強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呃,小君,快叫王怡姐姐。」

小君把手放下,低著頭,晃著兩條羊角辮道:「王怡姐姐,原來你住在這裡啊。」王怡柔聲道:「是啊,王怡姐跟泳嫻姐是鄰居。」

「噢,那我找泳嫻姐姐。」這次,小君總算反應不慢,她把身子一轉,舉起小手敲響郭泳嫻的房門。

片刻之後,門開了,郭泳嫻披著一件紅外套走出來。見到小君,郭泳嫻顯然大意外:「喲,小君也來了,來,先進來,你表哥有些話要和王怡姐姐聊,你們先喝個飲料。」

「媽媽呢?」小君晃著腦袋問。

「走,我帶你去見你媽媽。」郭泳嫻說完,看了我和王怡兩眼,悄悄將房門掩上,把我和王怡關在門外。

我知道,郭泳嫻又一次為王怡創造與我單獨見面的機會。我不嘆,嘆自己身受美人恩。

「有喜事?」著王怡的,我有些意外。原以為她撞見小君與我口會生氣,可是我卻發現王怡的美臉上有小酒窩。

人在笑時,酒窩才明顯。微笑中的王怡張開雙臂抱我的脖子,還送上溫暖潤的香:「房價漲了,現在我們的房子一棟變兩棟喔!瑜珈班的同學都羨慕我呢。」

我恍然大悟,難得王怡開懷大笑,我不知不覺受到染,心情也格外愉快。只是嘴上卻假裝嘆息:「哎,還以為我來了你才開心。」

王怡咬了咬我的耳朵:「買了一件內衣,專門等你來了才穿。」

「給我瞧瞧。」扳過王怡的身體,我掀開她的睡衣。藉助走廊的燈光,我見到包裹著豐的猩紅。那不是一般的,猩紅裡有火一般的望。

「好看嗎?」王怡的眼神嫵媚大膽。「我要認真看看。」我的指尖滑過猩紅的最處。

秋夜的天空格外晴朗,秋夜的月光很溫柔,比秋夜的月光,更溫柔的是王怡的身體,就算她在搖動中也很溫柔。

我的不敢放肆,因為王怡告訴我,她真的懷孕了。

「用力點啦。」扶趴在牆柱的王怡扭頭凝視我,她不但用語言催促,還用身體催促,豐的美溫柔地吐我的大

我憂心忡忡,扶住美苦勸:「怡姐,動了胎氣可不好。」

「才一個多月,不怕的。我問過醫生,而且這個姿勢最安全。」王怡溫柔後時,美加了旋轉,旋轉中還上下抖動,我驚訝至極。

這動作在我印象中莊美琪和楚蕙都曾經使用過,很銷魂,技巧很高超。如果運用不好,不要說抖動,光是旋轉就容易把旋出體外。

但王怡技藝嫻,妙到毫巔,每次快要時,她都能及時夾住,輕旋而下,攪拌柱的每一個部位,直讓我大呼過癮。

我從她腋窩穿過,猛抓那兩團碩大的房:「房好啊,是不是懷孕的原因?」

「嗯,是的,好,你多捏捏。」王怡的吐氣已渾濁,猩紅的蕾絲在狂舞。往常她早已潰敗,今晚居然能堅持十分鐘,是我太溫柔了,還是大的威力消減了?

正疑惑,王怡突然嬌哼連連、黏漿發。

我鬆了口氣,若王怡再堅持五分鐘,我也要繳械投降。如今這幾位美嬌娘的越來越強,我漸漸心有餘悸,能不身就不身。固本培元才能征服眾美,眾美臣服才能和諧。

「啊。」一聲尖叫從郭泳嫻的小樓裡傳了出來。

第八九章小身手

我心臟狂跳,來不及整理衣服,迅速推門而入。見一樓沒人,我衝上二樓,在樓梯口卻看見小君靠在郭泳嫻的臂彎裡打哆嗦,而郭泳嫻也是一臉驚詫。

我焦急地看看小君又看看郭泳嫻:「怎麼了?」

郭泳嫻還來不及說話,小君哆嗦著指了指靠近樓梯一側的小房間,顫聲說:「媽媽好嚇人。」

「嚇人?」我大驚奇,趕緊朝小房間走去。推開一絲門,裡面透出朦朧燈光,我緊張地瞄了兩眼,沒發現異常。我繼續把門推開,終於看見姨媽半著身子盤坐在小房間的中央。

我大驚奇,踏入了房間,赫然發現姨媽身下的地磚上有一圈水跡。水跡猶新,估計是姨媽身上的汗水。

她薄薄的睡衣已透,修長白晳的脖子布汗珠,穿著健身的兩條豐腴長腿叉盤起,左右兩臂垂放在大腿上,手掌握成拳,雙目緊閉,如老僧入定。

我越加好奇,眼珠子在姨媽鼓鼓的脯上打轉,薄薄的睡衣裡是一款罩。由於睡衣透,我能看清楚罩的蕾絲與吊帶後扣。

可以確定,姨媽身上這款蕾絲內衣是楚蕙代理的FIRST。

汗珠不停從姨媽的臉頰滴落,不偏不倚滴在兩團無比峰上。之處完全蔑視這幾滴汗的敲打,因為它們渾圓拔,就算有一隻手按下去也無法令它們屈服。可是每一顆汗珠的滴落猶如一把小鐵錘一次次敲打我的心房,我既興奮又緊張。

這是我如此近距離欣賞這雙無與倫比的峰,雖然我曾經傷害過它們,甚至留下令人憤怒的牙印。幸虧牙印沒有破壞它們的美。我很想走上前撫摸這兩團峰,安它們,為我曾經的魯莽道歉。

可惜我沒有勇氣。雖然伸手可及,但姨媽的強大可不僅僅只是擁有一雙無與倫比的峰,她還能輕而易舉地將我捏成兩截。

何況她此時充神秘,往的波長髮紮成海螺型髮髻,髮髻正上方赫然籠罩著一團嫋嫋的霧氣。

頭上冒煙是神仙的標誌!我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但要說姨媽是神仙也不太可能。我心驚膽顫又好奇重重,剛想走近細看,突然一道空靈的聲音傳來:「快滾出去,把門關上。」

我嚇得渾身哆嗦。這道空靈的聲音似姨媽的聲音,又略有不同,彷彿從遙遠的四面八方彙集而來。

我趕緊後退至門口,一隻小手抓住我的胳膊,將我猛拉出房間。

我回頭一看,卻是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李香君,她一邊晃動兩條怪異的羊角辮一邊示意我噤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將房門輕輕掩上,我怔怔地看著小君,她與姨媽都怪怪的。在這三更半夜裡,兩位怪怪的美女都充神秘氣息,令我啼笑皆非。

「會不會是鬼上身?」小君柔柔地半靠在我身上,半眯起眼睛思考。看她傻傻嗲嗲的樣子,我又憐又

她仍對計程車司機所說的恐怖經歷心有餘悸,突然發現了姨媽怪異奇特的行為,這位三千美人都無法比擬的仙女不被嚇哭已算是奇蹟。

我暗暗自責,告誡自己往後少在小君面前說鬼怪的事:「這世上沒有鬼,別怕。」

小君顫聲道:「不怕、不怕,只是媽媽這樣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剛才我和泳嫻姐姐聽到房間有古怪的聲音,我們就推門看一下。誰知、誰知……哥,我敢肯定媽媽不是鬼上身,所以沒……沒什麼好怕的,看你們比我還膽小。」

「嗯嗯,是哥膽小。」我苦笑,這時候必須遷就小君,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姨媽的模樣連我見了都心底發,何況是小君?聽她聲音在發抖,我心疼不已。

郭泳嫻走過來,輕輕抱住小君顫抖的香肩:「我本想帶小君去看方姐,哪知方姐的房間突然反鎖。我以為方姐不想被人打擾,就帶小君到廚房喝飲料。小君喝完了就說困,我見已是深夜了回去不安全,就勸小君到左邊的小房間休息。沒想到我一推開門,就發現方姐坐在地上,那小房間相對簡陋,也不是方姐平時住的房間。突然看見這模樣,把我和小君都嚇了一大跳。」

我笑問:「媽會不會是在練瑜珈?」

郭泳嫻搖搖頭:「不像。」

小君的羊角辮搖得更猛:「我也覺得不像。」

我朝郭泳嫻擠了擠眼:「難道……難道真是傳說的中?」

話音未落,我身後突然傳來姨媽嚴厲的聲音:「我不是中,而是被你氣瘋了。」

我猛然轉身,身後真是如假包換的姨媽。她看起來體態輕盈、冷高傲,那海螺型的髮髻依然盤在頭頂,只是布汗絲的美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我注意到姨媽身上披著一件小外套,把傲人的曲線隱藏起來。

怎麼回事?姨媽怎麼會從大家的身後出現?我們三人都站在姨媽剛才盤坐的小房間前,此時姨媽在我們的身後出現,又把我們嚇了一大跳,這是變戲法還是真見到鬼了?

「啊!」小君一聲怪叫,撲到郭泳嫻的懷裡。

我雙手發麻,心跳加速:「媽,你是怎麼出來的?我剛才還看見你在左邊的房間裡,現在你卻從右邊的房間出來。媽該不會是仙女轉世吧?」

姨媽一聲嬌斥:「胡說什麼?媽剛才在練功。」

「練功?哦。」我略有所思又疑竇叢生:「那為什麼媽不在自己的房間練?你也不跟泳嫻姐說一下,把小君嚇壞了。」

「媽本想在自己的房間練,可是媽住的房間裝飾豪華,又鋪上了昂貴的木地板,媽擔心練功出汗會把木地板壞,就去左邊的空房。那房間比較空曠,鋪的又是不怕水的瓷磚。」

「媽還沒解釋你是如何從左邊的房間跑到右邊的房間?難道這世界上真有什麼乾坤大挪移?」我不敢直視姨媽,眼簾垂下,忽然發現姨媽下身依然穿著貼身的健身服。

不知為何,我的眼光下意識地瞄了一下姨媽的下體,健身服太過貼身,雙腿間隆起一處丘陵。

我腦袋頓時一陣空鳴,血氣上湧,趕緊把目光轉開。只是眨眼間,我的目光又悄悄向那塊神秘的丘陵看去,如同中魔咒一般,我再也不願意將目光移開。

姨媽何等銳,我如此猥瑣的視線豈能不被她察覺?姨媽一聲厲喝,美臉驟寒:「你們兩個三更半夜不待在家,專門跑來這裡審問我嗎?哼,白天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晚上又跑來搗。是不是翅膀長硬了?」

見姨媽發怒,我心頭大駭,趕緊將視線轉移,把小君搬出來救火:「小君想媽了,我就帶她來。媽千萬別生氣,聽說練功最忌諱生氣了。」

「媽媽別生氣,都是我不好。我實在太想媽媽了,就著哥帶我來,都是我不好。」一旁的小君拼命維護我,我動得真想上去抱住她親兩口。

「哼!」姨媽的臉稍緩,眼神卻依然盯著我。

我陷入困惑之中。如果沒有什麼乾坤大挪移,那姨媽只能從左邊房間的窗子出去,然後進入右邊的房間,把反鎖的門打開走出來。可是兩個房間的窗子一東一西,要想完成這些匪夷所思的動作,除非姨媽會飛簷走壁。

姨媽真會飛簷走壁嗎?我心裡嘀咕,估計郭泳嫻與小君也是這麼想,但大家想問又不敢問。因為繃著臉的姨媽氣勢人,大家只能將疑惑進肚子裡。

姨媽柳眉輕挑,冷峻的眼神意外地轉到郭泳嫻身上。郭泳嫻一陣緊張、無所適從,卻聽姨媽冷冷道:「我看你是想見小嫻吧!」

我一聽,心臟頓時砰砰直跳,姨媽這是怎麼了?雖然我與郭泳嫻的關係是公開的秘密,但姨媽也不應該當著小君的面挑明。

看來姨媽仍然在生我的氣,她仍然無法釋懷被我跟蹤的事,特工被一個蹩手蹩腳的笨蛋跟蹤而渾然不知,又被我偷聽到秘密,這是一名特工所無法容忍的。

我暗暗後悔,貪圖一時的好奇與刺,竟然置姨媽於挫敗的境地。作為一名特工,一次失敗就意味著一切的終結,包括生命與使命。雖然我只是惡作劇,但以姨媽的傲氣,她一定很難原諒自己。從她靈氣全消的雙眼中,我讀到了自責與羞怒。

「如果只想見嫻姐,我又何必帶小君來?」我用世界上最溫柔的聲音安姨媽,希望她能讀懂我的言下之意。

我來這裡不僅是想見郭泳嫻,更想見見美麗的姨媽,相信姨媽一定能領會我幽幽嘆息中所隱含的深意。姨媽臉微變,抿了抿小嘴說不上話,唯獨脯微微起伏不停。她如此內斂沉著,能讓我看出身體出現異樣已是匪夷所思,估計是被我的話深深震撼。

郭泳嫻見氣氛不對,急向我使眼,恰到好處地站出來打圓場:「方姐,你不是失眠嗎?練功後能不能改善?」

姨媽一臉冷淡:「我沒事了。出了一身汗,現在有些困了。我先洗個澡,洗完出來後,最好不要讓我見到他們兩個。」

「方姐……」

郭泳嫻並不想我離開,雖然幾乎天天見面,但她對我有種依賴,加上年紀偏大,又與姨媽關係密切,她偶爾會表現出大老婆的姿態。除了小君,她幾乎不把我身邊的女人放在眼裡,就是在公司裡遇到戴辛妮,她也不卑不亢,絕不低聲下氣。

「沒得商量,我不想見他們,老惹我生氣。」姨媽臉怒容。

但在我眼裡,這應該是惱羞成怒。她埋藏多年的秘密被我偷聽,換做是別的女人早離我遠遠的;可是姨媽畢竟是姨媽,她必須面對現實,因為她與我之間有著無法割捨的血緣親情。

「媽……」小君跺跺腳想撒嬌。

,姨媽都會一臉溫柔地接受小君的撒嬌,可今天姨媽的心情顯然惡劣到極點:「不聽媽的話,以後就別叫我媽。」

「嗚……人家回去就是啦!」小君的小嘴微扁,似乎強忍著眼淚,姨媽如此絕情,讓小君難以接受。

姨媽看了小君一眼,轉身就走,留給我們豐腴的背影和世界上最美的型。姨媽穿健身服實在,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加上剛才那詭異的老僧入定,姨媽在我心中越來越神秘,更引我。

「回去吧,你姨媽今天的心情很不好。」郭泳嫻鬱悶地看著我。

知道我要來,她一身的打扮,睡衣裡蕾絲隱現、溝清晰,滾動的豐與姨媽有得拼。我丹田火熱難耐,更不願意早早離開。

可是,姨媽的話就像無上的懿旨,哪怕我是皇帝天子也不敢違命。見小君噘著小嘴不吭聲,我嘆了嘆:「我們走吧。」

一層薄雲遮擋晴朗的夜空,大地一片蕭瑟,就連一直鳴叫的秋蟲也安靜了下來。誰都不願離開燈光明亮、溫馨舒適的屋子,投身於蕭瑟的黑暗之中,何況這燈光明亮、溫馨舒適的屋子本來就屬於我的領地,我為什麼要離開?

站在小洋樓前,我摟著小君的香肩,依依不捨地向郭泳嫻道別。不知是不是因為風多情的緣故,我的依依不捨竟然喚醒眼眶裡的潤。

「快走吧,等會你姨媽洗澡出來看見你們還在,連我也會被罵。」

郭泳嫻溫柔地撫摸小君的羊角辮。儘管小君是我的至,但郭泳嫻對小君一點敵意都沒有。因為小君不會威脅她的地位,她很願意與小君一起分享我。

踏入蕭瑟的夜中,我與小君苦苦等待計程車,我發誓半個月內,為自己也為小君添置一輛小車。

「哥,你是不是跟王怡姐姐有一腿?」此時,小君的眼睛是這個世界上最明亮的地方。

我看向黯淡的夜空:「沒這回事,你的小腦袋瓜別一天到晚胡思想。」

悉的冷笑,帶著些嬌嗲:「別在我面前賣鐵錘。我問你是給你坦白的機會。別不識時務,識時務者是烏,不識時務者連烏都不如。」

「咳咳。」我乾咳了兩聲,只好承認:「哥與王怡姐是有過一腿,不過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小君憤怒地猛跺腳:「你……你這個下胚子!你這個情狂!你比媽媽更討厭!」

我靈光一閃,趕緊轉移小君的火力:「是啊?這麼晚了,媽媽還要把我們趕走,真是莫名其妙。」

小君晃了晃腦袋,嘟噥道:「哥,要想知道媽媽有沒有古怪,不如……」

小君一邊言又止,一邊轉動靈動的眼珠子,我看得出她眼睛裡沒有多少怒火,倒是有腔的好奇。我不暗暗欣喜,小君可能默許王怡的存在。

「哥也想知道媽有什麼古怪,不如……」我轉身眺望不遠處的小洋樓。

郭泳嫻這邊依然透著燈光,想必姨媽還在泡澡。而王怡那邊已是漆黑一片、燈光全無,彷彿佳人已就寢。

「討厭,說話說一半。快說!」小君嬌嗔中又跺了跺腳,覺她與我之間有了相同的靈犀。

「不如不走。」我笑答。

小君冷笑:「不走就一定會被媽媽打成豬頭。」

蕭瑟的夜中,小君的冷笑仍然美不勝收。

王怡仍穿著猩紅的內衣,因為我一眼就看到她薄薄的睡衣內有一抹隱約的猩紅。待小君走進浴室洗澡,我忍不住問:「怡姐,你不換內衣?」

王怡嫵媚搖頭,對於我突然而至,她眼裡閃耀著難以抑的興奮:「我會不得換。我只有一件這種顏的內衣,這件內衣會給我帶來好運。」

「不就是房子升值了,高興成這個樣子?總不至於把房子賣了、大賺一筆,然後遠走高飛吧?」我把手滑進王怡的內衣裡,捏把玩兩粒悉的小葡萄。

王怡垂下眼簾,佯怒道:「我都懷了你的骨,還會遠走高飛嗎?」

我賊賊壞笑,手上的動作更放肆:「說錯、說錯,等會我會狠狠地刷牙,刷刷這張臭嘴,懇請怡姐不要生氣。」

王怡這才轉怒為嗔:「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你買給我的房子升值了,我當然高興;同時這也證明我旺你,既然我旺你,你一定會經常來看我。」

我動情大笑:「一定、一定,怡姐的旺夫要經常來。」

臉嬌紅的王怡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條嶄新的男:「今晚是你第一次在我這裡過夜,我要你抱著我睡。」

「以後我會經常來這裡抱著你睡。」我萬丈柔情,大手掀開內衣,熱力穿透王怡前每一寸肌膚。滾燙的柱不知何時跳出樊籠,頂在同樣猩紅的蕾絲內上。

王怡一聲嘆息:「中翰,你這呆頭鵝,其實很早以前我就暗示過你可以追求我,可你眼裡卻只有戴辛妮。我想問你,你是真的看不上我嗎?」

「我真是呆頭鵝一隻!如果早知怡姐在暗示、早知怡姐能旺夫,我什麼女人都不追,就娶怡姐一個。」

「哼,你捨得郭姐、辛妮,捨得那些花花綠綠?」王怡當然知道我的話有灌水,不過她仍然興奮不已。

此時她全身上下熱得足以將冰山融化,見挑進猩紅蕾絲內裡,她馬上用茂密的溫柔地摩擦著光亮黝黑的頭。

「娶了怡姐我就發大財了,發了大財自然能把花花綠綠都住。到那時不管郭姐還是辛妮,統統都會送上門來,免得我一個個去追求,多辛苦多麻煩啊!」

王怡紅著臉啐了一口:「去你的。」

我大笑,壯的老馬識途,哪怕王怡倚牆站立,大頭仍然能潤的:「腿分開點,好緊。」

王怡的內下,對於我的催促她也無能為力。瞧了瞧身邊的浴室,王怡嬌聲道:「子沒分不開。嗯,好,別在浴室門口,小君……小君會聽到的。」

「聽到就連她一起收拾。」我下身半弓,尋找到最佳角度入,終於將整條大完全進最深處。也不管王怡是真擔心還是假矜持,我連續三十幾下兇悍的,把她得媚眼如絲、聲不斷。我剛想將猩紅內扯下,浴室門卻突然打開,小君從裡面探出嬌體。

「哥,你們先停下來,快去看看。」

小君興奮地直跺腳,她的羊角辮已放下,頭青絲如雲似瀑、無風自動,唯獨髮梢盡、水珠垂滴。

「看什麼?」我尷尬地拔出,在小君的注視下襠。只是著,強襠簡直就是受罪。

天苑別墅在城西算是首屈一指的別墅。

當初在這一帶買別墅時有幾種考慮。首先是天苑別墅遠離繁華的城東,金屋藏嬌之地自然要選擇戴辛妮不常去的城西;另外,城西的房價比城東便宜不少;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天苑別墅依山而建,設計錯落有致,每兩棟形成一個連體。

兩棟房子之間的間隔很近,房子的二樓臺相連,各有半高的美工藝漆鐵圍欄分隔,打開圍欄兩個臺就能互通。

王怡與郭泳嫻住在這裡,既能獨立生活、有自己的隱私,又能彼此照應,我自然少了擔憂。

王怡喜栽花,她家臺上種各種各樣的花草。據說花之人心地善良。

此時,我正彎著身子躲在一株茂密的大葉榕盆栽旁,窺視著郭泳嫻家臺上的一切。那邊臺上一個悉的人影令我大為緊張,我極力屏住呼,以免被臺上的人察覺。

其實兩個臺相隔十公尺,大葉榕枝繁葉茂,臺中間又隔著兩排漆鐵的圍欄,就算姨媽耳朵再靈,也不可能聽到我的呼聲。

只因姨媽神秘強悍,我對她敬若神明,在她身上或許一切不可能都會變成可能。幸好,我有了偷窺姨媽的經驗,所以膽子比別人大一些。小君就怕得要命,她躲在王怡家浴室的窗口遠遠地觀望。

姨媽不認識王怡,更不知道我沒有帶小君回家,她沒想到旁邊的小洋樓也是我的領地。我不暗暗得意,狡兔三窟也不過如此。

「我該怎麼辦?我快瘋了!靖濤,他跟你很像,越來越像。他受傷的樣子與那年你在清邁受傷時一模一樣,唉!」

嘆息聲清晰而傷,如泣如訴。姨媽叨唸的靖濤是誰?清邁這個地方我略為知曉,是一座靠近緬甸的泰國小城,那裡風景優美、安靜祥和,難道姨媽去過?據說一代歌后鄧麗君就仙逝在清邁,傳言鄧麗君也是一位資深特工。如果姨媽去過清邁,那會不會與這位絕代歌后有過接觸?

這時那邊臺上的幾盞琉璃燈突然亮起,把臺照耀得如同白晝。一位雍容的婦拿著大巾,一邊擦頭髮一邊從屋裡走進臺,香風飄動。我眼睛一亮,對郭泳嫻豐盈的體態神不已。

郭泳嫻輕輕走到姨媽身後,柔聲問:「方姐,我們還要等嗎?趙紅玉可沒說一定會來。」

我心臟劇跳,不敢相信趙紅玉要來。

「不知道中翰與小君到家了沒?」姨媽沒有轉身,仍然背對著郭泳嫻,微微的秋風將姨媽的嘆息傳到我的耳裡。

郭泳嫻笑答:「城東到城西哪有這麼快?估計還在路上。」

姨媽漠然轉身:「剛才來的那人一定與趙紅玉有關係,想不到他身手這般了得,看來這個趙紅玉不簡單。」

郭泳嫻一愣,停下手中的動作:「那會不會是趙紅玉?以前在公司裡可沒發現她有武功底子。」

我頭皮發麻,心想,趙紅玉怎麼魂不散?不了我,上郭泳嫻,不知道她又要耍什麼謀。

姨媽輕輕搖頭:「剛才那人不是趙紅玉,是一個男的。哼,跑得夠快,我竟然沒發現他往哪邊跑。」

「如果是趙紅玉的人,恐怕早被方姐嚇壞,說不定趙紅玉改變主意不來了,我們會不會白等?」郭泳嫻微微甩動發,舉止隨意卻優雅大方。

我暗暗驚詫她在姨媽面前的淡定,這表示她與姨媽的關係非常融洽。

姨媽冷笑兩聲:「他們急著要錢,不會不來。再說了,我與那人也沒發生衝突。唉,李中翰也夠渾蛋的,自己來就算了,還帶著小君。萬一發生什麼事情,我怕嚇到小君。」

「我知道,這也是方姐把他們趕走的原因。」郭泳嫻放下手中的巾,上前抱住姨媽的胳膊,柔聲說:「其實也不能全怪中翰,小君既想方姐又黏中翰。她吵著要來,中翰哪能拒絕?不過,趙紅玉非要見中翰,中翰又不在場,這件事她恐怕不想談。」

姨媽傲氣十足:「不想談也要談!哼,想訛錢想瘋了,居然訛到我們頭上!我今晚倒要看看這個趙紅玉是何許人!」

一陣夜風吹來,剛沐浴出來的郭泳嫻衣著單薄,她忍不住把身體往姨媽身上靠著取暖。

我暗暗嫉妒,改天我也要抱著姨媽散步,在姨媽身邊我總有一種特殊的安全,我喜這種安全,就如同辛勞的水手喜避風港一樣。

郭泳嫻越摟越緊,和姨媽一起越走越遠,加上風向改變,她們說些什麼我聽不到,心中一陣焦躁。窩在大葉榕旁半天,手腳痠麻、脖子硬,可我卻一動也不敢動,那滋味苦不堪言。

幸好兩位大美女蓮步輕移,又沿著臺邊緩緩走來,越走越近,與大葉榕的距離已不到五公尺,令我喜出望外,趕緊豎起耳朵。

「方姐,你在夢中老嘀咕的那位靖濤,真的很像中翰?」

第九十章獅子大開口

姨媽幽幽嘆息:「是啊,他越來越像靖濤。」

郭泳嫻好奇問:「方姐是喜靖濤還是喜李嚴大哥?」

姨媽的語氣極度傷:「情上,李嚴無法跟李靖濤相提並論。李嚴是組織為我撮合的掛名丈夫,我們之間只有工作上的關係。當然,相處了十八年,我們多少有點私人情誼,但我們從來沒有逾越過友誼,更沒有夫之實。」

郭泳嫻小聲驚呼:「這麼說,小君的爸爸另有其人……」

姨媽又是一嘆:「不錯,小君的爸爸不是李嚴,而是李靖濤。」

我大吃一驚,雙腿一軟,滑坐在地上。

郭泳嫻問:「方姐既然你說中翰越來越像李靖濤,莫非這個李靖濤是……」

我一聽,頓時全神貫注。這些疑問困擾了我二十多年,我始終覺得姨媽對我的身世瞭如指掌,但懾於姨媽的威嚴,我始終無法得知。難道今天能一一解開?我動得渾身發抖。

「叮咚、叮咚。」

天啊!這緊要關頭,門鈴卻突然響了。

姨媽聞聲而動,對郭泳嫻叮囑道:「一定是趙紅玉來了。小嫻,你就按我們之前說好的應付她,把她引到臺。我先埋伏在附近,必要的時候我再現身。」

「嗯,全聽方姐安排。」郭泳嫻轉身而去,一點都不慌張,離開臺前她機靈地滅掉臺的琉璃燈,只留下一盞白熾燈。

我注意到姨媽看著郭泳嫻的背影不停點頭,心裡不又是一番得意,我李中翰的女人豈是路邊的庸脂俗粉可比。

可得意沒幾秒,我就發出痛苦的嘆息,這是老天故意捉我嗎?

耳邊一陣風聲,我眼睜睜地看著姨媽身形起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大葉榕旁。果然英雄所見略同,姨媽與我都看準大葉榕是藏身偷聽的絕佳位置,難道說我也具備做特工的潛力?

燈光昏弱、月黯淡,我與姨媽大眼睛瞪小眼,她是大眼睛,我是小眼睛。不過我覺自己的眼睛一點都不小,特別是恐懼的時候。

姨媽很平靜,面不改,甚至連語氣也很平和:「怎麼是你?小君呢?」

「她在後面。」我警覺地看著姨媽的雙手。

姨媽沒有再說話,而是奇怪地看著我,看得我一身皮疙瘩。正當我在尋思姨媽會如何對付我時,突然一聲嬌哼,我眼前一花,姨媽已站在我面前。我想躲避已來不及,只覺得左耳陣陣劇痛。

「天啊,真的是你!你三番五次氣我,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氣死你才舒服?我擰死你、擰死你……」

我齜牙怪叫:「哎喲、哎喲!媽,你等會再打啦!那趙紅玉非要見我,我就見她好了,等見完她你再打也不遲。哎喲、哎喲。」

耳朵一鬆,姨媽果真放過我,只是她的口起伏不停,小嘴裡仍然發出呼呼的怒氣。

著耳朵訕笑:「媽,現在治安不好,改天你教我兩招擒拿防身,你這招擰耳朵好用的。」

姨媽美臉含霜,點頭道:「好,我現在就教你。」

「哎喲、哎喲,這招不學、不學了。」我自找麻煩,姨媽再度出手,我仍然無法閃避。

姨媽深得抓耳朵的髓,手指在我耳朵上如同上了膠水一樣,我怎麼掙扎都沒用。

唉,既然無法逃就只能寄希望在小君身上,希望她跑出來救我。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小君的影子,為了減輕痛苦,無奈之下我只好往姨媽身上靠近,希望削弱耳朵被拉扯的力度。

就在這時,輕碎的腳步聲傳來,姨媽捷地蹲在大葉榕旁,我的耳朵被捏緊隨著姨媽一同蹲下。

電光石火間,我與姨媽緊緊地貼在一起,肩膀與左臂無意觸碰到一團的地方。噢,好豐,我耳朵的疼痛立減。

琉璃燈亮起的同時,我聽到一個悉的聲音:「中翰呢?」

透過大葉榕,我果然看到趙紅玉。

都大半夜了,她的打扮仍然火辣、花枝招展。姨媽眉頭微皺,瞪了我一眼。我明白姨媽的心思,她想詢問來人是不是趙紅玉。

我急忙點頭,卻扯痛了耳朵。我乞憐地看向姨媽,期望她鬆手,很遺憾,姨媽本沒有放過我的意思。

郭泳嫻輕聲道:「總裁很忙,他不一定會來。」

「嘻嘻。」趙紅玉兩聲嬌笑:「郭姐,你放心,我不會搶你的男人。」

「誰是我的男人?」郭泳嫻不留痕跡地把趙紅玉引向大葉榕,這是她與姨媽事前商量好的。

趙紅玉亦步亦趨跟在郭泳嫻的身側:「郭姐你就別瞞我了,這裡又沒別人。如今KT上下除了戴辛妮之外,誰不知道你是中翰的情人?說真的我很羨慕你,要不是我現在處境艱難,我也想跟你搶。」

趙紅玉話音剛落,我的耳朵又是一陣劇痛。眼光瞄向姨媽,她正看著我,似乎在責怪我太過風

什麼味道?一縷幽香夾著一絲淡淡的汗味直衝我的鼻子,我頓時恍惚,身體緊挨著姨媽,手臂上的更加真實。

姨媽銳地意識到什麼,她猛地鬆開我的耳朵,挪開之地。我不知道是腦子進水還是腦子充血,姨媽剛與我拉開距離,我的左臂就下意識伸出,將姨媽攔抱住。手一緊,姨媽的身體重新靠在我身上。

姨媽大驚,轉頭看著我。我卻表情嚴肅地把右手食指豎放在嘴上,姨媽咬了咬嘴只能沉默。

我暗喜,得寸進尺,左臂再用力,緊緊攬住姨媽豐腴的軟,讓她整個身體隨慣依偎在我的左前。啊,這算不算親密接觸?這一刻,我如同吃了豹子膽。

愜意的夜風拂過我的臉,相信也會拂過姨媽的臉。我假裝盯著郭泳嫻與趙紅玉,實際上我內心如翻江倒海。

姨媽同樣注視著對面臺上的一舉一動,可我敢肯定,姨媽此時的心情比我更慌。因為我沒顫抖,而姨媽卻抖個不停,雖然她抖動得很細微,但我能覺得到。

「你坐吧,我給你倒杯水。」

靠近大葉榕的臺上放著一張圓桌和幾張藤椅,郭泳嫻很有禮貌地請趙紅玉坐下。

趙紅玉也不客氣,小一撅一落、雙腿一合一張,眨眼間完成一個優美的姿勢。

了一口口水,趙紅玉剛好把雙腿間的部位朝我敞開,我肯定她穿白

眼角的餘光告訴我,姨媽又向我看來,我興奮莫名,也看向姨媽。如此近的距離、如此曖昧的摟抱,我沒有從姨媽明亮的眼神中搜索到一絲一毫的憤怒。

我向姨媽眨眨眼,對著趙紅玉猛搖頭,表示我跟趙紅玉沒任何關係。

姨媽一邊咬牙切齒,一邊輕搖姣好的美臉,意思很明確,她不相信。

我苦笑,姨媽就是姨媽,她能輕易分辨出我話裡的真偽。我索轉移話題,貼著姨媽的耳朵問:「媽,李靖濤是誰?」

姨媽一愣,沒有回答,怔怔地看著我。她的眼睛如此美麗,她的瓣嬌滴。我又把嘴巴貼過去:「李靖濤與我有何關係?」

姨媽深一口氣,對我做出閉嘴的口形。

我很老實地閉上嘴,但卻把姨媽摟得更緊,幾乎把她摟進懷裡。

出乎意料,軟綿綿的姨媽沒有一絲的掙扎、反抗、反。以前我曾經摟過姨媽,包括肩膀與部,那是晚輩對長輩表示親暱。

可如今摟的部位仍然一樣,但地點、時間不同,所以覺完全不同。奇妙的是,姨媽並沒有拒絕我的摟抱。如果她拒絕,就意味著她心虛。

姨媽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胡思想、為了證明與我的情坦,所以她故意大方地任我摟抱。只可惜,她的身體出賣了她,她不停顫抖。

出一絲任何人都無法察覺的微笑。

「搬了新房也不跟小妹說說,等會我要四處參觀。哇,好大的臺,好清新的空氣!中翰對你真好,真令人妒忌。聽說這裡的房價升得比火箭還要快,如今這棟房子少說也值五、六千萬。」趙紅玉伸了伸懶,貪婪地呼著。

郭泳嫻遞上一杯水,淡淡笑道:「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趙紅玉接過茶杯,狡黠地眨眨眼:「那等中翰借錢給我,我出五千萬買下你這棟房子。」

郭泳嫻不置可否:「等你借到錢再說吧。」

趙紅玉詭異一笑:「你放心,中翰一定會借給我。」

郭泳嫻很好奇,問:「你打算借多少?」

趙紅玉放下茶杯,伸出纖纖十指:「十億吧。」

「呵呵。」郭泳嫻笑了,連姨媽也想笑,我趁機又把嘴巴貼過去:「我有十億,但那些錢是用來孝敬媽的。」

姨媽抿抿嘴,居然笑了,我從她風情萬種的眼神中知道她內心一定很開心。姨媽開心,我當然得意,手上一緊,又將她摟緊一分。見姨媽沒任何反應,我逐漸放肆,手掌張開,完全放在她的軟上,悄悄地摸索片刻。

雖然隔了一層衣服,卻也摸得我血氣上湧、念叢生。

「嫻姐覺得可笑?」

趙紅玉並不理會郭泳嫻的譏笑,她站起來伏趴在臺邊,兩條修長的美腿不時抖動,翹圓的美撅得很高。

我內心不由得一陣躁熱。

姨媽猛地側身瞪著我,把我嚇了一跳,心想,難道內心的念被姨媽察覺出來?我出疑惑的眼神,黯淡的月下,姨媽緩緩地將左手握成拳頭,我臉大變,趕緊把注意力轉向對面臺。

郭泳嫻盯著趙紅玉的部,臉很難看,趙紅玉的美多少能引起郭泳嫻的嫉妒,她的語氣有了一絲不善。

「我是覺得很可笑,先不說中翰有沒有這麼多錢,就算真的有,我也竭力反對他借給你。」

這次,輪到趙紅玉笑了:「中翰當然有,我知道他賺過三十億,除了分一半給何鐵軍外,他手上應該有十五億,我跟他借十億應該不難。」

「你想錯了。他有十五億不假,但購買公司的股票花掉兩億、幫公司沖掉壞帳花掉七億、把我安置好、給他家人零用等等,也差不多用了一億,加上其他投資,他手上現金不會超過五千萬。我經手做的帳目,每一筆都很清楚,所以你說要借十億,我覺得很可笑。」

趙紅玉的表情有些僵硬:「你說的都是真的?」

郭泳嫻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當然是真的。」

趙紅玉冷笑道:「我不信,即便你說的全是真的,那也必須湊齊十億。」

郭泳嫻笑得更冷:「你這不是借,而是搶,好象你一定能搶到?」

趙紅玉咬咬牙:「我是一定要借到。不至於是搶,但如果我們沒這筆錢,會死很多人。與其等死,還不如獅子大開口。」

郭泳嫻趁機揶揄:「你也知道獅子大開口?」

趙紅玉恨恨道:「我是沒辦法了。」

郭泳嫻乾脆直接問:「如果中翰不借呢?」

趙紅玉出痛苦之:「那除了我死之外,還要加上中翰的姨父。」

話音未落,我的懷中突然失去姨媽的身體。

等我反應過來,姨媽已走出藏身的大葉榕,輕飄飄地來到趙紅玉面前:「中翰的姨父夠不夠?不夠的話加上我。」

「你是?」趙紅玉嚇了一大跳。

姨媽平靜地回答:「我是中翰的姨媽。」

「哦,久仰英名。我聽說您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雨季梧桐方月梅。」趙紅玉意外地說出姨媽的底細,令我大吃一驚,我看到姨媽的臉也起了變化。

「方姐,你們聊,我去煮消夜。」郭泳嫻察言觀,知道不方便待下去,所以找個藉口離開,真是一位八面玲瓏的賢內助。

郭泳嫻剛離開,姨媽的口氣突然變得異常客氣:「你知道的不少,就衝你用『您』字稱呼我,我一定不會為難你。」

趙紅玉出恭敬之:「謝謝,怪不得我們的人總覺得有絕頂高手在,原來是雨季梧桐。想當年雨季梧桐、風季梧桐、雲季梧桐都是國安戰線上赫赫有名的三名女將,除了雲季梧桐曹衡菊為國捐軀外,雨季梧桐與風季梧桐都還健在。」

「聽說風季梧桐屠夢嵐已抱病退休,如今就剩下雨季梧桐仍然青長駐,只是沒想到雨季梧桐如此年輕美麗。月梅姐,我很崇拜您,就算您為難我,我仍然崇拜您。」

姨媽淡淡笑問:「你是國安的人?」

話音剛落,趙紅玉居然向姨媽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是,報告長官,編號765561向您報到。」

姨媽微微點頭:「稍後我會去查問。從你編號上看,你的級別很低,但你膽子不小,知道的也很多。關於國安的事,我按規定暫時不會隨便問你,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向中翰借這麼多錢?」

趙紅玉囁嚅了半天:「這裡面的原因錯綜複雜……」

姨媽突然轉身,朝我藏身的地方大喝一聲:「中翰,你出來吧。」

我當然不能再躲也不想躲了,站起來,我伸了伸懶,踢了踢發麻的雙腿,來到姨媽跟前。

見趙紅玉一雙深情的眼眸盯著我,我尷尬地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如我也去煮消夜?」

看我轉身要走,姨媽又是一聲嬌斥:「你站住!既然這事情跟你有關,你就要負責。」

我連連點頭:「是是是。」心裡卻已大泛苦水,龐大的十億,只怕我想負責也負不起。

「小趙,你坐吧。」姨媽示意趙紅玉坐下,連稱呼都變了,看來麻煩總有解決的途徑。

趙紅玉向我使了使眼,恭敬道:「長官先坐。」

我會意,也跟著附和:「對對對,長官您先坐。」

姨媽也不客氣,無論輩分、資格還是職務,她都遠遠超過我們,理應接受我們的尊敬。

就算姨媽落座,趙紅玉與我也不敢坐下,而是站在姨媽兩側。

趙紅玉半彎下,很誠懇地解釋:「這事確實與中翰的姨父李嚴主任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嚇唬中翰而已。其實我的目的是為了把月梅姐引出來,然後懇請月梅姐高抬貴手。」

「你們的目的達到了,那就說詳細點,我不喜拐彎抹角。」

姨媽很清楚這段時間她單匹馬將上寧市攪翻了天,一口惡氣出完後,她心中隱然覺得太過了。

如今一位不知名人士的下屬前來向她求情,那就意味著對手有意和她和解。姨媽審時度勢,也表現出願意和解的姿態,況且對手還包含國安系統的人,她就更願意給足面子。俗話說得好,大水豈能衝倒龍王廟。

「這件事與前市委書記何鐵軍有關,他權傾上寧市多年,鋪的關係網盤錯節,涉及的人脈、企業也非常廣泛。但他死得太突然,很多易、契約、合約中斷的中斷、破壞的破壞,加上一連串惡連鎖反應,眾多與何鐵軍有瓜葛的企業都面臨崩潰的邊緣或者已經崩潰。」

「一些龐大的股票、債券、投資損失慘重,所有何鐵軍勢力圈子裡的人都處於極端不穩定之中,前兩天甚至開始有人死亡。為了維護社會穩定,政府極力做出安頓動作,可是杯水車薪,缺口太大,需要的資金至少需要十億。我受何鐵軍的女兒何芙委託到處想辦法,就連何芙在上寧市的房產也都變賣掉了。」

何芙回來了?我內心一陣動,這位命中貴人的父親間接死在我手上,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恨我。如果不恨我,她為何不來找我?

沉默,趙紅玉說完後是令人抑的沉默,我與她都在等待姨媽的表態。事關重大,我也不敢嘻嘻哈哈,而是嚴肅地站在姨媽身側。燈光下,姨媽表現出剛毅冷靜的一面。

「政治鬥爭的險惡可見一斑,這事件的後遺症確實很嚴重,我也不願意看到有更多的人死去。多年來我一直很少涉足官場,就是擔心一招不慎,招來無盡的麻煩。這次若不是為了中翰,我也不想管這些事。」

「不過,既然事情發生了,我們總要妥善處理。小趙,你回去跟你那邊的人說,能幫上忙的我一定會盡力。中翰,你有什麼想法?」姨媽把目光轉向我。

我訕訕道:「媽有什麼想法,我就有什麼想法。」

姨媽微慍:「你這樣說,我不等於白問嗎?」

我心虛不已,道:「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媽的意思了,我完全同意媽的意思……」

姨媽馬上打斷我的話:「那我是什麼意思?」

我把心一橫,咬咬牙:「媽希望我把錢拿出來。」

「哼。」姨媽冷哼一聲:「你明天想辦法籌錢,把那筆不義之財全給我吐出來。」

「全聽媽的意思。」我心疼不已,這一大筆錢雖然屬於不義之財,但也是憑我的真本事獲得,何況如今要想賺大錢一定會用上不正當的手段。

姨媽出欣的笑容:「小趙,你先回去吧。這兩天我們儘量籌集資金,一有眉目我會通過市委把錢轉到你們手上。你放心,我答應的事一定會辦到。」

趙紅玉動地握住姨媽的雙手:「謝謝長官,謝謝月梅姐。」

姨媽含笑不語,我的心卻在滴血,把十億湊足送出去,我又變回窮光蛋。命運如此捉我,我倒情願不曾獲得這筆錢。

趙紅玉帶著意的笑容走了,我卻頭大了!夜風把姨媽垂下的波長髮吹得搖曳生姿,而我卻在她的虎視眈眈下雙腿發軟。

「苦著臉做什麼?我叫你儘量籌,沒叫你賣血賣房子,你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

「哦。」我哭無淚,心想,如果不賣房子、不賣股票,恐怕連一億也湊不出來。你一開口就答應人家,到時候湊不出來,估計你雨季梧桐的大名變成吹牛梧桐了。

見我沉默不語,姨媽抿嘴輕笑,走到我跟前,用上難得的溫柔語氣:「我見過旁邊房子的女人,可我沒想到她也是你的女人。」

姨媽就憑我躲藏在大葉榕就斷定我與這房子的主人關係不一般,我苦笑不已嘟噥道:「她叫王怡,三十一歲,身高一百七十公分,體重……」

「噗哧。」

姨媽展顏嬌笑:「這些資料我都查過了,這女人不錯,人善良。你多風就多風,反正我也管不著。你去把小君叫過來,你就不必過來了。」

「是。」我剛轉身要走,姨媽卻喊住了我:「等等。」

我停步扭頭,向姨媽看去,這一看把我嚇得魂飛魄散。姨媽飛撲而來,閃電般抓住我的右耳:「你連我的衣服也敢解?我看你活膩了!我擰死你、擰死你、擰死你。」

唉,還是被姨媽發覺了。我只不過解開姨媽間的兩顆紐扣而已,也沒摸到,姨媽有必要對我痛下殺手嗎?我拼命忍痛,就是不屈服、不求饒,等姨媽打累了,我才幽幽嘆息:「死在媽的手上,我心甘情願。」

不料我這句賭氣的俏皮話卻給姨媽帶來莫大的衝擊。我的耳朵不疼了,姨媽突然淚眼婆娑,呆呆地看著我,半天才吐出一句:「他也經常這麼說。」

我大吃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姨媽已撲到我懷裡,雙臂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不停嗚咽:「嗚,靖濤。」

我愕然,但隨即明白姨媽是被我一句話勾起傷心往事。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安姨媽,更不敢詢問是什麼傷心事,只能默默地傾聽那哀傷的哭聲。

寧靜,那嚶嚶的哭泣聲直叫人肝膽盡碎。

「靖濤、靖濤……」

「我在。」出於憐憫、關心,或者還有別的,我張開雙臂,把姨媽緊緊地抱住,我們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就像一對重逢的老情人。

「嗚嗚嗚,你總算回來了。」姨媽哭得很傷心、很幽怨,直覺告訴我,姨媽將奔騰的淚水都灑在我的脖子上。我輕輕拍打姨媽的玉背,一陣夜風襲來,我突然恍惚,彷彿自己就是姨媽的人、就是姨媽叨唸的那位李靖濤,我熾熱的嘴吻上姨媽的脖子、耳

「別牽掛,我回來了。」嘴掠過姨媽的臉頰時,我動情呼喚姨媽的名字:「林香君,我回來了。」

「靖濤,我好想你。」姨媽動地送上嬌的紅

「我也想你。」沒有絲毫猶豫,我吻上那兩片嬌

簡直是石破天驚,我耳朵轟鳴、全身發麻,這是接吻嗎?不,這絕對不是接吻,而是綿。誰都可以接吻,但綿只存在於情人之中。

綿中的林香君始終沒有睜開眼,她陶醉其中,溫柔得就像是一個多情的少女。唯獨傲的雙峰表現出她的本,驕傲、霸氣,佔據了我膛的空間,還要擠我、制我的呼,我忍不住伸出手將這兩座峰移開。

「嗯。」一聲嚶嚀,林香君發出庸俗的呻,令我陡然清醒。眼前這位美麗的女人不是什麼神明,而是一位普通的女人,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我的姨媽。

可是,我剛才竟然把舌頭伸進姨媽的嘴裡,她的口水,還撫摸了她的房。喔,準確地說,是部不是房,是一雙很、很拔的部,比戴辛妮的部還要大一些。

天啊,我應該住手,不能再了。她畢竟是我的姨媽,我不能趁她離失魂之際褻瀆她的身體,我不能太過分。可是我的手仍然不願意離開這兩座峰,外衣已解開,罩很薄,起來的手很好,我越越想、越越起勁。

別怪我,因為姨媽在鼓勵我,她甚至將同樣的下體貼向我的襠部,我們彼此隆起的地方已悄然摩擦。哦,我快發瘋了!不行,要停止!雖然姨媽堅持,但我是清醒的,我應該立即停止對姨媽身體的冒犯。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8

第九一章下輩子做男人

丘陵有峽谷,摩擦峽谷似的凹陷處能帶來亢奮般的愉悅,我輕輕摩擦丘陵、頂峽谷。

姨媽沒有示弱,她溫柔地反擊,溫柔地盤旋部,我們的配合妙到毫端。

喔,那兩片嬌又橫亙在我眼前,我猶豫了。

但如蘭的氣息像強力磁鐵般將我附,我的舌頭又伸進姨媽的口腔裡,翻騰的唾、渾濁的呼一直促使我將綿進行下去。

「喔,嗯。」姨媽在一輪劇烈的顫抖後安靜下來,她綿軟的身體依靠在我身上,似乎連一絲力氣都沒有,我必須用力地托住她的才不至於令她滑倒。

一個豐腴的身影剛踏入臺後又悄然退下,多虧郭泳嫻識大體、夠鎮靜,否則如此匪夷所思的畫面一定把她嚇得尖叫,我奇怪小君居然一點聲息都沒有。

「啊。」一聲短促的驚叫,我身體頓時變輕。姨媽如觸電般從我身上彈開,她驚訝地注視著我。片刻後,她猛然雙手掩臉,轉身飛奔而去。

我不停嘀咕:「這有什麼好羞的呢?只是抱抱而已。」

柔和的燈光灑整間臥室,寬大的軟上,兩個美麗的女人靜靜安臥。

看見小君的鼻息均勻平和,我心中的忐忑才放下,怪不得剛才沒看見她,原來仙女姐姐早已拜見周公。王怡警覺心高,我剛靠近大她便睜開了眼。

「沒什麼事吧?」王怡惺忪的眼睛。

「沒什麼事。小君幾時睡的?」我走上前,溫柔地抱著王怡的圓肩。

王怡打了一個呵欠:「你剛進臺沒多久,她就在浴室的窗邊打瞌睡。我怕她著涼,就抱她進屋睡。」

「謝謝你。」我吻了吻王怡的額頭,心中極為安,情人都像王怡這麼有心的話,我再養上十個八個也沒問題。

由於得到姨媽的首肯,又懷了我的孩子,王怡自然成了我李家的女人。如果沒估錯,王怡將是我第一個孩子的媽媽。

「跟我客氣什麼。嗯,你要走?」王怡從上輕輕站起,生怕驚醒小君。

我又把王怡按回上:「我說過,今晚在這過。對了,我的子呢?」

王怡一聽,頓時喜上眉梢,連睡意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伸了伸小舌頭,曖昧地解開我的皮帶:「子等會再穿。」

我盯著王怡身上的猩紅:「怎麼還穿這件內衣?」

王怡的臉微紅:「人家想留下味道。等以後想要了,而你又不在身邊時,人家可以一邊聞一邊自己。」

聽著俏皮話,我被震撼了。伸手滑進豐的猩紅,我溫柔地:「怡姐,自己舒不舒服?」

王怡看了我一眼:「你說呢?」

我大笑,掏出巨頂在猩紅上:「手指肯定無法跟我的大相提並論。」

王怡羞得皺起柳眉:「小聲點,別吵醒小君。」

我看了看沉睡的小君,無意發現她的喉嚨在滾動,心中不暗暗好笑。我沒有馬上揭穿假睡的小君,而是捏著王怡的頭向她猛使眼:「小君睡得很沉,在她旁邊敲鑼打鼓也吵不著她。」

「哦。」王怡會意,與我演起雙簧:「小君真漂亮,連睡覺的樣子都漂亮,我好喜她。」

「是啊,我也很喜她。」

我偷偷瞄了小君一眼,估計她自己笑了都不知道。

王怡忍住笑:「她的頭髮好柔順。」

我豎起大拇指:「是啊,比她的頭髮更好看的女人我還沒見過。」

「她的皮膚又白又細,天生的美人胚子。」

「怡姐,你有沒有覺得小君的部最好看,又大又圓。」

「不錯,我剛想說小君有C罩杯了。」王怡偷笑。

「不只吧!兩個月前是C,現在橫看豎看都應該到D了。」我向王怡擠了擠眼。

「不可能,最多C+。」

「我摸過,我懂。」

「男人可沒女人看得準喔。」

「這樣好不好?怡姐你穿什麼?」我問。

王怡羞澀地脯:「我穿D呀。」

我笑道:「那好,你用你的內衣給小君試一下便知。」

王怡疑惑地看著小君:「給小君試穿?她睡著了怎麼試?」

我壞笑道:「她睡著了才能試,要是等她清醒時問她,她一定說自己是D罩杯。」

王怡羞澀道:「不如就拿我身上這件試試?」

我眉飛舞地大讚:「好,怡姐快。」

王怡得一絲不掛。我奇怪她罩還,而且是跪著掉了猩紅內,渾圓的對著我。我無論站在什麼位置,都能清晰地看見那片潤中的粉紅。

實在忍不住了!我悄悄爬上,把大的頭對準粉紅進去。

王怡居然能一邊呻,一邊下小君的小背心。小背心下,小君的內衣絕對不比王怡的猩紅遜

小女孩初長成,小君越來越懂得製造了,哪怕沒人看到,她也隨時準備著。

王怡有些擔心這樣戲小君,她醒來會生氣,我笑道:「放心吧!小君的脾氣和心地都很好,何況這也沒有戲她,我們只是想證實一下她的房到底有多大。」

其實小君的房早已到E罩杯,我幾乎每天都在觀察她兩團大房的變化,我全都瞭然於

所說小君只有D,就是故意刺她。她氣不過又不好意思突然睜開眼跟我辯駁,唯有靜靜地給我驗證,看她起伏的脯,我就知道她很不

我笑嘻嘻地一邊送,一邊欣賞王怡如何剝光小君的小背心,套上的猩紅。光乍現,紅豆相思,小君的兩粒相思紅豆比猩紅的內衣更嬌

剝完衣服,小君無與倫比的體呈現在我們眼前。以前我還嫌她稍瘦半分,如今我只能說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她的體形已臻完美。

王怡驚歎:「真的好大!她這個年齡這麼大很少見!我以前就沒這麼大,再過半年,小君一定穿E罩杯。」

我握住王怡的房,十幾下,目測小君的房隱約比王怡的房大了半碼,肯定達到E,心中更是得意。一輪猛烈後,我驕傲地問:「小君有D罩杯嗎?」王怡急促息:「噢,有,絕對有,好想摸。」

「想摸就摸,多摸兩下一定又多大幾分。」我壞笑,扶著王怡的又是狂猛捅,她的不堪抵擋,終於水成溪。

「我摸了。」亢奮的王怡索握住小君的房一遍又一遍地挑逗,小君竟然還能閉著眼睛,我真佩服她。

「輕點、輕點。」我不忍心看到王怡捏住小君嬌頭,大故意全力摩擦,來一招聲東擊西,把王怡的注意力引走。

「你也輕點,中翰。你別停停的,好難受。」王怡抗議了,這位心地善良、脾氣好的女人也無法忍受不連貫。

「好,快趴下。」我於心不忍,王怡半跪的雙腿剛放下,我整個身體的重量就集中到她的上。雖然同樣是後式,但直上直下的覺絕不相同。

王怡悲鳴:「中翰,這麼,小君能受得了嗎?」

我笑道:「等會你可以看看。」

「小……小君會給我看嗎?」嬌的王怡屈起左腿,無形中張開,容納起來自然順暢自如些。我乾脆抓起王怡的左腿放在小君身上,她剛才還偷偷地睜開過一條細。哼,別以為我沒發現。

「小君做最喜有人看。每次身邊有其他人,她的水就特別多,所以怡姐想看很容易。」我故意刺小君,看她能忍多久。

「喔喔,小君的緊嗎?」

「當然緊了,白虎都是很緊的。」

「小君是白虎?」王怡很驚詫,搖動時回頭看我一眼。

我摟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紅,舌頭挑逗時,我猛兩團懸垂的大房:「小君的很白,像怡姐的房一樣白。」

王怡嚥了最後一口唾,媚眼如絲:「我……我要看看。」

我柔聲問:「了沒有?」

「差不多了,啊,中翰,你再用力點。」王怡鼻息渾濁,已近臨界。

「噢。」王怡終於哆嗦了,據說懷孕中的女人特別強烈,這句話絕對有道理。我又猛了十幾下才拔出,挪開搭在小君身上的長腿,我跪在小君的兩腿間,剝掉半透明的小內。她那同樣無與倫比的白饅頭完全呈現在我面前,中間那條粉紅的細線似乎有了少許彎曲。

「來,讓你看看小君的白老虎。」我幫王怡把身體側翻,這樣她就能更清楚地欣賞到小君的。丘陵般的地帶雪白如新,被我開墾數十次後看起來仍然宛如處子,我情不自彎下,在光滑賁起的戶上吻下去。

「哇。」王怡嬌聲驚叫,高過後的慵懶一掃而空,她的臉距離小君的戶不足十公分:「真的好漂亮、好滑。咦?有很多水耶!」

我瞄了小君一眼,壞笑道:「一定是夢到跟我了。」

「咯咯。」王怡,笑問:「你怎麼知道是夢到你?」

見小君依然緊閉雙眼,我眼珠子一轉,起黏滑的放在白饅頭上:「進去就知道了。如果是夢到跟我做,小君就會睜開眼睛,因為她喜看我一邊幹她,一邊摸她的房。如果不是夢到我,她肯定一直睡下去。」

王怡的呼開始急促,她夾了夾雙腿,把食指放進嘴裡將唾抹在頭上。指尖經過之處,我的大越加壯,王怡抬起頭凝視我:「那……快進去看看。」

火中燒,索光身上的衣服,抬起小君的一條粉腿,待小微張,大迅即破門而入,直抵花心。剛想動,王怡卻在一旁嬌笑:「你看,小君沒醒,她肯定不是夢見你,嘻嘻。」

我大聲道:「沒這麼快,要三個小時才能下結論。」

剛說完,小君再也忍無可忍,她猛地睜開眼睛,隨即破口大罵:「你這個烏王八蛋,讓你三個小時,死人也會醒過來啦。」

「哈哈。」王怡笑翻在。咂咂嘴,我的攻勢立即鋪天蓋地、

小君粉臉通紅,被我幾十下痛擊後顯得無可奈何:「真討厭,又上當了。力氣沒你大,打也打不你,只能逆來順受,任人。等下輩子我變成男的,你成了女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沒敢笑,任人魚竟被小君說成任人,如此低劣記天下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王怡的眼淚都笑了出來:「嘻嘻,對,下輩子做男人收拾他。」

撥開猩紅,抓住兩團E罩杯的房,我沒有半點憐惜,又又咬;大的在小裡旋轉加扭,送的力度三重一輕。

小君的花容漸漸變,痛苦布她的俏臉:「哎呀,討厭,那東西越來越大了,一次比一次得深。王怡姐姐,他有沒有頂……頂到你的腸子?」

王怡瞄了我一眼:「腸子沒有,頂到心是真的。」說完,兩眼異彩紛紛,玉指已悄悄摸上小君的口,、摸了摸,似乎意猶未盡。

她俯下身子,吻上小君的部,雪白的饅頭上一條鮮紅的舌頭在貪婪地探尋著,既我的莖又小君的。香,讓我的氣勢更加如虹。

「能短點就好……哎呀,王怡姐姐別啦!好髒,別、別。」小君此時除了嗲嗲地叫喚外,一點辦法都沒有,正如她所說的逆來順受,任人

「好漂亮的白虎!小君,姐姐不覺得髒,很乾淨、很香,姐姐好喜。」王怡有些冗奮,嘴上還不夠,還用指甲刮下小君上的晶瑩放進嘴裡。

味道如何,看一看王怡的眼神就知曉了。天啊,難道小君的也能催情?

「嗯嗯嗯,你們怎麼都這樣?泳嫻姐姐是這樣、依琳姐姐是這樣,現在王怡姐姐也欺負我啊。嗚嗚,以後我大便、小便完都不擦,看你們還?哎喲,哥……」

「不許這麼魯。」我猛然停止動。

小君咬咬紅,趕緊道歉:「哥,人家知錯啦!股快動。」

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反而是我的部遭受她兩條粉腿警告拍打。

王怡幽幽嘆息:「小君真。」

「哈哈。」我縱聲長笑:「我沒見過比她更的女人。」

小君嗲嗲地怪叫:「人家才不,嗚嗚,了。」

什麼都可以賣,就是唯獨不能賣掉KT的股份。沒有股份就沒有股權,沒有股權,我就不是KT的總裁,所以我不能放掉手中的KT股份。

「現在能調多少資金?」我看向戴著黑框眼鏡的戴辛妮。

戴辛妮拿起鉛筆在紙上勾畫幾下:「外帳的話,可以調出一億二千萬左右,內帳我不是很清楚,得問郭姐。」

郭泳嫻今天居然也戴上黑框眼鏡:「目前可以動用四千萬,加上儲備金三千萬,大概是七千萬。」

「兩筆加起來不到兩億,如何籌到十億?」我長嘆一聲,靠在皮椅上。

「既然公司股票不能動,賣掉幾支國家債券也救不了急,不如就賣掉碧雲山莊吧!本來正裝修其中一棟,現在看來要全部停工。」郭泳嫻摘下眼鏡,顯然她還不習慣鏡框帶來的不適。

我注意到戴辛妮出一絲譏笑。在KT裡,戴辛妮的黑框鏡框是一道獨特的風景,她的臉型與眼鏡搭配出完美的OL氣質。

不少女人東施效顰也學著戴眼鏡,結果總是差強人意,遠遠達不到戴辛妮的效果。

「停吧、停吧,現在住的地方好的,我也不急著換。泳嫻姐,你算算看,賣掉那五棟別墅能籌到多少?」

郭泳嫻敲了兩下電腦鍵盤:「我算了一下。原來買的時候每棟平均一億三千萬,現在每棟可以賣到二億,這是保守估計。」

我很意外,聽說房價暴漲,可沒想到暴漲到這個程度:「僅僅兩個月就翻了近兩倍?泳嫻姐,你沒錯吧?」

郭泳嫻淡淡一笑:「沒錯。可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張思勤願意以每棟三億的價格重新買回那五棟別墅。」

「什麼?」

我從皮椅上彈起,眼珠子睜得比牛鈴還大,見郭泳嫻不像開玩笑,我馬上叨唸:「你意思是說,我們這一來一回就淨賺八億五千萬?」

「是這樣沒錯。」郭泳嫻確實應該得意,畢竟這五棟別墅的易全是她一手策劃與經手,如此業績,真不枉我力薦她做CEO。

我剛想再誇讚一下郭泳嫻,卻發現戴辛妮的臉越來越沉。

心念急轉,不由得搞起平衡,稀釋掉郭泳嫻的功勞:「這要謝小君。當初我只想買一棟自己住,小君耍子,非要我買下這五棟別墅,沒想是買到了聚寶盆。哈哈,小君真不是一般的英明,哈哈。」

「嘻嘻,小君冰雪聰明,能指土為金。」戴辛妮的學識遠在小君之上,引經據典起來自然得心應手。

郭泳嫻一臉尷尬,我趕緊大叫:「快聯繫張思勤。」

郭泳嫻馬上恢復自信:「他就在接待大廳。」

當著戴辛妮的面,我沒有絲毫讚賞之,但實際上我暗暗佩服郭泳嫻的工作效率:「哦?這麼說來,張思勤比我們還急。他是一個明的人,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泳嫻姐,既然張思勤急,那我們就別急,拖一拖他。你與幾個部門經理再仔細分析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張思勤願意如此大手筆。」

郭泳嫻顯得意氣風發:「好的,我馬上召集業務經理與企劃經理開會,共同研究一下。你與辛妮聊,我不打擾了。」

「嗯,現在你是公司的CEO,一切都是你拿主意,決定好了告知我一下就好。」我深知郭泳嫻的言下之意,她是希望我多陪陪戴辛妮,想必她已經為將來做好準備。

畢竟戴辛妮是我唯一的法定子,郭泳嫻並不想風頭蓋過戴辛妮,但我必須要加強她的地位,因為公司的最高管理者必須有威信。

郭泳嫻有些不好意思,她含情脈脈看著我:「你才是公司的最高決策人。」

戴辛妮醋意大發,不停敲打手中的鉛筆:「好啦好啦,郭姐快去開會吧。」

郭泳嫻看了看我,輕聲道:「我聽中翰的。」郭泳嫻話語中綿裡藏針、不卑不亢,很有大將風度。

自從羅畢撂下擔子後,我曾經一度為KT擔心。如今由睿智持重的郭泳嫻執掌大權,我才舒了一口氣。

郭泳嫻召集人手開會,辦公室裡只剩下我與戴辛妮。她一臉不高興,手中的鉛筆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清晰地敲出韻律:「哼,當了CEO很囂張嘛!」

「既然你也清楚她是CEO,你就應該注意分寸。你剛才這般催促,好象你比她更有權力似的,換成是你,你樂意嗎?」該是給戴辛妮上課的時候了。

如果縱容她,以她的脾氣,別說將一堆女人納入我的寵幸之中,就算我只有王怡一個情人,她也絕對不會善罷罷休。

果然,戴辛妮搬出無可挑剔的地位:「我……我是你子。」

我柔聲道:「這裡是公司,又不是在家裡。在公司裡,你可要學會尊重泳嫻姐。」

「哼。泳嫻姐、泳嫻姐,叫得順口的。」戴辛妮的黑框眼鏡裡隱著不,即便如此,她板筆直、坐姿不,修長脖子上的鵝蛋臉仍舊冷傲無匹。

我趕緊訕笑:「辛妮、辛妮更順口。好啦,別生氣了。再怎麼說泳嫻姐還是要聽我的,而我卻要聽辛妮的。」

戴辛妮不同於小君,她是我所有認識的女人中最高傲的一個,要說服她必須有足夠的耐心與智慧。看得出她對我的奉承很受用,態度有所緩和。

挪了挪黑框眼鏡,她用鉛筆敲了敲白的脖子:「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既然聽我的話,快過來幫我捏捏脖子,昨晚睡到落枕了。」

我樂呵呵跑到戴辛妮身後,在她落坐的沙發上跪下來:「是不是跟章言言顛鸞倒鳳扭傷了?」

戴辛妮扭頭注視我,眼神凌厲:「為什麼是言言?為什麼不是男人?」

我雙手齊出,用上所知曉的按摩手法:「別的女人我會懷疑,辛妮我就絕對不會懷疑,因為辛妮我。」

「哼。」驕傲的美臉有了一絲笑意,也有了一抹桃紅。

我趁機跟她玩曖昧:「老婆,告訴我,除了脖子外,你還想捏哪裡?」

「都捏。」戴辛妮扭了扭筆直的身子,臉越來越紅,紅得害羞、紅得嬌,我怦然心動,殷情膚下的道。

見藍灰制服礙事,我幫戴辛妮下外套,見裡面的白襯衫多餘,我寬下她散發幽香的上衣,還是覺得兩條黑吊帶阻擋我的指尖,我又幫她褪掉前的蕾絲罩,見到了久違的大桃。

發覺我的雙手捏錯地方,戴辛妮嬌嗔:「別老是按前面,多捏捏脖子。是脖子落枕,不是……部變形。」

我忍住笑,雙手回落於香肩,極盡溫柔:「好好好好,我捏、我捏,我捏捏捏。娘子,這幾下力道怎樣?」

戴辛妮,吐出一個慵懶的詞:「舒坦。」

看著戴辛妮靠在我身上半眯著眼享受的樣子,我的意迅速氾濫:「我願為娘子效勞,繼續捏下去會更舒坦,酬勞便是娘子施捨一個笑容給夫君。」

「我可笑不出來。嗯嗯嗯,中翰,我要告……告訴你一件事,言言她……」哼哼唧唧的戴辛妮抿了抿小嘴,搖晃兩下前兩團碩大的房,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令我瘋狂。

「她怎麼了?」我咽一大口唾,分出一隻手抓住其中一團大房輕輕,嬌頭瞬間立

戴辛妮瞄了瞄我的手:「言言告訴我,那晚你跟小君斗酒後,她一直在旁邊照顧你。結果、結果……」

「結果怎麼?別吐吐,快說呀!」我一著急,手上多用了點力,戴辛妮柔柔地發出一聲呻:「結果你把人家給欺負了。」

「欺負?」我大納悶,不知道戴辛妮葫蘆裡賣什麼藥,眼珠急轉,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喔,喝醉酒的人胡言語。如果那晚我對言言說了什麼大不敬的話,她替我向她道歉。呃,改天我親自道歉也行。」

戴辛妮冷笑:「可不只有說話這麼簡單吧?」

「還有什麼?」

我回想起那晚香又遺憾的一幕,雖然章言言納入我的,可惜只是蜻蜓點水、一即退。

戴辛妮依然半眯著眼睛:「你、你把人家的衣服了,還做了那事情。」

「喂,戴辛妮,雖然你是我的娘子,但不等於你可以胡誣陷你的夫君。據刑法第三百六十七條,你犯了誣陷誹謗罪,法官就算念你是初犯,也會判你半年拘。」

如此義正詞嚴,連我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

戴辛妮驀然從我身上彈開,一雙美麗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我。

「我會誣陷你嗎?言言會誣陷你嗎?你看這是什麼?」說完,她從口袋裡摸出一張東西扔在我身上。

我撿起一看,頓時明白,只是表面上裝出驚訝的樣子:「電子磁卡?是我的期貨易指令卡,怎麼會在你手上?」

戴辛妮也不管前兩團大房如何勾人:「哼,我來替你解釋吧!你那晚確實喝醉了,但酒醉三分醒。你欺負了照顧你的章言言,得手後你覺得愧疚,打算賠一些錢給言言,結果昏頭昏腦地錯給了指令卡。你本來打算給銀行卡的,對不對?」

「經過娘子的縝密調查,此事大致水落石出,只希望娘子看在我捏房有功的分上從輕發落。」我覺自己有點像竇娥,不過戴辛妮肯定做好冤枉我的充分準備。我不如先引頸就戮,爾後再絕地反擊。

第九二章懸崖驚魂(一)

戴辛妮罵完後,眼睛猛眨,似乎強忍住笑意又怕被我發現。她趕緊轉身背對我,重新把香體靠在我身上。這次我雙手齊出,同時握住兩團大房,左右盤旋、極盡魯。戴辛妮一聲嬌呼:「叫你捏脖子,怎麼捏到部了?」

我壞笑,猛兩顆嬌頭:「部捏舒服了,脖子的痠痛自然減輕。你看,頭硬了喔!」

「我要回辦公室了。」戴辛妮抓起衣服站起。

我哈哈大笑,把戴辛妮摟在懷裡:「別裝了,我敢打賭娘子的內一定透了。」

戴辛妮咬了咬紅:「如果沒有呢?賭什麼?」

我又是一番猛,直把兩團雪白的大得粉紅。

「我輸了,娘子在上面。娘子輸了,我在下面。」

原以為輸贏我都賺到的賭注會引來戴辛妮大罵,沒想到她卻羞澀地點點頭:「賭就賭。」

戴辛妮輕解短裙,出透明吊帶黑絲襪。我的上帝啊!黑絲襪配長腿,我快窒息了,竟然忘記房。戴辛妮突然盈盈淺笑,伸了伸小舌頭,在我痴的目光注視下屈起一條美腿,雙腿間的黑蕾絲小內草清晰可見。她用一蔥白的手指輕探地,隔著絲襪在三角地帶輕輕磨了兩下遞到我眼前:「也不是很啦,只有一點而已。」

我抓住尖尖手指長嘆:「隔著絲襪和小內都能摸出水,你還能說只有一點點而已?唉,我真佩服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我敢肯定你的小內一定能擰出水來。」

「是嗎?我不相信。」戴辛妮一邊吃吃嬌笑,一邊在我貪婪目光的注視下緩緩將小內下,連同黑絲襪一起遞給我。我翻開內,那片包裹區的地方得一塌糊塗,我得意地看向戴辛妮,看她怎樣說。

戴辛妮臉一紅,狡辯道:「那是汗水。」

我吃驚地看戴辛妮問:「難道你只有那地方出汗?」

戴辛妮撇撇嘴:「這有什麼奇怪。」

見我拿起小內嗅個明白,她惱羞地想奪回來。我反應神速,避開她的搶奪,她不願意善罷干休,整具美妙的體撲了上來。

我再也無法得知小內上到底是不是汗水,我只知道發瘋似的掉身上的衣服,靜待美妙的繞我的靈魂,熱力望縱橫,我的一柱擎天。

「坐好點,嗯……嗯,其實奴家也想在上面。夫君臉不佳,昨晚一定沒休息好,夫君就……就不需太耗體力了。嗯,好。」沒我的大,戴辛妮居然自稱奴家,如此卑的自稱從驕傲的紅裡說出來,絕對真令人驚歎。

我扶住戴辛妮的小蠻,縱容她放肆搖動,吐的滋滋聲人心魄,我關切地問:「每次都這麼深,會不會頂到腸子?」

戴辛妮輕甩,放慢搖動的速度:「你懂不懂?腸子連著股,不是拉。」

我又問:「那什麼時候給我頂頂腸子?」

戴辛妮猛搖部:「新婚之夜。」

我一陣哆嗦,趕緊收束心神,沉著應戰:「據說女子在新婚之夜才獻上最寶貴的貞,莫非娘子的貞是腸子?」

「不錯,有大腸、小腸、盲腸、十二指腸,夫君要哪種?」

戴辛妮越搖越快、越搖越自如,這招地動山搖,戴辛妮從無師自通到運用自如只需要短短一分鐘。

我大讚戴辛妮悶,雙手重新攀上兩團把我晃得眼花繚的大房:「我要娘子的好心腸。」

戴辛妮夾了夾雙腿,漸漸加速:「我的心腸一直是好好的,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我笑答:「都要。」

「要了我的好心腸,你也要給我好心腸。」戴辛妮有些累了,她俯身趴在我懷裡,唯獨小還在吐。

憐不已,輕輕為她擦拭肌膚上的香汗:「你夫君的心腸一直不錯啦!」

戴辛妮幽幽道:「那……你不能對言言太過分。欺負了人家,你就……就要賠禮道歉。」

我豁然明白戴辛妮的心思,一定是章言言見杜大維鋃鐺入獄,威脅已經解除了,就想通過戴辛妮把指令卡還給我。

戴辛妮一定覺得奇怪,詢問後知道那晚章言言已經與我有過親密接觸,不過她見我對章言言不冷不熱,以為我嫌棄章言言。

一心撮合章言言做我的小老婆的戴辛妮對章言言心懷愧疚,希望我善待她,演了一出惡人先告狀的好戲。

既把指令卡還給我,又把章言言偷竊之舉粉飾一番,說成是我的過失。她用心良苦令我動容,雖然讓我受到一點小委屈,但我心甘情願。

「放心,我會賠禮也會道歉,眼下要先好好地跟娘子。舒服嗎?要不要夫君用力點?」我目光溫柔,動也溫柔。

戴辛妮見一切水到渠成,芳心大喜,問味躍然臉上:「都是妾身在用力。喔,要來了、要來了,夫君,我你。」

「娘子,我也你。」最後關鍵時刻我當然不能溫柔,大如蛟龍出海,聲勢驚人,配合著戴辛妮的搖動密集出擊,讓她在震顫中嬌啼。

一段時間沒見張思勤,他變胖了,頭上不該禿的地方全禿了。拖了他一個多小時,他依然沉穩、語氣平靜,一點都不焦急。而郭泳嫻與部門經理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研究討論,也沒查出張思勤每棟三億的報價有任何可疑之處。可以說,這筆生意已是勢在必行,或許這也是張思勤淡定的原因。可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蹊蹺,但又說不出原因,只是憑直覺。

我的直覺一直很銳,做金融期貨的人都有異乎尋常的直覺。

「小君還好嗎?怎不見她來公司?」張思勤居然關心起小君。

我笑道:「來了,來了之後跟一個員工去玩了。」

與我一起回到公司後,小君馬上找到樊約。兩個小美女臭味相投,找了個藉口,也不管我答應不答應就去玩了。

「呵呵,我家亭男總是惦記著小君,哪天讓他們兩個小孩子相處一下。」張思勤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希望他的寶貝兒子能泡上小君,我內心一陣冷笑,快儘早打消這個念頭吧。

「對對對,改天、改天。」我簡單敷衍一下,然後把話題一轉:「今天請張先生來就是要談談出售那五棟碧雲山莊別墅的事宜。公司經過磋商,同意張先生的出價,合約已擬好,張先生看過後沒什麼異議,我們就籤合約吧。」

張思勤淡淡地點頭:「合約我已經看過,沒任何異議。」

我暗暗欣喜,如此順利地賺上一筆就能完全解決籌錢之事,這個張思勤可真是及時雨!當然,表面上我還要裝出一絲無奈:「沒什麼異議我們就簽約了。雖然那五棟別墅我沒去看過,但聽說風水、環境俱佳,本想留一棟自己居住,不過張先生出手不凡,我也只好忍痛割,只是可惜了那些裝修。」

我剛嘆氣,張思勤突然臉大變:「裝修?」

我點點頭,有些納悶:「是啊,有一棟本想自己住的,所以就安排人去裝修了,只裝修了一半左右。」

張思勤焦急道:「怎麼裝修的?有沒有大規模翻土?有沒有動地基?這些我怎麼不知道?」

我更覺得奇怪了,看了看身旁同樣疑惑的郭泳嫻,我乾笑兩聲:「應該沒有大規模改造吧,只是裝修房子而已,有什麼特別的問題嗎?」

「沒什麼,我們現在能不能去看房子?」張思勤似乎鬆了一口氣,但又很擔心。

我向郭泳嫻遞了個眼:「當然能,十多億的生意當然要看。泳嫻姐,麻煩備車。」

張思勤有些迫不及待:「坐我的車吧。」

郭泳嫻也向我遞了個眼:「總裁,我就不去了,等會有位姓秋的客戶來洽談業務。」

想起秋煙晚要來,我早就安排郭泳嫻接待,於是快同意:「好,那我就陪張先生去看看。」

碧雲山莊地處上寧市城北,三山環水、風光秀美、林木茂盛,有兩條源自山上的小溪匯成一條叫娘娘江的小河,河水清澈甘甜、乾淨無汙染,碧雲山莊恰好就建在娘娘江上游的一片開闊地上。如此絕佳的地理環境本應是居住的聖地,只可惜這裡道路崎嶇,往來的人不多。

前不久,市政府修建一條途經這裡的高速公路,這裡的地價才一夜千里,碧雲山莊的身價也因此水漲船高。即便如此,碧雲山莊也遠遠達不到每棟三億。

「為什麼只建造五棟?」

車子剛停穩,我就迫不及待地呼這裡的新鮮空氣。人住在這裡,至少能多活幾年。

「這些別墅我也是從別人那裡買下來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曾經聽一位建築師說這一片地表面上平坦,實際上並不平坦,有些土質要嘛過硬,要嘛過於鬆散,本不適合建造,所以剛才聽說你們裝修我就很緊張。」

「哦,原來這樣。」踏在草地青青的土坡上,我遙望五棟呈正反品字形的別墅。別墅已建好,配套設施基本完成,有一條蜿蜒嶄新的柏油路通往每棟別墅。

「路剛修好,上面還有瀝青味呢!呵呵。」張思勤對碧雲山莊異乎尋常地悉,我不暗暗納悶,當初張思勤為什麼要賣掉這五棟別墅呢?

「哇,河水很清,有魚。」眺望那條清澈的娘娘江,我不時看到有魚躍出水面又落回河裡,發出沙沙的響聲,我大驚喜。據說這是魚躍龍門之相,乃上上大吉的好風水。

「呵呵,是啊,我小時候就曾經在娘娘江的下游釣魚。那魚特別鮮美,是江魚中的極品。」

我好奇問:「叫什麼魚?」

張思勤大笑:「就叫娘娘魚。」

「呵呵,真羨慕啊!以後張先生嘴饞,就來這河裡釣上幾條娘娘魚,清蒸或者紅燒後,再配上一壺好酒,那絕對是神仙過的子。」我誇讚的全是實話。

如果不是要籌集資金,這五棟別墅剛好能容下我的女人們,姨媽又是烹魚高手,這神仙般的子本來是我來享受。可惜房子要賣了,真可惜啊!

張思勤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中翰想解饞隨時來我家做客。萬一我們有緣,做上親家,那中翰怎麼解饞就怎麼解饞。」

「哈哈。」我也大笑,張思勤把話挑明,可我只當他在放。小君能救我、給我帶來榮耀和好運,又美麗可,這世上也只有我有資格擁有她,其他人滾一邊去。

當然我不能因此和張思勤翻臉,該忍耐還是要忍耐,我尷尬笑了笑:「張先生都看完了,這幾棟別墅既沒有翻土也沒有動地基,現在該放心了吧?不如我們回去籤合約?」

張思勤鼓掌附和:「對對對,我們回去吧。」

剛要鑽進張思勤的賓士S320,我忽然發現不遠的一片竹林裡冒出嫋嫋青煙,張思勤也夠眼尖,竟先我一步看見:「咦,那邊是霧還是煙?」

我仔細一看:「應該是煙,怕是有人生火。不好,秋高氣的時節,萬一失火毀了這片竹林就大煞風景了!我去勸勸,叫人把火給滅了,請張先生稍等。」

張思勤連連點頭:「呵呵,中翰真有心。好,快去快回,我等你。」

「好的。」我幾個箭步,跨過多處高低不平的草地,直向竹林跑去。越靠近竹林,那青煙越濃,鼻子都聞到焦嗆的氣味。心中有些氣惱,不知道誰人如此沒規矩,竟然在這片寧靜優美的地方燒東西。

進入竹林、穿過小徑,我赫然發現這片竹林延綿至一處陡峭的懸崖邊,嫋嫋青煙從懸崖邊飄來。快到懸崖時,我愣住了。前面三十公尺外,有一個藍影隨風而動,看身材、衣著,顯然是一位女人,矗立在懸崖邊的土坡上。

這裡靠近江邊,四處空曠,一陣山風吹來,把漫天的青煙吹得四處飄散,一些灰燼殘屑隨風飄到我臉上。我抓起一聞、一看,斷定那藍衣女人在燒紙錢,心中不嘀咕,人家在祭拜逝者,我去打擾人家多不好,還是別多管閒事了。

想到這,我轉身正準備走人。

突然耳朵傳來一聲厲喝:「誰?」

咦?聲音很悉耶!我的心怦怦直跳,極目向那藍衣女人看去,越看越像某人。我心中大驚,邁開腳步向藍衣女人走去,那藍衣女人也向我走來。眨眼間,我們就看清楚了對方。

沉默,難以形容的沉默。片刻後,我哆嗦著呼喊:「媽,怎麼是你?」

「你又跟蹤我?」姨媽咬牙切齒,卻不失嫵媚。

我苦著臉:「天地良心,我哪有這般能耐?我是隨朋友來看別墅,準備變賣後籌集資金給趙紅玉。」

姨媽一愣,忙問:「你說的別墅就是外面的五棟房子?」

我木然地點點頭。

姨媽發出幽幽的長嘆:「唉,這麼巧,在這荒山野地裡也能碰見你,真是天意。」

我連忙附和:「是是是,是很巧,這證明我與媽永不分離。對了,媽在祭奠誰?」

見我話中有話,姨媽的臉微微發紅,也不好發作,只能避開我的眼神:「一位朋友,也是你的前輩。你來得正好,過來給你前輩磕頭。」

我不太情願,但姨媽既然說出口,我只好隨她來到土坡上的一座墳塋前。意外的是,竟然沒有墓碑,只有墳頭上的白紙在招搖,墳前有四散的灰燼。我不疑竇重重,忙問:「媽,鞠躬就好了,還用磕頭這麼大禮?」

姨媽劈口斥罵:「住嘴,我叫你磕頭就磕頭。」

我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是是是,那我應該怎麼稱呼這位前輩?」

姨媽沒想到我有此一問,略為想了想說:「就叫老師吧。」

「老師?」我瞪大了眼。

「對。」姨媽翻了翻眼,那神態十足像極小君。

我小聲問:「老師也有個名吧,叫張老師、黃老師等也順口些。」

姨媽沉一會告訴我:「老師姓李。」

我一聽,馬上整理衣服,恭敬地跪下,嘴上嘀咕著:「原來是本家前輩,那這一跪可值得了。」

姨媽又是一聲呵斥:「虔誠點。」

我趕緊在墳塋前連磕三個響頭:「李老師在上,請受晚輩一拜。來得匆忙,沒帶錢幣、果品,還望老師多多體諒,改天一定帶上大魚大前來補償。」

姨媽在我耳邊提醒:「李老師不。」

我瞄了瞄姨媽,發現她在抿嘴咬,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心中已經是略有明白了,嘴上繼續虔誠地對著墳塋唸唸有詞:「那就多燒一些紙錢給李老師,老師有錢了買什麼就買什麼。要不然,我給老師多燒幾個美女,也讓老師風……」

話還沒說完,姨媽已然大怒:「你給我閉嘴!李老師一生只一個女人,懂得珍惜情、懂得專一,哪像你這般風。」

我把心一橫,很直接地問:「李老師不會是李靖濤吧?」

姨媽頓時渾身劇顫,呆了呆,竟然目光離,輕皺鼻子,嗚嗚地哭了起來。與昨晚何其相似,完全就是一位受過創傷的女人,絲毫沒有霸氣強悍的本

我大驚,閃電般從草地上跳起,來到姨媽跟前安:「媽,我不問了,你別哭。」

姨媽一抹眼淚,背過身去:「你先走吧,我再待一會。」

「我陪媽。」

姨媽大聲怒吼:「我叫你走!」

「好好好,我走、我走。」我哪敢再勸,猶豫了一會,鬱悶地向竹林走去。剛想穿過竹林與張思勤會合,心裡總覺得悶得慌。想了想,又折返回去,偷偷地觀察姨媽。這一回頭,猛然發現姨媽站在懸崖邊眺望遠方,把我嚇得半死。不容思考,我一邊大聲呼喊姨媽別跳,一邊發瘋般朝她狂奔。

「鬼叫什麼?」姨媽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我氣吁吁,盯著姨媽腳下的懸崖發愣:「媽,你站在懸崖邊幹嘛?後退一點。」

姨媽眨眨眼,一副驚詫的表情:「你擔心媽想不開?」

啊?我誤會了,也糗死了。

不過知道姨媽本沒有輕生的念頭,我心頭安,眯著眼睛傻笑起來。

「我……我是擔心這裡風大,萬一不小心……」

「噗哧。」姨媽笑了,忽如一夜風來,怎麼看怎麼美,慈祥的目光盡是醉人的溫柔:「傻孩子,媽如果經不起風還怎麼混國安?早回鄉下種紅薯了。你看看你,鞋子都跑沒了。」

我這才注意右腳的皮鞋掉了,姨媽越笑越美麗:「難得你這麼關心媽,值得表揚。快回去吧,別告訴小君你在這裡見到我,什麼都別說。」

我立正答道:「是,什麼都不說。」

姨媽輕甩她的波長髮:「走吧。」

我依然站得筆直:「是。」

姨媽等了一會,見我依然紋絲不動,臉又不好看了:「別傻站著了,快走啊。」

我柔聲道:「媽,你退後一點。」

姨媽的大眼睛彎成了月亮:「好,媽退回來了。你別擔心,這山崖嚇不著我的。」

見姨媽邁開腳步離開懸崖邊,我猛點頭誇讚:「嗯,媽武功蓋世,三千人都比不上你。我多慮了,晚上見。」

姨媽頷首:「晚上紅燒魚給你們吃。」

我一聽眉飛舞,右腳一跺,想敬姨媽一個標準的軍禮。沒想右腳的鞋已丟,我這一跺正跺在尖凸的岩石上,腳掌頓時劇痛,哎喲一聲痛呼,我的右腿本能地縮起,身體往左邊傾斜。此時,我呈金獨立的姿勢,傾斜的身體難以控制重心,整個身體竟然向左側倒下。

恐怖的是,左側就是高高的懸崖,我大驚失,極度驚慌中更是笨手笨腳。電光石火間,什麼也沒抓住,身體滑向了懸崖。

耳朵聽到一聲驚叫:「小心,中翰!」

「啊!」我睜大恐懼的眼睛,淒厲地嚎叫,身體急劇向山崖掉下去,看來我的好運氣到頭了。

突然,一個人影撲來,我的衣領一緊,下墜的身體在空中停頓一下,但也只有半秒鐘,我的身體還是繼續下墜,而這一次下墜的速度更快。我的雙腿被人緊緊抱住,我已來不及去看是誰抱我的雙腿,在空中停頓的半秒裡,我求生的本能爆發,雙手往懸座壁舞。終於,我抓到一碗口的松枝。

穩住身體,我赫然發現抱住我雙腿的人竟然是姨媽。我豁然明白,姨媽是捨身救我。雖然她抓住了我的衣領,但我的體重與下墜的力量遠遠超過她的臂力,她不但救不了我,反而搭上自己的命。天啊,多麼偉大的姨媽,只要我不死,我發誓一定要好好報答姨媽、好好孝順她。我在絕望中歇斯底里地吼叫:「媽,抓住我、抓緊我!救命啊!張思勤快來、張思勤快來。」

「你先別喊,手抓緊。」姨媽把手進我的,緊攥我的皮帶。我們的身體在無助飄,隨時都會掉下山崖。

一陣山風過,我與姨媽搖晃得更厲害,子有滑的跡象。更可怕的是,手上的松枝咯吱作響,部的泥土紛紛落,眼看連松樹也要連拔起,哪還能支撐超過一百公斤的重量?我再一次嚎叫:「媽,樹枝快斷了。」

姨媽大聲喊:「別,鎮定點!現在聽媽的,等會我你的身體,像鞦韆一樣儘量往你身後,我叫你鬆手你馬上鬆手。」

我一時不明白:「鬆手?那不是掉下去嗎?」

姨媽冷靜道:「別怕,你身後有樹林,很茂盛的樹林,一定是大樹,我們掉到樹林裡還有生機。勇敢點,像你爸一樣勇敢。」

「好,我全聽媽的。」

不知為何,姨媽的鼓勵給了我莫大的勇氣,我熱血上湧、視死如歸,心想,死就死,又不是沒死過,大不了二十六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想到這,我膽氣暴增,跟隨著姨媽擺動身體。

姨媽尖叫:「現在開始,一、二、三,再來,一、二、三。」

小時候孩子都鞦韆,那是多麼愉快樂的遊戲。

只是眼下這種鞦韆,絕對是魂魄。兩個來回後,我手上的松樹已快連拔起,心中驚恐,又大叫道:「媽,樹枝要斷了啦!」

姨媽怒罵:「別看樹枝,一起喊,掉下去時拼命抓住任何東西。」

「一、二、三。」

「鬆手。」姨媽喊了,我鬆手了,腿也輕了,估計與姨媽分開了。覺如騰雲駕霧,眨眼間,我的淒厲尖叫聲與劈啪、嘩啦聲連成一片。手、腿、全身上下都在急劇墜落中產生刻骨銘心的劇痛,尤其左臂幾折斷。我雙手緊緊抓住一不知長短細的樹枝,穩住下墜的身體,在昏暗光線中,我艱難地撐起身體,把雙腿叉掛在樹枝上。

多虧年少好動、多虧我是在野外玩大的調皮小子。穩定好身體,我重現生存的渴望,渴望是如此強烈,牽掛更是扣人心絃。我極目搜索,在茫茫的樹林中大聲嘶吼:「媽、媽……」

「中翰……」得到姨媽的回應,我的眼淚了下來。

「媽,我抓住東西了,你在哪?」我大喊。

「太好了,你有沒有受傷?」

姨媽的聲音傳來,我竟分得清楚她在哪個方向。漸漸地,我適應了樹林的昏暗。

「手好象斷了,媽有沒有受傷?」我朝一處隱約晃動的地方訴苦。

姨媽大罵:「這麼高的地方掉下來,哪能不受傷?不過不礙事,你千萬要住,就是手斷了也要抓牢。你忍耐一會,媽來救你,別擔心。」

「我……我不……不擔心。」話音剛落,突覺不遠處的一片樹葉有異動,息間,一個微藍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內。

我笑了,深情地呼喊姨媽的名字:「林香君,我在這,我看見你了。」

「閉嘴,林香君是你叫的嗎?」

「我叫香君總可以吧?」

叫你就叫,別對我叫。」

「香君。」

「別對我叫。」

「我對樹林叫、對蒼天叫。香君、香君我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這時候,我才真正領略到姨媽的真本事。她雖不至於能飛箭走壁,但身體的柔軔與彈跳本領絕對是我生平僅見,她像只猴子似的,幾個捷的撲騰縱躍,離我幾乎已伸手可及。

第九三章懸崖驚魂(二)

「小心點,這裡應該還是半山,掉下去的話還是很危險。但我們還要繼續跳,怕不怕?」姨媽找到一處結實的樹杈,身體一躍,整個人掛在樹杈上。樹杈搖晃不已,姨媽看起來就像八仙中的何仙姑。

我抱著樹枝嘻笑:「烏王八蛋才怕,這話是另外一位香君最說的。」

「噗哧。」姨媽忍俊不,四下看了看,開始衣服:「這小君一點都不斯文,整天說這些俗的口頭禪,叫她改也不改,真拿她沒辦法。」

咦,姨媽衣服幹嘛?我正大疑惑,姨媽已開始撕咬下的上衣,不一會就撕出一片片布條。她把布條打結,連成一條長長的繩索。

「不夠結實。唉,總比沒有好。」抖了抖手中的布條,姨媽微微嘆氣。

「媽,不如我們打電話求救?」我哆嗦著想用斷臂掏口袋,可一動,鑽心的劇痛簡直要人命,只好做罷。而那條沒受傷的手必須抓緊樹枝無法騰出來,真是無奈。姨媽眼睛一亮:「廢話,有電話就馬上打呀!還用問?」

我看了看破爛不堪的子,苦嘆道:「哎喲,身上的東西都……都掉光了。媽,你的手機呢?」

姨媽撇撇嘴:「媽的手機在身上的話還用你來提醒?」

我難過地問:「現在怎麼辦?」

姨媽觀察了一下四周地形:「我們先爬下去,離地面越近越好。」

我心想也只能如此,耗在樹上睏意越來越濃,也不能睡。何況這裡是山野,一入夜,什麼野獸毒蛇聞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就更悲慘。想到這裡,我打了一個寒顫,趕緊挪動身體。

不小心觸動斷臂,頓時痛得眼冒金星、慘叫連連:「哎喲、哎喲。」

姨媽怒罵:「叫什麼叫?手斷了更好,讓女人都討厭你,看你還風?」

我沒好氣,嘟噥道:「我什麼女人都不要了,以後就伺候媽。」

姨媽一聲冷笑,猛甩手中的布條,甩得啪啪作響:「這句話是你說的。以後見到你與別的女人勾搭,我就見一次打一次,吊起來打。」

沉默,我突然有一種衝動,就是想被姨媽鞭打的衝動。雖然我不是受狂,姨媽也不是待狂,但我眼前居然有一幅曖昧的受辱圖。圖片裡我被高高吊起在的地下室,身上掛鐐銬、鎖鏈,而姨媽則身穿黑皮衣、腳蹬黑長靴、手執長皮鞭在我面前咆哮揮舞。每揮舞一次,皮鞭都準確擊中我的身體,或肩膀或膛、成人腿、成腳踝,我受盡折磨。

「哼,說啊、繼續說啊?整天油嘴滑舌,怎麼不吭聲了?」姨媽惡狠狠的目光充。以前總覺得葛玲玲夠野蠻,如今看來,她與姨媽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姨媽才是真正的女王。

「媽,你真美。」我淡淡地說。

「混賬。」

姨媽把頭一轉,口急劇起伏。我剛想笑,姨媽卻立身而起,颼颼颼的幾個起落,竟然不見蹤影。我目瞪口呆、後悔不已,大罵自己胡言語。

「家裡的孩兒餓囉,想吃飯了吶,家裡孩兒冷囉,想穿衣。母親來囉抱孩兒吶,餅子帶米糊。媽媽來囉抱孩兒,棉襖帶熱淚。山再高啊,沒有媽媽的情高,水再深啊,沒有母親的情深……」

我想起一曲小調,腦筋急轉彎,馬上就編上詞唱起來。聲音高亢淒涼,相信能在茫茫的樹林裡傳很遠,我一邊唱一邊笑,就不知我的歌聲能不能把姨媽騙回來。

一曲完,我聽到颼颼颼聲,心中大樂。剛想呼喊姨媽,卻猛然發現左上方不遠處的樹枝上掛著一條一公尺多的大蛇,蛇身紅綠,蛇頭呈三角,吐著蛇信,瞪著恐怖的眼珠子。

「嘶……」我倒一口冷氣,小時候聽捕蛇人說過,蛇身越麗就越毒,蛇頭圓鼓無毒,蛇頭菱形則小毒,蛇頭是三角,百分百是劇毒。

眼前這條彩斑斕、目帶凶光的三角蛇頭正朝我發出骨悚然的嘶嘶聲,它想幹嘛?

我後悔了,歌聲沒把姨媽喚回來,卻怒了一條大毒蛇。此時,我敢肯定眼前這條恐怖的毒蛇不是要逃跑,因為它正朝著我的方向迅速爬來。

它想幹嘛?我渾身起皮搭瘡。

「別說話,別動,爬到你身上也別動。」一道悉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有些動,身體一抖,反而引起毒蛇的警覺,它把身體盤起,這是即將攻擊的訊號。我嚇得魂飛魄散,本能地聚集腳部的力量,準備先下腳為強,把毒蛇踢下樹枝。

「冷靜點,別衝動,你不動蛇就不會動。」身後的姨媽急了,她也不敢輕舉動,因為毒蛇距離我不到兩公尺的距離。

我聽從姨媽的忠告,穩定身子、屏住呼,死死地盯著毒蛇一動不動。那條毒蛇也狡猾異常,沒再向我靠近,盤起的蛇身上下左右晃動,彷彿拳擊手的虛晃動作。

時問一分一秒過去,我與毒蛇僵持著。如果是平常,這種僵持不成問題,可如今我身受重傷,還懸在空中,這已不是考驗毅力,而是煎熬。

漸漸地,我開始崩潰,身上的劇痛加上內心的恐懼徹底把我擊垮。我動了一下,想把發麻的腿換個姿勢,可這一動馬上引起毒蛇的烈反應。它閃電般地撲來,我抬起左腿回擊,不料一腳踢空,出空檔。那條狡猾的毒蛇竟然長驅直入,從我的雙腿穿過,狠狠地在我的股上咬了一口。

我一陣劇痛,剛想再踢,不料樹枝晃動,我怕掉下去,只好摟緊樹枝。那毒蛇似乎察覺我顧此失彼,又張開獠牙大嘴閃電般向我撲來,我暗叫不妙,又無反擊之力,只好眼睜睜看著自己遭受毒口。

說時遲那時快,一條由布條系成的繩索從我身後飛來,向那條毒蛇。毒蛇反應奇快,居然能躲開繩索的攻擊,可是繩索的變化更快,一擊不中,抖了抖,又來一擊。這次毒蛇沒這麼幸運了,啪的一聲脆響,繩索準確擊中蛇頭。毒蛇縱身一跳,隨即荒落而逃。

「媽,你應該早點出手。」我不停大叫,不知是欣喜還是痛苦。

姨媽道:「還用你教嗎?有把握我早就出手了,你以為我們在平地嗎?」

股有鑽心的刺疼:「這不是成功了嗎?」

姨媽哼了一聲:「那是運氣好。」

我沒心思責怪姨媽了,股的刺疼很快就消失了,代替而來的是麻木,半邊股都麻木了:「媽,我……我股發麻、心跳加速、頭暈眼花。」

「中翰!」

姨媽大驚,把繩子向我甩來:「你接住繩子,把繩子綁在你身上,然後往下跳。」

我依言把並不結實的布條綁在的皮帶上,嘴上嘀咕道:「跳下去會摔死嗎?」

姨媽猛搖頭:「我剛才下去查看了一下,大樹下是一個大水潭,潭裡的水很深,你別怕。」

哭無淚:「怕也沒用。媽,如果我死了,你可別告訴小君,就說我出國去找爸了。」

姨媽怒道:「胡說什麼,沒事的,這裡離地面已不遠,只要不直接掉到地上絕對死不了。再說有媽在,你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被姨媽這麼一說,我的膽氣陸增:「那我跳囉。」

「嗯。」姨媽又用力地點點頭。

我咬咬牙,閉上眼睛,身體筆直地落了下去。

「啊……」我呼喊著,耳邊是掃過樹枝、樹葉的嘩啦響,覺身體被綁在身上的繩子扯了一下,我頓時四腳朝天,墜落的方向也有所改變。隨著撲通一聲巨響,我落入冰冷的水中,緊接著又一聲撲通巨響,應該是姨媽也隨我墜入水中。

水潭並不大,潭裡的水也不深。我體重比較重,下落的速度夠快,一下子就衝到水潭底,膝蓋重重地磕到潭底的硬石上,疼得我連嗆了七、八口水。浮出水面時,我的眼淚都嗆出來了。

「中翰。」我轉過身,發現姨媽就在我身邊。鼻子一酸,我撲了過去,將姨媽緊緊抱住:「媽,我沒死,我還活著。」

姨媽同樣用力擁抱我,但她小心地避開我垂下的斷臂,她沒有詢問我的傷勢就是希望我再堅持,只是她的眼裡出了眼淚。是啊,從險象環生到死裡逃生,我們能不動嗎?

潭水冰冷刺骨,我與姨媽都意識到必須馬上離開。

姨媽關切問:「能走嗎?」

「應該能。」我動了動水中的雙腿,沒覺得有異樣。

「那我們快走,順著小溪的水走,儘量趕在天黑之前走出去。」姨媽首先躍出水面,那瞬間,我又見到兩座高聳峰。

「好。」我全身突然充力量。

小溪淌的方向自然是河,姨媽不但能避開溪的彎曲路程而直接走直線距離,還能輕易地避開崎嶇荊棘的地方。走了約莫兩小時,我們走出小溪,看到蜿蜒的娘娘江,我的心一下子就放鬆下來,整個人虛地跪趴在江邊的草地上。

「媽,我走不動了,休息一會。」真是累不堪言,全身上下都痛,特別是股痛得要命,我只能趴著。

姨媽環顧一下四周,一把將我從草地上揪起:「快走,這裡還不是可以休息的地方。天黑之前,我們必須爬回山上。」

我轉頭遙望上百米的山頂大吐苦水:「啊?這麼高怎麼爬?就在這裡過一夜吧。」姨媽厲聲道:「不能在這裡過夜,這裡到晚上十二點水位就會上升,雖然淹不死人,但我們總不能一整晚待在水裡。別囉嗦了,快走。」

我怔怔地看著姨媽:「媽,你好象對這裡悉的。」

「認識點路。走吧,我知道有一條山路,很快就能到山頂。」姨媽背過身,儘量不將透的上身面對我,她是不是發現我的眼神很不老實?

姨媽果然沒有吹牛,她找到一條通往山頂的盤山小徑,一小時後,我們回到山頂。儘管天已暗,我依稀還能看到蜿蜒的柏油路,放眼望去,哪裡還有張思勤的影子?我只希望張思勤能及早與郭泳嫻聯繫,連夜開車來接我。

「泳嫻聰明,聽到消息後一定會來找你,我們先到房子裡休息。」姨媽一邊攙扶我,一邊指向那幾棟別墅。由於要變賣,所有裝修工人都已撤離,那五棟別墅四周,一片空空,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媽,這幾棟別墅本來就是我的。我買來要自己住,其中一棟是孝敬你的。這下全都要賣了。」走進唯一一棟已裝飾外牆的別墅,我欣喜地發現是塵土的房子已通上水電。打開燈,找到水龍頭,我第一次覺得自來水是如此味美甘甜。

姨媽隨意環顧一下頗為華麗的房子問:「這麼大的房子,一棟至少能住上十個人,就算小戴幫你生五個孩子也能容得下,你買五棟做什麼?」

「這……」我的眼珠子猛轉,也想不出如何回答。

姨媽頓時臉鐵青:「你是不是打算把小琳、小樊、美琪她們都接來住?」

我囁嚅了半天:「那……那是媽的想法,我可沒說。」

「你就是這麼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是你……姨媽,你想什麼我難道不清楚?」

姨媽柳眉一挑,手臂又向我的耳朵伸來。不過見我衣衫襤褸、手臂下垂,一副可憐的模樣,她於心不忍,硬生生地將手臂停在空中。

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姨媽透的衣服幹了七七八八,那的部位有所收斂,唯有她生氣的時候,我才又看到峰畢

我暗想,姨媽就是姨媽,簡直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反正意圖已被察覺,該面對的總要面對,於是我戰戰兢兢地問:「媽,如果、如果,我說如果那幾個女人都願意跟我呢?我應該怎麼辦?」

「別問我。」姨媽一聲震耳聾的尖叫,轉身要離開。

我情急之下伸手要拉姨媽,不料觸動到斷臂,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了全身,我大吼一聲,暈厥過去。

悠悠醒來,我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腦袋卻枕著溫暖柔軟的地方。我轉了轉脖子,馬上明白枕頭是的大腿。

「媽,泳嫻姐怎麼還沒有來?」

「我哪知道,或許沒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幸虧你手沒斷,只是臼而已,我幫你接回去了,你轉轉手臂。」

「哦。」我輕輕地轉動腦袋,揮動手臂。記憶中,我還是第一次頭枕姨媽的大腿,那覺如枕母親的大腿一樣溫馨愜意。

姨媽淡淡警告我:「別高興得太早,雖然手沒斷,但蛇毒比較嚴重。等會我幫你排毒血,會有點痛,你忍著。」

鼻子聞到一些刺氣味和草藥味,我側了側身,發現姨媽在燒東西,我好奇地問:「燒什麼?」

姨媽說:「髮夾。」

我又問:「為什麼燒髮夾?」

姨媽回答:「消毒。」

我打了一靈:「媽打算用髮夾當手術刀了?」

姨媽敲了我一爆慄:「不錯,反應快的。估計蛇毒沒進腦,還有救。」

「怎麼會有打火機?」小時候發燒,打針就令我害怕,一想到是用比針頭恐怖一百倍的髮夾扎股,我把所有怨恨都發到打火機上。

「可能是裝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幾個。」姨媽把髮夾燒得通紅,為免被燙,聰明的姨媽剖開一小竹筒,夾住髮夾。

我無可奈何,為了保住命只能接受手術:「媽可要小心點,那部位……那部位至關重要。」

「知道啦。」見燒得差不多了,姨媽吹了吹髮夾冷卻一下,同時瞄了瞄我,出詭異的笑容。

我一陣膽寒,口而出:「很多。」

姨媽眉頭急皺,怒聲道:「你惡不噁心?」

「我是在提醒媽,免得你嚇一跳,不小心把髮夾戳進眼裡,給人家留下個心理影,將來把影遺傳給後代。孩子們生出來個個都跟像我一樣沒眼,你做姨婆的也臉上無光。」說完,我乾笑兩聲。

姨媽猛推開我站起來,揮舞著小竹筒大罵:「我戳、我戳死你!看你還嘴不。」股傳來一陣刺痛,估計是被髮夾戳了又戳。

我悲嘆道:「唉,戳就戳個夠吧。反正我不是媽的對手,只能逆來順受,任人。」

姨媽冷冷問:「意思說,如果你能打贏我,就輪到我逆來順受,任你了嗎?」說完,姨媽忽然覺得拗口,想了想:「嗯?應該是任人魚才對。」

「哈哈,媽果然知識淵博、學富五車。」我忍不住大笑,姨媽明似鬼,可傻起來也是可至極,與小君沒什麼兩樣。

姨媽嬌嗔:「轉過去,趴著。」

「媽千萬要小心喔。」我老老實實趴好,也顧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囉嗉我真戳你的眼。」說完,姨媽噗哧一聲笑出來,我扭頭看去,姨媽笑得花枝顫,還有翻滾的

「撕……」子被扯爛,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股抬高點。」姨媽命令。

「為什麼?」我疑惑不解。

姨媽笑了笑:「那傷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納悶:「如何怪?」

沉默一會,姨媽怒罵:「問什麼,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眼!」

我壞笑:「媽,你知不知道,男人的眼可不能隨便看的。」

姨媽笑道:「我是你……姨媽。」

我的眼珠子轉了轉:「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別人都不能隨便看。」

姨媽哼了哼:「我養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媽。」

「所以,我現在給你看了。」我嘻笑點頭。這話裡有話,很隱晦地調戲了一下姨媽,暗示姨媽雖然不是我親媽,我也願意把眼給她看,心想,就算姨媽聽出端倪也拿我沒辦法。

果然,心細的姨媽語氣不善:「你又想氣我是吧?你以為這髒地方人人爭著看?」我嘆了嘆:「人人說不上,不過,確實有不少人想看。」

這話夠損,果然,股馬上招來啪的一聲巨響。

「哎喲,媽……」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趕緊撒嬌求救。姨媽哼了哼後,繼續觀察我的傷口。憑覺推測,那傷口應該在與之間,怪不得姨媽說傷口的位置很怪,原來如此。我暗暗發笑,腦子裡盡是胡思想。

「不行,要把內了。」姨媽終於下了結論。

「媽來吧。」我把股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我。」

我趕緊扯下了內股也出下體,那狂妄的青龍凌空彈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股放低一些。」

姨媽的聲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顯受到她有過一次深呼,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龍把姨媽嚇壞了?

「傷口嚴重嗎?」我小聲問。

姨媽把我的破子扔了過來:「咬著衣服忍住了。」

「嗯。」我趕緊把破子捲成長條,張嘴咬住,等待姨媽的手術。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咬住破子也沒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棟房子敲得砰砰作響。如果不是姨媽按住我,我早已經地打滾。

姨媽興奮道:「別動、別動,血出來了,都是黑血。」

「哇!」不能動,叫總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厲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擠乾淨會有生命危險。」姨媽似乎用膝蓋頂住我的椎。

椎骨一陣響,我惡得眼淚狂飆:「哇啊!苦命的娃想媽媽囉……有媽疼的娃沒蛇咬……」

姨媽咯咯直笑:「嗓子不錯,繼續唱。」

我當然理解姨媽的虛假鼓勵,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減少疼痛,這與關二爺刮骨療傷時看書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減輕劇痛,方法很簡單,就是拼命的幻想姨媽的兩座峰:「娃兒冷囉躲懷裡,媽媽的脯暖又軟。娃兒餓囉,有吃,媽媽的大又圓。命好的娃囉天天摸媽媽的,媽媽的好結實囉……」

姨媽一聲嬌斥:「你閉嘴,唱這什麼破歌?我以前怎麼沒聽過,怎麼都是的?」

「這是北方民謠,非常……好聽。」

我忍住笑,把非常兩字說得特別捲舌。

姨媽不懂北方民謠,也不跟我爭論,而是突然跪在我身側大聲說:「把股抬高點。」

「哦。」我依言撅起股,這會不只眼全暴出來,就連大都落入姨媽的視線中。相信姨媽看到會有諸多悟,至少證實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傷口突然發麻,我聽到姨媽吐口水的聲音。

什麼?姨媽在毒血?

我的腦袋一陣轟鳴,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媽,你這是幹嘛啊?不要、不要,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讓媽毒血。」

姨媽輕擰了我一把:「囉嗦什麼,你以為媽願意啊?趴好,嘶……呸……」

動之餘,我張開五音不全的破喉嚨,大聲唱道:「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姨媽一聲尖叫:「李中翰,你別吵!要是媽不小心下幾口毒血你就開心了是吧。」

我不敢唱了,連話也不敢說。想想姨媽股傷口的樣子,我就亢奮不已,畢竟那傷口離眼不遠,離更近。

碧雲山莊的房子雖然才裝修一半,門窗卻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媽離開時把房子的門窗都關緊了,秋夜的涼意依然是令我難以忍受,何況我身無寸縷。

一陣微風過,有人推開門,我知道是姨媽進來了。

見我發抖,她悄悄靠過來,柔聲問:「墊了塊木板還冷?」

「不冷。」我側臥在一塊八十公分長、六十公分寬的木板上,面朝著冰冷的牆壁,把光溜溜的股對著身後的姨媽。長這麼大了,我還是第一次睡。

姨媽嗔道:「不冷你抖什麼?」

我嘟噥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啪!」股被拍了一掌,姨媽怒罵:「你不貧嘴更健康。」

「媽,你也冷嗎?」我關切問。

「不冷。」姨媽回答得倒快。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子拿去晾了,身上什麼都沒有,不冷才怪。」

「你……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麼知道我去洗衣服?」

「媽乾淨,怎麼能忍受全身都是汙垢、泥土。出去這麼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還能幹什麼?」我偷偷笑,總不能告訴姨媽我本就沒睡著。為什麼?原因很簡單,一處野外、一棟房子、一對男女相處一室會有什麼奇情發生?我腦子想都不夠想,怎能睡得著?何況女人光著身子,何況女人貌如天顏、雍容鳳儀。

姨媽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許把身子轉過來。」

「固定一個姿勢睡覺多難受,媽怕我看,不如把燈關了。」我幽幽嘆氣,一個詭計閃上心頭。

見我凜然正氣,姨媽似乎不好意思:「亮著燈能散發一些熱量,暖和一點。你身上還有蛇毒,剛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藥,你會怕冷,會有些虛。」

我淡淡問:「既然知道我冷,為什麼不抱抱我?」

「這……」姨媽沒料到我會有這個要求。這個要求在能力之內,也在情理之中,姨媽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嘆得很憂傷:「如果換成是小君,媽一定會抱是不是?唉,不是親生的就不是親生的,有區別的。我理解……理解啊。」

姨媽噗哧一笑:「別酸了,媽抱你便是。」說完,姨媽在我身後緩緩躺下,溫暖的體貼了上來。一條雪白的玉臂從我的肋骨穿過,溫柔地抱住我的膛。我四肢僵硬、腦子缺氧,還沒反應過來,姨媽的臉又溫柔地靠在我的腦後。

第九四章取暖

我抓住姨媽放在我膛上的手臂,一邊品味她肌膚的細膩,一邊低唱:「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媽媽的懷抱裡,幸福哪裡找……」

還沒等我唱完,姨媽就迅速地將手臂了回去:「媽知道你的心意了,別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還難聽。我說你一天到晚有時間到處風,為什麼不去練練唱歌?」

我向後靠了靠,真實地受到擠在背部的兩團:「暖和、真暖和,媽能再抱緊一點嗎?」

姨媽突然摸了我的額頭:「喲,你身體好燙,是不是發燒啊?」

我心想何止發燒?覺身體就像一個狂燒的大熔爐,當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媽把熱量傳給了我,如果媽把腿搭過來,那就更暖了。」

姨媽朝我呼出一口氣:「再胡說,媽就不抱了。」

我暗暗好笑,也難怪姨媽不高興。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勢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個,所以我也不敢過於強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圖。

「媽,我想問你一件事。」我想翻個身,雖然翻身會引起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東西。

「要問快問,我困了。」姨媽用膝蓋頂在我的後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過來把我抱緊,很巧妙地化解我轉身的姿勢。我一看,知道計落空,也不氣惱,正所謂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漫漫長夜,我就不信姨媽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墳裡埋的是不是李靖濤?」我按部就班,其實墳裡埋的是誰對我無關緊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媽的往事。讓她失落、茫,然後我才有機可乘,多麼卑鄙的謀啊!

「嗯。」果然,姨媽本來舒展的身體突然一緊。

我繼續問:「媽對這一帶很悉,是不是以前經常跟李靖濤來這裡?」

姨媽長嘆了一口氣:「是啊,媽以前在這裡住了好久,而且就住現在我們躺的這棟房子裡。這裡原來是一間大木屋,真想不到當年的五間木屋都換成五棟別墅。」

「什麼?這裡是媽以前住過的地方?」我非常意外。

「嗯,那時候,媽可以天天看出,等李靖濤打魚回來。那時候,媽幾乎天天吃魚。」回憶起往的時光,姨媽的語氣異常溫柔,我卻聽得心口泛酸。

酸歸酸,為了計,我只能繼續引導:「怪不得媽燒魚的技藝如此湛,特別是紅燒魚。」

姨媽道:「嗯,娘娘魚用來做紅燒魚最好吃。」

「媽是不是很想李靖濤?」

「很想。」

「我真的像他?」

「像。」

「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

「誰說的。」

「媽,我母親真的很漂亮?她會做紅燒魚嗎?」

「嗯,比我做得更好吃。」

「她是……她是怎麼離開的?」

「別問了,我也不知道,睡覺吧。」

「媽,我有很多話想問你。」

「改天再問吧。」

「再問最後一個問題。」

「你好煩啊。」

「三歲那年,我真咬傷了媽的……部?」

「別提了。」

「媽,給我看看那牙印。」

「你想幹什麼?」

「媽別誤會,我只是覺得背暖和了,口卻冷颼颼的,就是想找個藉口抱抱你。既然媽不願意給我看,我不看便是了,能不能讓我抱抱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心如搗鼓般抨忤直跳。同樣的,我也能清晰想覺到姨媽的口怦怦直跳。

我用最乞憐的口氣再問:「不行嗎?」

半晌,姨媽才幽幽道:「等我先把燈關了。」

我沒有叫,但我幾乎要跳起來把姨媽抱在懷裡,想到能重溫昨夜的旎,我動得全身發抖。幸好姨媽去關燈了,不然她會發現我在笑。

燈滅了,朦朧的月光從沒有窗簾的窗子投進來,照在一條曲線完美的白影上。我硬了,硬得厲害。

「把眼睛閉上。」姨媽向我走來,我依稀看到她潔白的下體。

「黑乎乎的,我什麼都看不見,閉不閉無所謂啦。」我不是笨蛋,哪怕看得見也說看不見。

姨媽把手臂橫在前,快速來到我身邊,背過身,慢慢地躺了下來。那木板似乎難以承受兩人的重量,發出一連串吱呀聲。

我假裝鎮定,但沒用,那個世界最美的部就在眼前,我怎麼可能鎮定?

「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實,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餵魚。」

「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不老實?我一直很老實。」

我舒展左臂,溫柔地把姨媽結結實實摟在懷裡。天啊,是真的,沒有做夢,我真的把姨媽抱在懷裡。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潤的小腹上,與想象中一樣,沒有多餘贅,細膩而光滑。

輕觸圓潤的玉背,覺有點冰涼。於是,我火燙的身體覆蓋上去,堅硬的巨物也在姨媽的美上。

「你……」姨媽嬌軀顫抖,雪白的部往前挪了挪,擺火燙的巨物。

「媽的皮膚真滑,靠著真舒服。」我又貼了上去,身下的木板吱呀響。我的腦袋搭在姨媽的耳邊,這簡直就是情人的摟抱。

姨媽有些急了:「你……你下邊別頂。」

「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笑了,笑得很,相信此時姨媽已芳心大

「中翰,你越來越過分了。」

姨媽深深了一口氣,似乎想平復內心的慌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說別頂我就不頂,可那東西也不知道往哪裡放。」我的解釋雖然有一點牽強,但也是合情合理,總不至於上半身抱在一起,下半身遠遠分開吧?真要如此,就達不到相互取暖的初衷了。

姨媽冷哼一聲:「我沒說這件事,我是說你的女人。現在我十個手指頭都快數不過來了,這樣下去怎麼得了?她們個個都是好女孩,你這樣對得起人家嗎?小戴知道了會善罷甘休嗎?」

我一聽,心裡頓時樂開花。

姨媽在轉移話題,她原本是怪我把下體貼得太近,我一番無懈可擊的狡辯後她反應神速,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與我糾,而是搬出我的風債來討論。

「我也不知道,媽見識多廣,不如幫我出個主意。」我心如明鏡,自然順水推舟,馬上誠懇地向姨媽請教。畢竟風債也是要還的,風過了頭就是荒唐。身為絕對權威的姨媽要是能手管理,我的女人誰敢不服?就連最叛逆的戴辛妮也懼怕姨媽。

姨媽道:「我哪有什麼主意,現在又不是你外公的年代,可以三四妾。」我提出一個抑在心頭許久的想法:「那我就輪娶,今年娶一個,明年離了再娶一個。把她們幾個都娶一遍,最後一個就固定下來做長期老婆。」

「噗哧。」姨媽一聲嬌笑:「虧你想得出來,你倒說說那最後一個是誰?」

「應該是辛妮。」我本想說是小君,可轉念一想,目前還不清楚姨媽是否察覺我與小君之間的秘密,萬一姨媽極力反對小君嫁給我,那我此時坦白就等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姨媽笑了笑:「辛妮確實不錯,你有眼光,她是能與你同甘共苦的女人,你要珍惜。」

「她的第一個男人是我。」我知道姨媽傳統,處女情結大概比我還嚴重,我加上這一條,是希望姨媽往後對戴辛妮和善一點。

「哦,那更難得。」姨媽果然大讚。

我心中得意,想知道姨媽對其他女人的評價:「是不是其他的女人都不怎麼好?」

「那倒不是,其他女人包括王怡在內都是千里選一的好女人,但這些女人都是想依靠你。如果你是一個窮光蛋,她們可不一定會跟你。特別是小琳,她跟你好就是想那事,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麼才好。」

我把嘴巴靠近姨媽的耳朵,渾濁的氣息直往她耳孔裡:「這也不能全怪小琳,其他女人都這樣。辛妮夠正經了,可與我做那事也是得一塌糊塗。」

姨媽顫抖了一下:「哼,都是水楊花、表面正經,看來你的女人沒有一個好。」

我輕輕撫摸姨媽柔滑溫暖的肌膚,嘴上全是恭維:「是是是,在媽的眼裡,她們永遠都不配做你的兒媳婦。相信今她們都在這裡,也沒有人願意為我毒血。唉,誰要是有媽的一半好,我一定娶了她,絕不風。」

姨媽幽幽道:「知道媽好就要多聽話、多孝順。」

我的手到姨媽的肚臍邊:「不如這棟房子不賣了,就送給媽頤養天年。這裡與李靖濤近在咫尺,媽可以天天為李靖濤做紅燒魚,我也能沾光添口福。如果賣給了別人,說不定人家會把這裡個天翻地覆,連竹林都砍了,到時候再給李靖濤挪窩就麻煩了。」

姨媽大驚,觸電般扭頭看向我:「哎呀,這層我可沒想過!看來留下別墅的主意不錯。不過要想保住那片竹林,除非這五棟別墅都是我們的。再說,如果你真想一年娶一個老婆,那這五間別墅你還真要留下來。」

我正地笑了笑:「那怎麼籌錢給趙紅玉?」

眼睛看向姨媽的脯,她這一轉身,給了我一個窺美的機會。可惜姨媽的手臂仍緊緊護在前,我什麼都看不到。

「能籌多少就籌多少。我說過,只要問心無愧就行,不必什麼都顧忌。男人一定要有男人的氣概,你得到那筆錢雖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不偷不搶、不昧著良心,怕什麼?有些話我是當著趙紅玉的面講的,實際作是另外一回事。你看看你,出來混那麼久了,腦袋瓜一點都不靈光,就知道去勾引女人。」

我瞪大眼珠子,驚喜連連:「聽媽的一番教誨勝讀十年書,我死你了。」

說完,我情不自親向姨媽的臉,左手臂配合著向上一託,推掉了姨媽的手臂。姨媽猝不及防,手臂離了脯,兩團美麗的大房躍然而起,顫巍巍地晃。我手起掌落,結結實實抓住其中一團。

姨媽突遭攻擊,頓時方寸大:「幹嘛,你的鬍子扎人,別蹭……嗯,你住手。」

我一邊著姨媽的大房,一邊乞求:「反正昨晚也摸過了,再通融一次啦。」

姨媽嗔道:「你還說呢,昨夜媽的神不好,你這個渾蛋……竟然連媽也調戲。」

我大聲辯解:「是媽先摟我,先親我的。」

姨媽一愣,說不出話來,我趁機加緊房。姨媽在酒樓包廂裡被唐依琳挑逗的一幕浮現在我腦海,我期望我的挑逗也能起姨媽乾渴多年的望。可是片刻後,姨媽幡然醒悟,她一邊阻止我,一邊呵斥:「昨晚媽一時糊塗,你……快住手。」

皎潔的月光下,姨媽與我搏鬥在一塊小木板上。雖然我傷口劇痛,但勇氣非凡,我的手絲毫不放鬆對大房的掌控,雖經幾次易手都能奪回。待我另外一隻手加入爭奪,姨媽已顧此失彼,護得了一邊,護不了兩邊。來來回回多次,她終於放棄,任憑我

我深深知道,就憑姨媽的身手,只要她不願意,縱然十個李中翰也沒有機會摸一下她的房。姨媽這一番真的做作,又豈能蹣過我?見姨媽放棄反抗,我趕緊灌糖:「媽的房真美,怪不得我小小年紀就喜咬。」

姨媽氣,哪怕月光朦朧,我依然看出她的羞澀。兩顆完美得無可匹敵的大桃子在我的雙手中如同找到舒適的棲身地,我不敢用力捏,只是輕輕地頭、暈,就連把這兩團大房擠在一起也是輕輕的。下意識的,我堅硬如火的下體也如火如荼地摩擦肥美的股溝。

「嗯,別摸了,別頂。喔……你竟然、竟然,喔……太過分了,別頂、別頂了,你頂到了。」姨媽忘情地呻,她全身散發的炙熱足以把我烤焦。

「媽,我想和你親親嘴。」我把嘴送上去,沿途我已過修長的脖子、吻過滑膩粉頰……

「不行。」姨媽猛搖頭,躲避我的舌頭。

「昨晚都親過了。」我哀求著,手上悄悄用勁,捏了捏姨媽的頭。

姨媽倏然把身體轉過來,面對我高高舉起手臂:「再摸,我揍你。」

我心頭大駭,急病投醫似的說了一句:「林香君,我回來了。」

沒想到,姨媽突然一愣,呆呆地看著我一動不動。我一見有機會,趕緊柔聲問:「你有沒有想我?」

「想。」姨媽嬌羞地點點頭,她的眼神裡似乎充狂熱的期盼。我抑制內心的動,再次把嘴貼上去,鼻子聞到一絲淡淡的草藥味,我更是動情,知道姨媽是用嘴嚼爛草藥,然後敷到我的傷口。

「唔……嗯嗯嗯……」

姨媽的手臂放在我的肩膀上,她平躺著接受我的親吻,忘情地著我的舌頭。我忍著傷口的劇痛,悄悄爬上姨媽豐腴的體。

可是我很快又從姨媽的身體爬了下來,因為我的耳朵快要被撕裂了。

「怪不得這麼多女人著了你的毒手,你連媽都哄得暈乎乎的,這個世上還有什麼女人你不敢碰?我想問你,你有沒有對小君動過歪念頭,或者說已經動過歪念頭?」

「媽……」

姨媽厲聲道:「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敢撒謊,我保證毫不猶豫地把你埋在李靖濤旁邊,你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了。」我點點頭,心想,特工威脅人的語氣就是與眾不同。不管如何,我就是堅決否認,至於以後姨媽知道實情那是以後的事情,眼下一定要堅決否認。

姨媽盯著我:「好,那你說。」

我嚴肅說道:「媽,你太過分了,我一直把小君當親妹妹看待。雖然我喜她,那都是親情,我對她沒有半點非分之想,何況……何況……」

「何況什麼?」姨媽似乎覺得冤枉了我。

我悄悄抓住姨媽的手,深情道:「何況我喜的是豐的女人,就……就像媽這樣的。這一點,媽又不是不清楚。」

姨媽嬌嗔:「哼,我看小戴、小琳、美琪、小樊、小蕙,包括王怡個個都是身材苗條,哪裡豐?」

聽姨媽的嬌嗔,我的骨頭都快酥透了:「唉,要是她們這年紀的身材都像媽一樣,那她們情願去死。」

姨媽又嗔:「這麼說,媽應該去死了?」

覺在與情人鬥嘴似的,我解釋完又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每個年齡層的女人有每個年齡層的身材。她們如果到了媽這個年齡,絕對比媽差十萬八千里。」

姨媽擰了一把我的耳朵:「哼,算你會說話。告訴你,你碰哪個女人我不管但千萬別打小君的主意,知道嗎?」

我再次把目光聚集在姨媽碩大的房上:「知道了,那……」

「有話就說。」

姨媽也不阻擋,乾脆任由我看個夠,我的鼻血快都要出來。熱血,我的膽子突然變大:「那我可以打媽的主意嗎?」

話沒說完,姨媽又狠狠地揪住我耳朵擰了一把,我大叫:「哎喲、哎喲。」

「我是你姨媽,抱一下可以,其他的想都別想。」姨媽警告我。

我哪裡管這麼多,惡從膽邊生,心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可是,我知道媽喜我。記得那天,媽一邊喊我的名字,一邊……」

姨媽一愣,想嚴厲也嚴厲不起來,盯著我嗔罵道:「住嘴,不管你曾經聽到什麼、看到什麼,反正媽不會跟你發生關係,你最好想都別想。今天要不是你受傷怕冷,媽也不會光著身子抱你。等天亮了,回去好好對你的女人,早點讓我抱孫。」

我困了,真的困了,姨媽一番鏗鏘有力的表白後,我打消了所有的望。望沒了睏意就濃,依靠在姨媽溫暖的懷裡,我悄悄地起誓,林香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和小君一樣,這輩子註定是我的女人。

覺才睡一會就醒了,是被各種嘈雜聲驚醒的。天剛蒙朦亮,一支龐大的車隊浩浩來到碧雲山莊。姨媽為了避嫌,叮囑我儘快去醫院治傷後,悄悄地從後門溜出去。她動作奇快,眨眼間就沒了蹤影。

「大家早。」我蹣跚地走出房子,眾人馬上就發現我,一片呼雀躍,湧了過來。

見我衣衫襤褸、全身有傷,大家又是一片驚呼,我苦笑不已。環顧了一下,發現來人全是女的,小君、戴辛妮、莊美琪、樊約、唐依琳、章言言、羅彤、何婷婷都來了,連楚蕙和葛玲玲也來了。放眼過去,花紅柳綠,耳朵裡全是鶯鶯燕燕的聲音,再鬱悶的心情也變好了。

「你怎麼不打通電話回來呀?讓大家都擔心死了,嗚嗚……嗚嗚,大家差點報警了,嗚嗚……嗚嗚。」戴辛妮淚水縱橫,眼睛都哭腫了。看看其他大小美女也都哭成淚人似的,我鼻子一酸,剛剛變好的心情又變悶起來。

「我滑了一下,掉下山坡,手機丟、手也傷了,只好在這裡過一夜。本來想等天亮再走出去比較容易碰到人,沒想你們都來了。我肚子餓有沒有吃的?」我解釋了一下,隱瞞了驚心動魄的歷險過程。

郭泳嫻馬上拿出兩盒鮮:「有、有、有,天沒亮大家都趕來,都沒吃也沒心思吃。」

眾人見狀,趕緊回車裡翻找。幸虧女人都吃零食,眨眼間,眾美女都拿出了果脯餞、餅乾、巧克力等等之類的東西。楚蕙心細,拿出一張防水布鋪在草地上,大家把手中能吃的都彙集在一起,不一會就堆防水布。

我愁死了,這些零食又怎麼能裹腹呢?只能拼命喝鮮。眾美女見我不吃,心裡都不好意思,忍不住咯咯地嬌笑起來。剛才還眼淚,如今又笑,個個嬌如花,我心情大好,也陪著傻笑起來。

兩盒鮮喝完,我,摟著郭泳嫻的香肩問:「都這麼牽掛我,為什麼不早點來?」

郭泳嫻瞄了戴辛妮一眼,見她臉難看,趕緊撥開我的手:「誰知道你去了哪裡?我以為你去辛妮那,辛妮以為你回家,小君以為你去喝酒開心了,大家都不在意。直到晚上九點多,張思勤打電話給我,問我你回來了沒有?別墅轉讓的合約幾時籤?我這才知道你在山上失蹤了,於是到處找你。」

「你電話關機,我就分別打電話給你認識的人,幾乎能聯繫的人都聯繫了,可大家都說沒有見過你,大家就商議著要報警。只是你姨媽的電話也關機,大家猜測你有可能跟姨媽去辦緊急的事情了,所以才商議多等半天,如果再沒有你的消息,就去報警。可大家心裡焦急都沒有睡覺,在公司裡等了一個晚上,凌晨四點就出發來這裡,幸好見到了人。」

聽完郭泳嫻的敘述,我忍不住一陣唏噓,嘴上不說出來,內心卻對郭泳嫻更加寵。如果第一個要娶的是戴辛妮,那第二個必定是郭泳嫻。面對眾美期盼的眼神,我大聲笑道:「放心,我洪福齊天,就是子破了點。誰車裡有男人的子呀?」

眾美女見我的子都破了,本來就好笑,聽到我這麼一問,更是嬌笑不止。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嘰嘰喳喳半天,也沒見誰拿出。我心有遺憾,卻期盼是這個結果。

突然,莊美琪大叫一聲:「我有。」

接著轉身直奔向她的紅賓士,大家面面相覷、嘀嘀咕咕。我怒火中燒,只是臉上強裝笑容。

莊美琪打開後車箱翻找了一會,拿出一件東西跑到我跟前。遞來一看,是一條白的運動長,我轉怒為喜,急忙掉身上的爛子。美女們一片嬌呼,除了莊美琪外,個個都把臉轉過去,而我趁機向莊美琪眨眨眼,在她的妙目注視下穿起運動長

可惜我的身材比莊美琪高大太多,運動穿在我身上猶如緊身,我的下體隆起一個小山包,而且才長及小腿,更像時下女人穿的七分。我一看,不啼笑皆非,可即便如此,也比穿爛子強。我乾脆把破爛的上衣也掉,出線條不錯的身體,莊美琪盯著我的膛看了看,臉微微發紅。

我一看她的嬌羞狀,更是飢餓難耐。回頭掃了草地上的零食一眼,意外地發現一堆零食裡有三個包子,連忙問是誰的。樊約轉身遠遠地舉起小手,我大喜,拿起來一口一個,完後意猶未盡。見小君風吹短裙,亭亭玉立在樊約身旁,不知為何氣鼓鼓的,我走過去佯裝問:「樊約每天早餐就吃三個小籠包?」

「嗯,剛才在路邊買的。現在冷了,不好吃。」樊約不好意思被眾人盯著,趕緊向我使眼,叫我離開。

我不為所動,一邊擦嘴角的油膩,一邊大讚:「好吃、好吃,怪不得你身材這麼苗條。不像小君,她至少能吃十個包子。」

小君跺了跺腳反駁:「胡說!我睡懶覺,早餐與中餐一起吃,所以比樊約姐姐吃多一點,但也沒有吃十個這麼多,最多才吃五個。再說我的身材也苗條,你剛才的意思是不是說我不夠苗條,像肥豬?」

「哈哈。」眾美女一片嬌笑,小君反而不好意思,怒氣也消失了大半。

我也笑眯眯走上前,摟住小君對眾美女大聲說:「好了、好了,我活得好好的,謝大家的關心。既然大家來了,就在這裡踏踏青,呼一下市區沒有的新鮮空氣,順便看看我家。這五棟別墅我不賣了,改為李氏收容所,往後你們沒吃沒住就來這裡避一避,這裡管吃管住一百年。」

「嘻嘻……」

大家爭相觀看已具雛形的李氏王國,就連葛玲玲也出心儀之。我見她身邊沒了楚蕙的身影,舉目四望,發現楚蕙獨自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一處土堆上拔草。我心中一動,剛想過去問候,不料何婷婷跑來,把我拉到一邊問:「總裁,這裡的房子好多,我以後會經常來這裡度假。你留一間房子給我,留一間給彤彤好不好?」

我怔怔地看了看雙眼含的何婷婷,剛想回答,羅彤卻飛快跑來,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就跑,我當然明白羅彤就是何婷婷所說的彤彤。

雖說是秋季,但碧雲山莊目蔥鬱。也許山莊的美景引了大家,也許是窩在辦公室太久,這一群奼紫嫣紅的美人很快就投身於鳥語花香的天地間,享受清新空氣、沐浴早晨的光。快的笑聲中,有人引吭高歌、有人翩翩起舞、有人拿起DV,擺起可的姿勢。一切都是這麼美好,但我依然心存遺憾,這裡唯獨缺少一位能鎮得住我的女皇。

第九五章打針

「不賣了?」我很意外,秋煙晚沒有告訴我取消賣房子的原因,我也不好追問。可是電話裡問起秋雨晴的情況,秋煙晚含含糊糊地幾句話帶過,令我疑竇叢生。

放下電話,我豎起十指推算子。如果秋雨晴真懷了我的孩子,她就成為我第一個孩子的媽媽,這令我非常心焦。無論如何,我都必須儘快見到秋雨晴。

「去哪啊?你的傷沒完全好,別到處跑。你姨媽叮囑我好好看著你,你要聽話。」郭泳嫻在鏡子前撥披散的捲曲長髮,黑長裙下的渾圓部正對著我。了三天,我很難對郭泳嫻散發的成視而不見。

「又來了,別老拿著姨媽的當令箭,你以為我是窮苦命想勞累嗎?」

自從那天在碧雲山莊與姨媽分開後,我再也沒有見到她。小君偶爾還可以去享受母,我卻連姨媽的氣味都無法聞到,那種思念的煎熬真是難受。郭泳嫻不明內情,老在我面前提到姨媽,我能不氣惱嗎?

郭泳嫻扭了扭疊著雙臂看著我:「哼,人家不賣房子自然有人家的理由。我們現在剛好資金短缺,一億八千萬確實不好拿出來,你無緣無故替人家著急做什麼?」

「你不懂。」我站起來,雖然身體不利落,但我仍然對三個懷孕的女人憂心忡忡、一個是王怡、一個是楚蕙,還有一個就是秋雨晴。

這其中我最牽掛秋雨晴,畢竟王怡、楚蕙都在我的掌控之內,可秋雨晴就芳蹤難覓。反正醫院離我住的源景花園很近,我打完針後就可以回家抱小君,順路還可以到秋家探聽秋雨晴的狀況。

「我當然懂,你不是窮苦命,你是風命。這秋煙晚確實頗有姿,也不知道她怎麼勾搭上你的。」

郭泳嫻和所有女人一樣,天生對老公身邊的異

就算秋煙晚與我有私情我都會否認,何況我與秋煙晚清清白白。

我當然極力否認:「我說泳嫻姐,你就知道疑神疑鬼,秋煙晚是何鐵軍的老婆,何鐵軍死了後大家都避著她。她無依無靠,現在只能賣房子過子,我能不幫嗎?」

郭泳嫻大吃一驚,愣了半天后,面愧疚:「想不到秋煙晚是大官的老婆。以前她與我有些情,人很低調,看來我誤會中翰了。」

我板著臉:「想叫我喝藥湯就直說,別一副樣。也沒用,我股正疼,沒心思你。回頭經過菜市場,我幫你買兩黃瓜,你將就幾天。」

郭泳嫻溫柔道:「我看看你股的傷。」

我莫名其妙:「看什麼看?正準備去醫院打針。」

郭泳嫻走到我跟前,一把將我推倒在沙發上,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粉拳已如雨點般落下:「我幫你打。」

我大叫:「哎喲、哎購,我錯了、我錯了。」

眼睛偷偷一看,郭泳嫻竟然兩眼發紅。

我暗叫不妙,這女人的脾氣就像六月天,眨眼間就會有不測風雲。果然,郭泳嫻打了一會,眼淚就了下來。

「枉我天沒亮就熬湯給你、枉我替你著急,我……我真命苦,還以為你真的對我好!嗚……」

我趕緊道歉:「呵呵,我錯了還不行嗎?別哭、別哭,我只是好久沒有吃黃瓜了,就想讓你炒黃瓜片……哈哈,哎喲、哎喲。」

話還沒有說完,郭泳嫻的粉拳又落了下來:「我現在就用你的去炒黃瓜,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我大笑:「哈哈,哎喲、哎喲。」

「篤篤。」

有人敲門,郭泳嫻擦了擦眼淚站起來開門。見是黃鸚,郭泳嫻問:「什麼事啊?」

黃酈脆聲道:「張思勤來了。」

郭泳嫻回頭看了看我,見我點點頭,她馬上吩咐黃鸚:「你請他進來吧。」

掩上門,郭泳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上洗手間。」

我向她擠擠眼:「洗手間的蓮蓬頭很結實。」

郭泳嫻臉一紅,嗔道:「去你的。」

「不賣了?」憋了兩天,張思勤終於按捺不住要求見我。

見我改變主意,張思勤似乎很不理解:「是不是那天你失蹤了我沒找你,所以你改變主意了?天地良心啊!我等了你一個小時,因為傍晚要跟人家談一筆大生意,就急忙趕回去了。」

「就算你趕著回去,你也應該早點通知泳嫻姐!」我沉著臉,側坐在沙發上,股的疼痛少了很多。等會還要去醫院打血清,真是受罪。

回想起三天前掉落懸崖的事,我肚子的怨氣,而張思勤非常可惡,他至少應該在天黑前就通知郭泳嫻。

張思勤百般解釋:「我是打算告訴泳嫻,正好手機沒電,就想回去後再告訴她,可是一忙起來就把這事給忘了。直到應酬結束回到家,我才想起這事,趕緊打一通電話給她,還跟她說需要什麼需要幫助就儘管說。」

我冷冷道:「但你畢竟還是忘記了,我差點沒命。」

張思勤連連道歉:「對不起、真對不起,我老了,記不好,這事確實也怪我。中翰,你消消氣。為了彌補我的過失,我每棟加多一千萬。」

我搖搖頭:「房子不賣了。」

張思勤從沙發站起來,坐到我身邊,伸出兩手指頭:「每棟加兩千萬。」

我眼睛一亮,隨即反勸張思勤:「張總,還是算了吧。」

張思勤急了,他想了想,咬了咬牙,攤開一隻手掌:「每棟加五千萬怎麼樣?這是最高價了。」

我拿起面前一杯鐵觀音品了品:「每棟四億,外加你手上全部KT股份,怎樣?」

張思勤一聽,愣住了,半天才呵呵直笑:「中翰,你……你很不理智。」

我攤攤手、聳聳肩,很遺憾的樣子:「你考慮一下,有個買主願意每棟出五億。」

大吃一驚,忙問:「誰?」

我笑眯眯地看著張思勤說:「張總,商業規矩你不是不懂,等將來簽了合約你就知道是誰了。」

張思勤乾笑兩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時情急。嗯,你的條件我回去考慮考慮,你好好養傷,我先告辭了。」

「好。」我指指股:「身體不舒服,就不送了。」

「別客氣。」

張思勤走了,郭泳嫻悄悄從洗手間走出來,表情很古怪:「這事有蹊蹺。如果沒有其他目的,張思勤出的價格已經高得太離譜,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嗯,我不會把這五棟房子賣掉,所以才故意找藉口拒絕,沒想到張思勤志在必得。泳嫻姐,你再召集部門經理商議,讓他們分頭到土地管理局、城建局、城市規劃署打聽一下,探探他們對碧雲山莊附近有什麼大開發之類的基礎建設項目與規劃。」

「嗯。」郭泳嫻拿出致的湯壺。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另外,找一些人向當地村民瞭解一下碧雲山莊的情況。」

郭泳嫻一邊點頭,一邊從湯壺倒出褐的藥湯,放上湯勺,推到我面前。

「好,我馬上去辦。」

雖然藥湯的氣味大有改善,但我還是敬而遠之:「等等,泳嫻姐,聽說你調了幾位得力助手進入管理階層。」

郭泳嫻一愣:「是的,他們的能力都不錯。」

我冷冷道:「據說有兩位策劃部的主管每天送花給你?」

郭泳嫻掩嘴失笑:「咯咯……你消息靈通的嘛。」

我淡淡問:「有沒有這回事?」

郭泳嫻笑得花枝顫,前兩團誇張地抖:「有這回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買的花全是我出錢叫他們買的,我最近研究種花,等你那五棟別墅裝修好了,我要在那裡種好多花、各種各樣的花。嘻嘻……知道吃醋是好事。」

我面子掛不住了,乾咳兩聲:「我沒吃醋,我……我只是隨口問問。」

郭泳嫻撇撇嘴:「喔,咯咯。」

我沒好氣:「別笑了,笑得一點都不好聽。對了,姨媽這兩天好嗎?」

郭泳嫻狡猾地眨眨眼:「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問?」

我大吐苦水:「姨媽不給我去。」

郭泳嫻詭異一笑:「你去看我,姨媽能不準嗎?」

「啊哈,一語驚醒夢中人。」我眼睛一亮,抓住郭泳嫻的玉手狂吻。

郭泳嫻把身體靠了過來,神秘地說:「姨媽這兩天旁敲側擊問了好多關於你的問題,魂不守舍的。昨晚我給她催眠,她睡下了。半夜我去看她,發現了一個秘密,想不想知道是什麼秘密?」

我急忙抱住郭泳嫻:「什麼秘密?」

郭泳嫻嬌滴滴地說:「想知道就求我啊!」

「我求你了。」

「先喝湯。」

「我喝。」

等我喝完一小碗淡香微酸的藥湯後,郭泳嫻才悄悄地告訴我:「你姨媽自了。」

我冷笑:「自很正常吧!」

郭泳嫻仰了仰頭,解開制服的紐扣:「關鍵是,姨媽自時喊了一個人的名字。」

我心頭狂跳:「喊什麼名字?」

郭泳嫻紅潤的嘴:「喝了湯,要適當釋放一下喔。」

「釋放?」剛狐疑,見郭泳嫻輕甩長髮、搔首姿,我已心如明鏡。瞄了她深邃的溝一眼,我關切道:「泳嫻,以後制服的領子別開這麼大,什麼都讓人看見了。」

郭泳嫻雙手託了託豐,風情萬種地問:「看見什麼了?沒有啊,只不過看見一點點而已,又不是看到房。」

我無法忍受郭泳嫻雙手託房的動作,給了我一種沉甸甸的覺。男人都有責任,看見有力量下,就會本能地托起。此時,我的一隻手掌托住沉重的房:「看來要釋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好吧,這個世界很現實,不你一下,我永遠無法得知姨媽喊誰了。」

郭泳嫻不勝嬌媚:「咯咯……快點啦,等會還要開會。」

也不知道我喝下的是什麼湯,下體瞬間火熱膨。郭泳嫻適時伸手撥,靈巧地取出大的傢伙。

自從受傷後,大蟄伏下,完全處於休養生息狀態。

經郭泳嫻挑逗幾下,它重新被喚醒,明亮的頭閃閃發亮,盤曲的青筋清晰凸起。

郭泳嫻不釋手,大力玩還輕刮頭的稜角,我大吼一聲,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掀開黑長裙,將頂在薄薄的蕾絲內上。

郭泳嫻伸手撥開蕾絲內出濃密的草,大識路,準確地扎入膩的道中。

「噢,中翰。」郭泳嫻雙腿盤起,媚眼如絲。

我卻不屑溫柔,拉起潤滑幾下就瘋狂送,頓時地動山搖。

「我乾死你,要開會嗎?我幹夠你再開會,跟我提條件嗎?我乾死你,快說啊,姨媽喊誰?」

郭泳嫻狂:「喔喔,她喊你。哎喲,好有勁,用力、用力。」

「再說一遍,喊誰?」雖然我有預,但從郭泳嫻嘴裡證實姨媽喊的是我,我仍然難以相信。

郭泳嫻高舉雙腿,絲襪吊帶勒緊豐腴的大腿,香的:「喊你、喊你,喊中翰兩個字,姨媽摸她下面的時候就……就喊你名字,啊、啊啊,她好。」

「有你嗎?」我獰笑,大次次都盡頭,次次都撞擊口。郭泳嫻大聲尖叫:「比我多了,她摸了兩小時,了很多水。」

「不許偷看、不許偷看,摸兩個小時?你騙誰?我乾死你、乾死你。」我大怒,一輪瘋狂持續的碾磨,終於把水磨了出來。

郭泳嫻嗚咽:「喔,是真的兩個小時,喔……要來了、要來了,中翰,告訴我,你想不想安姨媽?」

我頓了頓身體,大聲道:「想。」

郭泳嫻馬上不停哀求:「那就對我好,噢,用力、用力,深點。」

看紅腫的,我馬上強攻,不給郭泳嫻有反擊的念頭。像她這種虎狼之婦,如果讓她息過來,再想征服她就難了。

果然,郭泳嫻開始表現出不願意這麼快結束,她雙臂緊抱著我的脖子不停騰挪部,就是想讓我的動作稍緩。

我暗暗冷笑,雙手猛掐她的雙,固定住她的身體,身下如驚濤拍、石破天驚。不出三十下,郭泳嫻就哭泣連連:「啊……」

最後一記勢大力沉,深到花心後巍然不動。郭泳嫻開始劇烈痙攣,連呼都沒有了。

「這……這輩子費了,下輩子還要做女人,做你的女人。」

我走出辦公室前,郭泳嫻說的這一句話令我啞然失笑。

其實征服女人並不難,只要找準機會。

當然,征服女人不能不用錢。如果你是一名乞丐,那你連征服女人的機會都沒有。我深諳此理,所以我必須擁有更多的財富。

踱步到投資部,我不免心生慨。這裡與三個月前,甚至兩年前幾乎沒有什麼變化。開放的佈局依然緊密排列,安靜嚴謹的氣氛中隱匿著風雲,這就是投資部的特徵。

很久沒有視察投資部了,過去短短三個多月裡,我從一名投資部小職員一躍成為這家金融公司的總裁。

這神話勵了整個投資部,我成為了大家奮鬥的楷模。

「總裁你好。」

孫家齊從辦公室裡跑出來向我問候,然後轉身向投資部高喊:「總裁來了,大家。」

「總裁好……」

「大家別客氣,繼續工作。」我向職員揮揮手,然後示意孫家齊:「家齊進去,我跟你聊聊。」

孫家齊恭敬地將我請進他的辦公室,親自為我斟了一杯水:「聽說總裁身體不舒服,就不必親自來了。有什麼吩咐,你一通電話給我就行。」

我笑了笑,雖然不喜孫家齊過分的奉承,但我已習慣被人尊敬:「別太客氣了。最近的業績不錯,自從你接管投資部後,表現可圈可點,新進的幾個分析師都頗有實力。我雖然把公司的決策權給郭總監,但是投資部的業務我一直關心。」

「謝謝總裁的關心,投資部的業務沒有因為前任的離去而停滯,最主要原因就是有總裁的親自領導和督促。」

孫家齊說的是實話,投資部絲毫沒有受到內外矛盾的影響,業績蒸蒸上,公司和客戶都大賺了不少。

這自然有孫家齊的一份功勞,我不由得嘉許:「晚上找幾個對原油悉的分析師加班,你也來。」

孫家齊眼睛一亮,興奮道:「總裁,我們又有大手筆?」

我佩服孫家齊的明:「別問,到時候就知道。」

孫家齊擠擠眼:「好的,我準備上好的古巴咖啡。」

他知道我喜喝咖啡,尤其是他衝的古巴咖啡,不但味道濃郁,更重要的是他的古巴咖啡給我帶來好運氣。他這麼一說,我更是心。

我關心道:「把手頭工作安排一下,然後回家休息,晚上準備熬夜。」

「別擔心,大家都能熬。」孫家齊一臉輕鬆,我卻看到他的黑眼圈。

我淡淡一笑:「我們熬夜不是為了喝酒泡妞,而是要拼命、搏鬥。現在給你們時間休息,如果晚上我見到你們打呵欠,全部開除。」

孫家齊臉大變:「對不起,總裁。我馬上安排,馬上回去休息。」

「睡不著就去醫院打一針安眠針。」我有些於心不忍,但這個世界到處充殘忍。

「是。」

離開投資部時,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用安眠藥、咖啡因等藥物幾乎成了投資部職員的公開秘密。

有時候過大的力促使分析師無法睡眠或者無打採,安眠藥能讓人輕鬆入睡,但過量使用會影響智商,所以用過三十次以上,基本上就自行淘汰。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點,很多做金融期貨的人因為各種原因無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奮戰的時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結果與打安眠針大同小異。

使用咖啡因後,腦子會處於亢奮狀態無法入眠,最終形成惡循環,迅速衰老。

我沒有嘗試過用藥物管束自己。除了好外,我的剋制力很強,不需要用打針的方式來蹂躪自己的中樞神經,何況我最討厭打針。

可我必須要打完第六針治療蛇毒的血清。醫生告訴我,別人被毒蛇咬只需打三針,我卻必須打六針。

因為蛇毒侵入我身體的時間過長,幸虧姨媽放掉了大部分毒血。醫生還告訴我,如果蛇毒沒有被放掉一部分,我縱然沒有生命危險,也會變痴呆。

我慶幸自己沒有變痴呆,如今回想起來,除了要謝姨媽外就是心有餘悸。在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注室裡,美麗的小護士告訴我自行打針的訣竅:「其實打針並不難,只要找準位就行。」

我趴在病上齜牙咧嘴:「哎喲,小冰今天是不是沒有找準位,好象有些疼。」小冰故意沒戴口罩讓我看她的容貌,她青活潑,長得嬌美動人,不過她卻是一位打針高手。

治療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針,小冰打完前五針,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覺打針就如同被螞蟻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後一針給我的覺就像針頭扎進骨頭似的。

奇怪的是,小冰居然承認了:「你說得不錯,因為今天我故意偏離位,你會覺很痛。」

「故意?」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忍不住問:「這年頭結婚可以故意、生孩子可以故意、什麼都可以故意,唯獨打針不能故意。哎喲,小冰護士,我哪裡得罪你了,你何必故意?」

小冰的臉跟她的名字一樣冷冰冰:「你沒有得罪我,但是你說今天是最後一針了,以後不用見到我了,所以我讓你疼一點,這樣,你就會對我印象深刻。」

「原來如此,我……我現在對你真的印象深刻了,請你推針慢一點。」我恍然大悟,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對女人說話絕對要小心,否則哪天突然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道為什麼。

小冰笑了,笑得很美:「中翰哥,你還會來看我嗎?」

我沒有立即回答,因為我怕回答錯就麻煩了,說不準小冰會把針頭拔出來扎進我的眼裡。

終於等到小冰打完最後一針,拔出針頭,我才鬆了一大口氣:「小冰,很謝你這三天的照顧,你已經令我印象很深刻了。你永遠活在我的腦海裡,多謝你了。」

小冰聽出我要告別的意思,她難過地問:「你是嫌我醜?」

我一邊系皮帶一邊猛搖頭:「你美麗可。」

小冰很惑:「你嫌我身材不好?我告訴你,我身材不錯的,有機會你可以看一看。」

我微笑道:「小冰的身材一,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小冰噘起小嘴:「那你為什麼不留電話給我?」

我不停苦笑:「跟你說過了,我已經有很多女人。少你一個不少,多你一個天就塌了。」說完,整理好儀表,我準備回家抱小君。如今只要我消失超過兩個小時,就會有包括小君在內的無數通電話打來,我可不想破壞醫院的安靜。

很意外,小冰氣鼓鼓地將我擋在注室門邊,寬鬆的護士服裡自有一番少女風情:「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女人個個都比我漂亮。」

我頭大了,暗暗責怪自己不應該送娘娘江邊的七彩卵石給小冰、不應該買水果給小冰吃、不應該逗小冰笑、不應該看小冰的眼睛。

唉,看來凡事有前因必有後果,後果嚴不嚴重,就看前因的種子有多大。幸好,小護士的多情種子才剛發芽而已。

突然,我眼前一亮,遙望醫院的繳費大廳,一位身材婀娜的女人正在繳費窗前排隊。

她的黑很緊,顯得部很圓,加上穿了高跟鞋,站立的姿勢很美,我笑問:「小冰,你看到繳費窗前排隊的人群嗎?」

繳費窗與注室相隔不遠,小冰一眼望過去清清楚楚。

「看見了,怎麼了?」

我伸手一指:「排在第六位,穿著黑長、高跟鞋的女人就是我的女朋友之一。」

小冰一皺鼻子,大聲道:「我不信。」

我笑了笑,柔聲道:「你不信可以過去問問她。」

小冰狠狠地咬了咬嘴:「好,我過去問,你在這裡等我。」

「放心,我兩腿發軟,想走都走不了,哎喲、哎喲。」我扶著部呻

兩分鐘後,小冰回來了。她一臉沮喪,因為那位穿黑長、高跟鞋的女人也跟了過來。雖然小冰更年輕,但她的容貌與穿黑長、高跟鞋的女人相比,完全就差了一個等級。

這個女人見到了我,居然甜甜地叫了一句:「老公,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一副深情的模樣:「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女人臉一紅:「我們回家吧。」

我搖搖晃晃地走過去:「剛打完針,你扶我。」

女人溫柔地把胳膊攙進我的手臂裡,我回頭看了看小冰,對女人說:「你要謝謝小冰護士,她幫我打了三天的針。」

女人甜甜一笑:「小冰護士,謝謝你。」

小冰的眼圈有些紅:「不用謝。」

走出醫院,女人甜甜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臉絕對比小冰還要冰:「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女孩?」

我得意洋洋:「準確的說,是小女孩看上了我。」

女人譏諷道:「我可不相信。如果不是我喊你一聲老公,估計你已經得手了吧?」

我溫情地看著女人:「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女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請你來?」

女人就是秋雨晴。聽我這麼一說,她也無法反駁。臉一紅,嗔道:「誰知道你搞什麼鬼?」

我柔聲說:「到處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還是我搞鬼。」

秋雨晴冷冷道:「找我幹嘛?」

我嘆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傷了,我不找你找誰?」

秋雨晴冷笑不已:「你老婆很多,少我一個不少,多我一個天都塌了。」

「嗯?」我很意外,這話我剛才還對小冰說過,秋雨晴怎麼跟我說的一模一樣?我狐疑地看著秋雨晴,還沒開口問,秋雨晴先自己招了:「看什麼看?我早發現你了。你跟小護士的調情我聽得一清二楚,哼。」

我眉飛舞,暗叫幸運。幸好沒有對小護士下手,否則隔牆有耳,依秋雨晴的格,恐怕天真的會塌下來。其實,我也不是不想對小護士下手,男人的風無處不在嘛!我只是擒故縱,等哪天心情好了,再來折花。

皮皮夏

2024-08-18 05:40:48

第九六章沒見過這麼

見秋雨晴似怒非怒,我笑嘻嘻地摟住她的香肩:「偷聽別人講話不禮貌喔!不過,雨晴姐應該聽到我是如何斷然拒絕小護士的。在我心中,時時刻刻掛念著秋雨晴三個字。你的一句老公叫得好,要不然老公還真的難以身,謝謝儂。」最後一句話,我用上吳越地區方言。

秋雨晴一聽,芳心漸喜、抿嘴笑:「你看那小女孩多可憐,你就不怕她傷心?」

「我更怕雨晴姐生氣。」

我手一滑,把手放到秋雨晴的細。那裡柔若無骨,煞是銷魂。三十多歲的女人能保持如此體態也算是極品,我情不自把她抱在懷裡。秋雨晴也知風情,把婀娜的身體貼過來,頓時芳香撲鼻。

「別麻了,吾又勿是儂地老婆。」秋雨晴嬌滴滴地回以吳越軟語,把我聽得全身酥麻。如今她又懷上我的孩子,我對她的好突然倍增。

「但你至少是我孩子的媽媽。雨晴,別鬧了,身體怎樣?胃口好不好?」也不管是在大街上,我低頭吻了吻嬌羞的美人。

秋雨晴驀然一臉詫異:「誰跟你說我懷了你的孩子?」

我笑道:「別瞞我了,煙晚姐都告訴我了。」

秋雨晴臉微變,語氣帶有怒氣:「她……她真渾蛋,這事怎麼能說?」

我柔聲責怪:「我是孩子的爸爸,不算說。」

秋雨晴越想越急,忍不住撒嬌:「哎呀,我……我。」

我莫名其妙,略一思索:「怎麼?難道孩子不是我的?」

秋雨晴然大怒,從我身上彈開:「好,既然你懷疑,那今天我就進醫院把孩子打掉。」說完,漂亮的股一扭,回頭向醫院走去。

我大吃一驚,慌忙上前攔住:「喂喂喂,別嚇我,我膽子小,把我嚇死了,孩子出世可沒爸爸了。」

秋雨晴怒道:「沒爸爸就沒爸爸,他爸爸狼心狗肺,有跟沒有一樣。」

說完,用力推開我,我嚇壞了。這秋雨晴的驕寵跋扈,大小姐脾氣,說不定真有可能把孩子打掉。我閃電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不料她伸手向我打來。

我不怕被女人打,但我怕被路人圍觀,一個大男人與一個女人在街上拉扯有失體統,所以我鬆開了秋雨晴,她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走。

我嘆了嘆直搖頭,心想女人心真難琢磨。剛想追上秋雨晴,忽然,我的眼睛掃到地上一張摺疊的白紙。模糊的印象中,白紙似乎是從秋雨晴身上掉落,我彎撿起,打開摺疊的白紙,赫然是一張醫院的化驗單。我拿著化驗單看了看,一股怒火燒上眉心。

醫院的繳費窗前,我找到排隊的秋雨晴。她也看到了我,人的眼神閃過一絲慌,迅速放下手中的電話。

我淡淡地問:「跟誰通電話呢?」

秋雨晴鼻子哼一聲,連看都不看我:「不關你的事。」

「雨晴,我想跟你講一個故事。」我突然冷冷地看著秋雨晴,繳費窗前排隊的人不少,但我卻一把將她拉出排隊的人群,推到手扶梯口:「從前,有一個女人不識好歹,經常她的老公。有一次,她老公實在忍無可忍了,就帶那個女人上街,等到了天橋的時候,她老公把她推下天橋。最後女人死了,男人狡辯說,是女人自殺。」

「你什麼意思?」秋雨晴怔怔地看著我,一時沒完全反應過來。

我冷冷地盯著秋雨晴看,看得她全身發。突然,我大吼一聲抓住秋雨晴的胳膊撞向手扶梯:「走,你去死吧。」

「啊……救命……」倉促生變,秋雨晴嚇得大聲尖叫。醫院裡的人都圍了過來,連護士小冰也從注室裡跑出來,她驚訝地瞪大了眼。

我當然不會真的把秋雨晴推下手扶梯,把她嚇出三魂六魄已達到目的。趁醫院的保全還沒出現,我將秋雨晴拖出醫院。在一個僻靜處,我兇狠地看著她問:「現在,我想問你一件事,你願意回答嗎?」

「願、願意。」秋雨晴全身發抖,臉蒼白。

森道:「好,你老實回答我,肚子裡是不是懷了我的孩子?在你回答之前我先提醒你,如果你撒謊了,我保證把你埋到一個五十年後才會有人開發的地方。」這是我學姨媽的威脅語氣,就不知道效果如何。

秋雨晴一聽,花容失,連忙搖頭:「是騙你的,我沒有懷孕。」

我心裡暗叫成功了,表情卻依然冷酷:「那你剛才來醫院……」

秋雨晴哆嗦著解釋:「前幾天檢查得了痔瘡,今天來複查。」

「現在好了嗎?」我知道痔瘡屬於小病,不妨礙做。當然,幹有痔瘡的眼是不可能了,我也沒想過要幹秋雨晴的眼,對她我另有用處。

瑟縮的秋雨晴回答:「差不多好了。」

我冷笑道:「那就找個地方懷孕,懷我的孩子。」

秋雨晴瞪大了眼睛:「不,我不想懷孕,我怕痛。」

我把臉貼過去:「死怕不怕?痛和死你選擇什麼?」

「嗚哇……」秋雨晴失聲痛哭。

我像拉牲口一樣,從圍觀的人群中將秋雨晴拉到路邊,舉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別哭,這是你們合謀騙我的後果。」

「我錯了。」秋雨晴不想上車,我舉手一揮,一個耳光過去。秋雨晴金枝玉葉,從小嬌生慣養,後來又依仗何鐵軍的權勢,哪受過半點委屈和恫嚇?被我打了一個耳光後,整個人都傻了,任憑我將她拖上計程車。

「城西,天苑別墅。」我把目的地告訴計程車司機,然後打電話給王怡,叮囑她買好能綁人的繩索在家等我。

我冷冷地看著身旁的秋雨晴,心裡開始盤算如何整治她。

知道我要來,王怡很高興,哪怕我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來她也不介意。廚房餐桌上飄起人的湯味,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冬蟲夏草燉湯。

「嗯,不錯、不錯,味道很好,再來一碗。」我笑眯眯地看著王怡,她越來越漂亮,是不是懷孕的女人尤其光四呢?

「給這位小姐也盛一碗好不好?」善良的王怡看著可憐兮兮的秋雨晴,見她一直落淚,王怡於心不忍。

我搖了搖手淡淡地說:「不給,等會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把她關在裡頭。」

秋雨晴大哭,王怡睜大了眼睛:「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

我冷笑:「不是住,是關。」

「嗚嗚……」秋雨晴哭得更大聲了。

我惡狠狠道:「哭?嘿嘿,等我吃喝足了,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我會讓你哭個夠,把眼睛哭爛、哭瞎,嘿嘿。」

「我承認錯了還不行嗎?」秋雨晴不哭了,猛擦眼淚,紅腫的雙眼我看了都心軟,何況是王怡?可是我必須堅持,只有囚秋雨晴,才能秋煙晚就範。如今看來,秋煙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至少惡意地利用了我。

「不行。」我斬釘截鐵。

「嗚嗚……」

我沒有把秋雨晴關在又悶又的地下室,而是關在與王怡臥室相鄰的一間大房間。將秋雨晴綁在一張又大又幹淨的軟上,給她洗個熱水澡,幫她穿上很好看的睡衣。

秋雨晴呆呆地看著我,不知道我如何處置她,但是她明顯覺到我不會傷害她,所以她說話的語氣又強硬了一些:「把我放了,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否則……」

「否則怎樣?」我子,出半軟半硬的傢伙。

秋雨晴一看,知道嚇唬不了我,她又變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不過你告訴我之前,我真不知道煙晚跟你說我懷孕了,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後已經好多天沒回去了。」

我問:「那你現在住哪?」

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頓酒店,你可以去查。」

「不急,伯頓酒店的經理是我朋友。現在你告訴我,你跟秋煙晚吵什麼?」

我爬上,雖然股的傷口還有些疼,但我上的姿勢很矯健。我故意讓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她一點都不胖、一點都不瘦,我硬了。

「我……」秋雨晴看了看我的下,臉紅得厲害。

「快說。」我大吼。

秋雨晴柔柔道:「我說、我說,煙晚她打算把房子賣了,我不同意。前兩天嚴笛找到我,非要我簽字賣房子,我死活不同意。」

「怪不得她不賣。」我喃喃自語,隨口問:「房子你們兩姐妹都有分?」

秋雨晴點點頭:「嗯,房契是我和煙晚聯名。」

我很奇怪:「她們為什麼賣房子?很缺錢嗎?」

秋雨晴忽然想起什麼:「應該是急需用錢。那天趙紅玉跟周支農來找煙晚。之後她們就我賣房子,我說賣了房子住哪?煙晚說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

「哈哈。」

我放聲大笑,看秋雨晴被綁的樣子我衝動不已,一把抱著她猛親:「煙晚說得好,你看這裡如何?住在這裡包你白白胖胖。」

「我要回家……」秋雨晴輕輕搖頭,這大戶小姐住慣了豪宅,居然連王怡的房子也嫌棄。我不暗怒,腦子想著等會如何教訓她。

「周支農是誰?」我冷冷問。

「就是以前何鐵軍的秘書,人很好。」秋雨晴的眼珠子轉了轉,已然察覺我語氣不善,趕緊低頭垂眉裝可憐,我心裡又是一番好笑。

「他們找秋煙晚有什麼事?」我問到了關鍵處。

秋雨晴很茫然:「我不知道,也懶得理,但房子我堅決不賣。」

聽完秋雨晴的話,我對秋煙晚為何不賣房子已有了答案。如果沒猜錯,那天晚上趙紅玉對姨媽說的事情應該是真的。他們為了籌集資金,不惜變賣房子,就連何芙也鼎力幫忙。

如此齊心,我既佩服又擔心。佩服的是他們之間的團結,雖然失勢,但絕不崩散離析,假以時,這些人必定能重新在華夏的政治舞臺上佔據一席之地。這也是我擔心的地方,擔心將來某一天,他們實力強盛後,就會尋人報復,這種政治報復可以延綿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

我長嘆了一口氣道:「煙晚姐本來打算把房子賣給我,你不同意,她只好作罷。」

秋雨晴道:「賣給你也不行。」

我一愣,問:「為什麼?我不是你男人?」

秋雨晴撇撇嘴:「你不可靠。」

我笑了,笑得很壞:「女人就這樣,給男人多幹幾下就覺得可靠了。唉,都怪我疏忽,今天我要好好補償一下雨晴姐。」

看我把手伸進她的睡衣裡,秋雨晴很無奈,因為她的雙手被綁無從反抗,只能嬌嗔:「你……下。」

我施展摸捏技巧,把秋雨晴全身上下、腳趾、手指都摸了一遍:「當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我們兩個都很下。」

秋雨晴全身發燙,眼睛水汪汪,小嘴不停微。見我把手指摳到口,她才嬌滴滴地警告:「不要,我有痔瘡。」

「所以你要老實,萬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瘡,你可別怪我。」

我壞笑中把秋雨晴抱上大腿,讓她徐徐蹲下,如觀音坐蓮。只是這個觀音的雙手被反綁著,待快要下聳立的大頭,我故意懸停。不讓入大,只讓頭摩擦膩滑的口。

秋雨晴大怒:「你還是不是人?」

「是不是人無所謂,反正是你老公、是你男人。」我眨眨眼,放鬆了秋雨晴的身體,讓她自由落下。一觸大頭就馬上噬掉,部繼續下落,越越多,眨眼間已經把整全部納入,一點多餘都沒有留下。

「喔,輕一點。」秋雨晴倒在我身上氣。

莫名其妙!是她在動卻叫我輕一點,我扳起她的身體,尋找氣的空間。

「要深一點嗎?」

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嬌羞道:「有你這麼問的嗎?噢。」

我見秋雨晴遲遲不搖動,知道她一定得厲害,但她倔強不肯說出來。我心一軟,伸手撥那片濃密的黑森林:「雨晴姐的很整齊,我喜,是不是經常梳理?」

秋雨晴香腮嬌眼低:「多年未打理,花徑始通幽。」

我大叫:「錯了、錯了,都幹第二回了。」

秋雨晴嬌嗔道:「那次不算。」

我若有所思,摸了一把高聳的房,豁然明白:「我知曉了,那一次即便進去了,也沒有通幽對不對?」

「孺子可教也。」秋雨晴齒甜笑,真是風情萬種。我心神,也不願再綁著她的雙手,解開繩子。不料,秋雨晴鼻息咻咻,旋了兩圈,小聲道:「不要解,就這樣綁著。」

我很詫異,不過我還是點頭應允。看她雙手被反綁時收腹的樣子,我凌的興致漸濃,將手伸進她的睡衣裡,用力捏摸豐房。

她這才慢慢搖動一下身體,吐大,整齊秀氣的水,緊窄的翻起嬌。片刻間,大上留下一圈圈逐漸乾涸的白跡。

正當我陶醉時,秋雨晴朱微啟,羞澀道:「我累,該換個姿勢了。」

我熱血沸騰,拔出翻身而起,動地大聲說:「那就跪趴著。」

秋雨晴一聽,嬌軀慢慢躺下,翻了個身趴好。雙腿爬了幾下,逐漸屈起,身體也弓了起來,美撅起,完成一個曼妙的姿勢。我盯著美中間綻放的花瓣心神,沒想到秋雨晴這般討人心。

見她雙手依然被綁,心中過意不去,再次入後,我伸手要解開繩子,畢竟秋雨晴趴著逢我很吃力。

不料我的手摸上繩子時,赫然發現繩子早已鬆垮。秋雨晴與其說是被反綁,還不如說她自己把自己反綁,我輕輕一扯,繩子馬上落。

我大奇怪問:「咦,那繩子早就鬆了,怎麼回事?」

秋雨晴擺了擺身體,輕輕將美向後,隨即沒了我的大,嘴上哼了哼:「我哪知道?是王怡綁的。」

我哭笑不得,不停大罵:「吃裡扒外的王怡。」

罵完了,仍覺得心中微惱,忍不住朝門口大聲喊:「怡姐、怡姐。」

「來啦。」一聲嬌呼,似乎就在門邊。

我大叫:「你進來。」

「哦。」門一推開,身穿吊帶睡衣的王怡笑嘻嘻地走進來。她的臉比透的蘋果還要紅,估計偷聽多時。

我板起臉,指著落的繩子問:「你看看,叫你綁人,怎麼綁成這個樣子?如果秋雨晴想殺我,我早死了。」

王怡掩嘴嬌笑:「關鍵是秋雨晴不想殺你、不願殺你,你也活得好好的。」

我瞪著王怡問:「你同情秋雨晴是不是?嘿嘿,秋雨晴不稀罕你的同情,她現在希望你綁緊一點。」

「真的嗎?秋小姐。」王怡不笑了,她吃驚地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

秋雨晴早已羞得把臉埋進兩個枕頭間。聽王怡問,她從枕頭裡探出一小半腦袋,嬌著:「王怡,你要綁緊一點,不用怕,綁緊一點。」說著,她又將雙手反剪到身後,主動索綁。

我大笑,大得厲害,連忙抓住秋雨晴的雙手,揮動大迅猛動。秋雨晴的呻聲頓起,傾斜的嬌軀不停起伏,嘴裡不停喊著:「不要、不要強我……」

王怡張大嘴巴,半天說不上話,良久才從媾場面中回神過來:「見過的,沒見過這麼的,是我落伍了。」

我興奮得哈哈大笑,趕緊催促:「怡姐,愣著幹什麼?綁呀!」

臉紅透的王怡抓起繩子來到我身邊,一邊看著我的大秋雨晴的,一邊捆綁秋雨晴反剪的雙手。

不知道王怡有意還是無心,她綁來綁去始終綁不牢,我側身看去,正好看見她的吊帶裡兩顆大梨隨著軟而晃,心頭不,伸手抓住大梨。

「哎呀,別動,我綁不好。」王怡半靠在我身上扭動身體。

我小聲的警告道:「如果你綁不好,下一個就挪你,也讓你嚐嚐被強的滋味。」

「呸,你是我的男人,怎麼也不是強,有本事你去找一個男人來強我啊。」話剛說完,王怡就知道說錯話了,她舌頭一伸,轉身就想跑。我的手如鐵鉗般抓住她的胳膊,冷冷地問:「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王怡嬌羞道:「我……我隨口說說,開……開玩笑的。」

「開玩笑?嘿嘿。」我冷笑一聲,把王怡推倒在,拔出在秋雨晴,頂在王怡的嘴邊:「快張開,看看你的嘴有多。」

「中翰,不、不。」王怡吃驚地搖頭,我的大上還黏著淋淋的水,叫王怡張嘴,情何以堪。

可是,我仍然堅持。巨大的頭撐開王怡的小嘴,我一點一點地把大進去。王怡美目一閉,兩行眼淚了下來,而一旁的秋雨晴卻不停地嘲笑:「又笨又兇,一點都不溫柔。你先讓王怡舒服了,她就不哭了。」

一言點醒夢中人,我連連點頭,拔出大,把王怡的雙腿提起,稍稍撥開她的小內,潤了潤頭才輕而入。王怡悶哼一聲,果然不再眼淚。我長驅直入、直達花心,這才俯身而下,捧住王怡的臉說:「別難過。等會我拔出來,也讓秋雨晴吃吃你的水,你們扯平。」

秋雨晴花容失,再也笑不出來:「我不吃,我不要吃。」

王怡擦了擦眼淚:「我不是怕吃她的水,我是怕你的東西把人家的嘴撐裂了。嗯,快動。」

我笑了,憐地吻上王怡的小嘴。她的嘴確實小,是我過分了,心中到愧疚,想用來報答。於是我一邊她的舌頭,一邊認真地,直到她有了高,我們的接吻都沒有中斷。

落西山,湯菜飄香。王怡來敲門,催促我們下樓吃飯。誰知她推開門,發現秋雨晴還在我身上搖動,她憤怒地敲了敲門板:「四點到六點還不夠嗎?你都吃了,晚上他哪有力陪我?」

我翻身而起,將秋雨晴在身下:「我馬上要回公司,有工作,晚上就不陪你們了。你們要互敬互,覺得不過癮,你們自己也可以。」

秋雨晴吃吃嬌笑,笑得不懷好意:「我喜男人,不喜女人。你不是想要我懷孕嗎?進來呀!」

我大吼一聲,密集的聲響徹整個房間。

華燈初上時我回到公司,關上手機,我躲在辦公室裡對近期的原油期貨市場走勢進行計算、分析、演練,然後再演練、分析、計算,反覆不停。

雖然枯燥繁瑣,但我必須為即將到來的期貨易做好充足準備。如同上一次易原油一樣,我對挑戰定下目標,只許成功,不容失敗。

其實我也失敗不起。自從秋雨晴說出秋煙晚與趙紅玉關係密切後,我就間接證實所有幕前、幕後勢力為了既得利益,已經聯合起來對KT虎視眈眈,我預這是對姨媽強勢的一種反彈。

面對如此險惡的境況,我憂心忡忡、焦慮不已,擺在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嘛兌現給趙紅玉的承諾,要嘛放棄KT。

我深知道KT這塊不大不小的蛋糕已經不可能讓我一個人獨,哪怕有姨媽和屠夢嵐做堅強後盾也防不勝防。這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平衡,平衡被打破就是你死我活。

為了避免你死我活,我決定花錢消災,拿出十億給趙紅玉。但我又不想放棄KT,也不想賣掉碧雲山莊,所以晚上我決定再賭上一把。如果輸了,我退出KT,如果贏了,我拿出十億給市政府,由他們出面與各方勢力達成協議,以後不管什麼人都無權手KT。當然,該的稅不會少,該遵守的法律、法規也遵守。只是在KT裡,所有的遊戲規則都由我說了算。

想通了之後,我也不再考慮太多。一切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拿起電話,我撥給了王怡:「怡姐,還沒有睡嗎?」

「還早著呢,很少見你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想怡姐還是想雨晴?」

王怡的話裡有股酸味,女人與女人之間就是這樣,如果不是情敵她會有同情心,如果是情敵,那就另當別論了,除非很投契,要不然就註定是死對頭。

下午我故意與她們一起同,算不上,我的目的就是要她們消除心結。現在看來效果不錯,至少王怡在電話裡對秋雨晴改了稱謂,語氣明顯親熱多了。不過我能覺得出來,王怡的內心依然嫉妒秋雨晴。

的確,秋雨晴身上那種千金小姐的媚態和氣質都在市井美人王怡之上,就如同吃豬,哪怕再肥也吃不膩。

「兩位姐姐我都想。湯熬得不錯,叫雨晴多喝點,她今天才吃了兩口飯。」我打哈哈來掩飾自己的偏心。這碗水難以端平,何況我還要利用秋家姐妹,秋雨晴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稍重些。

女人的覺是銳的,王怡當然也一樣:「哼,真偏心,也不見你這樣問候過我。放心啦,剛才消夜我把湯熱了給她盛一碗,結果她喝了四碗。」

「呵呵,了那麼多水,當然要補回來。怡姐也一樣,多喝點。」得知秋雨晴胃口轉好,我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這證明她能與王怡相處。為了平衡,我假裝把秋雨晴視為要防範之人,叮囑道:「記得把門鎖好,不能讓她跑了。」

王怡笑了笑:「不會跑啦。」

我有些意外:「你這麼肯定?跑了我找你要人。」

王怡很堅決地說:「我當然能肯定,就算我跑了,雨晴也不會跑。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她的心思。」

我更意外了,問:「她什麼心思?」

王怡道:「她是千金小姐,但她畢竟年紀大了,擔心做了你女人後,受寵的子不長,她怕將來被你冷落,遭人白眼。」

我哈哈大笑:「她跟你說的?」

王怡嘆了嘆:「反正是這層意思。」

其實王怡的心思何嘗不是這樣?

腹柔腸,對秋雨晴又多了幾分:「你幫我安她,就說我一輩子她。當然,我也一輩子怡姐。」

王怡大聲道:「最後那一句再重複一遍。」

第九七章模仿

我重複了三遍,直到電話那頭笑聲盈耳,我才放下電話站起來。走到窗邊,我拉開窗簾,仰望夜空繁星,伸個懶,回頭按下對講機:「杜鵑,衝一杯咖啡進來。」

「總裁,您吃點東西吧,您叫這麼多外賣都不吃嗎?」進來的不只杜鵑,還有黃鸝,兩人輕手輕腳地把咖啡放在桌上,沒出一絲聲音。

聞了聞濃郁的香味,我習慣地拿起咖啡,一邊品嚐一邊欣賞越來越水靈的上官姐妹。

「外賣是幫你們叫的,你們加班要多吃點。我不敢吃,一吃我就會胡思想,注意力不集中,本無法工作。古人真偉大啊!用五個字詮釋男人吃後的想法。」

話音未落,杜鵑咯咯一笑,口而出:「暖思?」

我雙眼放亮,放下杯子鼓掌大笑:「你們姐妹倆雖然書讀得少,但是聰明伶俐。有時間多看點書,豐富自己的知識,將來一定能嫁到好老公。」

黃鷗一番扭捏才說:「我的老公有總裁一半好我就足啦!」

我仰起頭,很驕傲地自誇:「我當然好,知道不知道?你們的薪資全公司排第二位。」

杜鵑馬尾輕搖,臉上漾著幸福的神采:「我們早知道了,謝謝總裁。」

一旁的黃鸝撿起托盤,連連鞭躬:「謝謝中翰哥哥。」

我拿起杯子,擠了擠眼:「中翰哥哥喜黃鸝這麼稱呼。」

杜鵑一聽,大眼睛狡黠地眨了兩下:「我也改口喔,中翰哥哥。」

「哈哈。」

我龍心大悅,仰頭喝下一杯滾燙的咖啡:「杜鵑,再幫我衝一杯。」

杜鵑立正,嬌滴滴道:「是。」

說完一把搶過黃鸝手中的托盤跑出去。

看見黃鸝在笑,我轉了兩圈脖子問:「黃鸝,幫我衝一杯?」

「是。」黃鸝一聲嬌脆,乖巧地跑到我身後,小手握成粉拳,輕輕地落在我脖子旁。

我皺皺眉,哭笑不得:「黃鸝,你在搔嗎?用力點啦。」

「是。」黃鸝的粉拳果然用上了勁,我舒服地閉上眼睛,沒料黃鸝居然改捶成捏,兩隻小手一掐一,我更是愜意。這時杜鵑也把咖啡端來輕輕放好,站在我身旁,我半眯的眼睛忽然發現她正向我身後使眼,心中頓時明白這兩隻小雌鳥有話想對我說。

「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除了不能幫你們找老公外,什麼事情中翰哥哥都願意幫。噢,右邊捏重一點。」我戲謔說道,把脖子歪向左邊歪。

很奇怪,兩姐妹聽了不但不笑,還很嚴肅的說:「中翰哥哥,我們想說一件事。」

「什麼事?」我搖頭晃腦,暗贊黃鸝心靈手巧,以後有時間就找黃鸝按摩。

就不知道杜鵑是不是也於此道,如果兩姐妹一左一右、一前一後、一上一下……呸呸呸!李中翰啊李中翰,上官姐妹才十五、六歲,比小君還小,我可不能動念。

朱九同尚且惜這對雙胞胎,我豈能連朱九同都不如?

黃鸝停下捏動作:「這件事我們想了好久好久。」

「哦,說說看。」我有些不耐煩。

杜鵑又使了使眼神,黃鸝會意,清了清嗓子娓娓道來:「那天晚上,我們睡著了,小君打電話給我們,問我們知道不知道中翰哥哥去了哪裡?有沒有見過中翰哥哥?我們就回答說不知道,小君又說所有人都在找中翰哥哥,很著急之類的話,然後就掛電話了。我們覺得很奇怪,想說是不是出事了。後來想起您辦公室裡有一個密室,我們以為這個暗室就只有我們姐妹和您知道,猜想您有可能在密室裡睡覺,於是我和杜鵑就來公司找您。」

見黃鸝不語,我睜開眼催促:「繼續說呀。」

一旁的杜鵑很不安,這次卻輪到她來說:「到了公司,我們進來辦公室,然後打開暗門坐小電梯下去,到了那個小房子,見沒人就退回來了。可是我們退回來的時候,發現有人也進了您的辦公室,一開始我們以為是您回來,可後來我們發現是……」

「是誰?」我急問,一絲不祥的覺瀰漫全身。

黃鶸沉默,杜鵑咬咬牙道:「是郭總監。」

按道理來說,郭泳嫻當上CEO之後,上官姐妹應該稱她為郭總裁,可能是她們一時間改不了口。

我大意外:「我辦公室的鑰匙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們兩姐妹有。別人沒有,郭泳嫻也不會有。」

黃鸝道:「是啊,我們當時覺得好奇怪。」

我問:「她看見你們了?」

杜鵑搖了搖頭,很肯定地說:「沒看見,我們躲在暗門後面。我們可以看見她,她看不見我們。」

我倒了一口冷氣問:「然後呢?」

杜鵑越來越嚴肅:「沒多久,就有人來了。」

我忍不住問:「誰?」

「張思勤。」兩姐妹一起回答我。

我大為震驚,從皮椅上站起來,把黃鸝和杜鵑拉到沙發邊:「然後呢?」

黃鸝晃了晃腦後的馬尾,脆聲道:「中翰哥哥,我們一問一答好麻煩,不如我和姐姐模仿給您看。」

「哦,你們有這本事?」我又著急又驚訝。

黃鸝用力點點頭:「當然有,我們的記憶力很好喔。」

我趕緊催促:「好,那你們就表演給我看。」

黃廳想了想說:「我演……呃……我演郭總監。」

杜鵑有些靦腆:「那我只好演張思勤囉。」

我一拍大腿:「好,現在表演開始。」

杜鵑馬上學著張思勤渾的聲音表演起來:「我查看了一下,現場除了有人燒紙錢的痕跡外,還發現了一隻鞋,不過人卻不見了。鞋子我帶回來了,你看一下。」

黃鸝馬上接過話,學著郭泳嫻甜軟的聲音:「這是李中翰的鞋,你認為怎樣?」

我忽然覺得上官姐妹做秘書真是費,她們的表演天賦令我目瞪口呆。姐妹倆與郭泳嫻相處久了,黃鸝模仿起郭泳嫻來竟然維妙維肖,就連她說話後口水的特徵都學出來了。

杜鵑模仿張思勤說:「兩種可能。第一,他被人殺了,不過現場沒有搏鬥的痕跡;第二,他失足掉到山下。但無論是哪種可能,都表示中翰出了意外,他又不會飛,山上又找不到人,肯定掉下山了。」

我的臉漸漸凝重,已無心欣賞兩姐妹的模仿,而是全神貫注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這對我來說即便不是災難,也是一次刻骨銘心的憤怒,我絕對不允許我的女人背叛我。可是上官姐妹正在告訴我一個事實,我被郭泳嫻背叛了。

我的視線一片模糊,彷彿上官姐妹所說的一切歷歷在目。我只覺得眼前站著表演的不是上官姐妹,而是郭泳嫻和半禿的張思勤。

「什麼?」郭泳嫻很動。

張思勤笑:「你別動,看出來你真的對李中翰投入情,但情不能當飯吃,你應該為自己考慮後路。他人一死,所有的東西全歸戴辛妮,那你呢?」

「你是什麼意思?」郭泳嫻仍然很動。

張思勤道:「你說碧雲山莊的房契就在這間辦公室的保險櫃裡,而你又有李中翰的全權委託,所以我希望你現在就找出別墅的房契與我簽訂合約。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那我們的易在他確切死亡之前完成,是合法的,不會被取消,我給你三億的承諾不會變。當然,如果我回購的價格你願意降低,你得到的會更多的。」

郭泳嫻沒有再說話,辦公室裡一片沉靜。

張思勤全力鼓動:「別猶豫了。如果得到李中翰的死訊,戴辛妮肯定會全面接管KT,法院也不會承認李中翰死後所有資產的變更與易,到時候你想賣都來不及了。」

郭泳嫻似乎被說動了:「現在籤合約也沒用,碧雲山莊的五棟別墅都在他表妹李香君的名下。雖然中翰授權我易,但最終必須由小君來簽字。」

張思勤很意外:「什麼?」

郭泳嫻卻淡淡地說:「不過小君比戴辛妮好對付。如果中翰真的出事了,我有信心讓她簽字。」

張思勤轉憂為喜:「太好了。」

張思勤繼續鼓動:「泳嫻,我真是低估你了。以前我只是覺得你漂亮,沒想到你是如此優秀,把KT管理得井井有條。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我願意扶持你當公司的總裁,包括曹嘉勇等大小股東我都會勸說他們全力支持你。」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我應該馬上報警才對。」

郭泳嫻煩躁不安、猶豫不決,應該是處於心靈戰中,望的魔鬼似乎漸漸佔據上風。

張思勤乾笑:「報警幹嘛?」

郭泳嫻道:「找中翰呀!就算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屍體。」

張思勤擺擺手:「你不夠冷靜啊。萬一,我是說萬一,李中翰掉下去後沒有死,只是受了重傷,那你現在去報警讓他得救了,不等於一切都白費了?」

郭泳嫻陷入天人戰中:「我、我不能這樣,我……」

張思勤詐一笑:「目前李中翰的狀況就你我知道,我們拖一拖,等明天早上再做個樣子去找他,而且不能報警,估計到時候李中翰的屍體都發硬了。」

郭泳嫻渾身顫抖:「我不忍心。」

張思勤嘆了口氣,很嚴肅地指出:「別婦人之仁。你也不想想,以李中翰的風,你不知道排第幾位,何況你的年紀哪能跟那些小女孩比?現在的你還漂亮,等你人老珠黃了,他還會喜你?」

「哼。」郭泳嫻緊咬著嘴,似乎被張思勤戳中痛處。

張思勤察言觀,知道郭泳嫻心裡的天平已傾斜,他極力地討好郭泳嫻道:「你和我才相配。泳嫻,給我機會吧!我雖然沒有李中翰好看,但我身體一直很好,而且我只你一個,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喜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郭泳嫻揮了揮手:「你走吧。」

張思勤出一絲得意:「泳嫻,你考慮考慮。將來你嫁給我,小君嫁給我兒子,我們一起開開心心。」

郭泳嫻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走吧。」

「中翰哥哥、中翰哥哥……」

我頭痛裂,眼淚已下來。如果不是黃鸝拼命把我搖醒,我一定會嚎啕大哭。

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我對你很好,我你,喜喝你熬的藥湯、喜你肥美的、喜你的一切,為什麼你竟然背叛我?

我沮喪至極、萬念俱灰,抬頭看了看兩姐妹問:「後來呢?」

黃鸝見我難過,也無心再模仿了,而是跟著我淚:「後來郭總監就打電話給小君,叫小君馬上來公司,然後就離開辦公室。我和姐姐都不敢走,就在暗室裡待了一晚,等到天亮我們才進辦公室。」

我悽苦地擦了擦眼淚:「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謝謝你們。」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本想早點告訴中翰哥哥的,見您前幾天身體不好,就忍到今天。」杜鵑眼圈微紅,也陪著我難過。

我木然點頭:「嗯,很好、很好。中翰哥哥你們,中翰哥哥一定會幫你們物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黃鸝突然臉一紅,小聲說:「不用中翰哥哥費心,我們已經找到了。」

我心不在焉地再次揮揮手:「很好,有時間帶來給中翰哥哥看看。我困了,想睡覺。你們幫我看好門,別讓人打擾,我什麼人都不想見。」

「知道啦。」上官姐妹異口同聲,配合得天衣無

我絲毫不懷疑上官姐妹所說的真實。撇開她們純真的年華、單純的情思想不說,光聽她們敘述中的兩處地方就令我堅信她們所說的是真實。第一就是房子合約都是小君名下,這是一個秘密,除了我和郭泳嫻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就連小君也不知道;第二就是我那隻不見的鞋子。

朦朧中,我夢到陡峭的懸崖、恐怖的毒蛇,毒蛇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了我的股一口。郭泳嫻飛快跑來,打跑毒蛇,幫我掉毒血,卻狠狠地咬掉我的大,我大叫一聲,驚醒過來。

「砰砰砰。」門口傳來震耳的敲門聲。

我大怒吼道:「我都說了,別吵我。」

「吵你怎麼了?快開門。」

「嗯?」我一愣,趕緊去開門,那是姨媽的聲音。

門開了,一身動人裝扮的姨媽站在我面前,她身後是呆呆的上官姐妹。

我本無打採的,只是姨媽的絕代風華令我提神醒腦,我趕緊整理凌的衣服。

姨媽走進來,關上了門。

「電話關機,兩個丫頭又說你不在辦公室,你到底搞什麼?是不是又把什麼女人帶來?我找找看,如果有,我扒了你的皮,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女人……」姨媽在辦公室裡四處找,連厚厚的窗簾也不放過,當然她連一隻母蚊子也沒找到。

我苦嘆:「媽,我沒你說的那麼好。」

姨媽氣鼓鼓地走到我面前,閃電般伸手捏住我的耳朵:「哼,你還不好?你告訴我,王怡家裡的那個女人是誰?」

我暗叫倒黴,嘴上依然強硬:「不知道。」

「不知道?快說,是誰?」姨媽手一擰,我的耳朵快掉下來了。

我真是哭無淚啊!怎麼就遇上這麼個姨媽呢?沒辦法,承認了吧,但也不能全部都承認:「很久以前的朋友啦!她是以前何書記老婆的姐姐,如今她們為了籌錢打算賣掉房子,沒地方住了,我就暫時安排她去王怡家住。」

嘿嘿,這藉口不錯,諒姨媽也聽不出真假。

「哼。」姨媽鬆開手,一股坐在沙發上。她今天穿著一襲深綠衣裝,上身是高領長袖緊身短衣,部高聳。下身的緊身長裙緊緊包裹肥美的部,裙子一直過了膝蓋,裙襬才呈張開的花瓣狀;坐下後,出一雙致的白高跟鞋,既時髦又。加上她左手提的白LV包包,說她是一名超級貴婦都不為過。

如今姨媽已完全胎換骨,舉手投足之間蓄含天姿、端莊大度,相信能把市委裡那些大小官員給饞死。

「媽,我想過了,那十億,我給。」我跟隨過去坐在姨媽身邊,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她的香肩上。姨媽甩甩肩,也沒把我的手甩掉,卻把飄逸的大波秀髮甩在我手上。我悄悄抓住一縷輕慢捻,那美好的覺真不是用語言能形容的。

「為什麼?」姨媽似乎並不在乎我摸她的頭髮。也許在她心中,房都被我摸過,頭髮又算什麼?

我嘆息道:「為了將來著想。我不是膽小怕事,但我不想把仇恨延續下去。眼下我們處在風口尖,每個人都想咬我們一口,或者希望別人咬我們一口。一旦我們處於不利的狀態,一定會被群起攻之,哪怕不落井下石,也會幸災樂禍、袖手旁觀,絕對沒有人會幫我們的。我現在得考慮孩子的問題,善待何書記的家眷,就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姨媽一愣,美麗的鳳眼盯著我看了很久,才點頭讚許:「中翰,你好象變成了,媽考慮問題不如你深遠。」

我內心狂喜,表面卻假裝深沉:「媽千萬別這樣說,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姨媽雪白的雙手,略顯憂愁:「別給我戴高帽了。我今天跟喬羽和市委一些領導換了意見,事情確實如你猜測的那樣。大家見我大動干戈地奪下KT,都認為這KT裡面一定有金山銀山,紛紛索要贊助,各種藉口名目繁多,每個人都想分上一杯羹,就連喬羽跟他們解釋都沒用,沒有人相信。」

我搖頭嘆息:「貪婪啊!」

姨媽冷笑道:「人都是貪婪的。沒辦法,如果要達成協議,後天中午就要拿出十億,然後召開市委特別會議,協商如何把這十億分掉。」

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那就給他們十億。」

姨媽皺了皺眉心,似乎心有不甘:「我們可以不給。」

我抓住姨媽雪白的雙手,柔聲勸道:「媽,不給麻煩不斷。如今媽能抵擋他們,可五年後、十年後呢?如果我們這次堅持硬碰硬的話,那一定會種下仇恨的種子,將來必定後患無窮。」

姨媽警來一眼:「媽理解,你有後顧之憂,一大堆女人等著你照顧。說不定明年、後年你的孩子就一個接一個生出來。媽理解你,也支持你。」

見姨媽沒有甩開我的手,我大膽地摩挲,她的雙手像少女般滑,我嘴上恭維道:「可惜你這位一點都不像,世上哪有這麼年輕的?」

姨媽抿嘴輕笑,美不勝收:「少貧嘴了。為了顧全大局,那幾棟別墅該賣就賣,聽說價錢不錯。」

我微笑搖頭:「我不賣。」

姨媽又是一愣,問道:「不賣你哪來的十億?」

我神秘地說:「會有的。」

姨媽嗔道:「別做犯法的事。」

我輕輕搖著姨媽的手:「不會的,你兒子是一個守法公民。」

姨媽猶自不信:「不行,事關重大。媽本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但現在你必須讓我知道你的打算。」

我想了想,覺得沒必要隱瞞姨媽,也就坦誠相告:「我打算入市,在期貨市場裡一筆。」

姨媽大吃一驚:「這很危險。」

我安道:「我想過了,雖然危險,但我相信我的能力。另外,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退路也已鋪好了。」

姨媽迫不及待地追問:「你快說。」

我冷靜地說出大膽的設想:「萬一失敗,我就宣佈公司破產,到時候我們不出十億也有藉口。那五棟別墅全在小君的名下,不會受牽連,我最多放棄KT就是。」

我的解釋簡單扼要,就是愚蠢的人也能聽明白,但要聽懂箇中奧妙就需要智慧。

姨媽果然不同凡響,聽我說完,她略一沉思,眼珠子猛轉了幾圈,眉飛舞的、頻頻點頭:「不錯,你這招孤注一擲真厲害。不過你公司沒了,以後怎麼發展?」

我抓起姨媽的手放到邊,大膽地親一下她雪白柔滑的手背:「又不會死,其他的事以後再說,有媽在身邊,我還怕捱餓嗎?何況我有五棟別墅,能安頓好我的女人。與其說是我孤注一擲,不如說是KT孤注一擲;我來KT時什麼都沒有,離開時有一大堆女人還有五棟別墅,我並不吃虧。」

姨媽臉一紅,鳳眼裡閃過一絲異樣:「我透過喬羽跟華夏銀行的副行長談過了,他們願意提供一筆三億元、一年期的無息貸款給我,我們是不是可以再想想其他辦法?」

我無限羨慕:「媽真厲害!換成我,估計銀行連三百塊也不願意貸給我,但是這筆錢不能要。」

「為什麼?」姨媽疑惑了,美麗的鳳眼連眨。

我乾脆把姨媽的手放在懷裡:「質不一樣。如果拿銀行的錢來安撫他們,等於是我們欠他們的。他們可以舒舒服服地拿錢,我們卻要拼命地還錢,天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他們如果想要錢,就必須與我一起冒險;KT是野心家、冒險家的平臺,成功了,大家一起分享勝利的成果,失敗了,這個爛攤子大家一起收拾。」

「說得不錯,這也是他們的。」姨媽越聽越興奮,美臉也越來越紅。

「對。」我一把將姨媽摟進懷裡。

姨媽扭捏一番,將手出,用手時輕輕頂了我一下:「好吧,媽全力支持你的。」

我索雙臂齊出,把貴氣襲人的姨媽抱住:「真的支持?」

姨媽嗔怒:「廢話。」

我壞笑:「支持就拿出實際行動來。」

姨媽瞪著我問:「什麼實際行動?」

我柔聲說:「與我站在一起,一條心。」

姨媽嗔道:「媽當然和你一條心。」

燻心,決定大膽表白:「這是一場決定的戰鬥,我雖然有足夠的信心,但還是缺少鎮定,我需要媽給予我神和生理方面的支持。」

姨媽不是白痴,她一聽我所言,臉一陣紅一陣白:「等等,我……我好象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撲通一下,跪在姨媽的腳邊:「媽,幫幫我。」

姨媽的呼異常急促,盯著我猛搖頭:「你怎能有這種荒唐的要求?哼,不行!」

我可憐兮兮地乞求:「媽,現在就看你了。與你在一起,我心裡踏實,上次就死裡逃生。如果這次與媽靈合一,我就有戰勝一切的信念。媽,給我吧!」

姨媽顯得被震撼了,雖然我的乞求連我自己都覺得荒唐,但我聲並茂、口沫橫飛,居然把姨媽給喊住了。

她心一軟,語氣特別溫柔:「中翰,你不要這樣子,我……我是你……你姨媽。」

我的腦子又開始進水了,而且是決堤般地進水:「我姨媽,我經常幻想著姨媽自瀆。我很小的時候就偷看姨媽洗澡,還拿了姨媽的內,甚至看見姨媽一邊自、一邊喊我。我知道姨媽喜我,幻想我進入你的身體。現在,我們就要這一切實現,連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發生,我們必定能衝破重重險阻、戰無不勝。」

姨媽花容失,渾身劇顫:「原來……你這渾蛋,原來小時候你就偷看……你這是坦白嗎?天啊,你還有什麼沒代的,快說!」

「我還知道姨媽全身上下都是真材實料、麗質天成。」我把姨媽越抱越緊。終於,我與她雙雙倒在沙發上,我跨上去把她在身下,飄散的大波秀髮裡盡是怒放的嫵媚。

姨媽深深嘆息:「你聽到媽的隱私,也知道了媽的心思,媽都承認。但幻想歸幻想,現實歸現實。不管你怎麼說,媽都不能接受,媽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我壞笑:「媽是自欺欺人。你表面不接受是礙於你高貴的面子,可是你內心與我一樣平常庸俗。你是人,你有七情六,一個高貴的女人怎能過無的生活呢?或許你很李靖濤,但你幻想我的器官進入你身體的時候,你的靈魂已經放棄多年前的人。媽,你有不是罪、不是面子,而是人的本能。這本能是美好的,並不醜陋。你和我註定有緣分,和我一起做,你會享受到自永遠達不到的快樂。」

姨媽痛苦地叫喊:「啊,別說了、別說了。」

第九八章自私的冒險

我平靜地跪在姨媽面前,拉下拉鍊,從容地掏出猙獰的大,握住大的莖身輕輕套動,令光亮的頭滲出晶瑩,散發淡淡的氣味。我知道女人對這種氣味異常,近二十年沒碰過男人的姨媽肯定會深受引。

「媽,你看,我知道你看過的。很、很大,它如果進入你的身體,你一定很舒服。」

姨媽雙手掩臉,大聲嬌斥:「快收起來、快收起來丨?」

「媽,你摸一下。」我拉開姨媽的雙手,讓其中一隻手搭上火燙的

「不摸、不摸。」姨媽別過臉,她的手在顫抖。我慢慢下,讓她的手接觸到凸起的青筋。我驚喜地發現,姨媽沒有甩開我的手。姨媽的手握成拳,她仍然不願意握住我的,我艱難地扳開她的手指。

當她的手指再次想合攏時,大的已躺在她的手心,她顫抖了,不願意合攏手指。我用滾燙的莖身與頭摩擦她的手掌心,她呻一聲,閃電般疊一下雙腿,我驚喜地發現她的雙腿抖得厲害。

我眼珠子急轉,言語大膽挑逗:「媽,我做技術不錯,進去後絕不會蠻幹。我會輕輕地,慢慢地,然後快速地到最裡面,我能足你的的。媽,我知道你下面沒,你是白虎,我是青龍。」

姨媽慢慢地嚥著唾沫,神情茫:「什麼……什麼白虎,什麼青龍?」

我再次在姨媽身上,尋找長裙的拉鍊:「你下裙子,我詳細告訴你。」

「啊,別……」姨媽在掙扎,但顯然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還拒;另外一種就是剛剛經歷高,有心無力。

我傾向後者,所以動作必須迅速。我找到拉鍊,拉下長裙,驚喜地發現一雙裹著黑的絲襪大腿,我最喜的黑的白大腿盡頭有閃亮水漬,水漬從一條極度的黑蕾絲小內上滲出來,連人的絲德吊帶也染了。

我只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姨媽的,難道姨媽進化到不用做,稍微摩擦一下雙腿就能到達高?即便如此,那水也太多了吧?難道姨媽像樊約一樣,有失的現象?真難以置信。

我的手放在豐腴的絲襪大腿上緩慢滑動,眼睛緊張地注視著姨媽的反應。見她沒有任何反應,我大膽的繼續,手掌漸漸靠近大腿部,試探著擦拭那裡的水漬。見姨媽只是呻,眼神離、雙臂無力地垂靠在沙發上,我更加大膽地用指尖輕輕觸碰那片鼓鼓的丘陵。

那瞬間,我幾乎暈厥:「媽,你看,你上面一點都沒有,這就是白虎。」

我的聲音溫柔得像個女人,但我已火焚身。姨媽下體那一片僅有樹葉大的絲狀遮羞物無疑是FIRST系列中最、最透明、最新的一款,我一眼就能看透薄的蕾絲後面是無的丘陵和凹陷。手指頭輕輕按一下凹陷處,即刻有體溢出,了我的手指頭。

我的天啊!

怪不得唐依琳能輕易地發現姨媽的羞態,原來姨媽真的水潺潺。

姨媽嚶嚀一聲,又一次雙手掩臉:「別摸了。媽聽老人說,女人下面一點都沒有,會……會……」

我笑答:「會剋死丈夫,所以李靖濤才會死得早。」

「啊?」姨媽小聲驚呼,雙手垂下、兩眼發呆。

我趁機再次抓住姨媽的雙手放在滾燙的大上,一邊摩擦著一邊安道:「不過,萬物有相剋,必有相生,而我的青龍是白虎的唯一選擇。媽也應該聽老人說過,青龍配白虎,那是絕配。你看,我的像不像一條龍?」

此時的大絕對超過二十公分,盤曲的青筋上似乎能看見血動,蛋般大的頭怒目而視,若兒臂的莖身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似乎很有靈氣。大突然一陣跳動,居然在姨媽手心留下一絲體。

姨媽低頭咬,瞄了青龍一眼,嗔道:「那年帶你去體檢,我親眼見過,那時就手指大小,怎麼現在變成這副模樣?真是嚇人,怪不得小琳說得那麼玄。」

:「那是小琳嘗過青龍的好處,我一進她下面,她就叫。我敢肯定,只要進媽的下面,媽一定叫得。」

「你住嘴,快穿上衣服。」姨媽大羞,她豐潤的瓣,居然收緊手指輕輕握了握我的大。不過她隨即放手,用力把我推開,從沙發上站起,拉上長裙。

「媽……」我大失所望。

姨媽整理好長裙,攏了攏飄的波秀髮,很堅定地告訴我:「別喊了,我答應你就是,但不是今天。如果你今晚的易成功了,媽隨你便。」

「媽說真的?」我大喜過望,一個趔趄差點站立不穩。

「真的。」姨媽抿嘴淺笑,就好象小時候答應給我買玩具一樣。我很懷疑,但也沒辦法,只能伸出小手指說:「勾勾手指,立個誓約。」

姨媽月眉一挑,脯急劇起伏,眉宇間英氣發:「渾蛋,媽說話算話。你現在就用心準備晚上的拼搏!告訴你,媽喜強大的男人,你想要媽委身於你,你就必須有令媽欽佩的地方。」

熱血在沸騰,力量在凝聚。

我彷彿站在高山之巔揮舞手中的利劍,睥睨長空,蔑視黑暗,所有的妖魔鬼怪、毒蟲猛獸都在我腳下顫慄。

「如今伊拉克動不堪,阿富汗殺戮剛起。全世界都擔心石油不好運,都搶著囤積石油,我估計石油價格在未來短時間裡會大漲。」

「我不贊同這個意見。雖然中東混,但那都是一些小國家,大國正處於經濟不景氣的大環境,我認為石油價格近期會窄幅下跌。」

八樓大宗易室裡,孫家齊與幾個分析師的討論給緊張的氣氛增添了幾分吵雜,他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我已有了自己的判斷,無論他們做出什麼樣的分析結果都無法影響我的信心,我堅信石油價格會下跌。

面前三臺電腦螢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規則的數字曲線正在劇烈的變動。三個月前,我曾經在這裡為自己贏得一場里程碑式的勝利。今天,我還要進行一場決定的賭博。

很奇妙,同樣都是不能輸的易,這次我卻很鎮定,似乎一切都有成竹。品嚐孫家齊衝的古巴咖啡,我的心思都在姨媽那雙房上。天啊,她真的答應了,我瘋狂的想法終於有可能會實現。

「中翰……總裁,要不要再來一杯?」孫家齊見我杯裡的咖啡不多,他恭敬地舉起咖啡壺。我為他的突然改口到好笑,點頭示意他斟手中的咖啡杯。

啊,很香、很濃郁的咖啡,與姨媽的紅燒魚一樣令人心馳神往。我品了一大口,讓口的柔滑在口腔裡轉三圈後才徐徐下:「你們吃過紅燒魚嗎?」

孫家齊與另外三個分析師對我的詢問有點意外,都愣了一下,馬上點頭說:「吃過,當然吃過。」

我笑了,又喝了一口咖啡。心想,你們吃的紅燒魚比起姨媽的手藝相差得何止十萬八千里,如果讓你們嘗過姨媽煮的紅燒魚,估計你們連魚骨頭都吃完,把盤裡的魚汁都乾淨。

我閉上眼睛,幻想著有一天從娘娘江裡釣上十條八條娘娘魚,然後讓姨媽做十種八種口味的紅燒魚給我吃,我吃一口就喂她一口。她不願意?那我就擰她的耳朵。

她還不願意?那我只能下她的子,打她的股。

「我家今天要吃紅燒魚,我媽煮的紅燒魚不錯。總裁有時間的話,我可以讓我媽煮一條麻辣紅燒魚給你嚐嚐,包你說好吃。」

分析師小張得意的表情告訴我,他一定沒有說假話,我欣然點頭。

「我爸的紅燒魚味道也很正。」另外一個分析師小風豎起大拇指,當然他的大拇指是給他自己。

分析師小卓是外地人,見同事都自賣自誇,他忍不住話進來:「喂,紅燒魚就那個味。沒有什麼正宗、道地之分吧?」

小風知道被小卓調侃了一下,他冷笑道:「你就不懂了。在上寧,做紅燒魚必須用娘娘魚,做出來的味道就是與別的魚不一樣。」

小卓問:「特別好吃?」

小風點頭:「對。」

小卓又問:「特別鮮美?」

小風猛點頭:「不錯。」

小卓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前幾天買了一條河鯽來做紅燒魚,結果女朋友動了一下筷子就不吃了,最後還是我一個人吃完一整條魚,看來我女朋友的嘴越來越刁了。」

小張搖頭嘆息:「拿河鯽來做紅燒魚?你不如拿塘角魚來紅燒。」

「哈哈……」

大家狂笑,因為塘角魚既不好紅燒,也不好清蒸,只能用來熬粥。不過近年來汙染嚴重,塘角魚變成毒魚,基本上沒什麼人吃。小張拿塘角魚來嘲諷,把大家都逗樂了。

我笑問:「小風,你是本地人?」

小風點點頭:「是的,土生土長的上寧人。」

「呵呵,怪不得你這麼瞭解娘娘魚。」說起娘娘魚,我心裡充期盼。來上寧兩年多了,我只聽過卻還沒有吃過娘娘魚。

小風自豪道:「上寧人沒幾個不知道娘娘江和娘娘魚的。以前娘娘江的上、中、下游我們都去過,每個河段都有娘娘魚。這幾年可能是捕撈過於嚴重,中游和下游很少有人能釣到娘娘魚了。要吃娘娘魚要嘛到市場等、要嘛就自己到上游去捉,不過市場的娘娘魚基本上買不到,因為一出來就被人買光。」

「哦,看來娘娘魚的口碑不錯。」我對娘娘魚越來越興趣,真恨不得明天一早就能吃到。

小風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我說:「總裁就有口福了。碧雲山莊就在娘娘江最上游,總裁想吃魚的時候,只要把幾魚竿往江裡一放,大概半天就能釣上幾十條娘娘魚。」

我點頭同意:「哪天有時間,大家一起去釣娘娘魚,大家能釣上多少就釣多少,然後拿回家給家人做紅燒魚好不好?」

「好。」眾人鼓掌笑。

小風尤為興奮:「太好了!我常說吃了娘娘魚會有福氣,雖然她行動不便,但她每天堅持去菜市場,一見有娘娘魚就買。我每次買魚回來,她總會說:『娘娘來了,娘娘來了。』」

大家很好奇,齊聲問道:「那是什麼意思呢?」

小風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問過,她說她,也就是我的太祖曾經說過,很早以前娘娘江不叫娘娘江,後來有個上寧出身的皇妃死了,皇帝就把她葬在娘娘江江邊的某個地方。於是上寧人就把這條江改名娘娘江,把江裡的魚稱呼為娘娘魚,一直延續到今天。由於是皇妃的葬身地,加上又有鮮美的娘娘魚,所以上寧人都很護這條江,從來不大興土木,總裁那碧雲山莊以前也不叫碧雲山莊。」

我心中一動,急問:「哦,叫什麼?」

小風想了想說:「叫什麼……五福香堂。那地方沒開發前隔著兩座小山,山很陡峭。我們聽說過五福香堂,卻從來不敢去。聽本地一些採藥老人講,五福香堂其實就是五個草棚,後來成了採藥人翻山越嶺時休息的地方,子久了,採藥人乾脆把五個草棚改建成五座小木屋。」

「原來是這樣,想不到我的別墅以前是採藥人歇腳放的地方。」我不停嘆息,心中卻有一分奇怪的覺,覺碧雲山莊有著深遠的傳奇。

「哈哈。」眾人一陣鬨堂大笑。

突然,一聲嚷嘆的聲從門邊傳來:「有什麼好笑的,能不能再說一遍給我聽聽呀。」

眾人驚呼:「小君來了。」

本來八樓大宗易室是不能隨便進來的,只是小卓與小風都煙,我只好把門開著,並叮囑樓下的保全不準陌生人進公司。

小君當然不是陌生人,她早就將公司上上下下都混了,加上她美麗親和,保全們恨不得天天都能見到她,豈會阻攔她上樓來找我。

「嗨,大家晚上好。我是受財務部主管戴小姐之託,前來查看公司裡有沒有人隨便費電,她希望大家注意節約用電,為環保盡一分貢獻。」

如今一到晚上,小君一定會梳起羊角辮,她這個裝扮能不能警告壞人我不得知。但我知道,她的羊角辮越來越怪異,越來越集中到頭頂,越來越像戲劇裡的紅孩兒。

小張一聽,趕緊從轉椅上跳起來:「我馬上關掉其餘兩盞燈。」

孫家齊也大喊:「哎喲,我的咖啡壺忘記拔頭了。」

我拿出手機裝模作樣:「我也要把手機給關了,節約、節約。」

小君猛甩羊角辮,氣鼓鼓地跺了跺腳:「什麼意思,耍我嗎?手機能耗多少電?」

「哈哈。」眾人笑得前俯後仰,看來小君的可早已深入民心。

「哼,這裡全都是煙味,臭臭的。我去找黃鸝、杜鵑,不跟你們玩了。」小君哼了哼,一個轉身,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注意到小張、小卓、小風以及孫家齊都是一臉失落的表情。

「咳。」我拿起咖啡杯乾咳一聲,大家才回神過來。

我心裡既得意又嘆,嘆小君的魅力如斯,哪怕她故意醜自己,梳著怪異的羊角辮,大家也不介意,仍然喜她,當然也包括我。

似乎小君這一進一出,就改變了房間裡的氣氛。大家表面上都很認真地忙著手上的工作,但我知道他們都心神不寧,都在想著小君的一顰一笑。我能覺出來,因為連我也在回味小君又嗲又萌的樣子。

隨著紐約股市開市時間的臨近,大家才臉凝重,真正忙碌起來。

我深深了一口氣站起來,猛拍了幾掌,吩咐道:「大家先休息一下,洗洗臉、吃點東西,再過十分鐘就要開市了。小風,你負責監視原油價格的變化。小卓,你負責紐約出來的訊息。小張,你負責網路安全。家齊,你打開備用電能系統。大家各就各位,準備工作。」

「是。」

包括孫家齊在內,大家都以為這是一次公司的例行投資,我也盡力不表出今晚對於我以及對於KT的重要,所以大家相對來說比較輕鬆,偶爾還能談一些時事、說一些笑話。可我不但要考慮易成功,還要考慮失敗後的一切安排,不是沒有信心,而是時間太短,後天中午,我就必須把十億拿給市委。

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該付出的就要付出,情願付出後再奪回來。但目前我只能利用楚蕙,想想她那天拔草的憂鬱樣子,我的心中一陣刺痛,慚愧地抱住腦袋。

「總裁,市場利多消息很強勁,大家普遍看好原油上漲。」

小卓向我大喊,把我從思緒中驚醒。我抬頭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指標,正好是紐約股市開盤時間。咬咬牙,我屏棄所有顧慮與內疚,把身上所有的勇氣都凝聚起來。

「小風,注意沽盤消息。」我打開易系統,入期貨易指令卡,輸入密碼。

這時候我突然謝章言言,她把易指令卡還給我的時間非常恰當。太早我可能沒有靈,太晚我沒有時間安排,似乎冥冥中註定了今晚的孤注一擲。

我沉聲道:「小張、小卓,馬上散佈利多的好消息出去。」

「小風,你先進場,92。36價格沽盤。」我開始冷靜指揮,一切都已進入狀況。

雖然是你死我活的戰鬥,但我此時已經與期貨市場渾然一體,暫時忘記緊張害怕。

「什麼,92。36?」小風有點納悶,這個價格比原油市場的價格低了五個百分點。

由於市場利好,他以為我是買漲,結果我的命令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淡淡地說:「別問這麼多,按我的說去做。」

小風馬上回答:「好的。」

他的易權限只有三百萬,並不會給他造成多大的心理負擔。

「我給你加了五千萬的權限,按92。21價位繼續沽一千萬。」

「啊?好。」小風是個帥氣的男人,年紀比我大一歲,但他看起來比我年輕。

我突然加了五千萬的易權限,把他嚇了一跳。

「92……91……90……」三個價位報完,我才呼出一口氣。

「總裁,這……這是不是有點急?」小風的聲音有點抖,就如當初我在杜大維手下開始第一次大宗易一樣。

我盯著電腦螢幕看了看,果斷地敲出第五個易價格:「89。3。」

「哇,我的天。」小風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完成最後一筆易。他抬頭看看我,又看了看四周同樣驚呆的小卓、小張和孫家齊。

我平靜地示意小卓:「你也進場,馬上按89。3的價位跟著沽盤。」

小卓機靈點頭,動作非常迅速,看來他的心理素質比小風強一點。做這行的就必須要有超人的心理素質,我讚許地點了點頭,給小卓發出指令:「給你加八千萬的易權限,88。6沽出兩千萬,88。2沽出三千萬。」

「是。」小卓大叫一聲,聲音尖細刺耳。

突然,孫家齊緊張地站起來:「總裁,有強力買入,我們沽多少他們就吃多少,怎麼辦?」

我淡淡道:「那就繼續給他吃,88。2不動。小卓,你再放單三千萬。」

小卓大聲尖叫:「吃了……全吃了。」

我又給小卓加了五千萬權限:「繼續放五千萬。」

小卓依言快速易,眨眼間又大叫:「接了,全給人接了。」

我一點都不意外,冷靜地給小卓開出巨量:「再放一億五千萬。」

小卓的聲音開始顫抖:「又……又接了。」

一旁的小風突然緊張地呼叫:「不好,我這邊價格上去了,回到89……91……91。3……92。」

價格到九十二元,我的心開始怦怦直跳:「92價位有多少量?」

小風回答:「八千萬。」

我馬上給小風開出八千萬的易權限:「吃進去。」

小風隨即大喊:「又有三千萬。」

我笑了,這是一個明顯回落的跡象,表明對方的信心並不強,我大喝一聲:「繼續吃,動作要快,要給對方強大的力。家齊,你也進來,我授一級權限給你,高於87元的量有多少吃多少。」

「是。」

孫家齊看起來更沉穩一些,動作不快但有條不紊,我不暗暗稱許。

一陣忙過後,我按了按太回頭問道:「小風,你的帳面上還有多少權限?」

「不到三千萬了。」

我大手一揮,斬釘截鐵地說:「我再加兩億給你,你大膽地吃進。」

「兩億?是……是。」空調已開到最冷的溫度,小風仍然頭大汗。

我暗暗搖頭,把小風的力分散開:「小張、小卓,你們做好準備,隨時再次進場易。」

「明白。」小張、小卓就鎮定得多。

我抬頭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不知不覺易已進行了兩小時,市場上呈膠著拉鋸的狀態。但我知道一場好戲即將上演,我微微一笑,平靜道:「好了,暫時休息一下,喝點水清醒一下頭腦,等會你們繼續散佈利多消息出去。」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小風忍不住問:「為什麼?既然我們要買沽盤,就應該放利空的消息出去才對啊。」

我情不自出一絲詐:「這是一種策略,畢竟我們散佈出去的消息都是假的,一旦被人調查清楚,他們就一定會拋售手中的股票,整個原油市場就會有大量的沽盤出現。如果形成恐慌平倉,那我們就成功了。」

「哦,我明白了,謝謝總裁的指點。」大家都恍然大悟,出欽佩的眼神。

我淡淡一笑:「明白了就好。現在休息,因為要消耗這些假消息需要時間,你們輪盯著,相信不會有太大的波動。我出去一下,有特別的狀況就打電話給我。」

說完,我轉身離開大宗易室,回到我的辦公室。推開門,赫然發現三個妙齡女孩正躺臥在沙發上。黃鸝與小君躺在長沙發左右兩側,杜鵑蜷縮在單人沙發上,她們都已沉沉入睡。我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深深了一口氣,毅然撥通羅畢的手機:「羅總,我的易已經開始,你那邊開始造勢吧。」

「好的,就按中翰老弟說的,記得你對我的承諾。」電話那頭羅畢的聲音快嘹亮。

我冷冷道:「我對羅總的承諾什麼時候沒有兌現過?」

羅畢大概想起我為他沖掉的四億爛帳,語氣馬上低微:「是、是,半小時後你會看到整個市場有很多沽盤。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我們會成功。」

「好。」我就等著羅畢這句話。他是美國名牌大學畢業,在紐約華爾街有不少人脈關係。我答應他放棄楚蕙,他答應我在華爾街散播假消息。由於他不直接參與獲利,所以不懼怕違反當地的金融法規。

羅畢突然吐吐問:「小蕙都不接我電話,她好嗎?」

我只能回答很好,心裡卻是莫名難受。我敢肯定,如果楚蕙知道我的可行徑,她一定恨死我。但我沒辦法,為了顧全大局,我只能暫時犧牲她。啊!真對不起,我的糖美人。

「中翰,你答應了我,就不許反悔。小蕙的孩子我會好好照顧,只要你不說我也不說、小蕙不說,沒人知道孩子是你的。等孩子長到十八歲,我會告訴他身世,讓他選擇。」羅畢一直是快的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囉嗦,他這些話都跟我說十遍了。

我痛苦地咬咬牙:「我……我不會反悔。」

羅畢動道:「太好了!謝謝你,中翰,我真的很小蕙。」

「好了,我掛電話了,有什麼特殊情況隨時與我聯繫。」我一句話也不想再說下去。

掛掉電話,我憂傷地直嘆氣。在我心中,糖美人是無可替代的,她是如此特別、如此人,我又怎麼捨得放棄?可是我不得不對羅畢做出承諾,因為我要保護更多的女人、因為我不願意離開KT。唉,我好自私。

第九九章孤注一擲

轉身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長沙發上的一位少女有異樣。也許少女們怕黑,我辦公室的燈全亮著,所以看得特別清楚。我悄悄走過去,跪在這位少女面前柔聲說:「裝睡的時候眼皮不能動喔。」

這個少女睜開了眼,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誰說我裝睡?本來是睡著的,被你吵醒了,真討厭。」

「小君,讓哥親一下。」心情正鬱悶,我需要美少女的安

小君嗲嗲道:「不好啦,會給黃鸝、杜鵑看到的。」

我可憐兮兮地把嘴巴伸過去:「人家都睡了,不會看的。來,親一個。」

「嗯,嗯嗯嗯……」小君溫柔地張開小嘴。

燈光下,她的嘴像玫瑰般鮮紅:「說親一個,都親十六個了。」

看到小君嬌憨,我忘記了所有的鬱悶:「那就再親十六個。」

「嗯嗯嗯……別摸、別摸。」小君這才發現不但小嘴被親了三十二遍,就連房也被我摸了三十二遍。

我把嘴巴轉戰到小君豐結實的房,親了一口鮮的蓓蕾,我大讚:「好大啊,給哥親親。」

小君的身體發燙,她盯著我的大手,扭動著身體:「你……你討厭,別摸下面。」

我壞笑:「了喔。」

小君嬌羞地瞪了我一眼:「出去、出去,滾出去……啊,你的手指拿出啊!黃鸚會醒的啦。」

我捏住她光滑白輕輕地旋轉:「不會,人家睡得很,你不吵她一定不會醒過來。」

小君臉大變,氣變:「啊,別啦!啊……」

我笑得很惡:「是不是很舒服?」

小君幾哭出來:「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哎呀,你別我的子。」

我的另外一隻手也派上用場了:「小君你看,你的頭硬了。」

小君呆呆地看著我的手指輕輕地她的蓓蕾。此時,鮮的蓓蕾變成嬌的紅豆,雪白的肌膚散發出人的光澤,的手催人沉溺。我硬了,硬得厲害。

小君也硬了,不但頭硬,連上的那顆小東西也硬了,她嗲嗲的大罵:「李中翰,你再不把手指拿出來,我就……我就……我……啊啊啊。」

我把身體上去:「我你,小君,哥你。」

小君慌了,腦袋轉來轉去,她想看看黃鸝和杜鵑的反應,我趁機扳開她兩條粉的玉腿,握住早已出籠的大,抵到柔邊。

小君花容失,剛想掙扎站起,我股微沉、小腹疾,大進高高賁起的白饅頭中,小君一聲驚呼:「啊,你瘋了嗎?啊,不要、不要進去。喔,你這渾蛋,得這麼深!喔,會吵到人的!哥,我們出去好不好?」

我搖頭冷笑:「不好,就在這裡幹。你不叫,黃鸝、杜鵑就不會醒。」說著,股幾個起落,大越快,似乎到了盡頭才拔出,快到口,我又一次閃電般的入。

小君渾身劇顫,忍不住嗲嗲哀求:「給你這樣去的,不叫的話會憋死的。」

「那就叫吧。」我用力握住那雙大房,一陣急,總算有更黏的東西出來。

全身發燙的小君合幾下,拼命地搖頭:「叫出來會羞死的。」

「那你到底是叫還是不叫呢?」已經完全潤滑,我鬆了一口氣。最擔心不潤滑的時候會引起小君的反,見她漸入佳境,我的送更是輕鬆自如。

小君夾了夾雙腿,抬起下體,小嘴哪囔道:「反正都是死,羞死好過憋死,啊、啊、啊。」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但我還是強忍著,一邊勻速出擊,一邊鼓動:「是啊,反正會羞死,不如叫大聲點,乾脆死。」

「噢噢噢,說得不錯。哥,我喜跟你做,好舒服。噢噢噢,都頂到腸子裡去了,噢噢噢。」小君離了,陶醉的樣子格外令人衝動。

我漸漸亢奮:「要不要用力點?」

小君閉著眼睛享受:「先這樣吧,等會該用力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噢噢噢,哥,親嘴啦。」

我趴下去,含住鮮紅的小嘴,甘甜的唾。如今跟小君做就如同跟戴辛妮做一樣,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個語氣都令我動情。

我沒等小君示意就自行加力,滋滋聲換成了啪啪聲,大滑的裡大刀闊斧、肆無忌憚地進出。

小忘怙呻,完全忘記身邊還有兩位小女孩。她的反擊犀利而靈活,裡不停我的頭、榨我的莖,她還住我的舌頭。

「啪啪啪……」

「喔喔喔……」

如此銷魂的聲音我都覺得刺耳,難道上官姐妹是聾子?我悄悄用眼角的餘光觀察左側的杜鵑,發現她的身體動了幾次,我知道,杜鵑早醒了。

連睡在單人沙發上的杜鵑都醒了,與小君同睡在雙人沙發上的黃鸝肯定也醒了,就算不被吵醒,也會被震醒。

我沒有回頭查看黃鸝是否睜開眼,但我相信黃鸝一定會看到我是如何與小君做,她至少能看見我的大在小君的裡、能看見我搖動的股下有一片濃密的

「哥,你可以用力點了。」小君睜開眼,嗲嗲地呼喚。

「不怕吵?」我兇猛地送,兇猛地敲打光禿禿的口。

小君拼命晃動兩個羊角辮,大聲嚷道:「不管了。你用力,再用力幾下,人家就了。」

我壞笑:「那我用力喔。」

「嗯。」小君痛苦地抱著我的胳膊,兩條玉腿在我的間夾得更緊。

「吵醒杜鵑、黃鸝可不關我的事喔。」我氣吁吁,大如利劍回鞘,準確地入後一動也不動。

「不關你的事?你這個……這個烏王八蛋。哎呀,你幹什麼停下來?快動呀。」

小君不溫柔了,也不發火了,她的眼神能殺了我。

我趕緊拔出又重重地一下:「給哥口氣嘛,又不是故意不動。你看一下,是這樣嗎?」我扶起小君的腦袋,讓她看清楚我的大是如何欺凌她的下體、打擊她的

「喔,哥……」

「喜嗎?喜哥的大嗎?喜哥用大幹你嗎?」

小君面痛苦,美目一閉,辦公室裡再次嗲嗲的呻:「喜……喔喔喔喔噢……喔喔喔……哥,我好喜你幹人家。」

真受不了小君突然說話,脊椎猛地發麻,我打了一個冷顗:「女孩子不能說下的話。」

小君突然烈地扭動身體,像蛇一樣扭動。我的大雖然兇悍,但在小君的扭動中,大裡也無法倖免,如同被繞絞

我暗叫不妙,小君卻已先崩潰:「用力點,用力幹人家,啊……我要、我要、我要。」

「真啊。」我悶哼一聲,滾燙的湧而出,伴隨著小君劇烈的痙攣,進她的深處,我相信一定灌了她的子

「嗚……要死了。」

我穿衣服的時候,小君依然昏,只有微弱的氣息。她的身下到處是黏滑的,我不苦笑。

掃視上官姐妹,發現杜鵑的眼睛睜開一絲隙,我朝她示意一下小君,那意思就是要她們姐妹倆照顧一下小君。杜鵑紅著臉,趕緊把眼睛閉緊。

我暗暗好笑,整理好衣著,大步走出辦公室。

剛回到大宗易室,大家都沸騰起來,小風動得大叫:「總裁你可來了,真神奇啊!市場一片沽盤,就連我一些朋友都打電話來叫我放盤沽幾手,真是神奇。」

我板起臉說:「把電話都關了。請你們記住一件事情,你們目前是在為我工作。」

眾人馬上安靜,小風低聲道:「總裁,我明白了。」

我回到電腦前,仔細地分析計算一會,毅然再次入了指令卡,進入易系統,豪情萬丈地將剩下的易權限在89元的價格上全部沽出:「大家注意,等到跌破5元,立即斬倉。」

「大地不曾沉睡過去,仿似不夜城這裡燈火通明,是誰開始第一聲招呼,打破了午夜的沉寂,空中瀰漫著海的氣息,叫賣的吶喊響著生活的迴音……」

我喜這首《不夜城傳奇》,平凡的敘述,敘述城市裡有平凡的傳奇。

上寧有很多傳奇,自然也有很多不夜城。

在一家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樓裡,我讓經理把最好的招牌菜端上,把最舒適的客房訂好,把最美、最的女人召來,把最好的美酒打開。

美酒在飄香,彈聲作飄。結果天還沒亮,小風、小卓、小張沓有孫家齊就醉了。

除了我之外,都醉得一塌糊塗,他們說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的確,今天值得開心。斬倉時,原油的期貨價格定格在86。332美元,這意味著他們在這次原油期貨易戰中凱旋而歸,獲得一大筆佣金。他們知道這筆佣金等於是我送給他們的,所以他們不但開心,還非常我。

離開今朝有酒今朝醉時,那些美麗的女人都覺得奇怪,我居然不對她們動心。這些女人都不錯,但與我的女人相比,她們連庸脂俗粉都算不上。

我又來到悉的小巷,這裡還是又窄又暗,黑黝黝的巷口還是那盞光線昏散的白熾燈。幸好天快亮了,早起的人們為了生活開始忙碌,接新的一天到來。

我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穿過昏暗的小巷來到一幢小洋樓前。我驚訝地發現,小洋樓已修繕一新,沒有了殘破,但古樸的韻味猶存。我舉起手按響門鈐。

「叮咚。」才響一遍門就開了,好象裡面的人知道我要來似的。

「知道我要來?」我吃驚地看著為我開門的莊美琪。

「知道。」身穿吊帶睡衣的莊美琪淡淡地說完,轉身就往裡走。翹翹的部上只穿著一條小蕾絲內出大半邊股,真是過分。

「既然知道我要來,為什麼不煮一碗麵給我?」我笑嘻嘻追上莊美琪,在她翹翹的美上摸了幾把。

莊美琪回頭瞪著我,質問道:「你還吃得下?嘴酒氣,去哪裡鬼混了?」

我左手攬住莊美琪的細,右手勾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視著:「酒是喝了一點、東西吃了些,也確實有女人在場。但我沒鬼混,心裡一直惦記著你煮的麵條。」

「你等等。」莊美琪抿嘴一笑,像個勤勞的小媳婦跑向廚房。

我跟在她身後喊:「我等,多久都等,海枯石爛、白頭偕老。」

廚房裡響起鍋碗瓢盆響曲,還有莊美琪的嬌嗔:「一天就知道花言巧語,房子裝修後你還沒來過。」

我盯著她翹翹的美咽口水:「這不是來了嗎?」

「哼,下一次也不知道什麼來。」莊美琪一彎,拿出一個小瓦罐。打開瓦罐封蓋,從裡面夾出若干醃菜到小菜碟裡,我頓時聞到勾人饞蟲的醬辣味。

看見面條剛放進熱水鍋裡,我趁機環顧四周,一看之下不啞然失笑。

莊美琪絕美妖嬈,房子的裝修卻俗不堪,說是裝修,其實也不過是簡單裝修而已。

我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莊美琪的心思,趕緊安:「以後我們天天見。碧雲山莊也在裝修,等過段時間裝修好了你就搬過去住,喜哪一棟就住哪一棟,把這裡出租,做一個世界上最漂亮的收租婆。」

莊美琪想笑又不笑:「哼,那裡有我立足之地嗎?」

我苦嘆道:「說什麼呢?我告訴你,如果由我姨媽來選媳婦,你可是排名第一順位喔!」

莊美琪恨恨地用筷子敲了敲鍋蓋:「關鍵是我在你心裡排最後。」

我大叫冤枉:「天啊,怎麼能說,我只要一有好消息就馬上來告訴你。」

莊美琪淡淡地問:「是不是炒期貨賺了?」

我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股猛:「家有仙,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知道我要來,還知道我炒期貨賺了。」

莊美琪擺擺美,撈起麵條:「大驚小怪。晚上我跟方阿姨通過電話,她說你要炒期貨,但不踏實,叫我做好準備,說萬一你炒虧了,讓你來我這裡暫時避一避。」

「唉,姨媽就是對我沒信心。」我搖頭嘆氣,腦子裡已盤算如何讓姨媽實現諾言。

想到這,我的心又忤枰直跳。

「方阿姨擔心你,她是為你好,就怕萬一。」說起姨媽,莊美琪嘴好話。

我笑問:「那你認為我會躬嗎?」

「我認為你無論虧與賺都會來我這裡,所以我一直睡不好。你一到門口,我就知道你來了。」莊美琪拿出各種調味品,一陣翻,油香飄散,又放進一些丁翻炒。

我一邊嘆息,一邊口水:「唉,知我者,美琪也。」

莊美琪瞥了我一眼,把翻炒好的丁調料全放進麵條裡拌勻,拿著面走向餐桌。

我剛想拿筷子,她一掌拍掉我的手,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抓住我衣袖來到洗手檯。

我明白過來,趕緊洗手,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說:「瞧你的得意勁,應該是沒虧。」

我把洗乾淨的手往她前的雙峰擦了擦,大讚:「判斷正確,加十分。」

莊美琪沒好氣地遞來一小碟醬菜:「快吃吧。」

突然間,我到很溫馨。男人要的不就是這種充溫馨的生活嗎?望著飄香的面,我心理湧起無限溫曖,拉起莊美琪靈巧的雙手,我撒嬌道:「我要你餵我。」

莊美琪冷笑:「餵你吃好不好?」

我眼睛一亮,用力點點頭:「正有此意。」

莊美琪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像看怪物似的。半晌,她嬌羞地拉下身上的睡衣吊帶,把一團豐渾圓的房送到我嘴邊。

古人常說:「人生得意須盡,莫使金樽空對月。」

我一小口麵條,一大口房。等麵條吃完了,莊美琪的兩團大房都塗了油,我咂咂嘴,道:「人生得意吃面,莫讓房空對嘴。」

莊美琪歪著腦袋問:「吃了嗎?」

我心意足地點點頭,用一隻手擦嘴,另外一隻手拿起紙巾擦拭她油膩的房。

莊美琪冷笑道:「輪到我吃了。」

臉堆笑:「我幫你煮,我煮麵條的手藝也不錯。」

「我要吃糖。」說著,莊美琪緩緩蹲下,伸出一雙塗了美美指甲油的小手,從我的襠裡掏出壯的傢伙把玩兩下。

她嬌羞地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就下大頭,幾下,她眉頭一皺,驀然吐出大頭:「你怎麼不洗洗這東西?」

我冷冷道:「為什麼要洗?反正我知道你會用口水幫我洗。」

本想逞口舌之,不料後果很嚴重,話音剛落我就暗叫不妙,想後悔已來不及。

莊美琪張開櫻桃小嘴,再次含住大。只是兩下後,竟然用尖尖的牙齒在莖身上咬下去。

我大叫一聲,急忙求饒:「對不起、對不起,美琪我錯了,你鬆口。」

「我今天就幫你洗個夠。」莊美琪美目光芒連閃,婀娜站起身,修長筆直的玉腿分跨在我的雙腿外。一手撥開小蕾絲內,一手握住我的大對準蚌蛤般的口,身體微微下墜,滋的一聲沒大頭。

我再次吻上油膩膩的雙:「噢,這樣洗我是非常的願意。美琪,我你。」

莊美琪扶著我的肩膀繼續坐下,也許潤滑不夠,的速度很慢。幾個來回頓挫,才全盡沒之中。

她打了一個冷顫,氣道:「快說,今天賺的錢夠不夠裝修費?我看好西面靠江邊的那棟,你可不許給別人!啊……好。」

「不算很多。」我扶了扶莊美琪的小,猛頂十幾下才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七百萬?」莊美琪似乎心不在焉。小蕾絲內有些礙手礙腳,但她又不捨得把拔出再掉小蕾絲內,真是左右為難。

我用力一扯,將小蕾絲內扯斷,莊美琪好心疼。剛要責怪我魯,見我仍然伸著大拇指和食指,她馬上轉嗔為喜:「不會七千萬吧?」

我還是搖頭,微笑不語。

莊美琪見狀,頓時張大了櫻桃小嘴:「你別告訴我是七億。」

我得意地托起大腿上的,又輕輕地放下,莊美琪眯著眼睛大叫:「老公你好厲害,我你!」

上三竿了。如果不是戴辛妮打電話催我開會,我還想賴在莊美琪的懷裡,享受她的溫柔。

辦公室裡的內部會議上,姨媽、郭泳嫻、戴辛妮這三位超級大美女都盯著神采飛揚的我。

俗話說:「人逢喜事。」加上好好休息了一晚,我似乎與天地合一,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我發現三位超級大美女的眼裡都有異樣,她們是不是都很崇拜我?

「還差三億,即使挪用公司所有的資金還是不夠,而且也不可能全挪用。」戴辛妮嚥了一口口水,憂心忡忡地將公司的各種開支明細帳目遞給我,並出無奈的表情。

郭泳嫻道:「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我淡淡地問。

不知道為什麼,哪怕知道郭泳嫻有背叛我的念頭,我依然想信任她,但我知道從昨天開始,我要對她保持距離。

我憎恨別人對我背叛,特別是我的女人。

從莊美琪家回到公司,我一直考慮要用莊美琪替換郭泳嫻。可是幾番商討公司事務後,我就發現郭泳嫻是難以取代的,這令我非常苦惱。

郭泳嫻說:「你不是說她們有價值一億的房子嗎?就算不賣,也可以暫時抵押房子。」

姨媽一聽,脾氣上來了:「如果她們真的急用錢,就肯定一起出力。如果她們不願意,那我們一分錢都不出。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如果KT真待不下去,我們就用這七億另起山頭,反正我相信中翰的能力。這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別以為我們好欺負。」

我向姨媽送去一個崇敬的眼神:「嗯,媽說得不錯。如果我預料得不錯,她們很快就會來找我。」

姨媽凜然道:「我們時間不多,明天中午是期限,我們仍然要做好最壞的準備。小嫻,你著手處理各股東的事宜。小戴,你把公司瑣事儘量處理完,包括薪資結算,在沒有確定是否能保住KT時,暫停所有重要的工作。」

「是。」戴辛妮和郭泳嫻認真地記下姨媽的話,彷彿姨媽就是這家公司的幕後大老闆,我不暗暗好笑。

「放心。媽,我有分寸的,現在是贊助,不是罰款,相信他們也不會過於囂張。」

對於姨媽的越權我不但不介意,反而很開心。因為我要把姨媽及我的命運緊緊連繫在一起,讓我們的關係超越任何血緣親情。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中翰,男人就應該有霸氣,瞻前顧後的是儒夫行為,媽瞧不起這種男人。」其實姨媽也知道自己的越權,但非常時期就需要一種凝聚力,而凝聚力更體現在勇氣上。

「我會讓媽瞧得起的。」我話說完,戴辛妮與郭泳嫻都笑了。不知道她們是不是也覺得我不夠男人?我看向姨媽,她的眉宇間除了英氣外還多一分扭捏,微紅的臉又添了一絲羞澀,我心大動,忍不住欣賞姨媽亮麗的裝扮。

她的頭髮與往不同,沒有那麼卷,披散而下,只有髮梢如大波捲起,後腦的中間部分卻收起一束頭髮,像馬尾又不像馬尾。這樣看起來不但有層次,還顯得她的頭髮少了。姨媽的頭髮很多,平時看起來顯得有些沉重,如今看起來顯然飄逸許多,也年輕許多。

沒有塗抹任何脂粉,姨媽天生麗質。除了在嘴上抹上一層防乾燥的淡彩膏外,她橄橫形的美臉沒有多餘修飾。

來上寧這幾個月,她豐了,臉頰也圓潤不少,就連眼角的魚尾紋都消失好幾條。不仔細看,還讓人覺得是眼角細紋而已。

她媽似令人深刻的地方大概就是她的眼附了。她是標準的鳳眼,遠看會認為是單眼皮,近看才能發現是兩條很接近的眼線。眼尾雖長,但上翹的弧度不高,看起來並不輕佻。

趙紅玉也是標準的鳳眼,但她的眼角細長,上翹的弧度很大,所以有強烈的勾人覺,而姨媽的鳳眼很英氣、很有神、很漂亮。當然,姨媽只要一笑,她的眼角就會自動上翹。那時候,說她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正因為如此,姨媽才不苟言笑。就是笑,也是微微淺笑,既內斂又端莊。奇怪的是,她的寶貝女兒小君就不同,只要一笑,眼角幾乎全上彎,說她像小狐狸絕對沒說錯。

姨媽的修長脖子從來不戴任何飾物。由於豐,她的鎖骨幾乎難以看見,幸運的話能看到非常圓潤的脯。今天姨媽穿了一件深咖啡的上衣,意外地沒有把領子裹緊,而是少扣了一顆釦子,我就幸運地看到非常圓潤的脯。

姨媽穿膝窄裙是什麼樣子?這個問題以前我從來不去想,因為端莊的姨媽絕少穿膝的裙子,哪怕在家裡,姨媽也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不過今天的太似乎從西邊出來了,我確實沒有眼花,姨媽穿上了膝的深咖啡窄裙。

跌下懸崖的那晚,我曾經在黑暗中觸摸過姨媽的身體,覺都是。可今天我必須修正一下,姨媽的小腿很標準,微的大腿也很標準,不胖也不瘦。姨媽不是笨蛋,如果她的長腿與戴辛妮的美腿相差甚遠,她一定不會拙。

到了姨媽這個年紀,似乎除了黑與白的鞋子外,穿其他顏的鞋子都顯得花稍。我曾注意到姨媽就把兩種顏的鞋子替使用,昨天是白的,今天就非黑的莫屬。

可是她今天穿的鞋子格外不同,是一雙深咖啡的高跟涼鞋,細長的高跟,鞋面很致,能看到腳趾頭與腳跟。腳趾頭明顯塗了指甲油,仔細一看,也與鞋子的顏差不多,異常顯眼。雪白的腳踝上,幾圈裝飾鞋帶繞著雪白的小腿。

喔,我的天啊!姨媽她想幹什麼?時裝表演還是想勾引男人?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一種強烈的嫉妒,嫉妒那個早已死去的李靖濤。

第一百章還清白

姨媽正與戴辛妮、郭泳嫻討論,她們討論什麼我無心傾聽,我的一隻手悄悄滑向襠,那裡異常的腫

正恍惚間,耳邊一聲厲喝:「中翰,你幹什麼?無打採的,是不是昨晚沒休息?我聽說你去喝酒了。」

我一聽,心裡不大罵莊美琪吃裡扒外。

她不說,姨媽絕對不知道我喝酒。表面上我很淡然:「是啊,期貨易到凌晨四點,我和投資部幾個員工就出去吃消夜了。大家都很開心,就喝了點酒,可是不想回家吵家人休息,就在飯店睡了。」

我的解釋合情合理、無懈可擊。姨媽見我勞,心中一軟,語氣溫柔下來:「以後少喝點酒。來,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接受那筆三億的無息貸款。一來有充足的資金做週轉,再來就是無息的貸款不要白不要,就算拿來轉存到別的銀行也有不少利息。你怎麼看?」

「對,這細節我倒沒想到。媽就去貸款吧,錢自然多多益善。等度過難關,我們多做善事便是。」

「噗哧。」姨媽笑了,是屬於大笑的那種。不用說,她的眼角上翹了。唉,我不看了,省得心裡難受,趕緊把眼睛投向目光溫柔的戴辛妮。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馬上被她的黑絲襪美腿得口乾舌燥,我了口氣站起來:「我出去辦些事,你們聊,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

姨媽、戴辛妮面面相覷,似乎覺得我很奇怪,但也沒說什麼。

走出辦公室時,我甚至連看都不看郭泳嫻一眼,哼,這可惡的女人。正想揚長而去,忽然發現辦公室門邊的秘書席上,杜鵑和黃鸝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輕輕點點頭,暗示她們嘴巴要嚴緊,兩姐妹聰明伶俐,馬上意會,慌慌張張地向我眨眨眼表示明白。我還是不放心,又盯著她們看了一會,見她們小臉微紅,腦袋垂下,我這才昂首闊步離開。

在莊美琪家睡醒就直奔公司,一點東西都沒吃。如今肚子餓得咕咕叫,我既想念莊美琪煮的那碗香面,又想念她那兩團油膩膩的房。

本想再回到莊美琪的溫柔窩繼續沉溺溫柔,卻在公司的門口見到把Civic擦得光亮的樊約,她旁邊站著一襲白衣的章言言。

我走過去,板著臉:「上班時間擦車?扣一個月薪資。」

樊約伸伸舌頭,把手中抹布收在身後:「扣就扣,反正薪資捫完了沒飯吃,我就去辛妮姐家吃。」

「嗯?」我的眼珠子瞪很大。

「咯咯……」兩位小美女放聲大笑,她們一點都不怕我。

我咬咬牙,把目光轉向眼睛大大的章言言:「上班時間看別人擦車也要扣一個月薪資。」

章言言向樊約看了看,害羞道:「我……我也去辛妮姐家吃。」

「哼。」我走上前,伸出手指頭一一計算起來:「據我說知,你在辛妮家吃住快一年了。這房租費、水電費、伙食費……都要好好計算一下。」

「啊?」章言言把眼睛睜得像探照燈似的。

一笑:「我可不像辛妮這麼好講話。要想我不追究這些七八糟的費用,就陪我去吃東西。」

章言言向樊約遞了遞眼神,又猶豫了片刻,才很勉強地點了點頭:「去就去囉。」

我暗暗好笑,女人矜持還要拿捏火候。這章言言把握尺度恰到好處,既有面子又不令我難堪,真不愧為KT七仙女之一。

我揮揮手,率先跳上駕駛座:「走,你和樊約坐後面,我來當司機。」

兩個小美女鑽進車子,樊約嬌笑道:「總裁當司機,看來我們今天運氣不錯喔。」

我開心地發動引擎:「那是當然!你們今天一定踩到狗屎,運氣好翻天了,我可是很少約女孩子去吃東西的。」

「呿……」小美女們對我的話很不相信。

章言言抓住我話中的小尾巴:「很少,那意思說有約過某人了。說說看,是不是何婷婷?」

我大聲道:「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約過她?」

章言言搖頭嘆氣:「可是人家何婷婷說李總裁約了她好幾次,她沒辦法,才勉強答應去過一次喔。哎呀,這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呢?男子漢敢做敢當。再說是約會而已,又不是……」

「很嚴肅地告訴你們,我真沒約過何婷婷。」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心中明白那是何婷婷故意胡說炫耀。

章言言冷笑了,不依不饒道:「要不要我們上樓把何婷婷叫下來對質呢?」

我快瘋了。說要對質不可能,是讓別人看笑話;說不對質吧,會讓人覺得心虛。

我好恨,恨得牙:「天啊,我現在後悔約你們了,能不能取消啊?」

章言言拼命搖頭:「不行,我們肚子也餓了。」

「那就儘快吃東西住你的嘴。快說,想吃什麼?」我無奈,只能繼續開車前行。

兩個小美女私下了一下,由章言言拿主意:「我想吃麵條。」

「麵條?」我有些意外,原以為這兩個小美女會說吃海鮮之類的。

「往前走到路口左轉,過十字路口後再右轉,然後再左轉。我聽說那邊有家『風』的面很好吃。」章言言從後座趴到我的身後揮舞著手臂,好象我是鄉巴佬進城,需要別人指路一樣。

「我知道在哪裡,別轉來轉去,聽得都暈了。」我乾笑兩聲,趁兩位小美女不注意,突然急踩油門。

兩位小美女猝不及防,紛紛東倒西歪。不用說,雨點般的粉拳伴隨嬌滴滴的叫罵聲全落到我身上,我哈哈大笑,車越開越快。一個左轉彎,差點與面而來的一輛紅車撞上,幸好雙方都緊急剎車才避免車禍。我臉發白,慌忙下車查看,發現兩輛車的車頭只相差五公分。

「怎麼是你?」從紅車裡走下一位美女,見到我,她大吃一驚。

我嘴發抖:「何……芙。」

小吃店叫風。

也許不是做生意的最佳時間,這裡冷冷清清,沒幾個顧客。我與何芙坐在一桌,章言言與樊約很識趣,遠遠地坐在另外一桌。她們面、大快朵頤,吃得不亦樂乎,而我和何芙則冷冷冰冰的,坐了半天,不要說吃面,就是茶也不喝一口、話也不多說一句。不是我不熱情,而是何芙非常冷漠。

「回來了也不找我。」我又一次打破沉默,眼前這個女人依然美麗,但憔悴得很。

頭髮油膩,估計因為髒才紮起馬尾,身上淺襯衫都是灰塵,白球鞋快變成黃球鞋,鞋底還有泥。一看就知道她要嘛從農村回來,要嘛去過工地。

何芙不好意思地拍掉了身上的塵土,飛揚的塵土落到我們面前的兩碗面上,我看得目瞪口呆。

這顯然是何芙故意所為,她希望早早結束這次偶然的相遇,所以她不僅不覺得自己有失禮儀,還極盡挖苦我:「你現在是上寧市的大紅人了,炙手可熱,我怎麼好意思找你?」

我嘆息:「你這樣說話不像你。何芙,你變了。」

何芙淡淡道:「人會長大、變老,有變化很奇怪嗎?我不想討論這個庸俗的話題。有什麼話想說就說,我還有急事要辦。」

看見何芙很不耐煩,我苦笑不已,只好直奔主題:「為籌集資金的事?」

何芙皺了皺眉,很意外:「你怎麼知道?」

我也不想囉嗦解釋,繼續說:「我現在可以拿出七億,明天中午還能籌到三億,一共十億。到時候這筆錢會先轉到市委那裡,不知道市委怎麼分,也不知道你們能分到多少,但我希望能先幫到你。」

何芙這下不是吃驚,而是動容:「你們真的肯拿出十億?」

「是啊,作為換條件。我們希望息事寧人,大家別爭了。鬥個頭破血有什麼好?」我喜乾脆直接,懇切的語氣溢於言表。

何芙愣了半天,眼神充不信任,但是我目光自信、語氣坦,她看了我半天,態度悄悄發生變化:「我們沒想過再爭什麼。如今我爸生前幾個重要的工程紛紛出狀況,銀行撤資、政策傾斜,幾乎血本無歸,還有幾個企業幾近破產。」

「真的沒有辦法了,找市政府出面,結果市政府推給市委,市委又推給市政府,就是不願意手幫忙。說實話,也沒有人敢手,一怕惹來麻煩,更怕是個無底,怎麼填都填不完。」

我點點頭,何芙敘述的與趙紅玉說的差不多,這至少證明趙紅玉並沒有說假話。

何芙喝了一口綠茶,繼續說:「眼看全沒了指望,哪知禍不單行,幾個企業的負責人頂不住想自殺。雖然全力勸阻搶救,結果還是死了一個,死者的家屬哭鬧,大家於心不忍,都捐助一下。」

「後來大家想到與其全部等死,不如救一家算一家,救一個算一個,於是所有人開始籌集資金,集中幫助有機會生存下來的工程和企業,我還把我的房子給賣了。」

「賣房子的那天,趙紅玉找到我,她與我父親生前有些瓜葛,我對她沒什麼好,可沒想到危難的時候,她能站出來幫忙,還給了我三十萬。」

「為什麼不找我?」我給何芙斟一杯綠茶。其實她很渴了,但她不信任我的時候,一滴水都不喝,好倔強的女人。

「我沒想過你會幫。」何芙仰起頭,咕嘟兩下把半杯茶水喝掉。

我笑了笑,將何芙頭上的一片殘絮舍下來:「現在我就可以把七億給你。」

「好髒,別碰。」何芙臉上有了一絲暖意:「說實話,如果你把十億拿到市委,估計到我們手中會一不剩,他們不會把錢分給我們的。我們現在已經窮途末路,都落到井裡了,他們不往井裡扔石頭已是大發慈悲。」

「我改變主意,把錢全部給你。」我很堅定地告訴何芙。對她,我沒有任何懷疑,也沒有任何遲疑。

「如果全給我的話,七億就足夠了,幾乎可以挽回所有的工程和即將倒閉的企業,包括這家『風』。」何芙有些興奮,她的眼睛迸出耀眼的光芒,這種光芒曾經令我印象極其深刻。

我大意外:「什麼?這家『風』是你們的?」

何芙點點頭,不無遺憾道:「正確的說,是周秘書一位親戚的。為了籌集資金,這家店也要變賣。買家已找好,過幾天就轉手,以後這家店就不叫『風』了。」

我連思考都不用,馬上大手一揮,說:「賣給我吧,我來接手。名字不改,還是叫『風』。」

何芙想笑:「別逗了。你一家大公司的總裁,怎麼可能看上這家小吃店。」

我很認真道:「我認識一個朋友,她做的牛面很是地道,我想讓她發揚手藝。這店以後既有面又有牛面,生意一定會更加好。」

「隨便,老闆現在就在,我叫他出來和你籤個字據。」何芙猛喝茶水,還咯咯直笑,我真怕她得我一臉。

我搖搖頭,平靜地說:「不用什麼字據,就算我把七億給你,也不用寫收條、立字據。」

何芙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為什麼?整整七億,你這麼相信我?」

我知道何芙不一定全信,但我還是真摯地說:「你是我生命中的貴人,我對你好,就是對自己好。」

「咯咯……你哄我是不是?」何芙猛拍身上的衣服,又是一片塵土飛揚,估計我知道,她這次拍掉身上的塵土與前一次完全不相同。這時她心已大,又不想讓我看出端倪,所以才不顧一切拍身上的塵土來掩飾。嘿嘿,我老江湖一個,焉能看不出來。

「小芙。」我一拍桌子站起來:「銀行還沒關門,我馬上把錢轉給你。走,我們去銀行。」

華夏銀行的劉副行長是一位看起來很明的人,他親自為我辦理七億元的轉帳手續。畢竟這是一筆不小的資金,他還親自將我與何芙送出銀行大門。此時已是萬家燈火,我知道,我要向何芙告別了。

「不送你了,身上的錢小心點。」來到紅車前,我本能地囑咐何芙。她的手提袋裡有七張紙,那是每張價值一億元的銀行兌票。

「呵呵,你還怕有人搶啊?難道你忘記我是幹什麼的?」何芙絕對不是貪圖錢財的女人,但今天她確實為這一大筆錢動,我看到了她盈動的淚花。

「哦。」我想起來了,何芙是中紀委的一名幹員,不過我還是叮囑:「那你早點回家洗個澡休息吧。」

「大恩不言謝,這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你。總之,先走了,再見。」

何芙咬了咬嘴,瞄一眼Civic裡東張西望的兩位小美女,轉身鑽進紅車。

「再見。」我舉起僵硬的手臂。車走遠了,我的手臂還不願放下來。

「喂,人家走遠了還看?這麼留戀,為什麼不送人家?我們可是願意做電燈泡的喔!」章言言走到我跟前,擋住我眺望的視線。

我嘆息地解釋:「人家有人家的隱私,我們要尊重人家的隱私。」

章言言酸溜溜道:「她曾經幫過你,你這次幫她算扯平嗎?以後會不會還繼續來往?」

章言言見過何芙,那次在警察局裡是何芙將我救出去,當時章言言就在場。

我拉開Civic車門時,側頭看了看章言言問:「你吃醋了?」

章言言把她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睜得更大:「我……我怎麼會吃醋?要吃醋也是樊約吃醋呀。」

「嘿嘿,是嗎?」我鑽進車裡,繫上安全帶。

章言言怒氣衝衝地鑽進車裡,嘴裡不停地損我:「說我吃醋?哼,你在自作多情。」

我知道是自己過分了,當著兩位喜自己的女孩面前,對一位大美女含情脈脈。

是可忍,孰不可忍?換成別人,後果早不堪設想。

我轉身對著後座的兩位小美女柔聲道歉:「真不好意思,本來是帶你們出去吃東西的。沒想到了大半天,就吃了一碗冷麵,還要你們陪我辦事。我心裡非常過意不去,以後有機會一定補償。好吧,別生氣了,我承認自作多情、厚顏無、下行了吧?」

「知道就好。」樊約悶了半天終於說話了。我知道她更吃醋,剛才一直憋著不想說話,如今見我一番道歉,她的臉好看多了。

我回頭髮動引擎:「提醒你們一下啊!今天的事你們別隨便說出去,否則的話……」

章言言問:「否則怎樣?」

出兇狠的表情:「怎樣?哼哼,男的發配充軍,女的先殺後。」

可惜,兩位小美女一點都不怕我,反而對我痛下毒手,我一邊閃避一邊求饒道:「哎喲、哎喲,說錯了、說錯了,應該是先後殺。」

這次我開車異常小心,人不會總有好運氣,撞上陌生人倒黴,撞上人就更倒黴了。不過與何芙的幾次相遇都有驚無險、平安度過,她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冥冥中上天安排我們相見,那七億似乎為她而準備。

在吵吵鬧鬧中我回到KT,卻意外發現戴辛妮的寶馬。她的辦公室窗戶亮著燈光,我辦公室的窗戶也亮著燈光,公司大樓幾乎全部燈火通明。

怎麼回事?這個時候能大張旗鼓地用我的辦公室的人,相信不會超過三個,她們是姨媽、戴辛妮、郭泳嫻。

章言言興奮道:「幸好跟總裁出去了,要不然一定被要求加班。」

我笑問:「你怎麼知道是加班,或許是大家忘記關燈了。」

章言言看了看戴辛妮的寶馬說:「這種機率很小,何況辛妮姐也在,她提倡的環保節約誰敢不遵守。」

戴辛妮非常小氣,能休息就一定休息,所以我很贊成章言言的判斷:「你們的辛妮姐是世界上最討厭跟班的白領,除非工作非常重要。嗯,言言留下跟我上樓,小樊就回去吧。」

樊約大聲問:「我為什麼要先走?」

我解釋:「言言跟辛妮住,她等會跟辛妮一起回去。」

樊約看了看章言言,很堅定地說:「我也要加班。」

「好吧。」我暗暗好笑。女人的直覺很銳,章言言對我格外熱情令樊約起了疑心,儘管她無法阻止我獵,她只是儘量避免好朋友成為我的情人。

走入公司大樓,兩位保全笑臉上,我問:「怎麼回事,加班嗎?」

保全連連點頭:「是是是,郭總裁吩咐全體員工都加班,剛才還送上去兩百七十三份餐點。」

我關心道:「哦,你吃了嗎?」

保全很高興地點頭:「吃過了,謝謝李總裁關心。」

「好,我們也是來加班的。」說完,我帶著兩個小美女走向電梯。保全那表情告訴我,他心裡一定在嘀咕:「既然你是來加班的,為什麼還要問我?是故意消遣我還是故意找藉口問候我?」

電梯裡,章言言歪著腦袋看著我說:「總裁真好,故意找藉口去問候那些保全。」

樊約哪有這些心機,聽章言言這麼一說,她傻傻地看著我。

我笑道:「怪不得我最近老是肚子痛,原來肚子裡有蛔蟲。」

章言言一愣,急忙問:「樊約,總裁是不是說我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樊約吃吃嬌笑:「我不知道。」

「叮!」電梯到了四樓秘書處。

「哼。」

章言言一甩長髮,狠狠地瞪著我,樊約趕緊把章言言拉出電梯:「哼什麼?出去呀。」

章言言擋住電梯門,氣鼓鼓地不想走。我笑嘻嘻地靠在電梯裡向章言言眨眼放電,樊約臉微變,將章言言硬拖出電梯:「走啦、走啦。」

電梯門重新關上時,我聽到章言言仍然不依不饒:「他說我是蛔蟲,怎麼能就這樣走了?」

「他是總裁……」

樊約說得不錯,我是公司的總裁,更是我女人的總裁。

我可以容忍我的女人自私、懶惰、發脾氣、耍小聰明、花錢、兩天不換內、三天穿同一件衣服……但我絕不允許我的女人對我不忠。

跨出電梯時,我的心情突然惡劣到極點,因為我又想起郭泳嫻對我的背叛。

「總裁晚上好。」

杜鵑見到我馬上站起來,她的小嘴似乎剛停止咀嚼,我柔聲問:「餐點味道怎樣?」

「當然無法跟總裁叫的外送相比,好難吃。」黃鸝從休息室走出來,她手裡捧著飯盒。

「我嚐嚐。」拿起小勺子,我裝模作樣嚐了一塊小片:「嗯,還不錯,你們可別嘴刁喔。」

黃鸝和杜鵑伸了伸小舌頭小聲說:「郭總監正在發火,總裁可要小心點。」

我板起了臉:「以後要稱呼郭總裁,她升官了。」

黃鸝的腦袋和嬌小身體一起猛搖:「不,我們就叫她郭總監,你才是我們的總裁。嘻嘻……」

我想笑,輕輕地颳了一下黃鸝的小鼻子:「那就幫總裁衝一杯咖啡進來。」

「衝兩杯。」郭泳嫻突然從辦公室裡走出來,把我和上官姐妹都了一跳。我頓時大怒,但還是忍了下來:「泳嫻,這是幹嘛?黃鸝、杜鵑昨晚陪我通宵工作一晚上,很累了,讓她們先下班回去吧。」

郭泳嫻冷冷道:「不行,單放她們回去,其他人怎麼看?」

我向黃鸝擠擠眼,把郭泳嫻拉進辦公室,關上門我隨即大聲問:「為什麼突然加班?就算公司要加班,秘書處也要特殊安排,這是公司的不成文規定。你在秘書處待了這麼久,不會不清楚。」

這是我第一次向郭泳嫻發火,理由很充分,但是對於郭泳嫻來說是難以想象的。

曾幾何時,郭泳嫻在處理工作時犯下更大的錯誤,我都安她、鼓勵她、支持她。

可今天我卻無法容忍她,哪怕是更小的錯誤我都會拿來放大,繼而批評,猛烈地批評她,這是因為我心裡開始厭惡她。

當一個女人被我厭惡之後,她即便做正確的事情我也厭惡。

「說話啊,哭什麼?」我皺了皺眉,別的女人眼淚我會發慌,但現在我一點憐憫的心都沒有了。此時我已下了攤牌的決心,情人眼神不進沙子,我豈能與一個隨時背叛我的女人一起共事、生活?

郭泳嫻淚如雨下:「我哭什麼你知道。」

我冷冷道:「我不知道,我剛回來。」

郭泳嫻大聲嘶喊:「你別裝。」

「我……真是莫名其妙。」我厭惡地坐到沙發上。

「你下午出去時候連看都不看我,在辦公室裡你一句話都不願意跟我說。現在……現在你又對我大吼!你的語氣冷冰冰的、眼裡沒有一點情,我能覺出來你討厭我。」

我淡淡道:「是嗎?」

「有什麼就說清楚,我自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這樣對我。」郭泳嫻哭紅的雙眼也沒有能打動我。

「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你心裡清楚,而且即使你覺出來我討厭你,你也不能拿員工出氣。看來你不適合做一名稱職的主管,你明天辭職吧。」

我走上前,用鷲的眼神看著郭泳嫻。我要讓她知道,我才是這家公司的最高決策者。

面對我越來越強硬的態度,郭泳嫻的臉越來越蒼白:「我……我現在就可以辭職,但我必須要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冷笑:「看來我不點明,你是不會承認了。」

郭泳嫻突然又鼓起抵抗的勇氣:「那就拜託你點明。」

既然走到這一步,我也不想給她留下什麼面子了。一聲嘆息,我除了憤怒還帶有一絲遺憾:「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你知道我在山莊失蹤後,直到第二天才來找我。現在我明白了,原來你希望我早點死。我在碧雲山莊忍餓受凍的時候,你卻跟張思勤商議如何賣掉碧雲山莊,就在這裡、就在我的辦公室裡,你和張思勤一起謀劃如何讓我死掉。郭泳嫻,我對你不錯,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唉,幸虧我福大命大沒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怎麼知道的?」郭泳嫻不哭了,她快的承認出乎我的意料。我還以為她會死不承認,叫我拿出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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