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女特工的榨精处刑系列】(1-6)【作者: z84494173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z844941730

字数:78619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新人女特工的榨处刑(上)

顺着山谷的指示,子顺利离开了旅馆。

她没有在路上停歇哪怕一秒,而直接回到了租住的高级公寓。进门后,将高跟鞋随意一甩,连换鞋的想法都没有,快步小跑到卧室之内,扑倒在上,沉默着,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最喜的抱枕,将美丽的脸庞埋入其中。

尽管拥有着能够致任何男人于死地的名器,不过无论如何,子本人也不过是一名刚刚转业没多久的杀手,在此之前仅仅是一名从事援的普通女大学生而已。

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所带来的负担,给予了她难于言语的心理刺

正如山谷所想的那样,虽然且调皮,但子是个善良的女孩。就算明白对方的存在会为数百个家庭带来厄运,但在对其下杀手时,同样也会承受沉重的负罪

仿佛是理解子的心情一般,除了一封安她的短信之外,山谷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再没有联系过子。

这一个月中的头一个星期,子对于人做这件事充了恐惧。她开始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杀死无辜的人,因此推掉了所有的援邀请,整待在家中看书,写记,连自都不曾做过。

第二个星期,子发觉了自己神状态的不对劲。她开始试着走出心结,从网上搜索教程,购买治疗心理疾病的电子书,开始学习和分析自己的内心。渐渐的,她重新开始了自,在这个月里第一次获得了高

第三个星期,子慢慢恢复了援的工作。她只挑选那些身体健壮,没有不良病史的客人。一开始全程只是用手和嘴,过了几天才小心翼翼地重新使用自己那魔,使他们来高

第四个星期,子终于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变回了那个援届的绝对女王。她开始试着不仅仅是让客人体上到达高,同时还使用神上的技巧,控对方。有一次,她甚至只靠体香与语言,令一位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了三次,无力再去向子索取快

………………………………………………………………………………………

这天,子正在家中看书,手机放在正前方的茶桌上。

在《lemon》的前奏刚刚响起,看到悉的联络人,子便立刻放下书,接通了电话:「喂喂喂,前辈,终于想起人家了~」

「唔,子小姐,请别开这种玩笑啦……」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奈,深知对方最难以应付小恶魔格的自己,子不由得「哼哼~」的得意地笑出了声。

「咳咳,好啦,这次来是给你下达另一份任务的。」

为了不让子进一步捉自己,山谷赶紧将话题引到正事上。子同样也暂时熄灭了谈笑的念头,专心听讲其情报。

「这次任务的目标是国有企业J会社的高级工程师中村翔,42岁。他是J会社核心研究项目的总负责人。在数前,我们掌握了他出卖核心技术给K国的情报,经过搜查,防卫省确定了情报属实。然而中村翔为人谨慎,没有留下证据。而且他的法律素养极高,即便起诉,也大概率会败诉。

据防卫省的最新情报,中村翔将会在一周后与K国特工进行下一笔易。如果这次易成功,将会为国家带来巨大的损失。因此,防卫省下达了2019年56号即时处刑执行令,经研究决定,由你来实施执行。因为据调查,中村翔经常出入某高级情会所,且他本人患有高血,因此死于嫖上的他不容易引起注意,减低的政治风险。「

「简单而言,就是让人家和那个中村大叔做做到死,对吧~」

「额,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是首先你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个叫阿部虎的人。中村翔在会所中很早就加入了一家俱乐部,而阿部虎就是那家俱乐部的负责人,负责调教女奴,还有为会员筛选和介绍高品质的服务者。你的任务是以东大援学生『岛晴美』的身份,加入那家俱乐部,假装接受阿部虎的潜规则,然后把情报提供给我,我先去解决他,再假扮阿部虎把你介绍给中村翔,让你完成任务。」

听到这里,子叹了一口气,趴倒在桌子上,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声音。

「唉~好麻烦~直接让人家装作高中生去和中村援好啦,方便又直接~」

「这个应该不行,我们调查了很久,发觉中村翔非常古怪,平时只到这个俱乐部玩,其他时候安分守己得很,从不越轨。」

山谷的声音很严肃,不等子嘟起嘴准备反驳,接着说道:「具体行动计划我等会儿会发给你。记住,千万不要大意。」

说完,山谷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耳边的忙音,子发起了脾气,因为她本来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的,山谷竟然不让自己说完就挂了,于是打定主意在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要用体让对方领会什么是女人的恐怖。

………………………………………………………………………………………

行动开始当,上午8:30,子与长谷川在情报所记载的那家高级会所的后门汇合了。

今天,子穿着米为底、带有不显眼花纹的连衣裙,丝袜也是朴素的袜,脚上搭配了与衣着相称的白帆布鞋,甚至还戴了一副园框的平光眼镜,与往常的截然不同,整个人散发着清雅文静的气息。

山谷则打扮成了一个外表普通的男人,存在很低,微微佝偻着背,很容易被人忽视。

见面的时候,子神秘地把山谷拖到暗处,爹声爹气的在山谷耳边细语:「呐……前辈……那个小虎虎就让给我补补身子吧~小姐姐我已经一个月没吃过了~现在饥渴得很~不信你摸一下这里嘛~现在只要闻到雄荷尔蒙,我就水不止了~」

子娇躯贴近了山谷的身体,一手塔上对方的肩膀,轻轻在在山谷的耳旁吐了口气。温热的觉席卷了侧脸,让山谷不由得把视线偏移开,一手扯着山谷颤抖的指头,摩蹭起自己靡的:「不…不行…这会造成计划外的…」

听着山谷有些颤抖的语气,子轻笑着,将另一只手搭在了山谷支起来的小帐篷上,隔着牛仔轻轻摩挲,微妙的觉让山谷差一点呻出声。

「不要这么严肃啦……只要上了,那个小虎虎还能翻我不成?嗯哼哼~?还是说山谷前辈这里先来给我止止吧,怎么样,山。谷。前。辈……」

的指尖夹住了帐篷的尖端,左右旋转着,给予其微小的刺,配合人的吐息和柔声,险些让山谷失去理智。

「好吧好吧!任务给你啦!不要再靠近我!净扯……扯这些没用的」

最后山谷不知所措地口吃答应了。当他平息了自己的状态,深呼了一口气,才发现刚刚自己的回答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看着子调皮的耍鬼脸,山谷觉刚刚自己被催眠一样,当他回复理智时,他补充说道:子小姐,刺杀阿部虎的任务可以给你,但这都是计划外的,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假扮适应生,在房间门外接应你,你明白我意思么?「

子头也不回,背着山谷,摆出一个再见的手势,便走向电梯了「嘿嘿,万一啊,你还是担心一下我万一吃不,你啊………嘿嘿……山。谷。前。辈……」

山谷了口水,看着这魔女人的背影慢慢远去。

山谷按一定节奏敲打着后门,不一会儿,一名黑西装男子为他打开了门,将两人领上了楼。

进门后,子好奇的打量着房间内的布置。与一般情人旅馆一样,这里的灯光和调偏暗,营配合紫与粉的台灯,造出糜的气氛。

房间内的很宽大,能容下五六个人并排躺着。窗边的立柜不出所料的话,应该装了情趣服装和玩具,以及润滑油、保险套一类的用具。

黑西装在子进门后,示意山谷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他就是阿部虎,一个高大健壮的板寸头男子。

此时房间内只剩下他和子独处。阿部虎一边走向大,一边下身上的衣物,头也不回的说道:「岛晴美,你应该知道我们俱乐部服务的对象都是具有相当社会地位的人物,因此我们的服务必须是最高级的。因此,我得先考察一下你的技巧。」

此时,阿部虎已经浑身赤出了健硕的身躯。下的并未完全起,但已经能够预见到其惊人的长度。

子所遇到过的男人中,阿部虎的长度应该能排到前三,在加上对方特意去镶嵌的嵌珠和那非比寻常的身,可以确认阿部虎是至今为止子所见过理论上能力最强的男人。

看到对方的凶器,子眼中兴趣的神,不着痕迹地。这个月里,她做的次数还不十次,因此有些求不,而且上次杀人的刺还回在脑海中,让她难以平息。

对方的话语在她听来,与宣战无疑。

子最喜做的,就是击毁男人最看重的自尊心。眼前这个男人,大概是将女人看作玩物,认为女人在男人的进攻下绝顶是理所当然的那种类型。

当然,对方也有那个资本,雄壮的配合嵌珠,看起来如同怪物一般,应该有不少女人被这样的凶器贯穿,然后失神的绝顶吧。

(他能为我带来一场平等的吗?能让我享受足够的快吗?——算了,还是任务要紧,看看他哭喊的样子就打住吧。)

好奇心和好胜心被起的子,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对方的狰狞巨物,进入自己下魔后在其中不断时,那张逐渐从自信,到变得哭喊着涕泪横的狼狈的嘴脸。

内心盘算着各种恶的念头,子仍然保持着岛晴美那「文静的文学少女」的人设,向已经躺在上的阿部虎出了礼貌的笑容,用轻柔的声音说道:「那么,请恕小女子失礼了~」

随着修长双腿的迈动,米长裙随之飘,偶尔出白的帆布鞋,以及透过丝袜依然能受到白皙、纤细的人脚踝……

明明之前看的时候还觉得对方只是个气质还不错的援大学生,但面对进入了状态的子,阿部虎那半硬不软的立刻暴涨,出了骇人的真面目。

动作轻缓的爬上了子将脸庞凑到了这凶器之前,好奇地打量着,小心翼翼地伸出娇的食指,轻轻点在马眼处,顺着里筋下滑,用修剪得当的漂亮指甲,自上而下刮蹭着,像一只发现了有趣玩具的猫儿一般,伸出香舌,轻轻上了头。

尽管一开始并没有给予太大的刺,但子可的表情和手指的动作就差点让阿部虎出来。这让他不由得一惊,按捺住颤动的,心中暗道大意,为子的手技和口技打上「优秀」的标签之后,继续观察起她的动作。同时,想要征服眼前这个女生的望油然而生。

「啾……唔——嗦……」

此时,子的动作已然渐入佳境。阿部虎的远长于一般的J国人,再加上嵌珠,令口有些怪异。一般女人本无法用口给这样的带来快吧,本身的长就限制了女人所能发挥的地方,嵌珠则是防下了大多数进攻。

子很快就适应了这。檀口微张,粉的双含住头后就没再继续入,香舌以马眼为中心,向四周顺时针旋转而下,而后逆时针而上,灵活地刺着冠状沟和马眼周边的部位。脸颊一缩一鼓,代表子不时地给予力的刺

尽管这样的尺寸已经无法使用深喉技巧了,不过还有其他方法给予它快

左手抓着身上下有规律地快速动,右手则温柔的包裹住囊,像是安抚一般,五指将丸聚拢在一起,用柔的掌心摩挲着。

立体式的抚将阿部虎的完全包裹住了,从上到下都能受到子所给予的温暖。这种快一开始觉并不强,只是令人放松与安心,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让阿部虎不由得闭上了眼晴,舒适地享受起来。

但随着快的累积,变得越来越。之前的温暖逐渐变得火热,从下席卷到全身。但子温柔的口令他舒适得不愿睁开眼睛。

「嗯……嗦……嗯呣……」

头的同时,眼睛上瞟,透过平光眼镜观察着阿部虎的反应。发现对方已经完全陷入险境之后,意的眯起眼睛,手上的动作以微不可查的频率加速着。

原本左手的动虽然快速,但随着时间的逝,逐渐加速到了留下残影的程度。右手包裹囊的力度也不再温柔,而是微微有些暴的攥紧了。囊表面的皮肤绷紧,显出青血管,鼓丸在美丽的女手中显得格外的脆弱。

事实上,仅凭手技,子就可以让阿部虎在这段时间内个三次。然而考虑到这样可能会吓到对方,终止这场「小小的考验」,子才按捺住玩对方下体的心思,只是做一些温和的抚,打算让对方一次之后,正式提马上抢。

此时,阿部虎逐渐到达了极限,缓缓累积的快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使他的身躯变得绵软无力,连声音都懒得发出,但意识却十分清楚的受着子的动作,因而度也达到了极点。

在即将爆发的一刹那,子「啵!」的一声,松开了一直含着的小嘴,双手也离开了身和囊,对着战栗不已的头轻轻呵了一口气:「呼……」

一下子离了子温暖的嘴内,也不再有灵巧的舌头为头按摩,只留下透明粘稠的唾头与子的嘴连在一起,随着子的呵气,寒冷的觉与之前的温暖形成了强烈对比,给予了头难以言喻的刺

「呃……啊——!」

阿部虎难以自控的呻出了声,头可怜的抖动了几下,像烟花一样出了腥臭的白。冲击力之强,甚至有几滴滴落在了天花板之上。

「呵呵,真是盛大的呢,不知阿部先生可还意小女子的技巧?」

子早在阿部虎之前,离开了他的下,坐在边,观察着男人时快乐夹杂着痛苦的表情,再次,嘴角出了讥讽的笑容说道。

但与此同时,她也燃起了情的火焰。分泌出的,在白蕾丝镂空内上留下了一丝水

了几口气,阿部虎终于恢复了理智。想起子刚刚堪称「玩」一般的技巧,将自己耍得团团转,不由得怒上眉头。

他从上起身,盯着子衣衫下的娇躯,语气不善:「前戏算你合格,不过接下来是服务的重点,别以为光凭你那三脚猫的手活就能进入俱乐部!」

(前言不搭后语……这么说的话你之前岂不是被三脚猫玩的死?)

子暗自腹诽道,但还是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刺着阿部虎的神经。

阿部虎冷哼一声,拍了拍自己身前的面:「衣服了,内衣留下。爬到这里来背对着我!」

这是要用后背位吗?

经验丰富的子瞬间得出了结论。

她使用后背位的次数很少,但并不讨厌。主要是援的客人大多希望作为女子主动进行服务,所以一般来说以骑乘位为主。

后背位则是典型的男主导体位,无论是把玩部还是部都很方便。而且女跪趴时部不易扭动,男方不用担心失去主导权。

子很快就察觉到了阿部虎的心思。

(吼吼~?之前被我轻松搞丢,失了面子,打算在做时找回来吗?真是可的男人呢~)

心中嗤笑着对方不自量力的举动,子装作乖乖女,顺从的拉开连衣裙背后的拉链,下了裙子和袜。

内衣是特地选一套的带有蕾丝边,但冲击不强的白罩和镂空内,好好的将私密处保护住了,但也不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总之先遮住」的程度,适当地暴房和小腹的白皙肌肤。修长的美腿摆了裙子的遮掩后,与身体形成了女神般完美的比例将自己洁白无暇的身躯暴在了空气中,子坦然接受着男人那炽热的眼神的炙烤。

不如说,面对这样望强烈的男人,她更有种想要玩对方的冲动。

(这女人,意外的有料啊………)

一直盯着子动作的阿部虎在看到米长裙遮掩下的身躯后,呼一窒。

子的房有着相当的体积。是阿部虎用手无法握住那样的程度。目测估计F罩杯是比较可靠的,膨到了相当的高度。

阿部虎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对房的真面目。

「喂,把罩也了。」

「是的,阿部先生。」

应了一声,子解开了罩。

部失去托举,仍然保持张力地膨到了相当的高度,造型依然圆润,一点也没有下垂,保持着左右对称美丽的形状。连丰和美丽并存这个高难度也轻松地达到了,确实是合男人口味的房。

那个顶点上立着的的突起,也染上了适度的粉红轮并没有大到难看的地步,颜和形状像是樱花瓣一般,恰到好处。

「咕嘟—」

阿部虎喉头耸动着咽了一口口水,强忍住扑上去望,扭过头直视前方。子则是暗中窃笑着,表面还是一副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按照对方先前的指令爬到了他的面前。

穿着蕾丝边内的圆润部占了阿部虎的视线,肤之光滑如同覆盖了一层牛一般,若不是花纹,几乎分不清内的白丝和皮肤的分界线。

他无法再忍耐了,伸出双手狠狠地起眼前丰部,受到肌肤滑的同时,还发现子的部意外的结实。

「嗯啊~!阿、阿部先生,请务必温柔一点……」

语气听起来很惊慌,但在阿部虎看不到的地方,子面无表情,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心中评价:(有够糙的手法,完全是只顾着自己,顶多给女人带来一点恐惧罢了,看来是把所有的攻击都放在了「入」这一环……空有身体,毫无技巧的男人。)

捏了一会儿,受到阿部虎的双手拉开了自己的内之后,就离开了自己的部。

应该是在戴保险套吧?子这样猜测着。

紧接着,她的部突然夹住了什么东西,只觉到冰凉滑腻且凹凸不平的触在股沟中摩挲着,偶尔会蹭过口和菊,给了她一点刺觉。

(这是……润滑油?)

子不明白为何对方要去抹润滑油。明明她的已经分泌了足够的,已经足够润滑了,想要入的话随时都可以。

正当她困惑之际,摩挲停止了。

仿佛整个人从头到尾被贯穿了的觉,让她大脑的思考停止了一瞬。

「……唉?」

仿佛还没反应过来一般,子睁大眼睛,呆呆的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然后,部的剧痛让她的手不由得紧紧揪住了单,头埋在上,苦闷地叫出了声。

此时此刻,阿部虎意地看着发出尖锐叫声的子。他的完全入了子那粉的菊,原本娇小的口被狰狞的巨物无情撑大了不止一倍,使得菊周边的褶皱被拉得平整万分。

「哼,之前不是一副很瞧不起人的样子吗,怎么这就不行了?」

说着,阿部虎抬起巴掌,力道不清扇在子雪白的瓣上,白皙的皮肤瞬间透出粉的红,看起来就像晶莹的荔枝变成了透了的水桃一般。

「啪!」

「唔嗯——!」

子死死咬住单,发出了闷哼。黑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表情。

「记住了!这是我们『菊の愛』俱乐部为客户提供的主要服务项目!你的任务,就是用你的菊取悦客人!」

「怎…怎么这样——」

子有些哭无泪,情报里可没写这些。

阿部虎一边说着,一边又了一巴掌,让子的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

出了一口恶气的他,开始缓缓送起来,语气终于缓和了一点,说道:「来这里的客人癖都是菊。看你现在这样子,菊肯定还是处女。」

子的菊内部异常的紧致,温度也比嘴里要高上一些,送的时候能够微微地受到往里的牵引力。而且因为主人的剧痛,菊内部无规律的收缩着,给予了入其中的额外的快

阿部虎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这个菊的质量。

「现在我来帮你开开苞,免得到时候承受不住,被客户嫌弃。现在计时十分钟,不被我干晕就算你通过了。」

说完,便大力送起来。

「等——停、停一下!请温——啊………啊啊~!」

第一次体会子,还没等话说完,就被夹杂着剧痛的奇妙受占据了大脑,无意识的呻出声。

阿部虎的终于显现出威力来了。之前只能在子的嘴中颤抖的它,此刻在子那未经人事的菊中耀武扬威。

原本窄小的壁被强行撑开,让人不由担忧那娇小的菊能否容纳这凶器。排列整齐的十几颗嵌珠刮蹭着菊内部,每一次都会引起子剧烈的反应或是浑身颤抖,或是内收缩,或是高声呻着求饶,刺的阿部虎加快动作。

「对、对不起~我太得意——噫~!得意、忘形了~!呃——!请、呃啊、请原谅我!——呀啊——!」

子被自己下半身的火热吓到了,意识不清醒的她用平常绝不可能出现的软弱语气向阿部虎求饶,换来的却只是火上浇油般让对方的动作更加剧烈。

此时,菊初体验的剧痛已经慢慢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与用是截然不同的快。肠道内部密集的神经丛被阿部虎长的反复蹂躏,内的鼓,让异物全额转化为快,几乎令子翻起白眼,意识也差点飞上云霄。

而阿部虎的情况同样有些不妙。眼前这女人的菊同样是个极品,远超一般女子的紧致还好说,见鬼的是不知哪里来的引力。先前在子的口舌刺,管道内还残留有一些未出的。在菊身里筋的挤,以及那股力的影响下,一滴已经从马眼处渗出,然后被拉成丝状,沿着肠壁往里去。

这种被开发马眼的快让阿部虎难以忍受。闷吼一声,他放弃了控制住颤动不易的的想法,放松关,全力而出。

「吼!给我接住老子的啊!!」

「噫!等等!现、现在出来的话!我会——我会——呀啊啊啊啊啊——!」

的白浆在菊内部爆发了,滚烫的让菊收缩的幅度大了不少。快在这一瞬间超过了极限,让子高了。

身子一软,上半身直接趴倒在上,下体的菊却一张一缩的含着长的就这样停留在菊之内,后的快

待快消散开一点,子回过神来,发现她的姿势已经变成了仰躺在上,大腿张开,眼镜被放到了一边的头柜上。而阿部虎则扶着自己的凶器,准备披挂上阵,重新在子的菊内征战沙场。

「现在可没时间让你休息,这才过了五分钟呢!」

这一幕让子慌起来,还没能做出反应,头就已经顶到了菊口,分开,整没入。

「你——唔哦……!好大……!」

与刚刚不同,这一次子没有经历破瓜之痛。实打实的快如同过电一般从菊沿着脊椎,散布到全身,这让她话刚出口,就变成了惑的呻。菊狠命一夹,差点令后还在期的再次爆在内。

阿部虎狂吼一声,双手便抓住了子的脚踝,高高举起,将双腿分得更开,大力起来。

一波接一波的冲击涌入子的大脑。往常玩男人时能够游刃有余的她,此刻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在对方动作减慢之后,才勉强获得了息之机。

但这这并不是阿部虎力竭了,而是为下一轮冲刺做准备。

子也深知接下来的快会令她难以承受,但自尊心却让她无法拉下脸向门外的山谷求救,只好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有些笨拙的夹紧部,趁机用菊起埋在其中的巨,打算破釜沉舟,和对方分个高低。

就在这时,阿部虎的动作迟迟没有开始,子悄悄睁开眼,发现竟是山谷不知何时已然立在阿部虎的身后,用匕首横在他的颈脖处,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面对生命之危,阿部虎一动也不敢动,手也松开了子的脚踝,颤抖着举过了头顶。

子小姐,这次你大意了啊。」

山谷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奇妙,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场景。

这是自然的。

作为援届的女王、前不久刚刚用杀死一个人的魔之女,子此刻被人按在上,如同刚破瓜的青葱少女一般发出惨叫,时不时泣着、下眼泪的场景,只要是认识她的人,都会到不可思议。

看到山谷制服了阿部虎的那一瞬间,子的第一反应是「得救了」,随后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愤怒。

从骨子里蔑视着男人的她,第一次被男人从得意之处所击溃。之前自己哭喊着的丑态化为蚀骨的毒蛇,撕咬着她的自尊心。

「哼!」

用冷哼回应了山谷的调侃,子退出仍然在自己菊内的巨,带出了大股,洒在单上。

「谁让你进来的?」

「啊?」

子的质问令山谷到有些惊讶,在外旁听了许久的他自然是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使用菊确实是第一次,但刚刚只是吓了一跳而已。如果你不进来的话,我就已经这里让那家伙哭着喊投降了。」

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自己那还在滴落着部,子皱着好看的眉头,反复强调。

山谷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他领教过子的实力,确实非常恐怖。

「既然是这样,让我向子小姐道歉。不过任务为重,我先解决掉……」

「等等!」

子阻止了山谷划破阿部虎脖子的动作,怪里怪气的:「虽让你动我的小虎虎啊,把他绑结实了,我亲自送他上路,他在一边看表演吧。」

山谷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竟然会第二次同意子的无理要求,苦笑着摇了摇头,捡起被随意丢到一旁的子的内进了阿部虎的嘴里。在阿部虎惊恐的目光下将他的四肢绑在了头和尾。对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子爬到阿部虎上面,不顾他脸上那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练地用两手指分开了淌着,语气森冷:「小虎虎~乖~小姐姐我现在要用这里杀死你。」

阿部虎的眼神忽然混杂了一些疑惑,仿佛无法理解子的话语,而深知下魔恐怖的山谷,却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

大的头顶在口处,仿佛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命运一般,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阿部虎的眼神依然很茫然,不明所以的「呜呜」叫唤着,表达着对少女的举动的不解。

轻蔑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对现状毫不自知的蠢态,用下面的嘴含住头后,子冷笑着落下了,从容地将这外观凶恶的嵌珠巨完全收入之中。

完全的一瞬间,阿部虎瞪大了眼睛,几乎马上就要了出来。

的触,让他呆呆地看着眼前少女体,嘴里「呜呜」的声音也下意识停下了。

「哎呀?这就要了?刚才的气势哪里去了?」

受到的战栗,骨地嘲笑着这空有凶恶外表的,看的一旁的山谷身体有些僵硬。

由于被完全怒的缘故,子没有再伪装自己,暴出骨子里的傲慢与对男人的轻视。

「呜……呜……」

似乎是被子蔑视的目光刺到了,阿部虎忘记了恐惧。尽管四肢被绑住了,但还是恼怒地向上

「呵。」

面对他的动作,子仅仅冷笑一声,仿佛在看什么蹩脚的表演一般跪坐着不动,将保持在方便对方入的高度,任由对方动巨

男人剧烈的振没有起作用,连让女人呻都做不到。在子冷淡的注视下,仅仅在她的送十数次,阿部虎就瞪大了眼睛,一边发出呜呜声,一边将用力抵在子的下。

Biubiubiu~

时间只过去一分钟左右,少女连动都没有动,男人就这样悲惨的在她的了。

「……你还真是个早呢。」

俯视着阿部虎那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的脸,少女平静地下达了判决。

这是事实。

子刚刚只是稍微勒紧了一下头,对方就在她完全没有认真的情况下,主动十几次后,轻易了。

子玩过的男人中,阿部虎算得上是十足的早

「原本还以为你的东西能稍微让我开心一下的,结果却是只能在女人的股里逞逞威风吗?真让人扫兴。」

「呜呜!」

对轻易击溃男人的抵抗没有丝毫成就,反而有些失望地扶住额头,子低头将冷淡的目光瞄向下体与对方结合处。已经有一些带出,洒在男人的腹部上。

阿部虎却仍然不信,小心地向

之前的爆发实在是太突然了,大概是因为太过心急,的过程中部突然一麻,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了。

「再怎么努力也是没有用的,像你这种早,只是进去就会出来吧。」

没有听到子的讥讽,阿部虎主动放慢速度之后,他才真正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究竟拥有多么可怕的魔

明明只是将之中而已,对方的道就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执拗地裹住了头,给予了与身截然不同的美妙刺

一松,一紧,一松,一紧……

仿佛是在接吻一般,与子暗含轻蔑神的平静面容截然相反,她的热情地的每一寸。

「吼啦,你看,这不就出来了吗。」

「呜~呜呜——!呜——!!」

Biubiubiu~

放慢了动作,反而无法坚持了。将推送到的深处之后,头被溃了。阿部虎没有规律的抖动着部,在中第二次

……加上之前的三次,总共是五次。老实说,在短时间内,这样的次数已经称得上是病态了。

发现自己的在对方内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依然在内硬着被呵责,阿部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现在才反应过来吗?真是个迟钝的男人。」

手指搭在小腹,顺着马甲线往上滑动,最后停留在首,子轻笑着回答了阿部虎心中的疑问,「没错,我会让你的将会一直保持起状态,直到你不出为止~」

看着阿部虎半信半疑的表情,旁观中的山谷用怪异的语气嘴对他说道:「原本按计划是由我来动手杀死的你,但是……子小姐说的没错,她的确拥有让你到死的能力。」

「呜……?」

「我知道你很怀疑我的话,不过看你死到临头了,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山谷看了一眼子,发现她也转过头来,一副好奇的样子,便摇了摇头,解释道:「子小姐是某个特殊的古代一族的后裔,这一族的女族人拥有特殊体质。为保证后代能够继承优良的基因,她们的怀孕率很低,因此女器能够通过大数量筛选的方式,剔除掉没有携带优质遗传资料的子。而一个普通男人在正常情况下,一次中所能提供的子数量远远无法足筛选所需的基本条件。

「为了寻找能力优秀的伴侣,以及获取足够的子进行筛选,这一族的后裔能够大量分泌一种特殊的素,通过体接触的方式作用在与她们进行的男身上。这种素能够大幅度加快男的造速度,增强男冲动,使他们能够在女器内保持永久持续的,从而保证能够有足够的样本进行筛选……

「然而,男的身体结构本无法承受这种剧烈的生理活动,因此,你与子小姐做的结果只有两个。

「一,因所带来的过度兴奋导致心跳骤停。二,因过多肾衰竭而死。」

说罢,看着若有所思的子,连山谷自己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重新坐了回去。

「呜!呜呜呜!」

因为山谷毫不作假的神情,阿部虎拼命挣扎起来,打了骑乘在他身上的子的思绪。

「哦?怎么?听了这些话之后,你就这么急着死吗?」

恼怒的子稍微收缩了道,里面的裹住头后,灵活地动着……

「呜呜!!!!!」

Biubiubiu~

在这一次过后,阿部虎的部失去力量瘫软在上,出了绝望的表情。

「我有允许你休息了吗?」

对此并不意,一直没有动作的子突然将了上来。完全噬掉之后,她狠狠的扭动起部,让中旋转着、刮蹭着。

「呜呜呜————!」

「之前我菊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的是吧?」

随着少女冷冽的声音,部扭动的动作停止了,转而开始作为报复的,是烈的起伏,下体如同活一般上下起伏,贪婪地套

「呜……呜——!」男人的哭喊完全被无视了。

部不断拍击在阿部虎身上,让他持续的惨叫着,然后被强迫着了出来。

Biubiubiu~

子一把拽出堵在阿部虎嘴里的自己的内,恶狠狠地按着对方的脑袋,看向两人之间四溢的结合处。

「我、我信了……求求你……住手……不要再动了……」他出软弱的神情,一边哭着一边乞求道。

「但是你的好像很想让我动啊,都了这么多次了,在我的里还这么坚。」子讥讽着,部狠狠起落了几次。

「额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在侵犯我的菊的时候像个凶器,现在却变成了一只会不停的劣质水龙头呢。能在女人体内那么多次,是不是很幸福啊?」

子明出了微笑,知故问道,同时停下了下体的活运动,再一次顺时针扭动起

「别,别扭——呀啊啊啊啊啊——!!」

「哼……真是一副可怜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被强的小女孩一样呢。」

「」停……!快、快停下……又要、了……!

Biubiubiu~

此时,从中溢出的量,已经在两人器的结合处汇聚成了一洼小水塘,随着子扭的动作,女人的部与男人的肚子摩擦时,发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看见阿部虎的脸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下来,子终于停下了动作,嗤笑着对方的狼狈模样,内也不再刻意收紧。

的确如她一开始所幻想的那般,阿部虎此刻两眼翻白,脸上已是眼泪,口水沿顺着嘴巴一路淌到枕头上。

啪!

子一巴掌扇醒了差点失去意识的阿部虎,让他呆呆的看着自己。

「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游戏……?」

阿部虎此时神志有点不清晰,糊糊的重复子的话。

「没错,游戏~」

看着仇人这副滑稽的模样,子的心情好了不少,语气也轻快的了许多。

她趴下身子,圆润的部紧贴住阿部虎的膛,被挤的变了形,双手则支起脑袋,面带微笑的与阿部虎对视着,发现对方没有反应后,调皮地收缩道,灵活的扣住冠沟,咬住了没入在深处的头。「你玩不玩嘛……?还是想就这样被我榨死」

在快和生命危险的刺下,阿部虎恢复了理智,用虚弱的语气有些吃力的问道:「什……么………游戏……?」

「30秒。」

子举起三手指,向阿部虎出了甜的微笑。

「我的接下来不会有任何动作,只要你能在我的体内忍住30秒不,我就放你一条生路……相反,要是了的话就重新开始倒计时。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30……30秒就……行?」

「嗯嗯,只要30秒哦……」

阿部虎眼中放出了莫名的光彩,带着活下去的渴望用力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游。戏。开。始……」

子媚笑着开始倒计时:「30,29……」少女没有骗人,她只是趴在阿部虎的身上一动不动,只是凭借本身的动和夹紧。

Biubiubiu~

「咦?这才过去2秒,怎么这这么快就了?」

子刚一勒紧就迫不及待地吐出了白浆。

阿部虎一言不发。这是他的战术——先一次,降低程度。

「哼嗯……嘛,随便啦……那么,按照约定,重新开始计时咯……」

「30,29,28,27…19,18,17…唔,这样数数字觉有点无聊呢…」

子用食指在阿部虎的膛上画着圈圈,里也没有停下动作,灵活地抚着

而阿部虎则用尽全力闭眼忍耐着快

刚刚的作战失败了,中的并没有变得对快应迟钝,而是一如一开始一般,整个人都在子所给予的快的暴风雨中沉浮着。

「13,12,11……哼哼……真遗憾……阿部先生又要啦……!」

终于,关抑制不住打开了,又一次入对方体内。

Biubiubiu~

「嘻嘻……连20秒都忍不到,阿部先生现在真的很危险啊……」

的确,剩余的10秒简直犹如天堑。阿部虎迅速息了几口气,也不说话,为了生命,用毕生的毅力再一次开始了忍耐。

他认真的样子把子逗笑了,重新动起来:「那么,倒计时开始……30,29…喂喂?还醒着吗~?阿部先生~?」突然放松,又突然夹紧,这样的动作重复着,让阿部虎的脸皱在了一起。

「14,13,12,11…吼吼……还醒着呢,了不起了不起……8,7……」

子环住了阿部虎的脖子,朝他的耳朵轻轻吐了一口气,嗫嗫道:「呼……出来吧~~?」

「」呜…呜呃……!!「

Biubiubiu~

受到的律动,,坏心眼地打击着阿部虎:「明明就剩5秒了,真是可惜……现在还是要从30秒开始倒数了哦……预备……」

「30,29,28…又要开始变紧咯~」

「26,25…再紧一点~再紧一点~」包裹着道灵活地动了起来,残忍地附在了的表面上。

「23,22,21…哎呀~阿部先生的脸变得好奇怪呀~」没有给留下一丝空隙,包括冠沟都被附住了,子装模作样似的关心着拼命忍耐的阿部虎。

「19,18…哼哼哼,这样夹着很舒服吧~?」这个瞬间,内部的力瞬间强了几倍,强大的甚至将挤入了马眼。

阿部虎的脸此时已经扭曲成一团,但骇人的神完全没有影响到子轻快的倒计时。

「17,16…加油加油,坚持住哦~」明明是在为对方加油打劲,子却用上了嘲笑似的语气。

「15…已经过去一半了哦,这次忍得住吗~?头先生~?」道的动作由均衡的挤,一下子变成了无规则的动,截然不同的刺让阿部虎不由得尖叫了起来。

「12,11,10…唔,有点吵呀,能请你稍微闭嘴一下嘛?」头前端是受刺最少的地方,然而此刻却有什么东西在了上面,像嘴一般轻轻着。阿部虎的尖叫变成了滑稽的「嘎」的一声,然后再没有发出声音。

「9,8,7,6…好像还能忍得住的样子……?」阿部虎的嘴角渗出了一丝鲜血。刚刚只差一点他就在那股力之下缴械了,子却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发梢。

「4…嘿咻~不妙不妙,我要再加把劲咯……」嘴上说着不妙,但子的表情怎么看都是一副随意的样子,力顿时变得强劲,甚至让阿部虎有种连嵌珠都要被扯出来的觉。之前挤入马眼的,混合着停留在管中的半凝固被慢慢出。

「3,2,1…唔呣呣……这样还能忍得住吗……!」内部的力和道的同时出现,的马眼处甚至已经出现了白滴。阿部虎此刻几乎把牙关咬碎,面目狰狞,拼命忍住了的冲动。管中因而出而受到的小虫子爬动的觉令他死。

「0~!哎呀呀,人家输啦……!」终于,忍耐到达了尽头。子撇撇嘴,用做作的语气宣布了比赛的结果。

Biubiubiu~

迫不及待地,痛痛快快地灌入内,阿部虎扭曲的脸终于出了笑容,眼含期望地看向重新直起上身的子。

然而,换回来的却是对方戏谑的笑容。

「啊哈哈哈哈……!这个笨蛋,居然真的信了~」

子一手撑在阿部虎的身上,一边拍打着他变得僵硬的脸,一边放声笑出了眼泪。也跟着她的动作一地再次动起来。

连惨叫都无法发出,阿部虎第二次出绝望的神,嘴翕动着:「你这人!!!」

男人被自己的身下玩着,拿捏着男人的心理,用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把他耍得团团转,这种快——「嗯嗯……这当然是——」

子凑到阿部虎的脸前,在她的内部,强有力的美妙力和狂风骤雨般的动猛地一下施加到头上,同时脸上出了阿部虎前所未见的灿烂笑容:「骗……你……的……啦……!」

Biubiubiu~

这是自开始以来最盛大的。比之前粘稠好几倍的道,然后被挤出外,染单。

「嗯呣呣……就是这种觉……」

子轻柔的舞动部,随着丽的舞姿,,一波又一波地将出。

「我记得你好像威胁过一个无辜的女孩,强了她对吧?当时你是怎么的?是这样吗?」

雪白的部带起残影,向阿部虎的拍击着,四散。阿部虎眼神逐渐呆愣,发出「嗬嗬」的哀鸣。

Biubiubiu~

仅仅过了几秒就了出来。这才是子认真时的实力。

「啊哈哈哈哈……!看看你这滑稽的表情~!比起强女人,你好像更适合被女人强呢……!」

子也兴奋起来了,抓住随着身躯舞动而上下纷飞的巨起来,放肆地嘲笑着男人的蠢态。

「啊哈哈……说呀……!说呀……!是强舒服还是被强舒服……?是股舒服还是舒服……!?」

子娇笑着,从上下套的动作中加上了部的旋转,以为中心,呈8字形划动部,宣着情绪。

阿部虎犹如回光返照般,眼神中透出疯狂,身体绷成反弓形,部用力抵住子的下,让她双膝离,硬生生从上被顶了起来。

「哦哦,好厉害的力~这是想让我也舒服起来吗~?」

嵌珠巨已经带着巨大的冲击力,连没入了的内部,但子的神还是那么镇定自若,只是轻轻收缩了一下道:「不过很遗憾……我可是一点觉都没有哦……」

「嗬啊啊……」

的垂死进攻,被子的轻松粉碎了,无可奈何地在道里升起白旗。

软下来了,阿部虎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上。

他已经认清「自己绝对不可能战胜眼前这个女人」这一事实了,于是任由她骑在自己的身上肆意驰骋着。

子同时也锐地察觉到猎物已经放弃挣扎了,于是下身子,全身用力夹紧阿部虎,准备完成最后的收割。她双手搂着阿部虎失神的脑袋,贴着他的脸廓,好像情侣一样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承蒙款待,是时候要说bybbyb拉,下辈子可要记住了,不要随便得罪女人,接下来的你可要忍住啊」才说完,子又马上亢奋起来。

「吼啦吼啦……这样扭的话,忍得住吗……?」

当然是忍不住的,在她扭的同时就了出来。

「这样呢……?用里面夹紧头,然后往里推…嘿咻……怎么样?有被觉吗?」

的确…像是被人…用嘴叼着头…进行口一样呢…

「不行哦……还不能休息呢……比女人先没体力的话,难道不是男人的辱吗……」

已经很累了…随便你吧…

「嗯哼~?看起来快晕倒了的样子?嘛,怎样都好啦,只要神就行……来,再和的里面亲一下……啾~啾~」

又……了…

「啊哈哈哈哈……怎么回事啊~?下面还没怎么动呢,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断进来……唔呣~已经装不下啦~!看我全给你挤出来~嘿!」

啊……

…………………………………………………………………………………………………

「……子小姐,他已经死了。」

「嗯?这么快?这才二十多分钟吧?」

子还骑在阿部虎的尸体上振,看着挂钟,有点惊讶:「真是不经玩。」

前后微微扭动着。在享受了一会儿余韵之后,子将仍然坚从体内拔了出来,大股中带出。

而失去了的包裹,迅速缩小,如同一条死虫般瘫软在阿部虎的尸体上。马眼处依然向外淌着,纤轻扭,子带着染下半身的走进浴室。

从里面传出来的语气恢复了往常的活泼轻快:「山谷先生……麻烦你收拾一下现场咯……」

山谷一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刚刚所见到的光景。

在女人丽的身姿下,因为被榨而惨叫着的男人的面容,渐渐变成了自己……

打了个灵,他鬼心窍地将手伸向了面巾纸……

最近评论

偷拍

2024-08-18 09:29:53

新人女特工的榨处刑(下)

今天是正式对中村进行处刑的子。

不知为什么,子这几异常的兴奋。每到夜晚入眠之际,睡梦中总会出现自己榨取某个男人的场景,而且醒来后的记忆依然清晰。

那个男人的面容十分模糊,有点山本的影子,但也能找出佐藤、阿部虎等人的痕迹,甚至子还发现那个男人的体型和曾经认识的某个高中学长有点像。

不过无论如何,那个梦境总是以男人被子的技玩到惨叫着死去为止。

而早上醒来之后,就会觉到下半身漉漉的。

(我好像有点变得糟糕了呢。)

子心想着,却没莫名的不怎么排斥这种改变。

(或许这才是自己的本吧。)

………………………………………………………………………………………………………

这里是会所三楼的一座特殊房间。

伪装成阿部虎的山本,最后一次与子核对着目标的情况。

「中村翔是这座俱乐部的资深会员,对菊有着无与伦比的喜……」

说到这里,山本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子。

少女今天没有继续上次青少女的伪装,而是换了一副狂野惑的打扮。

上半身穿着的白体恤从中间被裁断,体恤颜与皮肤的白皙相得益彰。截口处打了个结,显示出少女俏皮的格,强调巨规模的同时,还出了纤细而不失健美的部。

下半身则是松垮的牛仔热与黑吊带袜的组合。牛仔故意没有扭上纽扣,隐隐约约能够看见部吊带的踪影,却又无法确定,若隐若现的样子动着每一个男人的内心,吊带袜和热所形成的绝对领域更是让人疯狂。

而脚下踏着的高跟鞋,令子本就高挑的身材更加出落,比之山本还略高一些。

眨了眨大眼睛,子发现了山本不自然的停顿和目光,捂住娇的红,轻笑了一声:「好啦,山本前辈~人家知道你很饥渴,不过还是等待会儿人家搾死中村之后,再来和人家玩吧……」

「唔——咳咳,不用了,任务完成后你直接离开就行。刚才说到哪里来着……对了,中村翔是一个狂热的菊好者,然而更加稀奇的是,在喜女人菊的同时,他本人是倾向于m的一方。比起玩,更喜被菊……真是少有的癖。不过,如果是子小姐你的话……」

听了山本的话,子得意地抬起了头,拍了拍自己的部:「当然,前辈你也知道,为了今天,我可是努力练习过怎样使用菊了哦~」

想起那天所见到的,被子用菊致死的那些死囚,山本打了个寒颤,收起了手上的笔记本,故作平静地说道:「准备好了就进去吧,中村翔就在这个房间里。时间很宽裕,只要别拖到明天早上八点就行。」

「ok~」

在眼边俏皮地比了个胜利的v字手,子自信的走入了房间。

………………………………………………………………………………………………………

中村是个略显瘦弱的中年人,但看得出来很懂得保养身体,各部分的肌都很协调。而他的头发也不像现在的年轻人一样动不动就因为力而变成地中海,反而依然保持浓密,再加上天生的娃娃脸,让四十多岁的他看起来像是三十岁左右。

然而他的身高却令人难以恭维,仅有165cm,和不穿高跟鞋的子差不多。

在看到进门的子的那一瞬间,中村就紧紧盯住了她那惹火的装扮与的身材,下半身迅速充血起。

这让他有点尴尬,不自然地掩饰着,向子稍微有点僵硬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同时有点疑惑作为情场老手的自己,为什么会在区区一个援女面前表现的如此不堪。

中村下半身的反应并没有瞒过子。

在心底嗤笑了一声,子表面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中村的招呼搭不理,径直坐到中村身旁的桌子上,放下了手中的包包,轻轻给自己扇着风,暗中观察这环境和中村的动态。

四周的调有点暗,灯光是白的,却没有很亮。房间内的布置大多是用来足sm好者的,连都是能够用铁链吊起来的铁架式。

她的心中大概有了底。

「大叔就是今天的客人?那么等会儿再开始服务吧,人家刚刚下课就匆忙跑来了这里,可把人家累坏了~」

因为子身材高挑,再加上双腿修长,这张桌子坐起来恰好合适,让双脚舒畅的伸展着,然后变换了姿势,叉重叠了起来,圆润光滑的大腿包裹在黑丝中显得格外人。

酒红的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被下了,而包裹在黑丝中的圆润可的脚趾,仿佛在缓解疲劳一般调皮地翘动着。

中村呆呆的盯着,完全没有在意子的无礼,心中只有想要被眼前的美腿践踏的望。

「嗯?大叔在看什么呢~?」

子戏谑的声音让中村回过了神,对上了少女调笑般的眼神,中村有点招架不住,红着脸嘟囔了一声「抱歉」,随即尴尬地低下了头。

男人的可反应让子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这也是保证任务完成的一环嘛!)

用这样随随便便的理由说服了自己,子坏笑着将美腿伸到了中村的下,隔着西装中村的

「啊~哦——晴、晴美小姐!?你在做什么!?」

中村有些惊疑,仿佛雏鸟一般红着脸,声音颤抖着发出疑问。

「什么在做什么呀~大叔你之前不是一直在盯着人家的脚嘛~所。以。说~」

用灵活的足技将呻着的中村搞到高之前,在对方有点遗憾的眼神中,子停止了抚,转而将美腿上抬,轻轻抵住了中村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先给大叔你一点甜头尝尝……」

「不多待会儿,要怎么玩,可都要听人家的话哦……」

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一定要听从主人的话哦~明白了吗?小。狗。狗。~」

面对眼前这个能够轻易将男人玩于掌心的小恶魔,中村没有丝毫反抗的心思,顺从的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就先把衣服下来吧……」

仿佛是奖励一般,少女用美足在中村的脸庞上蹭了蹭。

子的美足并没有什么浓厚的味道,只是很淡的汗味和香水味,以及一丝少女的体香,但不可思议的让中村有点罢不能,悄悄转过脸在足底了一口。

然而他并没有被允许享受子美腿的服务,子自顾自地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搜罗着什么,中村只好叹了口气,乖乖起衣服。

过了十分钟左右。

此时,中村只穿着一条黑的尼龙平底内,站在少女面前,被对方用审查般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不由得有些害羞,站姿微微佝偻了些,环起了双手。

「……呵~」

仿佛是有点不屑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是在看不起中村因为常年做文职工作而疏于锻炼的瘦弱身躯。

中村缩了一下身,不甘心的同时,意外的有点快。

而在他胡思想的时候,子绕到了他的身后,伸手搭上了中村的部。光滑的柔荑在部位游走,让中村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差点漏出声音来。

部很没力呢,这样做起来的话,就算再怎么用力摆,人家这边也不会舒服哦。」

被女子大学生很直白的指出了做无力的弱点。

中村一下子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想说些什么,但在子所给予的力下却又不敢说出来。

「……嗯呣,看来得锻炼一下呢。」

拍了拍手,子坏心眼地来到了中村的面前:「啊?干什么…啊!」

啪!

在中村疑惑地问出来的同时,被鞭打一般的剧痛让他惨叫了一声。

事实上他也的确被鞭打了,子手里正拿着从柜子里找到的九尾鞭,将中村的出了红印子。

「当然是锻炼咯~这是为了让大叔的部稍稍变强一点的击打锻炼哦……」

啪!

「啊!」

「嗯嗯,声音错哦~」

子对中村的表现表示意。

事实上这是子第一次玩sm.找到这鞭子时,她错的将其拿了出来。

刚刚打中村的那一刻,子自己也吓了一跳。

「打、打下去了!」和「那家伙有没有受伤啊」这样的想法突然涌入了脑海,不过在想起来对方必死的结局后,罪恶立刻消失了,同时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莫名的,有种想要下去的想法。

不过想了想,子觉得还是不要耽误了任务比较好。

(这个游戏还是以后找其他人玩吧…比如健太前辈什么的~)

想起了某个可的抖m男,眼前中村的身影渐渐和他重叠在了一起。出了有点嗜的微笑。

「不过大叔你好像有点承受不住这种等级的训练呢……真没办法……」

语气有些苦恼,显得可起来了。

「大叔的扭起来一点也不舒服,还是让人家来吧……」

说着,子一把抓过中村的手。

…………………………………………………………………………………………………………

四肢被绑在直立的钢架上,中村红着脸,直立着接受眼前少女的挑逗。

「中村大叔应该是个很有地位的人吧……?」

挑起中村的下巴,子凝视着对方四下游移的眼睛。

「你的手底下应该管理着不少人吧……?」

「是…是的…」

中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勉强。

眨了眨眼,子另一只手悄悄爬到了对方的裆下,隔着内,绕着头的位置,用手指轻轻旋转、刮蹭,笑道:「然而,大叔你却是个喜被女孩子欺负那里的变态呢……如果被你的下属知道了这件事,你肯定会颜面无存吧……啊哈哈哈……!」

「唔——」

中村惶恐中带着兴奋的表情,让子的呼变得有点重。

从昨晚开始就抵达巅峰的让她再也无法忍耐,于是一边着嘴角,一边用魅惑的动作,慢慢下了牛仔热

中村在她动作完成的一瞬间,眼睛就直了。眼前这个美丽的、看起来顶多17、8岁的少女,穿着却异常的大胆。从一开始的外观中能看到黑蕾丝的吊带袜的存在时,他还幻想过少女到底穿着怎样的内。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告诉中村,少女是真空上阵的。

处的吊带与大腿的丝袜,中间形成了「倒U」形的白皙领域。光滑无、被称为「白虎」的下体毫不掩饰地展现在中村的面前。丰阜微微隆起,像一只光洁的白馒头,将中间的裂夹得严严实实,然而却仍有点点滴滴的汁从中溢出,濡了周围,在光滑的皮肤上反着晶莹夺目的光彩。

中村不由自主地向下探着脑袋,试图将少女的密处看得更清楚些,全然不顾被锁在头架的双手被扭向反关节的痛楚。

尽管他是个狂热的菊好者,对普通的缺乏兴致,但只是看一眼子那堪称「至宝」的,就疯狂地想要深入其中,一探桃源。

「呼呼……都是大叔的错,可的反应让人家都有些兴奋起来了……」

中村的痴态逗笑了子,「嘻嘻」坏笑了一下,她的左手探到了处,无名指和食指轻轻分开肥厚的,「白馒头」被微微掰开,出了正翕动着的粉口。中指在外用后,慢慢入了中。

「呣呼…………嗯…………」

右手搭在了中村的肩上,子在他的耳边发出了人的吐息。中村将头拧到了极限,试图看清子手下的动作,然而子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坏心眼地稍稍弯下了,让中村只能看到中指的送,却看不到的本身,急得额头拼命往下冒汗,却不敢对子做出请求。

中村的戏码尽兴后,子停下了自,微笑着看着有些失望的中村:「呵呵……大叔现在看起来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呢……你这么急,是想要做什么呢……?」

「想…入…」(低声)

「嗯~?什么什么?不大声一点的话,人家听不到哦……」

「我(抬高)…!想……入…(低声)」

「哼嗯~在不大声点的话,我就只能用手和大叔玩了哦……你也不想在付了那么多钱之后,只碰朋人家的手就够了吧……」

子坏笑着,伸出粉舌轻轻了一口仲村的左耳。强烈的刺让他的大脑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高声喊道:「想、想里!!!」

「呼呼呼……诚实的男人最讨人喜哦……」

子转过身,将丰部顶到了中村的肚子上。光滑且充的触差点让他叫出了声。

此刻,中村受到了被两片夹在中间摩挲的美妙触,偶尔翕动一下的跳动着的神经,粘稠的则濡头与身。

「那么就足大叔的愿望,让大叔你进来吧……」

用一如既往地小恶魔般的语气挑逗着,因为现在是背对着自己,因而中村有些看不清子的表情。

下一瞬间,圆润的部顶在肚子上的触不见了,被素股包裹着的觉也消失了。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的中村闭上了眼睛,接即将到来的快

突然,头顶到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地方,软绵绵但却充的触几乎立刻就要迫使经挑逗的出来。然后,仿佛是分开了厚重的波一般,头陷入了绵软却紧实无比的包裹中,然后充当起了前锋,分开了一波又一波软的拦阻。最终,整都没入了软的包围,被紧紧的握住了。

「哦~哦~哦~——」

出了声,中村有些糊的睁开了眼睛。

尽管舒服的程度超过了以前所经历过的所有,但中村总觉得这种触有点不同。无论再怎么说,这种想要将夹碎程度的紧致,下体必须有厚实的肌作为保障。

然而眼前少女的下体,从外表看不出来哪里有明显的肌

这种情况,让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嗯哼哼~看来是发现了呢……」

在深处包裹着头的软突然间,仿佛像是拥有了生命一般动了起来,顶住首的位置,向外挤着,像是排一般要把挤出体外。然而冠沟处后方的软却向相反的方向,将接着往深处推挤着。方向截然相反,但同样强力的力道挤头,像是老虎钳夹核桃一样。

「唔、唔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混杂着同样剧烈的快,让中村飘忽着的眼神一下子聚焦了,对上子轻蔑的视线的同时,发出了有些尖锐的惨叫。

「怎、怎么回事…?」

他努力低下头,才发现,没了他的的并不是令他魂牵梦绕的,而是女人的菊

「啊呀呀……大叔叫的这么大声,人家的菊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已经…舒服到有些让人无法保持理了…)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中村心中,他挣扎着,试图将稍微从菊中拔出一些。

察觉到中村部微弱的挣扎,子媚笑着用部将中村顶在面上。菊将刚刚退出一些的重新吃,紧紧贴住中村的小腹不留一丝空隙,同时调侃着对方。

「嘛……其实人家原本也想用小跟大叔做啦……」

内部的绕力度惊人,动作同样灵巧,能够肆意的各处部位。尤其是被重点照顾的头,仿佛像是入了子一般,从冠沟开始就被关押在一个单独的空间,周围的壁做着无规则的运动,如波一般击打着头。

「额嗬——」

「但是大叔更喜不是吗……其实对你也没差啦,毕竟人家的菊和小一样舒服……你看……」

说着,子调皮地一扭部。

「呃啊啊啊——!要、要啦!!!!」

「嗯呵呵……太快啦大叔,不会让你的哦……」

中村狂吼着,想要将子的肠道。受到的颤动,子一,眼角出讥笑的弧度,括约肌稍一用力。

……额嗬……不出…!?

薄的望,女人用菊的夹紧死死堵在了部。输送的管道被子菊的挤得不留一丝可以通过的空间。

「呜啊啊——!

仿佛是部被少女用手死死箍住的觉,想要猛烈的却一丝一毫也不出来,中村发出了没志气的哀嚎。

「嗯……奇怪……大叔怎么叫的那么可怜呢……?明明人家好心让你多硬一会儿,能再享受一下人家的菊呢……」

装作没有察觉到对方心意的样子,子上半身也背靠在了中村的膛上,一手环住他的脑袋,一边着男人的耳垂,一边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同时,部也开始了动作,部以为中心,轻轻画着圆,让在菊之中搅拌着。

「还是说,觉不够舒服……~?」

语气轻快的询问后,还没等中村回答,子便出了坏笑,轻轻提起部,将慢慢离自己的菊

然而,菊的紧固却没有停止。只能随之从菊离的过程,一点一点涌入被放开的输管。

「嗯嗯……肯定是这样……」

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的中村突然有了不妙的预,还没来得及求饶,子将部落回,狠狠击打在他的腹部上,将他的话语憋了回去。

同样被憋回去的还有已经涌入了输管的

的强大力,像是挤牛一样,将已经升到中途的,反向挤回了丸。

的快和输管异样的涌升和下落,让中村发出了怪异的「嘎!」的一声。

「啊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声音吗……大叔,你刚才的声音超搞笑的说……」

肆无忌惮的嘲笑着中村的丑态,子继续用菊锢着没在其中的,让他的愿望变成了奢望。

「呐……刚才的叫声……人家还想听一次的说……是像这么动…对吧……?」

部的动作又开始了。

「把慢慢抬起来~……」

慢慢将离菊涌入到输管的半途。

「…再猛地坐回去……!」

然后狠狠落下,用菊出来的回去,又一次被挤回丸。

同样的还有发出了「嘎!」这样滑稽叫声的中村。

他的眼睛比上一次瞪的更大了,让人担忧会不会蹦出眼眶,从喉咙里漏出「嗬嗬」的声音。

「啊哈哈哈哈……!就是这样滑稽的声音……真是太有意思了……」

揪住中村的头发,子回过脑袋,眼神讥诮,一边讽刺的笑着,一边轻轻回旋起部,用菊责备的同时,笑道:「待会儿人家会认真的做活运动,大叔可不能擅自出来哦……不然人家可是会把大叔你当成早呢……」

虽说是要求对方不能擅自,但子的菊早就死死咬住了,掐断了输管的连接,只能被堵在菊的封锁中,本不可能出来。

明明入了女人的菊,却反而被菊着,连的权力都被剥夺了,这能一边被菊紧固,一边承受着内部软的刮蹭、抚。

子的话对于中村而言,本是在羞辱他。

但少女最喜玩这种用语言在不经意间羞辱对方的游戏了。

「那么,人家要开始咯……」

「别…慢着…啊啊啊啊啊——!」

此刻的子仿佛是一名小恶魔,调皮地挥舞着部,用菊不停套颤抖不已的

「要了啊啊啊啊啊——让我啊——————!!!」

一会儿涌进输管,一会儿又被菊力挤回丸,对的渴望令中村疯狂的摆动起部,自己开始撞击子的丰,不自量力地

面对男人的挑战,子用从容的表情,游刃有余的应付着对方狂的动作,让部的起落刚好错开,一边挑衅着:「哦哦~!大叔真厉害,自己开始动起来了……」

「吼——!」

中村狂吼着部,而子却狡猾的把抬了起来,让保持只进去一半的状态。

「嗯嗯嗯……再深一点~再往菊得深一点~不然就凭这种软弱,人家本没有觉嘛……」

然后趁中村力竭的时候,子用部将他按在上动弹不得,一下子从输管的中段被挤了回去。中村在颤抖的同时,不停地哀求着,换来的却是有贵的戏与嘲笑:「吼啊啊!!!我要!!求求你了——!!我要出来——!!!」

「啊哈哈哈哈……大叔是想到人家的菊里吗……?该怎么办呢……」

「不行!!再不就要疯了!!求你了————!!!」

「唉……?真的假的……?明明只是不能而已~?大叔真心好弱啊~!我得用大叔最喜的菊好好锻炼你一下才行呢……」

每一次都会全部离,只剩下头还卡在菊内,然后又突然整没入菊

也随着两人的动作,涌到最高点,再重新被挤回丸,觉不像是子的菊,反而是的内部被一般。

「吼啦……这样的活还能更舒服哦……但是大叔还不能呢……一定要让女孩子也舒服起来才行呢……自己一个人可就太狡猾了哦……」

随着调笑的话语,子在活运动的同时,又擅自加上了部的旋扭,两者叠加让快呈几何倍上升。

「唔哦哦哦哦————!」

又一次发出了不像样的惨叫,中村被动地承受着少女的动作,一次又一次被带上狂风巨般的高,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抵达最终的释放。

已经有好几次量的,积存在丸之中,使其比一开始大了许多,像两只水袋似的随着子的动作去。

「噢噢噢————!」

「……呼……」

无视了依然在惨呼着的中村,子发出了一声夹杂着的长叹,最后扭动部,用菊一番后,她挽起了自己的长发,微微侧过头,语气逐渐平淡了下来:「嗯……玩了这么久,也稍微有点腻了呢——嘿咻~」

绕在部的箍得更紧了,几乎是像要夹断一样的力度,将的表面勒得凹陷下去。剧痛完全盖过了快,让中村惨叫不已。

然而,因为太多次的冲动被积累到了一起,完全无法软下来,依然保持着昂扬的神气姿态。

「那么现在就正式开始处刑吧……不过在那之前差不多也该让你了……哼哼哼……究竟会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子戏谑的话语一丝一毫也没有传达到中村的耳中,只是兀自的在挣扎着部,试图挣的紧缚。

这个男人的大脑现在已经完全被望所占据了,即便是告诉他之后立刻就会死,估计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出来吧。

啪!

「大叔~大叔~醒醒哦……!」

子用力拍了拍中村的脸颊,终于唤醒了对方还算残存着一点的理智。中村已经变得赤红的双目,死死盯着一脸无辜的子,鼻息重地、「呼哧呼哧」地吐息着。

「别摆出一副这么可怕的表情啦……」

中村那狰狞的仿佛想要生了少女的面容,并没有吓到子,反而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态度嬉笑道:「噫嘻嘻……看来大叔你好像也觉得舒服的差不多了呢……那么,接下来就让你了哦……一瞬间的刺会有点强,要是就这样死掉了可就抱歉了哦……」

「不过……噗嗤!那种死法超好笑的~!大叔你大概也不想用那么丢人的方式结束人生对吧……所以……」

在调笑着男人的同时,子调皮地在眼角摆出了个V字手,语气有些搞怪:「超豪华泉要来咯……大叔撑住……」

下一刻,她放松了一直紧固着的菊

中村一声狂吼,再也没有疑虑,用像是要把内脏跟着出来的气势,一口气将在菊中,一口气埋没到底,子所说的一样,像泉般薄而出。

「哦哦……好厉害好厉害……这个量已经算是在灌肠了吧……?」

然而,面对如此猛烈的、甚至能够一发让普通女到失神的冲击,与已经向上翻着白眼,出了阿黑颜的中村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子却是表现得异常从容,平静地受着菊中大量浓厚涌入的,不咸不淡的发表着想:「嗯?还在嘛?到底是要多久啊……」

「莫西莫西……大叔还醒着吗……?加油~一定要保持清醒哦~」

中村此时差不多已经失去了意识了,整个人全凭被绑在架上的双手吊着,可仍有一部分留在菊里,一股一股的吐着

「呜哇——明明整个人都已经软倒了…这种情况下还在嘛?刚刚是不是给他的刺太强了?」

少女出了一副嫌弃的神情,抬甩离了菊

失去了堵物,子肠内的仿佛是找到了宣口,被挤得涌而出,在地面上汇聚成了一小潭。

不过子本人算是个干净的女生,菊的内部在之前有好好清洁过,做之前也是保持着空腹的状态,所以她排出的中并没有出现什么其他的排物。

也正因为空腹,子现在觉肚子有些饿了。饥饿让她做出了速战速决的决定。

按下开关,齿轮牵动起铁链将铁架重新放平,男人犹如失去了骨头的泥一般软倒在上,半软不软的贴在肚子上。

他的已经停止了,只是并没有缩小太多,微微颤抖着,马眼处还在滴落着透明的体。

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卷随意卷着的文件,子瞥了一眼软倒在上、无力地吐息着的中村,嘴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少女将文件用檀口轻轻衔着,娇的红在纸张上留下了鲜红的印记。她如同猫儿一般,扭着妖魅惑的身姿爬上了,骑回到中村的身上。

壶早已濡,毫不费力的将疲软的纳入其中,仿佛像是在咀嚼着似的缓慢动。明明已经雄风不在的在这魔的刺下,再一次内昂扬了起来。

受到了的刺,背后一凉的中村第一时间睁开了双目,惊恐地与含笑意的双眼对上了,同时也也发现了自己与少女已经以骑乘位开始了第二回合的事实。

「等、等一下,岛小姐!我之前才过!现、现在的话——啊!」

「……不行哦,大叔~还不能停下来呢~」

取下用两瓣红衔着的文件,子保持着骑乘位的态势俯视着身下的男人,将文件打开,展示在他的面前,语气怜悯,然而眼神深处却暗藏着难以言喻的愉悦:「因为呀~大叔今天不得不死在人家的身下呢~」

「……什…么?」

子的话语让中村的思维陷入了混,眯起眼睛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纸张上的内容,随后,脸又迅速的变成死灰,充了绝望。

这张纸上罗列了几处他与境外间谍人员联络的场所,却没有具体易内容。

但中村能猜到国家就算没有掌握到罪证,应该也会采取措施。其实他也有准备一定的后手,只要遭到政府的秘密袭击,自己就可以通过境外势力安排在暗处的武装力量逃,然后控舆论和散布政府丑闻来使社会陷入混,从而浑水摸鱼避开惩罚。

然而,只有这座各界大腕云集,本身守卫力量就十分出的高级会所内,中村才会暂时离境外武装力量的保护,放纵自己的望。

这一弱点被J国的特工组织牢牢抓住了,在做出了一些利益换后得到了暗杀中村的机会。而早川子这位最致命的美女蛇,就是指定给中村的处刑人。

罪证的反面就是正式的处刑文书,内容大概是中村将以叛国罪,被处以死刑,处刑方法是休克死。

在「处刑者:早川子」的字样下,绽放着如玫瑰般鲜红的印。

「……情况大概就是这样啦……」

「怎、怎么会这样……」

通过表情确认中村读完了处刑文书,子将文件随意放到一旁,俯下身子,俏脸凑到中村绝望的面前,笑眯眯道:「在人家看来,大叔你其实还是幸运的呢……毕竟……」

两人的器紧密地结合着,中间不留下一丝空隙。话音落下的同时,一下子绕了上去,紧密地动着,给予温柔的刺,仿佛像是拥有独立思想的生物一般。

「啊噢噢噢————!」

「……在大叔你死之前,还能体会到无上的极乐,不是吗~?」

纤细而健美的肢紧贴着中村的身体,明明没有一丝动作,内部却对发动了狂风骤的进攻。

「哦呵呵……大叔,今晚好像一直在这么叫着呢……嗓子没问题吧~?」

子调皮地将手指伸进中村的口中,拨着中村的嘴角,摆出一个个滑稽的表情,微笑着发表自己的担心,下身却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抚依旧猛烈,让中村本无从招架。

啦——!」

「嗯嗯~要多一点哦……用人家的小吧……——虽然绝对进不去子就是了。(笑)」

这只是今晚中村的第二次,然而却像已经了好几次一样变得稀薄,像水一样泼洒在子的道内,被卷着,缭绕在周边,给予其粘稠的快

「求求…你了…我还不…不想死啊啊啊啊——!」

对死亡的恐惧让中村对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发出了哀求,可是子却没有半点心软,反而像是在嘲笑对方似的收缩下身的,给予了更高强度的力。

「大叔……求饶的话可是会显得超逊的哦……像个男子汉一样用干翻人家才是加分项呢……要不要试一试啊……?」

仿佛是在挑衅一般的话语注入了中村的耳中,然而少女在高强度下游刃有余的姿态与自己的狼狈表现,早就让中村意识到两人的技水平天差地别。

面对这一事实,他只能一边泣着,一边摇着头说:「我、我能给你…很多…很多钱,呜隔…放、放了我…」

「呼——大叔真的是超逊啊,比起嘴里喊着求饶,倒不如赶快起你的比较好哦,起码你还能自己掌握命运不是吗……哦呦,好像说了什么中二的话呢,嘿嘿……」

中村嚅嗫着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子眼睛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呵呵」笑了一声,红重叠在中村的嘴上,舌头如蛇一般灵活地撬开了牙关,在男人的口腔中游动,拨着对方的舌头,同时夺走了对方的呼

「热样然让住若如要哇了哇~外丁妖赖……(这样一来大叔就说不了话了吧~快来……)」

「唔唔——!」

声音堵在了嗓子里,发出来的只有无意义的闷声,中村被少女夺走了说话的权利,无法控制自己逃离她浓厚的舌吻。

子用灵巧的口技侵犯着中村,下身的「嘴」却停下了动作,仿佛在邀请对方主动攻击,而她的双目正对着男人的眼睛,挑拨的眼神中传递出「你能让我高吗?」这样的信息。

尽管子的不再动,但濡温暖的任然温柔的包裹着,给予着小小的刺,再加上舌吻时仿佛像被侵犯大脑一般的快,中村很快就在子的上下夹攻之下沦陷了,失去了理部,主动将顶入深处。

受到身下男人的动作,子愉快地眯起了眼睛,不在注意自己的动作,而是在享受着对方的「服侍」的同时,双手环住中村的脑袋,专心用口技侵犯中村的口腔,让对方更加的沉溺于快之中,无声无息的陷入死亡的深渊。

尽管子没有注意动,但本能的夹紧还是会时不时的出现,带给额外的快

本来只是主动在,摩挲时就已经享受到了足够的刺,紧实的道巧妙地引导着到底。

尽管头离道深处的子口还有不小的距离,完全没办法给子带来足够高的快,但积累下来还是让她到颇为舒服,于是意地扭了扭,就受到男人的动作僵直了一瞬,随后便又一次在少女的体内发出白华。

两人器的紧密结合处,有一丝丝白浆渗了出来,随着的动作,被涂抹在了身之上。

圆润硕大的部紧紧贴着中村的膛,被挤成扁圆形,滑腻的肌肤和充弹力的触包裹着中村的全身,少女的体香被中村唯一能呼的鼻子入,然后化为独特的受,如同被人用手伸入脑袋搅拌一样,脑内一团浆糊。

糜的气息笼罩着两人,中村已经有些疲软的部动作,在入了子的体香后,似乎恢复了力气,动作更加烈,甚至能够时不时将少女的下半身顶离面,然后随着重力落下。原本退到只剩头在口的,被一下子一口气的连没到底。内的温暖和外部空气的寒冷让不知何时变得极为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呜呜~嗯呣……咻~!」

中村暴的动作让子颇为受用,她舌头一转,起中村的牙,用令人惊叹的技巧让男人的咀嚼肌无力化,本合不上嘴,舌头也软趴趴的搭在嘴里,被动地承受着子巧舌的责备,让她肆意地在自己嘴里搅拌着。

「呜呃……」

中村的喉咙里发出了软弱的呻部的动作一下子慢了下来,失去了能够将子顶离面的力量。

发现中村放弃了反抗,子眼角不由得一撇。

「喂喂就这两下就不行了吗?」——少女的眼神仿佛在说这句话。与此同时,她轻轻地以为中心,「∞」形旋扭着肢,内部也重新动了起来,攀附在的每一丝表面给予着刺,着重进攻冠状沟、系带、里筋和马眼等部位然而中村已经没办法理解子的嘲了,只是双眼呆滞着,一动不动的享受着快

不再忍受的冲动之后,中村的速度变得异常的快。子扭才刚刚开始没几秒,他的就在中吐出了代表投降的白浆。

男人这种丝毫不反抗,任由自己折腾的态度让子有点恼火。

她的上半身紧贴着中村不动,奢华的体将中村包裹在她之下,下半身却突然想拥有了自己的思想一样,化身为搾的机器,从温柔的一下子变成了凶猛的捕食。

的动作不再轻柔,而是显得有些暴,划着惊心动魄的弧度,内包裹力也一下子上升了好几个等级,这样的动作几乎让被折成几截,然而快也成正比的同步上升了不少,几乎是刚一开始,就喝令吐出了牛

「呜呜呜——————!」

超出承受极限的中村一下子失去了平静,悲惨的叫声被子用烈的舌吻堵在了喉咙里。而子却眼神冰冷的观察中村的反应,下身动作一点不停。

少女的动作切换的很突然,部一下子从旋扭变成了疯狂地起伏,「啪啪!」的少女部拍打着男人体的声音此起彼伏。饥渴的,仿佛咀嚼一般进行着活运动,恶狠狠地夹、套

「嗯呃呃————!!!!」

中村手脚并用的挣扎着,试图掀翻骑在身上的少女。然而他的手脚被牢牢的铐在铁架上,挣扎毫无成效,反而让中更加充分地搅拌了一番,积累了足够多的快,在他力的一瞬间,颤颤巍巍地从马眼出了一些稀薄如水、颜清淡的

「呜~嗯呣嗯呣~呼……」

浓厚的接吻终于结束了,子松开了中村的嘴,津随着少女的动作慢慢拉丝,连接着二人的嘴,然后一断裂。

瞄了眼身下一动不动,只是在大口息着的男人,子的俏脸上出了一丝无趣。叹了口气后,她双手撑在了中村的肩膀上,垂下头,俯视着中村,黑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如瀑布一般垂落:「大叔你也真是的,这么没志气…」

中村本没有回话的余地,光是将双眼重新聚焦就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

「哈~……算啦,看在之前让人家玩得还开心的份上,就给大叔你一个特别的杀必死吧……」

话音落罢,子俯下身,将中村的脑袋拥入怀中。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少女本身的体香和香钻进了中村的鼻孔,包裹着脑袋的巨传来了绝妙的触,仿佛是世界上最好的按摩师给自己做着头部按摩一般,原本绝望的神又重新恢复了一点。

然而下一刻,子的部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起落,丰与男人的体拍打所发出的声音就好像密集的鼓点一样,飞速吐着,将涂抹在身的每一寸空间。中散发着炙热的气息,配合着灵巧的动,通过刺处,唤醒了略有些疲软的,重新在内部站了起来。

了两人下半身的的混合物随着子的动作向四处飞溅,让单和地板上,以及两人的身上沾水渍,少女奢华的体则在灯光的照耀下,绽放出亮眼的光彩,如同女神一般索取着身下男人的一切。

「被人家抱着的话,一定很舒服吧…就像回归到妈妈肚子里的小宝宝一样,非常的安心…什么也不要想…就这样,在极乐之中,把生命给人家吧…」

「……qiu……求你…菊………」

「…哎?」

中村隐约发出的呻的内容,让子有些愣神,一下子停止了动作。不过,之前那疯狂的夹已经给予了足够的刺,在停下来的一瞬间,强烈的反差让可怜的吐出了透明如水的

或许是回光返照吧,这一下让中村的神志清醒了不少。在子有意放开了点房的包裹后,他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早…早川…小姐……我知道…我……已经逃不过一死……所、所以…求你…用菊…收纳我的生命吧……」

「哦哦……真是稀奇的情况呢。」

面对中村的哀求,子不由得有些惊叹。之前她所处刑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放弃活下去的奢望,全都是在子的榨取下被迫奉献了生命。然而眼前的人却放弃了求生,选择了沉溺于自己的

这让到颇为有趣,一口答应了下来:「可以哦,那就让大叔你进人家的菊后,自己来动吧……」

少女收拢起自己的秀发,放开了怀中的男人,然后抬起下身,让依旧怒中退了出来,解开了中村的束缚后,主动俯卧在了上,想自己的背部和雪完全展现在了对方的视线中。

被释放了的中村,吃力地挪动着手脚,试图从上爬起来。然而之前高强度的榨取耗尽了他的体力,起身到一半,就四肢发软的跌坐回面。

过了好一会儿,任然没有受到中村入的觉,子稍稍有些不耐烦的摇了摇部,催促道:「快点啦,大叔~你要是再不进来的话,人家就自己来扑倒你咯……」

少女魅惑的声音让中村浑身一颤,从莫名之处生出一股力气,晃晃悠悠地爬到了少女的背后,有些胆却地将手放在她的丰上,抚摸着受着那丝绸般却又充弹力的触

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和自由的中村,从绝望中稍微离出了一点。对生的渴望再次在他的心中埋下了种子,然而现状却告诉他,即使逃下,以现在的身体条件来看,少女能轻而易举的制服自己,将自己搾致死。

残酷的现实让中村认命了,在子再一次表示不耐烦地晃晃部之后,他将自己的顶在了菊口,上涂抹的充当了润滑剂的功用,毫无阻碍的分开了门口的褶皱,先是头没进了菊,然后再推开了棉花般阻挡在前方的之后,整进入到了菊之中。

「嗯……回来……头先生……」

像是代替子本人在打招呼一样,头周围的一下子从绵软的包裹变成了紧实的牢笼,扣中了冠状沟,死死困住了头,然后轻轻夹了两下,就像在握手一样,随后便放开了对锢。

「那么,就请大叔你尽情品尝人家的菊,然后咻咻地在里面吧……」

中村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刚刚他差点以为又要尝到之前所经历过的地狱一般的寸止。眼前这个少女菊的力量大的可怕,中村甚至认为如果将手指进她的菊中,她甚至能够凭借菊本身的力道将手指夹断。

尽管在放松状态下,子菊的触依然紧实,严丝合的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在适应了一会儿那奇妙的温热而又触之后,中村小心翼翼地试着将出。他向后退着自己的,眼看头就要从菊出,然而,菊口突然用力收缩了起来,扣住冠状沟,让中村的动弹不得。

的幅度大约到这里就可以了,这可是人家大力推荐的雄最舒适范围哦……前辈就在这段距离内好好享受吧……」

子头也不回,仅凭菊内部的受就摸清了中村的行动。在阻止了对方的动作之后,语气轻佻的向中村「警告」道。

「咕噜…」

咽了口口水,中村对子的技巧到恐惧。眼前这个女人,下的双究竟经历了多少场,又究竟让多少男人的无可奈何地在其中吐出,甚至死在她的下,中村猜测着,一股寒贯穿了全身,让他看到了自己的末路。

强行下了恐惧,心想着反正也是死路一条,中村抛开所有念头,前后摆动起部,享受着少女的菊所带来的无上快

「嗯嗯……大叔的部还是和之前说的一样有些无力呢……不过现在主要是让大叔舒服,所以无所谓啦……」

「哈~…早川小姐的菊…好紧…」

「嘿嘿,是吧是吧……别看人家这样,人家的下半身可是有刻意锻炼过的哦……」

「哦哦!变、变得更紧了!请、请放松一点!,要动不了了…!」

「阿啦~?这就不行了?超逊的说……」

「呃…那个…是早川小姐您的技太强了…哦哦!!」

「嘻嘻~大叔还真是会夸人,作为奖励…怎么样,这样的动很厉害吧……」

「不行!要,要啦!!」

「吐出来咯……大叔的……虽然已经淡的和口水一样就是了……」

「哈啊…哈啊…请…请让我休息——」

「不行哦,现在大叔的吧……?在人家的菊里一颤一颤的,真可……来,像这样在欺负它一下……」

「哦……噢噢噢噢——!!明、明明你的没动一下,为什么…为什么里面动的幅度那么大啊!!!」

「看招~!哈哈……又出来了一发……——这是因为人家的菊很紧实哦,而且想怎么动就怎么动…连这种事情都能够做到哦~!」

「这…!被菊带着在!停,停不下来!!」

「嘿嘿……人家的菊厉害吧……不过差不多又该出来了呢……这真心超弱……!」

「呃…啊啊啊啊啊啊——————!!!」

在第三次后,中村无力的趴在了子的背上。而子侧过半个脸来,撑着脑袋,面含笑意地打量着中村虚的样子,眼神中闪烁着恶意的嘲笑。

「被小自己那么多岁的女孩子玩,在上完全抬不起头来…大叔,人家超担心你的婚姻生活呢……」

「嗬……」

「大叔以前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被老婆按在上猛干呢……所以才只能来会所,找几个女孩子陪你演演戏,装作被你干的很舒服的样子——呜呜……都快让人家可怜你到快哭出来了呢……」

「嗬啊……」中村的呻慢慢恢复了活力。

「嘛,所以说,只要死掉,就什么事都不用烦恼啦,虽然『和女大学生做导致兴奋致死』这种死法有点搞笑就是啦……撒撒……!快点来开始第二回合吧……!」

子的菊口又一次开始跳动,一张一合地邀请着含在里面的重新开始活运动。

然而,之前所埋下的,「想要活下去」这一想法的种子悄悄在中村陷入半失神状态下复苏了,甩了甩头,凝视着少女洁白无瑕的玉背,以及自己正入菊中的翘,中村开始恐惧起来了,牙冠开始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怎~么~啦~?为什么还不开始……?难道说果然还是让人家在上面动比较好吗……?嗯?」

「啊,我这就……嘿!」

在应和子的问话的同时,中村悄然蓄着力,然后突然向后一推,试图将离菊

然而,在即将离的一刹那,菊内部的触突然从柔软的棉花般变成了结实的大理石,头被扣押在其中动弹不得,被中村大力出时,产生了强烈的撕裂,几乎令他以为自己的断成了两截。

强力的痛觉一下子让中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呼之后,男人无力地向前倒下,软倒趴在了子的背上。

「太天真啦………想逃的动作,过于明显咯,而且,你是不是在小看我菊的掌控力?」

仅剩下头还被含着的,则是想被手拽拉着一样,被强劲个括约肌控制着,动着将其重新拉回,连入菊深处。

「……明明之前对你还抱有一些期待的,能让我受到更多一点的愉悦,结果还是这样啊。」

中村的耳中传来了子的声音。这份话语失去之前的做作和轻佻,只剩下毫不掩饰地失望和轻蔑,仿佛像是一个女王,在面对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试图逃的奴隶一般,所发出的包含着威严的声音。

「对于你这种蠢货,本没有当做人对待的价值,赶快解决了事吧。」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凶猛的捕食开始了,被困在里面的着、舐着,仿佛待宰的羔羊一般被肆意玩。少女没有一丝留手的意思,用菊全力呵责着,贪婪地想要将其咀嚼嚼烂成渣滓。

几乎是一瞬间,的马眼处就渗出了一丝白点,然后迅速被恐怖的给拉了出来。这已经不是在了,完全没有涂的过程,而是像蚕吐丝一样,拉成了丝状,被强行从输管中拽了出来。

「吼啦吼啦,居然连都那么无力,还要我自己出来,真是恬不知的东西。」

仿佛想要掏空丸一样的还没有结束。强大的括约肌用尽全力将往深处拉拽着,连同部的皮肤和也被菊生生进去了一些。这几乎是带给中村一种阉割一样的觉,他哀嚎着,双手抓在子的丰之上,拼命后退想拉出,然而已经力的他本没有能力抵抗菊的侵袭,只能悲惨的被侵犯,然后又一次

着这次出的中,带着一丝丝血,这代表内部的血管被菊生生挤破了「哼…也就这种像灌肠一样的觉还算舒服…然而本身却和废物无疑。你这玩意儿里真的能让女人舒服吗?而且子肯定超弱,这样的东西顶多当个针头,在女人的排器官里吐吐,当做灌肠器就已经是极限了吧。」

「唔…嗬…」

「呵,居然连人话都不会说了,仅仅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哈…真恶心。像你这样脸让女人觉舒服都做不到,只能通过犯罪挣点钱的废物男还是赶紧去死吧,死在菊里面不正是你期望的嘛?」

动一下子加速了,甚至能从外部听到黏动的声音,这也反映了内部的动作究竟是有多烈。

「唔…噢噢噢……!」

中村的丸已经紧贴在菊上了,丸本身已经比起之前缩小到三分之一不到的大小了,囊上的皮肤也有一部分被了进去。

随着中村最后一声有气无力的吐息,困在菊内部最深处、已经红肿了的头跳动着,粉红、数量已经极为稀少的了出来。

「怎么就这么点货?喂,连都做不好的话你这玩意儿还留着干什么?给我多一点出来,否则小心我把它从中间夹断——嗯?」

发现趴在自己背上的中村失去了反应,子一翻身,将男人从背上甩了下去,而他的也终于离了下那噩梦般而又温暖的

「……死了吗?」

暗自嘀咕着,子按照山本所教的方法,将手指搭在对方的颈动脉上受着,发现一片平静,没有丝毫跳动的觉。

「切,还没发完就死了,有够没用。」

轻蔑地对着中村死不瞑目的尸体啐了一口,又突然想起了组织的要求,子大大咧咧地从柜子上拿起手机,随意拍了副尸体的照片,配上「处刑完毕da☆ze~!」的文字,通过Line发送给一个用户名是码的用户。

「哈啊………转换心情!先去洗个澡吧~股里全是,一晃一晃的,真是恶心死了……」

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子重新出了从容的表情,哼着歌走向浴室,只留下一具沾水渍的赤男尸,以及一路从少女菊中滴落的

偷拍

2024-08-18 09:29:53

老练JK间谍的榨策反(上)

(真无聊……都是些三四十岁的老太婆……就没有养眼一点的美少女或者小萝莉吗?)

李恩瞪着一双黑眼圈浓厚的死鱼眼,百无聊赖地打量这眼前享受着派对氛围的人们,不住地打着哈切。

作为研究所资深研究员兼萝莉好者的他,对这种社极其浓厚的商业派对深恶痛绝。他是个孤僻的人,甚至称得上人格缺陷者——具体表现是除了求知之外,他几乎没有其他的求。

「……哥哥……大哥哥!」

(人为什么要沉溺于这种虚假的和谐氛围呢?明明每个人都脑子肮脏算计,却装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难道都不觉得恶心吗?)

啪!

就在李恩因为无聊而神游天际之时,他的肩膀突然被某个人用力拍了一下,吓得他手里一哆嗦,装在高脚杯里的柠檬可乐被他洒落不少,把白大褂襟染上了不和谐的褐

他有些恼火的回头,却发现一名看起来大概16岁左右、绑着黑高马尾的青葱少女正背着手,笑眯眯地看着他。发现他身前被可乐脏的衣襟之后微微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抛出俏皮的wink,合十双手,出抱歉的表情:「呀~抱歉抱歉,前面一直在喊大哥哥你,见你一直没有反应,就忍不住做了个恶作剧……」

刚刚在心理冒出的愤怒火苗,瞬间就被眼前少女水灵灵的wink给浇灭了。身为大龄处男的李恩,对楚楚可怜的美少女没有任何抵抗力,有些飘飘然地故作大度道:「呃……没事没事!看起来很大一片,但只是前面被淋一点而已!」

「呜……不过人家终归是脏了大哥哥你的衣服啦……这样吧,我知道哪里有干洗洗衣机,让我来替大哥哥你把衣服重新洗干净,顺便一起聊聊天吧~」

少女犹豫着用葱指轻点樱,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粉拳一锤掌心,笑眯眯地拉起李恩的衣袖,一边领着他往屋子里去,一边巧笑嫣然地这般建议道。

李恩是典型的把情商点在智商上的下半身动物,此时见有美少女邀请自己独处,连鼻涕泡都美出来了,哪疑有他,立刻乐呵呵地跟上了少女的脚步:「没事没事,脏一点衣服而已,真是麻烦美女你了~我叫李恩,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叫人家娜娜就好哦~爸爸总在人家提起李恩哥哥,都要把你夸上天了呢,所以我才来和哥哥你搭话……」

自称娜娜的少女回过头,从头到脚打量了李恩一番,意地点了点脑袋:「不过现在看来嘛……嗯,和爸爸说的一样,是个对女孩子很温柔的人呢~」

「嘿嘿,承蒙令尊夸奖。」

李恩有点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傻呵呵地挠着后脑勺,附和道。

今天的排队是在研究所某个股东的山间别墅里举办的,大概是出于个人兴趣,房子内部的构造相当复杂,各个楼层能够上下的楼梯都在不一样的地方。娜娜对此却显得很悉,领着李恩七绕八绕,推开了一扇房门,就来到了干净亮丽的盥洗室中。

「来吧来吧,李恩哥哥,赶紧把白大褂和T恤给我吧,人家的手和眼睛都准备好了哦~」

娜娜笑嘻嘻地伸出双手,眼睛紧紧盯着李恩的上半身,眼神中透出捉的意味。

李恩「嗯」地答应了一声,便准备把衣服下,解开了扣子之后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顿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什么,娜娜小姐,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嘻嘻,没关系没关系,人家身经百战见得多啦——看招!」

娜娜一下子把自己那张俏丽的脸蛋凑到李恩眼前,趁他晃神的一刹那,手下飞快地将李恩身上的衣服一把全了下来。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瘦的上半身赤的全都暴在空气里,看着眼前正保着自己的衣服调皮的笑着的少女,李恩不由得闹了个大红脸,托着另一只手的手肘,有些窘迫地推了推从鼻梁滑落的眼镜,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啦好啦,一个大男人这么害羞干嘛呀~」

娜娜一边打趣一边绕到李恩身后,身子一靠便将他推进了盥洗室,向空无一人的走廊扫了两眼,状似无意的带上了门,一蹦一跳地跑到里面把衣服丢进洗衣机。

在滚筒开始转动的同时,少女回过身,嘴角笑意不减,对待在墙角、神依然显得有些不自在的李恩揶揄道:「呐~光是赤的上身被女孩子看光就这么害羞……莫非大哥哥你……是童贞?」

「什、什么童贞,我只是、只是稍微有点……对,稍微点传统……」

事关男人的尊严,面对眼前美少女的揶揄,李恩当即准备反驳,然而在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声音却越来越弱,那副底气不足的样子几乎把「我是个处男」这五个字给写在了脸上,最后忍不住这尴尬的气氛,眼神游移,咳嗽了两声道:「咳咳,总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唔!?」

话还没与说完,李恩的声音就被拥有柔软触而又无比火热的某物给堵回了嗓子。眼前是娜娜俏丽可的脸庞,此刻距离自己是那么近,水灵灵的眼眸仿佛会说话一般,带着笑意与自己对视着,好像在嘲笑自己逞强的举动一般。

由于震惊而松动的牙关被少女润的香舌轻松撬开,与自己无聊时得出的理论截然不同、比想象中要香甜得多的津入口中,与自己进行了亲密的体换。女孩的香舌灵巧的在自己嘴中搅动着,偶尔蹭过的牙关,如同触电一般的酥麻从尾椎骨往上一路到大脑,让大脑一刻也不停地分泌出素,连思考都停止了运转,呆呆地愣在原地,像一只玩偶一般任由少女玩

啵!

是一瞬间?还是过了几个小时?回过神来的李恩只觉得一阵强力的窒息迫着自己的肺部,顿时大口息起来,娜娜则是后退一步,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嬉笑,欣赏着李恩那有点狼狈的姿态——他的时间观念和呼本能在被娜娜强吻的期间失去了作用,还好少女嘴下留情放过他,不然李恩甚至有可能把自己憋死。

「哈啊……李恩哥哥真的很不诚实呢,只不过是和人家舌吻而已,居然就变成了这幅呆呆的样子~」

李恩无力地倚靠在墙上——经过刚刚绵长的舌吻,娜娜就像把他浑身上下的力气给干了一样,让他现在觉连抬起手臂都觉得困难,哼哼唧唧的却是连回话的神都没了,可下半身却翘得老高,在他棕的沙滩下撑起了一顶小帐篷,仔细看去就能发现这帐篷居然还一跳一跳的。

娜娜这个顽皮女孩的字典里显然没有「适可而止」这个词语。发现了李恩力充沛的下半身之后,她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相识想到了新的恶作剧好点子,毫不避讳男女间的隔阂,将自己被白T恤下稚在李恩的腹之上,大大方方地将自己洁白如玉的少女葱指点在了小帐篷略微有点润的顶端,用指腹了两下,将樱凑到随着她手指动作身体一颤一颤的李恩耳边,吐气如兰道:「呐~李恩哥哥,如果人家说可以帮你处的话,你愿意接受吗?」

从舌吻开始大脑就一片空白的李恩听到这虎狼之词,顿时一哆嗦,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之前也说过,李恩是一名人格缺陷者,生理求只剩下求知,而作为情补偿,他对这两项望的需求远大于一般人。此时已然火焚身的他,听到这久旱甘泉般的提议,自然是除了欣喜点头之外别无他想。

李恩的表现倒是没有超乎娜娜的意料,得意地「哼」了一声,少女嘴角出一颗可的小虎牙,像诡计得逞的小恶魔一样笑了起来:「要让娜娜帮哥哥你处也不是不行哦,毕竟哥哥你的长相是人家的菜~不过这么容易就失去处男的话太没仪式了不是吗~?」

「所。以。说~在被小吃掉之前,先让人家帮哥哥习惯一下女孩子身体的触吧~」

娜娜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帮助李恩的巨蟒摆了束缚,正用食指和大拇指圈住了润的头控制着其动向,将整夹在了她那双修长且穿着白丝的丰美腿之间,美丽的下和柔的大腿形成了甜美的牢笼。

可怜这坚硬的刚出了衩监狱,又进了美腿牢笼,若不吐出几股白浆怕是得不到自由了。

「这是什么呃、呃啊啊啊……!」

从未享受过的快下往四肢百骸蔓延出去,李恩这个只用过飞机杯的处男那里体验过真正的美少女那柔软的娇躯?在少女骆驼蹄和大腿的夹攻之下,她刚一摆动那柔韧的小蛮,李恩那银蜡烛头便丢盔弃甲般吐出了浓厚的,远远地到了对面墙上。

「咦,骗人,不是吧?人家才只动了一下唉~这也太快了吧~?」

觉到自己被运动短包裹的翘下、正不断跳动洒着那火热的触,娜娜有些吃惊的掩住了她的樱桃小口,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下刚好反应过来自己秒了而变得羞愤无比的李恩,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迫使李恩不得不和自己对视:「还好人家准备让处男哥哥先悉一下女孩子的身体,不然一开始就进人家的小的话,说不定会舒服到疯掉哦~」

李恩眼神飘忽,不敢面对眼前这个小了自己是几岁,却明显在经验上远胜于自己的少女。在听到她的叹之后,李恩的喉结下意识滚了滚——光是少女的素股就让自己瞬间丢盔卸甲,他实在无法想象若是真正入了娜娜那自言能让处男舒服到疯掉的小时,该是多么的快乐。

「嘛,在入小之前,先来训练一下如何,李恩哥哥?若是可以承受住人家的素股还有足的话,人家才能放心和你做哦~」

娜娜的言语中字里行间都透着妖靡的意味,少女清丽的声线混合着香甜的气息,挠着李恩的内心,得他火难耐。眼里几乎能出火的李恩恨不得一下将眼前这个虽然年幼但已称得上尤物的女人扑倒在地,可自己的命却被娜娜牢牢控制在股间的三角牢笼之中,令他动弹不得,心情更加焦躁:「娜娜妹妹,就别整那些没用的了,我都快被烧死啦!」

「呵呵,哥哥真是心急~」

察觉到李恩难受的扭动,娜娜亲昵地环住了李恩的脖子,用自己的樱堵上了李恩的嘴,粘稠的息再一次在盥洗室中回响。娜娜一边轻车路的引导着男人笨拙的动作,待到他眼中焦躁减缓,浮现出一丝飘飘仙的神来,这才一边含笑意、用含糊不清的可鼻音说道:「侬家也似为达格格好嘛~(人家也是为了大哥哥好嘛~)」

娜娜口舌并用的同时,苗条的身也没有闲着,像是独立的生物一样灵活地扭动着,时而用高速活式的摆动来摩擦脆弱的头,时而划出「∞」形的轨迹来用柔软的美鲍和大腿进行一次全方位的按摩。

这种猛烈的攻势即便是老练的风尘客都难以招架,何况是李恩这种榻新手?区区二十秒左右,他就马眼大张出了第二股浓,这种不合理的,仿佛是在表明人类的不应期本能是骗人的一样。

短短一分钟不到,李恩就连了两次。若是力充沛的健康男子还好,但李恩这种常年坐在实验室,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宅男,就算偶尔也会锻炼,但再怎么样也说不上健康,此时已就有些腿软。要不是被娜娜搂着在墙上,说不定就会跌坐在地爬不起来了。

啵~!

「唉~」

结束了二十几秒的吻,娜娜终于放过了脑子一片空白的李恩,看着他靠墙滑落到地上,双手叉就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瘫软在地的卑微处男,叹息着摇了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李恩哥哥,稍微坚持一下呀。再这样下去,要是真让你进到人家的身体里,怕不是会兴奋到猝死。」

「呼…呼…不是我太弱…是娜娜你太厉害了…在AV里,我都没见过…呼…扭得像你一样厉害的女优…」

大概是贤者时间来了,李恩一边气,一边小心翼翼地为自己难堪的表现做着辩解,不过嘴巴却快过脑子,有些口不择言,竟然拿AV女优和眼前这个小恶魔般的青葱少女做对比,让娜娜有些不地龇了龇虎牙,气呼呼道:「真是失礼!人家虽然喜H的事情,但也不能拿人家和AV女优相提并论呀!」

「呃…不好意思……——你这是要干嘛?」

不得不说,美少女不管干什么都很可。娜娜气得有些红扑扑的小脸鼓成了小包子,一直以来的小恶魔气质此刻却透出别样的娇憨,大概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吧。

胡思想的期间,娜娜的大拇指勾住包裹自己翘的黑运动短,向下褪去,出了晶莹圆润的大腿部,那覆盖着那令人无限遐想的淑女花园的纯白内。此时,李恩口干舌燥之余,这才注意到,这名一举一动都透情气息的少女,竟然一直都是以白丝长筒袜袜+黑运动短这种常常在情影象里出现的形象示人,而自己却一点都没有违和,可见对方媚态天成的容貌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哼哼~来继续训练你的弱小吧,李恩哥哥,作为惩罚,人家这次要认真一点了呢~!」

用几个轻快的鼻音表达内心的不,少女背过身去,在李恩惊讶以至于惊恐的目光中,还来不及发出告饶,就用圆润紧实的,坐在了他的脸上。

「呜——!呜呜——!」

因为整张脸都被柔软的所覆盖,呼的全就这样轻巧的被少女的下半身所剥夺,被内覆盖着的私处堵住了李恩想要呼救的嘴,现在只能在娜娜的股下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坚硬的墙壁抵得后脑生疼,正面的脸上却是犹如棉花糖般极为柔软的触,但呼的权力被剥夺的现在,李恩却无心享受这香的体验,双手顶着娜娜的大腿使劲向上推动,试图把身材苗条的娜娜从自己脸上推开。

「不行哦,李恩哥哥~人家说过,这可是惩罚哟。请好好享受这次痛苦又快乐的忍耐训练吧~」

然而,这样的姿势下,只是一个宅男的李恩怎么可能推得动。面对李恩无谓的挣扎,她只是一脸无所谓地把玩着自己的马尾辫,脚下却踢开了穿着的小皮鞋,一只足以令无数足控为之发狂的白丝美足灵巧地拨动着李恩半硬不软倒在地上的,足尖轻轻刮蹭了几下马眼,就违背了主人的意志,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算了算时间,娜娜稍稍抬起了部,出李恩由于缺氧憋得而紫红的脸。

哈——!

只来得及长一口气,玉就又如山般了下来,把他这只孙猴子死死在下面不得动弹,心中憋屈不已,只好像是赌气一般,下半身死死忍受着娜娜美脚的挑逗。

「呵呵~很有神呀,但是……李恩哥哥能忍多久呢?人家很期待哦~」

尽管把这个男人坐在股下面,完全看不到对方的脸,但娜娜还是的察觉到了李恩的心思,玩味地轻笑一声,脚下动作一变,足跟顶住头,足尖则踩住丸,将整像李恩本人一样踩在了他的腹部,上下,看起来可怜至极,只能勉强在玉足的蹂躏之下苟延残,稍一大意,就会吐出败北的白浆。

「呜——!」

李恩的五官皱到了一起,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因为下半身传来的惊人快嗓子的呻和尖叫被少女丰阜堵得一丝不漏,强烈的音波震动仿佛被那薄薄一层白布料之后的蜿蜒幽径给收殆尽了一般,只留下细不可闻的闷哼从娜娜下飘出。

自己的私处不经意间受到这样酥麻的震动,娜娜面微微泛红,让李恩炽热的鼻息连同鼻梁一起陷入骆驼趾中间的沟壑之中,意犹未尽一般在男人的脸上扭了扭翘。尽管隔着一层柔顺丝滑的布料,但鼻尖还是成功挑逗到了躲藏在肥厚阜之间的小豆豆,如同触电的意外刺让娜娜身一跳,一声人的嘤咛口而出:「嗯……话说回来,之前一直都是哥哥在那边自顾自舒服起来,有点不公平呢。」

说罢,少女苗条部扭动的曲线更加复杂,节奏轻快,就像把自己下男人的头部当做一只震动按摩一样,愉快地向他索取快:「所以这一次,在哥哥出来之前,也要让人家好好享受一番哦~」

「呜呜——!」

从少女私处传来的李恩的声音模糊到意义不明,作用就只有让娜娜享受到按摩的震动和加热功能。由于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少女并没有出太大反应,只有从像猫一样眯起的双眼,以及面带粉霞的脸颊,才能看出她颇为享受这种特殊的按摩。

「嗯~嗯……很不错,你让我很舒服哦,李恩哥哥~!人家是赏罚分明的人呢,作为哥哥这么努力的奖励,就让哥哥的更舒服一点吧~」

与其说是奖赏,不如说得包裹着糖果的毒药。原本娜娜只是将踩在李恩肚子上缓慢的美脚,突然马力全开,不再单调的用足底摩擦给予,被白丝袜包裹着的脚趾巧妙地挑拨着青筋暴丸,足跟抵住头下方的系带,将马眼中渗透而出的透明黏一点点一点点均匀涂在的前段,随后美脚上提,用足弓包裹住润的头,左右扭动着,让头充分与足底的丝袜产生接触摩擦。

那柔顺中却又含有一丝糙的触对于头而言太过刺,微微的抖动被少女的足底探知,仿佛未卜先知一般用脚趾踩住了部,将即将涌而出的死死堵在输管与丸之间,任由跳动,却又不出分毫。

这种苦闷到堪称「刑罚」的足加速了李恩肺部中氧气的消耗,他疯狂地想要从娜娜股的制之下挣,作为主力的双手却被娜娜用自己的手十指相扣地按住,在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之下,少女依然稳稳坐在李恩的脸上,仅仅用一只脚踩在地上稍稍借力,大部分体重全都由李恩的脸支撑在她的下,像一只优雅的丹顶鹤一般放松享受。

「呼呼呼~是不是特别难受啊?不过李恩哥哥,你要记住这种觉,快乐是需要忍耐的呢~!在之前要尽可能的忍耐,忍耐的越久,在发出来的那一刹那,就是人生中最快乐的瞬间哦~!」

一边享受着李恩口鼻并用的「震动按摩」,无视了对方沉闷的「呜呜」声,娜娜的美脚用大脚趾踩在输管上阻拦涌,足跟又一次与头亲密接触起来,一边振振有词地向李恩传授着不知出处的上经验,只是不知道被当做坐垫和人按摩的李恩,此刻又没有余力去思考娜娜的话就是了。

「呜——唔!」

「呀!」

大约一分多钟之后,可能是真的快要支持不住了,李恩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有些糙的双手猛地挣开娜娜的钳制,「啪啪」地拍打着娜娜的,虽未用力,但也在光滑圆润的部掀起一阵。心中没有丝毫准备的娜娜股遭受突袭,登时吓了一跳,捂住自己的小股跳到一旁,原本踩在部的小脚一踩一跳,丸与地面顿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烈接触,剧烈的痛觉伴随着涌而出的所带来的释放,令李恩倒在地上「啊…啊…」地呻着,翻起了白眼的同时,也像开闸的洪口一样将灼热的洒到地面和娜娜的两只脚上。

似乎是反应过来觉得自己之前可能是做的有点过分了,娜娜尴尬地挠了挠脸颊,连忙跑进盥洗室拿出巾,小心为李恩擦拭着身体,在男人回过神来对自己出恼火的眼神之时,扮出一副讨好的样子,一口亲在李恩脸上,笑嘻嘻道:「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人家刚刚一不小心,好像有点玩过头了呢……」

「啧。」

刚开始李恩还打定主意不能给这得寸进尺的小恶魔好脸看,但娜娜这么讨好地一笑,往自己脸上轻嘬了一口之后,心中的无名火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只是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只好咂舌,把头转到一边。

「对不起啦……人家道歉啦……!看在让哥哥舒服了那么几次的份上,就原谅人家嘛……」

见讨好不成,娜娜瞬间切换到撒娇模式,双手环住李恩的脖子左右摇晃,不大不小的鸽顶在李恩的膛,那柔软如棉花糖般的触令人一阵遐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也没法不表态。李恩心中长叹一口气,刚准备开口,下半身却忽然被娜娜的手扶了起来,顶在一团火热之下,整个头像是分开了什么东西,然后被推了进去,那润、紧致的包裹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刚要冒出嘴巴的原谅语句摇身一变,变成了舒的呻:「哦……哦~这、这是什么……太了……」

差点沉在这快之中的李恩,被好奇心拉回神志,连忙回头朝下一看,发现娜娜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己的白丝内拨到一旁,出了光洁丰阜,自己的正被那之间的裂一点点噬。

自己这是处了?而且还没戴套?

李恩面对这突发情况,有点茫然,身体却异常诚实地任由娜娜摆

再看娜娜这边,此时她脸上的笑容哪里还有歉意和讨好,反而是得意洋洋的姿态,「童贞真好搞定」这几个大字几乎要写在她的脸上了。

「哼哼,怎么样~?娜娜的那里……很舒服吧~?」

里的火热通过道传递给,仿佛两个人的身体突然连接在了一起般的,李恩甚至能觉到对方血管里血动的声音,心跳的声音与力度变得清晰可闻,随着「咚咚咚」的声音成为了官中的主基调。绵密紧致的膣住了壮结实的,令他陷入了强烈的紧贴触与血脉动之间相连的摩擦快当中,与此同时,少女的樱凑到男人耳边,气吐如兰,语气娇媚的不可方:「如果原谅人家的话,人家就让哥哥舒舒服服的在里面中出哦~」

「好!好!我原谅你!」

没有任何犹豫,李恩就把刚刚一切的不愉快给丢在了脑后,刚一嚷嚷完,就迫不及待扶住了少女苗条紧实的部,开始试着自己摆动部向上突刺。

啪啪啪~!啪啪啪~!

「呀……好突然……不过既然哥哥原谅了人家,作为赔礼,就让哥哥受一下天堂般的快乐吧~哥哥想怎么动都可以哦~」

面对李恩毫无保留,几乎要舞出残影的部,骑在他身上的娜娜却显得格外的游刃有余,除了面绯红之外,和平时几乎没什么区别。与兴奋到近乎发狂的李恩截然相反,少女连气息都不曾紊过,甚至还能在被李恩扶着部限制住动作的情况之下,冷静地观察李恩的动作,通过细微的扭动,来给予更多的快

娜娜的里,道蜿蜒曲折,闭上密密麻麻分布着极不规则的褶皱。这使得每一次刺入道的深处之时,都要先承受几道壁的防线。在突破壁的时候,那些不规则的褶皱宛如一条一条细小的触手,蜿蜒动着爬的每一寸表面,连带着道四周的壁也跟着进行挤非同凡响。

而且,在突进到一定深度,头就会遭遇到道里几个细小的凸起部位,整个头都被摩擦着,同时,不知从哪传来的附力附着头,让随着道甘甜的动被食,每一个动作都强制的带来极致的快,让部几乎就要使不上力气。

每一次官都在李恩的脑中被无限拉长,时间观念完全混,区区十几次的,30秒都不到的时间,在他的印象中却如同过了十几分钟,在莫名有点欣的心态之下,往娜娜的道里吐出了白的种子。

「哎呀呀……和我预想的一样,很快就了呢。」

男人的象征在自己的身体里颤抖着举起白旗,娜娜没有到丝毫的意外——她一向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

这已经是李恩短时间内第四次了,很难想象一个亚健康的男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能连续发四次,这显然不正常。如果李恩大脑还算清醒的话,一定能理解这一点,可现在他只能躺在一名娇俏少女的身下气吁吁,连思考都懒得进行。

娜娜扫了一眼李恩,对比一下自己以往丰富的经验,便知道对方已经山穷水尽了。一直以来以不过是有点好的天真小恶魔形象示人的她,嘴角却弯起了诡异的弧度,伸手取下了固定马尾的发圈扔到一旁,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从她的肩头披散下来,顿时多了几分成的魅力。

向前,然后弯曲着向上,少女肢的妖舞蹈配合内部动的壁,都让李恩忍不住都一口凉气。他必须承认之前的举动完全是无谋而冲动的,自己在这方面本不是眼前少女的一合之敌,每一声从自己头顶传来的轻笑声都是迫使出的倒计时,让道的夹攻之下岌岌可危。

已经连续发了五次的卑微连软下来都不被允许,被火热的道撕咬着、裹着,长时间的充血使痛觉被放大,道像是被灼烧着一般,再怎么努力也止不住自己中滚烫的一点一点地向上涌起,惊恐充了李恩的内心,然他顾不上脸面,急忙求饶:「啊~!啊~!稍、稍等一下!娜娜!停一下!已经不出来了!啊~!」

「嘻嘻,可是李恩哥哥,这可是你值得纪念的初体验呀,发了一次就结束真的好吗?」

娜娜俯低脑袋,双眼大胆的与李恩对视着,眼神中透出的是玩味和讥讽,披散的黑发落到李恩脸上,这点瘙却无法分散男人对少女的眼神所产生的恐惧。

「肯定不好吧~因为哥哥心理,就是希望被娜娜榨干对吧~嗯嗯,人家都知道哦,因为是赔礼,所以一定会足哥哥的愿望的~」

自顾自地决定了意见,娜娜稍一用力,就掰下了男人无力扶住自己部的双手,掌心相扣将对方倒在地,微笑着俯视对方。

然而,这明朗的笑容此刻在李恩的眼中,却是那么的恐怖。

「接下来就让娜娜来动吧~一定比李恩哥哥你自己动要舒服多了哦~」

紧接着,狂暴的舞动开始了。李恩的第二次中出,是在娜娜开始上下摆动部的第二秒,已经明显稀薄了许多的,力道反而大了几分,像是泉一样从马眼中发。滚烫的浇在道深处,为娜娜带来刺比起本身,反而还要大了一些。

地轻轻「呀」了一声,李恩虚弱的息和告饶让娜娜,笑容越发嗜。男人的同时,少女部的起伏没有丝毫减弱,如同打桩机一盘拍打在对方的大腿上,的飞沫随着她的动作从两人的结合处四下飞溅,形成受害现场的血迹一般的痕迹。

第三次中出是第47秒,由于之前已经了六次,这一次的忍耐力已经提高了不少,可是娜娜只是在一阵狂暴的活式运动之后,加入了部旋转的动作,让道深处的细小凸起集中进攻了一下头,就让竭力抵抗进攻的道里举起了白旗。

第四次是2分钟后,娜娜挽起披散的秀发,运用催眠的技巧,低声向李恩询问起研究所的情报,可是李恩原本无神的双眼瞬间锐利了起来,吃力的摆了娜娜的催眠,意识到少女商业间谍的身份之后,闭口不言。

娜娜有点惊讶,李恩的顽强的意志让她并不纯的催眠无功而返,反倒是起了少女小小的好胜心,嗤笑着扭动肢,部挤丸,慢慢划出「8」字型的轨迹,让内部的褶皱噬咬着李恩的和内心,比起狂暴的活,这种仔细每一处弱点的进攻法起了奇效。酥麻的快宛若毒素一般侵蚀了李恩体和神的两重防线,在他不甘的闷哼之中,出了自己的

紧接着是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到了后来,连娜娜自己都只能通过的跳动来判断李恩有没有。这个神顽强的男人到最后都没有吐出娜娜所要的情报,在少女堪称残忍的榨审讯之下,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下身的仍然在道内痉挛着,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呼~真是个麻烦的男人。这下子只能把他带回去慢慢审问了呢,原本还想着不要惹出太大风波来着。」

娜娜无奈地看着男人因为不断高而扭曲失神的侧脸,心中有些气馁。部往上一抬,「啵」的一声,那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残忍榨终于被恐怖的吐了出来,在空气里迅速变小,软绵绵瘫倒在男人腹部的白水泊中。

老练JK间谍的榨策反(下)

滴答-滴答-滴答-

是水滴声吗?还是说时针走过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

单调而又重复的噪音,尽管十分微小,但是在幽闭的环境之下,反而更让人为之烦躁不安。

像被闹钟吵醒、快要迟到的高中生一般,李恩糊糊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一时间看什么东西似乎都是重影的,甚至还出现了眼前居然站着两个衣着暴的双胞胎美少女这种幻觉。李恩发了会儿呆,随后嗤笑一声。

(呵——果然是脑子里的黄废料积攒太多了吗,居然出现了这种幻觉……还是找个时间好好一发吧,记得最近好像有新的萝莉主题Hanime要发售……)

「……哥?……大哥……哥?喂~醒过来了吗~?」

这一幕似乎似曾相识,好像一场无聊的酒会上吧?有个三次元美少女就这么叫住过自己,当时自己也是在发呆……

「喂!醒了的话就回答一下人家啊!」

啪!

「呜哇啊!什么情况!?」

耳旁传来一声惊雷般的击掌声,瞬间将李恩从刚起时的低气状态中唤醒,并有效提高了他的血和心率,令他尖叫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想要一跃而起,却被固定住四肢的手铐脚铐阻止了动作。

这时,李恩终于取回了思考能力,滞涩了许久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在惊慌失措的表情之下拼命分析起现在的处境:(咦!?这里是哪里!?我、我之前是在……对,在参加酒会!然后被一个美少女泼了一身可乐,被拉去洗衣服,和她来了好几发……最后发现……她是……!)

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但所需要的证据已经全部凑齐。李恩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向四周扫视了一眼——没错,自己正处在一个人质片中常常出现,用来囚受害者的经典仓库之中,而绑匪毫无疑问,正是眼前这名穿着大胆,笑脸盈盈地看着自己的「自称JK」美少女,娜娜。

「哦哦,哥哥总算是清醒了呀,来,说说看这是几?」

娜娜依旧是那副活泼开朗的样子,俏皮地在李恩眼前竖起一手指,模仿着医生的诊断程。李恩看着眼前左右摇动的青葱般的食指,扯了扯嘴角,表情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唔……如果像这样一直不理人家的话,人家这边也会很苦恼呀……」

李恩的沉默应对,让娜娜点着自己娇的嘴,显得有些为难,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闪烁着思考的彩。

「嗯!总之,先按照约定俗成的惯例,给大哥哥来个早安吻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娜娜高兴地给自己鼓了鼓掌,随后俏脸迅速靠近李恩的面庞。完全跟不上对方的思考回路,李恩瞪大了眼睛,在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被少女强吻住,夺走了双。已经领教过一次的灵巧香舌如灵蛇一般,轻车路地再一次撬开了李恩的牙关,想在掠夺一样在李恩的口腔中左右搅动、扫,时不时过牙冠,酥酥麻麻的快从面部扩散,让他紧绷的面部表情都不由自主软化了下来,飘飘然沦陷在少女的吻技之下。

「呜呣……嗯……啾……」

混杂着唾在一起的靡之音,少女轻易瓦解了李恩的警惕心。一阵香风拂面而来,随后温香软玉入怀,少女分开双腿骑坐于李恩身上,白皙的藕臂环住他的颈脖,似乎是不想让男人离自己充意的吻。小巧的鸽隔着轻薄的上衣,微微透出两颗红豆,没有半分羞涩的挤在男人的膛之上。

「啾……啾嗯…………」

随着香津不断涌入自己的口腔,呼着包含对方体温体香的气息,娜娜那没有半分保留的热吻,冲昏了李恩的脑袋。柔软却弹十足的娇躯坐在怀中,包裹在热下的翘在他的下不安分地左右旋扭,让昂首的小李恩隔着三层——或者两层——布料陷入了的左右夹攻之中。

娜娜就像一名技艺高超的摩托车手,李恩就是她所驾驶的机车,而那被翘夹住的则是车把,那部的微微旋扭、挤,简直就像一脚猛烈的油门,带着李恩的意识和身体,在快的赛道上电光火石的飞驰。

「嗉……嗯~大哥哥,人家的吻是不是很舒服呀?」

良久,娜娜主动分开了二人重叠的双,拉出一条细细长长的银丝,在重力的作用下下垂,然后坠落。少女的双眼中魅意盈,巧笑嫣然的面容不由得让人放下心防,生出好,凹凸有致却又不夸张的鸽微微挤着男人的膛,这份大胆的亲密接触所传递而来的温暖,让似乎这名又像天使又像恶魔的少女,就好像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为值得他信任的人一样。

「……呃……很、很舒服……」

李恩的表情一片茫然,就像重置了自己的情一样,股间火热而又柔软的触令他沉不已,而先前的热吻又打了他的思考,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被没,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唔,虽然这个状态的哥哥看起来也很可没错啦,可对于工作之类的话题的话,还是清醒一点比较好吧?」

虽然稍稍瓦解了一些对方的心理防线,可又不能让他的大脑处于过于混沌的状态。这棘手的要求不由得令娜娜出一丝难办的表情,小手「啪啪啪」地轻轻拍打起李恩的侧脸,试图唤醒男人的意识:「喂~懒虫哥哥,醒一醒啦~娜娜有好多话要问你呢~!」

「……呜呃……娜娜……啊!对了,就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

总算是从快和睡意之中挣开了,李恩的眼神逐渐从浑浑噩噩中透出清醒的光,被剪断的思绪终于在这时被重新连上,一脸惊慌,这才想起开始挣扎。然而,他的手脚都被不知什么人用极其专业的手法束缚在椅子上,凭他这种缺乏锻炼的文弱研究员,本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挣开。

「啊哈哈~又在做无用功了,被绑到这里的每个男人好像都会先这么试一下呢。说实话,娜娜我都看腻了啦。唉。」

似乎是对李恩这种惊慌的态度习以为常,娜娜干巴巴的假笑了两声,随后低头小声叹了口气。当她再一次抬起脑袋时,娇俏的脸上又挂起了那副标志的可笑容。

「我说大哥哥,商量一下,我们能不能不用互相费对方的时间,直接告诉娜娜你所负责研究的情报呢?作为回礼……」

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在撒娇。在含糖量过高的甜腻语气中,娜娜微笑着,仿佛下意识一样摇晃着部,让让躲在小帐篷里的被柔软的部来回。她所省略的内容,可以说是不言而喻了。

「唔……我……」

话语哽在了李恩的喉咙中,令他紧缩双眉,犹豫不已。终于冷静下来的他,接下来面临着两个选择:是坚持自己的职业守,不透漏一丝绝对保密的情报;或者干脆沉溺于少女的体,乖乖把自己的价值贡献出来。

这两个选择的结局似乎都不明朗。如果拒绝了会怎样?是继续拉拢,还是说换成严酷的拷问?又或者干脆杀了自己?如果出情报,自己又会怎样?

数不清的问题纠结在李恩过于理的脑海之中,不过坐在他腿上的娜娜却发现了某个隐秘的关键,俏脸坏笑着凑到李恩面前极近的位置,香甜的呼,连带着暗示的发言,吹在李恩的脸上,钻入他的耳中:「咦?虽然有娜娜来说这句话有点奇怪……但是,大哥哥,你好像一点也不记恨娜娜的样子呢?难道说,因为是夺走了自己童贞的女生,所以怀有好吗?」

「咕……!别、别说的我好像是什么青期男生一样,才不是!」

被打断了思路,在理解了娜娜的话语之后,李恩恼怒地把脑袋撇到一边,避开了怀中少女促狭的视线,声音有点不自然。

「唉……?是~这~样~吗~?」

少女找到了这名男的突破口,顿时得意起来,葱指指尖伸向身后,不断戳着已经濡了内头的位置,每戳一下都会让李恩的身体下意识一颤。

「哼!你以为呢!」

大概是为了增强自己的说服力,李恩强行转回了自己的脑袋,故作坚强地去直视少女的眼睛。可这时他才发现,娜娜已经贴到了和他能够鼻尖相触的距离,近在咫尺的双眸,正调皮而妩媚地看着自己,顿时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视线移到一旁,显得更加心虚。

「虽然话这么说,可是哥哥你的表现却很没说服力哦~」

「咕——!」

娜娜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挑衅的弧度,葱指隔着内,绕着那处被先走的深斑点画起圈圈。触电般的触自下体一路涌上大脑,李恩的瞳孔顷刻间缩成针孔般大小,嘴里忍不住漏出一声呜咽。

对此,娜娜咧嘴一笑,香凑到李恩耳边,少女炽热的吐息令他起了一身皮疙瘩。随后,犹如混入毒药的美酒一般的甜言语缓缓灌入李恩耳中:「你看,可怜的小,都在娜娜的股底下哭了那么久了,好像一直都在喊,『娜娜大人,让我出白白的东西吧,求你啦!』的觉~难道,哥哥就不想再好好体验一次,被娜娜用『那里』夹住小,好好摩擦一下的觉吗~?」

「呜……!我、我……!才没那么……那么回事……」

并非是想要保守秘密的职业心,而是单纯不甘心就这样被这小恶魔一样的少女玩于掌心,李恩憋红了脸,纠结了一番之后,还是嘴硬的说出了违心的话。然而,他的大脑却擅自回忆起,自己在酒会时,被娜娜拉入洗舆室,在对方湛至极的技巧之下,被少女用魔所支配,动着的、夹,不断在她体内吐出投降的白浆——这痛苦与快乐织在一起的深刻记忆。

「呵呵~最硬的哥哥,看起来也蛮可的嘛,娜娜并不讨厌哦~」

「——毕竟越是这样,待会儿忍不住向娜娜求饶的时候所出的表情,就越有意思嘛~这可是人家的经验之谈哦~」

男人逞强的样子,在娜娜眼中反而有些滑稽。像是从中找到了乐子,少女对于没办法早点结束任务去逛街的烦躁也减轻了不少。心态更加放松的她,一边用语言动摇着李恩的心理防线,一边微笑着在心中兴致蛊然地盘算起来接下来的行动。

被勾起兴趣的少女,决定好好陪眼前这个可的大男孩,玩一玩有趣的角扮演。

「所以大哥哥不承认也没关系,毕竟,这一次……」

稍稍有些令人恐惧的顿了一下,娜娜点了点李恩被冷汗所浸染的鼻尖,巧笑嫣然道:「娜娜有的是时间,来陪大哥哥好好玩一玩哦~嘿咻~」

话音一落,少女发出可的声音,双手一推李恩的膛,随着下一阵畅快的摩擦,娜娜从他的腿上滑了下去,起身绕到李恩的背后。这个可怜的男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对接下来自己将会遭遇什么一无所知。

突然间,李恩的脖子后面贴上了两团柔软而火热的东西,把他的脖子夹在中间。少女悉的体香从脑后传入鼻孔,令他在这片温香软玉之中一阵头晕目眩。而李恩的头顶,传来了少女略带一丝窃笑的声音:「不是吧,大哥哥,娜娜都还没动手呢,光是脑袋贴到人家的口上就已经受不了了吗?这是哪儿来的童贞行为呀~啊哈哈~」

「你、你是不是……记不大好……?我……早就不是处男了……」

男人的自尊是比什么都要宝贵的东西,即便是李恩这种脑子里只有好奇心和的奇行种,姑且也是有着世俗化的价值观的。被年龄比自己小上一轮的少女如此嘲笑,他顿觉挂不住面子,仰起头向俯视他的娜娜嘴硬。后脑勺刺刺的发梢蹭过少女在外的娇房,得她轻轻地笑出了声:「哈哈~虽然『早就』这个词被哥哥你用的有点微妙,不过娜娜就不管这些细节啦~既然哥哥这么说,那么,就试试看能不能在娜娜的快乐拷问之下忍住吧~」

稍微顿了一顿,娜娜调皮地吐了吐香舌,向脸不安的李恩抛了个媚眼,补充道:「虽然忍不住的话,人家也会强行帮哥哥忍住就是了~」

欠缺情商的典型大概就是说的李恩这种人了。即便是在受制于人,而且领教过对方高超技的情况之下,他还是完全不看气氛,选择死鸭子嘴硬:「咕……随便你,反正我是不会……唔!」

果然,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恩自己一声夹杂着惊慌的吐气声所打断。他只觉得要上好像被蟒蛇一类的东西所住,低头望去,原来是娜娜那出来的白皙美腿环在他的间,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灵活地像手一样,明明身处李恩的背后,却毫无滞地用脚趾勾开了他的内。早已怒发冲冠的迫不及待一跃而出,正中了那两只守株待兔的美足的陷阱,被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圆润的脚趾如同牢笼一般扣住了微微泛出紫头,把马眼里出的透明黏了整个头。

少女柔韧与软兼具的美妙足底触,让李恩从尾椎骨开始,一路酥麻到大脑,这也正是造成他失声的原因。

「嘿嘿,这可不妙呀,大哥哥。娜娜只是用脚夹住了,动都没动一下,哥哥就舒服成这个样子,待会儿恐怕连十秒都撑不住吧?」

连看都不用看,身经百战的少女光凭脚底的触和李恩紊的呼,就轻易判断出了对方的状态,于是将下巴搭在了男人微微颤抖的肩膀上,眯起双眸,语气慵懒,用充了坏心眼的言辞道:「不过没有关系~娜娜可是很擅长寸止的哦~!无论对方有多么想要解放,想要,只要娜娜不同意,就一定能够忍住~所以加油啊大哥哥,千万不要被寸止的快疯呀~否则娜娜可是会很失望的哦~」

「咕……可、可恶……」

「不过……要是哥哥愿意把情报叫出来的话……?」

「咕呜……出来的话……就会好好让我舒服对吧……?这套路可太老套了……呃!」

原本还在反相讥的李恩,突然惊叫一声,原来是少女开始用足心起被夹在中间的了。备保养得很好的光滑足底,迫力可谓一。仅仅凭借本身充血膨的力度,本无法抗拒少女嬉笑着翻的双脚,被当做玩具一般肆意亵玩。圆润如珍珠的脚趾从马眼中所带下来的先走,也随着少女的动作被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寸表面。那凉丝丝的觉,让李恩的更加,不得不咬牙强忍住这突如其来的快

「老套是老套,不过却也说明这方法的确有用,不是吗?大~哥~哥~?」

少女的声音,平稳而轻松,让人简直觉不到她的脚在做如此灵活且高难度的动作。仿佛就像是另一种生物一般的双足灵活的同时,娜娜也从未停止过用语言对于李恩内心防线的进攻,在不怀好意的嬉笑声中,挑衅着李恩的神:「呜嘿嘿~这里?不对,是这里吧~?好耶!猜对了,娜娜大胜利~大哥哥现在觉好辛苦呢~为什么一直在气?是因为娜娜的足太舒服了对吗?嗯……?」

娜娜的足技巧可谓湛。灵活的脚趾和足底配合无间,从头到身,都在被她所饶有趣味地如同在寻宝一般,细细探寻着每一处弱点。每找到一个会让李恩闷哼一声,或者息更加重点位,都会让少女小小地呼一声,看起来这种另类的寻宝游戏对她来说很有成就

李恩自然是牙关紧咬,一脸受折磨的痛苦表情。他并非有意去特意忍耐觉,相反,现在,他无比的希望能够先痛痛快快出一发浓厚的,无论是在娜娜的脚底、嘴里,或者哪儿都行,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心中望的影响,保持住自己的理智。

然而他的小算盘不可能逃过身经百战的少女的眼中,嘴角在看不到的地方出一丝不屑的弧度,双足的攻势骤然减缓。原本略微有些暴力的,变成了温柔地按,飘进李恩耳中的挑衅,也变成了温柔的甜言语:「哎呀,刚刚娜娜的动作是不是太暴了?真是不好意思哦~让大哥哥那么痛苦~之后的话娜娜会轻一点的,就像这样,慢慢——地~轻轻——地~把大哥哥的温柔地包裹住~哈哈,痛痛是不是飞走啦~?」

「呜呃……!别……停!不是!啧……」

娜娜突兀地变得温柔下来的双脚,反而让稍微适应了一点的李恩反倒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紧锁着眉头砸了咂嘴,强行装出一副强硬的模样,实则心中痛苦不已——之前,这双美足曼妙的舞动已经将他的到了的边缘,可就在白浆即将涌入管道的前一个刹那,能够的刺瞬间变得软弱无力,在即将出的临门一脚之处停止了前进,仿佛堵在高速公路上的漫长车队。

中痛苦而憋屈混杂的堵,带来了非同一般的焦躁,令李恩牙关紧咬,额头都爆出了几青筋。然而此时,娜娜双足对他的的动作甚至已经称不上进攻,反而更像是安抚,是用于平缓的抚。双足脚心柔和的夹在部,十只灵动的脚趾扣住了微微鼓丸,像是在按摩似的轻轻挤着。明明是如此温柔甜美的动作,效果也是如变魔术一般的好,能够清晰地到即将涌出的一点一点的回涌到丸的错觉,但却在下落时,卡在了半上半下的地方,被强行固定住了。

「咦?是娜娜误会了吗~?为什么大哥哥的脸变得更难看了呀~?」

娜娜将脑袋探过李恩的肩膀,轻轻遮着嘴,明知故问地惊讶着,眼角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愉悦。男人的受自然是逃不过少女的手掌心,现在,怀里这个前。处男脑子里的想法,她可是一清二楚。

「唔~对不起哦,哥哥~娜娜我不是很清楚男生的觉呢~明明每次这样用力踩的话,很快就会吐出白的牛的说~」

此乃谎言。娜娜经验十分娴,完全看穿了李恩的即将平息的时机。她怎会让这个接受拷问的嘴硬可怜虫如愿以偿呢?于是心中冷笑着,表演却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加快了双脚上下动的动作。

「别……!快、快停下……~不行……了啊啊啊!!!」

终于,反复无常的快令李恩不由得吐出了近似于告饶的话,眼角泛起了一丝水花,胡言语地大喊着不成文的字词,身体使劲扭动,可惜孱弱的力量距离把椅子晃散架还差不少距离。娜娜挂在他的背后随之晃动,娇躯却异常安稳地固定在原地,显示出少女不凡的身手。

「咦咦咦~?娜娜又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呜呜……」

语气里是做作的沮丧之意,娜娜假模假样地叹着气,使劲着即将爆发的的双脚又一次慢了下来。还是即将发的时间点,还是临门一击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宛若无尽轮回的寸止之中,李恩的神渐渐开始经受不住了。距离那微不足道的一丝距离,对于李恩来说却宛若万丈鸿沟,在少女出神入化的足技巧和寸止技巧的掌控之下,毫无跨越的希望。

反复被迫至的边缘,又被温柔地安抚下来,然后再一次迫……少女那时而甜,时而无辜,时而坏心眼的言语,以及想要解放却被紧紧束缚的紧缚,将李恩用于思考的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眼前看不到一丝出路。

这样的绝望,甚至让这个稍显大男子主义的直男研究员,都不由自主地涌出了想要大哭一场的悲伤,可笑的自尊心像是一面脆弱的玻璃,被少女轻轻一弹,便化做了一地渣滓。先前嘴硬的倔强完全被他抛到了一边,只是一边涕、哽咽、泪面,一边断断续续地在娜娜的双脚夹攻之间,无力地呻着:「呃呜……隔……不要……呜呜……放过我……隔嘶……啊啊……!」

「喂,我说,哥哥呀……」

见这个有趣的男人已经完全沦陷于自己的足技之下,娜娜心意足的点点头,伸手将李恩低垂着哭泣的脑袋扭过来与自己对视。在李恩模糊不清的双=眼中,娜娜那水灵灵的双眼里,戏谑与惑之并重,娇的粉一开一合,吐出来香甜的气息,以及自深渊呢喃一般,危险而极具惑的甜语句:「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你那么拼命地去保护那些资料呢……呵呵~是金钱吗?是地位吗?还是说……是哥哥你心中的职业道德?」

「……其实都不对吧?因为哥哥你……明明除了研究和H,其他什么东西都不关心呢~社会往基本为零,研究所内也没有超出『同事』、『上下级』这种工作关系的人……明明没有保护资料的信念与决心……但是面对娜娜却怎么都不肯说出来……呵呵呵~」

与此同时,娜娜将不断哭泣着吐出透明黏踩在中间的双脚,如同接近猎物的蛇一般,足底缓和且隐忍地上下运动着,一步一步将这坚硬火热的猎物堵死在角落之中,封锁住了它的所有退路,然后,由她本人微笑着,发起最后的进攻:「说到底……哥哥你只不过……是想多和娜娜我纠在一起……多做一点这样那样的事……所以才不断地挑衅,不断地逞强……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娜娜能够多注意一点自己……」

「对~吧~?」

「呜……呜呃……才、才不……!」

「嗯呵呵~先不用急着反驳。如果,哥哥你愿意出情报的话……无论是钱,还是更高的职位……甚至是让娜娜我和你往,都是可以的哦~啾~」

热的香舌过李恩的耳垂,让他打了个战,不只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动摇。少女就这样不再言语,静静地看着男人的面部扭曲在一起,出复杂至极的表情,默默地在心中倒数起来。

「呜……呜呜……额啊啊啊啊啊啊啊!!!」

默数的数字刚好到零。

不仅仅是体,连内心的思想都被紧贴在自己背后,轻柔的环抱住自己的少女完全看穿。被娜娜发掘了自己内心中所窝藏的真实想法之后,李恩所设置的、建立在虚假基之上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终于崩溃了,像是在惨叫,亦或是哀嚎一样大吼大叫起来,屈辱而痛苦的泪水奔涌而出,在少女温柔的注视之下,哽咽着向她投降了:「求、求求你……让我出来吧……我想要做……我想要和你一直做到天昏地暗……我想、我想和你……!」

自暴自弃地话语被白皙的葱指抵住,少女魅惑的眼眸,正安静地和李恩对视着,青俏丽的面容依旧沉静,微笑着歪了歪脑袋,好像在问:那么,我想要的东西呢?

「我给!我全都给!我电脑里的资料!我保存在研究所里的机密档案!我都可以偷出来给你们!所以——所以——!」

「很好~大哥哥对娜娜这么痴,真的让我很开心哦。」

愉快地寸止拷问结束了。少女重新坐回李恩的腿上,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褪下,光洁无阜就这样暴在空气之中,耀眼到李恩几乎无法移开目光。他下的明明没有受到任何接触,本应该缓缓平息下来,现在却兴奋地跳个不停。若不是被之前的素股和足调高了的阈值,恐怕在目睹那秘密花园的一瞬间,就会吐出投降的白浆吧。

「既然大哥哥已经决定成为娜娜这边的人,那我可必须送出新人的礼物呢~不用说话也可以哦,娜娜很清楚大哥哥现在最想要什么……」

娜娜光洁的额头抵住李恩的脑门,二人面部的距离,能够清楚的受到对方的呼

少女那魅惑的眼眸几乎占据了李恩的所有视野。得意、顽皮、轻蔑、兴奋、足……他从这双眼眸之中,读出了各种各样的情绪,但这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已没有余力去思考了,因为,他的头部,已经被含入了一片火热润之中。

「首先,现在入口一发,和人家的小打个招呼吧~」

略带笑意的话音一落,李恩只觉得头被包裹着它的柔软的东西夹了一下,又有什么东西迅速过了马眼。

「阿哦哦哦哦哦哦!!了啊啊啊啊啊!!!」

就像是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使堤坝决堤的最后一滴雨水,李恩紧闭双眼,呼着少女平稳的气息,狂呼着抖动起部,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在丸之中积攒了十几次量的在这一刻争先恐后地涌而出,突破了道内部的层层阻碍,冲刷在内部的壁,甚至是子上。

分量过于充足的,迅速灌进了少女紧致的之中,在支撑着它们前进的力耗尽之后,在重力作用下开始回,自头和合处的隙之间,「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

「呜嗯嗯……!就算是对娜娜来说,也稍、稍微有点刺呢~这个~!」

少女仿佛永远镇定自若的俏脸,在被高水炮似的冲洗了一遍之后,也不由自主涌上了一丝红,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起来,嘴里可地小小娇了一下,并去没有关心身下男人的情况,只是低声喃喃自语着,看起来对自己的杰作还算意。

相比起少女还算游刃有余的表现,李恩这边可谓是一片狼藉。对于男人来说,适当的是无上的享受,而过量的却如同甜美的毒药一般,初尝时无比的甘甜,但越往后就越是痛苦。男人只觉得自己的体内突然之间被什么东西所掏空了,密集的快不断在虚弱的身体内冲刷着全身上下每一处神经,双眼呆滞而无神的飘到天花板上,已经本无法思考除了之外的任何事情。

头在被含住之后颤抖了好一阵,滴滴拉拉从合处下来的,已经在二人的腿间地面上汇集成了一滩小水洼——而且这不过是一次的量而已。

「喂~喂~醒一醒呀大哥哥~!要是在娜娜的门口就晕倒了,那可就太逊了呀~!」

「咕……呃……好累……稍微、稍微……让我……休息一下……吧……」

稍微享受了一会儿道被滚烫粘稠的冲刷过后,残余下来的余韵,娜娜睁开双眼,香舌舐着樱求不地晃动起部,让内部还残留着的一些泡着头,「咕噜噜」地回转起来。

过一发此生从未有过的巨量之后,李恩的脑袋已经因为过于疲惫而变得昏昏沉沉,求饶似的,吃力地看向娜娜。

「哼哼~都到了这一步了,男子汉怎么能对女孩子说不行呢?哥哥可真是的,这样下去,娜娜可要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和哥哥你往咯~」

男人软弱的态度让娜娜不屑地做了个鬼脸,不等对方辩解,便我行我素地沉下了小蛮,翘往下一坐,已经被充分润过的,便毫无阻地把这有点虚弱的了进去。

「噫……!好、好紧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动……!?」

「嗯呵呵……稍稍有点伤心呢,大哥哥居然忘了吗?娜娜的里面,可是很灵活的哦~」

李恩的惊叫反而发了娜娜恶作剧的望。少女诡异地笑着,将固定马尾的发圈解下,丢到了一旁,似曾相识的画面随着二人体的结合,不断在李恩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随着而入,紧紧包裹住它的壁,动速度由慢到快,壁上无数褶皱就像一条条灵动的舌头一般,舐着这脆弱的猎物。外表光滑可阜,内里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被魔撕咬着,着,不得不又一次下白的「泪水」,送入深处,当做求饶的贡品。

「嗬——嗬啊——!不、不行……不出来……了……!」

「嘻嘻嘻~时隔30秒的第二发~!要是大哥哥撑不住的话……嗤,啊哈哈哈~!」

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之后的得意笑容,娜娜收拾了一下表情,捧住了李恩被泪水浸染的脸,原本意的双眸凝视着男人那张高到几乎快要晕厥的蠢脸,再也维持不住柔情的演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什么呀这是,什么呀这是~!这种我只有在漫画里看到过的阿嘿颜~!哥哥你是哪儿来的被玩坏掉的便器公猪吗~?」

「……我是……公猪……求求你……饶了……我吧……」

大概是真的撑不住了,娜娜那毫不掩饰的嘲笑也没能让李恩打起神来,毫无骨气,有气无力地承认了她的嘲讽,寄希望于能够逃过一劫。他的依然被少女的死死咬住,没给它留下一丝一毫滑出道的机会,即便现在已经疼得盖住了壁所带来的快,却依然无法从少女下体那魅惑的地狱之中解

「啊呀……这可真是……」

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好像有点趁着兴头玩过头了,娜娜吐了吐粉舌,微微抬起部。

啵!

一声气泡轻响,像被拔出的瓶一样软倒在李恩双腿之间,而比之前要稀薄了许多的从还未彻底闭合的中缓缓淌而下,汇聚入地上的白水洼之中。

「啊……」

明明之前还在乞求少女饶恕自己,不要再继续做了,可现在被她拔出之后,李恩反而发出了有点不舍的哀叹。

「别这样啦,大哥哥,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拿着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纸巾,娜娜一边擦拭着自己的下体,一边笑嘻嘻地安着有些哀怨的李恩,语气又变回了活泼的JK少女一般:「——当然,前提是要好好地在工作中表现自己……这样的话,娜娜可能真的会答应和大哥哥往也说不定呢~」

「好好工作……好好表现……」

回忆起刚刚已经被异化为幸福的记忆,李恩的咧开嘴角,像是做着什么美梦一样,在少女戏谑地注视之下,无神的笑着……

偷拍

2024-08-18 09:29:53

杀手姐妹的榨拷问(上)

夜晚的码头,寒风凛冽。

两名穿着暴的女子,正和看守大门的黑道们谈笑。不多时,揩了她们几次油之后,看门的黑道便笑着挥手让她们进去了。

刚刚混进仓库后,这名名叫亚莉纱的少女便嬉笑着跑到前方,背起手,回身和她的姐姐打趣道:「哼哼~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混进来了,那些黑道的警惕心有待提升呀~你说是不是呀,姐姐?」

见自己的妹妹这样轻浮,姐姐香澄不由得扶额轻叹,认真告诫道:「就算事实的确如此,但我们可是专业的,至少要拿出符合职业的态度来才行。」

「是是是,亚莉纱遵命~不过,如果姐姐老是这样谨慎过头,还一直板着脸,三十岁之后肯定会长皱纹哟。」

亚莉纱俏皮地敬了个礼,可嬉皮笑脸的样子一点都没有收敛,仿佛就当工厂外那些凶神恶煞的黑道们不存在一般。

在她的身边,似乎连空气都写了「轻松」二字。

香澄一时语,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再去管教这个和自己气质截然相反,格轻浮的妹妹,扶了扶架在琼鼻上的方框眼镜,转而说起正事:「先不管这些了。亚莉纱,这次的任务目标你还记得吗?」

「暗杀『新川组』的若头和他的马仔,顺便拷问一下他们毒品贸易的渠道咯。都是些老掉牙的任务啦~」

少女随意地挥了挥手,表情分明是在表达对这个任务目标到无聊。而外表更为成的姐姐,则冷静地提醒道:「别忘了,雇主还要求我们用视频记录任务过程,摄像机你带了吗?」

「……啊呀。」

看着突然像雕像一样动作凝固住的妹妹,香澄叹了口气,从包包里翻出一台摄像机,到了亚莉纱的手里:「我就知道,下次可要好好记住任务才行。」

「嘻嘻,这不是有姐姐吗~姐姐最啦~耶!」

二人说话之间,已经来到了工厂的会客室门前。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的灯还亮着,电视广告的声音正从门中传出。亚莉纱此时也不再喋喋不休,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姐姐,见她点头示意,便勾起嘴角,大大方方地拧开门。

「去死啊!」

开门后,入眼便是一突如其来、急速放大的球。与此同时,一声猛烈的暴喝从门内传出,音量之大足以摄人心魄。

然而,亚莉纱却像若无其事一般,只是娇躯一侧,便躲开了由上而下挥下的这。而与此同时,香澄心有灵犀一般,在袭击者还没有调整过身体之前,穿着黑丝网袜的修长美腿便一脚蹬出,高跟鞋的鞋底正中那人腹部。

砰!

袭击亚莉纱的健壮男人,竟然被一名身材纤细的女踢飞了数米,重重砸在墙壁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甚至将一张挂画震了下来。

而另一边,亚莉纱趁机钻入房间,身影闪动,三两下便制服了一旁正在从怀里掏的黑道,膝盖顶在他肚子上的同时,反钳住他的双手,任由他倒在地上呻,俏皮地向落后一步进门的姐姐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一个鬼主意,坏笑道:「我说香澄姐姐!如果总是按老规矩那样太无聊了不是吗?要不,这次我们来比试一下吧,先分开,看看谁能先让他们吐出情报如何?这可是输了会有惩罚的那种比试哟~」

「无所谓,快点结束工作吧。我还想赶快回去写稿子呢。」

香澄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看起来对亚莉纱的提案没有丝毫兴趣,随手拎起被她踢飞的那人,就如同拎起一袋垃圾一般轻松,头也不回地拖着晕倒男人的腿,走向位于会客室深处的单人办公室中。

「虽然话是这么说……噗嘻嘻~香澄姐姐这不是看起来很有干劲吗——不过,我可不会轻易认输!」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即便香澄一直板着一副扑克脸,亚莉纱却依然能从那副眼镜下看出姐姐的许多想法,不由得轻笑起来,顿时觉浑身都充了斗志,于是也不磨蹭,随手下自己的发带,绑住身下男人的手脚。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知道你们袭击的人是谁吗!?你最好给我识相一点,否则『金蛇会』可不会放过你们!」

被亚莉纱制服的那名年轻男子看起来年纪不会超过二十,脸上还带有一丝稚气,脸颊上的一道伤疤不仅没让他的面目显得凶狠,反倒是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名充活力的运动少年。

这个男人叫阿龙,是「新川组」的若头,因为表弟加入社团还不到两个月,今天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却不想这第一次易就遭遇了意外。

此时,他看着眼前这名身穿白脐T恤和齐百褶裙,面貌娇俏可,就和银座常见的辣妹JK一般的少女,心中是惊恐和不解,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鬼心窍。

「其实这次的目标只是你来着,另一个小哥原本并不是名单上的人物啦,可谁叫他运气不好,有个那么照顾他的好大哥呢?」

面对阿龙厉内荏的威胁,亚莉纱不屑一顾地嗤笑一声,一双包裹在白丝之中的修长美腿在空中划过一道令人心惊动魄的弧度,跨过阿龙的身体,坐在了他的身之上。

在百褶短裙的遮掩下,阿龙只觉得自己那不知何时兴奋起来的老二陷入了一团柔软火热之中,即便隔着一层布料,这突如其来的快也不由得令他深了一口凉气,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被对方一坐便出来,只好大吼大叫着转移注意力:「嘶……!你、你要干什么!?」

「唔,工作需求?小哥不要急,让我先把摄像机拿出来再做正事……」

阿龙狰狞的呵骂却只换来敷衍般的回答。亚莉纱只是微笑着歪了歪脑袋,随即打开了自己的手提包,低下脑袋翻找起东西来。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即便绞尽脑汁,也猜不透骑在自己身上的这名穿着气的少女目的到底为何。

(可恶,这家伙到底是谁啊!按理说,外面应该有不少弟兄把守,这两个女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难、难道说!?不可能不可能,这两个瘦弱的娘们怎么可能把看守的弟兄们全都解决!对,我、我得想个办法,把外面的弟兄们叫进来……)

阿龙那许久未曾动用过的脑袋,在这诡异的境况下久违地运转起来,他一边扭动身子,一边不停地用各种看似凶狠的言语,威胁着正坐在自己身上,在包包里翻找着什么的少女,试图从她身下身而逃,把存在于他想象中的援军叫过来。

「三脚架OK……摄像机OK……设置一下,就放在……嗯,这张茶几看起来不错~」

不知为何,这名气的少女从包包中翻找出一副三脚架和摄像机,就像在拍摄av似的将它们放置在茶几上,镜头正对着少女和阿龙,讲他们的全身包含在画面之中。

摄像机的指示灯由红转绿,代表着拍摄的开始。亚莉纱脸上敷衍的微笑一下子变得灵动起来,完全无视了身下阿龙的挣扎与叫喊,稳稳骑在他身上的同时,就像一名真正的小恶魔,一脸坏笑着向镜头方向打起招呼「哦哦,开始了啊——哈喽哈喽~这里是拷问姐妹中的妹妹,杀手界最最可的美少女亚莉纱哦~按照雇主大叔的需求,这里会把拷问和处刑的过程,全~部~记录下来哟~还请尽情作为管时的配菜使用吧~?」

拷问?处刑?

从亚莉纱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两个明显听起来不妙的关键词,阿龙顿时有些惊慌,就连持续不断威胁之声也变得有些颤抖起来:「你、你这婊子,别小看、小看黑道啊!只要、只要我喊一声……很快……你、你绝对、绝对逃不掉……呃啊!?」

话还没说完,一股沁人心脾的痛忽然间自下涌现,被美少女坐在她的翘之下的柔软触在一瞬间被盖住,令阿龙忍不住发出了如同被捏住脖子的鸭子的声音。

「稍稍有点吵闹了哦?虽然我是不介意,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不过放心吧,小哥你这么喜吵闹的话,待会儿,我会留下充~足~的时间给你的~」

将葱指抵在樱花的香前,亚莉纱朝面扭曲,却吐不出半个字的阿龙抛了个足以令人触电的媚眼,轻轻拧住身下男人丸的手,也终于松开了那两颗脆弱的球,转而灵活地将他的子给扒拉下来,让终于冲破布料的束缚,顶在了一片光滑柔的地方。

「呜哇!你、你这是……!?」

被少女的动作吓了一跳,阿龙条件反似的就要发出惊叫,可下一秒,那再一次攀附上自己男弱点的小手阻止了他的声音。

「嗯嗯,很乖哦~小哥这么有神实在是太好了呢~」

对方的此时正顶在她的下,那火热而坚硬的触,即使不用眼睛去看,经验丰富的少女也能够想象出那青筋贲张的模样。

即使被人控制,无法掌握自己的身命安全,这种名为「男人」的生物也总会遵守他们下的生殖本能,让下这丑东西愚蠢地立起来,就好像脑子配的猪猡一般。每次遇到这一幕,亚莉纱的嘴角总会不自觉勾起,在心中到滑稽不已,并且涌现出某种嗜望。

(啊呀不好,这可是在工作呢,况且还有和姐姐的比试,忍耐忍耐~!)

稍稍走神一瞬,亚莉纱立刻回过神来,收回了握住阿龙蛋蛋的手,嬉笑着,两葱指如拈花般轻轻拈起短裙的裙角,让那被裙子所遮掩的白皙风光,以令人心焦的缓慢速度,一点一点暴在空气中:「锵锵~瞧好了哦,这是亚莉纱今天的福利放送时间,更兴奋一点吧~」

原本羞恼至极,却因为弱点被握在亚莉纱手中而不敢反抗的阿龙,此刻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宛若实质的炽热目光,死死盯在那一点点被掀起的短裙所出的白皙肌肤上。

从大腿一直到部,然后是小腹和大腿之间形成的人线条,悬在间的内系带花哨地扎了个蝴蝶结,碍事的裙角掀开的速度却慢得令阿龙恨不得起身代劳。终于在最后,少女那恰好覆盖住花园的白布料,以及从下而上顶在布料外的自己的凶器,也终于暴在了他的眼中。

「啊嘞啊嘞?小哥你的眼神变得好奇怪哦?亚莉纱的裙子下面就那么好看吗?嗯?」

阿龙神情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他身上那个小恶魔的观察,故作疑惑般晃动了一下部,下刹那间划过头,将先走汁涂抹在底上时,的马眼也被光滑的丝绸面料冷不丁偷袭了一番。那处传来的如触电般的酥麻,令阿龙忍不住「嘶」地倒一口冷气,差点没忍住,吐出丢人的呻

「唉~?原来小哥已经这么兴奋了啊~已经一颤一颤地在发抖呢,就那么害怕亚丽莎的小吗?」

男人丢人的表现让亚莉纱十分足,嘴角的弧度微不可觉地出一丝鄙夷,语气轻佻,却明显能觉到她掌控全局的傲慢。被她骑在身下逗的阿龙,此时自下而上仰望着少女的身姿,明明是如此香情的场景,心中却十分不可思议地、连一丝一丝原始而野蛮的兽也无法产生,却反倒是莫名有种正在被驯服的错觉。

男人并没有查觉到自己心中那隐秘的情,惊慌之下,觉得自己只是在害怕,是由于对少女一无所知而产生了恐惧,因而不由得有些羞恼,脸几番变化,待血气涌上头脑后,便不假思索地高声问道:「阔啦!你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目的!是谁把你派来的!?莫非是极乐会的那群懦夫?老实代的话,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呜哦啊啊啊啊!?」

「真是的,为什么黑道们总喜像这样装模作样呢?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什么野崎会的老大,牧野组的参谋,一个个就算被人家骑在下面,也都摆出像小哥你一样趾高气昂的样子……」

亚莉纱状似苦恼地嘟起了小嘴,纤细的手指动作丝毫不慢,指尖勾起覆盖在下身的那层轻薄布料,往旁边一拨,还没等阿龙看清那条光洁无隙,头便接触到了一片滑的泥泞,紧接着,少女的阜瞬间分开,将没,让它瞬间闯过了一条狭长而紧致的甬道,还没来得及等对方细细品味,那遍布每一寸角落的火热的紧缚,瞬间打了他的思绪,让他嗓子里还没成型的词句,统统变成了一声漫长且丢人的呻:「哦啊啊啊啊……!?……进去……了噫呃……!?」

「嗯哼~没错,小哥那又长又的大,全~部~都进了人家的小哦。」

亚莉纱慢慢俯下身子,将双手撑在阿龙的脑袋两旁,几碍事发丝到了男人的脸上,引起对方一阵阵瘙,随即被她伸手到脑后,一双明眸玩味地打量着阿龙,将他眼中慌一览无余,微笑道:「不过,人家可不会因为被小哥的进来,就『嗯嗯啊啊』地开始叫哦——不如说,接下来会发出这种丢人的声音的,应该是小哥你才对呢~」

「你什……呃啊……什么……意思……!?呜咕……该、该死……好、好舒服……啊啊……!」

「嗯呵呵~当然是字面意思咯~」

亚莉纱的小表面看似平平无奇,只是因为是稀有的无白虎而加了点分,但内部却暗藏玄机,壁上分布着无数蜿蜒曲折的褶皱。

那如同蛇口一般的,将猎物整进膣内后,不见少女身有什么动作,内紧紧捆缚住阿龙壁,霎时间就像有了独立的意识一般,无规则地开始剧烈律动,时而如同软刷,一下又一下刮过头,又时而变得像灵巧的香舌,温柔地舐着上每一寸表面。

里的火热温度通过道传递到,亚莉纱在傲慢地俯视着男人骇然变的蠢样的同时,堪堪一握的纤不见有半分动,仅凭壁的动作,便轻易将这名并非上雏鸟的黑道干部上了高的边缘。

当然,这一幕自然不出少女的预料:「毕竟雇主的要求,是将拷问过程完完整整地拍摄下来发给他呀。平时拷问的时候,只要人家稍微扭扭,一下子就能让那群自命不凡的男人又哭又叫,人家却一点觉都没有。欺负像小哥这样装成男子汉的男人,一开始还有点意思,但后来玩腻了,就只剩下无聊,现在难得有这样新奇有趣的任务要求,不好好地工作一番,那可就太可惜啦~」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玩世不恭,但飘入正死死咬牙,集中神抵抗着对方榨的阿龙耳中,却只觉得那声音里含着对他的不屑,被刺痛的自尊心甚至令他暂时忘却了恐惧,破口大骂道:「混蛋婊子——!你、你以为……呃……!你这种、这种松垮的……烂……呜咕……能让我……『染血的阿龙』……屈服吗……!?做梦……去吧啊啊啊!」

「是~是~骂的很有神呢,很不错哦~作为影片的男主角,要是像死鱼一样一声不吭,又或者一下子就被人家玩得哭哭啼啼,那影片的观赏可就要大大降低了呢~」

「混蛋!混蛋!我……嗝呃!……我要、死……你这、你这……咕呜……!你这臭婊子啊啊啊啊!」

阿龙的污言秽语没有影响到亚莉纱分毫,毕竟败犬的嚎叫,只不过是给她为雇主呈上的菜中点缀的一点配菜罢了。她仍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眯起美眸,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兀自嘴硬逞强,像是被怒的伤兽一样,不服气似的将他的部不断往上动着,每一下都竭尽了他的全力,每一次动,都能够将少女轻盈的娇躯从地面微微顶起,宛如一匹狂暴的野马,在反抗一切束缚自己的力量。

「呼呣,小哥看来差不多已经要适应了进人家小觉了呢,居然还自己开始动了。不过……噗呼~这白痴一样的扭是什么意思呀,是想让人家觉到舒服吗?噗……哈哈哈哈~!真的假的!」

然而,亚莉纱的表现却没有符合阿龙丝毫的心意。再怎样野蛮的烈马,终究也逃不过被骑手驯服的命运。这名一的女骑手,身稳稳当当地骑乘在原位,一动不动,让身下男人反抗的动作,反倒变成了自取灭亡的行为。

被阿龙视作自己唯一能够反抗的武器的,一次次在亚莉纱的之中冲捣,看似在主动进攻,其实每一下冲刺,都让脆弱的头,经历了一遍壁上那数目多到数不清的褶皱的抚,如果仅仅一道褶皱刮过头的快还能够勉强忍耐,但若是千百道褶皱无间断地刮蹭,就绝不可能有男人能够忍受。

也正因为确定这一点,为了赢得和姐姐的竞赛,亚莉纱头脑的无比冷静,心中没有丝毫焦急,也半点都没有把阿龙这个男人的反抗放在心上,只是自顾自地策划着接下来的行动。

据以往的经验,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击溃眼前这个男人,仅仅用体上的迫是不够的,还得彻底碾碎对方的自尊心才行。

「嗯~?怎么回事呀,小哥,这就累了?不是说要死人家吗?可是直到现在,人家一次也没有高哦~?啊,不对,应该说,连叫都没发出过一次……来着?」

面对少女的挑衅,阿龙即便咬碎口牙齿,竭力榨身体中的每一份力气,也没办法在行动上作出反驳。

他并不是个软弱的男人,恰恰相反,他曾经被数十名敌对帮派的敌人团团包围,鏖战了数个小时,硬生生支撑到同伴的救援。而那一战,在他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伤痕,也让他得到了「染血的阿龙」这一凶狠的绰号。

然而,这名以坚韧顽强著称的年轻黑道,此时正面目扭曲地被一个纤弱的女人骑在身下侵犯,拼尽全力的,甚至没能让对方发出哪怕一声最细微的呻,来自上方的视线依旧游刃有余,自己反倒已经开始气吁吁。

而最令阿龙无法接受的,则是他自己那已经快要忍不住的冲动了。

「呼……呼……呼……可恶啊……到底、到底……使了什么花招……呜唔!……难道你这婊子……有……哈啊……有不症……!?」

「真是的,为什么男人都不喜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亚莉纱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可眼角的笑意却暴出她心嘲笑的心思。纤细的蛇在不经意间悄悄开始旋扭,让男人忍不住低吼出声,再也忍不住来自身体深处那蠢蠢动的原始望,用尽全力的一记将自己的送入少女下那深不可测的魔窟中,任由其宰割,而结果自然是被轻松从蛋蛋里榨出了第一发浓

只是,骑在阿龙身上的少女却看起来全无察觉,反而是像在示范些什么,双手轻柔地抚摸起自己气的躯体。讥笑道:「说人家有不症什么的,呵呵呵~真不敢相信现在居然还会有这种离谱的给自己开的方法呢,脑袋真的没问题吗,小哥?这只是因为小哥你扭的技巧烂的连猴子都不如,鶸又是一杂鱼中的杂鱼,硬度、长度和耐久统统不入,所以人家懒得演戏而已哦。如果真的想让人家『啊啊~嗯啊~』地叫出来,不如去考虑一下重新投胎,长个更好用一点的如何?」

「该死!该死啊!你这、你这婊子!卑鄙下货啊啊啊啊!」

毫无悬念,胜负已分,男人的没有丝毫抵抗之力便惨败于少女的

被小绞杀所榨出的不仅仅是汁,还有男人的自尊。

阿龙无法反驳亚莉纱对他嘲笑里的每一个段落,乃至于每一个字,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如此暴怒,只觉得心中最宝贵的地方居然被一个女人无情践踏了。

「哦呀,小哥生气了?不过在网络上,大家一般把这种情况称为『无能狂怒』哦。」

亚莉纱对阿龙的狂怒早有预料,只因以往早就看多了这种反应。

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是被她骑在身下羞辱两句,把他们的杂鱼榨个一两次,便一个个被踩到痛处,全都恼羞成怒。可即便他们怒发冲冠,对于现实中无法逾越的差距来说,无非是增添丑态。

没有理会脸张红到近乎黑紫的阿龙,亚莉纱身子随脑袋一转,改为侧身坐在阿龙小腹,小仍然叼住过一次的不放。体位更改,小旋扭,亚莉纱股底下怒气冲天的阿龙「啊!」地尖叫一声,连怒骂之声都中断了片刻,反倒是她面平常,没有半分娇羞遮掩之意分开了双腿,两指撑在两边,往中间调皮的挤出软,又往旁边分开令溢出,二人合之处被镜头拍了个一清二楚,脸上还巧笑嫣然地对着摄像机打起招呼:「雇主大叔,好好看着这里~!瞧瞧,这没用家伙的已经从人家的小里溢出来了哦~至于用了多少时间……我看看哦……」

亚莉纱探过身子拿起茶几上的摄像机,让在小里的被拔出一些,带起几粘稠的拉丝,下一刻又被她连坐了回去,身下阿龙传来一声哀嚎,她也只是充耳不闻:「摄影时间一分十二秒,去掉和小哥废话费掉的时间……哈哈哈,小哥,你进来才三十多秒就了唉。难道说,这家伙平常就连去援的时候都是这样吗?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女人的样子,然后进去一分钟不到就出来的早男先生?」

不管这个早的家伙有什么想法,亚莉纱那纤柔的素手挑衅似的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拍打着,眼睛却紧紧盯着手里的摄像机,一眼也没往身下瞟,好像对镜头说说笑笑比起男人的反抗更让她兴趣一般:「嗯……人家原本其实有点想不明白啦,雇主大叔为什么一定要让人家带着摄像机执行任务,又为什么一定要『完整』地拍下『处刑』的全过程。不过呢,看到这个丢人的家伙之后,人家好像有点想法了呢。明明那么大男子主义,却连女孩子的小都赢不了,杂鱼进来就被秒杀却还要嘴硬——哦呀,又开始一颤一颤地跳起来了,明明刚刚才过,这也没用了吧?小哥的难道只是为了被女孩子瞧不起才长出来的吗?」

阿龙此刻已经没有余力再去辱骂这的女人。

刚刚被亚莉纱一扭一坐,壁上无数的褶皱顺着身上下摩擦一次,少女翘一砸到底的同时,他便惊骇地发现自己的似乎又要在道里坚持不住,吐出代表败北的了。

说起来,先前这女人好像只是坐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便让自己了出来,而刚刚大概,算得上第一次吧?

这样的发现,令阿龙不由得在惊怒的同时,微微有些胆寒,以至于自下而上的动都慢了几分。

阿龙的动作当然逃不过亚莉纱的知,小巧的琼鼻发出不屑地一声「哼」,翘和面般在男人的小腹上了几下,在小内蹭着道一阵搅动。至极的头被壁蹭的急了,一下变成了千里之堤上的蚁,瞬间便让阿龙在心中辛辛苦苦构建的防线溃不成军,这大男人竟接受不了现实,崩溃地捂住眼睛,发似的大喊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啪!

男人下半身在小内,正泣似的吐着,亚莉纱却不耐烦地反手了他一巴掌,这才让那不堪入耳的狂吼逐渐低沉下来。

受着膣内黏腻灼热的动的触,亚莉纱用冰冷的视线向身下睥睨,而阿龙本不敢正面面对这种蜇人的视线,逃避似的死死捂住面部。少女可不想就这样放过猎物,伸手又是一掌,明明用力不大,却让身下的男人战栗一般浑身一抖,失去了抵抗的勇气,被她轻松把手拉到一旁,出了涕泪横泣不已面庞,显然正是趁热打铁之时。

亚莉纱一眼便看穿了阿龙此时已经是肝胆俱丧,终于不再扮出一副小恶魔的模样,嘴角那抹不屑和傲慢勾画地越发浓烈,嘲的目光自她摄人心魄的双眸中,剜在男人的心头。

阿龙哀鸣一声,悲愤的紧闭双目,把脑袋死死转向一旁,却被骑坐在身上的少女强迫着把脑袋掰了回来,连当缩头乌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眼睑被对方的纤纤玉指所撑开,不得不正面接受着少女那冰冷的目光和严苛的拷问:「怎么不敢看我了?是终于察觉到自己究竟有多么的虚伪和卑了吗?」

「平里成天把骨气、自尊挂在嘴边,到头来一旦落入了下风,就成了个只会哭鼻子的懦夫。像你这种家伙,被女孩子骑在下面当做便器,可真是再合适不过的待遇了呢。」

摄像机在忠诚地记录着画面,镜头被亚莉纱恶意怼到阿龙的面前,指示灯所传递而来的冰冷的机械令他不寒而栗。

亚莉纱本人尖刻的嘲也如附骨之躯,宛若毒水,无可抵挡般不断钻入阿龙耳中,让这个黑道男子汉的内心被羞愤和恐惧的情绪,啃噬的千疮百孔。原本还算清醒的脑子,也跟着濒临崩溃的内心,变成了一滩浆糊。

然而,男人的可没有一丁点萎缩的样子。恰恰相反,被亚莉纱的小下后,即便已经被强行榨出了三次却依旧在紧致的道内神焕发。

道壁上数不清的褶不断抚身每一处角落,同时灵活地在表面动着,时不时偷袭般的将它夹紧,更是令蠢蠢动,不多时便会被榨出一发

过量的白浆从和小的结合处溢出,原本还算浓稠,能够在亚莉纱翘起伏之间拉出绵密的拉丝。

但随着被迫在小里一发又一发的出,出来的也渐渐变得稀薄起来,在时带起阵阵「唰啦啦」的靡水声。而随着少女下体的上下起伏、拍打,连那人的之间,也会被稀薄的水所浸入、濡

「我说,小哥,能别摆出这么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吗?哭哭哒哒,看起来真的很恶心唉。你不是自称了不起的男子汉吗,多反抗一下试试看呀,还是说,你其实是专门来被女生嘲笑的吗?」

「嗯?好像也是呢,明明有一堆人跟着,自己却只和一个小弟待在屋里,好像就是在说『这边人少,快来我啊!』——这样的话呢~喂,回话呀,还是说在考虑干脆让代替你的嘴说话?这噗咻噗咻,只会没节地在小里不停吐出的杂鱼,和你本人很相符呢~!」

从一个内心崩溃的人嘴里套话再简单不过,亚莉纱惬意地享受着嘲的快,一边利用巧妙的话术,挑起身下泣不已的阿龙心中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很快便从他的涕之间所吐的断断续续的词句中,拼凑出了她想要的信息。

既然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那么,这个男人最后的价值也就被榨干了。

亚莉纱暂时停下妖地摇动着的身,放松了死死咬住的小的肌,静静地俯视着身下的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之心的男人,眼中再也没有为了刺他而故意伪装出的轻蔑和嘲笑,只剩下发自内心的冷漠。

「哈……货物的情报总算是到手了。」

长叹了一口气,亚莉纱把摄像机安回原本的机位,同时调整了一下坐姿,让镜头能够直观地拍摄到二人的身影。

大脑如一滩浆糊般混沌的阿龙,本能的觉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只会发出泣中夹杂着打嗝声的嘴巴,在他忽然间瞪大了眼睛地同时,惊恐地哀嚎出声。

与此同时,暂缓了一会儿自己动作的亚莉纱,再也没有了顾虑,冷淡地俯瞰着惊慌失措的阿龙,将身以远超先前的速度扭动起来。

若果说先前亚莉纱的动作,只是美女蛇的舞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拿出了真本事,只为将一切入她小内的男彻底榨杀的她,动作就仿佛一台不含任何个人情的冰冷机械。

「你那雇主想看的惨样已经拍摄好了,该拿到的情报也已经拿到,小哥的命也没有留下来的意义了,不如就这样快点去死如何?」

言辞之中,亚莉纱完全没把阿龙的生命当做一回事,就像询问他要不要吃完饭一样,理所应当地询问着他是否能够去死,那不在乎的语气中,甚至没有一丁点接受一丁点异议的空隙。

而正如她的话语,少女的动作狂暴且剧烈,没有给身下的男人任何息的机会。

在男人的视线中,少女那光洁无的小,便是最恐怖的凶器。来自心底的预告诉他,眼前正在不断套他的的小,正如同凌迟一般,一点点将他的气榨出,而当最后的被榨出之时,便是他的死期。

因此,后知后觉地终于意识到了眼前这名女所说的「处刑」究竟代表什么意思的阿龙,彻底陷入了恐惧的深渊。

生物的本能让他的甚至变得比往常兴奋时还要坚,而大脑为了求生所分泌出的类兴奋剂素,也在不断透支着男人体内所有潜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混蛋——!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死在这里啊啊啊啊啊啊——!」

一下,两下,三下……

原本被亚莉纱骑在身下,已经因为筋疲力尽而动弹不得的阿龙,犹如回光返照一般,咆哮着发动了反攻。

男人那健硕的肌迸发出的力量,几乎将亚莉纱从地上掀起。顶撞之间,几乎将少女整个人顶得悬空,这不由得令她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不过,情况还完全掌控在亚莉纱的手心,她清楚地明白,这不过是这个名为阿龙的男人最后的挣扎而已。

况且,即便是困兽犹斗,反击的力度也不足以颠覆两人之间技的差距。

「唉,为什么就不肯老老实实地完去死呢。非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像这样暴地往上顶,是觉得这样就能让人家高吗?」

面对来自下体的蛮横撞击,亚莉纱显得无比平静,乃至于看起来有些无聊。

因为面临死境而越发膨的巨,因为兴奋素而暴增的力,这两者结合在一起,明明足以将经验丰富的风俗女郎吹也不奇怪。

然而,这样狂暴的,依旧没能让亚莉纱这名魔之女的表情出现丝毫变化。

冷淡的眼神瞥向下体二人结合的部位,先前道内的,被阿龙打桩机一般的活运动捅成了泡沫,在一下又一下的之间被带出、甩飞,而她的小却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轻松咬住了,仿佛是在接吻一般,与亚莉纱平静的面容截然相反,热情地的每一寸表面。

「唔哦哦哦哦……!又、又要了——!本……停不下来……啊啊啊——!」

亚莉纱下独属于女的的「嘴巴」,有着丝毫不输于其他女人口舌的灵活,稍稍垂下的子口就像真正与人拥吻在一起的火热红,强取豪夺般夺走了马眼的自由,任由它啜,几乎不像是令其主动从马眼中出,反而像硬生生被子而出,随后就和吐出垃圾似的,将子中的挤入道,再从二人器结合的隙之中,随着少女翘上下起伏的动作而撒地面,这毫无情的榨,仿佛就像不断对身下已然彻底癫狂的男人挑衅道:「这种垃圾杂鱼,也想让我受?像垃圾一样毫无价值地洒在地上任人践踏,才是再符合不过的归宿吧!」

「呜呜……不要……我不要这样……嗯呜呜啊啊……我、我是男子汉……我不想……嘶……不要这么死啊啊……」

在亚莉纱傲慢而冷淡的俯视之下,阿龙不像样的泣着,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然而,他的神十足,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即便已经稀薄如水,也还是不停地被迫将吐入亚莉纱那看起来依旧粉中,接着被她用强大的力给挤出去,被少女暴的榨动作甩的到处都是,撒上了地面、桌子、墙壁、沙发等各个角落……

「呼……处刑工作果然还是一开始最有趣呢,能够观察到雄被凌辱时的新奇反应。可一旦到了最后,就会有一种机械式作业的枯燥——不过,这也是工作的一环吧,呀咧呀咧~」

随着自言自语似的对工作的抱怨,亚莉纱纤细肢灵活扭动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仿佛能够永远上下起伏不断的雪也终于停下了动作。

不知何时,躺在地上被少女骑坐于身下的这位,曾经名为阿龙的男子汉,膛中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涕泪横的面孔上,阿龙的五官纠结扭曲,让人分不清在人生最后一刻,他的内心充的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

亚莉纱微微抬起雪,随着「啵」的一声如同气泡破裂的轻响,头被拔出了仍在之中的口,让那已经千百次的小,将这像被咀嚼到彻底干枯的,从快乐的魔窟中解放出来。

起身之后,少女重新将娇俏可人的假面重新覆盖于自己冷傲的面容上,随手捡起扔到一旁的自己的蕾丝内,一边绕在手指上转起圈圈,一边走向还处于拍摄中的摄像机前,手指轻轻分开了,让不断滴落着的小被镜头仔细拍摄,语气俏皮地向未来观看这段视频的雇主汇报道:「哈喽哈喽,雇主大叔~按照你的指令,对藤井龙拷问处刑完毕~接下来,我就去姐姐那边看看情况咯~」

说罢,亚莉纱放下短裙将下身遮盖,轻声哼起不知名的快小调,脚下步伐轻快,一蹦一跳地走向深处的办公室,心里是得意:(从里面的动静听来,姐姐那边大概还没完工吧?嘻嘻~看我去给她个惊喜~)

在无言拍摄着的视频中,从亚莉纱小中滴落的,一路上形成了一道靡的轨迹,自一具看起来干瘪了许多的男遗体处,一直延伸到办公室的门后……

杀手姐妹的榨拷问(下)

时间往回倒十几分钟。

香澄嘴上说着不在乎妹妹亚莉纱所说的胜负,可动作倒是诚实,脚下一点不慢地拎着手里五大三的年轻男子来到办公室,毫不费力地一把将他丢到会客沙发上,再从包里取出摄像机摆放好位置,最后,连衣服役不便直接跨坐于男子身上,一巴掌将他扇醒,整套动作行云水一般,充了争分夺秒的意味。

「呜哇哇!?什、什么情况!哦,对了,我记得有一个女人闯进来,我上去阻拦,然后被打晕了——是你吗!快放开老子!臭婆娘!」

眼前健壮的男人不出香澄所料,和以前见过的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狒狒一样呱噪,不由得扶额叹了口气,暂时没去理他,对着摄像机镜头一板一眼地报告道:「这里是香澄,现在应雇主您的要求,进行对目标拷问处刑的现场录像,接下来我会在视频里如实展示拷问的过程。」

「什、什么拷问,臭婆娘赖赖什么东西呢……还、还不快点……放开老子……」

在眼前这个几乎是瞬间将他的踢飞的女人面前,自己强壮的身躯,并没能带给这名名叫阿坚的男子他那脆弱的内心一丝一毫的安全,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即便阿坚的头脑不灵光,只要据以前听表哥阿龙吹嘘时说的那些黑道故事稍加联想,也能够得出某个不妙的结论,心中就算并不确定,但已经足以令他有些战战兢兢、厉内荏。

「哼,我可不记得有什么要向你解释的必要。」

香澄冷冰冰地哼出一声鼻音,竟然就在阿坚的面前毫不羞涩地将手探入了她的短裙内。手指勾住将布料挂在间的系带,轻轻往下一带,这条与她私处亲密接触了许久的紫罗兰三角形布料便宛若一只蝴蝶,缓缓飘落在地,留下引人遐想的秘密花园,在少女飞扬的裙角下若隐若现。

「听好了,你这愚蠢又无能的男人,接下来将要进行的,并不是你那容量不足的大脑中所认识的男女之间的,而是我单方面的拷问榨。你所要做的,就只有顺着我的问题,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吐出来,然后把你丸里和杂鱼没什么两样的垃圾子全部干净,到死为止。」

香澄不带丝毫个人情的言辞,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达进了阿坚的耳中,可他却始终无法理解这名充情糅杂在一起的气质的少女,她的所言所语究竟是什么意思。听起来,接下来她是要和自己上?踢了我一脚之后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因为无法理解,至于其它到死之类的内容,阿坚完全当做耳旁风,完全不顾氛围,猪哥似的痴笑起来:「嘿嘿嘿,我当时什么呢,坦白说实话,你是不是大哥叫来的援小姐,之前都是在和我玩情趣?嘿嘿~我就好你这一口,假正经的娘们儿上了,多半会变成娃~」

「啧,白痴。我真不该期待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居然误解成这样,还真是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男人不知死活的发言显然大大削弱了香澄的耐心,咂了咂舌头,她觉得与其和眼前这头愚蠢的雄废话,到不如用实际行动明白现在的局面,于是不再拖延,长腿一跨,便反身跨过阿坚两腿,正面面对着摄像机,身下男人壮的,直勾勾冲着香澄裙底那离它只有一寸之遥的小,蓄势待发。

「……算了,对白痴生气也无济于事,还是用实际体验让你认清状况吧。」

打定主意,香澄冷冷一笑,娇躯猛然一落,小便准地套中了这立的,没有丝毫润滑,也依然毫无阻的将其一到底,只留下两颗蛋蛋在小之外。

比妹妹更加成器内,粉壁上布了同样比妹妹更多、更蜿蜒的褶皱,仅仅只是被进入,便为这闯入魔窟的不速之客,献上了热情的抚。这些数不清的褶,紧紧贴合着的每一寸角落,即便女身还没有动作,便已经自行开始动绞榨。

这样,像阿坚这种初出茅庐的处男,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被香澄坐下的一瞬间,就忍不住低声吼道:「嘶——哦哦哦!我草!好紧的小!妈的,女人原来是这种觉,难怪大哥三天两头往夜店跑。喂!老子马上要了,又没带套,快起开!」

毕竟不久前还是个处男,被香澄那堪称名器的小刚一套入其中,令和那动着无数褶皱的道摩擦了一下,阿坚便已经止不住望。而他也似乎是真的认定了香澄是援女的身份,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当成了自己大哥指示的情趣行为,开始理直气壮地开始指挥起香澄的动作。

「哼……」

面对找死之人,香澄本就懒得多费口舌,一坐到底后,便双手抱不动。然而,她冰冷冷的态度,完全没有影响到小内部火热的舞动,更没有提起身将出体内的意愿,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听到一般坐着不动。

「嘶嘶——!呸!你这臭女人,叫你拔出来不拔,难道是想讹我?哼!那我可就不管了,先让老子的浓你的,待会儿再好好教训你。」

见自己的话语被香澄无视,阿坚顿时有点恼羞成怒,只是手脚都被绑住,本挣不开,只好往旁边啐了一口,同时也是在掩饰自己刚进去就秒的窘迫,也不管已经处于爆发边缘,死命往上一顶,狂呼道:「呜噢噢!老子要先爆一发了!给老子接好了,母猪!」

「……啧,被榨的时候还要废话,真是白痴中的极品。」

香澄双手抱,令前那对巨凸显得更加动人心魄,可手指却在不耐烦地轻敲着臂膀,显出她烦躁的心情。

就在这同时,入到最深处的终于不再强忍,一股浓厚粘稠的从马眼中涌而出,向消防水龙头一样将洒在小深处,想要浇灭那股无处不在的火,却发现在完这一发后,自己不仅没有软倒,甚至还在小强迫式的勒紧和动之下,在小内再一次蠢蠢动。

「哦哦!又立起来了!看来老子的实力还不错嘛!」

直到现在,阿坚都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只是觉得自己力十足,再加上眼前这女人的小得又牢又紧,里面还有许多蚯蚓似的东西在爬,大概就是大哥曾经和他吹嘘品鉴过的名器吧。想到这里,阿坚不由得嘿嘿一笑,处男用名器来毕业可谓奢侈,当下更加不愿费机会,虽然双脚被绑,身还是自由的,于是运起力,竟然不等香澄有所动作就自己开始上下,让在小里冲顶起来,得意洋洋地喊道:「喂喂,给老子做好了,再让老子打一炮!看我下一发把你的里面给!」

香澄对阿坚的动作微微一愣,她可从未想过有人如此不知死活,竟然会主动在她的「处刑小」里用,不过既然对方自取死路,她也乐得清闲,将身悬停在半空给阿坚留出了的空档,任由在小里搅拌,呼均匀,美眸冷淡地看着身下男人的动作,将先前道里的带出、洒落,面丝毫不改。

阿坚的动作充分体现了一个自信的处男的特点,部动作虽然狂暴而又有力,却毫无技巧可言。

对香澄来说,应付这种上菜鸟再简单不过。不间,她便将自己的柳或是稍稍提起,或是左右微微摇晃,那莽撞的在她下魔之内看似左冲右突好不威风,其实没有一下是落在实处的,动作完全在香澄的掌控之中。

少女下体那被头冲顶到的部位,全都是内不甚之处,反倒是之间被褶刮得酥难耐,只是在桃源内进进出出了十几下,便又是一阵酥麻自尾椎一路涌入大脑,令阿坚难耐,倒一口凉气,惊讶道:「嘶——!不对呀!我打飞机第二发可要好久才能打出来,怎么这一下子又要出来了!?」

虽说惊讶,可在香澄小内摩擦带来的快可是实打实的,阿坚本就头脑简单,既然舒服,那还想那么多干嘛?一念及此,他也懒得动脑,趁着出前几秒又迅速往上顶了好几下,这才在香澄眼轻蔑与不屑中,将自己第二发浓道深处。

即便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连续两次依然对身体是很大的负担。在从亢奋状态中恢复过来后,阿坚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背上,不再部,随口吩咐道:「呼~舒服了舒服了,喂,你可以走开了,走之前把老子解开绳子,下次别不打招呼玩这种情趣游戏了,听见了吗!」

「哈……真的是……无药可救。」

因为背对着他,阿坚看不到香澄此刻脸上无语的表情。女苗条而充魅力的蛮慢慢抬起,一点点将退出到道口,仅留下头在温存,被紧致的壁紧紧包裹,而先前出的粘稠,也从小出,顺着身缓缓淌下。

然而,令阿坚意外的是,眼前这个女人并没有照他所说的做。正相反,在几乎将完全从小出之前,仅留前段1cm左右还被含着的地步,香澄那雪白翘的美,忽然间再一次如泰山顶般坐下,与男人的大腿撞击在一起,掀起的发出「啪」的一声,那光洁无的小,将即将离魔窟的重新整没。

出乎预料的刺令阿坚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喔!」地一声怪叫,明明连两次,理应疲软的在香澄名器小的突袭之下,不争气地被秒杀了,第三发比前两次要稀薄一些的,连从马眼出的力道都显得要小了些,软绵绵浇在道的壁上,瞬间被动的干净。

「我说,就算再怎么愚蠢无能,现在也该意识到情况不对了吧?掌握主动权的人是我,而不是你,类人猿先生。」

入后一直没什么动作的香澄,终于等到了身下这个愚钝的男人发完了力。

虽然这些是出于方便对方理解自己的处境,而制定的策略,可香澄的耐心也的确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受到阿坚力疲软的第一时间,她便毫不留情地扭动起蛮,在男人身上跳起丽之舞。

香澄的雪几乎挥出残影,与男人大腿撞击在一起所发出的清脆「啪啪」声如雨点般连绵不绝,小更是比阿坚主动戳时要快上好几倍的速度,上下裹绞榨着,每一次上下都伴随着小壁上无数褶皱对之处的凌辱。这过于暴力的快,让原本不悦地打算训斥的阿坚口中的话语,在半途变成了不像样的呻:「喂!老子不是叫你起来——哦啊!?啊噢!这是什么哦哦哦!?怎么、怎么那么啊——!」

摄像机冰冷记录着的镜头中,原本言语间就像是正被女服务着的黑道大佬的阿坚,现在却像个被壮汉强的小姑娘,明明肌壮硕,却软绵绵地瘫在香澄的身下毫无抵抗之力,全身上下唯一硬着的地方,只剩下下那不断在女器中哭泣的

「哼……废物就是废物,只要稍微认真一点振,马上就叫得像土拨鼠一样。不过,比起之前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还是这种衰样比较适合你一点呢。」

「呜……臭婆娘啊啊!别、别得意……忘形了……!呜呜……我死你啊啊啊——!」

可能是之前阿坚那不识数的举止所带来的烦躁过于严重,香澄在听到他现在的哀嚎之后,神明显愉悦了起来,原本微微抿起而显得有点冷酷的嘴角,此刻也悄悄挂上了嘲似的笑意。

纤细而结实的柳划出「8」字的动作一刻不停,让在香澄魔内品尝着地狱云霄飞车般的体验,每一次扭动和振,都让脆弱头充分地在壁上凹凸的褶皱中好好摩擦一番。

香澄的小内,无数褶像是锉刀一般,将疼痛与快暴力地灌输到当中,再用小强劲的勒紧动作,拧抹布似的将从输管里一点点挤出来,又毫不惜地随着她挥舞部上下套的动作,撒得到处都是,令空气里弥散着石楠花的味道。

「再叫的大声一点呀?你刚刚不是很得意吗?我明明都没有动,你也不过是个进来就秒,第二次只撑过十下的早男,究竟在神气些什么东西?」

尖刻的嘲讽从香澄那不停一张一合的粉中吐出,化作利箭,向大脑被快搅得一团浆糊的男人耳中,不断打击着他的自尊心。

「啊哦哦哦!了!又了啊——!呜呜呜……啊啊啊……!」

阿坚可从未如此被女人欺凌过,难以言喻的酸楚从心头涌出,令他强忍眼泪,不断狂吼着试图顶反击。然而,他的反抗在香澄眼里比婴儿还要弱小,挑眉间,男人那不足为道的动,甚至难以令她察觉:「呵,怎么,难道你在反抗吗?就用这比虫子还要弱小的垃圾,还有你那样子货的熊?那可真是太令人期待了,快点顶我的子呀?连我的子也碰不到,也想让我有觉?」

尽管男人的反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而,香澄还是冷笑着选择无情镇。那丰腴而翘的雪,就像一把剁骨刀,每一次起落,都会让受到难以言喻的快,勾动望,让那些代表着臣服的白浆从囊中榨出的同时,不仅把男人的自尊心剁了个七零八碎,更令他在神上彻底跪倒在少女的下。

「呜呜啊啊——!呜呜——!」

自己拼劲全力的抵抗,居然被一个女人如此轻蔑,然而,阿坚却找不到一丝一毫可以安自己的要素,又终于想起先前被对方一脚就踢倒在地的屈辱,内心五味杂陈之下,鼻头一酸,竟忍不住哭出了声。

与此同时,在阿坚那为了保护着他不甚坚强的内心,而故意装出的蛮横态度崩溃的一刹那,他的也失去了往里的凶恶,完全沦为了徒有其表的女的玩物。

香澄角不屑地勾起,舞动,光洁滑腻的小剧烈地吐着这被她驯服后的,不断赐予其快,用的暴力强行轰开关,将丸中已经所剩不多的再次好好地榨了一番。

粘稠的白在少女烈的摇动间,不断被带出,被挤出,如同垃圾一般毫无价值地被排到她的体外,顺着她白皙的大腿部,一路淌到那双黑的丝袜上,对比出靡的彩与光泽。

同时,香澄用淡漠的语气,所编制而出的尖刻如毒般的言辞,也强迫着,被她注入到正不断摇着脑袋泣着的阿坚的耳中:「明白了吧,类人猿,敢违抗我的下场就是这样。废物就要有废物的样子,只要我想要你,不管这被我夹着的垃圾有多痛,都要乖乖出来。别做出一副了不起的德行,光是看着就让我恶心。乖乖把情报和全吐出来,然后利索一点被我榨死,别费我宝贵的时间,你这条蛆!」

「呜呜呜……!我、我不要……呜哇哇啊啊啊——!我不要死啊啊啊……!」

虽然成功攻破了身下男人的心房,摧毁了他身心的抵抗力,沦为只会在自己的命令之下不断罐头,可这样一来,这家伙浆糊一般的脑袋,恐怕也不足以招出他所持有的情报。

想到这里,香澄苦恼地砸了咂嘴,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比较适合单纯的榨处刑,要说到拷问,果然还是自己的妹妹技高一筹,刚才答应比试实在是考虑不周。一想到这里,香澄不由得脑袋,这才小声抱怨起来:「啧,要是再让你这么叫,麻烦的可是我这边啊……」

不过,话虽如此,任务还是要认真完成的。

香澄抬眼瞥了一眼镜头的位置,主动调整了一下坐姿,令那已经被她侵犯的一塌糊涂的完整地出现在镜头中,小不断将其绞榨吐着,一刻不停,随后摘下眼镜,拨开额前略显杂的秀发,素手掐住阿坚的脸颊,令他不得不用那双恐惧的眼睛,正视着她冷漠的双瞳,红微动,语气淡漠地命令道:「渣滓,现在给我闭上嘴巴,把你们对接的易者的身份和地点通通说出来……」

「哟吼!姐姐你还在忙呀?看来是人家赢了呢~」

「……唉。」

话音未落,一道含得意的娇俏之音从香澄背后传来。

香澄无奈地撇了撇嘴,被坐在下体内的也不拔出,娇躯直接转过身来,同时包裹住一阵旋转,令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哀嚎,在她不经意间,又是一泡稀薄的被小而出,可少女却毫无所觉一般,看向自家一脸得意洋洋的妹妹,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虽然大概是多此一举,我姑且先问问,情报都搞到手了吗?」

「哼哼,那是自然~连对照的证词都不需要,那家伙主动把文件和照片都出来了呢~哎呀哎呀,像我这样可又致命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亚莉纱笑嘻嘻地蹦到香澄身边,朝她俏皮地眨了眨眼,随意瞥了眼姐姐身下那被榨到面痛苦之,正脸涕泪横、胡言语着的丢人雄,顿时面戏谑之,调侃道:「我亲的姐姐哟~虽然在处刑的时候可以随意发挥是不错啦,但到了要拷问的时候,就得注意一下分寸才行呢,你这不都快把他榨成痴呆了嘛,这样还怎么问话呀?」

香澄的俏脸微微一红,并不反驳妹妹的调侃。两姐妹中,香澄的下体锻炼的比经常摸鱼晒网的妹妹要好上一些,可过于直板的格,让她常常只会用高的态度进行拷问,玩人心这一方面,妹妹要出得多。

所以,两人一直以来担任着不同的分工,先由姐姐香澄对目标的身心进行施,再让妹妹亚莉纱来进行进一步榨、问询,最后两人再一起对目标给予香的处刑。

既然姐妹间小小的比赛已经分出胜负,那么,这次任务差不多也该进入尾声了。

「姐姐,还是老样子,让我们来好好玩这个废物,发挥一下他最后的价值吧~」

「嗯,记得拍清楚一点,还能提高一下雇主那边的口碑。」

「YesMadam~!」

亚莉纱装模作样敬了个军礼,来到姐姐身后,美腿跨立在阿坚的脑袋之上,微笑着将纤细的手指伸入短裙之中,稍稍拨了一番,一丝混杂着些许白的黏,便拉着丝,自百褶裙裙底的那神秘而人的口处缓缓垂下。

在那跟黏丝越来越细,最终拉扯到极限后,终于断裂,的腥臭和少女的气息混合在一起的黏,便随着重力的作用,滴落在阿坚的嘴边,被他下意识的入嘴中。

下一刻,亚莉纱那小恶魔一般的娇笑声,随之从头顶传下:「哦哦~居然下去了耶!这可是你最最敬的大哥,在人家小里的哦,尝起来觉如何呀?是不是特别有男人味呢?呼呼呼~」

「呜哇……!?什、什么——!!大哥的……呜!?」

男人惊愕的话语才说到一半,从上方落下的白就随意将呼打断,覆盖在他口鼻上的少女私处,把他的声音全部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一声短暂的闷哼,脑袋也随之被慢一步落下的百褶裙摆覆盖,好像被一朵娇的白花所噬了脑袋一般。

下一刻,亚莉纱下体出的腥咸的黏,便不由自主地入侵到了阿坚的口中。纵使他瞪大双眼慌地胡试图呼救,然而,在少女小的包裹下,男人的努力所得到的成果,也不过是从亚莉纱的百褶裙下,稍稍透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闷哼而已。

「嗯嗯~如果在用小堵住猎物口鼻的同时,让他不停叫唤的话,就能得到像震动按摩一样的觉呢——咿呀~?居然还用牙齿刮人家的蒂,真是个调皮的家伙~」

亚莉纱骑坐在阿坚的脑袋上,若无其事地用自己的私处在男人的口鼻上磨蹭,将其当作自用的玩具,把小里混合着的粘稠体涂了他的脸。初生的胡茬时不时刮蹭过口,便为少女带来意外的小小刺,男人那为了挣扎而扭头并发出呜咽的动作,更让这颗脑袋提供了别样的用法。

坐在阿坚的间的香澄仍然一脸淡漠,用工作一般毫无情的态度,旋扭着部,小以机械式的冷酷且高效的动作吐着,内部那温热的壁上,无数褶皱宛若锉刀,刮过每一寸表面,在本就濒临崩溃的关上制造出一条又一条裂

而亚莉纱看起来和姐姐截然不同,如果说香澄的态度像公事公办的业务员一样的话,那么她就是从男人的苦闷中尽情享受乐趣的小魅魔。时而微微抬起翘,漏一点空气进入阿坚口鼻之中,巧妙地控制着他的呼之余,亚莉纱也在利用男人的脸部刺着自己的点,俏脸上涌现出一丝酡红,双眼却忽而一转,出皎洁的神,探过脑袋凑到姐姐的面前,嬉笑着提议道:「嗯~嗯~呼,香澄姐,工作之余偶尔也娱乐一下怎么样?那废物本没法让你有觉吧?哦呀,看起来又要了。」

「呀!?」

说罢,她便坏笑着伸出纤指,点在部,在香澄抬起部让小将它吐出时,迅速往上一划,指尖掠过了和姐姐的蒂,随着香澄「呀!」的一声小小惊呼和股下男人那被闷在亚莉纱下的哀嚎,便跟着一阵颤动,在香澄小内突然烈了许多的动之下,再一次吐出了稀薄的,被道挤了出来,顺着缓缓淌下,最终淌在男人的小腹上。

「嗯……差不多了有七发了,又稀又无力……」

风情万种地朝坏笑着的妹妹白了一眼,香澄一改先前冰山一般不曾出任何情的面瘫脸,香澄的脸颊微微泛红,似乎妹妹刚才那划过蒂的一指所带来的快,比阿坚的入小以来的总和还要多,娇嗔似的抱怨道:「啧……不要恶作剧,现在是工作时间。亚莉纱,你难道是个顽童吗?」

「嘻嘻嘻~别这么说啦~香澄姐其实也很想舒服一下吧?毕竟这家伙的看起来就很垃圾呢,姐姐那~么努力扭了半天也没什么觉,肯定很无聊吧~」

亚莉纱对姐姐的白眼则是照单全收,一边往股后伸手,「啪啪」地拍着阿坚从她裙下出来的头顶,一边将香澄的脐T恤往上一掀,一对并未包裹在罩之内的大白兔便这样暴在了空气中,因亚莉纱掀衣服的动作而上下弹跳,峰顶可人的粉首划过一道道弧线,令人口舌生津,恨不得一口叼入最终好好品尝。

「呜吼~!香澄姐的大欧派,不管看几次都觉好情呢~真是的,为什么会发育的这么好呀,明明和人家是亲姐妹的说!哼,看我不好好教训这嚣张的欧派一番~!啊呜~!」

「咿呀~!亚、亚莉纱!」

看着姐姐明显比自己丰许多的巨,亚莉纱嘟起小嘴,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起姐姐的部,同时吭哧一口,将那一对粉红首含入口中,香舌和贝齿没有一丝懈怠,对首不停地刮着、着,前酥麻的快,即便是淡漠如香澄,也忍不住低声发出娇,嗔怒地想要推开妹妹的脑袋。

姐妹打闹之际,被她们骑坐在身下的阿坚仿佛全然被遗忘了一般。

下的被香澄一坐到底,连进了小,即便部一时间未曾晃动,可由于亚莉纱的恶作剧而受到突如其来的快道开始像受到刺了一般,动地更加剧烈,就连原本探不到底的子,也好像动情了似的垂了下来,子口像在接吻般叼住头,把它当做一管,贪婪地啜着男人丸中已经所剩无几的存货。

而阿坚的口鼻,则被亚莉纱的下体所覆盖,面部被蹂躏得一塌糊涂。他所敬的大哥阿龙,临死前不断哭喊着被少女的小榨出的,被她用随意的动作涂抹在阿坚的脸上。男人的鼻子也被所夹住、掩埋,赖以生存的氧气完全被少女的部所掌控。

「呜呜呜——!呜呜——!」

而当阿坚被亚莉纱忘在股下时,肺部简直就要爆炸般的窒息不断折磨着他,整张脸在被少女翘覆盖下的脸已经憋出一片青紫,就算想要挣扎,脖颈也被少女那圆润结实的大腿所箍紧,本动弹不得。

惊恐之下,阿坚为了求生而奋力试图呐喊求救,声音却被亚莉纱光洁的私处所没,化作震贴合在蒂上,令她舒适地轻哼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娇笑着微微抬起纤,放下的男人庆幸地大口呼起宝贵的氧气,歪打正着般令他稍稍延缓了一下生命。

然而,来自下甜美却又恐怖的快,一下子令这个脸上涂了混合黏的男人那青紫的面庞上,血衰退了不少,忽而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哈啊~嗯……亚莉纱,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啊……嗯……赶紧了解掉这家伙吧……」

「嘻嘻嘻~别那么急啦香澄姐,雇主的要求可是榨死这家伙哦,要是让他因为人家的股窒息死,那对咱们的评价不就要下降了吗?趁这个机会多玩玩吧,啊哈哈~」

香澄双手搭在亚莉纱的香肩上,轻咬下,一副半推半就的样子,衬衣被妹妹掀到雄伟的部上围,浑圆而柔软的双而出,又被一双顽皮的小手握在掌心中把玩。

而亚莉纱则笑嘻嘻地埋首在姐姐的谷,时不时伸出粉舌,舐起点缀在房上的那两粒可首,逗得姐姐微微气,令她的俏脸上爬上了红晕,比之先前面无表情,事务地用小榨取男人的冷酷模样,此刻显得反倒有些娇俏可,多了些人情味。

然而,香澄的柔情似乎仅够留给妹妹,被她骑坐在身下处刑中的男人可半点都享受不到。虽然上半身和亚莉纱打闹纠在一起,可香澄的下身动作依旧毫不留情,按照固定而单调的节奏划圈,令在这短短十几分钟内就被调教出条件反,在她每扭一下之后,都会颤颤巍巍吐出越发清澈稀薄,甚至难以被称为体。

这些混杂着丝丝白的半透明黏,甚至来不及进入近在咫尺的少女的子,便被道强大的力从小里挤而出,在合处顺着淌下,与先前所出的汇集在一起。

香澄现在每一次部的夯砸、扭动,都伴随着粘稠的水声,那些在她的大腿部内侧、间,与阿坚的下腹形成拉丝,每次她上提部,这些宛如蛛网般靡的水丝甚至都来不及被扯断,便在少女落下部,两者的肌肤中心贴合在一起时消失。

「呼……呼……嗯,这家伙已经空了好几炮,觉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咦咦!?这么快呀,人家还没和香澄姐玩够呢——喂喂,废物,快醒醒,拿出骨气来再扭干香澄姐几下呀!」

「唔……亚莉纱,别玩了!明知道这家伙的是杂鱼中的杂鱼,就算再怎么在我的小也没用的,赶紧了解掉他回家吧。大不了晚上陪你玩一会儿……(小声)」

「好耶!今晚我要和姐姐玩个痛快!前面拷问那个叫阿龙的废物,可把我憋坏了。比姐姐你用的这还没用,稍微扭几下就能出一大滩,你瞧,把人家的小搞得黏搭搭的!哼,我所以才来找他这小弟,把他的脸当抹布来擦一下~」

午夜的码头仓库中,在月光照耀下,一名健壮的男子,被两名好似来自深渊的魅魔的少女骑在身下,全身都被她们结实的下身所控制,无法挣扎。

那两名妖的少女,年长的姐姐温柔地搂住妹妹的肢,而妹妹则调皮地挑逗着姐姐部的之处,嬉笑打闹着,看起来无比香

然而如果视线下移,就会发现她们一人骑坐在男人的下身扭动肢,小吐着,另一人骑坐在男人的脸上,用混杂着他人的下体在他的口鼻上肆意磨擦取乐,好似视男人的痛苦闷哼于无物。

姐妹上身却仍在若无其事的大脑,间水声吭哧不断,下半身的动作却像在捕食猎物,又好像是古代的处刑者,正在对死刑犯是以缓慢而快乐的极刑,肢体动作所表达出来的态度漠然而傲慢,似乎被两人骑在身下的男人,本没有资格令她们怀有个人的情去进行榨。

而这一幕被一旁的摄像机冰冷而客观地记录在镜头之中,空气中,少女嬉笑声、合之间的水声、以及微弱到难以察觉的男哀鸣,为这个画面配上了最优秀的背景乐……

又过了几分钟,亚莉纱意犹未尽地将小抵在阿坚的口鼻上来回刷了几下,对方脸上那泪水、口水、等等数不清成分混合在一起的黏,在少女下体的运动下发出气泡破裂的粘稠声,而少女股间的肌肤也在月光的浸染下反出靓丽的水

最后享受了一会余韵,亚莉纱终于大腿用力一起,漫不经心地抬起了她的美,让她的下与阿坚定格的面部形成了数不清的拉丝,随着她的远离,纷纷被拉断。

与妹妹不同,香澄暂时没什么动作,即便是男人的膛已经停止了跳动,只要他的还保持坚硬、搐,她就会作为耐心的处刑者,用小那单调而暴力的旋扭、动,来榨出男人体内最后的任何一滴体。

直到像拧干了抹布里最后一滴水一样,无论香澄再怎么微蹙着眉头,控制小用力绞榨,也无法使其恢复坚,令其之后,这才吐了口气,面部表情地慢了亚莉纱一步抬起身。

离香澄口时,像是卡住了似的微微顿了一下,随后便是「啵!」一声宛如酒被拔出的声音,大量被堵在香澄道中无法,被香澄皱着眉头,扭,双指分开,像是小便似的,将道里挤出来,一股脑地浇在了男人那萎缩成一团的红肿上。

接过妹妹递来的男人的子,香澄冷着脸,充当纸巾擦拭起自己下沾染的水泽,随后将其当做垃圾丢到一边,纤指拈起她的黑蕾丝镂空内,美腿一抬,让脚尖穿过空隙,顺着双腿优美的曲线将内一路上提,直到那块单薄的黑布料盖上了她那光洁的小,连接的细绳也陷入了之间,她才轻轻松开指头,让充弹力的系带回弹到她的间,发出「啪!」的清脆一声弹响。

「姐姐,人家刚刚忘记擦下体,内啦……只能这么真空回家……」

「……唉,真是的。」

亚莉纱和香澄,在穿戴好自己的贴身衣物后,有说有笑地来到茶几旁回收了摄像机。随后,香澄将工作中的摄像机对准她冷的面容,一板一眼地做着最后的汇报:「时间12:54分,总时长17分钟,目标阿坚处刑完毕,任务完成,汇报完毕。祝您能够享受这段视频记录。」

「雇主大叔,好好享受哦~」

原本在镜头外的亚莉纱也把脑袋凑进了画面,一边比划着剪刀手一边抛着电眼,令香澄无奈地扶额轻叹。

而在最后的画面边缘,两道水泽,在姐妹二人双腿间的地面上不断延伸,最后停留在一具脑袋和下体浸在两滩腥臭而黏稠的水洼中,肌稍显枯瘦,面部被黏得一片狼藉的男遗体处,控诉着生前所的遭遇是多么恐怖而香……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