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三章計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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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問同潘韻貞的這一番比試倒是惹得一群人關注不已,甚至還有人下起了賭注,賭她同潘韻貞誰會是最先回來贏得這一次,最是氣人的事情是竟然絕大部分的支持的全都是那看著瘦瘦弱弱的潘韻貞,看好素問的倒是沒有幾個。
素問也不在意這看好她的人之中有誰,對於她來說這些都不是她想要關心的事情,她會同潘韻貞打賭也不過就是為了尋一個理由離開營地進入到樹林之中去,在沒有任何人看顧的時候。
陳冰自然是知道素問這打的是什麼主意,在這比試之中自然不會有護衛去看著她們,而且進入樹林之中之後想要做什麼多半也能夠做了,但這並非是半點意外都不可能發生,在狩獵之中,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出一些個意外來考驗人。
“凡事自己小心,若是真的不行,就不要勉強自己才好。”陳冰叮囑了一聲,他這話言有所指,但在不知情的人聽來的時候只覺得不過就是一個當兄長的人對於自己的姊妹細心叮囑一般,但實際上卻並非是如此,他暗喻的是別的。
“我曉得。”素問牽著坐騎,她將坐騎上的馬鞍安了一安之後這才翻身上馬,上了馬之後扯著韁繩調轉了一下方向,“你且小心。”陳冰聽著素問的叮嚀,他微微含笑,“我又什麼可當心的,又沒有人同我比試,在營地之中還能出得了什麼亂子。”他這話也就是說素問多心了,但素問這般多心的舉動卻也讓他覺得有幾分的高興。
“行了,我去了。”素問對著陳冰說了一聲,陳冰往後退開了兩步,這才讓素問離開。
潘韻貞也已經是在等著素問了,在看到素問策馬慢慢悠悠地踱過來的時候,她出了一個笑來:“郡主可算來了。”
“怎的,怕我不來?”素問笑著問了一聲,她扯著韁繩在馬背上坐得穩穩當當的,那神情之中倒是有幾分的自信,“潘小姐,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潘韻貞看著素問,只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有著一種別樣的覺,尤其是剛剛的那一抹自信幾乎是將她給壓倒了。
潘韻貞微微一低頭,心道她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機會的,她也不會給予她這般的機會。
那些個圍觀之人在那喧譁著,便是有領頭之人手上拿了旗子在對著潘韻貞和素問兩人一揮,示意兩人可以開始了。
潘韻貞幾乎是在那旗子揮落的那一瞬間就狠狠地一夾馬腹,直接衝了出去。潘韻貞對於騎術的確是擅長的,沒有一會的功夫就已經跑出去許久遠。但相比較素問,她倒是沒有像是潘韻貞一般對輸贏那樣的較真,在揮落旗子的時候,素問也是夾了馬腹跑了出去,但那速度卻是要遜於潘韻貞一大截。
“看來長樂郡主並不擅長騎術啊!”敬文帝哈哈地一笑。
隨著敬文帝這哈哈一笑,引的旁人也跟著一併笑了起來,尤其是潘家的當家潘韻貞的父親那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眼神之中也是有幾分自豪,敬文帝剛剛這話雖是沒有當著旁人的面誇獎著自己的女兒,但說是長樂郡主並不擅長騎術這從側面上也就是在誇耀著他的女兒騎術不錯。自己這個女兒他可是一直十分用心培養著的,尤其是在後來選為太子妃的時候,那是更加用心,只能是處處比人強而不能落於旁人後頭,畢竟這未來可是要成為國母的人自然是不能落在他人之後的。
只是現在潘大人的心中也有幾分困惑,這之前的時候是自己的女兒身體不好,不能成婚。但這兩年的時候太子的所作所為他也是看在眼中的,太子雖說是對於朝堂之上的事情沒什麼興趣,但這人品格委實不錯。再加上太子這年歲其實也不算小了,卻也沒有提過立兩個側妃的事情,原本他還想著太子是專情在自己女兒身上的,但自己這女兒病好了也快半年也不見太子提上一句,心中也有幾分著急,甚至還揣測著這太子是不是有別的癖好,雖說這好男的男人長安城之中也並非是沒有,甚至還有不少的達官貴人在自己的府邸之中也豢養著一些個男寵,這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就連皇宮內院之中都豢養著一些個男寵,這也可算是一種風尚了。
但凡事也是有個度的,超過這個度之後自然就不大好了,這太子難道就想這樣子不成?
潘韻貞是存心想要比過素問的,所以她也可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恨不得自己能夠一下子完成同素問爭鬥的比試,她回頭朝著素問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她策馬在身後,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可拉的長長的,這樣的認知讓潘韻貞的心情變得更加的不錯,覺得只要是按照這樣的勢頭髮展下去自己贏是一定的。
潘韻貞很快就看到了那一片樹林,她利索地翻身下馬,在這一片寂靜之中其實才是最危險的地方,誰知道那些個狩獵的人是躲藏在什麼地方。
潘韻貞在手牽著馬在那樹林之中慢慢走著,小心翼翼地看著這樹林之中的動向,口中忍不住在低聲喊著:“大哥,三哥…”素問遠遠地就看到潘韻貞停了下來,牽著馬走進了樹林之中,這的確是一個極好的辦法,在這樣一片繁茂的樹林之中下馬而行總是要比埋頭硬闖要來的好的多,素問也下了馬,她將馬牽到了一旁,系在了一棵樹上。看了一眼那繁茂的樹林,這樹林應當是有些歷史的,每一棵樹幾乎都是要參天一樣地長著,這樣的樹林一般在天還沒有暗沉的時候就會有霧氣,甚至在更深處的地方除了猛獸外還有瘴氣一類的存在。
素問對於同潘韻貞的比試原本就不在意,她提氣,踏過那繁茂的枝葉,進入到了樹林之中。居高臨下也的確是有一種好處,能夠將那些個在地處的人看得清清楚楚的。
在樹林之中轉了一圈之後,素問這才發現自己的揣測果然是沒有錯的,這樹林之中除卻了那些個為了狩獵而來的人之外還隱藏了一群不該來的人。
素問小心翼翼地隱藏著自己的動作,她的目標只是蕭慊。她站在一棵繁茂的大樹上,小心地隱藏了自己氣息,目光卻是放在那一群以樹偽裝著自己慢慢前進的人,或許這些人能夠幫著她找到要找的目標,她小心地隨著這些人的目標慢慢地前行著。
蕭慊對於打獵一事原本就不怎麼在意,但這一次的狩獵對於皇室來說是這般的看重,哪怕蕭慊再怎麼不喜歡也是要來參加的,再加上他這般的身份,自然是不能不來。這突然更改的狩獵地點,這讓蕭慊也已經嗅到了一些關於陰謀的氣息,蕭慊只覺得自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覺。
一支長箭從蕭慊的身邊穿過,幾乎是百步穿楊的姿態中在離他並不算是太遠的兔子,那箭的衝力還將那一隻兔子撞起直接釘入到前面的樹上,那兔子在長箭上掙扎了幾下最後也掙脫不開,幾下之後終於只剩下
搐也不動彈了。
“皇兄這般看著怎麼也不狩獵,在獵場上不狩獵那就失去了本意。”身後有笑意傳來,那聲音之中帶了幾分調侃,“皇兄莫不是不忍心吧?這般婦人之仁可不是一個儲君應當有的。”蕭慊轉頭看著自己身後的來人,那是他的四弟蕭默。他這個弟弟也算是出之中的翹楚,而且在朝堂之中的呼聲也算是高的。對於這個弟弟,蕭慊算不上十分的好
,至少在看到他那眼神之中那貪婪和野心的時候是,蕭慊就已經沒有這樣的好
了,而抱著這樣的心思,蕭慊自然是更加的沒有好
。
“上天有好生之德,今狩獵也不過就是一種祈福儀式罷了,皇弟你這般殺生倒也不好。”蕭慊淡淡地道了一句,看著蕭默的手下一臉漠然地從書上拔下那兔子和箭雨掛馬匹上。
“仁雖好,但有時候也是需要以暴治國,皇兄應該是知道這一點才是。”蕭默不以為意地一笑,半點也沒有將蕭慊的話聽在心中,在他看來自己這個皇兄實在連有勇無謀這匹夫之態也是算不上的,因為他的皇兄本就沒有半點的勇,卻佔據著太子之位,這叫蕭默的心中十分的不喜。
如今朝中大臣有一半的人是站在他這一邊的,甚至他也暗自探過自己父皇的底,父皇對於易主儲君一事似乎也並非是那般的反對,甚至還曾暗示著他太子並無什麼大的過錯,所以硬要廢除太子也沒有什麼理由,除非太子犯下什麼錯事或者是出了什麼事情讓太子無法再當太子。
蕭默對於父皇的話琢磨良久,他哪裡是不想讓自己這太子哥哥犯下一些個錯事,但這太子哥哥一貫都是隱藏的甚好,在朝堂之上不結權貴也沒有結黨營私的事情,甚至對於朝政一類的事情
手的也很少,這樣的人就算是想要陷害他都沒有什麼下手的時機,這讓蕭默覺得十分的苦手。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這狩獵的機會,這樣絕好的下手機會,既然無法使他犯錯那麼也就只好讓他無法再當太子了。父皇也已經這樣地暗喻著他了,這江山原本就是有才能之人才能擁有,像是他皇兄這般優柔寡斷的人物,又能夠有怎麼樣,這才是百姓的不幸。
“皇兄,這山林之中猛獸頗多,皇兄一貫不於騎
一類,還望小心方是。”蕭默
託了一句,也沒有想要讓自己這個兄長同他們一起走的意思。
蕭慊也不勉強,剛剛那出的一箭同他的距離那是十分的靠近,這不一留神只怕剛剛
中的也就不是那一隻兔子而是他這個人了,這讓蕭慊心中也忍不住有些
慨,剛剛蕭默那一箭並非是無意,而
本就是有心的,看來這也是在提醒著他,他這個弟弟看來已經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