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你真要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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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淵聽到素問所說的話,他微微一怔,這才反應過來素問口中那“容姑娘”還有那“國天香”這些個字眼都是在對他說的,容淵的臉一下子變得有幾分的難看。他一個男子自然比不得女子要來得重視自己的容顏,而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在意自己容貌的人,可現在聽到素問這麼說的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覺得高興的還是應該要覺得悲哀的。

容辭也瞧見了容淵那一臉無奈的神,他不由地出了一個笑容來,自己這個皇叔的容貌自然是頂好的,這在無雙城之中也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但是也從來都沒有人敢於在他的面前說起這種事情來的,有誰敢在皇叔的面前說這種事情?!猶記得早些年前的時候,容淵的子也還沒有到如今這般冷漠的時候,無雙城之中也曾又有不長眼的誇耀了他幾句長得漂亮的公子哥,當下就被容淵揍了一頓,揍得幾乎是連自己的爹孃也認不出來。

容淵是個王爺,且還是被建業帝十分喜愛的王爺,那公子哥除了被打得不能見人了一個月左右也沒有什麼命之虞,所以這件事情到後來的時候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但無雙城之中的人只要是有些眼的多半都是知道這漂亮一類的形容詞是不能形容一個男人的,尤其是慶王容淵。

但素問卻是三番兩次地說起了這個,容淵也便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除了無可奈何還是無可奈何。容辭笑了笑之後,這笑容之中的神便是變得有些淡淡的了,若不是喜歡一個人又可能會是這樣的容忍?!

容辭一直都覺得自己這皇叔委實是太過不夠坦率,又聽到素問這般說,他的心中也稍微有些懷疑,皇叔的容顏已經算是無雙了,這要比皇叔還要來得絕豔的容顏那是如何的容顏?而且在這沙漠之中又怎麼會突然之間出現那樣的一個漂亮的女人獨行,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不對。

這般一想之後,容辭倒是覺得素問剛剛對他所說的那些個話倒不是單純地只是因為玩笑或者戲,而是一種提醒,提醒他們這其中有些不大對勁的地方,叫他們要小心?!

容淵也已經想到了這一層,他站起了身來,而清風清朗也已經聽到了剛剛素問所說的那一句話多少也已經有了一些個困惑,所以也進了門來,看護容辭,就怕一會會出現一些個意外,那到時候可就真的要命了。

容淵見清風清朗已經過來護著容辭了,他朝著清風清朗使了一個眼,示意他們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一定要看顧好容辭,萬一要是發生些什麼不可預知的事情時候一定要護著容辭離開。清風清朗沉重地點了點頭,那神情肅穆無比,兩人小心翼翼地應對著如今這一切。

容淵並著素問一同往著外頭走是,容淵朝著素問看了一眼,那眼神之中微微有些凝重,他的聲音低低的,“有古怪?”素問點了點頭,剛剛看著那個女人進門來的時候,素問就覺得十分的古怪,誠然這裡是沙漠,一個單身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突然之間出現在這惡魔城,而且,她剛剛看那女人詭異的厲害,如果真的是趕路而來,神情之中多少都是會帶著一些個疲憊之的,但她剛剛所看到的那個女人可是半點也沒有什麼疲憊的模樣,這女人除了漂亮的有些過分之外,更是蒼白的很,那種蒼白並非是像容辭這般得了什麼病症又或者中了什麼毒之後才會有的模樣,而是經年不曬太陽而會有的那種蒼白。

這兩點都證明了一件事情,這個女人絕對有貓膩,而這惡魔城也有著她們所不知道的詭異之處存在,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就剛剛那一眼的時間,素問看著這走進門來的女人更是有著一種危險的味道。女人的第一直覺都是很準確的,素問十分相信自己這種直覺,比如說她在看到姚子期那傢伙的第一眼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小子本就是好欺壓的一個娃子。

“別打草驚蛇。”素問又道了一句。

容淵點了點頭,這個是自然的,不管出什麼事情他到底也還是能夠控制住自己絕對不會打草驚蛇的。

素問和容淵走到樓道口的時候,這往樓下的大廳裡頭一看的時候,瞧見的那個畫面幾乎是叫素問恨不得直接將二樓護欄杆釘著的木頭劈下一塊來,直接往下砸了下去。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原本應該是在自己的房中進行沙包練習的姚子期出現在了這大堂之中,他雖是揹著素問和容淵兩人坐著的,但只要是悉這小子的人只要一眼的功夫就能夠看出來那個背影就是姚子期。

素問只見過一眼的那個女人則是坐在背對著大門正對著二樓處的一個位子,容淵也瞧見了素問口裡面那個據說是“國天香”的女人,這一眼看下去的時候就能夠完全看個清楚,更何況這個女人在他們走出房來的時候還抬起了臉來,朝著他們嫣然一笑。只是看了那一眼,容淵的確得承認這女人的確是一個漂亮至極的女人,漂亮的是那一個皮囊。肌膚賽雪,盈盈秋水眸,小小櫻桃口,無一不是一處緻,看到她的那一瞬,大約也就能夠明白什麼叫做“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那種一般的美人是怎麼樣的一個模樣了。那一雙白皙小巧的腳丫子並沒有套上鞋子,就那般輕輕地搖晃著,腳上那鮮紅的紅繩繫著的鈴鐺發出悅耳的聲音,那聲音勾人的很,引得人止不住地朝著她看著。這人渾身上下無一不是透著一股子的魅,那一種幾乎叫人移不開眼的魅。

容淵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一個人的確是十分的有古怪的,也難怪素問會這般地懷疑著這人了,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家女子的模樣,這也便是罷了,那一舉手一投足之中更是透著一股子氣。當然容淵有時候也曾覺得素問這人也是帶著一股子的氣的,但素問的氣那是靈古怪多過魅之氣,她是行事作風不拘一格不同世人相同的那種意。但眼前這個女子,那就是真正的一種氣了,是一種魅,很是古怪的魅。

容淵只看了這女人一眼之後就移開了眼神,這人看起來並不是那般的簡單,至少,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這女人美則美矣,不過就是美在了形而已,內心沒有美的,看在容淵的眼中也不過就是一個披著美人皮的骷髏架子罷了,這樣的一個人對於容淵來說半點也沒有什麼可引的,畢竟這美人易得,有血有的人卻是十分的難得。

但樓下那個女人自然是不會懂得容淵心中的那些個想法的,她在容淵剛出現的那一瞬就已經看到了他,在看到他的那一瞬,她忍不住是有些嘆,眼前這個男人生的可真是夠好看的,不少的女子看到他這模樣想來都是有些妒忌的,這一個男人比一個女子生得還要好看這不得不說其實是一件十分叫人挫敗的事情,但那絕美異常的臉卻沒有半點陰柔的味道,反而透著一股子剛毅的味道,想來面對這樣的男人,女人的喜愛應該是要比妒忌要來得多的多了。

這樣招女人喜歡的男人,她是十分的喜愛,喜愛到極點,光是這般看著都叫她覺得有些發狂發熱了,身體之中似乎有什麼像是被點燃了似的,正在不停地叫囂著,叫囂著對於這個男人勢在必得的味道。

她看著容淵忍不住地就出了一個笑容來,卻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往往是無往而不利的容顏,這般動人的笑容非但是沒有叫他為之動容的,卻是見他移開了目光。這般的舉動叫她微微一怔,怎麼都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覺的。

她忍不住撫上了自己的臉,觸手的還是那樣柔軟極富彈的肌膚,她應該還是那般的模樣才對,她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姚子期,她的聲音之中充滿著懷疑:“我看起來很難看嗎?”姚子期也分明覺到了眼前這人在剛剛那一瞬開始一下子變得冷淡了下來,姚子期之前剛剛胖揍完那老賀一頓,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舒覺了,這以前的時候多半都是他被別人揍現在好不容易輪到他可以揍人,這種覺自然是不一樣的,在揍人的時候,他由然而生一種自己翻身做主的覺,分外地叫他覺得滿足,所以在揍完老賀之後,姚子期便是老賀捆了丟在房中,自己則是一個人溜溜達達地出了門,還順帶去了一趟茅房。

這從茅房回來的時候,姚子期就瞧見了在大廳之中坐了這樣的一個美人。姚子期這一路上以來可是半個女人都沒怎麼正眼瞧過,這每除了趕路就是休息的半點也沒有停下,當然,素問在他的眼中自然是算不得一個女人的,在看到這個美人的時候,姚子期只覺得自己這眼睛一熱,心口一燙,隨之這美人朝著自己還柔柔一笑,那眼神裡頭還勾出了幾分味道來,姚子期就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只覺得這女人就應該是像眼前這個女人一個模樣,這要股有股要臉蛋有臉蛋,最重要的還要是脾氣是要夠溫和,至少和某個女人是要絕對不一樣的。

姚子期是個在風月場上習慣了的人,這瞧見好看的女人要是不多看上一眼多說上一句話,他就覺得這男人也就完全不是一個男人了,俗話也說,這狗改不了吃屎。當慣了風少爺的姚子期就這麼摸上了前去同這個絕佳人聊天去了,這三兩句的功夫便是曉得了眼前的女子叫偌櫻,那柔柔的如同風一般的聲音也是聽得姚子期心中十分的舒

如今聽到偌櫻這麼問他的時候,姚子期幾乎是以含情脈脈的口吻道:“怎會,這天下的美人在我的眼中都不及你一笑。”姚子期是個說慣了甜話的人,往常他這一張甜甜的嘴幾乎是在花娘之中處於不敗之地,但今姚子期這說出口的甜話本以為還能夠換來美人嬌俏一笑,卻不想這美人的神情倒是淡淡的,半點也沒有之前待他的那般的溫柔了,甚至還帶了一些個困惑之,“那他怎就不看我一眼?”如果在容淵沒有出現之前,姚子期這般生的也算是好看的,偌櫻也已經有許久沒有瞧見過這般年輕而又稚的人了,這人還帶了一些個孩子氣,光是看著就是叫人覺得十分的不錯,也算是符合了她的品位,在這荒漠之中她已經快要記不得有多久是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男子了,這渾身上下都是透著一股子新鮮的氣息,而且這人也是十分的好上手的模樣,自己不過就是朝著他笑上了一笑,這手指也都沒有勾上一勾,他便是迫不及待地過來了,這三兩下的功夫便是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這就是男人!

偌櫻在自己的心中冷哼了一聲,這面上雖是沒有說些什麼,卻也到底是瞧不起這般輕易地就沉在美之中的姚子期的。

直到容淵出現的那一瞬,偌櫻這才覺得,這人同人之間到底是有差別的,這姚子期身上如果是透著一股子年輕稚覺的話,那麼這出現在樓梯口的那個男人就是一個極品,一個難得一見的極品,透著一種難以征服的味道。這樣的一個男人也勾起了偌櫻那幾乎已經沉寂已久的心,她的心不停地叫囂著就是他!再看向姚子期的時候,偌櫻便是覺得,這人一旦瞧見桌上端上了鮑參翅肚之後又怎麼能夠瞧得上一旁不起眼的小菜?

她也不再理會姚子期,彷彿是沒有聽到他剛剛那一句幾乎是甜到發膩的話,她的一雙美眸勾勾地看著走下了樓梯來的容淵,除了他之外,她已經瞧不見半點的其他顏了。

姚子期將原本還同自己還蠻熱絡的偌櫻一下子冷淡了下來,又是直勾勾地看著身後,他也便是忍不住地朝著後頭看了一眼去,瞧見從樓梯上下來的素問和容淵的時候,姚子期的臉微微一。他現在看到素問的那一瞬他便是覺得自己身上沒有一處是不難受的,一想到素問對自己的那些個手段,他忍不住是認真地琢磨著素問的神情,想著瞅瞅她如今的心情是如何的,萬一要是心情不好,只怕又是要拿自己撒氣了的。

姚子期看了一會也沒瞧出素問這到底是心情好還是不好,他轉過了頭,伸手遮住自己的半張臉,他這也覺得自己這動作似乎是有些狼狽,剛想要看了偌櫻一眼告訴她這也是事出有因的時候,卻是見偌櫻那一雙漂亮的眼睛裡頭已經沒有自己的半點存在了,從那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裡頭,姚子期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個紅的身影慢慢走近的模樣,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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