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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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他說的是真話嗎?”
“姐,鄧曉旭沒有這麼壞。”這幾天鄧曉旭對謝怡蘭特別好,謝怡蘭在同學的豔羨目光下都有些飄飄然,只有看到商淨才能冷靜一點。
熱戀中的人都是盲目的,知道她不太可能聽得進去,商淨還是提了一句,“總之還沒有完全瞭解這個人,還是小心點兒好,女孩兒家的,千萬不要人一說就跟人開房間啊。”
“姐,你說到哪兒去了?”謝怡蘭飛紅了臉頰。
商淨見她這般小女人的模樣,心想應該找時間跟鄧曉旭談談。打定了主意,她輕笑著起身,“好吧,先不說這些了,我們來*翅吧。哦,對了,我明天晚上要去外城參加婚禮,可能星期天晚上才回來。”
“咦?哦。”謝怡蘭的第一想法是那不是顧垂宇一個人在這裡?
姐妹倆吃了飯,正巧謝怡蘭的媽媽打來電話,商淨開了免提三人說笑了一場,深夜休息時商淨從謝怡蘭的房間拿了自己的睡衣,謝怡蘭有些奇怪,商淨笑笑沒多說。
回了自己的房間,商淨視野所見已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顧垂宇亂扔的衣服襪子,幾乎全都帶著酒臭味了,她抿著將衣物一一拾起,將可以機洗的扔進了洗衣機,幫他又把貼身的手洗了,剩下的留著明天早上拿出去給他乾洗。
做完這一切,商淨躺在上,聞著已沾上男人氣味的枕頭,看看沒有動靜的電話,翻了個身賭氣睡了。
一夜安眠。
第二天商淨上了一天班,傍晚匆匆趕往火車站,在等待的時候她想了又想,還是發了條短信給顧垂宇:【去大學舍友老家參加婚禮,星期天晚上回。】直到商淨上了車坐了大半個小時,顧垂宇才回了短信,只有一個字:【哦】。
商淨坐在窗邊,看著這條短信,說不失落是假的,她輕嘆一口氣,望向窗外空曠的風景。
清晨五點多到了地方,被已經到了的其他幾名舍友在出口接了,幾人尖叫著笑鬧一場,立刻趕往新娘子的家裡頭。新娘已經在化妝了,商淨做為伴娘,也是要化妝換衣服的。
“喂喂,真是我啊?我可從沒當然過伴娘啊。”
“不要緊,還要咱們姐妹團呢,你看著做就行了。”幾個舍友一點都不像幾年沒見,嘰嘰喳喳笑著說個沒完。一路上她們把整新郞的點子全給她說了一遍,商淨聽完後的惟一想是,娶個老婆不容易啊。
只是同情歸同情,她還是百分百支持這麼做的。到了新娘家裡與她家裡人簡單見過,又跟著化好妝穿著美美白紗的新娘興奮地敘了會舊,就立刻被拉去換衣服化妝了。
幾個姐妹也各自化妝,不一會兒,新郞就帶著一大頓人來了,一群姐妹又笑又鬧,把新郞與接親的都整過一遍之後,這才終於放了大汗淋漓的新郎進新房,找鞋子又折騰一陣,新郞總算抱得美人歸。
“唉,娶你可真不容易啊。”外表憨厚的新郎總算鬆了口氣,為新娘套進了紅的高跟鞋。
大家一陣笑鬧,起鬨著讓他們親一個,新郎新娘在朋友的鬨笑聲中,帶些拘謹地接吻了。
那一瞬間商淨似乎看到了自己與顧垂宇的那一瞬。沒來由地屏住了呼,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好美!
突然好想他。
商淨的心在熱鬧的風景下安靜下來。
真想他也在這兒啊。
她似乎隱隱受得到顧垂宇自後面將她抱住的力度。
一片歡呼的熱拉回了她的神智,原來是新郎抱起了新娘,準備出門了。她趕緊找來紅傘,沒忘記自己一會還得給新娘打傘呢。
於是跟了新娘一天,商淨才發現伴娘也是個體力活,新郎新娘賓的時候,她還是捧盤子的那個,她穿的也是八釐米的細高跟哪,新娘無恥地換了平底鞋遮在長長白紗之下,自己穿著短裙褲襪一目瞭然,為了營造美麗動人的婚禮形象,她忍了!只是她在心裡暗暗思忖,以後她結婚算是有經驗了,一定得像二姐一樣留一手。
好不容易婚禮結束,商淨又跟著姐妹們回去鬧房,把二姐二姐夫扔進
房後,一群年輕人笑鬧著去k歌去了。
四個大學舍友並沒有去,而是找了個咖啡廳坐下敘舊,明天又要各奔東西了,聊天才是最重要的。累癱了的商淨坐在軟椅上,發疼的小腿肚,習慣
地拿出手機,見沒有消息又
回包裡。
“怎麼,等男朋友查勤電話呢?”坐在她旁邊宿舍老三楊林麗調侃問。
“沒有,吵架了。”商淨接過,撇了撇嘴道。她在這群姐妹面前是不需要遮掩什麼的。
“怎麼個回事?”前段子打電話不是還聽著
好?
其餘兩人也豎起了耳朵。
商淨把吵架的大致情況說了一遍,宿舍小六先發言了,“哎,這不擺明了在吃醋嗎?”她心裡暗笑,不是聽說五姐的男友比她大很多嗎?怎麼還這麼幼稚吃這些醋,果然是愛情的魔力啊。
“我知道他在吃醋,我不想跟他吵的,可是他說的太過份,還說是我告訴他們他是市委書記,讓前前男友得到工作,你說這離不離譜?要是說錯了就立刻圓過來不就沒事了?他一句話也不說,那不就表明他就是這麼想的?”
“男人不都好面子,你哄哄他不就完了?”
“不想哄。”商淨皺眉,“這麼一鬨不說我就認了這話了?”瞅瞅,這哪是她們平常為人著想的老五啊,整一被寵壞的娃。看樣子某人把她慣出來了。
商淨沒注意他們的眼神,趁這機會把最煩心的事給說了,“其實我們總編跟我這麼說過,說要是我跟著顧垂宇的話,最好是在家當個賢良母,不然有些人會從我這邊鑽空子,他也說過類似的話,叫我什麼都不要做,就在家養孩子就行了。”
“這哪不好了?”結了婚還要為生計奔波的楊林麗無法理解地問。
老四倒是明白她的心結,“你是怕這樣完全依附了男人,不能獨立是不是?”
“你知道昨天我拿他的卡刷了他馬上就知道了這種覺嗎?我很不舒服。”
“姐,有人給你卡刷你還嫌不舒服?”刷自己的才痛好不?
“但是我覺著你們老總給你提的醒也沒錯,他是官,還是個大官,誰知道有什麼小人呢?你子直,不喜歡去想那些彎彎曲曲的東西,萬一真被人利用了呢?”
“好麻煩…”商淨皺緊了眉,就是因為她也想到了這點,才覺得事情越來越難以解決。
“那你想怎麼樣?分手?”老四問。
“這麼點事分手,扮家家酒呢。”
“那不就得了,兩個人在一起總要有磨合有犧牲的,他是做大事的,你該多為他考慮一下。”楊麗林說到這,頗有興味地道,“這不是你的強項嗎?我看你跟家人朋友在一起都會為對方考慮,怎麼到他這兒這沒了?”商淨愣了愣,深思起楊麗林的話來,許久,她才緩緩開口,“你說的對…我可能是被他慣壞了。”她對別人和對顧垂宇還是不一樣的,其他她關心的人,她都會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理解他們的難處;可是面對顧垂宇,她就只顧著享受他的付出,極少為他考慮,因為他會把一切都處理好。關於讓她不工作的事,她其實也是潛意識地在等著他妥協的一天。
還說不想依附他,她都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全然依附了。
真是讓人眼紅的說法啊。在場三個女人羨慕得不行。
“這樣也沒錯,男人不就是要寵女人的,你只做好自己就行了,原則的東西不能少,他怎麼寵是他的事。”
“我明白了,我是該好好為他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