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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內,四個男人幾乎使用過了我隨身帶來的旅行包內所有玩具。

皮鞭、蠟燭、繩子、夾子,每一個能用在我身上的道具都被充分使用到了極致,而我在這兩天內,身上基本除了道具以外沒有任何衣物,完全赤,方便讓男人們「使用」。

相信這絕對是我畢生難忘的三天時間。

四個男人瘋狂的姦和玩,讓我疲力盡,張正讓我好好在酒店休息,到了第四天下午,我才在張正的陪同下,坐火車回到了原來的城市,回到了「家」裡。

拿出鑰匙打開家門,高原正和李飛看著電腦,我一眼看過去,才發覺我家裡多了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傢俱」?似乎經過了簡單的再裝修?李飛聽到開門聲,回頭一看是我,對我招招手示意。

我回過神來,趕緊跪下來迅速脫掉身上的衣物,要知道,按照母狗規則,在這個家裡我可沒有穿衣服站著的權力。

迅速扒光了身上那件寬大的白襯衫,一條熱褲,然後我跪著向李飛爬過去,嘴裡說道:「李飛主人,大賤母狗完成您的吩咐回來了。」

「喲,是小母狗賺錢回來了啊?」這時從廚房出來一個人,是亮叔。

亮叔手裡端著一個食盤,上面是熱騰騰的飯菜,「高原,也別看了,你們兩個兔崽子,簡直把我當保姆了,可以開飯了,阿正,吃了沒有?過來一起。」

「來了,」高原一邊應著,一邊看著我笑,「小賤貨,這下你可出名了!網上鋪天蓋地都是你的彩視頻呀!「我一驚,想起這三天時間,好像林哥一直有在用dv拍攝。難道?完了!這樣臉的視頻被放到網上,我會被多少人認出來!我的生活豈不是?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李飛擺擺手,「別嚇唬她了,放心吧,你整個臉都打了馬賽克,認不出來的。」高原嘿嘿笑笑,和李飛一起吃飯去了。

張正關了門,朝我的大股上「啪」地打了一巴掌,說:「怎么,出去就忘了規矩啊?主人們現在要吃飯了,你這賤母狗應該怎么樣不知道嗎?」

「不能忘,張正主人,小婊子母狗這不就來了嗎。」我媚笑一聲,扭著股和巨,向飯桌下鑽去,開始用嘴為一個人拉開褲子,開始悉的

一「家」人和他們的「母狗」又回到了其樂融融的氛圍。

「飛哥,才幾天時間,你們怎么又把這兒改造了?」張正對工匠的活計很興趣,一邊吃飯一邊忍不住開口詢問。

「那是亮叔的功勞,他新房子裝修,這段時間搬這裡暫住,順便做了點修改。」李飛趴著飯說。

「我過來又是搞裝修又給你們當保姆,便宜你們了。」亮叔說。

「嘿嘿,亮叔是高手,經過你開發的玩意兒,一會兒可要好好試試。」張正笑道,伸出腳踢了踢我的大股,「輪也輪到我了,騷婊子,快過來給我來幾口!」

「嗯哼!」我乖乖地吐出嘴裡的高原的,轉身含住張正的那條半耷拉著的蟲,開始起來。

「一回來就跟我搶啊,正哥你不厚道。」高原假意怪道,繼續吃飯。

「得了,我守著這母狗四天,卻沒碰她,早就憋壞了。」張正說。

「不急一時,」李飛的聲音接道,「亮叔這幾天可是傳授了好多絕活,以後有得是機會讓亮叔好好讓咱開開眼界。」

「呵呵,好說好說,」亮叔的聲音帶著點自豪,「我可不是吹自己,這一般的人啊,玩兒女人,翻來覆去也就用用道具用用藥那么幾下子,沒什么意思,這女人,得讓她自己養成任人騎任人玩的心態,才是境界!」

「亮叔,仔細說說看?」張正來了興趣,問。

「這么說吧,玩兒女人,用多了道具和藥,導致的只是一個女人對道具和藥的依賴,比如你用鞭子一個受狂,這個受覺到只會產生對鞭子的疼痛依賴,或者給一個女人下藥,她會變成蕩婦婊子,也只是因為藥理作用。」亮叔啃著雞腿,曼斯條理地說,「但是除了天生的蕩婦,怎么能把一個正常女人變成一個看見雞巴就水,是個就讓的婊子?而且還是她自願的呢?」

「亮叔,賣關子不是好習慣,直接點!」張正不由得嘴道。

「年輕人別心急,其實啊,關鍵是要多管齊下!道具和藥物,要時刻記住放在輔助的位置,心態調教才是主要的!相信叔,一個被自己蕩的心擊垮和掌控的女人,才是極品的母畜。」亮叔說。

我很清楚男人們討論的理論最終都將在我身上實踐,但是他們並不避諱我能聽到這些,這說明他們本就不在意我的想法,或者說,他們正在逐漸把我當成一隻寵物,或者是貓或者是狗又或是一隻母豬,總之是無足輕重的娛樂道具而已,誰又會在討論怎么烤豬的時候避諱有豬聽到呢?然而這樣的討論聽在我耳朵裡,卻像是一劑藥,我不由得加大了的幅度,渴望得到更下賤的對待。

蕩的心?亮叔你還是個文藝中年啊,我看這母狗這點早就具備了。」張正笑著說,在我嘴裡跳了跳,我知道他是在嘲我,我毫不猶豫地將嘴裡的大深深地進去,直到碩大的龜頭貫穿我的喉嚨。

「嘶……!媽的這騷貨的深喉功夫又長進了。」張正忍不住道。

「你們這隻母狗絕對是極品,出去讓人了整整三天,現在還在發騷,證明她內心卻是是蕩得很吶。」亮叔說,同時伸腳踩在我的上,慢慢摩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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