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塔什干,被拍賣的可憐蘿莉(亂交、輪姦、Ntr)】 作者:海伯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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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伯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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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惡毒,悲慘的初夜輪姦thread-10719325-1-1.html

前言

兒童節就應該享受可愛的蘿莉嘛(拷走)!!!

碧藍航線角——塔什干的NTR輪姦文,這次輪到可愛的塔什干醬了,塔什干醬還是可愛的,好想摸她的小球球啊!!!!

希望大家盡情享受可愛的蘿莉,如果內容對您產生不適,那我在這裡表示最誠摯的歉意。

注:文中角原型為歷史中戰艦,非現實人物,均已滿18歲

正文

「同志醬,今天的任務是什麼呀?怎麼搞的這麼神秘?」

在從港區通向異國的列車上,兩個小蘿莉倚靠著一個男子。其中一個帶著兔耳頭飾的蘿莉正趴在男人大腿上睡得十分香甜,另一個穿著厚實冬裝的蘿莉則抱著男子的手臂,好奇地問著各種問題。

「今天早上這麼神秘地帶我們離開,還說不要告訴其他艦娘,同志醬你究竟要帶我們去做什麼啊?」

這個穿著明顯反季節冬裝的蘿莉就是半年前剛剛加入港區的新艦娘,來自北方的塔什干。這個來自北方的小女孩,雖然格依舊有著小女孩般的天真和調皮,但也有一股北方人的小固執。就像她此時穿著的絨大衣,即使現在還是秋天,氣溫不算低,但塔什干依舊不肯脫下這件緻的冬裝。

「同志醬,快點叫列車長把空調打開!」

塔什干擦掉額頭上的汗珠,小嘴氣鼓鼓地命令起指揮官。指揮官也是一臉無奈,這又不是港區自己的列車,指揮官怎麼可能有權利要求開啟空調,再說了,誰叫塔什干自己非要穿著這麼厚的大衣呢?

但指揮官的解釋完全無法說服這個有點自我的蘿莉,塔什干說了句「同志醬真討厭」,就撇過頭看起了窗外的風景,兩隻小腿在半空甩來甩去。和上身的厚實不同,塔什干下面連裙子都沒有穿,只是套著一雙少女氣息十足的長靴。如果不是裡面的衣和外面的大衣很長的話,那平時只有指揮官才有幸欣賞到的蘿莉內褲,就會被其他路人一覽無遺了。

看著蘿莉纖細長腿上,沒有被長靴包裹的那一段大腿,指揮官眼都要直了,大手悄悄地摸上塔什干的白靴,沿著白靴向上撫摸。塔什干被指揮官這一鹹豬手嚇了一跳,氣鼓鼓地把指揮官的手拍開,「同志醬,你反了你?只有塔什干摸你的資格,你想要的摸塔什干,沒門!」

指揮官尷尬地笑了笑,「反正塔什干你遲早都要做我的子的嘛,摸一摸又沒關係,難道塔什干不喜歡我嗎?」

塔什干看著自己的指揮官那一臉死相,好氣又好笑,但心裡還是美滋滋的,「哼,塔什干當然喜歡同志醬了,但按規矩,同志醬你想娶我還要半年。這半年,只有塔什干摸你的份,同志醬這麼笨,說不定就一時腦子一熱,對塔什干做什麼出格的事。你想摸,就摸拉菲醬去,你不是早就和拉菲醬結婚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拉菲醬晚上都做過什麼,塔什干可不是小惡毒那種什麼也不知道的小孩。」

說到惡毒,塔什干的情緒瞬間低沉下來,指揮官連忙安起來,「別擔心,告訴你吧,我們這次的行動就是因為我發現了惡毒的線索,說不定我們這次就能把惡毒救出來。」

聽到指揮官的話,塔什干一下子就神起來,惡毒雖然比塔什干早進港區,但心智完全沒有塔什干成,反而很多時候還要塔什干這個後輩幫忙。平時這幾個年齡相仿的蘿莉就經常玩在一起,相互之間的關係也是十分融洽。

「嗯,不愧是我的同志醬,塔什干這次一定要和同志醬還要拉菲醬,一起把小惡毒救出來的!塔什干相信同志醬!就是不知道那群人為什麼要抓走小惡毒,如果是壬勢力的話,明明是抓走同志醬意義最大啊,為什麼呢?」

塔什干和大部分艦娘其實對於那天的事都知之甚少,只知道是一夥壬勢力相關的人抓走了惡毒。完全知道事件全部,知道那天惡毒被一群男人輪姦破處並被帶回去當便器的,只有指揮官和其他幾個資歷成的艦娘,塔什干自然是不知道的。而且,塔什干滿腦子都是想著如何享受這段和最喜歡的同志醬度過這段漫列車之旅,以及如何救出好朋友惡毒,卻忽略了為什麼指揮官要瞞著港區所有艦娘,只帶塔什干和拉菲醬這兩個可愛的蘿莉艦娘來進行這場救援行動,這就是資歷尚淺的蘿莉的不足了。

列出旅行還很漫長,預計還有七八個小時才能到目的地,塔什干雖然很享受依靠著同志醬的覺,但睏意還是難以阻擋,北方蘿莉也像貪睡的拉菲醬一樣,把頭枕著心上人的大腿昏昏地睡去了。

糊糊之間,塔什干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什麼人在從上到下地撫摸,甚至覺到那人似乎都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大腿內側。但強烈的睡意讓塔什干難以清醒,只能任由那雙大手對自己貪婪地愛撫。

「哼,肯定是同志醬,居然趁著我睡著吃我豆腐!真是不老實,醒來後塔什干一定要把同志醬狠狠揍扁,明明這種事只有結了婚後才能做的!」

蘿莉被深深的睏意壓垮了,不再理會「指揮官」對自己的不安分行為,陷入了一時半會難以醒來的夢。

可憐的蘿莉卻不知,這場夢,醒來之後才是真正噩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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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了嗎……同志醬……」蘿莉終於從漫長的睡眠中甦醒,一醒來就發現自己睡著時緊緊依靠的同志醬不見了,周圍一片漆黑,外面似乎還有陣陣嘈雜。這裡沒有最喜歡的同志醬,也沒有好朋友拉菲醬,塔什干開始慌張了,一邊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一邊試圖把剛剛睡醒的睏意驅散。

「同志醬!同志醬你在哪裡?這裡怎麼這麼黑?我怎麼躺在地上?同志醬!」

正當塔什干準備起身時,四周的黑暗突然消失,刺眼的光線從頭頂照下,使得塔什干不得不眯起眼睛。

「哦哦哦,快看,幕布撤下了!」

「天哪,果然和宣傳的一樣,北國的蘿莉艦娘!」

「我靠,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蘿莉!她似乎剛剛才醒,哇,那種茫不知所措的樣子太讚了!」

「聽說這還是個處女,雖然隔壁那個兔耳蘿莉也很不錯,還有一定愛技巧,但我還是更喜歡處女一些。」

「狗,塔什干只有一個,處女膜只有一層,你這個窮光蛋也買得到這麼極品的蘿莉紅丸?爺今天特意準備家中積蓄,就是為了搶一搶給塔什干醬的破處權!」

塔什干終於從刺眼的光線中適應過來了,仔細一看,塔什干才發現自己竟然被關在一個金屬鐵籠裡。周圍是一個巨大的半圓舞臺,舞臺觀眾席上坐滿了帶著面具的男,他們似乎都在用著看商品般的貪婪目光看著舞臺上的主角,而主角正是被關著的自己。

「這是哪裡?同志醬呢?拉菲醬呢?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

塔什干抓住籠子的柵欄,試圖掰開束縛自己的籠子,但一使力才發現,自己的艦裝不知什麼時候被人脫下了,沒有艦裝增幅的塔什干,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可憐蘿莉。

這時,邊上走來一個身材高大穿著西服的男子,向著塔什干微微一笑,「可愛的塔什干小姐,歡來到童趣樂園。」

「童趣樂園?這時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我的指揮官哪裡去了?」

男子依舊保持微笑,「童趣樂園,就是貴賓們體驗童趣的地方啊,畢竟明面上大家都是愛面子的。可是,總有人有些特殊癖好,我們就是給他們提供解決這種癖好的場所。」

塔什干還是搞不懂男人的意思,「童趣?你們成年人為什麼還想體驗童趣?

去遊樂園不就行了嗎?「

這時候,周圍的觀眾聽到後,都哈哈大笑起來。而男子則出了可怕的笑,「我們想要的童趣,就是你們這種可愛蘿莉的身體啊!哈哈哈哈!」

塔什干不是那種對於愛毫無認知的蘿莉,一定程度早的她立馬意識到男人的意思,聯想到之前觀眾席上那些充滿慾望的眼神,這裡居然是一個給戀童癖蘿莉控提供蘿莉的院!想到這裡,塔什干恐懼得兩腿直打顫,向著周圍大聲呼救,「同志醬!同志醬!同志醬你在哪裡!救救我,同志醬醬!你們不要過來,你們把同志醬帶到哪裡去了?還有拉菲醬,拉菲醬是不是也被你們抓起來了?你們知不知道我是港區的艦娘,你們抓我就不怕港區的報復嗎?」

男子還是那番波瀾不驚,微笑著看著驚慌的蘿莉,「當然知道啊,而且今天我們還就是宣傳港區處女蘿莉塔什干的拍賣會。我們既然敢抓,就不怕你們的報復。你那好朋友拉菲小姐啊,現在在另一個拍賣現場,按時間那邊應該已經開始了。至於你的指揮官嘛……」男子出了神秘的微笑,「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不再理會塔什干的質問,男子走向觀眾席,「各位貴賓們,如你們所見,今天我們童趣樂園搞到了貨真價實的港區艦娘,來自北方艦隊的蘿莉塔什干!接下來請看她的詳細介紹!」

男子明顯是這裡的主持人,他大手一揮,身後屏幕上頓時顯示出塔什干的各種資料,什麼年齡,三維,身高,經歷,但這些男人們都不興趣,他們最興趣的還是屏幕上那大大的「處女」二字。

「在座的既然選擇了塔什干這個拍賣會,一大半估計也是看中了塔什干的處女吧,來人,幫各位嘉賓做一下證明。」主持人招招手,幾個工作人員打開了鐵籠。塔什干看到鐵籠一開,正想趁機逃跑,可這些人早就有準備,兩個人直接抓住塔什干的手臂,夾著柔弱的蘿莉來到舞臺中間。

塔什干一直沒有放棄掙扎,兩隻小腿一直向著男人們胡亂踢擊。但蘿莉的力氣怎麼可能傷得到這些五大三的工作人員,塔什干的反抗只是給在場的戀童癖們增加了一段欣賞蘿莉絕對領域和塔什干那可愛長靴的機會。塔什干那與眾不同的白長靴,從足尖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間,如同絲襪一般緊緊包裹著蘿莉的纖細長腿,看慣了穿著各種白絲黑絲的蘿莉,男人們對於這個穿著可愛冬裝的北國蘿莉越看越有興趣,明明是包裹得嚴嚴實實,卻給人一種別樣的可愛和情。

只見舞臺上方垂下兩金屬鎖鏈,工作人員麻利地將蘿莉雙手扣在鎖鏈上。

鎖鏈一拉,塔什干就這麼被雙手吊起懸在半空。接下來,兩個工作人員抱起蘿莉的大腿,向兩邊掰開,塔什干那可愛的白內褲就第一次暴在觀眾面前。

「你們在幹什麼!放開我!不要摸我的大腿,啊!不要,內褲,不要看啊!」

第一次被除指揮官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的下體,塔什干害羞地扭動身體,但男人們死死地把蘿莉的大腿抓住,覺到無數的目光焦距在自己的絕對領域上,塔什干害羞地閉上眼,不願看到男人們那赤飽含慾望的眼神。

但還沒用完,主持人拿著一個銀白的儀器走了過來,來到塔什干的大腿之間,他小心翼翼地摸上塔什干的下體,把溫柔的蘿莉內褲輕輕扒開。塔什干頓時到下體涼颼颼的,一睜眼就看到主持人正在扒開自己的內褲。以為他要行不軌的蘿莉驚恐地劇烈掙扎起來,小蠻瘋狂地扭動,兩隻手臂胡亂搖擺。

可是主持人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他掏出儀器,對準塔什干那暴在空氣中的小,舞臺正中間的屏幕上立刻出現了蘿莉下體的直播視頻。男人們看著屏幕中那潔白無的可愛小,不讚歎起來。

「不愧是艦娘,這小,看起來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簡直是我心中最理想的蘿莉了。」

「那可不,你看看,連陰和陰蒂都小到看不到,圓滾滾的和饅頭一樣,,我現在就恨不得撲上去先那可愛的縫隙,說不定還能出一點蘿莉的愛。」

「這口這麼小,還不到老子一半細呢,進去一定到爆!」

展示了一番塔什干的下體後,主持人拿出一個小小的擴張器,緩緩伸進蘿莉的花徑,這可是重要的商品,要是有什麼損失那就虧大了。塔什干受到下體居然被一個冰冷的物體入,心中微微慶幸不是真正的,但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蘿莉,從未有人碰過的此時突然進入了異物,塔什干還是十分抗拒與恐懼。

但擴張器只是微微深入幾釐米,主持人就停止了入,他把擴張器向外一張,蘿莉那緊緊閉合的陰就被直接打開,攝像機直接把鮮紅的完全展示給在座的貴賓們。

看著屏幕中那柔中,顫顫巍巍的紅膜,那不斷動的殷紅壁就是對這些蘿莉控最好的興奮劑。貴賓們發出了興奮的喊叫聲,男人們看著眼前這難得一見的蘿莉小,個個興奮得要求馬上進行下一步環節,不要再繼續吊他們胃口了。

主持人也知道檢查處女膜已經完成,就不打算繼續營造氣氛了。站起身來面對大家,「各位尊敬的貴賓,如你們所見,貨真價實的處女,保證給她破處的男人能體驗到上天一般的極致快。那麼現在,嬌弱可愛的蘿莉艦娘,塔什干的處女拍賣儀式現在開始!起拍價,200萬!」

動的男人們一個個搶著報出自己的價位,塔什干的處女從200萬,急速升高,一直升到了2000萬。而塔什干看著眼前男人們爭奪自己處女的狼狽模樣,痛苦地下眼淚,自己太弱了,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無助地任由男人們像商品一樣處理自己。

「同志醬,對不起,塔什干真的好喜歡你。但現在……塔什干的處女……不能給同志醬你了,本來是想要等到我們婚禮那天的……」塔什干痛苦地想著,就如同每一個艦娘一樣,塔什干也渴望著自己和指揮官互相宣誓成為夫的那天,可是現在,自己打算留到新婚初夜的處女卻要成為這些戀童癖爭奪的商品,塔什干就覺到深深的絕望,以及對於指揮官的強烈愧疚。

終於,一個大腹便便的高官以4000萬拍賣到了塔什干的處女,他滿心歡喜地坐在位子上,雖然4000萬不是個小數字,但能夠享受到只有港區指揮官能夠享受的蘿莉艦孃的處女,這一切都值了。看著塔什干那絕望的眼神,高官貪婪地

「那麼接下來,還要拍賣塔什干醬的後庭處女,以及第一次的口爆。當然,這三個大家能,前五次都是要拍賣的,各位還可以爭奪之後入的順序,越先入,小就越緊緻哦!」殘忍的童趣樂園,對於被拍賣的蘿莉,每個入的五次都是要競拍的,當然價格肯定越來越低。

又經歷了一番明顯冷清許多的競拍,可憐的蘿莉,全身上下的使用權,和使用順序都被這些男人買下,已經失去人身自由的塔什干,即將面對的是絕望的殘忍輪姦。

工作人員在舞臺上鋪上了柔軟的絨地毯,男人們按照順序來到舞臺邊上,看著害怕蜷縮成一團的蘿莉躍躍試。能進這個拍賣會的都是上人士,至少了一大筆會員費,雖然塔什干醬前面的使用權被買下了,但這些人輪享受完可愛的蘿莉後,就是自由的輪姦時刻,男人們都可以隨意蹂躪可憐的塔什干醬。

高官脫下自己的衣服,笑著著一遠超正常人的陽具走上舞臺,一步步近瑟瑟發抖的塔什干。

「靠,那傢伙,這麼這麼大?這長度,至少有三十釐米吧?這是人類?」

「你不知道嗎?他前一陣子做了手術,把什麼動物的基因改造,移植到了自己身上,據說他的能力堪比最強的野獸,他洋館裡被他死的女僕就不下十個。我靠,他不會把這個蘿莉直接死吧?」

「這你放心,這可是艦娘,身體堅韌程度遠超常人,別說三十釐米了,你就算拿,都別想捅穿她。當然,畢竟還是蘿莉,雖然不會死,但該承受的痛還是免不了的。」

看著眼前這誇張到極致的,塔什干嚇得臉都白了。塔什干對於知識還是有一定了解,知道男的樣子和功能,但這種遠超自己認知的實在是聞所未聞。一想到這三十釐米長,七八釐米要捅進自己的小,塔什干就到脊背發涼。

「不要,別過來!你,你那是什麼東西!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不要,不要過來,那麼大不進來的,進來的話塔什干一定會死掉的!不要啊!」

只可惜塔什干的反抗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高官很喜歡看到女在面對自己時那種恐懼。自從移植這改造以來,自己就沒有再享受過平裡最喜歡的蘿莉小了,那麼長的哪怕是成年女都很難承受,要是換剛剛發育的小女孩,怕不是一進去就一命嗚呼了。但現在不同,艦娘無論如何也不死,自己終於有機會能再次體驗那蘿莉小的極致快了。

他靠近塔什干,讓工作人員解下鎖鏈的束縛,自己則用體重直接把蘿莉壓在身下。塔什干雖然逃離了鎖鏈的控制,但男人那至少兩百斤的體重直接壓得這個一米三的蘿莉無法起身。蘿莉恐懼得兩腳亂踹,小手努力推開男人靠近的臉龐。

可是塔什干雖然有超人的防禦,卻不具備超人的力量,蘿莉軟弱的抵抗本無濟於事,男人那留著噁心唾的大嘴直接吻在了塔什干的小巧的嘴上。

覺一陣惡臭穿來,塔什干兩眼一黑,差點昏死過去。醜陋男人那肥厚的大嘴死死蓋住蘿莉的嘴,男人把自己糙的舌頭野蠻地頂入塔什干的口腔內,在蘿莉柔的口腔裡來回攪動。從未與人接吻過的塔什干,被男人這極富侵略的強吻刺得天旋地轉。除了那在自己口腔中不斷舐的大舌頭外,男人那惡臭無比的唾也一同入自己的小嘴。

「好臭!真的好臭!這是什麼?這頭死肥豬的口水?不要啊,別吻了……嗚嗚嗚,對不起了,同志醬,塔什干的初吻……也不能留給你了……」

本不能抵抗男人的蘿莉,只能閉上眼睛,想著自己的指揮官,痛苦地留著淚水。

在盡情享受塔什干那甜美的小嘴後,高官終於把舌頭拔了出來,並且還意猶未盡般地在蘿莉那白如陶瓷般的臉蛋上舐,把因為害怕而出的淚水和汗水都貪婪地乾淨。而塔什干只能閉著眼,咬著牙承受男人的凌辱。

男人的手也沒有閒著,大手一直在塔什干那極為平坦的部上來回撫摸,就如同大部分的蘿莉控一樣,男人也是貧的愛好者。塔什干那厚厚的北國大衣也很受男人喜歡,在撫摸蘿莉身體時,發現了這件大衣上還點綴著好幾個茸茸的白球球,男人用力扯下一個打算留作紀念。

「不要!那是,那是同志醬最喜歡的球,不要扯!」平裡塔什干在指揮官身邊辦公室,指揮官不能隨便摸塔什干的身體,就只能摸塔什干的球,塔什干也很喜歡指揮官摸自己球時那種笨拙模樣,因此對於她這些球算是二人之間傳遞情的小道具了。但男人怎麼可能在乎這些,他絲毫沒有在意塔什干的抗議,一口氣扯掉所有球,把多餘的直接扔給地下旁觀的貴賓們。

塔什干看到平時指揮官最喜歡的球被男人們拿走,心都要碎了,可憐的幼女覺自己真的要失去一切可以帶給指揮官的東西了,不僅是自己身體,初吻,還有那些紀念二人往事的物件……

高官的凌辱還在繼續,他直接解開那件白大衣,出塔什干穿在下面的黃衣。脫去大衣的塔什干,此時光靠一件長長的衣,實在難以遮擋自己的下體,純白的內褲完全暴出來,而男人那巨大的男則懸在蘿莉的小腹上蠢蠢動。

「嘖,一點都沒有溼,看來這小女孩還沒有發情啊。」男人注意到蘿莉白內褲沒有一絲的水漬,把手指沿著內褲邊緣進去,在小外面來回撫摸,也沒有摸到任何愛的痕跡。

「資料裡說了,這個蘿莉已經到了能發情的年齡了,理論上高都是可能的,看來還是愛撫得不夠,不過……」男人突然出施的笑容,「我就喜歡這種還沒興奮的處女,那樣起來才更痛,叫得更大聲。」

男人實在有些急不可耐了,他把身體向後退,讓自己那長長的能夠頂到蘿莉的口。塔什干看到如此巨大的一正準備入自己的下體,恐懼得大聲哭喊起來,穿著靴子的小腳直接向著男人踢去,但還沒踢到就被男人直接抓住了腳踝。

「不要啊,你那麼大的進來的話,塔什干一定會受不了的,求求你了,別進來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口都好,只要你別進來!」

恐懼的蘿莉已經失去理智了,她咬牙提出各種下賤的要求希望男人放過自己,但男人不為所動,「哼,老子花那麼多錢買了你的處女,說放棄就放棄的?再說了,你那小嘴我到時候不是想,你就老老實實地接受吧。與其反抗,不如好好享受,分泌一點愛,這樣還能少受點罪!」

說完,男人龜頭對準那淺淺的小入口,部用力,直接捅了進去。

「咦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拔出來!快拔出來!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同志醬,你在哪?救救塔什干!好痛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足有七八釐米野蠻地入蘿莉那狹窄的小,那龜頭的直徑就比塔什干的小還要不少,因此還沒有碰到處女膜,蘿莉的媚就被殘忍地撕裂開來,大量鮮血了出了來,滴落在絨地毯上。

「我靠,那傢伙還真不怕搞死那個蘿莉啊,這麼直接進去,要是普通人,不死也殘啊。」

「反正是艦娘,告訴你吧,前一陣子他們搞到的那個白髮蘿莉艦娘,據說哪怕再進去,再多的血,休息一會就又安然無恙,變成了最開始的緊緻了。」

「原來如此,難怪黑市上蘿莉艦娘價格比起少女或者御姐要貴那麼多,原來是怎麼不壞啊。」

事實也正如貴賓們議論的那樣,塔什干那些因為男人入而被撕裂的,很快就緩慢恢復起來。但男人的畢竟還是遠超常人,在那野蠻地推進下,可憐的塔什干受到的是從未有過的劇痛,下體就如同被狠狠撕裂一般。蘿莉痛苦地大聲哭泣起來,兩隻小手胡亂地捶打著男人的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要不是艦娘那堅強的意志,早就昏過去了。

男人終於覺自己的龜頭碰到了一個軟軟的膜,他殘忍的笑了笑,「塔什干醬,好好地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今天我就讓你從女孩變成女人」

巨龍絲毫不顧及蘿莉的眼淚,向前用力一刺,把那層原本留給塔什干最喜歡的同志醬的處女膜,從正中間直接撕裂開來。塔什干那嬌的小本來就因為男人的而被擴張撕裂,現在蘿莉只覺下體又是一痛,雖然相比小被狠狠擴張的痛苦也不算什麼,但意識到自己失去處女的塔什干閉上眼睛,就像是什麼最寶貴的東西碎裂。不僅體劇痛無比,連那顆懷揣著熱戀的心靈也痛苦不已。

「同志醬……對不起……同志醬……我愛你……」

塔什干四肢下垂,心碎掉的她不再作什麼反抗,任由下體那無盡的痛苦佔據自己的內心,她希望通過這種痛苦來逃避那種空虛痛苦的內心。

但男人可不會在乎什麼蘿莉的愛戀,他在受那突破蘿莉處女膜的奇妙覺後,下體繼續向前突進,長長的向塔什干花徑深處緩緩進發。蘿莉小的每一寸媚都在痛苦的顫抖,在遠超尺寸的擴張下被殘忍地撕裂。結合處蘿莉的鮮血一直在淌,相比突破處女膜的那點落紅,更多的是小被迫容納巨物的受傷血。

已經入十多釐米了,馬上就要過半了。但此時男人受到自己已經頂到蘿莉剛剛發育的稚子宮口,可是並沒有停歇,巨龍在男人指揮下直接突破子宮頸,闖入了嬌的子宮內部。那本來就不應該接納男的蘿莉子宮,此刻卻被一非人野蠻闖入,男人甚至不打算停止自己的推進,入還在繼續。

「這實在是……這傢伙的說實話太長了吧……你看塔什干醬的肚子都被頂出了一個凸起了,這還能繼續進去?」

「我靠,我開始擔心這傢伙會不會把塔什干醬的下面得太鬆啊?」

結果令所有人都十分驚訝,男人那遠超蘿莉尺寸的巨龍居然真的全部入了塔什干的體內,艦娘頑強的體質救了塔什干,那極富彈的柔韌子宮壁和小壁還是艱難地容納下了這巨物。但男人的入還是使得蘿莉的小腹被頂出了一個巨大的鼓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年幼懷孕的可憐蘿莉。

「哇,這覺,天哪。居然有能夠完全容納我的蘿莉小,本來我還以為會把塔什干醬的子宮也捅破的,看來艦孃的小果然還是厲害啊。我靠,這溫度,爆了!」

男人享受著蘿莉小包裹的快,那種蘿莉獨有的高溫和遠超一般女的緊緻,都是男人難得體驗到的。雖然幾乎沒有什麼愛來潤滑,但那密佈著凸起的嬌壁一直在溫柔地按摩著自己的,整個蘿莉小就像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愛撫,違背本人意志地愛撫強姦者的

「啊……啊……啊……好痛……不要啊……你太長了……都要頂到肚子裡了……啊啊啊啊!」

塔什干痛苦地翻起白眼,雖然自己的還是能勉強容納的長度,但那恐怖的寬度還是將自己狹窄的小給撕出一道道傷痕。萬幸的是,艦娘畢竟還是艦娘,強健的身體素質使得塔什干下體開始快速適應,傷口在快速痊癒,劇痛也在逐漸消退。

男人開始緩緩拔出自己,那極富彈的子宮也隨著的退回,向外回彈。因此男人在拔出時也覺到自己的也被緊緊包裹,自己的龜頭一直被柔弱的的子宮溫柔的包裹著,自己的馬眼就彷彿一直在被柔的子宮壁親吻著、愛撫著一般。蘿莉狹窄的小如同盤一樣,進去十分困難,拔出來也十分困難,男人就覺得下體如同陷入了炙熱的泥潭,想拔都拔不出。蘿莉的緊緻花徑如同報復一般,死死住男,不希望傷害自己的巨物這麼輕易離開。

但塔什干小的糾纏只是增加了男人的快,小包裹得越緊,得越死,男人就越舒服。男人也不再執意拔出,突然調轉槍頭,再次向著小深處入。

這次入直接擊垮了蘿莉小的一切抵抗,原本乾澀的壁,開始變得溼滑黏膩,即使塔什干再抵抗,逐漸被發的雌本能,還是讓蘿莉的小開始漸漸地分泌起粘稠的愛

隨著男人在蘿莉體內兇猛的,原本死死咬牙忍受痛苦的塔什干漸漸鬆開了緊咬的嘴,淺淺的呻聲開始從蘿莉口中傳出。那原本因為野蠻入而痛苦的小,漸漸開始放鬆起來,伴隨著男人的運動開始溫柔地動,愛也慢慢從小最深處湧出,沿著男淌到的每一個角落。男人的越來越順暢,一開始只能依靠蘿莉小被撕裂血來勉強潤滑,現在卻隨著都能帶出越來越多的水。

「天哪,你看塔什干醬好像下面都開始水了!」

「我靠,難道塔什干醬看起來那麼堅貞不屈,實際上就是個小蕩婦?」

男人們的議論,還有自己下面越來越舒服的覺,都讓塔什干羞愧至極。明明自己是被別人用那麼殘忍破處,明明他是那麼的野蠻暴,明明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最喜歡的同志醬,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下面變得那麼癢?為什麼自己的小變得那麼舒服?自己就像個下賤的女一般,能被不認識的男人出那麼多水。

下面的快越來越盛,疼痛在逐漸消退,燥熱的快和滿足的充實越來越佔據塔什干的心靈,塔什干不是啥也不懂的純潔女孩,她明白自己因為男人的強姦破處居然興奮起來。而那種自己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遠不是平時塔什干偷偷在房間裡,看著同志醬照片自覺能夠比擬的。那深入骨髓的興奮,讓塔什干醬意識開始崩潰,難道自己真的是個隨便被人強姦都能興奮的下賤女嗎?

越來越高亢的蘿莉呻聲在場上回蕩,男人聽到那用蘿莉稚聲線發出的魅惑嬌啼,自己的下體也因此越來越硬,每個人都無比嫉妒那個正在享受蘿莉嬌軀的男人。

「為什麼……啊啊……明明……這麼……為什麼不痛了……啊……嗯……

好舒服……不要啊……塔什干不是這樣的……塔什干不應該這麼蕩的……

啊…

…「

蘿莉的抵抗早就煙消雲散,兩隻小手害羞地捂在臉上,小腿一直被男人緊緊抓住,香汗開始在在每一寸皮膚分泌,原本白亮的皮膚開始變得白裡透紅,發情的顏開始在蘿莉白的皮膚上浮現。每次男人下體狠狠撞擊蘿莉那小翹時,塔什干都覺到自己靈魂似乎都要被撞碎,自己的子宮就這樣無助地一次又一次承受著男人的衝擊。

「塔什干醬,叔叔的,入是不是很舒服,啊?我看你,都舒服得呻出來了,明明之前還叫得那麼慘,現在你,下面的水都要把我淹沒了!」蘿莉小的狹窄讓這個上悍將也有點吃力了,肥胖的身體的確對他是個負擔,雖然自己還能死死咬著不被那炙熱的小直接。但相比順滑的成年女,蘿莉起來實在是費勁許多,男人已經有點氣吁吁了。

「我不知道……啊……塔什干……才沒有……才沒有興奮起來……塔什干一點也不……才沒有……啊……」

蘿莉那嬌媚的呻和紅彤彤的臉蛋早就出賣了她害羞的狡辯,儘管少女一直心心念叨著同志醬,讓自己不深陷於慾中,但那不斷湧來的快還是在慢慢摧殘著蘿莉的心靈防線。恐怕照這樣下去,自己的淪陷也是遲早的。

男人突然鬆開握住塔什干腳踝的手,直接抱起因快在不斷顫抖的蘿莉,自己直接躺在了地上,讓塔什干直接坐在了自己身上。他實在有點累了,只能換一個輕鬆的體位。塔什干也是全身無力,癱軟在男人身上,此時在旁人看來,二人就像抱著自己女兒睡覺的父女,不過必須得忽視那依舊在蘿莉體內的

男人放棄了,任由停留在蘿莉體內。而塔什干則覺得之前那種不斷衝擊自己的快突然停止了,她發覺男人停下了,正想挪動身體,讓那從自己身體離開。可惜男人大手一摁,抱住蘿莉的部,讓塔什干無法拔出他的男

「塔什干醬,叔叔有點累了,就由你自己來動吧。」

下體越來越瘙癢,越來越燥熱,塔什干明白這是自己那已經氾濫的慾在影響自己。而男人的命令擺明是希望自己屈服於他,屈服於自己的慾。堅強的幼女咬著嘴,寧可忍受下體那種空虛瘙癢的痛苦,也不肯扭動肢。

「嗯……啊……不要……指望……我會屈服……塔什干……心裡只有……同志醬……你別……希望……我會……啊……」

看到塔什干寧死不屈的樣子,男人也有點無計可施,畢竟自己只見過幾下就昏過去的蘿莉,還有很快就淪陷的成年女,這種寧死不屈的還真是少見。沒辦法,只能自己動了。他抓住蘿莉的小蠻,像套玩具一般讓嬌小的蘿莉在自己身上上下襬動。

還好塔什干的體重很輕,男人抓起來還是不那麼費力的。只是在旁人看來,這個一米二左右的蘿莉,就像一個人形飛機杯一般,任由肥胖的男人握住肢,在自己的男上上下套。飛濺的紅白體不僅沾滿了原本純白的內褲,還濺到了塔什干的長靴和黃衣上。細密的汗珠密佈在蘿莉發紅的肌膚上,匯聚而下。那暴風驟雨般的下不斷搖曳的肢,將下的汗水直接灑落在男人身上。

塔什干的雙手不再捂著臉蛋,只是無力地耷拉在一旁,此刻,蘿莉已無暇顧及自己的臉面,光是苦苦地承受男人的就已經消耗了她太多的力。

男人那極長的從來就沒有離開過蘿莉的,哪怕是拔出到最外面,碩大的龜頭也依舊停留在蘿莉的花徑深處。塔什干的肚子伴隨著男人的動作,起起伏伏,不由得讓人驚歎艦娘身體的柔韌。而那狹窄的蘿莉小已經慢慢適應了男人的細,雖然依舊只能勉強含住,但也不再有一開始被撕裂血的危險了。

終於,男人和塔什干都要到極限了,男人氣的頻率越來越高,而塔什干嬌的聲調也在逐漸加強,蘿莉覺自己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爆發出來一般。明白即將發生什麼的塔什干,只能再次咬牙堅持,即使現在自己已經深陷無盡的凌辱,但可憐的蘿莉也想盡可能的減緩自己被慾支配的速度。在塔什干心中,一直隱藏著那一點點希望,她還是希望能夠再次見到自己最喜歡的同志醬,再次躺在同志醬懷中想他盡情撒嬌,哪怕自己的身體不再幹淨,哪怕同志醬不要自己了,她都希望再次見到心上人。

可事實總是那麼殘酷,在男人到極限的那一剎那,他用力把塔什干的身體向下一壓,龜頭死死抵住蘿莉已經發情並準備受孕的子宮,大量的噴湧而出,瞬間席捲了那孕育後代的柔之地。而男人那滾燙的、巨量的,帶給未經人事的蘿莉的,是遠超她想象的巨大沖擊。無數種子如同子彈般擊打在柔的子宮壁上,那種極致的快終於打破了塔什干最後的防線,伴隨著蘿莉發出嘹亮高亢的嬌媚呻,塔什干的全身都瘋狂顫抖起來。與平裡偷偷自的高截然不同,來自初次入內的高直接擊碎了塔什干的內心,她終於淪陷了,哪怕內心再堅貞不屈,雌本能主導的體還是在男人的攻勢下徹底成為慾的僕人。蘿莉的下體如同慶祝這背得的到來,大量的水直接傾瀉而出,與男人的混合在一起,順著二人結合處緩緩滲出,到男人身上。

蘿莉的高終於結束了,塔什干身體重重地撲倒在男人肚皮上。但男人還在繼續,改造後的也具有了遠超常人的量。塔什干那小小的肚子也變得越來越大,那些稚子宮無法容納的只能沿著小,從部溢了出來。

當男人從的餘韻中回過神來,這才抱起已經神志不清的塔什干,像脫去避孕套一般,把蘿莉的身體從自己上拔出。當碩大龜頭脫離小那一刻,男人壞壞的笑了笑,用力在塔什干那鼓得老高的肚子上一按,大量紅白混合像水龍頭一樣直接噴出來,濺得滿地都是。

的在蘿莉體內內的男人站起來伸了個懶,把塔什干直接扔在了毯上,看著自己已經慢慢疲軟的,他又蹲下身,直接用塔什干的黃衣擦拭起來,得上面滿是和愛鮮血的混合物。

做完這些,他才滿意地走下舞臺,坐在觀眾席上,接過工作人員遞給的巾和紅酒,舒適地回味起剛剛那美妙的覺。

該到下一個人了,這次居然是三兄弟。他們本來打算直接包下塔什干前後兩和小嘴的第一次使用權,但沒想到還是肥胖高官錢多,搶下了前處女,這下享用前的大哥只能享受二手小了。但這並沒有對三人有什麼困擾,他們看著如此可愛的蘿莉,早就恨不得撲上去了,哪還在乎什麼是不是二手貨。並且他們還拒絕了工作人員清洗塔什干身體的請求,說是這種被凌辱過一番的蘿莉,更能夠發他們骨子裡的施心。

三個人走上前,直接把塔什干上身穿著的衣脫掉,出蘿莉光潔平攤的部。這個可愛的蘿莉,雖然下體還有一定發育,但部可以說是幾乎完全沒有成長,最多隻在部那裡有個微微隆起,因此塔什干並沒有穿任何衣,衣下面連內衣也沒有。

但男人們還是細心地發現,蘿莉的頭居然已經膨脹起來,就像兩顆小紅豆一般。男人們貪婪地含住塔什干的小頭,用舌頭靈活地挑逗著蘿莉的部位。

而塔什干也隨著男人們的愛撫逐漸清醒,看到下一輪的凌辱已經開始,又是三至少二十釐米的橫亙在自己面前,塔什干內心就是一陣絕望。

挑逗結束後,男人們開始了對蘿莉的輪姦。二哥直接躺在地上,從後面直接抱住塔什干,而大哥三弟分別來帶蘿莉的前和小嘴處,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一起進蘿莉那已經因為興奮而水氾濫的中。

塔什干本來做好再一次忍受破處痛苦的準備,但當後第一次被入時,她還是被那種肌撕裂的痛苦得淚水直打轉。但她也不可能通過哭泣來宣洩痛苦,因為一壯的直接頂入了蘿莉的喉嚨,塔什干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來表達此刻的痛苦。可是相比一開始的破處,已經興奮而炙熱無比的嬌軀並沒有表現出一開始痛苦與抗拒。

就不說了,雖然早就從被高官野蠻擴張的狀態,恢復成破處前的緊緻,但那發情的小和裡面的,都大大減輕了入的阻礙。並且小雖然順滑,但起來還是依舊如處女般緊緻。後也很快就開始努力動配合男人的闖入,每寸壁的皺褶都在顫抖著歡異物的到來。口也配合地很好,喪失鬥志的蘿莉,本就沒有那種堅強的意志把口爆自己的男人來個用力一咬。她甚至下意識地張大嘴,努力不讓自己的牙齒磕碰到

男人們明顯不是第一次一起強姦一個女,三個人默契地在蘿莉體內起來。被三個男人包圍的塔什干,也只能苦苦承受全面的進攻,忍耐三同時在自己體內進出的快

但這一切實在是太舒服了,沒有一開始高官巨長帶來的痛苦,再加上這幾個男人那十分練的技巧,塔什干的身體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比起之前那魯的入,現在前後雙那溫柔富有節奏的帶給蘿莉的,是更加溫柔的快,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彷彿在陶醉於男人們的技巧。原本僵硬的身體,變得放鬆下來,塔什干甚至開始不自覺地扭動部,配合其男人們的。要是塔什干現在照一照鏡子,就會發現自己臉上不再是痛苦的表情,而是深陷於慾的蕩笑容。哪怕塔什干仍然抱著不願屈服的想法,越來越燥熱的身體已經由不得她繼續做無謂的抵抗。

即使小嘴完全被陽具給得滿滿當當,塔什干還是忍不住地發出了陣陣嬌媚的呻,那稚聲線發出的略顯沉悶的嬌啼,刺著三個變態的戀童癖。他們明顯受到蘿莉在逐漸配合他們的,那柔軟的媚配合著滾燙的蘿莉體溫,緊緊地包裹著男人們的,溫柔地吐著陽具的進出。享受著蘿莉的包被,男人們舒服得下體都要融化在這嬌小的身體裡。

的速度越來越快,塔什干的意志在男人們一次次的撞擊下苦苦支撐,每次到自己花心時,蘿莉都覺自己意識都要飛到雲端一般。一波一波的快讓塔什干大腦一片空白,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燥熱,越來越渴望男人們把那又大又捅入自己花徑深處,緩解那種無法忍受的空虛

「對不起……同志醬……真的好舒服……叔叔們的……塔什干的覺好充實……明明不是同志醬的……塔什干難道……真的是誰都能上的小娃嗎……」

在懷著對指揮官的強烈愧疚下,那種來自體的快顯得更加明顯,更加背德。塔什干一邊時刻唸叨同志醬,一邊扭動合男人的輪姦,哪怕蘿莉內心多麼不希望背叛心上人,但水氾濫的下體還是在出賣著自己。

乾脆就這麼一會兒,就這一會兒放任自己的慾望,暫時忘記同志醬,盡情地享受作為一個下賤雌的快樂,任由這些男人摧殘自己吧。反正就一小會,只要自己不徹底沉溺於那種要命的快就行了。

「對不起了,同志醬。」

想到這裡,塔什干彷彿放開了什麼,原本還有點害羞的動作變得更加主動,纖細的小蠻賣力地配合男人的動作瘋狂扭動起來。蘿莉的四肢輕輕地抱住面前的大哥,柔的舌頭開始舐愛撫入口中的,下面的雙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柔軟,越來越水盈盈。原本還堅貞不屈的蘿莉在進入到發情狀態後,變得那麼順從,不再抵抗男人的攻勢。

沉悶的聲音也掩飾不住蘿莉那因為興奮而發出的嫵媚嬌,可愛的小臉紅彤彤的,藍紫的眼眸柔情地看著三個男人,小手不時地在男人們身上來回撫摸,穿著白靴的小腳像是調情似的,調皮地輕點著男人們的肢。那小手甚至撫摸起入自己口中男人的睪丸,從未摸過男睪丸的蘿莉儘可能的溫柔地捏著,就像對待自己最珍貴的寶物一樣。

蘿莉的變化起了男人們最後的慾,三個人急促地肢,進行著最後的衝刺。伴隨著三個人沉悶的低吼,三股白默契地在蘿莉體內爆發出來。

只可惜嬌的喉嚨被大股的得滿滿當當,甚至使得塔什干都痛苦地咳嗦起來,不然這巨大的三重內,絕對會讓蘿莉發出不亞於之前破處內時的嬌媚叫。

男人們滿足地拔出,順便把萎靡上還沾著的殘餘直接用塔什干那柔順的紫發擦拭乾淨。配上之前口中內時溢出的,塔什干緻的臉蛋上到處是男人噁心的黃白斑,看起來極度靡。

塔什干全身還在忍不住地微微顫抖,那放飛自我後達到頂端的快,讓蘿莉現在的大腦還處於宕機當中。那種酥麻的覺讓塔什干久久不能忘懷,而燥熱未褪去的身體,似乎還想要繼續體驗那種背德的快,蘿莉只希望能夠再有來滿足自己那貪婪的

這時,邊上的男人們突然傳來了唏噓和議論聲,塔什干覺自己突然被一雙大手溫柔地抱起,一個人緊緊地把她抱在懷中。

那種悉的觸悉的氣味,悉的溫暖……

他來了,那個自己平裡總是向他撒嬌的男人,那個喜歡摸自己衣服球的男人,那個自己最喜歡的男人來了。

塔什干看著心愛的同志醬,哇的哭了出來,哭聲聽起來是那麼的痛苦難過。

而指揮官則一言不發,只是用自己溫暖的懷抱緊緊抱住這個受盡折磨的可憐蘿莉。

「同志醬……哇哇……為什麼……你到哪裡去了……我好想你啊……你知不知道……塔什干剛才被……嗚嗚嗚……同志醬……我好想你啊……嗚嗚嗚……」

心上人的到來讓蘿莉那原本搖搖墜的脆弱心靈,如同找到一堅強支柱一般,終於能夠從那痛苦的折磨中脫離出來。沒想到自己心中那最不可能實現的幻想,居然實現了,自己最愛的同志醬終於來救自己了。

「同志醬……對不起……塔什干……被這些人……本來是留給同志醬的……

本來塔什干只想和同志醬……對不起……塔什干不乾淨了……同志醬……嗚嗚嗚……「

聽著懷中蘿莉自責的哭訴,指揮官也心痛地摸了摸塔什干的頭,一點也不在乎蘿莉全身上下沾染的男人,指揮官捧起哭得梨花帶雨的蘿莉小臉蛋,對著那殷紅的小嘴,毫不嫌棄地,輕輕地吻了上去。

塔什干直接被自己指揮官這個熱吻得大腦一片空白,原本還哭得慘白的臉蛋一下子就羞得通紅。但她也沒有抵抗,靜靜地享受著前幾小時自己還痴心妄想的美妙場面。

「同志醬,我們快逃出去吧。趕快叫港區支援,這裡的人全都是變態的戀童癖,死不足惜。對了,聽說拉菲醬還被他們關在隔壁拍賣會,我們快去救她,要是晚了說不定拉菲醬就會被他們……」

塔什干清醒過來,雖然體的燥熱瘙癢還在困擾著自己,但她很快就做出了理的判斷。只是當她看到指揮官那怪異、內疚、興奮的奇異眼神,塔什干就覺到不對勁。

「不用去找拉菲了,拉菲現在很舒服,那些男人們都很喜歡拉菲的。」

「同志醬……你……在說什麼……」

這時,被指揮官緊緊抱住的塔什干,突然覺又有一個人摸上了自己的股,刮擦陰悉觸讓那份被自己剛剛極力壓下去的快,再次燃燒起來。

而自己那兩雙穿著白長靴的小腿,也被兩個人直接抱起,兩隻大手在自己的腿上來回撫摸。塔什干剛想努力掙脫後面男人們的大手,但身前的指揮官卻死死抱住蘿莉,不讓她擺脫後面男人的動作。

「你在什麼啊!同志醬!有人要欺負我,你放開我,讓我把他們全部打扁!」

「對不起,塔什干,其實……」指揮官看著這個喜愛自己的北方蘿莉,內疚道,「是我把你們帶到這個童趣樂園的。沒錯,你們就是被我故意送到這裡的。」

塔什干的大腦轟的一下,指揮官那信息量極大的話直接將蘿莉的認知震擊得粉碎。什麼,是同志醬把我們送過來的?自己不是被他們抓起來的?自己的身體被拍賣,自己的處女被奪取,自己被他人輪姦,全是同志醬造成的?

來自自己心上人的背叛讓這個忠心耿耿的蘿莉不敢相信,她無視了男人們對自己下體和腿部那肆無忌憚的玩,不敢置信地看著指揮官,「同志醬……你…

…你在開玩笑吧……你怎麼可能……把我和拉菲醬……賣到這種地方……「

「對不起,但並不是賣,而是送。因為,」指揮官心痛地看著自己的艦娘,了口氣,指著自己的下體,「因為自從那天惡毒被他們輪姦後,我終於發現,原來自己心愛的艦娘被別人輪姦是一種多麼讓我興奮的事。看著你們這樣可愛的蘿莉從抵抗變得順從,最後成為蕩下的婊子蘿莉,我就興奮得不得了。所以我才故意把你們送到這裡,之前你被人破處,被他們輪姦我都在一邊偷偷看著,我甚至已經興奮地擼了一管。我覺,這才是真正的快樂。真的對不起,塔什干。」

這時,塔什干才發現同志醬的下體早就興奮得立起來。那種源自自己心上人的背叛讓這個心智本來就不算很成的蘿莉直接陷入了混沌狀態,自己居然被同志醬送到這個戀童癖聚集的地方來輪姦破處,只是為了滿足同志醬的變態嗜好?

原本看起來無比正經的同志醬,居然是個會因為自己喜歡的艦娘被人輪姦而興奮的綠帽控?

「同志醬……你……啊……那你剛剛也……我……」塔什干大腦一片混亂,想起自己之前還咬牙堅持,自己還一直心心念叨著同志醬,還一心想著為了同志醬自己不要墮落。本來自己的堅持都是為了同志醬,但是……但是……

被殘酷真相給震驚的塔什干,發覺自己之前那份堅持是多麼可笑,自己深愛的人,讓自己能夠自己忍耐慾保持清醒的人,哪怕在最痛苦時也不願忘記的人,居然是讓自己成為這群戀童癖玩物的罪魁禍首。塔什干的心好痛,明明自己是那麼的深愛同志醬,但是同志醬居然為了自己變態慾望,將自己給蘿莉院任意蹂躪。

「塔什干,你看著我。」看著即將崩潰的蘿莉,指揮官嘆了一口氣,眼神認真地說道。

塔什干抬起頭,眼神中那種源自內心最深處的痛苦深深地震撼了指揮官,但他還是一本正經地說道,「塔什干,我喜歡你,我愛你。」

蘿莉在人生最痛苦的時候,來自心上人真摯的表白就像一顆炸彈,直接將塔什干的內心攪得天翻地覆。

「你可以滿足我這個變態綠帽控的請求嗎?我希望你放開自己,盡情享受愛。」

塔什干難以置信地看著指揮官,沉默地不知在想什麼。過了片刻,似乎是想通了什麼,塔什干突然怪異地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欣喜與釋然。

「同志醬,塔什干也喜歡你,最喜歡你了!」說完,蘿莉猛地在心上人臉上吻了一口,「既然你這個變態綠帽控希望我做一個蕩的婊子蘿莉,那我就如你願吧!」

看著塔什干眼神中瘋狂的彩,指揮官心中卻沒有實現自己變態心願的欣喜,自己真的做對了嗎?現在這個塔什干還是自己一直寵愛的北方艦娘嗎?但指揮官還來不及多想,塔什干就直接把指揮官推開,笑的轉向身後的男人們。

「各位叔叔大人,你們是不是很想品嚐一下我的蘿莉小呢?」只見蘿莉把兩腿用力向外張,下體微微向前一,毫無廉恥地把自己那還淌著愛在眾人眼中。男人們看到眼前這蕩的一幕,眼都直了,個個氣。塔什干似乎很滿意男人們的舉動,她像個小魅魔一般,蕩的一笑,兩隻小手伸到下體處,直接把自己的掰開,水氾濫的小在空氣中,蘿莉花徑每一寸媚似乎都在興奮地動,誘惑著男人們。

男人們終於忍不住了,從未見過如此蕩的蘿莉,他們直接不顧拍賣規矩,向著誘他們的塔什干撲了過來。指揮官看到這裡,對塔什干的劇變目瞪口呆。

塔什干回過頭,向指揮官出了溫柔的一笑,就被撲上來的男人們淹沒。而指揮官剛想說什麼,就被急攻心的男人們直接推開。

跑得最快的幾個男人直接就把自己硬到發痛的陽具進了蘿莉體內,塔什干的兩直接被填滿,大量蘿莉愛被男人兇猛地入給擠了出來。沒有任何廢話,兩個男人直接開始了賣力地,身體碰撞的啪啪聲再次迴響在舞臺中間。而塔什干也舒地呻起來,聲音早已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忍耐,徹底放開自我的蘿莉就像一個小魔,用自己稚而嫵媚的聲線誘惑著男人更加賣力地在她滑膩的裡耕耘。

跑得慢一點的男人自然有點懊悔,但他們並不打算閒著。一個人看著塔什干那在半空中晃來晃去的蘿莉小腿,還有上面那緻的白長靴,竟然直接拔下一支靴子,把頭進其中,貪婪地享受著裡面蘿莉留下的氣味。邊上的人看到這裡,也不甘示弱地拔下另一支長靴,但他直接將自己的用柔軟的靴筒包裹起來,藉著上面留下的蘿莉體溫,看著正被兩個壯漢抱在懷中雙蕩蘿莉,興奮地擼了起來。

此時蘿莉的兩隻足完全暴在空氣中,幾個男人直接捧起小巧的足部,一個人直接把只有二十釐米的雪白小腳進自己嘴裡,貪婪地著因為塔什干發情而出的香甜汗,配合蘿莉香味的足,男人享受得口水都從嘴角出。

塔什干的另一隻小腳也被人抓住,他直接把自己的貼著足心,如同使用飛機杯一般,反覆,享受著蘿莉那柔軟的足底。

塔什干剩下的其他地方也沒有被男人們忽視,兩隻小手也被緊緊握住兩來回擼動,雖然毫無經驗的蘿莉,手法實在不行,但能被如此可愛的塔什干握住自己男,這兩個男人還是的翻起白眼。甚至還有人找到之前塔什干脫下的衣物,當然,那被蘿莉汁打溼的內褲無疑是眾人爭奪的焦點,就連那件雪白的大衣和黃衣,都被人用來作擼管的道具。要不是塔什干沒穿襪子,那沾染了蘿莉足部氣味的衣物絕對也是場上最受歡的配菜。

「我靠,這蘿莉居然變得這麼蕩,下面水怎麼這麼多?啊,真的好!」

「哈哈哈,沒想到今天居然能碰上這麼極品的蘿莉,這菊花,緊到我雞雞都要被夾斷了,靠,真的緊,想拔出來都困難。」

兩個享用塔什干前後的男人無疑是在場最舒服的,沒有人不喜歡蕩的女人,如果這還是個嬌小可愛的蘿莉,那就太了。塔什干的,既有蘿莉那遠超一般雌的緊緻程度,還有因為大量水形成的蕩婦般的順滑,這兩種明明不可能同時存在的特點,再結合蘿莉獨有的高體溫,就這麼同時出現在這個蕩的蘿莉身上。中的媚都在溫柔賣力地愛撫著男人們的,每一個褶皺每一個凸起,都輕柔地親吻男處。每次入和拔出,都能受到凸起刮擦自己龜頭的極致快

「啊,叔叔的,好舒服,塔什干,好喜歡。怎麼樣?塔什干的小,是不是很?」

塔什干享受著男人們的,小腦袋興奮得亂晃,各種不堪入耳的語從幼女口中說出,那沾滿的藍紫長髮胡亂地散落著,伴隨著頭部的動作在空中肆意舞動。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點!你們快一點,把塔什干死都沒關係。你,得再快一點,要是再慢下來,塔什干就把你們統統打扁!嘻嘻嘻!」

蘿莉的挑釁讓男人們下體更加膨脹,部絲毫不憐香惜玉地撞擊著蘿莉的部,長長的一次次捅穿柔的子宮頸,蹂躪著蘿莉子宮,享受著子宮壁溫柔的愛撫。亂的蘿莉就像一種可怕的毒藥,誘惑著男人們將自己全部的力宣洩到她嬌小的身體中。

享受塔什干的兩個男人最先繳械,他們都把儘可能地進蘿莉身體內,伴隨著蘿莉高亢的嬌,將自己睪丸的全部種子一口氣入蘿莉的裡。

「進來了!叔叔們的!好多,好燙!啊啊啊,子宮都要被填滿了!塔什干要被叔叔懷孕了,就要懷上同志醬以外男人的孩子了!」

聽到這句話,邊上看得正起勁擼著管的指揮官,頓時興奮到了頂點,對著被雙中出的塔什干直接了出來。心中幻想著捧著大肚子的蘿莉塔什干,想著這麼自己心愛的蘿莉孕婦坐在男人身上亂的舞動肢的場面,指揮官的下體就又興奮得硬了起來。

塔什干的兩還沒有從內中緩過神來,接替者就藉著再次了進去。

每次入塔什干的男人都會被那種炙熱的緊緻給刺得深呼一口氣,才能使得自己不因為這極端的刺的早洩。塔什干就像一個永不疲憊的魅魔,明明高無數次,明明下體分泌的愛都已經匯聚成小水窪,但她還是賣力地合著每一個享受她雙的男人,用自己那嬌的媚心照顧他們闖入自己花徑的龜頭。

那幾個正在使用塔什干白長靴的男人終於忍耐不住,興奮地直接在了長長的靴子裡面,而被剛剛使用過的蘿莉長靴,立刻就被旁人搶過去繼續使用。此時,無論是靴子本身還是它原本的主人,都成了男人們享用的便器。

「塔什干醬,為什麼你這麼騷?明明才不過是個12歲的小蘿莉,為什麼比那些女還蕩?」

「我……啊……我也不知道啊……都怪叔叔們的太大了……明明都是叔叔們的錯……塔什干……才不蕩呢……啊……」

「塔什干醬,你最喜歡的同志醬就在邊上,你居然還能這麼放,塔什干就不在乎同志醬的受嗎?沒什麼相對你最喜歡的同志醬說的嗎?」

塔什干轉過頭,看著正在望著自己奮力擼管的指揮官,出了帶點嘲諷,又帶著愛意的複雜笑容,「同志醬,你看到塔什干被輪姦,就這麼興奮嗎?你在邊上看得?」

指揮官看著塔什干那如同女一般的放姿態,興奮得瘋狂點頭。

「居然你這麼變態,那塔什干就按你說的,成為你最理想的女人吧。到時候塔什干要天天和叔叔們做愛,天天被叔叔們輪姦到昏,還要懷上不知道是誰的孩子,最後還要把錄像寄給同志醬。放心吧,哪怕塔什干再蕩,塔什干還是愛著同志醬的。到時候我們還要結婚,只是婚禮只准我們和叔叔過來,偷偷地進行。

那時候我要一邊穿著婚紗,一邊被叔叔們輪姦,一邊宣誓我們的愛情,啊,想想就迫不及待呢。同志醬,塔什干真的好喜歡你啊!「

聽到自己原本純潔可愛的塔什干居然說出如此下賤的話語,指揮官再次無法忍耐,興奮地把到地上。

輪姦還在繼續,塔什干那嬌小的身體不知道被灌入了多少的。只是蘿莉的小肚子就像懷孕一般鼓脹,很多時候男人們還要把肚子向下壓排出其中的,才方便繼續做愛。原本如嬰兒般的光潔陰現在也變得紅腫不堪,哪怕是艦娘強大的自愈能力也趕不上男人們一個個的瘋狂蹂躪。大量的正字密密麻麻地寫在幼女的大腿上,同時肚子上還寫著各種穢不堪的詞彙,什麼蘿莉便器,婊子蘿莉,北方女,出軌蘿莉塔什干等等。

長長的振動深深地入塔什干的兩裡,一直在不斷震動的黑狀物將蘿莉的完全堵上,讓子宮裡和菊裡的不能繼續出,而是在蘿莉體內不斷滋潤著那柔弱的媚。當塔什干試圖站起時,下體被入不亞於任何男人細程的機械異物,那種怪異興奮的覺讓剛剛品嚐過幾十蕩蘿莉,也不有點兩腳發麻。尤其是那假的震動還使得自己子宮珍藏的男人也在不斷搖晃,一直刺著對快已經麻木的子宮壁。摸摸自己隆起的小腹,塔什干出了母的笑容,她覺到那蘿莉剛剛發育的卵巢已經被汙穢的完全浸泡,幼小的卵子已經被如狼似虎的成年子包圍,不知道自己會懷上那個幸運兒的孩子呢?同志醬,真的對不起啊,塔什干不能給你生寶寶了,嘻嘻嘻。

而那兩雙長長的白靴也裝滿了渾濁的白,原本只是蘿莉用來保暖的衣物,現在變成了下的便器。男人們把其中部分直接倒在塔什干的頭上,看著大量的黃白體順著蘿莉藍紫的頭髮直接下,滲入髮,讓靚麗的秀髮沾滿骯髒的。那下的到蘿莉發紅的臉蛋上,強烈的腥臭絲毫沒有讓塔什干到困擾,她還任由過臉龐,享受那男臭和過皮膚的奇異觸

「塔什干醬,來,把這些衣服都穿回去,穿好後再和你的同志醬打個招呼吧!」

只見男人們遞上一堆已經看不出是衣物的物體,那還裝著大量的長靴還好,但那件大衣和黃衣,已經被完全浸溼,看起來就像是在裝滿的水缸裡泡過一般。但塔什干沒有半點不悅,她微笑著捧起衣服,無視上面惡臭的,直接把衣和大衣一口氣穿上。雖然乍一看和之前沒有什麼區別,還是那個穿著厚重北方服飾的可愛蘿莉,但仔細一看就能發現,那白大衣上面有無數噁心的斑,大量的匯聚成在地上。

最後,塔什干捧起裝著的長靴,抬起腳慢慢伸進去,受著那帶著餘溫的那粘稠的質,塔什干把靴子慢慢套上自己的大腿。伴隨蘿莉穿靴,大量渾濁的也從靴子裡被擠了出來,沿著靴子緩緩下。與其說是穿靴子,不如說是把腳泡進裝滿的便器當中。

塔什干終於穿好衣服,一蹦一跳地來到不知道擼空自己多少次的同志醬身邊。

指揮官看著眼前的塔什干,恍惚間似乎看到了,自己在港區辛苦工作後,那個穿著北方大衣來到自己面前,向疲憊的自己含蓄問暖的可愛蘿莉。但定睛一看,女孩還是那個女孩,還是那套悉的服飾,那個女孩的心也依舊喜歡自己,但此刻她卻帶著不符合年齡的魅惑笑容,穿著下賤至極的衣裳,下體還著兩突兀的黑振動,全身上下都浮現著發情的紅暈,就像一個剛剛和男人們歡的蕩蘿莉魅魔。

「同志醬,喜歡這樣的我嗎?不管同志醬喜不喜歡,反正塔什干啊,最喜歡同志醬了,嘻嘻嘻!」

看著塔什干那興奮中帶著瘋狂的笑容,指揮官陷入了絕望而甜的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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