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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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中,三道殺氣同時襲來,令拳聖避無可避,他惟一能做的,便是硬拼!

“轟…轟…”他左右拳幾乎在同一時間爆發而出,雙拳若開合的山嶽,向犬馬二位使者發出了驚人的反擊。

可惜的是,他只有一雙手。他能擋得住犬使者的鐵爪,擋得住馬使者的銅勾,卻無法擋住使者這温柔卻無情的美腿。

人在花下死,做鬼亦風,男人通常用這句話來作為自己尋花問柳的藉口,只有拳聖或許是一個例外。

“砰…”使者的腿居然踢到了拳聖的襠底,如此容易地踢中目標,這讓使者到了幾分詫異,然而便在這時,拳聖的‮腿雙‬突然叉一剪,竟然夾住了使者的這條美腿。

拳聖不僅沒有受到重創,而且展開了反擊,這種結果顯然與使者心中所期望的結果相差甚遠。

使者花容失,臉變得煞白。她沒有料到拳聖能棋險一招,敢於硬受自己的一腿,不由得怒叱一聲,手從鬢邊輕輕滑過,泛出一道凌厲的光弧。

她的秀髮很長,挽成一個髻後,總會斜上一長長的髮釵,顯得特別俏麗。但此時的髮釵到了她的手中,卻平空生出一股如利刃般的殺氣,以最快的速度刺向拳聖的眼睛。

她無法不快,因為她已經承受不住拳聖‮腿雙‬一夾所產生的巨力。她的‮體玉‬滲出絲絲冷汗,腿上的關節“喀喀…”直響,原本俏麗嫵媚的臉形甚至扭曲得有幾分變形。

但拳聖的臉比她那變形的臉顯得更加猙獰,更加恐怖,乍一看去,就像是一頭處在發情期的大猩猩。那赤紅的眼睛活像兔子,一道道顫抖的皺紋若雞紋般讓人噁心,若非此刻是在生死關頭,使者幾嘔吐。

他的眸子裏出瘋狂的殺意,緊緊地盯住那飛行正疾的髮釵。雖然他雙拳擊退了犬馬使者的攻勢,但這只是暫時的,也就為他贏得了一瞬的時間,他必須充分利用這點時間先行將眼前這讓他噁心的女人解決掉。

“嗤…”眼見髮釵直面門而來,拳聖數十年來經歷大小戰役所積累的經驗在這緊要關頭見到奇效,時間上已不容許他有任何的遲疑,或是畏手畏腳。他一直在算計着髮釵在空中的攻擊角度與後續變化,等到髮釵只距面門七寸處時,他才運力將身體一閃。

“噗…”髮釵刺中了拳聖的左肩,還沒等使者出驚喜的表情,拳聖的頭由下而上,頂中了使者的下巴。

“呼…”使者慘呼不及,口中鮮血直噴,幾顆牙齒生生撞裂,如暗器般向拳聖。

拳聖狂嚎一聲,‮腿雙‬一分,同時雙拳出擊,向犬馬二位使者展開了攻擊。

可是他的拳只出到一半,速度明顯有所減緩。而跌飛地上的使者,雖然承受着劇烈的疼痛,但臉上卻出了一絲詭異的笑意。

她之所以笑,是因為她知道這個近乎變態的男人完了。在她的髮釵尖上,淬有一種劇毒,當它進入到人的神經中樞時,可以產生一種麻醉的作用,讓中毒者的生理機能在瞬息間鋭減。

“呀…”所以就在拳聖還沒有攻到能夠給對方一定威脅的範圍之內時,犬馬二使者的兵器同時刺入了拳聖的身體。一代拳聖慘呼着飛上半空,竟然在空中爆炸開來。

和血濺飛,噴灑一地。拳聖死也沒有明白,自己何以會在剛過險境時就被人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假如這世上真有輪迴,他希望自己再死之時不會是這樣的糊塗。

然而衞三少爺的臉上並沒有出勝利者的微笑,一個拳聖已讓己方人馬煞費苦力,筋疲力盡,這種局面是衞三少爺當初並沒有想到的,何況對方除了已經現身的聖與腿聖之外,還有多少人馬在虎視眈眈?這種未知的變數令衞三少爺到心理愈發沉重起來。

他決定親自出手,而目標就是這聖和腿聖中的一個。

他的意念一動,聖就明顯地受到了來自衞三少爺身上的那股殺意。他一擊飛了緊纏着自己的最後一名影子戰士之後,緩緩地持上抬,以一道極為優雅、極為玄奇的軌跡前伸,遙點向衞三少爺的眉心。

一個簡單的起手式,卻生出了無比狂野的氣勢,就連紀空手也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壓力。

他心裏暗忖道:“三聖之中,以這聖的武功最高,衞三少爺選擇他為自己下手的目標,不僅很有自信,而且有速戰速決的意圖。只是,這場面對三聖的形勢愈來愈不利,何以項羽還不動手?”他的目光再一次瞟向那坐卧在街邊的老丐,不由怔了一下,那哭哭啼啼的小丐居然不見了,只剩下那個老丐兀自悠然地微笑着,彷彿周圍的一切與他都沒有太大的關係。

紀空手之所以認定這老丐就是項羽,並非是空來風。這兩人放在一起比較,除了相貌上略有不同之外,身材的大小與高度幾乎完全一樣,更讓紀空手到吃驚的是,這老丐表現出來的那份冷靜,完全有泰山崩於前而不變的風範。

王者之所以能成為王者,就在於擁有非凡的氣度,這就是紀空手懷疑這位老丐的據。因此,紀空手將自己的目光緊緊地鎖定住此人,絕不容自己有任何分神的舉措。

而犬馬二使者已經纏上了腿聖,雙方展開了最烈的力拼。倒是衞三少爺和聖之間,雙方在靜默中形成了僵持之局。

雙方都心知對方是高手,所以都沒有采取冒進的策略,只是一點一點地提聚着自己的內力,等待着一個爆發的時機。

“三聖,已去其一,看來你們這次的行動註定要以失敗告終!”衞三少爺的聲音極冷,就像他的人和他所表現出來的氣質一樣,非常的冷靜。他將一件沒有結束的事情説得如此斬釘截鐵,彷彿是在講述一個事實,對自己顯然極具自信。

“這件事情遠遠還沒有到結束的時候,你就敢如此斷言,未免太狂妄了。”聖的神情肅穆,似乎已經意識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敵人是何等可怕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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