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下鈞州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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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州郡王府客廳之上,向忠輝讓下人端來果品香茶,分賓主之禮,款待柳逸玄和靈兒。一切招待妥當,向忠輝又吩咐下人們退下,打算和柳逸玄好好聊聊這幅《清明上河圖》。
“方才公子説,自己是太學裏的學生,卻不知公子的尊姓大名?”鈞州郡王閲人無數,見他是一個白面書生,早已料到是京城裏的官宦之後。
“晚輩姓柳,名逸玄,那‘少虛’二字是晚輩的字號。”
“哦,那柳公子的府上是?”
“這個…呵呵,實不相瞞,此次晚輩是私自來到鈞州,家父並不知情,所以…我看家父的名諱就不用告訴千歲了吧。”柳逸玄私自離京,他父親的確不知,這向忠輝分藩在外,朝中大臣又不許私自結外地藩王,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柳逸玄還是沒將他老子的身份説出來。
“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再多問。”向忠輝見柳逸玄不肯透,也知道其中的顧慮,所以也沒再多問,一邊又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咳咳…”向忠輝咳嗽了兩聲,終於開始承認這幅畫的在自己府上的事實。
“方才聽公子要來我府中賞畫,老夫一時招呼不周,還請公子不要見怪。那幅《清明上河圖》確實在老夫手上,當年太上皇叫我到宮中議事,在御書房里老夫有幸見到了這幅畫,當時老夫見這幅長卷上人物眾多,活靈活現,將京城的繁華之景濃縮到這幾尺絹之上,不覺由衷讚歎,料定此畫必是千古絕無的畫中
品。”
“老千歲不愧是書畫大家,果然火眼金睛,但不知太上皇為何又將此畫賜予千歲?”
“老夫當時的確對此畫大加讚賞,但太上皇卻並未過多評價,老夫知道聖上久居宮中,並不常去民間走訪,也許是畫中之景不合他老人家的心意,故而未做評判。當時老夫奉召入宮,押運花石綱入京,要為太上皇營造金明別苑,聖上見我辦事得力,本要賞我些金銀,但又見我對此畫情有獨鍾,便將這《清明上河圖》賜給了老臣。”
“哦,原來如此,晚輩此次前來,就是想一睹此畫的風采,還請千歲開恩,遂了晚輩的心願吧!”柳逸玄忙起身作揖,希望能看到這幅畫在北宋的樣子。
“賞畫之事,暫且不急,待老夫明白幾個問題,再看也不遲!”柳逸玄聽了這話,心裏罵道:“這老狐狸,還要問我什麼?你不急我急啊,我可是偷看了這幅畫才來到的宋朝,萬一我再看見這幅真跡,豈不是能回到北京了,我這都來到北宋大半年了,不知我爸媽得多麼擔心我!”他又在心裏默默的祈禱:“老天爺,你就讓我回去吧,讓我給我爸媽説明白這事,只要他們不為我擔心,我保證還會在回來的!”
“柳賢侄?柳賢侄?我的問題你可明白?”向忠輝見柳逸玄在一旁發呆,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問題?什麼問題?”柳逸玄這才意識到,自己只顧着發呆,本就沒聽到向忠輝的問題。
“老夫在問,當年太上皇賜我此畫之時,並無旁人在場,你又是如何得知此事?”
“這個…我也是聽宮裏的朋友告訴我的。”柳逸玄邊説邊瞅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靈兒,靈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會心一笑。
“宮裏的朋友?”向忠輝越發懷疑柳逸玄的身份,他竟然和宮裏的人有着來往,難道也是個皇親貴胄?
“是的,那個人是太上皇最寵愛的人,當時也在御書房內,或許千歲並未看到他而已。”
“哦,這也有可能。好,我再來問你,你今前來説要一睹此畫風采,可見你以前並未見過此畫,那方才老夫逐客之時,你又怎麼會説道這畫上存有殘缺的?”
“這畫上果然有殘缺?”柳逸玄只是來宋之前在故宮博物院的庫房裏看到了這畫上的殘缺,因為學界對殘缺之謎存在爭議,所以並不知道這幅的真跡在北宋就不是一件完本,聽到向忠輝的問題,他立馬確定,原來那畫上的殘缺並非後代收藏者的損毀,而在北宋就已經出現了。
“怎麼?你並不知道這畫中的殘缺?”向忠輝被他突然的一問搞得更糊塗了。
“方才聽你説老夫要守着這殘缺遺憾終身,才將你留下,你不會是真的要戲耍老夫吧?”
“晚輩豈敢!只是這其中的原由一時跟您也將不明白,實不相瞞,晚生的確見過這幅畫,不過不是在以前,也不是在現在,而是在將來,是在九百年後!”老頭本來就已經雲山霧繞,再聽了他這話,只覺得腦子不夠使,他實在想不明白,什麼叫九百年後曾經見過?
向忠輝皺起眉頭,豎起兩道彎眉,本聽不懂他在説什麼,説道:“九百年後?這倒是奇聞,你看老夫上了年紀,就編些假話來糊
老夫!既然你不肯講出其中實情,老夫也沒必要跟你再囉嗦!”連忙起身,打算喚回家人,繼續剛才的送客情節。
“哎哎哎,老千歲,您別這樣啊!”柳逸玄連忙上來攔着。
“哼哼,你若真想在我府上看到那幅畫,就必須先讓老夫清楚來意才行,你若不開誠佈公,老夫如何能信你!”柳逸玄一想,老頭説的也有些道理,畢竟這是人家的收藏,他既然視若珍寶,肯定不會輕易示人,可是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啊,心裏念道:“我也想給你開誠佈公啊,可我怎麼跟你説啊?難道還要給你補習歷史和物理的知識不成?哎呀,這可真費勁,關於時空的問題,愛因斯坦都沒
明白,你讓我怎麼給你説?沒辦法,只能拿出我的看家本領,繼續胡編亂造了!”
“這個…好吧,我就跟您説明白吧!其實,我跟這幅畫還真是有緣,那天我的朋友告訴我這幅畫的消息之後,我就朝思暮想,整天茶飯不思,只想一睹此畫的風采。忽然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柳逸玄加大了嗓門,以為理直氣壯就能讓謊話成真。
“一個什麼夢?”向忠輝連忙問他。…(,近來事多,匆忙碼字更新,謝各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