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白月光[快穿]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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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時,他也會痛苦萬分。他為她擦乾淨臉頰上的血污,處理好傷口,為她化妝換衣。心底的煎熬和痛楚,亦一寸一寸的啃噬着他的心。
顧與聲爛醉如死,酒瓶子積攢成堆,認識的好友來見他,見他如此模樣一邊嘆氣一邊找了鐘點工打掃乾淨,然後把顧與聲提起來丟進浴室裏,“洗乾淨,不然我一會兒破門而入拍你..照。”
顧與聲舉着酒瓶子,不為所動,神態格外漠然,好似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人。
好友一把奪過去那瓶酒,“然後打印出來,貼到許搖光的墓碑上。”
“……”
好友破門而入時,顧與聲差點把自己淹死在浴缸裏,他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蜷縮在浴缸裏,水紋波動之下,是他閉着眼眸安靜的臉龐。
他終於動氣,“你瘋了?!顧與聲!”他一把揪起顧與聲,把他從浴缸裏撈起來同罵了一頓,“你對得起誰啊!”
顧與聲抬起一張宛若死人的臉,“在她心裏,她自己最重要,沒有別人。”
他慢慢的説罷,聲音非常沙啞。他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説過話。
“啊對!所以呢!!”好友嘆了口氣,他放緩了語氣,“她已經死了,你跟死人計較什麼呢?”
“為什麼?”顧與聲問。
好友想説什麼,又不知道該説什麼,顧與聲的都在顫抖,他像極了小時候被家長誤會陷入情緒中的小孩,委屈至極的紅了眼眶。
好友撓了撓後腦勺,坐在浴缸一邊,老老實實的發言:“那我只能用我畢生所學跟你去解讀,從心理學角度來説,一個人的情觀和人生觀,都與原生家庭和自幼經歷息息相關。”
“許……許小姐她呢。”本想直呼許搖光的名諱,但是一想接下來他要説的話,他就悠着語氣先尊敬一下,“自幼含着金湯匙出聲,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以嬌蠻攀比心重,她不識得人間疾苦,金錢在她眼裏只是一個數字。”
“後來家裏破產,她母親捐錢跑了,父親入獄。當然這都是跟你分手在之後才經歷的事情,這些事情或許讓她從心理上扭曲了,她的心裏沒有愛情,就連是救她於水火之中的程渙,也沒有能夠得到她的心,極端的經歷讓她變的自我,不願再關注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她已然偏執,”
“你的愛情救不了她,誰的也不能。”
顧與聲扯了扯角,不言不語。
憑他的神,誰也不能説他到底聽進去了沒有。
她説:我要你愛我,也恨我,要我永遠年輕美麗的被你烙在心口。
發現歲月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痕跡之後,她忽然無法接受。她追求的是永遠年輕美麗的自己,不是任何人,可這句話同樣是一句詛咒,自私又冷漠的詛咒。
林森鳴在演唱會結束時,鞠躬鳴謝,他眼含熱淚的説:“今天,希望我的繆斯在另一個世界,也永遠美麗永遠快樂。”
同年,他靈大爆發,神曲頻出。無數拿到獎項的獎盃,都被林森鳴刻上了許搖光的名字。
這樣的記錄,每一次都會被他記錄在微博上。
二十年後,國際巨星林森鳴的專輯《她風》榮獲國際金曲獎項,這一天他出盡了風頭,全國歌共同慶賀着。
林森鳴並未結婚,傳説他自身並不認同婚姻這樣的形式,他認為延續愛情的時彼此的心,而不是外界的契約。但是他換過好幾任女友,也曾經私生活混亂過,最終到了如今,穩穩定定的談着戀愛,已經和恩愛的女友走過六年的愛情長跑。
獲獎這一天,林森鳴發佈了一條微博。
《她風》這張舊曲專輯靠在水晶獎盃前,獎盃底部刻着一個對許多人而言有些陌生的名字:許搖光。
這一次,專輯側方一張相冊安靜的立着,鏡頭並未對着相冊聚焦,可是仍舊如此相冊上的女人輪廓仍舊美得驚人,她一襲紅裙,隨風的長髮,側過臉來對鏡頭粲然大笑。
女友曾問:“許小姐對你來説,究竟意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