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王雅麗力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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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陰則翻開來大張着,在外面的部分黑乎乎的,像兩塊泡發過度失去了彈的木耳,暴出其被大量摩擦撞擊的經歷,只有裏面挨着陰道口的地方,才過渡成了暗紅,上面隱約還帶着一點説不清道不明的渾濁體。

再往裏是一塊橫生不規則皺褶的團,向外端在兩片小陰還沒有連接到陰蒂之間的地方,凹陷出一個細小且閉合着的孔,那是她的眼,緊跟着外面就是半包裹在堆疊的棕紅皮中的一個小疙瘩,只在外面一點。

較周圍的皮略淺,能看得出那玩意的內在絕不像看上去那麼小巧,包裹它的皮被頂成了一個小小的三角形凸起。

團向陰道內延伸的部分同樣長着不規則的紋理,因為她幾乎是個股朝天的姿勢,藉着頭頂那盞大瓦數的燈泡,王雅麗甚至能隱約看見蔣該死陰道里那些暗紅略有堆疊的粘膜組織。

現在警抵上去,還沒等她手上用力,前端就已經陷在了蔣該死的大陰中間。後者猛然覺到自己下身被堵住,兼之上面冰涼濕滑的啤酒。

一時間掙扎抖動的更加烈了,嘴裏也嗚哩哇啦的喊起來,大約是頭朝下的時間長了,也可能是嚇的,蔣該死的語言十分混亂。

但無非也就是向着老虎他倆求饒,以及對王雅麗的謾罵,甚至還捎帶上老太太兩句。老虎聽得不耐煩了,罵罵咧咧的放下酒瓶,從旁邊地上撈過蔣該死剛才下的褲衩,蹲下去一把掐住她的鼻子:“喊個雞巴!讓你他媽再喊!再喊!”説着趁她張嘴息的工夫把褲衩團着硬了進去,之後還不解氣,又揪住她的一個頭狠狠擰了兩把。

蔣該死像是一台破舊的發動機被強行啓動了一樣,伴隨着從鼻子裏衝出來走了調的尖鋭聲音,整個人都瘋狂的扭動起來。

奈何終究掙不了繩子和手銬的束縛。老虎趔斜着站起身拍拍手吐了口唾沫,眼神散漫中透着兇狠,看向王雅麗,她的嗓子像要冒煙了一般。

用盡力氣才嚥了咽並不存在的口水,終究是一狠心,用警瞄準了蔣該死的口,忽的往下一沉。***手上沒有覺到多大的阻力,警的前端就深深陷進了蔣該死的裏,隨之開始被她暴起的扭動帶得左搖右晃,王雅麗一時驚嚇,警差點被蔣該死的股甩了手。

一旁老虎的眼睛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嗜血般的紅,瞟一眼夾着警的蔣該死的股,面得意之

緊跟着又用眼睛盯王雅麗。一件事開了頭,後面的過程做起來便不再那麼困難。人類的心防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沒有用處,一旦突破就會產生如釋重負的覺。

王雅麗雙手握着警中間的部分,倒也沒敢用太大力氣,更多的還是維持着不被蔣該死的扭動甩了手,像是古代神話傳説中月宮裏搗藥的兔子一樣,緩慢的上下動着手腕。

她已經顧不上蔣該死的受了,老虎的目光像一匹盯着獵物的野獸,傳遞出的訊息危險得有如實質,讓她汗倒豎,幾乎以為自己回到了勞改隊的子。另外。

她覺得蔣該死大約也沒多少覺,瘋狂的掙扎更多的可能還是因為嚇的,因為子在她裏的運動本就沒受到多少阻礙。

作為一個女人,這麼的傢伙進身體裏,光是想想都讓她覺下體發緊,小腹脹悶。蔣該死的體質也確實如王雅麗所想,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被侵入

她的陰道的確鬆弛得可以,平時被那些男人玩時,男人固然不滿意,她自己其實也不舒服,又聽男人們説起別的女人是如何緊緻,捎帶着貶損自己,長此以往這才養出了一副臭脾氣。

如今警入體,除了剛捅進來時拉扯着口有些滯澀的痛外,反而到了裏面就不那麼了,倒是前所未有的有一種滿脹

但這些是後來她才覺到的,一開始肚子裏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讓人以為是不是五官臟器都挪了位,因此身體扭動的愈加烈。

然而越是扭動,這種下腹彷彿要從內向外爆裂開來的覺就越發明顯。李大舌頭拎着酒瓶也溜達過來,從另一面欣賞着王雅麗拿警搗蔣該死的,揚脖正灌了口酒,沒提防自己的肚子離蔣該死的股太近,被她瘋狂的扭動不小心碰了一下,下意識一縮,酒順着嘴角進了領子,不由得惱羞成怒:“媽個的,瞎他媽動彈什麼玩意!”説着抬腳就照着蔣該死的子踢了兩腳,於是蔣該死嘶哼着像條魚一樣愈發扭動起來,然而她到底還是意識到了自己這種行為的愚蠢,人在頭朝下的時候,因為官的不適應,往往要有一個恢復理的過程。女也是女人,沒有哪個女人會從被強迫中獲得正常的快

女畢竟是職業選手,有着一般女人所不具備的服從和適應。將做愛和被玩當做自己的工作,就更能從中找到既讓自己不那麼遭罪,又可以達到目的的平衡點。

蔣該死不傻,到底是明白了兩件事,第一,自己的烈反抗其實完全是徒勞的,不僅不能夠擺目前這種狀況,反而還會遭致李大舌頭他們倆額外的毆打,前紅腫脹痛的子就是證明。第二。

對自己身體的傷害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大,只要克服恐懼,王雅麗也確實沒使多大的勁,再加上一些強迫的放鬆和配合,就不至於將自己的搞到壞掉的程度。想通了這些,另外也確實是沒勁兒了,她的動作開始放緩起來。

但又不能完全放鬆,勒在髖部的繩子幾乎是從她股後面向上被吊起,硌得肚子和盆骨兩側疼得鑽心,偏偏手腳上的手銬又向反方向拉扯着自己的身體,使自己沒有辦法通過調整姿勢來分散這種痛

因此她不得不繃緊全身,用肌對抗着繩子和手銬給自己帶來的折磨,同時又要放鬆下體,使警能夠在不傷害到身體的同時在裏進出自如。這種極端分化的行為導致蔣該死的體力迅速失,不大會兒就渾身痠痛起來。

皮膚表面也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燈光照耀下,整個人都泛着油光。實際上她臉上的汗水已經開始向下滑落了,一些在眼睛裏,怎麼眨也無濟於事,又癢又蟄讓人崩潰,只能下意識的緊閉了雙眼,任憑警在身體裏一下又一下的搗動。

隨着這個節奏從鼻孔裏哼出一些腔調奇特的聲音來,然而老虎仍然不滿意,尤其是李大舌頭在旁邊看着的情況下,再加上酒的驅使,他越看越覺得王雅麗的動作是在敷衍了事。

實際上後者也確實沒敢用力搗動,畢竟此刻被下手的是一個女人身體最嬌脆弱的器官,儘管蔣該死算得上是身經百戰。

但再怎麼烏黑松弛的,也不可能真的磨出繭子來。這不是她對蔣該死手下留情,純粹是同樣身為女人的一種憐憫。

因此當她被老虎一個巴掌得整個人向一旁傾斜,眼冒金星耳朵裏鏗鏘作響的時候,掩藏在甩到臉上的頭髮之下的,是一種解的眼神。自己做的不夠好。

但的確是做了,挨一巴掌反而並不吃虧,接下來老虎他們要怎麼對蔣該死動手,起碼不管自己的事了。王雅麗鬆了手,順着這股力道向旁邊橫着栽倒,老虎罵罵咧咧的一把抓住在蔣該死裏的警

那玩意失去了王雅麗的扶持,斜斜的倒下來,把蔣該死的下身都撅變了形,眼見得連着眼的地方鼓起一個包來,像是那裏的皮膚要被從內向外撐爆了一般。

表面都因為繃緊而泛着一層半透明的油光,偏偏還藉助着她的身體彈了兩下。蔣該死的聲音瞬間就拔高了幾度。

而且夾雜着不上氣來的吭哧聲,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覺到自己的道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碾過,於疼痛中泛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意,偏偏陰道和眼連接的地方又像是有一個巨大的鈎子將自己向上勾起,整個下體猛然像要被從那個部位挑開破裂撐成兩瓣一樣。

老虎及時在她強烈的扭動中撈住了警,避免它從被吊着的女人身體裏滑出來,並且扶正,蔣該死因此得到了一絲息。

但緊跟而來的刺就立刻讓她恢復到在空中狂亂的抖動狀態中…老虎反手握住警,以一種遠大於王雅麗的力道和動頻率,以及更進入的深度,搗動起警來。

最初蔣該死以為自己是在天堂,只要哄好了這二位爺,不但可以避免遭受待,還能有機會懲戒一下大腚和老太太。

後來她覺得自己從天堂掉進了地獄,王雅麗的力道雖然不重,可那畢竟是一大冰涼沉重又堅硬的警,將暴的撐開而後在肚子裏進進出出,對神和體形成了雙重打擊。最可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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