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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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並不斷向中間靠攏,秦梓梟能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直到盛一懷的雙臂貼在秦梓梟的側才停止下來。
“給我。”明明知道説的是什麼,指的是什麼,為了不讓盛一懷看到,秦梓梟明知故問,“給你什麼?”
“你説呢?”盛一懷一點一點欺身上前,秦梓梟繃着的後發酸,僵持幾秒他就堅持不住了,
沒出息地寸寸下壓,盛一懷步步緊
,幾乎是秦梓梟躺在了桌子上,盛一懷才停下來下壓的動作。
“這個嗎?”秦梓梟一隻手緊握揣在兜裏的手機,另一隻手狠狠地勾住盛一懷的脖子下壓,去他的細水長吧,他就親了,愛咋咋地。
在這個來勢洶洶的吻裏,盛一懷被撞得牙疼,嘴也疼。他覺得秦梓梟的原型可能是食蟻獸,而自己的胃裏可能有白蟻。腦袋裏不合時宜地想起小學看過的動物百科裏面關於食蟻獸的介紹,文字眾多,他就記住了兩條:食蟻獸的舌頭可伸長到60釐米,伸縮頻率高達150次每分鐘。
敵人朝他吐糖衣炮彈,盛一懷卻沒忘記自己的最初目標,他悄悄把手伸進秦梓梟的兜裏,他本以為可以探囊取物,誰知重兵把守,困難重重,他不僅空手還鎩羽而歸。他沒想到親個嘴都能讓秦梓梟捷足先登。
盛一懷覺得秦梓梟這個食蟻獸可能沒把自己肚子裏的蟻食乾淨,要不然他的牙
為什麼還這麼癢呢。
作者有話要説:第十章啦~明天繼續,第11章張新宇到點下班,網上的新聞他掃了一眼,這病人是田雨他們科室的,聽田雨提起過幾次,什麼情況他大概都瞭解。他看見網上評論裏説開跑車上班的醫生怎麼不幫忙援點手術費,救急不救窮,天天住院的人那麼多,缺錢的不止一家,他救得過來麼。
田雨面走過來,情緒不高,連平時
騷小姑娘
的紙條都沒搭理。這人多情多愁還善
,他總勸他別和患者走得太近,心裏要有條線,這人是有線,就是沒底兒。
“這臉,寡婦都沒這臉
。”張新宇捏着田雨的下巴左右晃了晃,三十多和十三沒什麼區別,什麼事情都往臉上寫。
田雨打掉張新宇的手,按了負一層,張新宇跟上去,這人這狀態開車不出事才怪。
“放個!”張新宇的煙嗓都快喊劈叉了。
田雨坐回車裏,“噗——”然後趴到方向盤上跟一條死魚沒有任何區別。
張新宇靠了一句,“下車,我開。”田雨抬起頭,都哭出鼻涕了,張新宇了幾張紙撇在田雨腿上,
本看不下去眼。他就該把這拍下來,給那些平時追他的姑娘看看。
“我都不知道怎麼説你好,擤。”張新宇認命地拿起紙巾,他們家侄子都沒享受過這個待遇,團了好幾團紙巾,車上連個扔垃圾的地方都沒有,他把紙巾摳出來,把鼻涕紙進去,壓了壓消毒
,
了好幾遍,滿手的酒
味。
田雨還是不説話,紅着眼睛盯着張新宇。
“我晚上就給你爸打個電話,把你過繼到我的名下。”張爸爸下車,田雨從車裏爬了過去,情緒比剛才穩定不少,眼淚也得規範,沒再往外冒鼻涕。
“我爸説今天做了我最愛吃的裏脊豆腐。”田雨沒頭沒腦的説了一句。
張新宇開車聽着,田雨這個時候説話的目的不是為了對話,純粹是叨叨,每一次都這樣,不理他墨跡兩小時就好,你要一搭茬,保準你腦袋裏三天三夜都是他的聲音,殺傷力堪比洗腦神曲。
“可是我中午吃得太飽了,是不是有點吃虧?”田雨了
鼻涕,從張新宇的腿上抓了兩張紙,擦完往後座一丟。
“我爸今天還告訴我,大清滅亡百餘年,沒有納妾那一説,沒結婚頂多叫男女關係混亂,結了婚就是劈腿的渣男。你説這老頭是我親爹嗎,前幾天,有個睡過我的女人,竟然跑到老頭子跟前勾人去了,把我吃抹乾淨還想做我後媽?我爹對她説不能亂開倫理的玩笑,然後凍了我三個月的卡,幸虧我業務強,自己能賺錢,要不然我都得餓死。遊戲不充錢我都連跪一個星期了。還有上週咱們醫院統一組織體檢,我接的時候
手上了,然後沒等我洗手你就進來了,我偷偷在你衣服上擦了兩把。”田雨説完又擤了下鼻涕。
張新宇咬的牙都出響了,田雨這貨的腦瓜仁撐死了西瓜子那麼大,他都怕從鼻涕裏出來。他不能和一個智商2.5的人一般見識,他一定要忍,忍一時風平
靜,懟一次三天沒命。
“我跟我爸説你也去我家吃,我也跟你媽説了你不回家吃飯。”田雨嘆了一口氣。
終於到紅燈,張新宇關節按得直響,田雨這煞筆一邊哭一邊發信息一邊嘮叨,這二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都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打入他們家內部了,老少通吃,婦女之友,他還不知道他媽媽那點小九九麼,明為噓寒問暖,實則刺探軍情,田雨就是放在他身邊的一個移動360度無死角監視器。
“宇哥,你媽媽説讓我告訴你,去別人家做客別空着手去,買點我爸最愛喝的普五?這是啥?”田雨戳了戳張新宇的手。
“往哪忒麼瞎拍呢!沒看見我換擋呢?”張新宇説完抬手往自己嘴上打了一巴掌,讓你欠!為啥搭理他!你就差這一會兒嗎!
“沒看見啊,我之前説的是你媽讓我告訴你,去我家別空手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