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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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墓在鄉下老家祖墳那,衣冠冢。”

“離這遠嗎?”秦梓梟自己家的離得就遠,得跨好幾個省,每年差不多都是過年的時候回去上上墳,他連祖先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還被要求恭恭敬敬三拜九叩地上香。當年他考上大學的時候,老爸竟然也帶他回去上墳,説看看祖墳上是不是冒青煙了還出來一個正經學習的。在他們老家那很奇怪,他也一直沒搞明白,為什麼喪事和喜事都願意往墓地跑。結婚當天竟然也要去上墳。

“倒是不遠,爺爺家就是當地的,在松花江村那邊。”倆人又閒聊幾句,睡下。

疊了一週,到了爺爺祭這天倒是給忘得乾乾淨淨,一個勁兒的問是給誰疊的,堅決不承認是自己親手得,滿滿四大袋子的祭祀用品,盛一懷解釋好多遍才肯上車跟她們一起去。

爺爺的兄弟姐妹都在村子裏,不好了也記不住誰家在哪,盛一懷是沒去過這些親戚家,不過沒什麼關係,到了地方打聽一下應該就知道,畢竟村子不同於城市,鄰里們彼此都認識,就算不知道親戚的具體姓名,大概説説情況就知道是來找誰的。

秦梓梟特意開了輛牧馬人,就怕路不好刮底盤,沒想到國家的村村通政策,水泥路在農村已經很常見,就是有點窄,每次錯車的時候車身一半都得騎在馬路牙子上,幸好路兩旁用沙土加固,否則非得倆車颳着走不可。

五菱宏光是一個很奇特的存在,每次路過都開出了速度與情的架勢來,嚇得秦梓梟不得不停車等它先過去。

走到村子的正街,正是五月初,農忙前夕,道上人不少,坐在自家門口聊天煙的,盛一懷下車遞了煙,問了一個八十多歲的爺爺,聽沒聽過盛九居,大爺耳朵有點背,好在不糊塗,給他指了指村子最西頭有個土地廟旁邊那家就是老盛家,是盛九居他大哥家。

秦梓梟把車停到了一個四合院外,據剛才老爺爺的描述,應該就是這家了。漆黑的大門掛着鎖,一看就是家裏沒人。

“你們來老盛家串門的?”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阿姨挎着筐走出來,頭上戴着藍的圍巾。

“是,嬸子,他家這人是出門啦?”盛一懷指了指門上的鎖。

“盛大爺他孫媳婦今天生小孩,都去鎮上了,他們家親戚也都跟着過去了,都喝酒去了。”這阿姨説喝酒秦梓梟還想着怎麼還約上酒了,其實這是村子裏人對吃酒席的常用説法。村子裏的人對人的戒備沒有那麼強,因為在他們的眼裏,從來沒把人想得有多壞,村裏的老人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人再壞能壞到哪去’,他們是從很純粹的年代走過來的人,把誰都想到過好,殊不知,現在的人能壞到讓人咂舌的地步。

“我估摸着還得等一兩個小時才能回來,要不嫌棄先到我們家坐坐吧,反正家裏也沒誰,就一個老太太還有我孫子在家。”

“不麻煩了,嬸子,我們先去上墳,回來他們也差不多回來了。”

“那也行,沒事,回來我告訴他們一聲。”一直坐在車上,看着四合院發呆,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但是一眨眼又不記得了。

盛一懷走了幾步又轉過了身,“嬸子,方便借個廁所嗎?”阿姨也是快,“這有啥。”説完,盛一懷扶着去了廁所,秦梓梟的印象裏村子裏都是旱廁,可阿姨家的洗手間在屋裏,收拾得很乾淨,地面比鏡子都亮堂。

他站在狗窩旁逗着大黃狗,他能這麼放肆的前提是阿姨的孫子在一旁抱着大黃狗。

小男孩五六歲的樣子,按理來説也該是上幼兒園的年紀了。

“你今天咋沒上學?”小孩不認生,乖的,摟着大黃的脖子,看了看眼前這個漂亮哥哥,“哥哥,你真好看,比我們班的小花還好看。”

“是嗎?小花有多好看,我有多好看。”秦梓梟捏了捏小孩的臉問,他們家沒有這麼乖的小朋友,哪個都是人來瘋,嘰嘰喳喳還老偷他的手辦和周邊,他就沒見過眼前這麼乖的孩子。他以前一直討厭小孩來着。

這個問題似乎讓小孩為難,他歪着腦袋響了半天“我們班的小花老追着班裏的男孩子打,抓我們給他做壓寨夫人。”秦梓梟沒想到現在小孩的世界還能這麼玩。

小孩又接着説:“可煩人了,但是大家都説她好看,是好看,眼睛跟玻璃球似的,她有這麼好看。”小孩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劃了一下,能有一釐米的距離,“哥哥就這麼好看。”小孩放開了大黃的脖子,兩個手臂敞開,還嫌不夠又往後仰了仰。

逗得秦梓梟一樂,他伸手摸了摸小孩的頭,從車裏拿出一袋大白兔送給小朋友。

這時候阿姨正好出來,小孩看點頭才接過去,“謝謝哥哥。”盛一懷看了眼秦梓梟,他倆不至於差出兩個輩分來,這小孩怎麼管他叫叔叔。

“鵬鵬,你為什麼叫他哥哥,叫我叔叔呢?”小孩不説話,就是抿着嘴笑,盛一懷搖搖頭上了車。

車開不到墓地的裏面,只能停在路邊往裏走,雖然有車轍,但太深,進去就刮底盤,三個人只能從車上下來,秦梓梟拿着祭祀用的東西,盛一懷扶着,這裏的温度比村子裏還低幾度,秦梓梟放下東西從後備箱裏拿了件厚羽絨服給老太太披上。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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