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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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的老闆好壞,不管他們的顧客是否無恥;這時如果警察不但不能保護她們,反倒令她們以不被警察抓走為榮。這是社會的悲哀,政府的污點。
“你把孩子的地址告訴我,我派人去把她接過來。”多警官知道這樣自己也承擔責任了,但是如果有孩子在旁邊,警察一般不願意自找麻煩,都會放人。而且,他故意説‘派人’。自己都可以‘派人’了。多了不起!當然作為一個新警察,他確實可以‘派人’,他可以派出一個幫助自己的協警。
“你不要去。我自己接她。小孩不會隨便跟外人走的。”睞婺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她不能讓孩子看到這樣悲催的場面。她已經懂事了。況且為了防止孩子不被人販子拐走,她反覆教育過自己的孩子不要輕信外人。(這也是中國社會的一種悲哀。一個健全、安全的社會是應該鼓勵人們互相信任的。中國卻正好相反。)“為什麼?你怕我嗎?”
“我不想讓她來。你把我放了不就行了?”
“這~~~~”多多猶豫了。
以前遇到這種掃黃的場面,警察找個藉口隨便放幾個人是常有的事。都是上面的指令,沒人那麼認真。找頭説一聲‘這是我的線人’或者甚至説‘這是我老鄉。’如果不是什麼要犯,領導點下頭便可以了。這種掃黃是一種白恐怖,隨便放一個,基本上都是好人。除非官員嫖娼。所以這種順水人情對大家都有好處。不但是面子上的事,將來你也有用得着人家的時候。
可是睞婺是張隊點名要的人。目標太大,沒人敢放。沒人點頭,只能自己偷偷放。而睞婺在這的事情剛才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人人皆知。偷偷放人已經不可能了。
“不敢了吧?反正我對你也沒報多大希望。”睞婺賭氣説。剛才準備的計劃也泡了湯。
“你是上面點了名的要犯。你哪知道這個。”多警官故意嚇唬睞婺説。
“為什麼?我什麼都沒幹。他們不講理。”睞婺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到自己很委屈。説的時候眼淚在眼睛裏直打轉。
“多警官呢?”外面有人找多多,“張隊讓把一個叫睞婺跳肚皮舞的趕快找到,看好了。他要親自審。”得。最後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不過,老鄉畢竟是老鄉,在張某順提審睞婺之前,多警官提前找到張警官硬着頭皮打了招呼,“她是我多年沒見面的一個親戚,,”多警官説。因為都在一起工作,所以每個警官聽到了這種話以後都會手下留情的。要不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大家都不舒服。可是張某順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我明白了。”張警官淡淡的説。他本來也沒有打算把睞婺怎麼地,只是想從她的嘴裏得到瓊崖的消息。不過這下他對多警官到產生了興趣,‘路子夠野的。’他想。
“説説你的事吧。”在臨時的審訊地點,張警官對睞婺説。
“我什麼都沒幹過。”睞婺説。
“你和郭麗麗是什麼關係?”張警官這時已經開始‘放水’了。否則他會嚴厲的指責睞婺‘賣’。通過這個指責使被審者慌亂,利用她急於辯解的心情,讓她
出有用的信息。如果這麼直接問便等於告訴人家,‘沒你什麼事。這些問題都與你無關。我們照的是郭麗麗。’“同事。”
“她現在到哪裏去了?”
“我在這裏怎麼能知道?”睞婺翻了一下白眼回答説。她不知道人家是在幫她。牴觸的情緒很大。
“你估計他們會去那裏?例如以前他們在哪裏租過房子?我告訴你,我們不是想怎麼着她,現在國家有個項目需要她幫助。不是什麼壞事。”
“他們順着暖氣溝跑了。在寫字樓那邊他們有車。”睞婺輕信了警官的話,同時她估計這時那些人早已經跑沒影了。説出來也沒有關係了,所以透了一點信息。
另外,對於正直的人來説,輕信是一種美德。同時,睞婺那種認為説出了管道溝的秘密也沒有關係想法不過是女人之見。如果是刺青,這句話絕對不會説。管道溝的秘密留着下次還可以用。暴以後,即使人家不對它採取措施,你自己也不敢用了。起碼要找個新的途徑逃跑,不然下次逃跑時(這種事情經常發生),自己剛進管道溝,警察很可能已經在前面等着他們了。
不過這些情況張某順已經掌握了,睞婺透出來的這些信息只能説是有核實的價值。
“然後呢?出了管道溝他們去哪裏了?”
“原來威哥有個秘密地點。威哥生病後,強哥把它廢了。現在都是強哥做主。新的掩蔽所我不知道,威哥也不知道。”
“告訴我老的地址在哪?”張警官聽完出去了一下,立即安排人去那個地址查看。睞婺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他本來還可以用送出小紙條的方法通知外面警察做這件事。
“怎麼才能聯繫上他們?”警官回來以後説。
“我不知道。”睞婺沒有出賣威哥。分手前強哥讓威哥和他聯繫她是聽到的。
“好吧。以後想起來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叫張某順,這是我的名片。另外,,我們的多警官是你的親戚嗎?”(這句話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非常重要。如果睞婺説不認識。那多多便要小心了。因為這意味着多警官在説謊,或者他們是在情場所認識的。在這種場合認識的一半不可説,説了上司便要對他產生懷疑。所以關係不硬便不要管閒事。這是有風險的。有的人因為面子為一些並不
悉的人做貸款擔保,結果貸款的人跑了。做擔保的只得負責賠錢。而實際上他們只不過是普通的認識而已。你説這事有多冤枉。面子害死人。要學會説‘不’。)“他是我前老公的表弟。”睞婺説。(這句話無意中為多警官作了開通。)“那我就明白了。你現在可以回家了。”張某順繼續輕描淡寫的説。
“你説我可以回家了?真的?”睞婺可以説是喜出望外。她原以為起碼要拉到拘留所關幾天呢。因為這是大規模的搜捕行動,沒有48小時的時限。
“走吧。多警官還等着你呢。”張警官朝門外揚了一下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