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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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盼着他回來。

於是何維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身體是否健康,是不是跟以前一樣受歡,有沒有......談戀愛。

因此這回,他不允許他掌控不了的事再度發生。

可他無法左右父母的想法,從小到大都是乖孩子的他,無法阻止父母為他填報好志願、規劃未來。只能用沉默來抗拒這些決定,並且拒絕上不久後的高三。

別人都以為他是到了叛逆期,喜歡跟父母對着幹了。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無非是有了喜歡的人。

但他的反抗最終換來的是老師們的失望、父母的恨鐵不成鋼,以及周圍人怪異的目光。

他不得不揹着書包,沉默地走進高三的教學樓,強迫自己壓住對林澗的情,心無旁騖地學習——看書——學習。

結果開學沒多久後的一天,他在一個深夜裏完成作業,捧着筆記本複習時,就莫名其妙地走了神。

後來發生的事再難控制,他買了最早一班車票,從學校裏翻牆而出——他從來沒這麼幹過,僅帶着着手機和錢包,連夜去了鑲樟市。

再次從車站出來時,站在門口,對着人來人往的陌生的大街時,無家可歸無依無靠的想法襲上心頭,他茫了。

我到底在幹什麼。

我瘋了嗎。

何維呆立在車站門口的月台上,一時間竟不知何去何從。

疲憊、飢餓、睏意,如水般席捲了他。

多虧他常年來的生活經驗和與年齡不符的沉穩,他跟着手機地圖去了鑲大附近,用錢包裏的身份證找了家賓館,埋頭睡了一宿。

待他再次醒來時,手機上有無數條新消息提醒和未接電話。

他看了看,有老師的同學的父母的,以及林澗的。

內容無非是問他在哪兒和快點回電話。

他窩在被子裏,並不看那些消息,而是單獨點開了林澗的信息。

最早一條是早晨七點多,內容是——給我回電話。

後來是八點多——沒醒嗎醒了給哥回電話。

後來是十點十分,就是他睡醒前的五分鐘。

——二寶,哥很擔心你,快點回電話,好不好何維看着最後一條消息,躁動了一晚上的心忽然就平靜了。

他盯着那條消息看了很久。

似乎想從這短短几句話裏分析出林澗對他的關心程度,以及絞盡腦汁的從裏面提取出一點曖昧痕跡。

他知道,霍雅清一定在他失蹤的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林澗。

要不林澗不會知道這件事。

這種被喜歡的人緊張的覺,讓何維十分受用。

但他轉念想到擔心自己的父母,他的心情又低落了下來。

他一時腦熱跑出來,連對他關懷備至的父母都拋下了。

他能想象出他們有多失望。

他甚至不敢面對他們。

但對於他所做的一切,他似乎並不到後悔。

不管是父母家人還是同學,説到底,不及林澗肯對他説句“喜歡”。

我可能是昏了頭了。何維心想。

半晌,他點開通訊錄,給林澗撥了過去。

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思夜想的聲音幾乎同一時間就傳進了耳朵。

“二寶你在哪兒?!”那聲音透着關心和急切,何維一聽就覺後背突然竄起一陣癢。

“我在…”才一張嘴,他就發現自己聲音有多啞。

似乎是上火了乖乖仔頭一回做出格的事,然後到害怕無措,就上火了何維自嘲一笑,懶得清嗓子,繼續啞着説了下去:“我在如家…”

“如家?”那邊一愣,似乎也注意到他聲音不對,但此時實在顧不上,“哪個如家?”

“鑲大這邊。”何維照實説了。

“……”接着那邊的聽筒似乎被捂住了,但他還是隱隱聽到一句髒話。

“你把房間號發來,”林澗似乎有點生氣了,咬牙切齒地,“在房間裏等着我,小兔崽子……”-何維覺也沒過了多久,他還靜靜地在牀上躺着,門就被“砰砰”地敲響了。

“二寶!開門!”林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幾乎就是在這一瞬間,何維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臟又瘋狂地跳了起來。

馬上就要見到他了。

他跟魔怔似的費盡心思來到這,就是為了見他啊。

門開了。

門外的人似乎來的匆忙,身上的衣服有點亂了。

明明是冬天,外面滴水成冰,他軟軟的頭髮卻由於主人的運動被汗打濕,貼在他白皙的臉頰上。

林澗瞪着因着急和焦躁而顯得紅紅的眼睛,雙手撐在門框兩邊,對何維一通亂摸和打量,似乎在確認他有沒有受傷,或是不對勁。

也是,他從小好好照顧着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寶貝弟弟如今一反常態地隻身一人來到另一個城市,雖然看來似乎是為了找他,他卻無法忽視沒有他消息時內心的煎熬,以及看到他時心裏的不安,非要確保何維萬無一失,才能放下心來。

何維被他摸得不好意思卻又不想躲,忍不住笑了,“你幹嘛,別動手動腳的。”林澗嗔他一眼,一時也忘了生氣,回道:“還不讓看了你哪兒我沒看過...”話落,他推着何維進了屋,“我看看你是冒了還是上火了,電話裏聲音那麼啞。”何維這才發現,剛才不察,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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