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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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你的師父縉雲老祖比那魔尊都要年長個幾百歲,他應當是什麼都知曉的。”

“他是什麼都知曉,也什麼都不説。”萬里悶悶地開口,但並不是什麼埋怨的語氣。

“唯一給我提到那魔尊的還是折戟,不過就一次。我師父倒什麼都沒説過,就像是這世上沒那號人似的……”

“哎,你説這就我如何知曉啊?”

“……”男人並沒有立刻回應萬里的話,他神微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晌,他沉聲開口。

“也是,那魔尊雖強,卻還不值得讓縉雲老祖放在眼裏。”

“……”萬里聽着張了張嘴很想要吐槽幾句什麼,最後卻在看到對方一臉嚴肅的模樣後將嘴裏快要口而出的話嚥了回去。

算了,越説越搞得是他在大驚小怪似的。

少年仰天嘆了一口氣,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萬里被允許休息的時候天就已經不早了,他們這麼聊了一會兒後沒過多久,周圍也開始慢慢暗下來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草葉,起身和許重陵揮了揮手便徑直往回走去。

許重陵和往一樣靜靜地站在原地,等着少年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視野之後,這才淺淡地收回了視線。

其實不僅僅是萬里有些困惑餘燼云為何從未提起過折戟前主的事情,在細想之後他也覺得不大對勁。

剛才許重陵説的那句[餘燼雲可能並沒有將對方眼裏]這話,也就頂多能騙騙什麼也不知道的萬里。

儘管論起實力來可能折戟前主的確比不上餘燼雲,但卻並不是一個小人物。

那人雖不能勝過餘燼雲,卻是世上少有能在對方手中全身而退的人。

這樣危險的人,男人沒道理不提及讓萬里稍加註意。

許重陵思索了許久也沒有明白,他搖了搖頭,索不再為難自己的腦袋,邁着大長腿轉身離開了。

然而他剛走了一步後一頓,腦子裏閃過什麼細碎的片段。

好似一片霧朦朧,在一道光亮的照之下慢慢變得通透豁然了起來。

“……原來如此。”許重陵的聲音晦澀,在暮黃昏時候漸漸暗淡下來的時候。

周圍的浮燈草開始亮起,將原本昏暗的一切都照得亮堂了起來。

他逆着光站着,光影之間男人的神情看不真切。

只一身藏青衣衫格外引人注目。

餘燼雲將雪脈拿給臨沂的時候,臨沂正喝着酒嘟嘟嚷嚷的不知道在説些什麼夢話。

他垂眸瞧着還是少年模樣的臨沂,皺着眉抬起腳狠狠踢了對方一下。

“誰?!誰敢踢我!”臨沂一下子跳了起來,惡狠狠地樣子在看到餘燼雲的瞬間一下子收斂了個完全。

連帶着酒也醒了一大半。

“老,老祖宗,你不是去蓬萊了嗎?怎麼回來了也不給我説一聲啊?”他將身體裏殘餘的酒氣給出了體內,着手笑眯眯地對餘燼雲這麼説道。

“小師弟呢,他沒跟着你一起回來嗎?”餘燼雲懶得回答他,直接將手中的那段雪脈扔給了臨沂。

臨沂沒怎麼注意,只瞧見一抹雪映入眼簾。

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手便下意識地接住了。

他剛一碰觸到那段雪脈,手一下子被凍僵得近乎沒有了知覺。

“嘶——”臨沂被冷得倒了一口氣,他這時候才低頭看清楚了手裏的東西。

“?!雪脈?!”老祖宗這次去蓬萊不是帶師弟修行嗎?怎麼帶了一段長白雪峯的雪脈回來?!

他腦一向開得很大,只一瞬間就在腦子裏轉了千百個猜測。

最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臉震驚。

“不可啊老祖宗!我們縉雲和蓬萊好近五百年,如若他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讓他們賠禮道歉即可,你這樣生生砍了人的雪脈憤……”

“這是寧軒洛自己給我的。”餘燼雲涼涼地打斷了臨沂的話,面無表情的臉上不知道為什麼,臨沂總覺得看出了些鄙夷。

寧軒洛給的?

臨沂這就更不信了。

不説其他,寧軒洛雖和餘燼雲是朋友,可在他看來頂多算是表面兄弟。

寧軒洛那老傢伙摳門的厲害,他聽説之前餘燼雲去他那兒取了一罈酒喝都被生生的追着,從長白雪峯頂打到了山腳下。

要不是寧軒洛的身體不怎麼好,可能不分出個勝負是斷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因此臨沂覺得,他現在手中的這段雪脈。

十有**也是餘燼雲搶來的。

“……你那是什麼眼神?不信?”餘燼雲皺了皺眉,將臨沂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沒沒沒,我信我信還不行嗎?”

“……”餘燼雲知曉對方完全沒相信自己的話,他有些無奈地解釋道。

“這是我從寧軒洛那裏用一顆萬年雪蓮和一些珍奇靈草換來的。我拿着回來是想讓你將它做成折戟的劍鞘,壓壓它身上的魔氣。”

“萬年雪蓮?!”臨沂聽後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他眼睛睜得老大。

如果萬里現在在場的話會發現,臨沂此時看餘燼雲的眼神跟看二十一世紀的某些暴發户是一樣的。

“怎麼了?”餘燼雲一頓,看着對方這般這副驚訝的樣子有些疑惑。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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