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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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抱頭,一副孟戚刻意針對後嚇呆的模樣。

它偽裝得非常到位,換了平沒準墨鯉就信了,可現在路邊樹頂石頭後面還有很多“親”的動物啊,都很鋭機靈,它們什麼事都沒有,怎麼就這隻狐狸快要被嚇死了?

墨鯉伸手捏了一把白狐的耳朵。

意識到玩的白狐迅速抬眼,舌頭捲起藥丸下肚,四肢一掙,飛快地落地跑了。

孟戚似笑非笑,白狐回頭的時候瞥見這笑容,前足一頓,直接摔了個跟頭。

墨鯉不忍卒視。

“傻乎乎的。”孟戚哼笑道。

龍脈都喜歡帶有靈的生物,怎麼還有看不對眼的?墨鯉後知後覺地想到他跟孟戚出門在外的時候,遇到過一匹特別有靈的馬,那馬好像也跟孟戚過不去。

心有靈犀的孟戚,恰好望向墨鯉,眼中盡是無奈。

不説一字,卻勝似萬語千言。

阿鯉,那馬跟這狐狸一個樣!一天到晚抹黑我!

——告狀只會延遲,不會忘記。

讓“你”得罪太京龍脈!

第353章番外3夜深人靜,雪花簌簌飄落到屋頂上。

風聲倒是不大,更夫打了個哈欠,趿拉着鞋走到門口,探頭向外張望。

積雪只有薄薄一層,更夫放心地着手回去,這天寒地凍的時候,他可以不用在縣城裏巡街打更,只要在這棟小院子裏敲一敲更鼓就好。反正竹山縣的縣城小得可憐,總共只有一條街,才住了幾百户人家。

今年薛知縣讓他們守夜時留意風雪的陣仗,一旦有雪災的趨向,就要立刻敲鑼通知縣衙。

這不是什麼難事,而且守夜的時候還有一小罐酒可以暖身。

酒是劣質的,在北地之外,這種酒都賣不上價,它是由薯釀造的,沒有黍跟麥釀的酒綿柔順口,但這種酒很衝、上頭,這時節喝着正好。特別是便宜,薯這東西一種一大片,能吃能釀,而其他糧食酒對於貧苦百姓來説,過於奢侈了。

戰亂缺糧的時候,官府連酒都不許釀,民間能大口飲酒大塊吃的只有綠林好漢,或者説賊寇匪盜。

更夫的屋子裏只有酒,沒有,但有一小碟滷得恰到好處的豆乾。

他哼着荒腔走板的曲子,走到火爐邊,準備拿起上面温着的酒罐。

“咔磕咔磕……”酒罐跟蓋子發出輕微的碰撞聲,像被煮沸了一般。

幾乎在同時,腳下踩着的地面也在顫抖,房樑上懸掛的籃子開始晃悠。

去年就遇到過一次地震,更夫大驚失,慌忙衝出院子。

他想想到不對,又連忙摸回屋子找鑼鼓,驚恐地拚命敲打起來。

“都醒醒,地龍翻身了。”恰如黑夜裏的一道悶雷,寂靜無聲的房舍裏陸續亮起一盞盞燈火,更多的人來不及點燈,披着被子抱着孩子慌亂地往院子跟大街上跑。

跑了一半,沒覺到天旋地轉跟劇烈震動顛簸,頓時滿腹狐疑。

“怎麼回事?”

“等等,地底下好像……”眾人目光齊齊下落,勉強受着腳底板傳來的微微顫震。

説實話,這種程度就像有人隔着一層厚土敲錘子。

悶悶的,本聽不到聲音,連這種酥麻的覺都像是幻覺。

眾人面面相覷,更夫漲紅了臉,嘶聲道:“是地龍翻身,方才屋裏的物件都在晃。”有膽大的人,回自家房子瞅了一眼,可不是,懸在廚房的臘腸跟辣椒都在小幅度搖擺。

“令君,你看這……”李師爺裹着棉被,臃腫而艱難地挪動着。

薛庭一手扶住縣衙後院裏最的一株松樹,細微的震顫從掌底綿綿不絕傳來。

這是怎麼回事,是地底的暗河改道?或者是不遠處的岐懋山某段陡崖崩塌?

薛庭徹底糊塗了,親自帶了人準備出門查明情況。

“令君,天太黑,路又不好走。”李師爺苦勸。

衙門裏駐守的人也不多,統統打着哈欠強撐眼皮在旁邊待命。

如果要把整個竹山縣排查一遍,只這點人可不夠,就在薛庭踟躕間,那股震顫的怪異觸已經逐漸變得微弱。

又等了一會,人們開始三三兩兩地往家裏走,不是他們不怕,而是外面太冷了。

他們也沒敢立刻入睡,而是坐在靠近窗門的地方,有的收拾東西,生怕屋子坍塌把糧食埋進去了。

——震顫愈發輕微,甚至需要趴着耳朵緊貼地面才能覺到動靜。

“這不像地龍翻身,倒像地龍打鼾。”藥鋪裏,葛大娘把打瞌睡的唐小糖抱在懷裏,拍板道,“別熬着了,都睡吧,我看不會出事。”葛大叔還有些疑慮,愁眉苦臉地説:“墨大夫跟孟先生今早些時候進山去了,也不知道雞山那邊是什麼情形,會不會山裏出了事,把震動傳到這邊?”

“呸呸,別説喪氣話。”葛大娘連忙看了正屋一眼,壓着嗓子埋怨道,“你低聲點,秦老先生年紀大了,你是想讓他老人家擔心得睡不着覺,連夜去山裏找人嗎?”葛大叔立刻不敢説話了。

秦逯不僅醒着,還把這番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確實有點頭痛,卻不是因為擔心。

“老夫叮囑適之他們的話,是作了耳旁風?”秦老先生有點生氣,岐懋山去年雲相化龍,鬧出了好大動靜,秦老先生硬着頭皮囑咐墨鯉孟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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