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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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戚自知理虧,準備回來賠不是,結果原地多了個人。

裘公子之前躲得遠,他懂武功,又很注意藏匿,於是孟戚沒有留意。

發現是商隊裏那個面孔,孟戚微微皺眉,隨口問道:“這些聖蓮壇的人,在附近州府有懸賞嗎?”光天化之下敢動手,案底不會薄。

官府雖然忽視了聖蓮壇的危害,但是有可能把梁舵主這羣人當做江湖匪盜通緝。

裘公子為難地看着梁舵主,這種滿臉橫的通緝狀,幾乎每個州府都有,名號還都不一樣。沒辦法這就是人們心裏的“強人”、“江洋大盜”的模樣,所以十張貼在城門口的通緝狀裏面起碼八張都是這個長相。

“這位前輩。”梁舵主不傻,他沒有硬抗,而是好聲好氣地拱手説,“大家都是江湖同道,前輩是不是與聖蓮壇有什麼誤會?”孟戚點點頭,然後問:“沒動手之前,你們既不想知道我們的身份,也不想多問一句,現在連誤會都來了?”梁舵主語,他只能把責任推到殷夫子身上,含糊地説:“吾輩只是混口飯吃,跟附近的地頭蛇爭些魚米之利,得到弩弓等物也是機緣巧合,教內治下不嚴,只要信奉紫薇星君即能自稱聖蓮壇之眾。殷夫子是城內士紳,於吾等天隔地遠,只因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聽聞有來歷不明的人綁了他去,他友人出了一筆錢,請教中大夥兒幫忙罷了。”孟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梁舵主知道這個説辭是過不去的,不過他有後招。

“前輩如果想在聖蓮壇裏找人,或是……某也可幫忙。”言外之意,就是要反水保平安了。

殷夫子瞳孔收縮,梁舵主説出這番話,證明梁舵主已經打定主意殺掉所有屬下,殷夫子自然也不能倖免,否則梁舵主出賣教眾暴聖蓮壇各個分舵消息的事就捂不住了。

“胡説八道!”危機迫在眉睫,殷夫子顧不上許多,探出車廂怒視梁舵主。

出乎意料的是,裘公子震驚地看着殷夫子,口而出:“殷世伯?”殷夫子也呆住了,盯着裘公子看了好一陣也沒認出這人是誰。

裘公子被所有人盯着,自覺失言,只能略地解釋道:“我曾在族叔那兒,見過殷世伯,您不是開了個私塾教書度嗎,如何會加入聖蓮壇這等……這等蠱惑黔首的招搖撞騙之?”眼看他們認起了親,梁舵主眼睛一亮正要再説,墨鯉驟然出手。

梁舵主倉促應對,越打越是心驚,怎麼這種雄渾深厚彷彿有一甲子功力的內家高手爛大街了?隨隨便便就能遇到一個!一個不夠還是兩個?

梁舵主不是對手,縱然竭力抵擋想要逃跑,仍然沒有走過五個回合。

他被一掌擊中氣海,嘔血不止直接去了半條命,別説搏命了連説話都不利索,如果不及時救治武功就要廢了。

墨鯉平了平氣,他平是不會這麼做的。他沉着臉看了孟戚一眼。

孟戚頓時一驚。

現在變成沙鼠鑽進大夫懷裏來得及嗎?

第188章居心不仁常在河邊走,總是要濕鞋的。

孟戚仗着武功高強,輕而易舉地制服了梁舵主,改要是遇到了青烏老祖那個級別的高手呢?沒認出來對方的身份,也是這麼大意疏忽,被敵人騙了過去,以為封住了道其實沒有……後果會怎樣?

墨鯉剋制自己不繼續想下去的念頭。

他看着地上不停嘔血的梁舵主,以無形氣勁為依託飛快點了梁舵主幾處道,避免他傷勢過重直接昏,畢竟想問人口供總得讓人能説話。

這種傷勢緩和是暫時的,兩個時辰一過,如果不繼續扎針,又會繼續惡化。如果有名醫,或者及時服下療傷聖藥再打通經脈,武功基仍在,養個七八年也就恢復過來了。

梁舵主對此心知肚明,雖切齒痛恨,面上卻不敢出分毫。他艱難地爬起來,半身鮮血淋漓。

裘公子被墨鯉剛才的雷霆手段驚住了,原本邁出去的步子也停下了。他跟墨鯉二人是萍水相逢,貿然地提出要帶走殷夫子是不妥的,再説聖蓮壇荼毒百姓危害鄉里,如果殷夫子助紂為,他更不應開口求情於是裘公子望着馬車那邊的殷夫子,左右為難。

殷夫子也終於從裘公子的臉上辨出了悉的影子,失聲道:“你是裘葛的什麼人?”

“是在下的族叔。”裘公子尷尬地重複了一遍。

如果剛才他沒有認出殷夫子,這會兒也不用這樣尷尬了,誰讓他記憶力好呢,小時候見過幾面的人都有印象。

殷夫子的嘴動了動,像是忽然失去了所有的氣神,整個人都蒼老了幾分。

孟戚沒有心情理會這傢伙,他想立刻把這裏的事情解決了,因為大夫是不輕易生氣的,真要生氣起來很難辦,拖得越久越糟糕。

“説罷,聖蓮壇在豫州這邊的佈置。你們有些什麼人,都在做什麼,這批弩弓又是怎麼來的!”心裏想了一大堆,外表依舊能維持着世外高人的飄然之態,這就是孟戚。

梁舵主拼命思索着身之策,同時把他認為不重要的、可能早就暴了的聖蓮壇分舵情況説了出來。

豫州位於中原腹地,這裏是齊朝最重要的產糧地,聖蓮壇既然打着謀反的主意,自然不會放過豫州。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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