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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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畫像,因在渭水邊與薛主事有一面之緣,她心生愛慕,因不得見故而畫之……我們又找了前朝的一些舊人,確定了畫像是薛主事沒錯,可這幅畫上的人,又被認出是在武林銷聲匿跡的‘幽魂毒鷲’,當年江湖人只知道他姓薛,並不知其名。”作者有話要説:薛知縣: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薛知縣:墨大夫你看到了吧,沾上孟國師就要倒黴,明明懷疑對象是孟戚,為什麼拐彎打到了我的頭上???
孟戚:樓上純屬碰瓷。
第19章諱莫如深一個曾經的武林高手,還是路子的用毒高手,忽然變成了官府中人,要説這裏面沒有什麼隱情,怕誰也不信。
當年的“幽魂毒鷲”雖然聲名狼藉,遭到各大勢力的追殺,但是這些追殺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因為大家都惜命,所以這位毒道聖手並沒有到窮途末路的地步,也就無法解釋他為什麼要投靠官府。
——必定是有天大的利益,讓幽魂毒鷲也無法拒絕。
這就是他們為什麼盯上薛知縣的原因,甚至心中還很自得,想着其他勢力都在查找孟國師的下落,而他們另闢蹊徑,發現了寶藏的另外一條線索。
如果不是為了寶藏,薛庭為何甘心在竹山縣這種窮鄉僻野一蹲就是二十二年?
員外額頭冒汗,吐吐地説完了這番話。
墨鯉:“……”這種句句推測都符合邏輯,處處猜想都有理有據,偏偏真相偏差了十萬八千里的事,真讓人啼笑皆非。這些垂涎寶藏的貪婪之輩,以己度人,卻不知道這世間之人,與他們不相同的比比皆是。
墨鯉不説話,員外心裏更慌。
掐住他脖子的手冷得像冰,凍得他脖頸這一塊皮膚毫無知覺,他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卻又因為自己這樣示弱的姿態到惱怒。
員外開始在屋裏尋找着他的同夥,他心裏清楚,自己這算是出賣了主上,這件事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他就沒有活路了。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的主上是誰?”墨鯉繼續用腔調詭異的腹語問。
員外這次真正的顫抖了一下,眼底出恐懼的神
。
墨鯉手底加了一份力道,靈氣發出了對方經脈裏潛伏的藥力,這股充沛的靈氣在經脈臟腑裏四處亂竄,員外頓時發出一聲慘叫,驚恐地
覺到自己皮膚下有一條蛇狀的凸起物游來游去。
“我説,我什麼都説!”員外虛弱地代:“我們主上,就是當今太子殿下。”墨鯉沒吭聲,他在回憶齊朝這位太子姓甚名誰。
結果員外誤會了,他覺到“蛇”離自己
口越來越近,沒有一絲收斂的跡象,終於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墨鯉被他這個動作鬧得有些措手不及,連手裏的刀都移開了。
員外不敢回頭,顫聲求饒道:“小的錯了,求薛令君饒命!”直到這時,才知道自己被認作薛庭的墨大夫:“……”墨鯉又好氣又好笑,他用腹語是要掩飾自己的聲音,並沒打算冒充薛知縣,結果這人顯然是誤會了什麼。想想也對,附近的十里八鄉哪有什麼高手,只有薛令君跟秦老先生。
“哦,不是太子——”墨鯉迅速丟開了剛才的努力回憶,反正齊朝太子在他這裏是一片空白,完全沒有印象,老師沒有説過,薛令君也沒有提過。
員外聽着這故意拖長的陰沉音調,隱約到有些不對,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是什麼,
口亂動的“蛇”還在提醒他命在旦夕,他沒有選擇。
“是,是……”話還沒説完,員外就忽然撲倒在地。
同時墨鯉迅速閃避了幾步,牆上一陣急響。
幾十幽藍髮亮的牛
針釘在了牆壁上,還有一些顯然已經打中了員外,他口吐白沫,在地上痛苦掙扎着,喉嚨裏咯咯作響,卻什麼也説不出來。
墨鯉沒有表情地看着那個緩緩站起來的乾瘦漢子。
他沒有靠近員外,因為那症狀一看就是劇毒,沒救了。
“你醒得很快。”墨鯉很意外,他擊暈對方的力道很確。
乾瘦漢子口中冷笑道:“你不是薛庭!”不等墨鯉説話,乾瘦漢子又冷笑道:“像我這樣的人,被人擊暈、或者中了藥,都會比尋常人早甦醒一些。”
“原來如此,你受過這些訓練。”墨鯉明白了,老師説過這種情況——給有些人用麻沸散的時候,劑量可以大一些,不然醫治過程中對方忽然醒來,痛得亂動亂叫,那就要出人命了。
“你知道什麼?”乾瘦漢子然大怒,既是氣惱同伴的愚蠢,又因為對方居然就這樣輕易就背叛了
到面上無光。他丟掉手裏發完暗器的機關竹筒,大口
着氣,雙眼通紅像是一隻野獸。
墨鯉的面容仍然隱藏在暗處,對方看不清他的模樣,只能聽到非男非女的詭異聲音。
“正好,我對虛無縹緲的前朝寶藏毫無興趣……”墨鯉正要問對方關於龍脈的事,如果有可能再問問他是怎麼認識秦逯的,結果話還沒説完,就看到乾瘦漢子口吐黑血栽倒在地。
“……”墨鯉搶上前把人拽了起來,發現對方咬碎了牙齒後面藏的毒囊。
這到底是什麼人?打不過也用不着死啊!不是已經識破自己不是薛知縣了嗎?那為什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