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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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孟戚,剩下來的三個人他確定自己從未見過,本不知道是哪裏蹦出來的!宮鈞一邊跟這個面具人拼命,一邊用眼角餘光觀察四周,唯恐那個躲在暗處的人忽然出手。

是青烏老祖?

青烏老祖身邊還有沒有像這個戴面具使碎腑拳的高手了?到底還有幾個高手藏在暗處?

“同知……”

“讓你們走!”説話間,又有一個錦衣衞的手臂齊肘而斷,痛不可遏,還好身邊同僚搶得快,才沒讓人直接倒下去被人砍死。

他們驚怒加,做錦衣衞這麼久,硬點子不是沒碰到過,可是一般人不會想跟官府死磕,更別説殺掉錦衣衞了,除非是要造反。

“同知,這裏兄弟們頂着,你快回去報信!京城裏可能出了大事!”

“閉嘴!我走得掉嗎?”宮鈞大罵。

其實走不走得了,宮鈞也不確定,這要看暗處還有多少高手埋伏了。

宮鈞不想試,索沒有考慮這個可能

那個戴着鍾馗面具的人哼笑一聲,陰惻惻地説:“你倒是識時務,何不放下兵器,直接投降?”宮鈞出刀越來越快,做出一副拼命的架勢。

他的刀法奇詭,往往出人不意,面具人武功雖高,但也確實被他拖住了。

錦衣衞倉皇撤退,往六合寺奔去。

有個蒙面人悄悄進入旁邊的樹林裏,來到一個身着道袍的老者面前。

“老祖?”

“嗯,不用追了。”老者隨意揮了一下拂塵,他的頭髮銀白,道袍外面還披着一身薄如蟬翼的銀紗,上面刺着金月星辰,以及飛鶴祥雲。

老者身後還有一個同樣戴着鍾馗面具的人,只是身量要稍微矮小一些,背影看起來更似女子。

“大師兄被那個錦衣衞副指揮使拖住了。”女子輕聲道,語氣像是關切,可是這説話的時機更像是在老者面前上眼藥。

“你就只看到這些?”老者斥責。

女子一驚,不敢作聲。

老者以茂密的林木為遮擋,站在一株樹後看着外面山道上的廝殺,像是細細品味着什麼,許久之後才悵然道:“好刀法,竹刀客名不虛傳!縱然內力欠缺了一些,僅憑這手刀法就可躋身江湖人傑之列。前數一百年,後望一百年,怕是也找不到這樣的天才,可惜啊!”女子小心翼翼地上前道:“這個宮副指揮使,弟子已經查過了,他雖然表面上是一副忠君盡職的樣子,但是算不上陸璋的心腹,還善於欺上瞞下,也收受過錢財。像這樣的朝廷鷹犬,即使武功再高,也不過是蠹祿之輩,有何可惜?”

“你懂什麼?”老者皺眉,撫着鬍鬚問,“衡長寺方丈、天山派梅居士,以及那些門派的長老掌門的行蹤查到了嗎?”

“……師父息怒!”女子慌忙跪下,不敢抬頭。

老者自言自語道:“看來,他們是真的回去了。”女子被面具遮擋得臉上只出一雙眼睛,她眼珠轉了一陣,低聲道:“據消息,他們已經懷疑到了師父身上,而且自作聰明,以為事情跟傳國玉璽有關,所以才會有……有前朝國師孟戚的傳聞。”説着就把金鳳公子當與衡長寺方丈的對話複述了一遍。

她説得十分詳盡,彷彿當就在那裏。

當老者聽到孟戚在青江撈傳國玉璽,然後可能把玉璽掉包的話時,眉頭越皺越緊,臉上陰雲密佈,嚇得那個女弟子停了下來。

“……師父?咱們要做的事,跟玉璽沒關係吧?您為何如此生氣?”

“這破局的人,很高明啊!”老者撫須長嘆,神情糟糕地説,“那些掌門長老,不是嚇得縮回頭了嗎?小柳兒啊,缺了重要的角,戲就不會好唱啦。”女弟子疑惑地問:“不會吧,前朝國師一個早就作古的人,就算被拿出來説又能如何——”

“作古?我看未必。”老者不再理睬女子,改用傳音入密催促外面的大徒弟。

“快些將人抓了。”與宮鈞對戰的面具人獰笑了一聲,宮鈞立刻到撲面而來的壓力大了一倍。

碎腑拳,顧名思義是一門完全不留餘地的拳法。跟久遠之前江湖秘傳的七傷拳有同樣的隱患,學這套拳法的,往往還沒能傷敵,先傷了己。只有內功深厚的人才能免除隱患,這樣一來,除非天縱英才,否則怎麼説也得內功小成,三十歲之後方能修習。

宮鈞原本以為江湖上早就沒了修煉這路拳法的人,結果今天居然撞到一個把碎腑拳練到了十層境界的高手,恰好剋制自己的刀法。

剛猛的拳法大開大合,在拳勢籠罩下,一切招數都被壓住了,更麻煩的是拳法裏的暗勁,稍不注意就要受傷,只要受傷就是暗傷。

宮鈞完全不敢讓這些暗勁沾身,刀勢自然受到影響。

山道上整片的青刀光,看起來像是宮鈞佔了上風,實則是拼命補漏,把原本一刀就能做到的事,化成五刀十刀來用,這才堪堪攔住了戴着面具的傢伙。

這樣的打法不能持久,因為宮鈞內力不足。

他看到屬下都走了,就開始且戰且退。

結果似乎被對手看出了目的,驟然加緊了攻勢,得宮鈞只能拿出原本保留的一分力,兩人拳來刀往,氣勁橫溢,遠看就像一個青糰子拼命想要掙出泥沼。

“閣下的舞刀之技,可稱一絕,若在瓦舍勾欄賣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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