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羞聲逍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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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夥計遲疑了一下,偷偷瞧了瞧任逍遙的臉,硬着頭皮説道:“九十兩,怎麼樣?”任逍遙面上不動聲,心中卻在發笑,這方白玉一開價就是九十兩白銀,一兩白銀等於人民幣一千元,九十兩也就相當於人民幣九萬。

而且他是知道這些店家一般開價都是對摺開的,甚至只開三分之一,五分之一,最黑心的商人矇騙客人,甚至能把價壓到貨物本身價值的十分之一。羊脂白玉,白玉中的上品,質地純潔細膩,白呈凝脂般含蓄光澤,乃是玉中極品。

任逍遙並不知道這方白玉就是價值不菲的羊脂白玉,但是他理所當然的認為楚烈身上搜來的東西絕對不是尋常貨,可是對方給的價到底砍了自己多少利潤下來,他也不確定。

***任逍遙眉頭微蹙,臉上顯出一副受到欺辱的表情,二話不説,放下腿就要去拿茶几上的那方白玉。

“您別急,您別急啊!”店夥計急忙伸手虛攔,陪笑討好道:“客官,如果您覺得價格不合適,咱們再商量啊!”任逍遙冷哼一聲,眼角瞥了店夥計一眼,道:“叫你們掌櫃來,我懶得跟你廢話。”店夥計知道剛才砍價的小伎倆被任逍遙識破,臉尷尬道:“客官,您稍等小的這就去叫掌櫃的。”説完,店夥計急匆匆進了後堂。

片刻之後,一個略顯肥胖,他下頜飄着銀白長鬚的老頭門簾,踱步進屋,身後跟着兩人,一人是先前的店夥計,一人是奉茶的俏丫鬟。老頭向任逍遙拱手一禮,笑道:“客官,在下姓孫,忝為小店掌櫃。”任逍遙站起身來,學着對方的動作拱了拱手,笑道:“孫掌櫃,你看看我這方白玉值多少錢,給個實價。”孫掌櫃含笑點頭,身後丫鬟奉上香茗,盈盈施禮後,翩然退下。在任逍遙旁邊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孫掌櫃湊過頭來,仔細查看茶几上的羊脂白玉。

孫掌櫃的在裏屋明顯已經聽那店夥計説過這羊脂白玉的事了,現在有了心理準備,看貨的時候身子不動如山,面平靜,絲毫不心中想法。

見對方正待説話,任逍遙咳嗽一聲,打斷道:“孫掌櫃,我先把醜話説在前面,這玉的價我來之前也找人打聽過,你們‘齊品齋’可不要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

“客官,不瞞您説,我從來沒有見過質地這麼好的羊脂白玉。”想到商家信譽四個字,孫掌櫃臉微變,咬了咬牙,道:“這樣,你也是個明白人,紋銀三百兩,你若是要賣,我立刻給您取銀子。”窗外落西山,餘暉遍灑大地,任逍遙抬頭望了望,眼看天馬上就要黑了。

古代又沒個路燈啥的,天黑後,烏漆麻黑,自己別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既然“齊品齋”是清遠縣最大的珠寶店,自己又把話挑明瞭。

相信他們也不會砸自己的招牌。任逍遙也懶得討價還價了,反正三百兩紋銀這個價他心裏已經很滿意了,端起茶來品了一口,道:“那好,三百兩銀子,我要真金白銀,不要銅錢。”三百兩銀子如果換成銅錢,用布袋子裝都要有幾袋子,任逍遙可不想揹着幾麻布口袋銅板回家。

“好,都依客官,三百兩銀子。”孫掌櫃見任逍遙答應賣玉。

而且自己給的公道價他也沒有漫天要價,於是快道:“請客官稍等,我這就給您取銀子去。”孫掌櫃起身急匆匆進了後堂,沒過多久,迴轉時端來一方木盤,整整三十個銀錠子。

接着用一個袋裝着,遞給任逍遙。任逍遙從錢袋裏摸出兩錠銀子,讓孫掌櫃一半換成碎銀,一半換成銅錢,好平時家裏花銷。孫掌櫃取來秤桿子,當着任逍遙的面把銀子銀錠子換成碎銀,然後又準備好了銅錢,另外用個錢袋子裝了遞給他。

任逍遙把羊脂白玉拿給孫掌櫃,寫了字據,錢貨兩清,告辭出門。懷裏揣着三十錠銀子,也就相當於懷揣三十萬人民幣的鉅款,而且這還只是賣掉了從楚烈那搜來的那袋珠寶中的其中一件。老百姓説:“家中有糧,心中不慌。”任逍遙現在身上有了錢,心裏也就踏實了,身上的這身衣服太破舊,任逍遙決定買幾套新衣的,他隨便進了一家布莊,有做好的成品衣袍、帽子、褲子、鞋子,挑了兩套合身的買了,在試衣間換了新衣衫“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換了身合體衣衫的任逍遙看起來覺頓時不一樣了。

尚算不上英俊的面龐帶着一絲氣,身體似乎原來就是一副上好的衣架,勾勒出鋼毅的身影,配合着全黑的藍勁裝,一種無形的氣勢從全身散發了出來。

任逍遙對自己新服裝很滿意,把其餘衣服要了塊布包好,背在身後,打包帶走。走的時候又選了布料,任逍遙約了裁縫明天再來,他還要給趙飛燕做幾套新衣裳。

與此同時,任逍遙並不知道,清遠縣四十里外官道上,漸漸現出一支蜿蜒若長龍般的騎隊。旌旗招展,各旗幟風飛揚,獵獵舞動,宛若花海般的漫過來。當前一列列騎兵方陣,鐵甲寒光透出莊嚴,槍戟林立的向半空,當中一輛車三十二匹身軀壯,四肢堅實有力,體質糙結實,頭大額寬,廓深長,腿短,關節、肌腱發達的高昌健馬拉拽的華麗車架迤儷而行。

駕車的乃是四個黑衣男子,模樣清秀,生得極是端莊秀麗,直是把大多數世間所謂美人給比了下去,如果任逍遙看見,指不定會大叫一聲:“怎麼小瀋陽也穿越了?”四個駕車美男皓腕纖纖,然而卻十分有力,眼中不時閃過森冷寒光,他們深通駕車之道,手腕只是微微一抖,黑絛長鞭已筆直地伸了出去,將三十二匹烈馬駕馭得服服帖帖。

車駕威嚴之下,車駕用金邊銀底鋪就,車身用上等雕花檀木所制,描金繪彩絲綢繞身。車頂則以白錦覆之,四角還綴以蘇,看上去美秀致,華麗無比。車衡上方有八個鈴,鈴的上部呈扁圓形,鈴內有彈丸,鈴上有輻狀鏤孔。

鈴的下部為長方形的座,座的兩面常有釘孔。車廂內美侖美奐,佈置用極是奢華霸氣,冰冷地陽光落在車駕上,泛起白金的亮,形成諾大的光壞。

這巨龍一般的騎隊緩緩向清遠縣行去。一位黑甲騎士前方飛奔而來,然後在三十二乘馬車旁驟然定住,不差分毫,他的馭馬之術可見一般,從他行雲水的動作可以看出,此人必是武功高強,而且是百戰英。

黑甲騎士在馬上躬身,沉聲道:“秉皇上,此刻離清遠縣已不到八十里,清遠縣派來接的眾官員在離縣三十里處恭聖駕。”沉寂片刻,檀木描金車窗輕輕打開,一箇中年人出臉來,他肌膚如玉,鼻若懸膽,星眸森冷,狡詐若狐。中年人向清遠縣遙遙望了一眼,聲音尖尖細細地道:“皇上説了,微服私訪卻被他們搞的天下皆知,不要管那些人,直接去清遠縣城。”

“末將遵命。”那騎將答應一聲,領命離去。任逍遙並不知道的,一個改變他一生命運的人與他一前一後來到了大夏朝東南要最重要的一個邊陲小城。

心情愉悦的回到家,任逍遙放下新添置的衣物和順路在一家小酒館裏買來的食物,一斤醬牛,買了一隻燒雞,一小壺燒酒,不過回家後,任逍遙發現房間中卻沒有趙飛燕的身影,只是隱約間聽到了從浴室的方向傳過來了一陣的水聲。

在自己家裏洗澡的人是誰自不用多説了,任逍遙嘿嘿笑兩聲,了一口口水,走了過去。浴室裏的燈光亮着,水聲確實是從那裏傳了的,任逍遙悄然走進浴室。

只見一面屏風後隱隱約約顯現出一個白皙的女人曲線。任逍遙站着原地,並未接近,只是有些痴痴的看着,那個朦朦朧朧的潔白身子透出無限的神秘和誘惑,如樹木發芽的莖,緊緊盤紮在地底屏風後面的人影此時忽然動了。

動得是那麼的奇異和令任逍遙心顫,她的身子一直向後倒退了過來,纖手捧着水從頭頂上滑落,酒過她的肩膀,沿着她的脊背和淌。

屏風裏面的女人發出了低低的呻,她輕輕的彎下,豐滿而雪白的部向後高高翹起,在屏風上顯出了兩片圓圓的潔白的形狀。

任逍遙只覺到自己的下面已經硬嘣嘣,因為氣血下湧,甚至還隱約有些作痛,輕手輕腳的繞過屏風,他看見了正在洗浴的趙飛燕。

“啊…”受到了驚嚇的趙飛燕連忙掩住了自己的身子,她的雙手放在了兩腿的部。應該遮掩的誘惑地方實在太多,顧此失彼,上面那一雙潔白的玉兔完全的展在任逍遙的面前,頂端粉紅的蓓蕾直接的暴在了任逍遙灼熱的視線裏。

看到是任逍遙,趙飛燕的慌亂並沒有減少半分,羞聲道:“逍遙哥哥,你快出去,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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