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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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挑挑亮度和飽和度就差不多了,這些他自己也可以做到。

還有個很隱晦的原因,他不想讓別人看見這兩張照片。

我拍的,不給你們看。

於是這兩張簡簡單單的照片他連着修了兩天。當然不是一直不停歇地修,而是時不時翻出來看看,結果每回看都有不滿意的地方,於是繼續修。

要去周哥那邊的那天終於修到自認為沒有任何瑕疵了,他將這兩張照片發給了程烺。

點擊發送的那一刻他莫名到一陣緊張,指尖都有點抖,圍着“發送”兩個字描了好久的邊。

確認兩張圖已經發出去了,他原本還在想要不要再説點什麼——畢竟他和程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説話了。

但是猶豫了好久,鍵盤都點出來半天了都不知道要説點什麼。

程烺可能真的在忙,要不怎麼這麼多天也沒給他發過消息呢?

但即使是普通朋友,他要出差,給自己的朋友發個“我上飛機了”或者“我落地了”似乎也很正常。

可是蔣鶇什麼都沒收到。...程烺真有那麼忙嗎?這種不上不下的覺讓蔣鶇到一陣煩躁,他皺着眉將手機揣回兜裏,一腳跨進周哥鳥店。

在後廳拍照片時蔣鶇覺到兜裏震了一下,那一刻忽然就十分確定,是程烺。

但是他沒着急回,較勁似的壓着心裏的不適,鏡頭對着爪哇禾雀按了下快門。

周哥這會還在前廳看店,其他的小夥計也都在外面,所以這就他一個人。

因此沒人發現蔣鶇略顯急躁的表情。

他努力沉着氣又拍了兩張,終於壓不住了,直接手一鬆,相機手往下掉,又被掛在脖子上的帶子往回一勒,當時蔣鶇就覺脖頸一沉,整個腦袋都被扽了一下。

眼前有一瞬間發花,但一閃而過。

不需大腦支配,蔣鶇一低頭,手機已經不知何時被掏出來解了鎖。

就是程烺。

程烺的消息內容很簡單:好看。

蔣鶇看着這兩個字發了半天的呆。

周身的空氣像是驟燃被走,渾身一緊的同時心裏那股無法安置的情緒也被走了。

他現在就像個瀕臨爆發時被忽然戳出個孔的氣球。

噗一下,整個人就軟了。

額角一陣陣發疼,眼眶四周有點熱。

前幾天汪鵬那句玩笑話在這幾天中不知第多少次浮現。

——談戀愛啦?

蔣鶇移開視線,沒有做任何回覆,而是直接關了機。

手機這次沒被放回兜裏,而是被他順手放在貨架上,眼不見心不煩。

飯桌上,程烺將手機放在腿上,藉着對面合作方看不清的角度,又打開那兩張照片滑來滑去看了看,發來照片的人卻依舊沒有回覆。

身邊的大明正在和合作方喝酒吹牛,一會兒功夫沒看兩人已經都頂着個大紅臉,把大明邊上的王香香看得一直翻白眼。

這次的合作方出了名的難搞,跟人傻錢多純粹為了炫富的那種人不同,要求多的連程烺都有點煩,連着談了三天都沒有任何進展。

不過這次的項目確實很重要,對他們公司的意義都很不同,甚至成為上半年的重點項目,要是很容易,哪用得上設計部總監親自過來談?

大明一個人就能解決。

這頓飯吃得他並不舒服,即使他只動了面前幾道菜也沒吃幾口,連酒都沒怎麼喝,可從飯店裏出來時還是有點頭暈。

胃裏也很不舒服。

告別合作方,程烺叫了代駕,帶着兩個年輕人一起回了酒店。

這幾天的生活幾乎如出一轍,除了被另外兩個人拉着出去逛,其他時間不是在跟合作方吃飯就是在酒店睡覺。

今天也一樣,他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後都沒往裏走,在衞生間門口就把沾了一身怪味的衣服在地上,光着腳進了浴室。

他們公司對外派出差的員工很好,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可以訂到單間,完全不用因為跟不的同事共用一間房而到不適。

大明和香香的房間就在他左右兩邊,把他夾在了中間。

其實一開始拿到這個房卡,一看房間號他就想換到邊上去,畢竟兩個年輕人好不容易公費旅遊,應該好好發展下辦公室戀情。程烺並不介意。

只不過這兩個人此地無銀三百兩,死活不願意挨着,因此他才迫不得已當了個燈泡。

他原本就沒喝多少酒,但是在浴室的小空間裏又熱又悶,他洗着洗着身體裏那點酒就蒸發了,整個人就有點暈乎。

人一暈乎就會變得神志不清。

程烺一手扶着牆一手扶着胃慢地從衞生間走出來,浴袍裹在身上,糊糊中他也沒注意是怎麼把浴袍套上的,白厚實的布料披在身上,顯得很凌亂。

好不容易走到牀邊,他直接把自己摔了進去,心想就這麼睡了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説。

但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拿過牀頭櫃上的手機打開了。

這位蔣·酷哥·學神·小鳥·不好惹·鶇怎麼還不回消息呢?

手機沒電了?

是沒看見還是不想回?

生氣了啊?

唉,這兩張照片一看就是他親自修的,看着有種歲月靜好的尷尬覺。

這要是被專業修圖師看到得自殺吧。

兩個人真的待在一起太久了。從寒假過年一直到現在,他們雖然不是時時刻刻都在一塊,但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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