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秘藏的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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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和妈妈回乡探爷爷,我和妹妹就负责大扫除,上次在杂物柜里找到妈妈年轻俏丽的照片,在那相架后面,又找到爸爸手写的笔记,一看之下,原来是记录了爸爸和妈妈房花蠋的情形,哇,我看得出鼻血来,还差一点尽人亡。

原来爸爸还会留下这幺「好康」的手稿给我呢,那我可要好好孝顺一下,多点帮他们打扫一下房子,看看还会有甚幺秘藏的东西。

过几天,我看到底有个录音带盒,里面有很多陈旧的声带,多数是邓丽君时代那些歌手的录音带,还有一些自己录收音机的带子,七八糟地堆放着,都已经有点发霉。

欸,慢着,慢着,我看到那盒子里面的其中一边还有个暗格,平时应该不容易发现,但可能年期久远,有点发皱。

我心中暗喜,打开暗格,果然又找到五页爸爸的秘密手稿,爸爸的钢笔字真不错哦,写得蛮工整的。

我想爸爸已经遗忘了这录音带盒,我把整个盒子拿走研究研究也不打紧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把那发霉的录音带盒拿出来,心扑扑跳,慢慢把爸爸的秘密手稿拿出来。

嗯,那是爸爸和妈妈新婚之后,搬到市镇里生活,爸爸以前当兵的时候,有些门路,所以做起钢材销售的小生意,每天到处去和卖家买家谈生意,出而作,入而息,而妈妈就做个贤内助,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饭菜得活生香,等待着老公回家服侍他,两小口子生活乐也融融,甜甜,好像童话故事里头那公主和王子的生活。

吃完晚饭之后,爸爸妈妈正值新婚燕尔,当然少不免有鱼水之

爸爸把妈妈抱上,亲着她的小嘴巴,妈妈还是有点羞涩,俏脸和身体还是想躲开,但心里面当然是拒还,所以只是软软的让爸爸把她的俏脸扳过来,对准她的嘴亲下去,舌头也立即侵入她小嘴巴里,追逐她的舌头,然后两舌头就卷在一起。

爸爸很练地把手伸进她的睡衣和内衣里,手掌找到她又圆又大的酥抚摸着,手指也很快地往她头那里攻去,两指头在她那已经竖起的头上轻轻一捏,就能把妈妈出“嗯哼”那种又急促又人的息声。

爸爸很喜听到妈妈在他身下那种娇柔婉转的呻声,更喜在挑逗她的时候那种羞涩得脸蛋娇红滴的神情。

于是他经常逗她说:“哇,你的子很柔,很好摸咧!”或者是:“你的小又大又圆,听人家说这种股的女生很会生孩子呢,要不要让我在你里面播种?”妈妈每次都又害羞又动又兴奋,只能娇嗔含含糊糊地说:“老公......你很......怎幺这样说人家......人家好羞呢......不跟你说了......”接下去当然被我爸爸熊虎背了下去,娇连连。

爸爸的手稿里对这方面描写得不太细致,但很容易看出他和妈妈那种新婚如鱼得水的快乐生活。

我看着手稿,好像自己就飞进爸爸的年轻时代,闯进他和妈妈的房里,看着他们在翻天覆雨。

手稿后面描写的事情就越来越详细了。

那天爸爸和往常那样,把妈妈抱上,两人又兴奋地在一起,爸爸把妈妈的睡衣解开,妈妈两个白圆鼓鼓的子立即抖了出来,爸爸贪婪地又摸又,故意挑逗她说:“哇,你的子越来越大,比刚刚结婚时大很多呢!”妈妈又是脸绯红地说:“不要这样说人家......人家......你每次都是这样人家的子......所以子才会大了起来......子有功嘛......”爸爸就是喜她那种羞涩娇柔的样子,于是继续逗她说:“我也不是每天都来你,一星期才你两次咧,有时还只有一次。”突然在他心中泛起一种莫名的冲动,说:“是不是有其他男人每天来过你的子,才会摸得你这幺大?”爸爸和妈妈新婚时那种绵,使他在做生意的时候,也常常会想起自己和她绵的情形,有时甚至会想着她现在到底在家里做甚幺?有一次发了白梦时,梦见自己心子被另一个男人骑着,爸爸很快就醒了,当然知道那只是一个白梦,可是这个梦却使自己兴奋不已,他自己也不明白为甚幺自己想起新婚娇让其他男人骑了上去,就会很兴奋。

那时之后,他有时会故意这幺想,每次都心跳加速,在他潜意识里,渐渐凝成一种喜子被别人凌辱的情意结。

所以那天晚上,故意在妈妈面前说:“是不是有其他男人每天来过你的子,才会摸得你这幺大?”那也是第一次在我妈妈面前说出这种羞辱她的话,其实他刚说出口的时候,已经心跳不已。

妈妈一听爸爸这幺说,脸更红了,又娇又嗔地说:“哎耶,老公......你好坏......人家也不是......每天都被别人摸哪......都是那个阿成哥......有几次他强要摸啦......人家也拿他没办法......”干!我爸爸几乎跳了起来,本来刚才说那句“是不是有其他男人每天来过你的子”只不过是故意羞辱和挑逗娇边话,没想到会从娇口中套出一些事情来!自己又漂亮又贤淑的老婆,竟然给那个住对面的阿成摸过!一阵子醋意妒嫉从心里涌出来,但同时一阵莫名的兴奋也随之而来。

我当然明白爸爸的心情,我自己在凌辱女友少霞时,也是有同样的觉。

爸爸假装生气说:“这个坏蛋敢这幺大胆?他到底是怎幺摸你的?”妈妈连忙招供说:“他......他那次来我们家里借米......然后突然从后面抱住人家......摸人家的子......后来几次都故意来借米......我已经骂了他......”那时住在我们家对面的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叫阿成,爸爸和妈妈都尊重他,叫他阿成哥,老婆和家小都在乡下,只有他在那市镇里,每个月才回乡一次。

他在街市里卖猪的,人也吃着像肥猪那样,胖胖的,脸还还肥横生。

不过格蛮好的,整天脸上都挂着皮笑不笑。

自从爸爸妈妈搬来这里,他都常来无故献殷勤,有时也侍着自己是个长辈,把手搭在我爸爸和妈妈的肩上,爸爸也不以为意。

其实这家伙却是垂涎我妈妈美貌,当爸爸不在意的时候,他搭在我妈妈肩上的肥手就会悄悄往下扫去,摸着她的背部,然后再往下握握她的纤,这还不够,他还会往下伸去,在我妈妈弹十足的股上轻轻抚摸着,有时还会捏她两下。

我妈妈最初不太习惯,但后来见到爸爸也没说甚幺,而且几乎每次阿成哥都会这样对待她,她还以为这是市镇里的生活和朋友之间的方式呢,于是也就慢慢习惯了。

阿成就越来越放肆,在下午时分,不用到街市里卖猪的时候,就会借故来我家里借米、借油、借盐,甚幺都借,当然也是会还的,他醉翁之意不在柴米油盐!

那次来借米,我妈妈当然没问题,就伏下身在米缸里勺米,她没想到,那时她穿着薄薄的睡衣,这一伏身,哇,两个圆圆股当然是了出来,把小内的轮廓都展现出来,而且两个圆鼓鼓的房也晃晃地撑着睡衣,那时还不时兴穿罩,只是一件小衣,哪里可以遮掩她那美好的身裁?

阿成看得了几次口水,忍不住把我妈妈的纤抱着,说:“小心点,不要掉到米缸里去。”我妈妈只是一个刚出城的姑娘,那里懂得阿成的诡计,还对他说谢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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