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危险的椅子——琴的大危机!】【作者:天使之翼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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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使之翼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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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一座位于提瓦特大陆北部的自由之邦。群山和广袤的平原间,自由之风携着蒲公英的气息吹拂过果酒湖,为坐落于湖心岛上的蒙德城送去风神巴巴托斯的祝福与恩泽。

当你走进湖心岛映入眼帘的便是蒙德城,而蒙德城的护城河和高高的城墙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护城河,高城墙虽伫立于城市四周,然而蒙德城没有君王,只有风神的祝福,带着自由的琴音守望者蒙德城。

然而自由的暗涌下也潜藏了无数麻烦,为此西风骑士团费尽心思,整整夜的巡游在蒙德四周,防止不怀好意之人踏入蒙德城内伺机捣。而其中最上心但也最累的莫过于西风骑士团代理骑士团长琴了。为了她誓要一辈子守护的蒙德,琴一直兢兢业业,不离岗位半步。她一直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骑士团内的地位与称号丝毫不会影响她行事的原则,深入民间耐心解决每一件小事。

但这种一丝不苟的行事风格同样也给琴带来了巨大的负担,虽然琴出的天赋和持之以恒的训练让她不至于累倒,但大大小小的事务都要她亲自经手还是让她疲惫不堪。以前主要帮琴分担工作的冤大头是诺艾尔,现在又多了一个名叫荧的旅行者。

相比于诺艾尔的天真,荧更加成且懂得人情世故,虽说有点小贪心,但处理起事务来还是相当靠谱的,从他人的反馈来看也是个相当可靠的家伙,当然原石和摩拉也一份不少要就是了。

琴喜荧的另一点就是贴心,虽然看上去一副不太耐烦的样子,但总是能恰当好处的为他人提供服务,包括但不限于倒茶、按摩、肩等,简直就是琴贴心小棉袄,哪怕是自己的妹妹芭芭拉恐怕都没有荧这么贴心。

而今天,荧还特意送来了一把专用办公椅。

相比于原来那个笔坚硬木质高背椅,这把办公椅可以说相当舒适。柔软的座椅靠背配合契合人体弓学的靠枕,让琴哪怕是办公时也能很大程度放松下来,甚至一直以来酸痛的脖颈都有了缓解的迹象;座椅靠背还是可调节式,想要休息时放下靠背就可以躺着睡觉,虽说这个功能琴用不上就是了;两侧的扶手似乎是动物真皮制作的,做工致摸上去也很舒服;坐垫更是柔软且富有弹,用了这把椅子后琴很少有因为坐的时间太长而股发麻的经历了。

据荧的介绍,这椅子其实还有按摩功能,只是琴一直没找到按摩功能怎么打开,去问荧的时候对方也只是微微一笑搪过去,让琴不仅很是奇怪。

而且今天琴觉这椅子更奇怪了,虽说她已经懒得去找那薛定谔的按摩功能,但今天椅子却给她一种奇怪的觉,似乎变得更加柔软舒适了,躺上去就有种陷进海绵里的觉,舒服的让人骨头发软,不想动弹。

「呼啊,终于处理完了。」疲惫的琴完成一天的工作,伸了个懒,收拾好处理完的文件码放在桌角。

抿了一口荧专门为她泡制的品红茶,热沿喉管一路向下,进入腹腔温暖着她的脾胃,让琴到一阵孔都为之张开的舒适畅快。忍不住暗赞一声荧的贴心,决定这周多给荧发点摩拉。

「说起来,最近好久没见芭芭拉和安柏了,也不知道她俩怎么样了呢?」处理完工作的琴皱了皱眉,眉宇间有着一丝化不开的忧愁,毕竟这两个家伙一个是她的亲妹妹,而另一个则是她在骑士团一手带大的,要说不担心那是骗人的。只是这么想着的时候,琴忽然到一阵难以克制的困意,让她忍不住打起来哈欠。

「哈~,旅行者今天跟我说会去看看,有那家伙去大概没事的吧?嘛,实在不行我回来再去看一趟,不过现在真是困死了,哈~」

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琴微调了座椅下的按钮,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靠着柔软的座椅靠背小憩了起来。而那杯红茶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清淡却异样的香味布整个房间。

椅子微微动了动,表面上浮现不平整的波纹,小心翼翼的给琴坐着按摩助眠,而刚刚靠在椅背上就昏睡过去的琴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也许是觉得骑士团总部非常安全,也不觉得荧会对她做什么不利的事吧。若是琴稍微多提一点警惕心,或许就不会轻易着道了。

几分钟后,确认琴已经进入睡状态的椅子「活跃」起来。先是从椅子底下伸出几条触手绑住琴的脚踝,然而蜿蜒而上逐渐绕到琴的膝盖将小腿并拢拘束在一起。同时搭在椅子扶手的手臂也被下面伸来的触手绑在椅子上。靠枕更是悄悄化为了一道壮的触手,环上了琴白皙的脖颈处。只是三个位置都没有用力,最多确保琴不会动就不在加力了。

随后更多的触手开始朝琴的部包裹过去,小腹也被绕上几条触手,而座椅下柔软的靠垫则完全动起来,缓慢而坚定的深入琴的间,逐渐分开她的瓣,做好朝更深处进发的准备。

睡梦中的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身体热乎乎的有些奇怪,但困意让她完全睁不开眼,而且那热乎乎的觉似乎也很舒服的样子,便没有过多理会。

若是以前的琴恐怕现在早就暴起了,只要睁眼触手就算已经到这种程度也绝不可能再寸进一步的,毕竟琴可是代理团长。然而荧给琴准备的昏睡红茶又岂是那么简单的,里面不仅有慢但强力无比的媚药深邃之月,还有可以大幅度消减抵抗力并短时间内干扰认知的樱奇。这两样东西此时均已开始发力,不知不觉中琴已经在劫难逃了。

门外的两个身影悄悄推开一丝门,又赶忙关上。

而此刻,触手完全拘束住琴身体的每一处,并开始分泌出一种黏糊糊且对纤维腐蚀极强的古怪粘,附着到琴的全身衣物上,不到半分钟琴身上所有的衣物就如冰雪消融般去了大半,出内部白皙健康的肌肤,与外面黑乎乎的触手来了个亲密接触。

温暖的怀抱渐渐转为燥热,睡梦中的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却还是没能彻底清醒过来。原本只需要一口就能倒下的红茶,琴却喝了大半杯,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这也给了触手更多的机会。

见拘束已经完全完成,触手并没有急于入侵琴的身体,反而收拢触手准备叫醒琴。而在被触手挡住的小腹位置,一个淡淡的同心桃心加一对恶魔翅膀的标准纹已经初现痕迹,让琴到小腹过一阵阵温热之,私处也有些觉。

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琴努力试图睁开沉重的眼皮,却见一条触手已经在琴的脸颊旁跳起了胜利舞,张口就呵斥。但早已准备好的触手哪能让琴有机会预警,在琴准备开口的一瞬间便大胆的撬开琴的小嘴,灵活的触手肆无忌惮的深入琴的口腔,一直赌到喉咙处。强烈的不适和窒息让琴白眼直翻,口中也不停的发出「呜呜」声,仿佛是在求饶。

触手略退了一些,但仍旧占了琴的整个口腔内,顺便分叉的小触手还灵活的挑逗着琴那被挤在下堂的小舌头,不给她任何报信的可能。

[怎么回事?敌袭?!]

这是琴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睁开眼后她看到的景象依然是悉的团长办公室,只是办公室中只有一人,且完全不明的触手绕束缚着她的身体,让她逃不开椅子半步。而更令她到难受的是下颚处顶着的大触手,哪怕琴想要低头确认自己的身体也完全做不到。

更令她到惊慌的是,逐渐清醒的她已经受到了包裹住私处存在,似乎是什么凹凸不平的颗粒触手,而且毫无疑问是活的,正在缓慢的蹭挑逗着她的门四周,却迟迟没有深入的意思,仿佛只是在炫耀着自己的优势,让琴气的牙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而那一阵阵异样的觉更是让琴非常的不自在,想要动一下却发现大腿和部完全被触手束缚住了,完全不给她留一点挣扎的空隙。就算真的留下她也做不到,因为那异样的快已经让琴到四肢瘫软,使不上力。

而这里面还有几分红茶的药力,已经不得而知了。

[可恶,该死的怪物,赶紧放开我啊!嗯?这两条触手在我眼前晃悠是在炫耀吗混蛋?呜……不要,不可以碰那里啊!]

两个前端长着盘的触手在空中动了一阵,引了琴的注意力后便缓缓下移到琴看不见的位置,让琴非常紧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然而几秒后她就全明白了,气愤的扭动着上身,试图甩下含住她头的触手盘。

触手又怎能让琴如意,靠背处的触手于琴的双峰上下环绕一圈,紧紧住她的上半身,随后发力。让琴的背部紧紧靠着座椅靠背,双更是被触手用力的挤到外面,活两个动的白玉兔,而峰顶的盘更是不客气的含住她的起来。异样的奇伴随着房内某种东西的缓慢失去,让琴觉到仿佛被觉,舒服到不想动弹,却又不得不对其余在眼前晃的触手到紧张。

[可恶,这些怪物?呜……我那里明明不应该现在就有水的,可这觉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呃……上面也来?]

绕着琴双峰的触手也开始发难,开始动那丰房,触手与部贴合处凹凸不平的小颗粒更是增加了抓,强烈的刺让琴大脑一阵阵眩晕,险些就这么昏过去。

不过触手可没有就这么放过琴的打算,见琴有些神志不清,伸入口中的触手便毫不犹豫的继续深入喉咙,同时头部还出一股温热的体,入她的食道内。窒息再度传来,让琴忍不住呜咽干呕着,却被触手牢牢顶在腔内,一点都没有漏出去。堵住喉咙触手也并没有立刻拔出去,而是体才缓缓退出一点,警告着琴不许随便昏

琴被触手脸红晕,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娇羞,离的眼神闪过一丝怒火。

[可恶,居然敢这么羞辱我!真当老娘是吃干饭的吗?]

愤怒的琴开始集中意识,仔细知着身体状态,准备找机会离触手的钳制。身体也微微倾斜,做出蓄势待发的姿态。

虽说琴的做法在面对一般怪物的钳制时完全正确,但拘束住琴的触手可并非一般怪物,它浑身上下都是极为克制雌的触角和器官,并且本身还极为聪明且经验丰富,早已料到这种情况的触手事先设好了套,就等着琴一脚踏进去。

刚刚灌入琴喉咙的古怪体是具有加强身体知功能的,主要功能就是让雌的身体更为。不知情的琴刚一集中注意力就觉格外不妙,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大脑被强烈的快充斥着无法自拔,瞳孔闪烁着粉红的桃心。

反抗的行为让琴陷入了大危机中,让琴在兴奋的同时也深深恐惧着身体的变化。更让她到恐慌的是,在这种异常的状态下,部下方深入蹭的触手竟然活跃起来,加入到凌辱行列中。

[呜!不要!等等,那里绝对不可以!嗯……唔,糟糕……身体……]

触手丝毫不理会琴的示弱表现,因为和她亲密接触就会明白座椅上的女子身体内蕴含着多么强大的力量,若是爆发出来只怕瞬间就能将触手切成无数段。因此触手虽然表面嘚瑟,实际却并没有任何放失,反而更加谨慎的侦查着琴的每一个动作。更是利用种族天赋率先知晓了琴在知的行为,毫不犹豫的借机发动了最强袭击。

[呜——!进来了!好……好刺……意识……不行……]

触手双管齐下,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撑开琴的和菊门,而后借助自身分泌的润滑畅通无阻的深入其中,触手表面凹凸不平的小颗粒更是大幅加强了对私处的刺,强烈无比的快冲击将琴送上云霄,让她泛起白眼,口中挣扎的「呜呜」声也化为呜咽,泪水随之滑落。

[好,好过分!不行,不可以再继续深入了,可是……该怎么办?]

完全没有什么经验的琴只是下意识的夹紧私处抵御着触手的侵袭,然而对于这种表面凹凸不平的颗粒触手反而是主动打开地狱难度,越是夹紧私处快就来的越强烈。深处私处的触手不仅轻松突破了琴的处女膜,还毫不留情的继续起来。表面颗粒反复摩擦着琴的带,强烈的快让琴不由自主的使出吃的劲挣扎起来,却也徒劳的费了体力,进一步落入触手的魔爪中。

「嗯唔……呜要……在景来……呜咕!哈……素体……」

声勉强从堵住口部的触手隙中传出,其意隐约可辨,却也惊扰了赌口的触手,再次毫不留情的给琴来了一次深喉窒息警告,让琴为之一阵反胃,却也毫无办法。

[我……我的第一次!竟然被……呜啊!要去了!]

[啊哈,啊哈,明明被怪物夺走了第一次……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头和私处遭受着难以想象的刺和侵犯,琴的大脑逐渐陷入一片混沌之中,无尽的快从下方传来,让她下意识的挣扎扭动着身体。但从外表看去,琴只是一直坐在椅子上盖着黑乎乎的毯子罢了,且不说窗帘早已被细心的荧提前拉上,就是真的能从远处看到恐怕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在触手不间断攻势下,疲惫不已的琴终于招架不住,放松了私处的钳制。而触手则把握机会,毫不留情的顶入琴的子出大量体,同时强烈的刺也让琴全身一阵颤抖,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绝顶,大量水从私处渗出,被部下方的「坐垫」收掉了。同时,隐藏在小腹触手下纹也更加明亮了几分。

一波高峰过后,脸红晕的琴歪倒在座椅上息着。这平里让她坐起来非常舒服的办公椅,如今正用更加舒服的「按摩」为琴服务着,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快让琴有些消受不起,可停下来后却又有些罢不能。

[原来这触手是从椅子中冒出来的,这就是荧说的「按摩」吗?可恶的家伙,看我回来不好好教训你。]

终于得以息的琴逐渐注意到触手的源头——正是她平坐的椅子。虽然以前没有一点魔物气息的觉,也没有任何奇怪的事发生,但逐渐清醒过来的琴还是捋清了思路。她注意到桌上的红茶,虽然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见多识广的琴还是在其中闻出了特别的味道。

[樱奇?果然,这红茶有问题呢。现在嫌疑人已经锁定,证据也以具备,只要确定这是不是她的主观意向就可以定罪了。不过,那家伙再怎么贪财也不可能整出这种恶作剧吧?难道有什么隐情?]

琴潜意识还是觉得荧不是坏人,毕竟荧为蒙德做出的贡献不小,没理由会主动谋害她。况且那家伙再怎么贪财也有原则有底线,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恐怕是被什么东西威胁了。

[以荧的身手,能够威胁那家伙的就只有……嗯?这触手怎么又动了?糟糕,难道还要再来一次?!]

触手的动打断了琴的思绪,也让她从新回到快的海洋中,仿佛一叶扁舟般飘摇着,异常无助。伸入菊门内的触手不仅反复摩擦着琴的括约肌,让她产生仿佛粪般的,更是进一步入侵琴的后庭,并将大量温热的营养灌入其中。小腹的营养让琴忍不住生出想要排便的觉,却被触手牢牢堵住菊门口凌辱着,异常难受。

「呜……不要……」

然而道内的快中和了这难受的便秘,这次触手不仅比刚刚更加快速的着琴的小,还在里面左右旋转扭动起来,进步加强刺,让琴很快陷入快的海洋中,紧闭着双眼发出痛快的呻

似乎是还觉得不够,盘状的触手悄悄攀上了琴的蒂部,含住那里反复起来。宛如触电般的快让琴弓起身子竭力挣扎的,也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刺,恍若置身地狱,又如同飞鸟翱翔天空。

仅仅几个呼,琴就在这非人的恐怖蹂躏下达到高,大量水的出让琴异常羞怒。更让她崩溃的是,过于强烈的刺让她难以绷住身体,刚刚喝了不少水的琴本来有了些许意,如今却在触手肆无忌惮的侵犯下失了。

[我居然……呜怎么会,怎么会出来了?身为代理骑士团长的我,难道连这点都无法克制吗?我这么久的功夫,难道都白练了吗?]

[对不起,父亲,女儿太不争气了。对不起大家,我,对不起……]

失神的琴脑内不断回着自责的忏悔,紧绷的身体也随之略微松弛下来,失落充斥全身。那溢出体外的瞬间,对琴打击远比触手任何的凌辱和侵犯都要强烈,甚至让琴一时间身自尽的念头。

紧贴着琴的触手琴的头发以示安,顺便还将念头沿着触手传给琴。

[失的惩罚?或许我确实需要惩罚,但也轮不到你来……等等,你在哪里啊?那里不可以进去啊喂!呜!好痛!好难受啊呜……]

一枚极为纤细,如同珠连成串的细小触手小心翼翼桶入琴的道,惊得立即绷紧全身。强烈的异物侵入让琴瞬间只觉得道内仿佛有一般异常难受。而深入膀胱牢牢堵住道的触手更是将大量过滤后的反向注入膀胱内,强烈的意甚至比侵犯门的触手更加难受,而且不似菊门那般有些许快,完全是憋的痛处,让琴险些为之崩溃。

「呜呜呜(放开我)……」

[绝不能,绝对不可以再让你继续下去了啊啊啊!]

琴咬紧牙关,极力抗争着触手的侵犯,然而她的体力已经随着刚刚的绝顶消去了大半,哪怕药效逐渐过去,琴也没能恢复足以睁开触手的力量,反而在触手座椅的「亲切」的拥抱中陷的更深了。

似乎是不于琴的反抗,两条滑溜溜的触手再度深入琴的道和菊中。这次的动作比之前那次更加烈,琴的整个身体都在椅子上上下起伏着,房也随之上下摇晃起来,仿佛被暴风雨裹挟的果实,于风中无助的摇曳着。

[太……太烈了!啊……我……要受不了了!]

琴被狂暴的触手折腾的白眼直翻,暴力的和蹂躏让琴忍不住飙出眼泪。但哪怕下体三同时受到高强度侵犯,琴也依然倔强的挣扎反抗着,不甘妥协于触手的威,一时间触手的的入侵居然受到了阻碍,动作也略微减缓下来。

但也直接怒了触手们,下体的触手更加奋力着试图征服琴。而部的盘触手也不甘示弱,于盘内部突出无数个比道的触手还要纤细数倍,堪比发丝的刷型触手,侵扰着琴的头,一阵阵瘙让琴险些为之昏厥,四肢受缚的她本无法反抗触手的任何调教行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触手玩她的身体。

「啊……呜……啊……」

琴陷在触手椅子的怀抱中呻着,宛若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风雨飘摇的夜晚被一阵有一阵的海量翻滚席卷着,全身没有任何一个点能够逃过触手的玩,强烈的意更是让琴苦不堪言,脸上尽显痛苦之。但身体却耐不住触手的鼓,在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中再次来高

已经被触手和高得疲惫不堪的琴试图休息一下,但强烈的意让她很难放松下来,过度的透支着琴所剩无几的力。而触手也终于意识到强弩之末的琴也并非它们可以暴力征服的,暂时放弃集火下体,转而选择更加险的招式对付琴。

下体的冲击逐渐减弱捏双的触手忽然停下所有动作,不再刺琴已经起来的头,已经意识模糊的琴此刻终于得到了短暂的息之机,勉强恢复了一丝神志,疑惑的望着那两条覆盖着她双盘触手,一种莫名的失落逐渐涌上心头。

[为什么忽然停下来了?明明很舒服啊……不对,我怎么会……?唔,可恶,差点陷进去了……]

琴咬了咬嘴,让自己的意识勉强清醒一些。她意识到触手放缓攻势对她而言是个好消息,或许这将是困的最后机会。于是恢复些许神志的琴努力忍受着下体的刺和快,集中力观察拘束她身体的触手上的薄弱环节,试图找出一丝突破困境的机会。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看出破局的路数,便被房处传来的一阵强烈刺痛打断了。仿佛有两针分别从她得头处扎进去。剧烈的疼痛让琴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一直堵在她口中的触手也终于被吐了出去。

「好痛哇啊啊啊啊啊啊……呜!」

意识到不妙的触手赶忙再次堵住琴的口腔,这次无论琴再怎么摆头都无法将堵口的触手甩出,而那条触手为了防止同样的意外再次发生,也学乖了采取更加稳妥的办法。

堵口的触手绕着琴的脑袋一圈,随即突然自断触角,黑的不明体从断口处出,但还并未出多少就止住了,因为断口很快便奇迹般的彻底愈合。而绕过琴脑袋的触手则逐渐变得扁平,化作类似皮带的东西将里面堵口的触手牢牢的封装在一起,化作口套在琴的脑袋上,仿佛死物。而里面的堵口触手依然保持一定的活跃,继续调戏着琴的内腔和小舌头,任由琴怎么反胃也无法将其吐出去,只得发出委屈的呜咽。

部在短暂的刺痛后便停了下来,随后便是一阵麻,让琴忍不住扭动起部试图规避那要命的麻,却反而头刺痛起来,赶忙停下。

外部的触手逐渐扩大自己的包裹范围,而环绕住琴的触手则退了下去。渐渐地,盘变成了一个黑胶皮罩套在琴的双处,但后面连接的管子怎么看怎么奇怪。

逐渐褪去,另一种觉却逐渐盘上了琴的部。

刺进去的「针」似乎停留在里面,带着强烈的异物占据了琴的腔,只要琴稍微动,口就会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不止如此,包裹住房的胶「罩」也让琴口一阵发闷,就好像两只大手用力握住了那里,而且包的严严实实的透气不怎么好。

[这家伙……想干什么?]

带着不安和期待,琴注视着包裹住口的触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期待,但不得不承认身体似乎在这么长时间的调教中开始习惯了触手的玩,突然改变方式让琴有些不适应。而触手奇怪的行径让琴觉非常不妙,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就在下一秒,她到有什么东西沿着房内部,让她房内有点的。

[糟糕……这家伙再往我身体里注东西,得赶紧把它拔出去才行!]

虽然琴很想这么做,但一动就会产生剧痛的可怕觉她还是不想再来第二遍,而且逐渐冷静下来的她也发现刚刚的抵抗都是无谓的,只会让自己吃尽苦头。而且不知为什么,她并不是很讨厌这种觉,相反还觉得有点舒服,只是刚刚那种过于烈的侵犯让她适应不来,如今触手温柔下来,琴觉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真糟糕……现在身体一点力气也用不上,该怎么办?……要不,暂时静观其变吧,现在强行突破肯定要吃不少苦头的。]

私处的触手还在她体内扭动着,只是越来越微弱了,明明就快要到下一次高,可触手却仿佛疲软一般不给劲,让琴很是不适应,甚至逐渐主动去夹住触手试图获得更多快。虽然这种不堪的举动有背于她的骑士道,但渴望的火却在琴内心不断升腾,熊熊燃烧着腐蚀着她的神。

房内的空间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和,渐渐地部开始发,并引出对捏的强烈的渴望,渴望着触手像刚刚那般继续蹂躏她的房,也让琴的情也随之高涨起来。

[这家伙什么病?怪物也有不应期吗?呼……虽然不愿这么想,但突然不被触手玩反而更难受了。果然,身体变得奇怪了呢……]

异样的想法让琴有些脸发红,但还是竭力克制着,不管是作为淑女还是作为骑士,都不应主动像敌人投降,哪怕是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也不行。但身体却很诚实的给大脑发信号,并作出一系列羞的琴以前都不敢想的动作。而这些动作都是为了让触手有点回应,好暂时足一下生理需要。

私处触手的扭动越来越微弱,甚至被意掩盖的完全觉不到,这种异常难受的空虚如跗骨之蛆萦绕在琴的心头,污染着以前那个纯洁无瑕的琴团长,给她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嗯唔,快了,只要能在得到一次那种觉……喂!不要软啊!让我再去一次你这个混蛋魔物!]

努力夹紧花蕊的触手,摩擦着双腿试图获得突破快极限的临门一脚。可让琴绝望的是,刚刚还奋起的触手,此刻却在此刻很不给面子的滑了出去,对琴的索求置之不理。

无尽的空虚从下体传来,愈演愈烈的望之火腐蚀着琴的神。这种在天堂门前一脚踏入深渊的觉比任何时候都让她为之绝望,甚至让琴暂时忘记了淑女的矜持,在触手椅上挣扎扭动着,索求着触手的临幸,也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渴望触手凌辱她,哪怕是暂时的。

或许是琴的心声真的传给了触手,包裹住琴部的触手含住她的小豆豆捏起来。虽然只是很少的快,但也让琴暂时停止了挣扎,躺倒在椅子上享受起来。

[对,就是这样……可恶,这家伙在搞什么,在暴力一点啊,不要顾及我的受。]

微妙的触本无法足现在琴的生理需求,她需要更多刺,哪怕是把她干翻在地也无所谓。那种仿佛永远无法的到达绝顶的深渊实在太过绝望,正在一步步的腐蚀着琴的神经,让她逐渐沉沦在望的海洋中。

刺入头内的「针」也已经软了下来,却还是驻留在琴的房内,堵住腔内和的汁。一阵阵痛甚至让琴怀疑自己的部怎么还不爆炸,但触手仍旧在往里缓慢的注着汁,甚至将琴原本就已经可以说的上是巨部撑得更大,只是外部包裹的胶皮制着没有真的膨,却让琴更加为之痛苦。

最让琴痛苦的是堵住道那小触手,那触手让她无法排,还不老实的调教着少女脆弱的道,引发更加强烈的意,悄然冷却下来的纹也在阻止任何痛像快的转化,无尽的苦痛摧垮着琴的羞心,而这也成为垮琴的最后一稻草。

[说吧,要怎么才肯放过我……我知道你听的见,拜托了请放过我吧……]

最终,琴还是妥协了,在触手不断的调戏和寸止调教下,琴没能抵住快惑,败倒在触手的威下。

[不让我将今天的事说出去?没问题,只要你不做对蒙德不利的事,我的身体可以任你处置。]

[和你签下契约?奴隶契约么?……呃,纹契约?那是什么?]

[要为你怀上小宝宝,拯救触界低生育危机,这……]

潜意识中琴还是对此颇为抗拒,因为琴接受的教育和伦理道德不允许她这么做。可再这样下去她就要被触手调教疯了,触手停止侵犯并没有让她体内的火熄灭,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如果再得不到解的话,或许她真的会被困在这个椅子上崩溃掉的,

内心中,不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你已经败了,投降吧,将你的一切都给我。

[……我……]

触手椅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怀抱中少女投降的那一刻。黑黝黝的触手在烛光下反着异样的光辉,妖的在琴面前挥舞着,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胜利。

[……我答……]

一条触手伸到琴的面前,取下来堵住少女小嘴的口球,并传递给她一个意念:说出来。

「……我认输,我答应你……摆了,请给我吧!」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这句话,琴仿佛失去所有力气一般瘫倒在触手椅上,再也不做任何抵抗。

挥舞的触手齐齐上举,仿佛是在呼胜利的到来,随后蜂拥而上,将琴的身体完全包裹起来。

这次的拘束比刚刚更加彻底,首先被包裹的是琴的头部,眼睛被眼罩状的扁平触手蒙住,口部被刚刚的口球堵住,耳朵更是被两条细小的触手住,直接将琴五中的三彻底剥夺,让琴恍若置身孤岛,在无尽黑暗的包裹中惊慌不已。

在这种觉下,仅有的两种觉被格外放大了,一是仍能闻到宛如石楠花香的味的嗅觉,二是不断传来挤的触觉,而这两种觉在其他三受限的情况下被格外放大了。尤其是触觉,又一次亮起的纹将琴全身的痛通通毫无保留的转化为快,之前让她苦闷的憋和憋此刻却化为异样的刺,让琴得以解的同时又有些不知所措。

而琴侧的神之眼也亮起一道粉红的光辉,和琴小腹上的纹遥相辉映,风属标志的背后渐渐映出一圈粉红的光晕,并最终化为一个粉红桃心,隐藏在风属标志下方。

而接下来的一步直接点爆了琴之前所有积攒的浴火,束缚住琴全身的触手突然加力私处的双被滑溜溜的触手迅速入撑大,并且迅速在她的小和菊门内进出着,冲击着她的子。更加恐怖的是,之前堵住她双孔和道的三个细在此刻迅速出,强烈如触电般的快让琴全身搐了一下,汁和宛如泉般肆意挥洒出来,却在落地前被残影般的触手通通收掉了。

「呃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直以来的憋闷和烦躁终于得以在此刻释放,琴终于暂时放下约束,合着触手的侵犯达到绝顶,在叫中尽情的享受着高愉。

一场高刚刚过去,触手又丝毫不给琴休息时间的发动了又一轮攻势,这回触手将琴的双腿举起搭在椅子背上,成M字开脚的样式拘束着,并且三齐开,连同琴的道一起调教着。由于触手本身很滑溜,并且还在不停的分泌润滑,这样的活运动并没有让琴到任何不适,反而是一会注入一会又让琴在高中失,这种恶趣味的凌辱得琴苦不堪言的同时却又乐此不疲。

此刻琴的汁能漏出的部分已经漏出的差不多了,但琴依然的,仿佛挂了两个水带样重的下垂。于是两条触手成螺纹式攀上了琴的房,有节奏的收缩挤着,同时两个前端类似罩杯的用触手扣在琴的双峰上,也随着其他触手的节奏收缩挤着。

汁不停的被触手榨出,刚刚灌入的在此刻又全部释放出来,那种出的觉虽然异常羞,却也带来了如同爆般的快,让琴在被榨的同时达到新一轮的高

「呃?!呜呜呜呜呜呜(要去了)!」

如此反复几轮后,彻底榨干琴房内全部汁的触手输出全开,不仅下方的三高度调教着,上方的头也被住,从孔注入细丝触手,带去无与伦比的刺,让琴为之尽情挣扎哀嚎着。甚至到了快要无法困住琴的时候,还会特意放出些许电击,让琴在一阵全身痉挛中瘫倒在触手椅上。

琴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离昏过去只有一步之遥。触手知道就算再强行唤醒琴也没有多大意义,必须在琴彻底昏过去前完成最后的「仪式」。

于是抱住琴腹的触手放开,同时小腹处纹光芒大放,带着一阵朦胧的粉红光晕,映照在整个骑士团办公室内。

琴只觉得小腹一阵炽热与空虚,无数声音在告诉她「填那里」,于是扭了扭身子告诉触手她已经准备好了。触手也不再迟疑,两个输卵用的大触手入琴的小和菊门中,而后圆润的触手卵沿着管道一路前进,直至琴的私处附近。

再次拉大琴的双腿,触手卵开始替跨过琴的门户进入她的身体。琴只觉得小被一股大力撑开,却没有仿佛撕裂般的痛,而是非常均匀的像四周通过,于此同时一个又圆又软的「球」挤过户,一直划入她的子,将那里占为己有。菊门也是如此,卵充实了琴的后庭,并产生强烈的便意,只是这种便意在纹的纵下化为快,让琴不至于那么难受。

而后一个又一个的卵从双注入琴的子和后庭,还附带大量的营养一同灌入琴的身体,前五后三,将琴的肚子都撑得微微隆起,也终于填了琴的身体,让她无尽的到充实和充斥着全身。

而后触手又化作内将琴的私处包裹起来,同时还分别化作两大一小三个住琴下体的三,并在里面不安分的扭动挑逗着,给琴带去阵阵快蒂头处还额外多出一个盘,着她的小红豆,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部也是如此,刚刚拔出去的细丝再次缓缓入,并且外部将琴圆润的部完全包裹起来,用触手角质覆盖住,里面是无数个凸起,在挤捏中带给琴无与伦比的快,却又被堵住无法出,永远无法获得真正释放那一瞬的愉。毕竟在触手眼中,这是接下来要哺育后代用到的母,非常珍贵,必须尽可能保留。

之后无数触手将琴的身体包裹起来,一些触手上琴的四肢,化作手套和袜;另一些则绕住琴的腹部,化作束让琴的体型尽可能维持与之前一般无二。剩余的触手则将其余空间填充包裹,还有一些化作外部战袍披在身后,随后颜渐渐转变,维持着与原先琴身上的着装一般无二。

而琴身下的触手椅也变回了普通的椅子,并且彻底失去了「按摩」的功能。不过琴现在也不需要按摩了,她又更加简单刺的方式释放工作之余的力,而且因为触手会将水通通收掉,即使琴身上的「衣物」凌辱侵犯她的身体,只要琴能维持住扑克脸,别人也很难看出什么异样。

当然作为契约的回报,这件触手服会给予琴一些力量上的提升,只是已经被侵犯的昏过去的琴尚不知道罢了,疲惫的琴已经彻底瘫坐在椅子上昏睡过去。

屋外,某个白衣修女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走到琴身前,小心翼翼的将琴抱起放到上,并细心的给琴盖好被子。

「对不起姐姐,芭芭拉实在承受不住着罪孽深重的身体了才会……呃,好舒服啊,又……又要去了吗?呜呜……姐姐,请原谅我……」

芭芭拉趴在琴的边,脸上泛起人的红晕,一只手捂着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肩膀也随之微微颤抖着,向睡梦中的琴出幸福的微笑。

「现在,我们都有了共同的快乐了呢,姐姐……呜~我……我已经忍不住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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